我老婆在医院上班,有时候还要值夜班.很晚都可能被叫醒,这几个月,总是晚上睡不着觉.翻来腹去3 4个小时才睡着.

  昨天发的帖子被版主隐藏了,说帖子里有广告,这是污蔑。但我还是把帖子改了一下,真的没有广告,希望版主慈悲开怀。  世界上有没有鬼我不知道,但我不得不承认有些事情的发生不能用科学来解释,甚至有些就发生在我身边。我亲眼见到过一个寡妇鬼附身,她能说出一些现实中她不可能知道却又真正发生过的事。在这里我要讲的是另一件我亲身经历的事。  事情发生在我大学毕业的那一年。我想许多干过机械的都应该知道热处理这个概念吧,我大学就是学的这种东西,一个很偏很冷门的专业,说实在的,我不喜欢这个专业,更不喜欢从事这个行业,现在我已经考上了研究生,将来肯定不会从事热处理了。  简要说一下什么是热处理吧,肯定有许多网友不知道这个概念。电视剧里打铁铸剑的情景我想大家都见过,打铁匠把烧的通红的钢件放在砧板在用铁锤砸成型,成型之后再烧到一定温度然后放进水里冷却,这个过程就是热处理了。为什么要这么做呢?因为这么做之后材料的性能就会发生改变,更耐用。  我们公司处于沿海的某个地方,离海很近,是一个有着三十多年历史的老公司,占地三百多亩。我所在的公司是老板创业发迹的老公司,现在他的公司遍布全国各地,员工也由当初的几十人到现在的几千人。由于是老厂,厂房和设备都显得破旧。公司后面一里开外是连绵的山,郁郁葱葱的,其中有一座山被修成了墓地,大白天白色的墓碑都能看的清清楚楚,整整齐齐的感觉还挺漂亮,我想晚上要是看的话肯定不是这种感觉。有时候能看到人在其中走动,要是有个望远镜甚至都能看到墓碑上的相片和墓志铭。  刚来到公司我要和工人一起干活,车间试用期三个月,没有人会因为我是个本科生而刮目相看和照顾我。好在我也是吃过苦的,干起活来从不偷懒,所以师傅们对我都还不错。我们热处理车间独立于别的车间,工人比较少,加上我才七个人。我们的班长是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头子,我们都叫他老何,他在这个公司已经干了二十多年,虽说是老头子,干起活来丝毫不亚于年轻人,加上他经验丰富,为人随和,工人都很尊敬他。  我们车间所有的热处理设备虽然老旧但是都还能凑活用。车间里主要做产品的氮化。所谓的氮化就是在工件表面深入一层小于1毫米的氮化层,硬度高,耐磨性大。由于这些设备都很旧,有的早该淘汰了,所以运转的时候经常出问题,而且产品的氮化要半夜里调氨气流量,记录温度及氨气的分解率等等,所以夜里必须要有人值夜班。  我们有五台井式调制炉(调制是氮化的前一道工序),深度都在五米以上,最深的有十米深,大白天都望不到底。为了让没接触过这一行的人能有个直观的印象,我就这么说吧,所谓的井式炉就是在地上挖一个深坑,然后砌成圆形的炉子,用电热丝围绕炉子加热,能加热到很高的温度。家里烧煤的炉子我想大家都该见过,可以把热处理用的井式炉想象成把放大的炉子放在深坑里。  我们的炉子都是有标号的,正常的话都是从一号标起,依次往上。有一点我很纳闷,我发现我们没有二号炉,也就是说我们的炉子是从一号直接到了三号。在一号炉和三号炉中间空了一块地方,刚好能放下一个炉子。空地上放了一块5米见方的钢板,有十个毫米厚的,四个角通过螺丝固定在水泥地上。  于是我就问我们车间的一个小伙子,他年纪比我还小,叫他小李吧。小李说他也不知道,就让我去问老何。我是一个好奇心很重的人,所以我就问班长老何。  趁着休息的时候,我给老何一根南京烟,自己也点了一颗。  我说:“何师傅,我们二号调制炉哪去了?”  老何右手拿着烟哆嗦了一下,然后瞪了我一眼,说:“没有就是没有了,问那么多干嘛。”然后老何就不搭理我去干活了。  小李鬼头鬼脑的冲着我笑,好像算到我会被骂似的。我就冲着小李骂道:“去你大爷的,笑个蛋。”  小李也不生气,他脾气很好,至少比我好多了。他拉着我去上厕所,我本来不想去的,可是他硬拉着我,他说:“权当出去透透气,这里面空气质量太差。”  我说:“你哪里透气不好,非得到厕所透气,那里空气还能比我们车间空气好?”我给小李抽了一根烟,“你真是吸氨气吸上瘾了,天生就是干这一行的料。”(我们气体氮化用的是氨气,这和厕所里尿液中挥发出来的气体一样。由于设备陈旧,氨气管道也腐蚀的厉害,再加上密封经常出问题,所以车间里氨气罐附近弥漫着一股氨气的味道)  我们公司很大,可是只有一个厕所,离我们车间至少有两百米,所以上厕所很不方便。路上小李告诉我说他以前也问过老何二号炉的事,也被骂了,后来就懒得问了。直觉告诉我们这里面一定有故事。我向不远处山上的墓地望了望,心里有点发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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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继续  
  板凳就板凳吧!楼主继续!
  吃好饭接着发,今晚能发完吧。不会写的又臭又长
  楼主,快说后面的~~  
  LZ快更 拒绝TJ啊!!!  
  由于公司业务比较多,我们车间一直都是高负荷运转。刚来到这里第二个星期老何就让我值班,刚开始先跟着他值一个月,然后在独立值班。我们值班是这样,轮到谁值班,谁就连续上24小时的班,早上八点上班就第二天早上八点下班,休息一天,依次轮流。如果我单独值班的话,那么我们就能一周一周的循环。  第一次值夜班的情形我还记得清清楚楚。那天晚上我跟着老何学操作,老何也是有问必答,不像有些老师傅藏私,不愿意教新人。我们也不是一整夜的不睡觉,但是不能长睡,因为我们要确保炉子正常运转,调整工艺参数,所以我们的车间办公室里有个闹钟。我们所谓的车间办公室就是在车间里的小房子,里面放着一排排和炉子配套的配电柜,空余的地方放着几张桌子,当然大热天的里面有空调。  大概晚上十一点钟的时候,老何让我先睡一会。因为我前一天晚上玩游戏玩的很晚,所以我现在已经困的不行了,听到老何说我可以睡觉,我激动的不行。我把口袋里半盒子南京烟放在桌子上,任由老何抽,我知道他烟瘾大。  我对老何开玩笑的说:“何师傅,给我剩两根就行了,别抽完了。”   老何也开玩笑的说:“那要看你什么时候醒了。”  我趴在桌子上就睡着了,头沉沉的,很少做梦的我竟然做起了噩梦。梦里面我按照老何教的打开炉子的炉盖,用眼观看炉温的均匀性,如果炉温均匀的话,工件的颜色都是差不多的,我们要确保的就是炉温要均匀,要不然热处理后的工件性能可能出问题。我右手挡着脸,以免炉中上涌的热浪炙烤我的脸,恐怖的是炉子里竟然有个人,凄惨的大喊大叫,他浑身是火,场景有如炼狱。火人向我大喊救命,手伸向我,那死神般的眼神我永远也不会忘记,我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梦做到这我就醒来了,流了一身冷汗。我发现本来坐在我旁边的老何不见了。整个车间也就那么大,根本就没有老何的身影。  我想到了刚才做的梦,心里咯噔一下,老何不会掉进炉子里的吧?那可是九百多度的高温。
  哇,终于看到一个认真讲经历的了    
  我慌慌张张的跑到车间外,望着空荡荡的三百多亩场地的公司,除了我们车间还亮着灯,整个公司一片沉寂,空荡荡的哪里有老何的身影,我心里害怕的要死。我不由自主的朝那片山上的墓地望去,明月高悬,我能隐约的看到一块块墓碑。这可是8月最热的时候,我竟然哆嗦起来。  我突然有了尿意,这让我想到了厕所,老何很有可能上厕所去了,想到这我就安慰了不少,老何怎么可能掉进炉子里去呢,我为自己的这个想法感到羞愧。古往今来成功钻进热炉里面还能安然出去的只有一人,孙悟空,我可不认为老何有这个本领。不可否认,人在恐惧的情形下什么样的想法都会出现。我哆哆嗦嗦的在车间墙角撒了一泡尿,我是不敢到厕所去的,太远了,两百多米呢,而且还没有路灯。我怕还没走到厕所就屎尿俱下。  我慌慌张张的又跑到车间里的办公室,心里期待着老何快点回来。我睡是睡不着了,于是就在办公室里左瞧瞧又看看。丁点大的办公室被配电柜占据了好大一块,每一台炉子都要配置好几个配电柜,所以办公室里配电柜运转的声音嗡嗡直响。为了维持恒温配电柜开关劈了啪啦直响,我心里听着都发毛。
  虽然这里亮着灯,但是柜子后面还是比较暗。你们肯定想不到我在配电柜后面发现了什么,连我自己都没想到。阴暗的角落里竟然放着三个瓷碗,碗里盛满了沙子,每个碗里都插着香。墙壁上挂着一幅画,我再熟悉不过的一个人物,手里持剑的钟馗画像。画像已经发黄,看来有些年头了,但是钟馗那副尊容还是把我吓得一愣一愣。  钟馗是驱鬼大师,难道车间里闹鬼?  我被自己的想法一跳,世界上怎么可能有鬼,我越想越害怕,所以我必须否定这个想法。沿海的人都很迷信,而且越是有钱的人越迷信,听说我们公司的名字就是老板花了十几万请一个香港算命大师算出来的(我们公司更过一次名)。这个钟馗画像肯定是某种封建迷信,这么一想我就舒服多了。
  楼主继续啊  
  办公室里开着空调,我感觉出奇的冷。我想给老何打个电话问他在哪,这才想起来我根本没有老何的电话。我又开始胡思乱想起来,刚才做的梦又涌上心头。都隔半小时了,老何还没回来,别说拉屎,就是生个孩子也差不多了吧。我看着车间里的炉子,我在比对着梦里的那个有火人的炉子是几号。  一号炉不是,三号四号五号都不是,因为这几号炉子的炉盖都是和炉子一体的,通过杠杆原理开启和关闭,就像乡下里用的压水井一样,一开一合。而梦里的那个炉子的炉盖是和炉子分开的,必须通过行车起吊开启和关闭。而且我依稀记得梦里那个炉子的位置,就是一号炉和三号炉中间的那个空着的地方。  我愣愣的看着一号炉和三号炉中间那块空地,老何走到我身边我竟然都没发现。  “发什么楞呢!”老何一脸狐疑的望着我。  听到老何的声音我吓了一跳,要是心脏不好的肯定当场就OVER了。我很快就恢复正常,我说:“何师傅,你刚才哪去了。我找了一圈都没找到你,差点都报警了。”  我发现老何脸色不好,他的手一直捂着肚子。老何说:“肚子不好,拉肚子。这他娘的食堂做的饭菜不能吃。”
  ????  
  哈哈,不错,加油。
  LZ筒字,我曾经也干过热处理工作,井式炉,箱式炉,转底,辊棒炉等等,各式加工型号的炉子我们那都有。呵灬后来因嫌太熬人,我就换了职业灬  
  @欧阳仲丞 16楼
19:15:00  LZ筒字,我曾经也干过热处理工作,井式炉,箱式炉,转底,辊棒炉等等,各式加工型号的炉子我们那都有。呵灬后来因嫌太熬人,我就换了职业灬  -----------------------------  其实收获还挺多的。就是太脏太累,而且没个七八年别想有所作为,这一行就是越老越吃香。
  老何这么一说我就明白了,我找他的时候他正在厕所大号呢。看着老何疲惫的神态,我扶了他一把,把椅子拉到他面前。这就是年轻和年老的区别啊,我心里稍微的感叹了一下。我给自己点了一颗烟,也给老何一颗,但他没要,估计肚子还在难受呢。  我问老何:“咱这配电柜后面怎么还有钟馗画,谁挂在这的啊?”  双手捂住肚子的老何看了我一下,眉头紧皱,说道:“谁是钟馗啊?”  这小老头揣着明白装糊涂,他不知道钟馗画谁挂在后面的我还相信,但要是说他不知道钟馗是谁我就不信了。老何不想说我也没有办法,但话必须接下去。  我说道:“那幅画上画的就是钟馗,满脸胡子,凶神恶煞,专降妖魔鬼怪的。”  老何一个劲的“噢、噢、噢、噢。”看起来真不知道钟馗是何方人物。  折腾到现在已经凌晨两点多了,老何一直都没闭眼,再加上肚子不好,整个人都焉了似的没有精神。为了表示我的尊老爱幼,我让老何睡觉我来值下半夜的班。其实就是把参数记下来,每隔一小时记录一次,氨气流量和氨气的分解率,还要按照工艺调节氨气的分解率,挺简单的。  老何真的累了,很快就睡着了,呼噜声比真可谓振聋发聩。按照国家规定,做热处理的可以早五年退休,因为这一行伤身体,这么算的话老何可以退休了,都是被生活逼的。我拿着记录本记录着参数,有老何在我已经没有那么害怕,刚才的梦终归是个梦。突然一个人影在窗户外一晃而过,我心里一紧,揉了揉眼,以为自己看错了。此时我想到的不是小偷,而是妖魔鬼怪的东西,说真的,一直到现在我都神经绷的紧紧的。壮着胆子我一个箭步冲到车间外面,有个屁的人,肯定眼睛看错了,我这么想着。为了表明我不怕,我是个胆大的人,我又在墙脚撒了一泡尿,眼光不由自主的瞥向那块坟包似的墓地,我在心里给自己壮胆:  “我胆子大,我不怕鬼,根本就没有鬼。。。。。。”  突然车间里有个微弱的声音在叫我的名字,没有听错,虽然声音不是很清晰,但确实是在叫我。正在撒尿的我手一抖,撒了我工作服上好多尿液。  我冲着车间里的办公室叫道:“老何,我在这呢,是你在叫我吗?老何。”  紧张的我都忘了当面要叫老何“何师傅”,可是我都被吓到这种程度了哪里还在意这么多。还没尿完我就提起裤子往办公室跑去。老何还在呼呼大睡,肯定不可能是他在叫我,我头皮发麻,这下真的被吓住了,而且吓得不轻。
  继续写啊,我在看着呢
  好看  
  收藏  
  我是边回忆边写,今晚会发完的,我不想长篇大论竟是扯淡的话。大家别急,实在等不及的话就明天再看,如果版主没给我删帖的话。
  我等着你写呢,楼主不要弃坑啊
  新贴?板凳端起 坐着看,必需要支持一下!顶起,,
  顶一下  
  淡淡的淡淡的淡淡
  写得很吸引人,请快点写。
  加油楼主  
  顶下楼主!
  坑,,,,了  
  我想把老何叫醒,但看他睡得那么沉真的于心不忍,而且这个小老头肯定有事瞒着我,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个车间真的有不干净的东西。  时间过得好像慢了许多,但我还是把黎明盼来了,天亮之后一切妖魔鬼怪都是浮云,可能夜里发生的事是我神经紧张所致吧!这是人类世界,鬼只存在于传说,要是夜里我肯定又会是另一种想法吧。  还有半个小时才上班,小李拿着吃的就过来上班了,多体贴的小伙子,早餐竟然还有我一份。我们坐在凳子上吃东西,老何又去厕所大号了。  小李问我第一次值夜班感觉如何。我说:“感觉不错,比上白班自在多了,而且第二天还能休息一天,我只要睡半天觉,下午时间还不是任由我支配。”  小李笑嘻嘻的说:“就没发生点别的事,比如。。。。。”  我说:“去你大爷的,能发生什么事。”我心里又开始怕了,但我不想承认这个可能存在的现实,我不希望小李告诉我他也遇到我同样的事。赶在高峰电之前,我们把一炉子工件淬好火,然后我就下班了。  回到住的地方(我自己在外面租的房子),我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脑海老是浮现火炉中的那一幕,有个浑身是火的人向我喊救命,或者说他想把我拉进炉子里陪葬,整个上午我都没睡安稳。  中午我双眼通红的在大街上逛了一圈,随便吃了点饭。不由自主的我来到了玉器一条街,我知道自己心里的想法,虽然我不想承认,因为这太扯淡了。我花了五十块钱买了一个玉坠,挂在脖子上的玉观音,希望她能保我平安。  又轮到我和老何值夜班了,让我崩溃的是老何下班后家里有事,也就是说晚上要我一个人值夜班,我心里那个怕啊。  马上就要下班了,工作已经忙完了,我们车间六个人(有一个昨晚值夜班,今天休息一天)坐在空调房里休息。小李和几个师傅在吹牛皮,话题离不开女人,就连老何也不时掺两句。我没有参与他们的话题,我在想这个晚上怎么办,越想越怕。  坐在我旁边的老何突然说道:“小李,你晚上和小陈(我)一起值夜班吧,他一个人我不放心。就怕炉子出问题。”  小李笑了笑说:“听领导安排。”  我纠起来的心终于放下了,感谢天感谢地感谢老何。  夏天天黑的比较晚,但是它还是黑了,而且黑的很彻底,因为今晚阴天,天气预报说有雨。虽然是值夜班,车间里还是有些事情要做的,比如把加工件摆放一下,轴类工件吊装进炉要用钢筋焊接吊环等乱起八糟的事。  其实我是个非常勤奋的人,有些事情我本可以不做,但我既然是车间的一份子,就要尽一份责任,为了把车间6S搞好,我把车间扫了一遍,用行车把工件摆放一下。小李骂我傻蛋,但还是和我一起做事。  小李拿着行车(不知道的就当做能前后左右运动的吊车)的遥控器,我用铁链把工件固定好。  我说:“好了,上升吧!”  小李就把工件吊了起来,当行车经过那个传说中的二号炉时竟然失灵了,或者说坏了。当然,我和小李并没有把行车坏掉和二号炉联系在一起,我们连行车下面是二号炉所在都没有注意。  我骂了一句:“操蛋,什么JB行车,山寨货。”  小李笑着说:“这你说对了,全球最低价就是这种性能,能用就不错了。”  我说:“老板都几十亿的身家,这也太抠门了。”  抱怨归抱怨,小李提议用另一辆行车撞一下试试。我说试试就试试,死马当活马医。  别说,这一撞还真把行车撞好了,又能继续工作了。可是奇怪的事发生了,当行车第二次经过二号炉上方的时候又坏掉了。
  小李气的把行车遥控器往地上一扔,然后就往办公室走去,说道:“不干了,第二天让电工来修理。”  我把目光转向一号炉和三号炉中间的空地,又仰头看看头上的行车,我怕了。小李在办公室里玩手机,他让我进去,我说我再撞一次试试。于是我就按照小李刚才的作法,用另一个行车撞这个失灵的行车,撞开一段距离后,我用遥控器试了一下,竟然好了。  我对小李喊道:“能用了,快出来,把最后几个工件摆放好就休息。”  小李无可奈何的出来和我一起做事。把工件捆好后,我把小李手中的遥控器要了过来,我说:“这次我来开。”  起吊,前进,又是二号炉上方,行车遥控器又失灵了。我惊恐地看着二号炉那块空地,小李也随我的眼光看了过去,当我们眼光交汇在一起的时候,我们都笑了,哈哈大笑,笑的很勉强。  这次我彻底失去了耐心,或者自己真的被吓住了。这次我提出来不干了,爱咋咋地。小李告诉我把物件吊在半空中不行,被领导看到要罚款,我们只好又用行车撞,不出所料,行车又能运行了。  “妈的,邪门了。”小李拿着遥控器骂道。  小李话中的“邪”字深深的冲击了我的心灵,我现在最害怕的就是听到“鬼”“邪”等之类的字眼。  我说:“兄弟,行车放这吧,咱回屋休息。”  小李贼兮兮看着我,我想他也把行车失灵和二号炉联系到一起了。他说:“哥们,咱再试试。”  说着小李就按下遥控器按钮,行车前进,一切正常。我心里祈祷着千万别停,千万别停,可是越担心的事越会发生,遥控器又失灵了,当行车运行到二号炉上方。  小李吓得把遥控器扔在地上,见到鬼似的哇哇大叫往办公室跑去,我跟在他屁股后面也跑了起来,真是见鬼了。
  继续  
  我吓得要死,小李也比我好不了多少。  小李把配电柜后面的钟馗画像拿了出来,挂在办公室的门上,又让我把盛满沙子的三个碗也拿出来。小李从抽屉里拿出三炷香,点燃后插进碗里,振振有词的祈求钟馗保佑。我并没有笑话小李,可笑的是我手握着上次买的玉观音,心里默念着阿弥陀佛。  事到如今我不想隐瞒什么,我把上次和老何值夜班的遭遇给小李讲了一遍。小李惊恐地看着我,他告诉我他也做了同样的梦。  我说:“这个车间不干净。”小李没做声,但是点了几下头。我问小李为什么不辞职了,小李说别的地方拿不到这么高的工资,都是被生活逼的,可怜的小李可怜的我。我真不知道小李每次值夜是怎么熬过来的。  小李说:“也就是今年开始,我发觉越来越不对劲,以前都还好好的。”  小李比我小,我怎么着也要表现出大哥哥的风范。我说:“有哥在,别怕,鬼来杀鬼,神来杀神。”  我想可能钟馗画像真的起了作用吧!一直到凌晨都被再发生让我害怕的事。我清楚的记得十一点的时候把一号炉的开关打开了,这样等到天亮正好能淬火,而且下半夜的电费比较便宜。十二点的时候小李已经睡着了,我拿着记录本在车间里记录着参数。我把观音吊坠放在工作服外面,这样鬼就不能近我的身。记录完之后我就快速的往办公室方向走去,凶神恶煞的钟馗画像现在显得尤其可爱,给我安全感给我力量。当走到一号炉和三号炉中间的铁板时我一个踉跄摔倒了,不明就里的就摔倒了,我爬起来就跑。
  小李还在呼呼大睡,我真佩服这小子怎么能睡得这么香。透过窗户我看到刚才摔倒的地方有一个突出的铁块,就是它把我绊倒的,哪里有什么鬼,我默念了几句“阿弥陀佛,佛祖保佑”。一号炉还在升温,我看了一眼仪表,不看不要紧,一看吓一跳。一号调制炉近五米深,分五个区,每个区单独加热,仪表上显示第四区坏掉了,因为电流指针为零。  我想把小李叫醒,毕竟他比我有经验。我在他身上拍了一下,“小李子,炉子坏了。”  这小子换了歪过头留着哈喇子又睡了起来。我想算了吧,等把情况搞明白了再把小李叫醒,怎么说我也是个本科生,而且大学里也学过电学的。  我对着钟馗画像拜了一下,这样我的心里能安稳一些。首先我要把炉门打开看看炉温的均匀性。我压住了炉门杠杆的一端,稍微用力炉门就升起来了。但这个时候我又怕了,那个噩梦又浮现在我的脑海。  我快速的来回摆动自己的头,以让自己清醒,“都是假的,都是假的,自己吓唬自己。”  打开炉门,我小心翼翼的站到炉口,用手遮住脸以免被上浮的热浪烫伤。  哪里有什么火人啊,里面除了烧红的工件就是空气了,我暗自庆幸。由于炉子的第四区坏掉了,工件的第四区部分颜色比较暗,别的几个区温度都还行。突然有人在我背后推了我一下。
  速度更新啊  
  正到精彩处
  喜欢的留个脚印,要不然我会以为没人看,那我就要考虑考虑今晚是不是写完了。
  苏荷更新吧??  
  好看楼主继续哇,辛苦啦  
  写的不错。顶!
  等着。。。看结局  
  好!  理工科的文章条理清楚,交待明白。  不象中文系形容词多。  
  我脚下不稳像炉口倾倒,我想这下完了,这要是掉下去和进火葬场没什么区别。就在我绝望肾上腺素急速上升的时候一股很大的力把我拉了回去。我回头一看,小李诡笑的看着我呢。  “李明,我日你姥姥,我日你全家。”我气的脸色铁青,狠狠的掐住小李的脖子。这孙子的玩笑开大了。  “我就是开个玩笑,不是成心的,要不你也推我一下。”小李被我掐的脸憋得通红,看到我动怒了他也害怕起来。  我松开手,心有余悸的揉了揉他的脖子,我说:“兄弟不好意思,你玩笑开大了,我都吓得尿裤子了。”  小李看了看我的裤腿,湿湿的,我没骗他,我真的尿裤子了。小李没有笑话我,而是一个劲的真诚向我道歉。看他那么真诚的份上我的气很快就消了,毕竟他是这个公司和我相处最好的。  我说:“第四区坏了,你用手电看看是不是线子断了,我去换条裤子。”  小李说:“好,我去给你打水。刚才是我这辈子做的最蠢的一件事,希望你不要介意,我真不是成心的。”  我拍了拍小李的肩膀,说:“不怪你。”  我就是把身子随便擦擦,换了一身衣服。小李也发现了第四区线子断了,我们现在的问题就是要把线子接上。  炉子内部的温度上升到了600度以上,老炉子保温性能不好,外面的温度至少在六十度以上。也就是说我和小李有一个要冒着六十度的高温到地下四米的地方炉子外壁接线子。当然,我们也不是没有装备,我们有一套消防警察救火时穿的防火衣服。  我对小李说:“我下去,今天是我值班,你是来陪我的。”  小李不同意,他说:“你是新员工,我是老员工,而且这线子你也不知道怎么接,下面空间狭小,不像你在上面那么方便。”  我说:“不要瞧不起人,我可比你多吃一年饭呢,你不要和我争了,就我下去,你在上面用手电给我照着就行了。”  最后还是倔不过小李,我知道他在为刚才的事愧疚,其实也不能怪他,他哪知道我神经绷的那么紧呢。小李说着就把消防衣穿在身上了,衣服很重,封闭性非常好,大热天的穿着肯定不舒服。  我说:“小心点,实在不行就上来换我。”  小李说:“你当老板发我那么多工资白发的?帮我照着手电,我下去了。”  炉子是坐在一个水泥坑里的,深度五米的方形水泥坑,炉子刚好能放进去。有个梯子通往下面,下面黑黑的,没有光照白天也看不到底。  小李钳子之类的装备放在身上就下去了,冒着六十多度的高温。不得不感叹一下,这就是工人阶级。
  楼主加油!  
  怎么没了楼主??
  加油  
  怎么停了呢!我也在车间值夜班,你那里有多少钱工资啊。  
  看着小李顺着梯子一步步往下面去,我的心都提到了喉咙眼。现在是八月份天气,最热的时候,我在上面都直流汗,不要说穿着不透气衣服的小李了。这么高的温度很容易中暑的,要是小李中暑掉到坑里,我是无论如何也没有能力把他搞到地面上的。担心归担心,以小李的经验应该没问题。  小李很快就下到了线子断了的地方,温度高,线子是被腐蚀烧断的。小李擦着汗站在梯子上开始接线子,我在上面只能干着急,希望他快点把线子接上吧,正常人是在下面待不了十分钟的。  我对小李喊道:“好接吗?”  小李好像没听到我说话似的,没有回答我。我又喊了一遍,小李不耐烦的说:“别叫了,马上就好。”  听到这句话我就放心了,我说:“好,那你小心些,千万别中暑了。”  “乌鸦嘴。”小李骂道。听小李的语气真的是在骂我,我想这个时候我不该说不吉利的话,入世不深啊!  我双手持着手电,尽力想持稳,下面太黑了,聚光手电照不到的地方一片漆黑,那是一种让人害怕的黑暗,所以我必须让小李出现在手电的光圈内。我动了一下身,手电很短的时间在坑底扫了一下,如果我眼睛没看花了的话,我看到了类似眼睛的东西。  小李喊道:“把手电拿好。”  我很想再照射坑底确定一下刚才是不是看花眼了,但直觉告诉我不要照过去,如果那对类似眼睛的东西是真的,我会害怕,小李也会害怕,他甚至会吓得掉到坑里去。
  加油!加油!楼主最棒了!  
  ??加油加油!  
  写的不错!有身临其境之感,加油!
  @昨夜星今夜雨 40楼  喜欢的留个脚印,要不然我会以为没人看,那我就要考虑考虑今晚是不是写完了。  -----------------------------  是阿,这一行干得越久,道行才越深。但经常熬夜,有些中途辞职的,往往体重增加,很快发胖了。作息规律了呗。呵灬  加油哦,这侯着。  
  楼主在努力!喜欢的的留个脚印,这样我才能知道我不是一个人在奋斗
  楼猪今天写完吧。
  正在等着追看呢,,,
  小李终于把线子接好了,五分钟,他的速度很快,我想要是我的话没个十分钟别想把线子接好。我把小李扶到办公室里,他现在晕晕乎乎的,有中暑的迹象,在那么热的地方待那么长时间不中暑才是奇迹呢。我给小李打了一盆凉水让他洗洗,又把防暑的人丹给他服了几颗,这小子终于好些了。  小李喝着水,半开玩笑的说:“再待一会我就成木乃伊了。”  我也跟着开玩笑说:“恭喜你,成功减肥了好几斤。”然后我们各点了一根烟抽起来,共患难方显兄弟情。我没有把刚才在坑底好像看到一对眼睛的事告诉他,一个人害怕就够了,干嘛还拉一个垫背的,而且我更相信我眼睛看花了。  又到记录参数的时间,我拿着记录本把炉子温度、氨气流量、分解率记了下来。经过一号炉的时候,我拿着手电胆战心惊的往下面照了一下,哪里有什么眼睛。  我站在一号炉和三号炉中间的铁板上,心里想着,二号炉,你到底隐藏着什么秘密。
  支持楼主  
  楼主,我在等你呢  
  很精彩,我们这里也有热处理车间的。  
  @昨夜星今夜雨
17:42:32  昨天发的帖子被版主隐藏了,说帖子里有广告,这是污蔑。但我还是把帖子改了一下,真的没有广告,希望版主慈悲开怀。   世界上有没有鬼我不知道,但我不得不承认有些事情的发生不能用科学来解释,甚至有些就发生在我身边。我亲眼见到过一个寡妇鬼附身,她能说出一些现实中她不可能知道却又真正发生过的事。在这里我要讲的是另一件我亲身经历的事。   事情发生在我大学毕业的那一年。我想许多干过机械的都应该知道热处理这个概念吧,我大学就是学的这种东西,一个很偏很冷门的专业,说实在的,我不喜欢这个专业,更不喜欢从事这个行业,现在我已经考上了研究生,将来肯定不会从事热处理了。   简要说一下什么是热处理吧,肯定有许多网友不知道这个概念。电视剧里打铁铸剑的情景我想大家都见过,打铁匠把烧的通红的钢件放在砧板在用铁锤砸成型,成型之后再烧到一定温度然后放进水里冷却,这个过程就是热处理了。为什么要这么做呢?因为这么做之后材料的性能就会发生改变,更耐用。   我们公司处于沿海的某个地方,离海很近,是一个有着三十多年历史的老公司,占地三百多亩。我所在的公司是老板创业发迹的老公司,现在他的公司遍布全国各地,员工也由当初的几十人到现在的几千人。由于是老厂,厂房和设备都显得破旧。公司后面一里开外是连绵的山,郁郁葱葱的,其中有一座山被修成了墓地,大白天白色的墓碑都能看的清清楚楚,整整齐齐的感觉还挺漂亮,我想晚上要是看的话肯定不是这种感觉。有时候能看到人在其中走动,要是有个望远镜甚至都能看到墓碑上的相片和墓志铭。   刚来到公司我要和工人一起干活,车间试用期三个月,没有人会因为我是个本科生而刮目相看和照顾我。好在我也是吃过苦的,干起活来从不偷懒,所以师傅们对我都还不错。我们热处理车间独立于别的车间,工人比较少,加上我才七个人。我们的班长是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头子,我们都叫他老何,他在这个公司已经干了二十多年,虽说是老头子,干起活来丝毫不亚于年轻人,加上他经验丰富,为人随和,工人都很尊敬他。   我们车间所有的热处理设备虽然老旧但是都还能凑活用。车间里主要做产品的氮化。所谓的氮化就是在工件表面深入一层小于1毫米的氮化层,硬度高,耐磨性大。由于这些设备都很旧,有的早该淘汰了,所以运转的时候经常出问题,而且产品的氮化要半夜里调氨气流量,记录温度及氨气的分解率等等,所以夜里必须要有人值夜班。   我们有五台井式调制炉(调制是氮化的前一道工序),深度都在五米以上,最深的有十米深,大白天都望不到底。为了让没接触过这一行的人能有个直观的印象,我就这么说吧,所谓的井式炉就是在地上挖一个深坑,然后砌成圆形的炉子,用电热丝围绕炉子加热,能加热到很高的温度。家里烧煤的炉子我想大家都该见过,可以把热处理用的井式炉想象成把放大的炉子放在深坑里。   我们的炉子都是有标号的,正常的话都是从一号标起,依次往上。有一点我很纳闷,我发现我们没有二号炉,也就是说我们的炉子是从一号直接到了三号。在一号炉和三号炉中间空了一块地方,刚好能放下一个炉子。空地上放了一块5米见方的钢板,有十个毫米厚的,四个角通过螺丝固定在水泥地上。   于是我就问我们车间的一个小伙子,他年纪比我还小,叫他小李吧。小李说他也不知道,就让我去问老何。我是一个好奇心很重的人,所以我就问班长老何。   趁着休息的时候,我给老何一根南京烟,自己也点了一颗。   我说:“何师傅,我们二号调制炉哪去了?”   老何右手拿着烟哆嗦了一下,然后瞪了我一眼,说:“没有就是没有了,问那么多干嘛。”然后老何就不搭理我去干活了。   小李鬼头鬼脑的冲着我笑,好像算到我会被骂似的。我就冲着小李骂道:“去你大爷的,笑个蛋。”   小李也不生气,他脾气很好,至少比我好多了。他拉着我去上厕所,我本来不想去的,可是他硬拉着我,他说:“权当出去透透气,这里面空气质量太差。”   我说:“你哪里透气不好,非得到厕所透气,那里空气还能比我们车间空气好?”我给小李抽了一根烟,“你真是吸氨气吸上瘾了,天生就是干这一行的料。”(我们气体氮化用的是氨气,这和厕所里尿液中挥发出来的气体一样。由于设备陈旧,氨气管道也腐蚀的厉害,再加上密封经常出问题,所以车间里氨气罐附近弥漫着一股氨气的味道)   我们公司很大,可是只有一个厕所,离我们车间至少有两百米,所以上厕所很不方便。路上小李告诉我说他以前也问过老何二号炉的事,也被骂了,后来就懒得问了。直觉告诉我们这里面一定有故事。我向不远处山上的墓地望了望,心里有点发寒。  ———————————————  M  
  楼猪继续,在线等。
  还有没?  
  今晚能更完不?  
  楼主快更啊,挺好看的  
  今天还有木有啊,,,
  楼主 今天晚上还写不的啊?
  我在打量着钢板,捉摸着把钢板掀起来,看看下面是不是真的有一口炉子。小李拖着疲惫的身子来到我面前,他说:“想不想打开看看?”  我对他笑了笑,就算表示同意他的提议了。我说:“如果我没猜错,咱们车间的二号调制炉就在这下面,不知道为什么要封死。”  小李说:“这个你只有问老何了。”  我说:“从他嘴里别想问出东西来,人老成精,他要是不想告诉你,你撬开他的牙齿都没有用。”  小李说:“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我们说干就干。把钢板掀开很容易,把四个角的螺丝松开,然后用行车把钢板吊起来,这样只要不是瞎子,下面隐藏的秘密就会出现在我们的眼前。小李拿着活口板子开始松螺丝,我把行车开了过来。好在这次行车没有失灵。  用钩子把钢板的一边勾住,然后开始起吊。钢板下面确实有一口炉子,圆形的炉口被封住了,是用钢板焊死的。炉子的直径大约在一米五左右,相对我们常用直径一米的井式炉,这个炉子已经算是很大的了。  小李围着炉口转了一圈,说道:“焊的这么死,空气都透不出来,里面难道有宝藏?”  我开玩笑说:“说不定困着外星人呢。”  我们沉默了一会,其实我们在想同一个问题,要不要打开它。打开它也难不住我们,用割枪很容易就能割开。  小李下了很大勇气似的,说道:“不能半途而废,打开看看,有宝藏咱平分。”  我若有所思的说道:“就怕不是宝藏啊。”  小李问我:“老大,那你说要不要打开,我听你的。”  我把手机拿出来看了看时间,凌晨四点了,很快天就会亮,如果现在行动的话,不到一个小时就能打开,而且我太好奇了。我就说:“行动。”  我们车间有割枪,而且我也会操作,虽然没有小李熟练。我们把氧气瓶和乙炔瓶用推车推到二号炉旁边,理好气路。就在小李调节好割枪的火焰时,只听一个人大吼一声,“你们两个搞什么东西的?”  我和小李吓了一跳,定睛一看,原来是公司看大门的老头。
  mark  
  写着呢,明天周末,不急。。
  楼主继续啊……期待下文!  
  写的挺精彩。顶!
  今天还有吗?  
  俺想今天看完额
  关注  
  楼主继续写
期待下文  
  太困了,明天再看。  
  @下雨等晴天8
22:21:00  等着。。。看结局   -----------------------------  ?  
  太监了太监啊!  
  @是个有文化的流氓 81楼
00:00:00  太监了太监啊!  -----------------------------  别污蔑,楼主还在努力写着呢。。。
  啊呀是隐藏了啊,让我找了一天,还以为是出了灵异了,想昨天刚看的帖子今天就找不到了呢?记得保存成书签了,也找不到,让我好一顿找。  
  好帖子,刚装好天涯就看到了。顶。  
  楼主继续写 等呢 期待下文
  楼主今晚还更不,如果不更的话,通知一声哟,写得很好,很喜欢,支持!
  老头把我和小李训斥了一顿,然我们重新把钢板固定好。听小老头的口气他好像知道这个炉子的故事,于是我就好烟伺候着希望他能给我们讲点啥,哪知道老头暴脾气,一惊一乍的又把我训斥了一顿。我和小李只好把钢板又盖上,我们也不是没有收获,至少我们知道二号炉真的存在,而且炉子里肯定藏着什么。我和小李约好下一次值夜班一定把这个炉子打开看看。  也许人的胆子真的能练大,我现在觉得比以前胆大多了,可能是因为经历多了的缘故吧。时间过的很快,这是我最后一次和老何值夜班了,以后我就要一个人单挑大梁。用老何的话说就是我可以出师了。  我买了一瓶67度的老白干,又买了一些下酒菜,我可不是想款待老何,我是藏着私心的,我是想从老何的嘴里套出话来。  这是一个晴朗的夜晚,月牙高悬在空中,围绕着月亮的是密密麻麻的星星。我和老何胡侃起来,其实我真的不是个善谈的人,只是遇到了一个更不善谈的,所以我要没话找话说。我费劲脑筋要把话题扯到二号炉上。我的突破口就是前天我们公司一个工人操作机床不慎,削掉一个手指头,具体左手还是右手,哪个手指头我就不知道了。  我给老何倒满酒,都是一次性杯子,我说:“开机床太危险了,前天四号车间那个小伙子手指头都被削掉了,公司肯定得赔不少钱。”  老何呷了一口酒,说道:“赔再多钱,受罪的还是自己。”  老何酒量具体如何我不清楚,我想肯定比我酒量大。我主动给老何敬酒,我说:“何师傅,我敬你一个。你看你给我们公司服务了那么多年,默默无闻,其实你才是我们公司最大的功臣。”  老何被我这么一夸,老脸一红,一杯子酒就下肚了。这么高浓度的酒我可没这个本事一杯下肚。我说:“何师傅,我一下喝不完,你别介意啊!”  老何摆摆手,说:“不急,慢慢喝。”  我又给老何满上,我这才发现老何的酒量真不是盖的,和我相比,真是一个天一个地。我又把话题引到刚才的话题上,我说:“其实我觉得干我们热处理这一行也挺不错,比他们开机床的安全多了。我们最多也就是油池着火,根本烧不到人。”  老何嚼着猪耳朵,沉思了一下说道:“那可未必。”  我一听有戏,赶紧趁热打铁又敬了老何一杯酒,我说:“何师傅,我再敬你一杯,不为别的,祝你老身体健康,平平安安,平安是福嘛!”  我说:“我们车间是不是死过人啊?”  我问的很小心,我很怕老何发火。  老何脸一下子绿了,他这个表情也告诉我一个信息,我的猜测是正确的,我们车间确实死过人。  老何板着脸问我:“你听谁说的,竟胡扯。”  “那二号炉……..。”  老何竟然笑了,他在我的肩膀上拍了一下,说:“好你个小陈,醉翁之意不在酒,你想套我话呢。”  我笑了笑,“哪里,我就是看师傅太辛苦,做徒弟的也得意思意思。”然后我低声接着说:“你看二号炉的事,能不能给我讲讲。”  老何摇了摇头,然后起身去上厕所。我想这顿饭白请了,死老头子,难道要守着秘密进棺材。
  @lyr99677 83楼
00:05:00  啊呀是隐藏了啊,让我找了一天,还以为是出了灵异了,想昨天刚看的帖子今天就找不到了呢?记得保存成书签了,也找不到,让我好一顿找。  -----------------------------  呵呵,不好意思让你久找了。
  回复第72楼,@昨夜星今夜雨  写着呢,明天周末,不急。。  --------------------------  楼主加油,我喜欢看!  
  坐等啊。。确实好文章。  
  顶贴支持!
  那天晚上我又做了一个梦。虽然过去一年多了,我还记得大致的情形:梦里我趴在办公室的桌子上睡着了,我的手里握着手机,刚买的苹果手机,老何也睡着了,现实中我和老何真的都睡着了。一个人影鬼鬼祟祟的来到我们办公室里,我之所以说是个人影是因为梦里我看不清这个人的长相,隐约能看出来是个中年男子。中年男子拿走了我的手机,然后在我头上使劲的拍了几下,我最讨厌别人拍我头了。我抬起头,揉揉迷离的双眼,那个人影已经到门外了,他把手机对我晃了晃,龇牙咧嘴笑着。这可是我最在乎的东西,我大声喊道:“小偷,站住,那是我的手机。”  老何还在打着呼噜,我叫了几声也没叫醒,我就一个人追了出去。我刚追到车间外人影就不见了,我焦急的左顾右盼。我们公司的围墙上站着一个人影,我一看就认出来这是偷我手机的那个家伙,于是我就一个加速度飞奔过去。两米多高的墙头,现实中也只有武警才能一口气翻过去吧!梦里面的我很有自信,梦就是梦。离墙头还有四米的距离,我离地跃起,一个潇洒就翻过了前头。人影就在我前方,龇牙咧嘴的晃动着我的苹果手机。我就跟着后面追,方向就是通往那块山上的墓地。
  速度啊,,楼主。。。你丫请几个人一起更  
  5555 楼主大人 我一直在追呢 加油加油 我要看完!
  @猛龙兴宁 93楼
00:33:00  速度啊,,楼主。。。你丫请几个人一起更  -----------------------------  呵呵,快结束了
  快点哦  
  还有没?露珠。我猜二号炉死了人的,就是你们梦里的那个人  
  白色的阶梯直通山顶,阶梯两旁是数不清的墓碑,风呼呼的吹着,整个山头发出惊悚的生硬。要是晚上真有人从这里经过不吓破胆才怪。我现在心里只想着我的手机,我对这些墓碑视而不见,那个人影在墓碑群里左拐右转,我跟着很吃力。  突然那个人影不见了,我心里想着这孙子肯定和我玩起了捉迷藏。我就在墓地里找啊找,在一块墓碑前我发现了我的手机,而那个人影却凭空消失了。反正我是管不了那么多,拿着手机我就准备下山,我用余光扫了一眼墓碑,墓碑主人的名字叫什么磊,反正我是没记住。我想下山,可是我在墓碑群里迷路了,怎么走也走不出去,我记得都要哭了,满头大汗。  就在这时老何把我叫醒了,他酒喝多了现在口干想喝水,我感激的看了老何一眼,感激他及时把我叫醒。老何看我满头大汗,他说:“做梦了?”  我点头,然后给老何倒了一杯水。  第二天中午下班的时候,我约小李和我一起到墓地看看。我把我的梦告诉了小李,小李当即就同意了,我想我们离真相不远了。都说望山跑死马,山看起来很近,一里的样子,小李骑着电瓶车带我都骑了好一会。我们把车停在山脚下就上山了。  我清楚的记得那个墓碑的位置,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记得那么清楚,真的有些事情不能用科学来解释。我们在一块墓碑前停下了。  “马磊之墓。”小李说,“你确定是这个吗?”  我说:“如果我的梦没出错的话。”  上面写着马磊死于日,离今年都17年了。我把这些记下了,然后我和小李就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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