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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郊《秋怀(其二)》赏析倪其心秋月颜色冰,老客志气单。冷露滴梦破,峭风梳骨寒。席上印病文,肠中转愁盘。疑虑无所凭,虚听多无端。梧桐枯峥嵘,声响如哀弹。
  孟郊老年居住洛阳,在河南尹幕中充当下属僚吏,贫病交加,愁苦不堪。《秋怀》就是在洛阳写的一组嗟伤老病穷愁的诗歌,而以这第二首写得最好。在这首诗中,诗人饱含一生的辛酸苦涩,抒写了他晚境的凄凉哀怨,反映出封建制度对人才的摧残和世态人情的冷酷。  诗从秋月写起,既是兴起,也是比喻寄托。古人客居异乡,一轮明月往往是倾吐乡思的旅伴,“无心可猜”的良友。而此刻,诗人却感觉连秋月竟也是脸色冰冷,寒气森森;与月为伴的“老客”──诗人自己,也已一生壮志消磨殆尽,景况极其不堪。“老客”二字包含着他毕生奔波仕途的失意遭遇,而一个“单”字,更透露着人孤势单、客子畏惧的无限感慨。  “冷露”二句,形象突出,语言精警,虚实双关,寓意深长。字面明写住房破陋,寒夜难眠;实际上,诗人是悲泣梦想的破灭,是为一生壮志、人格被消损的种种往事而感到寒心。这是此二句寓意所在。显然,这两句在语言提炼上是十分引人注目的。如“滴”字,写露喻泣,使诗人抑郁忍悲之情跃然而出;又如“梳”字,写风喻忆,令读者如见诗人转侧痛心之状,都是妥贴而形象的字眼。  “席上”二句写病和愁。“印病文”喻病卧已久,“转愁盘”谓愁思不断。“疑虑”二句,说还是不要作无根据的猜想,也不要听没来由的瞎说,纯是自我解慰,是一种无聊而无奈的摆脱。最后,摄取了一人较有诗意的形象,也是诗人自况的形象:取喻于枯桐。桐木是制琴的美材,显然寄托着诗人苦吟一生而穷困一生的失意的悲哀。  史评孟郊“为诗有理致”,“然思苦奇涩”(《新唐书。孟郊传》)。前人评价孟诗,也多嫌其气度窄,格局小。金代元好问说:“东野(孟郊字)穷愁死不休,高天厚地一诗囚。”(《论诗三十首》)即持这种贬薄态度。其实,并不公允。倒是讥笑孟诗为“寒虫号”的苏轼,说了几句实在话:“我憎孟郊诗,复作孟郊语。饥肠自鸣唤,空壁转饥鼠。诗从肺腑出,出辄愁肺腑。”(《读孟郊诗二首》)孟诗确有狭窄的缺点,但就其抒写穷愁境遇的作品而言,其中有真实动人的成功之作,有其典型意义和艺术特点。这首《秋怀》之二,即其例。
原载:《唐诗鉴赏大辞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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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美刺”――兼谈鲁、齐、韩、毛四家诗之异同张 毅内容提要 古代儒家成系统的诗论,出自对《诗经》的解读,较早的有鲁、齐、韩、毛四家。四家说诗互有异同,但无论是讲诗言志,或是以比兴言诗,还是谈风雅正变,都以“美刺”为一贯之宗旨。这成为汉代诗学思想体系最显著的特征,奠定了中国传统诗歌理论批评的政教纲领。关键词 美刺;四家诗;比兴;风雅正变&
《诗经》是中国最早的诗歌总集,又是儒家经学的重要典籍。汉儒对《诗经》的阐释,主要有鲁、齐、韩、毛四家,称为鲁诗、齐诗、韩诗和毛诗,前三家属于今文经学,后者是古文经学。四家诗的共同点是:视诗为有助于王道政治和礼教的工具,以政教言诗,以美刺言诗,将《诗》与道德上的彰善贬恶联系起来。但是,由于师法和家法的不同,四家除了在一些具体诗篇的诠释上不尽相同外,还有因解诗态度和方法不同而形成的分歧:或强调通经致用而以《诗》为谏,以为诗无达诂;或偏重于引《诗》言事而讲风雅正变,倾向于知人论世的以史证诗。其说诗方式以“诗言志”、“比兴”和“风雅正变”为理论框架,并围绕着美、刺二端展开,涉及到对诗歌本质、诗之艺术,以及诗与史关系的认识,成为中国传统诗论中最具影响力的批评理论。
一、“诗言志”与美刺
&&& &“诗言志”是中国古代诗论的开山纲领。《尚书?舜典》的“诗言志,歌永言”之说[1](p.131),反映的是早期诗乐合一的状况,春秋时期的赋诗言志也是声义并重的。《左传》襄公二十七年,文子说的“诗以言志”[2](p.1135),指的是赋诗者用歌诗方式表达自己的情志。自孔、孟以义言诗,尤其是孟子讲“以意逆志”之后,志才被普遍认为是诗人之志。《庄子?天下篇》说:“《诗》以道志。”《荀子?儒效篇》云:“《诗》言是,其志也。”又《楚辞?悲回风》:“介眇志之所惑兮,窃赋诗之所明。”均是就诗歌本身或诗人讲言志的。类似的说法在汉代也比较流行,如司马迁《史记?乐书》说:“诗,言其志也。”[3](p.1214)董仲舒《春秋繁露?玉杯》云:“诗道志,故长于质。”[4](p.36)最正式和简洁的表述,则见于许慎的《说文解字》:“诗,志也。”意谓诗与志可以互训,含有“在心为志,发言为诗”之义。
&&& 既然“诗言志”的观念为人们所普遍接受,那么,这“志”究竟指什么?就是解诗者要弄清楚的了。在《诗》三百篇里,有一些作品表明了作诗意图,颇能给人以启发。如《魏风?葛屦》:“维是褊心,是以为刺。”[5](p.89)《陈风?墓门》:“夫也不良,歌以讯之。”[5](p.110)《小雅?节南山》:“家父作诵,以究王K。”[5](p.173)《小雅?四月》:“君子作歌,维以告哀。”[5](p.195)《大雅?崧高》:“吉甫作诵,其诗孔硕。其风肆好,以赠申伯。”[4](p.299)这些诗所讲的作意,大致可分讽刺与颂美两类,故四家诗以为诗人言志是以美刺为具体内容的。在保存得较为完好的毛诗里,每篇诗的小序多标明美刺,如云:“《凯风》:美孝子也。卫之淫风流行,虽有七子之母,犹不能安其室,故美七子能尽其孝道,以慰其母心,而成其志尔。”[5](p.33)“《谷风》:刺夫妇失道也。卫人化其上,淫于新婚而弃其旧室,夫妇离绝,国俗伤败焉。”[5](p.35)“《北门》:刺仕不得志也。言卫之忠臣不得其志尔。”[5](p.41)“《南山》:刺襄公也。鸟兽之行,淫乎其妹。大夫遇是恶,作诗而去之。”[5](p.84)“《园有桃》:刺时也。大夫忧其君国小而迫而俭以啬,不能用其民,而无德教,日以侵削,故作是诗也。”[5](p.89)认为《诗》之言志不出美、刺二端,有如《春秋》之褒贬,含劝善惩恶的王道教化之义。孔颖达在为《诗大序》的“在心为志,发言为诗”作分疏时说:“诗者,人志意之所之适也。虽有所适,犹未发口,蕴藏在心,谓之为志;发见于言,乃名为诗。言作诗者所以舒心志愤懑而卒成于歌咏,故《虞书》谓之‘诗言志’也。包管万虑,其名曰心;感物而动,乃呼为志。志之所适,外物感焉。言悦豫之志则和乐兴而颂声作,忧愁之志则哀伤起而怨刺生。”[5](p.2)把诗歌的吟咏性情说成言志,又以颂美和怨刺诠释言志,应该说是符合毛诗的原教旨义的。
&&& 毛诗而外,其它三家诗也都以美刺言诗。据唐晏《两汉三国学案》所言,鲁诗才是汉代诗学的正派。两汉信奉鲁诗的人最多,有近60人,著名的有申公、孔安国、司马迁、刘向、王逸、蔡邕、王符、高诱等。齐诗在汉代也极为流行,辕固、夏侯始昌、董仲舒、翼奉、匡衡、桓宽、班伯和班固等,都属于齐诗派。但齐诗亡于魏,鲁诗亡于两晋,均未能流传下来,其遗说散见于《史记》、《说苑》、《列女传》、《春秋繁露》和《汉书》等著作里。韩诗流传的著作有《韩诗外传》,创立者是燕人韩婴。《汉书?儒林传》说:“婴推《诗》人之意,而作《内外传》数万言,其语颇与齐、鲁间殊,然归一也。”[6](p.3613)三家诗在以美刺言诗时,许多看法是接近的,但与毛诗有所不同,最典型的是对《关雎》的解读。毛诗以为:“(《关雎》)后妃之德也。风之始也,所以风天下而正夫妇也,故用之乡人焉,用之邦国焉。……是以《关雎》乐得淑女以配君子,爱在进贤,不淫其色。哀窈窕,思贤才,而无伤害之心焉,是《关雎》之义也。”[5](p.1-5)如此说,则《关雌》是一篇颂美后妃高尚品德的作品,赞扬她心胸开阔,替夫君能与淑女相配而高兴,有如思贤若渴一般,无丝毫嫉妒之心,符合孔子的“《关雎》哀而不伤,乐而不淫”之旨。但是,据王先谦《诗三家义集疏》所言,鲁、韩、齐三家诗都以为《关雎》是刺时的作品。鲁诗曰:“周道缺,诗人本之衽席,《关雎》作。”――见《史记?十二诸侯年表》[3](p.509)。齐诗说:“孔子论《诗》以《关睢》为始,言太上者民之父母,后夫人之行不侔乎天地,则无以奉神灵之统而理万物之宜。”――见《汉书?匡衡传》[6](p.3342)。韩诗云:“诗人言睢鸠贞洁慎匹,以声相求,隐蔽于无人之处,故人君退朝入于私宫,后妃御见有度,应门击柝,鼓人上堂,退反宴处,体安志明。今时大人内倾于色,贤人见其萌,故咏《关睢》,说淑女、正容仪以刺时。”――见《后汉书?明帝记?李注》[7](p.112)。王先谦说:“综览三家,义归一致。盖康王时当周极盛,一朝晏起,应门之政不修而鼓柝无声,后夫人璜玉不鸣而去留无度,固人君倾色之咎,亦后夫人淫色专宠致然。……《毛传》匿刺扬美,盖以为陈贤圣之化,则不当有讽谏之词,得粗而遗其精,斯巨失矣。”[8](p.7)关于此诗的解说,王先谦以为三家诗的刺时说,远胜于毛诗的扬美之论。唐晏也认为三家诗所言较妥当,他说:“盖必为刺诗,而孔子所谓哀而不伤者,始有实际。不然《关雎》一诗,乐则有之矣,哀于何有?《毛序》不得其解,附会为哀窈窕,思贤才。夫窈窕有何可哀?思贤才更无可哀。……若如《毛序》所言,则《颂》而已,《风》于何有焉!”[9](p.259)三家诗所言是否胜过毛诗,乃见仁见智之事,毛诗序多附会,三家诗的解说又何尝就是《诗》之本义。班固《汉书?艺文志》说:“汉兴,鲁申公为《诗》训故,而齐辕固、燕韩生皆为之传。或取《春秋》,采杂说,咸非其本义。与不得已,鲁最为近之。三家皆列于学官。又有毛公之学,自谓子夏所传,而河间献王好之,未得立。”[6](p.1708)指出鲁、齐、韩三家言诗已采杂说,已经是“咸非其本义”了。
&&& 三家诗属列于学官的今文经学,注重通经以致用。今文经学家究心于天人之际,常用当时通行的阴阳五行思想来解释经典,要用经义为现实服务,故以宣扬圣人的微言大义为主,不拘泥于经文本身的训诂考订。这种解经方法在三家诗中都有体现,而以齐诗最为突出,传齐诗的董仲舒有“诗无达诂”之说,学鲁诗的刘向在《说苑》中也有“诗无通故”之论。三家诗之所以要将《诗》三百的第一篇就说成刺时之作,似在强调《诗》之美刺的讽谏意义,以便充分发挥其政教作用。唐晏《两汉三国学案》说:“夫《诗》有颂、有雅、有风,惟颂则有美无刺,若雅则已美刺居半矣,若夫十五国之诗,大抵皆刺诗也。”[9](p.211)汉代流行以三百篇为谏书的说法。据《汉书?王式传》所记,汉昭帝驾崩之时,昌邑王因行淫乱被废,其属臣都下狱伏诛,唯龚遂以曾数次进谏免死。王式作为昌邑王的老师,也在伏诛之列,当治狱者问他何以无谏书时,他的回答是:“臣以《诗》三百五篇朝夕授王,至于忠臣孝子之篇,未尝不为王反复诵之也;至于危亡失道之君,未尝不流涕为王深陈之也。臣以三百五篇谏,是以亡谏书。”[6](p.3610)虽纯属开脱之辞,可当政者也就相信了王式的这种说法,免除了他的死罪。这是由于《诗》在汉代确实常被作为谏言引用,许多儒臣往往用《诗》来陈往讽今、劝戒帝王。如西汉元帝即位之初,贡禹被征为谏大夫,他在奏章中说:“方今天下饥馑,可亡大自损减以救之,称天意乎?天生圣人,盖为万民,非独使自娱乐而已也。故《诗》曰:‘天难谌斯,不易惟王’;‘上帝临女,毋贰尔心’。‘当仁不让’,独可以圣心参诸天地,揆之往古,不可与臣下议也。”[6](p.3072)这是引《诗?大雅?大明》中的诗句劝说元帝,认为逢灾年须减损宫中费用,救民于水火。其时匡衡以善于说《诗》著名,他在给汉元帝的上疏中说:“《诗》曰:‘商邑翼翼,四方之极;寿考且宁,以保我后生?’此成汤所以建至治,保子孙,化异俗而怀鬼方也。今长安天子之都,亲承教化,然其习俗无以异于远方,郡国来者无所法则,或见侈靡而放效之。此教化之原本,风俗之枢机,宜先正者也。”[6](p.3335)引《诗?商颂?殷武》中的诗句,劝元帝推崇礼教。再如东汉恒帝宠爱田贵人,打算立她为后,大臣应奉以为不可,于是“上谏书曰:‘臣闻周纳狄女,襄王出居于郑;汉立飞燕,成帝胤嗣泯绝。母后之重,兴废所因,宜思《关雎》之所求,远五禁之所忌。’帝纳其言,竟立窦皇后。”[7](p.1608)这是臣子在进谏中以《关雎》为说辞,从而使帝王改变了主意的事例。
由讲“诗言志”,到强调以扬善贬恶为宗旨的《诗》之美刺,及以《诗》为谏,反映了汉代《诗》学以政教讽谏为目的的重功利倾向,走到极端则有讲天人感应的政治隐语――诗纬的产生。《诗纬?含神雾》云:“诗者持也,以手维持则承奏之义。”[10](p.2038)孔颖达在为郑玄的《诗谱序》作注疏时,曾综合汉代四家诗和纬书的各种看法,对“诗”的不同含义作出解释,他说:“名为诗者,《内则》说负子之礼云‘诗负之’,注云:‘诗之言承也。’《春秋?说题辞》云:‘在事为诗,未发为谋,恬澹为心,思虑为志,诗之为言志也。’《诗纬?含神雾》云:‘诗者,持也。’然则诗有三训:承也,志也,持也。作者承君政之善恶,述己志而作诗,为诗所以持人之行,使不失队,故一名而三训也。”[5](p.2)以疏不破注的方式,将汉儒对诗之名义(言志)、宗旨(承善恶)和功能(持人性情)的认识,作了扼要地概括。
二、美刺与比兴
&&& 美刺作为汉儒《诗》说的核心观念,与“比兴”有密切的关联,这在毛诗的序里体现得很充分。如朱自清《诗言志辨》所说:“《诗序》主要的意念是美刺,风雅各篇序中明言‘美’的二十八,明言‘刺’的一百二十九,两共一百五十七,占风雅诗全数百分之五十九强。其中兴诗六十七,美诗六,刺诗六十一,占兴诗全数百分之五十八弱。美刺并不限于比兴,只一般的是诗的作用。所谓‘诗言志’最初的意义是讽与颂,就是后来美刺的意思。”[11](p.69)换言之,美刺为诗人志之所向,贯穿风、雅、颂而与比兴相接。美刺与比兴互为表里。
&&& 虽说美刺不限于比兴,但言《诗》之美刺却离不开比兴的帮助,这是因为雅诗和颂诗中不乏讽喻、颂美之作,以美刺释之而不至于与原义相悖,而风诗里的大部分作品却看不出讽颂的意思,无法直接用美刺来解释,必须借助比兴之说作为过渡。比兴是汉儒所讲的《诗》之“六义”里的重要概念,《诗大序》云:“故诗有六义焉:一曰风,二曰赋,三曰比,四曰兴,五曰雅,六曰颂。上以风化下,下以风刺上,主文而谲谏,言之者无罪,闻之者足以戒,故曰风。……是以一国之事,系一人之本,谓之风。言天下之事,形四方之风,谓之雅。雅者正也,言王政之所由废兴也。政有小大,故有小雅焉,有大雅焉。颂者,美盛德之形容,以其成功,告于神明者也。”[5](p.3-4)此序只解释了“六义”中风、雅、颂的含义,而对赋、比、兴则无具体说明,故很容易让人将后者与前者分开来看待,形成三体三用说。如孔颖达说:“然则风、雅、颂者,诗篇之异体(诗之分体);赋、比、兴者,诗文之异辞耳(作诗之法)。大小不同,而得并为六义者,赋、比、兴是诗之所用(即作法),风、雅、颂是诗之成形(即诗体)。用彼三事,成此三事,是故同称为义,非别有篇卷也。”[5](p.3)这是唐人的分疏,未必合于汉儒之说。在《周礼?春官宗伯第三》里,有大师掌六律而“教六诗:曰风、曰赋、曰比、曰兴、曰雅、曰颂”的说法,讲的似乎是以声为用的六种乐歌的名称,若如此,则赋、比、兴当为三种乐歌,属于“六诗”里的三种诗体。可汉儒郑玄的权威注释是:“风,言贤圣治道之遗化也;赋之言铺,直铺陈今之政教善恶;比,见今之失,不敢斥言,取比类以言之;兴,见今之美,嫌于媚谀,取善事以喻劝之;雅,正也,言今之正者以为后世法;颂之言诵也,容也,诵今之德,广以美之。郑司农(郑众)云:“‘而自有风雅颂之名……曰比曰兴,比者比方于物也,兴者托事于物。’”[12](p.158)分别说明“六诗”之名,但以讲政教善恶的美刺贯穿,重在释义而非明体,分明是以义为用,故“六诗”也就可说成是“六义”了。这其中,风雅颂是古已有之的说法,而赋比兴当为汉人用来解诗的新观念。赋为直接陈述善恶,其义易明,比和兴都是比喻,主文而谲谏,具有言在此而义在彼的特点,类似可加以想象和发挥的微言大义,所以解说起来就比较复杂,容易产生分歧。
&&& 尽管郑玄已对“比兴”作了明确解释,并引郑众之说予以强调,但取比与事喻之间的界限并不明确,或者说,“比方于物”与“托事于物”实在很难区分。刘勰《文心雕龙?比兴》云:“《诗》文宏奥,包韫‘六义’,毛公述传,独标‘兴’体;岂不以‘风’通而‘赋’同,‘比’显而‘兴’隐哉?故‘比’者,附也:‘兴’者,起也。附理者切类以指事,起情者依微以拟议。起情故‘兴’体以立,附理故‘比’例以生。‘比’则畜愤以斥言,‘兴’则环譬以托讽。盖随时之义不一,故诗人之志有二也。”[13](p.601)所谓“畜愤以斥言”和“环譬以托讽”,是就郑玄对比、兴的注释所作的发挥,比兴美刺互文见义,非谓比为刺,兴为美,兴也可以是讽刺。刘勰说清楚了“比”与“兴”作为譬喻的区别,认为比为明喻,兴为暗喻,故一显一隐。更重要的是,兴除譬喻外,还兼有起情的发端之义,所谓“起也”,即指感情的发端而言。
&&& 毛诗里注明“兴也”的诗有116首,其中以风诗为多,占了72首。毛诗的“独标‘兴’体”,通常是在每首诗之首章的第二句下,如:“《关雎》首章:‘关关睢鸠,在河之洲。’毛传:‘兴也。关关,和声也。睢鸠,王雎也,鸟挚而有别。水中可居者曰洲。后妃说乐君子之德,无不和谐,又不淫其色,慎固幽深,若关睢之有别焉,然后可以风化天下。’”[5](p.5)“《谷风》首章:‘习习谷风,以阴以雨。’毛传:‘兴也。习习,和舒貌。东风谓之谷风。阴阳和而谷风至,夫妇和则室家成,室家成而继嗣生’”。[5](p.35)“《南山》首章:‘南山崔崔,雄狐绥绥。’毛传:‘兴也。南山,齐南山也。崔崔,高大也。国君尊严,如南山崔崔然;雄狐相随,绥绥然,无别,失阴阳之匹。’”[5](p.84)以上三例都取自歌谣体的风诗,如朱熹所言,凡歌谣多“托物兴词,初不取义”的;而毛诗的标明兴体,却是为了说明喻义,有意深求,难免穿凿附会。但即便是附会,若不知诗人之志,也会令人感到有无从说起的困难;故毛诗的以“兴”说诗,还须联系诗序所讲的美刺才能明白。如果不知《关雎》诗序所赞美的“后妃之德”,则毛诗“兴也”之后的“若关雎之有别焉”,就成了难以理解的譬喻。《谷风》以“习习谷风”起兴,若非沿诗序所说的“刺夫妇失道”进行联想,那么“夫妇和则室家成”就纯属无中生有之辞。同样,《南山》诗若无诗序指明“刺襄公也”,那么诗传讲的“国君尊严,如南山崔崔然”的喻义,就是毫无根据的了。毛诗里多数的“传”要与“序”合看才能明白,单看则不易懂,所以美刺与比兴密不可分,如一事之两面。
&&& &“兴”兼起情和附理,故郑玄多以“兴者喻”来笺释毛传的“兴也”,兴其实是一种带感情色彩的譬喻,比就在兴义之中。如:“《凯风》:‘凯风自南,吹彼棘心。’毛传:‘兴也,南风谓之凯风。乐夏之长养者。’郑笺:‘兴者,以凯风喻宽仁之母。棘,犹七子也。’”[5](p.33)“《北门》:‘出自北门。忧心殷殷。’毛传:‘兴也。北门,背明向阴。’郑笺:‘自,从也。兴者,喻已仕于暗君,犹行而出北门,心为之忧,殷殷然。’”[5](p.41)由于指明了“兴”所比喻的事物,郑笺远比毛诗详明得多;但仍然使人感到兴诗的引类譬喻多出常情之外,若无诗序明确美刺,很难仅凭诗句推寻其喻义。黄侃《文心雕龙札记?比兴》指出:“若乃兴义深婉,不明诗人本所以作,而辄事探求,则穿凿之弊固将滋多于此矣。”[14](p.220)譬喻本为一种最基本的文学修辞手法,在诗里用得最多,而汉儒将它与有关政教的美刺附会在一起,遂使《诗》三百都成为充满劝戒的道德说教,似乎诗人的写景言情都是在讥刺他人。如《秦风?蒹葭》之:“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本为写得极富诗情画意的诗句,可毛传云:“兴也。蒹、O;葭,芦也。苍苍,盛也。白露凝戾为霜然后岁事成,国家待礼然后兴。”郑笺说:“蒹葭在众草之中,苍苍然强盛,至白露凝戾为霜则成而黄。兴者,喻众民之不从襄公政令者,得周礼以教之则服。”[5](p.104)非要把诗之写景言情与礼教牵扯在一起,令人一头雾水。然而,毛传、郑笺的穿凿附会都是有根据的,那就是诗序说的:“《蒹葭》,刺襄公也。未能用周礼,将无以固其国焉。”[5](p.104)为了附合有益政教的美刺之说,将比兴作为曲意解诗的说辞,反而以为是诗人在托物言志。如此解诗,不仅把诗意都穿凿坏了,也把诗都说死了。
汉儒以美刺比兴言诗,是为了对《诗》进行系统化的道德阐释,以扬善贬恶的诗教为目的,所以把诗歌的比喻都说成与政教有关。其中固多穿凿附会,但也突出了《诗》之六义中“比兴”的作用,这对后世的以“比兴”论诗影响很大,以至使比兴成为传统诗论的核心范畴,具有道德和审美的双重含义。比喻是诗人最常用的表情达意的方式,在《诗品序》里,钟嵘以指事造形和穷情写物为诗之有滋味者,以为“文已尽而意有余,兴也;因物喻志,比也;直书其事,寓言写物,赋也。宏斯三义,酌而用之,干之以风力,润之以丹采,使味之者无极,闻之者动心,是诗之至也。”从如何才有诗味的角度,对“兴”义作了全新的解释,强调的是诗歌作品本身的审美特征。但在《与元九书》中,白居易主张以诗歌补察时政和泄导人情,于是他“自拾遗来,凡所适所感,关于美刺比兴者;又自武德迄元和因事立题,题为《新乐府》者,共一百五十首,谓之‘讽谕诗’”[15](p.964),尽管他的“讽谕诗”艺术上成功的不多,但作为把美刺比兴运用于具体诗歌创作方面的实践,也是有积极的社会意义的。如果说钟嵘是从诗歌审美创作的角度,拓展了比兴的艺术内涵的话;那么,白居易则是就汉儒言诗的本义加以发挥,把比兴作为体现作者“兼济之志”的作诗手法。
三、美刺与风雅正变
&&& 《诗》之美刺,既可作为经义,从彰善抑恶的道德教化层面加以发挥,也可落实于知人论世层面的以史证诗之中;这涉及到《诗》之“六义”里的又一重要问题,即风雅正变的区分和诗与史的关系问题。汉代的四家诗都以美刺言诗,但将诗与史联系起来而引《诗》证事或引事明《诗》者,在韩诗和毛诗里较为突出,以郑玄所作的《诗谱》最具系统。
&&& 汉代的四家诗与先秦儒家学说有渊源关系,尤其与荀学关系较直接,鲁诗、韩诗、毛诗的传授都可追溯到荀子。如鲁诗的传人申培公曾就学于荀子门人浮丘伯,传毛诗的毛亨据说是荀子的弟子;韩诗的创立者韩婴,在《韩诗外传》中引用《荀子》的文字多达50余处。徐复观《〈韩诗外传〉研究》说:“即《外传》的表达的形式,除继承《春秋》以事明义的传统外,更将所述之事与《诗》结合起来,而成为事与诗的结合,实即史与诗,互相证成的特殊形式,亦由《荀子》发展而来。”[16](p.7)但在《韩诗外传》中,史与诗的互证仅限于引《诗》证事,即先讲一段前言往行的故事,然后引《诗》为证,以说明一个道理。如:“齐桓公问于管仲曰:‘王者何贵?’曰:‘贵天。’桓公仰而视天。管仲曰:‘所谓天,非苍莽之天也。王者以百姓为。百姓与之则安,辅之则强,非之则危,倍之则亡。’《诗》曰:‘民之无良,相怨一方。’民皆居一方,而怨其上,不亡者未之有也。[17](pp.148-149)所引诗出自《诗?小雅?角弓》,按毛诗的说法是“刺幽王”的,与韩诗所证的齐恒公的言行没有任何事实上的史的联系,而只有意义上的关联。这种事与诗的结合只是象征意义上的结合,并非严格意义的史与诗互证。《韩诗外传》毕竟属于注重经义发挥的今文经学著作,其所引述的前言往行的故事及《诗》中的诗句,都是为阐发义理服务的。
&&& 真正把《诗》三百与上古历史联系起来,使美刺的道德批评落到实处的是毛诗,以史证《诗》是毛诗的一显著特色。因上古时代诗与乐合,毛诗之《诗大序》采用《乐记》“声与政通”的说法,以为“治世之音安以乐,其政和;乱世之音怨以怒,其政乖;亡国之音哀以思,其民困。”在讲了“诗有六义”之后接着说:“至于王道衰,礼义废,政教失,国异政,家殊俗,而变风、变雅作矣。国史明乎得失之迹,伤人伦之废,哀刑政之苛,吟咏情性,以风其上,达于事变,而怀其旧俗者也。故变风发乎情,止乎礼义。发乎情,民之性也;止乎礼义,先王之泽也。”[5](pp.3-4)变风、变雅之主张的提出,是为了给强调诗歌美刺讽谏作用的政教说提供历史依据。作为早期的诗歌总集,《诗》三百除有五、六首标明作者外,其它的作者都不详;可毛诗的诗序在谈美刺时,往往要指明所美所刺的具体人和事,具有知人论世的性质。如关于《王风?黍离》,诗序说:“闵宗周也。周大夫行役至于宗周,过故宗庙宫室,尽为禾黍,闵周室之颠覆,彷徨不忍去作是诗也。”[5](p.62)再如《小雅?巧言》诗序云:“刺幽王也。大夫伤于谗,故作是诗也。”[5](p.185)诗序还把风诗和雅诗的绝大多数定为“刺”诗,远超出其所说的“美”诗的四倍以上,并把这说成是王道衰落的结果。所谓“变风”、“变雅”,主要是指那些下以风刺上的风诗和雅诗而言。对于《诗》三百中具有怨刺讽谏性质的作品,毛诗从反映社会政治变化的角度予以肯定,以为是“国史明乎得失之迹”的反映事变之作,并用以史证《诗》的方式加以说明。
&&& 毛诗以史证诗的基本精神是要知人论世,可由于诗的表达多具象征比喻性质,一旦坐实则难免有附会之嫌。如《王风?君子于役》言妻子思念出征在外的丈夫,毛诗序以为是“刺平王也。君子行役无期度,大夫思其危难以风焉”[5](p.63)。但如王先谦在《诗三家义集疏》中所指出的:“据诗文鸡栖、日夕、牛羊下来,乃室家相思之情,无僚友托讽之谊,所称‘君子’,妻谓其夫,《序》说误也。”[8](p.318)不过,毛诗序的一些说法也确实于史有据,如大雅里的《A民》、《崧高》和《皇矣》等颂美之作,诗序所说与《国语》和《左传》的记载是相合的。即便是以怨刺为内容的变风、变雅,毛诗序的一些解说亦非空穴来风。如关于《卫风?硕人》,诗序云:“闵庄姜也。庄公惑于嬖妾,使骄上僭,庄姜贤而不答,终以无子。国人闵而忧之。”[5](p.54)此事见于《左传》隐公三年,说“卫庄公娶于齐东宫得臣之妹,曰庄姜,美而无子,卫人所为赋《硕人》也”[2](pp.30-31)。此处的“赋”为创作之义,指作诗,故可证成诗序之说。又如《郑风?清人》,诗序云:“刺文公也。高克好利而不顾其君,文公恶而欲远之不能,使高克将兵而御狄于竟。陈其师旅,翱翔河上,久而不召,众散而归,高克奔陈。公子素恶高克,进之不以礼。文公退之不以道,危国亡师之本。故作是诗也。”[5](p.70)此说的根据,见于《左传》闵公二年,谓:“郑人恶高克,使帅师次于河上,久而弗召,师溃而归,高克奔陈。郑人为之赋《清人》。”[2](p.268)诗序所说较史书为详,当是有所发挥。此外,毛诗对《{风?载驰》和《秦风?黄鸟》的历史解读,也都可以从《左传》里闵公二年和文公六年的相关记载中得到证明。
&&& 但毛诗的以史证《诗》还是零散的,泛说的多,确指的少,史与诗的全面结合和风雅正变理论系统的建立,最后是由郑玄完成的。郑玄是东汉人,早年习韩诗,至晚年又传毛诗,为毛传作笺,他出入于今文经学和古文经学,为当时最博学的鸿儒。按照《诗》三百的国别和篇次,他系统的附合有关史料而编成《诗谱》,几乎给每篇诗都确定了年代。在《诗谱序》中,他认为诗道起源的历史是很早的,《虞书》就有“诗言志”之说,而“有夏承之,篇章泯弃,靡有孑遗。迩及商王,不风不雅。何者?论功颂德,所以将顺其美;刺过讥失,所以匡救其恶。各于其党,则为法者彰显,为戒者著明”[5](p.2)。诗歌的兴盛是在周代,所以说:“文武之德,光熙前绪,以集大命于厥身,遂为天下父母,使民有政有居。其时诗:风有《周南》、《召南》,雅有《鹿鸣》、《文王》之属。及成王、周公致太平,制礼作乐,而有颂声兴焉,盛之至也。本之由此风雅而来,故皆录之,谓之诗之正经。后王稍更陵迟,懿王始受谮亨齐哀公,夷身失礼之后,邶不尊贤。自是而下,厉也,幽也,政教尤衰,周室大坏。《十月之交》、《民劳》、《板》、《荡》,勃尔俱作,众国纷然,刺怨相寻。五霸之末,上无天子,下无方伯,善者谁赏,恶者谁罚,纪纲绝矣!故孔子录懿王、夷王时诗,讫于陈灵公淫乱之事,谓之变风、变雅。”[5](p.2-3)诗三百主要是周代的作品,反映的是这一时期的社会生活,故可以由王道的兴衰言风雅之正变,将顺其美,匡救其恶,使诗也象史一样,起到通鉴的作用。这是郑玄以史证诗的用心所在。“变风、变雅”之说,虽是承《诗大序》而来,但以正变论世之盛衰,并分国别而作诗之历史谱系,则全属郑玄的创造。他在《周南、召南谱》中说:“其得圣人之化者谓之周南,得贤人之化者谓之召南,言二公之德教自岐而行于南国也。乃弃其馀,谓此为风之正经。”[5](p.3)在风诗里,郑玄仅以《周南》、《召南》为正,其它的作品全被划为变风,其根据是周代后期诸候国政教的衰落。如《邶、{、卫谱》说,卫国“七世至顷侯,当周夷王时,卫国政衰,变风始作”[5](p.28)。《齐谱》言齐国“后五世哀公政衰,荒淫怠慢,纪侯谮之于周懿王,使烹焉,齐人变风始作”[5](p.80)。又《陈谱》云:“五世至幽公,当厉王时,政衰,大夫淫荒,所为无度,国人伤而刺之,陈之变风作矣。”[5](pp.107-108)果如此说,诗歌创作便成为诸侯国政治好坏的晴雨表,直接反映着周代社会的历史变化。
郑玄的正变说集汉代以史证诗之大成,但他是经学家,讲风雅正变是为了强调诗歌美刺的政教作用,与后世诗人着眼于诗体正变是不同的。他在《小、大雅谱》中指出:雅诗于周代社会生活中多用于礼乐,“其用于乐,国君以小雅,天子以大雅,然而飨宾或上取,燕或下就。天子诸侯燕群臣乃(当作及)聘问之宾,皆歌《鹿鸣》合乡乐。”――此为雅诗之正。而“大雅《民劳》,小雅《六月》之后,皆谓之变雅,美恶各以其时,亦显善惩过。正之次也。”[5](pp.134-135)对于这段文字,孔颖达《毛诗正义》的解释是:“《民劳》、《六月》之后,其诗皆王道衰乃作,非制礼所用,故谓之变雅也。其诗兼有美刺,皆当其时,善者美之,恶者刺之,故云美恶各以其时也。又以正诗录善事,所以垂法后代。变既美恶不纯,亦兼采之者,为善则显之,令自强不息;为恶则刺之,使惩恶而不为,亦足以劝戒。是正经之次,故录之也。”[5](p.135)着重以诗歌内容的美善和刺恶阐释正变,以为两者都应兼顾。风雅之“正经”,诚然能“为法者彰显”;正经之次的“变风、变雅”,亦可“为戒者著明”,同样都能起到诗歌的政治教化作用。此乃有关风雅正变说的正解。到了后来,提倡风雅的诗人则多从诗体正变的角度谈这个问题,如陈子昂《与东方左史虬修竹篇》说:“思古人,常恐逶迤颓靡,风雅不作,以耿耿也。”[18](p.896)以风雅指有风骨的诗歌。李白在《古风》诗中感叹“大雅久不作”,然后说:“正声何微茫!哀怨起骚人。”[18](p.1670)用正声指诗之正体。杜甫在《戏为六绝句》中有“别裁伪体亲风雅”的说法[18](p.2453),故元好问《论诗三十首》说:“汉谣魏什久纷纭,正体无人与细论。谁是诗中疏凿手,暂教泾渭各清浑。”[19](p.337)这种仅就诗体发展变化立论的正变说,相对于汉儒以美刺言风雅正变的原教旨,已经是离经而不叛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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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张毅(1957-),男,云南曲靖人,南开大学文学院中文系教授,博士生导师,主要从事中国文学批评史和中国文学思想史。
(南开大学中文系,天津300071)
原载:《南开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02年第6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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