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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药代表工作家庭冲突与离职倾向的关系研究--《中国矿业大学》2014年硕士论文
医药代表工作家庭冲突与离职倾向的关系研究
【摘要】:改革开放30年以来,中国医药企业得到了快速发展,已成为国民经济的重要产业。医药代表是医药企业发展的主力军,但医药代表的离职率较高。医药代表离职率高一直是困扰医药企业发展的难题,本文试图从医药代表工作和家庭角度找到影响离职的因素,进而为降低离职率提供理论上解决问题的方法。
作为医药业务的推动者,医药代表肩负公司发展使命的同时,也承担着巨大的压力,时间和精力的有限性导致他们不能更好地平衡工作和家庭。工作和家庭是成年人最重要的两个领域,当他们难以同时满足这两个不同领域的角色时,就会导致工作家庭冲突。工作家庭冲突会影响到个体的情绪,不利于绩效的完成,而承担订单和薪酬压力的医药代表在面临不能完成绩效的情况下,就会对工作产生倦怠心理,长此以往,医药代表承受不住各种压力,会产生离职倾向。在本研究中,我们认为工作家庭冲突是工作倦怠的前因变量,对工作倦怠产生影响。基于此,我们提出了医药代表由于工作家庭冲突,进而产生工作倦怠,从而使医药代表产生离职倾向,对此进行实证研究,以期为医药企业降低医药代表离职倾向提供参考性建议。
本研究的目的是丰富工作家庭冲突和工作倦怠理论的研究内容,帮助一线医药代表消除离职倾向,确立职业发展规划,更好地投入工作并实现自我价值,进而帮助医药企业稳定销售队伍。基于此,本研究首先阐述了研究的背景和意义,在对国内外研究学者关于工作家庭冲突和离职倾向综述的基础上,借鉴前人的研究成果,结合对医药代表进行的实地深度访谈,提出医药代表工作家庭冲突对离职倾向产生影响的作用机制,并构建出概念模型,界定了各变量的测度项目。在实证阶段,通过问卷调研和样本数据收集,研究的样本包括中国境内30多家医药企业中的530名医药代表,运用统计软件SPSS17.0,对假设模型进行验证,并对检验结果进行分析,得出以下结论:医药代表工作家庭冲突对其工作倦怠和离职倾向具有显著的正向影响;工作倦怠的疏离和低职业效能感两个维度在医药代表工作家庭冲突与离职倾向之间起到部分中介作用;医药代表工作家庭冲突对工作倦怠和离职倾向的不同维度产生影响作用的路径是不同的。最后根据理论分析和实证研究结果,提出了针对医药企业的工作家庭冲突的应对策略,对研究的局限性和展望进行了总结。
【学位授予单位】:中国矿业大学【学位级别】:硕士【学位授予年份】:2014【分类号】:F272.92;F426.7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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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死亡经验(JAR2)
《 我有死亡经验》 作者:贝蒂?伊娣 译者:林晓梅 出版:希代书版有限公司发行 《我有死亡经验》(11-20)   1.死亡的阴影渐渐爬上胸口   事情似乎不对劲。   就在几分钟之前,我的丈夫乔伊才刚离开,我就已经有不祥的预感,觉得心神不宁、毛骨悚然。   我必须单独在医院病房中过夜,那几乎是最骇人的挑战。我开始胡思乱想,死亡的阴影渐渐爬上胸口。已经许多年不曾有的念头,为什么偏偏在这种时候浮现   时间是日晚上。   我入院的原因是部份子宫切除手术。身为七个孩子三十一岁的母亲,除此之外,我没有其他毛病,健康状况良好,我选择了接受医生的建义。我和丈夫乔伊一致认为,这是明智的决定。   我并没有改变主意,只是心里突然有些不安――一种难以名状的不安。结婚之后,我们很少时间分隔两地,总是一起过夜,我想到亲密的一家人。虽然家里有六个孩子(我们有个女儿死于婴儿猝死症),我们却从不厌烦地眷恋这个家,即使在(约会的夜晚),我们也待在家里,而让孩子们来安排一切。他们有时布置烛光晚餐,柴火在壁炉中迸着火星。还有美妙的音乐――或许不是我们这种年纪会选的音乐,但无损浪漫气氛。我还记得有一晚,他们在茶几上摆了中国菜,放置松软的大枕头充当坐垫,调暗了灯光,和我们亲吻道晚安,然后吃吃窃笑地上楼去了。   乔伊和我在人间找到了天堂。   有乔伊这样体贴、充满爱心的伴侣,我应该感到十分庆幸。为了我开刀,他特别请了假,在我入院之前陪我,并且打算在我出院后,待在家里照顾我一个星期。   他和我们的两个大女儿――分别是十五、十四岁――已经计划好丰盛的感恩节大餐。   但那种不祥的感觉愈来愈强烈。   或许是病房里太黑,我从小就怕黑。要不然就是以往的经验使然――多年以前在医院一次濒死的遭遇,至今仍在我心中留下许多疑惑。   我四岁那一年,父母刚分开。我父亲经常挂在嘴边的话是,(一个白种男人所能做最糟糕的事,莫过于在那种年代娶一名印第安女子。)他是浅色头发的苏格兰人,她则是纯粹的苏族印第安人。   身为十个孩子中排行第七的我,还未有多少时间亲近和了解双亲,他们就已经分手了。家母回到保留区,而家父则进城和他的父母住在一起。当时,我们兄弟姐妹有六人住在天主教学校宿舍。   我住进学校舍的第一个冬天,染上很历害的咳嗽,经常打颤。   四十名女孩子住在一大间房里,我记得一晚我下了床,爬上我姐姐茱艾思床上。我们抱在一起掉眼泪。当时我发着烧,她非常担心。一位修女巡夜时逮到我们,于是硬要拉我回到那张汗湿阴冷的床上。茱艾思想说服她,我已经生病了,但却不为采信。   到了第三晚,我终于被紧急送进医院。医生诊断我得了百日咳、肺炎第二期,他叫护士联络我的父母。我在病床上高烧不断,时而昏迷时而清醒,恍惚间听见他告诉她,我熬不过那一晚。   这其间我曾感觉有人轻拂我额头,于是我张开眼睛,看见一名护士模样的女人俯视我。她摸摸我的头发,说道:“她还只是个小娃娃。”我永远忘不了她温柔的言语。我沉入被子里,满足而温暖,闭上眼睛就安然入睡了。   医生的声音吵醒我,他说:“来不及了,我们已经失去她。”然后,被单拉上来盖住我的脸。   为什么来不及了?我转头四下张望。   虽然被单遮在我脸上,我却毫无困难地看见医生和护士站在床边。房间四周充满了亮光,比原来要亮得多,这张病床似乎也比先前大。   我记得当时心里想着,“在这张白色大床上,我像只棕色小虫。”医生转身准备走开,而床边似乎多了一个人。突然我不再是平躺在床上,被抱了起来。抬起头,我看见一个有着美丽白胡子的男人,他抱着我,正注视着我。   他的白胡子令我着迷,我从未见过任何人有那样漂亮的胡子――纯白、光洁、闪亮,亮光来自胡子里。我咯咯笑起来,用手指缠绕它。   当时的感觉十分平静,和他在一起好极了。他轻轻摇我,用他强而有力的臂膀支持我,即使我根本不知道他是谁,却完全不想离开他的怀抱。   “她又开始呼吸了!”护士大叫,医生快步回到房间。   可是我发觉这已经不是刚才的房间,它又小又暗。他们不知道什么时候把我移来这里,而且,白胡子的人也不见了。我好害怕,身体发烧流冷汗,全身都湿透了。医生打开灯,他们把我挪回原来的地方。我父母赶来时被告知,他们差一点就失去我。实在令人困惑,我的意识似乎一直是清楚的,为什么说差一点失去我?无论如何,能再和父母见面真是太好了,他们是我所熟悉,并且爱我的人,和白胡子男人一样。   然后,我问我的父母那人是谁,他们一脸茫然,不明白我在说什么。我把事情从头说一遍,“医生说来不及了,那个有着发亮白胡子的男人来抱起我。”结果他们还是说不出所以然。他们一直不能解答我的疑问,于是,这样的经历陪伴我度过童年。那种记忆自始至终没有改变,而每当我想起这件事,就能再一次感受到在他怀中那种平静、安详和快乐的心境。   在孤独黑暗的病中,我试着唤起童年的那段记忆。   因为很早就和父母分开,所以我特别怕黑。现在,病房里更有一种奇怪气氛,死亡似乎从每一个角落涌上来包围住我。   它充塞在我脑海之中,我只能想到死亡。死亡。死神和上帝,两者有着不可分割的关联。   在另一边等待我的是什么?   如果我明天死了,将有怎样的发现?   永恒的毁灭?   最后的审判?   永生?   我不知道。   上帝是什么样子?   我只希望他和我早年在寄宿学校中所学的,完全不相同。   我仍能清楚记得第一所学校,它高耸的砖墙和阴冷的教室。粗大的铁链隔开了男生宿舍和女生宿舍,也分隔了校内和校外。   我们被锁在里面,和外界隔绝。   令人难以忘记的是,那一天早上,我的兄弟被带往男生宿舍,我们姐妹却被赶往另一幢建筑,他们回头看着我们时,眼中流露出惊惶与无助。我的心几乎要碎了。   我和两个姐妹被带到小房间,修女用药替我们除虱子,并且剪短了我们的头发。   然后每人发了两套衣服,这星期穿一种颜色,下星期再换另一种颜色。严格规定制服的目的,是为了易于辩识逃走的人。   我们的大姐莎玛――大家都叫她“姐”――被带往另一个房间,和其他年长的女孩住在一起,和我们分开了。   第一晚,我、茱艾思和其他女学生鱼贯进入我们的房间,站在床前等修女吹哨子。   听见哨音,所有的人就必须立刻爬上床,电灯随即熄灭,房门由外面上锁。   被锁在一间乌黑的陌生大房间里,年幼的我可被吓坏了。我在黑暗中发抖,直到睡眠慈悲地使我失去知觉。   到了星期日,所有的孩子都要上教堂,这样我和姐姐们才有机会远远地望见我们的兄弟。   第一个星期日,我在拥挤的人群中,伸长了脖子想张望他们,后脑勺却被敲了一记。我回头看到一根长长的棍子顶了一粒球,修女们用它来纠正我们在教堂中的不当行为。   往后我经常被她修理,我不懂那球代表什么意思,而该跪下来时,我也被那些棍子顶了好几次,但只要能瞄到我的兄弟一眼,挨罚也是值得的。   在那里,我们认识上帝,听到许多以前想像不到的事。   他们说我们――印第安人――是异教徒,有深重的罪孽。然后,当然啦,我就相信了。我们被告知,修女们应该是上帝的使者,她们是来拯救我们这些人的。   我的大姐莎玛经常被她们用小水管抽打。她被迫向执刑的修女道谢,否则就要再受到处罚。   这些人是上帝挑选的仆人,我当时深信不疑,而因为她们的关系,我非常畏惧上帝。   加上他们所教导我们认识的上帝,使我更加害怕。他是那么愤怒、不耐烦,充满了权威,他可能在审判日毁灭我,要我下地狱――甚至不必等到审判日,只要我不慎激怒了他,后果便不堪设想。   这位寄宿学校的上帝,是我永远不希望碰见的。   看一眼墙上的大钟,我发现乔伊才离开几分钟而已。   洗涤槽上方的小灯,微弱的光线正好使房间充满了阴影――像往日恶梦在我的想像力中玩的把戏。我必须设法控制这种情形,让自己平静下来,否则这将会是最漫长的一夜。   于是我力持镇定,拼命回想愉快的事。。”   一道光芒开始闪动。卫理工会所经营的博德印第安学校。   我永远忘不了第一天在学校门口看到的牌子,上面写着――无远见则人们灭亡。   在城里见多了(狗和印第安人不准进入)的牌子,我认为这也是指印第安人而言,当然,既然它是一间学校,我们到这里是为了增广见闻。   博得印第安学校比我原来的寄宿学校,实在好得多,它给学生积极光明的教导。我们在较轻松愉快的环境中学习,老师乐于亲近学生。   我明白了上帝对不同的人,有不同的意义。他不再是原先愤怒严厉的上帝,这里介绍我们认识的,是比较开朗愉快的上帝,我们的幸福便能取悦他。   我们必须过一阵子才能习惯,祈祷时要大声叫出阿们和哈利路亚。   虽然我认知的上帝有不同面貌,有许多方法可以荣耀他,心里却仍然相信在我死后到主面前,他会处罚我。   夏天时,我到路德会和浸信会的教堂礼拜,偶尔也去救世军那里。总之,我去礼拜似乎是唯一重要的,其他都是次要。   我渐渐长大,对上帝的好奇心愈来愈强烈,因为我意识到他在我生命中占了极重要的部分。我并不知道原因,也不了解自己成长后,他对我的影响。   借着虔诚的祷告,我希望亲近他,得到问题的解答。可是我不觉得他听见了我的祈祷,我的问题从未得到回应,平白消失在空气中。   十一岁那年,我鼓起勇气询问学校威仪的女总监,她是否真的相信上帝存在?在我幼小的心灵中认为,如果有人知道答案,那必定是她无疑。没想到她非但不回答我的问题,反而打了我一巴掌,怒斥我竟敢怀疑他的存在。   她要我跪下来,祈求主的原谅,我立刻照做了。但现在我知道因为我缺乏信心,注定要下地狱――因为我质疑上帝的存在。我确定自己是万劫不复,不可能得到原谅的了。   夏天快结束时,我搬回去和父亲同住,尝到了恐惧的滋味。   一晚上床之后,我掀开窗廉,望着天上的星星,仰视飘过的云,这是我从小就有的习惯。   突然,我看见云端射下一道光芒,它左右摇摆,像在找我们――找任何人。   我肯定这是基督再度降临,于是扯开喉咙尖声大叫起来。   他们说,他会像梁上君子般,在夜半悄悄出现,带走好孩子,烧灼坏孩子。   我父亲花了数小时才使我安静下来,他告诉我那只是镇上嘉年华会广告用的探照灯。   那是我这辈子第一次看见探照灯光束。之后我拉上窗帘,许久不再看星星。   寻找上帝本质的心倒是继续下去,我参加了许多教会的礼拜,背诵了不少圣经新约上的经文。   我开始相信,人死了之后灵魂和身体会留在墓穴中,直到最后审判日,当基督降临,好人会起来和他在一起之类的事。   但经常这么想着,我心里仍然害怕死亡,以及死后的一片黑暗。      2.寂寞像一张重重的毯子   病房的窗帘是垂下来的,是我把它们放下来的吗?   我再看了墙上的钟一眼,然后,几乎起身查看它是否已经停摆。时间好似完全静止了一般。   护士会来探访我吗?我迫切需要和人说话。   或许这个主意更棒――我何不打电话回家?   伸长手拿话筒,不久之后,我听见线的彼端铃响了。我们十五岁大的女儿朵娜来接听,她立刻问我好不好。   她关怀的口吻令人宽慰,我告诉她一切还好,只是我有些寂寞。   “爹爹还没回到家。”她说,我的心猛往下沉,实在很想和他说几句话。“妈,你不要紧吧?”她问道,感觉出我有些沮丧。   “嗯,我很好。”我回答,但我心里真正想说的是――“拜托,找到你爹,叫他回来!愈快愈好!”我的不安愈来愈厉害了。话筒里传来孩子的童稚声音,“我要和妈讲话。”“嘿,把电话给我!”“我要告诉爹!”家里的声响让我感觉好过了些。   后来的半小时,我忙着轮流和他们道晚安。可是一挂上电话,寂寞又像一张毯子般重重落在我身上。   房间里似乎更暗了,而家和医院的距离像不止是在城的那一头,而像有几百万里远。   家人就是我的生命,离开他们的感觉令我伤心害怕。不过,当我一一想着孩子们――当然,还有我的丈夫乔伊时,心情似乎平复了些。   这时候,如果有人告诉我,在数小时之后,我将不在乎能否回家和他们团聚,甚至很想恳求不必回到那个家里去,我是绝对不可能相信的。   由于童年就失去了家庭温暖,我一直认为我的丈夫和孩子们,可以替代我原来的家。当我结婚时,在心里承诺,家将是我的生活重心,是人生最主要的避难所。我答应自己要爱丈夫,和他斯守一辈子,同甘共苦。我们的孩子永远不必担心父母分离,可以信任我们总是在一起。   十五岁那一年,我被送往与母亲同住。   我父亲认为成长的年轻淑女应该和母亲住,不再适合寄宿学校,或留在他身边。   既然母亲全天工作,她也觉得需要一名保母,所以我离开了学校,留在家里照顾最小的妹妹。   天天待在家里,眼睁睁看见邻居孩子早出晚归去上课,我开始自怜起来。   其实当时我还不了解教育的重要性,可是我知道自己失去交朋友的机会,也想念其他的兄弟姐妹。   要不了多久,我有了结论,解决我产问题只有一个方法,那就是赶快嫁人,组织我自己的小家庭。   我觉得自己老是为别人付出,为别人而活,失去了寻找个人幸福快乐的权利。   属于我的衣服,属于我的床,属于我的家――这是我要的。我还要一个值得信任的丈夫,不论生活有什么变动,他都会永远爱我。   所以,在这种心态下,我疯狂爱上隔壁男孩,第二年春天就嫁给他,实在一点也不值得大惊小怪。   我父亲极力反对,然而我和母亲同住,她却加以支持。   十五岁的我,非常天真,完全不明白家庭是沉重的负担和责任。   应该说两个人都不成熟,加上我们有不同的人生目标,婚姻维持了六年便告结束。   我的梦想破碎了,带着受伤的灵魂,需要极大耐性和爱心才能治愈。   我的第一次婚姻留下两个女儿――朵娜和夏蕊;我的儿子――葛林;我最小的女儿――琴西雅,而她没有活过三个月。   离婚后那个对诞节,我在舞会上遇见乔伊。他当时在内华达州利诺的空军基地,我也住在那一带。乔伊不巧也离婚了,而相处之后,我发现我们有许多共同点。   他和我的家庭背景相仿,都有对家庭温暖的强烈渴望。我们似乎一见面就十分投缘,就连我的孩子也舍不得和他分开――一开始时,可能比我更严重。要不了多久,我们就结婚了。   这婚姻从起初就圆满得令人难以相信,乔伊的温柔是我以前想像不到的。对于孩子,他非常有耐心,适当的管教,使孩子对他又敬又爱。每天他下班时,他们争着要第一个迎接他,有时甚至吵起来。他们开口就喊他(爹),他当之无愧。   一家团聚的强烈意愿,加上心态日益成熟,使我们共度许多年的晨昏。   不管搬迁到什么地方,不管个人要做多少调适和牺牲,我们总是秉持一家人在一起的意念,不计任何代价,尽力化解所有的困难。   一切以家庭为先,个人则是次要的。   一九六二年七月,乔伊调职至兰道夫空军基地――位于德州,圣安东尼奥。电脑正渐渐斩露头角,愈来愈重要,乔伊被指派学习程式设计。待在德州四年期间,我生下两个儿子――小约瑟夫和史都华,杰弗芮。   美梦成真,我们生活得幸福丰足,我们不但有一辆新车和一幢新房子,而且,还有中央空调冷气系统。孩子们满厨子新衣服,我又能在家里全心全意照顾他们,真是上帝赐福保佑啊!   童年的寂寞,寄宿学校的可怕经历,似乎都已离我远去,我感到十分快乐,然而,在沉思冥想中,我知道这样的生活仍少了什么。   我还是祷告,但和上帝的距离似乎遥远陌生,我对他充满了惧怕。   他对我的祈祷偶尔有回应――例如我离婚之后,祈求有爱心有耐心的人协助我扶养孩子,他带领我遇见乔伊。我相信上帝是公正并且爱他的孩子――除了他嫉恶如仇的愤怒本质之外。但我不知道该如何把他的爱带入生活,和我的家人分享。   于是我和乔伊讨论,同时建议全家上教堂。他不怎么热心,由于早年的境遇,使他对宗教感到疏离冷寞。我尊重他的感觉,却还是想办法让家人有共同的信仰。   结果我们参加了附近的教堂的礼拜,感到不满意,这了一阵子,我也就不再保积极。   有好几年,我对宗教的信仰处于懵懵懂懂、模棱两可的不确定状态。   护士走近病房,打断了我的回想。   她拿了一只小杯子,装着安眠药,我不愿意服用。   由于以往不愉快的经验,我对各种药品都十分排斥,头痛不舒服时,我也不会服用阿斯匹灵,宁可忍耐。   转身离开,她带走了药,留下我继续沉思。   在夜的寂寞里,我想到数小时后的手术。手术会不会顺利呢?我听说有人死在手术台上。我会是下一个牺牲者吗?   阴森森的墓地浮现在我脑海中,墓碑下的棺材中,骷髅头的脖子上挂着十字架。   我开始怀疑,死人为什么要戴上十字架。是向上帝示好吗?或者正因为他们罪孽深重,所以借此保护自己不受地狱恶鬼纠缠?   鸡皮疙瘩爬上我的手臂,我愈来愈恐惧不安,病房里是那么黑暗,我伸手按铃呼叫护士。   “那些安眠药方便给我吗?”我问她。   她困惑地看了我一眼,不过还是把药取来给我。   我服了药,向她道谢。她调暗了小灯,走出去,在身后关上门。   过了一会儿我才渐渐有了睡意,然后我祷告,终于进入梦乡。      人间若有天堂,那一定是――家   3 恐惧让我困顿疲累   阳光悄悄攀爬上窗台,早晨似乎来得很快。手术是安排在中午,我可以起床焦灼地等待,或许多睡一会儿。   安眠药的效力使我仍昏昏沉沉的,要不然就是前夜的恐惧让我困顿疲累。在被晨曦照亮的病房中,我开始放松,想起童年进医院的情景。   我昨晚的惊惶害怕,比起当时,其实已好得太多,至少这一次我有心理准备,我应该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乔伊一九六七年自空军退伍,我们面对他能选择的各种工作机会。电脑热潮方兴未艾,他在军中所受的训练使他十分热门抢手。我们只需决定要住在什么地方即可,他到处受欢迎。   我们最后决定搬在太平洋西北岸,乔伊加入一家庞大的太空工业公司。   选择那里是为了良好的气候,德州实在又干又热。而且,这样可以和我父亲及他的现任妻子住得近些。   搬到西北岸不久,我怀了我们的第七个孩子,这是个意外,而非惊喜。五个孩子已经够了,我们有采取避孕措施,但显然失败了。在我第六次怀孕时,身体变得虚弱,连医生也曾建议我最好不要再生。怀孕三个月时,我有数次出血现象,医生诊断我很可能流产。   出血的情况使我在医院躺了一星期,等待自然小产,结果一直没有发生。一位医生建议我堕胎,他认为即使这孩子平安出生,也会不健全。我没有理由怀疑他的话,和乔伊讨论之后,决定接受他的意见。在手术前一天,我住进医院,另一群医生为我会诊,他们一致赞成我把孩子拿掉。   当他们离去,最后一位医生走出病房时,他回头说道:“真不明白,这小家伙还待在这里做什么?”   我打了一个寒颤,突然升起一个念头,“我们不能这么做,我们应该留下这孩子,他想来到这个世界。”   晚上乔伊到医院看我,我告诉他医生的话,以及我有了该把孩子生下来的念头。谈到免强生下不健全的孩子,我们都不愿意这么做,但如果现在拿掉孩子,我会一辈子良心不安。乔伊同意我们留下他,并且稍晚把我们的感受和医生讨论。他们颇不以为然,认为这样是自找麻烦,任何有专业知识的人都不会赞成我们的感情用事,,他们当然更不可能协助我们做出错误的决定。   第二天我就被请出医院,开始寻找可能在那种状况下伸出援手的医生。   终于,我找到一位才开始独立业不久的医生,他在空军基地服务了好几年,和乔伊一样有十足的亲切感,他决定接受我。   他认为婴儿有机会存活,但也有可能不健全的顾虑。他要我在床上休息,开列了我应该遵守的清单。乔伊和孩子分担了我的责任,我则利用卧床时在家完成了我的高中教育。时间流逝,很快就接近了我的预产期,我的心里愈来愈紧张。   我们给孩子心理建设,让他们对可能发生的不幸结果有所准备――婴儿可能不健全,甚至夭折。   医生所说的那句话,“小家伙仍待在里面,”成为我和乔伊鼓励孩子的话。   在那个年代,男人是不被允许进入产房的,想到必须单独面对这孩子的出生,令我恐惧莫名。   虽然医院后来同意乔伊陪我生产,但却很担心他的反应。他们告诉他,我才是他们的主要责任,如果他在我生产过和中昏倒或呕吐,恐怕会顾此失彼,没有人有空理会他。他们甚至要他签下切结书,自愿放弃权利。阵痛开始,我在一九六八年六月十九日进入医院,因害怕而浑身颤抖。   乔伊在旁边为我打气,握住我的手,抚摸我的头。他和医生一样,身上穿着绿罩袍,带白色口罩。他的蓝灰色眼眸似在安慰我,但由口罩的急促起伏,我知道他内心其实像我一样的恐惧。整个生产过程中,我们都紧紧握着手。孩子出生了,我注视着医生的双眼,立即看出数月的努力有了代价。   婴儿被送进我怀里,乔伊和我把他从头到脚看了底,两个人都忍不住哭起来,我们的孩子十分健康,和其它正常的娃娃没有两样。我搂着他,心里强烈地感觉到,他是属于于我们的,他非常坚持要被生下来。   即使我对自己的决定丝毫不后悔,这次的怀孕对我的身体的的确确造成了伤害。   过了几年,我的医生建议,为了彻底解决我的问题,我应该动手术。   和乔伊商量之后,我们决定接受他的意见,于是手术的日期也敲定。   现在,在手术前的上午,一名陌生的护士进入病房,她把我摇醒。   她吵醒我的目的,竟然是要给我打一针,好让我昏睡以便准备接受手术。我不禁觉得有些可笑,要不是药效很快发作,说不定我真会大笑起来。   医生这时也进入病房,我听见他的声音说道:“她准备好了吗?”   很快的,眼前只剩下一片黑暗。   直到下午,我才渐渐恢复意识。我的医生站在床边,他宣布手术十分顺利,我应该很快就会复原。   我还记得当时心里想着,“这样真好,现在我可以好好休息,不必担心手术的事了。”然后我再度陷入昏睡。   当晚,我苏醒过来,四下张望。   那是一间两人的病房,但另一张床空着,只有我一个人。   病房布置得温馨怡人,有着橘和黄条纹的壁纸。有点俗气,我想道,但是很温暖活泼。两座床头柜,两具衣橱,一架电视,我床边还有一扇大窗子。我特别要求要有窗户,因为我从小就有幽闭恐惧症。   外现一片漆黑,唯一的光线来自门旁洗涤槽上的夜灯。我按铃叫护士,要求一杯水。她说我从下午就接受碎冰,但我毫无记忆。她又说乔伊带了些朋友来看我,我也没有印象。   我只能肯定一件事,那就是我的外表很狼狈,同时我也不喜欢有人在我意识不清时见到我。更别提我的衣服――我低头一看,自己简直衣不蔽体。   有机会可得和乔伊好好谈一下,我想道。   到了九点钟,那位护士拿来我临睡前的药品。我吃了药,看了一会儿电视。   我八成是睡着了,因为当我再看墙上的钟时,发现已经九点半,这时我突然感到晕眩,有种想和乔伊谈话的冲动。   打电话给他之后,我完全不记得和他说了什么。我没来由的疲倦得想睡觉。   设法关了电视,我把毯子拉到脖子上,开始打骨子里发寒,并且感到前所未有的虚弱。      4.灵魂由胸口脱离了身体   这一次,我又睡着了,但为时甚短,墙上的钟仍显示是九点半。   突然,一种奇异的感觉使我猛然醒过来。总之,我直觉有危险。我左顾右盼,房门虚掩,夜灯仍发出微弱的光芒。我觉得神经变得极端敏锐,精神恐惧不安。   理智告诉我,我独自一人,而我的身体愈来愈虚弱了。伸长手,我想按铃叫护士,然而竭尽所能,我无法动弹。我的心不断往下沉,好似最后一滴血也流失了。我听见脑袋中的低鸣,直到整全身体变得毫无生机,完全不能移动。   接着我一下子变得活力无穷,像突然获得了释放,灵魂由胸口脱离身体。   我第一个想法是――我自由了。那种感觉十分自然,不觉得怪异。   差不多接近天花板,我浮在床的上方。那种自由感是无穷无尽的,好似我一辈子都在做这样的事。   回过头,我看见我的身体躺在床上,我甚至很好奇,那是谁呀?这么想着,我便渐渐接近床。   身为有执照的实习护士,我知道尸体是什么样靠近看着那张脸孔,我能辨识它已经没有生命了。然后我认出那是我自己。   在床上的是我的身体。   我毫不惊惶,一点也不害怕,心中只有怜悯。   她比我记忆中年轻一些,美丽一些,而她死了。就好像我脱掉的脏衣服,不打算再穿了。   总觉得有点惋惜,因为她还是好的,还有许多利用价值。   原来我从未见过自己三度空间的样子,只是在平面的镜子中见过自己的影子。   但灵魂的视觉比普通人灵敏得多,我可以同时由各种角度看到自己的身体――前、后、侧。见到许多以前不了解的东西,难怪我第一眼连自己也不认得了呢!   新的身体毫无重量,又十分灵活,令我十分着迷。刚才还觉得伤口隐隐作痛,现在完全不痛了,一点也没有不舒服。   我非常完整,不管在哪一方面――完美。而我想到,“这才是真正的我”   注意力回到床上,我发觉没有人晓得我死了,我好像应该快点让别人知道这件事。   “我死了”我想,“竟然没有人发现!”   但我还来不及采取任何行动,三个男人不知由哪里出现在我身边。   他们好美,穿着浅棕色的长袍,其中一人后脑勺上有顶帽子。三个人腰上都有系着金腰带尾端下垂。   一种柔和的光线笼罩着他们,并不是特别亮。这时我意识到我的身体也在发光,和他们的光融合在一起。   看起来他们都有七八十岁了,不过我知道他们的年纪不能以地球人类的算法推断。他们其实比七八十岁更老很多很多。   因为他们的长袍,让我认为他们是僧侣――充满了智慧、知识 。我知道我可以相信他们,他们对我说话了。他们和我恒久在一起,他们说。我不太了解他们的意思,我对恒久根本没有什么概念。我觉得恒久就是未来的事,而他们是指过去“恒久”在一起,那使我完全弄糊涂了。   随即我脑海中出现了过去的景象――许久之前,在我的地球生命之前,是我和他们以往的关系。   一幕幕影像出现,我发觉自己真的认识他们那么久了,我开始兴奋起来。出生之前还有生命,我觉悟到死亡其实是“重生”,死后进入一个没有时间限制,更伟大的生存状态。   我知道他们是我恒久生命中的好朋友,他们被指定来陪伴我。他们解释,在我生活在地球的这段时间里,他们是我的守护天使。   但他们三人特别不同,我觉得他们是我的“护持天使”。   他们说我只是暂时死亡,我的时候未到,教我不必担心,给我宁静的感受,告诉我事情终将圆满解决。   在这同时我感受到他们深刻的关怀与爱。   所有的沟通,都是灵的作用。   起先我以为他们用嘴“说”,困为我习惯了人们的“开口讲话”。事实上,他们沟通的速度快得多,意思表达也更加完整,是一种“全知”的态度。   比较能形容的是类似“心电感应”的沟通方式,不过“心电感应”还不足以完全包括。   我感觉到他们的意图和情绪,体会那种爱,,我经验他们的心境。因为他们是那么地爱我,我心中顿时充满喜悦。   我先前使用的语言,属于我身体的语言,实在太常受限制了。和灵的沟通能力比较起来,我原来那种能表达心中感受的能力简直太少太少。   有许多事我们愿意分享,不过眼前有更重要的问题。我想起我的丈夫和孩子,有些担心他们对我的死亡有何反应,甚至影响。   没有了我,乔伊将如何照顾六个小孩?没有我来为他们排解纠纷,孩子们彼此如何相处?我必须再见他们一面,至少了解他们的状况。   我的想法很简单,离开医院去看我的家人。这许多年辛苦经营一个家,   恐怕我现在要失去他们了。或者说,我怕他们将失去我了。   立即寻找出口,我左顾右盼之后,眼光落在窗子上。我穿过它来到外面,但很快知道其实那是多此一举,我根本不必利用窗户,就可以随心所欲地由任何方向出入。   是习惯使然“因而受限”,我仍以凡人的方式思考行动,况且那扇窗子自始至终都是关着的。   这也提醒了我,我已经摆脱肉体,灵的行动可以快速许多,不必如此缓慢。   有些觉悟之后,我只要一动念头,刹那间就回到家,我进入客厅。   我的丈夫坐在他习惯坐的椅子上看报纸,孩子们在楼梯上跑上跑下――他们准备上床睡觉了。和往常一样,他们睡觉前总有人捉对打枕头仗。   并不想和他们沟通联系,我担心的是他们没有我将如何生活?这么着,我便预见了他们的未来。   一个个看他们,我知道我的孩子以后的日子。我老当他们是“我的”孩子,认为他们“属于我”   其实我错了,他们和我一样,是独立的灵魂,远在降临地球之前,就存在了。他们各有不同的意愿,选择自己的生活方式。   他们只是暂时被交由我来照顾,我没有权力去左右他们的方向、干涉他们的自由。虽然我已经忘了他们个人的将来如何,但我知道他们各有发展,到了生命尽头,他们也会”重生”。我看见他们也遇到艰难困苦,可是各种挑战都是他们自我成长的机会,不必过于担心恐惧,到头来会有圆满结果。   不必等待太久,大家总会再度团聚。一片宁静笼罩了我,我丈夫和宝贝的孩子将很平安,我放心了,他们会步履平稳地走下去。那么,我也可以。   幸好能有这样的先见之明,这样,我转换的过程不至于太困难。   现在我一心想发展自己灵的生命,体会经历眼前的一切。   不记得过程,但我发现我被召唤回医院,一眨眼我已经在那里。我的身体在左下方约两尺半的床上。   三位朋友仍然在等我,他们帮助我的意愿依然强烈,充满了对我的爱。   可是我知道我将继续前进,他们不能一直陪伴着我。   我开始听见急促嘈杂的声音。      死亡不意谓着生命终了,我们可能在另一个世界(重生)   5.这里是死亡的阴暗谷地   当你接触到巨大能量时,你不可能不知道。   我现在就十分清楚是怎么回事。一个巨大急促的声响渐渐充满整个房间,我感觉它包含的力量,一种无法抵挡的强势能力。可是在那样无可比拟的声响和力量里,我的感觉是愉悦喜乐的――近乎被催眠的状况。   远方有铃、钟一类优美和谐的乐音――好美好美,令人难以忘怀。   四周开始暗下来了。床、门口的夜灯熄了,整个房间变得暗淡,我则缓缓被吸入黑暗中。   感觉像被龙卷风所吞噬,除了一片黑,什么也看不见。那种黑不同于我以往所经历的,并非只是没有光线而已。   我从小就怕黑,这时应该非常害怕才对,然而置身在这样的黑暗中,我却出其的平静快乐。   向前移动,巨大的声响慢慢减弱。我保持一种倾斜的姿势,脚在前,昂着头。   那种速度,就连光速也要为之失色。同时我愈来愈感到宁静非常,就算永远保持这种状态,我也丝毫不会介意――我知道如果我愿意,是可以办到的。   在我身边我发现还有其他人……..和动物   与我在一起移动。虽然看不见他们,不过我感觉大家的经历是完全相同的。   他们和我并无直接或亲密的关系,对我也没有任何威胁,很快我就忘了他们的存在。   我意识到他们之中,也有并不前进,就停留在这片黑暗中的。我不了解他们是不知该如何往前移动,还是不愿意离开,总之没有一点恐惧的气息。   之后的感觉反倒强烈,四处充满了爱,我更沉浸在黑暗的温暖、安全、静谧中。   “这想必是死亡的阴暗谷地了”我想道。   这一辈子我从未能如此镇定。      6.墓地只能容纳尸体而无法困住灵魂   远方有一点光芒。我身处的黑暗渐渐感觉像一条隧道,我在其中以更快的速度行进,朝向那光芒。   那光芒对我有股难以形容的强大吸引力,即使别人并无相同的感觉。   当我接近它,看清楚光点中站着一个人,光芒包围了他。   距离愈来愈短,光亮愈来愈强――超出任何形容词的亮度,比太阳光还要亮――我知道任何凡人的眼接触到它,只有毁灭了。   唯有灵的眼能直视它,并且感受到它的好。我慢慢站直了身子,愈来愈靠近它。   围绕着他的光是金黄色的,好似一只光环圈住了他整个身子,光环闪耀着亮眼的白光,向远处扩散。   他的光连接到我身上的光,我被他吸引过去。   这种情形好似房间中有两盏灯,各自发光,然而已分不清哪里是界线,融合成一道光。   虽然他比我亮得太多,我却知道我的光也包围着我们。   当我们的光合而为一,仿佛我来到他的跟前,心中顿时充满被爱的感觉。   那是一种毫无条件的真爱,我投入他的怀抱,他张开双臂迎接我。   “我回家了,我回家了,我终于回到家了。”我情不自禁地喃喃重复。   这时我知道,我一直是他的一部分,自始至终未曾离开,而且我知道,我是有资格被他拥抱,和他在一起的。   纵使他明t我所有的罪恶,所有的错,那些都已不重要了。他只要抱着我,给我爱,也分享我的爱。   他是谁则无庸置疑。他是我的救主、朋友和神。他是耶苏基督,他永远爱我,即使在我不知道的时候,以为他鄙夷我的时候。   他就是生命、就是爱,他的爱使我心中充满喜乐,几乎要满溢。我从开始就识得他,在我的地球生命之前,因为我的灵记得他。   穷其一生我怕他,现在我知道了,我一直知道,他是我最好的朋友。   轻柔地,他松开手臂,让我后退些以便直视他的双眼,他说:“你的死亡只是暂时的,你的时候未到。”再没有别的话更令我动容了。   在此之前,我的人生没有目标,只是盲地追求爱与善,却从来不敢肯定自己做对了没有。现在,他对我有所表示,我有了使命感、有了方向。我说不出那是什么,只知道我并非白活一场。   我的时候未到。   等我的使命、目标,这辈子的目的达到之后,我的时候就到了。我有理由待在地球上。   问题是有了这样的认知,我却并不甘心,我的灵开始抗议。   难道我必须回去?   “不,我不要离开了。”我说。   他完全了解我的意思,他对我的爱与包容并不动摇。   天哪!我想道,这就是我怕了一辈子的主吗?他和我想的完全不同,他充满了爱。   接着,所有的问题涌上心头。为什么时候还不到,我就死了?应该说,我的灵来到他跟前。   他的光充满了我,我甚至尚未提出问题,便得到了答案。   那光便是真理,使我得知一切。我有信心接受它时,问题和答案快速前进,我立刻彻底了解了。   在我的恐惧中,我误会了死亡的真相。墓地只能容纳尸体,绝无法困住灵魂。但弄错了也没有人怪罪我,只不过把正确的观念输入我的脑海中。   我了解到他是上帝之子,也是神,在创世纪之前,就被选定为救世主。   我知道,不妨说我记得,他在创建地球中的角色。他的任务是到世界上来教爱。   这些知识点点滴滴回来了,出生到地球上时,我被遮蔽了,现在终于又逐一想起。   在不断的问号中,我受到他的幽默感,他笑着建议我慢慢来,所有的疑问都将得到解答。可是我迫不及待,我要从头到尾了解才行。   从小我的好奇就很折磨人,对我的父母、丈夫――有时是我自己――不过,现在反而使我占优势,随心所欲得知一切真令我感动。   那种感觉有点像面对一本自行快速翻动的书,岂止是一目十行!   当我习惯运用这种能力,宇宙间将再也没有秘密。   为什么有那么多教堂、庙宇、神殿呢?我想知道。上帝给人一种礼拜的地方,单一的宗教,事情不是简单许多吗?   答案再简单不过了。   地球上的每一个人,程度都不同,各有对灵的了解和发展。因此,参差不齐的阶段,需要各种层次的教导带领。   所有的宗教都是必须的供给不同的人们,不同程度的扶持。如果只有单一的宗教面貌和形式,那么有些人将永远得不到该得到的觉悟。   不妨把宗教信仰视为天堂奥秘的踏脚石,使人们能得到更深一层的知识。   每一间教堂、庙宇、圣殿都满足了适合它、需要它,在别的宗教中得不到满面足的灵。没有任何一种宗教可以同时地适合所有的人。   当个人自我成长到某一个程度,他可能发觉,原来的宗教已不能解答他所有的问题,于是便去寻找更能给他帮助的另一种信仰,而在这种过程中,他也就得到更多的智慧,提升了自己的层次。   了解到这一点,我明白任何人都没有权利去攻击别人的宗教信仰。我们有什么资格去批评呢?每个人都有选择的权利。   世界各个角落,在各种宗教里,不管是什么国家、人种,都有身负重任、非常特殊的使者,大家都有机会接触。   福音处处,但大部分的人都无缘得到。想要了解真理,我们应该摒弃心中的成见,倾听圣灵的声音。   当我对生命的意义感到好奇时,另一个疑问又浮现出来,为什么人要到地球上来呢?当我沉浸在基督的爱之中,我无法想像任何灵魂会自愿离开天堂――放弃这一切美好的能力。   有谁会想到人世间来?   这时,我记起创世纪。   同时,一种极具震憾而且兴奋的感觉触动了我的全身。真的好像上帝在我眼前重新创造了天地,因为基督要我有深刻的感受,那么唯有让我经历一次,记起我原本知道的事,也记起我原来的感觉。   所有的灵多多少少参与了凡世的创造,我们为之感动。我们是上帝的子民,他创造了我们,我们如同他的子女,他无条件地爱我们,欣喜我们的进步成长。   同时,耶稣基督也在。   有些惊讶,我了解到基督和上帝是不同的,他具有独立神性,而上帝是我们共同的天 父。我所受的新教育,指天父与基督是相同的。   当大家在一起时,天父告诉我们,到地球上待一段时间,有助于灵的成长。所有到地球上来的灵,都帮忙影响了那里的情形。   包括我们所了解的物理现象、生理限制、灵的力量;我们还协助上帝有关地球上动、植物的发展、进化。所有的东西在有实体之前,都生有灵的层面――日月星辰,星球,星球上的生命现象、山川海洋等等。   我目睹这些创造过程,为了更进一步了解,救世主告诉我,灵的创造好比照相印刷。灵的层次就如同光明的部分,地球就像黑暗的部分。地球只是灵美丽荣华的阴影而已,但是,为了我们的自我成长,那是必须的。   重要的是,我知道,对于这里所有的状况,我们都有所贡献。   经常我们会有创造的灵感,其实来自于不可见的感召。有许多重要的进展和发明,甚至技术上的突破,是先经由灵的先知在灵界创造出来的。   灵的世界和人的世界有强烈的联系,为了进步,我们需要灵的协助,而他们非常乐意随时尽可能地伸出援手。   我了解到每个灵原来知道,甚至选择了自己的使命。我们在地球的每一站,就是以这使命为依据。我们也知道许多考验和经历会如何,而有所准备。   我们和其他人――朋友、家人――紧密互动,他们的协助,使我们能圆满达成使命。所有来到地球的人都是自愿的,也是勇敢的,热切地想接触上帝为我们创造的世界。在这里我们有自由发挥的空间,除非我们要求他,否则上帝承诺绝不干涉。要悲伤或喜悦,完全看我们自己决定。   发现地球其实不是我们的家,我松了一大口气。幸好地球只是我们短暂居留、进修的地方,而罪恶不是我们的本质,因为灵性存在的关系,所以人性本善啊!   肉体是脆弱的,也不同于灵的身体。灵的光、真、爱时时必须克服人体的脆弱。能让两者和谐共生的那些人,将会得到平静,而使他们有余力去帮助其他困扰的人。   在学习自然的法则同时,我们也学会了利用它来自我成长。   上帝给了每个人不同的才能,多少是根据个人不同的需要。我们就利用、发挥它,以探测生命的真谛。   除非能帮助他人,否则有限的地球生命是毫无作用的。我们的天赋和才能只不过使我们有能力服务而已。在奉献的过程中,我们变得神圣。   总而言之,我被告之爱是一切的根本,没有了爱我们什么也不是了。   我们在这里就是要互相帮助,互相关怀,要去了解、原谅和服务他人。   不管在地球上的肉体是黑、黄、棕,不论美丑、胖瘦、贫富、聪明或愚笨,我们要爱每一个人,我们不得以貌取人。   每一个灵魂都有爱的能力,有永恒的精力。一开始时,拥有某种程度的光与真,等待被发挥光大,这些都不是我们所能判断的,只有上帝了解每个人的心和潜力,只有他能看透,人由于本身能力受限制,只能看到短暂的力量和弱点,很难看透人心,然而上帝了解我们的灵魂。   我知道任何对爱的表达都是有价值的,哪怕只是一句鼓励的话,一点小小的牺牲奉献。我们在这样的行动中成长。   当然,并不是每个人都可爱,可是必须注意,万一我们发现某些人很不可爱。说不定正困为在他们身上,我们看见了自己的缺点,提醒我们本身不可爱的地方。   要爱我们的敌人――忘记愤怒、仇恨、嫉妒、苦涩,要懂得去原谅。这些不好的情绪,会破坏灵。我们如何对待别人,成就我们是什么样的人。在接受创造的计划时,我们欢喜歌唱,充满了上帝的爱。我们看见在地球这里将如何成长,以及彼此之间所发展出来的联系与情感,心里满是喜悦。   目睹我们的兄弟姐妹轮流进入他们的地球生命,经历了痛苦快乐并且成长。我记得看见美国的开路先锋,他们排除万难,达成使命。   我知道只有需要那种经验的人,会被安排在那里,我看见天使为成功者欢唱,为失败者哀悼。   有些人失败于本身的脆弱,有人则失败于别人的脆弱。我们之中很多人难当大任,很难成为开路先锋,幸好没有被安排在其中,否则将造成更多生灵的灾难。同样地,那些前辈也有不适今日生活者,他们不会在这里出现。每个人都安排得适得其所。   了解这许多,我看见这是个十全十美的计划。我们在世界上各有各的地位,各有各的价值,同时所受到的照拂帮助远超出我们的想像。   我明白了上帝的爱,地球上的爱都是不足以比拟的,他公平地爱着所有的孩子。   我看着在附近等待的天使,充满了帮忙的意愿。还有基督,这位创世和救世主,我的朋友,我们最亲近的朋友,在他的怀抱里,我融化在喜乐之中――终于到家了。   能够的话,我愿意竭尽所有,再感受那种爱,永远被他的光芒所拥抱。      不管科学文明如何日新月异,宗教信仰依然是大部分人心灵最后的救赎……   7.没有比伤害自己更重的罪   我仍在主跟前   他的光芒温暖地包围着我。我不觉得身在任何特别的定点   对旁边的空间\其他东西并未注意。他见到我见到我见到的事物   不错   他让我看见和了解那一切。   在他的光里,问与答仍继续,速度愈来愈快。我想起这里的法则,感觉他的喜悦,他十分愿意告诉我答案。   法则有许多许多――灵的法则、生理的法则、宇宙间的法则――大部分都和我们有所关联。当我们认知这些法则,便能在其中游刃有余。当我们破坏了这些法则,与自然秩序对抗,我们便有罪。   一切均是灵的力量。每一个分子,每一个创作,都蕴含着极大智慧,智慧则充满活力和生命,有经历喜乐的最大潜力。   各个分子都是独立行动的,随着法则的势力而有所反应。当上帝对这些分子有所表示,它们便加以回应,乐意遵循他的指示。   基督是经由自然力量,以及创造的法则,建立了地球。   我了解到彻底依据管理我们的法则生活,我们将受到祝福,得到更多知识。   违背了它便有罪,那不但使我们虚弱,而且,可能毁灭了以往辛苦经营建立的一切。   那便是罪的代价。   有许多时候,我们是自作自受。   例如,我们污染了环境,就是犯了罪,触犯了自然法则。于是,我们的身体遭受伤害,虚弱甚至死亡,这全是自找的。   还有许多类似的事情――暴饮暴食、厌食、缺乏运动、滥用药物“包括各种身体不需要的药物”,以及其他自我伤害的举动。   再没有比伤害自己更严重的罪了,每个人都必须为自己的身体负责。   身体是属于各个灵魂的,当我们生活在人间,由灵来控制肉身,不论喜怒哀乐等等,都应该由内到外和谐――心智、身体、灵――那么就是最理想的状况。   要有更健康完全的灵魂,我们必在和谐之中,加入基督般无私的爱。   这些认知使我想欢呼。我了解,而基督知道我了解。我属灵的眼角再度明亮,我看见上帝创造了许多宇宙,他控制了其中每个分子,他监督着其中所有的法则、能量和事情。   在我们的宇宙中有正负两种能量,相生相长,它们会照我们的意思运行,为我们所有,而绝对受上帝指挥掌握。   正能量基本上和我们认知的相差不远――光明、美好、和善、爱、耐心、慈善、希望之类。负能量我们也猜得出来――黑暗、仇恨、恐惧――撒旦的最佳工具”、苛薄、自私、胆怯、沮丧等等。   正负能量互相牵制,如果我们能加以制化,便能为我们所用。正吸引更多真、善、美,负则招致祸害灾殃,水流湿火就燥,就是这种道理。   我们是好人,就会和好人接近;自己不好,当然相处的就是坏人,反之亦然,这是近墨者黑、近朱者赤的关系。   但最重要的是,我们有选择的权利――要成为正能量所喜爱的人。只要思想极积、光明,不说邪佞妄语,不做坏事。   关于这一点,我的确看见不同的人带着不同的能量,而且言语是如何影响每个人身边的能量。话语本身――空气振动――吸引着好的能量或不好的能量。   一个人的欲望,也有类似的作用。我们心中的念头就有很强的力量。我们四周的气息,全都是想法所造成的。坏思想变成坏行动可能还要花一点时间,但灵却立即有所感应和改变。   如果人们了解思想的力量有多大,那么大家都会更注意自己在想什么了。要是我们知道言语的力量,那么谁也不敢再说有负面作用的话。我们的强盛和衰弱,全都来自我们怎么想,说什么话。幸运和祸害来自个人的心田,谁都可以从此时此刻开始,远离那些不好的东西,让自己成为一个好人。   因为有这种力量,因此每一个人都是创造者,创造来自心灵。先要有想法,思想是上帝给人的礼物,只可惜有人误用了这种力量。   他们使用负的能量做出不好的事――具有毁坏性的恶毒言语便是其中之一。   幸好有更多极积的人,用正的力量造成欢乐喜悦,使这个世界变得美好。思想的创造有直接而强大的影响力,想了就等于踏出第一步――好与不好的第一步。   我们来到地球上,是为了创造自己的生活,完全享受自己的创造――不论新的事物、思想观念或一些经验。成功或失败,都是我们运用上帝的礼物所造成的结果。   思想是行动的先锋,而想像力则是开启现实大门的钥匙,要好要坏其实尽皆在我。   了解了这一切之后,我再度明白,爱是最基本的。爱指挥灵,而灵管理精神和肉体。   自然法则充满了爱,我看清这一点。   首先,人要爱造物者,这是最伟大的爱“虽然可能要等到遇见他,我们才能觉悟”。   然后,人要爱自己。人必须要真正爱自己,才可能爱其他的人。   最后,人要爱人如己。   当我们在自己身上见到基督的光,便会在别人身上也见到基督的光,无论如何,不可能不去爱他们那一部分了。   我身处救世主的光芒中,在他无私的大爱里,我意识到孩提时代对他的畏惧,是离开了他的怀抱。   我以为他不爱我,其实是我停止爱他。他的爱从未动摇。现在我知道了,他就像银河中的太阳,我环绕他而运行,有时近有时远,不过他是恒久不动的。   曾经有人把我和他隔离,让我离开他,但我不怪他们。毕竟,许多在我身边的男男女女,他们自己有不正确的观念,他们本身恐惧,又用恐惧来控制影响他人。   “畏惧上帝会下地狱”,他们这样教导别人,使我无法真正爱上帝。其实恐惧是爱的障碍,也是撒旦的利器啊!   我畏惧上帝,便不能爱他,也没办法爱自己,更不能爱其他人。爱的法则被破坏了。   基督仍对我微笑。我学习的喜悦令他高兴,我是个追求真理的人。   现在我终于能肯定上帝的存在,不再对宇宙力量感到困惑,因我见到力量的来源。他以爱来创造宇宙、管理它。   他要我们和他一样,于是给了我们神性,例如想像力、创造力、自由的意志、智慧,以及最重要的――爱的能力。   我相信他希望所有人被天堂的力量吸引,而经由信心,我们终将办到。      8.灵魂得救身体才会得救   面对救世主,所有的问题自然有了答案。等了解到宇宙最主要的两股力量,我看出它们将如何实质影响我们。灵与思想对肉体的左右力量,使我明白每个人都可以追求健康的身体。   精神的确可以防止身体生病,甚至在生病之后,使身体康复。   灵能控制精神,而精神控制身体。圣经旧约箴言第二十三章第七――因为他心怎样思量,他的人便怎样。   我们的思想有不可思议的强大力量,改变我们周遭正或负的力场,如果造成不好的力场,便会削弱身体的免疫力。尤其不好的思想是关于自己的,那情形更加严重起来。   例如沮丧对个人的伤害,再没有任何外力,像沮丧那么有害健康了。一个人沮丧时,心中容不下其他,只一味地自艾自怜,不知道这样更加陷自己于不复之地。   健康的做法是:忘了自己,想想别人的需要,考虑该如何去帮助其他人。这么一来,自己就会不药而愈了。服务他人,是身体、灵魂的良药。   所有的康复都是得由里到外的,先是灵魂得救,身体才会得救。   医生的手可以开刀,药方可以强身治病,但康复则需要灵的力量。   没有灵魂的身体是不可能健康的,它活不久。   人的身体由无数细胞构成,那些细胞有能力自行更替,它们不断新生,取代受伤衰老的细胞,维持生命的需要,保持身体的活力。   然而后来事情有所改变,我不太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死亡进入伊甸圆,人不再拥有永恒的生命。   伊甸圆的确是存在的,这一点我倒是知道。   肉体虽然必须死亡,然而我们还是保留有一定力量,利用信心和正的力量使自己康复――如果康复是正确的话。我们不可忘记,上帝的意愿和一个人的康复有极大的关系。   我发现人类有许多病,真正的原因是来自沮丧,或觉得自己不被爱。   就拿我个人来说好了,经常拿有负面作用的言语自我麻烦――如“噢,我好难过。”“没有人爱我。”“活着真痛苦。”“我受不了啦。”“我这里痛那里痛,快死了。”之类的话。   突然我看清楚这是多么自私,以自我为中心的错误。我不但替自己招祸害,还开启大门欢迎那些祸害,然后我的身体得到一个讯息――“我生病了。”   以前我从未想到后果如此严重,但显然我把自己害惨了。   其实想要身体健康,健康的思想是必要的。认清那些消极病态的想法,我们得极力把它们清扫出心田,专心想着自己的康复。   告诉自己许多健康的话语,造成四周正面的力量,使它们帮助我们康复。经由祷告是最有效的方法,上帝会对我们伸出援手。   我不是说人间没有病态或问题,但我们可以尽量不受它们的影响,不要成为受害者。   要靠信心活下去,别被眼前的事物所蒙蔽。眼睛只能看到表象,易受个人认知、成见所左右;而信心则由灵主导,灵的接收能力强,判断准确。   增强信心,首在加强灵的能力。灵的法则是,学习运用练习我们所有的能力,我们就可以得到更多。   信心的增长,有如播种。就算撒下的种子不能完全成长,总不会毫无所获。所以任何信心的行动,都会给我们带来好处。我们愈有信心,收获也将愈丰硕。灵的另一个法则是,自我生生不息。   现在我开始确实了解灵对身体的影响,也知道它的作用超越一般人的想像。   当然啦,我知道思想之后有了念头,念头造成我的行动,不过灵这一部分一直使我感到迷惑。   我相信,有许多人和我一样。   事实上,在我们毫不知情的状况下,灵和上帝沟通,它像是个接收器,当它清晰畅通时,我们的心中便充满爱,发光发亮,使我们整个人有生命力。   但有许多负面的力量――缺乏爱、暴历的思想、性变态,或其他不好的事物――会削弱了灵的沟通能力,使身体虚弱下去。   虽然身体不见得便因此死亡,却一定是脆弱的,直到灵再度充电。   服务他人,是我们自我充电的方式之一,对上帝有信心,敞开心灵接受有益的正面思想――一切都在我们的掌握之中。力量是属于上帝的,他一直都在那里,我们只是接受就可以了。   想要享受上帝的恩泽,让它使我们活得更好,我们就必须学习去接受。   令人惊讶的是,大部分的人经常害自己生病受罪,生病是会死人的讶!因为我们必须有所成长,所以不见得每次都能很快康复――甚至不康复。   不管是什么样的经历,都会对我们有帮助,有时看起来是负面的作用,其实正是灵成长所必须的。   生老病死和意外、灾难都是我们渴望的成长机会。事实上,我们在地球的时间没有任何意义,在地球上受苦的时间不过是一刹那,在灵界眨眼就过,我们并不怕去体会。   例如癌症死亡的方式十分漫长折磨人,而那种经历和成长,是没有其他方法可取代的。   我的母亲就是死于癌症,在她生命最后一段旅程中,好与家人发展出真正亲密的情感,关系改善、恢复了。她在死亡过程中自我成长。   有些人的死亡方式,救了别人。   在街上被酒醉的驾驶撞死,是多么可怕的一件事!然而那灵预知,他的牺牲其实免除了往后一场更大的灾难。   那驾驶可能在一个星期后,因酒醉而撞上一群青少年,造成好几个家庭的悲恸。现在他撞了完成使命,要离开地球的人而必须入狱,如此一来他有反省的机会,也免除了那一群青少年的灾殃。   其实无所谓的意外事件――至少比我们想像的少得多――经由上帝的安排,我们出生之前的选择,所有的事情都已有安排,并且有它的目的。   甚至像离婚、突遭解雇、暴力受害之类的事,都是灵成长的机会。这些经验虽然痛苦,却对个人灵的成长都有极大贡献。   在救世主的跟前,我学习到必须接受一切考验,视为对成长有所助益的经历。我应该逆来顺受,并且在其中有所收获。   我该原谅我的敌人,甚至爱我的敌人,如此他们便无法伤害我。为了康复我的灵魂,我要寻找美好的思想、善良的语言。   要自我康复不是难事,我可以靠本身的力量办到――先是灵,接着是心境,然后是精神,最后是身体。我要好好活下去,免受沮丧侵害的权利。   过去不愉快的记忆应该忘记,否则身边充满了愧疚和恐惧,正好中了撒旦的圈套。如果曾经破坏法则,我要改过向善,原谅自己,继续前进。   像是曾经伤害他人,我该诚心诚意开始去爱他。并且寻求原谅。万一损伤了自己的灵,就该亲近上帝,再度感受他能使人康复的爱。一切补偿将像造成损害般容易或困难。   我们若跌倒,就要爬起来,挥挥身上的灰尘,再度向前行。即使我们再跌倒,不管百万次,仍要继续再走下去,我们的自我成长将超乎想像。   在灵的世界中,对罪恶的看法与我们不相同。所有的事件都是经验,都可能是有益的。   我们绝不要自杀,想都不该想,自杀的代价不禁使我们失去在地球上学习与成长的机会,之后会更加痛苦难过。   一定要记住,只有上帝才能判定灵魂的本质。在绝境时往好处想,也许便能看见一线生机。沮丧根本是不该存在的情绪,为什么要沮丧?   在地球上本来就是来学习、来经历、来犯错的,何必太自我苛责呢?稳扎稳打就对了,别担心别人的看法,更不必拿他人的尺度衡量自我。   我们要原谅自己,感谢各种学习的机会。最大的挑战是把今日的错误,当成明日的导师。   因为我知道一切创造起源于思想,也知道一切罪恶、愧疚、绝望、希望、爱都起于心中。   要康复也要由心中开始做起;要幸福快乐与否,尽其在我;最有力量的,便是我们的想法。   像满地爬的婴儿,每个人都在学习如何发挥潜能。潜能力量大得惊人,如果能往好的方向发展,将来的成就未可限量。      所谓轮回、所谓前世今生,都相信(灵)是永恒存在的。你相信吗?   9.先是灵的创造,然后才有实体   经由这些知识的传递,我和救世主之间发展出我梦想已久的关系。他在乎我的感受,不愿说或做任何使我难堪的事。   他信任我的理解力,循循善诱地教导我。在灵的世界中,没有勉强或强迫,大家都在准备好之后,才接受任何事情或状况。   耐性是这里自然存在的德行 。   令我印象深刻、永远无法忘怀的,是主的幽默感。在这里,没有人在这一点上赢过他。他具有十全十美的快乐,百分之百的和善,给人优雅温和的感受,我深信他是完美的。   我对他有所认识,他的精神,他的感觉,他对我的关怀,我们就像一家人,亲近的感受无可替代。他对我亦父亦兄,亲切又带着威严,温和平易却不失责任感。   他不会怠忽监视指导的职责,这一点我可以绝对地确定。   仍然被光包围着,基督慈谒地微笑,我感到他满意而赞同。他转身准备离开,将我介绍给才出现的两个女人。他们身后出现第三个女人,但她只是来探望一下好要离开。基督要那两个女人陪伴我,我注视好她们,发现她们并非陌生人。她们是我的朋友!   在我降生在地球上之前,她们是我最亲近的朋友。这时,她们和我一样兴奋,能团聚真的太好了!   在基督离开我们之前,我又感觉他在笑,他似乎在轻声说:“去学你想学的事吧!“我于是了解,我可以自由学习。   这实在太好了,有那么多值得看的东西。救世主离开了,由我两个朋友护送我。   虽然她们的力量和光芒与基督的不同,那种爱却差别不大,一样没有条件。人人有爱,人人都快乐。   那一次的参观经过,我大部都不被允许记忆,但仍留下一部分。   我记得曾走进一个大房间,许多人在工作。对于怎么到那里,以及建筑的外观如何,我完全没有印象。   房间美极了,墙壁像是由很薄的大理石砌成,光线可以透进来。有些角落还可以看到外面。那种效果十分有意思,也很美丽。   走近那些人,我看清楚他们利用一架造型古老、巨大的织布机织布。   在灵的世界使用织布机,感觉有点不搭调,织布机似乎只属于凡人的世界。   男男女女对我微笑招呼,他们见到我一副很高兴的样子,还闪开来让我看个仔细。我走过去,仔细打量织好的一段料子。   它看来好似糖和玻璃的组合,稍加摇动它便闪闪发光,像有生命一般。它一面不透明,翻过来却变得完全透明。也就是它一面可以看穿,一面不行――像那种监视用的镜子。   这样的料子一定有特别作用,只不过我不知道而已。他们只告诉我,这是要给由地球来的人穿的。他们对自己的工作成果充满喜悦,也很开心我的真诚感谢。   我们离开了织布机,我的同伴和我,又经过好几个房间,见到美好的事物,遇到许多和善的人,可惜我不能把那些记忆全带回来。   总之,像旅行了数天、数星期,却毫无疲倦的感觉。看到那么多人乐于工作,我实在惊讶。他们喜欢用手做出种种对他人有益的东西――这里或那里的人。   我看到过一台类似电脑的巨大机器,但当然有更多作用。操作它的人同样乐意为我解说。我再度了解到,许多重要的东西,都先是灵的创造,然后帮才有实体,这是以前不知道的。   还有一个类似图书馆的大房间。它是储存知识,供人参考学习的地方,但四面看不到一本书。然后,知识进入我脑海中,原来这是个无形的思维式图书馆。   只要一动念头,所需的资料便会浮上心头。我可以查到历史上的任何一个片段――地球或灵界――所有的细节。   因为这样,就没有错误发生,连历史也十分单纯。我不但查得出事件的经过,连缘由和影响也可以一并了解――从各个角度全盘看透。这是在地球上无法办到的事。还不止如此,我甚至感受到当事人的感觉,不论喜怒哀乐。   当然,我现在记得不那么清楚,却还保留一些片段。我珍惜那些对我而言,必要的历史、人物等等的记忆。   在这无与伦比的美好世界,我希望能了解更多。我的朋友非常乐意帮忙我,我的愉悦就是她们最大的喜乐。带着些许欣喜,她们领我到外面花园。      10.体验人我合一的境界   我见到山、壮观的谷地、远方的河流。   她们离开了我,任我自由徜徉其中,尽情欣赏花园的美,不因为有伴而分神。   花园里有树和花,以及许多奇珍异草,植物的成长方式,好似它本来就占据那个空间,不是后来生长的。   草地非常翠绿,冰凉而有生气,踩在脚下感觉它们有生命。但最令我感到不可思议的,是那些地球上看不到的鲜丽色彩。   物体反射光线,所以,造成不同颜色,然而在灵界却不是这种情形。所有东西都是自己的颜色,不是反射得来的,所以,它的表现不受限制,百万上亿的色彩都有可能存在,表现也更加活泼。   就拿花朵来说,变幻多端,看起来捉摸不定,好似是活着的。可以说它的每一个分子都有生命力和智慧,就算重新发展组合也并非不可能。   它不像我们有灵,然而,它有组织力和智力,能回应上帝的意愿,符合法则。这里处处有新意,时时能创造,花朵也不例外。   一条美丽的河流穿过花园,吸引我的注意。河流的源头是瀑布,由最纯净的水所构成,河流汇聚成一个池子,闪亮而动人。   生命,也在水里。瀑布的每一滴水,都有智慧、有方向,水流像一首美妙的乐曲,充满了花园的每个角落,可惜那些天籁都已在记忆中变得模糊。   乐音来自水,来自它的创造,每一滴水都了解自己的音谐。水流歌颂赞美着主,唱出喜乐。和它比较起来,我们的圣乐何其幼稚,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毕竟,人类的能力仍然有其自然的限制。   我们怎能与活水相较?我真想沐浴其中。   当我朝水边走去,我注意到一朵特别突出的玫瑰花,于是驻足欣赏。在百花齐放中,只有它最吸引我,它美得令人喘不过气来。   它随着乐声轻轻摇摆,低唱着对主的颂歌。我发现我能看出它在成长,它在我眼前慢慢绽放,我的灵为之感动。我想体会它的生命,和它结合为一,感受它的灵。   有了这样的念头,我似乎在瞬间看透它,好像我变成了一朵天堂花园中的玫瑰。我听见它和千万朵花儿唱着和谐的歌,感觉它在摆动――充满了喜乐。   我也充满了喜乐!感觉上帝在这植物里,在我心里,他的爱充满了我们。我们都是一体的!   这是令人难忘的经验,成为玫瑰花的我,体验到灵界人我合一的境界,多么崇高的境界,我会永远珍惜它。      出生和死亡、光明与黑暗、天堂和地狱、肉体与灵魂,都是相对而非绝对…….   11.死亡之后还有选择   花园里出现许多天使,穿着象征时间、地点、场合的柔和长袍。   他们围绕我,我觉得像要举行结业派对。我死了(或结业,似乎更符合实际状况),而他们是来欢迎我的,   像看待初试啼声的孩子,他们脸上有鼓励的善意笑容。我发现我记得他们,是我在地球生命之前的朋友。我跑过去拥抱、亲吻他们。   我的守护天使也来了,我亲吻他们。   然后,经过心意互相沟通,我了解到他们都是来给我支持的。   生前的同伴告诉我,我死得不是时候,这状况只是暂时的,这也不是什么庆贺会,只是在我回去之前的小聚会。   大家都很开心看到我,想给我鼓励,但我还是必须回去,接着,他们向我解释死忘是怎么回事。   人死的时候,我的朋友说,只不过是经历了一个转换的过程。灵魂离开身体,进入灵的领地。   如果死亡是经由外力创伤造成,灵魂可能会提早离开身体。   也就是说,死于意外灾害的人,灵魂在之前就会脱走,这样就不必痛苦。身体是受伤害了,但其实灵魂已经在宁静的状态中。   死亡之后,我们有自由选择权,可以等到尸体处理好再离开,或者直接走,像我就属于后者。   总之,我们通常依个人喜好,而有不同的决定。   大部分的灵魂停留一段时间,安慰他心爱的人。走的人并不痛苦,留下来的人却往往伤心欲绝。有时候情况太严重,灵魂也会待久一点,协助亲人由沮丧中康复过来。   而祷告可以帮助两方面,万一有理由相信去世的人,在转变上会有困难,活着的人不妨多为他们祈祷,这将有所助益。   他们告诉我,活着时多了解灵是很重要的。我们了解愈多,愈容易进入灵的世界。有些缺乏信心与了解的人,死后灵魂会被困在地球上。   那些无法离开的,看不见上帝的光与能量,必须待在那里,直到他们觉悟为止。   就像我在隧道中经过的那些灵,不过不必担心,他们终究会脱身。   最有效的,就是认识耶稣基督,他是我们回来的门,是我们回天堂唯一的入口。我们要认识他、接受他、爱他。   在花园里,我身边的朋友都充满了爱,当他们意识到我还不想离开,我渴望再多了解一些,本着他们希望我快乐的原则,他们带领我看了更多。      12.我拜访银河和其他世界   我的记忆恢复许多,由创世纪到我们“恒久”的过去。   上帝是好几个世界的创造者,银河、我们无法了解的宇宙。这些,我都想看一看。   这么想着,我便有了那样的能力,在另外两名同伴护送下,我离开了花园,离开我其他的朋友,进入漆黑的空间。   速度极快,感觉愉快而自由,我想做什么都没限制,可以到任何地方,愈来愈快――难以形容的快――或慢下来。   我好爱这种自由感,并且发现那空间并非一无所有,它充满爱,闪烁着光线――是上帝灵的表现。远方传来轻柔愉快的声响,令我心中喜乐。   像是乐声中的音符,充塞了空间;接着又是一个不同的声音,很快成为一首曲子,浩瀚广大的意境,安慰了我的心灵。   那些成串的音符有轻柔的颤动,当它们接触到我,我知道这乐曲竟有治疗的功效,它们就像灵的安慰药膏,散播着爱,使破碎的灵康复。   与我同行的使者告诉我,它们其实还有启发我们内心正的力量回应的作用,使我们由内到外好起来。我现在明白了,在地球上,撒旦也使用不好的音乐,引诱人的灵魂堕落。   后来的一些事,我已经记不得了,只留下模糊的印象。我大概花了几星期、几个月,到处造访上帝的其它创作。旅行当中,一直感受到上帝的爱。   我觉得已经回复到本来的自我,一切都出于本性和自然,我到了许多其他世界――像地球一样,甚至更美丽的地方,那里住着高智慧、有爱心的生物。   大家都是上帝的子女,他为我们填补广大的空间。我经过十分遥远的路程,身边是在地球上看不见的星星。银河瞬间就过去了,我拜访其他世界,看到更多上帝的子女。   他们都是我们灵的兄弟姐妹,虽然记不太清楚了但我肯定以前去过那些地方。   许久之后,等我回到肉体内,在地球上活过来,发现自己竟忘记这段旅程时,有受骗上当的感觉,但我知道这样是为了我好。   如果我不能忘了那些美好世界,我就无法好好安心地活下去,将无法完成上帝赋予我在地球上的使命。   我其实仍心存感激,毕竟上帝不必带我看其它世界,不必留给我任何记忆。但他慈悲地给了我许多,我见到别人见不到的景象,感受到其中的爱。      孩子或许不懂死亡是什么,但他们最能面对生死。   13.见到准备投胎的那些灵   我回到花园里,和其他人在一起   在我拜访的其他世界中,我见到他们的进步,变得更接近天父,我不禁对地球人的发展感到好奇。   我们如何成长?   他们很高兴我有疑问,带我到一个灵魂准备投胎的地方。那里都是成年人――我没有看到任何儿童。   那些灵魂对到地球上充满了期待,视这趟旅程为进修的机会,他们可以自我成长,并且对世界有所贡献。   据说我们都是十分乐意来到地球的,就连弱点、困境也都是自己选择的,为了在其中得到成长进步的机会。   有时候,我们被指定一些弱点,同时上帝也赋予我们能力。人不该拿自己和别人比较,上帝给我们的是我们需要的,而非大家平均分配,公平并不重要。   眼前开阔起来,彷佛工了一扇窗子,我看到地球。人的世界和灵的世界,一眼就可以看清楚。   我发现有些灵已经成长到某种程度,他们被选择留在上帝身边,成为守护天使。还有一种天使称为“战斗天使”,专门为我们应付撒旦和他的信徒。   虽然我们各有守护天使,然而,有时仍需要额外的协助,而向他们求救的方法就是祷告。   战斗天使是巨大的男性,非常健壮威武,充满力量,光看他们的外表,就知道招惹他们会是极大的错误。他们的确是战士的打扮,动作也比其他天使灵活,但最令人印象深刻的是他们信心十足的样子。   他们有绝对的自信,没有邪恶的事能动摇他们。这时,他们突然干着出任务“我不知道是什么任务”,他们伸手利落,尤其是关怀的表情令我感动。   撒旦执意要得到我们,有时他尽全力对付某一个人,那人就需要特别的保护。   不过,我们一直是有所保护的,因为撒旦不知道我们在想什么。然而,他可以看我们的脸,脸上透露着我们灵魂的秘密。   上帝看到,天使看到,撒旦也看到,就连较敏锐的人也看到。我们所能做的,就是由心改变,允许基督的光进入我们的生活。如此一来,基督的光会由内向外照耀,显现在我们脸上。   这时我的注意力转向等待到地球的灵,看到其中不少人正注视地球上的人。一名男性的灵正试着凑和一对男女,似乎是他未来的父母,他工作的十分辛苦,那一对男女坚持要走不同的方向。看到他的难处,其他灵也过来帮忙。   据说在灵的世界中,我们有些比较亲近的兄弟姊妹,到了地球就成了亲人、朋友。这是因为爱的关系,也有因为相同使命,所以在地球上相聚在一起。   有些事必须合家人之力才能完成,甚至要前赴后继几代,我们应该了解,家人之间的重大影响,发挥团结的力量。   为了不使我们忘记,我们的下意识,甚至每个细胞,都记录着我们的过去。   不仅如此,这种记录还会传给下一代。所以,有些”前世经验并非我们自己的”,而是来自前人细胞的记忆。   我发觉在到地球之前,我们对个人的使命非常清楚,也有信心加以完成。   被赋予的能力,可以协助我们达成使命。我们的父母当然也有他们特殊的才能,有的遗传给我们。经由学习,我们还会得到别人的专长。   我们有了许许多多灵的工具,可以选择应用,或者不用。不管到了什么年纪,我们都能获得新的工具,所谓活到老学到老。   但选择权掌握在自己手上,只是有时候并不知道罢了。我们不妨时时自我省察,要有自信,要知道那些灵的能力本来就和我们在一起,我们只需学习使用。   除了那位努力凑合未来父母的灵,他的同伴也在为到地球上做准备。一位极聪明、具有爆发力的灵,正要投胎。他选择成一位残障者,并且为这将来的经验兴奋不已。他及双亲会有极大收获,生前三人已经计划好了,要经由这一次的旅程,体验真理,自我成长。   我了解到灵可以自由选择,在任何阶段都适合进入母亲的子宫。一旦到了那里,他就成为凡人的生命体。   堕胎是违反自然法则的,会带给灵被拒绝的伤痛。不管灵是否进入那发育中的身体,那身体就是属于他的了,即使那身体不见全,甚至出生之后也无法存活,但灵也同情那应该是他母亲的女人,了解她是以她所知状况下做出的决定。   也有不少灵到地球一趟,只花很少的时间,出生之后不久就夭折了。他们出发前,和别人一样兴奋。   他们的死亡,在出生之前就安排好了――和其他人相同。他们不需要长时间的历练成长,他们的出生与死亡,是帮助父母的成长。   痛苦是短暂的,总有一天大家会在天堂再度团聚,共享成长后的喜悦。   令人惊讶的是,有许许多多的计划,付出都是为了对别人有益。我们都乐于牺牲,一切都为了灵的成长――所有的经验,不论天赋于礼物或弱点,也都因为如此而设计。   这个世界的事物,对我们其实没什么意义――一切要以灵的眼来看。   我们在地球上进修的时间早就定好了,有些灵只是经历出生,让别人因而成长。有些灵活了好久,为别人而奉献服务。有些是领导者,有些是追随者,不论贫富,灵来到世界上体会爱、教导爱。   经由挑战、考验,我们永远充满了爱―― 彼此相爱。所以,地球上的人永远不能脱离其他的人,这样才能学习和进步。   在这段过程结束之前,我注意到另一个女性的灵,她显得十分迷人,使我忍不住多看了她两眼,觉得和她有特别的联系。   不知道她是谁,但她显然对我也十分有感情。我当时心里想,不管她投胎到世界哪个角落,一定会成为别人的小天使。   见到准备投胎的那些灵,他们的真善美令我永难忘怀。我曾是他们其中之一,也充满了爱和光。   如果人人有幸见到自己生前的模样,将惊讶于自己的华美智慧。出生是一段睡眠,醒来什么都不记得了。      14.一点善意,百倍报偿自身   灵到地球上来,有些类似挑一所大学,选择要念的科系。   我们都有不同的程度――在灵的发展与学习上――我们在人生的阶段,正是适合着自己的程度。   眼见别人犯了错误,加以责怪嘲笑,或者讥讽别人的短处,等于让自己有和对方一样的缺点。   在这里,谁也没有资格评断其他人。   为了让我明了这一点,我的眼界再度大开,见到了地球。   这一次,我看见大城市里的街道角落,那里歪躺着一名醉汉。我身边的一位天使问道:“你见到了什么呢?”   “啧,一名倒地不起的醉汉呀!”我说,不明白为什么让我看到他。   天使变得兴奋起来。“让我们告诉你,他的真实身份吧!”   于是我见到醉汉的灵,他相貌堂堂,充满了光和爱,在天堂中受到极高的尊崇。他到地球上,使为了帮助一位朋友。   他的朋友在数条街口外,拥有一间律师办公室。醉汉要提醒他,应该关心别人的需要。这位律师将因醉汉的提示而有所觉悟,变成更好的人。   律师即将和他见面,在他身上见到灵的光,因而感动。两人不会再地球上相认,但各自使命终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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