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男生痒痒肉多的人特点的男生是不是疼老婆

男人的痒痒肉
男人的痒痒肉
《七日七人七席谈·酸》系列之六
(原创)文/大福
男人问:“为什么痒痒肉别人碰会很痒,甚至于不碰就痒呢?”
宁夏人说:“痒痒肉,在我们那儿是说羊的腱子肉、肋条肉。”
神说:“痒是一种神经反射和心理作用,自己挠知道自己,轻重程度如何,心理恐惧因素大大下降,只有神经反射因素。如果自己挠自己的极为敏感区域还是会痒痒的,这就是神经反射,别人挠那里就没准了,所以比较恐惧,心理因素大大增强,就更加痒了,甚至别人没挠自己就先笑了。”
女人说:“其实,人的痒痒肉不一定是真的肉,关健在心里,有时候,你不挠也一样地痒痒。年轻人比老年人,外向的人比内向的人更容易有痒痒肉。有些男人,即使正规的桑拿按摩的地方也不敢去,就是怕人家小姐摸他的痒痒肉!怕痒痒的人疼老婆,有痒痒肉的人才有女人疼,此话不假。甚至于看到可心的女人,男人的痒痒肉的毛病就不逗而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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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鹏举的婚姻却令他灰头土脸,不愿提及。
张鹏举的妻子,也就是杨洋的姐姐杨海是他当工人的时候,经人介绍认识并草草结婚的;虽然给他生了一儿,可是跟如今饭馆老板的他比起来,怎么看怎么不顺眼,怎么想怎么恶心。于是他就以小吃店的生意一片大好,忙得不可开交为由不回家。
  张鹏举不回自己的家,却常常回岳母家。岳父死的早,岳母得了白内障几乎是个瞎子,他回岳母家唯一的目的,就是奔着年轻他十几岁的小姨子杨洋。
  刚开始,他还矜持着装他的姐夫身份。有一回过年,在大年初二回娘家团聚。那天中午吃完了团圆饭,张鹏举的孩子嚷着要出去看外边的庆祝游行,张鹏举说他喝多了,让他老婆杨海领孩子去看。杨海没说什么,领着孩子看热闹去了。家里省下了张鹏举、杨洋和瞎岳母。
  张鹏举喝多了酒,想抓紧时间睡一觉。可是,他刚找好一个热乎乎的炕,杨洋就过来了。她笑吟吟地对张鹏举说:“姐夫,我的后背太痒了,自个儿又够不着,你给我挠挠吧。”说着,一屁股坐在了张鹏举的怀里。
  张鹏举真没有多想,把手从杨洋的棉袄后襟伸了进去:“是这儿不、是这儿不?”,他探索着问她。听杨洋说,不对不对,他就一会儿左一会儿右,一会儿上一会儿下地几乎找遍了杨洋的整个后背,也没找到她的那块痒痒肉。
  张鹏举的手,在小姨子杨洋的后背贴着细滑的皮肉摸了半天,也没搔到杨洋的痒处。这时候,张鹏举已经从不自觉变成了自觉,从被动转化成了主动。他色咪咪地贴近杨洋的耳边说:“一定是你的痒痒跑前边去了吧,来,让姐夫在你的前面找找看。”
  杨洋其实心里也痒痒的,哪里还有不接受的道理,不过碍于面子,只是吱吱呜呜地起来,张鹏举翻过身来急切地说:“肯定是前边,快让我给你挠吧,你一定都快痒死了。”张鹏举来了情绪,两只手同时伸进了杨洋的前襟棉袄里,一手一个,就直奔了他要挠的主题。
  张鹏举抓挠了没多久,杨洋的痒痒转移了,两个人都急不可耐想要拼命地抓挠对方的那个地方。于是,张鹏举把他的第三只手,伸进了小姨子杨洋的下身里,尽情地挠了起来……
&&&&痒痒这东西,越挠越痒,越痒也就越挠,奇痒放不下手的。
  玩着玩着,张鹏举力不从心了,毕竟是个四十几岁的人了,再加上小餐馆的生意搞的他耗去了大量的精力,没多久,他就身心疲软,败下阵来。
  杨洋,正是鲜花怒放时节,正在敞开了胸怀吮吸着日精月华、天风地气,哪有个够的时候,她把张鹏举弄得怎么使劲儿也举不起来了。
  可是,杨洋却还按时死缠烂打、不依不饶,弄得张鹏举没了辙,一边在外疲于奔命,一边在小姨子身上挠痒痒疲于应付。
  杨洋却不干了,三天两头打扮得花枝招展,跑到张鹏举的饭馆里放电卖骚,逼得人一时一刻都离不开。害得张鹏举不敢待了,到别处躲了起来,不再跟杨洋约会。
执著的杨洋竟然追到了别处,在工棚里将张鹏举所剩无几的那点油水给揩了去。
这样的痒痒挠了两年,杨洋都考上了太原太原的一所综合性的大学。
一个北方乡下的女孩子,初来太原又土又没见过世面,话也听不懂,但那痒痒还是有的,只好在电话里跟姐夫诉说了,身体的痒痒只能忍耐了。
太原的风气,历来商风盛行,重商不重学,重钱不重官,笑贫不笑娼。于是,许多来自家庭生活条件一般长的漂亮的女孩子,便有了一个应景的事儿,陪人吃饭。两广人和福建人的商人,吃饭之时,带一个女孩子,无论是情人、女朋友、同事,还是网友,那就是有面子。
于是,校园里的许多女孩子一到周末晚上,皮条客来回穿梭着,一群群打扮的花枝招展地,被停在学校门口众多的豪华汽车,一个一个一个地接走,消失在灯红酒绿之中。
杨洋置身其中,也不例外。开学没有多久,她的东北老乡,已经毕业后工作了的邻村的大伟哥哥,接她去吃饭,她没有经验便去了。这个皮条客老乡,为了自己升官,将她介绍给了他老板。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在一片吆喝声中,杨洋在迷迷糊糊之中,给那个中国移动系统的山西的肥头大耳的老板给睡了。
第二天醒来,她就发现吃了亏,自己的痒痒没挠着,还落得个赤身裸体的。于是,她便后悔的哭了起来,她一哭,使老板也紧张起来。最后,她的老乡拿自己的钱,还有老板的钱,给她算做遮羞布料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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痒痒越挠越痒,越挠越想。有过了第一次,杨洋被山西移动老板带出去,便成了家常便饭的事了。因为,她越来越觉得需要挠痒痒,中国移动老板对她的也越来越心痒痒。
这个世界上的食物链很奇怪,男人征服世界,女人征服男人;男人怕上级,但不怕女人。于是,男人征服了世界,自然不怕女人,而是想女人,想着想着便心痒痒。
山西移动老板的老板带杨洋吃饭,是为了享受、挣面子,中国移动老板来了,他的痒痒肉也被杨洋给挠上了。这样,在中国移动老板的一再暗示下,山西移动老板只好忍辱负重割爱了。
中国移动老板来山西,那是三天打渔两天晒网的。于是,杨洋就象海边上的一条石斑咸鱼,招来了许多省府、省委、市府的厅局级干部的钟意,一伙人象乌头的苍蝇,盘绕在杨洋的周围,但是不知道如何下手。
大伟哥哥在官运恒通后,便想起了揽财揽官来。于是,杨洋便在老板、厅长、秘书长之间游走着,从这个餐桌上下来上了不同的床,开始为男人们止病挠痒痒。
杨洋想起家里的猫高兴的时候,喜欢舔她的脚丫子。猫的舌头很软和,又勤快,这样的舌头舔在脚丫子或者脚板心,麻酥酥的感觉那是天大的享受。人给人挠脚板底和胳肢窝,想叫人家难受大笑,是有讲究的。不是死劲地挠,而是要轻轻地挠,轻轻被羽毛挠过人的皮肤触觉最丰富感觉,要挠得人家发笑,而且发笑得难受又放不下,放下又犯了病,心痒痒,这就是挠痒痒的技术。
韩大鹏回到家时,妻还没有回来。他抬眼看去,墙壁上的大挂钟已滴哒到十九点过八分了。他连忙洗手摘菜,面是老家送的手工挂面,吃哨子面最妥了。厨房墙角有几只黑塑料袋,袋里装着周日在迎泽大道菜市场购买的菜类。韩大鹏翻开袋口,见剩了些红罗卜葱蒜苗,又有几根芹菜,他选了几样急急在龙头下掏洗。
  日子过得清汤寡味,像凝固结冰的湖面,根本泛不出一丝涟漪。韩大鹏是个有好口碑的男人,好到别人夸奖时感觉有些不好意思,羞羞地脸红发烧。男人会的他会,女人会的他也会,当然除过坑蒙拐骗吃喝嫖赌生娃喂奶。
  春雨过后,太阳软软飘浮着,好似烙个块油饼贴在了半空,晕糊糊的没有温暖。光线仄着身子,斜斜地射进窗户,只有光的白亮,却难见光的辐射线。太原的早春,空气却爱昧地热呼呼地冒着暖意,龙头里反弹的水花,还有些碜人骨头。韩大鹏是不怕冷的,即就是怯火也无济于事的。他边拾掇被他水洗刀切的蔬菜,边惦记着儿子韩函,照惯例儿子早该放学回家了。韩函回家后,一撩下书包,总是嚷嚷着要吃饭的。
  点火,倒油。火苗在锅底翻卷着火舌,稍过几分钟,油在锅内滋滋地冒起了白烟。珍珠般大大小小,簇簇拥拥地在油面奔涌着,片刻又偃息下去,腾起烟来弥漫开了。韩大鹏熟练地倒菜搅菜,铁匙搅了油水,在锅底欢快地奏吟,象唱歌似的有韵律。
  妻子惠莹进门时,韩大鹏正把菜摆到饭桌上,准备下面。饭桌实际是饭几,就在客厅中央。韩大鹏看妻子时,也瞅见了儿子韩函一眼。妻子横眉冷眼的,矜持里散射着怒气。儿子悲苦着圆脸,小手背擦着眼睛,象是哭泣未了的式样,身上泥泥水水,粘得衣服尽是污秽。
  “你乍搞的,回来这么迟?连儿子都不管。”妻子恼怒地嚷道。
  见妻子有些发火了,韩大鹏只是好脾气地一笑。韩大鹏己记不清楚,妻子惠莹从什么时侯开始,变成了个容易上火的女人。神情日渐跋扈,泼得象个干红辣椒。往日的温顺贤淑荡然无存了,成了风干了的野菜,或者暗淡了的照片,过去美好的情景,只留给记忆里那一抹绿茵,那一抹色彩。韩大鹏懒得跟妻子争,自家人争来吵去实在乏味。争过吵过依旧要在一个锅里吃饭,一个床上睡觉,就像太阳每天从东面的大海边升起,傍晚又要从西山跌落,第二天又要周而复始,没有一点点变化。
  韩大鹏走到儿子跟前,揽住儿子问道:“咋跌倒的,弄一身泥。”
  “今天放学早,路上王仔老骂魏丽是跛子,我说要告老师,他就把我推倒了。”儿子韩函抬起胳膊,用袖口抹抹眼泪。
  “你不会打他,用手抓他?爷儿俩都是蔫货。真是啥蔓上结啥瓜。”惠莹急急奔了厨房,打开抽油烟机,排泄油烟气雾。
  “哎,你这是啥话?”韩大鹏见妻子数落得失了分寸,便说。
  “不对呀?现在这世道,马善被人骑,人善被人欺。你眼珠子瞪得象汽灯似的,朝我鼓啥闲劲,有本事找王仔家长讨个说法去!说好听点,你是省府的秘书长,说不好听点,你是狗屁不是。人家赵厅长,与你同级别,住着200平的豪宅,坐着奥迪,吃饭还带的小秘。那儿像你,破本事没有一个,一家人住着70平的旧房子,还坐着过时的破本田。你母亲病了,一个人在陕西老家也接不回来。我弟弟一声姐夫姐夫的,他的400亩土地的规划,批了几个月了还未批下来,你只要让手下人去办,那个不办?让我说你啥好呢,你啊!就是命好,让你这辈子摊上了个漂亮的老婆,英俊的儿子,可苦了我们娘儿两个人了。”惠莹哭泣说着,给儿子换了身新衣服,心疼地抚着韩函脑袋。儿子韩函的满头乌发,水波浪般波动。“今年署假,妈送你学武术去,看谁还敢惹我儿!”
  韩大鹏无奈地直叹气,给儿子拾掇碗筷,伺侯儿子吃饭。他心里压抑得气闷,胸口里象似塞满了砖头瓦碴,咯得发胀发疼。大家心里都有事,韩大鹏真想去透透气。
  “叮叮叮,叮叮叮”他的手机想了。他接了,知道是山西移动老板的电话,约他吃饭。
  街道上还留下雨渍,大大小小的水洼在道旁林萌下滩着。太原虽说连年建筑,楼房也鳞次节比,一座座地拔地而起了,渐渐有了国际大都市的规模,500多万人口的城市生活,众口难调,依然遗留下岁月的痕迹,斑驳地向人们述说往昔的风光和苍桑。
&街道上车水马龙,人流如帜,熙熙嚷嚷的满街乱窜。南来北往东西奔流的车辆和人流,随着红绿灯一明一暗,车辆和人流便像决口的河流溢泄了。
他来到红馆,红馆己经热闹起来了,散座己坐满客人。红馆门前,山西移动老板正焦急在楼口张望。见他来了,连忙迎了上去。
近几年,大江南北,举国上下,吃喝己成了风尚,饭馆生意也兴盛得红火。太原有几百家饭馆,韩大鹏最喜欢来红馆品缀吃饭,他瞅准的是红馆的环境和清雅素静的氛围。他来到临窗靠墙角的位置坐下,服务生便端来一壶冻顶乌龙,温和又有礼貌地放在饭桌上,斟满一杯,悄无声息地撤退下去。韩大鹏呷了一口,霎间有股清香沁入口腔,直浸透到肺腑里去了。雅间磁盘里放了首古曲,他知道是《平沙落雁》。
  “万里微茫。鸿雁来也楚江空,碧云天净。长空一色,万里动微茫,江涵秋影。江涵秋影,风潇潇,送旅雁南归。只见那一双双封,摆列头着字样儿在天际。数声嘹唳也,不胜怨,谁知。栖宿平沙,楚江秋老,萧疏两岸芦花。和那千树丹枫,一轮明月,的也风波荡漾,吹动雁行斜。又见雁行儿背流霞,向那水云落下。呀呀的渐离的云汉路,而共立在那平沙。相呼唤也吱喳,无羁绊的也堪夸。惊飞不定,夜深人静也,底事又惊飞,栖止不定。只听哑哑的也一声清,扑扑的乱攘波影,纷纷的嘈杂也恁悲鸣。想只为江枫渔火相近了芦湖,怕受人机矰。故不辞劳顿也,冥然避戈腾。朴落江皋试看他飞上云端,扰扰攘攘,只在空际回旋。猛可的又群然一声划剌江皋。乍静也。却又哀鸣转高。声声也嗷嗷,以诉说劬劳也,怆然封月哀号。余音娓娓,数声急骤,乍因何事侜张,却又从容作软商量。鸣声渐缓,余音娓娓,直数到月移砧断,漏尽更长。孤客不堪听,最可怜山高月冷。”词曲甚长。韩大鹏听过几遍后,他觉得他的心灵与词曲相通似的,在震憾里感到十分爽快,便把词曲全都记了下来。他陶醉在古曲音韵之中,一边啜饮品饭,一边静听欣赏。他觉得灵魂得到了稳妥,浮澡和忧郁全被洗熨得适坦而安逸。他摇头晃脑地合着节拍,俨然己到了物我两忘的境地。
饭菜是山珍海味,酒是红白黄,人吗,是男人和女人。当然,自然少不了小杨洋的。
吃饭喝酒那是常识,可是心情不好,可就容易醉酒。酒喝到一定的程度,看不顺眼的啥都不对劲,看顺眼的看啥都可爱。韩大鹏对山西移动老板说:“老何,你他妈的人无三寸丁,却有个如此年轻漂亮温情的女朋友,知冷知热的,使人羡慕啊!”他打了个饱咯“小姑娘,你知道老何家的保险柜密码?那儿可有好多的钱啊!”
杨洋说:“不知道!”
韩大鹏说:“傻瓜,010都不知道。”
众人哄堂大笑。
杨洋疑惑地问:“为啥是010?”
韩大鹏说:“就是,就是何老板的蛋加鸡再加蛋啊!”
杨洋臊的满脸通红,用粉拳打着韩大鹏的胸膛说:“你真坏,你真坏!”
韩大鹏觉得有些乏困。这种乏不是来自身体,而是来自心里。心里憋得慌,憋得难受。神经也似乎一直在抽搐,抽搐得全身的经骨似被抽掏走了他不由得感慨起命运的多舛。他感到头昏脑胀起来,头大得像五升斗,木楞楞地安置在肩膀上。他知道,老何也混的不易。几十年熬成老板的老何,却与老婆的关系不和谐美满起来。老婆横眉冷对着不肯化敌为友,化敌为夫。老何几次要离婚,老婆却死活不肯罢休,说是只有她死了,方才会随老何的愿。老何在外面有了这个杨洋,韩大鹏打心里支持老何找这个情人,也好嘘寒问暖,消解压抑烦闷。
饭后,他们开房准备打牌、喝茶、聊天,其他人借故走了。
“白天忙,晚上也不能闲着啊!”杨洋走过来了。她穿了一身白色套裙,细长的脖颈上随意用纱巾挽了一朵花,斜斜地倾在象牙色的锁骨上。细细柔柔的长发一边绾在耳后,一边飘逸地垂了下来,宛若诗人笔下的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声音婉约得像李清照的词曲。
  “忙得焦头烂脚,被何总请来享享清福。”韩大鹏头晕眼花地说。
“我跟何总出来吃饭,第一次见到您这样帅的男人。”
“不会吧!你的男朋友一定很帅的。”
   “我那儿有男朋友啊,我才读大一。”一种自嘲的意味,夹杂着微微的颤音。
   “那你就抓紧找一个又帅有又本事的男朋友啊!”
   “爱情的前头黑灯瞎火的,谁知道是光明,还是陷井。”
   “爱情在召唤,是金光大道。”
   “爱情是毒药,我真有些害怕的。”
   “欧洲中世纪有句格言,传颂至今了:一杯白开水,一口干粮。只要爱人在我身旁,哪怕是沙漠,也会变成天堂。”
“借你吉言,但愿他象你一样帅气而又有本事,那就是天堂了。”叹了口气说道:“他若能像你这样有品味,我算是烧了八辈子高香了。”
  杨洋突然伸过手来,把手压在他的手背上,抚摸几下,又紧紧地握紧攥住。他感到有股热流传递过来,象电波似的。他看见杨洋脸色发红,眼神迷乱,脸颊上浸润出细细的汗珠。
   “今晚上别走了,陪陪我,我想要你!”杨洋乞恋地请求。
   韩大鹏心里发痒,痒得似乎有无数毛毛虫在乱抓乱挠。他血脉奔涌起来,有种欲望像要冲破禁固,象洪水下山奔腾而来,不可阻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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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
这两天,韩大鹏过的如同做了神仙。他给杨洋洗澡和做按摩时发现,只要手一踫到她的大腿根、腰、胸、液窝,她马上会笑,有时还笑的咯咯的,那样子可爱极了!
她对他说,她从小就怕痒痒,痒痒肉格外发达。仔细想想,母亲说的有人疼,到也是真的。童年的记忆里,被“疼”的次数实在很多,在邻居家的墙头上玩,骑墙难下,大声喊救命。招得全胡同看热闹,被人喊出来的母亲,拎着她的耳朵,回家招待她的是最残酷的刑罚。
夜里,他们两人很疯狂。一场战争刚停火不久,没过多久杨洋就不老实起来,嘟囔:“哥,我又想你了,下面有流水了,痒痒的。”继而一翻身把韩大鹏的胳膊搂在怀里抱得死死的,胸前那两团柔软的肉更紧紧地压在他胳膊上,隔着那层薄薄的睡衣,韩大鹏体会到良好的触感,可以清楚地感觉到她身上传来的热量,这让韩大鹏实在有些心痒痒的感觉。
  杨洋似乎睡得很踏实,却苦了一旁的韩大鹏。这个姿势实在是相当的暧昧,让韩大鹏没想法都难。如此诱人的场景,还是让他觉得有些燥热起来。再这样下去他也不知道还能不能把持得住了。杨洋睡觉却实在是不老实,有些不满地睁开眼睛,一时却还有些迷迷糊糊地搞不清状况,一睁开眼首先看到的就是韩大鹏近在咫尺的面容。韩大鹏跳起身来,也带起了搂着他胳膊的杨洋,他不得不弯下腰去试图将她放回床上。杨洋睁眼的时候,两人就这样四目相对着,鼻尖都几乎顶到了一起。
  杨洋看到韩大鹏的脸凑在旁边的时候,甚至还没有弄清这是现实还是梦境,不过脸上感受到的温热气息却已经让她无法自拔。这个时候她已经顾不上去分辨梦境还是现实,略略一滞后就眼睛一闭,不管不顾地将自己的唇印了上去。
  两边灼热的唇压上来的时候,韩大鹏立刻就象被电流击中般地燥热起来了,浑身开始充血,两人的嘴唇无可避免地印在了一起,互相恣意迎合着。随着两人的气息逐渐粗重,热吻却逐渐顺畅起来,杨洋的一条小香舌也主动探过来与大鹏纠缠在一起。
本来弯腰想放下杨洋的韩大鹏,此时却反倒压在她身上。杨洋索性放开他的胳膊,将他整个人抱住,一双小手却在他身上游走起来。一阵激烈的拥抱,早已将他睡衣的钮扣崩开,两人现在实在是一副衣衫不整的模样,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无比暧昧。
她仿佛进入了梦境,又一次将自己的嘴唇压了上去,比先前更加猛烈。在这样的刺激下,韩大鹏好不容易稍稍平复的心情根本没有多少抵抗能力,很快两人就又纠缠在一起。
“大鹏,我痒!”诱惑的小嘴在百忙之中发出深情的召唤。这种时候,他们也绝不会再去考虑后果如何,彻彻底底地融合在了一起。
缎子般光滑的大腿,撩人情欲,有序的草坪诱人。她呻吟着,像叫春的猫,令人躁动不安。有团火焰在燃烧般,烫得他皮肤表面渗出了很多细小的汗珠。小家伙淫浸在她的春水玉壶里,女人的花心口突然大开将小家伙的头紧紧衔住,缩紧口。玉门也如牡地硬壳一张一合,在里面表演的超级巧妙。每每当他快要射的时候,她的如意玉环死死地把他的小家伙吸住,这疼苦那里能难到他,咬咬牙也就忍受住了。当他的小家伙开始消退,它又慢慢摇动把他送上高峰,让他真的死而无憾!
  当香汗淋漓的杨洋再一次沉沉睡去的时候,天已经快亮了这让本来就很有些疲惫的她很快就睡着了,杨洋睡得很沉、很安心。她很满足,这一刻,韩大鹏在身边足够了,她不愿再去想其他任何东西。
  昨晚虽然激烈,但是,韩大鹏却没有什么疲惫的感觉,反到觉得有些神清气爽。见杨洋睡得香甜,似乎一时半会儿还不会醒来,韩大鹏起身替她拉了拉被子,决定干脆出去走走,顺便买些吃的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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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
“哼,谁叫你……”张西陆对她干了什么,却是怎么也说不出口的。这个出生揭阳的办杂志的老男人那猥琐的眼神流露着什么样的意思,她清楚得很。他长自己那么多,他竟然还对自己动了坏心思。
&&张西陆邪邪地看着她,笑道:“我对你怎么了啦?”
杨洋没有来由地一阵害怕,颤道:“你要干吗啊?”
&&&&&&嘿嘿,奸笑声不断地老男人嘴里吐出:“小姐,我帮你那么多,现在是不是该付点报酬了啦?”
&&&&“我不是已经谢过你了吗?”
&&&&“我不要你的谢,我只要……”张西陆边说话,边挤向杨洋。
感觉着张西陆的目光有如实质一般在自己身体上扫描着,杨洋有一种全身赤裸裸,正在给这个老男人看的感觉,娇羞的晕红爬上脸上,心中又气又恼,道:“你想怎么样?”
&&&&&“惹毛了老子,老子将你先奸后杀,杀了再奸。”
&“你无耻!”天啊,他根本就是一个坏蛋,自己怎么会跟他在一起,别说此刻张西陆凶恶的样子,倒真的有几分坏坏的。
&张西陆哈哈一笑:“谁叫你那么漂亮,那么风骚,惹得我心痒痒的。”张西陆心中也升起一‘豁出去的感觉,他之所以敢这样说,是因为他知道杨洋不狠毒,对他并没有杀意。既然不能占到身体上的便宜,不如占一下嘴上的便宜。
&听到这一句话,杨洋只觉脑袋轰的一声:“天啊,他说得是什么啊,自己什么时候风骚了,她竟然说自己勾引他心痒痒的。”当下,气得娇躯颤抖,手指着张西陆道:“你,你……”不知怎么了,脸竟然一下子白了起来,身体摇摇欲坠,昏倒在地。
不会吧,一个大美人,就这样给他气晕了。张西陆心中也不知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当下眼急手快,将要摔在地板上的杨洋抱起来,急道:“喂喂,你别倒啊,我跟你是开玩笑的,你别生气啊。”
&可是任他怎么说,杨洋还是照样昏倒在他怀里。张西陆叹了口气,对于怀里的杨洋,当下将她抱到雪白的床上。杨洋身穿贴身的素裙,身材修长,侧躺在床上无比高挑,曼妙无方。在素白的裙子里,酥胸丰满挺拨,将裙子顶得胀胀的,有如一座高峰。腰儿窄细,臀部丰满圆滚,与细腰,丰乳,形成了强烈的视觉冲击。大腿丰满浑圆,紧贴着高档的罗裙,闪发着无比动人的性感气息,脚上虽没有穿任何丝袜,但却无比光滑,堪比凝脂。
&看到这些,张西陆呼吸急促,下身的东西一下子硬了起来,马上扑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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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老男人有着狐臭的张西陆身上吃了亏,她就想找韩大鹏诉苦。
可是见了他,她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就想跟他做爱。
当二个人又一次平静下来后,韩大鹏问她:“你为啥那么多痒痒呢?”
杨洋说:“我有痒痒不奇怪,石头也有痒痒肉,你听过吗?”
&& “啥? 石头也有痒痒肉。”
“是啊!在重庆就有这么一块痒痒肉的石头,只要轻轻一挠,它就痒的不行。”
&& “哈哈!真有意思。”
“我从小一直内向,直到上大二才结交第一个男朋友。他爱我,但不知为什么他就是喜欢胳肢我。我是那种极其敏感特别怕痒的女生,浑身上下都是痒痒肉,脖颈处、胳肢窝里、腰部、腹股沟、以及大腿内侧、腋窝、两肋啊,尤其是脚心,更是碰都碰不得,我自己沐浴时都不敢摸。我的男友偏偏就爱挠我的脚心,每次我真的都快不能再忍受了,他真的爱我,我又不好意思发脾气,只好自己忍耐。这样的事,也不能跟同学讲。我的男友为什么这么爱胳肢我,是不是他心理上有问题。”
“不是,他是爱你的。”
“此等事,他是快乐的,一发而不可收的。”
“你喜欢他?”
“我喜欢你,象你这样有大胡须的男人,才性感,让我心痒痒。”
“不谈我,谈谈别的。”
“什么样的女孩,最惹你们男人的爱弄,使你们皮痒痒心痒痒 全身都痒痒?”
“这个女孩子,她集美丽与智慧于一身、间或清纯朴素乖乖女型的、间或身材普通开朗爱讲话很叽喳的、间或身材超好辣到不行泡夜店的、间或超野蛮女友可以在床上做狗趴式扮嗲满足男人的、间或tomboy
练 Karate 的。”
“唉!你们男人,就那么一点儿出息。见了漂亮女人,痒痒肉毛病就犯了,走也走不动,拉也拉不走,很不得马上贴上去,怪不得网上说:
命运就像强奸,你反抗不了就要学会享受&
工作就像轮奸,你不行了別人就上
生活就像自慰,什么都得靠自己双手&
学习就像嫖娼,出完钱后又出力
工资就像例假,一月不來你就傻眼&&&&&&&&&&&&&&&&&&&&&
谈判就像口交,费尽了口舌也就那点收获
捐款就像发情,一想起來马上就要
奖金就像阴毛,掉的要比涨的多
领导就像阴道,总是欺软怕硬
开会就像乱伦,搞不清谁该搞谁
兄弟像避孕套,捅多大的娄子都帮你兜着
看贴不回像阳萎,明明看爽了就是沒动作”
2008年11月深冬的一天,已经是大三的杨洋,被公安叫去问话。
杨洋被吓了个半死,浑身颤抖不止。公安说:“我们今天来,不为你的事,而是为了别人但与你有关的事,只是想调查一些事情,请你如实的回答。”其中一个公安问:“你认识山西移动的何总,并跟他睡过觉?”
&& “睡过,已经二年多了。”
公安拿出一封信问:“你知道这封信是谁写的?”
杨洋接过来,看了起来:每当听到杨洋姑娘你的说话声,我就忍不住的痒,并非肉痒,而是心在痒,你是那么可爱,不得不痒。我知道,你的心存在着太多的疑虑和无奈,每次看到你的笑,我就知道,爱不要轻易说出口,等到老的时候再说吧,那个时候说,比现在说更有说服力。杨洋,和你在一起,我感受到了久违了的幸福,这样的感觉很特别,因为我知道它来之不易,很珍惜。我们说好了的事,我相信我们都会去实现它,很慎重的在计划,我想要尽量的周全,实现目标,我们都不会因此而后悔。还有一件事想拜托你,让我牵你手,很久。太原的天越来越冷,我的心却越来越热,这是为什么呢?
她急忙说:“这是外经委的丁主任写的。”
公安问:“你还跟那些人睡觉,总共多少人?”
杨洋:“睡过的多了,他们都说我好,多次找我,大概有30或40人吧。我跟XXX商学院的院长睡过五次,我跟杂志社的张西陆睡过一次,还跟市税务局的局长,还跟管政法部门的……”
公安急急忙忙用手捂了她的嘴说:“姑娘,你还年轻,要学会自重。我们要问的已经问完了,别的人我们不需要知道,你也不得私自外传这些东西。我们需要时再问你,知道吗?”
“知道了,我保证!”
日,据山西省内的《山西日报》披露:XX教委主任、XX商学院的院长,已被绳之以法。
省领导的重点批示:“作风不正,要求自己不严,如何教书育人?停职。”
说明:本文乃虚构小说,请读者不要对号入座;若有巧合,纯属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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