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妇叶酸每天吃多少每天在山里赶羊

童年在山里放牛是怎样的一种体验?
我在童年时期只有一次放牛经历,早晨九点出发,放到下午五点收工,期间的心情可以用提心吊胆来形容,一定要牛保持在视线范围之内,生怕牛跑丢,痛苦一词不能形容。后来再也没去放过牛了
T_T看到其他小伙伴,放牛都不用去管,放任牛吃草,他们聚在一起打牌、玩耍。看起来挺快乐的。所以,到底童年放牛,是怎么样的一种体验?
我是农村孩子。放牛是我唯一会做的农活。一般是夏天的下午4点到7点,一般会带本书。把牛牵出去,随便仍在一个草坡上。然后找一块草坪,躺下来看书,看累了就看蓝天白云,看云卷云舒,胡思乱想,很惬意。但有时也麻烦,因为我家那头帅气的黄牛会吃庄稼,跟其他家的牛打架……
看到这个标题,我就想起从前和我公一起放牛的日子。 公已经去世很多年了,久到我都不记得具体时间,但我还记得他带我一起放牛的日子,他的身影、他的举动,音容宛在。 我是八十年代的留守儿童。父母都在外地工作,他们把我放到南充市读书,和公婆住一起。公是退休工人,工资不但很低,还经常不能按时领取。婆没收入,我在读书,我父母又不怎么寄钱回来,所以公退休了还一直在做事赚钱。先那几年是在江边敲石头,后来年纪大了,敲不动了,才找到个放牛的,不怎么费体力的活路。 放牛这个活,是公同单位的一位朋友叫他去做的,他俩一起做。具体情况是,离家不远的一条街上,有一家禽蛋加工公司。主要产品是卖卤牛肉和卤鸭子,生意非常好,每天收购来的牛,只杀一到二条,当天杀不完的就需要喂,免得掉了膘。收购的牛数量不等,最少每天四五条,最多三四十条。牛需要放出去吃草,每条二元,这收入在当时相当不错了。 和公一起放牛的人,公叫他老刘,他俩早上把牛牵出去放。如果数量多,就需要我和老刘的儿一起帮着牵牛。小刘在上班,我在上学,一般情况下牛的数量都有二十多条。他们每人牵四条牛,我只能牵二条,然后小刘去上班,我去上学。公和老刘还要走一趟才能把牛全部牵到目的地。好在不远,从公司到江边走一趟就十来分钟。到下午天快黑时,我和小刘又去帮忙牵牛回禽蛋公司。中午公和老刘轮换回家吃饭。放牛时间是一整天。 牵牛的路,要走三条街,两个路口。早晨街上人少车少还好,下午牵回去时就有点麻烦,最怕交通堵塞。路如果堵起了,牛很容易被汽车喇叭吓着,有可能乱跑乱撞,带来大麻烦。还好运气不错,竟然从来没有发生过牛受惊的事,也就没有闯过祸、赔过钱。 出城走过一条几百米长的江堤,到江边,就是很宽广的河滩,有水有草,还有防汛小树林和芭茅林。我和小刘星期天放假时也会去帮忙看牛,四个人看着就轻松了。其实我就是去玩的,小刘十八九岁,他有时又不愿意和我这样的小屁孩玩。他只想做个安静的美男子,我只好自己玩。我一般是带本书看,或者带上口琴,吹些不着调的音符,自娱自乐。公和老刘往往抽着叶子烟,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所有的牛全都分散拴在草上,等它把周围的草啃得差不多了,再换个地方拴着,让它继续吃草。每次都要拴结实,免得牛跑了。收工前再把牛牵到嘉陵江边,让它们喝足了水,再牵回公司。如果天要下雨,就马上牵回,以免人和牛被雨淋病。牛上一百,形形色色。这些牛都是早晚要杀的,并不是长期固定的牛,换得勤。每天都有牛变成肉,也有新的牛加入队伍。它和人不熟,有个相处的过程。牛也是各有各的脾气。有温顺的,有狂野的,有犟脾气的。降服牛二个方法,一个是武力镇压,一个是美人计。牛群中始终留着二条年轻漂亮的小母牛,用来勾引那些骚公牛。比如两公牛打架了,角抵着、眼翻着、脖梗着、尾夹着、脚蹬着,互不相让,拼死拼活。打不开,拉不动,牵条母牛过去,完美解决双边纠纷。
人身上都带着些绳子和棒子,用来穿牛鼻子和教训不老实的牛,强壮的牛总是要欺负体格小的,久一点的也要欺负新来的,这时就要用大棒来主持公道,镇压强者,保护瘦小的牛,让他们都能吃到草。以免肥的更肥,瘦的更瘦。牛要吃草,也要交配,食色性也,天经地义。只要它们是你情我愿,且不在大街上苟合,放牛人从来不干涉,顺其自然,从来不去管那些逼事。如果处在烈日炎炎之下,人和牛都比较热的时候,就把牛牵进小树林,躲一躲太阳。或者把牛牵到有浅水的地方,让他们去水里和泥里滚一滚,散散热。这样的工作轻松又无聊,但也有些有趣的事。 河堤长七八百米,是文革期间市民们参加义务劳动修建的。堤内是一片废土,造纸厂、肥皂厂和骨胶厂的三根巨大排水管道日夜不停地吐着黑水,黑水上泛着白的黄的泡沫。水流之处,寸草不生,人畜难行。河堤外面却是嘉陵江,江上往往也有几艘采砂船,机器轰鸣,似乎要把地球挖通的架势。偶尔也有航船通过,鸣着汽笛,掀起一波又一波的潮水,让江边的洗衣妇避之不及,玩水的小孩子却兴奋的哇哇乱叫。江边长大的小孩一般都会水,我也不例外。我们当时还不会用游泳这么高大上的字眼,我们叫洗澡。放牛时下河洗澡,也是我最爱的活动之一。远山如黛,江清近人。一桥横贯东西,如长虹卧波。也有渔舟点点、沙鸥片片,更有蓝天白云,绿水青山。堤里黑水泛泡沫,堤外红掌拨青波,一面地狱,一面天堂。一天,我在放牛时,突然想大便,怕臭着老刘和我公,便走到远远的芭茅林里面去解决大问题。事毕后,刚想出来,忽然听到一阵如牛蹄捣稀泥一般的声音,还有人的急促的呼吸声和呻吟声。我就奇了怪了,难道是牛跑了?我循声慢慢地摸过去,拨开芭茅一看,呀,一男一女正在芭茅林中干得好事。第一眼便看到那女的胸前白花花一片,亮瞎我的狗眼。遗憾的是我的行动发出了响声,让他们受惊了,男的嗖地一下爬起,女的手脚无措,脸上飞红,我也惊呆了,三人面面相觑。那男的终于最先反应过来,对我大喝道,看啥看,滚!我连滚带爬地跑了,怕他打我。以后我多次抽空钻芭茅林,这样的好事却再也没有了,再也没有了……另一天,我在牛旁边看书,有些倦了,昏昏欲睡。突然看到有一头牛向我跑过来,对我旁边一头小母牛喊道,快跑,后面有群人撵过来了,他们要吹你的牛逼!小母牛大吃一惊,跟着跑了起来,我又奇了怪了,问那公牛,你又没长牛逼,你跑个啥?它说,他们不但要吹牛逼,更要扯蛋!……忽然脸上一疼,挨了一巴掌。我公大喝道:喊你看牛,你要睡觉,扯鸡巴蛋!有一次,中午太热,我们把牛牵到江边去喝水,有一条公牛挣脱了鼻绳跑了。它竟然向江对岸游过去,这下真的出大事了,一条牛价值一两千元,要真跑不见了,赔钱的话就亏大了。我公和老刘虽然年轻时是船工,但他们都不会水,只能眼看着干着急。小刘人没来,老刘忙跑回家去喊他儿来。只有我一人会水,但我那时不知道是脑子进了水还是怎么的,就在江边的浅水里摸啊摸,我公问我,你老是在那摸啥?赶快过河去撵牛啊?我说我摸石头过河。公大发雷霆,要过河,你明明会水你不游过去,那边还要那么宽的嘉陵江大桥,所有人都从桥上过,你给老子故意装怪,要摸石头过河!这时正好小刘也来了,我和他一起下河去撵牛,终于在牛上岸后不久,我们也上了岸,把牛重新拴住,从大桥上走回来。也算是虚惊一场。还有一次就比较惨了,我们牵牛从河堤上回去时,几头牛乱了阵形,太挤了,把一头牛从堤上挤下去了!堤岸是个梯形,高十几米,牛从上面摔下去,跌断了腿。那头牛刚好是我公牵的,绳子在手上放手不及,把我公的手勒出了很深的一条血槽。悲剧的是,这头牛再也没法走路,它痛得眼泪在眶中打转。我们留一人在那里看着,另外的人把所有牛牵回去,向公司领导作了汇报。领导当场叫了二人跟我们去了现场,当场把那牛杀掉,分解成肉运回去,场面过于血腥,那画面太美我不敢看,我也就不说了。一天,放牛时,我在看书。忽然感觉天慢慢变暗了,我四处打量,见那些牛都有些烦躁不安。我公和老刘喊道,注意点,看好牛,别让牛跑了。远处的山丘渐渐模糊,江面上也暗了下来。我举头一望,太阳失去了光芒,正被一个巨大的黑影侵浊,黑影越来越大,数分钟内,竟把太阳完全吞噬。此时已经伸手不见五指,我陷入了强烈的恐慌,大声喊着,公!公!你在哪,公听出我声音不对,说,怕啥,这是天狗吃太阳,一会就过去了。我其实知道这是发生日全食了,但就是害怕。我努力睁大眼睛,什么也看不见。黑夜给我了黑色的眼睛,我却用他寻找光明。好在十多分钟过后,一切恢复原状。什么意外也没发生,但我却是心有余悸,天地之威,莫过于此。一次我们牵牛回家,在某个路口遇上交通堵塞。人流、车流、牛流停滞不前。刚好有条牛被一挤,挨到一个杀马特小伙子的身上,把他衣服弄脏了。那小伙子大怒,高声叫骂,嘴里不干不净,冲过来作势欲打我公。只见我公突然后退一步,长身而立,举棍过头,须发怒竖,大喝道,你敢动一下试试,老子不几棍子敲死你!我也紧握手中棍,准备冲上去给他几棒子。他可能被我公这气势汹汹的样子吓到了吧,一言不发,转身溜了。我也被我公这发毛的样子吓着了,从没看到过他这么的威武霸气。有一天,我刚放学回家,我公急急地跑回来,叫我赶快去把牛看着。我问他为什么这样急,他说,老刘死了,他还要去公司通知领导。我连忙去放牛的河边,老刘的家人已经到了。老刘卷缩在河堤边上,脸青面黑,已经落了气。原来听说他有脑溢血,这次就突然犯病了。生命无常,谁能料到,他比我公还小十来岁,就这样去了。禽蛋公司和老刘的退休单位各给了一小笔钱,后来处理完后事,公也不放牛了。公没放牛了,但他并不闲着,他去蔬菜市场买菜来卖,做小菜生意。直到他后来病死,也从来没有停止过劳动。公勤劳一生,还是穷困潦倒。人的命运,大抵如此。他死后,我一点也不悲伤,我反而为他高兴,他终于解脱了。他做了这辈子力所能及的事,他努力了,他尽责了。他是英雄。此文献给我的祖父肖韶华。
牛没放过,但是放过羊。 每天早上5点起来,烧水、做早饭和中午饭。 吃完早饭,充上一大杯子高沫,带上《瓦尔登湖》和中午饭,打开栅门挥一挥鞭子,羊群就出发了。 此时大约是6点左右,村里人大都刚刚起床,准备开始一天的忙碌,错落分布着的低矮小屋开始冒出白色的炊烟,有些飘到了的农院间的石板小道上,夹杂一股淡淡的香甜,大概是自家蒸的馒头或是炊饼吧。 我总是喜欢这样一边猜测着一边继续赶着羊群,期间会偶尔碰到几个到村头挑水的熟人,大家互相点点头算是打过招呼,然后各自向对方来的方向走去。 我必须在太阳升高之前赶到小驮山。太热了,羊就偷懒不想走了。 小驮山风景秀丽,山青水澈,是个放羊的好去处,在这里只要看住领头的几只羊,你大可以找个荫凉处坐下来看看书喝喝茶,很轻松的渡过一整天。 但不是说这样羊群就可以不管了,因为无论什么时候总会有掉队或离群的小羊,而你需要多加注意的往往就是这些羊。 因为紧挨着小驮山就是大名鼎鼎的大驮山,大驮山除了比小驮 山高大许多外,最令人印象深刻的便是山上那些浓密的树林,这些树木或高或低,种类不一,但奇怪的是它们的茂盛和紧密程度简直超出了人的想象,据说连开辟出一条道来都十分困难。 因为这个原因,大驮山成了一个人迹罕至的地方,但听老人们说这么久以来之所以没人上去真正的原因是因为上面有不干净的东西。 我曾试着向老人打听他们说的不干净的东西是什么,但没有人能回答上来,甚至连能证明他们的话的真伪的证据都没有,唯一值得人们相信的只有每当家畜或人只要进了大驮山就会不再也找不到这一点。不过后来有一次下了场暴雨,山上发山水就冲下来好多石人,一个个和真人大小,面貌也栩栩如生,老人们说那些石人就是真人被吸走魂魄后变的,算的上是唯一的佐证,后来石人们每次遇到暴雨发山水就会移动一点,先是在山脚下的草地上,后来就到了河里,再后来就不见了。 我之前曾丢过六只羊。第一次是丢了一只,当时因为知道大驮山的古怪没敢上去,最终只好作罢。第二次一次就丢了五只,我一下子就急了眼不管不顾地直接就上了山。正如我前面说的,山上的林子密得几乎连开辟一条路都不可能,而且越往里走越安静,到最后周围静得只能听到树枝和草叶被自己折断的声音。不过,幸亏我当时还比较理智,知道再这么走下去肯定不行于是立即回头向山下走。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上的原因,往山下走的时候总感觉花的时间要比来的时候多,似乎下山的路怎么也走不完,最后还是多亏了村里的刘老叔去我家找我时看到我不在家,一打听听说我去找羊了,他知道我习惯在大小驮山这边放羊,一听就知道我可能出事了,于是连忙找村长组织人手来找我,最后好不容才在刚上山的树林子里接到了我。从那以后我就比较注意这一点了,每次都是看会儿书,然后起来赶赶羊群让羊群聚聚。不过这耽误不了多少时间,我大部分时间主要还是在看书,而且时间过的也蛮快的,所以每天放羊的过程其实挺轻松惬意的。以上差不多就这样了。
小时候最喜欢放牛了。我们是族里三户共用一头水牛,我们家小孩多年纪偏小,所以基本都是我们兄弟三个轮流放牛。我们养的是一头年轻的水牛,脾气不好,有一次河边放牛时它突然发起颠来,乱跳乱撞,我拼命拉着绳子,把我吓得不轻,我后来放牛时就一直和它说话希望哄它开心,叫它不要吃庄稼,感觉那个时候它就像一位脾气古怪的长辈,后来时间长了也懂它的性子了,它也没有再发癫了,在河边放牛的时候可以撒手不管它,我可以村里的小伙伴在河边煮毛豆,抓螃蟹,游泳,总之那是很愉快的时光。后来族里都出去打工没人种地就把它卖了,我放假回村里才知道,偷偷摸了眼泪。已近而立之年,还是时常想起它以及那些快乐的时光。
吃完晚饭有点困,不小心就睡了一会儿,导致现在还翻来覆去睡不着,翻了以前很多的照片,感慨良多,又想起些趣事,就索性来更新一下。---------------------------------------------------------------------------------我是分割线
在知乎这么久,一直没有自己能回答的问题,终于遇到一个了。老家在渝东山区,小时候家里条件不是很好,所以帮大人做农活家务是必不可少的,放牛则是最基本的一项。
那时放牛分两种,一种是把牛赶到荒山坡去,再把牛绳子绕到牛角或者牛脖子上,把牛往山上一赶,就可以找个桐籽树下乘凉了,或者到山沟里玩水捉林蛙。那山场一般都是自己非常熟悉的,哪儿有小路可以到哪里,牛可能往哪去,都非常了解,再加上每个牛都戴了帮铃,那当当当的声音,老远都能听见。等太阳快落山了,顺着铃声找到牛,再赶回去就是了。这是最轻松的一种。另一种就是把牛牵出来,到小路边,田坎边上吃草,这种,就不能掉以轻心了,一直牵着牛绳,随时看着牛的大嘴吧,因为旁边就是别人的庄稼,吃了人家的庄稼,回家是要挨打的。牛走一点,你要走一点,牛不走,你就站着等着,还有牛尾巴一直甩也赶不完的苍蝇,飞来飞去,还要小心不让小蚊蚊飞进嘴里。若是太无聊,可以帮牛捉虱子。牛的虱子在身上喝饱了血就鼓起来很大个,油亮光滑的,现在想起来觉得有点恶心,但是当时就像在山里采蘑菇一样,有成就感的,看牛毛鼓起一个小包,就知道下面有一只壮实的牛虱子。把牛虱子摘下来,扔到草丛里,任其自生自灭。为什么不踩死,因为那确实太太恶心了。像这样放牛,还有一个好玩的,当你遇到一片草很好的地方,正好你想尿尿,就把尿撒到草上,牛可以把那块草啃个精光。我一直不懂为什么,到现在也没想明白,我估计就是因为解渴。小时候上学,看到插图上经常有牧童骑着牛,吹着笛子,慢悠悠的走在田埂上。当时是非常向往,以致于,在家骑牛被牛打过的次数现在都记不清了,一次是翻进牛圈里骑,被我们那大黄牛抵在角落里,吓得大叫,我妈他们才来把我拉出来。还有一次,我站在路边的小坎子上,等牛过来的时候,就一下跳上去,迅速把牛绳绕在身上,牛吓得一阵狂奔,虽然我尽力爬在牛背上,但没两三下就把我抖了下来。关键是掉下来也就算了,绕在我身上的绳子,拖了我好远,还好是平路,但背上被刮掉一大片皮,回去都没敢跟大人说,现在想想都还觉得后怕。
牛一般都很温顺的,在老家呆的童年时期,家里养过好多头牛,我都记不大得了。偶尔遇到牛不让绕牛绳或者解牛绳的情况也是有的,那时候我伯伯教我了一个好办法,就在牛P股后面,给牛抠蛋蛋,没错,牛的蛋蛋,然后牛就像被点了穴一样,一动不动了,再慢慢从蛋蛋抠到后背,抠到脖子,再一把抓住牛绳,百试不爽。
小时候牛的尾巴是不让拉的,一个是大人说的拉了牛会瘦,另一个是会被踢。小时候放牛有很多悲惨的经历,要么是天快黑了大黄牛跑进了沟边的乱坟林子,吓得要死还是要进去把牛找回来;或者是放牛时睡着了,牛把人家东西吃了一大片,人家找到家里来,被大人一顿暴打。记得有一年,应该是上小学吧,我们那边都流行种烤烟,我们家 ,我伯伯家都种烤烟,那年烟长得好极了,修长的叶子,绿油油的,眼看就可以弄回家烤了卖钱。大人都忙着农活,两家的牛都让我一个人放来着,记不得是几条牛,反正就是两家牛不走一路,我顾不过来,然后果然就把别人的庄稼踩了。回家还挨一顿打,我觉得好冤,气得一石头把我们大黄牛眼睛扔出了血,着实把我也吓了一跳,又挨了一顿打,我气不过,拿了赶牛的树枝,一个人把我们家一片地里的烤烟打了年稀巴烂,好大一片地,当时没概念,估计也就0.34亩这个样子吧,大人气得直跺脚,我以为一顿好打是免不了了,结果竟然没有,因为我妈已经气哭了。
小时候,喜欢在地坝边晒太阳,刚出生不久的小牛儿可以从牛栏里挤出来,在院子里闲逛,吃不了什么东西,也搞不了什么破坏,所以大人也不管。我在院子里做作业,太阳晒着好温暖,不一会儿就睡着了,到醒的时候,感觉有什么在弄我头发,原来是小牛儿在舔我头发,牛的舌头很粗,有些齿状的东西,像一把软梳子,还自带润滑。我就让它舔,完了之后,我觉得我应该帅得像电视里的大侠一样,整齐油亮的秀发!-------------------------------------------------这里是12月20号凌晨三点更新-----------------------------------------------
现在在城里谋生存,身心俱疲,总是会不经意的就去回想无知无畏无忧无虑的童年时光。
还说放牛吧,我有一个大我三岁的堂姐,记不得当时她上几年级了,估计是学到条件反射那段了,回来给我讲,说:李俊宝,我给你说,你以后每天去牵牛回来的时候,就掐的把草在手头拿起,喂它的时候嘘一声口哨,过段时间,只要你一嘘,牛就自己来了!当时的我听得一楞一楞的,脑海中浮现出古装电视剧里大侠,只要嘘一声,什么鹰啊,蛇啊,蜜蜂啊就来了的样子,再想想只要我一嘘,牛就来了的样子,心里笑开了花。记不得我坚持了多久,反正好像差不多一个暑假,等到开学了,没天天放牛了 ,才忘记了这回事儿,反正终究是没有成功。
我父母是非常迷信的人,特别是我母亲,正月初一这前后几天,是不能说什么不吉利的话的,因为大年初一说的话很容易成真,所以这天一定要捡好的说。她给我们讲过,从前有个人,要害别人,就大年初一的时候一清早就在别人门前倒了些猪屎,牛屎,鸡屎等等,结果那户人的孩子一开门看见就惊叫到:哇,好多猪屎,牛屎,鸡屎……因为屎跟死谐音,结果他家的猪牛鸡当天就真的死了。记得有一年,我就因为大新年的,早上跑去给我妈说地坝好大一泡牛屎挨了骂。但是没挨打,因为我妈说,这天挨打了,一年下来,天天都要挨打。因此,这天起早床也不要大人喊,不然天天都要人喊。
牛在我们那儿,不仅是生产工具,也是家里重要的财富。我外公和我爸年轻的时候都做过牛生意,当过牛客 。我爸经常用来教育我年轻人不要喝酒,喝酒误事的道理,就是讲他年轻的时候去买牛,就是买了瓶酒把人家喝得差不多了后,以很便宜的价格买了一头怀孕的母牛,买回家没多久就生了条小牛。现在想来,牛的一辈子,也真是只能用朴实来形容了。一岁不到就要穿鼻孔,穿牛绳,然后就要教它耕地。一直耕地耕田,直到有一天老了,或者病了,就会卖给牛客,杀了进餐馆。也只有生了小牛的时间,会过得好一点,圈里铺满金黄干燥的稻草,吃的是豆子打的浆,主人家条件好的,还有面条吃。小时候经常看小牛吃奶,它头伸到母牛肚子下,吸几口,便用头使劲顶一下母牛的奶包。那时没喝过牛奶,更不知道是什么味道,看电视里那挤奶的,捉住那母牛奶头一拉一扯,奶就出来了,所以我趁小牛没吃的时候,就去扯过,根本没用,一滴也挤不出来,而小牛吃的时候,还会有奶从嘴角洒出来,要不是怕母牛踢我,我就真拿嘴去吸了。其实,回想一下,我还真记不得我有没有吸过,或许有,或许没有。
我老家在半山上,到处都是松树。有一年,我在后山放牛,晒着太阳,在一棵被风吹倒的大松树上睡着了,等我迷迷糊糊的醒来,太阳已经下山,几头牛就在我旁边站着,看着我,一动不动。小时候都不懂,那年和小伙伴们在一块荒土里放牛,当时提了点吃的,吃完后就把装东西的口袋戴头上,眼里看到到处都是血红色,感觉像发了疯一样,在半人高的狗尾草从里跑来跑去,追这个追那个,结果被我们家的大黄牛追着跑了好几块地。
记忆中,我们家的牛都还是很温顺的那种,或者牛对自己主人家,都是非常温顺。你去牵它,摸它,它都会把头伸过来,闻你的手,想舔你的手。但是如果有生人想靠近它,它就会喘粗气,不停乱摇头。我记忆中很模糊的记得看见过一次黄牛打架,记不得太多细节,只记得很吓人,两头牛跳了好几块庄稼地,头上和身上都有血,大人都只敢远远的看着干着急。
顺带想起了一件应该是我最深记忆里的事是关于猪的事,都还不大,还没上学。我们那边猪圈都是木头做的,木柱子,木板子。猪在里呆久了,一天天无聊就把墙板上咬出个了圆洞,刚好猪鼻子可以伸出来。猪圈旁边就是厕所,我当时在里面拉屎,猪听见人声就把鼻子伸了过来,我就摸它的鼻子,肉肉的,湿湿的。然后猪把鼻子伸了回去,我不知道怎么想的,就把手从那个洞伸了过去,然后我的手就被咬出血了。我爸赶紧烧了张纸,把纸灰按到我的手上,才止了血。
回想童年,那时我们家真的很穷。记忆中几乎很少买新衣服,大都是别人给的,或者是哥哥姐姐穿过的;每年有一段时间还要光吃洋芋或者红苕,那时的玉米面饭是那么难以下咽;大人们还会为了一棵树跟他们的堂兄弟打架,打掉满口牙齿;有人会来偷鸡,偷腊肉,甚至我们家的杜棕树皮。但这些都已经过去,都成了我只能想念却不能及的回忆……
小时候放牛觉得真正有趣的不是放牛。而是把牛放在那里吃草,和别人一起去干别的事。经常是放牛时去小溪里游泳。满山跑的找熟了的果子。跑到田里挖番薯,然后叠个窑,烧热,焖番薯。到水稻田里抓鱼,然后烤了。到竹林里找竹蛹吃。跑到山顶看风景。一系列想到或没想到的事。其实放牛是放着牛在那,自己一溜烟跑了。现在想起来,想到的不是那头牛,而是那头牛在吃草时,我干的别的事。
我从小就开始放牛,直到初中。在农村,放牛是一件低体力活,所以整个村子放牛的活都被我们小孩子包揽了。我们放牛最常去的地方是一个山脚下的梯田,交通不便,一大片土地就荒废了,这倒成了我们天然牧场和乐园。每天下午,我们会把牛往那里赶,寂静的山谷顿时热闹了起来。因为那里水草丰茂,牛也对那片地比较熟悉,所以也不怎么去看管牛,小伙伴们就只顾开心的玩耍了。在我印象中最好玩的就是在田里烤红薯和芋仔了。首先我们分好工,一伙人负责去人家田里找些红薯或者是芋仔,另一伙人负责拾柴火。弄好了之后呢,就找几块石头搭灶生火,然后用水和一些稀泥,把红薯和芋仔的外面裹上一层泥巴,扔进火堆里烤。等柴火烧尽,红薯和芋仔也就熟了。剥开外面的那层烧的发硬泥块,香气四溢。因为裹了泥巴的缘故,红薯不会被烧焦,而且带有泥土的清香,这是我们经过多次总结出来的。现在离开家乡已经快十年了,每次回家汽车经过那片地的时候我总是会多看几眼。尽管家乡发生了巨大的变化,但庆幸的是那片地一直还在。
这题我可以答诶。天快黑了,鸭子还没回圈,正在一边看电视,一边喂蚊子的我,听见奶奶在灶边喊:老二、老三快去把鸭子撵回来!爷爷还在集市卖东西(萝卜青菜之类),奶奶要下地,于是:老二、老三去把羊拉到东湾子放一会。又或者,爷爷在为插秧抽水,奶奶要刨地,而这只牛,最近用得频繁,要好生照料。于是:老二、老三把牛拉去放一会。以上已翻译为普通话。诸如此类,就差没放过猪了(猪也没那自由)。要说放牛是什么体验,这哪能几句话说清啊。拣印象深刻的说说。我因为排行老末,一般重活都没我的事,即使是牵牛去河边喝水这种难度不高(没难度?)的事,二哥也会同我一起。饮(yin四声)牛多在傍晚。天将黒未黑之时,大半天未见的老牛随爷爷一道归家。爷爷进屋,端起不再滚烫的白开,咕噜咕噜,然后坐下歇息。我把电视遥控器放在爷爷旁边的椅子上,唤了哥哥,牵起牛绳,便出了门,朝往东边的小河。盛夏的傍晚向夜过渡,天边刚还火红的霞渐消了魅影,小道上的杂草怎么总是那么多,庄子上亮起稀松昏昏的灯火。身边的牛不停地摆动尾巴,驱赶蚊蝇,摇起,又放下,再摇起,一边呼呼地喘气。只几百步,便至河边。不用我吆喝,牛自己就入了水。她伏在水里,尽量整个身子都没进去,然后就不怎么动弹了,依然摆动尾巴,呼呼喘气。牛安顿了,我跟哥哥这时一般不怎么讲话,就静静看着她,等着她,守着她,无聊极了就看天上已然活泛的星星点点。等时辰差不多了,我将绳头递与哥哥,哥哥便用力去拉,对,一定要用力,不然那妞不肯起的。(我更年幼的时候挺好奇:这么拉扯,那鼻子受得了吗?)借着满天星辉,我跟哥哥把牛牵回,送她入自己的小屋,再拿来煤块,燃了蚊香,拉好小屋的帘。有时候呢,放牛很痛苦的,我是说盛夏的中午的时候。我跟哥哥学习上比较自觉,一般中午放学就吃午饭,吃了午饭就奔学校(当然也不全是为了学习啦,我跟哥哥一般有一个人拿教室的钥匙,所以要确保不能有同学比我们早到)。所以,爷爷奶奶一般周一到周五的话,中午不会让我们干这种费时的活。但,忙起来的话,这些哪顾得上啊!我牵着牛走在路上,头顶上就是太阳,黄土地变得刺眼,路两边的杨树上挂着的死蛇已没了面目。这时候我就非常焦急,想赶紧去学校,一秒钟都不想待下去。可是,我不能啊,这牛那么辛苦,两家人一块使她,这时期又那么忙,能不让她吃饱吗?斗争之后,便带她去寻嫩些的草。看她吃得差不多了,再带她回去,送她进小屋纳凉。我急忙喝口水,抓了钥匙就往学校跑,一边喊:老奶,我去上学了。等等吧,我还骑过牛,自己做过一个打蝇的拍子,看过小牛出生,在老爹的陪伴下负牛犁了地,放牛时碰到喜欢的姑娘……原来,我已经走了这么远,这么久。
小时候妈妈打牌没空管我,就把我送到姥姥家(爷爷的婶婶)。于是一整天跟着两个老小孩后面玩。春天放牛,老小孩看大牛,我看小牛。摘花摘野菜,捉蜜蜂蝴蝶毛毛虫,去了从来没有去过的地方。夏天在姥姥家吃午饭,一碗小鱼特别咸,吃饱了睡,我妈叫我我也不回家。老房子的屋檐下铺的厚青石特凉快。秋天收了花生就和老小孩捡花生芽,姥姥炒着好吃。还捡收割过的地里的黄豆,稻子穂。穿行在林间,风吹得鸟雀一言不发,渴了喝泉水,还发现了隐匿在山里的一处大荷花塘。冬天,老小孩不放牛了,我们穿着棉袄围在姥姥家烤火,姥姥驼着背放针叶,呼啦一声浇半壶水洗锅,支着空心竹竿吹火苗。牛是特别温顺的,可摸眉眼。好奇心强,经常问姥姥年轻的时候的事。姥姥大概是1915左右出生的,有对没裹好的小脚。
对于出生在七八十年代的远安农村人来说,放牛曾是一件多么稀松平常的事!提起放牛,你的脑海里会浮现出什么样的画面呢?是不是以下这样?“牧童骑黄牛,歌声振林樾。”——袁枚《所见》“牧童归去横牛背,短笛无腔信口吹。”——雷震《村晚》“牛得自由骑,春风细雨飞。”——栖蟾《牧童》多么温馨和谐的画面!但,作为一个曾经的远安资深放牛娃,二姐遗憾的表示从来没有成功的骑过牛,人家根本不!配!合!也没有见过村里其他的放牛娃骑过牛。所以,对二姐来说,这些画面仅仅存在于诗词当中!放牛的季节多为春夏秋三季。冬天草枯叶黄,一般情况下只是把牛牵出去喝喝水,散散步,晒晒太阳,啃几口残留的枯草,然后以储备的干稻草为主食以及取暖过冬。草肥叶绿的季节,每天要放牛两次。二姐小时候大多数情况下是和飞雪一起放牛的,飞雪是二姐的双胞胎妹妹,也是从小到大形影不离的玩伴!因为家离学校近,所以我和飞雪承包了家里早晚两次的放牛任务。早上六点起床放到八点,然后回家吃早饭,再去上学。放学后还要再放两小时。八十年代,村里基本上每家每户都有牛。二姐已想不起来是从几岁开始放牛的了,只记得一开始,我们家就是一头年轻而漂亮的母牛,油亮的皮毛,大而清澈的牛眼,一对牛角对称而光滑,形成完美的半抱弧度,行动起来矫健稳当,绝对是村里的牛花。牛没有名字,便于叙述,我们暂且叫她牛花吧!牛花外表美丽,但脾气却一点也不美丽啊!很暴躁!那时二姐好羡慕别人家的牛,可以随意靠近,任你抚摸。牛花不喜欢我们骚扰她,尤其是在她专心吃草的时候,最好是离她远一点,否则一个不高兴,就突然一甩头,鼻子里还“噗”的一声,吓你个措手不及!有时甚至还压低着头,两只牛角伸向前,冲过来把我们撵开,吓得我们哇哇叫。但若是被牵着,慑于我们手中的细棍,牛花还是比较老实的。爸爸说牛是农民的命根子,是我们家的好助手,所以尽管牛花很凶,我们还是很尽心的放养她。其实大多数情况下,牛花也只是吓唬吓唬我们,但也有失误的时候啊!二姐就被她狠狠伤害过一次,在她一次甩头的时候,一只牛角就刚好顶在了二姐的下巴上,一阵钻心的痛,很快就肿的分不清下巴了,要是牛花劲再大一点,估计会戳个洞出来,现在想起都还有些后怕!不过,牛花的暴脾气丝毫不影响我们的玩乐。放牛的过程,我们始终是无比的欢乐!在田埂或者菜园附近放牛,牛绳是不能解开的,一手牵着牛绳,一手拿着细棍,牛花低头啃草的过程中,眼睛不时会翻上来瞟一眼,乘我们不注意,卷一口秧苗,我们便呵斥一声,用细棍敲一下她的鼻子以示警示。在山坡或者山沟里,则可以解开牛绳,任牛花自由寻食,我们只需时不时望一望,保证在我们视线范围内,或者根据牛铃声判断方位即可。要回家了,我们“嗯—啊~”唤几声,再扔几块石子,牛花便慢慢从坡上或树林中出来,肚子已然圆滚滚,被我们赶着慢悠悠的回家!前面说了,放牛的过程是快乐的,我们总能找到玩的方式。比如说:抓苍蝇。夏天正午的时候,苍蝇、牛虻很多,成群结队的围着牛花伺机行动。牛花细长的尾巴派上用场,不停的左右拍打。我们也会拿着棕叶做的拂尘似的刷子帮忙赶她拍不到的苍蝇。乘其不备,小心而迅速的抢一只正在吸血的大牛虻,然后或解剖或大卸八块,用尽十大酷刑,然后用其残肢下蚂蚁。(不过放到现在,二姐可不敢再抓苍蝇这些昆虫了,甚至觉得当时真太残忍了。)比如说:用树叶做小人。用木子树叶,细长的叶柄圈起来作为头,卷起来的叶子作为身体,然后用一根牙签般的细棍穿过作为手臂并起固定作用,一个小人就做好了,然后我们就寻找其它漂亮的各色树叶做衣服并装饰。又比如说:抓石子儿。五颗子的,七颗子的,还有一大堆子的,各有不同的玩法。不仅仅这些,还有在小溪里抓鱼虾,钻进树林里寻野果子,采野花野草做成漂亮的插花,等等。好多次,沉浸在玩乐中,忘记牛花已走远,猛然想起,赶紧去寻。印象最深的一次,大概是读小学四五年级吧,那次是我一个人放牛,二姐忘记了当时到底在玩什么,反正是忘乎所以,村里的一个人冲我大喊,你牛跑了!我这才惊醒,已经听不见牛铃声了。赶紧朝别人指的方向猛跑,一直追到前面一户人家附近,远远看见牛花正在一片油菜地里埋头狂吃油菜苗。我心里咯噔一下,直呼完了,因为那户人家不是别人,正是我最怕的数学陈老师家。二姐小时候很怕老师,尤其是不苟言笑、上课又严厉的陈老师。我边跑过去边朝陈老师家瞄了一眼,顿时魂飞魄散!陈老师正远远的站在门口,朝这边张望呢。可牛花哪知道我的苦衷啊,像发疯了一样,看见我来赶她,越发肆意的在地里边躲开边不忘抢几口菜苗,跟我斡旋。后来在别的大人的帮助下,终于把牛花制服了,我牵着牛花灰溜溜的逃离了。此后很长一段时间,我都神经紧绷。寻思着要不要去给陈老师道歉,二姐小时候是个乖孩子,老师说过要勇于承认错误。好几次我走到陈老师办公室门口,但始终没有勇气走进去。那段日子只要是陈老师的课,我就特别紧张,坐得端正,丝毫不敢分心,生怕陈老师找我茬批评我。不过很长时间过去了,陈老师没有提起那件事,反而是在一次测验后,表扬我成绩进步了许多,我才松了一口气。后来二姐上了初中,开始住校了,只有周末和暑假才有机会跟牛花接触了。再后来,我们上了高中,农村也渐渐实行机械化耕作,二姐家也买了手扶拖拉机,用不上牛了,就把牛花卖了。以上就是二姐当年放牛的故事,你,放过牛吗?
已有帐号?
无法登录?
社交帐号登录

我要回帖

更多关于 孕妇每天喝多少牛奶 的文章

 

随机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