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口气”很重,我姐告诉我你爱我的。后来我极度自卑,…

【搬文】《我的北方》by过敏季节【事件记录吧】_百度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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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敏季节大人,您好,很喜欢您的这篇文,请求转载到百度事件记录吧,转载地址为。您的小说转载后保留原作者的一切权利。请您同意。&&&&&№2813 ☆☆☆samxiaoyu于 20:53:58留言☆☆☆&&&对不起才看到,可以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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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 “渴望离开热土故地的人,是不幸的人。”我最后看了一眼这本书,把它抛出了车窗,就像抛弃自己在这座城市里二十八年的生活一样。然而有一样其实我最想扔掉的东西,此刻却还静静躺在我背包的角落里,是个小巧的粉红色的心形U盘,上个星期余学平的妻子送给我的。 她是个安静的有些古怪的女人,递过来我和她丈夫激情四射的性 爱记录时手都没有抖一下。我甚至可以想象出她在自家床头安装针孔摄像头时淡定的样子。 “离开学平,离开这座城市,越远越好。否则,我什么都不要,只要你和你的家人身败名裂,生不如死,就像现在的我一样。” 我不喜欢我的父母,并不代表可以毁了他们优秀人民教师的清誉,还有我的姐姐姐夫,以及他们的女儿我最爱的小雨楠。 “给我一个星期的时间。”我抓紧了那颗粉红色的心,感觉它烙在我手掌心一个火烫的红A字母。 她一口气喝掉了整杯的橙汁,粗鲁地用袖子抹了抹嘴唇,“还有,别让我再见到你,别让我知道你过得好。如果以后让我看到你和任何一个男人或者女人在一起,我都会把录像发到网上,”她终于哭了起来,“你这个混蛋!只配孤苦一生……” 列车开动了,我紧绷的神经陡然一松,无边的疲惫迅速蔓延开来。真的对不起,我迷迷糊糊地想,不管怎样。所以我现在要去遥远的遥远的北方,一个以前我听都没有听说过的城市。 1 花溪支行 我应聘的职位是钢城商业银行财富中心的经理,但是根据制度规定,要到基层行锻炼三个月。 “都是这样的,你不要介意啊。以你的资历,马上就职也没问题的。”人事部的主管是位和蔼可亲的大姐,她递给我一条雪白的毛巾,有些歉疚地说:“快擦把脸,不好意思,让你赶上了今年我们这第一场沙尘暴。” 坐在花溪支行行长的车里,我好奇地打量着昏黄一片的街道,灰扑扑的天空中太阳居然是刺眼的白色,像电焊的弧光。 “你为什么要从江南水乡到这里来,脑袋让驴踢了?” 女行长看上去有三十六七的样子,头发随意地盘在脑后,潇洒又干练,一开口,果然和这城市的天气一样,不同凡响。 我干咳了两声想说我武侠小说看多了,想来体验下什么是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没想到她并不需要我的回答。 “我们支行算上我二十三个人,都是女的,你来了真好,洪常青同志。” 果然,晚上全行的人给我接风洗尘,除了业务科和营业室的经理岁数和行长差不多,剩下一水儿的二十多岁的女孩子,叽叽喳喳,你一杯我一杯,我很快头就晕了,赶紧站起来举杯:“姑娘们不要挨个敬了好不好,我敬大家一杯。” “叫我们什么呐?还姑娘们。当这是怡红院啊?”一个高挑儿的漂亮女孩儿拍了下桌子。 我吓得手一抖,酒撒了半杯,求救地去看行长。她低着头吃吃地笑,用手捂住了耳朵。于是我就听见剩下的人齐刷刷地喊:“茶壶哥!” 最后我是被几个姑娘架回宿舍的,不知她们是怎么弄的,反正第二天早上醒来,我干干净净只穿着一条内裤躺在散发着洗衣粉清香的被子里。按着剧痛的太阳穴,我抓过床头的一杯凉白开一饮而尽,“老天,这算是你对我的惩罚吗?”
GJ!攻很鬼畜的其实,尤其是最后骑马追受拿鞭子抽他的时候= =我都肉疼了....受.....【我对此人印象不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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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习晓北的新爱好 话说习晓北直直苗苗的一棵树被我软磨硬泡愣是弯成了一张弓,现在这张弓要射箭了,我理所当然的得做箭靶子。不知为什么,隐隐约约我觉得习晓北在跟他自己赌气,对于自己正在干一个男人的事实让他感到既兴奋又担心,于是苦了我这个箭靶子,被扎了个千疮百孔,偏偏不射你的靶心。 他大概是真不懂,不给我做扩 张,问题在于,他也不准许我自己做。他拽出了床头的抽屉,把里面的东西一股脑倒在地上:各式各样的,避 孕 套。 “朱莉这里的品种比吉尼斯还全呢,挑一个你喜欢的口味。” “哪哪一种,上面的润 滑 剂比较多……” “嗯这种粉红色的,不过我不能给你用。” “为什么?” “这个带点催情的成分,你丅他妈的本来就骚的厉害,我输了一个星期的液,没正经吃过东西,不想让你给抽干了。” 我彻底败给他了,随便挑了一只给他套上,估摸了下尺寸,我在心里默了一下。为了保险起见,我跪在地上又把这只大家伙含在嘴里人工润 滑,没弄几下,听见习晓北暗哑着喉咙命令:“就这个姿势,转过来。” 跪趴在地上,被狠狠地贯穿。我惨叫一声挣扎着向前爬,被他掐着腰拉了回来,随后更加用力的进出。余学平比较懒,很少在上面,所以我的后面是极少被开垦过的伪处女地。然而不幸遇到了刚入行的猛男习晓北,上来不管三七二十一,一顿桩刑,惨。 多亏了习晓北前段时间没好好吃饭,所以他在凌晨时分停止了在我身上的耕耘,如果他处在正常状态,我一定会被丅操到日上三竿。嗓子哑掉了,两腿大张着合不上,腰部以下失去了知觉,但有一个地方疼的像刚拔掉了整排的牙齿,当然,没打麻药。 习先生先自己洗了个澡,神清气爽地回来后看到我除了眼珠基本没有能动的地方了,叹了口气,“怎么男人也这麽麻烦啊。”抱着我去浴室。泡在浴缸里,我一边疼的打哆嗦一边哀求习晓北:“哥,那个包我的事,可不可以反悔啊?” “不行!” “我还年轻,还不想死啊!” “哭!敢再哭一声,我现在就让你死!” 于是很久以后我和习晓北的对话。 “小蛮子,猜猜在遇到你之前,我最喜欢的运动是什么?” “和女人睡觉。” “不对,是骑马。” “哦。” “你再猜猜,现在我最喜欢的运动呢?” “……” “对了,是骑你。” 19 朱莉姐姐 大概下午两三点钟,我被人弄醒。闭着眼睛回了回神,睁开后就看见朱莉趴在我的床头,一边看书,一边用手指有一搭无一搭地揪我的耳朵。她今天素面朝天,头发随便地扎了个马尾,穿着一身运动服,和昨晚判若两人。我看到她眼角隐约的纹路,不知怎的,想起了我姐姐。偷偷地抓过她的手指咬了一下,“哇”的一声,她惊地扔掉书跳了起来。 “小蛮子!”她叉着腰指着我,“你诈尸啊!” 我不爽,凭什么她和习晓北一样叫我小蛮子?掀开被子就要下床,马上又出溜回去了:身上一 丝 不 挂。 “你最好老实趴着,后面有一点点裂。”朱莉有点得意地笑着,扭动着腰肢去床头柜上拿起一只小药箱。 “天杀的习晓北!”我一边骂着,一边把头钻进了枕头底下。 “嘿,别害羞嘛,经营水色之前,我做过七八年的医生呢。要不是我拦着,习晓北非要把你送到医院去。这座城市你也知道,不出半天,尽人皆知。” 我的心稍稍安慰了一下,抹了一把羞愤地泪水,看看她修饰的异常精美的长指甲,又有点不敢相信:“姐姐,你以前是肛肠科的大夫?” 朱莉坐到我身边,打开药箱,一边熟练地戴医用手套一边白了我一眼:“什么呀,我是眼科的。” 我无语,悲愤地望着墙,继续恶毒咒骂习晓北。 “小蛮子,我一不是习晓北的老婆二不是他的情人,你摆出这副贞洁烈妇的样子给谁看啊?”朱莉拿出了一管软膏,挤了一点在棉签上面。 我抓紧了被子,紧张之余又很想八卦:“那你是他什么人?” 朱莉皱起了眉头叹气,大概是看不起我的一副死八婆的样子。她放下药膏,手肘支在床边:“我和习晓北之间是伟大的革命友谊,”她低头想了想,“就像女人卵 子一样珍贵的友谊,而不是像你想象的男人一掏一大把的精 子一样便宜的奸 情,你的,明白?” 有的人你和他相处了一生,还是会像路边的电线杆子一样没有感觉;而有的人,只需要一瞬间的碰撞,他就会和你点燃激情的火花。在朱莉女士发表完一番关于伟大友谊和奸 情之间本质的区别的精彩言论后,我闪电般地爱上了她,当然,卵子一样珍贵的爱。 我不再纠结她未经允许就侵入了我的屁股,而且有点扭捏地让她涂了第二次药。舒服地趴在床上,我摇头晃脑地一边喝她一勺勺喂过来的蜂蜜南瓜粥,一边口齿不清地说:“朱莉,你真像我姐姐。” 她很高兴,顺我的毛。我突然间想起了重要的事情,问她:“姐姐,习晓北没有未婚妻女朋友之类的人吧?” 朱莉停了下来,“为什么这样问?” 我不好意思的低下头,“我不想伤害别人。” 仔细吹了吹勺子里的粥,朱莉一边喂我一边叹了口气:“小蛮子,你现在这样,就不怕哪一天伤到自己吗?” “不会的姐姐,我是个没心的人。”
超级喜欢这篇文 看过好多遍不带签插一下
习晓北一看就是个熟手,刀工让我这个只会煮方便面的人看的眼花缭乱。做饭的整个过程中他心无旁骛,像做丅 爱时一样专注,认真的人最性感,我看的入迷,下身硬得不行。杭椒牛柳出锅了,他敲了下炒勺示意我端上桌,我坐在那不敢动,窘的头上都快冒热气了。他疑惑地走近我,居高临下地瞥了我那个地方一眼,“五分钟之内变回去,否则我一刀割下来炖汤进补。” 直到所有菜都上了桌,我才勉强可以走动。习晓北恨得牙痒痒,所以在我走出厨房的时候冷不防把我按在操作台上,抄起菜刀用刀背在我屁股上狠狠砍了两下,我吓得腿都软了,他若无其事地放下刀,洗手去了。 这顿饭吃得其乐融融。习爸爸东拉西扯地套我的底,季华不露声色地在关键的地方插上一嘴,张希圆乖乖吃饭,一会儿瞥一眼她哥,一会儿偷偷看看我,不知动的啥心思。习晓北好像没什么食欲,一直在吃黄瓜水萝卜蘸酱,我打起十二分精神应对他父母,终于进入到关键话题。 “我有女朋友了,在老家。” 现场的气氛果然有些停滞,不过很快又开始正常流转。季华一直在不露声色地观察我揣摩我,直觉告诉我她是那种自己有了主意,并不在乎别人怎样的人。 吃过饭,季华和希圆去洗碗,看来这个家里是男人做饭女人洗碗。习晓北和他们打了招呼,说开车送我回去。季华突然从厨房里探出头来,很随意地问:“小管你没有车吗?” “单位配的车,不让开回家的。” 她向院子里随意指了指,“车库里有一辆,我和他爸爸从来都不开,你开走替我们活动活动,搁都搁坏了。” 我道了谢,婉拒了。她并不在意地笑,一切尽在掌握之中的样子,让我有些不舒服。 习晓北的车停在院子外边,这是个死胡同,里面只有他们一家,天黑透了,所以我放心地靠近他解释:“哥,我凑巧碰见希圆,她脚扭了,非让我送她回家。” 习晓北看着我半天没言语,开口就要人命:“蛮子,你想没想过有一天和一个女孩子恋爱结婚生孩子,过正常人的生活呢?” 我感受到自己些微的怒意,什么叫做正常人的生活? “我很正常,所以不会变态到为了让别人以为我正常而去祸害女人。” 习晓北又陷入了长时间的沉默,我的心一点点地收缩成一个小拳头,毫无章法地击打我的五脏六腑。 “哥,如果你啥时候想恋爱结婚了,说一声就行,我马上像风一样消失,绝不拖泥带水。”我笑着说,心里钝钝的疼,好像那一刻就在眼前似地真实。 “哦?如果我结了婚还不放你呢?”习晓北笑着问,我觉得他很残忍,避开他的眼睛。 “我不会和你一起祸害人。” 习晓北转身打开了车门,拉着我上车,是后座。今天他开的是去矿上专用的越野,空间很宽敞,他扒我的裤子,我推开他,有点灰心地自己脱。习晓北的欲 望血脉喷张地立着,他示意我坐上去。 没有润 滑,没有扩 张,我自虐般的往下坐,习晓北冷冷地注视我,突然按着我的肩头一插到底,我疼得一口咬住了他的肩膀,整个人哆嗦成一团。 “疼吗?” “疼……” “记住了吗?” “记住什麽……” 习晓北亲掉我疼出的泪水,开始扶着我的腰一点点地上下挪动。 “蛮子,以后如果我对不起你,你要揍我丅,操丅 我,然后再杀了我,让我知道爱我的人是个真正的男人,而不是装成一个受伤的可怜虫,像个窝囊废一样夹着尾巴逃走。” 他停顿了一下,微微侧过头对着窗外说:“我喜欢你。” 意外赚了一天的假期,更个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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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 被拉郎配 做梦也没想到季华会到行里来找我,说实话我有点怵她,心思很深的人总让我不安。不过这次她很坦白,说有个事想要我帮忙。 “希圆这孩子从小就崇拜她哥,别的男孩子是一眼都瞧不上。这都二十好几了也不交男朋友,把我和他爸急的够呛。明天宏源的小女儿过生日,有不少不错的男孩子会去想让她认识认识,可这孩子死活不去,说每次这种场合男伴儿都是她哥,已经成了别人的笑柄了。所以这次小管你能不能陪她一次,她跟你挺亲的。” 我犹豫着不知怎么拒绝听起来比较妥当,她又开口:“我知道你有女朋友,就当做哥哥的把妹妹带到那,别让她孤单,有合适的小伙子也替我们参谋着。” 果然厉害,我没法拒绝。宏源集团是本市唯一能和宇龙抗衡的私企,大小姐的生日宴会去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老两口想让希圆去露露脸也可以理解。她走后我拨通了习晓北的电话,他笑着说“我妈还是不死心呐。行啊,打扮的精神点,给咱妹妹长长脸,顺便给我划拉个妹夫回来。” “你不去吗?” “明天我有事,结束早的话就去。” “那,谁是你的女伴儿啊?” “行了蛮子,你要愿意穿裙子我不介意挽着你。” 提前下了班,我回宿舍翻出习晓北上次给买的衣服,有一件Armany的便装西服我很喜欢,款式低调但面料极佳,不喜欢领带领结之类的,把衬衫解了两粒扣子,露的刚刚好。对着镜子打了个榧子,唉习晓北,你应该挽着我的。 进了门张希圆气鼓鼓地坐在沙发上,她爸妈有点手足无措地立在边上,见我进来长出了一口气,“小管快来劝劝她,死丫头临时又变卦了,说啥也不去!” “妹子咋了?嫌我不如你哥提气啊?”我在她身边坐下,看她红着小脸,眼泪转眼圈儿,怪招人疼的。 “我不去!每次这种聚会那帮苍蝇就知道围着谢静和朱莉献媚,我才不去做配头呢,整个晚上一个人杵着,像个大傻子!” 敢情小姑娘有点自卑。谢静我不知是谁,朱莉那样的尤物走到哪里都是焦点,希圆这样纯情的小姑娘其实是不适合那种场合的,不过习晓北的妹妹就是我的妹妹,这麽漂亮的女孩子,没理由自闭。 “你和朱莉不一样的,她不知多羡慕你的年轻呢傻丫头。”我拍拍她的头,“再说有我呢,要实在看她们不爽咱俩找个酒吧喝啤酒去,好吧?” 张希圆破涕为笑,进了房间鼓捣一阵子,出来的时候容光焕发的,看着不错,就是脚上那双高跟鞋我看着碍眼。她今天穿的是一件层层叠叠的烟灰和紫色相杂的裙子,不规则的裙摆配上那双银灰色的高跟船鞋显得老气不少,到她鞋柜里找了一圈,拎出一双灰色的磨砂皮靴子让她换上。 “小管,这啥打扮啊?”习爸爸狐疑地说。 “放心,您二老要是看着不顺眼就对了。”我冲他们摆摆手,拉着张希圆往外走。到门口的时候不知为什么很想回头,就看到她爸妈互相挽着胳膊满脸的希冀,心里一酸,想起了远方的父母。 对不起,无意的伤害也是伤害,老天爷如果有报应都加到我头上吧,跟习晓北无关。 看的人多了感觉鸭梨好大,这个文很闷,肉少,狗血鸡血啥的也少,也没有恶搞之类的,那个,失望的姑娘们不要拍我…… 29 小情歌 拉着张希圆的手走进大厅,小姑娘的手心紧张的出了汗,心理障碍果然挺严重的。我们去的有点晚了,正在嗡嗡乱响的房间突然安静下来,数十双眼睛齐刷刷地望了过来。一个穿白色公主裙的卷发姑娘走上前来捧住希圆的脸咋呼:“哎呀希圆你今天像个小妖精,勾死人啊!” 张希圆看了我一眼,我用眼神告诉她别人没有瞎说,她挺挺胸,给我们介绍。原来眼前就是宏源家唯一的女孩子,谢静。 “你男朋友啊?”谢静瞪大了一双眼睛看着我,不可思议地样子。 “不是,”希圆有点泄气,“我又一个哥。” 我和谢静都忍不住被她的样子逗得大笑,她忽然之间也放松了,跟着笑,白皙的脸上飞着两朵红晕,可爱极了。我放眼四周,他奶奶的就不信今晚没人对我妹子动心。
音乐响起,双双对对的开始有人跳舞。张希圆紧张地说小管哥我不会跳,我对这种中老年舞蹈也没啥兴趣,拉着她去吧台喝酒。吧台那很清静,两个正在交谈的男人见到我们都站了起来,其中年轻的那一个看着希圆脸红了,磕磕巴巴地说:“希圆,好久不见。” 希圆也脸红,点点头。男孩子黑黑瘦瘦的,但长得很清秀,我觉得他和谢静有点像,果然,是她的弟弟,谢青。 都说女人的天性爱做媒,我突然发现自己也有这方面的倾向,这俩孩子门当户对的性格也像,有门儿。给希圆要了果汁,我在旁边端着啤酒监视他们大眼瞪小眼的脸红。 “先生你是南方人吧?”我回头,刚才和谢青一起的一个四十左右的男人感兴趣地看着我。我点点头,很有把握地问:“您叫谢什么呀?” 他爽朗地笑起来,摘下眼镜揉了揉眼睛:“我叫谢冰,他们的大哥,刚从英国回来。” 两人攀谈起来,他是学国际金融的,在当地的一家银行任高管,现在是回国休假。我们有共同语言,聊得很尽兴。两瓶科罗娜下肚,四周突然静了下来,我向门口方向望去,我靠! 习晓北和朱莉,你们两个不要脸的,跟电影明星走红地毯似的姗姗来迟,就差向我们这帮看的目瞪口呆的粉丝招手了。两个狗男女旁若无人地相拥进了舞池,翩翩起舞,我和希圆对视了一眼,她咕咚一大口果汁儿,我消灭了半瓶啤酒。 “张希圆,刚才我忘了,我的礼物呢?”谢静不知从哪冒出来,吓了我们一跳。 “呀!”希圆捂着脸跳起来,“忘家了……”谢静不干,咬着牙看向我,“你呢?” 我根本就没琢磨,关我什么事啊,我就一打酱油的。可人家姑娘眼巴巴地望着,希圆窘的不敢抬头,我四下里张望着,看到角落里有一架三角钢琴,好吧,就是它了。我向习晓北的方向狠狠剜了一眼,趁着那里一曲终了,开始弹奏。 我爸妈当初逼着我学钢琴,绝没想到我一直用它泡马子来着。当初余学平过生日,我特意练了好几天,苏打绿的小情歌,这是我的拿手好戏。前奏响起,大厅里就静了下来,我腾出一只手调了下话筒,开始对着谢静和希圆深情献唱。 就算整个世界被寂寞绑票,我也不会奔跑,到最后谁也都苍老,写下我时间和琴声交错的城堡。我的脸向着吧台的几个人,眼神早已飘向习晓北的方向,朱莉撇着嘴用食指点自己的脸羞我,习晓北,笑意盈盈地望着我,探出舌尖轻轻舔了舔上唇。 一个晚上习晓北和朱莉都没有过来我们这边,我和希圆还有谢家三兄妹胡吃海喝瞎聊,醉的一塌糊涂,后来习晓北拖着我们连滚带爬地进了家门,老两口还挺高兴,觉得我和希圆有戏了,其实那个夜晚发生了很多事,希圆和谢青就要开始恋爱了。还有,有人发现了我和习晓北的秘密。&&
32 等你道歉 他真的停车了,我却一时不知说些什么好。我这个人很没用,不会跟人争执,一腔愤怒顶到嗓子眼儿,却半个字也说不出来。习晓北不看我也不说话,那副屌样子终于把我惹毛了,加上刚才在谢冰那受了点刺激,想都没想,我甩手给了他一记耳光。 “嫌我的圈子脏是吧?我也脏,你一直用着也没见你怎么嫌弃,现在干嘛急着撇清自己啊?” 对于我敢打他耳光这件事习晓北有点意外,很阴沉地叫了一声:“管江涛,我把你给惯的是吧?” 这是个危险的信号,我赶紧闭起嘴巴推开车门,就听见他在后面不紧不慢地说:“我不会和你以外任何的男人保持这种关系,对你的要求也一样,如果你做不到,”他停住了。 我忍不住回头探进车里问他:“会怎样?” 虽然车里没有开灯,我还是感觉到他笑了:“放在十多年前我会打死你,五六年前呢我当你是垃圾丢掉,现在三十岁了,”他把烟蒂弹出了车窗,“我等你回来道歉,然后答应我的要求。” 我站在马路边,被习晓北的自以为是气的肋骨生疼,你妈的你以为自己是谁啊,还等着我去道歉……问题是,我什么都没有做啊!我当然想和他在一起,他不一脚把我蹬了我就万幸了,怎麽会去找别人?我还上哪儿淘换来一个您这样的。可是,这并不意味着你可以瞧不起我的所谓圈子,我的朋友,同 性 恋咋了,你现在跟我不是同 性 恋是什么?道歉,白日做梦吧习晓北! 我像个精神病患者一样坐在马路牙子上腹诽,胸中怒火却是越烧越旺,站起身走回了那家西餐厅决定一醉方休,却在门口被拦住了。 “先生,我们这些人能有这麽个地方聚不容易,看在大家都是朋友的份上,您还是不要再进来了。”经理一脸苦相,鞠躬作揖地求我。我仰天长叹,习晓北,我丅日你八辈子祖宗。 第二天上班的第一件事就是询问宇龙集团的账户有没有异动,结果很正常,连着几天过后还是很正常,这就说明我小人之心了。习晓北不屑于使手段逼我,就是说我连个因为被强迫而去道歉的借口都没有。仅凭一口气吊着,我拼命地工作不让自己停下来,晚上睡觉的时候恨不得用绳子把自己绑床上------怕自己梦游去找他跪地求饶。 身体的渴望还能忍着,心突然就缺了一大块,呼吸都困难。我像个失恋的女人一样吃不下饭睡不着觉,患得患失神不守舍,习晓北却是一点动静都没有。终于有一天晚上我忍不住了,去找朱莉。 “好吧姐姐实话实说,我是个废物,我没用,我后悔了,我舍不得习先生,你能不能告诉我,怎样才能有点尊严地去道歉啊?” 33 人至贱则无敌 朱莉抓住我的双手,居然也快哭了。 “天呐,可算找到病根儿了。习晓北这几天把我这闹的鸡飞狗跳,看啥啥都不顺眼,刚才楼下搏击俱乐部的经理还来哭诉,说陪练都要辞职了,实在被打得受不了了。我说小蛮子你就可怜可怜我们,牺牲小我拯救全世界吧。” 我傻了,“姐姐,你这就把我卖了?我还等着你给我撑腰呢。” “傻小子,我这是成全你,给你个比超人还要有担当的借口去道歉,算有尊严了吧?” 朱莉两眼放光,我有点怕,又觉得她说的有理(恋爱中的人无智商可言)。我磨磨蹭蹭糊里糊涂地向外走,又被朱莉喊住了。 “等他消耗完体力回来你再去呀,再说,你看你穿成个土包子似地,一点诚意也没有,他能接受吗?” 我低头看了下自己,黑色西裤白色半袖衬衫的工作服,挺精神的啊?朱莉把我按在椅子上,“你等着,姐给你捯饬捯饬,保准成!” 我傻乎乎地坐在那等她,越想越不对,我又不是去卖的,捯饬什么?再一看朱莉拿回来的几件衣服,我吐血了。 “小蛮子你说你一个南方人长这麽高干嘛,我这的侍应都比你矮,将就吧,”她抖开一条亮闪闪的紧身裤,“反正是越低腰越紧身越好。” 我又看了眼旁边的紧身小背心之类的一堆乱七八糟的衣服,抱住朱莉亲了亲她的额头:“姐姐,你毁我呢吧?想让习晓北把我活剥了?” 朱莉挣脱出来,理了理自己的头发,踢了我一脚:“你要是缓过来了就赶紧去,妈的你们俩打情骂俏闹别扭都给我回家去,反正我们无辜群众是一天也忍不了了。” 为了不再牵连无辜群众,我迈着坚定地步伐走向习晓北的房间。一个小姑娘来开的门,卧室里还有一个小姑娘,习晓北趴在床上,腰间搭着一条浴巾,正在接受按摩。 示意两个姑娘都出去,我关好了门,把自己脱得只剩一条内裤走上前去,充当按摩师。 习晓北把脸埋在自己的臂弯里好像并未察觉。我爱这间屋子,他曾经在这里给我唱过催眠曲。那轻柔的歌声仿佛又回响在耳畔,我的心里酸酸甜甜的,面子算什么啊,我爱习晓北,被践踏到泥土里的那种贱贱的爱,道个歉算什么。 跪在床前,我趴在他的肩头,“哥,我服了行不行,咱回吧,你别在外边祸害人了。”
“你好。”我礼貌地回应,不想做进一步的接触。 “没记错的话,你叫管江涛吧。我听过你的理财课。” 职业病犯了,我开始和她聊起来,居然是水色的老板。很有分寸的女人,心不在焉地问一些理财知识的同时,不露痕迹地专注于我的脸。这时熄灯了,习晓北站在插满蜡烛的蛋糕前双手合十许愿,样子很动人,让我想起那个夜晚。他一口气吹熄了蜡烛,欢呼声中,有一只手轻轻覆上我的裆 部,若有若无的香气环绕在四周:“管先生,这里好乱,我们不如换个地方聊聊?” 我没有动,想着亮灯的一刹那她肯定会把手拿开的,我错了,她神闲气定的支着下巴四处张望,另一只手却是暗暗使力。我有点慌,去抓她的手反而被紧紧攥住,两只手心都出了汗,湿湿地纠缠不清。 我先是瞥见了地上的皮鞋,抬头就望见了习晓北。他把一小碟儿蛋糕递到我面前,我下意识的伸手接住,另一只却还和那个女人握在一起。 习晓北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弯下身子到我们中间,他侧过头伏在那女人耳畔低低的声音警告:“朱莉,不要碰我的人。” 16 我在街头勾引他 “习晓北你坏我好事!”被叫做朱莉的女人撅着嘴故作凶巴巴地说,但没有生气。她不慌不忙地松开我的手,用汗津津的手指捏了下我的脸:“其实做我的人会更爽一点。” 看着朱莉女士施施然地离去,我呆若木鸡。真是不虚此行,这样的女人,让人眼界大开啊!习晓北向上轻轻托了托我的下巴,“把嘴合上,口水都掉蛋糕上了。” 他在我身边坐下,不说话。我依照上次的经验,把一块蛋糕吃的渣都不剩,末了还舔了两下,然后把碟子拿给他看。他笑了,摸摸我的头,“好乖。” 我想我记得这掌心的温度,即使是在梦中。不,那天晚上我没有做梦,和我相拥入眠的人,是习晓北。想着自己一副熊样子,毛茸茸的脑袋贴在他的胸膛上,涕泪横流,而他居然抚着我的头说“好的,好的。”心里一热,有点感动,照我以前的性子,说不定就爱上了。 这时房间里大多数的人都喝高了,音乐声和各式各样嘈杂的声音吵得人头疼,习晓北的司机不放心他的身体,过来劝他离开。他疲倦地点点头,也没打招呼,径自起身离开。我像中了邪,跟着走。 等着司机去开车的功夫,习晓北点燃了一支烟,刚抽了一口,开始咳嗽,我抢了过来。 “病刚好,别抽了。” “被禁一个星期了,好想啊。”习晓北眼巴巴地看着我,像个孩子。 我拿起烟抽了一口,看看四周无人,迅速吻上了他的唇,把嘴里的烟渡了一点给他。他咳得更厉害了,一边踹我一边骂:“妈的二手烟更害人……” 北方的夏夜夜凉如水,空气中暗香浮动,习晓北的脸庞在月色里熠熠生辉。我想吻他的愿望忽然变得那样强烈,全身心地渴望一个人到喘不过气来。 “想送你一件生日礼物。”我脱口而出。 “是什么?” “我。” 习晓北并不吃惊,他皱着眉摇头:“行了,别幼稚了。被只小狗儿咬了一口,我并不想再咬回去。” “要不要是你的事,给不给是小狗儿的事。” “哈,”习晓北气乐了,抱着双臂靠在路边的电线杆上,“我倒要看看你怎麽给。” 站在午夜过后空旷无人的大街上,我一粒粒解衬衫的扣子,缓慢而坚定。敞开了衣襟,习晓北面无表情地看着我,“继续。” 把衬衣甩在习晓北身上,我赤 裸的上身在微凉的空气里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咬咬牙,我开始解腰带。司机在我们身边泊了车,安静的等。 我应该穿一条制服短裤的,这样脱了裤子拿把蒲扇还可以冒充四十岁的纳凉大叔。可是,西裤里面只有一条骚包的花花绿绿的CK。犹疑间习晓北抓紧了我的腰带,他回过头对着司机说:“你回去吧,我把这个喝醉的露 阴 癖弄回水色去。” 用衬衣蒙住了我的头,习晓北拉着我的腰带像牵着一头牛。我磕磕绊绊地跟着,在一团朦胧的光影里无声地咧着嘴。
跪趴在地上,被狠狠地贯穿。我惨叫一声挣扎着向前爬,被他掐着腰拉了回来,随后更加用力的进出。余学平比较懒,很少在上面,所以我的后面是极少被开垦过的伪处女地。然而不幸遇到了刚入行的猛男习晓北,上来不管三七二十一,一顿桩刑,惨。 多亏了习晓北前段时间没好好吃饭,所以他在凌晨时分停止了在我身上的耕耘,如果他处在正常状态,我一定会被丅操到日上三竿。嗓子哑掉了,两腿大张着合不上,腰部以下失去了知觉,但有一个地方疼的像刚拔掉了整排的牙齿,当然,没打麻药。 习先生先自己洗了个澡,神清气爽地回来后看到我除了眼珠基本没有能动的地方了,叹了口气,“怎么男人也这麽麻烦啊。”抱着我去浴室。泡在浴缸里,我一边疼的打哆嗦一边哀求习晓北:“哥,那个包我的事,可不可以反悔啊?” “不行!” “我还年轻,还不想死啊!” “哭!敢再哭一声,我现在就让你死!” 于是很久以后我和习晓北的对话。 “小蛮子,猜猜在遇到你之前,我最喜欢的运动是什么?” “和女人睡觉。” “不对,是骑马。” “哦。” “你再猜猜,现在我最喜欢的运动呢?” “……” “对了,是骑你。” 19 朱莉姐姐 大概下午两三点钟,我被人弄醒。闭着眼睛回了回神,睁开后就看见朱莉趴在我的床头,一边看书,一边用手指有一搭无一搭地揪我的耳朵。她今天素面朝天,头发随便地扎了个马尾,穿着一身运动服,和昨晚判若两人。我看到她眼角隐约的纹路,不知怎的,想起了我姐姐。偷偷地抓过她的手指咬了一下,“哇”的一声,她惊地扔掉书跳了起来。 “小蛮子!”她叉着腰指着我,“你诈尸啊!” 我不爽,凭什么她和习晓北一样叫我小蛮子?掀开被子就要下床,马上又出溜回去了:身上一 丝 不 挂。 “你最好老实趴着,后面有一点点裂。”朱莉有点得意地笑着,扭动着腰肢去床头柜上拿起一只小药箱。 “天杀的习晓北!”我一边骂着,一边把头钻进了枕头底下。 “嘿,别害羞嘛,经营水色之前,我做过七八年的医生呢。要不是我拦着,习晓北非要把你送到医院去。这座城市你也知道,不出半天,尽人皆知。” 我的心稍稍安慰了一下,抹了一把羞愤地泪水,看看她修饰的异常精美的长指甲,又有点不敢相信:“姐姐,你以前是肛肠科的大夫?” 朱莉坐到我身边,打开药箱,一边熟练地戴医用手套一边白了我一眼:“什么呀,我是眼科的。” 我无语,悲愤地望着墙,继续恶毒咒骂习晓北。 “小蛮子,我一不是习晓北的老婆二不是他的情人,你摆出这副贞洁烈妇的样子给谁看啊?”朱莉拿出了一管软膏,挤了一点在棉签上面。 我抓紧了被子,紧张之余又很想八卦:“那你是他什么人?” 朱莉皱起了眉头叹气,大概是看不起我的一副死八婆的样子。她放下药膏,手肘支在床边:“我和习晓北之间是伟大的革命友谊,”她低头想了想,“就像女人卵 子一样珍贵的友谊,而不是像你想象的男人一掏一大把的精 子一样便宜的奸丅 情,你的,明白?” 有的人你和他相处了一生,还是会像路边的电线杆子一样没有感觉;而有的人,只需要一瞬间的碰撞,他就会和你点燃激丅情的火花。在朱莉女士发表完一番关于伟大友谊和奸丅 情之间本质的区别的精彩言论后,我闪电般地爱上了她,当然,卵子一样珍贵的爱。 我不再纠结她未经允许就侵入了我的屁股,而且有点扭捏地让她涂了第二次药。舒服地趴在床上,我摇头晃脑地一边喝她一勺勺喂过来的蜂蜜南瓜粥,一边口齿不清地说:“朱莉,你真像我姐姐。” 她很高兴,顺我的毛。我突然间想起了重要的事情,问她:“姐姐,习晓北没有未婚妻女朋友之类的人吧?” 朱莉停了下来,“为什么这样问?” 我不好意思的低下头,“我不想伤害别人。”
俺想知道作者大人的窝在哪儿,怎么都找不到
18 19都被吞了啊。。。
作者大人的窝今天有事,晚上回来继续贴
百度吐的好凌乱啊!!!!!
上面接35,继续发文36 解药 自相识以来,我在和习晓北的性 事中得到的欢乐,心理远远大于生理。今晚却不同,两个人抱着飞蛾扑火一样决绝的心态做丅 爱,无比欢愉。 “管江涛你真是个浪 货!”习晓北把我的腿折到了胸口,由于那些该死的“性 冷淡”,我的股 间早已湿的一塌糊涂,他无比顺畅的进出,袋 囊不断击打着我的臀部,劈啪作响,惹得我两只手死死抠着床单,翻来覆去就知道嚷嚷两个字“哥,痒。”
“痒!我他妈的又不是痒痒挠!”习晓北终于被惹怒了,一把将我从床上拉起扔到了地毯上。 “你说,我怎么操 你最解痒?!”
我早已思考不能了,凭着原始的本能,跪趴在地上高高撅起了臀部。习晓北愤恨地上来就是几巴掌,不知怎的却又停了手伸出舌头在我的臀 尖上舔弄,同时开始套丅弄我的前面。双重的刺激加上后面极度的渴求,我很快地勃 起,眼看就要丅射 了,习晓北却突然松了手,抓住我的腰把我拖起来按趴在墙上。
“还痒吗?”习晓北紧贴着我的耳朵,急促地呼吸。 “不了……”我顺着墙壁瘫了下去。 “忘了告诉你,这东西的解药就是,精 液。”
37 要去见咱娘 习晓北做丅爱跟他打拳击一样,越战越勇,不知疲倦。混乱中我突然想起楼下那个倒霉的陪练,觉得自己比他还惨-----我不能辞职。两个人各种姿势各种地点激战到凌晨四点多,身上除了汗水就是体 液,还有林林总总的掐痕、咬痕、吻痕等等,惨不忍睹。最后我实在是不行了,躺在地上装死,他跪在我身边,点燃一支烟吸了几口塞到我嘴里,我狠狠地嘬了一大口,他很有眼力见儿地帮我拿下来,等我缓口气,又放进我嘴里。就这样让他伺候着抽完了一支烟,我稍稍恢复了点力气,挣扎着起身去洗澡,习晓北一把揽过我的腰,“蛮子,再叫两声。” 我无声地张了张嘴,指指窗外:“我是不行了,你要是还不满足,可以听听鸡叫……” 洗了澡出来,习晓北看看房间里乌七八糟的样子,皱了皱眉:“蛮子,你怎么把这屋子弄得跟配 种 站似地,根本不适合人类居住嘛。” 我连鄙视他的力气都没有了,但这间房的确是那个,太过情 色了…… “走,咱俩去找张舒服的床睡觉。” 习晓北牵起我的手推门而出,我们悄悄穿过空寂的走廊,要拐弯的时候看到有面镜子孤单地立在角落,我拉着他停了下来。 镜子里面是两个身材颀长男人,一个结实,一个瘦削,都只在腰间缠着白色的浴巾,亲密地靠在一起。我咧嘴傻笑,然后习晓北对着镜中浅浅地飞吻,突然脑海中闪光灯一亮,这一刻成为了我一生中永久的映像。 朱莉穿着一件白色的真丝睡衣,睡眼惺忪地开了门,习晓北不顾她惊诧地目光,拉着我硬挤了进去。果然,房间正中一张好大看起来好舒服的床,我马上就进入了临睡状态。 “你们这是刚裸 奔回来?”朱莉又套上件外袍,死盯着我们俩的下 身问。 连滚带爬的钻进了被子,我腻了两下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几乎马上就进入了梦乡。迷迷糊糊中习晓北也钻了进来,扯下我俩的浴巾扔给了傻乎乎戳在地上的朱莉。 “不许打搅我们啊,我们要睡到自然醒。”搂住我的腰,习晓北把头埋在我的后背。突然,他又激灵一下坐起来,指着朱莉:“不许趁我睡着了非礼小蛮子……” 后来我就一直在做梦,梦到朱莉愤怒的在房间里转圈圈,用沙发垫子抽我们的屁股,很没风度地捂着脑袋蹲在地上尖叫……再后来周围渐渐安静,只听见习晓北沉稳的呼吸声。 难得一次我醒来的时候习晓北还在沉睡,我侧起身用拇指轻轻抚平他微皱的眉头,冷不丁朱莉推门进来,一副要吐的样子。她扔给我昨天落在战场上的衣服,我轻轻地穿好,简单洗漱了,跟她去露台上吃饭。 已经是正午十分了,朱莉一边优雅的小口小口地喝汤,一边对着我裸露的脖子和胳膊发笑,我假装没看见,埋头吃饭。突然,我想起了什么,小声地问她:“姐姐,你这里还有没有,嗯,比那个阿拉伯什么的更烈性一点的东西啊?” “阿拉伯?”朱莉极度困惑。 “就是阿拉伯男人给他媳妇儿用的催 情 剂……” 朱莉又楞了几秒钟,开始趴在桌子上爆笑,后来又出溜到桌子底下,我为了跟她交流,没办法也爬了进去。 “笑啥呢姐姐,有啥好笑的?” “习晓北……”朱莉抹了把眼泪,“习晓北是怕你懂英文吧?亏他想的出来,阿拉伯,还非洲土著呢……我这只有一种普通的进口药,药效能持续一个小时,没什么副作用,习晓北前天刚拿走一瓶。那啥,你快跟姐姐说说,他是怎么骗你的?” 我有点喘不上气来,咬着后槽牙问:“你确定你这里没有用精 液做解药的他妈的阿拉伯春 药?” 朱莉已经乐疯了,老母鸡一样趴在地上咕咕笑,浑身抖得跟打摆子似地。我缓缓解开自己的腰带抽了出来,一个字一个字地蹦:“习 晓 北!” 朱莉反应极快,刚还乐的浑身瘫软呢,一看我的架势,嗖地从桌子底下窜出去,拉开露台的门就冲了进去,一边关门落锁一边向着床上大叫:“晓北快起来,你们家蛮子要发威了!” 隔着玻璃,习晓北裹着床单靠在朱莉的身上得意地微笑,睡得乱七八糟的头发下面一张单纯漂亮的脸与平时判若两人。朱莉揉着他的头发趴在玻璃上对我大声叫嚣:“小蛮子,我们就是欺负你了你能怎么样!” 除了脸,我身体的各个部位都在笑,幸福太过强烈以至于感觉自己下一秒钟就会在阳光下融掉,真希望命运之神喊声“停”,就让我的人生永远定格在这一刻。 习晓北打开露台的门探出了头,做了个暂停的手势说:“别闹了,系上你的裤子快点吃饭,一会儿跟我回趟老家。” “干嘛?” “带你见见咱娘。”他不再嬉皮笑脸,很认真地强调,“亲娘。”
41 橄榄树 我本来应该纠结地睡不着觉的,大概是因为有习晓北撑着我的天,竟然酣甜一梦到天明。后来是被热醒的,太阳一出来,棉被就盖不住了。 家里静悄悄的,我以为他们娘俩都没有醒,蹑手蹑脚地穿上衣服出去一看,几个房间的门都开着没有人,习晓北的车也没了,敢情家里就剩下我一个。 洗漱完了来到厨房,餐桌上的纱罩下是炒鸡蛋、小葱拌豆腐和绿豆汤,锅里是热腾腾的馒头。我放心了,习晓北应该是没有说,否则亲娘哪来的心情专门给我做早饭-----没有一样蒙古族的传统食物,肯定是怕我吃不惯。 我吃饱喝足了到院子里瞎逛,亲娘养着几只鸡和两只羊,另外角落里有个高大的棚子,我凑过去一看,嘿!一匹油黑乌亮的高头大马。我刚要上前摸摸,就听见亲娘着急地大叫:“孩子别碰!” 我缩回了手,亲娘从外面冲进来一把将我拉了过去,“千万不要碰旭日干,除了我和塔拉,它不让任何人动它。” 被称作旭日干(汉语的意思是风暴)的大黑马喷了个响鼻儿,不屑地转过身。我撇撇嘴,牛气什么,比起那只八哥,你算个没文化的! 门外停着辆大切诺基,一只德国黑背从车窗里探出头,警惕地打量我。 “娘,您这是?” “我去学校把车开回来,塔拉带来不少书和教具文具,我再给运回去。” “我哥呢?” “到松树沟看现场去了,据说要建什么风力发电站。” 我帮着亲娘往车上搬东西,还是改不了南方人细腻的心思,我偷偷地观察她。对我没有任何厌恶的情绪,只是脸色不大好,眼睛有点肿,大概昨天睡得太晚了。 收拾利落,亲娘拍拍手上下打量我,“孩子,你上过大学吧?” “啊?上过。” “塔拉再有钱,也找不到好老师到这里安心地教书,前几天我以前的一个学生师范毕业了以为能呆住呢,才两个月就跑了。”亲娘叹口气,“我教点语文数学还行,英语一点都不通,真是耽误了孩子们。塔拉明天下午才回来,你能给孩子们上几堂英语课吗?” “当然!”我兴致勃勃地上了车,心想可逮着机会在亲娘面前表现一下了。 宇龙捐助的希望学校,就在离亲娘家不远的地方。因为草原上风大,没有盖楼,好几排漂亮的平顶房子,教室,学生宿舍,食堂,图书室,电教室,一应俱全。居然还有个标准的篮球场和一个小型足球场。二三十个孩子,从六七岁到十五六不等,真难为了亲娘,得累成啥样啊。 孩子们基础不好,勉强认得二十六个字母。望着讲台下一双双纯净无比的眼睛,我仿佛看到了童年的习晓北,当然,他不会这样老实地坐在教室里。下课了,孩子们聚拢过来,却又羞涩地谁都不开口,只是热切地望着我。我为了缓解气氛,指着讲台旁的一架电子琴:“谁是音乐课代表,给我唱首蒙古族民歌吧。” “老师,我们没上过音乐课,哪来的音乐课代表?”一个胖乎乎的小男孩举起手说,脸上红扑扑的可爱极了。 “老师,你给我们上一堂吧,我们想听电视里那样的歌。” 这里真的是太闭塞了,我实在不忍心说你们的民歌才是世界上最好听的音乐。我插上电源,孩子们欢呼雀跃,把隔壁上拼音课的孩子们也招呼了过来。亲娘没有生气,和做饭的大娘看门的大爷一起坐在教室的门口,笑眯眯地看着我们。 我活动了一下手指头,想了想,“同学们,今天我教你们唱首歌儿吧,歌的名字叫,橄榄树。” 我想这是我学琴以来最有意义的一次弹奏,而孩子们都是天生的好嗓子,天生的歌者。不到四十分钟,和着我的琴声,看着黑板上的歌词,我听到了世界上最美最动人的橄榄树。一曲终了,孩子们一拥而上把我围在中央,我下意识地看向亲娘,她眼里闪着泪花冲我微笑着竖起大拇指,刹那间我却捕捉到了她眼底无尽地哀伤。 该死的习晓北!
42 亲娘的梦想 装作什么都没有察觉,我尽量做让亲娘高兴的事。一两天的时间学不了什么东西,我干脆组织大孩子们打篮球,小孩子们踢足球,男女混搭,蒙古族的小姑娘们,各个巾帼不让须眉,孩子们玩得开心极了。 傍晚时分和孩子们一起吃了饭,我和亲娘慢慢地走回家。那只大狗前前后后地在我们脚边撒欢儿,不再敌视我,还咬我的裤脚。 “孩子,太谢谢你了,我们学校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热闹,学生们也从没有这样高兴过。”亲娘发自内心地感谢我。 我目的不纯,觉得无地自容。 以后的时间,我们都没有再说话。亲娘好像一下子老了,走起路来有点蹒跚。随着最后一抹亮色沉在了地平线,我的心也跟着掉了下去。不知道习晓北跟娘说了什么,他的电话又一直不在服务区,但我相信自己的直觉,习晓北敢把我一个人留下来,因为他深知自己的母亲:亲娘是有着浩瀚星空一样宽广胸怀的女子,明明心底悲伤无限,不肯一点迁怒他人。 因此我越发觉得自己罪孽深重,不可原谅。 靠着墙坐了一夜,我不明白习晓北为什么大老远的跑回来如此残忍地对待他的亲娘。其实我们生活在离这很远的地方,即使一辈子在一起,也可以不让她发觉。亲娘肯定也没睡,半夜里我听见她低低地吟唱,忧伤的曲调无形的绳索一样勒紧我的心,绞出血来。 第二天下午习晓北回来的时候,我正在和亲娘一起清理图书室。他风尘仆仆地站在门口,一双眼睛亮的吓人。 “娘,明天我还要去签合同,所以现在就得回去了。”他靠着门框,我从未见过他如此虚弱的样子。 三个人默默地回到家,亲娘取了几包东西放进我们的车里,转身进院,自始至终没有看习晓北一眼。我站在车前,喉咙一紧,“娘”字居然叫不出口。 习晓北上前几步抱住了亲娘,她回过身盯着自己的儿子看了几秒钟,突然开始疯狂地捶打他的前胸,一边打一边用蒙语叫喊,习晓北低垂着头,任她打骂。我惊慌失措地走上前去,站在习晓北身边,亲娘看了看我,不再打他,双手捂着脸绝望的失声痛哭。 习晓北拉着我的手,我们双双跪在地上。亲娘胡乱抹着脸上的泪水,仰起头不再看我们,转身跑进了屋子。 我们跪在地上很久,看着地上的草由青变黄,最后被残阳染成血色。习晓北缓缓地站起身说:“蛮子,我们必须走了。” 他弯下腰拉我,我狠狠地抽了他一记耳光:“习晓北你是个畜生啊!你怎么能这样对咱娘,那是你亲娘啊!” 习晓北死命地拉起我往车上推,我不停地对他拳打脚踢,终于惹怒了他。他扯着我的衣领,一张脸既愤怒又哀伤,扭曲的不像样子。 “你不懂蛮子,我和你的事我不屑于向全世界任何人解释,但我必须告诉我娘!我是她的塔拉,是她永远的小马驹,我宁可伤害她也不能欺骗她,这是她教我的,也是我必须做的,你们汉人永远也不会懂……” 习晓北的样子我不敢让他再开车,我缓慢地上路,终于还是忍不住问他刚才亲娘对他说了什么。他像个孩子窝在座位里自言自语:“娘说我毁了她的梦想,老了的时候她想看着小塔拉骑着小旭日干在草原上奔跑……” 我刹了车,把头埋在方向盘上痛哭失声。 “哥,对不起,我才是个畜生啊。” 习晓北轻轻抚摸我的头,“不要这样蛮子,会好的,一切都会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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