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虎照镜子童话剧看着镜子里的我有点害怕,这是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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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何必去在意自己身上的肉多呢,只要自己是健康,快乐的生活就可以了!
不是,我想还是应该找一下角度和其他合适的位置,你还可以试验用照象机从上往下照,人为的修饰你的缺点,比如你眼小,可临时弄个双眼皮,胖吗你可以用妆饰布或其他用品很艺...
答: 精神分裂症是由一组症状群所组成的临床综合征,它是多因素的疾病.临床症状复杂多样,可涉及感知觉、思维、情感、意志行为及认知功能.知觉障碍.思维形式障碍等方面.建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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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splay: 'inlay-fix'【原创】我洗脸后照镜子,镜子里的脸竟然不是我的……
发表时间: 18:55: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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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龙九封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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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灵九峰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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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件事那得从我刚刚毕业,出去租房的时候开始说。
那次是我第一次见到房东,被他那模样吓了好大一跳。
这房东,是个长着一张阴阳脸的老头,左半边脸,蜡黄蜡黄的,右半边脸,黑黝黝的,再加上他一脸的褶皱和老年斑,我看着他的时候毛孔都扩张不少。
那房东见了我倒是挺热情的,掏钥匙开门的时候,老跟我吹牛逼,说他的房子不管是价格还是环境,全江城市都找不到第二家。
我就笑了笑,没怎么敢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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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了门,房东带我参观房间。
还真别说,我看这群租房比别的群租房高档太多,装修很上档次,复合木地板,磨砂石墙壁,天花板上的吊灯也很精致,客厅里还有五十五寸的网络电视,有专门的洗衣房,环境是真心不错。
我当时扭头就问房东租金是多少。
房东伸出三个手指,得意的说房租每个月三百块钱,一次性交满一个季度,再加一个月押金,等于一次性交一千二百块钱。
这还有什么好说的?江城市比这里条件差好多的群租房,一个月租金还要六七百呢。&
对这房子,我心里特别满意。
唯一让我不满意的,就是进门右手边有一个红木做的香堂柜子,大红色,和房间格调很不搭。
你说一般人家立个香堂柜子,大部分是信佛,供奉一尊观音菩萨或者弥勒佛啥的,这个香堂柜子,什么都没有供奉,就在香堂里面挂着一面四四方方的镜子。
在镜子边上,还裱着一个大大的“奠”字。&
这香堂柜子把我看得毛骨悚然的,心里一直犯嘀咕:这不是祭奠死人的香堂吗?
而且祭奠死人的香堂,不挂遗照,挂面
镜子,这又是为啥呢?
我当时都不敢多想,越想心里越毛,越毛越不敢看这个香堂柜子,转过头拿起遥控器,假装瞧瞧电视机有没有坏。
我连续换了几台调节目在,那房东忽然问我冷不冷?
冷不冷?这房东也有点神神叨叨的,这大夏天的,怎么会冷?
不过我刚好觉得气氛比较尴尬,借着这句话和房东开个玩笑,缓解气氛,也是不错的点子。
于是我就扭过头,正要借题发挥呢,结果瞧见房东就面对香堂柜子站着,他的脸正好在香堂里那面镜子上印着,像是香堂柜子祭奠的人就是……他。
再看房东的表情,很肃穆庄严,像极了遗照里那些可怜人的模样。
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把我给吓得不太敢说话,支支吾吾了半天,才说不冷,因为紧张,我还说就算冷也没关系,我开暖气就好。
房东听了我的话,笑了笑,镜子里面的模样也笑了笑,说:不冷……就好,住下吧,把合同签了。
接着他扭过脸,表情又变得生动起来。
我目睹老头从死人表情变成活人表情,心里有点打退堂鼓了,当时想:这老头,别是有问题吧?这房租这么便宜,别是有……那啥吧?
想到这,我又情不自禁的望了一眼那香堂柜子,吸了一口凉气。
老头没管我欲哭无泪的表情,他一个劲的催,说他的房子就最后两间了,不能多考虑,一考虑就给别人租去了,反正他的房子,几乎都是满员状态,有的是人租。
他这句话打消了我的疑虑,这么多人住一起,怕个毛啊?而且这么好的房子,这么便宜的价格,说不心动也是假的,我琢磨了一阵,答应了,和房东去三十二楼签合同,拿钥匙。
合同弄完,钥匙拿到手,剩下就是打扫卫生了。
我那间卧室像是很久没人住了,落了一大片灰,打扫起来好累。
在出门去楼梯间倒垃圾的间隙,我又路过那诡异的红木香堂。
见了祭奠死人的香堂,过去上根香祭奠祭奠亡魂,这算是对死者的尊敬吧。
我当时放下手上的簸箕
,走到香堂前,从里头香炉
旁边捻起三根香,点着后握在手里,对着香堂拜了拜,就在我低头的一瞬间,像是有什么东西从我眼前香堂柜子上挂着的镜子
里一闪而过。
我心里咯噔了一下,仔细的瞅了瞅镜子
,什么东西也没有啊?
唉!对了,我拍了拍脑袋,这镜子
是反射原理,如果有东西向下滑,那应该是我身边有什么玩意往下掉,我低着头开始寻摸着,看看刚才到底是什么东西往下掉来着。
这一低头,还真找到了。
在我脚边,有一张小纸条。
我蹲下来,捡起了小纸条,上面写了一句话--不想死就快点走。
纸条上的字,都是黑色字体,唯独那个“死”字,是红色
字,看着“死”字,我没来由的心悸。
再加上这纸条,是从香堂柜子边发现的,我的心真的毛了。
我抬头瞧了一眼香堂柜子,寻思着这张纸条也许是哪位室友放在香堂柜子上的,在我祭奠死者的时候,一阵风把这张纸条给吹下来了,要不然,这张纸条没法解释啊?总不能说它是香堂柜子要祭奠的那死人递给我的吧?
死人给我递纸条?我想到这个念头忍不住笑了,笑了几声后,我的心又毛了起来--万一事实就是这样的呢?
我心里一毛,下意识的扔掉了纸条,连忙给香堂鞠躬,颤抖的朝镜子念叨:莫要吓唬我,莫要吓唬我,我没什么恶意,就是给你上上香。
念叨了十几遍,我瞅再没有什么奇怪的事情发生,才小心翼翼的捡起纸条放在香堂柜子的顶棚上,蹑手蹑脚的去打扫房间。
打扫房间的时候,我心里也没忘记那张纸条,脑海里面回忆了无数遍,我突然想起一件事——那张纸条的字迹,我似乎很熟悉,但要说我从哪儿见过那字迹,又偏偏说不出来。
我想回去再看看那张纸条,但只要瞧见那香堂柜子,我立马腿软,哪还有胆子去研究字迹么?
打扫完房间,已经是下午三四点了,忙活了一中午,很有点困。
我伸了个懒腰,脱掉了脏衣服和脏裤子,打开空调冷气,睡着了。
人在疲惫的时候,睡得特别香,也不管新到的地方水土不服,我往床上一趴,打了两道哈欠,就睡死了。
等我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八点多。
到饭点了,肚子也饿的咕咕叫,不过要出去吃饭,首先要洗个澡,衣服脏兮兮的,身上也汗糊糊的,就这样出门,挺不舒服的。
我从行李箱拿上换洗衣服、刮胡刀
、洗发精,进了浴室。
以前在学校的时候,我都拎着暖壶
洗澡,洗得自然不痛快,这里是燃气热水器,洗得那叫一个爽。
花洒的水也大,喷在身上特别过瘾。
就在我洗得畅快得不得了的时候,忽然,门哐当一声,像是有人用脚踹门,同时门框装着的磨砂玻璃上浮现一个模糊的人影子,瞧影子,像是一个女人正臭美的梳头呢。
我估摸是群租的室友也想用洗澡间,我说让她等等,马上我就洗完了。。
喊完之后,踹门的声音没有了,人影也消失了,那我就接着畅快的洗澡呗。
待洗到皮都掉了一层后,我才关掉了花洒,走到厕所的盥洗镜子
前,拿起我带过来的“吉列威锋”刮胡刀照着镜子准备刮胡子。
由于刚才洗的是热水澡,镜子
上蒙着一层水汽,像一块毛玻璃,我伸手擦了擦,水汽竟然擦不掉,刚刚擦掉一层水汽,立马一层新的水汽糊了上去。
我有点恼火,又伸手快速的擦了几遍,但还是擦不掉。
瞧着面前这怪状,我心里没来由的想起香堂祭奠的那面镜子
,和那张“不想死就赶紧走”的纸条,再仔细看看镜子的形状和大小,我百分之百确定,这枚盥洗镜子,就是香堂里面祭奠的那面镜子。
不会吧?我这次是真毛了,头上被浇了一盆冰水一样,从头凉到脚。
莫非,真的是遇上脏东西了?
我鸡皮疙瘩爬了一身,也顾不得刮胡子了,只想要快点离开这个地方,我很狼狈的抓起了换洗的衣服,连内裤都没穿,光着身子就去拉门。
这一拉,我心一沉--门,拉不开。
我心里着急,连续骂了好几声“操”后,双手扣住门把手,发狂的用右脚去蹬墙,想要靠蛮力扯开门。
可这一道有些老旧的复合木板门,我扯了很久,纹丝不动。
扯到后面,我都发疯了,还扯个毛,直接开踹。
我对门连着踹了三脚,门依然丝毫未动。
就在我准备继续踹的时候,忽然盥洗室
里面爆出一声冷笑。
“咯咯咯!”
这是女人的笑声,银铃般的笑声,很好听,但现在,落在我耳朵里面,我感觉心都快蹦炸了。
我还是将希望放在恶作剧上,冲门外嚷:是不是你锁了我的门。
我多希望这次是一位女性室友在外面反锁了门,纯粹为吓唬我玩呢。
我刚刚喊完,沐浴室里再次传出了女人银铃般的笑声。
这次我没闹腾,也没多说啥,因为我听见那声音,是从……是从我的喉咙里面传出来的。
我的喉咙里面竟然发出一阵阵女人的笑声?
我这么纯爷们的一个人,竟然喉咙里面传出了女人的笑声?
笑声继续持续着,我发现自己有些身不由己了。
在我没有控制身体做任何事情的情况下,我不由自主的走向了盥洗镜子。
上的水汽已经毫无踪影。
我瞧着镜子
,就像是看到了我的遗像一样,里面的那个“我”,脸色苍白,双目无神,一点生机都没有。
很邪魅的笑,很有点风情万种的感觉。
我甚至都不知道,我一个男人,如何做得出这种诡异得笑容。
紧接着,我又拿起了刮胡刀,缓缓往脑袋上面凑。
我心里拼命拒绝这个动作,可压根控制不住,完了完了,那个冥冥之中的东西,不会想让我自己杀了自己吧?
刮胡刀渐渐的已经举到了头顶,我的手颤抖着握着刮胡刀,顺着头顶往下梳,像是梳头一样,轻轻的,温柔的梳着。
我手里捏的不是梳子
啊,是一把刮胡刀,不一会儿,我半边脑门亮堂堂的,头发一撮一撮的往下掉。
这么诡异的模样,我再傻也知道是撞邪了,慌忙在心里默默的求那脏东西不要害我,我和她又无冤无仇。
似乎冥冥中的那个东西听见我说的话了,幽怨的唱起了歌。
歌声,也是从我喉咙里发出来的,声音哀怨凄惨。
“一梳梳到尾,举案又齐眉。二梳梳到尾,比翼……共双飞。三梳梳到尾,永结同心佩……情郎、情郎何时归,妹妹、妹妹……梳头等。”
每一句歌谣唱到“梳到尾”的时候,我的刮胡刀又向下了一些,本来没有那么长的头发,可是硬生生梳到了胸口。
刀片刮过我的脸颊,脖子,胸口。
好在吉列威锋的刀片是防滑的,刀片除去刮掉了我的头发、汗毛之外,没有其他的伤害,但是听着刮汗毛发出的“纱纱声”,我真心尿了。
在我觉得大腿根很温暖的时候,我喉咙里传出一句完整的话“咯咯咯,情郎,你怕了吗?”
而镜子里的画面,也产生了微妙的变化。
我那还算阳刚的脸,慢慢变成了一个女人脸,女人脸色红润,特别红,像是熟透的红苹果一样。
接着,镜子里的女人开口说着一些我听上去毛骨茸然的话,说什么:情郎啊,你当年回来的时候,把我活活打死了,这会儿总算让我见着你了?妹妹为你梳头,有些年头了。
我此时嘴唇都开始哆嗦了,真想闭上眼睛,可就是闭不上啊,只能硬着头皮看镜子里的女人。&
只见镜子里女人说完话后,她笑了,咧着嘴,姣好的笑容,落在我眼里,吓得我牙齿直打颤。&
我真不想见到她,但她还说个不停,说这次又见到我,绝对不让我走啊,要带我一起过好日子啊啥的,听得我鼻涕汗水哗哗流。&
女人说了一阵后,笑声突然异常尖锐起来,像两片薄铁皮互相一起刮似的,吱吱呀呀的,我听得牙齿都酸了,但在下一刻,我压根不敢酸牙了,因为我瞧见这女人的两只手,从镜子里面伸出来,紧紧的箍住了我的脖子。&
她的手十分有力同时带着一股子臭味,我想往后躲,可是身体根本动不了,任由她掐住了我的脖子。&
紧接着我踹不上气了,渐渐失去了意识。&
在我迷迷糊糊的时候,我估摸这个女人是被自己丈夫给害死了,现在化做一缕亡魂,缠着我呢。
我他妈命怎么这么苦啊?才大学毕业,就遇到了这么一桩事。&
渐渐的,我是真不行了,感觉眼前一黑……。&
说实话,我感觉我自己坐在一列火车上,火车轰隆隆顺着一个环形的铁路来回跑,也不知道跑了多少圈,铁轨中央突然伸出了一面镜子样的墙。&
火车将镜子墙给撞得支离破碎。&
就这一刻,我脑子一抽,眼睛感觉进了光,但忽明忽暗的。&
我睁开眼就看一个男人站在洗浴池旁边,一边洗手一边骂骂咧咧的,骂我洗澡洗的时间太长了,又说他在外头等了一个小时,也没等着我出来,于是他就踹门,踹门进来一看,发现我差点被憋死了。&
听他骂我,我是一点都不生气,因为我这时候脑子都是木的,压根听不太清楚他说的是啥。&
男人瞧我发愣,蹬了我大腿一脚,警告我以后洗澡记得开通风扇,这次要不是他,我就得憋死在里头。&
我脑子有点转不过弯来,脑海里细细将晕倒之前的事情整理了一遍,难道说是我洗热水澡没开通风扇,导致我产生了幻觉么?然后又因为缺氧,我晕过去了?&
我摇了摇头,不可能!香堂柜子里飘落的那张纸条,还有镜子里那个梳头的女人,那都是真真切切发生的事情,不是一个幻觉可以说明白的。&
男人见我没起来的意思,一把将衣服摔在我身上,让我赶紧走,说他还要着急洗澡呢,洗完澡睡个好觉,明天去工地愉快的扎钢筋。&
我一边穿衣服,一边自我介绍,说我叫林泽,今年刚刚大学毕业。&
他听说我是大学生,脸色很不痛快,说话嘲讽味十足,一会儿说我是天之骄子,一会儿又挖苦我说现在天之骄子太多了,连个工作都找不到,再“天之骄子”有啥用。&
说到最后,他还问我现在工作找得咋样了,一个月工资有三千吗?又说他们工地的工人,至少月薪往六千上面蹦,最后总结,说这天之骄子,真不如一个扎钢筋的。&
被他说得有些无语,我也不再多说什么了,穿好了衣服出门。&
出门的当口,我有点不忍心,这厕所里面很危险,别待会那镜子里的女人一下掐死这酷爱扎钢筋的男人。&
再加上他也算救了我的命,虽然嘲讽我的力度不小,但我决定给他提个醒。&
我对光着上身、正在大喇喇刷牙的男人说:哥,你要小心啊,这厕所……这厕所……似乎不太干净!”&
话都点明了,男人却很平静,一边刷牙,一边含糊的说:这是火葬场边上,什么房子能干净?&
我听了他的话,骨头缝里都冒着寒气,这房东不坑人吗?旁边有火葬场,开头咋不跟我说?怪不得这房子的租金低呢。&
男人瞧我没说话了,有些奇怪,他回过头,瞅着我打量了四五秒后突然笑了幸灾乐祸起来:哈哈,哥明白了,怪不得你个小崽子刚才趴里头不出来呢,原来是遇上镜仙了。
镜仙?这是什么?&
我听到“镜仙”隐隐觉得可怕,骨头都给吓酥了,慌忙跑回了房间拿烟,紧接着又跑出来,递给了男人一根烟。&
有了烟,男人笑得直咧嘴,用凉水糊了两把脸,擦干了手,接过烟,说一看我就不是农村人。&
我从小出生在一小县城,虽说不是大都市,但也不算农村,我点了点头,说他猜得对。&
男人听了我的话,有点气不打一处来,说我命好,不是农村人,家里还管供大学啥的。可能他也觉得自己话头绕远了,自个儿给话头拉了回来,跟我扯镜仙的事,他说镜仙就是镜子里招过来的鬼,镜子挺阴邪的,农村那边对镜子都有说头。&
比如在结婚的时候,农村那边人嫁女儿的都要把梳妆镜啊、穿衣镜啊用红布给遮住,怕里面的鬼冲了新娘子。&
我听了牙齿都在打颤,打定主意明天就搬走,闹鬼的地方还能住啊?不过我不能住,为啥这哥住这儿呢?&
这件事我挺好奇的,问男人,说你知道这里不干净,咋不搬出去住。&
男人把快抽完的烟头扔到了马桶里面,说这闹鬼的地方,住久了是要走财运的,虽然吓唬人一点,但来钱啊!&
走财运?来钱?要真这样你扎个毛的钢筋啊?&
我觉得这个男人在骗我,心里多少有点生气,又聊了两三句,我就打算回屋了。&
在我临出洗浴室的时候,男人又喊住我,说看和我有缘分,跟我说点管用的。
然后他又跟我絮叨,说什么人怕鬼三分,鬼怕人七分啥的,又说只要人胆子大点,气势凶狠一点,那脏东西就不敢上咱的身。&
我听这男人的话,气得不打一处来,站着说话不腰疼的典型,但出于礼貌,我还是得和他说一声谢谢,我一回头,正要说句谢谢的时候,我瞅见那哥们身后的镜子。&
镜子里我见过的那个镜仙,正微笑的瞧着男人的后脑勺。&
“哎哟!”&
我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心脏都感觉快停了。&
男人瞧见我摔倒了,一边关门一边哈哈大笑,还笑话我人太娘,走个路都走不稳。&
这哥是找死啊!我一股寒气从脚冲到头。&
在我感叹的瞬间,男人已经把门关上了。&
要说我现在走也没啥,那镜仙迷了这男人,肯定不会迷我,但那男人刚才救了我的命,我也不能眼睁睁的看他死啊!不然不仗义。&
我鼓起了我那小胆,冲着卫生间跑过去,对着门哐当哐当的开始踹。&
一连踹了好几脚,里面压根没有反应。&
我真是用了力气去踹的,每一脚都使出了吃奶的劲,结果那门就是纹丝不动,里面那哥也没任何的表示,我当时就想,肯定是被鬼迷了,咱遇见盥洗室那镜仙的时候,不也是这种状态吗?或许里面那脏东西,正掐着那哥的脖子呢。
想到这些,我为了救出那哥,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胆子,回头操起放在客厅茶几上的烟灰缸,对着门哐当一下,把浴室门的磨砂玻璃给砸得稀巴烂。
这玻璃一砸烂,我连忙猫着腰,往门框里瞅。
奶奶的,哪里有啥镜仙,我只瞧见那哥双手罩在裆上,嚷嚷说他正来事呢,结果被我哐当一下,差点给他吓萎了。
我砸玻璃这事,那哥是真生气了,数落我半天,最后还骂了我一句:“麻辣隔壁的,老子就想撸一管洗澡然后睡觉,明天愉快的扎钢筋,我他妈招你了吗?”
这事我虽然是好心,但还是鲁莽了,我跟钢筋哥道了个歉,赔了好大一顿笑脸。
钢筋哥的命是没事了,但就有一件事没弄明白,我是真看见镜仙瞅着钢筋哥呢,怎么他没被迷,我被迷了呢?莫非真像那哥说的--只要人凶一点,鬼见了都怕?
想不明白的,我就不想了,也来不及想,钢筋哥耷拉着裆下的玩意,凶神恶煞的朝我走着,摆明想揍我一顿。
我又是给钢筋哥塞烟,又是跟他担保,说明儿一早我就去划玻璃,绝对不让他掏一分钱,钢筋哥瞅我认错态度良好,这才没继续找我的麻烦。
那天安抚好了钢筋哥,我也没着急去房间睡觉,你说才住一下午,就出那么多怪事,这地方我还敢睡吗?既然不睡总得出去找点乐子。
听钢筋哥说小区对面是火葬场,我这小胆也不敢出去乱逛,就一人在小区里面瞎晃荡。
要说这高档小区是不一样,在我们楼底下,竟然还有一家高档发廊,我摸了摸半边被剃光的脑袋,进去剃了个全光,顺带着问问发廊里的的剃头师傅有没有啥特殊服务,咱不为了泻火,就为了躲一晚上。
结果他说店里做的是正当买卖,没特殊服务,可没把我气死。
出了发廊,我又是一阵瞎闲逛,好在运气不错,在我对门的那栋楼下,找着一家酒吧。
酒吧开在社区,不是很闹腾,也没啥嗨歌嗨曲的,就单纯放这乡村音乐,不过里面人多,人挨人,要说我其实是一穷学生,没逛过酒吧,进了这地方,挺紧张的,我哆哆嗦嗦的点了一杯不知道啥名的酒水,安静的坐在酒吧中央,紧挨着周围的人喝酒。
我寻思这么多人,这么大的阳气,那脏东西应该不敢过来找。
心思安定了,我情绪也高了,一连喝了两三杯,偶尔还瞧瞧酒吧里穿着黑色的漂亮美女,这还真是个好地方。
我在酒吧里,就这么躲到凌晨三四点的时候,坏大事了——我喝醉了。
在喝酒的时候,我只是觉得这鸡尾酒挺好喝的,但没成想,这酒后劲大,凌晨三四点的时候,我感觉像有人给我催眠似的,眼睛都眯成一条线了,想睁大眼睛,眼皮子压根不受控制。
这酒一上头,人就特别困特别想睡觉,脑子也迷糊,我都不知道咋想的,提着一瓶没喝完的啤酒棒子,东倒西歪的走上回家的路。
要说我清醒着在,我是打死不会回去,白天都那么多古怪的事,这大半夜的还得了?不知道还要出现什么凶东西呢,但我喝醉了嘛!
借着路灯,我稀里糊涂的回了公寓楼,在公寓楼电梯里,我瞅见了自己的影子,影子的大小和往常一样,但是--头顶上飘着一条小尾巴样的东西,看着像啥?像一条女人的麻花辫子。
我喝多了酒,脑子还迷糊,感知也特别麻木,我不但没被影子给吓唬住,反而还用手摸了摸我的光头,一个劲的傻笑,笑我这去发廊剪的辫子还挺好看的。
电梯到了三十一楼,我喝了两口酒,把啤酒瓶墩在门口,昏天黑地的掏出钥匙开门。
五分钟之后,我才把门给打开,返身抓起啤酒瓶,进了屋。
在我准备关门的时候,目光无意的落在暗红色的香堂柜子上,要是白天,我铁定把目光挪开,但这不是喝多了吗?这酒壮怂人胆,真是一点没错。
我当时就感觉心里突然起了一股无明业火,奶奶的,今儿的破事,还不都是这个香堂柜子整出来的吗?
先说下午那会的纸条,就是香堂柜子上面飘下来的,再说晚上被镜仙给迷了,那盥洗镜子,就是这香堂柜子的供奉镜子,所有的怪事,都特么是从这柜子引出来的。
我越想越生气,越想我是越来越不理智,冲着香堂柜子骂了一句“你个狗鸡巴东西”后,我抡圆了胳膊,把手里的啤酒瓶“乓”的一声,摔在香堂木柜上。
香堂柜子来回晃了晃,然后又安静的矗立在原地。
要说这个时候,如果有室友起来训我一顿,我绝对不会继续犯熊了,可今儿晚上也不知道咋的,硕大的群租房,竟然没有一个室友被我闹腾起来,我都感觉我住的不是宿舍,而是安静的、专门盛放尸体的太平间。
室友的安静让我更加走火,折腾得动作也更大了。
我对着香堂木柜哐当踹了好几脚,还不解恨,嘟嘟哝哝的说了一句“你吓唬老子是吧,老子让你去外面躺着”的话后,我动手搬着香堂柜子了。
这香堂柜子是用红木打的,但这重量真挺轻的,感觉还不如我的行李箱重呢,轻飘飘的。
我没费多大的劲,就把这箱子给搬出去了。
搬出去了我更加有点嘚瑟,像打了胜仗的将军一样,走到了香堂柜子前,对着里面祭奠的那面镜子摸了摸自己的光头。
我这一摸,酒被吓醒了不少,才想起来我现在是特么的一个光头啊,我在电梯里的影子,从哪里来的麻花辫子?
“靠!”我不禁爆了一声粗,心寒了不少,脚步也缓缓的往房里的方向退。
我挪步子的动作,还不敢弄得太响,生怕吓唬到那冥冥中的脏东西。
一点点的后撤,离门才一米的距离,我竟然弄得满大汗,才退到门槛那里,香堂木柜子里,突然传出了一声婴儿的哭声。
婴儿哭声很大,很尖锐,这声音真是像印记一样,拍在了我心里头。
我一害怕,骂了句“我操”,扭过头,蹦进了门楣里面,一个驴抬腿,一脚将门踹上了,然后发了疯一样的跑进卧室里,反锁了房门。
“哇哇!”
婴儿一哭起来,还停不住。
说来也怪,两道隔音效果都不错的大铁门都不能让那婴儿的啼哭声减弱半分,声音无比清晰的落在我的耳膜里面。
我就感觉……就感觉那个婴儿是趴在我的脖子上哭,我甚至都不敢回头看。
哭声一直持续着,声音越来越大,我的心越来越乱,那婴儿哭一声,我的心脏就像是被猫爪子挠了一下似的。
一时间,我都不知道咋办了。
开了灯,用被子裹着,躲在床上,这些方法一点也赶走不了我心中的恐惧。
我捂着脸,后悔租了这间房子,也后悔刚才在酒吧里贪杯多喝了一些酒,更后悔刚才咋那么莽撞,明知道这香堂柜子有古怪,还去动他,这不是耗子舔猫逼--找死吗?
不过到现在了,后悔也没个啥用了,想办法逃才是真的?
我左手捂住左耳朵,右手掏出手机给房东打电话,他租我的房子,我出了问题,当然找他了。
我找到房东的电话号码,拨了过去。
电话拨通了,可没有人接,这下可麻烦了。
我也没别的招,再给房东拨了一个,电话音依然“嘟嘟嘟”的响。
奶奶的,这房东肯定有问题,我骂骂咧咧,心情糟糕的挂了电话,重新给拨了过去,我就不信,他始终不接。
电话音还是忙音,我注视着手机屏幕,心里念叨着快接啊,快接啊,哥们就快没命了。
就在我心神全部集中在手机屏幕上的时候,突然,传来了一阵开门的声音。
像是有人一脚把门给蹬开了。
我心头一喜,估计是室友回来了,我这心里恐惧算是暂时消退了,立马跳下床,准备找外面的哥们诉苦。
我才哆哆嗦嗦的穿好鞋子,刚想走,婴儿的哭声更大了,这次我听那哭音,一会儿挺近,像是趴在我背上哭,一会儿有点远,好像在客厅里面哭。
这一当口,我真是毛都炸了,刚才踹门的那个--不是人!
那脏东西离我是越来越近了。
我天啊!我当时捏着手机,就紧紧抵住了门,给公安局拨了个电话去。
关键时刻,我实在想不到我还能求助谁了,所有的希望都放在了公安局的警察上。
拨通了110的电话,我对着话筒诉苦:“喂!警察同志,赶紧来我们家,江岸花园A座11栋3104号。”
我还没咋说呢,警察粗暴的打断了我的话,问我出了啥事,别着急爆地址。
这态度要搁平常,我没准就生气了,但这当口,外面的婴儿还在哭呢,警察就是我的救命稻草,该忍着还是要忍着,我吸口气平复下心情,说我这里有个婴儿在门口,不知道是谁丢在这儿的。
我怕说实话警察不相信,所以编了个慌。
岂料警察大哥劈头盖脸的骂我有病,又说我是报假警,他说他听见边上有个女人在那里哄孩子!
这哪来的女人哄孩子?不就有婴儿在哭吗?
我一着急,又求着警察:“大哥,你再仔细听听,这里哪儿有女人哄孩子?这就是一个婴儿在哭。”
警察不耐烦了,很嫌弃的让我滚蛋,然后收了线。
我握着的话筒里面,传出一阵阵忙音。
奇了怪了,难道警察听见的内容和我听见的内容不一样吗?
我是真没招了,都不知道还能给谁打电话求助,婴儿的哭声,已经越来越近了,感觉它已经到了门边了,和我就隔着一道门。
没准,下一秒钟,它就把这门给踹开了,趴在我面前。
想想这个我都怕,只能没皮没脸的拿着电话,想再给警察拨过去。
正要拨号码呢,我突然想--也许手机能够收录到那脏东西的声音?要不然,为啥警察骂我有病呢?
我打开了手机的录音模式,鼓起勇气,把麦克风对着门缝下头。
足足等了一分钟,我才战战兢兢的把手机给拿了起来,耳朵凑在了手机听筒边上,听着刚才的录音。
手机话筒里呲拉呲拉的响,除了这声音,那真是特别安静,也没啥婴儿啼哭的声音?
我带着怀疑,耐心听着,快到半分钟的时候,我真听见女人哄孩子的声音。
女人的声音很幽怨,说些啥情郎啊,妹妹啊之类的,我听到这个,脑子里炸了一下,特么我被镜仙迷了的时候,那镜仙上了我的身,不是通过我的喉咙唱那首古怪的歌么--情郎情郎何时归,妹妹妹妹梳头等。
我当时吓坏了,也不敢跟警察打电话了,这就算打一万个电话,那边也不可能出警了。
当时我就想到了钢筋哥说的话,别怕脏东西,那玩意儿再凶,也凶不过人。
我是不想再躲了,那哭声折磨得我神经都快崩溃了,反正是个死,还不如跟他拼了呢!
说不定凶点,还能唬住他,晚上钢筋哥去洗澡的时候,不就一点事都没有吗?这鬼,也是捡软柿子捏。
我想通这点,也没那么还害怕了,关了手机的屏幕,当成一面镜子,做了几个很凶恶的表情,心里不知咋的,起了一点底气。
奶奶的!看谁比谁凶。
我收起了手机,扭开了门把手,拉开了一条小门缝,我说要和那脏东西死磕,其实心里也没真那么大的劲,也没那么大的胆子。
透过那小门缝,我先瞄瞄外面的情况咋样,这一瞄,出事了。
我瞄亮着粉红色灯光的客厅里,一个穿着黑色寿衣的女人,斜坐在一尊大红色的棺材上。
棺材的冲我屋的这头,裱着一个大大的奠字。
我感觉这棺材,就是特么那个古怪的红色香堂柜子。
那个女人,穿着黑色寿衣,寿衣上绣着一团团红色的圆形图案,脸上打着厚厚的粉,病态的白,嘴唇大红色的,口红凃得很重,她歪着头,侧着身,就那样直勾勾得盯着我。
我当时也是迟钝,直勾勾的盯着她。
过了两三秒,女人笑了,她一笑,我就知道她是晚上那镜仙,我认出来了,那笑容,我一辈子都忘记不了。
镜仙笑起来,露出两排森白的牙齿,她那双纯白的手,把棺材盖拍得砰砰响,说儿子,你快出来,爸回来了。
我日!谁是你儿子的爸?我胆子都快炸了。
紧接着,镜仙跳下了棺材,伸手推棺材盖,这幕景象,早把我想要死磕的心思给吓唬到就九霄云外去了。
我用力“啪”上了门,以最快的速度,跳上床,钻进了被窝里头,浑身发抖。
打小到现在,我也没害怕成这样啊,从我进了房间,我就不光是听见婴儿的声音了,还能听见那镜仙的声音。
镜仙的声音挺凄惨的,趴在门口不停的一句话,说情郎,我等了你三年了,你就一面都不想见我嘛?
她一句一句重复那句话,听得我是浑身爬满了鸡皮疙瘩。
我就想,操!这咋办啊,今儿个还能活着见到明天的太阳嘛?
那镜仙继续哭丧着,我是难捱得很啊,一直过了大概半个钟头,那镜仙还在重复着那句话,没啥实质性的进展。
我脑子嗡的一声,想起一件事--这镜仙,为啥不进来呢?难道就纯粹是为了吓唬吓唬我?
这当鬼的也这么无聊?
我想不太可能吧,他除了能吓唬我,这次连我的身都没上,会不会……会不会她压根进不来?我扭头瞅了瞅卧室门,还真别说了,我真瞅见一奇怪的东西。
一张黄纸裱在一块玻璃里面,挂在门框上面,那个角度,不注意去看,还真发现不了,毕竟谁也不会没事抬头瞄一瞄门框上是不是有啥东西啊!
黄纸上面,画着一条条红色的纹路,这玩意,应该就是符纸吧?听说是专门治鬼的。
我心里念头转了转,有了几分底气,没那么害怕了,就用被子裹着,身体不发抖了。
女人又趴门上,嚎丧了半个多钟头,可能她觉得没啥意思,在天蒙蒙亮的时候,也没继续哭喊了,可能走了。
尽管她走了,我依然不敢开门,心说吓死爹了,早知道这房间里有符纸守着,我怕个屁啊!
镜仙走了,当时我的困意也涌上来了。。
喝多了酒加上大半夜没睡,再加上一晚上都紧绷着神经,我真是累得够呛,这刚刚眯上眼睛,一个哈欠都没打出来就睡着了。
我好像没睡多长时间,又有人敲门。
敲门声把我吓了好大一条,我心里一揪,哧溜一下钻进了被窝里面,奶奶的,不会那该死的镜仙又来了吧?
我还没反应过来,门口传来房东的声音,让我开门,说有事跟我商量。
我竖着耳朵,听了几句,的确是房东的声音,这才下了床,趿拉着拖鞋,打开了门。
刚打开门,房东就训我了,边训边推我,嘴里骂骂咧咧,说我是不是想死,这香堂柜子也敢动?
我这一听,不对了,这柜子,是有说头啊?这有说头的事,你开头还不跟我说,这不是想害死我嘛?
我怒意上涌,质问房东:你有说头的事不跟我说,知不知道我刚才吓成什么狗样子了?差点就吓死了知道不?你还推我?
这一顶撞,房东气势也没那么嚣张了,他低着头,有些不好意思的从口袋里掏出一根烟,递给我,说这事吧其实也不怨他,如果我没动他的香堂柜子,就算有古怪的事,那也就纯粹事吓唬吓唬人,但我动了他的香堂柜子,这差点就要出大事的。
我问他会出什么大事,他趴在我耳朵边,神神秘秘的说:这屋子里住的所有的人,都要死。
这个死字才进我耳朵里,我是一股凉气从脚底下往上涌,哆嗦着嘴唇,努力挤出一句话:“真的?”
房东点头,又摇头:“这里头的事啊,说来长了,我去你屋子你头,跟你好好说说。”
他要跟我说,我当然同意了,不然今儿的事还不成了阴影,这一辈子都忘不掉了?
我将他让了进来,返身去写字桌上拿烟。
烟盒放在电脑旁边,我拿烟盒的时候,无意间冲电脑看了一眼,竟然瞧见房东站在我身后冲我很古怪的笑,笑得让人很不舒服。
我心想我拿包烟你笑啥呢?回头不爽的瞅他,结果发现房东并没有笑,而是很严肃的抽着烟,像是在想事似的。
当即,我汗毛都立起来了,再回过头瞧屏幕,屏幕上的房东依然在笑。
哎哟,别是这房东有鬼吧?
我留了个心眼,往窗台边站了站。
我刚站到窗户边上,房东跟我说话了:“你名字叫林泽是吧?我跟你说老实话吧,那香堂柜子,有古怪,但这古怪,不是一年两年了,要说起来,得从我媳妇怀孕的时候说起了。”
说道正经了,我竖着耳朵听,同时也点头,说我遭难就遭难在那个香堂上。
房东叹了口很长的气,告诉我这香堂柜子曾经的肮脏事。
原来在三十多年前,房东从国企辞职,下海做服装生意,赚了好几百万,由于天生阴阳脸,媳妇难找,有钱了,找到了一个如花似玉的漂亮小媳妇。
平日里,房东对她那小媳妇是捧在手里怕掉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呵护得很用心。
结婚一年之后,房东的小媳妇有了,房东一高兴,斥重金在郊区买下了一座大院,地方清净,专门给小媳妇养胎。
自从住进了这家大院,小媳妇经常会感觉到恶心,呕吐,当时她以为是怀孕的妊娠反应,没有太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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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养鬼笔记》,明天接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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