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东赤脚医生补助政策给女知青打针

插队女知青做赤脚医生的故事和体会
[ ]下乡时我曾是一名赤脚医生,这样的身份给了我一些难以忘怀的经历。
1969年元月18日,我和近千名北京知青被分配到陕西省延安地区黄龙县下乡插队。我所在的石堡公社尧门河大队庙河小队共有11名知青,其中3名男生,8名女生。我和另一名是六六届初中毕业生的,其他9名知青都是六八届的初中生。
插队女知青做赤脚医生的故事和体会
当年生活条件很艰苦,我们八名女生住在一个大窑洞里,站在窑洞口看不见黑黢黢的里面。我们两个年龄最大的女知青住在最里边。记得当时是冬天最冷的季节,村里老乡热情地帮我们点燃了一个炭火盆取暖。由于我们年龄最大的也不到20岁,对这里的生活还不太了解。到了第二天一早,我们全都头晕难受,起不了床了,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我俩住在最里边的最严重,头就像裂开了似的,特别疼,全身不听使唤,直快到中午才稍微好了些。村子到县城要走十多里山路,我俩相互扶着去县医院看病,一直走到下午才到医院。那时当地的条件非常差,没有交通工具,没有电,更是缺少医药。县医院的医生说我们是煤气中毒。在回来的路上,我们忍不住大哭了一场。
当地的老乡,都是有了病能忍则忍,直到太严重了,再去医院看病,可到那时已变成大病了。特别是我们这里,因水土原因,还是&大骨节&&克山病&&甲状腺&三大地方病的重灾区。在了解了这些情况后,我们心中很是着急,总觉得应该为改变这样的生活环境做点什么。就在这时,队长找我说,想让我做赤脚医生。我一听,正合我意,便欣然接受,爽快地答应了。就这样,刚来一个月的我就当上了这里的赤脚医生。
时隔不久,北京派出各大医院组织的医疗队来到革命老区。到我们黄龙县来的是北京友谊医院派出的医疗队和301医院的解放军医疗队。他们来了以后,马上投入了医疗救护工作,并开办医疗培训班,为当地培养医护人员。我也有幸参加了培训。在医疗知识培训班的学习过程中,他们手把手地教我们,使我们迅速地掌握了一些常见病的治疗方法,以及更多的防护知识。其中,还有中医的正确寻找穴位扎针灸、静脉注射等。
我们村有位孕妇,突然要提前要生产了。我半夜出诊到她家,经检查,发现胎位不正,头上脚下。我心里十分着急,但是又不能表现出来。我边安慰孕妇,边让家属赶快去大队去请另一位资历比较老的另一位赤脚医生来。
由于大队离我们村有六七里山路,再快也需要一个小时,于是,我先给孕妇做&正位处理&。正在这时,她的羊水破了,喷了我一身,我也顾不上这些了,抓紧医护。还好,大队赤脚医生也及时赶到了。在我们的共同努力下,小孩终于降生了。母子平安,我一颗悬着的心也放下了。事后,家属非常感激我,我也因此受到一次重大的锻炼,信心也足了,干起工作来劲头更足了。
在那里,我也经常和大队的赤脚医生一起巡医。我们大队共有三个自然村,村与村之间相隔六七里路,老乡们的生活非常艰苦。记得有家乡亲,家里只有一床旧被子,衣服也很破旧,我就把自己的衣服送给了他们。有个老大爷,克山病很严重,需要静脉注射。我为他注射时,血管注射点十分不好找,急的我直出汗。老人一直在鼓励我,我镇静了一会儿,再操作,终于顺利完成注射任务,使老大爷的病情得到了缓解。
我们村里的乡亲们几乎百分之八十都有&大骨节&病,病情严重的连走路都很困难。天气一冷一热,或是遇到阴天下雨,他们的关节就格外的疼痛。为了减轻他们的痛苦,我经常给他们扎针,做按摩治疗。村里有位老乡有哮喘病,经常找我为她做针灸治疗,以缓解病情减少痛苦。总之,不管白天还是夜里,是晴天还是雨天,只要是病人需要,我都会马上去,从不耽搁。有时,走在山路上会遇见一些蛇、狼等,尽管很害怕,但我每次都能圆满的完成出诊任务。
在为村民服务的那几年时间里,我尽量做到让乡亲们节约时间,少花钱,以减少他们的经济负担。山里的老乡朴实大方,只要你真心对他们,他们也真心的帮助我们。我们只要到老乡家里,他们都会像招待亲人一样把最好的东西拿出来给我们,让我们深受感动。
在平时没有看病任务的时间里,我们也要下地劳动,是不脱产的医务工作者,以此得名&赤脚医生&。
时间一长,我渐渐地对全大队的上百户家庭几百口人的健康状况有了基本的了解。这时,我便有针对性的定时寻医,以尽量减轻病人的病痛和他们的生活负担,成为了乡亲们的贴心人。由此,我也得到了大队生产队领导的好评。后来,经过乡亲们的努力推荐,我还曾经出席了省地县三级积极分子代表大会,受到了省卫生厅领导的关注。
随着岁月的流逝,当&知青&和&赤脚医生&这些当年的历史名词已成过眼烟云离我们渐行渐远时,我要自豪的说,我们也和当年的红军一样,喝的是延河水,吃的是延安的小米饭;是延安人民养育了我们这些北京娃,艰苦的生活使我们拥有了刚健铁骨。四十多年前的艰苦岁月,至今我们仍然无怨无悔。
(作者:刘淑兰)
[责任编辑:fw013][转载]陕北的那些事儿-388:余家沟插队生活杂忆
&余家沟插队生活杂忆
回忆四十年前的事有点难,脑子里只有模糊影像,试着记录,如有出入,概不负责哈。
记得刚到村里第一餐吃的是炒洋芋丝。没有油,先期到村一步的知青郑一淳煞有介事地说:“这里炒菜不用油,只用干辣椒,能煸出很多油。”我们就放进柴锅一大把辣椒,慢慢地翻炒,没见到一滴油出来,只看到锅底有些发湿。“你们看,出油了!”郑一淳兴奋地指点锅底:“再放盐,出油更多。”他继续指导。于是我们放盐,锅底湿迹扩大。“油好了!”他得意地下令。我们将信将疑地放进洋芋丝,翻炒一小会儿就粘了锅底。“再放些辣椒和盐进去,出油不够。”郑一淳继续指挥。到最后铲子已经翻不动锅底,洋芋丝完全黏在一起成团,我们只好放进很多水,煮了一锅洋芋丝,又咸又辣难以下咽。“你们技术不行,火太大,榨油要慢火!”他很坚定地声明。
陕北冬季,男知青喜欢一件破袄裹身,腰缠一根烂绳,不穿背心衬衣,图省事。一来是免洗衣,吃水要下到沟底挑,哪里舍得用来洗衣;二来是少一层衣服少一层麻烦,不然虱子多了烦死人。即使这样,躲在棉袄衣缝里的虱子也是不计其数,咬得人浑身上下奇痒难忍。所以最幸福的时刻,就是在某个不出工的晌午抓虱子。背靠在窑洞门边,脱掉棉袄,任冬季暖暖的阳光照着赤裸的上身,拨开棉衣内里的缝隙,抓捕一粒粒白里透红的虱子暴徒。虱子是白色的,但是由于饱吸了人的血液,所以白里泛红,看上去活脱脱就是一群鼓囊囊的吸血鬼。我们消灭虱子的技术很熟练,以两手的拇指迅速夹击衣缝里的小白虫,“啪”的一声压扁,鲜血立刻溅满指甲。一个晌午下来,手中“噼啪”作响,战果累累,指甲沾满自己的鲜血。一帮子后生在窑前扎堆抓虱,谈笑风生。至于女生咋解决咱不得而知,兴许是躲在窑洞里悄悄地抓捕虱子。好在陕北小米“养阴不养阳”,女子们养得胖嘟嘟,贡献点鲜血也无妨。
插队生活无肉食。知青只养了一头猪,正月宰杀,舍不得吃,肉挂在窑门上晾着,存放到五六月就臭了。以至于多年过后,我问一个当年去村里探望的老同学:“什么印象最深?”答曰:“吃你们的臭猪肉。”她哪里知道,那是我们最高等级的待客佳肴啊!
但是刚到村里时还没有养猪,什么肉都没有,馋肉馋得要命。有一次恰巧村里一头老驴驮粪上山的时候累垮了,摔死到沟底。村里觉得分给哪户人家都不合适,便给了知青。“让北京娃娃们改改(解解)馋!”老队长如是说。
那天似我们的盛大节日。收工下山后已经天黑,虽然肚子咕咕叫,但知青们一致决定动用仅有的一点小麦,吃一顿美美的驴肉饺子。说是一头驴,实际上体量很小,而且年老体弱,瘦得皮包骨头,费了很大的劲也就剔下几斤肉。大家群情振奋,虽然不大会包饺子,但是分工合作,有人拿麦子到石磨上磨面,没有驴就人推磨;有人拿菜刀狂剁驴肉,“当当当”砸得案板咚咚响。奋战到接近午夜,大功终于告成,大柴锅开水鼎沸,全体知青屏息静气肃立灶台边,手捧饭盆庄严注目锅内翻滚的大白饺子。每个人分得一碗后,不知谁喊了一声“开吃!”只听一片咝咝啦啦的吞咽。但是吞咽只持续了几秒钟,所有人都不约而同地大喊:“嚼不动!”
驴肉太老,根本嚼不动,肉在嘴里翻来覆去滚了半天就是咬不烂,无奈只好凑合咽下去。知青们一个个垂头丧气地低头敲碗,望着白花花的饺子吞咽口水。最后大家统一了思想,决定先把饺子皮吃掉,免得饿昏,然后把驴肉馅重新用刀剁碎,回锅炒熟。这个英明的决议使我们先饱餐了一顿烂面片,然后是一顿驴肉末大餐。记得吃到最后眼皮都睁不开了,放下碗打个盹就出工上山。
村里的赤脚医生知青韩辉,靠着一本《赤脚医生手册》就敢背着药箱走村串户给老乡看病,胆子奇大,运气奇好,在缺医少药的穷山沟药到病除,很是得意。这门手艺还有一个令知青羡慕的好处,就是可以借看病之机享受各家各户的美食,乡亲们总是拿出最好吃的“藏货”招待他,令我们垂涎三尺。
对韩辉的嫉妒导致知青对赤脚医生的技艺很是向往,于是自学医学成为当时的时尚。记得一次女知青秦佐要“学习打针”,我自告奋勇当她的“实习病人”。韩辉在一旁指导她“臀部肌肉注射”。我不好意思地褪下裤子,露出臀部,她笑嘻嘻地举着一根针管就凑上来。韩辉连忙止住她,很专业地告知“先挤出针管里的气体”。她照办后请示“可以了吧”,话音未落就“咚”地一下扎到我臀部,顿时一阵钻心的疼痛弥漫全身,我“啊”地一声喊出来。韩辉大喊:“扎错位置了,靠上点。”然后秦佐就“咯咯咯”望着我臀部上晃动着的针管笑个不停,丝毫不顾及我疼得龇牙咧嘴。她试着拔了一下针头没拔下来,感觉针头被臀部肌肉卡住,然后居然又笑得前仰后合,连续地哆嗦着手也没拔下来。韩辉不得不“蹭”地一下拔下针交给她:“再来,你就当作是猪肉!”这次她索性笑得前仰后合,一边“咯咯咯”一边嘴里念念有词“猪肉,猪肉”,话音未落“咚”的一下扎下来,顿时又是一阵钻心的疼痛。如此这般反复演练,最终以我的“猪肉”针眼密布而罢休。
村里打坝造地,山峁被炸松,水由泵抽到山上,松软的黄土顺着水流淤到山下的坝基里,这就是陕北的“水坠坝”。我们每天的基本动作就是叉开腿站在流水的沟槽上挥镢刨土。老乡的免裆裤宽松肥大,可知青的裤子裆窄,没几天就开裂了。男知青也不会缝,索性穿着开裆裤上工下工,颇有些混不吝的架势。开始女知青还目不忍睹帮着缝缝,后来因为反复开裂就不管了。以至于男知青一溜全开档,大庭广众之下招摇过市。记得有一次做乡村教师的女知青罗茵忍无可忍,大声地叱责我们:“你们还要不要脸啊,就帮你们最后缝一次,再开裆就彻底不管了!”后来我们索性只穿短裤干活,总算是解决了开裆裤问题,只是每次上工冻得哆嗦。
花果山长眠
插队时最美的两大梦想,一个是吃饱,一个是睡足,而这是无法实现的。因为缺油少肉粮不够,早晚吃稀饭,中午吃干粮,所以总是饥肠辘辘;因为天不亮起身,天黑才下山,晚上还要开会学习,所以永远是睡不够的觉、起不来的床。
记得某年夏季的一天我得到机会照看大队的苹果园。我进到贮藏苹果的地窖里,掏苹果吃,贮存了一冬天的苹果刚好糖化,脆脆的甜甜的,吃得我非常过瘾,好像是连续吃了十几个,然后就倒在果园的土窑洞里睡着了。这一睡就创造了我此生的长眠纪录,至少睡了两天两夜。后来好像是知青们发现我失踪了,到处找我才在果园窑洞里发现,大队老支书李长荣又惊又吓,把我狠狠训了一顿。所以如果有人问我插队最美的记忆是啥,我的回答肯定是:“在果园里睡到不省人事,好过瘾哟!”
知青在窑前用玉米杆围了两个茅厕,男女各一个坑。但是如果遇到有人如厕,别的人就要设法“就地解决”。我常常不得不钻进附近的玉米地完成“nature
call”(解手)。说是“解手”,可手是万万“解”不得的,因为这是一个充满惊险和极具挑战的“活计”。原因是我们养了一只大黑狗(黑子)和一头老母猪,由于知青自顾不暇饿肚子,所以这两个家伙时时处于恶狼扑食饿虎下山的状态。我一钻出窑洞就被这两个家伙死死盯住,紧紧相跟在我的身后,哼哼着表达喂食来临前的幸福激动。我不得不抄起一根长长的玉米秸,最好是带着粗粗的根部,这样挥舞起来飒飒带风比较有威慑力。一般这个场合恰逢漆黑暗夜,风声鹤起,四周传来狍子或者狐狸什么的哀鸣,我蹲在玉米地里,耳朵竖起,头皮发麻,手上挥舞秸杆,紧紧盯着匍匐在附近的黑子和母猪。解手的过程简直就是一场战斗,每一个响动都招来大黑和大猪猖狂的进攻,有时它们的鼻子或者舌头可以拱到或舔到屁股。最可恨的是它们有时候像商量好了似的,一前一后进攻,我不得不一边解手一边原地蹲着转圈,举着秸杆四下击打驱赶这两个饥饿的家伙。所以野地解手就是赴汤蹈火,就是一场捍卫人类排泄与抵挡动物进食的人畜大战。
村里建大坝之前,为了上这个项目,知青们排演了一出活报剧,即当地眉户剧,且说且唱。剧情大意是阶级敌人反对建大坝,一心搞破坏,我扮演了那个阶级敌人,好像是地主老财,趁着月黑风高拿着一只大镐破坏大坝的泄洪道,最后被贫下中农抓获。
一年后,大坝建成,正赶上延安遭受百年不遇的洪灾,很吓人。那时我们村有基干民兵,荷枪实弹,知青是当然的民兵骨干。由于洪水威胁新建成的大坝,村里安排民兵夜里值班护坝。有一天轮到我值夜班,肩背一只半自动步枪,子弹上膛,很是威武。强劲的夜风呼呼地从主沟上游刮过来,吹皱大坝的水面,浪花拍打在坝的迎水坡上,哗哗地响,感觉瞬间会吹垮大坝。这时那个眉户剧里的阶级敌人忽地窜进我的脑海,我非常紧张,心里咚咚跳,把枪从肩上卸下来端在手里,手指扣在扳机上,一眨不眨地注视着漆黑的夜色。半夜里冷风更劲,耳边传来村里的狗吠和庄稼地里的狍叫,整个人连冻带吓不停地抖,心里期盼着阶级敌人最好快点来,好让我马上决一死战,舍身保坝。那时最渴望的就是英勇就义,心里反复默念:“阶级敌人快来吧,怎么还不来?怎么还不来啊!快来吧……”不知不觉竟迷迷糊糊地睡着了。后来巡夜的老支书把我拍醒:“你个洋芋脑管个逑!”吓得我差点搂了扳机。
我看张艺谋的《黄土地》,觉得画面雄浑壮阔很有气势,不过总觉得缺了一个壮观场景,就是我经历的一帮子后生脱光了犁地。那是夏季翻麦地,婆姨女子和后生不在一起干活。我们那儿犁地多是两头牛套一具犁,一人扶犁耤地。一般要五六组人牛一起干活,一起在山上耕地。这些牛和人自坡下向坡上斜着摆开,人牛奔走,吆喝声一片。山谷里回荡着人的吆喝声和黄牛的吼声,场面红火而壮观。因为身上有虱子作祟,总是痒痒的难忍,所以一有机会后生们就大喊一声“脱!”所有的犁地人立马就赤条条一丝不挂,太阳照在身上暖洋洋可舒服了!四下无人,只有挥鞭吆牛的后生们扯着嗓子大叫“受苦人,呼,嘿!受苦人,呼,嘿!”如果远远望去,恰似黄土波浪中一群破浪前行的牛皮笩。
四十年过去,世事如斯,往事均已淡漠,记忆渐渐模糊。唯有陕北下乡时的感觉,嵌在骨头里,淌在血液中,日日夜夜挥之不去。久远的画面和音响,久远的感知和触觉,像是与生俱来的基因,伴随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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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时间: 14:56:46&&来源:粤海农垦兵团知青网站
药草煮凉茶
羊城七月天,受台风&凤凰&的影响,广州市连续高温,广州五山观象台再度刷新入夏以来的气温最高值。37.7&C,在这个高温天气下,我们的职工们依然要到室外工作,虽然有瓶装水,但上级还是特意吩咐赶快发放防暑降温用品、清凉饮料,吩咐注意防止中暑。这个时候药草煮凉茶是很多人都爱喝的解暑圣品,让我不禁想起海南知青时代,我们在炎热的夏天里是怎样头顶着火辣辣的太阳,挥汗如雨地砍芭、开荒、挖橡胶穴。
农场也搞清凉饮料,不过费用极少,只能买少量白糖,分量不够就用糖精。凉茶的原料可以就地取材,农场别的物质贫乏,但可以用来煮凉茶的草药非常多,可以说满山遍野尽是。
我是队里&赤脚医生&,用药草煮凉茶是我的职责。我知道人流了大量汗水之后,必须补充足够的水份,而且这个时候喉咙感觉苦干,凉茶应该是甘甜好喝的,所以我不去选择那些苦味草药。去过海南的知青大约都可以认识一些草药,其中一种叫&三丫苦&的很容易辨认,它长得到处都是,而且那一柄三小叶的长相很像橡胶树的叶状,它其实具有很好的清热解毒功效,但非常苦涩,所以我的凉茶不采用它。记得我比较喜欢采用&玉叶金花&、&金盏银盘&,两种常见草药为主,但一定再加少量的&海金沙藤&,这样煮出来的凉茶即使不放糖也是甘甜的,职工们喝了我的凉茶,常常问我怎样做的这味道,当然我不会保守,一五一十告诉他们,因为我的很多草药知识也是请教他们才学会的。
药草煮凉茶也有讲究,解暑的凉茶讲究好喝,但预防流感的凉茶就不一样了。预防流感的凉茶,前面提到的&三丫苦&正是主药,还有添加很多种药性强劲的品种,其中让我刻骨铭心的是海芋。煮含有海芋的凉茶,我不敢借用伙房煮饭的大锅,另外架一个锅其实也很简单,搬几块大石头,三角对立,把锅往上一放,放稳就好。海芋切成薄片,烧红铁锅,用一点油,把海芋片拌着一些糙米一起炒,炒香之后就可放水和其它草药去煮了。加工海芋必须保护好手,但那时没有橡胶手套,经常搞得双手痒得不得了!还要注意,煮好的凉茶必须把海芋都拣出来,不能分到职工的饭盆里,一不小心喝下去可不得了。有一次我把海芋片炒得很香,心想这海芋就真的那么厉害?不试一下怎么知道?这边想着,这边就用筷子夹了一小片海芋,谁知刚一放进嘴里,只觉得有千万支针刺在舌头上,赶紧把它吐出来,但整个口腔已经麻木,舌头肿大,连话也说不出来。海芋的毒性原来这么猛烈,这时我的神智也开始混沌不清,旁边的人们赶紧把我送到卫生室,卫生员又是打针,又是灌药,才使我的中毒状况稳定下来,昏昏入睡,后面煮和分发凉茶的工作自然就由卫生员完成了。我到第二天醒来,舌头消了肿,可以吃东西,这时才松了口气,也感觉到自己太可笑了,别的好试,怎么会拿海芋来试尝呢!从此我对凉茶中的海芋拣得更仔细了,一定不能让它漏网,不然发生中毒事件我怎么交代!
窳共璨菀┗挂⒁庖恢钟卸镜&大茶药&,当地也叫&断肠草&,这种植物很容易辨认,一般不会认错误用,其实要警惕的是采集的草药附近有没有大茶药,因为即便是在附近,只要碰上了它的根,原来无毒的草药也可能变为有毒。
回到城里,现在到处都有凉茶铺,现成的凉茶已经煮好,品种又多,已经不需要自己到野外采集药草煮凉茶,但我每到野外草地时还很留意那些可以作为草药的小草,在想:什么时候如果成药效果不好,我自己一定来找这些&旧相识&,重温往昔,再次发挥这些草药的作用。
【责任编辑:苏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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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四十年前的事有点难,脑子里只有模糊影像,试着记录,如有出入,概不负责哈。
记得刚到村里第一餐吃的是炒洋芋丝。没有油,先期到村一步的知青郑一淳煞有介事地说:“这里炒菜不用油,只用干辣椒,能煸出很多油。”我们就放进柴锅一大把辣椒,慢慢地翻炒,没见到一滴油出来,只看到锅底有些发湿。“你们看,出油了!”郑一淳兴奋地指点锅底:“再放盐,出油更多。”他继续指导。于是我们放盐,锅底湿迹扩大。“油好了!”他得意地下令。我们将信将疑地放进洋芋丝,翻炒一小会儿就粘了锅底。“再放些辣椒和盐进去,出油不够。”郑一淳继续指挥。到最后铲子已经翻不动锅底,洋芋丝完全黏在一起成团,我们只好放进很多水,煮了一锅洋芋丝,又咸又辣难以下咽。“你们技术不行,火太大,榨油要慢火!”他很坚定地声明。
陕北冬季,男知青喜欢一件破袄裹身,腰缠一根烂绳,不穿背心衬衣,图省事。一来是免洗衣,吃水要下到沟底挑,哪里舍得用来洗衣;二来是少一层衣服少一层麻烦,不然虱子多了烦死人。即使这样,躲在棉袄衣缝里的虱子也是不计其数,咬得人浑身上下奇痒难忍。所以最幸福的时刻,就是在某个不出工的晌午抓虱子。背靠在窑洞门边,脱掉棉袄,任冬季暖暖的阳光照着赤裸的上身,拨开棉衣内里的缝隙,抓捕一粒粒白里透红的虱子暴徒。虱子是白色的,但是由于饱吸了人的血液,所以白里泛红,看上去活脱脱就是一群鼓囊囊的吸血鬼。我们消灭虱子的技术很熟练,以两手的拇指迅速夹击衣缝里的小白虫,“啪”的一声压扁,鲜血立刻溅满指甲。一个晌午下来,手中“噼啪”作响,战果累累,指甲沾满自己的鲜血。一帮子后生在窑前扎堆抓虱,谈笑风生。至于女生咋解决咱不得而知,兴许是躲在窑洞里悄悄地抓捕虱子。好在陕北小米“养阴不养阳”,女子们养得胖嘟嘟,贡献点鲜血也无妨。
插队生活无肉食。知青只养了一头猪,正月宰杀,舍不得吃,肉挂在窑门上晾着,存放到五六月就臭了。以至于多年过后,我问一个当年去村里探望的老同学:“什么印象最深?”答曰:“吃你们的臭猪肉。”她哪里知道,那是我们最高等级的待客佳肴啊!
但是刚到村里时还没有养猪,什么肉都没有,馋肉馋得要命。有一次恰巧村里一头老驴驮粪上山的时候累垮了,摔死到沟底。村里觉得分给哪户人家都不合适,便给了知青。“让北京娃娃们改改(解解)馋!”老队长如是说。
那天似我们的盛大节日。收工下山后已经天黑,虽然肚子咕咕叫,但知青们一致决定动用仅有的一点小麦,吃一顿美美的驴肉饺子。说是一头驴,实际上体量很小,而且年老体弱,瘦得皮包骨头,费了很大的劲也就剔下几斤肉。大家群情振奋,虽然不大会包饺子,但是分工合作,有人拿麦子到石磨上磨面,没有驴就人推磨;有人拿菜刀狂剁驴肉,“当当当”砸得案板咚咚响。奋战到接近午夜,大功终于告成,大柴锅开水鼎沸,全体知青屏息静气肃立灶台边,手捧饭盆庄严注目锅内翻滚的大白饺子。每个人分得一碗后,不知谁喊了一声“开吃!”只听一片咝咝啦啦的吞咽。但是吞咽只持续了几秒钟,所有人都不约而同地大喊:“嚼不动!”
驴肉太老,根本嚼不动,肉在嘴里翻来覆去滚了半天就是咬不烂,无奈只好凑合咽下去。知青们一个个垂头丧气地低头敲碗,望着白花花的饺子吞咽口水。最后大家统一了思想,决定先把饺子皮吃掉,免得饿昏,然后把驴肉馅重新用刀剁碎,回锅炒熟。这个英明的决议使我们先饱餐了一顿烂面片,然后是一顿驴肉末大餐。记得吃到最后眼皮都睁不开了,放下碗打个盹就出工上山。
村里的赤脚医生知青韩辉,靠着一本《赤脚医生手册》就敢背着药箱走村串户给老乡看病,胆子奇大,运气奇好,在缺医少药的穷山沟药到病除,很是得意。这门手艺还有一个令知青羡慕的好处,就是可以借看病之机享受各家各户的美食,乡亲们总是拿出最好吃的“藏货”招待他,令我们垂涎三尺。
对韩辉的嫉妒导致知青对赤脚医生的技艺很是向往,于是自学医学成为当时的时尚。记得一次女知青秦佐要“学习打针”,我自告奋勇当她的“实习病人”。韩辉在一旁指导她“臀部肌肉注射”。我不好意思地褪下裤子,露出臀部,她笑嘻嘻地举着一根针管就凑上来。韩辉连忙止住她,很专业地告知“先挤出针管里的气体”。她照办后请示“可以了吧”,话音未落就“咚”地一下扎到我臀部,顿时一阵钻心的疼痛弥漫全身,我“啊”地一声喊出来。韩辉大喊:“扎错位置了,靠上点。”然后秦佐就“咯咯咯”望着我臀部上晃动着的针管笑个不停,丝毫不顾及我疼得龇牙咧嘴。她试着拔了一下针头没拔下来,感觉针头被臀部肌肉卡住,然后居然又笑得前仰后合,连续地哆嗦着手也没拔下来。韩辉不得不“蹭”地一下拔下针交给她:“再来,你就当作是猪肉!”这次她索性笑得前仰后合,一边“咯咯咯”一边嘴里念念有词“猪肉,猪肉”,话音未落“咚”的一下扎下来,顿时又是一阵钻心的疼痛。如此这般反复演练,最终以我的“猪肉”针眼密布而罢休。
村里打坝造地,山峁被炸松,水由泵抽到山上,松软的黄土顺着水流淤到山下的坝基里,这就是陕北的“水坠坝”。我们每天的基本动作就是叉开腿站在流水的沟槽上挥镢刨土。老乡的免裆裤宽松肥大,可知青的裤子裆窄,没几天就开裂了。男知青也不会缝,索性穿着开裆裤上工下工,颇有些混不吝的架势。开始女知青还目不忍睹帮着缝缝,后来因为反复开裂就不管了。以至于男知青一溜全开档,大庭广众之下招摇过市。记得有一次做乡村教师的女知青罗茵忍无可忍,大声地叱责我们:“你们还要不要脸啊,就帮你们最后缝一次,再开裆就彻底不管了!”后来我们索性只穿短裤干活,总算是解决了开裆裤问题,只是每次上工冻得哆嗦。
花果山长眠
插队时最美的两大梦想,一个是吃饱,一个是睡足,而这是无法实现的。因为缺油少肉粮不够,早晚吃稀饭,中午吃干粮,所以总是饥肠辘辘;因为天不亮起身,天黑才下山,晚上还要开会学习,所以永远是睡不够的觉、起不来的床。
记得某年夏季的一天我得到机会照看大队的苹果园。我进到贮藏苹果的地窖里,掏苹果吃,贮存了一冬天的苹果刚好糖化,脆脆的甜甜的,吃得我非常过瘾,好像是连续吃了十几个,然后就倒在果园的土窑洞里睡着了。这一睡就创造了我此生的长眠纪录,至少睡了两天两夜。后来好像是知青们发现我失踪了,到处找我才在果园窑洞里发现,大队老支书李长荣又惊又吓,把我狠狠训了一顿。所以如果有人问我插队最美的记忆是啥,我的回答肯定是:“在果园里睡到不省人事,好过瘾哟!”
知青在窑前用玉米杆围了两个茅厕,男女各一个坑。但是如果遇到有人如厕,别的人就要设法“就地解决”。我常常不得不钻进附近的玉米地完成“nature
call”(解手)。说是“解手”,可手是万万“解”不得的,因为这是一个充满惊险和极具挑战的“活计”。原因是我们养了一只大黑狗(黑子)和一头老母猪,由于知青自顾不暇饿肚子,所以这两个家伙时时处于恶狼扑食饿虎下山的状态。我一钻出窑洞就被这两个家伙死死盯住,紧紧相跟在我的身后,哼哼着表达喂食来临前的幸福激动。我不得不抄起一根长长的玉米秸,最好是带着粗粗的根部,这样挥舞起来飒飒带风比较有威慑力。一般这个场合恰逢漆黑暗夜,风声鹤起,四周传来狍子或者狐狸什么的哀鸣,我蹲在玉米地里,耳朵竖起,头皮发麻,手上挥舞秸杆,紧紧盯着匍匐在附近的黑子和母猪。解手的过程简直就是一场战斗,每一个响动都招来大黑和大猪猖狂的进攻,有时它们的鼻子或者舌头可以拱到或舔到屁股。最可恨的是它们有时候像商量好了似的,一前一后进攻,我不得不一边解手一边原地蹲着转圈,举着秸杆四下击打驱赶这两个饥饿的家伙。所以野地解手就是赴汤蹈火,就是一场捍卫人类排泄与抵挡动物进食的人畜大战。
村里建大坝之前,为了上这个项目,知青们排演了一出活报剧,即当地眉户剧,且说且唱。剧情大意是阶级敌人反对建大坝,一心搞破坏,我扮演了那个阶级敌人,好像是地主老财,趁着月黑风高拿着一只大镐破坏大坝的泄洪道,最后被贫下中农抓获。
一年后,大坝建成,正赶上延安遭受百年不遇的洪灾,很吓人。那时我们村有基干民兵,荷枪实弹,知青是当然的民兵骨干。由于洪水威胁新建成的大坝,村里安排民兵夜里值班护坝。有一天轮到我值夜班,肩背一只半自动步枪,子弹上膛,很是威武。强劲的夜风呼呼地从主沟上游刮过来,吹皱大坝的水面,浪花拍打在坝的迎水坡上,哗哗地响,感觉瞬间会吹垮大坝。这时那个眉户剧里的阶级敌人忽地窜进我的脑海,我非常紧张,心里咚咚跳,把枪从肩上卸下来端在手里,手指扣在扳机上,一眨不眨地注视着漆黑的夜色。半夜里冷风更劲,耳边传来村里的狗吠和庄稼地里的狍叫,整个人连冻带吓不停地抖,心里期盼着阶级敌人最好快点来,好让我马上决一死战,舍身保坝。那时最渴望的就是英勇就义,心里反复默念:“阶级敌人快来吧,怎么还不来?怎么还不来啊!快来吧……”不知不觉竟迷迷糊糊地睡着了。后来巡夜的老支书把我拍醒:“你个洋芋脑管个逑!”吓得我差点搂了扳机。
我看张艺谋的《黄土地》,觉得画面雄浑壮阔很有气势,不过总觉得缺了一个壮观场景,就是我经历的一帮子后生脱光了犁地。那是夏季翻麦地,婆姨女子和后生不在一起干活。我们那儿犁地多是两头牛套一具犁,一人扶犁耤地。一般要五六组人牛一起干活,一起在山上耕地。这些牛和人自坡下向坡上斜着摆开,人牛奔走,吆喝声一片。山谷里回荡着人的吆喝声和黄牛的吼声,场面红火而壮观。因为身上有虱子作祟,总是痒痒的难忍,所以一有机会后生们就大喊一声“脱!”所有的犁地人立马就赤条条一丝不挂,太阳照在身上暖洋洋可舒服了!四下无人,只有挥鞭吆牛的后生们扯着嗓子大叫“受苦人,呼,嘿!受苦人,呼,嘿!”如果远远望去,恰似黄土波浪中一群破浪前行的牛皮笩。
四十年过去,世事如斯,往事均已淡漠,记忆渐渐模糊。唯有陕北下乡时的感觉,嵌在骨头里,淌在血液中,日日夜夜挥之不去。久远的画面和音响,久远的感知和触觉,像是与生俱来的基因,伴随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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