溜膀子疼怎么治怎么能治好

    下班路上,手机一震,是推送的新闻。标题:“评书大师单田芳病逝 享年84岁”。

    “诶呀,单田芳过世了”,身旁的两个女乘客也在看手机。

    “小时候总听他的评书。”“啊,我爷爷现在在家还天天听呢。”

    单田芳走了,而多少人的记忆里,将永远难忘他的声音?

    20年前,我是个小学生。没有手机、没有电脑,爸妈管得严,平日连电视都不让看,说看电视累眼睛。

    白天课间最大的娱乐是读《故事会》,晚上睡前最大的娱乐就是听广播。

    听广播得兼顾全家人的口味,流行金曲榜爸妈不爱听,都市情感集爸妈不让听,老少皆宜的,评书最佳。

    每晚两集,一集半小时,晚上9点躺床上听,10点正好睡觉。一部评书300多集,一播就是小半年。从前日子慢,一天天听过去,也就听遍了三侠五义、西游水浒。

    袁阔成、田连元、刘兰芳我也都爱,但最爱听,还是单田芳――他的声音太特别了,只要听过一句,就让人再也挪不开步。

    沙哑的烟嗓,声音是扁着出来的,一点儿东北口音,说起书来起承转合,抑扬顿挫。要比做实物,就像是用久了的粗棉布,既触感柔软又能摸到它的纹路;又像是炖在汤里的老豆腐,既津津入味又韧而不松。

    上世纪90年代的综艺节目里,多少人热衷于模仿这个声音。但鹦鹉学舌,学不到看家本事。

    单田芳生在曲艺世家,自他外祖父以下,父母、叔伯、舅舅都是曲艺行当中人。他自己讲,家里“三亲六故都是说书的”。单田芳从记事起就混在书场,耳濡目染,七八岁就能表演,十三四时已能记住几部长篇大书。22岁首次登台,说的第一部书就是《大明英烈》。

    无论本子如何,单田芳的“说”总是情绪连贯、字字流畅,每个停顿都是妥帖的,故事像从嘴里自行生长出来一般自然。什么“刀枪剑戟,斧钺钩叉,

[岳云,我是你相爷 / 梅果 著 ]

“秦晓慧警官!”坐满了一屋子警察的会议室里,响起了大队长的雷鸣怒吼。

秦晓慧抬起头来,正对上大队长愤怒的目光。

一旁的警察就都想,完了,小慧又要挨训了。

秦晓慧听着大队长的训话,脑袋里却是空空如也。他曾经叫程桐桐,也叫过秦桧,现在叫秦晓慧。风波亭的一场火,把他烧了回来,睁开眼就发现自己躺在医院的加护病房里,一个中年妇人看到他睁眼,是又哭又叫,然后一帮子医生护士都拥到了他的病床前,硬是把刚醒来的人又吓晕了过去。

花了好几天的工夫,这个南宋回来的孤魂野鬼才把状况搞清楚。现在这个身体叫秦晓慧,出身军人世家,上面还有一对双胞胎的哥哥,一个当海军,一个当空军。至于秦晓慧为什么能出生,是因为老秦家往上数十八代都没生出过一个女孩来,秦老妈怀秦晓慧时,做了B超,发现是个女孩,于是秦晓慧在整个老秦家的万分期待下来到了人世,结果证明老秦家就没有生女孩的命,秦晓慧还是个带把的。据说当年,秦晓慧的爷爷,也就是秦老爷子在医院里看到了秦晓慧后,就跟医生喊:“这么漂亮的一个娃,不是女孩还能是男孩?!”这个问题很好回答,医生把秦晓慧的小裤裤一脱,是男是女让老爷子自己看。

秦老爷子当时是傻愣了半天,深受打击后,回不过神来,给小婴儿取了一个女孩的名字,叫秦慧。秦老爸去给三儿子报户口时,经人提醒,才想起来这个名字竟是与大奸臣秦桧同音,所以又加了一个晓字,这就有了秦晓慧这个名字。

从小被当女孩养大的秦晓慧童鞋还算出息,高分考取了警校,毕业后当了刑警。一次抓捕犯人过程中,头被开车逃跑的逃犯撞到,虽经抢救保住了一条命,却成了植物人。叫程桐桐,又叫秦桧的孤魂,进入这具身体后,算是让秦晓慧警官重生了。

重生后的秦晓慧能下地后的第一件事就是照镜子,镜子里的人赫然就是现代版的秦桧。于是秦晓慧在卫生间里破口大骂,把来病房看他的一老一小吓了个半死。

秦喜,秦晓慧的儿子。为了抗议一家人都把自己当女孩,秦晓慧大学毕业后,就给老秦家抱回了一个曾孙子来。为了这事,秦晓慧童鞋差点命丧自家老爹的皮带之下。秦喜的娘,生下秦喜这娃后,就出国留学去了,说好了回来后跟秦晓慧结婚,没想到刚去了美利坚一年,秦喜的娘就给秦晓慧寄了张结婚喜贴来,姑娘在美利坚找到了真爱,嫁给了一个老外。秦晓慧就成了单亲爸爸。

“我没事,”秦晓慧冲儿子和老妈扯出了一个笑容。他叫秦晓慧,儿子叫秦喜,这简直就是没完没了了!

身体休养好了后,秦晓慧出院回家。坐在自己的房间里,开电脑,连上网,上百度,输入岳飞两个字。历史还是原来的那个历史,岳飞死于风波亭,秦桧跪了岳庙,秦晓慧砸了电脑,怎么会这样呢?他明明已经改变了历史啊!指天骂地,暴跳如雷后,冷静下来的秦晓慧以一种科学的态度分析了一下,他去的那个南宋也许是一个与这里平行的时空,所以不管他怎么折腾,这个时空的历史都不会改变。

垂头丧气下,秦晓慧又跑到了程桐桐所在的城市,直接找上门去后,才知道程桐桐五年前就带着程老爸、程老妈去了英利吉。秦晓慧坐在他曾经的家门口揪头发,这是哪个孤魂野鬼占了他的身子,还诱拐了他的老爸老妈啊!

找程桐桐是不可能了,秦晓慧认命地当他的秦晓慧警官了,反正这又不是第一次。但是悲催的是,原来的秦晓慧是刑警,而现在的这个秦晓慧学的是化工,隔行如隔山,刑警要怎么当,秦童鞋是一点想法也没有。

“你说吧,你想去哪个部门?”大队长训完了话,一拍桌子问秦晓慧。

秦晓慧眨巴一下眼睛,说:“我管接电话行吗?”

副队长就过来拉,不能看着秦晓慧被大队长活活拍死啊!“晓慧不是失忆了吗?”副队长一边往后拉大队长,一边说:“再给他一点时间,适应了就好了。”

一讲到秦晓慧的病,大队长不火了,手一挥说:“那你就去接电话吧!”

秦晓慧就这样成了刑警大队的专职接线员。

秦老妈见儿子生活上正轨了,就开始忙着为三儿子张落着成家了。

秦晓慧心里想着岳云,只是他反穿回来了,岳云又在哪里?人海茫茫,他要到哪里去寻一个跟他不在一个时空,千年之前的人呢?

“我不有小喜了吗?”秦晓慧对秦老妈说:“万一那女孩日后对小喜不好呢?这事还是看缘份吧。”

秦老妈见每次一跟儿子谈起终身大事,儿子就一副郁郁寡欢的样子,渐渐地就不敢再提这事了。

“去杭州开会,”一天上班,大队长把一张动车票扔在了秦晓慧的办公桌上。

秦晓慧认命,整个大队好像也就他一个闲人,这种代表坐谈会,他不去谁去?

这会一开就一个星期,秦晓慧在会上除了打呵欠就是睡觉,好容易熬到会议结束,秦晓慧决定去杭州的岳庙一趟。

秦晓慧一身警服站在岳庙门口站了半天,因为皮相很妖孽,还引来不少女子的侧目。迈步走进岳庙,秦晓慧觉得心跳加速,身上也开始冒汗。

“坏人!”一个小男孩的声音响起。

秦晓慧顺着声音看去,四个跪着的铜像,秦晓慧走到铜相的跟前,跪着的这个秦桧,完全就是一个陌生的相貌,跟他完全没有相似之处。秦晓慧长久地看着这具铜像,最后说了一句:“接着跪吧。”

再也没有勇气往里去了,秦晓慧转身出了岳庙。

走在岳庙后的山林间,秦晓慧看到了一棵正在花期的梨树。入迷地看着这一树的梨花,秦晓慧觉得这很像临安相府里的那棵,连枝桠生长的样子都像。

“同志,”身后有人喊了一声。

我丫的长的这么像同志?秦晓慧愤然转身,然后愣住。他看到了岳云的脸,一模一样的带着憨直的笑容,只是着了一身笔挺的军装。

“会之?”来人轻轻地唤了一声。

秦晓慧从呆滞中惊醒,“你,你是?”他不敢认,因为不知道这是不是老天爷的又一次耍弄。

“我是应祥,现在叫岳酝,”我们年轻的军医说道。他从岳庙一路追到了这里,看着这人望着梨树发呆,一样的相貌,只是换上了一身的警服,他却能肯定他找到了要找的人。

“应祥?”秦晓慧扑到了对面这人的怀中,原来这是真的!

“会之,我找到你了,”岳酝把怀中的人紧紧地抱住,他在这个世界已经找了这人二十六个年头。初来这个世界,他便被吓到,通过一个小婴儿的眼睛,他看到了许多他从来不知道的东西。说实话,岳酝不喜欢这个世界,因为在这里的历史与他所知的不同,这里的岳飞和岳云冤死于风波亭,而凶手竟是秦桧,这样的历史差点让带着前世记忆的岳酝发了疯,他宁愿自己不知道这历史。不过,后来岳酝自己也想通了,这个世界的秦桧不是他的相爷,只要这样想,心就不会难过了。老岳家祖上三代也都是军人出身,所以这一世岳酝还是穿上了军装,但他选择了学医。前一世征战沙场,杀了很多的人,那么这一世他就要做一个救人的人。

“真的是你?”秦晓慧伸手摸摸面前人的脸,这幸福来的太突然,让他怀疑自己在做梦。

“是我,”岳酝说着,低头吻上怀中人的唇。

空山寂静,夕阳西下,无人再来打扰这一对重逢的恋人。前一世,烽火硝烟,人如浮萍,有太多的誓言最终成空。所幸他许了他来生,所幸他们能在这个再没了金戈铁马的年代里相遇,前一世错过了的手,这一世彼此都不会再松开对方的手。

微风轻轻拂过,梨花飘落。

“这次会是一辈子了吧?”

“嗯,一辈子,一生一世。”

热闹的菜市场,卫生不是太好,但胜在菜价便宜,所以这家惠民菜场每天都是人来人往,生意兴隆。但生意好,有时候也会让人心烦,比如说招贼掂记。

秦晓慧跟大队长唐文武蹲在买鱼虾海鲜的片区,他们已经蹲在这里快两个时候了,秦晓慧打了无数个的呵欠,穿上了警服,他才知道原来警察这个活计也不是一般人能干的。昨天这菜场有菜贩就是提醒了一位自己的老主顾要看好钱包,结果就被一个小贼捅了一刀,脾脏破裂。为了这一刀,这一带的民怨终于爆发,派出所看来是治不了这帮目无王法,猖狂之极的小偷团伙了,于是秦晓慧所在的刑警大队出马接了这趟任务。

“你昨天干什么去啦?”唐文武大队长现在看这秦晓慧就头疼,再这么打呵欠下去,他不如干脆让这小子睡觉去好了,省得让人认为他这个大队长虐待下属。

秦晓慧揉一下眼睛,他昨天晚上跟他的小云儿滚床单来着,但这话不好当借口说给唐大队说,不然小贼就先不用抓了,唐大队这正经人,能把他当流氓先办了。

“问你话呢?”唐大队叼了根香烟在嘴里。

“昨晚失眠,”秦晓慧说,看看唐大队叼着的红南京,又拍顶头上司的马屁道:“我看我老爸房里还有条中华,改天拿来给你啊。”

唐大队很了解秦晓慧家庭状况地说:“你不怕你老子的皮带,你就拿吧。”

“没事,”秦晓慧笑得开心不已,“我妈说了,我老爸再拿皮带抽我,她就和老头子散伙。”

唐大队叹气,点了烟抽,他很怀念以前的那个秦晓慧,精明干练,哪成想,当了三年植物人后,失忆了,然后就成了现在这副欠抽的样子。毛毛糙糙不说,成天不着调,脑子里活像生了草,他要是秦大参谋长,早一顿皮带炒肉丝请这秦三儿吃了。

秦晓慧看看身边来来往往的人群,谁是良民,谁是小贼他是一点也看不出来,忍不住又去找唐大队的抽,“我们站这儿有用吗?不如换个地方?”

唐大队说:“去哪里?”

秦晓慧说:“去大门口,那里还有保安在,还有板凳能坐呢。”

唐大队嘴里香烟掉地上了,“秦晓慧,”他对秦晓慧说:“你是不是脑子又被车撞过了?执行任务呢,你要板凳坐?!”

“玩笑,玩笑,”秦晓慧忙就改口,他都站了两个小时了,身子后头某一部位还酸涨着呢,早就站不住了。

“这里是海鲜区,”气归气,唐大队还是念着这位是失忆人士,耐着性子解释道:“来这里的人身上都带着大钱,不会只带蔬菜钱的!”

秦晓慧打着呵欠,“这年头有钱人其实吃素的多。”

唐大队说:“你又跟我耍贫是不是?”

秦晓慧忙摇头,“哪能呢?您是衣食父母,我跟谁耍,也不会跟唐大队您耍的。”

“注意观察!”唐大队说了句,跟这人扯淡永远也扯不清。

秦晓慧再次看看四周,说实话看到这么多海鲜,他就很想吃一顿海鲜大餐了,回去后问问小岳云会不会做海鲜,这才是正经。

“晓慧,”唐大队看秦晓慧这一副迷迷登登的样子,实在忍不住地问:“你去复查了没有?医生说你什么时候能恢复记忆啊?”

秦晓慧望着一只大海蟹在流口水,好想吃啊,穿去了南宋那么多年,这大海蟹是再也没吃过了。

唐大队放弃再说话了,他把这位失忆人士带在身边,就是怕这位再出什么状况,好容易从鬼门关回来了,总不能再转回去。

就在唐大队低头重点了一根烟,秦晓慧盯着大海蟹冒馋虫的时候,三个小年青一路东张西望走了过来。秦晓慧就觉得自己被撞了一下,在他还在检讨自己是不是挡了人家路的时候,旁边的唐大队已经老鹰抓小鸡一样摁倒一个了。另两个小年轻见唐大队这么专业的手法,转身就跑。

“人跑了!”唐大队吼还站着发呆的秦晓慧。

秦晓慧看见自己的同事们已经往他们这里跑了,反应过来,小贼这是找上他了。秦晓慧掉脸就去追往右大门跑的那个小贼,边跑还边摸摸身上,钱包还在,手机却是不在了。“站住!”秦晓慧大喊:“警察,站住!你丫的连警察都偷?!”

唐大队看着秦晓慧和那个小贼没入了菜市场的人流中,眨眼的工夫就看不到了。“快去跟着晓慧,”唐大队忙就对战友们说:“晓慧一个人追过去了!”

秦晓慧一路跟着小贼跑出了菜市场,现在的人啊,见义勇为的已经是珍惜动物了,看见警察抓小偷,也没个群众出手帮个忙。“我叫你站住听见没有?!”秦晓慧冲前面的小贼喊,这种逃跑速度,这人不学刘翔去为国争光,竟然做小贼!

“加油!”路边看热闹的竟还有人给加油。

这他娘的是什么世界!秦晓慧心中悲愤,好容易南宋朝折腾完了,为毛他回来后就不能穿个能让他一辈子混吃等死的角色?刑警,他上学的时候,跑八百米就没及格过!所以说命苦不能怪政府,也不能怪老天爷,只能怪自己命不好噻!秦晓慧也不喊了,边跑边喊太费肺活量。

小贼一头扎进了一条巷子,秦晓慧也跟了进去。

这是条死路,尽头是个公共厕所。秦晓慧是不知道这小贼是怎么想的,一头冲进了女厕所,里面如厕的女士们全部尖叫着冲了出来,秦晓慧站在厕所门口犹豫了一下,还是跟了进去。

秦晓慧刚进女厕就听见有人喊救命,他看见小贼站在三号厕门前发呆,秦晓慧再一看,苍天啊,一个正在上厕所的大妈,可能是被突然逃窜进来的小贼吓到了,一条腿掉到了茅坑里去了。是救人还是抓人?秦晓慧再次面临选择了。

就在秦晓慧认真思考问题的时候,小贼却拼了,冲秦晓慧挥着拳头就上来了。

一个战友从秦晓慧身边跑过,去跟歹人搏斗了。

秦晓慧就跑去救卡在了茅坑里的大妈。

“我没穿裤子!”大妈见秦晓慧过来了,看流氓一样看着秦晓慧。

秦晓慧只得又站了下来,他是不能看一个大妈的光屁股。

“出去啊!”大妈冲秦晓慧发出了怒吼。

“受伤了没有啊?”秦晓慧问。

大妈喊:“被你看光了,才叫出事了呢!”

这丫的刚刚是谁喊救命来的?秦晓慧虽然也有过二十几年的女人生涯,可他是真搞不懂这帮大妈们的思维方式了。失节是小,性命为大啊!怎么这帮大妈这里不是这样的?

“晓慧追贼追到女厕所去了,”外面刑警安子跟唐大队汇报。

“人抓住了?”唐大队问。

安子说:“郑名把人抓了。”

“唐队,”安子叫住了转身就要走的唐文武。

“一个大妈被吓得掉茅坑里去了。”

唐大队在一刻真想去抽死秦晓慧,“又,又是秦晓慧干得?”

安子忙说:“不,晓慧进去时,大妈已经掉进去了,是被小偷吓的。”

秦晓慧这时慌慌张张地跑了过来,对唐大队说:“那大妈贞节观太强,她不让我救她,还是叫两个女警来吧。”

唐大队吼道:“你就不会闭着眼往上拉人?!”

是啊,秦晓慧转身又往厕所跑,他闭上眼不就得了吗?怎么自己没想到呢?

“去帮忙!”唐大队对笑得脸上开了花的安子说:“天知道他又能给我出什么事故!”

安子一边笑一边去追秦晓慧,以前的秦晓慧是警队之星,现在的这个就是他们警队之宝了。唐大队多冰山一个人,现在也被这宝贝弄成火山了。

“我这是倒了什么霉哦!”大妈冲秦晓慧喊。

秦晓慧赔着笑脸,难道他就不倒霉了?

“小伙子我告诉你!”大妈见秦晓慧闭着个眼往上死命拉她,也不知道是放心了,还是怎么着,就对秦晓慧说:“这要放在过去,我要还是个姑娘,你就得把我娶回家了!”

秦晓慧手一松,吓到了。

“你是要我的命啊!”大妈杀猪一样叫了起来,她又掉坑里去了。

“对,对不起,”秦晓慧忙就道歉。

“闭眼!”大妈接着吼。

秦晓慧忙又闭眼,“我什么也没看到啊!”

“你骗鬼呢?离这么近你什么也没看到?!”

“光线太暗,看不清。”

“咱们先出来,好吧?”

“我跟你很熟?还咱们?”

“不熟,一点都不孰,我这是为人民服务。”

“茅坑的味很好闻吗?你跟我在这儿聊天?”

外面的警察笑得肚子都疼,这个秦晓慧让他们说什么好?当个刑警还被个大妈当孙子训。

唐大队的脸却是黑成锅底了,“去帮忙啊!”他冲手下吼,没一个让他省心的!这个秦晓慧,复职以来,除了让他丢脸,还是丢脸。失忆,为毛要失忆啊!唐大队心中万匹咆哮马在奔腾。

岳酝开着自己的昊锐到了秦晓慧所在的特刑警大队。

副队长,兼大队里的事儿妈骆阳正站在大院里,一看岳酝从车上下来,脸上顿时笑容一收,颇为不悦地冲岳酝打了个招呼:“岳医生来啦?”

岳酝很礼貌地冲骆副队点点头:“骆副队好,我来接晓慧的。”

几个女警从岳酝身边走过,看到岳酝后,那个小媚眼飞的,让骆副队看着就不爽。这帮是才来队里不久的实习小女警,当刑警的人,职业危险,找个老婆不容易,接收这批实习小女警时,他就已经打定了主意,怎么着也得把这批小妹子内部消化了。现在秦晓慧招来了个岳酝大夫,皮相好,职业好,脾气看上去也好,把这帮小妹子迷的找不着南北西东。骆副队就不懂了,连话都没跟人说上几句呢?这帮丫头怎么就认定这就是个白马呢?这岳大夫再来晃几天,他还内部消化个鬼啊?妹子们都跑去军区总院找良人去了!

岳酝不知道骆副队心中的怨念,他心里正想着今天晚上的菜单呢。

“晓慧这会儿在审讯室,你得等他一会儿呢,”骆副队见自己的眼刀对这位一点作用也没有,只得告诉岳酝,秦晓慧的下落。

岳酝进了办公大楼,就听有人在讲他家秦晓慧的名字。

“晓慧今天追贼追到女厕所去了,一个老大妈硬是被他们吓得掉茅坑了,晓慧送这大妈去医院的,溜溜被这大妈训了一路。”

一帮子警察形象全无地笑作了一团。

岳酝就心里叹气,他也想不通这人怎么老是能遇上这种让人哭笑不得的事。

秦晓慧这会儿已经出了审讯室,拿着根姆指粗的金项链找失主。

“在这儿呢,”失主一看就是一副香港七十年代黑老大的打扮,膀大腰圆的一个壮汉,还没到夏天呢,上身就只穿了件背心,光着的两个膀子上还纹着身,左青龙,右白虎。

秦晓慧看看失主,这样的人怎么会当街被人从脖子上拽了金项链呢?秦晓慧摇摇头,招手让失主到他的办公桌前坐下,说:“发票带来了吗?”

“带了,”失主忙就把买金项链的发票摆在了秦晓慧的面前。

秦晓慧一边忙着办移交手续,一边又嘴欠地跟人失主说:“你看你这链子,这么粗,拴狗都够,你戴着就不嫌重?这金灿灿的在你脖子上闪,不是喊人来抢吗?”

“你怎么这么说话呢?!”失主不干了,他戴个链子也犯法了?“你怎么骂人呢?!”失主跟秦晓慧喊。

旁边办公桌的安子忙上前来,秦晓慧那话他也听见了,就知道又要出事,你至于骂人家这几万块的金项链是狗链子吗?哪怕他就真戴个狗链子,也轮不到他们管啊!

“我要投诉你!”失主指着秦晓慧喊。

投就投吧,秦晓慧话说出口就后悔了,相爷当惯了,天上飘久了,再落凡间沦为平民,他就是不适应。秦晓慧这时看见了站在办公室门口的岳酝,脸露苦笑,这个月刚开头就被人投诉,看来奖金又没了,好歹岳酝当医生能赚点钱,不然,唉!秦晓慧起身跟这失主道歉:“对不起啊,我说错话了。”

这失主倒不像早上那位大妈那样不依不饶,见秦晓慧态度诚恳地向他道歉了,气哼哼地去安子那边,却也不提要去投诉秦晓慧的话了。

岳酝走了进来,点头冲安子致意一下,问秦晓慧道:“能走了?”

“你先回吧,”安子把手一挥。

秦晓慧跟着岳酝出了办公楼。

“今天没犯错了吧?”岳酝边走边问。

秦晓慧说:“别提了,倒霉催的,一大妈被小贼吓到茅坑里了,她不骂小贼,把我骂了个半死,不知道她怎么想的!”

岳酝就拍拍秦晓慧的后背,算是安慰一下。

院子里,骆副队还站着。

秦晓慧一见这事儿妈,就说:“骆副你怎么还不回家,在这儿看夕阳呢?”

骆副队说:“我看个夕阳你也有意见?”

秦晓慧抬头看看天,“咱们这里能看到夕阳了?”刑警大队的办公楼是上世纪四五十年代的俄式三屋楼,周围一圈都是高楼大厦,站在这个院子里,看天也就四四方方一片,夕阳在哪里?

“晓慧啊,”骆副队问秦晓慧:“你知道我们的医药费是能报销的吧。”

秦晓慧说:“我知道啊,怎么啦?”

“有空去复查,看你那记忆啥时候能恢复,”骆副队语深心长地对秦晓慧说:“你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我很怀念你以前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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