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女更年期怎么调理症状不太明显时,是不是可以用食物做一下调理?这真是让我摸不着头脑了,怎么办怎么办啊

我今年二十五了,大学读的是个地方的二流本科院校,专业计算机,毕业后就来北京发展了,现在一家网络公司任职,在北京属于三无人员,就是无房无车无票子,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现在转入正题,我住的地方,是在公司附近的近郊租的农民自己盖的楼房,一楼住房东一家,二楼有四家住户——我,一个南方小妹,一对年轻夫妻,还有一个就是本文主要人物,一位来自北方的大美女。说她是大美女可真不是虚的,要说女人我也见过不少,从初中开始给女生写情书,一直到大学毕业,我也交了四五个女友了,我这人人缘好,不算女友,关系特别好的美女知己也有不少,但就没有一个象我这邻居这么的,她个子最起码在168以上,(我个子175,她穿高跟鞋,和我平视),栗色大卷发直达腰间,身材婀娜,最主要是那肌肤,虽说是北方人,但保养得太好了,说肌肤胜雪有点过,但绝对细腻光滑。眼睛很大很黑很亮,鼻梁挺拔,嘴唇丰润……哎,真是越看越爱,我承认我有点意淫,没办法,男人好色是本性,这怪不得我。当然,老天爷是公平的,不会让什么都十全十美,既然给了她副好模样,也给了她副坏脾气。怎么说呢?搬这好几个月了吧,我们另外三家邻居因为都是年轻人,很快熟悉起来,只有她,和我们从来不说一句话,有两次在楼道里迎面走过,我故意看着她的脸,想打个招呼,好家伙,看她那眼神,整个一横眉冷对千夫指!看得我后背真冒冷汗,和她打招呼那念头早跑九宵云外去了。时间长了,我们也成默契了,谁也不和她说话了。我们住的房间,冲着楼道有扇窗户,因为房间冲着马路还有窗,不影响取光,而楼道里的窗户人走过时能看到屋里的情景,所以家家都挂个帘子,保护隐私嘛。话说,这位美女的房间在中间,我天天都能路过,别人家都挂一层布帘,直接遮住,而她挂两层,一层纱帘,一层布帘。平日里,她那屋只挂一层纱帘,所以屋里的景物隐隐约约都能看到。我承认我不是什么君子,每当走过时都忍不住朝她的窗子瞟两眼,但这一瞟就瞟出事来了,隔着那层白色的薄纱,我隐约看到:这美女在屋里分明是什么也没穿地走来走去呀!自从看了这美女的春光乍泄,我这心里就跟长了草似的,没错,你洗完澡在家光着没人管得着,而且你还挂了帘子,可……你那帘子也不挡事啊!要不你就挂个厚的,挂这么个朦朦胧胧的东西,这不明摆着……在勾引人么?唉,但没办法,咱就算看到了什么,也不能表现出来呀,要不那不成流氓了吗?不过这女人确实有点问题,她这样光着在家可不是一回两回,可能也是夏天天热,反正让我瞟见就不下三回,后来我忍住不看了。我前面说过,另外两家邻居,我们处得都非常不错,那对夫妻究竟领没领结婚证我不知道,反正在一起住呢,好象毕业没几年。那个南方小妹叫宁宁,家是浙江的,也不简单,88年生的,但跟人精似的。她爸是东北人,妈是浙江人,大学同学,一起到南方发展,后来她妈得病没了,她爸就找了个后妈,又生了个弟弟,后妈对她不好,在这种家庭长大,宁宁从小就个性,为了早点出来,初中毕业就上了职专,毕业后来来北京打工了。她现在没工作,但花钱和流水似的,花谁的呢?当然是她男朋友的,别看她年龄小,但玩男人的本事可不是一般的高,当然这都是后话,不过她和我倒没什么,用她的话说,这叫兔子不吃窝边草,呵呵。反正这女孩的性格我挺喜欢,爽快,噢,话题扯远了,咱回头再说那个大美女,关于她的情况,都是宁宁向我透露的,那美女叫雁雁,据说毕业于全国排名前十的一所地方院校,工作单位就在我们附近的IT,她原来是和别人合租的二居室,因为和室友闹矛盾才搬这来的,宁宁说这雁雁的脾气可不是一般的特,据说搬家前的那次打架,把.都惊动了。而且宁宁告诉我,这雁雁别看长得年轻,其实已经快三十了,她在房东那看过她的身份证,我很好奇宁宁怎么会知道这么多,她嘿嘿一笑,说暂时保密。宁宁的男友在市里有房,她租这房的目的就是因为养了只狗,而她男友不喜欢小动物,她平时住她男友家,只是偶尔过来。那对小夫妻也是,到了周末就不见了人影,想必是找朋友玩去了。所以一到周末,这空荡荡的二楼就剩下我和雁雁两个人。这不,机会也就来了。那天我回来得晚点,路过雁雁那门时,就听到她轻微地哼哼声,那声音不象叫床,倒象病了,但鉴于她过于冰冷的个性,我也不便多管嫌事,就回了自己屋。回到家看了会电视,肚子饿了,我到下面买了点吃的,回来时,听到雁雁还在哼哼,我估计这是真的病了,就没管那么多,去敲门了。我敲了半天,好象里面答应了一声,我就推门进去了。只见雁雁躺在床上,盖着一床带粉红大枫叶的夏凉被,两只白藕一样雪白的胳膊露在外面,脸色苍白,眉头紧皱,我大着胆子走到她跟前,用手轻轻摸了摸她的额头,靠!烫手啊!我低下头,轻声对她说:“你好象病了,用不用我送你上医院啊?”她痛苦地摇了摇头,说没事的,只是有点发烧,吃点退烧药就好了。我问她:“你这有退烧药么?”她摇摇头。我想了想,我那还有几片布洛芬,就飞奔回去取了来,给她服了一片,并且让她喝了一大杯温水,当我扶着她让她微微倾起身子喝水的时候,她下意识地把夏凉被往上拽了拽,我才发现她两肩处空空如也,连个睡衣带也没有,可以想见下面必定也一丝不挂。喝完水,我又服侍她重新躺下,对她说:“吃了药,一会要发汗的,你盖好被睡一觉,一觉醒来,汗出来了,毒素也就出来了,就没事了。”她感激且听话地点点头。看着她的胳膊还在外面,我好心地帮她放回被子里,在掀开被角的一瞬间,我看到了她那一丝不挂雪白如玉的身体,顿时热血上涌,我镇定了一下,若无其事地帮她腋好被角,对她说:“你好好睡吧,睡一觉就好了,我把我的手机号留在你手机上,我叫谢晨,要是有事就呼我,我就在隔壁。”雁雁点点头,用几乎听不到的声音说:“谢谢……”我拿起她放在床头的手机,把自己的手机号记了下来,然后看了看她,就离开了。自从病中送药这事以后,我和雁雁那关系可谓突飞猛进,不可同日而语了,下班后,有时她来我屋坐,有时我到她屋坐坐,一起吃个饭,天气好的时候,还下楼到附近转转,到超市买点东西什么的。雁雁这性格,说好听了,是外冷内热,说难听点,就是闷骚型的。和她接触久了,发现她其实是个很健谈的人,在娱乐、时尚等方面我们都能找到共同话题。说到激动处,她会大声反驳我,说到开心处,她会不顾什么场合,放声大笑。她很会打扮,妆总是化得恰到好处,从来不化得那么浓,她偏爱各种颜色的衣服,当然,她很懂得搭配,比如今天穿冷色系的衣服,那么全身上下,包括和鞋子都会是一个色系,看上去,让人舒服。她经常用的香水是香奈尔的邂逅,那种淡淡却迷人的味道,能让我记一辈子。渐渐地,我发现自己越来越喜欢她了,开始是迷恋于她那炽热的身段,而现在,连她整个人,包括性格、说话的声音,举手投足,我都回味无穷。但越是和她近距离接触,我却越没胆量跨出那一步,每次和她聊天时,她用那种能看穿你内心的犀利目光盯着我时,我都觉得心里慌慌的,我也不知道这是为什么,难道我是真的爱上她了?自从我们关系拉近以后,就再也没有看到她穿得那么暴露了,我总是想,她在自己屋里裸体时,可能以为那层帘真的能遮住一切吧!关于她喜欢裸体这个问题,我也琢磨过很久,很久以前我就看过一篇心理学调研报告,有个实例是,一个穿着得体,相貌清秀的女白领,年近三十一直单身,平时给人的印象是不苟言笑,难以接近,但有一次在公交车上,因为司机一个急刹车,很多人没有站稳,一个很帅气的男士就倒在了这位女士身上,当这个男人站好并准备向她道歉时,这个女士却疯狂地开始脱自己衣服,并且亲吻这个男人,当时,车里的所有人都惊呆了……心理医生说,就是因为这类女性相对优秀,而且因为受过高等教育有很体面的工作,所以更加注意自己的举手投足,因为她们择偶时对男性很挑剔,久而久之,造成一般男性不敢靠近她们,所以造成了她们孤独压抑而渴望性爱的内心世界,上述那位女性就是在特定条件下被刺激所表现出来的一种应激行为。我想,雁雁独处时,喜欢自裸,可能也是基于这样一种渴望被爱被抚摸的心理反应吧。但是,当她面对我时,又把自己包裹得那么严,我们该怎么迈出那一步呢?宁宁隔一天会回来喂她那狗,有时也会带朋友过来,自然地,她发现了我和雁雁在一起这个事,有一天晚上,我自己在屋呆着,宁宁给我短信:“晨哥,有时间么?过来坐坐。”这之前,我就已经把宁宁当我妹妹了,可能因为我也是成长在一个不幸福的家庭,所以我特别能理解这孩子,虽然她的有些行为我并不认同,但我们能聊得来,以前她回来这边住也经常和我一起吃饭聊天什么的。我过去了,她请我坐,给我拿零食,寒暄了几句,宁宁就单刀直入,小声问我:“你和那个雁雁在拍拖?”我故作镇定地笑着答她:“没有,只是一起吃个饭逛个街吧。”宁宁盯着我看了一会,好象在看我有没有撒慌,接着,她说:“晨哥,你可别碰她,她可不是你能拿得住的。”我笑着问她:“为什么?”宁宁看着我叹了口气,故作成熟地说:“反正不让你碰你不碰就对了,这种女人不是你能惹得起的,再说凭哥你的条件,找个年轻清纯的多配啊,干嘛非要找一个快三十岁了,人家玩了几手的老女人啊?”宁宁这话说得重了,我的脸色明显有点不悦,她也感觉不妥,但我没有明显表现出来,只是问她:“你为什么这么说?”“你别问了成么?我都说的够多了。”我有点激眼:“你看,你这话说一半,不是故意让我着急么?”宁宁看我急了,说:“好好好,那我就全说了吧,谁让我愿意管这闲事呢,不过说好了我是把你当哥才说这么多的。”接着,宁宁就把她所知道的一切都向我阐述了一遍。本文内容于 8/11/:05 AM 被ptq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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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以复加的纠结---其他网友的回复。
每次当明明进入我的被窝,我只是象征性的抱抱她……明明发现我很反常,便问我:“晨哥,你那不舒服?”“没事,就是最近工作压力大,有点累。”我不知怎么对明明说。雁雁有时在上班的时候,打来电话,关心我几句。一天早上上班,技术总监找我,说:“谢晨,我们和浙大中控有一个合作项目,买了一批设备,需要安装调试,公司派你去,你回去准备一下,下午2点飞机,机票给你定好了。”^^^^^^^^^^^^^^^^^
我随她走进一幢楼内,上了电梯,在八楼停下。她打开房门,把我让了进去。这是个一室一厅,面积不大,房间收拾的干净整齐,家具不多,摆置的恰到好处。我再也无法控制自己,将雁雁紧紧地抱在怀里。我紧紧地搂住她,嘴中喃喃地说道:“我好想你……”她声音颤抖地说道:“晨,我也好想你……”我们拥抱着,亲吻着,一起倒在床上 ……完事后,我抚摸着雁雁光滑的肌肤,雁雁躺在我怀里一动不动。“晨,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和明明在一起?”雁雁焦急的问。“我,哦,没有,你问这些干嘛?”我觉得自己也很虚伪。“晨,我想好了,我们结婚吧,我离不开你。” 雁雁低低的说。“雁雁,你知道,我非常爱你,可是,你总得告诉我这几个月来发生的事情吧?”于是,雁雁告诉我,她以前住的那个房子确实是叶芸老公的,叶芸老公也姓韩,他有好几处房产。后来雁雁总觉得住别人的房子,有点寄人篱下的感觉,就搬出来,租了现在的房子。看来我误会雁雁了……“那后来呢?”我紧紧的追问。“自我们分手后,我也很痛苦,我妈天天催着我早点结婚,希望我能嫁得幸福。” 雁雁顿了顿说:“后来我的同事给我介绍了几个男朋友,都不是很满意,我心里放不下你。其实,上月我在中关村看到过你一次,还有那天我看见你和明明进了车展馆,我不由自主的跟了进去。”我无言。“你说话啊?”雁雁看到我不出声,她急了。“雁雁,我真心爱你,不想再失去你,但是,给我点时间,好吧!”我说。说真心话,我是爱雁雁的,我们经历了这么多。可是明明怎么办呢,我伤害了她,曾经我把她当成小妹妹,可现在…… 就在这时,电话响了,我拿起一看是明明的。“晨哥,你在哪里?怎么还没有回来?”明明在那边焦急的问。“哦,我有点事,要晚回来一会。”自上次在车展馆看到雁雁后,明明不叫我老公了。“是明明的电话吗?”雁雁问。“是,”我没有骗雁雁。“晨,我们都是成人了,有自己的思想,我不想强迫你,自己的幸福自己把握。我等你……”雁雁很真诚的说。
我能感觉到雁雁眼里充满了疑惑。我不能写出当时复杂的心情,大脑一片空白。“雁雁姐,好久没有见面,找个地方坐坐吧?”明明打破了尴尬的局面。“哦,不了,你们逛吧,我还有点事,先走了。”雁雁轻轻的说。我已经没有心思看车展,只是觉得头晕晕的,心里空荡荡的。就陪着明明到处瞎逛,头脑里还想着雁雁,以至于明明说什么我也没有听清。明明看出来我的心思,说:“晨哥,你是不是还爱着雁雁姐?”我看了看明明,我说什么好呢?“明明,你饿不饿,我们一起吃肯德基吧。”我转换了话题。“好吧,一切听你的。”明明回答到。……日期:
9:29:34接下来几天,无事。我只是觉得和雁雁在车展馆碰见绝非偶然。我承认我还是深爱着雁雁,如果雁雁还深爱着我,同意回到我身边,那我怎么办呢?明明怎么办呢?……一连串的问题困扰着我,以至于上班时我脸色不好,同事们以为我病了。一天下午,没有什么事,很无聊,我一边听着刀郎的“爱是你我”,一边玩小游戏。就在此时,手机响了。我一看来电显示,号码很熟悉,是雁雁的手机号码。我没有马上接,任手机响了几声,我镇定了一下,便拿起手机,接通了。电话那端传来雁雁轻弱的声音:“谢晨,是你吗?”我故做镇定的:“嗯,是我,你是?”她沉静了片刻,轻声问我:“我是雁雁,你最近过得好吗?”我有点无奈地答:“挺好的。你不是在车展馆见到我了吗?”接下来,我们都沉默了,任手机那样空着,时间在一秒一秒的过去,半晌,她问我:“你和明明在一起吗?”“噢……”又沉寂了片刻,她声音有些颤动地问我:“谢晨,我很想你……”“我……”可她接下来却无语,只有微微的喘息声。良久,她才有些哽咽地说:“谢晨,我现在要见你!”此时的情景,我无法不动容,她想我,我又何尝不想她?但是我很矛盾,很犹豫。后来一想, 不就是见面,没有什么,没准就像上次,不欢而散呢。于是,我说:“好吧,我们在哪里见面?”她在电话那端急促地说:“我们现在在朝阳区某某小区28号楼5单元,你过来吧。”我有些发怔:“现在吗?你怎么在朝阳区?”“你来吧,我会告诉你一切!”于是,我向领导请了半天假,乘车去了雁雁说的住处。
记得有一篇文章写到,处女在初次性交一般因为恐惧紧张疼痛等原因,不太会有生理快感,她们也还不懂如何体验和享受生理快感。有性经验的女人在这种情况下很难自制,如果你发现她的身体和你配合得很好,她会很主动很紧地带动着你插她,动作是那么自然,那么恰到好处,那么她就必有问题。明明很显然是处女,没有经验,很被动,没有生理快感,以至于好几天她身体不适。女人的第一次是难忘的、值得回味的。明明很快就对我产生了依赖性。后来我们干脆把明明租的那间房子退了,住在我的那间了,这样即节省房费,又很方便。明明是一个很文静的女孩,文静中还带点俏皮,和她在一起我没有压迫感,很轻松愉快。同时她也有点小心眼,对我和雁雁的事刨根问题,特别是一些细节问题,我不想伤害明明,所以每次她问的时候,我都巧妙的搪塞过去了。明明是一个典型的南方女孩,是家里独生女,在北京没有多少朋友,当初来北京工作,也是顶着她父母的压力来的,现在自然把我当做最亲的人了。可是,每次和明明在一起的时候,我很内疚,我是不是太冲动,能否承担起责任呢?明明把一切都给了我。更可怕的是,和明明ML的时候,有时大脑里出现了雁雁的影子。看来我对雁雁爱的很深,要彻底忘记她很难。我心底默默的问:不知雁雁最近情况怎样,但愿她能幸福,快乐!时常有人说:“男人总是渴望成为他所爱的女人的第一个男人,而女人则是希望能够成为她的男人的最后一个女人。”这种说法在某种意义上或许反映出了在爱的方式上男女之间存在的差异。时间过得真快!我和明明住一起快有一个多月了。一天,我的一位同事临时有事,不能参见某某大型车展会,就给了我两张车展票。“明明,你周末加班吗?我有两张某某大型车展票。”我兴高采烈的讲。“不加班,太好了老公,我们一起去吧。”明明的兴致很高,自从我和明明同居以后,明明都叫我老公。星期六,我和明明吃过早饭,手拉着手来到某某展览馆。一进展览馆,我顿时有种眼花缭乱的感觉。名车,美女,哇靠,简直就是上帝的后花园。最吸引我眼球的是一个身穿白色吊带短裙的美女车模。乌黑油亮的长发盘在脑后,一双迷人的大眼睛镶嵌在精致的脸孔上,还有她那精致的五官,雪白的玉颈,诱人的沟沟,修长笔直的双腿,圆润微翘的臀部,丰满挺立的上围, 真让人想入非非。我不由得多看看了几眼,明明不高兴了,她踹了我一下,“不要色迷迷的,我们去别的地方看看。”“哦,好吧。”看到明明一脸不高兴样,我拉着明明的手漫无目标的到处看看。明明兴致很高,说:“晨,我们好好努力吧,我们也可以拥有一辆属于自己的车。”突然,我发现人群里有一双眼睛注视着我,我侧身一看,是雁雁。雁雁还是穿着那身搭配恰当,设计精妙的浅粉色贴身连衣裙,身段凹凸分明,让女人的曲线暴露无遗,在人群里更加娇艳迷人。我迟疑了一下,突然紧张起来,不由的有点不自在,松开了明明的手,还是明明反应快,她说:“雁雁姐,你也来看看车展。”
也许宁宁的话很有道理,像雁雁这样的女孩我供养不起,人还是要现实一点。我现在需要的是冷静。随着时间的流逝,我的心已经不那么浮躁了,有时静下来我再仔细的想像雁雁这样的女孩真的适合我吗?她除了长得漂亮还有什么呢?雁雁大我5岁这是一个不争的事实,我们两个在一起真的会幸福吗?我真的不在乎雁雁的过去吗?或者我真正需要什么样的女孩做老婆呢?……明明喜欢我,我相信是真诚的,以前由于雁雁的存在,我没有好好珍惜,现在冷静下来,客观地意识到:在我最困难最无助的时候,明明出现在我身边,可能是上天对我的另一份恩赐。在北京这个人海如云的浮华都市,人与人之间关系的即脆弱又单薄,今日的恋人、朋友或同事,明日可能就会成为陌路人,能相依相偎走进婚姻的殿堂,那需要怎样的一份执着和和勇气啊!我不恨雁雁,因为我本来就是一个普通的打工仔。像雁雁这样一个曾经被大老板包养过的漂亮女孩,怎么能适应这种清贫的日子呢?接下来的日子,我又恢复了往日的朝气,每天愉快的上班,下班后和明明一起做饭,偶尔周末也一起出去逛街。我彻底和雁雁断绝联系了,我删除了她的电话号码,MSN,QQ。一天姐姐打来电话,她说:“家里一切都好,你要照顾好你自己。那个小明明还好吗?那是个不错的姑娘,你要好好把握。”“姐姐,你就放心吧,我会照顾好我自己的。春节我要回家过年。”姐姐听到我的心情不错,又在电话里多聊了一会。晚上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突然想起明明的好处来,虽然我们每天都在一起做饭吃饭,可是没有好好欣赏欣赏她,那是由于雁雁的阴影。现在我应该好好珍惜,明明是一个贤妻良母型的女孩,年轻、活泼、身体富有弹性,如果搂着她会有什么感觉呢?想着想着,下面感觉澎湃激昂,全身火热。由于心情舒畅的缘故,我明显比以前胖了。明明也一样,看起来比以前丰满多了。一天下班,我像往常一样,回到我的蜗居。发现明明没有上班。“你今天怎么没有上班?”我问。“哦,今天下午我们单位聚会,我请假了。”明明说。“哦。”“晨哥,我已经做好饭了,你洗洗手吃吧。”明明高兴的说。我走进房间,发现饭桌上摆着四菜一汤。“今天什么日子啊,这么多菜,怎么吃完?”我有点吃惊。“没有什么,今天是周末,我们应该好好放松放松,恰好我今天下午没有上班。”明明对自己的厨艺很自豪。“今天是星期五,我都忘了,恩,味道不错。”“那当然,我的厨艺,我自信。不过我们以后要约法三章,以后你负责洗菜,洗碗,我负责炒菜。怎么样?”“行啊,老婆。”我随口说了一句。“晨哥,你讨厌!谁是你老婆?”明明涨红了脸。吃完饭,我洗碗收拾,明明说是要洗澡。收拾完后,我躺在明明的床上,随便翻翻读者杂志。周末了要好好休息一下。“晨哥,你在吗?不许偷看。”明明在洗澡间问。“我不会的。”我哦了一声。明明从洗澡间出来了,我悄悄的注视她,发现明明穿着黑色的无袖衬衫,黑色的半短裙,长发披肩,露出雪白的双臂,雪白的双腿,在灯光下,显得特别迷人,她的大腿几乎全部裸露出来,我还是第一次看见明明那白皙秀长的大腿,一时间,我体内激情汹涌,全身毫毛,根根亢奋,通体肌肤,寸寸绷紧。我是正常的男人,也有欲望,自从和雁雁分手后,我没有找过任何女孩。我一把拉过明明,把她紧紧抱在怀里。“晨哥,晨哥,别这样,别这样。”明明挣扎着。“明明,我喜欢你!”我没有理会明明,把她压在床上。明明还是处女,没有经验,轻声的呻吟着。我慢慢褪去明明的短裙,让她的胴体彻底展现在我面前——明明皮肤白晰光滑,胸部丰满富有弹性,摸上去有种与雁雁不一样的感觉,我抚摸着,竟然不忍下手了。我也算是过来人,当我拉紧明明的双腿用力挺进时,明明大叫一声,痛苦地呻吟了着,她紧紧的抓住我的双肩。我能感觉得到那里非常非常紧!我很兴奋,这种感觉是我在雁雁身上体会不到的。(这里省略若干字)完事后,明明哭了,我把她揽在怀中,轻轻亲吻她的额头,哄着她,那一刻,我的心里充满内疚。“明明,我们结婚吧,我一定好好待你。”“晨哥,我爱你!”明明紧紧的抱着我。
看到眼前这个我曾经爱的死去活来的漂亮女孩,我突然有一点厌恶感。雁雁现在的笑容使我想起一种只会在没有人情味的画像里看到的笑容,那使我很难解释她实际上对我的感觉。我应该是那种不达目的不罢休的人。我暗暗下决心不管我和雁雁以后怎样,我一定要搞清楚雁雁目前的真实情况。我看着雁雁,淡淡的说:“你说的对,我们都不希望给对方压力,其实我心里也很茫然,很矛盾……”。这时突然我的手机响了,我拿起一看,是宁宁的电话,她说很久没有见我,还有点想我,约我去酒吧坐坐。我本来是不想去的,看到雁雁的情况,我突然爽口答应了,并对她说:一会见。雁雁问:“谁的电话?”“一个同事的。”我不紧不慢的说。“男同事还是女同事,漂亮吗?”雁雁不依不饶的紧问。“一个同事,有点急事,我去看看。”我果断的做了这个决定。雁雁很吃惊:“不多呆会?”“不了。真的有事。”我急急的说。我感到眼前这个曾经熟悉的女孩,很虚伪。“保重。”临出门时我说了一句。然后我头也不回的走出了雁雁的住处。“保重。”雁雁声音颤颤的说,估计她哭了。走在小区的路上,我心情舒畅多了,到了该和雁雁做了断的时候了。我也很长时间没有见宁宁,说心里话对她还是有点牵挂,不知她现在日子过得好不好。走进西城区XXXX酒吧,只见人影攒动,烟雾缭绕,音乐声充斥着耳膜,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混和着东西方小资情调的奢靡香气。“晨哥,在这里。”眼尖的宁宁已经看到我,喊着我的名字,顺着声音,我漫步走了过去。宁宁穿着一件无袖的雪白衬衫,还是那样酷酷地坐在吧台那儿,和以前不同的是她的胸脯就像鼓起了两个小山包。“晨哥坐,你怎么这么憔悴,遇到什么不顺心的事了?”宁宁快言快语的说。我笑着逗她:“呵,好久不见,变成熟丰满了!”她一个媚笑:“哪里呀?晨哥你净逗我!”宁宁递给我一支中华,点着,我们俩就对坐着吞吐起来,她又叫了几盘小菜,还有啤酒。宁宁见我心情不错。便大胆的问:“晨哥,有新的女友了?漂亮吗?什么时候领来让我见识见识。”“没有,我还是光棍一个。”我和宁宁你一句我一句这样闲聊着。突然宁宁问“雁雁最近怎么样了?”我心里一下子难受起来了,刚刚舒展开的心情让她这句话带入谷底,
“她住着100多平米的房子,有什么不好呢?”我酸酸的说。“哦”宁宁看我不高兴,到嘴边的话咽回去了。“宁宁,你能帮我一个忙吗?”我不相信雁雁说她住叶芸的房子。“晨哥,你见外了,我们是哥们,有什么就直说吧。”“你帮哥打听一下,花园桥附近,雁雁现在住的房子是谁的?”“这个忙我一定帮,谁让你是我哥呢!不过晨哥我还是老话,像雁雁这样的女孩你供养不起,还是现实一点。”我点点头,“来宁宁,喝酒······”。也许宁宁说的对。我很珍惜现在这份工作,领导对我很重视,和单位同事关系处理的也不错。有几个漂亮女同事几次暗示我,都被我巧妙的回绝。还有明明是个不错的女孩,我为什么给自己增加负担呢。再说大哥病情稳定,我现在的家境我很清楚。想到这里我突然豁然开朗。接下来这几天,我以崭新的面貌出现在单位同事面前,我刻意打扮了一下,面带微笑。出色的完成了领导交给我的几项任务,成功的解决了数据库接口问题。看来年底加薪是没有问题了。我对明明的态度明显有所改变,我和明明一起做的饭,吃完之后,我们坐在一起聊天,明明那个高兴劲,俨然以女主人身份自居。一天晚上我刚睡下,宁宁打来电话“晨哥,你交代的事我办妥了。”“哦,什么事?”,其实我不想破坏我目前的心情,淡淡的说。“哥们,你这是贵人多忘事,雁雁现在住的房子登记的是一个姓韩的先生,生意人。”“哦,谢谢!”我心情一下变得很差,大脑一片空白。看来我还是很在意雁雁。她为什么要骗我,还和那个姓韩的在一起,不可能,他们不可能在一起,随后我有否决了。难道是她的新男朋友。我昏昏沉沉睡着了······
我到达时,已是夜里九点多,雁雁在车站不远处等我,我一下车,她就看到了我,轻轻叫住我,我跟着她一前一后进了小区。小区内的道路很宽敞,干净整洁,夜晚没什么人影,只有树影婆娑,还有路边朦胧的路灯,我随她走进一幢楼内,上了电梯,在十八楼停下。她打开房门,把我让了进去。这是个大二居,面积应该在一百平米以上,精装修,所有房间都铺了地板,家电家俱以及各种装饰品一应俱全。我打量着房间,默默无言,在沙发上坐了下来。雁雁去冰箱给我拿了瓶饮料,递到我手上:“纯的桃汁,你最喜欢的……”她的眼中闪烁着着灼人的光彩。我看着她,笑着说了声“谢谢”,在灯光下,才好好打量了下她的衣着。因为是晚间居家,她穿的比较随意,但看上去也很舒服,一身浅灰色套裤,上衣无袖,裤子到膝盖处,很合体,也很凉快。她在我斜对面的沙发上坐下来,笑着看着我。我也看着她,心中思索着怎样开始下面的话题。良久,我问她:“这房子是你租的?”她轻轻答了声:“嗯……”我无声地笑了,片刻后我说:“这一个月得多少钱啊?最少三千多吧?你拿工资的一半付房租?”她看着我,脸上刚才的喜悦凝固了,嘴角微微动了一下,有点堵气似地说:“是叶芸的房子,她空着也是空着,我连住带帮她看房,这回行了吧?”这回我无言了,我知道这是可能的,她的好友叶芸,婚后的家庭不是一般的富有,她在北京拥有多少套房产都是可能的,可是……我也不知道自己还在怀疑着什么。又过了片刻,我抬起头问雁雁:“在电话里你不是说要告诉我你的近况吗?”她面无表情地:“现在你不都看到了吗?”我看着她:“我看到什么了?我只看到你住在一个大房子里,我想知道的是……你这几个月过得怎么样?”“不怎么样!”她麻利地回答。“不怎么样是什么意思?你……征婚有结果吗?”我追问着。她抬起头,看着我,良久,摇了摇头:“没结果……”我有点不相信似的盯着她的眼睛:“真的,你没有骗我?”她生气地:“我干嘛要骗你呀?”我们就这样对视着,相对无言。不知过了多久,我复又张口:“那……你对下一步的生活怎么打算?”“没什么打算。”“没什么打算什么意思?那你找我干什么?你想过……回到我身边么?”雁雁激动地喊了一声:“谢晨!”她的脸都有些红了。我一发怔,反问她:“怎么了?”她眼中闪闪发光,有些气恼地喃喃说道:“你别这么咄咄逼人好不好?”我看着她,良久,我也喃喃自语道:“好,我不问了,你自己说吧……”屋内恢复了平静,气氛重新回到僵持状态,我们都不知道彼此心里在想什么。不知过了多久,雁雁轻轻开口了,她对我说:“我不希望你给我压力,咱们还是这样先走着看吧,说实话,我心里……很乱,也很茫然……”
我和明明一起做的饭,吃完之后,我坐下来,打开电脑,浏览新闻,明明手闲不住,站在我的小屋,一会儿拾掇拾掇这个,一会儿鼓动鼓动那个。我斜着身子,笑着看她,她穿着一条鹅黄色的无袖连衣裙,裙子到膝盖处,是纯绵的,很漂亮。我问她:“明明,你这裙子在哪买的呀?”她笑咪咪地:“不说!说你又该说我没品味了……”我有点惊讶地笑着问:“噢?我什么时候说过这种话?”她狡黠地笑了,却不看我,也不回答,但我明显看到,她双颊飞起两朵红晕。沉静片刻,我轻轻说:“很好看,真的。”她有点惊喜地看着我,问:“真的?”我真诚地点头:“真的!”她笑了,笑得很甜:“这条裙子是在……动物园买的。”我更惊讶了:“噢?那真不错,动物园也有做工这么好的服装么?”明明瞪大眼睛,认真地对我说:“上千件衣服,怎么也能挑出几件适合自己的呀?这个要看你有没有眼力!”我笑着应承:“嗯,是这个理儿,适合你这种有时间没负担的小丫头,有时间去溜达啊!”明明得意地笑了。我继续逗她:“多少钱啊?”“八十元!”我诚心诚意地微笑着冲她说:“穿在你身上比别人八百元买的裙子都好看。”明明闻听此言,开心地笑了,旋即,她的脸更红了,她嘟着嘴小声说:“没想到晨哥你这么会说话……”正在我和明明说笑之间,我的手机响了。我拿起来一看,是雁雁的号码。我想当时,我的脸骤然由刚才的晴空万里转为阴云密布,我思虑着,表情凝重地接通了雁雁的电话。对面是雁雁富有磁性的声音:“晨,你现在在干嘛?”我平静地答她:“没干嘛,刚吃过晚饭,在上网。”此时,明明看我在接电话,拎起小坤包,摆着手对我说:“晨哥,我先回去了?”我冲她挥着手:“嗯,回见。”“好,回见。”她说着话,迈着轻快的步子径直出去了。雁雁在手机对面问我:“你在和谁说话呢?”我忍着胸中的焦躁,耐心地答她:“一个邻居。”雁雁追问:“是不是那个明明?”我心中有点不耐烦,但此刻也不好发作,就从鼻腔中发出了一个“嗯”声,再也没有多余的话语。沉寂,手机两端都是令人心悸的沉寂。良久,雁雁对我说:“晨,你是不是想知道我的近况?”我答:“是的。”“来吧,我把什么都告诉你。”
实际上,那一天,明明光顾着给姐姐和我拍照了,自己留下的影相少之又少,我给她拍,她连说不用,说自己天天在北京,以后有的是时间留影,姐姐好不容易来一趟,一定要让她玩得开心。那天玩得很尽兴,到傍晚归家时我们三人都精疲力尽,我们在海淀找了家饭店,边休息边等着上菜,姐姐和明明聊着天,问着她家乡的情况以及今后的打算,后来,姐姐当着我的面,邀请明明以后抽出时间,到我们家乡去玩,明明笑着看着我,答应了。回来后,姐姐让明明先回去了,她到我房间坐了会儿。今年北京的夏天即使到了晚上也酷热难耐,我房间没空调,只好敞开窗户,把风扇开到最大,即使这样,还是感觉到很闷热。看我忙碌着,姐姐招呼着我:“晨,你别忙了,坐下来陪姐姐说会儿话吧。”我答应着,在姐姐身边坐了下来。姐姐看着我,有点严肃地问我:“你是不是和雁雁分手了?”之前,因为家里忙活大哥的事还忙不过来,我不想让她们再为我的事儿担心,所以关于我和雁雁分手的事,我没和家人提及,她们询问时,我也就三言两语支吾过去了。但眼下,姐姐已经来到北京,我目前的生活现状她都收于眼里,所以我也不想瞒她了,于是,我看着姐姐,冲她勉强笑笑,点了点头。姐姐看着我,良久,她长长地叹了口气,说:“唉……咱家出这事……把你给耽误了呀……”看姐姐很伤感,我急忙安慰她:“姐,你别这么说,该是我的,她想跑也跑不掉,不是我的,留也留不住,我相信缘分,真的,这跟咱家的事儿没多大关系……”姐姐点着头,但还是轻轻叹着气,一边说着:“其实我已经猜到了,这几个月你每次往家里打电话,我们问到雁雁,你就回避……唉……”接下来,就是我们姐弟相对无言的长久沉默。良久,我抬起头来对姐姐说:“姐你别太担心了,真的,我还年轻,我有我的打算,雁雁走了,我也不用忙着成家分散精力了,正好趁这几年我可以打好自己的事业基础,等咱们家这个困难期过去了,那时我的事业也上了个大台阶了,到时,我想找……什么样的找不到啊?”姐姐忧心忡忡地看着我,点了点头,片刻后,她又问:“那个小明明和你?”我笑着对姐姐说:“嗨,姐你别瞎寻思,我们只是普通朋友。”“我看她……对你可不象普通朋友那么简单。”“怎么不简单啊?”姐姐笑了,笑得很含蓄,接着,姐姐说:“晚上洗脚水帮我打好,早晨牙膏都帮我挤到牙刷上,哪个姑娘会对朋友的姐姐这么尽心啊?”我笑着摇了摇头,没有做声。姐姐还在笑着说:“既然你没那个意思,就和人家说清楚,别让人家姑娘乱寻思……”“我知道,我已经和她说清楚了。”姐姐还是笑着盯着我,半天没有做声。良久,我抬起头,笑着问姐姐:“你感觉那丫头是不是心眼特别多呀?”“这个要看你怎么分析,要是你有钱有势,人家姑娘对你好,可能有巴结之意,但眼下你什么基础都没有,只有一个硬身板再加上一身的技术,那只能说明……”“说明什么?”我追问姐姐。“说明人家姑娘看上你这个人了!”
我听姐姐这么说,就紧张得要命,正所谓屋漏偏逢连天雨,我们家目前这种状况可不能再出事了!所以我就跟姐姐说:“来北京吧,来北京做个全面的检查,如果没有什么事你不也放心了嘛?”姐姐犹豫着说:“我去了,大哥这边怎么办呢?”我说:“那个保姆不是挺得心应手的么?”“嗯,她倒还比较能干,可毕竟是外人啊……”姐姐还是有些担心。我安慰着她:“只要家里有人,大哥应该没什么事,先把你病查清楚了,你的身体没问题了,对大哥的康复不更有利吗?”姐姐思忖了一下,答复我:“我和你姐夫商量一下吧。”“嗯,好的,商量好了给我回复。”“好……”姐姐和姐夫商量之后,决定来北京彻底做一下身体检查,这之前的几天,我为她在三零一医院挂了个老专家的号。姐姐来那天,我去车站接的她,看到有些消瘦的姐姐,我心里感觉很难受,大哥出的这场大难,把我们全家都拖入了深渊,但没办法,事已至此,只好一步一步往前走了。我请了一天的假,陪姐姐去医院检查,过程很顺利,除了做一些常规的检查以外,还按医生的建议,做了骨髓穿刺,不过结果要一星期以后出来。到了晚上,就有个问题,姐姐住的地方我有些犯难,我只租了一间陋室,姐姐说要去住宾馆,我一想到一天几百的价格,就觉得不值得,我让姐姐住我床,我自己打地铺,可姐姐又怕地上凉,不允许,正在争执之时,明明来了。我将她介绍给姐姐以后,她们二人寒暄了几句,知道我在为姐姐的住处犯难时,懂事的明明说道:“上我那去吧,我那是张双人床,咱们姐俩挤挤就行了……”姐姐一听,不好意思地说:“麻烦你……那多不好意思,会影响你休息的吧?”明明热情地说:“嗨,没事儿啊,我家乡朋友们来了,经常住我那儿,再说晨哥和我是好朋友,以前我有什么事,净麻烦他了,这回您来了,临时在我那儿住几晚有什么不可以啊?只要您不嫌弃就行了……”我姐一听明明这样说,就更不好意思了:“我怎么会嫌弃呢?只是怕麻烦你呀……”“没事的,不麻烦,我那个床,宽一米五呢,咱俩都不胖,不会互相影响的。”我听明明都这么说了,觉得盛情难却,恭敬不如从命了,所以就对姐姐说:“明明是一片好意,我们是很熟的朋友,你就住她那吧,没事的……”姐姐看着我们,笑着答应了。
我把水杯递给她时,明明笑着看着我说:“看来你的状态已经恢复过来了?”我闻听此言,初始有些发怔,渐渐反应过来,咧嘴一笑,答应着:“嗯……啊,还好,还好……”她轻轻啜了口杯中水,看着我无声地笑了,笑容中有一丝难以捉摸的意味,虽然我读不懂,但凭直觉我觉得她比先前成熟很多。接下来就是相对无言,过了片刻,我轻轻咳了一下,抬头问她:“注册会计师今年报了吗?”她微微抬走头,说:“报了,报了税法和经济法两科,九月份考。”“噢,有把握吗?”她笑了笑:“应该没问题,这两科是偏重于记忆方面的,我最近晚上一直在看书,本来想把财务管理也加上,但怕自己压力太大,就先报这两科吧。”我笑着:“你可真用功。”她扬扬眉毛:“我这哪里算用功啊,我有个大学同学,大三报两门就过了两门,大四也就是去年,他考三门过了三门,全部考完了!那才叫刻苦啊!”我呵呵笑着说:“嗯,真的很不错,我记得我有个朋友,三十多了还一门一门地考,还经常考不过,真不容易啊。”“是啊,所以要趁年轻记忆力好把该考的都考下来,三十岁时就不用那么辛苦了。”“呵呵,是的……”说说笑笑,天色渐晚,我留明明吃饭,她看了看外面,说:“不了,雨还在下着,你这可能也没准备什么东西,你还是自己弄口吃吧,我先回去了。”我抓抓脑袋:“呵呵,也好……”明明拿起放在门口的伞,临要出门时,又叮嘱我一句:“弄点热乎的吃吧,别将就……”我答应着:“嗯,谢谢,我知道……”送走明明,我心里有点七上八下,我知道她是个好女孩,也是个好妻子的人选,如果……如果我能够静下心来接受她,我觉得也不是一件难事,只是,我怎样才能做到静心呢?哎,这才是最难的……那天吃过晚饭,我坐下来正欲上会儿网,手机响了,我一看,是姐姐打来的。
总监在陈述着一个方案:“策划文档被分解为可供团队开发的具体的Spec,经过处理后,将递交给程序、美工、测试团队不同的职能组通过工具协同工作,逐步把其转化为可执行的游戏,策划人员及项目经理可通过工具跟踪游戏各功能的状态……”说到这儿,他轻轻点了我一下:“小谢,没事吧?”我猛地抬起头,有些歉意地答他:“噢,没事儿,没事儿……”同时也注意到其他同事都在看我,我更加觉得羞愧难当。他微微点了点头,接着陈述方案。例会结束后,总监叫住我:“是不是病了?”我不好意思地摇了摇头说:“不是的,我没事……”总监看着我,点着头说:“要注意休息啊,最近咱们部门任务重,压力大,你还是骨干,不在状态可不行……”我点着头,诚恳地说:“嗯,我明白,您放心吧。”他点了点头:“去吧。”我回到座位,告诫自己不管遇到什么事,都不能影响最最重要的工作,我坐直身体,调整了一下呼吸,专心致志地投入到工作中去了。一整天,我的心思都在工作当中,刻意不去想雁雁。等晚上下了班后,我给她挂了个电话,因为我心中疑团没有解开,她昨天来得蹊跷,走得匆匆,话说得不明不白,一问就支支吾吾,这可不行,她把我当什么了?我要问个明白。电话半天才接通,她那边很吵,电话还有颤音,好象在路上,匆匆说了两句话,她“嗯嗯啊啊”地答应着,我也没法尽一步问得更详细,后来她说:“晨,我这边工作上有事,马上要乘班机去上海,这样吧,我回来再和你细说好嘛?”几乎不等我答应,她就匆匆道了声“回头见”,挂了电话,气得我恨不得把手机摔了!情绪平静下来以后,我心里想:下次我决不会再这样招之即来,挥之即去了。她要见我之前,一定要把情况弄个明白再说,别弄得她走了,我这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独自闹心。几天无事。后来有一天晚上下班以后,从公司上公交时,天还只是阴着,没想公交在行驶过程中,大雨就象瓢泼的一样,倾泄而下,北京六月的雨,就是这样来得快去得也快,一直到我快要下车了,雨虽然小了些,但还是淅淅呖呖地下个不停,怎么办?我没带伞啊,但到站了,也得下啊,我下来后,在候车亭站了会儿,想想,住地离这也没多远,几步就跑过去了,于是我就把包在腋下夹好,甩开膀子,往家奔去,正在狂奔中,突然发现自己头上的雨没有了,嗯?难道说雨停了?不是,我定睛一看,原来是我的脑袋上多了一把雨伞。是明明,她在我前面走,看见我跑了过去,就追上我,把伞罩在了我头上,我感激地冲她笑了笑,她白了我一眼,把头一扭,看来这丫头气还没消呢。就这样小心翼翼,相对无言地到了住处,因为我先到,所以我就对明明说:“上去坐坐吧?”她看了看我,眼睛又白了我一下,随即笑了,答应了。我们一起走上楼去。
我继续穷追不舍地向她表白:“我哥的事已经趋于平稳了,以后也不可能再有大的花销,噢,对了,我的新工作在XX公司,你应该知道的,在行业内也是属一属二的,我和他们签了三年的合同,试用期马上就要结束了,税前月薪一万多,一切都在好转,你就不能给我点时间吗?”她还是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嘴里喃喃地说着:“这是不可能的,不可能的……”我注视着她的双眼,追问:“为什么不可能?你母亲的压力就那么大吗?”她无奈地:“你应该理解我妈的苦心,当初我爸背叛她,她就受了很大的伤,她希望我能嫁得幸福给她争口气……也是有情可原的……”我把头偏到一侧,不禁无可奈何地笑了,良久,我转过头对她说:“又是你妈的陈年往事,请问,她女儿的幸福比面子更重要吗?”“晨,你别这样好不好?”“那你叫我怎么样?我能怎么样?我刚要从你走后的阴影里走出来,你又回来找我,到现在又说什么不可能,不可能你找我干嘛呢?”雁雁的脸由娇弱转为气愤:“好吧,算我今天找错你了!”我盯着她的双眼,想看出一丝破绽,我一字一字地问她:“告诉我实情,你是不是有新人选了?”她不看我,也不回答。我冷笑了一下,然后平静地对她说:“我看过你的MSN空间。”她看着我,眼中流露出一丝惊奇:“你都知道了?”我点头默认。她注视我良久,然后身体从我身边移开一段距离,轻声说:“那是翁月建议的,我早就把资料删除了。”“我知道,后来我去看过,你的资料已经无法查阅。”顿了一下,我又问她:“不过,你遇到过合适的么?”“唉,晨,你问这么多有什么必要么?”“又来了,什么叫没必要?”我气愤而又无可奈何地苦笑着。她看着我,旋即伸出双手抱紧我:“晨,我真的很想你,你别再逼我了好吗?”我一愣,手悬在半空半天才反应过来,随即又无可奈何地冲她笑了笑,抚摸着她的面颊,轻声说:“回来吧,我对你的心从来没有变过。”她微微点了点头:“我知道……给我点时间……”然后把头深深埋进我怀里,不再说话。我抚摸着她的头,轻轻叹息着,也不再说什么。就这样,我们谈话再加缠绵一直到凌晨二点多,彼此都很疲倦了,加之第二天还要上班,所以我们就相拥着沉沉睡去了。早晨六点时,我还在睡梦中,雁雁轻轻推醒我,对我说:“晨,我来得匆忙,化妆品什么的都没带,我打车回去梳洗一下再去公司,你再睡会儿吧……”我睡得迷迷糊糊的,胡里糊涂地冲她点了点头,她就离开了。
我回她:“快到这边时给我发短信。”“嗯,知道了。”半个小时过去了,她还没有动静,我再次给她发短信:“到了吗?”她回复:“没有呢,在等红灯。”此时,我已经按捺不住了,我穿好衣服,直奔门外。我站在马路边的大树下等着她,夜已深,路边的行人寥寥无几,昏暗路灯投射下的路面,树影斑驳。每当疾驰过一辆出租车时,我都会伸着脖子看个究竟,生怕错过她。终于,她的短信过来了:“我到了,你出来吧。”此时,我看到一辆蓝黄相间的现代车停在我站的路对面,她正在从车里下来。我赶紧拨通她的电话:“我就在马路对面,你过来吧。”此刻她已经站立在车外,接通了手机,虽然夜色中我看不太清,但我知道她面朝我这边,她在手机中说着:“噢,我看到了……”她缓缓地走过斑马线,向我这边走来,夏日的夜晚,她穿着一身黑色无袖套裤,上衣很紧,令她身体曲线暴露无遗,长裤是宽松的大喇叭筒,脚上蹬着高跟鞋,挎着一个带金属链的女包,她走到我面前,我们在相隔一米的距离对视着,半天无语。后来,她一下扑进我的怀抱,声音颤抖地说道:“晨,我好想你……”我紧紧地搂住她,嘴中喃喃地说道:“我也想你……”不知那样拥抱了多久,我们的情绪才稍稍安定下来,我扶稳她的身体,对她说:“回屋里说吧……”她点头默许。带雁雁上楼,回到我的蜗居,雁雁环视着屋内的环境,轻声问我:“你把那套二居退了?”我无所谓地答她:“是啊,我一个人租那么一大套房干嘛?”她看着我:“你可以把另外一间租出去嘛,总比这边……方便呀?”我咧嘴微微笑了一下:“嗯,无所谓,我觉得……住这边更方便。”她没有再说什么,在床上坐了下来,看着我,目光中流动着一股动人的电波,是思念?还是关切?我搞不太清楚。片刻后,她说:“晨,你瘦了……”我坐在她对面的椅子上,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答:“瘦了?没觉得啊,可能我到了夏天就这样吧……”她无声地看着我,眼中渐渐充盈了泪花,我坐到她旁边,搂住她,安慰她:“别这样,我挺好的……”她紧紧环住我的腰,哽咽着我耳边喃喃地问:“你真的好吗?”我一边亲吻着她的面颊一边答道:“真的好,真的好……”我们拥抱着,亲吻着,一起倒在床上,我迅速除去自己的衣裤,随即解开她的上衣……解开她的长裤……她的玉体再一次暴露在我面前,我激动地扑了上去,她回应着,我们纠缠在一起,在床上翻滚着,她嘴里SHEN吟着……完事后,我们抱在一起休息,她亲吻着我的面颊,注视着我,良久,她问:“大哥的病怎么样了?”“还行,慢慢恢复吧。”“噢……嫂子经常过去看他吗?”“嗯,三五天去一回吧。”“噢……阿姨身体还好吧?”“挺好的,就是有时腿有点疼。”“噢,你在北京给她老人家买点药吧……”“嗯,知道……”接下来,又是无语,我瞅着她,良久,我问她:“你……最近怎么样啊?”她眼神有些犹豫地答:“还……还好吧。”“还和你同事翁月一起住?”“没有……我自己租了一套房,和别人合住……我不习惯……”她看着我,欲言又止。“你妈……身体还好吧?”“我妈身体还行,从上海回来后她就回老家了。”“噢……”又沉默片刻,我注视着她,问她:“你……交新的男朋友了吗?”雁雁的眼神中有种我看不懂的东西,她带着一丝乞求的语气对我说:“晨,你别问了好吗?”“为什么不问?”她有点无奈地:“叫你别问你就别问了……只要我知道你过得好就可以了……”我冷笑了一下,问她:“那你今天来这儿干嘛?就是想看看我过得好不好?”她眼中是无限的委屈:“晨,我是真的很想你,你难道不相信吗?”
大家不好意思哈,我到其他地方去找了点,续上了……
我心里感叹着,这回好,不但朋友没的做了,还结下个小仇家。不过,要是她远离我以后,过得好过得开心倒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时间在一天天流逝,工作还是那么忙碌,北京炎热的夏季到来了,空气中有种灰朦朦的东西,让人感觉不太舒服。只有傍晚比较舒服,有一天晚上,我加班回来,先是痛痛快快地冲了个凉水澡,然后躺在床上,舒舒服服地吹着风扇,同时随手拿起一本唐诗三百首,翻看着,希望能将自己催眠,就在此时,手机响了。我一看来电显示,“腾”地一下坐了起来,心里惊讶着,因为这是雁雁的号码。我没有马上接,任手机响着,呆坐了片刻,镇定了一下,随后拿起手机,接通了。电话那端传来她轻弱的声音:“谢晨,是你吗?”我故做镇定的:“嗯,当然是我,你……有事儿?”她沉静了片刻,轻声问我:“你最近过得好吗?”我有点无奈地答:“挺好的。”同时还不忘记问候她:“你怎么样啊?”“我……我也还好……”她的话语有点儿吞吐。接下来,我们都沉默了,任手机那样空着,时间在一秒一秒的过去,半晌,她问我:“你还住原来那儿吗?”“不,那个楼房我已经退租了,现在回到郊区原来那地儿租了间房。”“噢……”又沉寂了片刻,她声音有些颤动地问我:“你……想我吗?”我一听,心里不禁有点冷笑,但随即又恢复平静,我对她说:“开始想,现在……还好吧……”她在电话那端微弱地喊着:“谢晨……”我问:“怎么了?”可她接下来却无语,只有微微的喘息声。良久,她才有些哽咽地说:“谢晨,我很想你……”这种情景,我无法不动容,她想我,我又何尝不想她?在她走后的那些个日日夜夜,我几乎天天失眠,但是,有什么办法呢?天要下雨,女人嫁人,我留不住!现在她说想我,既然如此,当初又为什么要走呢?我的语气也有些哽咽了,答她:“我也很想你,不过……只要你过得好就行了……”她在电话那端急促地说:“谢晨,我要见你!”我有些发怔:“什么?现在?”我一看表,已经晚上十一点多了。她肯定地答:“对,就现在!”我犹豫地:“那……你怎么过来呢?”“我打车过去!你在路口接我!”我只好答应着:“那……好吧!”
面对明明时,哪怕是在酒后,我也可以把持得住,因为我不想伤害她;面对开放的宁宁我也没有任何想法,因为她就象我的好哥们,或者说是妹妹;甚至公司里对我频频暗送秋波的女同事,我也可以做到秋毫无犯,因为我们天天抬头不见低头见,我不喜欢她,就不想引起不必要的误会。可为什么面对一个只在网上沟通过,现实生活中只有一面之缘的陌生女人,我却可以宽衣解带呢?我觉得这可能还是人潜意识里的一种自我保护,就象平时不愿意或不敢对朋友同事说的话,敢于对陌生人倾诉一样,因为彼此没有利害关系,所以没有后顾之忧。同时,这也印证我最近心里太寂寞和压抑了,但,这是个不好的信号。所以我觉得应该反省一下了,尽管我打定主意,几年内先不考虑婚恋问题,如果耐不住寂寞找个红颜知己,但这也不能操之过急,毕竟茫茫人海,知音难觅,搞不好还会遇到骗子。我觉得,我应该去练练瑜伽,来个清心寡欲,提高提高道行。工作更忙碌了,我们小组接手了一个新项目,我是骨干,几个哥们都在加班加点的玩命地干,我当然也不例外。这中间,虽然我曾婉言谢绝过琛的几次邀请,但她还是会经常打电话甚至发短信过来,我有点烦了。在之前的聊天中,她了解我和女友分手的始末,也知道我有近期不想婚恋的打算,有一次她打电话,含蓄地说:如果你想找个知己,我是不是不够条件?我奈着性子答:不是,主要是我太忙,现在没空考虑这些。她又说:那天我看你的……手机有点旧了,要不姐姐给你买个新的吧?你说吧,诺基亚你喜欢哪款?如果不想要手机,笔记本也可以……我一听,开始有点发怔,随后感觉很恶心,这女人把我当什么了?其实这本来就是你情我愿,互相满足的事儿,开始就知道游戏规则的,我无论如何也不会到她所想象的那个地步吧?现在这样纠缠下去,完全变了味儿,太让我恼火了。于是,我的语气也不太好了,我对她说:对不起,我不是买不起新手机,只是这个用习惯了,谢谢你的美意了,还有,咱们都是成年人,你比我大有些事更应该明白,我最近很忙,希望你能理解别再找我了……她悻悻地挂断了手机。后来几天,她还经常发短信过来,只是我已经不回复了,她有些脑羞成怒,说我没什么了不起的,以前条件比我好的多的她都没看上,这次她算瞎了眼了……我觉得挺搞笑,看来女人的脾性并不全随着年龄增长而变成熟,不过我也没什么怕她的,随她去,我不回应就是了。有一天,我在加班,琛居然还打电话过来,因为同事在场,我不得不接了。我走到走廊僻静处,语气已经十分恼怒了,我问她:你到底要怎么样?你也是有身份有学问的人,至于这样吗?大家撕破脸皮有什么好处?她面子上有点挨不住了,半天无语,后来她把电话挂了。那天半夜,她哭着给我打来电话,说对不起,还说因为自己最近的生活太压抑了,所以情绪有些反常,竟然对一个陌生人产生了依赖,请我别怪她,以后再也不会打扰我了。其实我并没有怪她的意思,我觉得她也很可怜,不过我们毕竟只能成为匆匆过客,所以我也不便过多干涉。后来,她哽咽地问我:我是不是应该离婚?想当初我是一个多么开朗漂亮的人啊,现在却被折磨成这样……我答:姐姐,你明白我只能成为你生活中的一个过客,以后我们都不会有什么交集,所以我也不可能给你什么建议,请你理解……她明理地答我:我明白,是我……太过分了,相信我,以后不会这样了,打扰你了,再见。后来,琛再也没给我打过电话。就象这个城市里很多婚姻不幸的人一样,这是个极度寂寞而又无处抒发的女人,出于种种考虑,离婚对她来说,代价太大,但不离婚,其实她更痛苦。而我,只能成为她生命中的一个过客,给不了她什么帮助。
坐下来后,才细细地打量了一下她:比照片要生动许多,不胖不瘦,身着一条浅灰色长裙,脸上的妆容很细致,皮肤细腻,比实际年龄要年轻很多,淡定的神情中有股淡淡的忧郁,一看就是见多识广的女人。我在打量她的同时,她也微笑着端详着我,同时问我:“对我失望吗?”我笑着说:“没有,你比照片上气质还要好。”她嫣然一笑:“实在是过奖了,不过你确实比照片上更精神,刚才你进来时我都有种眼前一亮的感觉,不知这么帅的小伙子你女友怎么舍得离开你?”她的赞誉让我感觉很不好意思,我脸微微一红说:“您过奖了……其实对男人来说,能力更重要吧……”她微笑着:“男人的成长和打拼需要时间,当年我认识我老公时,他的公司只有十几个人,十多年时间发展到如此规模……女人的眼力有时很重要……”我心里暗暗思忖,虽然她选中了一只绩优股,但她现在也并不幸福,这只能说世事无常,造化弄人吧。她好象猜透了我的心思,静静地说:“其实婚姻……就是那么回事,幸福的只是少数,家家有本难念的经,经过多年的婚姻,很多家庭只是为了责任和道义在维持现状,只不过……有的人不说出来罢了。”我笑着,没有作声。片刻后,她又轻声说:“对不起,在还没有经历婚姻的你面前提这些,让你恐惧了吧?”我淡淡地:“噢,无所谓,我相信事在人为。”她看着我,无奈地笑了一下,轻抚着手中的咖啡杯,半晌没有作声。后来,她又说了不少,说到她上大学时的一些事,她的初恋,她的理想,还有和她老公相识相知的过程,直到此时,她才告诉我,她叫琛,而且她现在也不是大学老师,只是刚毕业那几年在大学做过,她老公发达以后,已经把她调到一家国家直属机关,工作轻闲待遇优厚。她笑着对我说:“原谅我在网上没有如实向你说明,毕竟是……年龄大了,所以顾虑也多了。”我笑着:“没什么。”琛很善谈,同时声音悦耳,语速还不快不慢,让人听着很舒服,那天她悠悠地说了很多,我们在咖啡厅一坐就坐了两个多小时,看夜色越来越浓,我在担心着到我住处的末班车有没有错过。她看出了我的心思,轻声笑了,说:“你不用担心,不行我送你回去,今天我开车来的。”我笑着致谢:“不麻烦了,我倒地铁也可以的。”琛看着我,眼神中有种悠长的意韵,片刻后,她说:“要不……去我那里吧?我那儿……就我一个人,没什么……不方便的……”我有些惊诧,虽然来之前不是没想到这种可能性,但现在事到临头,还是感觉有些尴尬。她很善解人意地:“要是……你有顾虑就算了,咱们就当交个朋友也不错,象你这样……既年轻又有涵养有学识的男孩子,真的不多见,我很愿意交你这个朋友……”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我再推托,就显得太装13了,毕竟我也不是什么童子之身,虽然心中还是有一丝胆怯,但鬼使神差地,我竟然冲她微微点了点头,答应了。琛的坐驾是一辆新款的白色帕萨特,路上,她熟练地驾驶着,我们谁都没有话语,她身上散发着一股淡淡的香水味,有点象雁雁曾经用过的“邂逅”……她的住宅是一处新开发的高档小区,装修豪华而典雅,楼层很高,站在窗前俯瞰北京的夜景,很美……我站在窗前,远眺着,沉思着,等我回转身时,琛已从浴室轻步踱出,沐浴过后的她,换上了一件浅红色的薄丝睡衣,很朦胧,也很有诱惑力……她冲我嫣然一笑:“你也去洗洗吧……”我笑着点头答应着走进浴室。等我从浴室出来,就发生了成年人皆知而少儿又不宜知道的事情。第二天,我如常去上班,待我快下班时,又接到了琛的电话,她问我晚上有没有安排,本来我没什么事情,但我还是找个理由推掉了她的邀约。那天晚上,我下班后在公司附近的餐厅吃了饭,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坐上了反方向的公交车,让公交车载着我,在北京的夜色中徜徉着,我想了很多,想到雁雁,想到明明,也想到眼前刚刚认识的这个琛,我在反思,我究竟了解女人多少?我承认,短短的一年之内,我的人生发生了太多变化,我的生命中承载了太多突然降临的女人,或许我,应该禁欲了……
在工作方面,部门经理对我很器重,能进入这个行业内顶尖的游戏公司,我也不想混日子,所以我除了做好本职的技术支持与维护外,还积极地了解公司的企业文化、公司的产品以及该产品在行业的发展。闲暇时间,我搜集了很多同行公司的资料,研究它们在行业内所采取的与我本职相关的技术应用,研究我们公司的业务模式及管理运营体系。我的打算是:在摸索实践中找出问题然后运用我的技术能力去做相应的改革方案,我很细心地制作计划书,包括排版我都要花费大量时间,我要让上司认识到我的专业性,因为只有专业素质体现较强的文案,上司才会仔细阅读,也才会引起他的重视。事实上,我前任公司的一位集团总监就是这样运用两年时间的探索钻研从一个普通技术员工晋升到现在这个位置的,说是奇迹,但也不奇怪,他的勤奋在行业内被传为佳话,短短的两年时间,他策划并完成了公司从财务、远程教育、以至多媒体等多套系统的建设,因为成绩突出,迅速从员工晋升到部门经理,而后是集团的总监。他的奋斗轨迹对我影响很深,也许他的成功有机遇等多方面因素,奋斗过程无法全部照搬,但从他的成功中,我领略到,业精于勤是没错的。与此同时,我捡起了自己尘封已久的创作之笔,运用自己大学时选修的中文基础,开始了新的创作。这之前,在零七年的时候,我曾进行过网络创作,在另一个网站以各种身份变幻写作,最终有一部小说坚持下来并且在网络连载时得到了大量读者的欢迎,但因为当时我工作很忙,需要经常加班,以至不得不中断连载,我忍痛删除了文章,伤害了大量读者的心,与之相关的博客现在仍然存在,虽然两年间我从来没有更新过,但仍有读者在上面不断留言,询问我的现状,甚至在我生日时送上祝福,即使得不到回应,也坚持不懈,令人感动,这也是为什么,我说过,在下一部创作连载中决不会半途而废的主要原因。话说回来,上文说到我在群里认识了个人,和她的相识过程还要说到一段小插曲。在上次的朋友聚会后,我清醒认识到自己现在的情况不适合开始另一段感情,但这不表明我仍然无法对雁雁释怀,她走了近两个月了,她提出分手时,我尊重她的意见,这两个月间我从来没有主动联系过她,她也是沓无音讯,事实上,从她在网上标明“找到意中人”之时,我就已经对她彻底死心,无论她在现实中是否真正找到意中人,我都认为,她已经成为我生命中的过去时了。在她“找到意中人”以后,可能是出于寂寞,也有一点赌气的意思,我也在另一家网站注册了,当然,我不想找什么结婚对象,也不想找恋爱对象,我想找的只是一个在寂寞时可以跟我互相慰藉的红颜知己,这句话说出来可能不光彩,但是,我觉得这并不是偶然现象,虽然大家不会说出来,但心中都有默契。因为,沉浮于这个欲望都市之中,尤其象我们这样飘浮在异乡的年轻人,难免孤单和寂寞,需要宣泄和寄托,况且每个人都有选择自己生活方式的权利,只要不危害他人利益,两相情愿,我就觉得无可厚非。还记得,当时我把三项关系中的恋爱和婚姻都去掉了,只保留一项亲密关系,我不会打着找女友的幌子去欺骗别人,但当时目的性也并不很强,有点随遇而安的意思。我上传了几张自认得意的照片,包括我在原来和雁雁租住的那套居室中的生活照,还有我在网球场上的英姿,我的独白是:我,一名普通的软件工程师,阳光帅气,身材健硕,谈吐优雅,喜爱运动和文学,愿在这里觅一位思厢良玉,共结一段金兰之好,我愿意安慰你那颗孤独的心,呵护你那娇弱的身体,相信我不会令你失望……这段独白酸得让我自己先吐两口,本来注册完,我也没太当回事,毕竟我没有饥渴到那个地步,信箱也是几天去看一回,基本没有满意的对象。但是,有一天晚上,没什么事时,我进了那个股票QQ群和朋友们聊了会天,不大一会儿,有个女人和我私聊,她说看了我空间的照片,问我是不是在XX网注册过,开始我有点发懵,后来才反应过来是这么回事,我答她:是啊!她发过来一个笑脸,说我长得挺帅的。就这样聊上了,不过聊了半天,我也不知她长什么样,多大年龄,只知道她是个大学老师。虽然她讳莫如深,但从谈话也能看出,年龄不会太小,知识面很广,我们从葛丽泰*嘉宝聊到简*方达,从海明威的《太阳照常升起》聊到西德尼*谢尔登的《假如明天来临》,从甲壳虫聊到MJ……,渐渐地,我对这个女人有点感兴趣了。因为我的各项信息,包括年龄、工作、以及形象她都了解,所以我也要求看看她照片,她开始不给,说怕我失望,问她多大,也不说,我有点倒胃口了,说实话,我比较反感扭扭捏捏的女人,不过也没什么,反正我也不找女朋友,不就是个网友么,给不给无所谓了。看我聊的热情大减,她终于给我发了一张她的生活照,果然不出我所料,是个熟女,顺直长发,眉目很清秀,气质不错,看上去有二十八九岁的样子,她让我猜测她的年龄,我还少报了一点,说二十七八岁,她开心地发过来一个笑脸,说她已经三十四了。我有些吃惊,我吃惊倒不是因为她比我大很多,而是这个年龄的女人,多数都结婚了。而我一般情况下不跟已婚妇女聊,避免麻烦。一问,果然,人家孩子都八岁多了。她在网络对面问我,是不是不愿意与她继续聊下去了?我发了个微笑的表情,答:无所谓,咱们只是聊天嘛,又没有什么目的性。接下来,聊得就比较放得开了,她问我有没有女朋友,我就简要把我的情史和她介绍了一下,包括我和雁雁的分手,她替我觉得可惜。她也把自己的情况向我做了简介:在北京上的大学,毕业后直接留校做了老师,丈夫比她大七岁,当时是主动追求的她,她二十五岁那年嫁给他,算起来婚龄已接近十载,婆家就是北京的,孩子从小在奶奶家长大,她丈夫有个自己的贸易公司,他们婚后这些年,她丈夫的公司从小做到大,现在已经具备一定规模。渐渐地,她字里行间的无奈就体现出来了,其实这一点我应该早能猜到,她能注意我在交友网站的那份资料,就表明了她的寂寞和意向。十年婚姻,他们已过了七年之痒,对于她丈夫而言,她早已失去新鲜感,更何况她丈夫还是生意人,经常在外面应酬,避免不了沾花惹草,他们的婚姻已形同虚设,只有那纸婚约维系着这层关系。她丈夫在外面有个固定的情人,在他的事初期,她闹过,吵过,但最终都不了了之,在他们闹得最水深火热的时候,她丈夫曾暗示她,要么,给她一笔钱,她走人;要么,他们在维持现状的情况下,可以过自己想要的生活。她想到离婚后自己一个三十岁的离异女人再嫁不是易事,而且她不忍心年幼的孩子有个不完整的童年,再者还有双方家长的苦苦相劝,最终,她妥协了。现在,她丈夫回家的频率是一周一次,有时回来照个面就走,因为他很忙,要经常出差,当然更因为他另外还有个家。这个女人的婚姻现状在中国不罕见,所以也不庸赘述。很显然,她是想找个情人,但我有些犹豫,一是因为我并不那么饥渴;两者她毕竟已婚,我比较忌讳。但她一再保证这不会成为我们交往的障碍,因为她和丈夫早已达成默契,可以互有情人,而且我们毕竟聊了接近一周时间,她的学识和涵养确实让我敬佩,所以我决定见见她。
我此时头脑还有点发晕,抓着他的手说:“你小子发什么疯?”他还是一副脸红脖子粗的激愤模样:“你小子做了什么你自己不知道?知道明明昨晚哭了一晚上吗?你他(和谐)妈敢做不敢当算什么爷们?”我无奈地把他手拿开,问:“她说什么了?”“她什么都没说!我问她是不是从这你走的,她不说话只是一个劲哭!我一猜准是你小子没干好事!现在看,我说错了吗?”海军看着我,虎视眈眈。我冲着海军嗫嚅道:“天地良心,我没把她怎么样啊……”“你没把她怎么样,人家姑娘怎么哭得那么伤心?”海军咄咄逼人。我无言以对,只好长长地叹了口气,一屁股坐在椅子里。去向她道歉?我能说什么?难道我要说,对不起,我昨晚不应该占你便宜占一半?哎,越想越晕。海军靠在我旁边的书桌旁,沉默片刻后,他说:“明明是个好女孩,既文静又懂事,我喜欢她,追她,可她从来没有反应,我就奇怪了,我条件也不差,怎么就入不了她的眼呢?我以为她有人了,可是,和她邻居这么久了,从来没看她往寝室领过什么乱七八糟的人。”顿了一下,海军接着说:“自从你来了以后,我心里这个疙瘩才解开,明明一趟趟往你这跑,长眼睛的都能看明白是怎么回事,我心里不得劲不过也没什么,谁让人家喜欢你呢?再说你现在也是单身……可你,你不应该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呀!要是你不喜欢她,干嘛要招惹她呀?”我无奈地抬起头看着海军:“我哪有招惹她啊?”“那你说现在这事是怎么回事?要是你没做对不起她的事,人家姑娘能哭一宿?”海军还是步步紧逼。我看着他:“我……我……唉!”我说不下去了,只好重重地叹了口气,低下了头。“你什么你?是个爷们,就爽快点,要是你忘不了那个莫雁,就直接和明明说!要是选择了明明,就别再惦记那个老女人,人家都不要你了,你还惦记个什么劲啊?”我有些气恼地:“行了,你别说了!事情不象你想象得那么简单!放心吧,以后我不会再招惹虞明明了,我已经和她说清楚,让她别再找我,我现在家里外头一大堆事,没空考虑感情问题,也不想耽误她!”海军看着我,良久,叹了口气:“你呀你,没法说你……”把海军这个家伙送走,我匆匆洗漱了一下,就去上班了。至于明明那里,我没去道歉,有句话叫越抹越黑,我和明明眼下这种局面,我越去解释,结果会越糟糕,还不如先冷处理一下,我想,时间是最好的疗伤剂。这件事后不久,我参加了一个聚合。98这次聚会,是海军提议的,我负责找人,找的还是上次聚会那班人马,只不过剔除了那两个有固定女友的家伙,正所谓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这次碰头美其名曰单身汉的诉苦宴,我们可不想让那两个沉浸在爱河中的两个小子来刺激我们。所以到场的,除了海军、我,还有我同学周阳,以及同事小李。地点是海军找的,海淀一家川菜馆,人到齐后,干的第一杯酒,就是为我重新恢复单身身份而举杯庆祝。酒干完后,大家坐下来开始畅所欲言,这几个小子大约都清楚我和雁雁分手的前因后果,所以也都很识时务地不多过问,只说单身好,单身自由。周阳家是农村的,他眼下没有女友,也不想找,因为觉得自己没有基础,没什么资本交女朋友,给不了人家一个长期的承诺,所以想等两年再说。我同事小李,其实无论自身条件还是家庭条件都不错,他没有女友,纯粹是挑剔过头,另一方面,他也不太想找个固定的,玩心很大,不想早早地找人拴住他。海军的情况就不用说了,他是想追没追着,而我是想娶没娶成,所以虽然这小子表面对我和明明那点事儿有气,但事实上,我和他是同病相怜,彼此彼此,再加之以前感情就不错,所以说说笑笑也就没什么了。在找对象这件事上,海军的态度是随遇而安,也就是遇到合适的就负责,没有合适的,等几年也无所谓。总而言之,和他们的这次碰头,使我看清一个现实,就是以我们的年龄,还有身处的这个环境,真没必要把结婚这件事提得那么早,几个小子嬉笑怒骂地达成一个共识,那就是利用眼下这四五年打经济基础,同时也轻手利脚地好好玩几年,到三十岁时事业稳定了,房子有着落了,玩心也收得差不多了,那时开始物色结婚人选,三十二岁成个家,对于男人来说,不早不晚不老不嫩,刚刚好。呵呵,听他们这番鸡嘴鸭舌,我的心倒是安定了不少,人家几位家里没什么大事还不忙着成家,我家眼下这么多事,我忙个什么劲啊?此时此刻,我才明白辩证唯物主义的高深之处啊,正所谓塞翁失马,焉知非福,世事变幻无常,坏事可以变为好事,矛盾的对立双方,在一定条件下,都可以互相转化的啊。不知这是不是阿Q心理,不过最起码我这么想着,心里觉得舒服多了,同时也下定决心,几年内不找固定女友,不想伤害别人,也不想找个人束缚我,而且最主要的是:我已经不想再爱了。接下来,我把更多的时间投入到工作当中,这才是我赖以生存的真家伙,我当然不能小视,业余生活呢,我揽了些做网站的私活,赚点外块,同时也打发工作以外的无聊时光。就在这时,以前的一个同事找到我,让我帮他做了个网站,这个人姓陈,原来在我上一家公司做财务工作,后来辞职了,主做期货,陈哥对于股票和权证都相当精通,在零九年年初中国股市这波小牛,他可是大赚特赚,做这个网站,主要目的是想网罗一帮同道中人,互相交流经验。与网站相关的,他还建立了几个群,当然群的讨论内容也与股票息息相关,也就是在这个群里,我认识了一个人。
而如果我不能给她一个承诺,那我又为什么要占有她?唉,我真混帐啊……我象一头战败了狮子,渐渐委靡下来,我从明明身上缓缓抬起自己的身体,步步后退,后退,真到一屁股坐到放在床前的那把椅子上。我低着头,不敢看她,从眼睛的余光里,我知道明明已经慢慢地在床上坐了起来。沉默,长久的沉默……不知沉默了多久,我才语无伦次地缓缓开口,我对她说:“对不起……刚才我太冲动了……”我看了她一眼,她倚靠在床头,象是很冷一样,双手紧紧地扯住她那被我解开的衣襟,紧咬着双唇,但却不发一言……我继续前言不搭后语地表达着自己的意思:“对不起……你也知道……我今天喝多了……我也不知道自已在做什么……不不……我没有推卸责任的意思……一切都是我的错……”我说不下去了。又是良久的沉默,我用低沉的语调接着说:“你……你也知道我最近状态不太好,家里出了那么多事,雁雁也离开我了……,有时感觉……自己快要崩愦了,所以有时无法左右自己的情绪,会做出些……出格的事儿,请你原谅我,也希望你……最近不要找我了……,我不想……伤害你,更不想……造成无法收场的后果……”“你不要再说了!”明明说话了,而且是用一种她以前从来没有过的近乎冷酷的音调对我断喝道。我被惊住了,吃惊地看着她,她死死地盯着我,眼中写满了冷酷和哀怨,令我毛骨耸然,旋即,她迅速地从床上下来,穿上了自己的鞋,在她站起来的一瞬间,因为有些用力过猛,所以有些站立不稳,我伸出手想搀扶她一把,她以超乎寻常的巨大力度甩开我的臂膀,大声冲我喊道:“别碰我!”我口中喃喃地说道:“对不起,明明,原谅我……”她紧咬着嘴唇,眼睛死死地盯着我,渐渐地,她的眼中充盈了泪水,几秒钟后,她用几乎歇斯底里的声调对我怒吼道:“是我自取其辱!……”随后,她头也不回地冲出了我的房间,我疾步跟了出去,只听到她匆匆下楼的脚步声,和近乎声嘶力竭的痛哭声……我无力地瘫坐在门坎上,知道自己今晚犯了多么重的错误,虽然我不想,但还是深深地伤害了一个爱我的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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