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请肝胆外科科的医生抽空看看检查报告,问题大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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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出的体检报告,请医生帮忙看看是否严重...
状态:就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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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出的体检报告,请医生帮忙看看是否严重,是否需要挂什么科进一步确诊
既往病史:
无(填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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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小助提示:问诊开始。1、问诊期间,医患对话不限次;2、医生给出明确建议后,问诊结束;3、问诊最长不超过7天,到期自动结束。
&副主任医师
首先是泌尿外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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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东建大夫的信息
肝胆胰胃及疝外科的微创及个体化治疗。
中国医师协会外科MDT专业委员会全国青年委员。
从事普外科工作十余年,擅长普外科疾病诊断和规范化、微创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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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的症状(胃部(心窝)就是不舒服,有时候感觉像是堵住慌难受,还有心窝哪里胀肚子胀, 走路上楼梯有时候心跳快就会不自主的害怕就呼吸困难有点吸不到气一样,慢慢休息就好多了,还有只要一坐车(私家车,公交车,摩托车)就会鼻子不由自主的憋气,快要憋死的感觉很难受,马上下车就好多了(这个我怀疑是心里问题)。然后每天每时每刻就会想着自己的病。害怕发作,一发作就会感觉紧张脑袋脸部发麻,呼吸困难。我没吃过西药。不知道有咩有病友好的,给点康复新招。--本人qq:
在康复的路上请加我 谢谢!病
性别:男性 大概月左右,本人开始胸部有点像吃饭噎住又像打嗝打不出的感觉,去看中医说是肠胃问题(拿了5付中药)吃了2付中药没效果,就没吃了,也没在意了)10月17扁桃体发炎去吊水,吊水过程出现(医生说过敏导致)不能呼也不能吸,也说不了话,受惊吓,医生见我异常就后来换药水就慢慢恢复呼吸,说话声音也有细微了,心跳快。此后吃点感冒消炎药,扁桃体慢慢好了,突然有一天(12月9日中午)感觉身体不适胸闷心慌,自己去医院时候看医生的时候更心慌心跳快,呼吸困难,医生见我不舒服马上安排我进了急诊室,躺下时候全身好像有膨胀发麻的感觉,呼吸困难,声音低微,医生给我吸氧,对我做了心电图血液检查,然后给我吊水,医生要我放松,过了1个小时就感觉好多了。打完针,后来医生把检查报告告诉我检查结果没问题,说我可以回家了。第二天又复发,去医院找医生给我看看下,医生要我做心脏彩超和胸片CT,结果显示正常,后来医生要我看心理医生,医生说我是心理原因,(我认为不是心理问题)。第三天又去看医生,医生我说胃出血,我去检查大便,显示正常。我又挂了个急诊内科的医生,我问医生是不是扁桃体肿大引起的呼吸困难,医生看看我扁桃体说偏大有炎症,也有可能影响(建议我看下鼻耳喉科),最后在医院吊水了三天(每天一次)还是不舒服胸闷心慌呼吸困难。第六天去看了鼻耳喉科,医生我说轻度的鼻炎,开了药,可是还是呼吸困难。第七天开始去找了中医(中医要我化验心肌酶,我去化验了结果显示正常),中医看完给我开了6付中药(代煎的),吃完后感觉觉得比以前好多了,(主要是呼吸好多了,没有病发时那么的呼吸困难,呼吸仓促,也不知道是不是慢慢的恢复了)。几日后出现咽喉炎,咽喉痛,说不出话,很多痰,又去诊所吊水,吊三天后好多了,可以说话,但是还是有痰还咳嗽不过没以前那么严重。可还是有胸闷,容易紧张心慌(紧张心慌就会出现心跳加速从而导致呼吸困难及胸更闷),脑袋乱想,坐立不安,没精神,更重要又出现腹胀了,去看中医又开了6付中药(自煎的)中间停了2天没喝,后来接着喝完了也不见好。然后又去医院看了消化内科,医生建议给我开了消化排气类的药,吃了也不见好,又去看内科医生开了胃镜,检查结果浅表性胃炎(医生说不严重)。建议我看肝胆科,医生说要我做检查B超,结果显示肝上有个13-9mm低回声结节什么的,医生要我去做个腹部增强CT,做完后结果显示正常,(只是双肾多发小囊性病变,医生说没问题)最后去看医生做了2次心电图,结果显示出来心跳快一点,其他显示正常)前几天又去看中医开了6付中药吃,不见好转出现头晕昏沉摇动脑袋更晕(头晕这几年经常会发并发(原因:2013年左右7月份一天突然头晕出汗心情低落,呕吐,看东西在转动,很难受,躺着稍微好点,去医院检查说我是中暑,后来检查了血液正常,就打针,慢慢的好多了,过一阵了又出现头晕(但是没有呕吐只是有点恶心的感觉)就去长沙湘雅医院检查,医生要我做头部(CT照片)检查正常,给我开了一些补脑活血的药。最后慢慢的好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药物的原因),可是接下来经常一段时间久出现头晕昏沉无精打采。过一段时间就自己好了,过一段时间又会复发,(由于耳朵里有时候有点痒痛,怕耳朵引起头晕,于是到株洲耳鼻喉专科医院检查,检查结果医生说是小毛病也不会影响正常生活)一直未检出原因。后来好了一段时间又复发(2015年3月份头晕去株洲市中心医院检(CT颈椎)结果显示考虑C2-3融合椎,医生说不是很严重,又做了双侧颈动脉,颈椎动脉显示未发现异常。后来慢慢的又好了。可是过了1个月病发又开始头晕昏沉无精打采,健忘,而且眼睛越来越近视,走路有点东倒西歪)。今天日,见头晕昏沉无好转,去医院看医生,医生为要我测量体温显示36度多,属于正常范围,又开了脑部CT和心电图,结果显示正常。
目前症状:心慌(容易紧张、容易受惊、紧张就会出现心跳加快、呼吸困难)坐立不安、没耐心、心烦气躁、不想说话、胡思乱想、胸闷、头晕昏沉带有脑胀、健忘、反应迟钝、头痛、脖子有点不舒服、梦多、易醒,失眠,也不想动、吃不下东西,有时候有点恶心,但是吐不出来,偶尔感觉左右两胸有点隐隐痛又非痛的感觉)、腹胀及胃部不舒服的感觉(躺下坐下基本无腹胀症状)有时候没胃口吃饭(但是晚上肚子饿了便能吃的进去)有时候能正常吃饭。
(头晕)曾经检查过:脑部CT、化验血、双侧颈动脉,颈椎动脉、颈椎CT、耳鼻喉三项检查,未发现疾病。
最近检查:血常规、乙肝、肝炎检测、脑部CT、腹部B超、(增强CT肝胆脾肾腹部)、、心脏彩超、心电图、大便化验、血液及心肌酶化验、胃镜,结果基本正常。
对于此病症真是难受,上网查了很多类似的症状(气虚、血虚、肾虚、焦虑症、抑郁症、植物神经紊乱)。
焦虑症还是神经紊乱
焦虑,去看医生吧,我好多了
我看了 中医 西医
,你是吃药还是怎么 你的QQ多少
呼吸时好时坏的
去看精神科或者心里科看看吧
我还真和你一样
我也就胃不舒服,一直不舒服,心情好的时候我可以不管她,带着症状生活,但是心情压抑的时候,简直要我命,担惊受怕,四肢发软
有没有胸闷气短?
还有胃酸倒流?
焦虑症躯体不适的一开始特征就是肠胃不适,如果不加一治疗,就会进一步引发心脏神经官能症,社么心动过速,心慌,心悸,心率不齐,早搏,还有会头痛,头晕,全省无力,急剧消瘦
我就是这样,一吃晚饭有就感觉心慌心跳快,胃不舒服,胃左边接近肋骨里面紧紧的感觉很堵,有时候就感觉抵着心脏的不舒服。左后背酸胀,左手臂也会不舒服。反正整个人都不舒服,什么检查都做了都是正常的,有浅表性胃炎,有时候焦虑心脏还会早搏。
登录百度帐号医行天下:一位“海归”的中医之旅(2)
医行天下:一位“海归”的中医之旅(2)
作者 萧宏慈
 西藏医疗日记
    7月24日
  开始从早到晚治病
  昨夜基本一夜未眠,头痛难忍,高原反应的典型症状。可能昨天下午刚到就全力忙于治病,尤其用手法正骨需要耗费体力,而且忙得忘了吃晚饭,连我最爱喝的酥油茶都忘了喝,所以导致如此反应。早晨吸了点氧气,头痛症立消。继续在被子里躺了一会儿,隔壁经堂里传来喇嘛念经和佛号之声,晃若隔世,却甚感舒适、温暖。
  起床,终于从隔壁屋子里找到了昨晚遗失的行李,于是首先给录像机充电,并开始了一天从早到晚的治疗,连午饭都在治疗中度过。来的人渐多,不得不排队等候。凡是能用手法正脊的病我都先正脊。遵活佛指示,晚饭后去县委司机家治他老婆的下肢瘫痪,顺便治疗了其邻居家的一堆病。
  从目前病例来看,数量最多的是外寒引起的痛症,包括头、肩、颈、腰、背、肘、手、胯、膝、脚的痛、麻症状。凡此类单纯的痛麻之症,治疗效果最好,有些病症当场就消失了,若是陈年老病,外加其它多种病痛缠身,也会有显著疗效,但不能一次痊愈。
  面对众多的患者,诊断必须快。人们对中医诊断的第一个反应总是切脉。其实在望闻问切四种诊断方式中,切脉在最后,而且是最不易与患者沟通的方法,这也是人们认为中医太玄的原因之一。除了望、闻、问、切,再加上一个触,就更容易与患者沟通了。触就是直接触摸其相关经络和病灶,通达病灶的经络通常会更痛,患者会有明显的感觉,所以医患间的沟通更容易,治疗也就更方便了。从四川到西藏,触诊都被我用得特别多。
  大量雷同的病从略,只记录典型的病例和疗法:
  一、下肢瘫痪的藏妇。93年患结核性脑炎后四处治疗,结果右腿痉挛弯曲不能直,麻木无知觉,左上肢麻木,大便干燥难排,心情烦躁、脾气坏。先点头部穴位,估计其骨头错位一定不少,果然正骨时几乎每节骨头都响了,说明腰椎、脊椎有大量错位,响声也说明错位之处已经复位;点全身穴位,再针刺取双肘、双膝痛点各二及双太冲,以通其肝经,因肝主筋。结果:精神全面好转,痛、麻减轻;
  二、左耳聋司机。先捂住右耳测试左耳,七八米开外即听不到。针听宫、翳明,留针约20分钟,取针后七八米开外即可听到,感觉很明显。
  三、藏妇:头痛、颈痛、肩痛、腰痛、膝痛。先正骨。胸椎、颈椎有多处骨响;患者整体感觉舒适了许多,肩部、颈椎痛症消失;然后针双肘痛点,腰痛和膝痛都减轻;惟右肩仍痛,用侧位抖法抖其双臂,麻感传至脑后,右肩痛感顿时全消;至此,所有痛症全消。
  四、藏妇,舌底长疮包、剧痛,头痛;针肘部两痛点,约近肺经、心经,“心为火之苗”,头痛立刻减缓;电老杨,曰取肺经放血更快,于是取少商、商阳、中冲、关冲,一并用三棱针放血,舌下痛症立消;
  7月25日
  治耳聋眼瞎,初见成效
  从早到晚不停治疗了大约100多人,近半夜时出诊到活佛的朋友家。早晨先去司机家治疗其妻。她偏瘫麻木在左手左脚现在都有了感觉,尤其是痛感,以前连烫伤都不知。
  今日是法会最后一天,仪式隆重,故闻讯赶来的人更多,来治病的人也多了,除了各类痛症外,耳聋眼瞎的也有。今日典型病例:
  一、60岁偏瘫老妇:脑病中风,外加风寒痛症,双侧瘫痪,右侧更重,只有左脚稍稍可动;先点头部穴位,半小时后正脊,响声从下到上一大串,说明胸椎错位很多;然后点全身穴位;针双肘痛点各二,双太冲。结果头脑清爽了许多,眼也亮多了。双脚趾本来痉挛弯曲,现可伸直,双腿有热流注入感觉;
  二、水泥厂工人兼吾翻译:浑身一热头皮就痒,典型的肝风内动。从未治过此种病,电老杨咨询后,针大椎、风池、合谷、太冲。针后症状立消;
  三、藏妇:顽固头痛。先点头穴,痛减缓,但头上部仍痛;针风池,略减缓,痛感继续;针涌泉、太冲,症状立消;
  四、耳聋者复诊。昨日治疗右耳有效,今天来治左耳及左大腿下部痉挛。针听宫、翳风;立效,每次针前堵住另一耳测试;针右臂痛点,腿痛症立消;
  五、八岁童女从房上摔下失聪。先让人试听,一米以内都听不见;针双耳听宫、翳明,十几分钟后,约6米开外可以听见;
  六、年轻的盲人眼疾及痛症,右眼从小几乎完全失明,测试其看墙上的画,只有模糊之影;针承泣、睛明后,看同一幅画清晰了许多;再针瞳子髎、四白。此人左腿、肘、手也因故残疾,治愈了几处痛症;
  七、藏妇:胸闷,心痛,本人以为是胃;再查,原来是膻中穴、胁肋一带;针丘墟透照海、太冲;症状立消;
  治病期间匆匆花十分钟吃了点饭,主要喝酥油茶,两女一男三个翻译轮流帮我。法会即将闭幕,故吃完饭抽空跑到庙里的法会现场用录像机拍了些实况。后来活佛邀请吾等一行去法会会场接受了喇嘛们列队献给我们的哈达。大家满身都挂上了哈达。仪式一完赶紧回来治病。人越来越多,只好加快治疗速度。藏民们都善良而虔诚,一声不响地围着静候。
  明天去活佛的本寺――措卡寺。据说那里海拔很高,条件艰苦。
  7月26日
 119岁的高僧
  一觉醒来正是黎明,鸡叫很美,大家还在梦中。睁大眼睛往屋内一看,才发现我睡的卡垫挨墙之正上方,正是岑觉法王的大彩照。他是活了119岁后虹化而走的活佛,索甲仁波切的上师。我每天治病的角落的柜子上,也放着一张岑觉法王年轻时的黑白照,其视线可看着我治病,也看着我睡觉。这样,我白天晚上都沐浴在岑觉法王的目光中。与岑觉法王彩照相邻一米处处,是蒋扬钦哲仁波切的黑白照,就是在我《西藏生死书》里首次看到的那张照片,蒋杨钦哲索甲仁波切是其转世之一。再过去一米,是索甲活佛父亲的照片,他是类乌齐声望、德行最高的活佛。我们住的这座庙就是为供奉其父的灵塔而修建的。住在这庙里每天都在直接收到众活佛的加持,实在是种福报。吾深信每天在他们的注目下为人治病,更是一种自然和合的奇缘,既加持吾之医道功力,又消除吾累积之业障,善哉!
  我坐在床头呆想,藏地寺庙与汉地寺庙果然不同。汉地信众来拜佛像一种奢侈,而藏地的信仰则完全是一种生活方式。内地人拜佛多远道而来,除一些虔诚的老人外,大多数人以旅游观光为主,上山乘汽车、缆车,藏民拜佛的几乎全是本地百姓,转山拜佛全靠腿走路,全无观光的概念。这时每日为吾等端茶送饭的藏工奇美来要求为其治疗腰痛,赶紧起床。几位在此工作的员工都有病,但都先让其他人先治,包括昨日那位头发痒的翻译。
  没想到车一出类乌齐县城上的竟是柏油马路,与我们来时的路判若天渊。一问才知,类乌齐与青海交界,柏油路是从青海那边修过来的。更没想到的是一路上的风光如此美,山水俱佳,就拿起录像机猛拍,正好车内的西藏歌曲与风景吻合:满坡的牦牛和羊群,下宽上窄的藏式民居,黑里透红的藏民,大片的草原、森林看上去倒有些欧美草地的感觉。只能想象,古时这里一定更美。
  快到老类乌齐县城时,远远看到一个巨大的方形宫殿,近看后更感到其高度乃一般寺庙难以企及,其褐红色的墙和黑色的条纹装饰也非常独特。此殿就是著名的查杰玛大殿,乃国家级重点保护文物。因为要赶路,我们只稍停了一下,没有入内。到一个公路桥头时车拐入一条土路,比我们来时的路更破,其颠簸的程度犹如乘过山车。大约经过二十多公里的崎岖山路,我们终于到达索甲活佛的本寺――措卡寺。百姓和僧人远远地站在路旁夹道欢迎,场面非常热烈。措卡寺非常简陋,是我们一路见到的最简陋的寺庙。香港友人此行的目地之一,就是捐款帮活佛修建一个全新的措卡寺。大家在庙里吃完午饭,就到山顶湖边的坝子上热闹去了,当地人称之为赶坝子,在拉萨叫逛林卡。因为山顶有个小小的湖,藏语“湖”的发音叫错,寺也由此得名。
  在黑暗中感受古老和神秘
  一个巨大的帐篷早已搭好,着鲜艳藏服的青年男女准备跳舞。几个喇嘛在草地上摆弄一台破旧的扩音器,旁边是个小小的太阳能发电板。那破旧的喇叭里传出的声音很像旧时手摇式留声机传出的音质,一种怀旧的气息在高山之巅的蓝天白云下徐徐飘荡,让人倍感亲切。我拿着带相机的录像机在坝子上一边闲逛,一边拍照,然后躺在草地上尽情享受着高原的阳光浴,一会儿就睡着了。醒来时歌舞表演已经开始。歌声与舞蹈分别是听觉和视觉的感应,文字实在无法准确描述。我只能说,此舞此曲都只应西藏有,尤其那种女子合唱的声音,清澈自然,在白云下飘啊飘,令人想起在文革期间响彻全国的藏族女高音才旦卓玛。
  晚上,自带帐篷的朋友们在大帐篷里搭起了小帐篷,我和另一位道友回寺庙住,正好有机会听活佛开示。谈起宗萨写的《正见》,我们都表示喜欢,也谈到了我们都读过的《与神对话》,以及其相应的境界与究竟。他说,到达一定境界后现代读物就不易满足更高的需求。我表示深有同感。多少人化心思去读经典呢?又有多少现代的读物超越经典?
  这里海拔4200多米,所以晚上仍感缺氧,呼吸困难,难以入睡。没电,也没灯。伸手不见五指,只有藏语和汉语的声音流动。在寺庙的黑暗中交谈,感觉古老而神秘。
  7月27日
  治疗耳聋老僧的戏剧性疗效
  醒时窗外的风景正好映入眼帘:远处的群山被白云飘绕,静而纯。活佛和友人还没醒,我起来散步,径直寻味而去了厨房。里头的僧人见我来了很热情,尽管语言不通,我还是顺利喝了酥油茶、吃了糌粑。厨师显然已经听说我会看病,就指着自己的腰和胃作出难受状,意思是让我看病。我用手势表示说等一会儿去庙里看。等我回庙,已经有几个僧人在等着我看病,可惜没一个懂汉语的,大家只能靠比划和眼神将就着沟通,最后会说汉语的司机出现,才令治疗速度加快。
  厨师患胃痛、肝胆痛。取胃经之足三里,胆经之阳陵泉扎针,留针几分钟,痛症立消。他伸出舌头,竖起拇指表示感谢,然后笑呵呵离去。一藏妇头痛、舌下长疮且剧痛、腰痛、颈项痛,取少商、商阳、中冲等五指顶上的穴用三棱针点刺放血,口舌之痛立消;取后溪,一针下去腰痛立消;取额中发际下一寸下刺,肩颈痛立消
  最戏剧化的情形是治疗一位60多岁的耳聋老僧。先测试其听力,发现双耳皆聋,站在他面前大声说话他一句也听不见。取听宫、翳风、液门透中渚扎针,过了约二十分钟,给老僧拔针后测试听力,他当场就能听到几米、十米乃至十几米外的说话声,在场所有人都大喜过望,有的人赶紧出去奔走相告。
  为失血过度的藏妇止血
  治完了其他几个腰膝痛的僧人之后,几个人来请我下楼去看一个危重病人。我跟他们到了一个房间,只见一个藏妇躺在床上,面色煞白,鼻孔上插着带血的纸卷。原来她从昨晚流鼻血,一直到今晨还未止住,几乎奄奄一息。我从未治过流鼻血,何况是已经彻夜流血的重病人,当时想给老杨打电话咨询,可本地没有手机信号,只好查随身带的针灸书。先针涌泉,无效;再针上星、风池,无效,针合谷、太冲,依然无效。眼看旁边被鲜血浸透的手纸不断增加,病人连呼吸都微弱了。我急中生智,取了靠近鼻翼两侧的迎香穴,一边扎一针,血才终于止住。病人和家属脸上终于露出了笑容。但此刻病人已经因失血过多而虚弱,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大家都惊魂未定,我问为何昨晚流血时不来看病,答曰昨日不知道与活佛随行的有一位“神医”,今晨刚听说,就赶紧把病人从山下抬上山顶的寺庙。照此推理,在这没有医生的偏远之地,病人只有等死。这不得不让我思考,在广大而偏远的中国农村和其它贫困国家,难道还有比中医更简便有效的医疗手段吗?
  我回到庙里又治了十几名病人,全部都当场消除症状。在场在藏民目睹疗效,加上听说了我刚才治耳聋当场见效的事,不断伸出舌头、竖起拇指表示钦佩。翻译说,他们都认为你是“神医”。我知道我不过在他们淤堵的经络上疏通了一下,治病实际上是他们自己完成的。这一点医与佛同理。佛理认为人人都是佛,端看各人如何祛除掩盖自己的魔性而成佛。故一切由心造。病如是,佛亦如是。他们的病好得快,虔诚的心起了大作用。心力的确无边!
  治完病,我发现只有我一个人还在庙里,其他伙伴都上了坝子。活佛派人来叫我赶紧上坝子,原来午饭都快完毕了。我赶紧爬上山顶,一边吃饭一边看歌舞表演。因为这是山顶,舞者后面是辽阔的山谷,看上去仿佛在凌空而设的草坪上表演,背景是蓝天,更远处是连绵不断的巍峨群山。曲终人将散时,全体喇嘛和藏民在簇拥着排队给活佛献哈达,让活佛摸顶。我跑到帐篷里,见到一大群七八岁左右的小喇嘛,深深地被他们无暇的眼神所吸引,便给他们拍了一堆照片。最后全体喇嘛给我们一行献哈达,然后出发。
  岑觉法王与索甲的传奇
  车队沿着崎岖山路开到了一个偏远的峡谷,然后进入山腰的一个村子,咋一看破败零乱。仔细观察,才发现村里到处时有古老的房屋。索甲活佛介绍说,此地乃其家族发祥地,有千年历史,从古老的笨教时代开始,其“绷噶”家族就是西藏苯教六大家族之一(鹏族),也是一个历代大成就者辈出的家族,索甲的父亲就是宁玛巴的大活佛和旧时类乌齐的执政者。村边的山腰上有破败的古塔,此乃塔葬。文革期间被破坏的古塔显示,里面的人坐姿如初,而被塔葬之人通常是高僧大德。这里有专门供女众闭关修行的场所,几位女道友去那里看了之后感慨万分,马上萌生更强的修行念头。
  沿着山路颠簸了许久,终于开回柏油马路,再驱车前往岑觉法王修行处。这是个普通的藏族村寨,但周围的风景奇美:村子座落的山崖下面是滚滚河水的大拐弯,河对岸是峻峭的岩石山顶,突显石头的原色。岩石山下和四周都是绿郁葱葱的山峦。活佛领我们参观了岑觉法王闭关的小阁楼,详细介绍了他当年修行和圆寂的情形。那是个只有十平米左右的小屋,法王在此修行、会客。厨房灶边有一块小小的地方,是索甲仁波切小时候睡觉的地方。这个黑黑的小屋,是他一生中过得最快乐的地方,因为父亲和法王的爱全在超越语言的氛围中浸染了他的心。他本身就是法王所赐,因其母已49岁,不太可能怀孕,法王说成,就成了。而且说是个男孩。他父亲在监狱中呆了二十几年,谁知塞翁失马,焉知非福?牢狱之灾成了难得机遇,因为同关在监狱里的各教派的活佛年事已高,为传其法脉,都为其父灌顶传法,这难得的机缘令他在漫长的牢狱生活中修炼得更加炉火纯青。出狱后他按岑觉法王所示,很快就有了这个独子,也就是蒋杨钦哲索甲。通常活佛在童年时认定,而索甲在母腹中就已经被岑觉法王认定了。所以索甲的童年、少年教育都以师带徒的形式完成,他从小在自由宽松的环境中长大。
  索甲不到一岁已经能够说出完整的句子,三岁的时候已经能背诵很多祈祷文,而且在很多时候能清晰地回忆起自己前世多生修行的情境。六岁时,岑觉法王介绍宁玛巴大成就者,藏医侧旺丹增作为小索甲的经师,正式开始学习十明。如此师带徒的教法,跟汉地学医的教法一样。仁波切回忆说,“我在六岁时正式拜见了法王岑觉。这是一个非常重要的时刻,虽然还在母腹就已经成为法王的弟子,但法王总强调一定要找一个非常吉祥的日子。那一天终于来临,父亲说今天是初十,是个非常吉祥的日子。法王身穿白色的瑜伽士长袍,梳着两根花白的长辫子,耳朵上各带着一个黄色的耳环,挺直的腰板,锐利的眼神根本就看不出他已年过百岁。还没等我磕下头去,老人家一把把我搂进怀里,说我等这个日子已经等了几十年了啊,说罢围着我跳起了舞。我心里充满了无边的幸福和暖热”自此岑觉法王正式将小索甲认证为蒋扬钦哲的祖古。在随后长达十余年的修学历程中,岑觉法王倾其所有证量功德灌注于索甲身上,就在自己入灭之际,他还写信谆谆叮嘱自己的弟子们要照顾好小索甲。
  听活佛讲其成长的故事,晃若隔世!随后我们跟活佛一起见了佛母和专门伺候岑觉法王的尼姑,并给她们治病,然后启程返回类乌齐。越野车在崎岖的山道上经过慢腾腾的颠簸后终于进入平坦的柏油马路,车速骤然加快,人在这种平滑奔驰之中仿佛马上就要起飞一般。也许修行人的感觉就像这样:经过漫长艰苦的修炼之后突然灵光一现,豁然开悟。沿途风光比来时更美,除了车速容易令人心旷神怡,还因为昨夜的一场雨净化了天空和大地,令此时的夕阳、云彩、山色、河流、草原与飞驰的车相对照,呈现出一种缓缓蔓延的原始、神秘之美。我面对流动的美景凝神、发呆、遐想。
  阳光、河流、草原和羊群依旧按照其固有的节奏面对我们,面对无常,面对一切。  
  治疗三个耳聋患者
  晚上一回到类乌齐的庙里,我就立刻开始治病,因为许多人已在此等候已久。在措卡寺给我当翻译的司机见我当场治好了老喇嘛的耳聋,一下子叫来了三个聋子,其中一个是他弟弟。三个人耳聋的程度不同,但都是双耳都聋,其中一个全聋。针的取穴是:听宫、翳风、风池、液门透中渚、外关。每人在治疗之前皆测试,治疗十几分钟后再测试,皆有效果,全聋的患者可听到一点了,听力弱的则明显提高。
  有两个人腰背痛了多年,吾疑其腰椎有错位,故先为其正骨,果然二人胸椎响若干声;再正其颈椎,左右亦响,当时腰背痛好了大半。活佛每次都是等所有人离开后才让我给他治,此次亦然。他的呼吸道中有痰响,舌苔有大面积青黄色,斑斓如地图,中间有裂缝,鼻子不停打嚏喷,说明脾湿淤堵严重,土不生金,导致肺气虚弱;取:少商、鱼际、曲池、太冲,效果不显,再取印堂、迎香、孔最、合谷,所有症状全面好转,但未痊愈。显然经验不足,只治了症状明显的肺经,如果对其肺经之母脾经亦加强施治,效果定会更好;
  7月28日夜11点50分
  治疗类风湿、高血压引起的瘫痪
  还未吃早饭,就被来求医的藏民围住,便一直治到现在。除了中午匆匆花10分钟吃饭,其余时间全部在治病,且病的种类在增多。今天的患者,除了各种类型的肩颈、腰腿痛症外,类型最集中的依然是各种原因造成的耳聋,其程度不同,病因也不同,但治疗全有效,也是程度不同而已。对眼疾和耳疾的施治,除了针灸和点穴,还加上了正脊手法,这是给一个患眼疾小孩治疗时得到的启示,因为我发现脊椎几乎与任何病都相关,与五官相关更紧。
  有位老妇患脑溢血、风湿性关节炎,双侧瘫痪半年,右边更严重,手指弯曲变形。每次先给其头部及全身点穴,点头穴以减缓脑病血管之堵塞,点其它穴通五脏六腑之道。需要点穴的重病人通常在早晚各点一次穴。晚上点穴后病人就能被搀扶着走路,众人大惊;因为患者还有风湿性关节炎,所以点穴后还要针刺,主要取双肘、双膝上的阿氏穴,外加太冲、合谷、足临泣、太溪等等,留针半小时。取针后患者全身痛苦大减,并告知上次治疗后睡眠就好转,点穴后人即可站立,现在被人搀扶走路更趋稳。
  一中年妇女全身虚胖,头痛,有十几年高血压病史,且患风湿病,全身关节痛,不能走路。第一次点完头穴,头痛顿时减缓,再正骨,果然腰椎、胸椎皆响成一片,说明错位关节多,相信这些都与高血压、风湿互为因果。她来时只能在剧痛中缓慢移步,傍晚第二次点穴后再扎针,她已经可以缓慢行走;每次点头穴后都有明显进步,头和浑身痛都减缓。
  儿童眼病与骨头错位
  一个九岁男孩眼睛红肿,疑为结膜炎。扎针到一半,小孩大哭害怕扎针。我干脆给他正骨,因为正骨不痛,还能看骨头错位是否对五官有影响。正骨结果发现,其腰椎到胸椎响成一片,说明错位很严重。幼童有如此严重的错位,我猜是长时间玩游戏机的结果,问其爷爷,果然如此。由此可见,眼疾多少与此相关,因为五脏六腑俱挂在脊椎上,其轻微错位亦可导致相应之五官和许多部位出现问题。乡下儿童骨头错位尚且如此严重,城市青少年有更多的时间花在游戏机和电脑、电视上面,其错位问题一定更严重。据有关资料报道,中国青少年近视发病率高达50%-60%,全国戴眼镜的人数超过3亿。如果加上弱视、青光眼等其它病种,中国眼疾的发病率就更高了,我相信这一切多少与骨头错位相关。
  最后一个病人又是活佛本人。续治昨日之症,今天给他换了一边扎针,因感觉其脾有问题,除肺经穴位外,补取:三阴交、公孙、阴陵泉、尺泽,其中后两穴都是痛点;疗效果然较昨日更好。
  昨天在西单图书大厦的讲座很成功。跟每次演讲完毕后的情形相同,示范、诊断、拉筋、正骨等临床活动更热闹。前两天刀疗屡创奇效,一顿晚饭前后我手起刀落,连砍五人,个个立竿见影,痛苦立消,可惜我目前还无暇整理。大家先歇会儿,跟我一起回忆一下西藏的岁月。
  7月29日 0点12
  抖肩治肩痛生奇效
  早晨还没起床,看病的人就来了不少。刚治了几个耳聋者,病人就挤满了屋子。给一人颈椎和肩痛患者治疗时,我忽发奇想,跟当翻译的扎西央珍说,先别扎针了,抖抖其肩没准可以治好,这样省得扎针了。结果她协助我将此人双手分别一抖,痛症果然立刻消失,周围人都感惊奇。后来凡有肩痛患者我都先抖肩,结果今天成了抖肩日,效果不错。
  另一年轻人,耳聋,在跟前说话也全听不见,治疗后当即能听到十几米以外的屋外说话,众人又啧啧称奇。跟昨天一样,除了常规病人,来的最多的还是聋子,治疗结果也全部有效,程度不同。从早到晚一直不停地治疗,连吃饭撒尿都的以最快速度。央珍说今天治疗的病人又超过了一百多。
  昨天治的两名瘫痪病人都来了,一个是患类风湿的妇女,一个是中风的老妇。前者经一次治疗后双膝疼痛大为减缓,后者现在已经在人搀扶下可以走路,两人都说睡眠、便秘有改善。因其中午才来,时辰不适合点穴,只用了正骨和针,下午五点多以后又给她们点了穴。
  今日顽症是两位头痛妇人。一个除了头痛,还有眼痛、胃痛、腰痛。先为其正骨,眼、腰等痛症都被治好,惟头痛始终不愈。针风池,略有效;针涌泉,好转大半,但头顶及眼眉上仍痛;现在总结看来,此痛应取膀胱经。另一妇人头痛欲裂,先点头部穴位,痛症立刻减缓大半,再针涌泉,症状全消;当天下午她突然呕吐,问之,亦是头痛引起,再针后溪、内关,症状全消;
  治疗最快的两个病例:一个是车祸导致长期左胁内痛年轻人,取阳陵泉,一针见效,痛症全消;另一个是县武装部干部,腰正中及两旁皆痛,以手法正其后背,胸椎共响五次,患者立刻彻底轻松,痛症全消。
  一位九岁女孩的耳聋已经被基本治好,可以听很远,其母见凡正过脊椎的人个个反应很好,也非让我给其小女正脊。活佛问,这么小的女孩脊椎可能错位吗?我说可能,已经给一个小男孩整过骨,情况就如此,但只有正骨了才知,因为我的手法是诊断与治疗同步。正骨时其腰椎、胸椎皆响了一大串,说明错位严重。可能这些错位与她从房上摔下来有关,既然她耳聋是从房上摔下来后开始的,说明耳聋也与骨头错位相关。
  活佛今天胃脘痛,他问是否在痛症发作时治疗效果最好,吾笑曰是;他当即要试。遂针足三里,痛症立刻减缓。他顿时兴趣更大,问了更多中医问题,比如此病是否还有其它穴位和更多可能性,吾曰是;遂针内关、丘墟,痛症立刻完全消失,从此他以更大的兴趣观察我的治疗过程及疗效;
  目前将五花八门的痛症都先以正骨手法处理,实践证明完全正确,大大减少了用针,而且方便了其它手法的治疗。但到目前还未实施拉筋,相信先拉筋效果会更好。
  今晚8点半病人就看完了,难得清静,于是跟活佛聊到半夜。活佛介绍了岑觉法王这一法脉的伟大传承。岑觉法王的上师就是《西藏生死书》里提到的蒋杨钦哲确杰洛卓仁波切,他在跟随上师走出国门的关头被劝留在国内,从此开始了他几十年传奇般的修炼生涯,尤其是经历文革这样的艰难岁月。这年头找到真正实修的上师不易,误导和诱惑却很多。
活佛学针灸
  从早晨一直治疗到现在。很累,但内心喜乐。晚上治疗时抽空溜到野地上撒尿,抬头眼望一轮晶莹的满月,正好贴在对面的山头。面对如此美景,我想到的却是无常。月光淡淡地撒在黑乎乎的山峦上,美而宁静。远处传来的狗吠使之更显静。附近的木桩上,靠近我睡觉的窗户下,栓着一条狼。这是一条差点被猎人消灭的生命,活佛慈悲,认为众生平等,要求猎人不要杀死它,然后将其带回庙里,一直养到现在。
  我知,只需多站一会儿,月亮就会走远,其周围的风景都会变。
  活佛在今晚10点加入了治病的行列。刚开始他只是代央珍当翻译,当时我连治4个病人都是一针解除痛苦,藏民高兴得伸出舌头,活佛越看越来劲,终于决定下水一试针灸。一个膝痛的老太太成了他的第一个病人,他按照我的指示在胳膊上找到痛点穴位,结果一针下去膝痛全消。活佛非常开心,治病的信心顿时大增。每天看着我从早晨忙到半夜,活佛一直在想尽办法减轻我的负担,又坦言大家帮不上忙,现在好了,我一忙他也可以上手。朋友们敦促我多修行,我说我治病正上瘾,义务治病大概也算修行吧。我问活佛为什么来的人越来越多?我感觉有点吃不消,我从未治疗过这么多病人。活佛说:这就对了?如果来的人越来越少,说明没效果。他说他还特意问了那些被治好的人病情有没有反复,答曰:没有。
  活佛的家族也是当地有名的藏医,只是他从未介入行医。现在看来,中医的针灸倒可能成为他重新恢复家族传统之契机。活佛治完第一个病人后,来了父子俩,一个是眼疾,一个是阑尾炎,我指导活佛扎针,结果当场手到病除。皆大欢喜!
  除了普通的痛症病人,今天来了更多的耳聋和眼疾患者,治疗的速度和质量皆有提高,耳聋和眼瞎者在治疗前后都会当场测试,全部有效。除了以手法正脊,今天还将肩痛者都施以抖肩,效果也很好。专门跟活佛一起抖了个老人,其颈椎痛和肩痛当场就好了。
  送走病人后活佛和我一直聊到现在。主要谈藏传佛教的利美运动,就是在保持传统清静的基础上进行不分教派的学习修正。他格外谈到活佛不应成为职业,境界需要自己实证。
  今日印象深刻之病例和疗法:
  1、小男孩腹痛。其父曰阑尾炎。
  查之,压痛点在肚脐及其右边两到三寸处,不一定是阑尾炎;但中医不管病名,只要寻经而治,祛病解痛即可。活佛当翻译,正好和我一起检查,然后由他扎针;取:阳陵泉,当场止痛。此穴属胆经,也可能是胆囊炎之类的毛病或外伤。
  2、藏妇:头痛、颈项痛、背痛、腰痛。
  先正脊,胸椎有响声若干,其腰、肩之痛顿时好了大半;正颈椎,颈项痛亦消失;再抖其双肩,所有痛症全部消失,没有扎针;
  3、约8名单侧从肩到脚痛、麻、寒者。
  先正脊,他们轮番趴着被我压按脊椎,每人都有几处错位,起身后个个都感觉很爽,然后坐着被我轮番扎针,几乎用完我所有的针;取穴主要在对侧沿肩到手、沿膝到脚的主要痛点,肘关节处重点加几处痛点穴位,取针后痛、麻、寒症几乎全消;
  今天来人太多,把我团团围住,挤得无法治病,我不得不一遍遍请他们在门外等候,后来干脆将腿脚上没扎针的患者请到对面屋子里休息,过一会儿再叫过来拔针、测试,屋子稍微空了些。但最后还是没挡住藏民一拨拨往里挤,连活佛也没办法。他慈悲为怀,为了方便病人等待,给他们提供免费午饭。活佛今天还给自己扎了一针,我建议他扎三阴交,因此穴用处大,可治他身上的几种病。估计他从此对中医会更感兴趣,并由针灸而进入医道,与佛法融会贯通。连扎西央珍和赤林央宗这两个翻译也在我的指导下开始尝试着扎针,效果都不错;她们俩一个是高中生,一个在藏医学院读本科,都是未来很快就能动手治病的可造之才。尤其可喜的是,她们学习的途径与我完全一样:从临床开始。
病人排队发号
  我们还在吃早饭,求医的人已成群结队在门外等候。活佛鉴于昨天的拥挤状况,让央珍每次开门放进来5个人治疗。刚开始实施的还可以,但后来还是挡不住,人们渐渐围拢来,治疗空间越来越小,所有椅子和卡垫上都坐满了病人和等待的人,我完全在人堆里干活。这屋子是个会客厅,活佛每天也在这里陪着这次远道而来的弟子们聊天、开示、吃饭。今天吃午饭时,屋里只有5个带针治疗的人,稍稍清静些。
  我还是缺乏耐心。给一个老汉做颈椎和抖臂手法时,他始终僵硬地用力对抗,试了好几次他都无法放松,我干脆让他走了,因为旁边还有一群人等着治疗。可是刚看到他出门的背影,想想他今天等了很久才轮到这个治疗机会,我又后悔不已!当时我也想尽办法让他放松,围观的人却对他不断哄笑,搞得他更紧张。翻译和周围的人都在七嘴八舌地极力帮他,可是无论怎么诱导他放松,他始终也没明白怎样放松。他的确做了最大努力,他甚至认为自己已经放松了,其实反而更紧张,结果引来大家阵阵哄笑。午饭后,见人还是无序地往屋里涌,我决定采取放号法,就叫奇美拿来纸笔,这样发完号以后人们就不再无序地挤在屋子里等了,号码靠后的人干脆在晚饭后才来。
  因为只放到100号,今晚10点病人就治完了。这时措卡寺的主管僧人突然到访,他神奇严肃地跟活佛说了几句。活佛说他是来请我去急救一个病人,病人已经昏迷不醒。常听老杨说中医"回阳救逆"比西医还快,我只见过师傅点穴抢救昏迷不醒的中风病人,自己从未实施过,也不知此人是否是中风,只好带上医书去救人了。这情况让人联想起文革时的赤脚医生。在缺医少药偏僻的地区,有人医总比没人治要好。
  我乘着喇嘛开的一辆破面的急急赶到病人家,发现屋里人都面熟,原来这家起码有三个人来我这里看过病,疗效都很好。这大约是他们让喇嘛来请我抢救的原因。病人是个20多岁的女子,显然不是中风。央珍跟我随行当翻译,问了家人,他们也说不清,只说她突然感到心痛,就晕死过去,谁也不知病因。家属们正用一根氧气管帮她吸氧。
  我出发时想了着几个中医回阳救逆的穴位,来了就实施:首先掐人中,再让家属帮着掐,我双手去按内关。因为不明病因,我只能根据临床观察诊断其病因是心绞痛,就赶紧按此到医书目录上查到心绞痛一节,发现其穴位也是内关为主,加上了灵道,就赶紧扎了针。扎完针后继续查书,发现另一疗法是膻中透鸠尾,打开衣服取穴时,发现其胸部已经有不少藏医火疗的烫伤疤痕,还有不少印章,颇似道教里的符咒印。一问才知,病人在10天内绞痛已经发作了七次,这是最严重的一次。一个喇嘛在我身后说,如果我不来,他又会使这招,就是用类似香烟的东西去烫穴位。央珍说,他就是治疗病人的藏医。我在许多病人身上见过类似的烙印,大概都是其作品。
  针扎下后,病人很快就苏醒,但在扎针过程中,其呻吟似乎痛苦。后来病人渐渐有了意识,并可开口说话,病人家属见状充满感激。又待了一会儿,见病人已经完全清醒,说话自如,我才起身离去。夜幕中,我乘面的回寺庙,一路浮想联翩,估计当年很多赤脚医生就像我这样边看书边治病,很多人也许会不以为然,甚至认为是非法行医。可是难道我们应该见死不救吗?如果这种行为行之有效,解决问题,为什么不让它合法化呢?耐人寻味的是,连城里看病都这么难,这偏远的乡下就更无人问津了!就我所知,在偏远地带,人们得了病就只能自己顶着,只能等死!如果将文革期间的赤脚医生体系与中医师带徒的传统结合并形成法规,将民间医生发动起来,实在是对国家医疗系统的补充,应当是国人之福。在我看来,赤脚医生和派医疗队支援非洲国家,大约是文革中罕见的几桩有积极意义的事情。那时毛主席语录被奉若神明,现在看来可能荒唐可笑,但有一句语录则非常具有现代意义:
  "把医疗卫生工作的重点放到农村去!"
  放血拉筋
  今晚睡到了寺庙的经堂,即正殿,为的是能多睡一会儿。因为我睡的房间两面是整排没有窗帘的窗户,天一亮光线太强,而这几天由于每天十几个小时治病,过度疲劳,睡眠严重不足,加上高原缺氧,所以嗓子一直疼痛。早晨给自己扎了一针,但只管用了一会儿。我趁吃完午饭的功夫溜进大殿打坐半小时,感觉此处氛围安静祥和,遂决定晚上搬来。
  西藏寺庙的大殿全是铺地的卡垫,坐卧皆可,喇嘛就在上面念经,古色古香。大殿正前方供奉的是活佛的父亲顶比江村仁波切的灵塔,他是位虹化而去的大成就者,此庙就是专门为他修建的。还没起床,来治病的百姓就来排队领号。今天又治了100多人。活佛兴致高,也动手治了两个。对喋喋不休地要求一次就治完所有的病,而不顾他人等待的人,我总是忍不住火。有一次我感觉烦躁得不行了,干脆直接跑到活佛面前请求开示,他就在同一间屋里与其他道友聊天。他给我的开示还是:“对别人的宽容就是对自己最大的宽容。不过,如果你清醒地觉察到自己在发怒,说明你已经在进步。改变需要时间。”当然,他说他也完全理解我目前的处境和病人的心态。听完其开示,吾笑而转身,继续治病。
  除了常规病人,病例的复杂性增加,又多了些疑难杂症。一中年藏人口舌生疮,疼痛难忍,且舌尖溃疡;此类上火的热症是实症,还是用放血疗法最快。取中冲用三棱针点刺,流出乌血,口痛立刻消失,但舌尖仍痛;取舌下两蚯蚓状血管,用三棱针点刺,流出乌血,舌痛立刻消失。
今晨终于在大殿睡到了9点。但嗓子仍然痛,消化亦不佳。起床时院子内外已经满是病人,比往日更多。后来才知,排队的号被扎西央珍和庙里的员工优先分给了很多远道而来的人。今天来的耳、眼患者更多。好在活佛也可以用针治疗这类患者,且效果很好,令其信心大增。新病种也在增长,但有的根本没法治。一个坐轮椅远道而来的患者就属此类,他不仅下身瘫痪、变形,而且大脑已坏,神志不清,无法沟通。
  今日的最大成绩,是正式开始实施朱大夫的拉筋法。患者开始不太情愿拉筋,因为都盼着我给他们亲自动手治,但还是被我软硬兼施说动了,有两位年轻人带头拉筋,膝痛立刻消失,我和活佛还专门与其合影,以鼓励第一个在西藏拉筋的人。头一位拉筋的女性是位70多岁的老太太,其腰、腿之痛症在拉筋结束后全部消失。我以此为榜样,在屋外的走廊柱子边摆了三张矮桌供他们躺下拉筋,凡胯、膝、腿、腰背痛者,统统让其先到屋外拉筋,并打破排队顺序,对拉筋者实施奖励,谁先做完拉筋我就先给谁继续实施针灸、正骨。有些人在院子随便拉几分钟,只走了个形式,并未真正拉筋,为的是早点扎针。
  对于拉完筋后疼痛未有明显改善者,我不厌其烦且颇为严格地重新为其拉筋,刚开始由我示范压腿,然后让旁人帮忙,并告知:看拉筋有效与否,只看表情就知,凡表情痛苦者说明有效,否则无效。于是几个声称拉完筋的人又被我逼迫重新拉,使拉筋效果逐步提高。从此以后,凡拉筋者无不有效!因为治疗在屋里,拉筋在屋外走廊,我不得不两线作战,翻译也跟着我跑进跑出。拉筋等于对潜藏的病痛进行了一轮地毯式轰炸,腰、腿、胯的痛症要么消失,要么减缓,再用手法正脊和针灸来精确轰炸,不仅疗效大大提高,而且治疗时间缩短。大约二十多人拉了筋,皆为腰、胯、膝等疼痛患者,全部有明显疗效,有的当即痛症全消,有的痛点减缓,起蹲明显改善。
  因拉筋法掀起的热潮,屋外无聊等待的病人有了生机和活力,他们要么自己拉筋,要么在别人拉筋时帮助压腿,彼此边看边学。凡拉完筋的人都被我先请到屋内治疗拉筋还治不到的痛,这迫使许多想偷懒或怕疼的人不得不认真对待拉筋。现在活佛和赤林央宗也可以动手扎针治疗普通的腰腿痛症,使屋里屋外的气氛更加活跃,治疗速度也加快。
  我白天到温泉裸浴,傍晚回到寺庙,已有一大群人在等着治我病。我立即开始治疗。这次由活佛亲自发号,窗口立刻挤满了人。这次活佛与我一起治疗,他的针灸技术越来越娴熟了,尤其治疗膝腿痛,但我们仍然忙不过来。我决定按昨日方法,让所有腰膝痛者先到走廊拉筋。这下气氛立刻活跃起来,三张矮桌不够,一直增加到六张,沿着走廊的柱子摆开。每张桌子上都躺着个拉筋的藏民,柱子可以贴放直立的腿,旁边都有人帮着按腿。有人说,拉完筋痛症没有变化,我知道是没好好拉,马上逼他们重拉,亲自监督压腿,并让大家看其痛苦表情。众人哄笑不止,但发现挨点痛疗效明显提高。
  眼疾耳疾患者仍在增加,治疗都有效,但与生俱来的聋子没有疗效。最大的好消息是:凡拉筋者无不有效,症状或减缓或消失,哪怕头痛和脏腑痛的患者,经拉筋后疼痛也显著减轻。有位藏妇拉筋后,膝、腿痛消失,但腰背、胃部、胁肋仍痛。以手法正脊时,胸椎、腰椎皆有响声,痛症顿时全消,说明胃、肝等部位的疼痛与相应椎骨密切相关。有位中年男子胃剧痛如扎钉,痛感从腹部传到背后。以手法正脊,胸椎响了四声,痛症顿时全消,证明内科痛症用外治何等有效。两个中年藏妇拉筋后腰腿痛消失,但肩痛继续。我握住其手指抖双肩,其麻感传至脑,痛症立消,省了扎针。
  我想,既然拉筋可以让患者自己在家或办公室练习,必然可以向全世界推广,它对于颈椎和腰背痛急剧增加的白领人员尤其有效,公司可以把拉筋凳放在办公室,供员工使用,变成一项提高员工健康的公司福利。
  今天才发现,有的藏民为了治病,夜晚就露宿在寺院的走廊里。藏民多数以此方式游牧露宿,但这也正是为何如此多的藏人患风寒痛症的原因。随着治病人数和种类的增加,我渐渐对西医的利弊有了新认识。比如耳聋,仔细追究致聋原因,发现大部分患者是因为感冒发烧时打激素所致。而痛症里有一类病人的肢体、骨骼已经扭曲变形,不能伸直或弯曲,追根求源,是他们在疼痛时过量服用止痛片。由于西藏偏远落后,附近没有医院和大夫,所以许多人无论头痛还是肢体痛,都求助西医止痛片。有的寺庙喇嘛多,干脆成箱购买止痛片,于是大量伪劣药品和卖不出去的压仓货在这种贫困地区找到了倾销渠道。
  最近眼疾患者似乎超过耳疾患者,其中包括弱视、白内障、老花眼、眼睛痛、眼睛红肿、流泪等待。治疗时皆用针灸,全部有效。若在平时,因为贫困,加上路途遥远,他们要么不治,任其发展或恶化,实在不行了,就赶到很远的医院打点滴。好像无论什么病,总是打点滴、打点滴,于是打出来更多的病。
  今天是在这里的最后一天。窗外有几个藏民隔着玻璃向我微笑,有的还指指点点,大约对我自己在手上扎针好奇。我坐在床边,一边喝酥油茶,一边冲着他们微笑。这时,我猛然发现自己像动物园里的某种稀有动物:每天清晨,藏民们已经三三两两聚集在寺庙的院子里盼着我起床开工。他们隔着窗户看着我起床、穿衣、出门,然后我在众目睽睽之下走向后院的厕所,他们好奇地观察这位"神医"的每个动作:舀水、刷牙、倒水、洗脸……我的行为就像例行的演出一样,演员和观众彼此都已习惯。
  因为前期用针太多,疗效又速,所以很多藏人已经迷信针。尽管拉筋让病人摆脱了对医者的依赖,很多人做完了拉筋病痛已经消失,但仍然要求我给他们扎一针,否则坚决不肯走。我开始不解,说怎么还有对扎针上瘾的呢?活佛过来劝我,说此乃藏民之心理,相信"神医"过手后效果不同。我心领神会,马上为想扎针的人补扎一针,他们才满意离去。
  治完最后一个病人后,匆匆吃完午饭。索甲活佛赠吾一尊无量寿铜佛像,说此佛跟医是同行,医令人长寿,而佛给人无量寿。我问,那药师佛是不是跟医者更近?他笑着说我说得对,到昌都后会给我详授药师佛心咒及其它。
  上车,跟藏民和寺庙的工作人员挥手告别。车向昌都方向的群山开去。
腰椎、骶椎、腕骨错位
  腰椎错位的症状
  腰椎是人体中较容易受伤的部位,损伤可分为急性损伤和慢性劳损。急性腰扭伤的患者会感觉腰部持续性剧痛、两脚乏力,不能正常上下楼梯,双腿麻痹、疼痛,严重者不能活动,咳嗽或深呼吸时疼痛增加。慢性腰肌劳损则多因急性腰扭伤治疗不当,或平日姿势不正,日积月累而成。上述病症的主因就是腰椎错位,只要放松腰背肌肉,再用手法复位,痛苦自能减轻。但是很多腰椎错位被当作腰椎间盘突出治疗,有的甚至被施手术,造成不必要的痛苦和费用。
  我在四川和西藏云游时治疗的各类腰痛不下数百,其中大部分属于腰椎错位或者腰肌劳损,有相当一部分已经被医院诊断为腰椎间盘突出。在峨眉山的时候,有一天光治疗"腰椎间盘突出"就十几个。有许多类似的病,拉拉筋,再用手法正骨就好了,西医的病名通常很难唬人,但其实没那么严重,也用不着做手术。
  多处错位的钟点工一次而愈
  这是个令我印象很深的错位案例,因为其错位部位很多。患者是我家保姆的朋友,一个做钟点工的工人。她腰痛得不能往任何方向弯,脖子也不能左右转动,此外肩膀、胸口、膝盖都痛,晚上痛得无法入睡。我问她病得这么厉害,怎么不去看医生?她说去医院看了几次,钱花了不少,却检查不出任何结果,只拿回一堆口服药和膏药,但都没效。我让她转动头、举肩、弯腰、起蹲,她没一样能正常进行。于是我先给她正脊椎,其胸椎咔嚓响了一大串。她起身后感觉轻松了许多,然后我让她侧躺正腰椎,其腰椎又响了一串,再给她调正颈椎、双肩和骶椎,发现都有错位。这时我再让患者重复刚才检查时做的动作,她已经可以任意转动、弯腰、起蹲,腰、背、肩、膝上的疼痛全消,她笑着说现在连眼睛都亮了许多,此前一直眼发蒙。整个诊断和治疗过程大约15分钟。
  骶椎错位与妇科病
  骶髂关节扭伤和错位的原因跟腰扭伤的成因差不多。其症状也跟腰扭伤相似:腰酸背痛、腰肌僵硬、卧床时不能转侧、腰无力、腰部活动受限、不能弯腰,严重者两腿麻痹、疼痛。诊断关键在于骶髂关节部(即上髎部位)有明显的压痛点。
  我自己的新发现是:凡妇科病患者,十有八九骶椎有错位。比如痛经、月经失调、色斑、子宫肌瘤、乳腺增生等等。所以我用骶椎复位治疗妇科病特别有效,再配合针灸点穴,疗效更好。
  五分钟治愈美国人的胁肋痛
  有些病是在聊天时不经意治好的。2008年元月,内蒙古友人才江邀请了全世界100位顶级青年建筑设计师到额尔多斯设计100栋建筑,吾亦应邀前往考察。在友人家里与一位美国建筑设计师闲谈时,他说其右边胁肋及后背疼痛了三个月,经美国和国内多家医院久治不愈,连原因也没搞清楚。我说这可能是骨头错位,他问我可否治,我说可以试试。就当场在地毯上给他正脊,果然腰椎、胸椎各有一处异响。他起身后发现痛减缓了许多,再替他正骶髂关节时响了一串。其痛症当场全消。他又惊又喜,感觉不可思议。
  腕骨错位与电脑鼠标
  人的手腕部位有八块小骨,只要其中一节骨错位,手腕就变得无力、疼痛,甚至不能旋转。致病原因除了受创伤外,最多的原因是过度或者不当使用鼠标。
  腕关节是错位通常用拔伸抖震手法复位便可,大部份病人在腕骨复位后,腕痛会立即消失。我的一位老友是个剧作家,经常通宵写作有。一天,他突然来找我治疗,原来他不仅脖子痛、背痛,而且腕关节痛,导致右手无法拿鼠标,这意味着无法写作。我先给他调正腰椎、胸椎、颈椎、肩关节、肘关节,全部都有咔喳响声,说明错位都复位,颈、肩、肘的痛果然减缓许多。然而在为其调正腕关节时,刚拿住他的右手腕他已经痛得大叫。为其拔伸手腕时,他痛得几乎晕厥过去,足见其腕关节错位的严重程度。尽管他当时剧痛,但调正后痛症基本消失,可以正常写作了。
  这种病在西医被统称为腕关节综合症。
腰椎间盘突出――医疗界的弥天大谎
  腰椎间盘突出是最令人熟悉的病名之一。很多腰腿痛的人到医院检查的结果就是这个病,而且有CT扫描和核磁共振为证。学了朱大夫的手法和理论,又治疗了大批病人后,才知道绝大多数被医院诊断为"腰椎间盘突出"的患者并非因此而腰痛、腿痛。曾经有研究人员让九十八个健康的人接受核磁共振检查,结果发现其中三分之二的人椎间盘不正常,但他们却不觉得有任何痛楚。由此可见,病人因为这个病打针、吃药、做手术可能是瞎花钱、白受罪。
  有些病人拿着医院拍的片子告诉朱大夫说自己得了腰椎间盘突出。朱大夫会告诉他们,医院拍的片子证据确凿,但可惜这是个伪症。如何证明呢?将患者的腰腿痛治好,再让他回医院拍CT片,其结果会依旧显示腰椎间盘突出。有位自己是医生的患者对此说法半信半疑,朱大夫就当场为其拉筋、正骨,祛除了折磨他很久的痛苦。医生回医院拍片,果然腰椎间盘突出的症状依然在。
  我也治疗了很多拿着CT片来找我的"腰椎间盘突出"患者,其结果与上述情况完全一致。一位南方的患者拿来两家医院的CT报告,上面除了用"腰椎间盘突出"之外,还有其它各种描述症状的名词,如骨刺、骨质增生、腰椎孔狭窄等等。患者当时走路一瘸一拐,不能下蹲,连立正姿势也做不了。我给病人只治疗了两次,她就能正常走路、立正、下蹲了。现在我们用一名患者的文章来说明问题:
  重新认识腰间盘突出
  我是上海某建筑设计院的一名高级工程师,从事设计工作已有二十多年,由于工作的特殊性,需要常年扒在工作台上或坐在电脑前设计图纸,有时保持一种姿势坐在电脑前连续十多小时画图纸。长期如此,我开始感觉腿脚痛,从腰部向腿部侧面放射式地疼痛,并逐渐感到发麻,还难以下蹲,经过CT拍摄后,医生诊断我得了"腰椎间盘第五节突出",属于职业病,确诊至今已有十年。
  十年来,我到好几家医院求诊,经医生介绍,曾经每天早上在上班前到某区中医推拿门诊部做牵引、理疗及推拿,时间长达一年,但疗效不佳;我还到某医院专科门诊去打针,记得针药水是由B12、地黄等中西药组成;我还根据某报纸报道,到某区老年医院去打针,乳白色的药水灌注入针筒内,针头足有五寸长,往腰椎处打进去,顿时感觉腿麻木至脚跟,以致两小时内不能行走,每星期打一针,打了两次后,没有效果,便停止了就医;医生还建议我开刀治疗,但我觉得腰部手术万一失误会导致瘫痪,就放弃了。渐渐地,我对自己的腰椎病失去了能治愈的信心,我的病就这样一拖再拖,病情时好时坏,断断续续反复发作。
  今年六月,和朋友聊天时,无意中向她透露了我的病情,热心的朋友告诉我她哥哥从香港到上海来了,并向我介绍她哥哥-朱增祥医生是香港著名中医骨科医生,可以为我治病。
  朱医生的治疗方式果然与众不同,他认为我的病是因腰部至颈部的骨头错位引起。他让我平卧在硬地板上,并要求我全身尽放松,然后他用双手从我的腰部全力地向上挤压直至颈部,我感到有一股气流朝头部发射,腰至颈部的骨头有咯吱咯吱声响,连站在一旁的人都能听到。五分钟后,朱医生让我站起来,并试着下蹲,我站起后感觉腰腿有久违了的轻松,和来就医时的感觉已完全不同,先前的痛楚消失了,更神奇的是我竟然能够站起蹲下自如,朱医生还嘱咐我一定要每天坚持做腿部拉筋运动,使腰腿痛不再复发。
  离开朋友家的时候,我已经全身舒适,一身轻松,朱医生真是妙手回春,竞然能在短短几分钟内治愈了困扰我十年的病痛。今天我写下次文,是为了让更多和我一样的患者能更了解自己的病情,并且要有治疗治愈的信心,同时,我万分感谢朱医生治愈了我的病。
当代魔症――电脑综合症
  什么是电脑综合症?
  "电脑综合症"其实只是个统称,涉及的是颈、肩、背、腰、手腕等多处的疼痛,是使用电脑时姿势不正确造成的,世界各地对此皆有报导。也有人称之为"办公室综合症"。虽然所用病名不同,但其症状相同,且病因皆由筋缩、错位造成,所以称之为"筋缩错位综合症"更合适。对于沉溺于游戏机的儿童,此症可叫做"游戏机综合症",对于过度打麻将的人,也可称作"麻将综合症"。
  为何电脑综合症的患者如此众多?
  因为电脑几乎无所不在,所以此病无所不在。此外,玩游戏机、打麻将、看电视的人当中也有约六七成的人不同程度会患有此病。"电脑综合症"是累积而成的,但很多人没有察觉,因为电脑已成生活的一部份,大家都视作理所当然,很难联想痛症跟使用电脑的姿势相关。如有位病人的肩膊、颈、膝部皆感疼痛,他也不认为这是电脑病,还说"只是最近抱了小孩才不适。"所以越来越多的人已经得了电脑综合症却浑然不知,经过一段日子后筋缩、错位形成,肌肉软组织却不正常地适应了,早期不会觉得不适,但某一刻的动作可能会将问题诱发出来,例如抱小孩、打高尔夫、搬东西等等。
  你是否留意自己用电脑的细节?
  虽然很多人知道电脑显示屏、键盘和人的坐姿要成一直线,但碍于环境和习惯等各种因素,有时极难做到。此外,由于每个人的体型不同、电脑台及椅的高度不合适,引起的症状会因人而异。例如:有些人须抬起头使用电脑,因而引致颈部酸痛;有些会曲着身子,会引起腰背痛;一些身材高大的人却坐矮椅子,被逼屈着脚用电脑,引发膝痛、腿脚麻痹等症状;还有些人侧身使用电脑,就会颈酸、腰背痛、手麻、乏力;有些人使用鼠标时身躯离桌面太远,电脑桌面太高或太低,令手腕、手臂、颈及背部的肌肉酸痛。
  有些病人看医生后服止痛药、打止痛针,病情只得到暂时纾缓,CT、核磁共振检查又看不出有异常情况,便会去看物理治疗,但只能暂时纾缓病况,不能断根,只有拉筋或手法复位才能彻底根治。
  电脑综合症的预防
  预防"电脑综合症"的方法很简单,只要纠正不正确的姿势便可。用电脑时应保持电脑显示屏、键盘及人体成一条直线。此外,每次工作一段时间后,应站起来活动片刻。最好在办公室放一台拉筋凳,即使几分钟的拉筋也马上会让颈、背、腰、腿肌肉放松,"电脑综合症"便可大大减少。
  我的有些朋友因为拉筋受益,除了在家里放一台拉筋凳练习,还给父母和岳父母家各送一台孝敬老人,因为老人大多有腰腿痛症状。有的老板在自己的公司放一台拉筋凳作为送给员工的健康福利,结果效果奇好,有口皆碑。比如我为其当顾问的香港睿智金融集团就走在了前列。公司主席胡野碧为考察拉筋凳,专门带着几个人跟我去了一趟朱大夫的诊所,观摩体验了拉筋凳的疗效后,当即就订了两个拉筋凳放到公司。现在拉筋已经成了公司员工日常生活的一部分,任何人只要在电脑前工作时间长了或者略感不适,就可以躺到拉筋凳上拉一会儿。久而久之,公司没有任何人抱怨颈椎痛和腰背痛了,有的人连失眠、头痛都治好了。野碧说,据他了解,有些人连性功能也大大加强。拉筋不仅拉出了健康,还拉出了快乐!
  颈痛、腰痛的真实原因
  锺先生,二十余岁,感觉颈痛,不能弯腰,一年半来看过多次"发酵中药疗法"及针灸,但始终仍感不适。他使用电脑已十年,电脑显示屏原本摆放在右侧位置,自从颈痛后已将电脑搬回正中位置。这就是典型的电脑综合症,因使用电脑时体位不正而导致颈、胸、腰椎错位,虽然后来锺先生已将电脑搬至标准位置,但已错位的脊椎部位不会自动复位。休息后肌肉会放松,但错位并不会因休息多了而自行复位的,必须用手法才能复位。
  朱大夫检查时察觉他的背肌绷紧,正骨时腰椎左、右及胸椎第八、七、六、五节有错位,做颈椎复位也有异声,用手法复位后患者当即感觉轻松,颈部不痛,并可以弯腰。
妇科病与骶椎错位
  "歪打正着"――发现妇科病与骶椎错位的关系
  我非妇科病医生,为何专门谈起妇科病?原来我在用手法治疗痛症、便秘、失眠、色斑等其它疾病时,不断有人说我治好了她们的妇科病,还减了肥。听上去象歪打正着,其实也在情理之中,因为这正是中医对证不对病的结果,中医关注的是"证"而不是病,一种证可能显示出几种病,一种病也可能代表多种证,只要抓住病机,辨清阴阳,中医可异病同治,亦可同病异治。有的女人脸上长斑就往美容院跑,身上痛就往按摩院跑。其实美容不一定与美容院相关,疼痛不一定和按摩院相关,但两者都与病相关,病治好了斑和痛自然消失。
  我坚信没有孤独的病,所以我无论对什么病都进行全身调理,于是经常"意外地"治好了其它病。等我逐渐发现妇科病的人群如此庞大,才感觉有必要专门谈谈这个病,以便尽早防治。即使你不是女人,你家里也肯定有女人!少吃、不吃有毒副作用的药物而治好妇科病岂不更好?
  后来友人告诉我,他太太的病是妇科病。虽然她对寒冷的惧怕减轻了,但还有其它问题。我说不管什么问题,脊椎上肯定显现,那就先正骨吧。于是给她正骨,果然胸椎、腰椎都错位。然而我老感觉其骶椎问题更大,就给她调正两侧骶椎,结果两边"咔喳"都响了一串。我松了一口气,心想这才是一次决定性的复位,因为骶椎的前侧是小腹的位置所在,与生殖、泌尿等系统密切相关。最后我连颈椎也给她复位,两侧都"咔嚓"作响。收拾完这些骨头后,她站起来满面笑容地说,一股暖流在体内涌动,舒服极了。
  后来我用拉筋、正骨等外治法治疗痛症、便秘时顺便治好了失眠,治疗失眠、肥胖症、色斑、痤疮时又顺便治好妇科病,于是我更加关注这些症状与筋、骨之间的关系。我从很多病例中做了一个基本总结:凡骶椎错位的女性,很有可能患上妇科病,因为脾肝肾三条经都由此穿过小腹,而这里正是子宫、卵巢、尿道等生殖和泌尿器官的位置。如果让西医治疗,骶椎、腰椎错位属于骨伤科,脾肝肾的问题属于内科,只有痛经、月经不调等具体的病才属于妇科。可是在中医眼里,骨头错位、脾肝肾经络不通、肚腹寒凉以及所有妇科病全部是互相关联的,要治就必须一起治,只有这么治才可断掉病根。
  对五个妇科病患者的骶椎测验
  有一次,我领着几位对中医感兴趣的朋友到著名针灸专家张世雄教授家里作客,其中五位是女性。张教授年过七十,看上去却红光满面,鹤发童颜。他本是学西医出身,乃北京医科大学的高才生,后来因为对中医产生浓厚兴趣而转入中医,而且终身搞临床,曾任多家医院的针灸科主任,并在很多国家从事过针灸临床和教学,退休后又被反聘到煤炭总医院当中医针灸科主任。跟一位学贯中西的长者讨教有关中医和西医的问题自然精彩,所以谈到兴奋之处,女人们都让张教授号脉开方,她们都有不同程度的妇科病。
  我从正骨的角度对张教授谈了对妇科病的看法,即凡妇科病患者的腰椎、骶椎很可能有错位。没想到所有女同胞和张教授都大感兴趣,当场要求验证。于是我当场给她们正脊,果然五个女人的骶椎都发出了"咔嚓"异响。纠正了错位,女人们个个感觉都爽,以至于张教授也要求一试,结果他有一侧骶椎也响了两声。老年人骶髂关节错位很正常,因为其生殖、泌尿等系统比年轻人退化了许多。后来张教授让我给他治治右腿痛,我受宠若惊,因为他自己是针灸临床专家,却敢于拿身体让我这个土郎中治病。我说先用针试试,正好向他请教,但试了三次病灶痛点都没消失,只是转移到旁边。我建议还是试试正骨,就是正其脊椎骨节而治其膝痛。张教授欣然答应,我为他正腰椎时果然响了一下,他站起来感觉了一会儿,然后满面笑容地告诉大家:
  "这办法管用!痛真的没了!"
如何预防妇科病?
  为何预防妇科病要从"心"开始?
  依中医理论,治病应从防病入手,亦即"治未病之病"。这亦通佛理,先种善因,自然有好果。防治妇科病,必须从"心"开始,其次是护理好脾经、肝经、肾经这三条经。脾虚、肾虚、肝火旺都会导致妇科病。当然,男人这这三条经出问题就会有男科病,如阳痿、早泻、性冷淡、前列腺炎等等。防病就是养成良好的生活习惯,但这是人间最难做的事之一。
  为何首先要养心?因为此乃妇科病的根本原因。现代妇女大多承担比其母辈更大的压力,所谓压力主要是心的压力,压力一大就易心烦意乱,五脏六腑亦跟着乱,妇科病因此生。人若扪心自问,立刻就能找到令自己心乱的原因――所欲即因。所以要想不得病,最好能清心寡欲、恬淡虚无。退而求其次,每天能花一小时打坐、站桩、闭目养神也好。实在做不到,每天念一小时佛经、《道德经》都好。黄老所言养生之道,即养心之道。人心若上道,病就会好大半。
  其次,应改正不好的生活习惯,以避免脾肝肾三条经被寒气侵袭。妇科病多为寒症,所以夏天不应穿露脐露腰衣裤,冬天不应穿单裤。因此习惯导致的病主要有两种,一是妇科病,一是腰腿痛症。我治疗的这类病很多,病因可谓八九不离十。为了种种欲望而令生活习惯偏离自然,结果往往南辕北辙。请注意,人的生活习惯也是由心决定的!
  第三,应尽量避免吃冷饮,多喝热饮。生冷食品是许多女人的心爱之物,如冰镇饮料、啤酒、冰激凌等等,然而一旦消费过度,寒湿很易通过脾胃传遍全身,与露脐装里应外合,造成一堆妇科病。俗话说,"男怕伤精,女怕伤血",寒则凝,必令血滞,妇科病多与血相关,个中因由,不言自明。许多人本来就属寒冷之体,比如脾、肾阳虚的人,应切忌生冷,千万别因贪图"美"和口腹之欲而造成终身痛苦。
  第四,应保持足够的睡眠,而且除冬天外,应早睡早起。很多人晚睡晚起,实乃痼疾,颠倒阴阳,焉能不病?这也是失眠的原因之一。睡觉最晚不应过子时,即晚11点,否则消耗阴液,令人油干灯灭,过早衰老;早晨乃阳升之时,最易养阳,若此时昏睡,则错失阳机。有人爱晚上工作,以为抢了时间,其实早睡早起,早晨工作效率更高,习惯成自然。
  治疗妇科病――-从拉筋开始
  中医的奇妙之处,是对证不对病。西医的套路是化整为零,分科分型,头痛医头、脚痛医脚,直接与病对抗搏杀,如杀菌、消炎、手术等等。而中医则视人为整体,不一定关注病名,而是抓住病机,执简驭繁。妇科病种类繁多,我们不必在病名上钻牛角尖,只要紧扣心、脾、肾、肝四条经的证为主治疗,与其相关的子宫、卵巢、尿道、生殖器、乳房、甲状腺的一系列病就被"一勺烩"了。
  回归常识往往令人豁然开朗。你只要看看人体解剖图,就会注意到五脏六腑等内脏器官都挂在脊椎上,而脊椎的任何一节出现筋缩或者错位,与其相应的脏腑就会出问题,身体相应部位就会出现酸、痛、麻、胀等不适症状。如果从中医经络图上看,脊椎骨正中是督脉,其两侧是膀胱经,从上到下分布着脏腑俞穴,如肺俞、心俞、肝俞、胃俞、脾俞、肾俞、膀胱俞等等,如果督脉和膀胱经上的某部分出问题,与此相联的脏腑就会出问题,反之亦然。十二筋经的走向与十二经络走向相同,凡筋缩和错位之处则相应经络也不通,所以用拉筋法治疗筋缩和错位完全符合中医理论。
  同理,妇科病就可用拉筋法治疗。妇科病患者的问题主要出自腰椎、骶椎的筋缩及错位,一旦错位,则与其关联的心、肾、肝、脾四条经络受阻,相应的子宫、卵巢、膀胱等生殖和泌尿系统也会有问题。如果患者每天拉筋二十分钟,令骶椎、腰椎乃至盆腔区的筋被拉松、错位的骨节复位,则被堵的经络自然打通,相应病症就会减缓或消失。拉筋可在家和办公室练习,轻度错位可通过拉筋复位,若错位严重则应找受过专门正骨培训的人复位。
  灸疗配合拉筋,疗效更好
  实践证明,针灸配合拉筋疗效甚佳。针的穴位以肝脾肾三条经为主,尤其是气海、关元、血海、三阴交、太溪、太冲、足三里及背上的命门、肾俞等相应俞穴。因妇科病多为寒症,故配合灸疗效更好。
  有一位长期患痛经和便秘的女士,试过很多疗法久治不愈。我给她拉筋、正骨后,除了鼓励她每天自己拉筋,还劝她用灸疗。为方便她找穴位,我建议每天花一小时先灸肚脐及其上下左右。过了两星期她兴高采烈地来电话告知:她每天灸两次,每次一小时,结果不仅痛经消失,大便正常,而且连脸上的黄褐斑都消失了多半,她多年来在美容院花了十几万块元也没这个效果。我开玩笑问她,你不是说艾灸的烟味很难闻吗?她激动地说,现在闻到艾灸的烟味感觉就象来自天堂的炊烟,香极了,简直透人心脾!
  令人疯狂的痛经
  治疗了很多妇科病,方知身为女人不易。痛经患者的那个痛一旦来临,简直像世界末日,有的女人痛得只能撞墙、打滚。一友人的太太来每月必有痛经,搞得老公每月比老婆还紧张,她听说我能治这种病,就赶紧让老公带来让我治。
  我先为其拉筋、正骨,果然胸椎、腰椎有几处错位,复位后人立刻感觉轻松了许多。我说最关键的错位还没调正呢!她一脸诧异。为其正骶椎时,果然有"咔嚓"异响。她的气色随之改善,跟先前的苍白判若两人。她高兴坏了,连问我还会什么疗法?我说扎针?她当场要求一试。我在她的血海、三阴交和太冲上扎了针,她就说有股热气在身上串动,很舒服。就这样调整了五次,她不仅痛经没了,而且连失眠也好转,黄褐斑也变浅。从此她这个害怕针的人开始享受扎针。按她的说法,扎一次变一个样,所以她出差回来的第一件事就是让老公带到我这儿扎针。
  失眠与妇科病有关吗?
  我到江苏给一朋友的母亲治疗时,与为其母做手术的主治医生聊起中医外治治疗失眠和抑郁症。他坦言女儿的失眠自己没法治,因为西医只能给安眠药,但有毒副作用,损伤大脑和内脏。由于和我聊得投机,他想把女儿带来让我治治。他女儿在高中住校读书,压力很大。我诊断后发现她属心肾不交。当即为其正骨,胸椎、腰椎果然有六处错位。调整骶椎时,"咔嚓"响了一串,而且两侧都如此。我说根据我的经验,骶椎错位这么严重说明有妇科有问题,比如痛经、月经不调、便秘等等。没想到那女孩立刻举手发言,说我讲的症状她全都有。
  失眠病患者常有妇科病,反之亦然,因两种病皆与心、肾、脾经相关。一种证可能反映多种病,一种病亦可源自多种证,人不应被病名迷惑。凡病皆为复合病。复合病是我发明的词,说明病不可能单独存在。比如这位女生失眠严重,说明心、肾都有问题,再说透彻一点,她的肝、脾也有问题。大家以为肾虚只是男人的病,其实女性肾虚的更多。肾虚可导致失眠、腰酸、乏力、尿频,还可导致便秘、妇科病、记忆力下降等等,所以这个女孩的病就是复合的,不仅有失眠,而且有痛经、月经不调等症状,只是她不好意思向家长说罢了。
  失眠、抑郁症、妇科病能一起治好
  一东北女患者因情感问题导致精神抑郁,茶饭不思,夜不能寐,甚至有自杀倾向。到医院检查后发现自己突然得了一串病:失眠、抑郁症、甲状腺亢进、乳腺增生、子宫肌瘤等等。西医拿着检验报告如数家珍,给患者带来很大的心理负担,好在患者自己也是医院的医生,对其药物和手术毫无信心,并因缘际会找到我。患者及其友人与我反复探讨后,认可了我的治疗方案。
  凡病者,尤其是重患者,都有不同程度的心理疾病,故心理治疗尤其重要,此乃中医的优势,因中医是治人而非治病。心为君主之官,心乱则五脏六腑俱乱,故心乃万病之源。由于患者信佛,所以我与她几经沟通之后,她心里的郁结、块垒释然不少,便决定在治疗期间打坐静养,配合治疗。我用正骨、拉筋、点穴、针灸几种手段结合治疗,结果不到一星期病情失眠、头痛就有明显好转,后来每星期治三次,治疗两个月后再到同一医院检查,报告单上的几种病症已经基本消失。
北美云游记
  当今世界能源日益紧缺,再生能源正在蓬勃兴起。从大道观之,再生能源与中医颇有共同之处,所以我一直关注再生能源。在生活中我也是个行动派的环保主义者,比如我基本吃素,拒绝用一次性筷子,对每次餐桌上用完的纸巾都要带走反复用。我一直支持朋友王先生投资中医和再生能源的项目,并当其顾问。他的武汉力人投资有限公司和广州能源所共同研发的生物质能汽化发电项目在世界领先,被加拿大和多米尼加政府看中,所以我和王先生一行被邀请到加拿大做此项技术设备的推广介绍。
  与此同时,民间中医高人乔季,邀我和他一起赴美国旧金山参加第三届"中医药全球大会",于是两件事在北美一勺烩了。乔认为我在美国工作过,又懂英语,方便在海外传播中医。我曾多次在不同场合见过乔手到病除。他也用正骨、针灸施治,但其法与朱老师、李师傅的套路全然不同。说明了中医博大多元,法无定法,不可能像西医那样统一标准。与我们同行的还有另一名医刘秉昭教授及其公子。刘秉昭教授出生于中医世家,从医四十余年,现为中国中医科学院资深研究员、国医大师路志正教授的出师弟子、国家级学术继承人,他善于处治临床疑难病症,多次应邀为首长服务。临行前我到刘教授的四合院与其畅谈中医,发现他关于中医与传统文化的观点与我不谋而合。我决定在加拿大办完事后就去旧金山与他们会合。
  令我意外的是,连加拿大的商务之旅也变成了中医之旅。
  日,我们乘032次号航班从北京飞往多伦多。大约飞了六七个小时后,飞机上突然开始广播寻找医生,因为有位危重病人需急救。我一听急救就兴奋起来,这岂不是彰显中医急救术的大好时机?平时已有无数人跟我说,中医虽然好,但仅限于治疗慢性病,急症还是西医快。这几乎成了人们关于中医的共识。同行的王总和赵总都用充满怀疑的眼光看着我:你行吗?
  空姐带我到一位华裔老人前面,只见他脸色煞白,有气无力。他今年七十四岁,上机前吃了些蘑菇,登机后先从左胸开始痛,后来疼痛停留在胃脘一带,不断加剧,直到胃痉挛,不停地呕吐,呕吐物已经装了六个纸袋,全是黑褐色的粘稠之物。机组人员手忙脚乱,他们从未在机上见过如此重病,担心他脱水,给他喝水、喝药,但喝什么吐什么。我观其舌苔,发现舌尖很红,苔厚色深,下唇发乌。我诊断为急性食物中毒,引发已有的肝胆和肠胃病。当务之急是排除症状,即止痛、止呕。我决定用针灸,并掏出随身携带的针。
  等等,机长对我说。他让我填写了一张表格,这是用来保护被加拿大航空邀请急救病人的大夫用的。我填完表格,机长说要等待地面有关部门同意后方可治疗。十几分钟后,机长抱歉地说,由于通讯不畅,暂时未能与地面联系上。病人显然已经等不及,疼痛难忍,马上又要呕吐了,他说自己以前扎过针,知道针灸没危险,强烈要求我立刻为他治疗,一切责任由他自己负。机长见状,同意我立刻治疗。我就取左侧内关、足三里、太冲扎了三针,因为患者痛从左胸开始,我估计肝胆亦有问题。过了几分钟,见效果不明显,我赶紧取针,换了三个穴,之后找到肺经上的一个痛点入针,再针脾经之公孙及右腿胃经的足三里。只过了几分钟,老人就面带笑容说,感觉好多了!我稍稍捻针又刺激一次,老人又说,基本上不痛了,也不想呕吐了!
  站在一旁的空姐们见状很惊喜,马上奔走相告,视为奇迹!她们和机长为患者折腾了几小时,白水、烈酒、胃药以及所有急救措施都用上了,始终无效,而我的治疗总共才十几分钟,而且只用了三根针。大家一边议论,一边想问老人是不是要喝水,哪知老人已经安然入睡。大家的心更踏实了。我却忙开了,空姐们纷纷轮流来找我看病。她们由于职业关系,大多患有失眠、腰背痛和妇科病,有几位还找中医治疗过。她们一致认为我的疗效更好,理由是亲眼见我治病立竿见影。她们还告诉我,如果这个患者被送进医院治疗,病人身上会首先被插满各种抢救设备,然后还要抽血、验尿、输氧等等,总之治疗还未开始就会折腾病人一番,令其身心受损。
  这让我想起了山西的中医李可先生,他能让县医院的急诊室完全由中医掌控,因为中医治疗急症比西医好。其实只要是真正的中医,不仅治疗慢性病有效,治疗急症也比西医更快。有人可能会说这一个例子不能说明问题,那么我建议你找到真正的中医进行实况考察,相信结果只会让你更吃惊,因为我云游考察的情形就是这样。当然,如果你只找正规的中医院和中医学院的毕业生看病,恐怕你得出取消中医的结论也不奇怪。
  大约一个多小时以后,病人醒来告知,感觉很好,恶心、疼痛等症状已经全部消失,机组人员就更放心了。老人继续安睡,我才回座。飞机抵达多伦多后,上来一组带着轮椅和各种仪器的急救人员。我走出机舱前,老人已经神态自若,满面笑容,不断挥手跟我感谢、道别。
  在北美期间,已有不少加拿大航空的人预约到北京来找我看病。我抵京次日上午就治疗了一位加拿大航空的空姐。从她那里我才知道,那天机长见病人生命垂危,准备在阿拉斯加的机场降落。她感慨地说:"你成了我们机组最后的'救命稻草'。"又过了几天,我收到了加拿大航空公司首席医疗官贝克里斯的信,他对我为加拿大航空机组和全体乘客的及时帮助表示由衷的感谢,并代表公司赠送了我一个表达心意的礼物:一万公里的会员里程。
全球中医药大会
  日,我到达旧金山与刘教授、乔大夫会合,次日便参加在硅谷举行的"中医药全球大会"。来自北美、南美、欧洲、非洲、亚洲等各地的中医人士都有。中国大陆的除了我们三人,还有来自天津、广州的代表。我们这个团有四人,其中刘教授是官方中医的传人,刘公子刘鹏在国内学中医五年,又在日本学药物七年,也是科班出生,乔大夫是三代家传的民间大夫,我在他们面前只能算个中医爱好者,在这种场合我只有虚心学习的份。
  从发言内容和与会者职业可以看出,海外中医基本上以非药物为主,尤其是针灸,极少用药,因为各国对药的管制更严。其实中医本身的特点是非药物治疗与药物治疗并举,但非药物治疗更自然简便,在秦汉以前的古代,非药物治疗一直是中医主流,《黄帝内经》就以谈论经络、气以及人与自然的关系为主,只用极少篇幅谈论药。可见真正治病,能不用药更好,哪怕是中药。药只能是非药物治疗之后的辅助疗法。这本应成为人类医学发展的方向。
  我认为,在发展中国家推广中医更容易,因为其医疗需求迫切,经济水平低,受西医影响少,对价廉物美的中医外治格外青睐。我的判断在这次大会上得到证实。比如,来自莫桑比克的中医江大夫就因针灸技术高明,当上莫桑比克总统的保健医生。他曾是中国援助非洲医疗组的成员,本来早应回国,后来被总统挽留担任其保健医生,上届总统卸任后,本届总统仍然留他当保健养生。总统让中医当御医,原因再简单不过,就是中医外治疗效好、便宜,而且没副作用,许多西医治不好的病却被中医外治法轻而取下。
  中国有庞大的援助非洲基金,若将其一小部分用于弘扬中医,也必功在千秋!来自南美的彭大夫在智利行医多年,由于中医疗效显著,他声名远扬,他的病人也多为当地政商界要人。如果他能得到中国政府或民间机构的支持,将中医教学和医院搬到当地,就如同基督教在中国办学校和医院一样,那将是真正的中西文化互补。其区别在于,中华文化进入海外,绝不像西方列强那样靠炮舰开路,而是以道、以德服人。所谓身国共治,盖因中医有道。
  会议期间,各路专家宣讲报告,包括耳针、针灸、正骨等等。但实际操作最有吸引力的是我们代表团,因为乔大夫不善讲理论,刚讲几句就说:"我最擅长的是临床治疗,凡是有颈椎、腰椎痛的人可主动报名上台治疗。"当即有许多人举手,于是我眼前再现了我在民间中医大会上看到的那一幕:乔随便叫了一个患者上来,治疗时大家纷纷从观众席上围拢,近距离观看、拍摄,很快病人症状解除,患者和观者皆兴奋不已。患者再一个接一个上来,患颈椎、腰椎病的都有,病症很快解除或减缓。很多人批评中医没有西医那样的统一标准,其实这正是中医的优势。中医虽道法自然,但法无定法。我见过不只一个像乔这样手到病除的大夫,但他们的手法都不相同。乔的正骨法、针法都很猛,正骨过程往往如柔道搏击,下针时常常三针并在一起扎,所以其手法一般人不易学会,艺高胆大之人方可为之。
  刘教授既是治疗疑难杂症的高手,也是养生专家。他演讲的题目是《浅谈养生中的四化三和谐》,具体说来就是通过做到食品结构合理化、个人心态平衡化、运动锻炼持久化和良好习惯一贯化,来达到人与自然的和谐、人与社会的和谐以及人自身的和谐,从而使人健康长寿。他还当场教了几节他自己总结发明的保健操,其中许多动作与道家养生的功法类似,简便易学。
  来开会的人多数是加州本地的执业针灸师,他们大多自己开诊所,有的还在中医学院任教,我们代表团被请到一些诊,以临床治疗的方式进行学术交流,令当地中医受益匪浅。凡各类痛症、外伤,乔大夫的治疗基本上都当场有效,凡属内科杂症,则由刘教授号脉开方。中西医都是实践性极强的学问,用临床治疗的方法进行学术交流,有时比在会议上阐述理论更受欢迎。
  硅谷的中医爱好者
  中医药全球大会开幕那天,我们遇到了中医爱好者Mike,他是某著名IT公司的工程师。几天前他在我们开大会的会议中心开另一个会议,有人告知过几天这里要开一个国际中医会议,于是他赶紧过来参加。Mike可谓“人在曹营心在汉”,做IT是他的职业,但其兴趣却在中医。他甚至还利用自己的IT特长建了一个中医网站。我看了其网站感觉很不错,尤其是其中详细清晰的经络图对学习中医很有帮助。他还想建立一个医生的网上评估体系,完全由患者打分评估,所以会更客观,也更富吸引力。也许这真的会成为一个不错的商机,因为好医生太少,患者评估体系还没有出现。
  Mike不仅听了会议的大部分主题演讲,而且每天一下班就来跟我们讨论中医,并主动给我们当司机四处奔走,跟我们结下了不解之缘。我在会议期间抽空给他拉筋、正骨、扎针,治其腰酸、失眠,他感觉效果不错,并自己买了针和人体模型刻苦钻研。我们还结识了一位从北京到美国定居多年的潘老师,她从前是西医,因亲历中医种种神奇疗效,退休后全力研究中医临床和音乐治疗。因为她自己曾经是医生,讲起经历过的病例滔滔不绝,然而令她印象最深的是几十年前中医救了她女儿一命。女儿身患西医判定的绝症,西医权威穷尽所有疗法而无效,无奈之际,她找到当时治疗儿科的一位名中医诊断开方,结果一剂而愈。
  Mike在网上通过中西医批判的文章结识了一位对中医颇有心得的李先生,他是毕业于斯坦福大学的电机工程博士,后从事金融业。Mike见此人也和我一样从金融转入中医,感觉他应该与我有缘,所以特意安排我和他在斯坦福大学的一间咖啡馆见了一面。那天晚上我们聊到深夜,对他的中医之路渐有了解。他开过自己的IT公司,还在加大伯克利分校读了个MBA。后来他将公司卖掉,进入金融投资领域。当大家认为这个拥有技术和管理双重学位的人正在IT和投资界春风得意之时,他的心却早已留给了中医。他对中医兴趣越来越浓,后来就到佛罗里达州拜台湾著名中医倪海厦为师学中医。现在他每年都会几次赴佛州按师带徒的方法跟师傅临床学医、学易。据他介绍,明年他将在旧金山的一个中医学院教一门有关易学的课程。他的遗憾是现在还不得不在投资顾问公司任职,所以还没法全职投入中医事业。
  也许李和Mike代表了海外学理工科的中国读书人对中华传统的某种觉醒,他们都对中医有着浓厚的兴趣和追求,都渴望能早日彻底投入中医,而不仅仅是纸上谈兵。他们让我想起了两位值得我格外一提的人物,一位是我国著名生物物理学家张长琳,由于迷上中医,他在德国与当地机构合作十几年,倾其所有研究中医经络原理,并卓有成效;另一位是学西医出生的皮肤病专家李定中,他几乎毕生都在研究中医经络并以其原理治病。
  后来我一路云游到了纽约,Mike在一个周末专程从旧金山赶到纽约会我。这次他没白来,因为他跟着我去了一趟新泽西,不仅目睹我给一堆人看病,而且亲自体验了一次被我用手法治疗的全过程。结果当天他的耳鸣就消失了。
洛杉矶拉筋的人们
  除了多伦多和旧金山是计划中的两站,以后的行程完全随机而定,北美之行也成了真正的云游。我曾经在洛杉矶住过一年,朋友同学不少,下一站就选择洛杉矶。老同学梁政接机,他是个比我更彻底的素食者,一点肉也不沾,当天一下飞机就到素菜馆吃饭,吃完饭就开始治疗他母亲的腰痛。
  他母亲患此顽疾已经几十年,近年加剧,每晚卧床必痛。但拉筋正骨之后,腰痛减缓了不少。到家后我又治疗梁政十一岁的儿子,一个很聪明但患有多动症的男孩。上次见他还瘦小,现在已经长成了胖子。正好他这几天嗓子不能出声,吾观其舌肥苔厚,脾湿过重,舌中有纵向裂纹,如同地裂,脾气暴躁。显然其脾湿与其肝火过旺相关。他拉筋时如同病重的老人,上立的膝弯曲,下垂的脚不着地,还不如他奶奶,足见筋缩严重。仅仅经过一次拉筋和针灸治疗,次日他放学就说,萧叔叔的疗法还真管用,因为他今天放学后把作业做完了才回家。我开始还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他妈说这孩子因为多动而坐不住,从来就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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