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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节&&灸法治疗流行性出血热验案选录
  选有症状明显,疗效显著,对中医分型与西医分期以及对症施治具有代表意义的病案15例作为说明。以备重复验证与参考。至于患者在入院前的发病情况,以及入院后的各种检查,则概予从略。
  例l&&在发热期阳气怫郁,腠理不宣时,在采用灸治收效后,则以后各种传变自将不再发生。但如在病情未曾稳定之前中断灸治.自会出现反复。下例经灸治后住院时间仅有4天即进入恢复期而痊愈出院,如在发病之初即行灸治,病程将更会缩短,陈×光,男,30岁,住院号2064。
  日,患者发病4天住院,颜面及两耳红紫浮中,球结膜水肿充血,视力模糊,上颌充血有出血点,舌苔白腻秽浊,六脉浮数细弱,呼吸急迫,胸腹饱满思吐,肌体沉重,酸痛,腰痛,头痛难忍,体温40.5℃,属发热期及阳气怫郁,腠理不宣型。是当时危重病人之一。
  先采用刮背法,以疏通腠理,畅顺经脉,再用三棱针点刺左右少商、少泽略出血以解表泻热,体温当即下降至39.8℃,紫绀减,颜面转红润,头痛未全止,仍有吐意。加灸中脘,以宽中化浊,降逆止呕。2小时后,吐意止,腹胀轻。夜间嘱其家属熏灸中脘。次日体温下降至39℃,病势趋于缓和,上午续灸中脘2小时,下午嘱其家属熏灸大椎以解表泻热。夜间嘱其家属再熏灸中脘及大椎2次。
  18日,颜面紫绀又重见,各症加剧,下腹及腰部胀痛难忍,体温又升至40℃,细询方知下午及夜间均未续灸,因停灸时间较长之故。而输液及激素等药物并未停止。又点刺左右中冲略出血以泻热护心,又熏灸阴交以补水护肾。2小时后颜面紫绀减,体温降至38℃,腰痛腹胀亦减,下午体温下降至37.3℃,神清,再续灸。次日,全身浮肿消退,体温下降至36.7℃,血压有轻度降低(100/70mmHg),上腹略感张满,思食,除续灸中脘外,未用他法。
  20日,停灸观察,一度曾有微热(37.3℃)余正常。25日出院。
  例2在发热期过后即将进入低血压期时灸治具有很好的控制作用。在病情向愈和稳定的阶段,局部肿痛并非孤立的存在,是续发症状之一。
  曹×英,男,41岁,住院号2330。
  日,患者发病4天入院,眼睑浮肿,球结膜水肿充血,面目虚浮胸闷,上颌前胸腋下均有散在出血点,苔秽腻,脉细数沉伏,下腹饱满膨胀,时有呕吐,体温血压均偏低,属低血压前期,为湿浊内阻,心阳不振型。
  熏灸巨阙以止呕强心,2小时后脉波转清晰,血压回升。下午症状未见明显改善,腹胀较甚,呕未止,取中脘、左右梁门、阴交,均以火针代灸,以消胀、除满,并护肾防少尿。次日,症状较平静,仍用原法。
  22日,眼睑浮肿及结膜充血减退,苔腻稍减,血压平稳上腹胀满未全除,取中脘、下脘、三里,火针代灸。次日症减,神清,纳差,厌食,再熏灸中脘以宽中和胃。
  24日,微咳,感胸闷,上腹微胀,仍取上脘、中脘、三里,次日病情稳定,惟面部有麻胀感,以左侧较重,张口困难,下颌关节有触痛及自觉痛,局部隆起,又表现为湿热蓄积,经脉阻滞。取双太阳、下关、颊车,火针代灸痛减轻,张口灵活。
  26日,症状平静,停灸观察,29日出院。
  例3&&在低血压被控制以后,休克与少尿自然就会得到控制与不复出现。单灸阴交对于护肾止腰痛固然有效,但仍不及阴交四针为优异。流行性出血热在背部的压痛反应,是在本例中首次发现,
  巩x平,男,30岁,住院号1978。
  日,患者发病3天入院,呈急性痛苦病容,颜面潮红,双目充血,视力模糊,腋下前胸有出血点,腰痛剧烈,端坐低头,双手抱膝呻吟,舌苔腻秽,脉沉细微弱,血压逐渐下降至30/10mmHg,体温37.9℃,呕吐,上腹饱胀,尿量每天约为500毫升,属低血压期及湿浊内阻心阳不振型,已发出病危通知。
  首先熏灸阴交,以护肾止腰痛,免使下焦水道不通,以解除内脏之湿浊,同时也有交通心肾水火相济的作用。30分钟后热感可以透入腹腔,2小时后腰痛减,可以平卧。夜间嘱其仍熏灸阴交,次晨腰痛续减,尿量增至800毫升,血压回升,热全退,舌苔秽浊未退,有吐意,厌食,改熏灸中脘。
  18日,因灸后思食,暴食过量,腰痛腹胀又增剧,转侧不安,体温又升至39.8℃,为了验证流行性出血热在背部是否也有压痛反应出现,沿督脉及足太阳第一行自上而下细心检视,果于第三、四胸椎及第二腰椎及两侧肾俞有明显压痛反应,即用火针点刺第三、四胸椎及阴交、命门,左右肾俞(以下简称阴交四针)痛立减而平静安卧。次晨症状大部分解除,可以进食及下床活动,尿量增至1000毫升左右,但大便未解,火针点刺支沟、照海。
  20日,昨日针后2小时,大便已解,舌苔出现斑驳,基底红润,食欲续增,右踝外侧出现大片红肿,中心青紫,难行走,病势又表现为湿蓄热蒸,经脉阻滞型,续灸阴交以养阴行湿,熏灸局部以散结行瘀。次日局部肿痛大减,续用原法。
  22日,诸症悉除,停灸观察。25日出院。
  例4发病后接受灸治愈早则效果愈好,下例仅灸治1次,竟获得意外的效果。阴交四针确是护肾止腰痛的最佳穴组。
  藏×光,男,30岁,住院号2356。
  日,发病3天入院,酒醉貌,结膜充血水肿,口唇肥厚,苔白腻,腋下前胸有散在出血点,头痛剧烈,下腹饱满胀痛,腰痛难转侧,体温39.5℃,脉搏细弱频数。血压轻度下降。属发热期及腠理不宣,湿浊内阻交错型。
  取大椎、风门、以退热止头痛,阴交四针以防少尿与止腰痛。
  21日,颜面及结膜红肿消退,血压回升,热全退,思食,头痛,腰痛全止,病情迅速趋于稳定,停灸观察。
  22—28日,病情稳定无波动,未续灸。29日出院。
  例5在低血压及少尿期,经过灸治堵截,病情即可停止发展而进入恢复阶段,流行性出血热在背部出现的压痛反应均以胸椎上部及腰椎为多见。
  郭×久,男,25岁,住院号1905。
  日,患者发病5天入院,发热期已渡过,酒醉貌减轻,双目浑浊,鼻腔有血痂,苔秽浊,中心呈灰褐色,腰痛难忍,
  以夜间为重,痛剧时哭泣叫号,尿量减至日夜400毫升左右,呈暗红色,血压几难测出,脉搏细数模糊。属低血压及少尿期,心阳不振,热毒入营交错型。
  先熏灸巨阙,以回阳复脉,再用阴交四针,火针代灸,腰痛即减,可忍受。嘱其家属夜间熏灸巨阙与阴交。次日腰仍有微痈,血压回升脉搏清晰,感下暄胀满,尿量略有增多,五椎及十五椎均有压痛,再取阴交四针及五椎十五椎,并续熏灸阴交。
  19日,诸症大减,腰痛全止,尿量增至1000毫升以上,精神好转,思食,但感口苦作渴,灸取左右清冷渊、左右阳陵,口苦当即轻减。次日,病情稳定,停灸观察。
  21日,诸症基本解除,惟左足跟出现疼痛,局部未见红肿,对痛点中心火针点刺,次日足痛止,行走无碍,停灸观察。24日出院。
  例6&&湿热化燥,口苦咽干,以病程之中后期为多见,也常与心阳不振并存。和解少阳以滋阴生漳,畅顺中焦以宽中复脉,具有良效。
  陈×明,男,54岁,住院号2445。
  12月25日,发病6天入院,头痛眩晕,于呕不食,腰痛腹胀,面目虚浮,苔白腻少津,口渴口苦,耳呜,小便黄赤量少,热已退,血压偏低,脉波细小。属低血压期及湿热化燥,心阳不振交错型。
  取中脘以宽中降逆,消胀止呕,阴交以护肾利尿止腰痛。下肢取液门,清冷渊,以泄三焦之热,下肢取阳陵,丘墟以平少阳之气。均火针代灸。次日各症轻减,但感面部作胀,胸中有热感,口唇泡疹成簇,张口困难,吞咽不便,取三椎下间以泄胸中之热,取脾俞以化浊利湿兼除口唇泡疹。仍以火针代灸。
  27日,口唇泡疹结痂,口苦渴轻减,颜面变瘦,有阵发性头晕,火针点刺大椎。次日各症平静,可进食,暂停灸观察。
  30日,保持平静,纳差,熏灸中脘,以宽中和胃,1月3日出院。
  例7&&舌苔白腻秽浊是流行性出血热的重要体征之一,秽腻减退,出现斑驳,舌质红润是病情向愈的良好征兆,如秽腻未减或满口白苔,他症虽有减轻,则病情有再燃的可能。出现膝关节肿痛与腮颊及他处肿痛一样,都是属于病理产物的积滞和流注。
  王×光,男,54岁,住院号2354。
  12月20日,发病4天入院,急性病容,颜面潮红,双睑浮肿,目赤,牙龈鼻腔出血,腋下出血点,头痛腰痛,舌苔秽腻胶粘,干呕、胸闷、少尿两天,收缩压下降,脉细数模糊,体温39℃,属发热、低血压、少尿三期重叠,阳气怫郁,湿浊内阻,热毒入营交错型。
  先取大椎、左右风门,以退热止头痛,阴交四针,以利尿止腰痛,均火针代灸。嘱自灸中脘,以降逆化浊。次日体温稍降。头痛腰痛减,余症未除。下腹胀痛,取上脘、中脘、水分,仍火针代灸。
  22日,双睑浮肿减退,头痛腰痛续减,尿量稍增,干呕饱满未除,大便稀薄时思排便,再取上脘、中脘、水分。次日,热全退,大便次数减,又出现口胶痰粘带血,胸闷、气阻、呕逆。取攒竹以泄太阳上逆之气而止呃,取中脘、上脘以宽中降气而快膈,取三里以引气下行。次日,各症大减呃止。但口中胶粘仍存,舌苔白腻未减,纳差,仍嘱自灸中脘。
  24日,病情稳定,精神佳,虽已可进食,但舌苔白腻未减,脉细数。取睥俞、心俞、以补火生土。次日,舌苔白腻如前,又有低热,再取睥俞中脘。又加梁门、三阴交。
  25—31日,腻苔未尽退。卜腹时有胀满,低热徘徊在38℃左右,双目浑浊,火针点刺双太阳3次。熏灸中脘,可感轻快,但效果不巩固,
  —5日,口干渴,偶呃,腻苔仍存,中脘、睥俞与液门、阳陵,隔日交替火针代灸。低热未再见。
  6一10日,腻苔稍退。下腹不胀满,咏细数有间歇,口干苦持续。夜眠不稳,辅以养阴生津,复脉安神之剂,症状基本被控制。
  11日,诉双侧膝关节夜间出现疼痛,渐增剧,局部略见肿胀,有灼热感,在肿胀中心,火针点刺。次日肿痛全消失。13日出院。
  例8在湿热化燥,胃阴受损,因而导致失眠时,百会、中脘与三里,效果较佳。
  崔×英,女,36岁,住院号2346。
  12月21日,患者入院后,发热及低血压期已过。面略赤,双目浑浊有血管翳,苔薄自满舌但不秽腻,脉弦细偏数,上腹饱满,纳差,尿正常,神气清晰,但烦燥不眠,已4日夜未交睫。安眠药难控制。难分期,属湿热化燥,阴液受损型。
  取左右心俞、内关以安神宽中,液门、三阴交以养阴清热,火针代灸。夜间仍难入眠,急躁不安,燥渴喜饮,自感心跳,引起头痛与头部震动。改取百会、中脘、三里,以醒脑和胃,夜间约入睡4小时。
  24日,已感不到心跳,有低热(37.7℃)续用原法,又加大椎,夜间可以入睡5—6小时,病情基本稳定,停灸观察。
  29日,症状未反复,出院。
  例9《温病条辨》“太阴温病”条谓“血从上溢,温邪逼血上走清道,循清窍而出,所吐非水非血若粉红血水者,实血与液交迫而出,为化源速绝而不治。”此即肺水肿所出现之泡沫血痰,经灸治收效,这就是医学上的进步,胃肠透析优于灌肠导尿,这是中医下法的应用和改进,对改善肾衰,清除体内有毒物质与消化道积滞,均具有意义,血愁穴对止血作用有显效但须加强刺激,缜密观察。
  舒×胜,男,27岁,住院号2332。
  日,患者发病2天入院,急性病容,酒醉貌,结膜充血水肿,鼻血,前胸及腋下皮疹成簇,恶心呕吐,口干渴,苔薄白微黄,舌质绛红不浮肿,烦躁不安,腰痛难忍尿量减少,血压偏低,脉细数无力,体温40.5℃,第五胸椎、第二腰椎及左右肾俞,压痛明显,属发热及低血压重叠期,热毒入营,阴液受损型。
  先取神道及阴交四针,火针代灸,体温立即下降O.5℃腰痛减。次日症状又加剧,干呕频繁,懈黑色稀粪,尿量续减,呈暗红色,谵妄狂躁,闭目摇头,舌面附有凝血斑块,血压又有下降,脉细数模糊,体温39℃,三棱针点刺手足中指尖,略出血,以泄热安神,下午较安静。
  21日,于呕不止,腰痛又增,尿续减,神志不清,因已进行胃肠透析,故暂停灸治。
  23日,因尿量略增,胃肠透析未进行,故又续行灸治,于呕腰痛又如前,取阴交四针加上脘、中脘。至午夜2时左右,突然出现咳喘气急,咯出大量泡沫状血痰,时断时续,至8时泡沫血痰如涌,当取左右膈俞以降气血,情况无改善,又加用血愁(第十四椎尖)火针点刺,立即平静,不喘不咳不出血。因未加强刺激及专人守候,30分钟后各症再见。立即输氧及强心及激素等应用后,转为安静。
  25日,病情较平稳,热已全退,咳血便血偶见,未续灸。午夜流出大量鼻血,尿量又大减,情况再度恶化,再次接受胃肠透析,消化道秽浊得以清除,略见安静,未配合针灸。
  27日,热退,血止,神清,略可进食,苔斑驳,舌质红润,脉搏转洪大,但肛门坠胀,小便量少而频,尿道口刺痛,排尿感困难,取列缺、照海,以补水养阴,清热利尿。夜间尿量略增,次数减少,尿道口刺痛消失。
  29日,保持平静,停灸观察,10天后出院。
  例10列缺、照海,不仅对尿频、尿道刺痛及排尿困难有效,且对大便失禁及溏泄也有效。这可能是因肺为水之上源与大肠为表里,而肾又是司二便的原故。
  丁×敏,男,65岁,住院号2036。
  日,患者自发病至入院已12天,发热及少尿期已渡过,进入多尿前期,尿频、尿道灼痛,排尿时刺痛更剧,大便溏泄,小便时大便随之排出。单取左右列缺,火针代灸。
  26日,昨日针后尿道痛大减,大便次数亦减少,至今日上午尿频尿道痛又见。大便次数又见增加,再取列缺加照海。次日症状按近消失。
  28日,尿道偶痛,大便未解,情况大好,停灸观察5天出院。
  例11&&在流行性出血热的中后期,均有不同程度的胸中烦热,舌干唇焦,口苦口渴等温热化燥,津溶受损的见症,如不失时机地配合中药养阴生津,当大有裨益。这在西医虽不断输液,但症状常无多少改进,可见输液与养阴两者是存在着一定的区别。
  于×孔,男,47岁,住院号1948。
  12月16日,患者自发病至入院后已9天,发热期已渡过,低血压较轻,体温偏低,精神略见迟钝,但对答清楚,苔白腻少津,脉弱小无力,全身沉重,腰痛尿少,腹部饱满,呕吐频频。属少尿期及湿热化燥,阴亏水涸型。
  先给以熏灸阴交以护肾养阴,兼以消腹胀止腰痛,1小时后热感充满全腹,症状有所缓解。夜间嘱其仍自行熏灸阴交。次日因改做胃肠透析,未便续灸。
  18日,精神狂躁,谵语,扬手掷足,以致透析时无法插管,邀针刺配合,即用三棱针点刺左右中冲略出血,狂躁稍安,又点刺左右中趾尖,出针后立见安静,插管得以顺利进行(直至死亡前,狂躁亦未再见),以后即以透析为主,尿已解,但患者精神状态反转向昏沉。因为少尿及尿闭期均已渡过,养阴生津未曾及时,灸治亦未继续,病情又趋恶化。
  23日,嗜睡,双目不睁,呼之可应,食入即吐,颜面呈干枯样,满口白苔,干燥无津,脉细弱频数,体温不升,补液迄未中止。再用针灸配合,取通里,大钟,火针代灸,二次后昏睡略有好转,又用百会五针(百会、四神聪)以醒脑安神。
  26日,经连续火针代灸后,神转清.可对答,拒再灸。一天后,病情又见加重,昏迷,面目枯犒,唇舌干焦,皮肤干燥生尘,咏沉细如无,满口白苔干涸如沙,呈现一派津枯水涸之象,危在旦夕。
  29日,晨5时死亡。本例对透析是成功的但其他措施配合不力终于不救,未免遗憾!
  例12&&以药物升压与灸法升压相比较,证明灸法升压的作用不仅可以与药物的作用相比美,而且还可以优于药物。当低血压期渡过以后,则少尿期自然不会到来。
  王×连,男,30岁,住院号2049。
  日,患者自发病至入院后6天。发热期已过,颜面灰暗虚浮,四肢肿胀,胸腹膨满,皮下有散在青紫斑,舌苔秽腻,脉沉细如无,血压盘旋在40/20mmHg左右,属低血压期及阳气怫郁,心阳不振型。
  在血压下降,躁狂出现时,停用升压药物取巨阙,中脘与至阳,腹背轮用或单用,以宽中化浊,复脉宁神。当熏灸至30分钟以后,血压即可回升至70/50mmHg之间,神情即可安定。特与升压药物进行比较,灸法的升压作用显较药物为延长且较为迅速。次日仍守原法,血压略可稳定。
  18日,血压继续稳定,胸膜膨满减,可进流质,未用升压药,续灸中脘。次日血压回升至正常,脉波转为洪大。上午未灸,下午又感烦躁,腰微痛,下肢沉重。尿量未减,取至阳与阴交四针,夜间呼呼熟睡。
  20日,症状略有回升,纳减,腹满,火针点刺三脘、梁门。次日有微热,取大椎。
  22—31日,病情稳定,少尿期未出现,进入恢复期。日出院。
  例13全身麻木,经脉收引,出现在病程之早期,不能用邪入心包或阴亏风动作说明,也非由尿毒症所致可以解释。由灸法所收到的显效,则是以不可解释用于不可解释,都是为将来可以解释,先作为问题提出。
  李×平,男,39岁,住院号2455。
  日,患者发病4天入院,面部轻度潮红,眼结膜浑浊,全身有麻木感,以颜面及口唇为著,双手握拳,四肢屈曲,项不拘急,已1天多,渐加剧,腰部疼痛,尿量不减,血压130/80mmHg,体温38.5℃,神清,懒言昏沉如睡,但对答清楚,脉细数,苔薄白,无呕吐,腹不膨胀。属发热期,难分型。
  取百会、左右风池、阳陵,以醒脑舒筋,手足三里,以解表益气,兼清头目。果然面麻轻减,手足松弛。次日面麻及拘挛均停止,腰部仍感不适,取阴交四针,保持平静。
  27日,面部及胸部有热感,体温已全退,腰微痛,再取阴交四针及三椎下间。次日症状消失,未续灸。
  30日,因停灸时间太长,病情有反复,头晕痛,眼不能睁,面部灰暗,纳减,懒对答,口于渴,腹胀,腰又作痛。再取百会、风池、阴交四针,下午精神转佳,能睁眼起坐。次日病情又趋稳定,但仍昏沉,取风池、大椎。
  日,停灸观察,至6日出院。
  例14《痧胀玉衡》及《疫疹一得》等书,均有“疫变肿毒诸候。而“痄腮”及“痧变发颐”,在下例中最为典型。
  席×古,男,28岁,住院号2558。
  日,患者发病3天入院,面赤,结膜充血,眼睑浮肿,喉头及上腭红肿,苔白腻,脉细数,血压偏低,手足浮肿,腹部饱满,自感心跳及胸中烦热,体温38.5℃,属发热期及腠理不宣,湿浊内阻型。
  取大椎、风门、三椎下间,以解表去胸中之热;取手足三里与脾俞、以化浊除中焦之湿。次日热减,余症如前,鼻出血较多,口干渴,双额角有跳痛,取风池、悬钟,以泄少阳之风火。
  29日,鼻血止,但昏沉思睡,眼不睁,咀嚼时颧弓处疼痛,左侧腮颊局部肿胀,取双颊车。次日面赤目肿消退,苔白腻减轻,可进食但局部肿胀增加。取合谷翳风。
  31日一12月1日,下颌肿块已成脓,排脓后其余症状续减。大便一度5日未解,取支沟、照海,1日后排便,又观察10天出院。
  例15对于控制和缩短多尿期,尚未找到有效穴组与灸治方
  李×清,男,64岁,住院号1478。
  患者入院已25天,少尿期早已结束,尿量每天在毫升之间,已持续1周,纳佳口渴,精神状态正常,偶感胸中烦热,睡眠良好,属多尿期及脾肺失调,气化太过型。
  —28日,认为肺为水之上源,病后正气未复,肾气不固,虚补其母,熏灸与火针代灸双肾俞;固补下焦之元气,配以命门与阴交;提气上行用百会;补土制水用脾俞。尿量仍然保持原状。
  29日一1月7日,解除口渴口苦用承浆,阳陵;去胸中烦热用三椎下间;头晕取百会,风池。如此等等,兼症虽可轻减,尿量始终如前,或略有减少。
  8—14日,尿量可减至5000ml左右,但出现耳鸣,显属肾气大虚,嘱其多服健脾固肾之剂,而中止灸治。
第六节&&灸法成功治疗流行性出血热对防治艾滋病的启示
  目前艾滋病是一种可怕而又无特效疗法的恶性传染病,在现代医学的防治手段尚苦无眉目的时候,从中医传统的医疗方法中,寻求某些有益无害的适时措施,作为艾滋病特效药物与疫苗问世之前的应急手段,也是极有意义的。
  流行性出血热是瘟疫,而艾滋病同样也是瘟疫。艾灸用于流行性出血热有效,而对于艾滋病来说自应也同样有效。而目前应用中厌治疗手段如药物与针灸等,治疗艾滋病已经显示出叮喜的苗头,应乘胜前进,为世界人民的健康,作出应有的贡献。
  一、灸法治疗艾滋病的有利因素
  (一)提高免疫机制
  不论是灸或是针,均能明显地提高免疫机制,这是公认的事实,在以上对出血热的实验研究中,更进一步得到证明。所谓艾滋病就是一种由病毒所引起的免疫缺陷综合症。由于病毒能关闭和损害免疫系统,药物就不能如正常那样,在人抵抗力的帮助下发挥其作用。而灸法自有其不可忽视的作用与功效。
  在免疫功能正常的健康人群,虽感染了艾滋病毒,但不一定发病或成为带毒者。只有伴有免疫损伤因子,才能促使艾滋病的发生和发展,故把免疫损伤的人列为艾滋病的危险人群之一。因此用灸法来提高免疫机制,在免疫损伤的人身上,更有其意义。
  虽然日前研究已经表明,被破坏了的免疫系统是不可逆的,而在应用灸法除了即时效应以外,对于恢复和重建免疫系统,也未见得无所作为,这是有待于我们证实的事。
  (二)异病同治
  艾滋病的病毒,其结构变化甚大,故同一药物既不能适用于不同病人,也不能在不同时期对同一病人,发挥其前后一致的治疗作用。而灸法则不论对不同细菌,不同病毒,均可发挥其“异病同治”的良好效果。这是为其他药物所不能比拟的优越之处,也是灸法之所以能成为一门独立学科与特有的治疗手段的根本所在。
  1.可以适用于各种机会感染:艾滋病人由于免疫系统崩溃,细菌,病毒,霉菌,真菌,原虫等几十种病原体,均可乘机而入,故对此类感染统称机会感染。如果单是一种感染也许可以治愈,而混合感染则任何种治疗方法都会失败。而灸法则可执简驭繁,统筹兼顾。即或对免疫缺陷不能马上得到恢复和重建,而对来自各种感染的本身进行控制与改善,也将是有意义的。
  可能出现在机会感染中的以下各症,灸效可从大量其他病因的实例中得到启发与证明,如头痛,发热、咳嗽,胸痛,腹痛,腹泻,肺炎,疱疹,皮疹,粘膜溃疡,盗汗,淋巴结肿大等多种症候,均有显效与速效。而目前还没有特效药的由隐孢子虫所引起的致命的腹泻,也应有效。
  2.可以通过血—脑屏障:在脑血管和脑细胞之间,存在着一?种高效的功能性保护机制,使血液中各种营养物质很快进入脑子,而完全阻止其他物质的进入,这就是血——脑屏障,遗憾的是艾滋病毒也能进入脑子,而脑和脊髓可能是艾滋病毒重要的藏身之处,任何对艾滋病的有效药物都不能到达。这样脑子就为病毒提供一个保护基地。即或脑外病毒被控制,一旦停止用药,它就可能再次从脑往外扩散。因此由艾滋病所引起的脑病,还无有效疗法。
  在机会感染中的弓形虫感染,可发生猕散性大脑炎及脑膜炎等,出现相关的各种症状,应用乙胺嘧啶及磺胺嘧啶等药治疗,虽可通过这一屏障,但能有血小板减少及中性粒细胞减少等许多副作用。
  在灸法的临床实例中,对于化脓性脑脊髓膜炎,以及结核性脑膜炎等,采用灸法治疗,无论对直对头部就近取穴,或远距离循经取穴,均可使灸感进入颅腔而收良效。可见灸效与药效完全是两种作用方式与途径,不能同一对待。
  3.可以适应病毒结构和病情的迅速变化:在病毒来说,目前早已证实有很高的可变性,它的外壳和化学结构能以很快的速度不断发生变化和衍变,因而在治疗过程中,在不同阶段和时间里,就不能使用同一药物发挥前后一致的效果。同时艾滋病的新病毒也在不断地发现。因而使研制这种病毒的疫苗就非常困难。一种疫苗只能对一种类型的病毒有效,病毒的可变性越大,则疫苗的作用就愈小,而灸法异病同治的这一原则,就可以不变应万变,而适宜于发病的不同阶段与不同病毒。
  (三)阻断在病毒复制中“酶”的作用
  病毒在繁殖过程中,必须要有酶的帮助才能复制,这是一个明显的薄弱环节,如果能找到一种方法来阻断和破坏这种酶,病毒就不能感染其他细胞,因此就不能在体内繁殖。虽然有的药物能阻断这种酶,但毒性太大,不能长期使用,如果要应用灸法来破坏这种酶,自然要比扑灭病毒本身容易得多。虽然破坏了这种酶能阻断病毒的复制,而被损害的免疫机制也难恢复正常。但对阻止感染了病毒的人发展成为艾滋病、阻止感染了病毒的人将病毒传给他人,均具有重大的价值和意义。
  (四)发挥灸疗的积累作用
  灸或是针法其作用均可逐渐积累而加强,但针刺的次数太多不仅局部的反应加大,而且交叉感染的机会也愈多。药物如长期应用,也会有中毒危险,而艾滋病正是需要长期治疗的病种,选用灸法就更为相宜。施灸方法与疗程,是因病因人因追求的目的而各不相同,可自1~2天以至成年累月。凡是灸治的次数愈多愈久,则效果愈长愈巩固。这对艾滋病需要长期服药的患者来说,将是极其相宜的。
  (五)直接作用于艾滋病的病毒
  艾滋病的病毒,对温热缺乏抵抗力,日光也能将其杀灭,向体内加热与导热,自然就可针对这一病毒的这一特点而达到限制与控制的作用。在此顺便提一下灸与针优缺点的比较,针是单纯的物理刺激,只能诱发体内生热与生电,而灸则是一种物理加药理的复合刺激,能向体内直接导热与导电。这就可以对艾滋病的病毒产生影响与作用。有资料表明,大多数病人能终生携带病毒,尚未见有治愈的报导,能否通过向体内导热这一疗法而获得痊愈也未可知。
  (六)破结消坚,行瘀活血
  这是灸疗的基本功效,如果没有这一功效则不会有灸疗的身价。在艾滋病的发病过程中,随之俱来的卡波西氏肉瘤,目前虽已可采用放射与化学药物治疗,但病人大多在完成这一疗法之前,已死于无法治疗的感染。如果采用灸法,配合或不配合其他外治法而不能收效者,则灸疗的价值也就值得怀疑。
  (七)清除被病毒感染的细胞
  被艾滋病毒感染的细胞,已成为该细胞的一部分,不能用药物使之排出体外。从而使新生病毒继续感染其他细胞。病毒的繁殖过程直至杀死被感染的细胞才算最后中止。由于不能杀死每个被感染的细胞,并将游离病毒从血液中清除,因而药物难以奏效。
  灸疗经验表明,各种炎症特以各种急性化脓性炎症,灸法只有对受损的组织产生治疗作用,坏死的组织很快得到清除,而水肿充血未到坏死程度的组织能很快得到恢复。灸法是否可以清除被病毒感染的细胞,而保护正常的细胞,这是一个值得验证的问题。
  (八)集中药物的优点和弥补其缺点
  对艾滋病药物的研制,必须具备三种作用:即抗病毒的治疗作用、阻止病毒繁殖的作用和加强免疫功能的作用。又必须要安全无毒可以长期使用而不出现副作用与不良反应(艾滋病人就是易于对药物产生过敏反应)。而对研制这三种作用的药物来说,要有一定的法定程序与步骤,最后才能由实验性使用成为正式使用。艾滋病毒仅对人有致病作用,如先在动物身上进行试验,用来作为药效的评价,其可信性是很小的。
  灸法是行之已久的传统的治疗方法,对病毒、细菌与原虫(疟疾,阿米巴痢)等致病微生物具有无可置疑的治疗功效。通过以上对灸法作用的探讨,可见其不仅集中了对研制艾滋病药物的三大要求,而且足可弥补在药物方面可以出现和必然出现的许多副作用与不良反应。灸法其所以能有这些优点,这乃是中医认识论与方法论的产物。是中医以治人为主治病为辅的突出表现。中医的八纲辨症是辨明人体在发病过程中机能失衡的综合状况,而不是致病因子本身有什么表里,虚实,寒热。灸法的这种方法与手段,主要是促使机体由失衡而转向平衡,即所谓“双相调节”。其次一个特殊而重要的作用就是在应用灸法时所产生的灸感,即所谓“气至病所”,对患病组织与器官具有强大的亲和力和趋病性。使患病的组织可以迅速修复,病理产物很快得到排除。这与西医以治病为主}台人为辅,一症一药,在认识方法与治疗手段所存在的差别。在当前对艾滋病的防治尚无良策的时候,自应列为首选。
  我们虽没有足够的实例,来说明以上有利因素的正确性与可靠,但是有了这有利因素,就可有力地支持我们鼓勇向艾滋病进军。
  二、灸疗的施治方案
  目前虽是针灸并称,但由于针刺有一定痛苦,同时又有交叉感染机会,故不拟采用,或使针刺的作用,居于辅助地位。而灸法则是不增加病人任何痛苦,不带来任何副作用与不良反应,杜绝交叉感染的机会,方法简单易行,可以随宜选择。可分为:
  1.体表施灸法。这既是传统也是多变的施灸方法,除直接化脓灸当有条件地应用外,其他各种改进与革新的灸具与灸法,均可应用。这在“施灸方法”中已有评述,此处不赘。
  2.内脏施灸法。自古以来均是对体表施灸,而对内脏施灸,则从所未闻。这是采用特殊的工具与特殊的方法,向体内输送药能与热能,使之到达相应器官而发挥其作用。由于目前是在验证阶段,具体方法暂不介绍。
  三、其他中药外治法
& & 中医药中的外治法,是中医传统的医疗方法,丰富多采,俯拾皆是。中医名著《理瀹骈文》,就是一本外治法的专著与名著。书中强调“凡可内服的药物,均可用作外治。”而内服副作用较大或有毒性的药物,更宜用作外治。以下各法,均可入选。
& & (一)贴法
  中医称为“薄贴”,也就是贴膏药。更宜用作外治,可以制成不同的膏药,根据不同病情,选择应用。
  (二)熨法
  自古以来就有将药物粉碎加热包扎于病处或相应部位,使药物成份通过皮肤而慢慢吸收,这也有离子导入的作用在内。
  (三)按摩
  这种传统的医疗保健方法,除了手法操作以外,如果在皮肤上擦药,或是在震动的按摩器上加添药物,自将比单纯的手法按摩为优越。
  (四)气功
  这种“以人治人”的治疗方法,用于改善患者的临床症状是可以肯定的,但要能使多数人同时按受治疗,且能得到巩固,就要求气功师有深厚的功力。因此推广应用就有很大难度。
  不论是灸法或其他外治方法,均是在口服与注射法以外的另一种传统的给药途径,自古即广泛应用于临床,在艾滋病的防治中,自应有其意义。
  四、阶段与目标
  我们的工作可以分为两个阶段,由浅入深,逐步前进。第一步是初级目标,以缓解症状,减少痛苦延长病人生命,求得临床上的改善为主,这一目标在较短时期内必须促其实现。第二步是高级目标,是阻止病毒不能感染其他细胞,阻止病毒复制,防止抗体阳性无症状的感染发展成为艾滋病。使血清转阴,免疫系统恢复正常。这一目标可能达到也可能达不到。但有人早就说过,在弗莱明发明青霉素之前,许多原始部落的人早已应用霉菌治疗伤口的感染,但并没有人真正注意到这一点而已。在科学研究中,许多设想常常开始看来是毫无实现可能,但一经实现时又常常是平淡无奇,并不是高不可攀,这是常见的事实。
以上设想希望能引起广泛的重视,和能建立国际间的密切合作,使这一危害极大的另一种瘟疫,向传统的东方医疗方法低头。
& & [附]&&砀山行
  1985年岁在乙丑,12月15日上午7时15分,在汽笛长鸣声中,列车离开了合肥站,以风驰电掣般的速度载着我们一行4人向淮北平原奔去,窗外的晨雾给大地笼上了薄薄的轻纱,显得那么幽闲安静。
  车轮滚滚,激荡着早已不平静的思潮,过去种种挫折与不能实现的烙印,不断在头脑中浮动。中医有几千年的医疗实践,在中国流行的疾病,就应该有中国的治法,在以往近50年的医疗实践中,深知灸胜于针,用灸法来治疗多种发热的病症,均收显效与伟效,针与灸的基本作用就是“异病同治”,难道就不能用灸法来治疗流行性出血热吗?存于心而出于口,久而久之便公然要请缨上阵了。
  1984年冬,在山西运城讲学,返皖时路过西安,当时流行性出血热正在流行高峰,真是难得的良机,乃鼓勇向有关部门,提出建议与要求,希望能进入疫区,了解与观察流行性出血热的发病情况,是不是能应用灸法治疗?不要求任何资助,一切责任自负。总算不虚此举,由有关单位召开了一次像研究生答辩似的座谈会,提出了若干反对热症用灸的传统观点,甚至有人提出在高热昏迷,阴液耗损的情况下,是否也能单独应用灸法而收效?最后得到总的回答是:“疫情已趋平静,不必劳动大驾!”一腔热血,满头冷水,长叹而去。医者理也,根据事理推理,灸法用于流行性出血热是可行的,是在对许多热性传染病如肝炎及菌痢等已经获得成效的基础上,才敢公开提出的。而在兜售自己的观点的过程中,却常常遇到“己所不为,而亦不愿人为”的某些人士,因此常是口吐春风,但又鼻呼冷气,寓阻挠于关怀之中。什么年龄高大啦!疫情危险啦!不要死在疫区啦!淮北地区气候多变,天寒地冻,体力不支啦j当面的关怀是如此,背后的嘲讽更不问可知。我当时已67周岁,但人生百年,终有一死,古人以马革裹尸为荣,吾若能为灸法事业而死,死得其所矣!有关领导,深受感动才允于成行。
  成功固然可以为灸法事业贡献一点绵薄,但失败又有何面目回见江东父老!凡事当然都要有退路,但是如果任何事都要先把自身立于不败之地,先为自身的安危作考虑,那就是生活战线上的懦夫,科学事业中的贪徒,社会发展的绊脚石,要想深入疫区,获得第一手资料,要既不怕苦,也不怕死,科学虽有险阻,苦战终可过关,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冷眼旁观,坐观成败者,固然为数不少,而热情鼓励与大力支持者更大有人在,此次能向砀山疫区进军,就是在全国第三届灸法讲习班上,宣传这~设想与方案时,得到砀山县第二人民医院许红梅医师通报疫情与热心协助下才能成行的。没有这座桥,就无实现的可能,对此自当永志不忘。
  桥仅是通往对岸的通道,能不能在对岸立足,还有桥头堡这一关。无可讳言,当前某些学术团体,某些业务范围,某些具体人物,虽不是普遍地但也不是少数地存在着“闭关自守”的风气,特别是中医与西医之间,在认识和手段上,都存在着鲜明的界限,而此行的关键所在,首先就是要取得西医人士的合作,是在西医园地里,种上中医的药草。想到此处不禁不寒而傈,列车的远方正是古代的鸿沟与函谷,虽然只是历史的陈迹,但余威至今仍存于人们心目之中。
  下午2时许,车入砀山站台,热情的许红梅同志带领她科室的全班人马,赶忙过来提取行李,带领我们至寓所下塌,并对当时的疫情作了大体的说明。此次流行性出血热在砀山是首次暴发流行,除各区乡基层医疗单位所收住的病人而外,目前传染科病房已满,还搭了十多间临时病棚,已有十余人死亡,疫情正在蔓延,此来非常及时。
& & 12月16日通过砀山县卫生局来到砀山县人民医院,黄、梁二位院长与传染科边春和、程克敏两位主任,表现了中西医团结合作的高尚美德,慨然允许我们进行临床观察及配合治疗。这才能使我们接触到大批患者,又经过医院办公室刘性华主任在生活上给以妥善安排,就这样我们才能越过重关,在砀山安营扎寨。
& &&&按照初步想法,是先观察,后着手,先治轻症、后治重症。但形势决不能允许我们这样做。用灸法来治疗瘟疫,不但无人做过,可能也无人想过。因此我们到来后,自然就是疑信参半。我们第一天刚到,行装刚卸,喘息未定,边主任就告诉我们,在传染科收治约近80名患者中,有危重4例,一例是低血压休克期;一例是剧烈腰痛少尿期;一例是新入院的高热期;一例是尿闭合并尿毒症,精神狂乱,神志昏迷。首先对尿毒症昏迷的病人,立马提缰,要求会诊。当时在场作陪的许红梅医师,以目示意,阻止前去,我只好佯作不见,立即起身走向病房,病人昏迷不醒,牙关紧闭,角弓反张,扬手掷足。如果应用灸法必然缓不济急,当即采用三棱针放血治疗。先刺双手中指尖,挤压出血约0.3毫升,病人狂躁即稍见平静,再同样盘迭鎏塑鎏笪丝堂皇垫
  刺双足中趾尖挤压出血,病人狂躁立见停止,角弓反张消除。初次治疗到此中止。当场的医护人员及病人家属,均目目相视,表示惊讶。当我走出病房时,许红梅医师轻轻对我说:“这是一次严峻的考验!”我微笑点头。事后我对许医师说:在这置身悬崖的成败关头,退后一步就是粉身碎骨,平生宿愿永无实现之日,与其退而丧生,不如进而求生,知难而进,背水一战,胜利在望,也未可知!其后对其余三位患者也同样取得了预期的良好效果。由于首战告捷,才能立住脚跟。以后对于高热用灸,医院从不干预,可以不用征求同意,愿意看那个病人就看那个病人,大开绿灯,畅行无阻,把传染科病房,变成为灸法实验病房,取得了自由选择病例的主动权。
& &&&精诚所至,金石为开,劈开峭壁千年石,露出阳光一线天!发热期得到控制,以后各期皆不会到来;休克期渡过,少尿期也不会出现,少尿期迅速消失,多尿期也就没有了。事实说明“热症禁灸”的说法是不存在的,灸法用于流行性出血热不仅是可行的有效的,而且在一定阶段与范围内独当全面,把其他各种疗法作为后盾与后备力量,也并非只是设想。在这一阶段,选择79例症状明显的病例,作为第一手资料,为今后的工作打下坚实的基础。
& & 自信必须人信,他知贵在自知。一件新的事物和某一新的发现,必须取得别人的相信才能被承认和推广。一种努力和追求,必须有自知之明,目标才能到达。不自量力,白花气力,徒贻笑柄;有力不使,无所用心,也将是社会的蠢虫。对已获得的初步成效是由自知所获得的,目的则是在于推广和应用。因此重要的问题,就是要求能有更多的严重病例,使人相信灸法不仅对流行性出血热有效,而对其他烈性传染病也有效。才能对这一疗法深信不疑。事有凑巧,传染科刚好收进1例高热、昏迷、抽搐、项强的王姓13岁女孩,发病两天,经检查确诊为化脓性脑脊髓膜炎,各种体征典型严重,当晚熏灸百会3小时,又嘱其家属连夜施灸,原先41C的高热,至清晨已降38.9℃,项柔软,神清,可饮水,日问又连续施灸,神清,能对答,思食,夜间仍守原法,各症基本平息,原先白细胞为41500/立方毫米,脑脊液白细胞为20000/立方毫米,均已下降至接近正常。前后灸治共约36小时,症状全部消失,又观察两天出院。
  与此同时,一例结核性脑炎右上肢瘫痪的3岁女孩,同样取百会旋灸,当天手指即见灵活,前后共灸治8天,每天3~4小时,功能基本恢复而出院。
  为了表达对砀山县人民医院与卫生局的谢意,也为表示本院对此项科研的重视,更重要的是对灸疗功效的实地了解,日,本院张自云副院长与业务科唐照亮同志,顶风冒雪,来到砀山,与各方面作了会晤,并特地到传染科病房,探望了病人,详细地询问了治疗情况与效果,病人纷纷表示:“你们来得真好!真及时!”有的病人在床上连连拱手。还有一位患者甚至说:“我现在还不能起床,不然我就给你们跪下了!”这不能不感到我们为人民服务做得太少了,人民对我们的情感太深厚了!天时是寒冷的,门外是雪深盈尺,滴水成冰,而心头的温暖却像是浸沉在和煦春光之中!
  经当地政府采取各种措施大力防治,发病的季节也即将过去,出院病人逐日增多,入院病人逐渐减少,日夜三班的工作也就得以稍事喘息,但是又惊动了周围的群众,各种杂症又纷至沓来,说也奇怪,可能是淮北人民对灸法的特有敏感,来诊者经一次或几次治疗后均有不同程度的好转与恢复,这就使芬芳的艾香,飘洒在淮北平原。
& & 第一阶段32天的短暂时间过去r,怀着依依惜别之情,与热情友好的砀山医院送别的诸同道伫立在候车的月台上,面对即将到站的滚滚车轮,联想到宇宙也是一个滚动的大圆圈,事物发展也是一个圆圈。生理过程与病理衍变,同样是一环套一环滚动着的因果转化链,打断或是打乱流行性出血热病理传变的因果规律,是这一次取得成效重要的理论依据与手段之一,但也只是向流行性出血热进军这一进程当中的一个环节,这一环刚刚过去,下一环还要紧接着跟上来,不然就要半途而废;至于下一环节的布置与安排,就要取得各方面的支持与重视,而不仅仪是在于个人的努力。
  果然希望与预料得到了实现,这项工作已经受到卫生部的重视,列为75科研中标项目,个人也被授予为“卫生文明先进工作者”的光荣称号。1986年冬末春初,流行性出血热又向砀山人民袭来。在同年12月,又偕同唐照亮、蔡圣朝两同志第二次来到砀山。虽然不是轻车,但已成为熟路,旧地重来,倍感亲切。第1次的79例,是两条腿走路,即西医疗法与灸疗是同时进行的。为了符合科研要求与能进一步说明问题,故第二次分为3个组进行对照。经治105例,肯定了第1次的效果并且获得不少新的体会,我院周逸平院长也冒着风雪,踏着泥泞,来到砀山,了解病情。有一位同道,在公开场合曾不止一次地提出疑问:“果真有效吗?”在砀山同志斩钉截铁地肯定回答中,才默然而退!可见对一种新的事物,或是对已被埋没正确的东西被重新再认识时,其阻力和积习是如何顽固而不易清除。
  1987年冬,又到了流行性出血热的发病季节,由于地方卫生及行政部门措施得力,疫情已基本得到控制,我们第三次来砀山时,仅治疗20例即收兵回合肥。在以后这些时日里,由唐照亮等同志全力投入实验研究,使临床功效能从现代检测手段中得到有力的证明。在实验研究过程中,安徽省医学科学研究所倪大石研究员给予了大力支持和指导,这是需特别感谢的。
  人说砀山是安徽的西伯利亚,而事实正好相反,此地不仅物产丰富,以产梨名闻遐迩,而且民风淳厚,更使人深刻难忘。在返回合肥的车厢里,面对窗外广阔的平原,勾起了对这块土地无限依恋之情。再来!一定再来!我当时虽然已经是68周岁了,如有适当时机,我还要为砀山人民做一点微薄贡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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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灸法治疗各科病症验案
第一节&&颅脑及神经精神病
一、化脓性脑脊髓膜炎
  百会对脑炎、脑炎后遗症及神经精神诸病,疗效均确切可靠,不论为直接灸与温和灸均可有效。但时间一定要长,不能更换位置,可收叠加与积累作用,坚持治疗是成功的关键。举例如下:
  1985年去砀山治疗流行性出血热期间,当时砀山医院传染科人满为患,临时搭起的帐篷也不敷应用,在门口走廊边,卧一重病女孩,每次出入必经其旁,因为不是出血热病人,当时也未予注意。两天后问其家人,偶尔问及女孩的病情,答称:医生说孩子是脑膜炎,牙关紧闭,滴水不入,颈项强直,已昏迷两天,医治无望。我当时听了一怔,忙去询问经治医生及查看病历,已经做过腰穿,脑脊液为浑浊淡黄脓样物,白细胞计数为58000余,必死无疑,即或不死也将形成终身残废。出于职业本能,当即找到传染科主任边春和大夫,主动要求对患儿治疗,当得到允诺与支持后,立即用灸架熏灸百会,令其家人守候,日夜不停,连续三日夜,逐次好转,终于使患儿彻底痊愈出院。
二、结核性脑炎
& & 在砀山县人民医院传染科住满流行性出血热患者的同时住有确诊为结核性脑炎的患儿一名,在脑脊髓膜炎患儿采用灸法而获得良效的鼓舞下,家长主动要求应用灸法治疗,同样采用灸架熏灸百会,问断施灸每日上下午各灸3小时,4天后,神志清醒而出院。
三、急性病毒性脑炎
  连续施灸三日夜,前后施灸200小时,使患儿濒死复苏。日前有些针灸教材,规定施灸时间为20分钟,故其效果不显也。
  患儿杨某某,女,8岁,住砀山大寨乡后王庄村,1988年9月上旬,高热昏厥,抽搐,经本地医院积极治疗未效,急转徐州某家医院传染科,诊断为“急性病毒性脑炎”,住院抢救20余日。患儿始终高热不退,大小便失禁,颈项强直,四肢痉挛,手足震颤频繁发作,口噤流涎,吞咽困难,似睡非睡,微有呻吟,一直处于半昏迷状态。经该院会诊讨论决定,以为全愈无望,动员家长带患儿出院。
  患儿出院第三天,经人介绍来我科求治。高热40.5℃,其余症状同前。当即采用“灸架”取百会穴连续日夜施灸,嘱家长轮流守护观察,始终不更换穴位,各种症状逐步缓解,手足痉挛停止,能吞咽。灸至第三天的早晨,患儿突然开口叫“爸爸”、“妈妈”,并要东西吃,家长喜出望外。此后艾灸减量,每天仍继续灸百会,上、下午各3小时。一周后患儿意识进一步恢复,并能扶物站立。15天后,在续灸百会的同时,又加灸左右足三里,上、下午各一次,每次2小时。防止百会穴因灸量太大而引火上行。20天后,患儿基本恢复正常,能和同伴笑闹追逐。至1988年10月上旬痊愈。前后共灸20余日,将近200小时,患儿已能上学。患儿父母也不相信自己的孩子能恢复得这样好,感动得流下了眼泪,一句话也说不出。我也随之流下了对灸法的伟大功效而自豪的泪花!
  古今中外的各种文献,从未见有单用一穴连续灸治三日夜,前后累计近200小时者,可见灸疗的作用量是决定灸效的最大关键。由此也开阔了单用一穴长时施灸之先河。百会穴具有醒脑开窍之功,而用之有有效有不效者,但用之未能得法,未能恰到好处之故耳。我之所以敢于应用灸法治疗热性病与长时间施灸,是因周楣声主任医师在来砀山用灸法治疗流行性出血热和灸治急性化脓性脑脊髓膜炎症均收到伟效的启示,周老灸治脑膜炎的时间前后总共约72小时,而我前后约达200小时,也可以认为这是大胆的创举。
  (安徽省砀山第二医院针灸科许红梅经治)
四、乙脑后遗症
  马斌华,男,3岁,93年10月就诊,四肢软瘫,颈项倾斜,双目向左上方凝视,对声光刺激无反应,对疼痛刺激有痛苦表情,言语不能,哭声低微,低热消瘦,大肉瘦削,如皮裹骨,是在4岁时由高热痉挛,诊断为乙型脑炎,病退后所引起的。用灸架熏灸百会,连续坚持灸1周,一周后低热消退,改用每天上、下午各熏灸1次,每次一个半小时,一月后双目凝视好转,对声光有反应,颈项可勉强伸直,四肢肌肉略见饱满,坚持治疗至一个半月,对呼唤有反应,但不能说话,对外界的呼唤,可转头回顾,有喜怒表情,连续用上法治疗至两个月时,四肢可自主运动,在别人扶持下可行走,会说妈妈叔叔等单词,但不清楚,治疗产生了明显的效果,病儿父母决心更大,配合更好,又坚持治疗一月,病儿言语听力、上下肢均功能良好,可独立行走,做精细动作时唯感左手灵活性较差,回家自行熏灸巩固疗效。
  (针灸医院蔡圣朝、魏从建经治)
  直接灸百会对癫痫的疗效确切。山西河津县黄河修防段卫生所谭万捷医师之女16岁,自8岁高热后即患有抽风毛病,发作时手足抽搐,口吐白沫,颈项强直,约半小时后方开始清醒,每隔三五日即发作一次,因而不能坚持上学,中西药物均无效果,谭医师是针灸爱好者,曾在“全国灸法讲习班”学习过,乃决定选取百会用直接灸,造成灸疮,一次后发作显见稀少,信心更足,待灸疮开始愈合之际,又复加强一次,前后共直接灸百会3次,病情彻底痊愈,恢复上学,思维清晰灵敏,现已读完初中。
  足三里穴,用于消化系统疾病已成常规,而在精神病,方面,也同样具有作用。
  王×贺,男,成年。脑脊髓膜炎全愈后继发癫痫。每隔一、二日即发作一次。发作时手扬足掷,号叫不止。在其清醒时,直接灸左右三里,当在左三里着灸时,诉说有麻辣辣的感觉,直上到达头部,右三里也有同样感觉到达腰部。左右各造成Ⅲ度烧伤,直至灸疮将愈合时,头脑清醒,语言有序。其后症状又逐渐再见,因合作不良,未续灸。
  肝主筋,肝俞之外为筋缩,《金针梅花诗抄》:“筋缩能教筋不缩。”癫痫发作正是以筋脉抽搐为主,用已有效。
  王×兰,女,16岁。8年前,因患乙脑,痊愈后第四年出现癫痫,每隔1~2个月发作一次,突然倒地,四肢抽搐,双目上戴,咬牙,口角流涎,约十余分钟后平复。平时意识清楚,生活正常。隔姜灸筋缩,灸感由脊柱上行至头,向头顶及其周围扩布,约15分钟感应消失,造成Ⅱ度烧伤。今已二年,未见发作。
六、精神分裂症
  中医传统理论认为是心藏神和心主神明,而精神错乱正是由神不明所产生的症状。在因精神因素所致的病例中,在采用直接灸及熏灸时,感传均向心前区扩布,而未见对头部发生影响。还曾见有在癫狂发作、将要发作及发作静止时,心机能有特殊的改变(见例2),可能是心机能与神经机能之间存在着某种特殊的联系。在日常生活中,忧虑则心前区闷窒,欢乐则心前区舒畅,这也是习见事实。
  例l:徐×生,男,18岁,因所慕不遂,患精神分裂症,忧郁型,在数人夹持下,直接灸百会,当灸至三壮时,大呼“热气钻到心里去了”,十壮后,又加灸左右心俞,又呼“热气又跑到心里去了”!灸至六七壮,诉头晕思睡乃停灸,放手即蒙头而睡。灸后平静6天,言语及行动均如常人。其后各种症状又见恢复,因不合作,未再灸。
  例2:陆×香,女,24岁。平素精神状况正常,因夫妻不睦,加之为生计所迫,由忧郁而突发精神错乱,胡言乱语,撕衣毁物,不食不眠,已4天。每天有六七次大发作及持续不断地小发作。由数人按持乃能得诊其脉,心律高度不整,脉波前后之间差异极大,时而沉细如丝,时而洪大无伦。而当发作暂停时,仍有阻滞及早跳。如将要大发作时,先是全身筋肉跳动,继而原先本来是细小的脉搏,即出现不规则之洪大有力。熏灸左劳宫,灸感呈片状向前扩布,由腋下进入前胸,嗣而全身皆有温热感,头部并无感应。待感应减弱后,随即再熏灸左涌泉,灸感仍呈片状向前扩布,入腹后即全身温暖,汗出津津,前胸舒畅,头部仍无感应,精神大为安静。又续灸2次,并配合潜阳熄风,清心宁神中药,回娘家休养。一年后随防未复发。
& & 头痛多数能在胸椎的督脉上出现压痛反应(在偏头痛病例有时也可略偏向病侧)。采用熏灸及吹灸法,感传多是按常规向上抵达痛区。或是先下后上而发挥良好的止痛作用。也有少数病例,感传并未明显上传,痛区也无异常感觉而获得止痛效果者。
& & 例1:王×球,男,成年。夜间3时许,突然后头痛,前额亦微痛,呻吟大作,别无其他脑症状。投以止痛药,3小时后痛未止.沿胸椎按压,
第四胸椎压痛(++),即对之用熏灸法,灸感先向下方扩布,于行抵
第十四椎处,即停止前进,又回缩至原处再向上,直至后脑,自觉脊柱内很舒服,继而背及头部皆津津汗出,头痛基本消失。至12小时后,又感不适,再如法施灸一次,感应如前,感传较速,痛全止,未再发。
  例2:何治游,男,64岁(广东人,汪精卫厨师)。前头及两太阳穴疼痛,反复发作将近7年,止痛剂仅能维持片刻。第三、五胸椎尖均有压痛,当触及第五胸椎尖时有如触电,即在第五椎用熏灸法,灸感并未感知上头,头部亦未感知有何种感应,但灸至15分钟后痛即全止。以后又在原处续灸1周,3月余尚未再发。
  例3:叶×作,男,成年。左侧偏头痛反复发作有年。第四胸椎偏左压痛(+),用熏灸法,灸感沿脊柱左缘上行,直至痛处,痛即止。3小时后病又复发,再灸,至5小时又发作,再灸,可以维持半天。共灸10次,至半年后又有微痛,改用鬃针埋藏而得到控制。
  于定时发作的头痛,亦可在发作前施灸而收效。
  例4:梁×中,男,成年。每天上午9时许,先是前头部发热,继而作痛,至午后方渐止。已有l周。第三胸椎压痛(+),用熏灸法,灸感沿脊柱及头顶正中抵前额,当即痛止。第二日痛又作,仍用前法收效。嘱其在发作前来灸,第三日于上午8时仍用原法,感应如前。以后即不再发作。
  在头痛病例,亦可迳取大椎而得到控制。
  例5:于×新,男,58岁。偏头痛反复持续发作,寝食俱废。直接吹灸大椎(未采用压痛穴),灸感直行上头,于行抵头顶时,即向痛区扩展,痛亦全止。连声道谢而去。
  太阳、风池及耳尖,在偏头痛就近取穴时,效果也很满意。
  在灸治过程中,特别是应用熏灸法,每有昏沉思睡感,是一种常见的现象,在头痛病例中,更为多见。
  例6:彭×义,男,57岁。偏头痛左右交互发作,每月发作次数不等,1—2日方止。来诊时痛在右侧,左右风池及太阳均有压痛,右重左轻。吹灸左右风池及太阳,感到异常舒适,约3分钟后昏沉思睡,痛亦止。停灸后头目清爽。以后仍经常发作,一发即灸,一灸即止。未能持续久治,故不能巩固。
  例7:金×臣,男,67岁。右侧偏头痛,吹灸风府无感应,痛亦不减。改吹右太阳,灸感即直向深部窜透,疼痛当即缓解。
  例8:王×揆,男,成年。右侧偏头痛,迷信药物不信针灸,因服用药物太久,引起胃部不适,始求治于灸。即在右耳尖直接灸一壮,痛稍减,三壮后痛全止;效果竟维持月余。以后一经发作,即求灸治,成为推荐灸疗的义务宣传员。
  感传一经开始即分为两支,齐头向着一个患处行进者,也有发
  例9:周×林:女,成年。前头痛,鼻塞,有低热,已五六日,吹灸左合谷,有两道感传线并行向前(相距约二指)上至肩,即向头面扩散,当即痛止而头目清爽。2小时后又有微痛,再用原法一次,感应如前,症状消失。
  手足十井与手足十宣(尖),其感传路径基本相同。感传可以沿本经或表里经行进。正是阴阳表里经经脉交错与经气交流的证明。
  例10:魏×敏,女,成年。左侧三叉神经眼支痛,曾用西法局封两次,仅能暂时缓解。第一次吹灸芹商阳,灸感基本上是沿手阳明经上行,当到达头部后,两额角及两侧上方均有酸胀麻木感。灸感减弱,痛亦减轻十之九。第二次吹灸左食指尖,以观察其路径是否能与甲角之商阳相同,5分钟后灸感发生,其前进之路径与到达头部之感应,一如商阳。以后又续灸2次,感应如前,痛止后,未再灸。
  例ll:沈×文,男,成年。右侧偏头痛,发作时由轻转重,再由重而轻,每月发作3—5次,持续时间1—2天。吹灸右关冲,感传经由无名指背沿手少阳本经前进,过肩后,自耳前方进入痛区,痛区完全为热感所充满,待灸感消失后停灸,痛亦全止。五日后又发作一次,但较前为轻,又续灸一次,未再复诊。月余后随访,云有小的发作,但时间不长。
  例12:岳×本,男,成年。左侧偏头痛,痛剧时腰部也发生疼痛,止痛药难控制。吹灸左关冲,感传经由无名指腹,沿劳宫进入手厥阴经上传,由肩经耳后上头,痛区发生连续跳动,约2—3分钟痛即缓解。继而全身汗出津津,痛亦全止。又续灸5次,因症状控制而未再灸。
  例13:闻×臣,男,成年。上感,低热,前头及眉棱骨疼痛,多涕。第1次吹灸少泽。先是全小指皆麻,继而灸感沿小指腹经少府、神门,循手少阴本经上传,自腋前方上头,头目清爽而停灸。6小时后又感不适,改吹小指尖,感传路径与第1次同。症状消失,未再灸。
  涌泉与小趾尖内侧,如按照古说,则两者均属足少阴经。但两者的感传路径却极不一致。涌来的感传多数是与古说相近,或是自足跟上传,而小趾内侧甲角的感传,除可沿足背外侧进入足太阳的路径外,多数是沿足底外侧至足跟折向内踝后方上传。可见小趾内侧甲角与涌柬,二者乃是一种并列的关系,而不是连贯的关系。如按照手足十二经上下相应的关系来讲,足心之涌柬相等于手心之劳宫,则涌来就应属足厥阴经,这在首论“古代经络学说欠缺之处”节已有过讨论。还有在涌泉处着灸,灸感可以从足背发生也属多见,这与内关或间使处着灸,灸感能在外关或支沟处发生是一样
  例14:俞×良,男,56岁。头痛以头顶及前额为著,是在感受风寒全身酸楚疼痛之后出现的,吹灸左涌泉,约5分钟后,先是足底发热,继而感传线自内踝后方直行向上(未见绕内踝而行)基本沿足少阴本经抵臀,即折入足太阳经沿脊柱旁侧上抵头,感传行进较慢,从足至头共历时约50分钟。第二次改吹左小趾尖内侧,感传自小趾腹经足底外侧(约当第四、五跖骨之间)至足跟,仍直行向上进入第一次之旧路而上行抵头,又续灸2次,症状消失而停灸。
  高血压头痛及高血压病,对三里用隔姜灸或直接灸,效果明显确实,值得推荐。
  例15:郭×臣,男,64岁。高血压患者。经常头痛,眼花,耳鸣,手指麻胀,步行不稳。针手足阳明经各穴可以暂时缓解症状,乃在左右三里用隔姜灸,灸前血压190/120毫米汞柱,灸感并未明显上传,造成I度烧伤后停灸,灸后血压降至160/100毫米汞柱。自觉头目清爽,直至灸疮愈合,血压尚未回升。
  头外伤之后遗痛,也能在背部出现压痛反应,且能按常规出现感传的三个时相。
  在已经确定的感传路径之上进行局麻,并未能使感传中断,与其他报道不符。而加压确可使感传停止不前。当压力减轻或撤除后,则感传又立即恢复。
  例16:汪×水,男。在10岁时前顶被砖头击伤,今年22岁。多年来,每月头痛总要发作2~3次,痛在印堂上方,痛时有跳动,2~3天后方可缓解。且有一特点,即每当摄入盐分太多时(如成食)不到1刻钟即可发作,立即大量饮水即可缓解。在发作时来诊,灵台压痛(++),神道压痛(士)。灸灵台,灸感一阵一阵地向上冒,直达痛区,当时跳动即减轻,继而完全消失,欢笑而去。以后又续灸10次,半年后尚未再发。
  例17:吕×林,男,34岁。15年前,在一次体育运动中,左额角被铅球击中,当即昏迷,经抢救后脱险。此后乃遗有常年之左侧偏头痛,时隔不超过一天,服止痛药难以控制。在第五胸椎及其左侧出现压痛,即对之熏灸,灸感呈线状上传,经脑后自左耳上方进入痛区。lO分钟后,痛即缓解而消失。次日仍用原法,灸感增大,全头皆有热感。特嘱其暂行停灸,以观察疗效维持之时间,6天后又复痛,仍用前法,每天灸1次,拟灸10天,当灸至第5次时,为了验证灸感的传导作用是否可被局麻所阻断,乃在第五胸椎上方约当第二胸椎上脊柱正中,注射2 9/6普鲁卡因2毫升,灸感同样向上传布,丝毫未受阻滞。第6次在身柱处用拇指重压,感传即停止不前,减小压力灸感即有向前扩布的趋势。撤除压力,感传立即恢复。10次后暂停,疗效维持3个半月,发作较前显著减轻,间隔亦延长。每次发作时复灸1次,可维持半个月的平静,半年后又灸治10次,5个月后,尚未再发。
  上病下取,对于阴虚发热的头痛,取用涌泉,具有双重意义。
  例18:赵×兰,女,成年。头痛、头晕、贫血、低热(每日盘旋于38℃上下),手足心发热,已近两月。熏灸双涌泉,先是双足背发热,继而热感沿下肢外侧上传抵腰,从脊柱两侧自后脑上头,传感扩布缓慢,共约45分钟,3次后精神转佳,各症先后消失,又续灸5次以作巩固。
  在背部也能有压痛反应出现用化脓灸而收效。
& & 患者王×明,男,18岁,除头部摇幌不定外,无其他任何不适(脑电图正常),病程10年,拟诊为小舞蹈病,按照风湿病治疗无效,在第三胸椎处有压痛反应出现.采用化脓灸而停止。
九、面神经痉挛
  肩井穴除对肩颈胸部及下肢诸病为有用外,且能对面神经痉挛起到一定的作用。
& & 黄×,女,成年。右侧面神经痉挛已五年,间断跳与抽搐,未引起口眼喁斜,曾接受针刺及各种治疗无效,给予同侧肩井直接灸,造成Ⅲ度烧伤,无明显感传现象,灸后第4天,抽动间隔即见延长,至第10天仅感轻微跳动,至20天后灸疮愈合,跳动亦基本停止。
  阴交及脐以下各穴,习惯上都是用以治疗下腹及前后阴诸病,头部病则很少采用。兹举一例,以期引起重视,并说明由阴交所引起的全身上下的感传情况。这当然并不是每一病例都能出现,但这也是经络感传的一种特殊形式。
  例1:戚×玉,男,43岁。眩晕病反复发作多年,睁眼则天旋地转。熏灸阴交,约15分钟后,灸感发生,分为左右两支环向脊柱,在第三腰椎处汇合,当左右两支接触后,又复稍向后退缩,沿足太阳经第二行上行,行至大椎附近,两支合一,向上抵百会,在百会处灸感约有桃核大小,再由百会向下扩展至面部,在口唇上方由两侧折向脑后,仍分两行由原路下行,还至第三腰椎处又分向两臀,由下肢内侧下至大趾尖,待诸趾皆有感应后,又向上退缩,仍循原路上头。如此反复循行三次,因时间太长,患者体位发生疲劳而中止。当时眩晕减去十之七八。第二三次仍用原法,反应如前,眩晕停止而停灸。
  眩晕的发生,现代医学认为与前庭功能失调有关。因此直接作用于外耳道就可以有其意义。用已有效。
  例2:尹×宗,男,66岁。原有高血压病,近数日来突有夜间发晕,不能转侧及抬头,晕甚时则反复呕吐。每隔日或二三日即发作一次,分别吹灸少商、商阳及大椎等穴,均不发生感应。最后直吹两耳,耳道发痒,有昏沉思睡感。停灸后夜间仍有小发作,但不剧。又用原法二次,发作中止。
  眩晕选取胸椎反应穴及相应穴,均可有效。
& & 例3:锁×樵,男,56岁。夜间起身小便,突然感觉头晕,次晨即不能睁眼抬头,恶心呕吐。第六胸椎压痛(+),熏灸,灸感直上至头,全头皆发生感应,半小时后停灸,症状轻减一半,下午又用原法一次,眩晕停止。
& & 例4:翁×,男,成年。头脑昏沉作晕,思吐,精神萎靡,已四天。先吹灸印堂、上星,头目稍清爽,但不显著。改用吹灸风池,热流刚一触及皮肤,患者连称舒适,并感到热流直入脑中。约5分钟,头目清爽而停灸。
十一、失眠
& & 足三里穴用于消化系疾病已成为常规,而在精神病方面,也同样具有良好作用。特别是对胃肠病而同时又有失眠头痛愈者,更可收一穴多用之效。
& & 例1:刘×生,男,成年。患失眠已有十年以上,同时有胃痛食减及上腹膨满饱胀等诸种症状。每晚必须用大剂量安眠药,方可暂行入睡。六脉细数,面色胱白。在商得本人同意后,用隔姜灸左右三里,热流自股上方左右汇集入腹,出现肠鸣嗳气,旋即全腹温暖,头部有清凉感,持续约一刻钟,各种感应消失而停灸。10日后复诊,云当夜未服安眠药即安睡,食欲增加,情绪稳定。近一二日又稍感睡眠不稳,要求再用原法又在三里(原处)仍用隔姜灸,各种感应如前。月余后再来诊,云失眠基本控制,偶尔因考虑问题太多时服用少量安眠药即可有效。
  在失眠病例中,能在第五胸椎及其上下方不远处出现压痛反应,使感传上头。
  例2:傅×保,男,成年。失眠已半月,通宵不能入睡,第五胸椎压痛(+),在左右心俞压痛(+),熏灸五椎,灸感先向下行少许即回向上,由脑后扩展至头顶,凡是有毛发之处皆有热感,头毛有竖起的感觉。双手也发热(与灸处及头部并无明显的联系),约5分钟后头部之热感开始渐次向两臂延伸,经两臂外侧与手之热感汇合,当时即昏沉思睡,至感应减弱后停灸。次晨来告,谓夜间已能入睡,仍用原法两次,失眠停止。
第二节&&五官口齿喉舌病
(一)急性结合膜炎
  在合谷穴采用吹灸,不但效果好,而且对手阳明经的循行路径及手太阴阳明的表里关系也可作出证明。在双眼同病的情况下,而在一侧取穴时,感传一般是先至同侧,再至对侧。感传在中途可以出现分又与分支,但最后仍集中于患处,或是分指两个患处。
  例1:王×奎,男,成年。双侧急性结合膜炎,眼睑轻度浮肿,睑缘奇痒,吹灸左合谷,次指先发麻,随即全身发麻,在麻感之中,有一线循手阳明经上行,由肩上颊,面部特别发热,继而眼睑上下皆发热,双目清爽。两次而愈。
  例2:凌×朝,男,成年。双侧急性结合膜炎。吹灸左合谷,约5分钟后,感传呈线状向上扩布,于行抵阳溪处即折入太渊,循手太阴经上行,由腋前缘上肩,先入左目,待左目感应停止后再至右目,双目清凉。共3次全消。
  例3:王×中,男,成年。双侧急性结合膜炎。吹灸右合谷,感传由手阳明经上行至肩后,分为两支,一支由头先入右目,在目内作蚁行盘旋。另一支自腋前入胸,在乳上方横行进入胸骨中线,自喉头深入先入上齿,上齿微有酸痛感,继而扩及下齿,满口舒适。再向上入左目。约数分钟后全身皆有氤氲之气,且微微出汗,竟一次而愈。
  急性结合膜炎,如取用胸椎及其两侧之反应穴,感传可以沿足太阳经或督脉入目。效果满意。
  例4:李×胜,男,成年。双侧急性结合膜炎,巩膜除有血管翳外,并有泡疹。左右心俞压痛(++)。双侧同时施灸,灸感久不发生,至20分钟感传突然出现,同抵大椎两侧,分由两耳上方进入双目,感应完毕,双目即感轻快。二次后炎症全退。
  例5:吴×,女,成年。双侧急性结合膜炎,神道压痛(++),左右心俞压痛(+)。熏灸神道,灸感行抵大椎上方时,即分为左右两支分抵双目。三次全退。
  急性结合膜炎,直接灸侧同耳尖,效果良好。
  赵×全,男,成年。右眼急性结合膜炎。吹灸大椎,感传发生迟缓,改取右耳尖,直接灸3壮,一次而愈。
  目赤肿痛可以在太阳放血治疗,但血出不多,且欠安全。如改用熏灸或吹灸,则同样可以收效。
  例6:陈×安,男,成年,右眼急性结合膜炎,红肿充血严重。吹灸右太阳,灸感迅即入眼球,发生酸胀及舒适感。15分钟后停灸。共三次,全消。
  急性结合膜炎,光明与地五会是常用的有效穴,且确能出现压痛反应。如压痛尚未完全消失,过早停止治疗,则症状还有再发的可能。
  例7:邱×明,男,成年,双侧球结膜及睑结膜充血肿胀,已用过抗菌素多日未效,来诊时,试行在光明与地五会按索,果然双侧均有压痛,即于左右光明同时熏灸,5分钟后,灸感即沿下肢外侧从胁肋上传,由腋前线上行入目,眼球内部有跳动感,两次后肿胀基本消退。光明与地五会压痛仍存,但较轻,未再灸,6日后又复发,再灸两次全消。
(二)胬&&肉
  翼状胬肉在胸椎及其两侧也能出现压痛反应及循经感传,但只能对急性发作有效。是否可使胬肉全部消退,尚无实例证明。
  胡×叶,男,成年。左眼胬肉已侵入角膜,新近水肿充血,凸起如黄豆大小,妨碍眼睑启闭,流泪羞明。左督俞压痛(++)。先用熏灸法,以检证压痛穴是否能与患眼发生联系,灸感果然一线上行,直达后脑,从左耳上方进入左目。内眦发生奇痒,约20分钟后痒止,眼有清凉感。证明压痛穴与患眼确实发生联系。直接灸督俞造成灸疮,在施灸时眼发痒又如前状。灸后第一天眼发痒多泪,以后每日发痒多次,泪液渐少,水肿消退,胬肉也有缩小的趋势。灸疮化脓后,痒得更厉害,灸疮愈合发痒亦好转,胬肉进一步缩小,但残端仍在角膜边缘。以后一直保持静止未复发。十四个月后,症状又有进展,亦未再灸。
(三)青光眼
  青光眼也可在胸椎及其两侧出现压痛反应,灸疗有一定的效果。
  例l:倪×九,男,老年。两眼不红不肿、只觉昏蒙,入夜见灯光有虹彩圈已半年,至阳压痛(+),熏灸,灸感仅抵后脑,未上头,也未到眼,但眼前顿觉清朗,连声称异。停灸后不到6小时,昏蒙又复如故,再灸,灸感抵脑后,又觉明朗,半天后又如前。随着灸治次数的增多,有效时间也逐渐延长,共灸治16次,症状轻快而停灸。三个月后,又略有恶化,但较前为轻,再未灸。
  青光眼患者足少阳经如风池、肩井、日月、环跳、阳陵、侠溪等处,均能出现压痛反应。可以推理青光眼的发生,与厥阴少阳的风木关系当有所联系。
  例2:黄×童,女,成年。右眼球凸出,畏风流泪,视力减退,引起偏头痛,视灯光有虹彩圈。急性发作时,则瞳孔散大,已历12年。沿足少阳胆经按压,风池、肩井、光明,环跳、阳陵及侠溪等处,均有压痛。熏灸右风池,灸感能透入眼球中,有痒感,泪增多,眼球肿胀突出严重时,灸后可退缩轻减,但效果不能持久。共灸治20次,因他去而中止。
(四)角膜溃疡
& & 也能取背部反应穴而收效。灸感能不发热而反发凉者也为常见。
  陆×云,女,成年。左眼角膜溃疡(仅有针头大小)。轻度巩膜充血,疼痛多泪,神道及左右心俞压痛(+),熏灸左心俞,先觉灸处周围有清凉感,诉说好像刚涂过薄荷油,继而好像一股冷风自灸处向上扩布,经由脑后而至左眼,眼内也有清凉感。第二次,仍用原法,凉感如前。共两次,溃疡与充血竟完全消失。
(五)白内障
& & 在胸椎及其两侧也可能有压痛存在而对患眼发生感应。但效果尚难肯定。
  倪×祥,男,70岁。右眼老年性白内障,同时患有双侧肩凝症,血压180/130毫米汞柱,身柱压痛(+),神道压痛(++)。熏灸神道,灸感上至大椎附近时,即分为左右两支,先抵两肩,待两肩为热感充满后,又从大椎向头部扩展进入右眼,患眼发胀。3次后,视力小有改进,肩关节活动范围增大,血压稍降。共10次,视力无明显进步,未再灸。
(六)视网膜出血
& & 能在同侧肢体出现压痛反应,灸感到达患眼后,症状即有改善。
  缪×泉,男,成年。十余日前,右眼突然不能见物。眼球轻度肿胀,有磨擦感。经眼科检查,证明为视网膜出血。药物治疗,久未收效。乃求治于针灸,右心俞压痛(++),左心俞压痛(+),右太阳、右目窗、右足三里压痛(+)。
第一次在右左心俞同用熏灸,灸感按常规出现,双侧灸感于进抵大椎附近两支合一,从右耳上方向患眼前进,入眼后出现酸胀感。约5分钟后,灸感消失。灸后右侧头部有胀痛。第2次熏灸右足三里,灸感基本上是沿足阳明经上行入目,感应同前。第3次先后灸右太阳,右目窗,灸感迅即入目,感应并不比远道着灸为增强。以后每日轮灸3次,每次间隔4小时。5天后磨擦感大减,能见物;10天后视力恢复三分之二。又经眼科检查,证明出血已大部吸收。又续灸10天,右眼视力1.O、左眼视力1.5,乃停灸。
(七)麦粒肿
& & 有许多眼病,取用其胸椎两侧所出现的各种病理反应点(如小红点或压痛等),均可收到治疗效果。
  洪×祥,男。成年,左上眼睑麦粒肿,在至阳上方稍偏左侧有一小红点,如芝麻大小,稍高于皮肤,指压不退色,有压痛。用熏灸,灸感沿脊柱左侧自左耳上方进入病眼,患处充满热感,持续约十余分钟,感应消失后停灸。一次后红肿即消退,略出脓汁而愈(也可直对小红点或压痛穴用三棱针挑破挤出血液,更为简捷有效)。
(八)霰粒肿
  例1:丁×杰,男,成年。右上眼睑出现硬结一处,如黄豆大小,表皮不变色,翻转下睑见有一红肿充血区(霰粒肿),至阳压痛(+)。熏灸,灸感上传至大椎,即经右耳上方向右眼行进,当到达目外眦后即隐约消失。3日后随访,已一次而消。
  例2:盛×华,女,成年。右眼巩膜出现紫红色扁平略凸起之小结节,有异物及磨擦感,眼略红肿发胀,巩膜炎症状具备,至阳压痛(++)。熏灸,灸感略偏于右侧沿脊柱外缘上行,经耳后,从耳上方入眼,脊柱酸得特别厉害,眼发热,感应减弱后停灸。第2次仍用原法,脊柱不发酸,再灸一次,共3次,全消。
(九)溃疡性睑缘炎
  章×元,男,成年。双侧溃疡性睑缘炎,睫毛全部脱落,外眦粘连,眼睑浮肿,流泪畏光。左右督俞压痛(++),先用熏灸以测定反应穴与患眼是否发生联系,灸感果循左右足太阳经上传,在百会处聚合成团,稍行向前,又分为左右两支直趋两眼,眼角及睑缘均发痒,痒止后停灸。第二次于左右督俞直接灸造成灸疮。约60日灸疮始愈合,眼睑浮肿逐渐消失,畏光流泪全除,睫毛则未见再生。
(十)泡性眼炎
  侯×玉,女,16岁。双眼球作胀,巩膜红肿充血,并有紫色扁平结节,双侧上下眼睑水肿与眼圈红晕。泡性眼炎症状具备。吹灸大椎,灸感经头顶正中约当前顶穴处分为两支进入双目。待感应完毕,胀痛当即减轻,共3次,全消。
(一)化脓性中耳炎
  在化脓性中耳炎病例中,合谷及手三里是有效穴之一,感传能循手阳明经入耳。
  例1:王×,女,18岁。右侧化脓性中耳炎,鼓膜穿孔,迁延三月余月。近日右耳屏处也出现肿胀,中心有小脓栓。右合谷压痛(+),右手三里压痛(++),左侧压痛(士)。在右手三里用熏灸,灸感隐隐沿手阳明经上传,由肩曲折入耳,耳内发痒,有蚁行感。感应停止停灸,次日复诊,脓水大减。灸至第3次,在耳屏上拔出脓栓一个,长约4毫米细长而硬,有如木刺。又续灸2次,症状基本消失而停灸,但尚遗有轻度听力障碍。
  急慢性中耳炎,均可直对外耳道用吹灸或熏灸,并可循经向外周扩布与往返回传,对足少阳经的循行路径作出证明与说明。
  例2:黄×俭,男,成年,感冒后,续发化脓性中耳炎(右),鼓膜穿孔,外耳道亦肿胀,听力障碍。用大号熏灸器,罩在外耳道口(包括耳门、听会、听宫)灸之,第1次约灸30分钟,热感充满耳中,未向他处传布。停灸后,耳中分泌物增多。第2次再灸,约10分钟后灸感呈线状向肩部扩布,随即沿腋后线下行抵腰,约当带脉穴稍下方斜折向后,经臀,沿下肢外侧在足背外侧抵第四趾。当灸感到达四趾后,患者感到足趾异常舒适而不断作屈伸运动。在趾尖稍稍作停留,又回传循原路入耳中,耳内并感到有响声,热感也增加,不到半分钟又回到四趾,如此来回5次,停灸后又有很多脓水外流。第3次来灸时,耳道已干燥,着灸未及10分钟,感传来回于耳中及四趾的速度有如闪电,次数已无法分清,共5次,听力基本恢复而停。
  例3:汪×,男,成年。慢性化脓性中耳炎(右),外耳道充满脓汁及脓痴,清洗后,可见鼓膜已穿孔,对外耳道直接吹灸,30分钟后,在耳底深处出现两股热流,一支上行至头顶,一支向F扩布,经过腋前线至12肋骨下缘,斜折向后,约当环跳处至下肢外侧,下达四趾尖。第2次路径如前,但循行速度显见增快。5次后症状有改善,8次后脓汁分泌停止。又续灸5次而停灸。
  化脓性中耳炎,如采取直对外耳道吹灸与背部反应穴联合应用,效果亦好。
  例4:张×芳,男,21岁。右耳慢性中耳炎,急性发作。第四胸椎压痛(+),手三里压痛右(+),左(±)。先对第四胸椎熏灸,感传上至大椎即斜向右耳行进,耳道深处发痒发热,感异常舒适,喉头也有痒热感。第2次仍用原法,感应如前。又对外耳道吹灸1次,症状即完全被控制,未续灸。
(二)外耳道炎
  当以直接吹灸为首选:背部反应穴效果亦佳。
  例l:童×伟,男,成年,游泳时水入耳中,外耳道感染肿胀,耳廓周围也微肿,手不可近。直对外耳道吹灸,当热流注入耳中后,连声称快,一次而愈。
  例2:韦×修,男,成年。游泳时水入左耳中,外耳道感染,流黄水,发痒,有微热。全身不适。左心俞压痛(++),神道压痛(+),熏灸左心俞,灸感上传至耳后,未明显进入耳中,灸至十余分钟后,耳部大感轻快。全身凉爽。共3次,症状全失。
  同样能取用背部的压痛反应穴而收效。
  例l:李×,男,成年,左耳轰轰作响,连续不断,已有六七天。左心俞压痛(++),神道压痛(+),熏灸左心俞,灸感沿脊柱左侧上传,行抵大椎附近,即斜行折入左耳。左耳深处发热,并吱吱作响。感应消失后停灸,耳鸣当即减轻。j小时后又恢复原有症状,再用原法,共5次,逐步减轻而停灸,
  耳鸣取手足四指(趾)尖时,其感传路径基本与手足少阳相符。如听力迟不恢复,可在肩井处加用割治,以提高疗效。
  例2:孙×山,女,成年。左耳作响,听力障碍已月余。在左耳道口又有肿块一处,如指头大小,光亮柔软。将肿块用三棱针挑破出血,出淡黄色粘液很多,随即吹灸左四指尖,感传路径基本与手少阳经相符。至耳时,耳廓发生奇痒,痒止后,听力稍有增进,隔一日症状又如前。改用左四趾尖,感传路径与足少阳经甚符合,自腋前线上肩入耳。入耳后与四指的感应相同,但较弱。以后每日轮流各灸1次,3日后听力仍未恢复。乃在左肩井用割治法,在局麻下,作一小切口。剔出皮下脂肪及筋膜少许,外用干敷料覆盖。5日后听力逐渐恢复。
(四)耳中出冷风
  耳中出冷风,这是罕见的一种病症,也能在背部出现压痛反应与感传现象。
  张×明,男,67岁。平素血压偏高(160/100毫米汞柱)。近半月来,忽感左耳有凉气往外冒。如同一阵一阵的凉风自内向外吹,有时像在耳道深处冒出来的,有时又像在耳壳下的小孔冒出来的。用手将耳壳摸一下,可以停止数秒钟,冷气冒得利害,心就跳得利害,同时也会感到心前区窒闷。每天上午3时后开始,逐步加重,至下午5时最厉害,入睡后不感知。上午不发生。耳道外观无异常,听力无障碍。试在胸椎两侧按压,神道压痛(+),左心俞压痛(++),熏灸左心俞。20分钟后,灸感沿脊柱左侧上行,由颈后斜折入左耳。先是外耳道口好像有虫爬,又感到耳道内有气流在旋转,继而又感到有风往外吹,不是冷气,不难受,最后在耳的深处发痒。待各种感应消失后停灸。当天仅发作两次,时间极短,仅有十数秒钟。第二次仍用原法,各种感应如前,但感应较轻。夜间仅短暂发作1次。第3次感应更轻,仅感知耳膜有鼓动感。第4次感到耳壳上有气往外冒,时间短暂。共灸治8次,各种感应均不发生,乃停灸,亦未复发。
(五)内耳作痒
  内耳深处作痒,直对外耳道吹灸有良效。
  姚×平,男,成年。双耳深处发生奇痒,喉头也发痒,夜间尤剧,不能安眠,痛苦万状,已有十余日。直对外耳道口吹灸,先吹左耳,痒减,喉头痒亦减。再吹右耳,觉热流直奔喉头,喉耳痒均立止。一次而愈,未再发。
(一)鼻出血
  手三里与合谷是常用穴之一,灸佳,针亦得。
  例1:韦×池,男,成年。左侧鼻中隔潮红肿胀,有血痂,时有少量出血。两侧合谷及手三里压痛(十),左强右弱。熏灸左手三里,灸感基本是沿手阳明经前进,每次鼻腔发热,有蚁行感,清涕增加。共灸10次。症状消失。
  慢性小量鼻出血,直接灸通天,可以收效。
  例2:钱×福,男,16岁。双侧鼻中隔潮红肿胀,左重右轻,时有小量出血,头昏沉,已有两月余。通天处酸痛应手、左(+)右(±)。直接灸左通天,灸感直下至左鼻,再至右鼻,鼻腔发热,感应消失后停灸。以后每日加灸10壮,5日后,鼻腔潮红与肿胀大减,灸疮愈合,出血亦完全停止。
  应选用背部反应穴为佳。当背部未曾发现时,应在相应经脉上细心寻取。
  张×良,男,成年,爱拔鼻毛,感染,左鼻中隔下方发生鼻疖,准头肿大,疼痛向左眉棱骨放射。耳后淋巴结肿大,面皮绷急,有寒热,体温38.5℃,背部未发现压痛反应。左手阳明经曲池及手厥阴经曲泽稍下方均有压痛,尤以曲泽下方为明显。右侧反应较轻,在双侧曲泽下方熏灸,灸感呈一线由上臂内侧方正中慢慢上传,当行抵肩头时,突然扩散成片,大椎稍上方又汇合成线,经过头顶正中而下达准头。患处发痒发热,面皮宽舒疼痛大减。体温下降1‘C。18小时后痛又作,又用原法1次。至第3次时,流出少许脓汁热退肿消而全愈。
(三)副鼻窦炎
  嗅觉丧失,根据“天气通于鼻,鼻和则能知香臭矣”的理论,选用通天穴直接灸治,效果果然满意。
  例1:童×信,男,46岁,厨工。于15年前,在不知不觉之中发现鼻塞,涕多头痛,前额痛。继而渐感鼻涕发臭,嗅觉先是迟钝,最后丧失。同时味觉亦消失,食物入口,毫不知味。每隔十天左右,鼻孔中就要排出绿色带有奇臭的块状物,平时臭气扑人,气候恶劣时更为严重。曾进行上颔窦冲洗多次,未能获效。乃直接灸通天(双),每日灸5壮,共40天,基本全愈。6年后随访,嗅觉感迟钝,鼻腔恶臭及分泌物全除。其经过如下:
  ┏━━━━━━━━━┳━━━━━━━━━━━━━━━━━━━━━━━━━┓
& & ┃& & 时间& && && & ┃& && && && && && && && & 效& & 果& && && && && &&&┃
  ┣━━━━━━━━━╋━━━━━━━━━━━━━━━━━━━━━━━━━┫
& & ┃&&--20 ┃& && &&&无任何感觉与反应& && && && && && && && &&&┃
& & ┃& & 3.21--26& &&&┃开始嗅到汽油的气味,炒菜时也嗅到气味& && && && &&&┃& &
& & ┃& && && && && && &┃到厕所时可嗅到臭气,呼吸渐通畅,鼻腔分泌与臭气减&&┃
& & ┃& & 3.27--4.1& &┃少& && && && && && && && && && && && && && && && &┃
& & ┃& & 4.2--10& && &┃呼吸通畅,嗅觉已大部恢复,但吃东西仍无味道& && &&&┃
& & ┃& & 4.11—16& &&&┃吃东西能感到味道,感到猪肉香& && && && && && && & ┃
& & ┃& & 4.17--24& &&&┃症状进一步改善,因灸疮疼痛,分泌增多、停灸& && &&&┃
& & ┃& & 4.25--5.30&&┃灸疮愈合,遗留瘢痕,症状基本消失& && && && && && &┃
& & ┗━━━━━━━━━┻━━━━━━━━━━━━━━━━━━━━━━━━━┛
& & 副鼻窦炎选取背部压痛穴,急性用熏灸,慢性用直接灸,效果均可满意。&&
& & 例2:张×祥,男,成年。急性副鼻窦炎近一周,鼻根与两眉头之间有沉重及压迫感,外观稍见肿胀,表皮有轻度红晕,鼻腔有脓性分泌物。神道压痛(++),熏灸,灸感经脊柱内上行,过头顶正中而达鼻根,发胀,好像一种东西被热气向外顶。毛孔中好像有东西冒出来,鼻根部肌肉发生跳动。至感应减弱后停灸,停灸后数分钟内,鼻根部仍出现跳动。次日各症状全消失,一次而愈。
  例3:李×白,男,成年。慢性副鼻窦炎,引起偏头痛已4年,六椎尖压痛(+),用直接灸,造成灸疮。以后又在原处每周灸5壮以作加强。3个月后,灸疮愈合,症状基本消失,半年后又有轻度偏头痛,其它症状未再见,亦未再灸。
  副鼻窦炎,大椎亦可入选。
  例4:葛×富,男,成年。上感引起副鼻窦炎,眉棱骨痛,鼻塞,有脓血分泌物,体温38.5℃。吹灸大椎,灸感并未扩布。约20分钟后,忽然鼻塞顿通,头痛亦减,停灸后,体温下降1℃。次日上午症状又见回升,但较轻。又续用原法4次,排出大量积脓而停灸。
  在副鼻窦炎病例中,手阳明经的反应穴,其效果可超出背部的反应穴。
  例5:张×光,男,48岁,副鼻窦(额窦)炎,前额疼痛不适,已4年,近加剧,鼻腔分泌增多,有脓血,发热(38.5℃)。第六胸椎压痛(+),熏灸,感应不鲜明,乃改在手阳明经探索,当触及曲池穴时,患者突然全身一动,说是酸得很厉害,当即改灸曲池(双),灸感发生与传布均极迅速,直上至肩,由两耳前上方进入前额,头部沉重胀痛反而更见增加。患者恐惧,嘱其忍受,约30分钟后感到轻快,效果可保持8小时。以后每日各灸左右曲池1次,灸至第5天时,排出硬结之积哝1块,腥臭异常,至第7天时,又排出臭脓很多,10天后,症状全部消失而停灸。
  副鼻窦炎,亦可就近取穴熏灸而收效。
  例6:吴×娟,女,成年。上感引起上颔窦炎,左颧肿胀,流浓涕,未发现反应穴。乃直对左颧用熏灸,十余分钟后,灸感进入痛区,感应消失后停灸。当时轻快,二次全消。
(四)酒渣鼻
  患者在前顶穴能出现压痛反应(它处也可有反应点存在),与准头发生联系。
  郑×修,男,53岁。酒渣鼻已近20年,准头潮红肿胀,皮脂分泌增多,常出血。试行在前头部按索,于相当前顶穴处酸痛应手,患者自称平时也感该处酸痛。剪去头毛,在该处熏灸,感应直达鼻尖,发生酸胀,在艾火旺盛时,门齿亦发生酸胀。如灸点稍偏,则热流即不下传。第一疗程共20天,准头有缩小趋势,出血与分泌减少。停灸10天,又继灸20天,准头进一步缩小,潮红明显减轻,出血完全停止。但皮脂分泌仍未减少,用手挤压腺孔中能有白色糊状物排出,外观仍未恢复原状,未达痊愈标准。如能用直接灸,效果可能会提高。
(五)鼻息肉
  取用背部的反应穴,灸感也能近入鼻腔,改善症状。
  姚×龙,男,26岁。左侧鼻息肉已4年之久。流清涕,呼吸不畅,头痛,语音重浊。灵台压痛(++)。先试行熏灸1次,灸感直上过头顶正中进入鼻腔,证明病与穴之间联系确实。直接灸灵台,造成灸疮,约60日灸疮始愈合,在此过程中,曾在原处加灸2次,灸后30天左右,患鼻开始有黄色污水外流,呈间断性,一二日或三四日排出一次,每次1毫升左右。赘生物渐缩小,手已摸不着,呼吸较前通畅,症状约可减轻一半。至45日左右,右鼻(健侧)突然发生梗塞,肉眼可以看见有块状物凸出。可以左右侧轻重交替。至60日左右,两侧症状均见减轻。
& & 附录:《资生经》引《单方歌》日:“狗头灰方寸,丁香半钱匙,研细吹鼻中,息肉化为水”。狗头灰不是真的狗头烧灰,乃是马勃的别名,见《医宗金鉴》外科门。曾用有效,马勃烧灰必须存性,可密闭烘烤,用药棉蘸药末塞向息肉,可使鼻腔分泌增加,息肉缩小,也能有坏死组织脱落,另外对腐败性鼻炎之恶臭,有良好的改善作用。
(一)龋齿痛
  阳溪、承浆及颊车等,均为牙痛常用穴,而用之亦可有效或无效。这是由于症状与治法虽同,而患病的人体却不相同。因此,采用古人或他人的方法,并不是尽皆有效,也不是尽皆无效,效与不效的差别既取决于病人的机体状态,更取决于医生的操作方法。
  例l:张×约,男,成年。齿龋痛(。+)先针承浆未效,再针颊车、仅能止痛片刻。因思《资生经》等书,对牙痛均曾推荐阳溪穴,乃直接灸阳溪三壮,火未灭而痛已止。次日又有小痛,未再灸,至灸疮发作后迄未痛,已三个多月未发作。
  例2:黄×成,男,61岁。齿龋痛与张例完全相同(。+)。先同样灸阳溪,毫无效果,再针承浆入针痛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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