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觉引而不发的意思这些没有用的意思

  民间历来就有很多禁忌,有一些禁忌很离奇也很诡异,有一些禁忌则是专门用来吓唬小孩子,可以说没半点智商可言。比如说,动物进门不能打死这些。我老家有个刘老万,一天家里床铺上来了一条大蛇,被他二话不说一锄头打死了,并喊了一帮狐朋狗友,一砂锅炖了。  之后,大概过了半年,刘老万的母亲躺在床上睡觉,刘老万喝了几口猫尿,脑袋二麻二麻回来,咋一看,奶奶的!床上又来了一条大蛇,于是一锄头把他妈打死了!  有人说,刘老万犯了禁忌。也有人说,没那么可怕,问题就出在那几口猫尿上。  另外还有我小学同班同学,叫袁世开的,因为有一次大人不在家,他和弟弟误将癞蛤蟆当成田鸡给煮着吃了,后来中毒全身浮肿,脑袋也大,鸡鸡也大,整天腆着个肚皮在学校操场转悠。后来不知打了多少点滴,慢慢好了,但对癞蛤蟆这类动物则恨之入骨。  我小学六年级那年,端午节前后,经常有癞蛤蟆跑到袁世凯他们家屋子里去。  袁世凯的老妈求爷爷告奶奶,三张纸钱三柱清香,送菩萨那样一次又一次小心翼翼把癞蛤蟆往外送。那癞蛤蟆不知道是故意折磨袁世凯他妈,还是别的啥子原因,去了又来,而且袁世凯说,有一次他在癞蛤蟆脚上绑了根红毛线,妈的没想到第二次来的还是它!  等袁世凯的老妈不在家了,袁世凯就和他老弟,把那只蛤蟆用毛线拴着脚,吊在火炉上烤,奶奶的!如此烤了几次以后,扔出去那只蛤蟆再也不敢来了。  所以说,禁忌这玩意,真真假假,假假真真,信则有,不信则无!  对我个人而言,我是不大相信这一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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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我有一个后妈,从小就跟我们说了很多禁忌,小的时候怕得要命,长大才发现,根本不是那么回事。比如说,我后妈经常说,小孩子不能吃鸡肠子,不能吃猪脚丫,也不能吃母鸡肚子里还没生下来的蛋。真是操蛋!瞎子都知道这些东西好吃。  不过,我女朋友却很相信这些玄之又玄的东西。  我女朋友名叫小媛,我们是通过朋友介绍,然后相亲认识的。我们第一次约会,我就坦白从宽,告诉她我身上有很多缺点,比方说,睡觉会打呼噜什么的。  小媛说:“不怕你打呼噜,但是,以后睡觉,请你不要看窗子……”  我当时就觉得奇怪,睡觉为啥不能看窗子呢?有些人可能怕光,怕雷电这些,所以养成了睡觉不看窗子的习惯,这情有可原。但小媛这丫头不止是自己睡觉不看窗子,而且还要求我不要看。我心想,难不成窗外有鬼不成?  带着这些疑问,我问小媛,小媛的神情则显得有些惊慌,只说:“别看就是了。”  除了这件事我们没有达成共识之外,别的一切都好。  从相亲到结婚,也短短三个月时间。总共也才见过三次面。第一次见面,留了联系方式,一起吃了顿饭。第二次见面,一起看了场电影,出来在楼下抱了一下。  第三次见面,已经到了买戒指准备婚礼的地步了。
  小时用铁丝磨尖串青蛙吃,特别是乱葬岗附近草丛又高又密,蛤蟆也肥,小半天能逮到100多只。扒了皮,只留两只大腿,满满一盘子,用盐腌好后在锅里炸,真是美味,现在还想起还流哈喇子。
  直播?  
  然而就在婚期临近的时候,我和小媛之间,却出了一点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问题。按照我们老家的风俗,农村人结婚一般彩礼是不超过五万的。可是小媛却可怜巴巴跟我说,她外婆外公他们家,辛辛苦苦把她养大不容易,所以硬要我出十万彩礼。  也许对于土豪来说,十万算个啥?不就是在酒店举办一场婚礼的基本开销!  可是,对于我这种在家不能靠父母,在外不能靠朋友的小屌丝而言,简直就是要了我的老命。所以我一下子就跟小媛僵上了,还说她:“是不是传销头目弄来的托!”  小媛两眼泪汪汪,啥也不说,当天晚上就把自己剥了个精光,躺在床上咬着下嘴唇说:“我人都是你的了,你还说我是个托?是不是托,你先上来再说!”  完事了,看着一床的殷虹,我悔恨交加,然后使劲抽自己大嘴巴子。  “是我没用!是我没钱!对不起!对不起……”我一个劲道歉。小媛伸只手把我拦在她的怀抱里,静静说:“啥也别说了,今晚无论如何,都不能看窗子!”  “为啥不能看窗子?”我打破砂锅问到底。  小媛说:“因为……这是我们老家的禁忌……你要是尊重我,就听我的!”  我点头,当天晚上夜半三更又跟她来了一次。
  哇,第一次这么前,楼主加油!
  难得一见的好文,文笔好,接地气。果断留名
  跟小媛订婚,按照咱们农村的规矩,理应是小媛把她的生辰八字这些给我,然后由我请村里排八字的算命先生顶良辰吉日。这事儿我还没说,小媛却提前找到我,跟我要生辰八字,说是她外婆外公要用。她外公本身就是算命先生,得先算一算我们合不合!  我火不打一处来,咱们都发展到谈婚论嫁的地步了,戒指都买了,该准备的东西,也都准备得差不多了。那十万的彩礼,我都同意去想办法了,她还给我来这一手。  要不是看在小媛跟我好上之前没有别的男人,要不是看在她的确是个漂亮妞的份上,我都想甩手走人了。没法,我只好同意,带上我的生辰八字,去一趟小媛老家。  小媛老家,就在湘西一带,位于张家界和吉首之间,一个名叫魏家庄的地方。  好在我们家到湘西,有直达的火车,虽远也倒还不算麻烦。  我问小媛,家里还有些什么人。  小媛说:“爸妈都不在了,下暴雨,遇到泥石流,那晚还好我在外公家,后来就成为外公他们家的人了。我有个小表舅,他们家有个儿子喜欢我……”  “你小表舅家的儿子喜欢你?这跟我有毛线的关系?”我有点生气。  小媛说:“要不是……不是他们家说风凉话,我也不会跟你要十万。刚子,你放心,我这也存了几万块,实在不行到时候,我拿来给你!”  听了这话,我气消了一些,但心里却在想着,去会一会她那边的人。  我刘大刚从小到大,天不怕地不怕,人穷志气在。结婚这事儿,酒鬼老爸当甩手皇帝,屁事不管。有个后妈巴不得我打光棍,等酒鬼老了还想着跟我来一腿!  总之小媛是天赐给我的,这缘分我当然不能错过!
  有点儿意思~~
  赶上直播了。。。。。。
  不错不错!
  在去小媛家的前一天,我去镇上买礼品,回来的路上遇到袁世凯。我当时显得有些激动,一把拉住他问:“老凯,我还以为你到云南打工去咯!没想到你还在家呀!”  袁世凯显得有点不好意思:“没去成!路费都没得球!”  我当时还以为他说着玩,没想到后来才知道,他儿子同样吃癞蛤蟆中毒了,而且听说吃了不止一两种。送到医院去,医院直接让他先交二十万手术费!”  袁世凯自己有十来万存款,七大姑八大姨全都借完了,还差五万。  “刚子,你要是有钱的话,借……借我一点!”袁世凯说。  我想了想,抓了抓脑袋:“不瞒你说,我原本还有一点,但最近要发八字(送彩礼),手头紧得很。我看这样子,你要是等得了,先跟我发八字去,回来我就有钱了。”  袁世凯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那样,问:“你老婆,会不会?”  我一巴掌拍在袁世凯肩膀上,大大咧咧说:“男人间的事,关女人屁事!我答应你了就一定要帮你。我老婆说了,彩礼钱就是到他外公手里打个转而已!”  袁世凯当然知道我们当地的风俗,知道彩礼钱只是送过去撑面子而已。  于是乎,袁世凯将家里的事交代了一下,就跑到我们家来了。  对于我这个老同学,小媛貌似很反感似的。
喜欢袁世凯这个人 想起童年了
  开头挺引人!  
  第一眼看见小媛,袁世凯吓一跳。同样,小媛第一次看见袁世凯,也吓一跳。  我问袁世凯为什么会被吓一跳,袁世凯说:“不知道为啥,你老婆……很漂亮,但……”  说到这里,袁世凯脸色苍白,两眼发直,再也没有往下说。  我为小媛,为什么会觉得袁世凯反感,这家伙除了头发有点儿卷,面貌还过得去呀?  小媛说:“不知道,就觉得怕!担心他……他会害我!”  我让小媛给袁世凯炒几个菜,拿了瓶啤酒,兄弟俩就坐在沙发上闲聊。想起这些年,我自从到湖南读书以后,基本上就很少回云贵高原的老家,很少见到老凯了。  老凯呢!不知道是因为儿子的事打击太大,还是真喝多了,泪汪汪说:“刚子,小学六年级那会儿,你还记不记得咱们当时说了啥话?我和你,还有小黄马三个坐在学校后头的坟头上……我说小黄马就是个开车的,我就是个混混,你就是个当官的!”  袁世凯说着,端起杯子又是一大杯:“我说你要是当官了,我儿子得靠你!”  的确,我想起来了,那会儿这话袁世凯的确说过。  如果不了解袁世凯这个人,恐怕又会把这些说成是什么禁忌、预言之类的神棍话。仔细想来,他当初说这话,纯粹就是因为成绩太烂。烂到年年倒数第一。  当时小黄马有个姐姐,也在我们班上,挺漂亮的一个姑娘,而且高。  袁世凯这家伙,每天都坐在小黄马他姐的别后打手枪!  有一次被小黄马看见了,捞起墨水瓶,就往他的弟弟上泼。那一次打得可惨,我在中间拉架,都被小黄马打了一墨水瓶,弄得满脸墨水不说,脑袋还起个闷包。  “小黄马呢?现在干啥?”我问。  袁世凯说:“买了个双桥车,没跑几天就翻车了,医院里躺了半年,现在啥都没做。你发八字,不是需要几个人一起去吗?要不我给小黄马打电话问问?”  于是乎,小黄马也来了。
  先下楼吃夜宵去了,在看的朋友,多冒泡,多顶。吃完夜宵接着更。
  好看,等楼主
  两人喝着喝着,茶几上面就跳了一只绿色的螳螂上来。袁世凯举着的杯子顿时停在了半空中,两只眼睛滴溜溜转。我说:“老凯,要不让嫂子扔锅里炸了下酒?”  袁世凯的手在发抖,抖着抖着,就见他放下酒杯,噗通一声跪了下去,大喊:“我的天菩萨,你不要再玩我了。你再玩我,我袁世开这辈子就完了!”  我被袁世凯的举动吓得不轻,忙去拉他起来,同时莫名其妙问:“干啥玩意这是?”  袁世凯的手依然在颤抖,揉了揉眼睛问我:“刚子,有纸钱不?”  “不就一只螳螂么?又要三张钱纸三柱清香送出去啊?”我哭笑不得。  袁世凯对着螳螂作揖,口中念念叨叨,都是酒话。  我觉得没趣,拎着那只螳螂的脚,就扔到楼下去了。正巧我爹在楼下,那螳螂就扔在我爹的头上。我爹从楼下上来,脸色阴沉沉的,啥也不说就倒了杯酒。  我问:“丹阿姨呢?从我带小媛回家,她都没块好脸,几天都见她不着。”  我爹听了也不生气,喝了两大杯啤酒说:“在草墩家的小卖部打麻将!”  说着,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袁世凯,问:“明天去发八字?”  我点头:“是呢!还有个同学没来,就我们三个去。”
  我爹掏出一沓钱放在桌子上,轻言慢语说:“人生大事,爹没出息,啥都给不了你,这点钱,八百八十八,你手下,图个吉利。对了,以后小东西进门,别乱扔!”  我爹走了,袁世凯也醉了。我扶他到客房休息,然后就和小媛洗了个鸳鸯浴,准备上床睡觉。回卧房的时候,小媛疑神疑鬼的,心里像是有什么话想要说却又没说出来。  我问小媛:“扭扭捏捏的干啥玩意?有话就说噻!”  小媛指了指客房的窗户:“刚子,他醉了,你帮他把窗帘拉上……”  我看了看说:“怕啥?他一大爷们,又不是姑娘。窗帘挂起空气好!”  小媛听了,没多说,就和我上床睡了。  上床的时候,她还四处检查了一下。我心想这姑娘是不是缺乏安全感?要不然为啥走到哪里都这样提心吊胆的,跟她在一起,连我都感觉有点害怕了。  由于第二天要坐十几个小时的火车,这晚我和小媛都自觉地睡了。  迷迷糊糊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忽然听到客房那边传来一声惨叫,接着就是噗通一声闷响。小媛一下子惊坐起来,用被子紧紧捂着自己,然后说:“刚子,你过去看看!”  我晕头转向,酒喝多了,觉也没睡够。  穿着拖鞋跑到噼噼啪啪跑到客厅去,用手扭了一下房门,不知道袁世凯什么时候起来反锁了。我敲了一阵,也没见袁世凯回答。我觉得诧异,就在沙发上摸了一把电筒,走到屋檐下,透过窗子往里边照。不照还好,这一照有把我吓一跳!  屋子里竟然没人!
  “老凯!老凯!你在哪点?”我大声问。这时,忽见楼下的葡萄架下,好像有个人影闪了一下,我用电筒往葡萄树那儿照,发现没人。  见鬼了!好端端一大活人哪儿去了?会不会是上厕所去了?  我往卫生间里走,就发现丹阿姨洗了条内内挂在那儿,摇摇晃晃的,空无一人。  “老凯,袁世凯!”我继续喊了几声。  这时,客房里面开始传来袁世凯梦呓似的声音:“哪个……喊我?”  我再次回到屋檐下,用手电筒再次往房间里边照。这下,总算在床底下看到一只脚。这只脚当然是袁世凯的!见我用电筒照,袁世凯就从床底下钻出来。  我问他:“你这是干嘛?拿着床上不睡,睡床下去了?”  袁世凯拍了拍头上的灰,又躺了下去,只说:“没事!床底下凉快!”  当时我也没多管,只要知道他没事就好。  正准备回卧房,就听见卧房里面,小媛在大声嚷:“你给我滚开!滚开!”  我三步并作两步跑回卧室,却发现卧室的门锁上了。  卧室里边,只听见乒乒乓乓的声音。一边是小媛不断嚷着:“滚开!”一边却是斑鸠停在房梁上,没叫出声时的模样。啥也听不清,就听到一个咕咕咕的声音。  这声音除了像斑鸠的喉咙在响,还和家猫打呼噜的声音相似。  莫非卧室里面进了一只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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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肯定是这样了!我们家单门独户,又是在一座小山的半腰,周围都是树林,偶尔有小动物转进房间里来,也很正常。只是……小媛不应该那么大的反应啊?  不过仔细想想,小媛毕竟是女孩子,说不准遇到松鼠啥的呢?  我尽量往好处想,同时绕道窗户边,用电筒往里边看。  卧室里,不见小媛的人影,只看见大红被子在不断翻滚。小媛明显就在被子里面,至于里边除了小媛,还有什么东西,我却不得而知。总之大事不妙!  说不定,会是一条大蟒蛇把小媛缠在被子里!  想到这儿,我使劲踹门,“嘭!”一声巨响,整个防盗门竟然被我一脚踢开了。  我冲到床边,用手一把掀开被子。  被子里边,就小媛一个人,满头大汗,头发凌乱。除此之外,啥也没有。  我将小媛抱在怀里,问她:“咋了?咋了?这是咋了?”  小媛在我的怀中挣扎了几下,我感觉这丫头像是做噩梦了。等她平静下来,我发现她的眼睛血红,全身冰冷。心跳什么的,却一点儿也感觉不到了!  “老婆!我在这里,别怕……没啥可怕的!”我安慰小媛。  小媛抬头看我,像是彻底回过神了。
  今天还有吗?  
  马克  
  我问小媛:“你究竟看到啥玩意了?瞧把你吓成这样……我们家周围草木旺盛,经常有小动物跑进屋子里来,都是些不会伤人的小家伙,别怕!”  小媛摇了摇头,一声不吭,伏在我的胸口上睡了。我也被折腾得够呛,倒下去呼呼大睡。睡着睡着,就感觉窗外像是有个人站在那儿似的,只是看不清面孔。  我想窗外的人,也许是我爹,也许是丹阿姨打麻将回来了,还有可能是老凯那家伙。  反正我又困又累,加上小媛警告过我不要看窗外,所以我并没认真去看。  就这样一夜无话,一觉睡到大天亮。  天亮以后,袁世凯起来了,我让他再给小黄马打电话,问他在哪里。如果在附近的话,不妨让他过来一起用早餐。吃完早餐,咱们就搭面包车到火车站去。  袁世凯伸了个懒腰,拍了拍身上的灰说:“我昨晚咋睡床底下去了?”  我嘿嘿一笑:“谁知道!你问我我问哪个去?”  袁世凯拨通小黄马的手机,我接过来跟他说了一下,就说请他到湖南发八字。  小黄马听了一口答应,说:“早餐就不来吃了,我在火车站附近呢!”  “丫的!已经跑火车站等着了,咱们得加快速度!”我说。  袁世凯埋头吃面,我抬头去看小媛,发现她面带忧虑。我心想奇了怪了,她提的要求我都答应了,没十万我想办法去一个做保险的朋友那儿申请贷款帮她搞定,说要男方的生辰八字,我也都抄给他了。我记不清还特此跑到我爹和村里接生婆那儿去问了几遍。  可现在呢?人都快去她们家了,她反而这副模样……  我有点儿不爽,看来这婚姻,幸福不到哪里去。  我本来不是迷信的人,但是婚姻大事,总要开开心心的吧?你说两个人这才开始,屁大一点事就弄脸色给我看,以后这日子,遇到大风大浪还怎么过?  兴许是小媛发现我不开心,便冲我勉为其难地笑了笑:“肚子有点不舒服!”  我想了想,哟西!这几天不正是她的生理期吗?  女人每个月都会有那么烦恼的几天!  然而,就在我去了一趟卫生间,从卫生间出来,走到葡萄酒下的时候,我完全惊呆了!  血!一滩已经变成暗红色的血液,足足有篮球那么大一滩。  血液的旁边,还有几只怪模怪样的爪子印!  我在想,这究竟是啥玩意留下的?
  我开始回想头一天晚上稀里糊涂发生的那些事,想到客厅那边传来一声惨叫,接着我以为袁世凯出事了,就拿着电筒过去看。后来发现门前的葡萄架下好像有东西。  当时没怎么留意,一方面心思全在袁世凯身上,另一方面,也是因为我们家这地儿,平时小动物就比较多。我记得大学时有一次回家,还看见黄鼠狼在门前拉鸡。  因为很少在家,偶尔回来住几天,看着这些小动物我觉得还挺原生态的。  所以昨天晚上,我就觉得,可能是一只野猫什么的从葡萄树下跑过。  然而这时候,仔细看才发现,那脚印根本不是野猫的!  也不是黄鼠狼的,仔细看更像是一个小孩的脚印。  我蹲下身子,捂着鼻子看了看,又发现这血脚印和小孩的脚印有点儿不同。  与其说是小孩脚印,还不如说是猴子的脚印……  问题是,咱们这儿根本没猴子啊?  眼开着要出门,却凭空多出这些事,我心头不由得七上八下。  袁世凯小的时候被癞蛤蟆害得不轻,现在他儿子又接着被癞蛤蟆害,原本这家伙还敢把癞蛤蟆吊起来放在火炉上烤,现在呢?看见一只螳螂两腿一软就跪下去了!  就目前这状况,我还敢告诉他,我们家门前的葡萄架下面有血脚印?  至于小媛,一大早我就看见她从葡萄树下经过,也不知道她看见了没有。我想了很久,最后还是觉得,把这事儿告诉我爹。我抽了个空把我爹叫到葡萄树下,问他这是啥玩意。我爹看了看,一如既往心静如水说:“是两只白脸獐打架弄的!”  白脸獐是啥玩意?
  今晚就更到这里了,大家睡前再来一顶吧。明天接着写,每天狂甩一万字。
  好看……
  我从未见过,却听过不少。尤其是我爷爷没去世那些年,经常跟我们说起他和村里的几个大队干部,如何拿着猎枪去打白脸獐的事。还说白脸獐喜欢吃柿子和枇杷,吃完了就拉稀,弄得满树丫都是,人去摘果子,爬树的时候不小心就会抓一手的屎。  后来我才知道,其实所谓的白脸獐,就是果子狸。  当初要是知道白脸獐就是果子狸的话,我们家后来也不会出那么大的事了。  因为果子狸的脚印根本不是这种样子!
  带着小媛和袁世凯出门,在火车站果然见到了小黄马,这家伙十年未见,长得比我和老凯都高了一个头,看上去成了风度翩翩的帅小伙。不过还是稚气未脱。  读小学的时候,小黄马是我们班最矮的,也是最好欺负的。估计那时候他最恨的一件事,就是他姐姐和他在同一个班,因此成了同学戏弄和玩弄的对象。  在我的印象中,小黄马整天都是哭哭啼啼的。  记得有一次,轮到我和小黄马,还有老凯三人值班打扫卫生。我们为了晚放学以后去山上挖葛根,于是就在中午饿着肚皮先把教室给扫了。结果呢,教室是清理干净了,半路却杀出个程咬金,跟老凯他老弟班上的学生干起来了。  最后老凯他老弟的同学,用一把沙子塞进我们教室的锁孔里面,导致教师门无法上锁。那会儿家里都穷,穷则思变,就有不少小偷专门偷学生的笔。  为了这个,我和袁世凯就决定让小黄马留下来守教室……  我至今都还记得小黄马坐在教室门口哭的样子!  “这么快就发八字了?”小黄马笑呵呵走过来,看了看我,然后突然一个擒拿手,把袁世凯的手给扭到背后去,笑骂:“打死你个卖国贼!你还敢戏弄我不?”  老凯痛得哎呀呀直叫:“不敢了!不敢了!小黄马你个贼日的……”  三人玩耍一回,小黄马就问我:“嫂子哪儿的?”  我说:“湘西那边的!”
  楼主文字很温馨呐 想起好多童年的事
  小黄马眼睛瞪得圆圆的,还是习惯性地做了一个用衣袖擦鼻子的动作:“那里是不是好多赶尸的?还有下蛊的?我操!一想起来就怕得要命!”  我说:“没人会要你的命,那都是小说里写的,现实中肯定不一样。”  小媛也说:“那都是很多年前的事了,现在和你们这儿差不多。”  想起来,也应该差不多,毕竟都是云贵高原这一带的。  如果按照苗疆地区来划分的话,我们家乡和湘西,都属于苗疆地区。要是找了个苗族,我可能还担心会被下蛊。好在小媛不是苗族,是地地道道的土家族。  我去帮这两个家伙买了票,在火车站等了一个多小时火车才来。上了火车以后,妈的!没想到在车厢里会遇到另外一个既是小学同学又是中学同学的奇葩,曾帅。  这人以前和我是同一个村的不同寨子,后来老爸在矿上当差,发了财,就举家搬迁,到市里面住去了。自从中学毕业以后,这家伙连个鬼影都见不着。  曾帅看见我,笑呵呵的。他那个笑容挺诡异,可能是因为嘴小,不敢笑得太大的原因,给人的感觉总是肉笑皮不笑,仔细看,又恐怖又滑稽。  听说小黄马和老凯是跟我到湘西去发八字,曾帅就问:“还要我去不?”  我显得有点难为情,这出远门的事,多一个人那就得多不少钱。  曾帅看出我的意思,摸了摸口袋,抓出一沓美钞,至少有几千块的样子。他用美钞拍了拍桌子说:“我就是显得蛋疼,一天到晚没事做。你们的费用我一个人包了!”  老凯见了心里暗喜,感觉只要跟曾帅这家伙关系套近了,他儿子的手术费就不是问题了。  至于小黄马,原本就认识曾帅,读小学还会还干过架。  都说梁山兄弟不打不亲,小黄马和曾帅一见面那热情样,直叫人羡慕。  就这样,一行五个人开始风尘仆仆往大湘西去。
  我们坐的这趟列车,是从云南的昆明发过来的,我们算是中途上车。因为是客运淡季,车厢里稀稀疏疏坐着一些旅客,空气不错,也比较安静舒适。  小媛一个人坐着弄十字绣,我和老凯曾帅他们买了副牌就坐着打。  小黄马说:“谁输了,就站起来大喊我是神经病!”  曾帅说:“那不算,得喊,我是神经病他小舅子……”  这话一说就说到老凯头上去了。  因为读书的时候,袁世凯就整天说,小黄马是他小舅子。袁世凯呢,这时候只知道笑,并不多说。四人就这样开始闹起来了。第一次输的就是曾帅。  当曾帅大喊他是神经病的小舅子时,整个车厢乐不可支。  然而没多久,就有一个头发花白,看上去仙风道骨般的老者拄着根龙头拐杖过来,坐在我们对面的座位上,微笑着看我们打牌。刚开始我们还不大在意这老头的存在。  打了几局,见我要出三个八,老头突然说:“不能出!”  我问:“为啥不能出?”
  赞一个,楼主这速度杠杠的
  爽啊、
  老头指了指对面坐着的曾帅:“他那儿还有三个三。”  曾帅眼睛瞪老大,因为我们四人的牌,只有我的牌老头能看见。而且咱们刚打没几张,这老头也不至于能够根据打出去的扑克推断出曾帅手里有三个三吧?  即便是老头知道有三个三的存在,为啥直接说是在曾帅手里呢?  曾帅这家伙算是半个江湖混子了,立马就把牌放下,微笑着问老头:“老人家,你是抽老千的高手吧?要不教我两手?这几年我打牌不晓得输了多少钱!”  老者笑了笑,只说:“劝君莫伸手,伸手必被捉!”  “老人家还有点儿意思啊?”曾帅笑。  老者说:“更有意思的在后头。你们是五个人一起出门的吧?”  我点头:“是啊!老人家,有啥不对吗?”  老人家说:“你们犯了禁忌。三朋四友五冤家,五鬼碰头,必有灾难!”  又是禁忌!我心想妈的吓唬谁呢?
  楼主还更不。坐着等啊啊
  过来看看,顶楼主。百年难得一见的好文。
  不过有句话是这么说的,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所以我还是恭恭敬敬地坐到老人的对面,给老人发了一支红塔山。老人接过烟抽了两口,点头说:“好烟,好人!”  说完,又是摇头,又是叹气,接着吞云吐雾说:“可惜咯!”  这话我听起来就不爽了。妈的!我这是第一次去女朋友家,为的是终生大事,这老头子坐在这里没事蛋疼,尽说些莫名其妙的风凉话,这不找打么?  我说:“老人家,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饭吃错了死的是自个儿,话说错了,害到的人就不是自己咯!您老想打牌我可以退出来让你打,犯不着说这些话。”  “你是清明节出生,公历4月5日,老蒋的忌日哦!”老头用手提着衣领,往怀里扇了扇,像是比较热的样子。我却吃了一惊,从头凉到脚,问:“你咋知道的?”  老者笑而不语。我看了小媛一眼,问她:“生辰八字你没弄丢吧?”  小媛伸手往衣兜里摸,摸了半天都没找到。  见小媛脸色煞白,急不可耐,老头儿伸手在空中抓了一把,捏着拳头说:“在老朽这儿!”  大家都觉得奇了,纷纷放下手里的牌围上来看。  老者慢慢将手放开,那张写有我的生辰八字的红纸贴,真在他手上。  曾帅问他:“老人家你是咋弄的?给你钱,教我好不?”  老者神秘兮兮地笑了笑,将红纸贴递给了小媛。
  我一把抓住老者的手不放,同时冲小媛和老凯他们说:“都摸摸自己的身上,看有没有东西丢了。这……这老人家……怕是个手脚不干净的人!”  大家开始慌乱地身上摸,老者轻轻一收手,整只手突然变得很滑,泥鳅一样从我的手中抽了回去。然后只见他用一个兰花指捏了捏长长的鬓发,笑说:“不用找了,要是老朽想偷你们的东西,保证把你们内裤都偷个精光,你们还不知道!”  说完,老者站起来,抖了抖衣服,就往车厢的另一端走了。  走到一半,老者扬起手冲我说:“小伙子,我也是去湘西的,咱们有缘再见!”  等老者走了,咱们兄弟几个都傻傻地愣在那儿。  小黄马说:“高人,绝对的江湖高手!”  袁世凯和曾帅还没回过神。原本我还在想,这老头会不会是江湖上靠算命骗钱的大骗子,不想这老家伙既不算命,也不要钱。就因为这个,我不得不担忧起来,心想这次到小媛家里,会不会捅娄子。毕竟对她们家那边,我是一肚子的怨言。  都说不信神不信命,好歹要相信自己的脾气。以我这火爆脾气,没准到了小媛那边,三句话不对头,就跟她那个表舅什么的打起来了。  说真的,要不是有她那个表舅从中作梗,小媛也不至于会为难我。  不过,小媛的处境我也是可以理解的。作为女孩子,谁不想找个有本事的老公,或者嫁入豪门?就连当年演小龙女的李若彤,冰清玉洁最后跟的也都是富商,更别提什么杨钰莹那些。当她那个表舅当着她们一大家子,说三道四的时候,小媛肯定难受。  这次过去,其实说白了,就是想会一会她那个表舅,看是何方神圣。  可现在,别老头说了这一通,我的火气已经消了不少。  “别看了!来继续打牌!”我说。
  有没有人在看啊,看帖顶贴中华美德,在线的就出来冒个泡哦。
  写得不错,养肥了再来看。  
  楼主快更哦。
  顶顶更健康
  今晚还更不啦
  打了几局,头晕了,都是前一晚没睡好的原因。曾帅像个多动症儿童那样,这里看看,那里瞅瞅,从这节车厢跑到那节车厢,不是泡妹子就是找人吹牛逼。  老凯和我都爬桌子上睡了。小黄马呢,拿着手机在那里翻,也不知道搞啥。  小媛见我不好睡,干脆让我躺下,枕着她的腿。  我心想,年轻就是好,小媛和小黄马应该差不多都小我两岁,精力显然比我和老凯旺盛。等我睡得正酣的时候,小媛突然将我拉起来,让我坐稳。  我揉了揉眼睛,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不料火车突然来了个急刹,一车人顿时摔倒几个。  我惊愕地看着小媛,不知道这丫头为啥知道火车要急刹。  小黄马手机都摔在了地上,电池散落在一边。曾帅从火车头那边过来,一边走一边嬉笑着说:“完蛋了,完蛋了!咱们这下要《人在囧途》了!”  老凯红着眼睛问曾帅:“车子咋停了?”  曾帅说:“怀化那边下暴雨,铁路线遭遇泥石流,在抢修,咱们去不了湘西啦!”  “不会吧?”我跳起来,让小媛坐着,我往前面去问问列车长。  到了前面的车厢,刚走进去就听一个小女孩在哭,一问得知,火车要返程,列车长刚才说了,从哪儿上的,就从哪儿下,到买票的站,可以全额退票。  奶奶的,还真被老者说中了,五个人一起出门果然不顺利啊!  “妈妈火车咋往回跑啊?”火车好不容易动了,小女孩又大哭不止。  小女孩的妈妈说:“宝贝别哭,下车就可以见到爸爸啦!”  “不是爸爸送我们上车的吗?我要见爷爷!”小女孩哭得那个伤心。我看了看站牌,得知可以到后面一站,也就是刚才路过的凯里下车。  到了凯里下车,据说可以退一半的钱。到时候再往汽车站去。  对于这事儿,小媛不发一言,只说一切听我的。
  到了凯里,把火车票退了,去了客车站。奶奶的好不容易坐上客车了,车子跑到一个小县城,就停下来了,又说给我们退钱,说前面的公路也塌了,要我们改乘面包车。  那地儿虽说是县城,规模差不多就一个镇那么大,一眼看上去心里有种苍凉的感觉。  下车后天都黑了,一问当地的人,说面包车要第二天早上才来。  没法,我只好带着小媛他们去住旅社。  一连看了几家旅社,都感觉不满意。价钱贵不说,往被子上抹一把,全是灰。  店老板是个老婆娘,见我们不满意便说:“小哥几个,你们就安心住下来吧!拖着行李到处跑不容易,再说我这是全县城最好的一家了,要是找到第二家,你通知我,我给你们赔钱。平时来这里肯定不是这个价,都是因为堵车了,好多外地人留在这里。”  真是倒八辈子霉了,迫于长夜漫漫,我们也只好住下。  我和小媛一间,老凯他们三个原本住一间的,但曾帅说自己有洁癖,不喜欢跟别的人一起住,一个人居然要了三楼走廊最里边的一间。  那地儿我看黑乎乎的, 看着心里就瘆的慌,但曾帅却表示很满意。  反正是曾帅出钱,我也不好多说什么。
  顶一下
  今晚还更不更啊
  楼主你是云贵高原哪里?我也是  
  顶搂搂
  赞,  
  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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