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人win7死活激活不了附身能活多久

第三方登录:    我出生在一个偏僻的美丽小山村,父母都是地道的农民。村庄名字以前叫做龙头村,解放后更名为黄江村。秀丽的黄江村呈U字形绕过我们村庄,河对面U字形的尾端是龙头山,龙头山海拔八百多米,其形酷似龙头,在山顶位置,有着两颗十人才能围抱的千年樟树。  十八岁那年,高考发挥不正常,一直成绩优异的我不想上二流大学,加上家里条件不好,有着一个常年卧病在床的爷爷,所以不顾父母亲的强烈反对,回到山村,盖了个猪圈,当起了养猪郎。  本来以为我会一直过着波澜不惊,与世无争的平静生活,但是没想到,后来发生了一连串的惊天动地的足以震惊世人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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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偏僻的山村总是有着很多诡异的事情,之前我也碰到过一些,不过也并不怎么在意,在十八岁那年的秋天。秋收之后,我们村发生了一件很轰动的诡异事情。  秋收之后,田里很开阔,田里有着一堆一堆的稻草。很多小孩子都喜欢去田里玩,用稻草来扎稻草人玩。  那时候,我们村和我年纪差不多大的孩子只有四个,两男两女,男的是我和胡皮,女的是秋英和李诺。  我和胡皮玩得比较好,也经常和比我们年纪小的那些小孩子玩,关系都比较融洽,小孩子们都比较听我们话,有什么事情也喜欢找我们。  那是一个风和日丽的傍晚,我在江边放牛,把牛放在草地上吃草,自己悠闲的躺着,想着,回忆着上学时候的爱恨情仇。  “吴缘,出事了,出事了。”大狗急急的跑到我身边,抹了抹脸上的汗水说道。  “什么事?大惊小怪的,你的牛又丢了?”我把含在嘴里的狗尾巴草拿下,斜瞟着大狗问道。  “田里,田里出事了,我们扎的稻草人,会动,自己会动,会点头。”大狗急急的说道。  “自己会动?真的假的?”我急急的站起身,拍了拍屁股上沾着的草,把牛栓好,赶紧和大狗往稻田走去。
  走到稻田里,十几个小孩子正围着一个插在田里的稻草人。看到我来了,孩子们都赶紧把正对着稻草人的位置让给我。  “我们问他问题,它会点头。”大狗给我介绍完后,走到稻草人旁边问道:“我今年几岁了?”  稻草人居然点起了头,一共点了十三下。稻草人点完头后,我脸都白了,知道碰到邪事了,因为之前爷爷也和我讲过一个相同的故事,我一直以为爷爷的故事是假的,这正碰到了,才真的相信了。  我赶紧带着大狗和小孩子们离开了稻田。  当天晚上,妈妈一回家就说大狗中邪了,已经请我们村上的神婆---李奶奶去看了。  我赶紧出门往大狗家走去。  大狗家门口站着很多人,都在议论着这个事情,大家各抒己见,都在推断着,希望自己的推断能够成为现实,在村里稍微提高一点威信度。
  大门关着,门口有两个小孩子正在缝隙里偷看着里面,我把两个小孩子推开,自己看了起来。  透过门缝我看到,李神婆正坐在大厅的椅子上,腿一直颤抖着,嘴里像唱歌一样抑扬顿挫的念着听不懂的话。香台上点着两只红烛,红烛燃烧的火苗一直笔直笔直的,没有因为风吹而晃动。  就在这时,大狗突然披散着头发从房间里面出来了,直冲到李神婆面前,一把掐住了李神婆的脖子,大狗爸爸赶紧上去拉开,我心里一紧,赶紧闪开了。  没过一会,大门打开了,听到里面叫喊声的乡亲纷纷跑进去帮忙把掐着李神婆脖子的大狗拉开,可大狗的力气却出奇的大,远远超过了一个十三岁男孩的力气,村里的几个壮汗斗了几个回合,才把大狗按在地上。  几分钟后,大狗被绑在了他家院子里的桃树上,李神婆忙让人吩咐村里人帮忙弄条黑公狗过来。黑公狗弄过来后,又让人杀了,装了一盆狗血就往大狗身上泼去。
  被狗血泼后,一直张牙舞爪胡言乱语的大狗安静了下来,低着头哇哇吐了一阵后恢复了正常。  这是我经历过的第一次诡异事件,从那以后,我胆子好像变小了,以前敢半夜上山寻牛的我,变成了一个晚上去村里小店帮爸爸买包烟都提心吊胆的胆小鬼。  可有些东西,并不是你怕就能躲得过去的,该来的,还是会来的。就在大狗中邪之后一个月,我的爷爷过世了。  爷爷过世我很伤心,伤心的同时也很害怕,因为大狗中邪事件还没过去多久,我还没缓过劲来。  爷爷过世第一天晚上,天刚刚黑下来,就开始刮起了狂风,打起了闪电,响起了阵阵的炸雷,那闪电和炸雷是我那时候见过的最强烈的一次,我们那里的习俗第一天晚上不是我守夜,而是我父亲。  强烈的闪电和炸雷让我很是害怕,我早早的就爬上了床,蜷缩在被子里面,连头都不敢伸出被子外面,直到炸雷声停息后很久,我才昏昏沉沉的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我被门外的吵囔声惊醒,我赶紧穿好衣服跑出去看看怎么回事。  原来昨天晚上的闪电把龙头山上的一颗千年樟树劈掉一个大叉,应该是活不了了。村里人都认为是我爷爷的死造成的,说我爷爷是黄龙转世,现在要把爷爷的尸体烧了,不然会出大事,可我爷爷死前交代了我爸爸,一定要完身下葬,所以我爸爸坚决不同意,双方就闹了起来。  我年少轻狂,一出去,看到他们几个人和我爸爸拉拉扯扯的,火气一下子串了上来,暴跳着找了把铁锹出来,举起铁锹就往那几个推搡我爸爸的人拍过去。那几个人也有我们村的村长---李老六,就是李诺她爸爸。
  村长平时和我们家关系挺不错的,可我在火气上,也没管那么多了,村长一边逃跑一边大骂我,我更加怒火中烧,抡着铁锹追着老六打,最后结结实实的在他头上拍了一铁锹,我才住手。村长的头被拍了个窟窿,鲜血汹涌而出,把他的衣服染红了一大块,其他几个强迫我爸爸把尸体烧了的人赶紧送村长去邻村卫生所包扎去了。  爸爸赶紧集合我家亲戚,饭都没来得及吃,立刻送我爷爷下葬。我是爷爷唯一的孙子,按照习俗我抱着我爷爷的遗像走在了最前面。  爷爷的墓穴生前就选好了,在龙头山上,送爷爷下葬要经过黄江,那时候我们那里还没建桥,村里人到对面龙头山上都是用一艘村里公用的十来米长的木船。
  我抱着爷爷的遗像走在最前面,后面是小舅负责打爆竹,爸爸和其他人抬着爷爷的棺木和建坟用的东西,急急的出发了。过黄江的时候,刚刚一上船,刚刚还晴空朗朗的天就黑了下来,风也猛烈的刮了起来,黄江的平静水面也泛起了阵阵浪花,大家都觉得诡异,但是也没多说什么。  船走到江中间的时候,小舅突然嚷嚷了起来,说爆竹怎么点不着了,大舅站起身,朝小舅的位置走过去,突然,一阵急风吹来,船一摆动,大舅没站稳,掉到了黄江里面,船上顿时乱了起来,几个人赶紧朝大舅落水的位置走过去。船上本来就坐着很多人,已经严重超载了,船上的人一乱,船失去了重心,翻了,大家都落入了水里。  还好,在江边长大的人一般都会游泳,大家都攀住了已经翻了的木船船沿。可是爷爷的棺木却不见了,本来棺木应该漂浮在江上的,可此刻江面上浪花一片,根本没有棺木的影子。  大家都上岸了后,又发动了一些人道江里找寻棺木,可棺木好像泥牛入海,不知所踪。整整找了一天,连棺木的影子都没有看到。
  希望看官们能给个信号,帮忙盖一下楼,新帖急需人气。
  当天晚上,爸爸只好把邻村的道士---三爷叫了来,在江边做了整整一夜的法事。  第二天,很正常的,根据GQ,我被抓到了派出所,最后得到了赔付医药费两千,拘留一个月的公正对待。  那一年,我才十八岁,我因为年少轻狂,进了拘留所,那个听起来让人毛骨悚然的地方,一个月,不久,本以为这是一个可怕的经历,没想到我错了,这根本就是一个非常十分很可怕的经历,这次经历,改变了我的一生,让我的一生,不再平淡。  进了号子后,心虚,那时候虽然一身蛮力,但是个子不是很高,一米七多一点点,看起来比较土,又是小孩子。进去后第一件事就是吃甲鱼(每个人都用鞋子打我后背,让我老实点)。挨打后,我老实了,被他们呼来换去的,倒尿,洗马桶,擦床,各种指手画脚,各种呼来喝去。  到了晚上,吃完像猪食一样的饭菜后,我被他们拖出来讲笑话,表演滑稽的动作,没让他们笑就要挨打。把我一顿折磨后,我终于在角落的那个靠近尿痛的那个位置睡下了,没有被子,冷。  我蜷缩在角落,无声的流着眼泪,冷,怕,怨,怒,悔,各种情绪参杂在心里面,在心里面搅合着,在心里面乱成一团浆糊,我的心开始隐隐痛了起来。  就在这个时候,一团绿色的乒乓球大小的光团在我眼睛前面一闪,我以为自己眼睛花了,眨了眨眼,再看时,光团却不见了。
  我突然感觉脑袋很涨,人中部位又酸又痛,紧接其他部位也酸痛了起来,我想喊,却喊不出声,我想动,意识却不听使唤,根本动不了。  在一阵猛烈的挣扎之后,我昏昏沉沉的失去了意识,再次醒来的时候,我感觉我的感官更加清晰了,听话听得更加清楚,看东西看得更加清晰,就连呼吸空气,那空气通过鼻腔,进入肺部的感觉都更加清晰更加细致。  我神清气爽,昨天的疲惫恐惧怨恨后悔一扫而空,我赶紧到号子外面的那个房间的简易厕所去上大号,就在蹲着的时候,我脑袋里面似乎有一个人在跟我说话:“吴缘,我们现在融为一体了,我是一条蛇灵,就是你们说的蛇妖,现在很多别人做不到的事情,你都可以做到了,你需要我的时候,就用意念呼唤我出来吧,我可以帮你。”  这突如其来的声音把我吓了一跳,我赶紧四处看了看,没人啊。我想到了昨天晚上的事情,想到了昨天晚上看到的那个绿色光团,难道我真的和蛇灵融为一体了?我再次感到了恐惧,蛇灵居然和我融为一体,那我还算是人吗?
  正在纠结当中,号子里带队的豹哥像只螃蟹一样走了过来,耀武扬威的说道:“CNMD你还上厕所,赶紧给老子起来。”说着伸出穿着拖鞋的脚,拨了拨我的脸。  我气得浑身发抖,但是又没敢反抗,只能老老实实的赶紧擦屁股站了起来,把位置让给他。  又是一天的欺凌,到了晚上,豹哥又把我拉了出来,让我讲笑话,我实在是没有笑话可讲了,他就让我唱歌,我只好又唱起了昨天唱过的星星点灯。  刚刚唱两句,豹哥就给了我一脚,让我换首歌,我只好又唱起了孤星泪,又是狠狠的一脚。我被踢得坐在了地上,我终于憋不住了,站了起来,大声的骂道:“我CNM,我CNNN,我CN全家。”  很自然的,又是一顿暴打,打完后,豹哥把衣服一脱,让我给他按摩,按着按着,我突然想到了反抗,我试着在脑袋里用意念喊道蛇灵蛇灵。没想到过一会,我心里一动,一阵痒痒的感觉,紧接着脑袋里传来蛇灵的声音:“我在,什么事?”
  “这个豹哥欺负我了,我想报复他,你能帮我吗?”我继续用意念说道。  “没问题,不过你要配合我,你用手在他脖子那里轻轻拍两下。再告诉他,你点他穴了,等他求你了,你再在他脖子那里拍他两下,他就好了。”蛇灵答应我了,我心里一阵激动。  我故意咳嗽了两声,然后借用了那时候电影里流星的台词:“忍无可忍,无需再忍。”说完后,用手拍了豹哥脖子那里两下。  豹哥霍的一下翻过身来,脸部痛苦的扭曲着,不停的翻着白眼,口吐泡沫,身体剧烈的颤动了起来。  其他人都愣住了,呆呆的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震惊和畏怯。那些嚣张跋扈的恐怖分子顿时安静了下来,没一个人敢发声了。
  一股莫名的骄傲感从心里腾腾升起,我坐了下来,揪起豹哥的脑袋问道:“还欺不欺负我了?还要不要按摩了?还要不要倒尿了?”  豹哥拼命的摇头,一边摇着一边从嘴里吐出青色的泡沫,我狠狠的放下了豹哥的头,在他的脖子后面轻轻拍了两下,豹哥一下子又趴倒在床上了,在床上躺了一下后,坐了起来,当众宣布由我带号子,我是他兄弟,谁对我不敬就是对他不敬。  我翻了个身,再也不用做事了,每天都有人伺候得好好的,可是到了晚上头却异常的疼痛,像有个东西在脑袋里面钻来钻去一样,痛得觉都睡不了,蛇灵一直在我脑袋里面跟我说,这是融合的过程,让我要忍受住,融合完成后,我就是个半仙了,需要他的时候,他随时都来帮我的忙。  一个星期后,我的头终于不再痛了,终于和蛇灵融合完成了,我又变成了正常人,不过和正常人不同的是,我是个半仙了,蛇灵随时在我体内等待着我的呼应。
  根据GQ,我爸爸花了两条烟,我提前五天出狱了。  爸爸在看守所门口接我,头上缠着纱布,原来我被抓之后,村长还带人去我家里闹了,把我爸爸的头部打开了花。  回到家的第一天晚上,根据蛇灵的指示,我把一个农村犁田用的犁头,埋在了村长院子的旁边。  第二天,村长就被送到医院去了,病因是莫名其妙的吐血。听到这个消息后,我心里乐滋滋的,但是当看到村长女儿也是我的同学李诺的时候,心里又隐隐的难受,觉得自己做得过分了。  就在我打算悄悄跑去把犁头挖出来的时候,村长老婆翠花拿着我埋在她家院子旁边的那个犁头气势汹汹的来到我家,把犁头砸在我家门口,破口大骂起来。
  我家里人不知所以,莫名其妙,和她争吵起来。可是那个犁头上面刻着吴字,我们村只有我一家姓吴。在铁的证据面前,我爸爸也无可奈何,加上上次吃了一次村长的亏,只好把苦水往肚里咽,陪了三千块钱给村长。  家里本来就没什么钱,陪给村长的三千块钱都是借来的,我心里很不甘心,想再去整整村长,但是村长又是李诺她爸爸,那个时候我心里还是有点喜欢李诺的,便打算缓过一段时间再说。  没过几天,我大舅妈突然来我家里,说我大舅快不行了,让我们去医院看看。  我和爸爸急匆匆的赶到医院,大舅躺在床上,嘴唇发紫,眼皮无力的睁开着,看到我们来了,努力的对我们笑了笑,但是那个笑,简直比哭还难看。  “你躺着,别动,你这是怎么了,前几天都还生龙活虎的?”我爸爸在舅舅旁边坐了下来。  “我去,去村口老樟树上摘凉粉子(一种能做白豆腐的果实),下来的时候不小心踩到了土地庙(一种一米见方的小庙,庙里供着土地神),回到家,就头晕,医院也没检查出来什么毛病,现在,现在头晕眼花,大刚,我快不行了,我走了后,你,你帮我照顾照顾翠花和小英吧。”大舅断断续续的说着,说完后,闭了闭眼睛,眼角流下一行清泪。  我赶紧用意念把蛇灵呼唤了出来,让他帮我查查,一会后蛇灵回来了,说那个土地公公就是那颗樟树灵,要回去做法事,就能把樟树灵制服,我大舅的病就能不治自愈。
  火前留名  
  我赶紧找了个借口回家,照着蛇灵说的,找到一条十几米长的红绳,用红绳套住我家里养了两年多的黑狗,就朝大舅的村子走去。  大舅家就在邻村,离我们村不远,走到大舅家的时候,天快黑了,好在村口正好没人,我赶紧牵着绳子,爬上了樟树,爬上去后把绳子绑在了一根叉枝上,然后把绳子提起来,把黑狗吊死了,再把红绳一圈圈的缠在叉枝上,让黑狗悬空挂在那里。  还好,做完这些事的时候还是没一个人发现,我悄悄的爬下树,溜回了家。当天晚上狂风暴雨,电闪雷鸣,我知道,那颗樟树是难逃厄运了。  第二天上午,舅舅和舅妈就来我家里了,他们很高兴,我从来没有见他们这么高兴过,舅妈说舅舅是惹到了那颗樟树里面的一条蛇精,昨天晚上蛇精想升天,被雷劈死了,蛇精一死,我舅舅的病就好了,大难不死,定有后福。  听着舅舅和舅妈荒唐的解释,我装作非常同意,频频点头,心里也暗自为他们高兴,也为自己骄傲,自己用自己的能力,挽回了老实淳朴的大舅的生命,挽救了大舅一家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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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后的几天,蛇灵天天让我开设一个香堂,给人看事看病驱邪,不要再干养猪的活了,养猪又苦又累又脏,也赚不了几个钱,给人看事钱来得快,别人又能天天给蛇灵上香火祭拜,我们两个人都有好处,互利互惠。  而我才十八岁,这么小就让我当神公,给人看事驱邪,家里人肯定不会同意,而且别人会怎么看我,别人会相信我吗?会愿意来做我生意嘛?当了神公了,以后的生活就会彻底改变,就连我一直憧憬着的爱情,都可能会与我无关。  农村的孩子吃苦长大,懂事比较早,知天地,懂娘恩,我在考虑了几天后,拒绝了蛇灵的要求。拒绝蛇灵后,蛇灵好像不高兴了,突然消失了,而我晚上睡觉的时候,头又会开始疼了。  可是我还是坚强的挺着,蛇灵刚刚上我身的时候,我痛过一次,我总觉得只要我挺下去,疼痛会消失的。
  又过了几天的一天上午,我在家里院子里斩猪草,母亲在厨房熬猪食。突然我听见砰的一声,忙起身跑到厨房去看。之间母亲躺在地上哎哟哎哟的叫唤着,抱着头痛苦的在地上打着滚子。  我心里一沉,马上想到了蛇灵,一直用意念呼唤着蛇灵,可蛇灵迟迟没有反映。我赶紧把母亲抱到床上,然后到院子里把架子车架好。  就在我准备把母亲抱到架子车上送往医院的时候,蛇灵突然出现了。  “吴缘,你还是听我的话,别养猪了,做神公,我保你吃穿不愁,你爸爸妈妈也可以不用做事了,让他们享清福,多好。”  “是你?我妈妈的头痛是你搞的鬼吧,你快点把她治好,你这个卑鄙的家伙,有什么事你冲我来,不关我妈的事。”  “呵呵,你别生气,我也没有办法,我需要香火敬奉,我才能修得快一点,你还是做神公吧,对你有好处的,你考虑考虑吧,同意的话,再召唤我。”
  “你先把我妈妈放了吧,放了再说,我会考虑的,你给我一点时间吧。”  在我用意念说完最后一句话的时候,蛇灵没了回声。看着痛得脸部变形的妈妈,我心里一阵愧疚。脸颊一热,泪水无声的滚落了下来。  在忐忑中,我无奈的答应了蛇灵,母亲的头痛立刻消失,恢复了正常。  根据蛇灵的指示,在当天晚上吃完饭,村里人在村口老樟树下摆龙门阵聊天的时候,我拿着一根桃木棍当着众人的面在老樟树下画了一个圈,并和大家说第二天早上,这个圈里会挤满各种蛇。大家都莫名其妙的问我怎么突然变得神神叨叨了,我和大家说我得了神旨,以后可以帮大家看事驱邪,为了证明给大家看,我先露一手给大家看,如果明天早上这个圈里都挤满了蛇,那么我就开始做神公了。大家都似信非信,好奇的围着我问东问西,我没有答话,默默的转过身,大步流星的走回了家。  有几个好事的乡亲们居然追到我家里来问,我爸爸妈妈知道我要当神公的消息后很愕然,农村人,打心眼里是敬重神公神婆的。可当这个事情发生在我身上的时候,爸爸很愕然,母亲流下了眼泪,问我是不是我爷爷来找过我之类的问题,同样,我什么都没有回答,早早的上了床。大厅里昏暗的灯光一整晚都没有熄灭,父亲在大厅里叹了一个晚上的气,我也彻夜无眠。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赶到村口老樟树下,昨天我画的那个圈里面,果然挤满了大大小小的各种蛇类,很多人正站在离蛇比较远的位置看着,议论着。看到我来了,他们像看神一样看着我,我知道,我的第一步,成功了。  我走到蛇圈旁边,挥了挥手,圈里的蛇都陆陆续续的往樟树后面爬过去了。蛇散走后,村里的乡亲们才敢走到我旁边,和我聊了起来,语气里充满着尊敬。就连和我很要好的胡皮,和我说的话也没平时那么随意了,一口一个吴神公的叫着我。我知道,我的日子从此发生改变了,我再也不能像以前一样过无忧无虑的日子了,这不是我想要的生活。村长女儿李诺也在人群当中,她依然用她那双好看的桃花眼看着我,不过却并没像以前一样,用我喜欢听的甜甜的声音叫我小缘,而是站在人群后面,用我不再熟悉的目光,默默的看着我,每当我们的目光相遇时,她赶紧逃避,装做看别处,虽然这是我意料之中的事情,但是此刻,我的心还是抖了一下,一股凉凉的感觉,在心间荡漾起来。  当天,我把猪圈里的猪全部抵给了镇上卖饲料的熊老板,除了还清我欠他的饲料和兽药钱外,他还补给了我一千多块。  我把蛇灵吩咐好的东西都买了回来,把家里的香台上没用的东西都清除了,用抹布抹得干干净净,把一个大大的铜质香炉摆放在香台正中间,然后设了一个林宝玉的牌位,那是蛇灵的名字。所有的一切,都是我一个人做的,昨夜一夜没睡的爸爸妈妈默默的看着我做的一切,他们沉着脸,什么也没说,不过我知道,他们的心,此刻在滴血,可是,我也无可奈何,如果我不做神公的话,他们还会受到折磨的。
  一切布置好后,我在在香台上点好蜡烛,在香炉里点好香,放了几大卷鞭炮,开启了开神仪式,村民们,甚至还有很多附近的村民们都赶过来看热闹。  拜天拜地后,我手持一把自己用桃木削制成的粗糙的桃木剑,站在院子门口故弄玄虚的敲打着地面,打了一会后,一条碗口粗的蛇从院前面的菜园地爬了过来,蛇是菜花蛇,额头上一个很明显的王字。蛇很大,爬过来的时候,我心里很虚,但是蛇灵一直用意念告诉我不要怕,那蛇会很听话的,我才放心了一些。  我用桃木剑在地上划着,那蛇就跟着我划的痕迹爬行,一直走到我家香台前面。我用桃木剑在香台上敲了几下,蛇居然很矫健的延着香台旁边的柜子爬到了香台上,我又敲了敲放在香台上面的装满水的碗,蛇马上就朝碗爬过去,把头伸进了碗里。  蛇头在碗里泡了一会后,我敲了敲香台,说了一声去,蛇马上就爬下香台,好不理会旁边看着它的村民们,大摇大摆的又爬到菜园地里消失了。开神仪式完成了。
  一连两天,没有生意,可能是我之前的举动比较大,比以前邻村那个神婆的开神仪式厉害多了,邻村那个神婆开神的时候,只是拜了一下天地而已,而我整得这么神秘这么高超,乡亲们这几天又都没有什么事情,想来问事,又不知道该给我多少钱,所以都不愿来做我这个开门生意。  第三天,几个陌生男子来了,一进门就说要问事,我心里有点高兴,也有点紧张,毕竟这是开神后做的第一笔生意。  我赶紧搬凳子给他们坐下,一边用意念把蛇灵叫出来。这次蛇灵的反映很快,一叫就给了回应,我就按照蛇灵给我的指示坐在了大胡子男人对面,问道:“大哥是来问你孩子的事吗?”  大胡子露出不可思议的神色,看了看其他几个人后回到:“听说神公被附了真神,看来果然名不虚传啊。这下我孩子有救了,神公能帮我查查我孩子现在还好吗?身在何方?”  我转着头,在这几个人脸上溜了一圈,沉着的问道:“你最后一次看到你儿子是什么时候,先说说什么情况吧。”  大胡子耷拉着脸内疚的说道:“我和明明他妈在街上开了个店,本来准备明年就把孩子放到镇上中心小学去读书的,可没想到。哎,孩子失踪前一个星期六,他表姐带他到镇上,在店里玩了两天,那是我最后见到明明了,后来明明失踪都是他奶奶打电话给我说的。大虎在失踪那天晚上,还见过明明的,大虎,你说说吧。”
  坐在旁边的一个精瘦的汉子马上接过话说道:“嗯,在明明失踪的那天傍晚,我从老牛山放水回来,在路上碰到明明,明明有点怪,低着头很僵硬的往前面走着,我叫他,他也不理,我问他这么晚了,去老牛山干嘛?他还是不理我,我以为他和我儿子小豆子又吵架了,不愿理我呢。也就没追问,可我没想到,他那天晚上去了老牛山居然没回来,早知道我就把他拉回家去了。”  “他走的样子,能描述一下吗?”我继续问道。  “很僵硬的,眼睛一直看着前方,好像没有看到我一样,现在想来,有点像是被一个看不见的人揽着他肩膀和他一起走一样。”精瘦汉子一边说,一边站起来学着明明走路的姿势。  “那你们都到哪些地方找过孩子?”我转过头来问大胡子。  “附近都找遍了,找了两天,没找到啊,还希望神公能给指条明路啊,我就这么一个儿子。”大胡子的眼圈红了起来,低下了头。  “黑牛山方向,是不是有一个乱葬岗,你们到那里找过吗?”我悠悠问道。
  人类的起源在哪????
  “找过,在那里喊了很久。”大胡子汉子似乎看到了一点希望。  “明明是被你们村里两年前被摩托车撞死的那个小孩子拉到乱葬岗去了,你到那个小孩子坟头把这个烧了,在喊明明,明明就会出来了,他在那个小孩子坟墓后面的那个洞里。”我一边说着,一边到香台上拿了一张黄表纸,再在香炉里面抓了些香灰,包在了黄表纸里面,再交给大胡子汉子。  一切都按照蛇灵的指示做好后,大胡子汉子给了我一个五百块钱的大红包,千恩万谢的走了。  那天晚上,大胡子汉子又来了,提着一大壶香油,很多香火,在我家门口放了一长串鞭炮。大胡子汉子的孩子找到了,因为孩子还比较虚弱,就没有带过来。临走的时候又给了我一个一千块的红包。  开神后的第一笔买卖赚了一千五百块钱,那时候一千五百块钱可以买一头肥猪了,收入非常可观。除了赚了钱外,我还赚到了名声。
  @一首小情歌B 26楼
17:22:00  人类的起源在哪????  -----------------------------  往下看你就知道了
  我只留了两百块钱下来,其他的一千三百块钱悉数交给父亲,可父亲还是拉了个长脸没接钱。我只好默默的把钱又收回来了,我知道,父母亲还需要时间来接受这个事实吧。  第二天吃过早饭,我到镇上买了一些东西,去看望我大舅。舅舅的身体已经完全康复了,看到我来很高兴,连忙招呼舅妈杀鸡炖汤。  在大舅家呆到快中午的时候,他们村的长贵带着他媳妇来了。他媳妇面黄肌瘦,走路都颤颤巍巍的,走到我身边用充满哀怨的眼神看着我。  “吴神公,你成神的事情我听说了,本来打算今天去拜望你呢,刚刚路过看到你在这里,就带我媳妇贝贝来了,贝贝这两个月撞倒了邪事,吴神公帮看看吧。”长贵来得很突然,他说话的时候,我就用意念叫了几遍蛇灵,可蛇灵没反映。  蛇灵不在,我一时没了主意,招呼长贵和他媳妇坐下后,找了个借口去上厕所。
  那时候农村的厕所,是用小屋子建起的,一个小房子,下面一个坑,上面放几块木板,就是厕所了。  我在厕所里蹲了很久,一遍一遍的用意念呼唤蛇灵,一直念了快半个小时蛇灵才出现。  蛇灵出现后,我赶紧走回舅舅家里,坐在长贵和他媳妇旁边给他看了起来。  “你什么情况呢?”  “吴神公,还是我来帮她说吧。她嫁给我儿子半年多了,可从来没和我儿子同过房,每天晚上,总是一个人在那里动,一个人在那里叫,我儿子一动她,她就把我儿子推开,死活都不同意和我儿子同房,半年多了,一直这样,我儿子问她怎么回事,她也一直不说,直到前几天,她自己妈妈过来了,才把原因问出来。”  “什么原因呢?”  “她说她每天晚上一闭眼睛,就会有一个穿着一身白色古代长袍,戴着白帽书生摸样的人来找她,每天晚上在她梦里和他同房,而且那个白帽书生不让她和我儿子同房,否则就杀了我全家。不知那白面书生是何方妖怪,吴神公,你可得替我做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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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故意往长贵儿媳妇靠近了一点,全神贯注的盯着她的脸看了看,然后用手翻了翻她的眼睛,看完后拍了拍手悠悠说道:“这是狐灵上身,你去药店买点珠兰,剁碎,用红布包上,睡觉前,塞入她的下体,狐灵最怕这个东西,一碰到这个东西,肯定会仓惶逃窜,不敢再来。为防意外,你还得连续这样搞三天,三天之后,狐灵肯定会死心,以后再也不会来找你媳妇了。”  “珠兰是什么东西?真的管用吗?”  “你到药店去买珠兰就可以了,管不管用,你试了就知道。”  “就用珠兰就可以了?就这么简单吗?”  “嗯,你现在就可以去镇上药店买,晚上一试就知道了。”  这时,我看到了长贵儿媳妇眼里的不舍,便给长贵使了个眼色,站起身,朝门外走去,长贵一把年纪了,当然知道我打眼色的意思,赶紧跟着我来到门外。  “狐灵纠缠你儿媳妇多年,或多或少,还是会有些感情的,可能你儿媳妇也会对他有些不忍心下手。所以你得让你儿子配合,一定要塞入你儿媳妇的下体,而且,要看好了,可不能被你儿媳妇私自拿掉了,那样的话,可是打草惊蛇,功亏一篑了。”
  “好的,谢谢吴神公,我这就回去准备一下,希望神公能赏个脸,到我家吃个便饭。”  “我舅舅家已经做好了,我吃完得赶紧回去了,你也知道,我这刚开神坛,可不能老是矿工,呵呵,下次吧,要是有什么事情的话,你打我家里的电话好了。”  那个时候手机还很少,在农村,一户人家有个电话就算不错了,我把家里电话号码给了长贵后,长贵拿出一个红包塞给我,我也没拒绝,揣了起来。  我以为按照蛇灵说的这个办法去做,会很顺利,可是当天晚上,出事了。  当天晚上九点多,我刚刚准备上床的时候,长贵的电话打了过来,说他儿媳妇像疯了一样,又跳又骂,乱摔东西。  我当即呼唤了蛇灵,可蛇灵没反映,我只好在电话里说马上过去看看。挂完电话,我一遍一遍的呼唤蛇灵,可还是没反映,没办法,我只好硬着头皮,骑上自行车去了长贵家里。
  一边走,一边呼唤蛇灵,到了长贵家门口,蛇灵还是没反映。长贵好像听到了我自行车的声音,急急迎了出来。好在以前蛇灵还教了我一些基本的知识,在这个时候,人命关天,没办法,我只好一个人顶风作案了。  “吴神公,你可来了,我按照你的吩咐,晚上让儿子把珠兰塞进了儿媳妇的下体,儿媳妇也顺从的上床睡觉了,可刚刚躺下没多久,她就啊啊的尖叫起来,衣服都没穿,就跑下床,一直手舞足蹈的大声说着不要害我不要害我之类的话,后来还拿起一把剪刀,在那里疯着,现在还在疯着呢,进去看看吧。”长贵愁眉苦脸的说道。  “长贵,你看看赶快去哪里找一条黑狗杀了,弄点黑狗血过来,再看看哪里有桃树枝,弄点桃树枝过来,要快,要有那两个东西才行,没有东西,我去也是没办法啊。”  长贵立马二话不说,马上就去找我要的东西去了。屋子里面传来长贵媳妇大喊大叫的声音,蛇灵不在,心里没底,但是也不能在门外干等着,我深呼了几口气,忐忑着走进了屋子。
  太来早了  
  长贵老婆和儿子手里拿着棍子,在一个房间门口站着,看到我来了赶紧迎了上来,求救似的看着我,可是我也没辙,赶紧也找了一根棍子,和他们一起站在了房间门口。  半个小时后,长贵和我大舅,还有几个村民拿着东西小跑着进屋了。我接过桃枝,在桶里面的黑狗血里搅了搅,冲进房间,长贵的媳妇只穿着一件被撕破的背心,内裤前面也被撕破了露出一大块黑乎乎森林,森林里面,还有一块红布露了出来,那是我第一次看到女人的身体,我愣了一下,短暂的犹豫后,我举起血淋淋的桃树枝,用叫声掩饰我的害怕,大叫着往长贵儿媳妇身上抽去,一阵胡乱的抽打后,长贵媳妇浑身血痕斑斑,倒在了地上,吐起白沫来。  长贵媳妇倒下后,我开始冷静下来,打开了房间门,让长贵儿子进来帮他媳妇把衣服穿上。  长贵媳妇吐了白沫后,安静了下来,顺从的穿上了衣服,就在长贵儿子给她穿裤子的时候,她猛的把长贵儿子一把推开,举起两手,朝我冲了过来。  我遂不及防,被长贵儿媳妇扑倒在地,脖子被她狠狠的掐着,长贵儿媳妇的力气惊人,那么一丁点的个子,居然把我压得动弹不得,我的呼吸越来越困难。长贵儿子赶紧冲上来,把他媳妇拉开,可是长贵儿媳妇此时有如神助,一下就把长贵儿子掀倒在地,继续掐我脖子。
  短短的一分钟不到的时间里面,我感觉脑袋热热的膨胀着,眼前越来越黑,最后眼前一片金星,我的感觉麻木了起来。  就在这个时候,长贵儿媳妇突然大叫一声,从我身上翻了下去,又开始吐起白色唾沫来。我的呼吸获得了自由,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稍微好了些后,我听到了到了蛇灵的呼唤。  是蛇灵在关键时刻救了我,我缓缓的爬起身,到大厅坐了下来。  长贵儿媳妇吐完白沫后,神智清醒了,恢复了正常,我也回去了,第二天一大早长贵就带了很多香油香火,来感谢我来了,说他儿子昨天晚上终于成功的和他儿媳妇同房了,我很欣慰,自己还是在蛇灵不在的情况下,奋身一搏的,自己的勇敢防止了失态的恶化。那是我的第一次单枪匹马面对灵异事件,我深深的体会到了收获的快乐,就像我辛苦养大的猪卖掉后数钱的那种快乐。  当天上午,无人问津,我一直在和蛇灵交流着,在像蛇灵请教一些东西,蛇灵为了以后减少它的劳累,也很愿意传道授业,就在快要吃中饭的时候,一个拄着拐杖,头发花白,深深的弓着腰的老太太提着一个打着几个补丁的花布袋子进了我家院子。
  没了?!卤煮人呢  
  好  
  老太太从布袋里面拿出一些香油和香火,就开始说起了她儿子和儿媳妇的事情。  老太太是靠山村人,今年七十六岁,是位曾经帮毛ZX煮过稀饭的老红军。三十多岁的时候才嫁人,快四十岁了才生下一个儿子,儿子三岁的时候,老公就死了,老公死前唯一的一句话,就是让老太太把儿子抚养成人,不要断了他家的香火。  老太太当爹又当妈,一心一意的把儿子拉扯大,又因为家庭条件不好,一直到儿子三十多岁了才结婚,婚后一连生了两个女儿,第三胎,到医院照了一下,还是女儿,就打掉了,第四胎的时候,去医院照还是女儿,又打掉了,第五胎的时候,才怀孕五个月,肚里的孩子一到晚上就动得很厉害,隔着肚皮都能看到孩子在肚子里面乱踢乱动,而且有时候半夜三更的时候,他们家里面老是发出隐隐约约若有若无的像猫叫的声音,后来才发现,原来这声音是媳妇肚子里面发出来的,家里人就惊慌了,带着媳妇去医院检查,可检查结果,是一切正常,而且多花了些钱在医院照了一下,照出是个儿子,一家人欢天喜地又回去了。  可回去后,孩子依然乱踢乱动,半夜依然发出类似猫叫的声音。反正医院说正常,家里人也不管了,打算把孩子生下来。那个时候搞计划生育,为了躲计划生育,儿子带着媳妇躲到山里烧木炭的窑洞里面去了,老太太隔几天就会送他们的生活必需品过去。
  等到预产期过去半个月了,孩子动得厉害,却一直不发动,一直不生下来。媳妇也一直正常,就没送去医院,一天一天的拖着。在预产期过去二十多天的时候,孩子终于发动了,老太太赶紧带着稳婆赶了过去。  稳婆过去一见,就吓了一跳,像老太太儿媳妇这种,流这么多羊水,而且羊水呈绿色的情况,她可头一次见。但是吓归吓,稳婆还是很快的投入了角色,开始接起生来。  一直忙活一个下午的时间,羊水已经流了很多了,孕妇的肚子都已经小下去很多,孩子还没有生下来,孕妇已经快不行了,身体越来越虚,子宫也已经不再蠕动了。稳婆只好冒险,把生口用剪刀剪开了一小段,伸手进去鼓捣。  鼓捣了一会,再把手抽出来,手刚刚抽出来,一只浑身毛茸茸的长着一对褐色圆眼的怪物很快的钻了出来,把稳婆吓得脚下一软仰面摔倒在地上,那个怪物长得很像一直猫,有着四个脚,一着地,就发出一声诡异的类似猫发春的时候的叫声,一溜烟串到洞外面去了。
  大家都吓得不行,孕妇看到自己生下一个如此怪物,当场就晕了过去。稳婆毕竟是稳婆,见多识广,临危不乱,很快的把孕妇下体的伤口缝好后,马上用绣花针把自己的右手食指刺破,一边念天地灵迷额,一边把食指流出来的血擦在额头上,脸上,下巴上。  稳婆反反复复的念着天地灵迷额,反反复复的把血擦在孕妇头上,在孕妇脸上布满了斑斑血迹之后,孕妇慢慢醒了过来。醒过来后,余吓未退,一直抽噎不止。  大家很快的收拾好东西,带着孕妇回家了。回家当天深夜,大家都睡得迷迷糊糊的,孕妇却突然大喊大叫了起来,老太太赶紧去到他们两口子的房间。  原来刚刚孕妇睡着睡着,突然发现自己胸部很痒,有什么东西在舔的感觉,朦胧中以为是老公在舔他,就用手推了推。这一推才发现,这根本就不是老公的头,而是一只毛茸茸的东西趴在她身上在舔着她的凶,她当即大叫着推开了这个东西,然后赶紧开了灯。一开灯,这个刚刚好像还在房间的东西就不见了。
  老太太知道情况后,知道这肯定是刚刚生下的那个怪物回来寻母乳了,当即用尽最大的嗓音,破口大骂起来。骂了一会,儿子和媳妇都劝自己去睡,老太太便回房去了,可没睡多久,生下的那个怪物又回来舔食母乳了,老太太又赶过去骂,可是骂完去睡了,怪物却又来了,如此一个晚上,弄得一家鸡飞狗跳,人心惶惶。  第二天,老太太叫他们村上的神婆到看了,神婆在他们家周围撒了一圈水,在他们家门上,窗户上,床上都贴了黄符,可是不管用,到了晚上的时候,怪物又来了,又是一夜不宁。  第三天,老太太又把神婆请了过来,这次神婆在他家里鼓捣了很久,还在他们家周围用很多黑狗血泡过的红线绕了几绕。当天晚上,怪物终于没来了,一家人终于得以睡个安稳觉了,过了几天安宁日子。  可是几天之后,孕妇的肚子又突然大了起来,这次,那个神婆也摇头晃脑,无计可施了。老太太四方打听,就找到我这来了。  老太太一边讲着自己的遭遇,一边流眼泪,故事说完,浑浊的眼睛已经无泪可流了。老太太脸上布满着道道深深的皱纹,有些比较深的皱纹里面似乎还有一些未干的泪痕,和脸上的沧桑的老年斑块一起,揪动着我的心,我一阵难过,但是又不知如何安慰。
  没了?
  没了?楼楼加油更,故事很好  
  我摸了摸鼻子,把想哭的冲动逼了回去,然后站起身,对老太太说要去他家里看看情况再说。老太太忙不迭的站起身,感谢着我,我的鼻子又酸了起来。  我从隔壁邻居家里借来了他的摩托车,载着老太太向她的村子出发了。一个小时后,到了目的地。  老太太的村子很小,房子大部分都还是以前的土胚房,村子里到处都是樟树,这个时候正是樟树结籽的时候,村子里弥漫着一股股的樟香。  老太太的房子在村子的最边沿,门前是一条小溪,房子是个低矮的年代比较久远的土胚房,两个头发乱糟糟,脸上乌七麻黑的女孩子在门前的土地上玩耍着。一个矮小精瘦,神情憔悴的男人赶紧把我迎进了屋。  屋里光线很暗,一股阴湿的味道,我随着老太太的儿子小栋走进孕妇的房间,孕妇卧在床上,脸色苍白,似乎用白粉在脸上涂了一层,嘴唇呈黑紫色。小栋要把被子掀开给我看,我阻止了他,我让他先去弄一桶生石灰,一个铁桶,一个能盖住铁桶的铜质的铜片,一把铜锤,半桶黑狗血。
  小栋二话没说,就去张罗去了,我走到外面坐了一会,老太太煮了几个鸡蛋给我吃,那个鸡蛋香的啊,我连汤都喝得干干净净,吃完鸡蛋不一会,小栋把生石灰,黑狗血,铜锣,都弄回来了。  我把生石灰放在铁桶里面,把黑狗血倒进了生石灰里面,然后用铜锣把铁通盖上,五分钟后,打开,黑狗血已经变成了黄黑相间的面糊状物质了。我提着铁通和小栋来到孕妇房间,让小栋和老太太把孕妇的身体抬出床沿,屁股的位置露出床沿一点,然后让孕妇把裤子和内裤全部脱了,孕妇照做了,我把铁桶放到孕妇身下的时候,看到了孕妇黑乎乎的下身还有着让我触目惊心的缝好针的伤口,我赶紧把目光移开,站起身,从包里面拿出带过来的蛇灵控制我的躯体画好的符纸。  我口里轻声念着咒语,黄色的符纸不一会就在我的手里燃烧了起来,我把燃烧后的灰烬放到早已准备好的一碗天水里面,用手搅合了一下,然后掀开孕妇的衣服,在孕妇的肚子上抹了一起,一边抹,一边继续念着蛇灵传达给我的咒语。  不一会,孕妇的肚子很明显的在动,似乎是里面有个东西在移动着,孕妇痛得啊啊大叫了起来。
  不错 楼主加油  
  我赶紧一手拿铜锣,一手拿铜锤,严阵以待。  随着孕妇一声亢长尖利的叫声,一个毛茸茸的,像猫一样有着尖尖耳朵,小小嘴的怪物一下子就从孕妇下体钻了出来,正好掉到铁桶里面了,掉到铁桶里面的时候,怪物还抬起头,用那类似于人眼的眼睛看了我一眼,那一眼,充满了幽怨,充满了不解,还充满着愤怒和仇恨,我到现在还记得那个眼神。  我立马把铜锣盖住了铁桶,然后很快速的用铜锤敲打着铜锣,一阵阵清脆尖利的响声传了出来,铁桶在震动着,在移动着,我使劲压在了铁桶上面。  敲打了几分钟后,铁桶没动了,一点反映都没有了,我把铜锣拿开了,桶里的黑岩顿时冲了出来,氤氲开来,桶里的黄黑相间的面糊状物质,已经成了纯黑色。
  怪物被成功清除了,孕妇的肚子也恢复了正常,我嘱咐小栋把铁桶里的东西埋到乱葬岗去之后,便离开了老太太家,上摩托车的时候,老太太非得塞给我一个红包,我说什么都没要,骑着借来的摩托车回家了。  回到家的第三天,来了一个矮壮结实的黑脸汉子,黑脸汉子一个人来的,什么东西都没带,不善言谈,显得很拘谨。一进门就给我塞了一个红包,让我帮他,我给他泡了杯茶,让他先把事情说一说,黑脸汉子一边喝着茶,一边讲起了他的事情。  黑脸汉子叫大状,今年三十五岁,是隔壁镇上的,有一儿一女,一直都是靠天吃饭的老实农民。前段时间村里要修路,正好村西面山下的一颗古樟树被划入了规划区,村里就召集大家拍卖这颗古樟,谁出的钱最高,这颗樟树就归谁,底价是两千块钱。村里的人都说这颗古樟成精了,砍不得,根本就没人愿意要这颗樟树,连两千块钱的底价都没人愿要。
  大壮前些年在冬天农闲的时候,也帮逼樟油的人打过短工,知道如何逼樟油,就出了两千块钱把樟树买了。  买完樟树,请了些人,就把古樟砍了,然后搬到自家田里,在田里建了个逼油窑,每天都用铲子把樟树一点一点铲下来逼油。  这油才逼了两天就出事了,先是女儿到野外放牛,放到傍晚回家的时候,路上不知道被什么东西给咬了一口,被咬的脚踝肿起很大一块,大壮赶紧叫赤脚医生来看,赤脚医生也不知道是被什么东西咬的,说是有三个齿印。  不过还好,几天后女儿的脚消了肿,能下地走路了,可这女儿刚好,在镇上读书的儿子在星期五晚上回家的时候,又被吓了个半死,回到家一病不起。  儿子说骑自行车回家的时候,自行车突然沉重了起来,好像有什么东西坐在后面,可以回头,却什么都没有,车子也轻了起来,可骑了一会,又好像有人坐在了后面,又回头,还是什么都没有,一直反反复复的,到村口的时候,儿子再回头的时候,看到一个头发长长的老太婆坐在车后座上正冲他笑,老太婆头上箍着一个花布做的发箍,穿着古代的那种袍子,好像只有一条腿,这下可把儿子吓得魂飞魄散,赶紧从自行车上跳下来,直往家里冲,到家后就病倒了。
  小说写的真不错,加油发,我挺你!!!!!!!!!!!!!!!!!!!!!!!!  
  儿子病倒后的第二天,就带儿子上镇卫生院看了,没看出什么问题,说可能是伤风感冒,给儿子打了几瓶吊针,可还是没见好转。大壮只好带儿子回家了。当天晚上,大壮去邻村表哥家借钱,准备带儿子去县城医院看看。  在表哥家喝了点酒,借了两千块钱,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夜里九点多钟了。大壮选择了走近路---翻山回家。就在下山的时候,大壮发现前面有一个人影,弓着腰,走路的姿势好像有些怪异,大壮脑袋嗡的一下,突然想到了儿子和他说的看到的那个老太婆的样子。  大壮停了下来,仔细看了看那老太婆的腿,那老太婆穿着一种像少数民族的那种裙子,裙子很长,根本就看不到腿。不过,这个时候大壮已经看出来老太婆走路好像是一蹦一蹦的跳着走路。  大壮冷汗直冒,猛然间酒醒了很多,赶紧把手电筒关了,从口袋里掏出打火机和烟,点了一根烟抽了起来,因为大壮知道,火能增加自己的阳气。
  大壮克制自己往前面看,为了不让自己更害怕,一个劲的抽烟,抽完两根烟后,再往前看了看,老太婆的身影不见了。大壮定了定心,再次点燃一根烟,一边抽着,一边往前走了起来。  走了几步后,大壮发现不对,浑身冷嗖嗖的,呼吸有点沉重,有点呼吸不过来的感觉。  大壮知道这肯定是那个老太婆搞得鬼,当时就楞在原地,脑袋一片空白。片刻之后才恢复理智,恢复思维,这时他想起了一些老人说的话,晚上在山里走夜路,碰到一些邪门的事情可以撒泡尿,把作祟的脏东西吓跑。于是他在原地撒了一泡尿,撒完尿后,大壮的意识又是一阵迷糊,眼前也一片迷糊,等再清醒的时候,大壮发现自己此时是在山另外一侧的一个水库里面,幸好还在边上,没走几步,水只浸到自己胸的位置,如果在往前走几步的话,估计就要死在水库里了。大壮赶紧走上岸,跑回家里。  发生那个事情的第二天,大壮就四处打听,就找到我这里来了。
  马克  
  “那颗樟树呢,你现在还有在逼樟树油吗?”听完大壮讲完他的故事后,我问道。  “没有逼了,哪里还敢在逼油啊,我都后悔死了,当初就是因为没听他们的劝告,觉得没有什么樟树精什么的,才把樟树买了,没想到,那樟树精竟然把我害得这么惨。哎。”大壮说完后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深深的低下了头。  “没事,会好起来的,我现在也不知道那东西是不是樟树精,去你家看看再说吧。”我拍了拍大壮结实的肩膀说道。  我又借了隔壁邻居的摩托车,来到了大壮家里。  大壮的儿子躺在床上,印堂灰灰的,嘴唇紫紫的,我按照蛇灵的指示,把手放在他额头上感受了一下,然后要大壮去弄一个银元,再杀一只公鸡,把公鸡的鸡冠和鸡毛都拿过来。  不一会儿,东西都弄好了。我把公鸡的鸡冠放在了大壮儿子的额头上。把他的衣服扣子解开,在他的胸部和肚子上都铺上鸡毛,最后把银元放在了鸡冠上面。
  @tlbsbbb 54楼
20:34:00  小说写的真不错,加油发,我挺你!!!!!!!!!!!!!!!!!!!!!!!!  -----------------------------  谢谢!
  做好一切后,我开始跟着蛇灵念起了咒语。随着我抑扬顿挫的咒语声,放在大壮儿子额头上的银元和鸡冠都开始慢慢变色。  等到咒语念完后,白花花的银元已经变成了灰褐色了,而大红色的鸡冠也变成了黑乎乎的一坨。我把银元,鸡冠和鸡毛都拿下来后,大壮儿子突然坐了起来,一阵猛烈的干咳,咳完之后,说舒服了很多,穿起衣服就下地了,大壮老婆高兴得热泪盈眶,一边高兴的笑着,一边不时的拿围裙抹眼泪。  看完大壮儿子,我又去看了大壮女儿,大壮女儿的伤口已经肿胀得很高了,白色绷带上,还有黄红相间的脓血溢出来,我对大壮说这不是邪病,他女儿是被蛇咬到了,有可能是邪物驱蛇去咬的,也有可能只是意外,所幸这条毒蛇不是很毒,用药几天后,伤口会好的。  大壮女儿的咬伤也落实了,大壮紧绷的脸舒展了开来,忙和媳妇一起,弄饭给我吃。我那时年纪还小,本来不喝酒的,但是经不住大壮和他媳妇的热情,喝了一碗米酒,头有些晕乎乎的,那感觉似乎还不错,我本来还想再喝一碗的,被蛇灵制止了。  吃完饭,大壮带我来到樟树被砍的地方,樟树是在树根部位离地面半米处被锯断的,树干已经被运到大壮逼樟油的地方去了,只留下满地的樟树的小枝杈和叶子。因为樟树的年份比较大,很多粗大的树根已经突出地面了,很多树根已经长空了,一些树根的表皮被岁月剥蚀,露出一个个空洞。
  我按照蛇灵的指示,一个空洞一个空洞探头去看,终于发现了一个空洞的特别之处,这个空洞里面和其他的洞不同,其他的洞里面都很粗糙,有着黄色的一条一条凸起的木肉,而这个洞很光滑,像被木工刨过的一样,没有木肉,而且呈黑色,在洞下面的泥土地上,还有一些各种颜色的动物的毛发。  “大壮,你过来看看,这个洞是不是和别的洞不同?”我把大壮叫了过来,问道。  “是啊,神公,为什么这个洞这么光滑,难道是什么东西住在这个洞里吗?”大壮走过来把头探了进去,  “对,住在这个洞里面的东西叫做山魈(XIAO第一声),山魈是一种邪灵,为野鬼所化,野鬼在山野游居,长期受日月恩泽,天地灵气而生出灵性,化为灵体,能幻化成人形,还能蛊惑人的心智,让人类造成错觉。你把山魈寄居的樟树砍了,它心生恨意,所以报复你。”
  “那,我和我儿子看到的老太婆,就是那山魈变的吗?”  “对,山魈所化人形都有缺陷,经常是少一条腿或者少一只手,或者少一个头。”  “那神公能,能有什么办法制服吗?”  “当然有,回去再说吧。”说完我和大壮回到了他家里。  我和大壮回到他家后,我让大壮去弄了个铜铃,一块红布,东西弄好后,又和大壮到他们村里的年代比较久的房子里面,去那些老房子里面把墙面上长出的一层白色的像棉花似的东西刮下来,用吃饭的碗接住,我和大壮和他儿子三个人刮了一个下午,才刮满一碗。  吃过晚饭后,天已经全部黑了下来,我用一条红绳把一个称砣穿起来,然后挂在大壮脖子上面,我用红布把今天下午刮的白白的棉花似的墙硝裹好,藏在袖子里面,然后在放了一条五米长的红绳在裤子口袋里面。  一切准备工作做好,我让大壮往他砍的樟树的旁边那座山上走去,到了山上就一直轻轻的摇铜铃,一直在山上绕着走,不要怕,我会跟在他后面,大壮点了点头打开手电筒就出发了,我也打开手电筒跟了上去,一直在大壮后面走着,保持着二十米左右的距离。
  到山上后,大壮开始轻轻摇起了铜铃,这时候天上开始下起了一点蒙蒙细雨,一阵阵凉凉的风吹在我脸上,手电筒在一片黑暗中照着,除了手电筒照到的地方,其他地方一片混沌,山路两边的灌木丛中不时的发出一些动物的叫声,和铜铃的声音混杂在一起。恐惧感慢慢的在心间荡漾起来。  走了半个来小时,我的鞋子已经湿透了,头上身上也是星星点点的雨珠。突然,铜铃的声音停了下来,我急走几步,用手电筒往大壮身上照去,大壮正僵硬的往山的有着一个小悬崖的那侧走过去,我一阵紧张,知道关键的时候到了。  我深吸了几口冷冰冰的空气,掏出裤袋里面的红绳,咬了咬牙,往大壮冲过去,用红绳缠在了大壮身上,大壮已经神智不清,在反抗着,一把把我推开了,我拼尽全力,和大壮周旋着,好在大壮的身体比较僵硬,周旋了几个回合,我终于用红绳缠住了大壮。  大壮被缠住后,僵直的呆立在远处,我赶紧从袖子里面拿出包着墙硝的红布包,然后用手电四处照射起来,终于看到了站在旁边的驼着背的老太婆,黑影似乎正在一摇一摇的朝我这里移动,我赶紧把布包打开冲到黑影身边,把墙硝往老太婆身上撒去。
  好好好
  “噢,噢。”老太婆圆睁着双眼,发出几声凄厉的像小孩子的叫声,然后张开双手朝我扑过来,我当时吓得楞了一下,好在及时清醒过来,赶紧把红布抖开,像斗牛士那样的举着红布。  老太婆扑到了红布上面,我赶紧用红布将老太婆的身体都包了起来。老太婆被红布包住后,好像行走不了了,只能在红布里面疯狂的乱抓着,不断的发出尖利的小孩子似的叫声。慢慢的,老太婆的挣扎越来越弱,声音也越来越低。最后,红布耷拉了下去,里面没动静了,声音也没有了,我把红布掀开,一股青烟从红布里面散开来。  在蛇灵的指导下,终于把山魈制服了,虽然制服的过程让我很恐惧,但是制服完后,心里颇有成就感。  当天晚上,我就让大壮骑摩托车把我送回家了,大壮给我一个红包,我没要,而是根据蛇灵的意思让大壮在家里设个香台,逢年过节初一十五都给蛇灵上香。
  @老汉推车闯红灯 63楼
21:39:00  到山上后,大壮开始轻轻摇起了铜铃,这时候天上开始下起了一点蒙蒙细雨,一阵阵凉凉的风吹在我脸上,手电筒在一片黑暗中照着,除了手电筒照到的地方,其他地方一片混沌,山路两边的灌木丛中不时的发出一些动物的叫声,和铜铃的声音混杂在一起。恐惧感慢慢的在心间荡漾起来。  走了半个来小时,我的鞋子已经湿透了,头上身上也是星星点点的雨珠。突然,铜铃的声音停了下来,我急走几步,用手电筒往大壮身上照去......  -----------------------------  写的很朴实 很实在 ,楼主可别挖坑啊 呵呵
  第二天天刚刚亮,我还在睡梦中,就听到门口响起一阵摩托车的声音,然后有人敲门,一个女人的声音在外面叫神公,那女人的声音极为好听,带着浓浓的女人特有的磁性,似乎在哪里听过,我心里一喜,睡意全无,马上起床穿衣,打开大门。  敲门的是涂着鲜艳的口红,穿着粉红色连衣裙,黑色丝袜黑色高跟鞋的李神婆,旁边站着一位面容憔悴,形容枯槁的中年妇女。  “不好意思神公,打扰你睡觉了,可是真的有急事,我朋友小雨出事了,我,我没办法帮她,所以带她来找你。”李神婆指了指旁边的中年妇女和我说道。  “是神婆啊,有什么事,快进来说。”李神婆身上散发着一股清新的香水味道,我赶紧把她们请进屋坐了下来。  “小雨是我朋友,我是神婆,但是这个事情我真的帮不了她,但是我知道神公肯定能帮她,所以,我就带她过来了,让小雨和你说说吧。”李神婆用手掖住裙子中间,翘起了二郎腿。  小雨用期待的眼神看了看我,低下头,缓缓的讲述起了她的事情。  小雨今年三十二岁,本来有着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有一个在工商所上班的老公,还有一对可爱的儿女。
  去年过年前两天,小雨按照当地习俗,回娘家送节,在娘家呆了一个晚上,第二天回来的时候,老公和一对儿女,全部一氧化碳中毒死亡,一夜之间,小雨什么都没有了,但是她仍然坚强的挺了下来,把自己最亲的人全部下葬了。  下完葬,头七的那天深夜,小雨在睡梦中好像听到大厅有筷子敲碗的声音,还有凳子移动的声音,当时也没在意,继续睡觉。第二天早上起来一看,自己卧室书桌前的那张凳子又回来了,可是自己明明记得把那张凳子拿到储物室去了。  小雨只好把那张凳子拿到二楼一个堆杂物的房间。当天晚上,小雨不太敢睡觉了,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凌晨的时候,小雨终于睡过去了。醒来的时候天已大亮,小雨一看,拿到楼上的那张凳子又回到书桌旁边了。  这次真的把小雨吓到了,赶紧收拾东西,回娘家去住去了。  可是在娘家住着也不是办法,在娘家住了几个月,小雨还是回镇上家里来了。想在镇上找个店面开家小饭店,维持生计。当天晚上睡觉前,小雨把书桌前的凳子拿到门口烧了,烧完后才安心的躺在床上睡觉了。
  希望大家能给盖盖楼,新帖需要人气。
  睡到半夜,小雨感觉脸上有东西在游动着,凉凉的,湿湿的,好像是什么东西在舔自己,小雨吓得大哭了起来,赶紧开灯,一开灯,却什么都没有,小雨再也不敢睡觉了,一直到天亮,就去找李神婆了。  李神婆来了后,问清楚了小雨的情况,然后查出是小雨年幼的儿子因为对世间留恋,变成了怨灵,不舍得离开小雨。在小雨家里做了驱魂阵,贴满了符,还在家里四周都撒了符水,当天晚上,小雨家里终于平静了,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小雨终于睡了一个安稳觉。  可是好景不长,第二天晚上,家里又闹起来了,这次的动静比较大,家里厨房的锅碗瓢盆砸得当当直响,小雨把卧室里的灯打开了,赶紧给李神婆打了个电话,让她赶紧过来,然后上床用被子裹住身子,等着李神婆的到来。
  半个小时后,李神婆来了,李神婆走到乒乓做响的厨房,不一会就披头散发的退出来了,然后让小雨赶快穿好衣服,带着小雨去了李神婆家,天一亮,李神婆就带着小雨赶到我这来了。  “是的,昨天晚上我一去她家,就去她家厨房,看到在厨房里面砸东西的并不是小孩子的怨灵,而是一具浑身血红的血阴灵,那血阴灵太厉害了,我的灭灵剑对它根本就不起作用,他还把我弄伤了,你看。”李神婆接过小雨的话茬说道,说完还站起身,把手伸进裙子里面,把她的丝袜扯了一点下来,然后把大腿上面的伤口给我看。  我激动的往李神婆的大腿看过去,上面有一个一寸来长的伤口,诡异的是伤口不是红色的而是绿色的。我看完伤口还往李神婆的大腿内侧迅速的瞄了一眼,李神婆穿的是很性感的白色蕾丝内裤,这一眼,让我激动万分,一股燥热之气在下体荡漾起来,我屁股一缩,裤裆紧了一下,我赶紧把两只手放在大腿上,给我的窘迫的裆部做掩护。  “神公,事情比较紧急,现在血阴灵的阴身还不是很全,如果今天不把这血阴灵制服,小雨可能很难过完今晚。”李神婆把黑色丝 袜重新穿好后,用期待的眼神看着我说道。
  李神婆竟然如此豪放,毫不避讳的当着我的面脱丝 袜,穿丝 袜,本来就对李神婆有过很多憧憬和幻想的我,心跳已经很快了,脸上热热的,我知道,我的脸肯定红了,我赶紧站了起来,让他们等我一下,我洗完脸刷好牙就和他们过去。  我很快的洗完脸刷完牙,按照蛇灵的吩咐把该带的东西都放进了我的挎包里面,便和小雨和李神婆上了小雨的摩托车。小雨骑车,我坐在中间,李神婆因为穿的短裙,只好竖着坐在了我后面。车子刚刚走出村子,李神婆就说竖着坐不好坐,让小雨把摩托车停下来,然后把裙子往上拉了点,叉开腿坐在了我屁股后面。  李神婆的胸部不时的顶到我背上,刚刚开始还是随着摩托的震动偶尔的顶一下,走了不久后,居然变成了一直顶着我,还有下身也紧紧的贴着我,我激动得坚挺了起来,下身仿佛充满了无限的力量。小雨似乎感觉到了我的激动,为不干扰我下身领地的扩充,身子不停的往前慢慢的移动着,但是毕竟是在摩托车上,小雨逃避了一会后,放弃了,任由我阳物放肆的挑衅,也不退缩了。  我就这样在两个人的夹击下,尴尬的到了小雨家里。下车后,两个人看我的眼神似乎都有点变化,但是我故意装作什么都没发生似的在小雨家里走着看着,不时的问问情况,看完后,我让小雨带我去她丈夫的坟墓看看。
  小雨丈夫的坟墓就在门前不远的一片稻田中间的灌木丛里面,沿着田间小路走,不一会就到了。  坟墓修建的还算不错,在那时候的农村还算比较气派,光墓中间的碑石就有两米来高,我走到坟墓后面,发现坟墓后面的土包有些异样,土包中间凸起的部分,好像凸得非常高,而且最顶上那一块土包上面生长的杂草,明显比其他地方的杂草要更少,我靠近土包一看,在土包上面的杂草丛中有着很多两寸宽的裂缝,我正要仔细看看那裂缝,被蛇灵制止了,蛇灵说知道怎么处理了,让我先回小雨家准备东西。  回到小雨家里,我让小雨去弄一条几米长的结实的绳子,一条黑狗,一块红布,两编织袋子的石灰,一条土猫。小雨用本子把要弄的东西都记了下来,然后赶紧出门去弄去了。  小雨走后,只剩我和李神婆在大厅坐着,我一边和李神婆聊着天,一边忍不住的趁李神婆看别处的机会狠狠的盯着李神婆穿着透明黑丝的美腿看。李神婆的两条腿交叠着,翘着二郎腿,时不时的把两条腿的交叠次序改变一下,而每次换腿,我就会更加热烈的盯着她的腿看,期待着能看到李神婆白色蕾丝内裤后面的秘密。李神婆似乎也发现了我的小动作,看我的眼神也暧昧起来,换腿的频率也多了起来。
  聊了一会后,李神婆把凳子移到了我旁边,在我对面一米远的地方坐了下来,用很犀利的眼神看着我,问我是不是想看她的内裤?我以为李神婆生气了,心里一紧,闹了个大红脸,畏怯的低下了头。  李神婆却哈哈大笑了起来,我疑惑的抬起一张大红脸看着李神婆,李神婆笑了一阵后,突然把裙子整个全部往上拉了起来,露出黑丝下面的白色蕾丝三角裤。一股酸酸的感觉涌上我的肺部,随着呼吸在喉间起伏着,我特别想看,却又被李神婆的举动吓到了,不知道她想干嘛,我又红着脸低下了头。  我低着头看着水泥地面,视线里却突然看到李神婆修长紧致的美腿往前走了一步,在离我更近的位置。李神婆摸了摸我的脑袋,娇笑着说:“小吴神公,别不好意思,你刚刚不是想看我的内裤吗?现在给你看啊,别害怕,来,看吧。”  一股热热的气流往我脑袋上面冲去,我的呼吸急促了起来,我抬起头,看了看李神婆的脸,李神婆正在暧昧的对我笑着,我悬着的心放了下来。死死的盯住李神婆的私密部位看,黑丝下面的白色蕾丝内裤的关键部位竟然也是半透明的,能隐隐约约看到一些黑色的毛发,从毛发的轮廓可以看出,李神婆私处的毛发是很浓密的,而且范围很大,呈一个巴掌大的倒三角形,而内裤最下面,中间一块居然有一块黄黄的湿痕。  我下身的膨胀已经到了极限,已经撑起了好高的一片帐篷了,我再次抬头看了看李神婆,她还是暧昧的笑着看着我,我举起有些微微颤抖的右手,一边说这腿真漂亮,一边在腿上摩挲着,从小腿到膝盖,再到大腿,可刚刚摸到关键部位,李神婆笑着往后退了一步,问我是怎么当上神公的,是什么人在背后帮我。  一股强烈的失落感油然而生,我说我和李神婆一样,稀里糊涂的就有了灵力,当了神公,没有人在背后帮我。说完我站起身走到李神婆旁边,一只手抱住李神婆,一只手伸进李神婆裙下,直接往关键部位摸过去,李神婆却挣扎开来,说我背后肯定有神在帮我,我骗她。  这时我突然醒悟过来,我知道,李神婆肯定是要我把实话都告诉她了,她才允许我下一步的行动。我正犹豫间,小雨带着两个中年男人,拿着我吩咐的东西回来了,我赶紧坐回到凳子上面。  东西都弄好了,就还差一条黑猫了。那两个中年男人是小雨的表哥,我让两个中年男人带铁锹和锄头到小雨丈夫坟墓旁边几米远的地方去挖一个两米长一米宽半米深的洞,挖的时候别发出太大声响,挖好了就赶快回来。两个中年男人马上就去办了,小雨把东西放在大厅就跑到厨房去做中饭去了。  大厅又只剩下我和李神婆了,我赶紧用意念问蛇灵,能不能把这些事情告诉李神婆,蛇灵嘲笑了我一番,最后说我可以告诉李神婆,没关系。  得到蛇灵的允许后,我马上李神婆旁边,告诉李神婆我是蛇灵附身,蛇灵是我朋友,一直在帮我,李神婆听完后很高兴,娇笑了起来,我赶紧又一手抱住李神婆一手从她裙下深进去,在她关键部位摸起来,摸了一会,我明显感觉到了手上粘湿湿的,这让我更加亢奋,抽出手,从李神婆的腰部透过丝袜和内裤伸进去,直接没有任何阻碍的寻找秘源。可刚刚只行进到草原,李神婆就抓住我的手,说我猴急,大白天的,被人看见多不好,等晚上把事情办完再说。  我一听,精神大振,似乎看到了曙光,便把心里的闷火暂时压了下去,走出大门,在大门前面那条小溪处溜达了起来。  中午吃过饭,那两个中年男子才回来,草草的吃了点剩饭后,我又让他们把两编织袋的石灰抬到他们挖好的洞里去,然后在借些桶,多弄点水放在洞旁边备用。我和神婆还有小雨整个下午,只弄了一只土猫,其他的时间都是聊天。
  晚上八点,我让两个中年男人把黑狗杀了,用桶装了半桶血,然后把土猫也用绳子吊死了。  晚上九点钟的时候,一切准备就绪,我们一行五个人带着家伙往小雨丈夫的坟墓出发了,天气还好,一丝残月挂在天上,月光漫漫,凉风习习,除了我和李神婆,他们三个人脖子上面每个人都在胸前挂了一个称砣,以防不测。  我们悄悄的潜入了灌木丛,在小雨丈夫坟墓后面的土包旁边围成一圈。然后静静的等待着。  深秋的夜里,风都比较大,弥漫着田野气息的凉风阵阵的刮着,把灌木丛里的树叶吹得哗啦啦的响,加上田野里不时冒出的动物叫声,让包括李神婆在场的人都有些紧张,都死死的盯着布满裂痕的土包。  其实我心里也很紧张,我还没见过血阴灵的样子呢,但是根据李神婆的描述,样子颇为诡异吓人。我手里拽着红绳,紧张而又期待的等待着,但是表面上依然装作很镇静很老道的样子。  突然,土包上面咚的一声,然后上面的草一阵不规则的摇动,我手握红绳猛的站了起来,其他人也都站了起来,可是当我们站起来后才发现,原来是坟墓旁边那颗树上掉下来一只两尺来长的绿色小蛇,小蛇在草丛里钻着,往坟头爬了过去,李神婆举起手中的桃木棍就要朝小蛇打过去,被我制止了。  一场虚惊之后,我们又蹲了下来,一直到快到十二点的时候,土包里面隐约传来了一阵吱吱嘎嘎的声音,是从地底下传来的,我心里一紧,赶紧站了起来。  五分钟过去了,土包还是没有动静,那吱吱嘎嘎的声音响过后,便没了动静,我马上又蹲了下来。刚一蹲下来,土包上面的草丛微微动了动,我急忙又站了起来。
  “呼,呼。”两声极为沉重的呼吸声从土包里面传了出来,我听到这呼声,脚有些微微发软,更加用力的拽紧了手上的红绳,这时李神婆对我微微点了点头,意思是说这就是那血阴灵的声音。我集中精神,紧紧的盯着土包。  土包慢慢的往上凸起着,土包上面草丛间的裂缝越来越大,所有人都站了起来,全神贯注的紧盯着土包。  土包中间的那条裂缝已经到了半尺多宽了,从下面伸出一个红红的头出来。这个头和人头差不多大小,粗糙的皮肤呈血红色,很干燥,似乎随时都有皮肤屑会掉下来,五官严重变形,嘴巴和鼻子粘连到了一起,这个头瞪着一大一小发着红色荧光的眼睛慢慢转动着,似乎在寻找着什么。  我快速的冲过去,大嚎一声用手中的红绳一下就把头下面的脖子缠住了,死命往上拉,想把血阴灵的头断。李神婆赶紧来帮忙,和我一起拉着红绳,而其他似乎都被吓到了,愣在原地。  “快把土包掀开一点,把血阴灵的身体弄出来。”我大声对他们嚷嚷道。  三个男子赶紧拿起铁锹和镐头冲过来,快速的刨挖起土包来。
  加油!  
  @老汉推车闯红灯 74楼  顶起  -----------------------------  马克
明天继续  
  血阴灵发出阵阵嚎叫,嚎叫的声音像是一个老汉被痰哽住了喉咙的声音,随着嚎叫,血阴灵的头部急速的转动着,挣扎着,我和李神婆用红绳在血阴灵脖子上面缠了好几圈,每一圈都打了死结。  土包上面的土似乎很坚硬,血阴灵的嚎叫声似乎让他们很害怕,挖土包的进程特别慢,我便让小雨过来和李神婆一起拉着红绳,我拿过铁锹,伸进血阴灵钻出头部的缝隙里面撬了起来,效果还可以,我使劲全力的时候,可以把土包撬起一点,让缝隙变得更大。  我让一名中年男子和我一起撬土包,其他三个人去拖红绳,等我们撬起土包,缝隙足够大的时候,他们三个人就把血阴灵从缝隙里拖出来。  很快的,血阴灵就被我们拖出来了,一拖出来我就丢下铁锹,提起放在旁边的狗血往血阴灵身上泼了过去,血阴灵被泼狗血后动作没那么剧烈了,慢了下来。  我们七手八脚的把嗷嗷大叫的血阴灵弄到今天挖好的已经放好石灰的坑里面,赶紧倒上水,水剧烈的翻滚起来,冒起阵阵白烟,我赶紧用红布把坑给盖上,然后把土猫的尸体放在坑旁边。  几分钟之后,土猫瞄的一声,站了起来,往旁边串过去,想逃跑,但是猫的脖子早就被我用红绳套住了,跑不了。土猫看到跑不了,转过身,瞪着绿莹莹的眼睛,朝我扑了过去,我正准备拔出桃木剑对付土猫,李神婆却突然从我身后冲了出来,举起她的灭灵剑一剑刺穿了土猫的脑袋。土猫身上冒起一阵青烟,软软的倒了下去。
  我赶紧掀开红布,里面已经没了血阴灵的踪影,只有满坑的红乎乎的浆糊。我们一起把坑填好,再把土包给重新堆好土,就回到了小雨家里。  小雨开心的煮了一大锅香喷喷的面条给我们宵夜,吃完面条,我把李神婆拉到一边,问她等会我可以去她家里不,她娇笑着说今天太累了,下次吧,机会多得是。我熊熊燃起的希望被李神婆的话无情的浇灭了。  小雨给了我一个红包后,让一个中年男子骑摩托车把我送回了家里。我走的时候,李神婆还没有走,我想,她应该是留下来陪小雨吧,这样一想,我的希望又开始燃烧了起来,我和李神婆互相留了电话号码,就像李神婆说的一样,机会多得是。  一回到家就上床了,上床后,辗转反侧,难以入眠,我一直在想着今天深入了解李神婆画面,那手感,那滋味,那条湿漉漉的内裤。最后实在忍不住,自己动手,把膨胀的欲望发泄了一次才昏沉沉的睡过去了。  接下来的两天,没有发生什么大事情。第三天,来了一个老汉,老汉是我们镇上的名人,一般的人都认识他,他能捕到阴鱼,那种阴鱼一般都是两三指宽,最大的不过巴掌大,只有背上有一条骨头,特别的好吃,刚刚开始的时候拿到市场上卖,后来因为实在好吃,买的人多,每天能捕到的阴鱼只有那么几十斤,已经供不应求,都是先和刘老汉预订,然后再到他家里去买,当时的价格已经卖到三十多块钱一斤了,虽然价格贵,但是仍然供不应求。
  刘老汉六十多岁了,身体还很硬朗,留着一捋白色的山羊胡,面色红润。刘老汉上门,我有些惊讶,怎么连能捕到阴鱼的他也有邪事。刘老汉没有带香火来,一进门就给了我一个红包,我欣然接纳了,赶紧给他搬了张椅子泡了杯茶给他,刘老汉一边喝着热茶,一边缓缓讲起了他的事情。  三年前的一个冬天,刘老汉把他家的池塘的水都抽了,把里面的鱼全部捞起来卖钱过年。一般捞完鱼后还会有一些藏在淤泥里面的黑鱼要过一段时间才会从淤泥里钻出来,当天晚上,刘老汉拎着一个编织袋,拿着一把鱼叉,再次去到鱼塘里面。  淡淡的月光照射在已经没什么水的池塘里,果然有很多黑鱼从淤泥里出来了,在淤泥上面一动一动的,刘老汉赶紧捡起了黑鱼,一边捡一边不时的用鱼叉叉进表面冒泡的淤泥里面,因为冒泡的地方很有可能躲藏了什么东西。  突然,刘老汉看到一个地方不断的冒着大大的气泡,刘老汉赶紧走了过去,一叉下去。刷的一声,一只像猴子一样的东西突然从淤泥里面跳了出来,往前面串去,甩了刘老汉一身的黑色淤泥。
  刘老汉举起鱼叉,追了过去,可在这淤泥里行动速度实在是太慢,根本追不到那怪物,好在那怪物没跑远,跑到池塘中间那块石头那里一下子钻进了石头下面的缝隙里面。  刘老汉跑到那块石头面前,用尽全身力气把石头掀开,发现石头下面有个水桶大小的洞,不过这个洞里竟然一点水都没有,洞里黑乎乎的,深不见底。刘老汉用鱼叉往下捅了捅,没到底,这个洞仿佛是个倒着的漏洞的形状,下面更宽,洞口更窄。  刘老汉知道碰到邪事了,这种猴子似的东西,他小时候也看过,那时候是隔壁镇的一个屠夫抓到的,放在他们家里的水缸里面,很多人都去看,刘老汉他爸爸出于好奇,也带刘老汉去看了,就和刚刚看到的那个怪物差不多,不过小时候看的那个身上的那些黑黑的长毛要更长,身体也要更大一些。不过那个屠夫抓到怪物后没多久,那个怪物就在一天晚上在水缸里自行消失了,之后那个屠夫好像突然之间就变得很有钱了,盖了村里最气派的房子,不过之后的事情都是听说。  刘老汉本来想走回家叫儿子过来的,但是一想不能走,走了这个怪物就溜走了,于是开口大喊了起来,喊了一会,村里的永贵跑了过来。刘老汉让永贵把他两个儿子都快点叫过来,再让他们带长点的竹篙过来,永贵马上就去了。  过了一会,两个儿子都跑来了,带来了一根七八米长的竹篙,刘老汉用竹篙捅进了洞里,不过竹篙只捅进了三分之二,就捅不下去了,不是这个洞只有这么深,而是这个洞到了这个地方已经拐弯了,刘老汉考虑了一下,让两个儿子把家里炸鱼用的炸药全部拿过来,那个时候炸药的管制不怎么紧,弄点炸药很容易,有钱就可以买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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