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东兔子孟晨结局挂号怎么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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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参加了国际双边论坛晚宴,她很有名的,自己的事业也是风生水起。

  苏盏搬家那天并没有通知谢希。那天跟司机先生拿了钥匙,就让他回去了,司机先生很尽职地要把号码留给她,让她搬家那天再通知他。

  第二天,苏盏就收拾好所有的细软,才刚回来几天,东西也不乱,草草收了一下就差不多。

  此刻,她站在镜子前,正拿了几件衣服在身上比划着,成雪指了一件,说:“这件吧,这件适合你。”

  苏盏很快换上,从房里走出来,上身一件一字领白色底衫,锁骨精致,皮肤白皙,乌黑如瀑的长发散在腰后,胸部弧线圆润,小腹平坦,下\半\身是一件黑色针织长裙,右边岔开到膝盖骨,露出一截光滑细腻的小腿肚子,脚踝纤盈,此刻没有穿鞋,赤脚站在地板上,那双玉足秀气,莹润洁白,涂了一层浅色的指甲油,又亮又干净。

  成辉这时候刚打球回来,一打开门,手里还抱着个球,见到这样的苏盏也楞了下,嘴贫道:“哟,什么时候我们家也仙女下凡了?”

  成雪倚着房门,回头白他一眼,骂了两句,把他赶回房去复习,这才看向苏盏,一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表情,“打扮成这样是要勾搭谁呢?”

  其实细细看,苏盏平时很注重生活品质,她身上的所有东西都不是便宜货,成雪知道她家有钱,一直以来,苏盏用的都是最好的,不管在哪个方面,在学校的时候,她用的笔,用的本子,背的包,穿的衣服,都是一些成雪见都没见过的外国牌子。

  苏盏有只派克钢笔,是她父亲送给她的,让人从法国带的。那时候成雪觉得特别装\逼,那年代,谁写字还用钢笔啊。小姑娘的铅笔盒里都是花里胡哨的自动笔,但苏盏都就愿意用那支笔,那钢笔写出来的字,确实也漂亮,大气。

     老师时常念她的范文时会提起苏盏的字大气工整,有书法家风范,那位语文老师现在还时常跟同学们提起她,那小姑娘不仅作文写得好,那字也是他见过最有大家风范的学生。

  苏盏念书比普通人早一年,又连跳两级,她16岁就参加高考,比班里的同学都小两三岁,那个年纪的同学最是可爱,做不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儿,只能在嘴皮子上逞逞快,而苏盏话不多,也不喜与人拉帮结派,总是独来独往的,上下学都有专职司机接送,几乎跟班里同学零交流。

  于是,她就成了同学们课余的话题。

  满嘴的“那个小公主”,“那个小矫情”,“那个有钱姑娘”,说她装\逼,装清\高,女生们之间的那点儿小九九,都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苏盏从不把这些放在心上,但她那时候确实挺讨厌上学的,唯一的叛逆期大概就是有一阵压力大,又厌烦上学,那阵她跟成雪关系忽然亲密了起来。

  因为成雪也成了那些女生茶余饭后的话题,不过骂的话就难听多了,成雪呢懒得跟她们计较,是谁说女生的关系网就是,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成雪带着她学会了抽烟,那东西第一口进去的时候,把她呛个半死,差点两眼一黑,翻过去了,她喉咙呛着半口烟,眼泪水哗哗流出来,成雪以为她会哭着想自己求助,或者哭着喊着再也不抽烟了,可她并没有,她擦完眼泪,第二口又把烟塞进嘴里,第三口,第四口……

  成雪那时候想:这姑娘可真犟啊!一定很难相处。

  事实上,苏盏只在自己的事情上犟,真相处起来,她其实很好商量,话不多,问什么答什么,永远记得你爱吃什么,喜欢做什么,不喜欢吃什么,不喜欢做什么。而她脑子好使,什么事情都记得,成绩优秀,安安静静,也不吵不闹,总有男生喜欢问她题目,苏盏也不烦,都会一一解释。

  但除了学习上的,私下里,苏盏从不搭理这些男生,成雪觉得纳闷,那时候班里也有不乏“阳光帅气”的大男孩,比如总爱找苏盏去建材室搬东西的体育委员,找的次数多了,有男生起哄,“搬东西这种脏活累活,干嘛要苏同学去啊,来,哥陪你去。”

  体育委员搔掻脑袋,红了脸,朝那男生踢了一脚。

  而那时候,苏盏坐在位置上,低头翻书,一动不动,仿佛他们讨论的人根本不是自己。成雪有时候就是佩服苏盏这副定力,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她总是一副淡淡的样子,拿什么都不当一回事,一双大眼睛干净而澄澈,底下蕴藏的心事没人能懂。

  高考那年,父亲送了她第一瓶香水,Chanel 5,作为生日礼物。

  苏明朝一出国就满世界各地给她带礼物,小时候带洋娃娃,长大就带香水高跟鞋之类的,后来发现苏盏其实把他带回来的东西都一箩筐地丢在衣柜里,也不用,直到高考那年,苏明朝在法国给她带了一瓶香水,就发现她心情好的时候还会偶尔喷点在手腕,然后去上学。

  于是,苏明朝出门就给她带世界各地的香水。

        后来,苏明朝出事了,再也没人给她满世界各地搜集香水了,于是她就自己给自己买,不仅买香水,还买烟买酒,苏明朝喜欢各种名牌烟,陈年酒,连并着苏明朝那份,她也算进去了。

  大明正趴在二楼小阳台的栏杆上晒太阳,徐嘉衍和孟晨从身后走过去,徐嘉衍一只手勾住他的脖子,一只脚踩在栏杆的小阶上,弯下\身懒洋洋地问:“看什么呐?”

  “别动。”大明说,眼睛直勾勾盯着那边。

  徐嘉衍把手抽回来,和孟晨对视一眼,顺着他的视线望过去,孟晨把脑袋凑过去,试图看出点什么,“听阿ken说,你上来抽根烟,快一小时了吧?怎么,跟这儿偷懒呢?过几天就比赛了,手速达到了标准了没?你还想不想向你老大看齐了?”

  徐嘉衍笑着转过身,背靠着栏杆,拿了支烟含在嘴里,偏头点烟的时候,忽然听见大明激动喊:“来了来了!”

     徐嘉衍按打火机的手一顿,火没点起来,转过头,顺着大明手指的方向看过去。

  孟晨好奇:“什么来了啊?”

  “仙女啊!”大明兴奋地说。

  大明刚刚是真打算上来抽根烟就下去的,谁知道抽烟的时候,就看见隔壁的小阳台上走出来一个“仙女”,“仙女”似乎在晒被子,来来回回走了好几趟,她散着头发,大明只扫过一眼,很快就被长发挡住了,不过那一眼,就叫他难以忘记。

  孟晨不屑:“能有多美,保不齐卸了妆能吓死你。”

  大明自信地说:“素颜。”

  在女人化妆这个问题上,孟晨是打死都不信的,宁愿相信这世界上有鬼,也不相信这世上有女人能素颜出门。

  孟晨戳着大明的额头,“隔这么远,能看见素颜,你他妈这里开了天眼啊?”

  大明揉揉额头,这人怎么就这么不相信这人世间存在的美好事物呢?

  此刻,苏盏垫着脚,侧对着他们他正在晾衣服,衣摆时不时往上掀,露出侧腰一小段肌肤,莹白细嫩,长发散在身后,盈盈身段引人遐想。

  “我赌一包玉溪,这绝对是个大美女。”大明说。

  孟晨冷笑,“弄不好是个背影杀手。”

  大明仔细打量,说:“就这气质,绝对不能是背杀。”说完,看向一边正在闲闲靠着栏杆抽烟的徐嘉衍,“是吧,老大你说。”

  孟晨也看过去,徐嘉衍上身弯着,一边手肘撑着栏杆,一边低着头把烟头按在栏杆上拧灭,漫不经心地,

  孟晨靠了声,“不过也是,不然怎么会有大老板愿意花三倍的价钱给她租着房子,啧啧,还是女人好啊,靠脸活着就行,难怪舍得花大价钱往自己那张脸上贴那么多化学品。”

  大明斜眼:“我怎么听着这口气那么酸呢?”

  孟晨踢他一脚:“滚,我长这么帅,我酸什么,要酸也是你酸。”

  “你有老大帅么?”大明说,“电竞圈的颜值担当,技术担当,你跟他比帅?”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谁也不让谁。

  不提这事儿倒还好,一提这事儿孟晨就生气,本以为熬过今年就不用天天往电竞中心那边跑了,偏偏遇上这么个不守信用的房东。这事儿在他心里算是留下个疙瘩了。

     晚上,孟晨跟大明争执不下,最后被徐嘉衍提早放逐回家,他自己就窝在沙发上看起了职业联赛。

      正看到兴头上,门铃声大作,响了好几遍他才揉着头发,站起来起去开门。

  几分钟之前,苏盏正洗着澡呢,忽然“啪”一声响,所有灯灭,屋子陷入了黑暗,乌漆麻黑,伸手不见五指。

  没听说今天要停电啊?她摸着黑把澡洗完,又摸进房间里,抽了件藏青色的长裙换上,走到阳台上,借着月色,点了根烟。

  星火在黑暗中明明灭灭,苏盏一只手夹着烟,一只手抱在胸前,望着灯火通明的对面,微微眯起了眼。

  “你好,我家停电了,请问你有蜡烛么?”

  此刻苏盏湿着头发站在对门门口,发梢还在不停往下滴水,裙子被沾湿,薄薄的料子透出一点,她微微仰着头,又重复了一遍。

  徐嘉衍双手环抱在胸前,倚着门,弯着嘴角笑了下,如果苏盏没瞎的话,大概能察觉出他笑得颇具嘲讽。

  说这话的时候,他眼神越过她,下巴微抬,指了指楼道口的电梯,电梯还在运行。

  苏盏这才明白过来,同一幢楼的线路似乎是一样的,可能是保险丝烧了?

  苏盏打电话给房东,房东说今晚太晚了,明天会找人过来修。

  她一边打电话,一边会时不时看徐嘉衍一眼,他此时正穿着一件灰色的羊毛衫,裤子是宽松的休闲裤,很居家,双手插兜,背靠在门上,侧着眼看她。

  电话打到一半就没电了,苏盏盯着黑漆漆的屏幕,鼓了鼓嘴,抬头看看靠在门上的男人,瓮声瓮气地问,

  “我能在你这儿冲会儿电么?”

  徐嘉衍直起身,低头看着她,一双黑眼静如潭,片刻静默,他怂了下肩膀,无所谓地说:“冲呗。”

  “谢谢,我回去拿下充电器。”

  苏盏拿了充电器,又折回去拿了件羽绒服外套披上,这才又来到隔壁。

  门敞着,没有关,徐嘉衍已经重新窝回沙发上看起了比赛,她关上门,走进去,他头也没转,视线盯着电视屏,懒懒地说:“自己找地方冲。”

  同样是复式公寓,他这边看起来就大很多,主要是苏盏那个奢华的酒柜就占了半个客厅。

  厨房是开放式的,其余格局差不多,卧室,客房,以及二楼的格局,除了转角的地方,有一间用透明玻璃隔开的房间,里面摆放着一排清一色的电脑。

  大概看她站了老半会儿,徐嘉衍这才偏头看她一眼,“自己找地方坐。”

  然后两人谁也不说话,一个坐在沙发正中翘着脚,看着比赛,一个坐在旁边的单人沙发上看他看比赛。

  终于,徐嘉衍站起来,把遥控扔给她,“你要看什么自己换。”

  苏盏问,“那你呢?”

  “睡觉。”他揉揉头发,转身离开,末了,又回头看她,叮嘱:“等会走的时候,记得锁门。”

  苏盏一本正经地看起了电视,一部热播偶像剧,男主跟女主因为误会分开,于是两人七年后重逢,重逢后又各种相爱相杀,缠缠绵绵愣是拍了八十多集。

  徐嘉衍躺在床上刷手机游戏,尽管昨晚熬了一整个通宵,现在还是毫无睡意。

  奇怪,这会儿连游戏都玩不进去了,他烦躁地丢开手机,下床,找拖鞋,穿上,打开门。

  苏盏正一脸专注地看着电视。

  徐嘉衍靠墙看了一支烟的功夫,电视里男主正在跪求女主原谅,一言不合就上演强吻戏码,庸俗的剧情,他觉得无聊至极,就这,她还看得津津有味。

  他发现这大眼妹也挺无聊的,生活挺无趣的。

  她不知什么时候把外套脱了,只穿着一件薄薄的深色长裙,头发没吹干,湿哒哒的挂着,后背湿了一片,文胸的带子若隐若现。

  他吐出最后一口烟雾,敛眉,把烟头按在烟灰缸里掐灭,转身走回房间,不一会儿,又提着一个黑色吹风机走了出来,大步流星走到苏盏面前,“咚——”一下丢在苏盏旁边的沙发上,

  “你把头发吹一下。”他边点烟边说。

  苏盏从电视里回神,仰头盯着他看,一双眼睛明亮又清澈,一时没动。

  那双大眼盯得他一阵心烦,口气略有不善,不耐烦道:“怎么,还要我帮你?”

  感受到他的不悦,苏盏回过神,收回视线,淡淡问:“去哪儿吹?”

  徐嘉衍掸了掸烟灰,指了指旁边的充电插座:“就那儿吧。” 

  苏盏点点头,拿起吹风机就走过去,徐嘉衍就着她刚才的位置坐下,拿着**按了几下,画面切换到游戏界面,把烟含在嘴里,弯腰从矮几底下的一个抽屉里拉出一副游戏手柄,然后接到电视上,窝在沙发上玩了起来,是一款实况足球的游戏,苏盏玩过几次,都是陪谢希的。

  她一边吹着头发,一边往那边看。

  他好像无论玩什么游戏都能玩的很好,这点,毋庸置疑。

  他身高很高,足有185公分以上,此刻弯着背脊坐在沙发上,两腿分开,手前臂撑在大腿上,游戏手柄握着手里,手指修长,骨节分明,手柄似乎已经成了他身体的一部分,操作十分流畅,漂亮。

观察下来,发现他迷妹多真是有原因的,他玩游戏的时候,确实挺……帅的,表情轻松冷淡,偶尔有失误也不会像一般男生那样嗷嗷大叫或者不耐烦地叫骂,他会有一个习惯性的小动作——轻舔一下下唇。

  不像谢希,一把游戏下来,妥妥的一年表情包。

一局结束,画面提示正在加载中,进度条好像需要一点时间,他把手柄丢在一边,从矮几上拿来烟盒,摸空了,抖了抖,发现没了,于是起身准备去拿一包。

  徐嘉衍刚巧走到她身边,“你等下。”

  苏盏立着没动,他站到她面前,俯身拎起她手中的吹风机,重新把插头插\\回去,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下巴朝后面指了指,

  苏盏听话地转过去。

  吹风机嗡嗡嗡声瞬间响起,热风轰轰吹到她背上,没什么技巧,一通乱吹,心情还有点燥。

  后背渐渐干燥,也不再湿,他把吹风机一丢,声音低沉,“行了。”

  苏盏低着头,脸颊红扑扑的,低声说谢谢。

  徐嘉衍嘲讽地弯了下嘴角,指了指边上的手机,“充满了。”

  言下之意,是你可以走了。

  苏盏回到隔壁,黑漆漆的,开不了灯,她从酒柜里拎了一瓶雪利酒和一个空酒杯,来到小阳台,伴着月色,她点了支烟,酒汨汨倒进酒杯里,一坐就是半小时。

  黑夜格外沉默,夜晚的寒风呼啸着刮来,周遭的树木被吹的窸窸窣窣直响。

第二天一早,房东阿姨就带着人来修。

  师傅找到总闸,拆开一顿倒腾,下结论说,

  “可能是太久了,保险丝烧了。”

  苏盏换了件黑色半袖长裙,外面披着大大的羊毛围巾,端庄地站在一边,问房东:“隔壁怎么没停电?”

  房东阿姨解释说:“隔壁那个帅哥,听说是个没电就活不下去的主,他后来自己改装过电路,有备用电源的。”

  电梯叮咚一响,里头忽然走出一**人,确切地说是一帮少年,带头的黄毛,苏盏见过他,就是在机场那天坐在徐嘉衍身边的那个。

  房东看见孟晨,眼神闪躲,身子往苏盏身后挪了挪,结果孟晨一眼就看见她庞大的个子,门也没开,直接朝那边走过去,“哎——我说,房东阿姨。”

  一**男生纷纷转了向,全跟着他往这边来。

  孟晨打头,坏笑着朝房东阿姨走去:“您这修啥呢?”

  房东算是怕了这小子了,敷衍地说:“保险丝烧了,你忙你的去吧。”

  苏盏原先是背对着他们,听见声音也转过头去看,这一看,可把大明兴奋了一下,眼睛一亮,他猛地朝孟晨一捅,意味深长地说,“一包玉溪啊!”

  孟晨目光不悦地扫了两眼,不屑,就是皮肤白了点,五官精致了点吗?

  他不依不饶地对房东说:“我说阿姨,您这可不厚道啊!”

“没看我这儿忙着呢吧,以后再说以后再说。”

  孟晨不理他,继续起哄:“这么漂亮一姑娘,晚上没电了该多害怕呀,您租这么一破房子给人家,也忒不厚道了!”

  房东:“这不在修了吗?你这小子别给我添乱了。”

  孟晨这话里的意思,大概只有苏盏听不懂了,不过就他这态度,苏盏也知道这人不喜欢自己。

  弄了好半天,师傅总算是修好了,苏盏客气地送房东下楼,此时,对门三人倚着栏杆在抽烟,望着公寓门口那道笑盈盈的身影。

  大明得意地说,跟夸自己女朋友似的:“怎么样?漂亮吧?”

  孟晨不屑地,“漂亮个屁,就是骚。”

  大明嗤之以鼻:“那么素,脸上粉都没擦一点儿,哪里骚了?”

  孟晨就是刺儿头,“谁他妈正经姑娘大冬天的穿成这样?”

  大明不解地望过去,哪样儿了啊?不是挺正常地吗?

 大明说:“我说,你这是对她有成见了,觉得她占了那房子,咱们在哪儿训练都一样,我觉得你差不多得了,跟一个姑娘计较啥?”

  “你懂个屁!”孟晨啐。

  真正到了比赛的时候,一分一秒都是时间,不然为什么国外每次集训都全封闭式的,大家伙连吃饭上厕所都在一起。

  越想越不甘心:“要不我们想个办法,把她赶走吧?”

  一直都没说话的徐嘉衍,倚着栏杆,把抽了一半的烟扔进烟灰缸,直起身,视线盯着楼下那道瘦小的身影,站在那里,孤零零,很小一只,又烦躁上了。

  “行了,LPL职业联赛快开始了,别把时间浪费在她身上。”

  孟晨不满地小声嘀咕:“靠,你不会也跟大明一样,看上她了吧?”

  “……看上什么?”他眼里都是警告。

  孟晨心虚低下头,不说话。

  “给你真赶走也就算了,要给人弄哭了,你负责哄?还是我负责哄?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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