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修过一次修的太丑了,后来我想应该会没事的谁知道,过了差不多一个月撸一次没事吧以后,有些地方长的不够长,有些

我是修庙匠人,说说这些年我所修过的凶庙、诡庙
  冷汗~~!  很遗憾!没坐到沙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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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2、可怕的应神
  看他的样子要说他还是个正常人吧,恐怕连他自己都不能相信,但要说他精神有问题呢,从他说话的逻辑性来分析也没啥问题,但我确实被他那句“感谢”之语给吓到了,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该如何回复他。  他狠狠抽了几口烟,随后又点了一支道:“秦先生,你说当时的我为什么没有丝毫同情心存在呢?”  “很有可能与应神有关吧,当你请了他之后,应神会不计一切代价为你达成心愿,他不会考虑这人是不是可怜、该救,他的目的就是让你获得应该获得的一切。”  “明白了,原来如此,这么说不是我心肠狠毒了?”他满眼期盼的望着我,似乎极其需要我给他的肯定。  我还能怎么说?当然不可能继续指责他,只能顺着他的话头安慰道:“确实不是你的错,安心做好自己的事情吧,或许等明天一切就烟消云散了。”  “不可能烟消云散,现在所有的主流媒体都开始以批判我为荣,我知道他们这是要逼死我,只要把我逼死了,他们就又有新闻热点可以炒作一段时间了,原来我在娱乐版做记者,这套伎俩我实在太熟悉了。”  “供应神之前我也和你说的很明白,有得必然就会有失去,既然你选择了这条路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  “是啊,我也知道这事儿怪不得别人,说到底就是自己的错,我对不起那个死去的孩子,是我心肠太狠了,受到报应就是活该啊。”他犹如梦呓一般起身出了房间,也没和我说一句话。  他为什么会有这样的结果报应?供养“男落目”的手段其实并不复杂,我也去他家里看过,没有任何问题,为什么最后情况忽然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虽然应神和供养者之间确实会存在一种供养的平衡,但这个平衡是不会超越底线的,无论如何不会把人往绝路上逼,否则供养应神达成心愿后就得死还有何意义可言?  想到这儿我重新拿出《应神谱》翻到落目那一页重新又看了一遍。  不看不要紧,一看我顿时吓的出了一身冷汗,因为在“禁忌事项”里莫名其妙的出现了一行小字:供养落目者,所见所得一切不可说与第二人知道。  我傻在原地,脑子里一片空白。  这种事情就相当于是“医疗事故”,完全是因为我的失误,给吴凤新造成了无法挽回的伤害。  我等于是间接害死了一个男孩,又有可能间接害死吴凤新。  我这不是作孽吗?  冷汗一滴滴的落在册页上,但蜡封的纸业却连半滴汗水都不会吸入,水柱一滴滴的滑落,滴入床单。  我努力回忆替吴凤新寻找对应应神的情况,因为我知道供养应神禁忌的重要性,所以每一个应神的供养方式、禁忌事项都看的极为仔细,那天我记得清清楚楚,关于“落目”的种种我都完全看到了,当时绝对没有这行小字存在。  难道这行字是后来才出现的?  如果真是这样那就太可怕了。  想到这儿我用力拍了自己脑袋一下,还是不能给自己的失误寻找“借口”,这确实是我的失误,即便我能骗别人,但是我没法欺骗自己。  想到这儿我沮丧的合上《应神谱》颓然瘫倒在床上。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房间里已经全暗了,只听屋门被打开,王殿臣哼着小曲进了房间,点亮灯后他道:“我还以为你不在呢,雪松为啥请你吃饭,不会是又遇到麻烦了?”  过了一会儿他道:“问你话呢?干吗装听不见。”  ……  “操,现在牛逼大了看不起老兄弟了是吧?得嘞,我啊也别找您烦了。”  我烦的实在受不了了道:“你有完没完,我这都快烦死了,你能把嘴闭上让我清静会吗?”  沉默片刻他又问道:“边哥,遇到什么不开心的事情了?兄弟之间就是要互相帮助的,有脾气你就对我发,别自己个闷在心里,时间长了非憋出毛病来。”  我翻身坐了起来道:“老王,这次我惹上大麻烦了。”于是我将吴凤新的遭遇告诉了他。  听罢他连连摇头道:“这和你有什么关系,是他主动要供养应神的,就算是倒霉也怪不到你。”  “你怎么不懂我的意思,这明显是我的失误,他是受我所累。”  “你这话说的就是没事儿找事儿了,他这怎么能叫受你所累呢?供养应神本来就有风险,他自己也知道其中的道理,人想要改命那是那么简答的,这就像习武之人打通任督二脉,一步跨过去就是海阔天空,过不去就是原地踏步,一切都是命。”  我想了想拿起《应神谱》去了宁陵生的房间。  开了门就见馒头趴在沙发上懒洋洋的“闭目养神”,屋子里弥漫着一股淡淡茶香气,宁陵生正在泡功夫茶。  看见我手里的拿着的大本子他道:“有什么事情?”  “宁哥,我不想再做请应神的事情了。”  “因为吴凤新?”  “你都知道了?”我心里咯噔一下。  “这两天关于他的消息我都留意了,而且在电视里看到他出了镜……”说到这儿宁陵生顿了顿继续道:“虽然人的脸在镜头里会变形,但是以他现在的面相来看,这道坎他恐怕是跨不过去了,但这和你有什么关系?”  “宁哥,正是由于我的失误,所以才造成他现在这种局面,这么重要的事情根本由不得我来做。”
  “秦边,关于应神你能理解灵媒与供养者之间的关系吗?”  “无非就是买卖关系了。”  宁陵生微微摇头道:“看来你对于这行还是不够了解,准确的来说供养应神就是一个人祈求命运改变的过程,而你只是一个为他牵线搭桥的人,但是改变命运的过程会有很多不确定的因素在其中,这里没有规则、道理给你遵守,你所能做的就是做好你该做的事情,接下来发生的一切无论是好是坏,和你根本没有半点关系。”  “可是造成吴凤新这一困局的原因是我粗心大意,本子里明明有一句提示,我却没有看到。”
  “这就是他的命,这个道理不难理解吧?”  “宁哥我知道你是在安慰我。”  “我没有安慰你,就事论事,供养应神之后所发生的一切都是命运使然,即便是你的失误,那也是他的命运。”  “唉,虽然话是这么说,但我还是不想再做了。”  “不要再自责了,吴凤新这件事和你没有半点关系,这就是我说的命运,他命中该有此劫,你我都不可能为他化解的。”  说罢他将一杯功夫茶推到我面前道:“我喜欢喝茶,茶水天天泡按道理是很简单的活儿,但有时候也会把茶水泡坏,制作应神也是这个道理。”  “应神其实就是封禁鬼灵的手段,而鬼灵也是不尽相同的,如果恰好遇到了一个极不情愿的鬼灵做成的应神,那只能是供养者倒霉了,但这就是供养者的命,无论是制作者还是你都无需为此自责,你说的那行小字我可以百分百断定之所以没看到并非你粗心大意,而是这件事还没做之前吴凤新的命运就已经定下了,我们不过是凡人,当然不可能与天斗,所以又何必自寻烦恼呢?”  听到这儿我入坠冰窖,越发感觉供养应神是一件诡异、凶险的事情。  然而不等我继续推辞,宁陵生道:“你准备一下吧,今天又得轮到你大显身手了。”  “又发生什么事情了?”  “既然找到你那肯定又是闹鬼了。”宁陵生道。
  23、诡异死亡  因为之前亲眼见到了“上门阴”的威力,我现在对于阴魂之物不但没有丝毫畏惧,甚至希望能再见到这些游荡四周的阴魂,好继续发挥我“驱魔高手的本领”,于是我一扫心里的阴霾道:“又发生什么事情了?”  “这也是雪松的一个朋友找到的我,七天发生的一件诡异事情。”  说罢宁陵生取出一个录音机道:“事情过程苦主都录下来了。”说罢按动了“播放”键,只听一道浑厚的嗓音从录音机里传了出来。  “我叫李宝才,州县人,七天前回老家参加堂哥儿子的结婚酒宴,相比较一般人家,我家能算得上中产,所以在城里摆了婚宴之后按规矩他们又在老家摆了三天的流水席,在村子里我见到了侄儿李彪的媳妇,一个大手大脚大脸盘的姑娘。”  “姑娘虽然身板大点,但是非常客气的,招呼客人也尽心尽力,到晚上得按村子里的老规矩走亲,就是姑娘带着盖头坐花轿进洞房,年轻人都在他家的小院子里接新娘,停轿撩开帘栊只见新娘凤冠霞帔一身红衣,脑袋上遮着一块“喜头”,在我侄儿李彪的搀扶下跨过火盆进了屋里,接下来就是听房了。”  “所谓“听房”就是听洞房,新人入房之后年轻人会围在新房墙根下听动静,在别的地儿或许和龌龊低俗挂靠,但在当地则没有这么一说,因为早年间期渔民大多处于原始状态,那时候的屋子就是木头框子上披一张芦苇席,就是放个屁隔壁几家人都能听得清清楚楚,没什么事儿是能瞒着别人的,而根据村子里流传的说法,新人入房后如果动静比较大则说明男方阳刚气足,这种事情说搞笑点和男人将来在村子里的地位都有关系。”  “久而久之“听房”在当地就成了一种风俗。”  “而听房的人数也有说法,一般是人越多,生的孩子越多,所以村里和新郎平辈的都跑去听房了,但过了很长时间屋里都是静悄悄的,没有一点声音。”  “就在那些年轻人忍住笑尽量不发出异响声时屋里新郎大吼一声“妈呀”,犹如丧家犬一般冲出屋子以极快的速度跑到院门口倒地晕厥了。”  “没人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所有人都是一头雾水,正在这时只见门口红影一晃,新娘悄无声息的站在了大门口,她面色苍白,双目直勾勾的看着前方,就像失了魂魄一般。”  “不过新娘子除了面色白点,但总不至于因为这点把个大男人给吓晕了?村里人也没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就在此时新娘子抬手对前轻轻柔柔的招了招手,柔声细语道:“您来了,来请屋里坐会儿。”  “我和新娘子说过话,她从根上算起就是土生土长的周县人,然而此时她说话的语调却是一口流利的京片子,之前从她说话的语气动作行为看,侄儿媳妇肯定不是温婉可人的那类,但此时说话无论语调神情都透露着一股柔媚神态,而且她在和谁说话呢?”  “随后这姑娘将“喜头”就像手帕那样挂在腰间的斜扣上,转身朝屋里走去,前后发生的一切实在让人无法理解,所有目击此事的人都不知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随后我堂哥大嫂急匆匆跑进院子一把扶起晕倒在地的侄儿道:这是怎么回事?你到底怎么了?但侄儿根本没有反应。”  到此录音结束。  整个过程李宝才描述的极其详尽,给人一种说故事的感觉。  我道:“按他说的这些判断,新娘子可能是被鬼上身了。”  “有这个可能性吧,新娘的爷爷是老红军,这两天身体不太舒服一直在住院,这消息家里人也不敢让他知道,但瞒得了一时瞒不了一世,家里人的想法就是赶紧把中邪的事情给摆平了,万一让老爷子知道这件事,怕老人出意外。”  “那咱们什么时候过去?”我已经彻底把应神的事儿给忘在脑后。  “就现在吧,这种事情宜早不宜迟。”说罢我们稍微收拾了一下便朝周县赶去。  周县这座小山村名为“李村”,位于一座小山中,这些年村子里的人基本都搬进了成立,只留下一些住惯了山里的老人,不过因为村子里的人都是同宗一脉,所以每逢节日,婚嫁、丧葬等事村子里的人还是要聚会的,所以老房子基本都被翻新了,而李彪家就在下山道口一边。  村子里一位叫李武胜的老人带领下我们进了李彪的“新房”。  这是一栋二层小楼内部装修颇为豪华,但也说不出是什么风格,光家具就分欧式、中式两大类,这可不是“混搭”而是由着性子“乱买”,李武胜指着最里靠西面的房间,道:“当时我进屋子里去这门是虚掩的,里面有吧嗒嘴的声音,开始我还以为是狗在吃东西,结果推开房门差点没把人给吓死咯,就看见新娘子抱着一只断头猫就那么大口的啃啊,红色的新婚礼服胸前滴满了鲜血,看见我们她还伸出血红的舌头在嘴唇四周舔了一遍。”  “我当时就问她是怎么了?新娘却怪笑了一声张嘴道:喵……而且是故意拖长了尾音,但猫叫唤学的是活灵活现,好像就是猫发出的声音,村子里的人也就我胆子大点,其余人好悬没给新娘子给吓傻了,一屋子人转身就跑了没影。”  “之后屋子里只剩下我和这个鬼气森森的新娘子,我当时想这人不会是疯了吧?后来又想要么就是被鬼上身了,想到这儿我就问新娘子:梅子,你没事儿吧?她也没说话,一对大眼珠子就这么直勾勾的盯着我,那模样着实吓人,我心里也怕,但这是我亲侄儿的媳妇,我要是再跑了就没人管这事儿了,就撑着胆子道:梅子,今天是你大好的日子,有啥话就和伯伯说,没啥想不开的?”  “她一把将咬的如破布一般的死猫尸体丢在木桌上,随后一把将床上的床垫和被絮掀落在地,接着双手贴肚腹工工整整躺下不动了,我凑过去一看,娘嘞这姑娘一对眼睛瞪得的滴溜滚圆直勾勾的盯着屋顶一动不动,之后肚腹也不在起伏,这下我是真害怕了,冲出屋子和外面人说新娘没气了、赶紧叫医院的人来啊。”
  “这下喝喜酒的人,新郎新娘的家人都乱了,尤其是新娘的家人也顾不上害怕,四五个人一齐冲进屋里,然后就听屋子里哭喊声传出来,我虽然也是吓得心脏嘣嘣直跳,但还算镇定,就给医院打了电话,之后又组织村民用树枝编了个担架抬着已经没气儿的梅子朝山下而去。”  “咱们这吃亏就吃亏在没有山路,上下山全凭两条腿的腿功,而且山也不低,这一路可把我们给跑死了,好不容易到了山脚下,一帮扛担架的年轻人个个累得连喘气的力气都要没了,但救护车已经等在山脚下,便立刻对梅子展开抢救,就这样时间上都来不及了,医生抢救人没一会儿就告诉我们说人没了。”  “很快乡派出所的民警也赶到现场,出了人命他们要来备案,经过一番询问女孩父亲精神稍微恢复了些,他说他女儿平时身体一直都挺好的,也没有心血管疾病,不知道为什么会吃活猫之后又猝死了。”  “出警的民警经过调查排除死亡为他杀后就劝慰他家人说:如果如果想要知道她的确切死因只能申请做医学解剖,我说句不好听的话,就相当于是你自己花钱请人把自己女儿开膛破肚,她人已经走了,又何必再受一趟罪过呢?””
  这又是那一桩啊?很怪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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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湘西鬼王
  24、鬼衣
  宁陵生点点头道:“这么说新娘的死因至今没有结果?”  “是啊,要是有结果也就不用找您几位了,还没请教几位是那座山头下来的师父?”  宁陵生道:“我们不是道士。”  “哦,那么三位是?”  “我们是修庙的匠人。”  “高手在民间,那就拜托几位在这辛苦几天了,一定把这件事给搞清楚,否则彪子家人没法和新娘家人交代,你说这原本是欢天喜地的大好事,结果搞成了这样。”老人叹了口气道。  “您放心,这其中的原因我们一定会搞清楚的。”  老头非要请我们去他家里喝茶,宁陵生婉言谢绝了,说要在周围先看看情况再说,老头便回去准备饭菜了,等他离开之后王殿臣道:“大哥,咱们只是一群修庙的,却跑来这里降妖除魔了,这不算是我们的本功吧?”  “这当然不是我们的本功,就当散散心吧,每天闷在宾馆里没事儿就在那胡思乱想的,还不如找点事干干。”宁陵生意味深长的对我道。  王殿臣不知这里面的道理道:“也是,这几天确实闲的要死,出来转转也好。”
  “是,不过我们毕竟不是来玩的,既然答应了人家,就得把这件事做好。”宁陵生道。  “不过这些警察也太不靠谱,随便一句话就把人家给打发了。”王殿臣道。  “警察说的话不是没有道理,很多意外死亡的人排出他杀的可能,基本都会选择直接送去火葬落土为安,除非万不得已,没人愿意亲人受这个罪,因为无论她是何种原因死亡,即便是最终查了个水落石出,对于死者也没有任何意义。”  说罢皱眉想了想宁陵生继续道:“这件事从头到尾都透露着十分的诡异,梅子从早上开始直到进入洞房那一刻起都没有表现过丝毫异状,也没有说过她身体不舒服,恰恰相反当天她情绪很好,心情也十分愉快,可入了洞房后眨眼就发生了这一惨剧。”  “而这件事是以李彪惨叫着跑出屋子后开始的,那么他在和新娘独处的那一段时间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以至于将一个大男人吓晕,让一个身体“强壮”的女人失去了生命?”  这个问题暂时无法得到答案了,因为李彪到现在都没醒过来,所以这整件事的来龙去脉暂时还无法知道。  “大哥她为什么会活活撕咬一只猫呢?我觉得如果把这点调查清楚了,真像或许也就清楚了。”  之后我们再度进入新房内,去了梅子活吃猫的那间屋子,警方并没有上山调查现场,案子都结了也没什么可查的,所以屋子里也没人收拾,那只如破布一般的猫尸依旧在桌子上,幸亏是深秋了,山里气温不高,所以还没腐烂。  “我擦,真恶心,这就是被她咬死的猫,猫肉也被她给吃了。”王殿臣道。  “也不知道警察是否知道这一状况了?”我道。  “知道又能说明什么问题?就算是她被猫身上的寄生虫感染导致死亡,问题是她为什么要吃猫呢?”王殿臣道。  我仔细看了很长时间,最终还是摇头道:“还真不好说原因。”  “我估计就是中邪了?”王殿臣道。  说罢他走到客厅四处看了看。又道:“这地方进来我就觉得阴冷,赶紧出去吧,别触那个霉头。”  宁陵生倒是仔细看了一遍,但却一言不发,脸上也看不出喜怒哀乐的神色。  出去后我和王殿臣蹲在一处空地抽烟,宁陵生指着四周道:“你两记着,如果一个地方不太平,切忌不要随便进陌生的屋子,不要靠近粗大的古树,这两种地方是最容易藏脏东西的。”  “我觉得脏东西对我来说没什么威慑力?”我道。  “你是特殊情况,但也要避免,何必自找麻烦呢?”宁陵生道。  我们正聊着天,忽然听到一阵骚动,有人道:“李彪醒了,刚刚醒过来了。”只见六七名上了年纪的老人慢悠悠朝其中一栋屋子赶去,敢情李彪家在当地还建有两套房子。  我们也跟了过去,远远站在门口,片刻之后屋门打开只见李彪在父母的搀扶下出了屋子,后面跟着几位村里的老人,其中就有李武胜。  “感谢大家,彪子没什么事情,但是受到了惊吓,也让大家担惊受怕了。”他父亲边说话便作揖。  我见李彪面色苍白,此时仍然带有一种恐惧的神情便道:“李彪肯定是猝不及防见到自己老婆活啃猫,所以被吓的魂飞魄散晕过去的,”宁陵生并没有说话,而是目不转睛的盯着李彪看,那表情就好像哥伦布发现了新大陆。  “宁哥,你有什么发现?”我凑上去道。  他想了想道:“秦边,新娘为什么会死,或许我能给出答案,不过需要新郎的配合,你能和他交涉一下吗?”  “当然没问题了,你就放心交给我办吧。”我自信慢慢道。  于是宁陵生在我耳朵边小声交代了几句,我听的是满心奇怪,但是对于宁陵生能力的了解我也没有质疑,他肯定有他的道理。  于是我和男方父母商量了这件事,李彪家人也知道我们来此的目的,立刻就同意了,他们也希望在最短的时间内弄清楚女方的死因,否则没法和女方家属交代,于是宁陵生的“辟邪大法”就这样上演了。  村民听说有高人来给这事儿定论,顿时全都激动了,李家的围墙上都骑上了人,只见宁陵生在院子的空地上点了一个煤球炉子,又弄来四个猪蹄开始炖汤。  这个行为可着实出乎所有人的意料,李武胜则将我拉到一边问道:“他这是要干嘛?这时候可不能开人玩笑。”  “您放心吧,没本事雪总能推荐我们来这儿办事吗?”话虽这么说,但我心里也有点没底,炖猪蹄和“辟邪”怎么看都不是一回事。  然而等汤开了之后更加令人称奇的一幕发生了,宁陵生剪下李彪结婚时穿的长袍下摆,之后又将布条放入炖锅里和猪脚一起炖,接着又将汤汁倒在大铝盆中吕盆散热快,很快就凝固了。  随后他割下一块高高举起指着晶莹剔透的切面道:“大家看,如果是纯猪脚汤凝固后胶块会显得浑浊,但是和黄豆在一起炖后胶块就会晶莹剔透,而且凝固性更强,你们一定会觉得奇怪为什么用衣服和猪脚一起炖能产生黄豆的效果?”说罢他对李彪的父亲道:“请您仔细问问儿子身上的衣服是不是有一股黄豆的味道。”  老人仔细闻了很长时间惊讶的道:“没错,确实有一股黄豆味,可,这是为什么?”  宁陵生道:“这件衣服本就是一件老衣,裁缝用黄豆煮出的水漂洗浸泡,黄豆汤能使老衣表面透出光泽,乍一看就像是新衣。”  老人震惊的道:“什么?这、这居然是一件老衣?”  宁陵生叹了口气道:“你们被人坑了,这两件新郎服、新娘服就是老衣,是从死人身上扒下来的。”宁陵生言之凿凿道。  “可老衣表面都是寿字,这衣服……”  “你说的那是给老去之人穿的寿衣,而这件……”宁陵生顿了顿道:“这是从一对死鬼夫妻身上扒下来的鬼衣服。”
  25、鬼遮脸
  “鬼婚”又叫“冥婚”,是给家里身遭横死却未成婚之人寻找异性尸骸合骨一处的风俗。  因为很多实行土葬的村落相信那些未成婚既死去的人阴灵难以安息,会搅扰的家宅不宁,所以需要配“鬼婚”让逝者安息九泉,即便是火葬盛行的今天,很多偏远山村还是保留着这一陋习。  宁陵生道:“黄豆汤浸泡衣物可以让旧衣服变的如新一般,我见过有人用这种手法造假卖旧衣服的,但这次他用的旧衣服是从死人身上扒下来的。”说到这儿他颇为惋惜的叹了口气道:“你们的运气太差了,别人最多是用旧衣服,而这个裁缝用的却是鬼衣。”  “原来害死我儿媳妇的是周裁缝这个老混蛋,我和他拼了。”老李头气的面色惨白,嘴皮子都在哆嗦,冲进屋里再出来时手里握着一把菜刀就要去和裁缝拼命。  宁陵生赶紧拦住他道:“你疯了,我只是告诉你真相,没让你去杀人。”  “这种人渣还有活着的必要吗?你们谁都别拦我。”  我心里明白这老头反应如此激烈有一大半的打算是把新娘之死的责任转移到裁缝身上,但周围的人看他手上拿着凶器,担心他脑子一热做出错事,于是纷纷上前劝阻。  老李头呼呼喘着粗气用菜刀指着前方道:“报警,赶紧报警抓住他。”立刻就有人报了警,很快消息传来派出所民警出警拘捕了在集上开衣服铺子的周裁缝。  因为这个讯息是宁陵生提供的,所以警方也传唤了我们,事情到这份上性质就变了,县公安局刑警队副队长吴队接手了案件,于是我们陪宁陵生一起去了县公安局。  当着吴队的面宁陵生再次阐述了自己的观点,吴队皱眉在屋里来回踱着步子道:“按理说你的意见我应该采纳,可是老周被抓了以后是连天的喊冤枉,他说那两件衣服根本就不是配鬼婚用的,他承认确实是翻新的旧衣服,但没你说的那么玄。”  “他当然不会承认,罪犯还能主动承认罪行吗?那真是见鬼了。”王殿臣不满的道。  “话是没错,但我觉得老周说的也有道理,他说如果衣服真是从死人身上扒下来的为什么只有女人出事,而男人却安然无恙?这不符合道理。”  “或许是该着女人倒霉呢?”王殿臣说话时语气有些勉强。  吴队笑了,他先是点点头道:“有一定的道理,不过老周毕竟是个裁缝,弄几件旧衣服肯定比挖坟掘墓要轻松,这衣服也不是啥古董,根本就不值两钱,他卖给李家两件衣服总共才三百块,真要是挖坟从死人身上扒下来的就卖这个价他图什么?这年头还有人为了三百块去挖坟掘墓的?”  王殿臣没话了,宁陵生表情也有些不自信起来。  通过事物表面分析本质的能力宁陵生肯定是远不如专业刑警的,所以这位刑警队长丝丝入理的分析说的他是心服口服,但宁陵生坚持一点:梅子绝对是非正常死亡。而这也得到了吴队的赞同,问题是问题到底出在哪儿?  按理说破案和我们无关,但宁陵生是个执着的人,虽然有细节上的判断失误,但他认定大方向是没错的,所以肯定会沿着这条路继续往下走,否则他肯定不服气。  出乎我意料的是之后没多久我们就知道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  当时我们从县公安局回家后没多久电话就打了过来,吴队告诉我们一件极为惊悚的事情,“梅子诈尸了”。  事发的当天殡仪馆停尸房里的一名工作人员在外抽烟,过了午夜十二点时他忽然听到一阵细若游丝的声音,循声望去,见到花坛的一株古松下,梅子脑袋上罩着那顶红色的盖头站着笔直的在那儿唱戏,声音尖利又阴冷。  得亏那人长期在停尸房上班,胆子比一般人大,否则只怕就被吓死了,但饶是如此他也是吓的不轻,一路狂奔到了值班室和值夜班的保安说了这诡异的状况后,两人壮着胆子再回去,却发现停尸房里除了正在呼呼大睡的同事,梅子的尸体好端端的停在冷冻柜中。  没想到的是听了这个消息后宁陵生却恍然大悟道:“这下我终于知道是怎么回事了,要人命的东西就是那个红盖头。”  “新娘的盖头都能成诡物?”我不解的道。  “难道这东西才是真正从死人身上扒下来的?”王殿臣进一步猜测道。  “别总是想着死人,这个红盖头的出处得去问问李彪的父母了。”  我们又去了殡仪馆,见到了那条红盖头,这东西也没人重视,死者尸体送入冷冻后红盖头便当垃圾丢进了垃圾袋,而早到现场的吴队小声告诉我们所谓“诈尸”已经调查清楚,并不是梅子,而是当晚值夜的另一名工作人员,不过他丝毫不记得事情发生的过程,一口咬定自己当时肯定睡着了。  宁陵生没说什么,将红盖头整齐的铺在地下,只看了一眼便对吴队道:“这个不是新娘的红盖头,而是一条遮鬼布,本来我以为这东西早就没了,没想到居然在这开了眼。”  “遮鬼布是什么?”吴队错愕的问道。  “这事儿就和明太祖朱元璋有关了,当年太祖颁布法令贪污受贿者受人皮灯草之刑,而扒皮的场地就在县衙门边的土地庙,那残酷的场面可想而知,所以每当一场刑罚开始刽子手都会在土地爷的脑袋上盖一块红布,意思是叨扰莫怪,久而久之这红盖头就被称之为遮鬼布”  “因为每次盖头出现都意味着一个人将要被活剥皮而死,也有传说每当人皮被剥下塞入稻草摆放在县衙入口一侧后,盖在土地爷脸上的盖头就会莫名其妙的移到人皮灯草的脸上,所以这块红布是个非常邪性的东西。”  “既然如此可怕,为什么会拿去给女孩做盖头?”吴队道。  “李家人肯定把鬼遮脸误认为是红盖头了,这东西在李家必然是个老物件,不信你可以问问他们。”  之后经过调查这盖头果然是李彪母亲从箱柜找到的,她还以为是婆婆当年结婚之物,老年人比较节省,为了省钱就把这艳红如新的盖头洗了洗给未过门的媳妇“继续使用”,没想到一条看似普通的红盖头居然能害人性命,如今后悔却也晚矣。  当然梅子也足够倒霉的,按宁陵生的说法,“鬼遮脸”这种物件早就失传于民间了,没想到她老公家居然还藏着一条,人倒霉喝凉水都塞牙缝,所以运气这种看似虚无缥缈的东西,确实是存在的,并且可以影响人的一生。  真是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如果不是宁陵生的出手相助,这些人还不知道要白忙活到猴年马月去,这次他所表现出的并不是多么神奇的手段,而是其广博的江湖杂学,正是因为有这些杂学做底,所以轻而易举的解答了一个看似无解的题目。  而在这之后没过两天我们得到了一个噩耗,吴凤新在他居住的宾馆里割脉自杀了,他最终没有跨过这道坎。
  总算有个故事结束了!
  拍晚餐的作者大概是在排出十年后自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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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6、强力应神   宁陵生淡淡的道:“真人不露相,这句话你应该知道吧?”  “我当然知道,但这个人也太不露相了。”说罢我忍不住笑出了声音。  “你非要把自己往绝路上逼,谁也帮不了你,做人不能太伟大。”宁陵生道。  “我知道,我调整一下心情吧,最迟两天时间就行。”我道。  然而第二天“梦龙”便寄到了。  这尊应神除了是长条形状,和龙根本扯不上半点关系,看起来就像是一条巨型蚕宝宝,雪白的长条形身体,顶部有一道黑色呈钩状的嘴巴,不知道为什么看见它我头皮就一阵阵发麻。  宁陵生看到它也是眉头紧锁,王殿臣道:“宁哥,这东西有什么说法没有?”  “称呼应神千万别用‘东西’两字代替。”宁陵生脸顿时板了起来。  我立刻抽了自己一大嘴巴道:“让你乱说话。”  王殿臣笑道:“还不够狠,再来一下。”  “你小子就是看热闹不嫌事大。”我道。  宁陵生就像没有听见我们说话,怔怔的盯着“梦龙”,我看他的表情似乎是有点小紧张,这可是罕见的,因为无论遇到多么危险的状况我从没见过宁陵生紧张过,这不过就是一尊应神,而且和他也没有直接关联,为什么紧张?  我问道:“宁哥,这个梦龙难道很邪门吗?”  宁陵生皱眉想了很久,缓缓坐在椅子上道:“其实我在十岁的时候见过父亲一次,是母亲带我去云弯见他的,说实话我对父亲并没有留下多深刻到底印象,反倒是梦龙让我印象极深。”  “那次是一个精瘦的男人来父亲这儿求了梦龙,我小孩子看应神的外形觉得好玩儿,就想偷出来当玩具,于是就去父亲供奉应神的法殿里找它,可东西没找到就听见四五个人的声音,我担心被父亲发现后遭到责罚,所以就躲了起来,一会儿就见几个男人抬着一个担架进了法殿,他们将担架放在地下后就离开了,而担架上躺着的是一个孕妇。”  “可是这几个人把法殿木门关上后并没有离开,而是围在门口聊天,所以我也没法走,只能藏在大殿里,过了大约半个小时,我就看到盖住贡台的锦布无风抖动,随后我就看到一道犹如烟雾般的长条形物体从锦布缝隙中钻了出来,这团烟雾在半空中漂浮了好一阵子,随后就凝结成了类似梦龙形状的烟状物,这烟状物是有意识的,因为在这之后她发现了我,并飘到我面前一动不动。”  “我当时年纪还小,看到这一幕整个人都吓傻了,发不出声音,也动不了,随后就见那条梦龙转而飘向了孕妇晃晃悠悠钻进了孕妇的肚子里,没过多一会儿就看到孕妇双腿间流出了鲜血。”说到这儿宁陵生微微摇了摇头道:“相比较《应神谱》上的那些梦龙属于强力灵神,供奉它是有巨大风险的。”  宁陵生这番话说的我是浑身发麻,这应神确实是太诡异了,于是我道:“宁哥,既然都是应神,为什么强力应神不能上《应神谱》呢?”  “因为强力应神虽然有极其明显的效果,但它的需求也是极高的,如果没有一颗异于正常人的心,是绝对不可能选择强力应神的。”  “这么说路平是个疯子?”我道。  宁陵生微微摇了摇头道:“他肯定不是疯子,但也不是个正常人,在这种人的心里所有的一切都没有钱重要,一个人的心里如果只剩下钱了,那他就算不上是一个人了,而能够供奉强力应神的必须具备豁出一切底气,这样的人毕竟是少数,所以强力应神不在《应神谱》之列。”  “明白了,那我把这个东……我把梦龙给路平送去了?”  “去吧,路上小心点。”宁陵生叮嘱了一句。  我也没多想,将古色古香的木箱子装进一个布兜里便出了宾馆,联系了路平得知他目前就住在雪松家里,听说应神已经到了,激动的连声道谢,说马上就过来和我会和。  真不知道用自己的亲身骨肉换一场富贵能有什么好好开心的?  我心里有些小郁闷,因为我觉得自己又将要害死一个无辜的生命,这让我感觉糟糕透顶,但应神却似乎又有一种神奇的魔力,让我无法自拔,无法拒绝这些因为种种目的想要供奉应神的人。  真想的出神,我肩膀被人拍了一下,转而望去只见一个油头滑脑的青年站在我面前,他嘴里叼着根烟,脑袋上染着一撮黄毛,双手反插在脏兮兮的牛仔裤口袋里对我道:“哥们借个火儿。”  看他的面相实在不是好人,我也没吭声,掏出打火机给他点着烟,谁知道抽了烟之后他并没有离开,翻来覆去打量我,眼神颇为怪异,看的我浑身不舒服。  过了一会儿我实在受不了了道:“你还有事吗?”  “没什么事情,我在这儿站着没问题吧?”他道。  我看他一副没事儿找事的样子,懒得理他于是转身想要离开,没想到他又是一步跨到我面前道:“别急着走朋友。”  “你什么意思啊?”我有些恼火。  “我想找你借十块钱。”他义正言辞的道。  “这光天化日的,你不是抢钱吧?”我道。  “看你这话说的,抢钱有抢十块钱的?我是肚子饿了想要吃顿饭。”  “你别吓唬我成吗?十块钱吃顿饭?就你这肚子能装的下吗?”这倒不是我小气,那个年头盒饭三块钱一份,一荤三素,饭管饱,进大排档最少三个菜一碗汤,正常开销一个人根本吃不了这么多钱。  “我想吃一顿西餐成吗?”他道。  我被他缠的有点心浮气躁道:“没事儿别在我这儿找事儿,给你一块钱,赶紧走。”说罢我从口袋里掏出一块钱正要递给他,猛然觉得手腕一紧,宁陵生那修长五指便紧紧攥在我的手腕上。  他并没有对我说话,而是从口袋里掏了一百块钱出来交到那人的手里道:“想要吃好的,最少一百块。”  这人有些诧异的望着他,过了一会儿道:“哥们,你叫什么名字?”  “没必要说这些了,能遇见就是缘分,称呼一句朋友不为过,人如果没有难处是不会找别人要钱的,所以我能理解你的这一行为,就算是朋友间的互相捧场吧。”  这人怔了很长时间,之后微微抬手作揖道:“好,这钱我收了,如果将来有缘能再见,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  宁陵生微微一笑道:“客气了,谁都有走窄的时候,既然有缘分能相见就互相帮衬一把,朋友不要见怪就好。”  “哈哈,你这话说的我爱听,一看就是个场面人,谢谢你了,我走了。”说罢他将钱揣进口袋转身就离开了。  我简直是莫名其妙看着那人背影道:“宁哥,咱这干的可都是正义的事业,怎么能对这种地痞流氓妥协呢?”  “地痞流氓怎么了?你见过几个地痞流氓愿意用自己亲身骨肉的性命去换钱的?”宁陵生一句话把我问住了。  我忽然觉得有点奇怪道:“宁哥,你怎么突然就出现了?”  “也不算突然吧,我其实一直跟着你。”  “盯梢呢?为啥啊?”我道。  “因为这种强力应神容易招惹是非,特别容易招来一些性格凶狠的人,所以我不是很放心,就跟过来了。”  我忍不住笑了道:“那种人如果是狠角色,这天底下就没怂人了。”
  27、死亡幻境
  宁陵生也没继续解释一个要钱的地痞究竟哪里可怕,拍了拍我的肩膀道:“宁可小看自己,也不要小看别人,记住我这句话,你能少吃很多亏。”  “宁哥,你说的这个道理我明白,我并不是一个盲目自信的人,但我觉得真没必要去搭理一个流氓。”话音未落一辆车子由远及近,上面的人看着就像是路平。  宁陵生道:“我不想和他说话,你把应神交给他就赶紧回去,今天对你而言可不是黄道吉日。”  上了路平的车子,我将手里的布兜递给他道:“这就是能保佑你发大财的应神了,回去后你在屋子里选一个不对门口,不对厕所的地方摆一张供桌,供桌以锦布遮掩,将梦龙摆放在桌子底下,家里没养宠物吧?”  “没有,只有我和老婆两个人。”  “那就好,千万别动它,那会给你们招惹来大麻烦的。”  路平想了想,露出一脸虚假猥琐的笑容道:“秦大师,我绝对没有怀疑你的意思,可就这样一个木盒子真的能保佑我赚大钱?”  “你完全没必要担心,现在又不找你要钱,等你心想事成了之后再给我钱,所以即便是没用对你也没损失。”  “这倒也是,您可千万别见怪。”   “不需要解释,你有疑心是很正常的,甭说你了,我自己都不信,但是见得多了,就相信了。”  “好,那我回去就恭恭敬敬的把盒子供奉起来,您放心,如果我发达了,那我一定重重感谢您。”  “你也别客气了,总之千万记得我的话,不要让人动了这盒子。”  “放心吧,回家之后我就专门安排一个房间供奉盒子,不会让外人进入的。”  下车之后我正打算往回走,又接到了雪惊秋的传呼,回了电话,她说现在太无聊了让我陪她喝酒聊天。  想到宁陵生的叮嘱本来我是要推辞的,可是转念一想去酒吧也是待在屋子里,也很安全,于是我也没推辞,径直去了酒吧。  此地距离酒吧也很近,走路十分钟不到到了门口,下午酒吧并未开业,只见三四名服务生正在打扫卫生,今天雪惊秋又换了一身衣服,穿着干净利落的深灰色女式西服,梳着马尾辫,本来就很白皙的皮肤显得更加白皙。  她站在吧台处,背影俏丽诱人,让人一眼就看到了眼珠里。  或许是感觉到了我的“气场”,雪惊秋回头看了一眼,见到我后她将一个大口杯放在边上,倒了一杯酒后对我道:“这是非常著名的烈性酒,叫红唇烈焰。”  “这名字真好听,问题是和这两都不挨着。”  “那是因为我还没做完。”说罢她低下头在就被口处抿了一口,留下浓浓的口红唇印,接着掏出打火机打着火对杯子点了下。  轰然一声,一股淡蓝色的火苗从杯子里窜了起来。  这酒居然能点着火,可见其酒精纯度有多高。  雪惊秋媚笑着对我道:“你敢喝了这杯酒吗?只有真正的勇士才敢喝最纯的红唇烈焰。”  听她这么说我也是头脑一阵发热,上前端起杯子道:“这有什么不敢喝的。”说罢我仰脖子将一杯酒灌进了肚子里。  那酒简直就像是一根铁管直捅进我的肺里,痛的我差点没跪在地下,接着猛然就觉得肚子里凝结成一团热气,这股热气迅速沿着我四肢百骸流淌,很快我就觉得浑身都开始燥热起来。  那股难受的劲头就甭提了,但我还是再强装没事儿,用手撑着吧台道:“大下午的你怎么想起找我喝酒了?”  “不行吗?”   “当然行啊,我就是好奇一问。”  “这有什么好奇的,我心情不好当然需要找人聊天解闷了,找宁总他半天也没半句话说,所以聊天只能找你了。”  此时我觉得呼出来的气都烫鼻子,胃里简直翻江倒海一般难受,可不能吐了雪惊秋一身的,那就彻底翻脸了。  想到这儿我打算去厕所里把酒吐出来,可是双手刚离开柜台,猛然就觉得天旋地转,我只能再度扶住柜台。  姑娘嗤嗤笑道:“怎么了,看你那副样子简直就像猪头一样。”  开始我还以为她在和我开玩笑,可是她笑的表情越看越古怪,随后我就觉得眼前一阵阵旋转,两眼看到的双手手背处不知什么时候布满了红色的斑块,而脸上也是又肿又痒,伸手一摸腮帮子就像是被吹了气一般肿的老大。  娘的,难道我是酒精过敏?  我还真不知道自己是这样一种体质,因为我很少喝酒,即便喝也只喝啤酒,甭说这种高纯度的烈性酒,就是白酒都没怎么喝过。  刚想到这儿我就觉得喉咙都堵了起来,这下好想吐都没发吐了,而且连喘气都困难,这下我心慌了,指着喉咙想说:赶紧送我去医院。可是张嘴才发现已经说不出话了,只能发出嘶嘶的喘气声。  雪惊秋根本不知道我身体所受的痛苦,依旧是呵呵傻笑着看着我,喘气越发困难加之身体的难受我用手抠嗓子眼,想抵开肿大的嗓子,吸入一点新鲜空气,慌乱之下整个人摔倒在地。  然而雪惊秋没有丝毫关心的意思,反而发出极其难听的笑声,就好像看到了世界上最可笑的事情。  我差点把肺给气炸了,可是到这份上我连话都说不出来,还能怎么办?  而由于缺氧我意识也开始逐渐迷糊,到后来眼前一片迷雾,再后来什么也看不见了。  蓦然间我睁开了眼,发现自己站在一片黄莽的沙丘下,放眼望去天地间只有大片金黄色的砂砾,广阔的沙海一望无垠,如血夕阳下,那苍凉荒瘠却有一种沧桑的美感,就像是浑身肌肉线条毕露但却皮肤粗糙的身体。  正当我搞不太清楚自己到底会为什么来到这种地方时,一股悠扬的胡笳声响起在空旷的天际,而胡笳声似乎是来自于砂砾土坡的背面,于是我手脚并用爬上了沙坡。  顿时我被眼前所见的一切惊呆了。  只见巨大的沙漠腹地中大约有近万人的骑兵队伍缓慢的步行在沙漠中,而马上的骑士身着白袍,头裹白巾,背后插着一柄银光闪闪的弯刀。  这是一群阿拉伯骑士,难道我来到了中东?  只见三匹马为一排,所以队伍排的很长,而在马队最前面临头的则是一位身着红色长裙的女人,夕阳下女人裸露的双肩闪烁着暗红色的光芒,我暗中大吃一惊,这女人不是上门阴吗?她怎么会带领着一支上万人的骑兵队伍?难道她是阿拉伯人?  于是我用力回忆她的模样。  可说也奇怪,我不止一次的见过她的脸,在我的印象中她是一个非常漂亮的女人,可我就是想不起来她五官是什么样的。  而吹胡笳之人骑在一匹白骆驼上,高鼻深目,典型的阿拉伯帅哥,在人堆中很容易就能一眼看到。  虽然是异域音调,但能从中听出雄壮之感,“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如果用文字表达大概其就是这么一句话可以形容了。  我知道自己又进入了幻境中,而我看到的这些幻境十有八九是上门阴残存的记忆。  随后只听一阵阵的猎鹰啼鸣声从空中传来,抬头望去只见六七只鹰隼张开翅膀盘旋在天空中,与此同时胡笳声忽然停止了,只见骑着白骆驼的骑士抽出背后的战刀大喊了一声阿拉伯语,随后哗啦啦声响一片,所有骑士都抽出了背后的战刀。
  @湘西鬼王 3423楼
11:1好3  25、鬼遮脸
  “鬼婚”又叫“冥婚”,是给家里身遭横死却未成婚之人寻找异性尸骸合骨一处的风俗。  因为很多实行土葬的村落相信那些未成婚既死去的人阴灵难以安息,会搅扰的家宅不宁,所以需要配“鬼婚”让逝者安息九泉,即便是火葬盛行的今天,很多偏远山村还是保留着这一陋习。  宁陵生道:“黄豆汤浸泡衣物可以让旧衣服变的如新一般,我见过有人用这种手法造假卖旧衣服的,但这次他用的旧衣服是从死人身上扒下来的。”说到这儿他颇为惋惜的叹了口气道:“你们的运气太差了,别人最多是用旧衣服,而这个裁缝用的却……  -----------------------------  
  她站在吧台处,背影俏丽诱人,让人一眼就看到了眼珠里。  或许是感觉到了我的“气场”,雪惊秋回头看了一眼,见到我后她将一个大口杯放在边上,倒了一杯酒后对我道:“这是非常著名的烈性酒,叫红唇烈焰。”  “这名字真好听,问题是和这两都不挨着。”  “那是因为我还没做完。”说罢她低下头在就被口处抿了一口,留下浓浓的口红唇印,接着掏出打火机打着火对杯子点了下。  轰然一声,一股淡蓝色的火苗从杯子里窜了起来。  这酒居然能点着火,可见其酒精纯度有多高。  雪惊秋媚笑着对我道:“你敢喝了这杯酒吗?只有真正的勇士才敢喝最纯的红唇烈焰。”  听她这么说我也是头脑一阵发热,上前端起杯子道:“这有什么不敢喝的。”说罢我仰脖子将一杯酒灌进了肚子里。  那酒简直就像是一根铁管直捅进我的肺里,痛的我差点没跪在地下,接着猛然就觉得肚子里凝结成一团热气,这股热气迅速沿着我四肢百骸流淌,很快我就觉得浑身都开始燥热起来。  那股难受的劲头就甭提了,但我还是再强装没事儿,用手撑着吧台道:“大下午的你怎么想起找我喝酒了?”  “不行吗?”   “当然行啊,我就是好奇一问。”  “这有什么好奇的,我心情不好当然需要找人聊天解闷了,找宁总他半天也没半句话说,所以聊天只能找你了。”  此时我觉得呼出来的气都烫鼻子,胃里简直翻江倒海一般难受,可不能吐了雪惊秋一身的,那就彻底翻脸了。  想到这儿我打算去厕所里把酒吐出来,可是双手刚离开柜台,猛然就觉得天旋地转,我只能再度扶住柜台。  姑娘嗤嗤笑道:“怎么了,看你那副样子简直就像猪头一样。”  开始我还以为她在和我开玩笑,可是她笑的表情越看越古怪,随后我就觉得眼前一阵阵旋转,两眼看到的双手手背处不知什么时候布满了红色的斑块,而脸上也是又肿又痒,伸手一摸腮帮子就像是被吹了气一般肿的老大。  娘的,难道我是酒精过敏?  我还真不知道自己是这样一种体质,因为我很少喝酒,即便喝也只喝啤酒,甭说这种高纯度的烈性酒,就是白酒都没怎么喝过。  刚想到这儿我就觉得喉咙都堵了起来,这下好想吐都没发吐了,而且连喘气都困难,这下我心慌了,指着喉咙想说:赶紧送我去医院。可是张嘴才发现已经说不出话了,只能发出嘶嘶的喘气声。  雪惊秋根本不知道我身体所受的痛苦,依旧是呵呵傻笑着看着我,喘气越发困难加之身体的难受我用手抠嗓子眼,想抵开肿大的嗓子,吸入一点新鲜空气,慌乱之下整个人摔倒在地。  然而雪惊秋没有丝毫关心的意思,反而发出极其难听的笑声,就好像看到了世界上最可笑的事情。  我差点把肺给气炸了,可是到这份上我连话都说不出来,还能怎么办?  而由于缺氧我意识也开始逐渐迷糊,到后来眼前一片迷雾,再后来什么也看不见  ~
发现这小子有越来越二~~~~  了。
  我太喜欢宁陵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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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顶帖!楼主周末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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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越来越精彩了  
  很讨厌雪惊秋!刚开始生气父母偏心弟弟,后来又弟弟各种好!现在感觉又拿秦边当备胎,真能作!难道富二代白富美都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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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8、应神等级
  一把把战刀组成的钢铁丛林闪烁着点点寒光,而骑士们也开始调整作战阵型,一场大战迫在眉睫,我顿时激动起来,这要是对方也来一万骑士两下冲锋那可太过瘾了,之前看两军厮杀都是在电影里,这下有机会现场观摩了,我顿时激动不已。  然而还没等我站好忽然眼前景象翻天覆地的变化,我看到两名护士按着我的肩膀道:“您还好吧?情绪不要太过于激动,尽量让自己放松……”  我这才发现自己躺在医院的病床上。  呼吸正常,看了双手一眼,皮肤也完全恢复正常。  看来这条小命是救回来了,我暗中松了口气道:“刚才我说梦话了?”  “是啊,你突然坐起来翻来覆去说:打的好、打的好,好像很激动的样子,这边还在给你吊水呢,我们担心伤了你的筋络,只能是按住你了。”一个脸圆圆的姑娘道。  “哦,原来如此,我昏迷几天了?”  “哪有几天,你进医院到现在也就四五个小时,吊了两瓶抗过敏的药水过敏症状基本已经消除了。”护士道。  “唉,真没想到酒精过敏搞不好也能要人命。”我叹了口气。  “过敏来得快去的也快,但必须治疗及时,否则真的会有生命危险的。”  “是啊,我算是了解了,我这边没人来吗?”  “来了一个人,刚刚出去了,可能是买饭吧。”  我估计应该是宁陵生,果不其然,护士走后没十来分钟他端着保温盒进了病房,见我醒了他坐到我身边道:“我让你完事之后赶紧回宾馆你怎么不听呢?”  我有点不好意思低声道:“本来是打算回去的,但接到了雪惊秋的电话,我想反正也是去酒吧,没想到会出这种事情。”  宁陵生叹了口气压低嗓门道:“梦龙这种级别的应神会对接触的人运道产生影响,或许会让你捡到金元宝,又或许会让你遭遇横祸,这行里的人接触过梦龙之后宁可相信将要遭遇的是厄运,所以至少会在家里不出两天,是为避祸。”  我听了宁陵生的话真是哭笑不得道:“哥啊,为什么不早和我说呢?看着我吃那么大亏。”  “秦边你得记住,供养应神最忌讳的就是在背后议论它,无论是哪方面的只要你提起它就绝不是好事,所以我没法和你明说,如果就这么说出来我会倒霉的,但当时我所用的语气是相当严峻的,本来我以为你会听我的劝告,结果你还是把我的话当成了耳旁风。”  我真是羞愧,讪讪的也无话可说,宁陵生看出我的窘迫,也没再说我,过了一会儿我道:“宁哥,为什么供养强力应神运道会有几天的低落?有没有手段摆脱这一规律呢?”  “这可不是规律,这是因为封印在强力应神体内的阴灵都是怨念极其强盛的亡魂,亡魂的怨念是可以影响人运数命理的,比如说有风水劫运手段就是在人的大宅下埋装盛死人的棺材,住在屋子里的人运道就会持续走低,两者道理是一样的,但这并不是被人恶意劫运,所以老实的待在家里是可以避祸的。”  “难怪当时我看雪惊秋的状态不对劲,估计和应神有一定的关系,它是用这种手段整蛊我呢。”我道。  “没错,总之你供养过强力应神之后,所遇到的一切倒霉事情,百分之百与它有关。”  “唉,但愿我以后再也不会供养强力应神了,好处没捞到,还惹得一身骚。”  宁陵生笑道:“其实你错了,真正有价值的绝不是应神,就是强力应神,供养一尊普通应神的费用是多少?”  “五万。”   “你供养的这尊应神费用则是前者的二十倍。”  “我的天,一百万?”我惊得从病床上坐了起来。  “是的,我所知道的顶级应神供养费用是五个亿,一百万又算什么?”宁陵生道。  我倒抽一口冷气,半天没说出来话。  过了好久我才颤颤巍巍道:“有人供养吗?”  “当然有,否则从哪来的价格?”  “到底是什么人会以这样的代价供养顶级应神呢?”  “这我就不知道了,或许将来有一天你会遇到的。”宁陵生道。  如果以梦龙的邪性尚且只值一百万,那么价值五亿的应神会是怎样的?它会具备怎样可怕的能力?我越想越好奇,恨不能立刻就拨通对方的电话号码问明白这个问题。  “秦边,世界真的很大,有些情况是我们连想都想不到的,所以如果你真的想要做这行做得长久,就必须得专业,以后这种低级失误我希望你不要再犯,否则你能供养的无非就是《应神谱》上的那些而已。”  “明白了,我一定会控制住自己的行为,不会再犯这种低级失误了。”  正聊到这儿病房里的电视报道了一起一起伤人事件。  凶手和受害者分别是两个十三岁同年龄的小孩,这两孩子是临江市第三中学的学生,原因是小男孩“追求”小女孩遭拒后恼羞成怒,便泼了小女孩一脸硫酸,结果小女孩整张脸瞬间紫胀起来,大了一圈有余。  电视里放了小女孩“毁容”之前的照片,只见梳理着齐耳短发,面容十分清秀,是个小美女,随即镜头一转只见小女孩的母亲哭噎着在电视记者面前哭诉自己女儿所遭遇的不幸,之后记者给了坐在病床上小女孩一个镜头,可能是因为面相比较惊悚所以打马赛克,但依旧能模糊的看出小女孩脸上的皮肤一片青紫,而且脑袋和身体的比例完全失衡,她的脸确实肿的很厉害。  小女孩连话都说不清楚,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  我叹了口气道:“现在的小孩简直要翻天了,也不知道从哪儿弄来的硫酸,心也太狠了。”  这时镜头一转,记者采访了女孩的主治医师,这位四十多岁的主任医师皱着眉头道:“目前还在分析女孩皮肤中的毒液成分,可以肯定的是并非硫酸或硝镪水一类的腐蚀溶液,所以伤者处于保守治疗阶段,得到结果后我们会立刻采取针对性的治疗手段。”  这时镜头转向了记者道:“女孩目前伤情难定,如果有了解相关情况的观众请拨打市立医院的电话提供线索,被害人的父母感谢您的帮助。”  我道:“这小子行啊,用的都是毒药而非硫酸了,高科技啊。”宁陵生却没说话,一副皱紧眉头的模样抱手而立。  “宁哥,你说这样的孩子是不是应该让他吃点苦头?”我道。  “我恐怕还真的知道他泼女孩脸上的是什么东西。”宁陵生想了想道。  “宁哥,我就知道你是最牛逼的,这些医生没人能帮得了他,你一出手全部搞定。”  没想到宁陵生居然说了一句完全出乎我意料的话,他道:“我可没说过要帮这个女孩。”  “宁哥,这事儿没必要犹豫吧?救人一命……”  “道理不需要你说,我很想帮助她,但这件事弄不好就会惹祸上身,所以得想好了再说。”  “就打个电话呗,告诉院方你的治疗方法这都能遭报应?”我道。  宁陵生绝不是见人危难刻意不管的人,他不是也被应神控制来对付我吧?想到这儿我狐疑的暗中打量他的一举一动。  宁陵生又想了很长时间道:“如果招惹了麻烦你可别埋怨我多管闲事。”  “宁哥,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帮了这姑娘也算是积阴德了。”我道。  “好,等你出院了我们就办这件事。”宁陵生又变的爽快了。  我道:“马哥,这小姑娘中的到底是什么毒水?”
  29、被毁容的小女孩
  “急什么,你肯定会知道的。”说话时宁陵生看了一眼别的病床的病人,我心领神会,便不再问了。  我也就是一般的酒精过敏,吊了水之后验血验尿,各项指标恢复正常后第二天就安排我出院了。  走到院门口我问宁陵生道:“接下来是去女孩那儿吗?”  他点点头道:“去看看情况吧,能帮忙尽量帮。”  “宁哥,我昨天说话有点过分了,你别往心里去。”  他摇摇头道:“但愿我们不会招惹麻烦事。”说罢过超市时他去超市买了一瓶二锅头,我莫名其妙道:“还得喝酒壮胆吗?”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宁陵生将酒瓶揣在身上道。  很快我们就到了女孩入住的临江市人民医院,问清楚女孩所在的病房走去后只见是一间有三张病床的房间,但里面只有女孩一个病人,她的父母坐在病床边,男人满脸阴郁,女人则背着女孩偷偷抹眼泪。  人民医院从来就是人满为患,过道上都摆了病床,之所以这间屋子里空出两个床位并不是没人,而是实在太臭了,简直比肮脏的厕所都臭,是那种腐烂鱼虾和臭脚混合在一起的臭味,扑面而来的气味差点没把我熏吐了。  怎么能臭成这样?我差点就要问出口,但转念一想很有可能是女孩伤处发出的气味,便将到嗓子眼的话生生咽回了肚子里。  “您几位是……”女孩的父亲起身问道。  宁陵生看了一眼坐在床上面部被纱布裹着的女孩道:“院方的结果还没出来?”  “是啊,他们取了组织正在分析化验,晚上结果应该能出来。”  “我敢说再过十个晚上结果都出不来,而且就算是有结果了,他们也不可能有治疗的手段。”宁陵生道。  “你……你怎么知道的?我看你们不像是医生。”中年男人疑惑的道。  “我们确实不是医生,但可以治好你女儿的伤。”  “你是不是有病啊,滚,都给我滚蛋。”孩子的父亲恼火不已的对我们骂道。  他的心情可以理解,任何一位父亲看到自己的骨血被人祸害成这幅模样心里肯定难受,宁陵生脾气极好也没和他见怪道:“既然医院的结果没出来,为什么不能让我试试,说不定我可以治好她的伤呢?”  “我不管你们抱着怎样的目的来,总之我不会让你们第二次伤害我的闺女。”这位父亲眼珠子都红了,恨不能把我们撕扒了一般。  “丫头,这水泼在脸上时会觉得皮肤有一阵刺痒,随后你闻到了一股臭味,再后来你的脸就肿了起来,在这个过程中你的舌头也开始逐渐变的僵硬对吗?”宁陵生没有再和女孩父亲解释,而是直接问女孩问题。  只见被纱布裹住整个头部的女孩连连点头,宁陵生又道:“被这种水泼中的人绝大部分还会有另外一种感觉,但并不是所有人都会有,但我还是要问你一下,在你受伤后直到现在,有没有感觉到脑子后面的头发被一股气不停的吹起,但转过头却什么也没见着?”  女孩犹豫了片刻,似乎是在回想之前发生的种种,随后她又用力点了几下头。  这下孩子的父母才知道宁陵生果然是个“会家子”,嗔目结舌好一会儿女孩的父亲才道:“这、你们是到底是什么人?”  宁陵生道:“我虽然不是医生,但可以给这个孩子治病,你愿意相信我吗?”  男人回头看了女人一眼,似乎是在寻求她的答案,女人则望着孩子叹了口气道:“人都有善心,我相信这位大哥也是真心实意的为咱们孩子好,再怀疑别人实在有点小心眼了,一切就拜托您,不过我想问一下您用什么药物给这孩子疗伤呢?”  宁陵生从身上掏出那瓶红星二锅头一眼,也没说话,将这瓶酒放在了凳子上。  “什么?你用……”  不等男人把话说完,女人道:“天达,你别这么冒失成吗?人家如果不是成心帮忙,跑到这个地方逗咱们穷开心有啥意思?”女人显然比她的丈夫脑子要清楚。  宁陵生干脆的道:“我来的时候忘记买两样东西,麻烦大哥再跑一趟。”  “好吧,你需要什么?”男人道。  “那种一次性的塑料桌布,还有一卷透明胶。”  “你要这东西……”  “我说你个老爷们怎么磨磨唧唧的,赶紧去买吧,哪来这么些好奇心,等丫头的伤治好了,你有的是时间问。”女人对自己丈夫吼道。  男人惧内,狼狈不堪的出了病房,很快将这两样莫名其妙的东西买了回来,宁陵生拿在手里道:“带着小姑娘咱们去医院顶楼。”说罢当先开路,随后我们进了电梯,那股强烈的臭味立刻熏跑了本打算和我们一起乘坐电梯的人群。  电梯空间比较狭窄,我估计这一路上去有的受了,可奇怪的事电梯门关上之后臭气却突然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浓烈的酒精气味,原来宁陵生已经把酒瓶盖打开了,而酒精对于这股臭气居然有中和作用。  孩子的家长也注意到了这个情况,互相对望了一眼,男人这时终于满眼敬畏的偷偷看了宁陵生一眼。  在电梯门关上的一刹那宁陵生道:“大家都把眼睛闭上,不要四处乱看,电梯门打开之前一定不要睁开眼睛。”  我立刻按照他说的做了,一路闭着眼睛没有睁开,直到电梯门在顶楼打开,宁陵生道:“成了,大家走吧。”  到了医院楼顶,他道:“找一处阳光最强烈的地方。”  男人啥话都没了,赶紧爬到水塔上四周看了一圈指着东南一处道:“那儿的阳光最充足。”  宁陵生对我们道:“你们就在这儿待着,千万别过来。”说罢拉着女孩的手慢慢走到那片区域,接着将塑料桌布撕开一个小洞穿过女孩的脑袋,又用透明胶将塑料布顺着女孩脖子贴住。  男人问我道:“这位师傅到底要怎么替我丫头治疗伤情,他这……我是真不明白。”  我道:“我跟他一起都十多年了还不明白,你不明白就对了。”  只见宁陵生将女孩脸上的纱布解开道:“丫头,一定要闭紧眼睛,千万别睁开。”说话间只见一名医生带着两名保安急急忙忙的从通道口小跑了出来,医生语态严厉的道:“你们什么人?知不知道伤者的伤口处是不能见风的?”  宁陵生恍若未闻,随后满满喝了一口二锅头一口喷在女孩的头发上,随即掏出一个打火机对着女孩沾满烈酒的头发点燃了火。  轰然一声,姑娘脑袋立刻腾起一股蓝黄色的火焰,火焰瞬间膨胀了有两三米的高度,眨眼就将满头头发燃烧一空,空气中飘满了焦糊的头发和油脂被烧糊的臭味。  医院三名工作人员被宁陵生这一手给惊呆了,愣在原地一动不动。  他扶着女孩转了个身背对着我们指着女孩脑后一道暗紫色的印记道:“看见没有,这就是她伤情的由来。”  虽然有十几米的距离,但还是能清楚的看到女孩头上的印记是一道类似于人嘴唇的印记,接着宁陵生倒出一点白酒在手贴着这道印记轻轻揉搓,片刻之后空气中忽然充溢着难闻的臭气,就和病房里闻到的味道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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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越来越没劲了
  每天追追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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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天等更新,楼主辛苦  
  每天等更新 太好看了 加油楼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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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写得很精彩,看了几个晚上,昨天一通宵到早上7点,让人欲罢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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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有更新赶紧进来,结果是楼主回复3460楼。??  
  楼主辛苦了  
  楼主的文笔很老练,结构紧凑不拖泥带水。尤其故事中的人性描写,让人的欲望与贪婪跃然纸上。没人能当圣人,宁陵生般自我约束也难以企及,平凡的普通人总有各种需求,但过分追求后究竞会得到什么?得偿所愿的背后,不为人知的秘密也许更辛酸。
  评论中的已删除是什么意思  
  猥琐的楼主,开新帖了,也不通知一下大伙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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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追的好辛苦,楼主能否上几章,好看呀,一章不过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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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精彩啊!
  楼主写的太好了,一定要继续,每天等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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