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们帮帮我现在我的耳朵里好像进了一个虫子,一直在里面噗嗤噗嗤的这是飞的感觉是什么歌,我应该怎么办?用光照办法行

  居然利用我救人心切的心态,真后悔没有听阿洛的话,我克制了下情绪问:“你跟踪我们?”  “要不是有金老妖婆在我早出手了,等了这么多年懂黄帝外经医术的人终于现身了!”焦昌龙冷笑道。  我心中一凛,隐约觉得这个焦昌龙对我医术的了解不会比金婆婆少,他甚至连金婆婆的身份也一清二楚,一个道姑一个道士,难道他们之间有什么联系?  “你究竟想干什么?”我努力镇定下来问。  “交出你现有的医书,带我找到完整的真迹!”焦昌龙说。  “休想!”我说。  “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焦昌龙说着咬破手指将血涂于红线尾端,接着单手结印,口中念道:“幽幽冥冥,众风乱玄,森罗邃幽郁,玉音响太和,鬼门开,杨羲扶乩之术!”  只听他念完红绳突然抖动,红绳上那些铜铃顿时响成一片,本来清脆的铜铃声一下成了心烦意乱的噪音,震的人耳膜都有点发麻了,我的耳朵突然耳鸣了起来,等耳鸣停下来那些铃声又变成了无数厉鬼的哀嚎哭泣在耳边萦绕,让人头皮发麻,脊背发凉,双腿发软,浑身更是完全使不上劲。
  我感觉头昏脑涨喘不上气来,借着眼角余光朝旁边看去,大家都已经捂上了耳朵,王猛更是丢掉了猎枪捂着耳朵在地上痛苦的打滚。  “哈哈哈,杨羲祖师爷的扶乩之术岂是捂着耳朵就能躲过的?”焦昌龙放声笑道。  “阿……阿洛用虫……虫子!”我站立不稳一下瘫坐到了地上,阿洛也应声坐地含糊道:“不行啊,我浑身都使不上劲,脑子更是迷糊,召不出虫子来,他要你的医书,只要……只要不给他不会杀我们。”  阿洛的话倒是提醒了我,更坚定了死不交册子的信念,于是我干脆直接躺倒捂着耳朵了。  这铜铃声越来越让人难以忍受,很快我就感觉自己肌肉被撕扯一样的疼,身上的经络也胀的厉害,尤其是太阳穴那个位置经脉暴跳,非常难受。  我眼前冒起了金星,感觉下一秒就会眼前一黑失去知觉。  “啊嗷~~疼~~。”就在这危急关头焦昌龙突然大叫了一声,红绳散落到了地上,铜铃应声落地,那叫人难受的魔音一下就解除了。  我们缓了半天才缓过神来,我定睛一看,小安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爬到焦昌龙的脚边了,此刻正抱着他的小腿咬他吸血。  小安那两颗白森森的牙已经狠狠咬进了肉里,血液渗透了焦昌龙裤脚。  小安紧紧抱着焦昌龙的腿,无论焦昌龙怎么甩也甩不掉。  “小畜生,快给我滚开,啊,妈的好疼。”焦昌龙狼狈不堪,抬手变掌就要劈小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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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我的耳边传来嗡嗡的声音,抬头一看,大量的蜜蜂从四面八方疯狂的朝焦昌龙飞过去!  焦昌龙受到阻碍双手胡乱挥舞驱赶蜜蜂,对小安也下不了手了,我回头看去,是阿洛吹起了那无声的竹笛。  小安终于吸饱了血松开了手,满嘴是血的滑到了地上,捡起一个从红绳上脱落的铜铃在那摇,还摇的不亦乐乎,好像很高兴,嘴里发出“咿咿呀呀”的叫唤。  焦昌龙借此机会赶紧收了红绳,瘸着腿,驱赶着蜜蜂跑了。  我们看着坐在地上的小安哈哈大笑起来,真庆幸带上了小安,今天要不是他我们很可能遭了对方的毒手。  “多亏小安和你联手了,不然我们麻烦大了。”我说。  “有点侥幸,这道士很厉害,他只不过因为受了伤,好汉不吃眼前亏先跑了。”阿洛说。  唐莺给小安擦了擦嘴,又捏了捏他的脸蛋嬉笑道:“我真是越来越喜欢小安了。”  “真奇怪,小安什么时候爬过去的,他这么小已经学会爬了啊,而且他还没受到铜铃声的影响。”王猛嘀嘀咕咕。
  “小安本来就异于普通小孩,他出生就已经半岁了,他坐在我的竹篓里,我背着他能感觉到重量,他长的速度惊人,只是你们没注意,会爬了也不奇怪,他又有跟贯通阴阳的三尸虫血胎互搏经验,不惧这种声音也很正常。”阿洛说。  “那道长身上本来就有血腥味,又咬破手指,新鲜的血腥立刻吸引了小安,所以他就爬过去咬他吸血了,道长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我们身上,压根就没注意到小安。”我补充道。  “他那铜铃声好吓人。”王猛看着小安手中摇的铜铃颤声道。  “听他说是什么杨羲扶乩术。”我想着焦昌龙念咒时说的话。  “扶乩术是上清派创始人之一的杨羲所创,是道教的占卜之术,能通灵,没想到被那臭道士演化成这种邪术了,那些声音应该是来自阴间的鬼泣声。”唐莺说。  “唐莺你连这也知道啊。”王猛瞪大了眼睛。  “我早就说过我从我爸那耳濡目染了很多杂学,哼。”唐莺冲王猛翻了个白眼。  我们稍作调整后便钻进了帐篷。  “原来你这些古怪的医术是黄帝外经里的。”阿洛看向了我。  事到如今我也没有必要瞒着阿洛和唐莺了,我把自己的事给说了一边,两人听后都很吃惊。  现在有一个问题让我一直想不通,老爹临死前说过外经医术决不可外传,否则大祸临头之类的话,金婆婆在大坑村树林的时候就说过“仇人”的话,在吴灿家的时候又提醒我不要轻易显露医术,那焦昌龙显然是在大坑村的时候关注到我的,难道他就是老爹说的大祸?是金婆婆说的仇人?
  好像这个题材不怎么受欢迎啊- -~~不过请放心,这个不会坑的,
  反正这一切似乎都跟俞家和黄帝外经有关,但其中到底有什么关系我还不明白,我想只有金婆婆知道了,等改天再见到她一定要问问清楚。  这里不能在留了,我们还是怕焦昌龙调头回来,于是稍作休整就收了帐篷,连夜开始赶路。  唐莺素体芊芊,被焦昌龙那什么扶乩术弄的留下了后遗症,这一路上老是觉得眩晕想吐,可见那扶乩术的厉害。  我虽懂的神奇的医术,可册子上毕竟只是一些皮毛,有些病症根本不知道该怎么治,一时没法,只好转向朝县城走,打算带唐莺到县医院看看。  王猛自从得了把猎枪,这一路上别提有多风骚了,经常拿出来对着小动物瞄来瞄去,我提醒他进了城要把枪收好,要不然被抓去坐牢就麻烦了,王猛拿了件衣服把枪给包起来,又在经过村子的时候偷了个鱼篓挂上,名其名曰渔具。  这次去县城我心里还有个盘算,金婆婆虽然说过越往偏僻的地方走越好,可那是在没有暴露的情况下,现在已经暴露了,焦昌龙都杀上门来了,相反往大点的地方走还有好处,人多他不敢轻易下手,同时我也做了个决定,从伊川县直接坐车到襄阳,尽快远离这个地方。  “为什么不直接坐车去云南?”阿洛对我的决定产生了疑问。  确实,就目前的情况直接去云南是最好的选择,可问题是我还没学会起死回生之法,去了马上就露馅,这还不是主要的,主要的是我已经感觉到白胡子爷爷、金晓婆婆以及焦昌龙之间似乎存在某种联系,而这种联系像是跟黄帝外经有关,焦昌龙已经盯上我了,如果滇南虫谷真是黄帝外经真迹的隐藏地,那么我就这么去等于直接把焦昌龙带到了外经所在地,俞家至宝落入坏人手里,我怎么对得起俞家的先祖?所以拖慢进程,刻意的东走西走也是有必要的。  我将情况分析给阿洛听,阿洛听后这才没了异议。  进了县城我们先是把唐莺送到了医院检查,我没见过那些西医的医疗设备,觉得很新奇,唐莺拍了个片子,片子出来后那骨架都清晰可见,让人很吃惊,后来我才知道那叫X光机。  医生指着片子说:“小妹妹你是不是练过气功啊?”  我们狐疑的看着医生,医生凝重的说:“五脏六腑都被震伤了,还有轻微的出血现象,需要住院治疗调养。”  “能不能不住院,开点药?”唐莺小声的问。  “不住院后果很严重,你家人呢?让他们来找我,你怎么受了这么严重的内伤?”医生愤愤道。  我知道唐莺不是担心钱的问题,她变卖老爹的古董现在是个小富妞,她是怕影响我们去云南的计划,我想了想说:“我是她哥哥,我们很早就没父母了,医生你开条吧,我让她住院。”  唐莺内疚的看了我一眼,动了动嘴想说话,不过在我点头之下她没有说出口。
  唐莺住院后我们便在附近找了家旅馆,顺便也休整休整。  安顿好后我打算去补充点医疗用品,缝合线用的差不多了,阿洛说要去摆地摊卖草药赚路费,他不愿花唐莺的钱,他这一说搞得我很尴尬。  小安留给了王猛照顾。  等我回来的时候发现王猛居然睡着了,枪挂在床头,装着稀释血液的奶瓶在枪杆子上吊着,小安的一条腿被他用绳子绑在了床脚上,小安咿咿呀呀在奋力的去够奶瓶,偶尔能够到吸上一口,好可怜……。  王猛竟然用这种方法来照顾小安,我一时火大把他给推醒了。  “干什么啊睡的正香呢,昨晚赶了一夜的路……。”王猛翻了个身含糊的说,接着继续睡。  “小安把绳子解了爬上床了!”我想了想说。  “妈呀,别咬我。”王猛立即弹了起来,等他发现我在骗他后才瞪了我一眼。  “你没病吧,居然这么对小安?”我责怪了一句。  “大哥,不这么做怎么睡觉啊。”王猛苦着脸说。  “大胆!朕要微服私访有何不可,谁要敢拦拖出午门斩首!”就在这时隔壁传来了一个老头沙哑的声音。  我和王猛一下就收了声。  我们住的这家旅馆很简陋,地板都是木板铺的,隔音差的要命,旁边房里一有什么动静听的一清二楚。  隔壁传来的声音口气很怪,感觉就像古时候的皇帝,我们一下就来了兴趣凝神静听起来。  “皇阿玛,您不能出宫啊,您要是出了宫,朝廷那不得大乱啊。”一个年轻男人浑厚的声音传来。  “朕听刘墉说黄河连年泛滥,沿岸百姓苦不堪言,朕身为大清江山的皇帝,岂能坐视不理?朕要亲自南下巡视黄河灾情,啊,快传御医!朕的头好疼哇~~啊~~。”老头说完就是一通乱叫,隔壁房里顿时传来凌乱的脚步声,但过了一会就没动静了,老头似乎是晕了还是怎么了?  我和王猛听得入迷,王猛小声嘀咕:“唱大戏呢?”  “嘘。”我示意王猛别打断。  隔壁又传来了声音。  “华医生,你看到了吧,我爸把自己当成了乾隆皇帝,县医院的医生让我送到精神病院去,我送去了,可他们也没看出什么来,我听人说你们华家人什么奇难杂症都能看好,这才托关系找到了华家,你能看出这是什么病吗?”年轻男人说。  “就症状来看像是神经紊乱性心智缺失症,简单一点说就是失心疯。”一个女医生甜美的声音响起。  “那你看是不是……。”年轻男人说。  “要治病得请我爸,我是替他出来看诊的,我回去把情况反映一下,他要是接收我会通知你,他要是不接手我也没办法。”女医生说。  “好好好,那就拜托华医生了啊。”年轻男人恭维道。  隔壁传出了脚步声和开门声,那女医生像是要走了。  说到治病我又产生了兴趣,刚那女医生说是失心疯,失心疯是一种发狂的病症,主要的反应有登高而歌、语无伦次、脱衣乱跑、打骂砸物,虽然那老头说的话不太正常,但还是有条有理的,感觉不太像是失心疯。
  没了?  
  我一时好奇想看看那女医生,于是故意端着脸盆出去打水,出来一看只不过是个年纪不大的女孩,约二十岁的样子,她长发披肩,五官精致小巧,皮肤白皙娇嫩,长的很漂亮。  我心说这城里的女孩就是水灵啊,但我更感兴趣的是想知道这个张家是怎么治病的。  晚上八点多的时候隔壁又传来了动静,我听到了那女医生的声音,他们要去治病了,我一时心痒难耐,于是趁王猛、阿洛睡着就偷偷出去了。  女医生在前面带路,年轻男人背着父亲在后面跟,这儿子大概三十七八岁的样子,父亲头发半白,像是有六七十了。  我远远的跟在他们后面。  大约走了十多分钟后他们在一所宅院前停了下来,这宅院很老式,有些年头了,跟周边的建筑格格不入,看得出来这个张家是守旧的大户人家,现在都八十年代了还住这样的老式宅院。  他们进去以后我就跟不进去了,好在有院墙可翻。  我刚爬上墙头就听到那老头在院子里大喊大叫:“放朕下来,大阿哥你这是要把朕带到哪去?!”  我缩在墙头上静观其变,老头在儿子背上挣扎,儿子只好把老头放了下来。  老头站定之后双手背后环顾了一下宅院,说:“是朕的临时行宫吗?大阿哥,咱们这是到哪了啊?”  儿子支支吾吾了半天才说:“回皇阿玛,咱们这是快到黄河边了,今天先在这里歇息。”  “好,哈哈哈,做得好啊。”老头高兴的大笑。  此时刮来了一阵冷风,我抖了一下,毛孔陡然间就开合了,皮肤仿佛开始呼吸了,没一会体内突然感受到一股阴冷的气流在乱撞,让人非常难受,我这是怎么了?  还没等我缓过劲来,就觉一阵头晕目眩,当下就摔落了墙头,疼得我失声叫了出来。  “谁在外面?!”那女医生听到了动静大喊了一声。  我想站起来,却发现全身无力,接着双眼一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等我醒来的时候已经躺在床上了,体内那股阴气仍在乱撞。  我扶着昏昏沉沉的头下床掀开窗帘看了看,发现我在华家的屋子里,一定是刚才那女医生发现我昏倒把我弄进来了。  我怎么会突然昏倒了?难道是扶乩术留下的后遗症?我突然想起在昏倒前曾有一阵恶寒的风吹来,这风从我的毛孔钻入体内,顿时就产生了一股阴冷的气流在体内乱撞。  正是这股阴风让我昏倒,为什么会这样?  我想着想着就想到了祝由术,当天我在古董店曾简单学习了祝由术里练气的法门,当时也是毛孔开启,皮肤仿佛开始呼吸,但感觉是神清气爽,而这次却完全相反,我一下就恍然大悟了过来,没错了,祝由术练气吸收的是大自然和周围的气场,达到与天地交融,按照这种推理,那么也就是说刚才在华家院子里有能发出这种阴冷气场的物体,我不知觉就吸收了它的气!  我随即盘腿打坐,按照祝由术练气法门练了一会,那股体内的阴气没一会就被重新吸收的气给克制住,不乱撞了。  窗外的华家院子寂静万分,院子的回廊上点着灯笼,气氛深幽。  我出了屋子打算去找找那阴冷气场的物体,可我在院子里转了一圈也没发现这个东西,此时我注意到院子正屋里的灯光还亮着,想起刚才那对父子来治病,就小心翼翼的靠了过去。  “若兰,那对父子给送回去了吗?”一个男人的声音在屋内传出来。  “爸,按照你的吩咐给送回去了,难道真的没有医治之法吗?这要是传出去我们华家的名声可就……。”那个女医生的声音响起,原来她叫华若兰。  “不要紧,不丢名声,他这种病当今世上恐怕没人能治!”男人说。  “那老头到底得了什么病啊?”华若兰诧异的问。  “阴鬼上身!”男人正色道:“我还没说你呢,居然断错症,这压根就不是失心疯,平时我都是怎么教你的?”  “爸,你又没教我断这种阴症。”华若兰委屈的说。  “算了算了,你资质愚钝,根本不是学医的料,只可惜我没儿子,想跟你妈在生一胎的时候又碰上计划生育,注定我华超没有儿子了,唉。”这叫华超的男人长吁短叹了起来。  “每次都要说……。”华若兰不快的嘟囔道。
  “那是,想我们先祖华佗是何等风光,即便是放到现在那也是古代知名度最高的神医,被奉为外科圣手,是麻醉药的鼻祖,想不到到我这一代要后继无人了,老子埋进棺材也死不瞑目啊。”华超哀怨的说道。  “爸,你又来了,你还这么年轻呐。”华若兰说。  原来他们是神医华佗的后裔,这让我吃惊不小,不过说起外科圣手哪轮得到华家,早在黄帝时期就已经有高超的外科手法了,应该是我们俞家的俞跗,至于麻醉药那就更别说了,祝由术早在上古时期就是麻醉药了,也轮不到华家,哼。  “对了,刚才你救回来的小伙是谁?”华超问。  “不知道啊,我看他是从咱家院墙上摔下来的,咱们华家慈悲心怀,看他昏了就给救进来了,还不知道他怎么了。”华若兰说。  “鬼鬼祟祟翻院墙,不是好人,我去看看。”华超说。  听到这里我赶紧缩回身子,打算蹑手蹑脚的开溜,我跑到院墙边正准备爬上去,突然身后传来华若兰的一声“麻沸摄魂针!”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手上顿时感觉像是被蚊子叮咬了几口,定睛一看,十多根细如发丝的银针已经插在我手背上的各个穴位上,片刻间我的双手就麻木的失去了知觉,感觉手都不存在了。  “好大胆子!”华超喊了一声。
  事到如今我只好转过了头来盯着这对父女,华若兰傲娇的看着我,似乎对自己的手法很得意,华超眉头深锁看着我,华超是个四十多岁留着山羊胡子的干瘦男人。  “你偷偷跟踪我女儿来华家,还翻院墙干什么?不要说假话,你手背上的银针可是浸有普天之下最厉害的麻醉药,没有我的解药,这辈子可能双手就毫无知觉了,虽然血流仍在循环,手不会坏死,可是没知觉就跟残疾了没两样,你想清楚在说。”华超说。  “快说!”华若兰厉声叫道。  “是麻沸散吗?”我反问了一句。  华超脸色一沉说:“你偷听我们说话了?”  “无意间听到了。”我说。  “哼,你明明就是故意的,快说你到底是谁?!”华若兰不依不饶的叫道。  这华若兰看着挺水灵漂亮,可脾气就跟小辣椒一样火爆,一副傲娇样真让人光火,我偏不遂你的愿,就是不说,再说了我也不能说自己是看出华若兰断错了症,好奇来看他们治病的啊,华超一看就不是泛泛之辈,我要是说来看他怎么治病,身份肯定瞒不住,于是我干脆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低头挤了挤眼,强行挤出两滴眼泪,一变脸就抬起头哽咽道:“兰兰,够了,真的够了,不要在演戏骗华叔叔了,我们的事迟早华叔叔会知道的。”  华若兰目瞪口呆,华超皱着眉扫了女儿一眼。  “我们搞对象都有半年了,你为什么不跟华叔叔说啊,我知道我家穷,你怕华叔叔不答应,所以一直不敢提,可纸始终包不住火啊,我是真心喜欢你的,如果愿意我回去跟我娘说说,让她找媒人来提亲。”我哽咽道。  “若兰,他说的是真的吗?!”华超恼火的看向了女儿。
  “爸,你别听他……。”华若兰涨红着脸说,我不给她机会说完不然就穿帮了,于是赶紧装模作样的放声嚎哭干扰她说话。  我这一闹华若兰气得直跺脚,华超愤怒的甩袖回了屋子,剩下华若兰眼睛喷火似的瞪着我,胸口在剧烈起伏着,不过她只生了一会气就扬起了冷笑说:“你直管继续演,你这双手是不要了吧?”  “不要就不要,谁怕谁,大不了我用脚!”我不客气的回道。  “你……!”华若兰都快气炸了。  “若兰,你让他进来,我有些话跟他说。”屋里传出了华超的沉稳的声音,他似乎已经平静了下来。  “爸,你可别相信他说的,我跟他真没有……。”华若兰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华超打断了“行了,我有数,你叫他进来。”  “快滚进去,我爸叫你呢。”华若兰龇牙咧嘴叫道。  我也懒得搭理华若兰了,起来就走进了屋子,华超见我进来神色怪异的打量了我一眼,然后把门给关上了,接着又客客气气的请我坐下,还给我倒了茶。  “华叔叔,你这是?”我有些疑惑。  “咱们长话短说,我知道你在演戏,不过能在中了我华家麻醉针秘术后还有这样的机智和魄力,我很欣赏你,同时也看出你没有恶意,只是不想惹上麻烦想脱身。”华超说着端起茶喝了一口,接着说:“你学医的吧?”  华超果然不简单!
  “你看错了,我不是学医的。”我摇了摇头。  “哈哈,你以为骗得了我?你体内那股阴气很不舒服吧?如果不是学医的,能懂得克制这种阴气,而且克制这种阴气的法门可不是普通的医术啊。”华超露着笑说。  同行之间果然还是瞒不住啊,看样子华超是想知道我是用什么法子克制住了阴气,该怎么说呢?  如果不说我这双手恐怕真的要废了!  我镇定了下来说:“这股阴气是从那老头上身来的,我在旅馆听到了你女儿断错了症,有点好奇想看看华家是怎么治病的,所以就跟来了,没有恶意。”  “明白了,那老头阴鬼上了身救不了了,哈哈,好奇心人人都有,我最好奇的是想知道你是怎么克制住这股阴气的?”华超看着我笑道。  华超果然想知道!  我想了想反问道:“华叔叔,你能告诉我麻沸散的配方吗?我知道现在什么专家研究出麻沸散的配方都是假的。”  “这个……。”华超很是为难。  “这就是了,天下医学各有各的秘方,你不会告诉我麻沸散的配方,我也不会告诉你我是怎么克制住阴气的。”我接话道。  “哈哈哈哈,有意思,小兄弟我华超想交你这个朋友,别误会,我也没有恶意,只是有种惺惺相惜的感觉。”华超哈哈大笑。  这个华超面相慈祥,应该没有恶意,不过人心隔肚皮始终要小心,反正等唐莺一出院我就走了,现在敷衍敷衍他也无所谓,于是我说:“谢谢华叔叔这么看得起我。”  “哈哈,既然你我成了朋友,你叫我华哥就行了,不要叫什么叔叔了。”华超说。  “那不太好,我跟你女儿同辈,还是叫叔叔合适点。”我说。  “随你吧,跟我来。”华超说着就站起来示意我跟他进后堂。  后堂有一个杂物房,华超扭动了一个破烂柜子上的花瓶,一堵墙突然移动了起来,没多一会墙后就出现了一条向下的石阶,石阶的两侧还有油灯盏,华超点亮了油灯带着我下去了。
  这个地下室里简直就是一个大药房啊,四面墙就是四个大大的中药柜,要拿到上面的药材还需要用梯子!  “这里有你能想得到的所有中药材,虫类、植物类、禽类、鱼类通通都有,天山雪莲,千年人参,百年何首乌,我连天上掉下来的陨石粉也有。”华超得意的说。  “华叔叔你这个药房估计比你外面的宅子还贵了。”我说。  “光一棵正宗的千年人参就比宅子贵了。”华超说着就从柜子里取出了一个小瓷瓶,接着从里面倒出了几粒褐色的小药丸塞进了我嘴里,说:“解你的麻醉药力,同时治你受的一点点内伤。”  我不禁有些吃惊,他连我身上有内伤也看出来了,不用说一定是焦昌龙的扶乩术留下的,可能伤的非常轻连感觉也没有。  我嚼烂药丸,嘴里顿时弥漫开一阵清凉,等吞到肚子里就觉得气血运行的更加顺畅了,昏昏沉沉的脑子立刻就清爽了起来,没一会我的手就能动了。  “那股阴气我是治不了了,非我华家医学范畴。”华超说。  “那怎么才能把这股阴气除去?”我问道。  华超眉头深锁道:“解铃还须系铃人,这股阴气来自老头身上的阴鬼,只有制服了他才能化解,不过这不属于医学的范畴。”  “那倒未必,鬼的阴气让我不舒服,就是说我病了,有病就要医,也属于医学的范畴。”我说。  华超看了我一眼笑道:“想不到你对医学的悟性很高啊,我相信你身怀的医术也是空前绝世的,而且绝非现代医学,我华某人斗胆问你一句,你姓什么?”  以华超对医学的了解不可能不知道俞跗,他这么问就是想通过姓氏来得知我的身份,虽然天下姓俞的有千千万万,但真正是俞跗传人的却只有一脉,我很清楚就算不说他也会想办法知道,于是我说:“俞。”  华超脸色突然大变,咽了口唾沫道:“懂了,没想到居然有传人!这么一来你有克制阴气之法的能力也不奇怪了,放心我绝不会外传,我华某人真是三生有幸能认识你啊。”  华超算是个明白人,没有点破让我为难。  “我也很幸运能结识一代神医华佗的后人。”我笑道。  “老弟,你这体内的阴气不除恐怕以后会恶病缠身啊,你打算怎么办?”华超问。  “华叔叔你有什么好提议?”我想了想问。  “这种由阴间鬼气所造成的阴症我束手无策,除非你自己有办法。”华超顿了顿说:“不过你有克制这种阴气的办法,一时半会倒不要紧。”  我眉头深锁点了点头,其实不是没有办法,祝由术练气法门既然能吸收到阴气,就一定有办法,办法就在祝由术下阴的那一个部分,当初因为邪乎没想过要学习,现在为了自救必须要学了。
  哎!楼主啊!这么少啊!  
  少  
  华超带着我出了地下密室,我们两个有说有笑,看的华若兰是一愣一愣,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我白了她一眼得意的扬了下嘴角便离开了华家。  离开华家后我先是去医院看唐莺,唐莺有护士照顾倒也让人放心,看她睡着了我也不去打扰她,直接回了旅馆。  房间里阿洛和王猛都睡的死死的,压根不知道我出去过,我去竹篓里看了看小安,小安也睡的挺香。  我想了想就去了旅馆楼顶,楼顶地方开阔又没人打扰,正是一个很好的修炼场地,我找了个好位置就坐下盘腿打坐,接着取出祝由术绢布看下阴那部分的学习之法。  下阴,也可称过阴,顾名思义就是下到阴间与鬼魂沟通,绢布上说要学习下阴必须要具备两个条件,第一,学会祝由练气法门;第二,懂伏羲八卦盘。  在这两个条件之后都标注着一句:不信祝由者不学!  大千世界无奇不有,有些东西游离于人的思维之外,隐遁于肉眼所看不到的世界之内,也许我没有出王家村,没有亲眼所见不会相信,但现在至少有三件事让我对这个世界重新解读,第一,焦昌龙扶乩术召唤出来的鬼泣;第二,那老头的阴鬼上身病;第三,我体内的阴气。  所以我是信的!既然选择了信,那么我就可以学习下阴了,我先看熟了绢布上的伏羲八卦盘,接着按照上面说的先将外界的气吸收到体内,游走全身才能进行下阴。  我盘腿而坐,闭上眼睛,两掌心对,放松身心,毛孔开合,皮肤开始吸收芸芸世界的气,体内吸收了外界的气,变成一股暖流在我任督二脉之中游走汇聚到了气海穴,最后又从气海穴散于全身的经络之中。  等我睁开眼睛的一刹那顿时觉得身体仿佛不受地球重力的束缚了,轻松的叫人有种想飞的感觉,但我知道我不会飞……。  我赶紧按照步骤准备学习,绢布上说首先要了解自己所站的八卦方位,原来让熟读伏羲八卦盘是这么个意思,我现在站的位置属于离位,接着要用自己的血在地上按下右手大拇指印,这叫“叩鬼门”,意思大概是说去敲鬼门关的门,让负责看守的阴差知道是什么人来了,以便通报。  我咬破手在地上按下指印,刚准备下一步的时候突然感觉周身阴气萦绕,耳边明明没有风却能听到呼呼的风声。  我心中抖了一下,难道要下阴了?  我正想着突然喉咙一甜,控制不住喷出了一口血,接着眼前一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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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我醒来的时候发现阿洛和王猛神色严峻的蹲在我身边。  “你三更半夜在楼顶干什么?发生什么事了?”阿洛朝地上的血扫了一眼问。  “一时半会说不清,对了,你们怎么知道我在楼顶?”我反问。  “隔壁那老头好像死了,他儿子哭哭啼啼的把我们吵醒了,没见着你就找了找,发现你在楼顶躺着。”王猛说。  “死了?”我吃了一惊。  阿洛扶着我站起来,我摸了摸胸口,虽然吐了一口血,但却没有感觉到哪里不舒服。  我们三人来到楼下,那男人的房门口已经围满了住客在那议论纷纷,我挤进人群看到老头被盖上了白布,医生正在准备担架把老头抬走,那男人站在边上发愣。  我轻叹了声有些惋惜,老头终究还是被折腾死了,本来想学习了祝由下阴之术,看看能不能帮上忙,没想到这么快就归西了,老头被阴鬼上身的时间肯定不短了,只怪老头和我没有缘分了。  我们三人回了房间,我撒了个谎,说是想学习老爹册子上的放血疗法,于是割破了手指头做实验,但因为没掌握要领昏倒了,他们俩都见识过我神奇的医术,也没有怀疑,就这样我们都睡下了。
  我躺在床上想着刚才吐血的事,想来想去觉得只有两种可能,要么是体内的阴气作祟,要么是练习下阴方法不对。  我在被窝里把绢布拿出来仔细琢磨了一遍,这才明白了,原来下阴之法要天地人合一才可学习,也就是要达到忘我的状态,达到这种状态的时候,能把自己想象成任何物体,可以是尘埃,可以是泥土,也可以是阳光。  琢磨出这段文字的真正含义后我就明白是什么意思了,原来下阴并不是人到阴间去,而是人的思维灵神出窍进入那个世界,也就是说真正的下阴术可能是我的肉体还在这里,但我的思维已经去了阴间!  而要做到忘我的天地人合一状态,就要通过气的修炼了,气要收放自如,并且有选择性的吸收,只能吸收大自然充满生机的正气,否则根本无法抵御下阴时强大的阴气,刚才我一股脑把周围的气全吸收了,在加上体内本来就有一股阴气,所以就造成了吐血。  想明白后我就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隔壁的动静把我给吵醒了,起来一看,王猛和阿洛都出去了,小安也被带走了,估计是去看唐莺了。  我穿好衣服来到隔壁,那个男人在收拾东西。  “大哥,我是隔壁的,您这是要走吗?”我问。  “嗯,不好意思这两天我爸吵到你休息了。”男人说。  “没事,昨晚的事我知道了,人死不能复生,你节哀啊。”我安慰道。  “你费心了,或许我爸这么走了对他还好一点,唉。”男人叹了口气。  “老爷子到底怎么了?”我好奇的问。  男人主动请我坐下给我倒了水,于是我们两个便东扯西拉开了,扯着扯着我就明白老头为什么会被阴鬼上身了,原来老头在老家的时候很迷《乾隆下江南》的戏,当地有个戏班子在几个村子巡演,老头为了听戏跟足了十几场,这个戏班子演乾隆的都跟老头成了忘年交,后来不知道怎么的这个戏子就死了,老头心痛不已还去戏班瞻仰过遗容,跟老友遗体依依惜别。  不用说也知道老头就是那时候被上身的,而且这个戏子肯定是冤死的,否则不会这么厉害,只不过戏子是怎么死的我就不得而知了。  搞清楚了事情的始末后我也解开了疑问。
  我出了旅馆吃了顿早饭,打算去医院看唐莺的时候却看到华超在旅馆门口驻足,我迎上去打了个招呼。  华超看了我一眼,眉头一皱说:“老弟,你的气色怎么这么差?那股阴气没克制住吗?”  “不碍事的,昨晚没休息好。”我说着就把昨晚老头死了的事说了一遍。  华超听了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说:“他是迟早要死的。”  “华叔叔你来旅馆是找我的吗?”我问。  “对,找你有点事,我带你去一个地方。”华超说完拉起我就走。  我一头雾水不知道华超这是要带我去哪,没多一会华超就带我进了一家中药铺,中药铺后面有间住房,华超掀开床板,一条楼梯便出现了。  我心说怎么又是地下密室,他怎么老这么神神秘秘的,这回下面又有些什么呢?  等我来到地下室吃了一惊,这下面是一个会议室,此刻已经坐了十几个年龄不等,男女都有的人,这些人在谈笑风生好像在等什么人。  “大家安静一下,人来了。”华超示意大家安静下来,接着十几双眼睛齐刷刷朝我看来。  一个大胡子男人靠进我拿着放大镜左看右看,还揉了揉我的肚子,说道:“脸色黑而无光,肺气虚,腹直肌拘急,心下悸而有振水声,命门火熄,小朋友你体内有气,不是普通的气,命门属火,这气属水克了火,影响到命门了,如果不排除此气,不久就要一命呜呼。”  “扯犊子,什么一命呜呼,纯属放屁!你看不出来他体内还有一股能克制住这气的正阳气吗?这气来自大自然,啧啧啧,小弟弟你不简单啊,让阿姨替你把把脉。”只见一个头发烫了卷,身材臃肿的泼妇样女人爬上了桌,双手叉腰,说完她就把手伸进了自己的心口里,把胸罩给扯了出来……。
  挺好看的,就是希望楼主辛苦辛苦,多更新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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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地下室里顿时笑成了一片,一个瘦高个笑道:“李大嫂,你这是干啥?”  那叫李大嫂的泼妇白了瘦高个一眼,扯下胸罩上的一根线头,胸罩里居然扯出了一根头发丝细的长线,李大嫂又解下胸罩肩带,绑在线头上,接着冲我甩了过来,肩带不偏不倚绕了几圈缠住了我的手腕,李大嫂坐到了桌上眉头深锁扯着细线,看样子是悬丝诊脉!  “脉来缓慢,时见一止,止无定数,阴盛寒积,结而无力,气血虚衰,小弟弟你昨晚吐了几两血?”李大嫂问。  我咽了口唾沫颤声道:“没几两,几钱倒是有。”  我环顾了一下这些人,如果把这些人放到人堆当中,根本就不起眼,跟普通人没什么两样,可刚才这两个人露了一招,直接就把我这两天身体哪里不对劲全给说出来了,让我很吃惊。  “好了别卖弄了,连夜把你们从各地召集来是有事找你们帮忙的,你们也看到了,这老弟体内有一股阴气,如果不除后果很严重。”华超说。  “我不想知道他是怎么染上这股阴气,我只想知道他是怎么克制这股阴气的。”一个戴着眼镜头发花白的老头坐在那镇定自若的说。  “个中缘由我无法向各位解释,我以会长的名义要求你们会诊!”华超沉声道。  “切,又拿会长的头衔压我们。”一个胖子不屑道。  “要我们不问也可以,除非……嘿嘿。”李大嫂摸着下巴笑道。  华超脸色一变,想了一会说:“得,只要你们不问他的身份,又能排除他体内的阴气,我的药库里你们要什么随便拿!每人只准拿一样!”  “哈哈哈,这才像样嘛。”李大嫂大笑了起来。  其他人也不约而同的笑了起来。  “华叔叔,你这样……。”我有些过意不去,华超没等我说完就伸手示意我不要说了,我只好闭嘴了。  “来,我给你介绍。”华超说着就开始为我介绍这些人。  等他介绍完我呆呆地站那半天没有反应,扁鹊、张仲景、孙思邈、葛洪、皇甫谧、钱乙、朱丹溪、李时珍……,这些名字在医学界耳熟能详,当然他们不是这些古人,而是这些古人的后代!  华超说他们这个组织叫神医协会,全是古代名医的后代,掌握着从不公开不为人知的医学秘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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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我平静下来后一个疑问浮上了心头,华超请这些奇人来是为了给我排除体内的阴气,他那药库里的药都是他的宝贝,我跟他非亲非故,他为什么要花这么大的代价治我?除非……除非,我心里一抖,不好,他是冲着我的《黄帝外经》来的!
  我环顾了一下四周,这里是密封的地下室,这些神医后代又以华超马首是瞻,想溜是不可能了,果然是人心隔肚皮啊,我不禁有些后悔了。  我坐在椅子上,这些人挨个替我看诊,不过没一个有办法能除去我体内阴气的,最后他们都找借口遁了。  华超带我出了中药铺,眉头不展的说:“不好意思老弟,没能想到办法医治你体内的阴气。”  “华叔叔你不用替我费神了,生死自有天命,我们只不过是萍水相逢,你又何必对我这么好,甚至不惜把家里那些珍贵的药材……。”我有心要试探一下华超。  华超尴尬了一下,说:“哎呀,老弟你误会我的意思了,我华家的医学已经能独步医学界了,我又何必去窥觑你俞家的医学呢?我只是有别的打算,实在有点难以启齿啊。”  我很疑惑华超这又是什么意思,在快到华家的时候华超终于憋不住跟我说了实话,原来他看中我对医学的悟性了,认为有我的遗传以后孩子肯定悟性很高,他想要我给他做女婿,让我给他生一个外孙,跟他姓华,至于以后我跟他女儿再生十个八个的都跟我姓也没问题,他甚至拿麻沸散作为条件!
  喵呜~你晚上更新嘛,人家晚上才有时间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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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木然的看着华超半天没有反应,这太让我震惊了。  以麻沸散作为条件,这的确很诱人,我的祝由催眠还没练成功,如何麻醉成了最大的难题,如果能有麻沸散问题就解决了,只是要以这种方式得到麻沸散有些荒唐,而且这么一来俞家的家族使命就无从谈起了,生孩子哪是一时半会就能生出来的,况且那个华若兰我也不喜欢,太泼辣了。  想到这里我便说:“华叔叔,你别开玩笑了。”  “我知道你一时很难做决定,你考虑考虑吧,我华家的麻沸散可是第一次传给外姓人,我也冒了很大风险,不过我相信你。”华超说。  “爸,我才不要嫁给这个无耻之徒!”华若兰的叫声突然从边上传来。  我转头去,看到华若兰满脸涨红气鼓鼓的瞪着我,敢情她一直都在那偷听呢。  见此情景我赶紧跟华超告辞,匆匆回了医院。  医院里唐莺正在输液,她的气色好很多了。  王猛抱着小安正在陪唐莺玩,小安因为牙齿的关系怕吓到人,王猛给他弄了个口罩戴着。  “俞飞哥哥你来啦。”唐莺笑着坐了起来。  “你没事了吧?”我问。  “好多了,医生说我基本痊愈了,只是需要住院调理,我正打算告诉你呢。”唐莺说。  “那好,我们马上出院。”我沉声道。  “发生什么事了?”王猛诧异的问。  “一会在路上告诉你们,阿洛呢?”我问。  “他在市集上卖草药。”王猛说。  我让王猛去把阿洛找回来,然后给唐莺办理了出院手续,在旅馆汇合后我们马上前往长途汽车站。  在路上我把事情简单扼要的说了一遍,当然不该说的我就没说,比如体内阴气的事。  王猛听完后又羡慕又吃惊,笑道:“哈哈,人家要把女儿嫁给你是好事啊,你怎么还不乐意,要是我肯定答应,难道那个华若兰长的很丑吗?”
  “她很漂亮……你扯这个干嘛,我要是留下来我的家族使命怎么办?再说了,阿洛阿娘还等着我治呢。”我白了王猛一眼,这时我注意到唐莺呆呆愣愣的,想起那天阿洛说唐莺喜欢我,看样子是真的了,她不高兴了。  “能得到麻沸散的秘方,其实这交易值得做,反正你说过我阿娘遗体保存的很好,不急于一时。”阿洛说。  “怎么连你也挖苦我?”我对阿洛态度的变化有些诧异。  “我在大山里长大都知道麻沸散是华佗闻名于世的原因,你说价值有多大?”阿洛反问道。  “这事没发生在你身上,你当然站着说话不腰疼了。”我气呼呼的说。  我们随着长途汽车颠簸了八九个小时,眼看就要到达襄阳了,可车子却在路过一个小山村的时候突然抛锚,乘客们怨声载道。  司机下车检查了一下说暂时修不好,为了安全起见让乘客在车上呆一晚上,说是山区容易迷路不要下车。  小安似乎对车里的闷气很不爽,表现的很不安,一直哭,我们几个商量了一下觉得还是下车算了,反正离襄阳也不远了,等天亮了直接步行过去,司机劝了我们几句最后也没劝住。  一下车小安就不哭了,他果然是对车里的环境不舒服了。  眼下已经深夜了,公路边的小山村三面环山,被夜幕笼罩,远远看去整个村庄的阴影就像是一只巨大的猛兽,有些吓人,可没别的选择了。  我们下车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怕小安烦躁了会害人,到时候我们控制不住就麻烦了。  我们在村子后的山脚下找了个避风的地方,就搭了帐篷睡觉。  夜里的时候,我被王猛叫醒了。  “大半夜的你叫醒我干什么?”我揉了揉眼睛问。  “我刚才去撒尿的时候看到山上有烛火,就大着胆子跑上去看了看,山上有一座小庙。”王猛说。  “村里山上有庙有什么奇怪的。”我说。  “但是供奉的菩萨……不对,那应该不是菩萨,供奉的不知道是什么。”王猛神神秘秘的说。  “什么样子?”我问。  “蛇头人身,我乍一看吓了一跳,没近看就跑下山了。”王猛咽了口唾沫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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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地方也有蛇崇拜?”阿洛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插了句话。  “怎么说?”我看向阿洛。  “蛇崇拜在我们云南那边倒是有,这地方应该很少。”阿洛说。  “问题是这大半夜的怎么会有烛火?”唐莺也醒了,从睡袋里钻出来靠过来听。  我们在帐篷里扯了半天,连瞌睡也没了,最后决定上山去看看,王猛说不去了,唐莺倒是跟着我们一起上山了。  我们按照王猛说的位置走去,果然看到了一座微型的小庙,这庙还没人的个头高,这种小庙我在王家村也见过,是那种类似拜祭土地公公的小庙,只能放下一尊塑像。  庙上有块牌匾,写着“蛇灵神庙”。
  我们靠近了些,看到了王猛说的蛇头人身菩萨,一对红蜡烛就插在小庙前的土里,地上摆着三个木盘,不过木盘里供奉的东西着实让我们吓了一跳。  木盘里供奉着死老鼠、死青蛙、还有一只刚杀的公鸡,公鸡像是还没死透,我们走近的时候公鸡突然扑腾了两下,吓的我们后退了几步。  唐莺差点叫出声来,一下就紧紧抓住了我的手臂,颤声道:“这……这都是些什么啊,怎么有人供奉这些东西…..。”  “都是蛇爱吃的东西。”阿洛沉声说。  “蜡烛才烧了一点,鸡都还没死透,刚刚才有人来过。”我看了下四周说。  烛火在山风中摇曳,映衬着小庙里的蛇头人身塑像阴森恐怖,在加上木盘里的供奉物品,顿时让人不寒而栗。  “俞飞哥哥我们下山吧,这没什么好看的了,好恶心。”唐莺抓着我的手臂小声说。  我点了点头打算下山去,可就在这时候突然一阵山风刮来,让我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身体里那股阴气在体内开始乱窜,让我浑身都不舒服,不过不像第一次那样昏倒了,这或许是习惯了产生抗体了吧。  这股阴气自从进驻我体内后被我用祝由术吸取的气克制,一直很安分,怎么这时候又突然发作了?  我想了想就明白了,这是因为体内阴气感应到了同样属阴的气!
  “有脏东西过来了,赶紧躲起来!”我示意了阿洛一下,接着就拉着唐莺躲到了附近的灌木里,阿洛很快也跑来躲起来了。  我们躲在灌木里,静静地注视着周围的动静,大约一分钟左右,我们看到了无比骇人的一幕!  我能明显感觉到唐莺在颤抖,因为眼前的一幕太过骇人了,从林子里爬出了一条怪物!  霎时间一股浓重的腥臭味袭来,我体内的阴气更是不安的开始游走了,我赶紧凝神以祝由练气法门压制了一下。  在烛火的映衬下能清晰看到这怪物的全貌,这怪物蛇不像蛇人不像人,长着一个倒三角的蛇头,蛇头上遍布沟壑和鳞片,一双红色的圆眼闪着慑人的光芒,在蛇头下面却是人身,人身紫黑带着鳞片,满是网状沟壑,它虽有手脚但却并不动用,紧紧依附在身体上,身体像蛇一样在地上游走,速度还不慢,头和身体的比例非常不搭,怪诞至极。  只见这怪物游走到了木盘前,吐出分叉的舌信抖动了一下,接着张开血盆大口直接吞掉了木盘里的死老鼠、死青蛙,接着咬起公鸡就调头游回了林子里。  我们蹲在灌木丛里见到了这恐怖的一幕,唐莺都吓的捂住了自己的嘴,这怪物走后我们都没回过神,直到一阵风吹过把一根蜡烛给吹灭了,我们才惊魂未定的钻出了灌木丛。
  “这到底是什么玩意?是蛇还是人?”阿洛自言自语了句。  “我们赶紧走吧,太吓人了。”唐莺战战兢兢的说。  本来我想把自己体内阴气感受到的情况跟他们说,但话到嘴边又给咽了回去。  “看,它好像还在蜕皮!”阿洛发现了地上那怪物留下的皮质。  我掏出手帕把这块皮从地上揭了起来,拿到烛火边看了下,上面的花纹就跟蛇的一样,但也能看到人皮肤上的纹路,不过已经不太明显了,皮上还散发着一股说不清楚是什么味道的恶臭。  我把这块皮包好,就跟唐莺和阿洛一路跑下山回了帐篷。  王猛还没睡,看我们一脸惊慌样取笑道:“怎么样那个塑像是不是很可怕?瞧你们胆小的,哈哈。”  “不是塑像,我们看到了真的。”唐莺颤声说。  “哈哈,唐莺你什么时候也会开玩笑了啊,这世上哪有长着蛇头人身的怪物啊。”王猛说。  “唐莺说的是真的。”阿洛面无表情的说。  阿洛这一说王猛立即收了笑声,因为我们几个对阿洛都了解,他从不说假话,接着我把手帕里的那块皮拿给了王猛看。  “真有这样的怪物?”王猛瞪着眼睛盯着那块皮吃惊的问道。  “我们三个都看到了能有假?这块皮就是它蜕皮留下的。”我说着就把刚才见到的情景说了一遍,王猛听完后立即站了起来,拿过猎枪。  “王猛哥哥你要去打怪物吗?”唐莺问。  “打个屁啊,我怕死不想被怪物吃,咱们赶紧走!”王猛说。  “这黑灯瞎火的想往哪走,你认得清襄阳的方向吗?”我说。  “暂时先不走,我要搞清楚那到底是个什么东西。”阿洛说。  王猛诧异的看向了阿洛,人毕竟都有好奇心,阿洛也不例外,我心里也是这样的想法,如果不搞清楚就算走了心里也会一直记挂着,还不如留下来搞搞清楚。
  王猛见我们都没有走的意思,无奈只好放下枪坐了下来。  我们都睡不着了,躺在帐篷里聊了一会那怪物天也就亮了。  我们收了帐篷打算进村去打听打听,王猛还想着离开于是跑到公路上看长途车,回来后他说车子被一辆路过的大车拖着走了。  我们在村里打听山上那座庙的由来,可是只要我们一提到那座庙村民的脸色马上就变了,还躲得远远的,竟然没有一个人愿意说!  我们在村口的一棵老树下坐着休息,吃了些干粮垫肚子,阿洛说:“这村子里一定发生过什么了,而且肯定跟那蛇头人身的怪物有关。”  我也有这样的感觉,可到底发生过什么让村民都不敢提呢?想起昨晚那怪物吃老鼠青蛙的画面,我心中一颤,说:“难道吃人?”  “外乡的朋友,劝你们还是别多管闲事了,赶紧离开吧。”这时一个声音从老树的背面传来。  我们几个绕过去看了看,树背后躺着一个男人,男人将一本书打开盖在脸上,悠闲的抖着腿。  “为什么?”我好奇的问。  男人拿下书揣入怀中,打量了我们一眼说:“没有为什么,这是村里的事,你们外乡人多管闲事只会惹来麻烦。”  这个大概二十五岁的男人说完就拍拍屁股准备走。  王猛一下就拦在了他身前,男人苦笑了下问:“你们这是什么意思?”  “王猛让大哥走,人家不说我们也不能勉强,我们自己查就是了。”我示意王猛放他走,王猛这才让开了道,不过这男人走了没几步又退回来了,神情严峻的说:“这东西不吃活人,不过他好像吃坟墓里的尸体,而且是刚下葬不久的新鲜尸体,以前我们村里好多新坟都被挖开过,尸体都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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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听的心惊忙问:“这事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男人仰起头想了一会说:“大概在我十五六岁的时候吧,快十年了,唉,那一年正好我大哥病死了,下葬后第二天尸体就不见了,我记的很深刻,那个时候村大队还组织人上山搜过,但没找着,后来有个村民在山上干活回来晚了,下山的时候看到有东西在树林里爬过去,他大着胆子朝树林里看了眼,就看到了一个人不人蛇不蛇的东西在地上爬,他吓得不敢吱声,等那东西爬远了才撒腿跑下了山,他把这事跟大家伙一说,后来越传越神,说是蛇妖,再后来又说是蛇灵神,山上那座庙就是这么来的,大家自发的去拜祭,只要哪家有人过世,第一件事就是赶紧去抓老鼠、青蛙啊,在杀只鸡去祭拜,因为蛇灵神基本是夜间出没,所以大家都是半夜去拜祭,希望蛇灵神不要挖自家亲人的坟。”  “原来是这么回事,那就是说昨晚村里有人过世了。”我嘀咕了句。  “刚才听你们说见到那怪物了?”男人小声问。  “嗯,我们经过这里在山脚下过夜,昨晚看到山上有烛火,好奇跑上去看,都看到那怪物了。”唐莺点了点头说。  “能告诉我那怪物到底啥样吗?”男人很好奇的问。  于是唐莺就把那怪物描述了一遍,男人听后眉头深锁了起来。  “大哥,听你这话好像也不相信是蛇灵神?”阿洛问。  “嗯,我信仰的是唯物主义,这种事我不信。”男人顿了顿又说:“不过你们在村里可千万别说看到怪物,不然你们就麻烦了。”  “谢谢大哥提醒。”我对男人表示了感谢。  “好了,既然都知道了那就赶紧走吧。”男人说。  “走?为什么要走?我们要搞清楚究竟是什么东西才走。”阿洛说。  男人愣了愣说:“那随便你们吧,我管不了这么多了,记住别招惹村民就行了。”  “大哥,你难道就不想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吗?”我已经抓住这男人的心理了。  “不想。”男人摇了摇头。  “你撒谎,你刚才看的那本书是柳宗元的《柳河东集》,你合上书的时候我注意到正好停留在《捕蛇者说》这篇文章上。”我说。  男人呆了一下,露了个苦笑,叹道:“你观察的可真仔细,我刚才看到这篇文章突然想到死去的大哥了,于是就停下来想了想当年的事,又刚好听到你们说起那怪物,一时忍不住就插话了。”  “想给你大哥的尸体被挖找个说法吗?”阿洛问。
  男人环顾了我们一眼,犹豫了很久才问:“你们到底是怎么想的?”  “抓他!”阿洛说。  男人吃惊的看着我们说:“疯了吧?虽然我不信鬼神之说,但这种闲事我可不想管,我大哥已经没了,家里把传宗接代的重担都压到了我身上,明天还要和村东头的翠玲相亲呢,我才不陪你们疯,你们玩吧,我走了。”男人说完就赶紧走了。  我们从男人这了解了情况后又在村里逛了一天,到了晚上我们又回到了老地点安营扎寨,商量去抓那怪物。  “真要去抓啊?”王猛小声道。  “害怕你就留这。”阿洛说。  “谁害怕了,我只是问问嘛,我还有这家伙呢。”王猛嘴硬的拍了拍猎枪。  本来我想把唐莺和小安留下来,但大家一商量还是觉得一起比较安全,于是到了深夜我们就带着手电筒上山去了。  银月高挂,山风凛冽,山上时不时传来猫头鹰的叫声,除了手电筒的光外山里漆黑一片,确实叫人心中生出毛毛的感觉。  我们来到了昨晚碰见那怪物的小庙,根据它游走的方向继续前行,也不知道走了多久,我们在地上又发现了蛇皮,而且还不少,我拿着昨晚发现的蛇皮比对了一下,纹路一模一样,这蛇皮一下就成了我们的路标。  根据蛇皮的指引我们很快深入了大山,周围树林茂密,阴森恐怖,连月光都照不到,王猛紧张的端着枪查看着周围。  等穿过了树林我们就看到了一个山崖,山崖很高,月亮仿佛就挂在山崖顶上,在崖壁上还有一个黑漆漆的山洞。  “是那怪物!”唐莺压低声音喊了声,与此同时我体内的那股阴气也有了反应。  我们顺着唐莺的目光看去,果然看到了那怪物,那怪物在倾斜不平的崖壁上游走,最后钻进了山洞。  我们正打算爬上山崖去探个究竟的时候,阿洛竹篓里的小安突然发出了“呀呀”一声,我心里一紧,小安居然在这个时候醒了,真是个麻烦,早知道不带他上山了!
  不过等我回过头却惊得一抖,心中不由的开始感谢小安,要不是小安这一叫唤,恐怕我们连怎么死都不知道了,只见身后也出现了怪物,这怪物居然长着两个蛇头,此刻正吐着鲜红的舌信仰起头对着我们,离我们只有五米左右!  我们吓的都不敢动弹了,冷汗瞬间湿透了全身。  “怎么又多了一个怪物,还是两个头的。”阿洛小声说着就一手悄然伸进了帆布包。  我知道他是想拿竹笛招虫子,不过还没等阿洛拿出竹笛,那怪物的双头上血盆大口瞬间张开,两颗尖锐的牙齿露了出来,一股令人作呕的腥臭闻风而至。  “跑!”我大喊了一声,就扯着唐莺调头就跑,阿洛和王猛也马上跟着跑了过来。  就在我话音刚落那怪物双头下的人身躯干一摆,迅速朝我们游移过来,我们钻进了林子,那东西也跟着钻了进来。  这时候阿洛突然停了下来说:“躲在树后都别动,不要跑了,屏住呼吸,蛇的视觉和听觉几乎为零。”  我这才想起蛇是靠嗅觉和皮肤感知的动物,不过这玩意到底是不是蛇都不知道,但现在也只好阿洛说的办了。  我们屏住呼吸呆呆的躲在树后看着那钻进树林的怪物,此时无比怪诞的一幕出现了,这怪物居然站了起来!两个蛇头四面八方的转着,分叉的舌信以极快的速度吐出来又缩进去,应该是在感知周围的气息,还真跟阿洛说的一样!  “咿呀咿啊。”小安又叫起来了,他好像很高兴,手中的铃铛直响,没一会还玩起了拨浪鼓,不断的发出婴儿兴奋时的笑声。  我朝阿洛看去,他的竹篓在轻轻的晃动,竹篓正好背对着那怪物,小安应该是从缝隙里看到那怪物了,兴奋的直在竹篓里折腾,阿洛满脸的无奈和阴郁……。
  小安这一动弹立即就让那怪物警觉了起来,双头立刻转向了阿洛的方向,果然那怪物再次趴到了地上朝阿洛的方向游去了,眼看就要接近阿洛了,我心中大叫不好。  “砰~~。”就在这时王猛朝着蛇头开了一枪,只见那怪物的一个蛇头鲜血四溅,挣扎了一下就耷拉了下来,另一个蛇头张开血盆大口四下扭动,愤怒至极。  “打他身体的心脏位置!”阿洛也管不了许多了,大叫了起来。  王猛在树后赶紧去摆弄猎枪去瞄准心脏位置,又是一声枪响过后那怪物轰然倒地,挣扎了几下就死了。  直到那怪物不动了,王猛才虚脱的瘫坐在了树下。  我们小心翼翼的朝怪物过去,手电照在怪物身上,直到此时我才发现了更为古怪的地方,这东西并不是什么怪物,他就是人和蛇的组合体,只见在蛇头和人身脖子的位置有缝合留下的疤痕!  人和蛇怎么可能共存一体?这简直是匪夷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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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怎么回事?”阿洛皱眉问。  “我明白村里人的尸体为什么会被挖了,有人在这深山里做实验,将蛇头和尸体躯干缝合变成蛇人!”我说。  “这……这怎么可能?人和人之间都有无法移植,有排斥反应,更何况跟蛇……。”唐莺说着说着就说不下去了。  因为我们都看到了发生在眼前的事实,有人成功了,并且让蛇人拥有了全新的生命力,能站起来,我想这蛇人如果在进一步演化的话一定能将手脚也用起来!  这到底是什么医术,居然能做到这么惊人的地步!又是什么人在这大山的深处做这么恐怖的实验?!  “那个大哥说村里十年前就发生挖尸体的事件了,也就是说这个人在深山里呆了超过十年,而且不止只实验了一个,刚才我们就看到一个怪物爬进了山洞,没准昨晚上看到的又是一个,山里有很多这样的蛇人怪物,那个山洞一定是那人的藏身地,我们去山洞里看看。”阿洛说。  我的思绪有些凌乱,好半天才平静下来,说:“不能去,我们得赶紧出山,不然就麻烦了,光杀这一个怪物都这么吃力了,如果这人实验出了这么多怪物我们肯定对付不了。”  “俞飞哥哥说的对啊,阿洛。”唐莺紧张的说。  阿洛眉头紧锁想了想就点头了,王猛这时缓过神来扛着枪走了过来,围着怪物转了个圈,咽了口唾沫,得意的说:“他奶奶的这怪物真吓人,幸亏有我在,不然你们就麻烦了。”  “我们赶紧走吧。”唐莺说。  “我要把战利品拖回去,戳穿村民们崇拜的蛇灵神,到时候我就是这个村的英雄了。”王猛说。  “没准你会被活活打死,别废话了,赶紧走吧,刚才你开了两枪,枪声早应该传到山洞里了。”我心中有很不好的预感。  王猛这才有些舍不得的放弃了,我们一行人开始用跑的快速返回,跑着跑着就感觉不对劲了,身后的树丛里好像一直有东西在穿梭,弄的树丛和灌木丛直响,我一边跑一边转头朝身后看了一眼,在手电晃过的树丛缝隙里瞥见了蛇的斑纹。  我赶紧加快了脚步跑起来。  “啊,身后的树林里怪物跟上来了!”唐莺也看到了,吓的不由自主的呼喊了起来。  本来大家都看到了,只是没说出来,唐莺这一喊,大家的心理压力陡增,暗黑的树林里响着我们急促的呼吸声和脚步声,旁边的树丛里怪物在穿梭,我仿佛已经闻到了死亡的气味。  “哎呀。”就在这时唐莺脚下一个拌蒜摔倒了,一个蛇人立即从旁边的树丛中穿了出来!
  那蛇人不由分说就张开了血盆大嘴,唐莺吓的在地上只往后缩,眼看就要咬到腿了,王猛慌得连开枪都顾不上,冲上去把唐莺给拖了过来,还来不及松口气那蛇人又扑过来了,我们拽着唐莺赶紧连滚带爬的跑。  蛇人在身后紧追不舍,很快我们就发现陷入了绝地,在林子的一块空地上十几只蛇头人身的怪物已经等候在那,我们稀里糊涂一下就冲进了包围圈!  看着怪物猩红的血眼和那不断吞吐的舌信,我们紧张到了极点,背靠背的贴到了一起,绝望的情绪在蔓延,就在我们以为死定了的时候,林子里突然起了一层浓重的雾气,霎时间就把我们和那些怪物给隔开了。  我心中一喜,脱口喊道:“金婆婆!”  树林里突然一片寂静,除了我们的呼吸声外就没有任何声音了,安静的有些异常。  “难道不是金婆婆?”阿洛嘀咕了句。  “哪个金婆婆?”王猛好奇的问。  “那个道姑。”我说。  “她那么年轻你们叫她婆婆?”王猛诧异道。  眼下也没功夫跟王猛解释了,危险还没解除,我们仍提心吊胆的环顾着周围,大概过了两三分钟左右浓雾逐渐散去,我们这才发现那些蛇人都不见了,只剩下金婆婆背对着我们站在前面,在她的对面还站着一个瘦骨嶙峋,脸色惨白的男人,男人破衣烂衫,一条蟒蛇缠绕在他身上蠕动,非常恶心。
  “老蛇,多年不见你怎么还是老样子,专门搞这些恶心的东西吓唬小孩子?刚看到了你的作品,居然把蛇头安到了人身上,你这接驳术是玩的越来越变态了啊。”金婆婆冷笑道。  原来那医术叫接驳术,金婆婆看起来跟这个叫老蛇的关系不简单,对他的事了如指掌。  “你不也是老妖怪一个,一把年纪了还练的跟少女似的。”对面那叫老蛇的男人不屑道。  “咯咯咯,这样不美吗?”金婆婆娇媚的笑道。  “恶心,真不害臊!”老蛇脸色一沉说,接着看向身后的我们问:“你认识这几个屁孩?”  “不认识。”金婆婆说。  老蛇愣了一下冷笑道:“撒谎也不打打草稿,不认识你会出现在这?不认识你救他们?这几个屁孩杀了我的老五,老五是我最得意的作品,拥有双头,能用人脚站起来,那可是我花了十多年研究出来的,就这么被他们……快让开!我要给老五报仇!”  王猛赶紧举起了猎枪对着老蛇,老蛇看了王猛一眼嘴角扬了个诡笑,很不屑一顾。  “给我个面子,放他们一马,我相信他们也不是故意的。”金婆婆严肃了起来。  老蛇皱了下眉头打量了我们半天,说:“这几个屁孩不普通吧?否则你怎么会护着他们,刚才听他叫你金婆婆,看来你把自己的身份也告诉了他,难道……。”  这时候树林里传出了铜铃声,我们几个一下就想起了焦昌龙,果不其然,没一会焦昌龙就从树林里走了出来,指着我说:“老蛇你想的没错,那个小子就是俞家的传人,会使外经医术,我亲自试过,还在隐隐作痛呢。”焦昌龙说着就摸了摸自己心口的位置。  眼前这一幕让我一时消化不了,这几人之间到底有什么联系?  焦昌龙又指了指阿洛说:“这小子懂痋术,那天还召蜜蜂叮我,跟老叶的关系肯定不简单。”  老蛇的表情越来越凝重,最后冷笑了一声说:“想不到人都到齐了,几千年了,这算是从黄帝时期到现在的头一次吧?”  我越听越迷糊,他们到底在说什么?  “可惜你们杨家和焦家破了祖训,一心只想抢夺外经,我们现在是敌人,只要你们敢动俞家传人一根头发,老娘我一定跟你拼命!”金婆婆厉声道。  “拼命?你怎么拼?魇术这种下三滥的幻觉手法你认为对我有用?”老蛇冷笑道。  “难道你还练成了蛇体术?”金婆婆惊声道。  “要不要见识见识?”老蛇笑着问,不等金婆婆回答,老蛇突然开始怪异的扭动,全身的骨骼和关节都在发出响声,没一会他就松垮的躺到了地上像一条蛇一样的游动,老蛇在地上露着诡笑说:“不仅如此,这十多年的研究让我从蛇身上找到了融合我身体的毒素,我拥有蛇的感知能力,你的魇术幻觉只能麻痹眼睛和耳朵,我用皮肤就可以破了你的魇术,哈哈。”  “你真变态,为了破解我的魇术居然练这么恶心的术。”金婆婆嗤鼻道。  “要得到外经真迹,你和老叶是我最大的对手,我这么做是值得的,哈哈。”老蛇说着扭动了几下又站了起来。  “老蛇你跟她费什么话,赶紧问外经的下落吧。”焦昌龙在旁边急道。  “你觉得他们会说吗?问了也白问,但他们又不能杀,他们是我们找到老叶的关键,老叶藏了这么多年,外经真迹肯定跟他有关。”老蛇说。  “你的意思是放了他们?这么好的机会……。”焦昌龙惊道。  “有的是机会,现在还不是时候,对付老叶的法子我还在研究,不然找到老叶也没用,老叶的痋术你又不是不知道有多厉害。”老蛇说完调头就走,焦昌龙迟疑了半天,最后狠狠瞪了我们一眼才跟上了老蛇。  我呆若木鸡的看着他们离开,脑子里一片混乱,一直在消化他们刚才的对话。
  金婆婆转过了身来二话不说就扇了我一巴掌,惊的唐莺赶忙拉着我皱眉看着金婆婆,金婆婆朝唐莺扫了一眼笑道:“小子,你都有媳妇护着了啊?”  唐莺脸一红退到了一边去。  金婆婆双手叉腰道:“跟你说几遍了,叫金姐!刚才还那么大声叫金婆婆,唯恐全天下人不知道我骨子里是老太婆啊!”  王猛在一旁听的直咽唾沫,他准是想起了上次被亲的事了。  我也顾不上脸色的火辣了,赶忙问道:“金姐,你们刚才到底在说什么啊?”  金婆婆又严肃了起来,感叹道:“看样子是时候说了。”  我们在树林里生起了篝火,围坐在一起,金婆婆逐渐打开了话匣,一个淹没在几千年历史里,关于黄帝外经的故事逐渐清晰了起来。  夜渐渐深了,可我却越听越心惊,原来除了俞家之外,还有四大家族也拥有外经里的医术!  上古时期,黄帝让俞跗将毕生的医术籑成卷目,这本医书就是《黄帝外经》,然而还没来得及公布俞家全家遭遇大火,全家人和医书一起化为了灰烬,但在这场大火中俞家有一个子孙侥幸活了下来,他有过目不忘的本领,也参与过修订医书,为了不让俞跗的毕生心血毁于一旦,他要重修医书,但他一个人力量有限,于是就召集了忠心于俞家的四大家仆一起在深山老林里修订医书,随着修订大家感觉到俞跗的医术非常邪乎,流传于世必定后患无穷,于是修订完之后便由俞家子孙藏在了一个秘密的地点。  悠悠岁月,沧海桑田,黄帝外经永远失传,可并不是完全失传,因为俞家子孙和四大家仆修订过医书,在过程中就学了一些自保救命的医术皮毛,然而随着岁月的流逝,这些医术皮毛逐渐演变成了各种奇术!  焦家的道术名义上是承袭上清派创始人杨羲,但实际上却是传承自变异的外经医术,跟俞家的祝由术同出一脉;杨家的接驳医术、蛇体术最为恐怖,老蛇本名杨寿东,此人心术不正,到了他这一代更是把接驳医术和蛇体术变异的诡异无比;金家的针灸术、魇术还是外经里演变最少的;叶家的痋术裹着古滇国秘术掩人耳目,但真正的起源却是黄帝外经;俞家作为正统的传人几乎消声灭迹了,怕的就是四大家族找上门追寻外经真迹,唯一保持外经医术一成不变传承的也只有俞家。  四大家族原本一起守护着俞家的外经,俞家也是他们的主子,但是几千年的沧海桑田,早就让主仆关系和古老诺言烟消云散,只留下寻找《黄帝外经》真迹的不断争斗……。
  唉,都没人看了- - ~~
  看着呢  
  诶!太少了  
  听完金婆婆的叙述我半天回不过了神,自打出了王家村所见所闻感觉像是做了一个无比怪诞的梦,梦醒之后分不清现实和虚幻了。  家族使命使我陷入了一场延续几千年的争斗,而我甚至是这场争斗的中心。  “金姐,这本医书真有那么神奇吗?”唐莺听得津津有味好奇的问。  “刚才老蛇随便露的两招你没看到吗?”金婆婆叹了口气又说:“也难怪,你们原本生活的世界跟我们的世界完全不同,一时难以理解也正常。”  “那……现在还要去找外经真迹吗?”王猛咽了口唾沫看向了我。  是啊,现在还找吗?我心里产生了犹豫,现在有两个选择摆在我面前,一个是继续找外经完成家族使命,一个是返回王家村跟这个无法理解的世界隔绝,过正常人的生活。  “杨家和焦家已经盯上我们了,去找岂不是直接告诉他们外经的所在地?”阿洛问。  “尘封的大门已经开启,有些事情无法回头了。”金婆婆说着就看向了我。  老爹临死前的托付突然在我脑子里浮现,身为俞跗的后代怎么能让老祖宗的东西落入外人之手?金婆婆说的没错,我已经无法回头了,身份都暴露了,即便想过回正常的生活也不可能了,这时候退缩我就不配姓俞了!  “不管怎么说一定要把外经找到,金婆婆说的没错,尘封的大门已经打开,里面就算是龙潭虎穴也要进去闯一闯。”我坚定了信念。  “哈哈哈,这么多年来俞家人一直刻意躲避外经的事,我打扮成道姑云游四方查遍全国姓俞的也难找到真正的后人,现在不仅找到了,还是个这么有觉悟的,老爹,你泉下有知终于可以安息了。”金婆婆兴奋的说。  “其实我们俞家也一直在找。”我说着就把绢布地图拿了出来。  金婆婆赶忙接过绢布认真的看起来,激动的说:“叶墨哥哥就是躲在这里?”
  “是。”阿洛点了点头。  “叶家的忠诚天地可鉴,俞家人始终不出现,杨家和焦家的背叛让叶家扛起了守住外经的大旗,叶墨哥哥一生都在找外经,他是为了守而找,看起来他找到了,为了这事叶墨哥哥把我们的感情也放弃了……。”金婆婆动容的说着。  “你不恨俞家吗?”我小声问。  “哈哈,事实上是我一厢情愿。”金婆婆突然大笑了起来。  “那还说什么放弃……。”我顿时无语。  “金姐,你真有八十多岁了?”王猛盯着金婆婆滑溜溜的皮肤打量了半天问道。  “是,我现在还能保持这么年轻貌美也是外经的功劳。”金婆婆白了王猛一眼说。  “金姐现在我们该怎么办?”我问。  “该怎么办就怎么办,老蛇迟早也会找到虫谷去,躲不是办法,幸好他这个人比较谨慎,他知道叶墨哥哥的厉害,没有必胜的把握他是不会轻易去的,我只是比较担心焦昌龙……。”金婆婆沉声道。  “焦昌龙很阴险。”想起上次的事我还心有余悸。  “这里不能久留,咱们先下山。”金婆婆站了起来,二话不说就把绢布丢进了篝火了,我想阻止已经来不及了,不过我也明白金婆婆的意思了。  绢布化为了灰烬,我们这才下了山。  一进帐篷金婆婆就让我躺下,随后把其他人都赶出去了,我有些没反应过来,金婆婆拿出了针灸包和玉香炉说:“你什么时候染上了这种邪气?”  原来金婆婆看出我体内有阴气了,于是我就把在伊川的事情给说了一遍。  “蠢材,猪头,傻瓜,麻沸散都不要!”金婆婆骂了我一句就开始施针,玉香炉开始飘出雾气,那股雾气钻进我的鼻子和嘴里,让人觉得很想打喷嚏,可又很舒服,很快我就不知不觉睡着了。
  怎么就没了呢!好看,顶一个  
  @布川鸿内酷 171楼
19:02  听完金婆婆的叙述我半天回不过了神,自打出了王家村所见所闻感觉像是做了一个无比怪诞的梦,梦醒之后分不清现实和虚幻了。  家族使命使我陷入了一场延续几千年的争斗,而我甚至是这场争斗的中心。  “金姐,这本医书真有那么神奇吗?”唐莺听得津津有味好奇的问。  “刚才老蛇随便露的两招你没看到吗?”金婆婆叹了口气又说:“也难怪,你们原本生活的世界跟我们的世界完全不同,一时难以理解也正常。”  “那…........  ------------------------------  加油,多更点。你的东西会火的
  不错不错  
  加油写啊  
  @布川鸿内酷
12:06:00  我心中有些骇然,这人居然开枪打自己来试我的医术,这也太冒险了,他为什么要这么做?而且他一开口就提到了黄帝外经,似乎对黄帝外经很了解。   我皱了皱眉,脑子里突然闪过金婆婆提醒我的话,心顿时沉了下来,这人来者不善!   -----------------------------  
  楼主加油??  
  棒棒哒!  
  加油啊楼主  
  超级好看~楼主加油~??  
  真棒,楼主勿太监啊~  
  很喜欢,楼主马一个~  
  来早了?再养肥点!楼主加油!  
  我来了~~
  等我醒来的时候天已经亮了,金婆婆坐在我身边替我把了把脉说:“三尸虫吸走了阴气,已经好了,幸好你练了祝由术抵御了这股阴气,否则这股阴气早让你神志不清了。”  我想起那老头死前的状态心有余悸的咽了口唾沫。  “这场延续了几千年的仗,少了俞家的参与名不正言不顺,你是必须要参与了,老蛇的能力比我们想象的恐怖,我看我要多留一段时间了,教你将这祝由术发挥到极致,也算是让我们多了一个对付老蛇的砝码,拿出来给我瞅瞅。”金婆婆说。  我赶忙把祝由术绢布给拿了出来,金婆婆看了之后眉头紧蹙说:“邪,难怪你练不成了,你连念咒的气都没练好就练下阴之法,能保住命已经是万幸了。”  “对了金姐,昨晚你说焦昌龙的道术也出自这祝由术?”我好奇的问。  “确实同出一脉,不过上古的祝由术早被焦家在春秋时期演变成道术了,一点皮毛流传出去居然还成了祝由十三科,俞家看来并不是什么也没做啊,留下这个估计是为了以防万一的,这还是原汁原味的啊,焦家肯定是根据这伏羲八卦图演变了祝由术,我可以教你练气配合念咒、下阴让你不畏阴物,至于入魔就要先学好前两样才可学习。”金婆婆说。  “金婆婆入魔到底指什么啊?我还没细看呢?”我好奇的问。  “在下阴的基础上能够控制阴鬼上自己身,阴阳结合,利用鬼力催发强大的能力。”金婆婆说。  “好像很厉害的样子。”我嘀咕了句。  “确实,不过很危险,一旦控制不了阴鬼,你就完蛋了,所以前两样必须打好基础。”金婆婆点了点头。
  金婆婆因为要指点我练气和下阴,跟随我们一起上路了,这一路上为了配合我练功我们也走的很慢,正好可以借此机会迷惑老蛇那帮人。  这天我们行至神农架地区,大片潮湿的森林让我们很不适应,于是我们转道走了峡谷,峡谷两侧绝壁上的鬼斧神工让我们吃惊不已,就在我对大自然的鬼斧神工惊叹不已的时候,皮肤突然不知觉的开合,毛孔开始呼吸,感知到了一股属阴的气体。  有了金婆婆的指点后我对气体的吸收已经运用自如,于是赶紧调正呼吸运气闭合毛孔,接着说:“有阴气!”  大家马上戒备了起来,果然在走了不到百米,我们就看到了横七竖八的尸体,数了一数足足有十来具,尸体腐烂发黑,有的已经骸骨化,蛆虫在骸骨空洞的眼窝里爬进爬出,非常恶心。  阿洛好像看到了至宝,赶紧上前捉蛆虫,把蛆虫装入瓶中,我这才想起在洛阳的时候他曾用蛆虫给刘国邦引虫卵。  “你能不这么恶心吗?”王猛看的直皱眉。  “这是好东西你知道个屁,粪坑里的蛆虫功效一般,这些吃死人腐肉长大的功效很强。”阿洛说。  “这些人怎么全死在一起了?”唐莺捂着口鼻说。  金婆婆上前查看了每一具尸体,我跟着金婆婆也看了下,尸体死的方式非常恐怖,心脏都被挖掉了,谷底散落着这些人的工具,我认得其中的一样工具是洛阳铲,不过还有其他类似的铲子。  “这是一只探险队,还有打斗的痕迹,那些没完全腐烂的尸体嘴巴都张着,他们肯定遇到了什么恐怖的事情。”金婆婆说。  “不会是老蛇跟来了,在这里挖了他们的心脏又想搞什么变态的实验吧?”我们过来看了一眼吃惊的说。  “你脑子进水了吧,老蛇还在襄阳那边呢。”金婆婆白了他一眼接着说:“传说神农架野人出没,没准是野人干的。”
  好看!楼主加油!  
  太棒了!坐等更新
  不错不错  
  好。楼主继续  
  追着呢,记得多更新  
  多谢大家的厚爱~~
  金婆婆这么一说我立即警觉了起来,脑子里顿时浮现出长毛的怪物,神农架野人的传说我也听过,传说神农架野人全身长着红毛,身高有两米,脚印比普通人的大好几倍,古往今来关于神农架野人的目击层出不穷,可我从来没听说过有挖人心脏的野人啊。  王猛忙活着翻探险队的东西,把探险队留下的背包里面的东西全给倒出来了,然后挑了有用的强光手电、绳索、灯帽、匕首据为了己有,他背上包,戴上灯帽,把匕首挂在腰间,又找了一把工兵铲插到了背包边上,这才大笑道:“哈哈,我发财了。”  “你拿死人晦气的东西干嘛?”唐莺好奇的问。  “反正他们死了,这些东西不拿白不拿,你忘了在襄阳农村的时候要不是我有猎枪,你们早死了。”王猛得意洋洋的说。  我发现王猛背包倒出的东西里有一本笔记,于是过去捡起来翻了几页,里面记载的是他们搜集的野人资料,这些人果然是来找野人的,可他们到底是被什么东西袭击的呢?七八个大男人一起死了,还死的这么离奇,一点也不像是野人干的。  “赶紧走,这里不宜久留。”金婆婆面色严峻的说。  “金姐你发现什么问题了吗?”我好奇的问。  “不想被挖心就别问这么多了。”金婆婆皱了下眉头就径直往前走去。  我们只好跟了上去,天色逐渐黑了下来,谷中遍布砾石比较难走,我们走了个把小时也没走出去,眼看着天就黑了。  金婆婆看了看四周,看到绝壁上有一块突出的大石,大石突出绝壁有三米多长,离地面足有七八米的高度,金婆婆让王猛把那捆绳索给用上,于是我们就用绳索爬到了大石上,这块大石足可以让我们栖身了,我也明白了金婆婆的用意,于是就地开始搭帐篷。  搭好帐篷金婆婆又让我们这一晚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要出帐篷,我们不明白到底有什么含义,但想起那些探险队员的惨死也就明白了一些。  夜渐渐深了,峡谷里的风吹的帐篷抖的非常厉害,挂在帐篷里的煤油灯左右摇摆,时暗时亮,我们都不敢睡,也不敢说话,只好坐在一起大眼瞪小眼。  金婆婆盘坐在角落里闭目养神,王猛抱着猎枪直打瞌睡,终于忍不住痛苦的问道:“金姐,什么时候才让睡啊?我快熬不住了。”  金婆婆缓缓睁开眼睛叹了口气说:“算了,你们先睡吧,我帮你们看着。”  王猛如获大赦伸了个懒腰躺下就打起了呼噜,唐莺坐在那趴在竹篓上休息,小安就在竹篓里熟睡,我和阿洛也躺了下来,不过我压根就睡不着。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金婆婆突然低声叫唤了一声:“来了!”
  我一下就坐了起来警觉的竖起了耳朵,只听峡谷的风声里夹着一个哭声,我听的心脏直跳,这荒无人迹的地方怎么会有哭声?  金婆婆打量了我一样媚笑道:“早知道你好奇睡不着,阿洛你也别装睡了,给你个任务,留在这里保护唐莺他们,有什么事你用痋术帮忙,我带俞飞去看看热闹。”  “哦。”阿洛躺在那应了一声,我注意到他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握上竹笛了。  金婆婆招呼我跟她出去,峡谷里漆黑一片,根本不知道哭声是从哪里传来的,我们爬下了大石头,金婆婆左右环顾了下又带着我朝探险队遇难的位置过去。  “金姐,咱们干嘛又返回啊?”我小声问道。  金婆婆做了个手势示意我别说话,这时我听到那哭声越来越近也越来越清晰,是一个女人在哭,而且哭声里似乎还带有唱词,强调古怪完全听不懂在唱的什么,不过她的哭声让我想起了王家村那些女人死了亲人哭爹喊娘倾诉心中苦楚的哭声,很类似。  我们又走近了些,利用岩石做掩体露出头看去,只见一个头发乱蓬蓬,衣服破破烂烂的女人站在探险队员的尸体中间,背对着我们双手似乎在织着什么。  等女人转过身来我差点吓的喊出了声,原来这女人把几颗血淋淋的心脏都穿在了一根绳子上,那些个心脏似乎还在跳动,诡异莫名!  女人边哭边走,穿在绳子上的心脏在地上拖动,这时让人更为震惊的一幕出现了,那些探险队员的尸体突然一个个站了起来,机械的跟着女人走去。  我吃惊的全身都在抖动,金婆婆将手按到了我的肩膀上轻轻拍了两下,我这才稍稍镇定了一些。  等女人逐渐远去后我才颤声问道:“金姐这到底是在搞什么啊?那些尸体怎么都活了!”  “这是一种巫术,我这也是头一次见到,以前曾听老一辈人提起过,以心摄魂是上古时期巫咸国的巫术,传说巫咸国是一个由巫师组成的上古国家,看起来这里离巫山和巫溪不远了。”金婆婆解释道。  “会不会是……。”一个念头突然闪过我的脑海。  “不是出自黄帝外经的变异,他们自成一派,没想到能碰上他们的后人,不过这女人好像疯疯癫癫的,精神有点不正常了。”金婆婆顿了顿说:“明天出了峡谷就绕道,不然进了古巫咸国的境内碰上他们的后人会很麻烦。”  “他们朝着咱们的营地方向过去了啊。”我不禁有些急。  “只要别去招惹应该就没事。”金婆婆说。  金婆婆话音刚落峡谷里突然传出了嘹亮的婴儿哭声。  “是小安!”我惊呼了起来。
  很好看,坐等更新,楼主加油!
  金婆婆话音刚落峡谷里突然传出了嘹亮的婴儿哭声。  “是小安!”我惊呼了起来。  继续继续·~~意犹未尽呢·~~
  跪求更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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