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在工地挖出红夷大炮个没人见过的东西

大家好,我是一个挖掘机修理工,从学校出来就到工地,在工地也是从业挖掘机,至今有五年了,但是有的东西_百度知道
大家好,我是一个挖掘机修理工,从学校出来就到工地,在工地也是从业挖掘机,至今有五年了,但是有的东西
大家好,我是一个挖掘机修理工,从学校出来就到工地,在工地也是从业挖掘机,至今有五年了,但是有的东西学不到,我想到大一点的公司去,可以帮我介绍吗,我在福建,谢谢!
提问者采纳
修理一般师傅都会留一手。我建议你别随便换地方。
时间久了才会学到
提问者评价
太给力了,你的回答完美的解决了我的问题!
其他类似问题
为您推荐:
挖掘机的相关知识
等待您来回答
下载知道APP
随时随地咨询
出门在外也不愁今天工地挖基础挖出一只狗不像狗虎不像虎的东西拿去古董店居然卖了三万块现在想想感觉卖亏了_百度知道
今天工地挖基础挖出一只狗不像狗虎不像虎的东西拿去古董店居然卖了三万块现在想想感觉卖亏了
提问者采纳
什么质地?
我都不懂拿去问结果那老板就出三万买了
是金属还是什么的?
给个采纳朋友,做任务呢
提问者评价
太给力了,你的回答完美地解决了我的问题,非常感谢!
其他类似问题
为您推荐:
其他3条回答
没图都卖了
是铁的还是资的
不会是唐三彩吧
玉的吧绿色的
不会吧😳
可能还不值
大哥你别吓我
下面有字吗
看起来不像那种动物的,那一定是唐代以前
你很缺钱吗,急着买
我放在泡面桶里刚刚放的下挺重的没仔细看就拿去问是不是值钱的东西就被买去了
傻的可以呀,也可能三万元买掉了一套房
别是战国的虎符哟
当时没想太多听他说给三万想都没想就卖了
什么材质都不清楚
人家发财了,哈哈
虎符是什么东西值多少钱
青铜的500万以上
底部有好像不是字弯来弯去的又太脏看不清楚
绿色的,如果是玉的那就老种玉,玛堖,更不的了
500万不可能吧
如果有照片,我可以知道价格
可是已经卖了呀
你在那个地方挖的,
天啊,我怎么买不到
虎符是什么啊?
西安是文物最多的地方,古代战争最多的地方
虽然觉得亏了不过还是挺开心的
将军吊配军队所用
好像就是这个样子的乱七八糟的
我都不难过你难过什么
听你的性格,你像是女人
等待您来回答
下载知道APP
随时随地咨询
出门在外也不愁这是什么东西?今天在市场上有个号称是建筑工人的在叫卖的,说是从工地里挖出来的石头,到底是什么?_百度知道
树脂玉粉就是树脂加上玉石的粉不过这个东西真不知道什么做的,看样子就是一个陶瓷制品,是骗子用来骗人的,说是地下挖的古董,呵呵
其他类似问题
为您推荐:
其他3条回答
这个是合成树脂做成的工艺品,合成树脂简单点说就是一种塑料,这些都是工厂流水线直接模压注塑制造的。你当工艺品买着玩可以,当古董买就亏死了。
一半路边儿卖的骗人的,真的早都自己留着了。别上当了,亲~
树脂的,也就是硬塑料,这是特别常见的骗局。
您可能关注的推广回答者:回答者:回答者:
建筑工人的相关知识
等待您来回答
下载知道APP
随时随地咨询
出门在外也不愁  静静地躺了一会,到我全身恢复了知觉后,我赶紧把那磁带卷好,又细心地把那只小录音机擦了又擦。这是我将要送给菲菲的礼物,怎么着也得把它搞得像新家伙一样。  这个时候,不知菲菲在干什么?我手里拨弄着录音机,脑子中开始想象,下班后的菲菲会是什么样子。  窗户上突然轻轻敲了一下,受到刚才恶梦的惊吓,我的心一下子又呯呯跳了起来。刚想出声相问,却听到一个柔柔的声音道:“小沐,嘘,别出声,你能出来一下吗?”  我喜出望外地道:“菲菲,是你吗?”,话刚出口,却听到母亲大声问道:“小沐,你在跟谁说话啊?”  我立即否认道:“妈,没人和我说话啊!我想出去走走散散心。”,母亲‘嗯’了一声道:“小沐,夜深了,别走太远啊。妈去你二婶家打打麻将,你回来后,记得烧两壶水。”  我不禁心中沾沾自喜,赶紧冲进出了家门。在我前面,一个红影子不紧不慢地向前飘去,我加快了脚步,终于在村口赶上了菲菲。  “菲菲,你找我有事吗?你是怎么知道我家的?”,我好奇地问道。  菲菲浅笑了一下道:“小沐,在这农村,要打听个人还不是容易嘛!你刚才是不是想我了?”
  菲菲那直接而大胆的话,让我脸上微微一红,含糊着‘嗯’了一声。菲菲坏笑道:“嘿嘿,咱们可真是有缘分。我知道你在想我了,所以才来找你的嘛。”  我心中窃喜,难道是因为我说想送她一只录音机,才让原先冷若冰霜的她一下子对我产生了好感吗?刚念及此,我不由得暗暗叫苦,脱口说道:“哎呀,菲菲,刚才我急着出来见你,却不料把答应你的录音机掉在桌子上了。”  菲菲嘻嘻笑道:“没事,你心里有我,我就很感激啦!小沐,我想托你帮我办一件事,你肯定答应么?”  我连声应道:“能为美女效劳,那是我的荣幸啊!菲菲,你有什么事要我帮忙?尽管说吧!”  菲菲一改刚才的俏皮,脸色突然忧郁了起来。她轻叹了一口道:“小沐,我上次告诉过你,我老家在浙江的丽水。唉,那儿是山区,我家又穷,家里没有电话。出来这么久了,我想家呀!”  我一怔道:“想家?那你可回家看看啊!哦,是不是你路费不够?这不要紧,我还有些零用钱呢,你需要多少尽管说。”  菲菲愠怒地道:“小沐,你把我看成什么人了?我可不要你的钱!我不能回家,如果你愿意,能不能到我家告诉我家里人,就说我在这里打工,让他们放心好了。”  我立即明白了,菲菲说她不能回家,肯定是因为她出来打工找分工作真不容易,舍不得休息拼命赚钱。我立即应道:“菲菲,没事,这是一点小事嘛。反正我暂时还没找到工作,在家里憋得慌了,也正想出去走走散散心。你给个地址我,我明天就到丽水去玩玩,一定帮你带信到家。”
  菲菲这才恢复了笑颜,羞涩地道:“我不写信,麻烦你帮我带个口信就可。时间不早啦,你早些回家吧!”  我看到菲菲即将离去,心中怅然若失,犹豫了一下道:“菲菲,要不你等我一会,我回家把录音机拿来。”  菲菲摇了摇头道:“不用啦!你下次给我吧,要是你回来后,恰巧我在上班,找不到我人了,你就可对着录音机说话,我会在另一端回答你的。”  菲菲这句话不知是不是玩笑,反正在我听来只觉得莫名其妙。正想和她道别时,竟然发现菲菲已经消失了。  好不容易熬过一夜,第二天一大早,我就告诉父母,想到浙江游山玩水散散心。父母见我前段时间也遭受了不少惊吓,几乎不假思索地同意了我的要求。  在接过母亲给我的一笔钱后,我终于踏上了去浙江的大巴车。到了丽水后,刚下车,就有一大帮摩的司机围了上来。  当我报出菲菲给我的地址后,许多人觉得莫名其妙,都说我肯定搞错了地址。只有一位年龄较大的司机,奇怪地看了我几眼后,对我说道:“你说的那个地址,早就改了。现在的人大多不知道,我就是那个地方的拆迁户,正好认得这个地方。你要是想去,给五十元,不还价,这就走。”
  我喜出望外,一屁股坐在了他后面。摩托车发动后,那司机一直沉默不语。我好奇地问道:“师傅,我说的那个地址,为什么许多人不知道?”  那摩的司机沉默了一会说道:“老板,现在国家发展这么快,到处搞规划,有些老地名没人知道是最正常不过了。不过我也奇怪,听你口音,应该是江苏人吧,怎么会知道我们这儿的那个地名?”  我随口答道:“我也不认识啊,不然怎么要你带我去呢?我一个朋友家在那儿,她让我捎个口信给她父母。”  摩托车突然失控,一下子冲入了路边的稻田。好在此刻还没到收割水稻的时候,田里的水稻有半人多高,我和那摩的司机才都没受伤。  我一骨碌爬起身,搀扶起那司机。司机连声说对不起,当他得知我没有受伤后,这才放下了心。  司机扶起了摩托车,似乎是为了稳定下心神,他掏出了一枝烟,点燃后深深地吸了一大口,然后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不时地还皱起了眉头。  我奇怪极了,问司机为什么这样看着我。司机却并不理会我的话,狠狠抽了几口烟后,踩灭了烟头,一咬牙跨上了摩托车,载着我一言不发地向前疾行。  虽然此刻正是午饭时间,可一片不知哪飘过来的乌云,一下子遮住了阳光,坐在摩的后面,看着沿路荒凉的景象,我的心中不禁打起鼓来。  要是这个司机对我起了歹心怎么办?自我防护意识,让我作好了随时跳车的准备。就在这时,一阵令我不寒而栗的声音响了起来。
  好看,楼主继续。
  那阵在我听来心惊的声音,正是唢呐和喇叭声。从电视里看到,北方人办喜事时也用唢呐,可在我们南方,从那破旧的车身和车子上的白纱看,立即知道了那是一辆灵车。我最见这种出丧的事发怵,那唢呐声响起,唯一的解释,就是谁家死了人。  司机的摩托车一个转弯,眼前突然开朗了起来。我们终于从乡间的小路上拐到了公路中,这让我的心也一下子放松了起来。  迎面开来一辆大巴了,催促摩的司机赶紧避开那辆灵车。  谁知摩的司机竟然熄了火,面无表情地告诉我,目的地已经到了。我吃惊极了,看到那辆灵车拐进了一个高大的牌坊,不由得心中一抽。  我结结巴巴地问司机道:“大哥,你确定我要找的地方是这儿?”,那摩的司机一脸无奈地道:“嗯,我也搞不明白你为什么会来这里。小兄弟,听人说印堂发黑可不是什么好事啊,我劝你还是不要来找了,跟我回头吧,这回去的费用,我就不收你的了。”  我楞了一下道:“大哥,这明明是一个公墓啊!”,摩的司机苦笑着道:“小兄弟,这是公墓啊,不过,没拆迁前,确实是你那张小纸条上写的地址。你说来找人,我还以为你是来祭奠谁的。你不知道这公墓边上的人家,早就搬迁光了吗?”  我怔怔地立在那儿,心中害怕极了。我怕的倒不是公墓,而是对菲菲产生了一个可怕的念头:难道菲菲不是人?
  不行,我才不相信菲菲是鬼呢!这世上哪有这么漂亮可爱的女鬼?要她真是鬼,怎么没有害我?而且就算她是鬼,她葬在这公墓中,她的魂魄怎么会远在千里之外我的家乡呢?  会不会是这个司机想忽悠我,把我吓得再搭乘他的车回去,到了那个我下车的地方,他要是突然翻脸,向我再要车资,我不是强龙,他倒是真的地头蛇,我能斗得过他不给吗?  对,这家伙看似老实,心中肯定就是这么盘算的。我刚想回绝司机的‘好意’,却发觉一辆摩托车早已绝尘远去。看来他见我犹豫不决,迟迟不表态,已经失去了耐心一个人走了。  司机一离开,我的心反而安定了下来。我打量着四周,只见公墓内到处是苍松翠柏,公墓四周确实不见一户人家。  正在我心中迷茫之时,突然一个喇叭声在身后响了起来。一转头间,我顿时呆住了。只见一辆电瓶车从远而近缓缓驶近,车上一位美貌的女子瞬间抓住了我的眼球。  那女子一头飘洒的黑发在脑后轻飘漫舞,刘海上还插着一只银色的蝴蝶形发簪。一件鹅黄色的短衬衣,配上一条草绿色的短裤,把搁在电瓶车上的两条穿着肉色丝袜的美腿,衬托得如同世上最好的艺术品一般。  我目不转睛地盯着那个美貌女子看着,虽然因为她戴着一副宽大的太阳镜而看不清面貌,但从她那瓜子脸上露出的雪白肌肤来看,她必是一位绝色的年轻美少女。  那女子停好了电瓶车,从车篮子里拿起一束鲜花,如风摆杨柳一般,穿过公墓的大牌坊门,向竖满了墓碑的小山坡上走去。
  不知是鬼使神差还是色迷心窍,在这个庄严肃穆又显得阴森恐怖的环境中,我居然忘却了恐惧,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紧随着那美女向公墓中走去。  不用多说,那美女自然是来这儿祭奠她逝去的亲人的。她在苍松翠柏间转了一会,似乎在辨别亲人的墓碑。  好不一会,她似乎发现了目标,在一块墓碑前停了下来。我也装作在辨认墓碑,悄悄地接近那美女,不敢看她的脸,只想着偷偷瞄一眼她那双裹着肉色丝袜的美腿。  越来越接近那美女了,我偷眼瞄了一下,从侧面见到她摘下了太阳镜,闭上双眼,似乎在墓碑前默默地祷告。  快要接近她了,生怕她发现我意图,我故意别转了脸。可就是这一转脸,让我一下子惊得脸色发白,不由得‘啊’地一声惊叫了起来。  没有任何心理准备,当我无意中一眼瞥见那墓碑上刻着的名字,竟然就是菲菲托我捎口信的她的双亲时,心中的惊骇那可想而知。  墓碑上,并排镶嵌着两位老人的照片。虽然照片中的那对老夫妻看上去那么慈祥,可我总觉得他俩在默默凝视着我,似乎我还能从他俩的嘴角看出笑意。
  “喂!你在这儿大呼大叫干什么?不知道这里是公墓吗?真是的,太没素质了!”,一个悦耳的声音带着一丝愠怒飘进了我的耳中。  我抬头看了一眼那个美女,突然失声叫道:“菲菲,怎么会是你?”  那美女听到我的话,一下子张大了嘴,愕然地看着我。她怔了一下,冷冷地道:“不好意思,你认错人了!”  天哪,我怎么可能认错人?这天下果然有长得一模一样的两个人吗?我心里疑惑极了,忽然又感到有点气愤,急红着脸道:“菲菲,你到底是什么意思?你可不要吓我!如果你不是菲菲,怎么会和菲菲长得一模一样?再说了,你让我捎口信,为什么你写的地址就是这个公墓?”  “这墓碑上的名字,和你给我的你父母的名字一样,而你,又在这墓碑前祭奠他们。你这是存心搞恶作剧捉弄我吗?”  面前的‘菲菲’一下子露出吃惊的神色,她迟疑了一会,要过了我写的那张纸条。‘菲菲’盯着那纸条看了一眼,突然痛哭失声起来。  这下子我也不知道怎么办了,只得呆立在墓碑前。我不知道菲菲为什么要这样做,本想再次质问她,可一看她那哭得梨花带雨的模样,心一下子软了下来,不忍再开口相问。  ‘菲菲’哭了一会,从随身的小坤包中摸出一块纸巾,轻轻拭了几下眼角,这才开口问我道:“不好意思,刚才失态了。你认识菲菲?是她让你来这儿捎信的吗?”
  我莫名其妙地道:“你不就是菲菲吗?不正是你说抽不开声,因为想家了,让我来给你父母捎口信吗?”  ‘菲菲’轻叹一口道:“这儿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到县城里的咖啡馆中坐坐吧!”  ‘菲菲’的这句话让我喜出望外,一迭声地答应了她。说实话,虽然我见过两次菲菲,可前两次她的打扮远没有现在这般时尚,而且气质也不如现在。  此刻我哪还顾得上心中许多疑问,连忙跟着这位美少女向公墓外走去。这时,天边的乌云也慢慢开始消散,一丝柔弱无力的阳光,透进公墓密密的柏枝中,让我顿时感觉心情不再那么压抑紧张了。  就在我跟着‘菲菲’将要离开时,无意中一回头,看到墓碑上菲菲的双亲似乎咧嘴对我笑了笑,更要命的是,我居然看到他们对着我挥了挥手。  我狠狠地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一阵剧痛告诉我这不是在做梦。我揉了揉双眼,再定睛看向那墓碑,并没发现有什么异样,这才放下心来。  跟着菲菲来到了县城中的一间幽静的小咖啡馆,听着那怀旧的经典钢琴曲,我早忘却了刚才的疑虑和紧张,面对着这么一位如花似玉的美女,心中不禁泛起了荡漾的涟漪。  ‘菲菲’点了两杯咖啡后,似是在考验我似的,让我把如何认识菲菲的经历说了一遍。她听后,轻轻叹了口气道:“小沐哥,我真的不是菲菲,我是她的妹妹丫丫。哎,她没告诉过你吧?我和她是双胞胎。五年前,她就离开了家,从此再也没有她的任何消息了。”
  听了许久,我才明白过来。原来菲菲五年前刚考取大学那年,在一次小学同学聚会中,邂逅了七八年没有谋面的一位同桌男生。  那男生见到菲菲如今出落得一朵花似的,立即对菲菲展开了猛烈的攻势。渐渐地,两人建立了恋爱关系。在菲菲大一回家过年之际,菲菲把这段恋情告诉了父母。  菲菲的父母听到这个消息,犹如晴天霹雳。他们怎么也没想到,辛辛苦苦培养的女儿,才貌双全,怎么会看得上一个连高中都没考取,又家贫如洗、不务正业的混小子呢!  菲菲的父母断绝拒绝了菲菲的哀求,逼着菲菲和她男友断绝来往。就在一个月黑风高的晚上,菲菲趁着父母不备,和那个男友私奔了。  菲菲的父母不见了女儿,四处打听她的下落,可始终杳无音信。菲菲的母亲本来就身体不大好,在女儿离家出走后,日日以泪洗面,一年后就抑郁而亡。菲菲的父亲也因为老伴的过世,一下子病倒在床,不久也一命呜呼。  丫丫因此痛恨那个比她早出生了十分钟的姐姐,在她心中,正是姐姐害死了她们的双亲。可随着时间的流逝,丫丫心中对姐姐的恨早已流逝,她经常在人深人静时,想念着她的姐姐菲菲。  知道了这么多事,我的心一下子抽了起来,一种不祥的预兆笼罩在了我的心头。
  楼主阿,还更么  
  来了,记号~~
  我开始怀疑起菲菲的真实身份来,细细思量她和我相识的一切细节。与菲菲的两次遭遇,一次是在大清早天还没亮时,另一次则是在深夜,会不会她真的是鬼,不敢在白天来见我呢?更让我心惊的是,她为什么说自己不敢回家而要让我给她捎口信?至于她给的地址是公墓,这更让我不寒而栗。  菲菲并没有提及她有一个双胞胎妹妹,只是说自己家境贫寒,只有年迈的父母。而在我面前的丫丫,则告诉我,菲菲是她的双胞胎姐姐,到底她们哪个可信呢?  丫丫那高贵的气质,雅致的打扮,足以表明她不象是过苦日子的人,这和菲菲所说的家境贫寒,可是大相径庭。  虽然我也曾怀疑丫丫会不会也是鬼,但一想到她和我在墓地相识后,在到县城的路上,还是艳阳高照,我立即打消了这个荒唐的想法。  那会不会菲菲和丫丫是同一个人呢?这也似乎毫无道理,我和她萍水相逢,她怎么可能费尽心机搞这个恶作剧?  和丫丫在酒吧中聊了好久,我慢慢地理清了思路。我已经认定,丫丫并没有说谎。菲菲之所以没有提到她有个双胞胎妹妹,那是因为菲菲知道自己和男友私奔,家人都不会原谅她。菲菲在外久了思家,让我回家捎口信,本是想瞒着她妹妹的,只让我告诉她年迈的双亲,那是因为菲菲知道,可怜天下父母心,最会原谅她的,当是她的亲生父母。  我的这个想法,很快从丫丫嘴里得到了印证。丫丫告诉我,她曾经接到过姐姐菲菲的电话。丫丫也极不赞同菲菲一时冲动跟男友私奔的做法,在电话中严厉斥责了她的姐姐。自那之后,丫丫再也没有姐姐的任何音讯,这让丫丫后悔不已。  我迟疑了一下问道:“丫丫,你姐说你家境贫寒,可是,我从你身上却看不出一点贫寒的样子,你能告诉我这是为什么吗?”  丫丫沉默了一下说道:“小沐哥,我姐给你的地址,你是不是感到害怕,为什么会是公墓吗?”  我点了一下头,丫丫叹口气告诉我,菲菲给我的地址并没有错。现在的公墓,在菲菲出走前,正是她的老家所在地。  谁也没有想到,在丽水规划新城区时,菲菲家突然划进了规划区,市府准备在那儿建造一个豪华公墓。菲菲家也因此得以搬迁,得到了一大笔拆迁费。  因为菲菲下落不明,所以在菲菲的双亲过世后,这一大笔钱自然就让丫丫继承了。丫丫不但得到了一套相应的安置房,还用余下的钱开了一家服装店。由于丫丫长相姣美,待人又和气,所以很快赢得了很多顾客,丫丫也因此成为了朋友圈子中人人羡慕的白富美。
  这时我才明白,长年在外漂流的菲菲,压根不知道老家发生了这么大的变化,因此,才导致我按照她给的地址,寻到了公墓中。更巧合的是,菲菲为了生意更好,把店铺搬到了邻近的青田县。  今天是丫丫母亲的忌日,丫丫赶回丽水扫墓,这才和我偶遇并相识了。  丫丫那长长的眼睫毛上挂着一滴晶莹的泪珠,她告诉我,父母都已经过世了,她现在这个世上唯一的亲人便是她姐姐菲菲了,因此,她恳求我无论如何也要帮她找回姐姐。  丫丫的要求,我自然义无反顾地一口应承。想到回老家的路上,有美人相伴,心中不由得甜滋滋的。我迟疑了一下问道:“丫丫,那我们是今天还是明天到我家?”  我心中真的不想立即回到家,因为那意味着丫丫找到她姐姐菲菲后,从此就会在我面前消失。美人相伴,哪怕能在这异乡多呆一夜也是好的。  丫丫的回答让我喜出望外,她告诉我,她的店铺现在已经小有规模,店里招了好几个人,一般没有什么大事,都不需要她亲自处理。既然得知了她姐姐的下落,她心中虽然欣喜,恨不得一下子见到失踪多年的姐姐,但她还是必须回店里吩咐一下、作好安排。  丫丫这么做,自然有她的道理。她担心这么多年没见到姐姐,就算立即见到了菲菲,菲菲恐怕也会因为许多原因,不会随着她立即返回老家,所以,丫丫得给自己准备一段充足的时间来劝说姐姐回家。  连夜跟随丫丫来到青田后,眼见丫丫在她的店铺中把各项工作安排得井井有条,不觉更对丫丫产生了几分敬重。  丫丫安排我住进了一个酒店,临别时,我找借口搭讪道:“丫丫,这青田有没有什么好玩的地方?反正现在还早,一个人也睡不着,我想到处转转。”  丫丫笑了一下告诉我道:“这青田的石门洞、千峡湖都很好玩呀,可惜,那起码得花费一天时间,我急着想见我姐姐,恐怕这次不能陪你游玩了,真不好意思呀!对了,你要是逛逛夜市的话,不妨去选几块青田石,那可是四大国石之首,带回去好好地雕个印章。”  虽然我心中想的就是让这位美女带我一起游玩,可丫丫这么一说,我也只能大度地说道:“丫丫,我能理解你的心情,这次就不去游玩了。呵呵,你和你姐姐回家后,以后要是我还能来游玩,愿意做我的向导么?”
  丫丫落落大方地道:“那是应该的,到时候我还得好好感谢你呢!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我得先回家了。”  丫丫离开后,我呆立了半晌,想想一个人逛夜市也没什么意思,还不如在酒店中看看电视呢!回到房间中后,看了一会新闻,慢慢地我的双眼迷糊了起来。  房间的门铃响了几下,我以为是服务生来了,赶紧前去打开了门。令我意外的是,站在门口的并不是酒店的服务生,而是捧着一束鲜花的一对老夫妇。  那对老夫妇看上去很慈祥,而且我也觉得有些脸熟,只是想不起在哪见到过。或许这一对老夫妇是典型的乡农打扮吧,感觉和我小时候村子里的那些长辈差不多。  “你们是不是找错房间了?”,我礼貌地问道。那位老汉憨厚地一笑而道:“应该没有找错吧?请问小兄弟是不是叫小沐?”  我心头大奇,再次打量着他们,可压根想不起他们到底是谁。在这个异乡客地,怎么可能会有人认识我呢?  那对老夫妇似乎看出了我心中的疑惑,老太细声慢语地道:“小沐呀,我们没有找错人。是丫丫急着回家,觉得有些怠慢你了,因此托我俩来给你送点吃食。”  她举起手中的鲜花道:“这束花也是丫丫要我们带给你的,你收下吧。小沐,能不能借一步房内说说话?”  我已经闻到了鲜花的芳香,想到这是美女要送给我的,心里别提有多乐滋了,忙不迭地邀请那对老夫妇进入了我的房间。  给他俩泡了一杯茶,大家坐定后。老头突然说道:“小沐,丫丫说你来到这儿,本是想游山玩水的,顺便给她带个口信。只是她明天就要和你一起走了,心中好过意不去,如果她邀请你不从原路返回丽水,而是从文成走,你乐意吗?”  我稍稍一楞,随即心中一阵惊喜。老头笑眯眯地继续道:“其实文成也不远,就在这儿西南方向,到了文成后,也可从那里上高速返回丽水的。”  我故作不解地道:“老人家,丫丫为什么要舍近求远,带我从文成走呀?”,老头含笑道:“小沐,你来到了青田,知道这儿什么最有名吗?”  我嘿嘿一声道:“老人家,丫丫已经告诉过我了,除了两个景点外,最有名的就是青田石了。”
  老头摇摇头道:“不,我们青田最有名的不是物,而是一个人。明朝的开国军师刘伯温你知道吗?他就是我们青田人氏啊!”  我讶然道:“我当然知道刘伯温了,他通经史、晓天文、精兵法。他辅佐朱元璋完成帝业、开创明朝并尽力保持国家的安定,因而驰名天下,被后人比作诸葛武侯。”  老头喜形于色道:“正是!正是!想当年洪武帝朱元璋多次称刘基为:‘吾之子房也。’他不但为明朝开国建立不世功勋,而且在我们青田家谕户晓,都知道他与宋濂、高启并称‘明初诗文三大家’。在我们青田一带,连孩子都知道‘三分天下诸葛亮,一统江山刘伯温;前朝军师诸葛亮,后朝军师刘伯温’。”  给老头一说,我心中立即充满了对刘伯温的敬仰之心,脱口而道:“老人家,那刘伯温的墓地还有吗?我倒想去拜访一下。”  老头道:“刘伯温是青田人,死后葬在了青田隔壁的文成县。丫丫要带你从文成走,就是想让你经过刘伯温墓时能顺道参观一下,也好弥补一下她不能陪你游玩的歉意。”  我心中正乐得开花时,那对老夫妇起身便要告辞。送他俩到门口时,我顺口说了句:“老人家,我看你俩好生面熟,只是不知道是不是以前见过。”  我这话一出,那一对老夫妇同时扭头对着我咧嘴一笑,几乎异口同声地道:“小沐,我们今天下午刚见过呀!”
  顶一顶贴~~等更新~~
  老夫妻的回答如一个炸雷,我只觉得头皮阵阵发麻。下午才见过?我一下子想到了下午在丫丫父母墓碑前的景象。那一对亡灵夫妻的照片,在我将要离开的一瞥间,对我诡异的一笑,和眼前的这两张脸何其相似。  我吓得倒退一步,撞在了门框上,也就在这时,那对老夫妻已经消失了。我真的遇上鬼了,而且这两只鬼居然就是丫丫的父母。  我赶紧冲回了房间,把房间的保险也上了,靠在门上大口地喘着气。我不明白,为什么丫丫的父母深夜显灵会来找我,他们真的是受丫丫之托来告诉我明天去拜谒刘伯温的墓么?那刘伯温的墓是不是和我有关系,以致这一对鬼夫妻前来指点我?  脑子中嗡嗡嗡的,我不想再想象下去。鲜花、吃食,我一下子想到了那对鬼夫妻送来的东西,立即吓得脸色苍白。  倚在门上瞥向房间里的桌几上,端端正正地摆放着那束鲜花。我壮了壮胆,慢慢地挪向茶几。  那束鲜花依然散发着芳香,这让我悬着的心稍稍放了下来。眼睛瞥到沙发上放着的那只奇怪的盒子,我的心又开始惴惴不安起来。这对夫妻明明是一双鬼了,他们送给我吃食,那会是什么呢?
  蜈蚣?蚯蚓?还是蝎子?我脑子中闪过看的鬼片中那些恶鬼享受的恶心的食物,不由得一阵恶心。好不容易鼓起勇气,我正想打开那只木盒时,心中一动,如触电般地缩回了双手。  到浴室中找了条毛巾,紧紧地缠裹在手上,深深地呼吸了几下,我猛地打开了那只盒子。我的心呯呯狂跳,那一会儿见没有什么动静,这才壮胆睁开眼,定睛看向盒子中。  盒子中摆放着几粒松果,这让我不禁松了一口气。难道他们送给我的食物就是这几粒松果吗?转念一想,我立即明白了,这必是公墓中松树上摘下来的。哎,看来这对老夫妻对我并没恶意,摘些松果来,可能是想报答我替菲菲捎口信的事吧。  虽然他们是一番好意,可我实在没胃口吃得下那几粒松果,心中也很害怕,只想着把松果和鲜花快些扔到酒店走廊尽头的垃圾桶中。  我解开了手上的毛巾,一把抓住了那装松果的木盒。咦,怎么这木盒软绵绵的?仔细一看,我不禁倒抽了一口凉气。抓在我手中的,竟然是一只纸盒子,上面还画了些花纹。  这种纸盒子对我来说并不陌生,从小到大,凡是村子中有人过辈了,他的家人总会烧些纸库给亡者,那种纸盒子,正是纸库中的一样物品。  我心中连呼晦气,赶紧把纸盒连着那束鲜花一起扔到了走廊里的垃圾桶中。在扔出鲜花的一霎那,我忽然意识到,这束鲜花肯定就是丫丫下午祭奠她父母时献在墓碑前的。
  这一夜,我自然是辗转反复,怎么也睡不着。一会是害怕,一会是好奇,我不明白为什么丫丫父母会让我去刘伯温墓的原因。如果这真的是丫丫的意思,难道这对老夫妻是进入丫丫的梦中,知道了丫丫的想法预先来告诉我的?  这理由似乎不能成立,因为丫丫如果真的要带我去刘伯温墓,那明天一早她就会和我一起前去,根本用不着她父母前来通知我啊,还把我吓了一大跳。  难道是……?会不会是丫丫的父母有求于刘伯温,也有求于我呢?这简直不可思议,我始终想不明白,这对鬼夫妻会求同样是鬼魂的刘伯温有什么事,说不定刘伯温早就投胎转世了呢!  那他们如果有求于我,则更是荒诞了。我只是普普通通的一个凡人,能有什么帮到他们?我苦笑着摇了摇头,刚翻了个身,脑子中突然灵光一闪:会不会是我已经学会了招魂术,这对鬼夫妻才来求我呢?  这倒是极有可能,我立即想到了仙婆婆留给我的那本招魂书。虽然我父母担心我沾染上这本他们认为极不吉利的书,而偷偷烧毁了,但当时我脑中却清晰地出现了书中记载的各个画面,似乎我已经完全会象仙婆婆一样招魂了似的。
  小说吗?
  这太不可思议了,真的会是因为这本书无意中烧毁,反而化成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一下子钻入我脑海中,让我顿时全悟了?  心中萌生了这个想法,虽然害怕,同时我也有了一种跃跃欲试的欲望。只是在这个陌生的地方,我一个人住地宾馆中,我心中虽然好奇,却也不敢放胆试一下。  一夜的胡思乱想,不知不觉间天已经放亮。宾馆床头的电话机响了起来,正是丫丫打来的。  得知丫丫已经在楼下等我,我赶紧匆匆洗漱了一番,收拾了一下旅行背包,急匆匆地来到了宾馆楼下。  丫丫开头一辆红色的丰田车,微笑着对我道:“小沐哥,真不好意思,这么早就把你吵醒啦!”  我连连说没事,就在宾馆的自助餐厅中和丫丫简单吃了口早餐后,坐进了丫丫的车中。车子很快来到了高速公路入口,看到高速路帝的指示牌,我惊奇地道:“丫丫,这不是直接返回丽水的方向吗?难道我们不到文成去了?”  丫丫奇怪地瞥了我一眼道:“文成?到那去干嘛?好端端的再绕一个大圈子?小沐哥,求你啦,别想着玩了,赶紧带我去找我姐姐吧!”  我一下子哑口无声了,看样子丫丫根本没有带我去看刘伯温墓的意思。我试探着问道:“丫丫,昨天夜里休息得好吗?”  丫丫忽然脸色红晕,兴奋地道:“昨天一夜我可没睡着,想到即将可以见到失踪近五年的姐姐,我就兴奋极了。哎,小沐,你会不会开车?一会上了高速后,你代我开车吧!”
  我默默地点了一下头,丫丫的话摆明了她昨天根本没有见到她已经过世的父母。那这对鬼夫妻,看来是真的冲着我来的。  我不忍把我昨夜遇到的可怕事告诉丫丫,实在不愿看到眼前这位貌美如花的女子吓得花容失色。我打定主意,把这件事压在心里,以后自己有时间了,再一个人前来拜谒刘伯温的墓,看看到底有什么古怪,更主要的是,还可顺道再来看看丫丫和菲菲姐妹。  才半天的时间,我和丫丫就驱车来到了我的老家附近。丫丫在车上已经得知了,其实我也并不知道她姐姐到底住在哪,只不过了解到她姐姐有每天在一株杨柳下晨读的习惯后,丫丫就不再担忧找不到她姐姐菲菲了。  我不敢把遇到的离奇事告诉父母,索性也不回家,就在小镇上开了两个房间,等待第二天一早,带领丫丫去寻找她的姐姐菲菲。  那个下午和晚上,我不知道算不算我人生中最快乐的时间。由于丫丫心情激动,那天她很是兴奋地一直与我聊东扯西,我和她不知不觉间,都彼此多了些了解。  第二天一早,天还没亮的时候,丫丫就着急地敲开了我的房间门。由于小镇通向我老家的路只是一条狭窄的沙石路,丫丫对地形很陌生,根本不可能开车上那条小道。我虽然可以代她开车,但为了与丫丫多些亲密接触,故意也推说自己不敢开车上小路。  就这样,我俩几乎是肩并肩地走上了通向我家的小路。一路上闻着她身上散发出的淡淡幽香,让我觉得整个人都快要醉了。这大清上的,路上几乎没一个行人,虽然我害怕龙背那个地方,但身边有美女,我怎么可能露出怂样?
  我也不忍心把龙背的传说告诉丫丫,虽然这有可能把这位小美人吓得花容失色,或许会一把抱住我,至少也会拉住我的手吧,但我觉得这样做,我就未免太过猥琐了,有点亵渎这天仙似的人儿的意思。  终于经过了龙背和那座断魂桥,并没有什么可怕的事发生,我暗暗松了一口气。来到了我遇到菲菲的那株杨柳下,丫丫开始显得有些不安起来:“小沐哥,你怎么不走了?难道这棵树正是你遇到我姐姐的地方吗?”  我轻轻地‘嗯’了一声,安慰她道:“丫丫,别着急,我们等一会吧,说不定你姐姐一会就到了呢!她告诉过我,她为了考研究,只要天不下雨,每天都会在这株树下晨读的。”  天色开始渐渐放亮,可菲菲却意外没有出现。我的心也开始焦灼起来,菲菲如果没有来,丫丫会不会认为我是在骗她?  我明显觉得丫丫的身子在微微颤动,而且她有意识地退开我两步。真要命了,我可以清楚地感觉到,丫丫已经对我产生了疑心,她会不会认为我不怀好意,在这个偏僻不见人影的清晨,对她图谋不轨呢?  就在我心中焦虑之时,突然见到眼前红影一闪。我惊喜地道:“菲菲,你可来啦?”  没有人回答我,也没有出现菲菲的身影。丫丫睁大那双漂亮的眼睛,紧张地盯着我,眼神中尽露恐惧之色。
  丫丫惊恐地道:“你……你……”,糟了,不会丫丫以为我对她心存歹意吧?我急忙辩白道:“丫丫,你别误会,我可不是那种人。”  丫丫突然一下子扑到我身上,猝不及防的我突然之间软玉满怀,闻着她身上那股淡淡的幽香,我顿时意乱情迷,两只手不知是该搂住她还是……  “小沐哥,你刚才有没有发现什么东西?”,丫丫的话瞬间让我清醒了过来,她不是害怕我,而是看到了我身后有什么让她害怕的东西。  我定了定神,虽然我不知道丫丫看到了什么,但一股保护美女的大男子主义豪情让我浑然忘了害怕是什么。我扭头看了一下,安慰她道:“丫丫,没有什么呀,你别害怕。”  丫丫把脸从我胸口移开,慢慢地探头向我身后望去。看了一会,突然一把推开我,绯红着脸道:“小沐哥,真不好意思,我失礼了。”  她如此斯文的一句话,使得她在我心中的形象除了性感、美丽外,又多了几分端庄,让我瞬间理解了什么叫女神。  我故意转开了话题,以免使得丫丫尴尬,微笑着道:“丫丫,你姐姐怎么还不来?刚才那个红影子我还以为她到了呢,嘿嘿,估计是我眼花了。”  没想到丫丫一下子脸色刷白,惊恐地道:“红影子?你刚才也看到了一个红影子?”
  我不解地道:“是呀,我见到你姐姐时,她就是穿着一件红色连衣裙。刚才看到一个红影子,我还以为是她呢。难道,你也看到了?咦,那她为什么没出现?”  话刚说完,我心中立即涌起了一阵恐惧。要知道,这儿可离龙背与那座镇魂桥只有短短几十米路呀,会不会我和丫丫是见到鬼了?  看到丫丫因为害怕而瑟瑟发抖,我强作镇定地道:“丫丫,刚才的红影子不是你姐姐,你听听,村子中的鸡都叫了,怎么可能还会出现鬼?放心啦,应该是太阳快露面了,雾也快散了,刚才的红影子就是阳光穿过雾时的光线变化。”  我扭头看了一下四周,拉了一下丫丫的手道:“丫丫,可能你姐姐今天因为有事没能来吧。走,先到我家休息一下,等天大亮了,我再陪你去找你姐姐的下落怎么样?”  丫丫这才恢复了平静,甜甜一笑道:“那我就不客气啦,真的有些口渴了,到你家喝口水。”  我心中暗喜,连忙把丫丫带回了家。母亲听到敲门声,刚打开门见我我时,不禁微微一楞:“小沐,你从浙江回来啦?真是的,也不提前打个电话回家。”  她看到了我身后的丫丫,上下打量了一番丫丫,疑惑地道:“小沐,这位姑娘是谁呀?”  我还没来得及回答,丫丫已经走上前,甜甜地道:“伯母,我是小沐哥的朋友。”,我正不知如何向母亲介绍丫丫,突然想到了她的姐姐菲菲,灵机一动,决定把菲菲的身份嫁接到丫丫身上。
  我对着母亲嘻嘻一笑道:“妈,她叫丫丫,是我在浙江的网友。她刚大学毕业,正准备二研呢。由于她姐姐在我们这儿工作,因此,我到浙江游玩受到了丫丫的热情招待,她就想跟着我来这里找她姐姐呢!”  母亲一听,立即喜上眉梢,赶紧热情地招呼丫丫进屋。我们这儿,许多人都带有强烈的地域岐视,总是以自己在江浙沪一带而感到自豪。  母亲听到丫丫是浙江人,又是准备考研的大学生,人又长得这么漂亮,自然心中窃喜,或许她已经认定丫丫是我的女朋友了。  丫丫倒也大方,她肯定猜到了我这么介绍她的原因,也不否认我的说法,只是微笑着和母亲拉扯着家常。  喝了一杯茶后,天色已经大亮。雾已经消散,太阳也开始释放出炽热,丫丫抹了一下额头的汗珠道:“小沐哥,你们这儿风景挺好的,你就不想带我到处玩玩吗?”  我自然明白丫丫的意思,没容我开口,母亲已经抢先着说道:“小沐呀,你也真是的,象个木头人似的呆在那儿。快去陪丫丫四处走走吧,记得早点回家吃饭,妈到镇上去买点好菜,让丫丫也尝尝妈的手艺。”
  我嗯了一声,赶紧领着丫丫走出了村口。我俩就这么慢慢地踱着步,不知不觉已经拐过小镇,来到了镇北的一条乡路上。  一个骑着自行车的男子从我们身边快速掠过,随后见她忽然停了下来,对着我俩上下打量着。我偷偷笑道:“丫丫,你看看那个民工模样的人,看到你这么漂亮,都傻眼了。”  丫丫娇羞地道:“小沐哥,别拿我开玩笑了。”,这时,忽然听那个民工模样的人一声大嗓门吼了起来:“菲菲,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我和丫丫同时身子一震,丫丫习惯性地回道:“我是丫丫!”,我赶紧捏了一下她的手,丫丫似乎明白了我的意思,立即咽下了口边的话。  我小声道:“丫丫,听他的话音,好象他认识你姐姐,而且多时没看到了。你就假装是你姐,看看他有什么话说出来,我们应该可以通过他找到你姐姐的下落。”  说话之间,只见那人把自行车调了个头,推着车径自向我俩走过来。来到我们面前,那男人打量了我几眼,疑惑地道:“菲菲,陈亮不和你在一起了?这是你新男友吗?”  这时我才知道,原来和菲菲一起私奔的那个男人叫陈亮。我正想套他的话,没想到丫丫竟然说道:“他正是我男友,你和陈亮很熟悉吗?”  那男人不解地道:“菲菲,看你现在的打扮,发了财啊。我知道了,你定是跟了这位公子哥了,连我都假装不认识了?”  我知道这男人错把丫丫当成了菲菲,听他口气,以前和菲菲还有陈亮应该很熟悉。当他听到‘菲菲’说不认识他,似乎很是生气。
  我立即打圆场道:“这位兄弟,你真的认错人了。她叫丫丫,不是菲菲。”,那男人打量了我几眼道:“听你口音,你是这里本地人吧?”  我点点头道:“嗯,我是这儿小李庄上的人。这位小姐真的叫丫丫,菲菲是她双胞胎姐姐。丫丫来这儿,就是为了寻找她姐姐的。”  那男人一楞,见到丫丫点点头,这才将信将疑地道:“我就说呢,菲菲这么好的姑娘,怎么会发了财假装不认识我了呢。”  我赶紧问道:“兄弟,你知道菲菲住在哪吗?能不能带我们去?”  那人叹口气道:“你叫我二子吧,我和陈亮可是铁哥们,当年我们都租住在你们小李庄南面的那个叫啥村的来着。”  我脱口而出道:“向阳村!”,二子立即点头道:“对对,就是向阳村。我们在那住了一年多,后来菲菲和陈亮招呼也不和我打一个,就一起离开了,到现在还没给我捎个信。”  我心头立即浮现出一个不祥的阴影,急问道:“他们一起消失了?”,二子叹口气道:“唉,要不是因为杜雪,他俩还不至于天天吵架。估计是为了避免麻烦,到后来两个人都搬走了吧!”  “杜雪是谁?”,丫丫突然插嘴道:“二子,你是说因为这个女人的出现,我姐和陈亮闹翻了?”
  二子突然欲言又止,一声不吭地推着车就想走。我赶紧叫住他道:“二子兄弟,镇上新开了一家百味酒家,听说味道不错,生意爆火。二子兄弟要是没啥事,小弟想请你去弄一口酒如何?”  二子楞了楞,不经意地舔了舔嘴唇。我见到他这一细微的动作,就明白了这肯定是个贪酒之人,赶紧上前发了一枝香烟给他,连蒙带劝地把二子拉回了镇子上。  我看了一下手表,已经十点多了,寻思着一会母亲还得盼我和丫丫回家吃饭,赶紧叫服务员给我们上了几只好菜。  几口酒下肚,二子的话渐渐我了起来。从他嘴里,我和丫丫终于了解到了菲菲的一些情况。  原来,五年前菲菲和陈亮私奔后,就来到了我家边的向阳村住了下来。开始一段时间,两人显得特别恩爱。也就是在向阳村,陈亮和二子结识了,两人相见恨晚,拜为兄弟。
  一来二去,二子和菲菲也熟悉了。二子觉得那时的菲菲似乎是天底下最幸福的女人,一点也不会自己辍学跟随陈亮私奔而后悔。  可日子过久了,陈亮开始慢慢露出了本性。因为生活条件太差,陈亮经常发牢骚酗酒,甚至开始经常无故谩骂菲菲以泄愤。  又过了半年多,陈亮突然像换了个人似的,全身名牌,而且每顿都能弄到好吃的。二子和菲菲都不清楚陈亮为什么突然发迹了,而且陈亮呆在家的时间越来越少,甚至有时几天都不回家。  菲菲起了疑心,暗暗跟踪陈亮,一来二去,竟然查出了一个令她无法接触的现实:陈亮因为喜欢跳舞,在舞厅里结识了一个在镇子上开首饰店的老板娘。那老板娘叫杜雪,虽然已经三十多岁了,可保管得非常好,更是风韵迷人时。  杜雪也为陈亮帅气的外表和风趣的谈吐所吸引,一来二去,两人勾搭成奸。杜雪俨然成为了陈亮的饭票,这就是陈亮经常不回家的原因。
  继续来围观,顶起!!
  没过多久,菲菲就神秘失踪了。二子曾经问起过陈亮,陈亮借酒浇愁地告诉二子:菲菲被他气跑了!  据二子讲,陈亮其实深爱着菲菲,可他又不肯过苦日子,依赖上了杜雪。因此,在菲菲要求他和杜雪一刀两断时,陈亮始终下不了这个决心,菲菲一气之下跑了,陈亮找了她好多次,都没探听到菲菲的下落。  丫丫听到这里,气得脸都变色了,咬牙恨恨地道:“陈亮这个狗东西,我姐真是瞎了眼。当初我就跟姐说,不要被陈亮的花言巧语迷惑,可姐就是不听。哎,没想到姐落到这个下场!我那苦命的姐姐啊,这种小人不值得你爱,你为什么不回老家呢?”  我劝慰丫丫道:“丫丫,别太难过了。可能是你姐觉得没脸回老家吧,我陪你想法把你姐找到。”  丫丫抽泣了一会,点点头道:“小沐哥,太感谢你了。可是连二子都不知道姐的下落,我们到哪去找啊?”  我沉吟了一下道:“丫丫,你姐当初这么爱着陈亮,虽然因为陈亮犯了错,可说不定你姐原谅了他呢!我们不妨直接去找陈亮,或许他见到你后,会告诉你姐姐的下落。”  丫丫点了点头,二子却叹气道:“你俩到哪去找陈亮啊?自从菲菲赌气走后,陈亮和那个杜雪公开生活在了一起。三年前,两人一起离开了这个小镇,再也没回来过。”  丫丫一听急了,泪花在眼里打着卷。我问二子道:“二子,那你总应该知道陈亮去了哪吧?”
  二子道:“这个我倒是知道,因为陈亮和我是铁哥们,他走的时候说他准备和杜雪一起到南京去生活,不再回来的。唉,这小子时间久了,过上好日子了,就把穷兄弟忘了。我现在也找不到他的人,这家伙连手机号码都换了。”  这时,我的手机响了起来,接听之下,才知道是母亲看看快到中午十二点了,心中焦急,催促我和丫丫赶紧回家吃饭。  见从二子那里再也问不出什么,我对丫丫使了个眼色,叫来服务员结了账。在我和丫丫离开时,二子仍坐在桌上大口啃着椒盐猪排。  在享用过母亲准备的一桌丰盛午餐后,我悄悄把母亲拉到房间中,轻声告诉她,说是我准备陪丫丫到南京游玩几天。  母亲笑逐颜开地道:“小沐,你可真有眼力,看上了这么漂亮的一位姑娘。好好陪姑娘玩玩,争取明年就让她嫁到我家来,妈想抱孙子都快想疯了。”  我脸上一红道:“妈,你别瞎扯了。”,母亲笑眯眯地也不言语,转身从抽屉里拿出一叠钱,塞进我手中道:“小沐,这是你爸刚收到的一笔货款。你要陪丫丫到南京,可不能亏待了她。拿上这钱陪她玩个开心,要是不够,给妈打个电话,妈往你卡上再打钱。”  母亲既然这样说,倒是解决了我的一个心事。我本来正愁如何向母亲开口要点钱呢,毕竟我可不想在丫丫面前露出一幅让她瞧不起的穷屌丝样。
  经过了两个多小时的车程,我和丫丫终于看到了南京的中山门城墙。丫丫在路边停了车,犯难地问我道:“小沐哥,南京这么大,我们该到哪打听陈亮的下落呀?”  我心中也压根没个主意,胡乱搪塞道:“丫丫,这世上有缘分两字。虽然我们不知道陈亮的下落,说不定老天会安排我们意外遇见呢!丫丫,要不这样吧,你看看现在还不到下午四点,我们不如到中山陵逛逛吧!”  丫丫微微摇了摇头道:“中山陵我都去过好几次了,不想再去了。”,我一时语塞,想了一下,吞吞吐吐地道:“丫丫,那我们去明孝陵玩玩如何?”  丫丫看了一下天色,犹豫着道:“明孝陵我倒是没去过,因为我胆子小,听说人那儿就算是白天也有种阴森的感觉。”  看到丫丫那弱不禁风的要子,我胸中顿时豪气勃发,一个劲地向丫丫鼓吹明孝陵有多好玩。当丫丫听我说明孝陵号称‘明清帝王第一陵’时,果然动了心,欣然同意和我一起浏览明孝陵。
  一道牌坊立在了我们面前,丫丫看到上面手书着“诸司官员下马”的字样时,不禁感叹不已,神往着洪武皇帝朱元璋那无上的权威,在死后仍是这般风光。  当我俩沿着神道来到大金门时,丫丫忽然挨在了我身边,轻声说道:“小沐哥,我怎么觉得这里真的有点阴森森的感觉?”  不要说是丫丫了,我几乎可以说凡是到过明孝陵的人几乎都会有这样的感觉。我安慰丫丫道:“别怕,这里可能因为树木茂密的关系,你才会有这样的感觉吧!皇家之气,那可是鬼邪不敢近的,有这位明朝的开国皇帝坐镇,怎么可能会有鬼呢?嘻嘻,我俩还是抓紧时间看看其他地方吧,马上快五点了,陵园或许要关闭了。”  当我和丫丫参加完那个圆圆的宝顶后,天色渐渐暗了下来。丫丫望着那个很大的用砖墙围着的宝顶,感叹明太祖和马皇后合葬的墓室竟然如此气派,正在出神之时,听到我催促了几声,这才缓地神来,看了一眼即将西坠的夕阳,赶紧随着我向陵园外走去。  就在我和丫丫来到不远处的一家餐馆,简单吃了一顿晚餐后,即将上车之时,突然一辆宝马车从身旁急驶而过。宝马车刚停下,从车上走下一个潇洒的男子,很有绅士风度地转到另一侧。  他拉开了车门,从车上下来一位打扮时尚性感的年轻女孩。两人紧紧拥抱了一下,男子回到车上,和那女孩挥了挥手,随即驾车扬长而去。
  丫丫急忙叫唤我赶紧上车,刚发动车子对着那宝马车的方向追赶了一阵,不觉沮丧起来。宝马车那强劲的动力,远远地甩下了丫丫的丰田车,消失在车流之中。  我奇怪地道:“丫丫,你认识宝马车上的男人?”,丫丫茫然地道:“我也吃不准,不过我总感觉他像极了陈亮。唉,太可惜了,好不容易遇到,却没能追上他。”  我心中一动道:“丫丫,快,我们赶紧回头。你想想,刚才下车的那个女孩子和陈亮这么亲热,她肯定知道陈亮住在哪。我们只要找到她,不就可以证实刚才那人是不是陈亮了?”  丫丫眼睛一亮,赶紧调了个头,回到了餐馆门口。丫丫四处打量了一下,惊喜地发现,刚才那个女孩子正坐在餐馆中低头玩着手机。  我和丫丫走进了餐馆,来到那女孩子面前。丫丫微笑着道:“这位小姐,不介意我们坐在这儿吧?”  那女孩子抬头一瞧,只简单地说了两个字“随便”,又低下了头,玩弄着手机。我正考虑着如何向那女孩子开口,服务员端着托盘来到了我们身边。  他大着嗓门道:“这位小姐,你要的饭和菜都上齐了。”,女孩子闻言,这才把手机放在了桌子上,拿起餐盘中的筷子,准备开始用餐。  丫丫对着那女孩子的手机看了一眼,忽然低低地叫了一声:“咦,这不是陈亮吗?”  那女孩子闻言停下了手中的筷子,惊愕地看着丫丫。她见丫丫盯着自己的手机桌面看着,不由得惊讶地道:“你也认识陈亮?”
  我心中顿时大喜,没想到天意如此,果然让我们无意中打听到了陈亮的消息。丫丫微笑着道:“我和他早就认识了,只是失去了联系,一直没找到他人。刚才看到你手机上的照片竟然是他,太令人意外了。小姐,你手机桌面怎么会是陈亮的照片呢?”  那女孩子闻言有些不悦,充满戒意地道:“你是他什么人?”  我暗中扯了一下丫丫的衣衫,赶紧抢过话题道:“小姐,能冒昧地问一下你如何称呼吗?”,我指了一下丫丫道:“她是我的女朋友丫丫,我们和陈亮都是老同学了,好久没他的消息了。”  那女孩子的脸这才会展了起来,变得热情起来,咯咯说道:“原来你们都是陈亮的同学啊?我叫韩淡衣,是陈亮的女朋友。两位还没吃晚饭吧?要不一起吃一口好吗?”  我笑道:“韩小姐,不用了,我和丫丫刚吃过晚饭。对了,我忘了自我介绍一下,你叫我小沐就行。”  我和丫丫对视了一眼,立即叫来了服务员。我抢着帮韩淡衣买了单,立即赢得了韩淡衣的好感。  她吃好后,拿起手机道:“我给陈亮打个电话,告诉他有两个老同学要找他。只是他今天晚上还有事,恐怕要明天才能约见你们了。”  我连忙摇头道:“韩小姐,不用了。既然陈亮很忙,我们就明天和他见上一面。你也不要给他打电话,明天我和丫丫突然出现在他面前,给他个惊喜可好?”  韩淡衣笑了笑道:“那也好!你们不要叫我韩小姐,太别扭了,就叫我淡衣吧!对了,你俩是到南京来旅游的吧?明天我带你们去见陈亮,怎么和你们联系?”
  这本书真好看,请问楼主大大,是什么书呀?
  呵,坐等更新
  我和丫丫与淡衣交换了手机号,在我的暗示下,丫丫热情地邀请淡衣一起逛夫子庙夜市。架不起丫丫的一番哄骗,淡衣最终放弃了戒心,愉快地接受了我们的邀请。  驾车到夫子庙的路上,她俩聊得格外热乎,韩淡衣或许因为年龄更小、社会经验还不足的原因,也可能是因为好奇心,欣然答应我们,在我们没见到陈亮之前,决不透露我们的任何信息。  在夫子庙正玩得尽兴时,我忽然觉得尿急,和正在吃臭豆腐的她俩打了个招呼,急匆匆地四处转悠,想寻个公厕轻松一下。  只因为不熟悉地形,净想着公厕肯定在人群较为稀少的地方,不知不觉转进了一条小巷子。那条小巷子中,只有远处的尽头有着一盏蓝幽幽的路灯,给人一种阴森的感觉,几乎让人不敢想象不远处就是热闹的夫子庙夜市。  仍是没有找到地方,内急的我真想在这无人处,偷偷地释放一下。犹豫了再三,在起码的公德心的重压下,还是放弃了这个龌龊的念头。拼了,哪怕就是撒在裤档中,也不做那些缺德的不文明事。
  真的快要熬不住了,急于重寻方向我的猛地一个转身,头上立即传来一阵剧痛。眼冒金星晕头转向的我,好一会才看出,我撞在了一根小店铺门口的招牌杆上了。  刚揉了揉脑门,我讶然地发现,刚才因为我急于方便,居然没有注意到,在这小巷子中离我不到三米处,居然亮着一盏蓝幽幽的节能灯。  在那节能灯下,摆放着一个简易的地摊,与这寒酸的地摊形成强烈反差的是,摊主竟然是一位风华绝代的年轻少妇。  那少妇穿着一件大红色的绣花旗袍,那清秀的脸庞在那微弱的蓝光下,显得格外冷峻秀美。她瞄了我一眼,淡淡地道:“老板,要不要来一根发簪?”  说也奇怪,本已内急的我,在这僻静的小巷中,突然见到这么一位绝色的摆摊美女,竟然尿意全无。感到轻松下来的我,打趣着她道:“老板娘,别人都在热闹处摆摊,你的摊子摆在这儿,怎么会有顾客?”  美女老板娘面无表情地道:“你说是那边吗?他们不是大商家就是卖小玩意和吃食的。我是卖工艺品的,不需要多大的顾客量,有缘的人,就会看中我的货。”  我哑然失笑道:“老板娘,我又不是女孩子,要你这发簪何用?”,谁知那老板娘竟然一改冷若冰霜的面容,莞尔一笑道:“刚才是不是你和两个漂亮的女孩在一起?小伙子,你太幸福了,这两位姑娘你随便娶了其中哪一位,都会羡煞旁人的。怎么样?追女孩子可是要花点心思的哦,要不要看看我这儿的发簪?”
  给老板娘这么一鼓动,我立即动了心,只是我不是她想象的那样,想娶她俩中任意一位,因为此刻我心中的女神,只有丫丫,已经容不下其他人了。  我蹲下身来,仔细地看了看老板娘面前的货。真奇怪,除了一根精美的发簪外,并没有其他商品。我奇怪地问道:“老板娘,怎么你这儿只有一根发簪了?”  那老板娘淡淡地道:“今天是我第一次出摊,卖的发簪是我自己手工做的。哎,在那人多处,要是碰上熟人,我还觉得挺难为情的,所以就在这儿试一下。”  我哦了一下,拿起了那根发簪。那发簪通体暗红色,上面雕着一只漂亮的凤凰,摸上去的手感温润舒服。我眼睛注视着那根发簪,心中赞叹极了,想象着这要是戴在丫丫的头上,该有多么漂亮。  这时,我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原来是丫丫打来的,她和韩淡衣见我离开这么久了,生怕和我走失,这才电话询问人在哪儿了。  我认了一下方向,再看看小巷子中的店名,和丫丫一说,在手机中清楚地听到韩淡衣告诉丫丫,她知道我现在的位置。
  就在她俩向我走过来时,那美艳老板娘开始收拾起摊位了。我急忙道:“老板娘,我两位朋友过来看一看,你能不能稍等一会?”  老板娘冷冷地道:“小伙子,你看我象是那种因为生活条件不好才出来摆摊的人吗?时候不早了,你如果想买现在就付钱,我可没那心思等你朋友前来挑选了。”  这下子我倒真着急了,连忙问了价钱,也来不及还价,赶紧把钱递给了老板娘,生怕她一怒之下生气离开了。老板娘笑了笑,她收拾好东西准备走时,突然扭头递给我五元钱:“不好意思,我急着想回家了,差点忘了找你零钱。”  我刚想掼掼派头(这是我们江南一带的说法,在北方就是叫装逼),假装大方地不要她找零了,却听到巷子口传来了一阵清脆的高跟鞋敲击青石路的声音。  听到丫丫和韩淡衣在叫唤我,我捏着手中的发簪,扭头兴奋地道:“你俩快过来,看看我买到什么宝贝了!”  她俩很快来到了我面前,韩淡衣掩口笑道:“小沐哥,一看你就知道你以前没来过夫子庙,怎么转到这儿了?这儿路灯也没一只,你一个人瞎灯黑火地站在这儿发什么呆?还吹牛说买到什么宝贝了!”  我转身一指道:“就在这儿呀!”,话刚出口,我不禁楞住了。我想不明白,这短短的一霎那间,这个老板娘竟然不见了。我讶然地道:“你俩刚才在巷口时,没有见到我正站在一个摊位前吗?”
  丫丫白了我一眼道:“神经,你在哄我俩开心?”  我一时无语,突然想到了手中的发簪,赶紧递到丫丫面前道:“丫丫你看,这根发簪漂亮吗?我准备送给你,可不要不给我面子拒绝哦。”  丫丫接过那发簪,仔细地打量着,嘴里啧啧有声地赞叹不停。韩淡衣在一边看着,噘起了小嘴,眼睛中满是羡慕。  丫丫看了一会,忽然皱起了眉头,把那发簪塞回到我手中,轻声道:“小沐哥,这发簪像是手工打磨的,还是质地很好的红木,应该很名贵吧?我可不想你破费,你在哪买的?把它退了吧!”  我尴尬极了,一个劲地辩白,我真的是刚才在这小巷子中地摊上买的,现在摊主都走了,叫我如何退货?  这时,一只纤纤玉手出现在我面前。韩淡衣从小坤包里拿出几张钞票,神态自若地说道:“丫丫姐既然不喜欢这个发簪,那卖给我吧!”  我心中极大不快,我买发簪本是想讨好丫丫的,这个小姑娘却上来搅黄。只是韩淡衣既已开口,我也不知一下子该如何表态。  丫丫从我手中忽然一下子拿过发簪,递到韩淡衣手中,亲热地道:“淡衣,你是陈亮的女友,我们又是他的老同学。这发簪嘛,我戴着也不好看,不如这样,这个发簪就当是姐姐送给你的见面礼怎么样?”  韩淡衣露出惊喜之色,嘴上却推却道:“呀,这怎么好意思呢?我虽然喜欢这个发簪,可那是小沐哥的一片心意,他是想送给丫丫姐的呀!”
  丫丫嫣然一笑道:“淡衣,别见外了。我已经决定了,我接受小沐哥的这份心意,这发簪我要了。现在,我把这个发簪转送给你可好?”  两人一个执意要送,一个羞于接受,折腾了半天,韩淡衣才欢天喜地把发簪装进了小坤包中。  眼见已经夜深了,逛夜市的人也越来越少,我沮丧地道:“时候不早了,丫丫我们回去吧,淡衣妹妹也要早点休息了呢!”  韩淡衣咯咯一笑道:“我又不上班,休息还早着呢!现在回到家,还得上上网,不到三点多是不会睡的。小沐哥,我看丫丫姐已经倦了,你赶紧把她接回酒店早点休息吧,要是有什么事需要帮忙,尽管打我电话就行了。”  韩淡衣正准备打车回去,丫丫执意要开车送她到家。我当然明白丫丫的用意,她是想趁机知道了丫丫住在哪,这样就不怕找不到陈亮。  回到酒店中后,我好奇地看到大厅吧台后面居然摆放着好几架天文望远镜。服务员告诉我,因为明天就是中秋节了,许多人喜欢赏月,因此酒店特意准备了好几架天文望远镜,租给有兴趣的顾客。  记得小时候,我就喜欢夏天躺在搁在门外场子上的竹床上,冬天躺在门口的稻草剁上,仰面看着满天星斗,想着听到过的各种神话传说发呆。酒店中既然有天文望远镜出租,那正好圆了我小时候想看清月亮上到底是不是有桂花树和吴刚的夙愿,立即毫不犹豫地租下了一架。
  把丫丫送回隔壁的房间后,我迫不及待地在房间的阳台上装好了望远镜,对着镜头遥望了一下满天星斗,童年时那种喜欢各种幻想的乐趣再次回到了我身上。  看了一会,有些觉得腰酸的我站起来伸了个懒腰。不料我舒服地头向后仰时,不小心咯噔一下撞上了墙头。  我揉了揉头皮,刚直起身,突然惊讶地发现,对面一幢原本黑乎乎的楼中,竟然有一只房间亮起了一站蓝幽幽的灯光。
  我怔怔地盯着那个亮着灯光的窗户看着,心中说不出的好奇和害怕。白天下榻这家酒店时,就看到在我所住这幢楼的前面,是一个空旷的工地,而工地的边上,则是一栋废弃了的待拆迁危楼。  这时已经是深夜了,工地也按照规定停工不得扰民,那为什么这栋楼中会出现一个单独亮着灯光的窗口呢?  正在我疑惑间,夜空中依稀飘来一阵若有若无的歌声。那是一个女子哀怨的歌声,如泣如诉,虽然我听着那曲调觉得耳熟,却一时也想不起那只歌的名字。  难道是对面这幢危楼中传来的歌声?我紧蹙双眉,注视着那个窗口。不一会儿,那歌声戛然而止,一阵令人心里发酸的锯东西的声音传入了我耳中,时不时地还夹杂着电钻声。那声音太刺耳了,搅得我心烦意躁,我几乎能肯定,这阵噪音就来自于对面那栋楼。
  只是我奇怪的是,虽然这声音如此扰民,酒店中却仍是十分安静,听不见有人出来责问。我的眼光扫过那架天文望远镜,心中一动,忽然有了个主意。我要大炮打蚊子,用这架天文望远镜来察看对面楼内空间在搞什么鬼。  把镜头对准了对面危机内的窗户,我很快便调整好了焦距,图像变得清晰起来,一切就象在我眼前一样。  令我惊讶的是,我居然看到对面那窗户内,坐着一位穿着红旗袍的美女。说她是美女,这倒并不是恭维,在她屋内寻盏蓝幽幽的节能灯炮照映下,她那曼妙的身材一览无余。  那美女穿着一件复古的中式旗袍,那修长的脖颈,在灯光的映衬下显得格外白晰细嫩。只是她背斜对着我,无法看清她的面貌。从她那旗袍的高开叉处露出的半截雪白的玉腿,以及那双黑色的细高跟凉鞋,配合着她那顺垂在脑后的一头长发,我不禁一下子呆住了,浑然忘却了刚才的害怕。
  咦,这大半夜的,这个奇怪的美女一个人在这栋空楼内干什么?就在我奇怪之时,忽然听到那美女的哀怨歌声又传了出来。  她唱了一会,又低下了头,一只右手开始前后摆动,身躯也随着花枝招展般颤动起来。从那再次传来的刺耳声中,我已经猜到了她在干什么。真奇怪,怎么会在一栋空楼内半夜突然出现一个美女,而这美女还在锯东西呢?  我一眼不眨地盯着望远镜,看到她锯了一会,停了下来,不一会儿,又响起了电锯的声音。  突然门铃响了起来,正专注盯着那美女的我,不由得吓了一大跳,一屁股坐在了阳台上的沙发中。  “谁呀?”,我大着嗓门吼了一句。没人回答!我忽然想到,这酒店还算高档,各个房间的隔音效果都很好,门外按铃的人,自然听不见我的问话了。
  估计是这酒店服务一流,这大半夜的,还有人送宵夜。我懒懒地站起身,踱到门边,刚一打开门,我惊喜地发现,居然是丫丫站在我门口。  丫丫这个时候怎么会来我房间?看到她只穿着一身素白的睡袍,那一头黑发随意地披散在脑后,趿在酒店一次性拖鞋里的小脚,露出几粒搽着红红趾甲油的脚趾,我不由得一下子怦然心动。  难道……?我不敢再想象下去,虽然我心中期待那样的场景出现,可也不忍心击碎我心中女神高贵典雅的形象。  丫丫看到我目不转睛地盯着她,忽然意识到什么似的,双手捂在了胸口睡袍的开领处,脸色微微一红道:“小沐哥,你就让我这么站着?”
  我这才反应过来,连忙躬身做了个邀请的手势。丫丫进入我房间后,迟疑了一下说道:“小沐哥,我好担心韩淡衣会把我俩找陈亮的事透露出去,要是陈亮知道了是我在找他,他还敢露面吗?”  原来丫丫是为这个担心而来问我的,我暗暗松了口气,同时心中也隐隐有些失望。我沉吟了一下道:“丫丫,既然陈亮与韩淡衣在一起了,那说明你姐姐不在他身边。奇怪,二子不是说陈亮和杜雪一起私奔到了南京吗?怎么陈亮会与韩淡衣又搅在了一起?”  丫丫哼了一声,鄙夷地道:“这男人真不是东西,他当年花言巧语诱骗了我姐姐,却又与富婆杜雪勾搭上了。气走了我姐姐,现在估计又抛弃了杜雪,勾搭上年轻漂亮的韩淡衣了。”
  我‘嗯’了一声道:“丫丫,你的担心也不无道理。如果韩淡衣忍不住把我俩的事告诉陈亮,估计这家伙羞于见你,一定会避开我们的。”  丫丫轻声应了一句,忽然语气一转道:“小沐哥,我想了好久,不如你陪我现在到韩淡衣家里,我们就在她家等着陈亮的出现。”  我一楞,摇了摇头道:“丫丫,这似乎不大合适。要是这么晚了我们贸然到韩淡衣家中,你说她可能开门吗?说不定她要警觉起来,以为我们是想入室抢劫的歹徒呢。”  丫丫一时黯然,沉默了一会,她眼睛瞟向了我的阳台,忽然揶揄我道:“小沐哥,你不是说喜欢观察天象么?嘿嘿,是不是借口啊?我看你是想租个望镜,用来偷窥漂亮女人的吧?只可惜,你忘了我们住的酒店对面根本没有人入住。”  我脸上一红,急切地想为自己辩解。可一时找不到合适的话题,灵机一动,转移话题道:“丫丫,在夫子庙买的那个发簪挺精致的啊!要是你戴上,肯定象画中的古典仕女那么美,你为什么不要而送给韩淡衣呢?”
  丫丫脸色微微一变,犹豫了一下说道:“小沐哥,其实我挺喜欢那个发簪的。只是不知道怎么回事,我拿着那个发簪,总感觉浑身不舒服。可能是因为当时那个巷子阴森森的吧,我胆子又小,有种说不出的害怕感。既然韩淡衣要,我就索性做个顺水人情,还指望她为我们保密呢!”  她可能不想再提及那个发簪,语气一变嘻嘻笑道:“小沐哥,你就不想知道,我为什么说你想偷窥美女的原因嘛?”  我一楞,脑子一转,立即想到了她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我把天文望远镜的镜头不是对向天空,而是略略下倾了。  我尴尬地解释道:“丫丫,你就别拿我开玩笑了。刚才我确实是在看月亮和星空,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对面楼居然亮了一盏灯。在那灯下,还真有个穿红旗袍的美女。大半夜的,不知她搞什么鬼,又是唱歌、又是电锯,甚至还有电钻声,弄得我心烦意躁怎么也睡不着,想看看她到底想怎么样。”
  丫丫惊讶地道:“小沐哥,你这是在逗我乐吧?对面楼明明是拆迁的,黑乎乎的一片,哪有窗户亮着灯啊!”  我嘴里说着‘你看那儿’,转身往回一指。这一扭头,我不禁也楞住了。奇怪,对面楼确定没有一丝亮光发出,也听不见任何噪音和那美女的歌声。  我心中不禁开始害怕起来,牙关甚至开始打颤,结结巴巴地问丫丫道:“丫丫,你刚才房间内,有没有听到有女人唱歌,还有电锯、电钻声?”  丫丫摇了摇头道:“根本没有呀!我刚才洗好澡后,还特地到阳台上看了会月亮呢,没看见也没听见你所说的一切。”  我心中一紧:糟了,我会不会是见到鬼了?据小时候听仙婆婆说,阴阳相隔,一般情况下,人是看不见鬼的,鬼也看不见人。如果一个人的阳气低了,或者是鬼的怨气极大,那么,人鬼就可能会互相看见。
  难道我最近走背运,阳气下降,所以只有我见到鬼,而丫丫才浑然不觉呢?我突然想到了夫子庙小巷子中买发簪的情景,不觉身子一个哆嗦:难道那个卖发簪的也是女鬼?  除了这个理由,我已经想不出任何理由,能解释我自己为什么会在没人的小巷子中,突然见到一个奇怪的地摊和一个同样奇怪的美女,更无法解释为什么这个摊点和女人突然消失,丫丫和韩淡衣根本没觉察的的原因。如果她真的是鬼,那倒是可以解释为什么丫丫拿着发簪感到莫名害怕的原因。  可那要真是鬼,为什么我现在却看不见了?如果她不是鬼,怎么可能突然一下子消失得无景无踪呢?
  难道……难道是因为我并不是阳气差,而是我有时能见鬼、有时却看不见?对,肯定是这样。  所有的事象电影一般在脑子中飞速回放,我想到了在小巷子中撞到了广告杆而见到了地摊,在酒店中撞到了墙所以才见到对面楼内奇怪现象的事。  仙婆婆说小婴儿在出生到几个月内,卤门没有合上能看到不干净的东西的说法立即浮上了我脑海中。  我会不会真的有异于常人的地方,只要当我的脑门受到撞击,就会瞬间打开已经缝合的卤门而见到鬼,过了一段时间,卤门再慢慢自然合上,而鬼又不见了呢?
  这个念头刚一闪过,我犹如醍醐灌顶,紧张又兴奋地看着愕然的丫丫道:“丫丫,你相信这个世界上有鬼吗?”  丫丫身子一震,惊恐地看了看四周,悄声说道:“小沐哥,我从小就相信有鬼神存在的。你怎么突然说这个?可不要吓我啊!”  我狡黠地对丫丫笑了一下,嘿嘿一声道:“丫丫,我说错了,愿意接受你的惩罚。你用桌子上的烟灰缸敲一下我的头吧!”  丫丫白了我一眼道:“你神经了?好好的我为什么要打你?”,我心中已有了底,借玩笑口吻道:“嘿嘿,谁让你是我心中女神呀?惹你生气,我就得接受惩罚!”  丫丫一下子涨红了脸,为了避免尴尬,我立即补充道:“丫丫,和你开玩笑的。我让你打一下我的头,是有原因的?”  她惊讶地看向我,我沉吟了一下说道:“丫丫,我小时候听仙婆婆说过一件事。她说每个人来到这世上,其实都是一个鬼魂转世的。胎儿在母亲腹中,只是培养一个介体,到十月怀胎、即将分娩时,十殿阎罗中的转轮王就会把批准投胎的鬼魂命鬼卒送入母腹中。”
  “婴儿刚出生后,灵魂和肉体还没很好地结合。婴儿的脑门正中,有一个部位叫卤门。这卤门,便是沟通阴阳的通道。所以,当婴儿通过卤门看到其他妄想投胎等候在他身边的其他鬼魂时,会不住地又哭又笑。”  “到婴儿渐渐长大,肉体和灵魂完全结合了,那卤门便消失了,婴儿再也看不见鬼魂,而那些鬼魂也都会失望离去。如果有部分人的卤门没有闭合,那他仍会看到鬼魂,也就是俗称的阴阳眼。”  “只不过有阴阳眼的人,不会和正常人那般健康生活,一般身体素质都比较差。如果这个人阳气旺,身体强壮,又有阴阳眼,那么,他能看到的这些鬼魂,是不会对他造成任何伤害的。”  丫丫噗嗤笑了一下,打断了我的话道:“小沐哥,你说得这么玄乎,你不会告诉我,你天生具有阴阳眼吧?”  我摇了摇头道:“丫丫,才不是那样的呢!”,我请丫丫安坐在沙发上,把今天看到的奇怪事说了一遍。丫丫听得花容失色,一直斜眼看向对面的废楼。
  我轻声道:“丫丫别害怕,你不会看到什么的。别说是你了,我现在也看不到有什么奇怪的啊,更听不见那种吓人的声音了。”  丫丫楞了一下,神色间突然有些愠怒,不悦地道:“小沐哥,你既然也看不见,那你为什么要编这些吓人的话来吓唬我呢?”  我正色道:“我没有开玩笑,我说的一切都是真的,而且我总觉得我看到对面楼里的女鬼和我买发簪的那个女人好相像。正常情况下,我和你一样,什么也看不见。但我为什么能看到两次呢?我想了又想,突然想明白了,估计是我的卤门在受到外力撞击的状态下能打开,所以我就能看到鬼了。过了一段时间,卤门闭合,鬼也就在我面前消失了。”  丫丫惊讶地看着我道:“这么说来,你有异于常人的能力了?小沐哥,你身体这么好,按你刚才的说法,鬼魂是不敢侵犯你的了?”  她这么一说,我顿时豪气勃发,得意地道:“是呀,只不过我原来不知道我能看见鬼魂。哈哈,丫丫,你以后别害怕了,有我在你身边,那些小鬼还不退避三舍?”  气氛渐渐轻松了下来,突然有了自信心的我,心中也没有了原来的那种害怕,更是好奇地想印证一下我刚才的想法对不对。
  丫丫不敢敲打我的头,我就自己对着墙壁撞了一下。我顾不得头上的疼痛,赶紧看向对面的废楼。眼前的一景让我震撼了,果然我所料不差,对面的那幢黑乎乎的楼层中,又出现了一个亮着蓝幽幽灯光的窗口。  为了证实这不是有人恰巧进了那层楼中开了灯,我赶紧问丫丫道:“丫丫,你看到对面楼内有灯光吗?”  丫丫害怕地摇了摇头,这下我心中已经全然明白了。我安慰了丫丫几句,让她别害怕,然后赶紧跑向阳台,再次凑向了那台望远镜。  在那旗袍女人哀怨的歌声中,我看到了她慢慢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准确地说,更像是飘了起来。  她身边似乎有一只冒着热气的炉子,只见那女人伸手提起一个盖子,从里面捞出一根白乎乎的棍棒。
  那是什么?我定睛一看,不由得大惊失色。握在那女人左手上的,是一根人的大腿骨。她居然在煮腿骨,是为了去掉上面附着的筋肉吗?联想到那电锯的声音,我立即想到,她锯的正是人的腿骨。  那女人,不,那女鬼把那根腿骨摆在了她面前的桌子上。我调整了一下望镜的角度,惊讶地发现,她面前的桌子上摆放着一堆工具。  只见那女鬼把腿骨夹在台虎钳上,不一会儿,那刺耳的电锯声又传入了我的耳中。她停下了手中的电锯,一口咬住了腿骨的断口处。  她想干嘛?我正疑惑间,忽然瞥见了她一侧的脸,顿时大惊失色。没错,她正是我在夫子庙小巷中遇到的那个‘摊主’,因为在她有右脸侧,有一个明显的黑色胎记。  那女鬼慢慢地抬起了头,似乎很舒服的样子,舔了舔自己的嘴唇。看到她嘴角粘着的一滴油脂状的东西,再看到她嘴唇像是抹了油一般亮闪闪,我突然觉得一阵恶心,差点吐了出来。
  她竟然在吸食骨髓!我强忍住胃中的难受,紧紧地盯着望远镜。只见那女鬼舔舐了一下嘴唇后,又开动了电锯,一会儿又换了成电锯。  她在干嘛?这时她的背正好挡住了她面前的物事,我不知道她在搞什么,只觉得她似乎在用锉子锉着什么。  又过了一会,她慢慢站了起来,侧转了身,右手高举着一件小东西,似乎是在欣赏一件绝佳的艺术品。我定睛一看,不觉毛骨悚然,因为我明白了,我在夫子庙小巷中买到的发簪是什么了。  那女鬼竟然用人的腿骨来做发簪,这太离奇恐怖了。不过,我内心中不希望自己买到这样的晦气东西,因为我买的发簪是红木的,不像是人的腿骨。  事实太残酷的,我内心的侥幸不一会就被无情地击碎了。只见那女鬼端祥了一下发簪后,从身边拿出一只小玻璃缸。那玻璃缸中盛满了暗红色的液体,虽然距离这么远,我分辨不出到底是什么,也闻不到什么气味,可从她那恶心可怕的举动中,我隐约猜到了,那暗红色的液体,肯定是人血。
  她用一个勺子舀了一勺人血,慢慢地浇淋在发簪上。令人无法想象的事发生了,那根惨白的发簪,转眼就成了一根和我买的那个发簪一模一样的样子。  我吃惊地呼叫了一声,那女鬼似乎感觉到了我在偷窥她,慢慢地走向空前,转过脸来,直勾勾地看向我这方向。  由于望远镜的倍数很高,让我感觉这女鬼似乎就在我面前似的。虽然我给了自己自信,我这样的人,鬼是不会伤害到我的,可毕竟那只是我的猜想,所以心中仍是害怕不已。  她死死地盯着我,眼珠中突然渗出两道黑色的血迹,流淌在那惨白的脸上。女鬼脸上的肌肉迅速萎缩,犹如一具干尸一般,她忽然张大了口,那两排白乎乎的牙齿就象要咬到我鼻子一样。  我吓得大叫了一声,眼前的景象突然消失了。听到丫丫那紧张焦急的呼叫,我才慢慢回过神来。
  看到丫丫那苍白的脸色,我怎么能忍心让她再受到惊吓?稳了稳神后,我淡淡地道:“没什么,你不要害怕,有我在呢!丫丫,那女鬼果然就是我在夫子庙遇到的那个,可恶心的是,她的发簪,居然是用人骨做的!”  丫丫吓得脸色苍白,摆地桌几上的双手不住地瑟瑟发抖。她忽然一下子站了起来,焦急地道:“小沐哥,我是不是做了坏事?”  我不解地看着她,丫丫急得眼泪都快掉了下来。她害怕地道:“小沐哥,那根发簪要是女鬼用人骨做的,那岂不是很邪气?糟了,我居然把这么可怕的东西送给了韩淡衣,她会不会发生什么不测?”
  没想到,丫丫的内心竟然如此善良!这更让我对她的好感指数猛涨。她由于担心韩淡衣的安危,居然不顾自己心中的害怕。  丫丫紧张地道:“小沐哥,你不是说你不怕鬼吗?那我们快去找韩淡衣,取回那个可怕的发簪,不然可就害了她了!”  我心中苦笑了一下:谁说我不怕鬼了?可是,丫丫既然这么说了,我怎么能显示自己内心的懦弱?我点了点头,同意立即跟丫丫一起奔赴韩淡衣家。  夜深人静时,还不得不硬着头皮到一个明知有鬼的地方去,实属无奈,因为这时韩淡衣已经关机,我们已经无法通知她了。  半个小时后,车子已经来到了韩淡衣所住的小区门口。小区大门口的铁门上,数字钟已经定在了深夜十一点四十分……
  保安警惕地盘问我俩,就是不肯让我们进去。在出示了自己的身份证,又扔了两包烟,陪了一大通好话后,保安的脸色才渐渐由阴转晴。令我惊喜的是,保安竟然认识韩淡衣,在得知我俩是她的朋友,有急事找她,手机联系不上后,保安竟给我俩指明了韩淡衣所住的单元。  站在韩淡衣家门口,我犹豫了一下,终于按响了门铃。门铃对讲机里传来韩淡衣的询问声,我和丫丫不禁都松了口气。在得知是我俩到访后,韩淡衣虽然显得惊讶,可仍是给我们开了门。  门刚打开,还没卸妆的韩淡衣一脸倦容地打了个哈欠。正对着门的地方,摆放着一个偌大的电子LED屏时钟,指针恰巧指向了夜里十二时正。  丫丫正想解释我们的来意,忽然韩淡衣家里的灯一下子灭了。就在这一瞬间,我吃惊地发现,韩淡衣的脸上竟然泛着一层薄薄的绿光。  心中大惊的我,赶紧揉了揉眼睛,再定睛细看,却发现她脸上并没有什么异常。或许是我心中紧张,刚才又突然停电,看走了眼。
  保安警惕地盘问我俩,就是不肯让我们进去。在出示了自己的身份证,又扔了两包烟,陪了一大通好话后,保安的脸色才渐渐由阴转晴。令我惊喜的是,保安竟然认识韩淡衣,在得知我俩是她的朋友,有急事找她,手机联系不上后,保安竟给我俩指明了韩淡衣所住的单元。  站在韩淡衣家门口,我犹豫了一下,终于按响了门铃。门铃对讲机里传来韩淡衣的询问声,我和丫丫不禁都松了口气。在得知是我俩到访后,韩淡衣虽然显得惊讶,可仍是给我们开了门。  门刚打开,还没卸妆的韩淡衣一脸倦容地打了个哈欠。正对着门的地方,摆放着一个偌大的电子LED屏时钟,指针恰巧指向了夜里十二时正。  丫丫正想解释我们的来意,忽然韩淡衣家里的灯一下子灭了。就在这一瞬间,我吃惊地发现,韩淡衣的脸上竟然泛着一层薄薄的绿光。  心中大惊的我,赶紧揉了揉眼睛,再定睛细看,却发现她脸上并没有什么异常。或许是我心中紧张,刚才又突然停电,看走了眼。
  保安警惕地盘问我俩,就是不肯让我们进去。在出示了自己的身份证,又扔了两包烟,陪了一大通好话后,保安的脸色才渐渐由阴转晴。令我惊喜的是,保安竟然认识韩淡衣,在得知我俩是她的朋友,有急事找她,手机联系不上后,保安竟给我俩指明了韩淡衣所住的单元。  站在韩淡衣家门口,我犹豫了一下,终于按响了门铃。门铃对讲机里传来韩淡衣的询问声,我和丫丫不禁都松了口气。在得知是我俩到访后,韩淡衣虽然显得惊讶,可仍是给我们开了门。  门刚打开,还没卸妆的韩淡衣一脸倦容地打了个哈欠。正对着门的地方,摆放着一个偌大的电子LED屏时钟,指针恰巧指向了夜里十二时正。  丫丫正想解释我们的来意,忽然韩淡衣家里的灯一下子灭了。就在这一瞬间,我吃惊地发现,韩淡衣的脸上竟然泛着一层薄薄的绿光。  心中大惊的我,赶紧揉了揉眼睛,再定睛细看,却发现她脸上并没有什么异常。或许是我心中紧张,刚才又突然停电,看走了眼。
  写得不错,顶  
  楼主,怎么不更啦
  马克  
  为嘛不更了。。
使用“←”“→”快捷翻页
请遵守言论规则,不得违反国家法律法规

我要回帖

更多关于 工地挖出蛇 的文章

 

随机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