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斯匹林 醒不来的鱼

病情分析:
你好,属于正常的现象,做梦是精神紧张的一种表现还是自己注意调节为好,不要过于劳累适当的放松休息很好改善的
回复于: 15:02:40
病情分析:
意见建议:目前的症状, 还是属于浅睡眠的症状,试试结合安神补心丸
回复于: 15:08:33
脑血栓是在脑动脉粥样硬化和斑块基础上,在血流缓慢、血压偏低的条件下,血液的有形成分附着在动脉的内膜形成血栓,称之为脑血栓。发病前有肢体发麻,运动不灵、言语不清、眩晕、视物模糊等征象。
治疗:抗血小板聚集剂:潘生丁合并阿斯匹林,血管扩张剂:烟酸,降压药,甘露醇等。养成良好生活习惯,戒烟酒,低盐低脂饮食
回复于: 23:18:25[转载] 口含阿司匹林...千万别躺下!_老小孩之家吧_百度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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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 口含阿司匹林...千万别躺下!
吃很重要。但为何不能躺下?主旨: 口含...千万别躺下!~请你也转发给别人~(做功德)口含两片阿司匹灵真管用-千万别躺下!今年2月初,我突然第二次,左腿完全没有知觉。患病的前几天,中 学同学发给我一篇文章,讲可能患心梗、脑梗的人,在床前放两片阿士 匹灵和一杯水。于是我马上服了2片阿士匹灵(100㎎片)喝一杯水(看表时间下午6点),坐床上等结果,过一会左腿能动了,完全恢复正常(时间下午6:30分)。各位同学,我们都老了,难免突然得病,把我的亲身体验告 诉大家,说不定谁就用的上。祝各位身体健康。 孙海山口含请看完  拜托你把它转寄出去,别只顾着存盘这份邮件是阿根廷心脏学院院长,一位心脏外科权威Serra医师的太太发给我的。我转发给你...很有意思的。~请你也转发给别人~ 和水化开两颗:为什么要放两颗阿司匹林在床头柜上?非常重要! 一个值得重视的关于的小提要。 请注意心肌梗塞还有其它的征兆发生,然后才会发生左上肢的疼痛。 同时也得注意下颚的剧烈疼痛,恶心和大量的发冷汗,这些也都不是常见的症 细节:当心肌梗塞开始发作的时候,可能不会有胸疼的感觉。心脏病发作在睡眠的时候,60%的人没有再醒过来。但是剧烈的胸疼足以把人从沉睡中痛醒。 如果有上述任何一种发生的话,立刻口含两颗阿司匹林让它在口中 化开然后和一点水吞下。 接着立刻联络急救中心,救护车并告诉他们你已经服下两颗阿斯匹 灵。坐在椅子或者沙发上静候救护车援助,千万别躺下! 一个心脏科医师强调如果每个收到这份邮件的人能够转发十份给其 他人,肯定至少有一条命将会被救回来。我已经作了我的部分了,希望你也做你的部分 。 拜托你把它转寄出去,别把它存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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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那种要你转发10份的电子邮件不要太当回事,网上太多了。
心脏病发作在睡眠时,60%的人都醒不来了,太可怕了。
100mg的两片。晓得了。
内&&容:使用签名档&&
为兴趣而生,贴吧更懂你。&或你在老人口中听过哪些一辈子都没机会验证的奇特经验或经历?
比如有老人说蝗虫吃多了脸会肿——这肯定是经历过蝗灾的人得出的经验。虽然原问题问的是经验,但是很多同学答了很多有意思的经历,姑且把题目改一下吧。多谢各位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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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3 个回答
爷爷今年八十六岁,小时候遇过土匪,也参加过抗美援朝。故事都是爷爷和我说,他小时候在村里,来了土匪专门杀地主家的孩子,看到我爷爷就要杀,后来是我爷爷的亲戚护着说这是穷人家的孩子才躲过一劫。爷爷有一个弟弟是生生饿死的。还有抗美援朝的时候士兵都穿的少,冬天又特别冷,很多士兵身上都冻坏了。有一次大家都冻的太厉害了,点起火堆都抢着去烤火,爷爷没挤上,就坐在一边。结果就有士兵的冻伤被烤出血水,后来伤口感染去世了。抗美援朝结束的时候每个人都发了一个红皮本子,给士兵之间相互写离别信用的,爷爷的本子上有几封信,文采特别棒,是现在人根本不会用的那种。还有人是用红笔写的,知道一别就不会再见了。爷爷现在中风了,有点糊涂了,但是打仗的事情他还记得很清楚。他打仗的故事先讲给我姑姑听,后来又讲给我和弟弟听,一遍一遍的说。他说他住过朝鲜的医院,医生护士全是女的,因为男人都在前线。他还教我们朝鲜语,说堂西是你,吾里是我,还知道思密达。今年过年还和我们说他很惦记他的战友,分别后都没再见过他们,很想念。不知道有没有知友的爷爷也参加过抗美援朝,或许和我爷爷认识呢也不一定。抗美援朝纪念希望爷爷的老战友都长命百岁。
爷爷的父亲以前是老家的地主 在城里也做着不大不小的生意 我姑婆说他们小时候都是奶妈带大的 解放后有一阵子 县里的医院和政府都是占我们家的房子
大爷爷(就是爷爷的哥哥)是国民党的少将 当年国民党退走台湾的时候带他一家人和十几岁的爷爷跟着去了 太爷爷可能是因为故土难离或者是走不了这么多人 就和其它亲人留在了大陆
后来太爷爷生意出了岔子没多久就去世了 大爷爷带着爷爷坐的是大陆和台湾间的最后一艘船回来奔丧 就再也回不去了
后来爷爷因为是大学生
参军后虽然成分不好但是还是幸运的叫作有保留任用还是什么的一直在做文职 因为部队要简单很多 文革的时候没受太多苦 没有被批斗过
但是大爷爷文革时候的事家里人没告诉过我 我也没敢问 因为最后大爷爷去世就是因为文革后给他平反 太兴奋 脑溢血发作 瘫痪了 没多久就离开了
五十年代,我外公第一次去北京开会,间歇去吃全聚德烤鸭,但是烤鸭上来以后发现不会吃,于是想等看看其他人怎么吃,免得吃的方法不对丢人。谁想到第二个进来的也不会吃,这样两伙人就一起等,直到等来一个会吃的,才知道烤鸭是卷着吃的(这会肉都凉了)后来在家当作笑话说给我听得,虽然现在想起来外公都是满满的怀念,但当时听起来的时候确实觉得很有意思
我妈说当年除“四害”的时候,要把麻雀赶尽杀绝。光掏鸟窝和设陷阱还不算,天上飞的也不让落下来。几个人拿竹竿赶鸟,大半天鸟累的实在不行了就落地上飞不了,灭之。后来又说麻雀不是“害”,不打了。把臭虫补上来凑成四个。我没见过臭虫,我妈说是一种会吸人血又发臭的很恶心的虫子。我妈说当年人们卫生习惯是不行,老百姓家家有虫。集中灭虫的时候每家都把用了多年的床板抬到院子里曝晒。床板往地上一磕,臭虫就哗哗的掉一地。≥﹏≤我妈和我姨最喜欢拿针往家里墙缝里扎,因为臭虫最爱躲在墙缝里,一针扎下去能带出来一串,还带着血。(°ー°〃)我到现在也不想知道臭虫长什么样!
外婆小时候被水坑里的手抓住,后挣脱,直到现在小腿还有个手印。自从看到黑灰色的手印后我彻底成为有神论者。
我奶说的:以前村里有个妇女抱孩子晚上回家,结果抱着孩子自己走到池塘里,差点淹死,后来是村里其他人看见了给她喊醒了才没出事,她自己根本不知道自己为啥会往水里走我爷说的:以前抗战的时候,会有国民党(日本人?记不清了)晚上挨家挨户敲门查八路,然后也不进来,就握手,如果是满手老茧就是老实农民,要是稍微细点的皮肤就有可能是八路我姥娘说的:以前村里有块荒地,生孩子夭折了或者流产什么的就扔在那里埋了,那地方经常无风的时候无缘无故的就会起黑色的小旋风这都是我听长辈们说的,都是老实人不会编故事骗人,不算太奇特,而且我也描绘不出那种气氛,大家当故事听吧
分享一个我大学同学冰糖的真实故事(已经在某杂志发表,所以比较规整,但是确保是真实的故事):姥爷和姥姥除了在当年的入党申请书上称呼了一次外公和外婆,其他时间我都叫外祖父母姥爷和姥姥。今年姥姥和各位姨妈们在我家过年,午饭用罢,一家人围坐在电视机前闲话家常的时候,我终于第一次听姥姥讲述了她和姥爷的故事。话说姥姥和姥爷的初次见面是这样的:太姥爷托人给姥爷说了亲,雇了姥姥的爹结婚那天给帮厨。姥姥平时一般都跟着爹打下手,按照以往的习惯,在结婚前一天一个人先来到姥爷家搭锅台,准备第二天需要的工具和食材。因为婚期是大年初四,所以俩人见面这天是大年初三。姥姥那时候还是个十几岁的小姑娘,过年刚扯着红布做了身新衣裳,穿在身上舍不得换,便穿着它来到了姥爷家。姥姥进院的时候姥爷正在院里搭土砖砌大灶,村里来帮忙的小伙子们有的上房修房顶,有的在劈柴火,很是一番繁忙的景象。“愣头小子娶媳妇那是真高兴啊,我进院的时候你姥爷就穿着个没袖的夹袄,两条胳膊都在外面露着,旁边放着一桶砌土砖用的凉水,半瓢水浇在土坯上,剩下半瓢就直接往嘴里倒。大冷天的看着牙根都凉,他还在那傻乐。”姥爷那时候正因为干活甩的一身泥,姥姥自然没太细看他。倒是姥爷一抬眼见到姥姥进院,楞得一下就停下了手里的活计。原来姥爷和定亲这家姑娘还没见过面,见姥姥玉面红衣的顾自走进来,还以为是新娘子提前来家里了呢,一下就看直了眼。“媳妇儿?”姥爷眼睛一亮,把水瓢往桶里一扔就喊了出来。来家里帮忙的小伙子们自然也看到了姥姥进院,听姥爷这样喊了一嗓子,哗啦一下子都朝他们走了过来,围着姥爷和姥姥起哄。“去一边儿去,谁是你媳妇儿。你想的倒是美呢,我是明天给你家帮厨的,今儿替我爹来看看你们家大灶搭好了没。”姥姥毕竟跟她爹走东家串西家的习惯了,见到这场面也没害羞,抬着下巴把一群穷小子骂了回去。包括姥爷在内的围观群众恍然大悟,“哦”一下子笑了起来。姥爷知道自己认错了人,一边挠挠后脑勺,一边咧着嘴对着姥姥直乐。姥姥走上前打量眼前这个傻小子:虽然沾了一脸泥巴,还是能看出他长的浓眉大眼,肩膀头上的肌肉像要跳起来似得鼓胀着。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姥姥,像能喷出火。“还看什么呢,看你垒的这灶火,以为是自己家过年啊,能煮几口人的饭,连我家的大锅都放不下!”姥姥多少还是被姥爷看毛了,赶紧白了他一眼训斥道。姥爷终于缓过神来,在姥姥的指挥下和小伙子们一起把原来的高瘦子扒了,垒起了一个张着大嘴的矮胖子。事情都准备停当的时候日头已经过晌了,姥姥安排好了活计,本来打算直接回家的,可姥爷非留她和帮忙的兄弟们一起吃了饭再走,姥姥拗不过他,再加上肚子也饿了,也就留了下来。一起干了大半天的活儿,姥姥和姥爷还有其他小伙子们也都熟悉了。大家吵吵着先喝喜酒提前庆祝庆祝,姥姥没推辞,自己倒了半碗。姥爷一看姥姥倒了酒,便也来了劲,一边嘴上说着谢谢姥姥帮忙,一边自己咣咣干了三大碗。姥姥走了以后,姥爷脑袋里炸开了锅。他一个人躺在炕上,一闭上眼就是姥姥俊俏的脸蛋和爽快的神气。心里琢磨着自己明天要娶的新娘子如果是姥姥这样的就好了,或者干脆跟爹说说把原来的亲退了直接娶姥姥?唉,可是爹的脾气自己知道,要是敢把这话说出口,自己非被爹把腿打折了不可。酒劲加着胡思乱想,姥爷居然一晚上都没睡着觉。第二天早上天刚见放光,姥爷干脆一拍炕头做了个大胆的决定:先去姥姥来的路上截姥姥,跟姥姥问个明白。如果姥姥也相中了自己,干脆就把姥姥先领回家来,到时候大事已定,爹就算打死自己也没用了。说干就干!姥爷想到这里,果断招呼也没打,就着蒙蒙亮的晨光就朝姥姥家的方向迎去了。姥爷走的早,眼看着走到路程一半的时候忽然想起来,不能直接跟姥姥她们打照面,万一姥姥的爹跟着一起来,同时听到了姥爷的意思,这事死活都是成不了的。可是这时候回家也来不及了,姥爷一不做二不休,干脆躲到了前面土坡背风的地方,打算等到姥姥她们来再做决定。没过太长时间,姥姥果然来了。还是昨天的小红袄,还是走路一阵风。因为姥姥她爹要赶着驴在后面驮大锅,所以姥姥还是一个人先来的。姥爷在坡上见姥姥独自一人,心里一阵高兴。刚要起身往下跑,就看到路对面有两个鬼子朝姥姥走过去了。“其实那时候的鬼子没有现在电视里演的这么凶,咱们县那么大的地方,一共才来了十几个鬼子。平时和老百姓买东西的时候他们也都给钱,所以我开始也没怎么怕他们。可是那天那两个鬼子不知道是咋了,走到跟前的时候我就瞅着他们看我的眼神不对,我当时要跑已经来不及了,就被他俩逼到了坡根底下。我当时吓坏了,心都要跳出来了。”姥爷在坡上自然把这些看得清楚,眼瞅着两个鬼子要欺负姥姥,心里肯定不能答应。他眼睛一横,拽出腰里的柴刀就猫着腰摸了下去。临近鬼子身后的时候两个人正在对姥姥推推搡搡的坏笑,姥爷二话没说,举起柴刀就朝一个鬼子的侧脖颈扎了就去,跟过年宰猪一个刀法。“那鬼子肯定没想到自己会挨这么一下子,‘啊’了一声就栽倒到地上了,血跟水枪里的水似的喷起来老高,溅了你姥爷一脸,我的红棉袄上也都是了。”“剩下的那个鬼子一下就慌了神,慌忙端起枪来要拉枪栓。也不知道是天冷还是吓得着急,那枪栓死活拉不开。你姥爷看鬼子要动枪,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就直接朝他扑了上去,俩人一起滚到了地上。”“他们俩就这么互相掐着对方的脖子,在地上滚来滚去,憋得脸都通红通红的。还没容我醒过神来,就轱辘一下子都滚到坎下边去了。我喊叫着跑到坎边,看着你姥爷和那个鬼子一直往下滚,好几十米的大直坎,快到底了才停下来。”“我就开始往下跑啊,连滚带爬的。当时也顾不上害怕了,就想着赶紧下去看看这两人到底咋样了,嘴里还一直喊着你姥爷的名字,生怕他不行了。谁成想我还没跑到跟前,你姥爷就摇摇晃晃的站起来了。他不知道从哪里拿起块大石头,举起来就朝那个鬼子脑袋上砸。看他这一砸我腿就又软了,直接坐到了坡上不敢下去了。我就坐在那看着你姥爷一下一下的往下砸,别的也看不清楚,就看到那鬼子的脑袋上红的白的的往外冒,硬生生的给砸瘪了。”“再后来,你姥爷就爬上来找我了。说他想跟我好,让我嫁给他。我看你姥爷身上脸上都是血,瞪着血红眼睛看着我,我自己脑袋也不清楚了,就是心里想着人家好歹救了我一命,为了我连人都杀了,我也不能对不住人家。就稀里糊涂的点头答应了。”“那后来呢?鬼子还有太姥爷没找你们?”“后来我们俩把坎上面的鬼子也给滚下去,连下面的鬼子一起挖坑埋了。又拿雪抹了抹身上的血就跑山里去了。那时候我们不怕你太姥爷找人,就怕鬼子找人,让你姥爷去偿命。也说是我们两个命大,就着山里的雪还有野鸡野兔子什么的,我们就在山上躲了一冬天,活过来了。”“等我们出了山回到家,把事情都跟你太姥爷说了,你太姥爷居然没生气。他说以为儿子死了,没想到儿子不但没死还领回来一个儿媳妇,这是好事,就吩咐你太姥姥给我们烧水做饭,我就成了你姥爷家的人了。”估计各位妈妈们也没听过这段历史,等姥姥讲完了,大家还都意犹未尽的听着,完全忽略了电视里的声音。“你和我姥爷忒浪漫,那后来呢?”我感觉自己跟听小说似的,还没听够,又接着问。“啥浪漫不浪漫的,后来净过苦日子了。我和你姥爷生了你姨她们一堆丫头,一个小子也没生出来,那时候没少受你太姥姥白眼。后来总算好点了,又遇上文革了,你太姥姥娘家成分不好,我跟你姥爷又跟着沾了光,村里的人转着心眼欺负我们,可把我们收拾惨了。要不是放不下你妈还有你这几个姨,我们早不活了,反正杀了俩鬼子,我们俩也值了。”“要不说还是老妈好呢,没舍得撇下我们。”老姨听到这,接了一句话。“要是真的把你们撇下了,你们兴许自己也能活过来,就是现在肯定没有我这大外孙子咯。”姥姥说到这,摸着我的脑袋笑了起来,带着全屋子的人哈哈大笑。我也笑着拿起手机,我靠,微信红包又被抢光了,你们这群强盗。
(文by冰糖)
爷爷奶奶都是参加过朝鲜战争的老兵奶奶回忆说,当年他们过江的时候,大桥被炸塌了,临时搭起浮桥。就在她过江的当晚,遭遇了美国的空袭,死伤无数。浮桥被炸毁了,她们是踩着倒下来的尸体塞在江面形成的"浮桥“过去的。好不容易进入朝鲜境内了,一天夜里,坐大卡车,车队遭遇空袭。指挥官命令车上的士兵跳车躲进山上。奶奶胆小,不敢跳。结果她的汽车中弹,炸弹命中车头,她被冲击波推飞,侥幸落在了路旁的阴沟里。过了好一阵才爬起来。一看:敌军火力转向山上的士兵,之前跳车逃生的战友死伤无数。后来,因为读过一点书,又是女孩子家,就被分配当了卫生员,没遇到过什么危险了。一次,在野外遇到了一个朝鲜军官,因为语言不通,把人家当特务抓了回来,,,至于爷爷,参军比较迟,刚进入朝鲜没多久,战争就结束了。
看到这问题就想起我奶奶。我奶奶这一辈子满满的信仰,最开始信基督,后来家里养的一些小鸡被偷了,很愤怒,觉得主连家里的小鸡都看不住还信他干啥,就放弃了。后来改信佛,忘了什么原因也不信了,转为供奉保家仙,也就是传说中的胡黄二仙。最近几年,我婶得了大病开始信基督,求主保佑身体,我奶奶和他们住一起,又跟着信基督了……要说奇特的。就是供保家仙的那些年,伴随了我的童年和学生时代。保家仙一直让我奶奶出马(就是跳大神为人看病),我奶奶不出马就折磨她,附体折磨。印象最深一次,我奶奶在家的炕上坐着有哭有笑有闹有骂,说的话有的懂有的不懂,但显然不是我奶说的,还往嘴里吃炉灰渣子,住的是靠街道的平房,很多人都过来看,我都吓蒙逼了。好像折腾了差不多一下午,懂点门道的人找的先生,让扎了一些金元宝还有写的什么乱七八糟的在屋檐下烧了,我奶奶很快就恢复自己了。吃炉灰渣子把牙都咯坏了,我奶奶都知道是保家仙闹得。这被附体的事若非亲眼目睹肯定不信。后来保家仙传给我叔家供奉,保家仙又想让我婶出马,我婶也不出马,身体也被折磨的挺狠,净得一些医院看不好,找跳大神烧点纸就能好的病。
爷爷是抗美援朝老兵,给我讲过很多战场上的故事。印象最深的是爷爷夏天摸着他的小腿告诉我,当年有子弹从这里打进去,那里打出来,还有子弹残片现在还留在他的腿里。小时候我总会摸摸他的腿问他“爷爷那你疼吗?” 被子弹穿过的感觉我大概一辈子不会有机会经历了。爷爷还讲过一件很邪门的事情。在朝鲜战场上,有一次他们行军至深夜了,部队说就地在附近的一个山洞里过一宿,于是他们就横七横八睡在了山洞里。当晚爷爷做梦,梦里总是有个人凶神恶煞地轰他走,说什么他抢了自己的地盘让他赶紧离开,然后爷爷一晚上都没睡好觉。第二天早上离开的时候,爷爷觉得昨天的梦蹊跷,就在睡觉的地方四处扒了扒,果然发现了一具骸骨………妈呀这真是我小时候听过最惊悚的故事没有之一了…————准确来说我家算是有两辈人上过战场。我爷爷最开始是参加的抗日战争部队,但是只参了一天军日本就投降了………后来又去了抗美援朝战场。我爸爸在阿富汗做过100天战地记者。当年上前线之前他回家见父母,爷爷跟他说“孩子,放心地去吧,战场没那么可怕。”然后我爷爷辈和爸爸辈都光荣地在战场中survive了下来!哎说起来我这辈子不上一趟战场都觉得对不起我家这血脉了呢………爷爷,一转眼你都去世半个月了,好想你呀,好想再听你给我讲故事…& &
想起小时候的事,我从有记忆以来我便是已经会走会说话了,我一直怀疑我的父母姐姐不是亲生的,因为我记得我所有记忆的开始是一片黑暗中,突然有了光!越来越亮!然后出现了很多的光源!越来越多。。。。我是从梦中醒来的,看到的第一个人便是父母了(具体是先看到谁真记不得)当时看到特别陌生,不知道他们是谁?但是!!我懂得分辨男女,分辨一些基本的东西!努力的思考回想,爸妈开口说醒了把药喝了,我一看是一个方块的黑色糕点一样的东西,我爸说我感冒了,白开水冲开,挺甜的。从小我就爱发呆,不知道是不是营养不良导致的,我特别爱看一些科学探索人类起源之类的东西,那时家里条件不好,基本都看电视为主,每天都在思考人生,思考我是从哪里来,各种脑洞。小时候我不知道是多少重人格,我爸妈有时也觉得奇怪,他们说有有时表现的特别奇怪,会对着墙说话,有时对着动物说话,有时白天特别困,有时胆很大,因为打赌半夜敢跑坟堆里做个记号。有时又胆特别小容易无缘无故的哭。。。。我一直跟父母有种说不出的陌生感,感觉像是精神上的陌生,有遥远的异样。当然这么多年了感情还是有的,这辈子都会陪伴在左右。好困。。。。睡觉~zZ
正月剃头死舅舅。我以前正月从来不剪头发。后来两个舅舅都过世了。心塞,有点想他们。
哎呀,就说说我从小听到大的咱家发展史吧。话说当年,我爷爷的父亲,四十多岁人了,还没结婚生子,流落到当地的家族就剩下他一个孤家寡人,随后迁到梅县一座山沟沟里的宗堂躲避战乱。貌似是1925年左右,恰逢(请忽视那小鲜肉的配图,我们祖训一直是叫将军,具体职务看百度)战败路过,随手问了句这条村有没有姓熊的。然后经过引荐就知道了我的太爷,并且还帮我太爷找了一个李姓的媳妇,对了,就是太婆。当时我太婆才20多岁,不愿意嫁我太爷,躲到隔壁村去,熊将军(有误)还派兵把太婆给抢过来了(笑)。然后你知道的,主持拜堂还留了一笔钱给我太爷。熊略对我们家族很重要,所以我们家族也是一直有这样的祖训,能遇到姓熊的人,要好好结识,如果对方有困难,我们能帮就帮;特别如果对方是熊略的后人,我们更是要上上心。嘛,当然,实际操作的话还是看实际情况吧。不敢说赴汤蹈火,但求尽心尽力吧。当时四十多岁的太爷,也挺好,能够娶到我太婆,他也觉得很确幸,对我太婆千依百顺,还开了个豆腐铺营生。渐渐的,我太婆也从抗拒这段婚姻到慢慢接受。他们夫妻生了四个孩子,最大的是我爷爷,还有我三位叔公。但是好景不长,他们幸福的日子只持续是十多年,我太公就去世了。剩下四个孩子跟我太婆,当时我太婆也才30出头,却带着四个孩子,也曾经有娘家的人劝过让我太婆把孩子处理(具体我还是要看族谱,当然没有那么残忍)或者改姓另嫁。我太婆家族虽然不是很大,但是李姓怎么说也是个大姓,基本的一些人脉还是有的。我太婆没有从,坚决的把四个孩子带大。我们祖训对熊略将军是非常感激,因为没有他,我们家族也就在那个年代断了香火。同时,我们家族也是非常尊敬我太婆的,因为说真的,没有太婆这份坚持,我们熊家就将改姓咯,宗祠也不再存在。在那个年代,一个女人把四个孩子拉扯大,是很不容易的。一直也是到第三代(我父亲那代)十八个兄弟姐妹出身,我们家族也才算是开枝散叶,勉强算个人丁兴旺吧。我父亲那代,不会以堂兄弟姐妹互相称呼的,不管那个爷爷生的的孩子,都是以兄弟相称,因为我们家族的存续不容易,用堂表称呼会有疏离感,也因此我父亲那代兄弟姐妹感情都非常好。我爷爷后来去了生产队掌勺,四兄弟都有一手祖传滑嫩豆腐制造专精,特别我爷爷这个分支(貌似应该叫宗家,不过我们现在也没有分的那么清楚,倒是祠堂在我爷爷的房产上就是),基本上都点了烹饪这个技能树,就连我都带有一点简单的煎炒煮炸技能。我爷爷他没念过几年书,但是他老人家在年轻的时候愣是把自己练出个书法达人,自己识字还通读通胜,俨然半个神仙(我妈批语)。书法的成都不敢以书法家称呼,但是在小县城里,都得到山头其他住户的认可,四兄弟也是有我爷爷的影响,每一人都写得一手漂亮的毛笔字,吾辈汗颜啊,水笔字都写不好,只会当个键盘侠。自我懂事起,每一年的春联都是我爷爷操笔的。每次我想起我的爷爷,第一时间闻到的是他房间里面的墨水味。--------------------------------------------------------------------------------------------------------还是加多个内容吧,说说我外公的爸爸,我叫公太(貌似就是调个位置)他当时做的生意是把自家养的土鸡带去香港卖,因为这样能买个好价钱。他最后一次去香港的时候,恰逢英国占领香港,锁关了。他留在了香港,回不来乡下。留下我婆太跟几个孩子(具体几个我真不知道,反正我外公又是最大的,咦,为什么用又?),然后他在那边也是艰苦了几年,靠着做苦力过着日子。当时的香港是混乱的,人人的生活都不好。还好我公太得到一个老板的赏识,在他手下干活,日子也过的下去。后来公太也娶了这个老板唯一的女儿。但是这个女儿貌似不能生育,后来把还在乡下的外公接去了香港。(至于两位婆太是怎么相处的,我这个后辈就不是很清楚咯,妈妈也没有怎么说清楚。后来貌似在香港又有两位叔公出世,这些就是题外话了最小的叔公最小的女儿跟我同年,搞的我要叫一个同年的女孩子叫阿姨,啊,还有两位比我还小的舅舅啊。)后来我的外公继承了公太的铺面,嗯,这个铺面在新界粉岭,叫千里士多。在香港算是比较郊区的地方吧。笑,这两个算是家族史了,哇哈哈哈哈。简单的家族史,可能中间年代有误。就当一篇小说看看吧。
小的时候不管老小邻居啥的一直尊称老爸‘西爷’。 话说祖上好像虽然还不错,但是到了我爸这一代已经衰落了不少,已经算是中下的家境了,犯不上连爷爷辈儿的也叫他爷啊。而且老爸名字里面明明没有西字。 后来发现自己听错了,他们是管老爸“西野”,老爸曾是某支野战军的战士。 搬家的时候,看到过老爸当兵时候的证件照,大帅哥一个,凛然正气端端正正的那种阳刚型帅哥。嗯,还有一些废弃的但是没用过的子弹(后来拿去处理掉了)。 他从来没跟我们说过他的军旅经历,我也问不出来,甚是神秘。我只知道他以前是在警卫连,某个领导的警卫员。 其他的,是真不知道了。 他有过他的辉煌,他有过他的传说,现在,他只愿低调平凡安度晚年。发现自己根本没有回答问题……还是把我折叠了吧……
听奶奶讲的。奶奶的爸爸,叫太姥爷吧。抗战时候是溥仪满洲国长春“首都警察厅”的厅长。相当于现在长春市公安局长吧。现在的话讲其实就是大汉奸,伪军警。结果太姥爷的爸爸是东北抗联。于是这边太姥爷的部队要剿匪,早早的信儿就传到了抗联那,然后抗联就躲进关内。日本封锁抗联的药品,太姥爷就让底下的伪军开个口给他老爸的战友走私药。。。最后一个月,苏联打进来的时候,满洲国警务司司长(相当于公安部长)不干了,挖了日本人N年墙角的太姥爷还当了几个星期司长。------------------------------------------------------------------后来日本刚战败,太姥爷和部下被国民党收编,直接换帽子变成了民国的长春警察局长。结果两年就遇上了辽沈战役解放军围困长春。太姥爷托关系把太太们和孩子们假扮成农民坐马车混了出来其中就有我奶奶,自己则带了一些手下的警察困在长春。解放军攻太姥爷躲着的楼的时候和太姥爷他们发生了交火,太姥爷带着几个警察从后门跑了出来。最后进了山。在树林里偶然遭遇了同样是一小队的解放军。。。。结果双方对持了一会,谁也不敢先开枪。最后达成协议两队兵假装谁也没看见谁。。。一二三向后转。。。撤。。。。--------------------------------------------------------------------太姥爷就这样跑了出来。躲在了沈阳农村。文革的时候,差点要斗到他,结果太姥爷跑到北京找了周恩来,太姥爷年轻在日本留学的时候和周恩来是同学,互相认识。周总也知道他抗战帮助抗联的事,不过只见到了周总的秘书,最后周总的秘书在周总的授意下给太姥爷开了个为我党革命胜利做出过突出贡献的证明。。。这样文革才没事。。。一生中服务过三个互相敌对的政权,并且和三个政权都保持着复杂的关系。。。这种经历恐怕现在没人会有了吧?-----------------------------------------------------------------------想不到这么多人点赞。。。来一个图伪满洲国首都警察厅。太姥爷当年就是在这里办公的。搜了一下,这个楼现在还在现在是长春市国家安全局/长春市公安局。省文物保护单位。真是一辈子和特务,警察由缘啊。。。
既然题主提到了“奇特经历”,索性还是斗胆分享一下。虽然大晚上码这两个故事我自己都瘆的慌,同时首次在答案标明高能预警,真实慎入!一个是我外婆的,这个故事小时候她就跟我和表弟讲过,是真事,她和邻居都亲历。在我还没出生前,我外婆是住平房的。当时院子里有一个老奶奶死了,这个老奶奶生前跟我外婆还有院子里的老伙伴们关系都不错。这个老奶奶是个无儿无女的,死完后处理了也就不了了之,时间久了院子里的邻里也就忘却了。那个年代都吃大锅饭,家里都没啥值钱的东西,家里一般都挂个锁,而且那时候人也老实,富不到哪儿去穷不到哪里。大概是一年后的一个下午,我外婆上班回家准备做饭的时候,她开门突然发现家里好像有个人。她下意识的问了声是谁,然后得到了类似“嗯是我”的回应。等我外婆走进后才发现,这个人竟然是一年前死的那个老奶奶。她们就像以往那样搭着话,但是这个老奶奶穿着特别破旧,样貌也特别的老,有点像死人那种。而这一年中,我外婆说这个老奶奶经常托梦给她。之后我外婆反而淡定了,可能就是因为托梦的缘故吧,也可能是因为身正不怕影子斜,心里没鬼何来惧怕?更何况这大活人就在眼前,你怎么办?外婆曾经对这个老奶奶挺好的,隔三差五烙饼就给这个老奶奶吃(因为她没儿女照顾)。这次外婆就和她说你吃不吃饼,那个老奶奶就说我来看看你,然后就走了,我外婆回过神来当天晚上都没睡着觉。隔天院里另一个老奶奶(我外婆的邻居)也发生了同样的事情,说她买菜的时候看到了以前死的那个老奶奶。但她很害怕,也不敢跟外人说,怕外人说她闲话。直到有一次她跟我外婆在院子门口闲聊,才聊到这件事。而在后来就再没见过这个老奶奶了,每次我外婆跟我讲这个故事的时候我都挺害怕的,即便她每次聊到这个事都绘声绘色。这里特别要说明的是,我外婆从不说谎骗人,信佛行善,而且也有其他亲历人作证,我想谁没事还不至于编这玩意儿糊弄人吧。第二个故事就是我爷爷在大概80年代初一次凌晨5点左右起来刷牙的时候亲眼目睹UFO。我爷爷以前当兵的,早起惯了,那时住平房都在外面院子刷牙。刷牙就看到天上有一团圆滚滚的东西在发光,是那种很亮的光,比飞机亮。我爷爷口述是由西向东飞行,越飞越远,越来越扁,是没声音的,也没有复杂的颜色,就是黄白色的光。从那以后我爷爷就超迷UFO,购买了好多中外UFO的杂志书籍,自己也和一些机构人士交流。后来我也亲眼目睹过UFO,那次目睹UFO是夏天,是我还上四年级的时候。那个夏天我叔在办音乐节,我和妹妹看完热闹后就回家了。回家后本来像看电视的(中央6的少儿电影),结果突然停电了,爷爷奶奶就叫我和妹妹去院子里吃西瓜。我和妹妹就啃西瓜,因为停电了嘛,漆黑一片,我就边啃边抬头看天上的星星。看着看着就看到一团红绿黄闪着光的东西在天上,飞的速度很慢很慢,它不是那种横向的飞,是越飞越高。我让妹妹也跟着看,最后我连西瓜也不吃了,我妹妹听我说外星人她就吓得要找姑姑,而我索性趁着UFO还在就跑去找爷爷。结果尼玛找到爷爷的时候UFO已经看不见了,然后我激动的把刚才的见闻描述给爷爷。我爷爷说有可能是卫星(这里求知友科普下有没有这个可能)…×_×再后来,我再也没特别近特别清楚的看到过UFO,而我外婆的故事,几乎是迄今为止我无解的灵异现象之一。再补充一个:我曾经不信什么托梦这回事的,直到自己自己周围的人亲历过一些事才发觉真的很邪乎。我奶奶刚去世后,习俗不是要跪吗?我因为上自习,有一晚上就没跪。而我妈当时髌骨手术,一开始勉强跪,后来也没跪。之后所有人里只有我和我母亲晚上突然发烧,奇怪的是也不咳嗽感冒,就是发烧,人也昏昏沉沉的。之后的几年里,我奶奶会给家人托梦,甚至给我外婆也托过。因为我很反感这些旧习俗,上学那段时间特别反封建,反对迷信,反对烧纸。平时家里人烧纸什么的都是各烧各的,那一年我没参与,当时觉得很虚,很形式主义。奇怪的事就发生了,就在烧纸后的半个月里,我爷爷和我姑姑还有我叔都问我爸,问我是不是没和他一块儿烧纸!当时我都惊了!这平时都忙的碰不到面,这怎么知道的??而在后来的一些年里,陆续会有类似的托梦。搞得我本来是个无神论,是个坚信科学的人也有些动摇了。听说知乎牛人多,等科普。
六几年苦啊 抠出来的鼻屎从来不扔。。(胡扯的。。)
赞到50再来更放着我来!!!啊哈,说到传奇怎么能不讲讲我的太婆呢? !太婆是我妈妈的奶奶,一生非常传奇的女人,我从小就是听着妈妈对她无限崇拜的描述中长大的,老妈非常希望我能为太婆写传,记述她在乱世中坎坷却不可思议的一生,恰好知乎上有这个问题也就顺便答了吧!前方高能预警,诸君切记我只是在讲述一个故事。(唉手机党心好累,有时间再来填坑)~~~~~~~当当当我回来啦~~~~~~~看了诸位的评论,诚惶诚恐,答主最近忙考试,注定是一点点更了。很想写好太婆的故事,也是斟酌着答。觉得慢的主小的在此道歉了,没入坑的盆友请自己估摸着看了。此外,小女子大声疾呼:给个赞吧!谨再拜。1.太婆的故事,一多半是妈妈从上一辈的老人口中听来的,亦真亦假,诸君请一笑置之。人名是编的。2.无关历史的大风大浪,这是一个女人的史诗。正文太婆出生在民国四年,她的父亲赌技过人,年轻时靠帮别人赌博赚了第一桶金,在镇上开了一家大赌坊,太婆出生时家里已经是数一数二的富户了。在太婆16岁时,长成了十里八乡有名的美人,她听从父母的安排,按照门当户对的规则,嫁给了施家18岁的二少爷,就是我太公了。太公的家史也很有意思,他妈妈二十多岁守寡,拉扯着几个孩子,靠倒卖粮食起家,一分一分的赚出了偌大的家业,她的大儿子成了大粮商,她的大女儿嫁给金华的巡抚 ,盖起了传家的四合院,置办了上好的田产,盼望永世兴旺。太婆就是在这烈火烹油的好日子时嫁进施家的。但好景不长,结婚不到一年,一心想闯荡的太公就告别了怀孕的太婆,和族中的叔伯离开浙江,来到海南做木材生意。却不料感染了伤寒,病情反复拖延了几个月,最终还是不治去世了。噩耗是在外公出生后的第二天传回家的。太公去世时才十九岁,太婆守寡时才十七岁。婆家态度很明确:孩子留下,你回娘家。妯娌们精于算计,太婆留下要分田产家业,外公可以自己养,太婆不能留。妯娌间多是恶言恶色,婆婆也不闻不问。太婆舍不得外公,又担心外公终分不到家业,于是她也不管妯娌什么脸色,关起门来在自己的一院房里安安生生过着日子,等外公成人。外公五六岁时,大约是1937年后,那时人心惶惶,生怕战火殃及自家。国民党抓壮丁,到处是土匪,施家为了救被抓壮丁的男人把家产都变卖交了赎金了,太婆见施家败了,没有理由再待着,就和外公回了娘家。可是兵荒马乱的时代里谁也保不住谁,于是太婆凭着年轻貌美,做了当地保长(警察局局长?)的情人,保长是国民党,又是地主,有权势,能护着她孤儿寡母不被欺压。太婆的兄弟就是靠着这一层裙带关系免了抓壮丁的差役而保住了命。保长对她很好(外公亲述,妈妈的情人,真是……)。可太婆知道这关系不正当又很危险,于是把他们生的三个孩子都送人了,也没有要过他的东西。后来,保长建国后被枪毙了。(老一辈说他人很好,一直照顾乡里,也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不过情况就是这样,那年头嘛……)批斗的时侯矛头指向太婆,可她一口咬定自己并非自愿,两人没有感情,三个孩子都送人了就是证据,自己寡妇如此艰辛,都拉扯着亡夫的儿子云云,成功撇清了关系,没有受到牵连。当时外公长大了,战争的动荡也过去了,她就送外公入党参军,到新疆建设西部。自己去了远房亲戚家靠裁缝手艺挣钱,作为寡妇有政府关照,唯一的儿子又为国效力开发西部,有军属的补贴,日子过的很好。三十岁上太婆担心自己终有年老色衰的一天,于是经人介绍,嫁给了是党员的工人,又生了几个孩子安安心心过上了安稳的日子。呼~写到这可以暂时搁一会了,赞的多就继续写~
想说说我外公。外公的父亲曾经是个地主。土改的时候外公才十几岁(具体多大记不清了),那时候的贫农把我外公和他父亲,以及别的地主抓出去,一边喊着打倒地主的口号,一边对他们拳打脚踢,用鞭子抽,用铁锹打。打死了两个人,外公的父亲被打成了驼背。外公被打的奄奄一息,一个路人把外公扔到了门口的架子上,大家都以为他活不成了呢。然后十六岁那年外公父亲觉得家里吃不起饭了,干脆送他去当兵,正好赶上抗美援朝。外公做了一名通讯兵。每天晚上睡觉前先挖个坑,睡在坑里,头上就是轰炸机。能在第二天醒来最好,醒不来这个坑也就是你永远的归宿了。年前外公病重,在他隔壁病房住着一位老人,是外公的战友。有一天老爷子被他儿子搀扶着来到我们病房,说什么也要看外公一眼。彼时外公已经卧床很久,不能说话,甚至不能自己翻身,但意识是清醒的。那位老人家握着我外公的手,和我们说他们在战场上的事,说当年外公是最灵活的一个兵;说他们缺粮的时候真的煮过皮带;说当年一起当兵的只有我们还活着了……老人家其实有点口齿不清,表达的并不清晰。但是我永远记得外公听到那些话的时候眼里的泪光。
有一种手术麻醉方法,叫“按麻”。大意是麻醉药没有效果,病人痛得在挣扎,医护人员把他捆起来,按住不让他动,继续手术。不是个例,是普遍情况。发生在文革时期。我先去杀只老鼠,再回来填坑。=====================R.I.P============================有一次在手术台上,麻醉药效过了,病人快醒了,还好最后一针也缝完了。老师半开玩笑地跟我们说,幸好,不过实在不行就“按麻”。我没听懂什么叫“按麻“。几年后,有一次跟着一位德高望重的老教授出门诊。下午来看病的人不多,刚送走了一个乱用中药加重病情的患者。老教授是个中医黑。有趣的是他老伴就是这家医院的中医学教授,复旦第一批中医学毕业的大学生,她也是个中医黑-_-!老人家最怕寂寞,既然没什么病人来跟他聊天,他就开始抓着我讲他年轻时候的事情。那年他刚大学毕业,风华正茂的小知情被分配到广东某小乡村庄接受社会主义教育。那个年代的荒谬,超越了我们的想象。老教授说,当时做手术,是要背毛主席语录的。“下定决心,不怕牺牲,腹直中线来一刀““排除万难,争取胜利,腹部切口要关闭”不知是由于缺医少药,还是对资产阶级新生事物的抵抗,当时的主流价值观是倾向于敌对现代医学产物的。譬如抗生素。“我看,西医治感冒就很少办法,中医治感冒有时只要一副药就治好了。替我治感冒的中医就是用一副药。”“咳,西医治感冒,只会用些阿斯匹林、抗生素之类。”毛泽东说,“抗生素,我知道它是抗生物的作用。人亦是生物,光靠抗生素,把生命也抗死了,应该叫抗菌素。”---《《毛泽东离京巡视纪实》》还好感冒发烧属于自限性疾病,多喝水就能好,辅以中药治疗也没太大影响。真正惨绝人寰的是当时盛行的”针刺麻醉疗法“该疗法创始于1958年,上海市第一人民医院耳鼻喉科用以进行扁桃体摘除术取得满意效果(尹惠珠)。随后在陕西、湖北等省市推广应用,手术种类涉及临床各科达90余种,基本上是中小型手术——脑瘤摘除术、二尖瓣窄分离术、胃切除术、子宫切除术、脾切除术以及肾、膀胱等手术。1965年12月国家科委秘密颁发了关于“针刺经络穴位麻醉应用于胸腔(肺)手术的临床研究成果报告”,报告上海第一结核病院与上海市针灸研究所用手针针麻临床施行肺切除手术186例,成功率95.5%。1966年2月国家科委和卫生部在上海召开针刺麻醉研究工作座谈会,制订了“针刺穴位麻醉研究工作二年规划纲要草案(年)”。1979年的纪录片《针刺麻醉》里有个场景:上海儿童医院医生在为一个两岁的小孩施行肠套叠手术。孩子在手术中睡着了,医生竟轻轻叫醒他,还将一个桔子瓣喂到孩子嘴里。我当时特激动,因为这个孩子我认识的,是我在宝山下乡时所在大队刘福荣大队长的孩子啊,这件事绝对是真的。”简单说来就是不用麻醉药,单靠注射器在耳廓上缘打点生理盐水,又或者在其他穴位扎几根银针,就可以达到麻醉的效果,患者可以在无痛的状态下接受手术。“真有用吗?”“他们就是在杀人!”可以试想一下手术刀一层一层地切开你的表皮、皮下、筋膜、肌肉、腹膜,再用两把大血管钳把肠子的两端夹住,切掉,丝线缝合;再一层一层一针一针地把上面那几层组织分层缝合,最后酒精消毒盖纱布。整个过程中,你是清醒的,有知觉的。“那病人不痛吗?”“肯定痛啊!第一刀就痛得大吼大叫。”“那怎么办?”“按麻”“什么是按麻?”“就是让医生护士把病人按住,绑起来不让他动,像被麻醉了一样”“会不会有痛死的?”“当然有,本身手术就是创伤,再这么剧烈地应激,有多少人能受得了”“那你们都这么做?”“看情况,小伙子一般都这么做。遇到真的受不了的,就偷偷地给他打点对乙酰氨基酚,还要一边打一边说(原话忘记了,大意是阶级敌人怎么样和病变组织一起毁灭之类的)”...我真心希望...我这辈子都不要验证也不会经历这种体验...But who knows?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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