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很年轻,却患了胆囊癌,已是晚期了,有没有脂肪肝食疗方子的方子啊,不想看他这么年轻就离开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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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爱人的子宫需要切除。”我看着我办公桌对面那个白净、瘦小的男人说。  “什么?!”我看见他在听到了我的话后忽然全身一震。  这是正常的反应,他不震惊倒还不正常了。我心里想道。  我很有耐心,温和地向他解释道:“你的爱人患的是多发性子宫肌瘤。我们经过检查,发现她的子宫里面弥漫地分布着数十个大小不等的肌瘤。像这种情况只有切除子宫才可以,不然就会出现恶变、甚至会危及生命。”  “可是,我还没有孩子啊。”男人已经在那里痛哭淋漓。  我明显地听到他说的是“我”而不是“我们”。我知道这是一个自私的家伙。  在我所遇到的那些还没有生育过的病人的家属中,当他们在碰到类似的情况下的表现可以说是千奇百怪。但是他们的态度归结起来却无外乎只有两种:一是只要可以保全自己女人的生命,完全同意医生的所有建议。我把这一类型归结为“爱妻型”;还有一种就是不断地问是否还有其他的方法可以保全自己女人的那个容器,问是否可以在生孩子以后再作手术。我把这一类称为“自我型”。  “那没有办法。”我继续耐心地向他解释,“她目前的情况已经很严重了。必须马上手术。”  “不行!我不同意!”我面前的这个男人忽然站立了起来,大声地对我吼道。仿佛我就是一个屠夫一样。  “她可是你的爱人。这样的疾病会危及到她的生命。”我重复着前面的话,“而且,这种疾病本身就不能怀上孕。你听清楚了,是不能怀上,而不是不能怀!”  他的表现我已经司空见惯。我知道他心里想的是什么。我同样知道自己的这句话将起到什么样的作用。  他最后同意了我们给他的妻子做手术、做子宫全切除手术。  像这样的情况时常在我的身边发生。因为我是一名医生,一名妇产科医生。但我却是一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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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曾经多次暗暗地告诫自己,一定要做一个纯洁的人、脱离淫邪思想的人。()特别是从我读妇科研究生的时候开始,这种高尚的理想一直伴随着我。即使我曾经再梦中对师妹曹小月有过意淫,但是我在第二天天亮后都会对自己做深刻的检讨。这就完全保障了我在读研期间在行为上没有对她犯过实质性的错误。  与此同时,我还时常对岳红波的龌龊思想进行坚决的抵制并作无情的斗争。前面我讲述的那些事情就是很好的例子。  其实有一点只有我自己知道――我很佩服他。()佩服他的胆量、佩服他勾引女人的手段。  所以我经常鄙夷自己――你怎么这么虚伪呢?  可是,对于那次向导师和师母下跪的事情,我却一直不认为是自己虚伪、矫情的表演。因为我的所有读书阶段还从来没有过像读研后这样与老师近距离的交往和接触。这种接触让我终于明白了金庸笔下的那些武林高手为什么会对自己的师傅有着那样深厚的感情。  可惜,导师同年招收的我们四个**之间却互相来往甚少、交流也很有限。当然,我和岳红波之间除外。至于曹小月与陈莉之间是什么样一个情况那可就不得而知了。  不过,自从在那天的聚会中得知了岳红波的选择后我很失落。我们在一起生活了三年的时间他居然从来没有对我透露过他的这个想法。  那天晚上回到寝室后我一句话都没有同他讲。  “怎么?生气啦?”他主动与我搭话。  “你没有把我当朋友。”我闷闷地回答。  “我也是才决定的。”他看着我说,“我知道现在才发现自己完全不适合妇产科的工作。()因为我实在不能克制自己的。说实话,我还真得感谢你才是呢。”  我的心情顿时好了许多:“还算你小子有自知之明。”  “我今后当药贩子,你还得多帮帮我啊。”他随即过来与我套近乎。  “我可没那个权力。对了,你开医药公司,有那么多的本钱吗?”我疑惑地问他。  “我的父母会支持我的。”他却淡淡地说。  “你父母究竟是做什么的?”我问。  他“哈哈“大笑了起来:“几年了,你可是第一次问我这个事情。你是不是一直认为他们很有钱?”  “是啊。你看你的穿着、打扮,抽的烟的牌子。这就可以说明一切了啊。”我笑着回答说。  “这说明不了什么。我的父亲仅仅是一个县级的小局长而已。有点小钱,烟嘛,都是别人送给他的。”他抽出一支烟,点上后说,“不说这个了。最近一段时间来,我认真地对药品行业做了个调查。其实开一个医药公司花不了多少钱的。最关键的是以后的**。”  我说我不懂那东西也对那东西不感兴趣。他说你以后会感兴趣的。说完后还朝我笑了笑。  “不会。”我坚决地回答。  “除非你对钱不感兴趣、对漂亮的女人不感兴趣。”他说完就跑到了自己的床上去了。  “你什么意思?”我问他。  “睡觉!这事以后再说。你今天感动了我。”他在床上翻了个身。  我知道他指的是我下跪的事情。我顿时有些无地自容。  我当时没有想到他的话在我以后的从医生涯中完全得到了验证。我讲自己的这段经历的目的本来是想找到自己后来蜕变的具体原因。但是我却发现自己越是努力地去寻找就越加地混乱。  我想,也许按照时间的先后顺序来讲诉我的故事才能将那些事情梳理得清楚吧?  那我就从我正式成为妇产科医生的那天讲起吧。  究生毕业典礼后的第二天曹小月就和我一起到江南医科大学附属医院去报到了。()医院人事处的处长亲自来接见了我们,还对我们说了一大推鼓励的话。从人事处出来后曹小月对我说着都是导师的面子,我连声说“那是”。  随后我们就去了妇产科病房。  这里我和她都很熟悉了。从我们进入研究生学习开始,这个地方就是我们常来的地方。()我们曾经还以准医生的身份在这里呆了很长的时间。从科室主任到一般的护士我们都很熟悉。  妇产科主任姓黄。是一位作风泼辣的中年妇女。  “欢迎你们到我们这里来工作。”黄主任对我们说。  “还请多关照。”我们连声说。我感觉自己就像到了日本。  “你们都是欧阳校长的高徒,以前也一直在我们科室实习。我知道你们的业务水平。”黄主任笑着对我们说,“以后有什么困难就直接给我讲好了。”  我们连声道谢、态度温驯。  随后我们准备离开。  “凌医生。。。。。。”刚走到主任办公室门口我却听到黄主任在叫我。  “我在外面等你。”曹小月对我说、同时朝黄主任笑了笑。()  “凌医生,我想给你说件事情。”曹小月离开后黄主任对我说。  “您说吧。”我说,心里却有些惴惴的。  “其实也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就是想给你一个建议。”她看着我,说。  “您说吧,我才参加工作,什么也不懂的。”我知道自己必须同时也应该谦虚。  她却忽然笑了起来:“你别紧张。我就是想建议你随时将你的络腮胡剃得干干净净地来上班。因为这是妇产科。”  我有些不解、疑惑地看着她。  “妇产科是一个比较特殊的科室,”她忽然严肃地对我说,“你现在已经是这里的医生了,如果太男性化了就容易引起病人心理上的排斥。因为她们是来看病的,而且被看的都是她们的隐秘部位,所以在男医生给她们看病的时候就往往会产生一种受侵犯的感觉。。。。。。”  “黄主任,我明白了。谢谢您的提醒。”她的话还没有说完我就急忙说道。  她点了点头,微笑着对我说:“作为妇科的一名男性医生,最重要的是要学会如何去保护自己。你现在的状况给人的感觉就是男性气质太浓厚了,姑且不说那些病人本身,就是那些病人的家属也会很排斥你的。在这种情况下稍微不注意就会造成病人以及病人家属的投诉的。”  我在以前还从来没有注意过这样的问题,还一直都以自己脸上那充满男性魅力的络腮胡而自豪。现在听黄主任如此说,这才知道了它还是一个麻烦。  我连声答应立即回去刮掉胡子,随即就匆匆地离开了黄主任的办公室。  “黄主任找你什么事情?”看着我从主任办公室出来了曹小月急忙迎上来问。()  我把刚才黄主任对我说的话给她讲了一遍。讲完后我自己也觉得纳罕――怎么什么都对她讲了啊?  “嗯,她说得倒是很有道理。不过。。。。。。”她点了点头道,随即却笑了起来。  我很奇怪:“你笑什么啊?”  “哈哈!可惜了你的胡子了。我看最好是用脱毛剂。”她在那里笑得直打颤。()  “那不成了太监了?”我却笑不出来。  “你这么帅,本来就不应该搞妇产。”曹小月说。  “帅又怎么啦?我帅吗?”我像小品中的朱时茂那样掂了掂脚、转了一圈,故作潇洒地问。  “当然帅了,蟋蟀加草率!”她却乜了我一眼道,“得,别再那里臭美了。怎么样?我给你送一个刮胡刀?”  “那可是女朋友送给男朋友的礼物,难道。()。。。。。”我正说着却忽然感觉有些不对,顿时便止住了口。  我不知道今天是怎么的了,居然忽然在她面前随便、大方了起来。要知道在我们一起同学的这三年中我始终没有和她有过过多的交往啊,更何况这完全不是我的性格。难道是因为参加了工作、心情忽然放松了的缘故?  她的脸忽然红了起来。这让她更加的漂亮。  “开玩笑的啊。你别介意。”我急忙讪讪地对她说。  “你不反对的话,我倒是愿意送你一个。()”她忽然抬起头来、娇声地对我说。  我心中狂跳不已。  “你还没有男朋友?”我傻傻地问。  “你个榆木疙瘩!”她气咻咻地跑开了。  这是我第二次被人说成是“榆木疙瘩”。但是那天我很高兴、感觉很温暖。  人生有许多的未知。这种未知往往被人们称之为“命运”。  就在那天,当我正沉浸在爱情来临的幸福中的时候却忽然接到了一个电话。  “小亮啊,你毕业了吧?能不能先回来一趟啊?”是父亲。  “我今天刚报到呢。过段时间吧。”我向父亲解释。  “你妈妈生病了,你回来看看吧。我对这里的医生不放心。”父亲的声音里带着恳求。  我只能答应。父亲性格好强,要不是因为我是他的儿子他是绝对不会这样说话的。或者是因为妈妈的病有些严重?  我急忙跑到黄主任那里去请假。  “你刚毕业,本来就可以休息一段时间才上班的。你家里有事情就先回去吧。”黄主任答应得很痛快。  第二天我就乘坐火车回到了父母的身边。  我没有给曹小月打电话。因为我不知道该怎么对她说。  其实我为了这个电话究竟该不该打的事情还犹豫了许久,我最后决定还是等从家里回来再给她说,心想那样也好顺便正式明确我和她的关系。  有人常说“人生无常”这样的话,这次回家后所发生的事情让我完全地相信了一个人的命运真的是自己难以把握的,命运这东西虽然看不见、摸不着,但是它却像一只无形的手时时在拨动着一个人的人生轨迹、让你朝着意想不到的方向发展,甚至还会影响到他人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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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亮回来啦?”我刚进门就看见母亲红光满面地迎了出来。()我诧异地看着她。  父亲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脸上有些尴尬。  “你别怪你爸,是我让他那样给你说的,”母亲急忙解围道,“其实也没什么,我就是太想你了。”  “明天是你妈妈的生日。”父亲站在那里对我说道,脸上带着愧疚的神色。  我本来对他的欺骗还有些恼火,但是就在这一刻,我忽然惭愧起来。()  猛然间我清醒了起来――从小大大都是父母在给我过生日,而我现在连他们的生日究竟是什么时间都不知道!我想到那天在导师和师母面前的那一跪,我的心里顿时一阵酸楚。想起父母从小到大对自己的呵护,我不禁泪流满面。。。。。。  “孩子,你怎么哭啦?”母亲顿时慌乱起来,“是我们不好,下次我们不再骗你了。”  “爸、妈,是我对不起你们!”我哭泣着,仿佛自己还是一个小孩,“我今后一定多挣钱,然后把你们接到省城去住。()”  父亲和母亲对望了一眼,喜极而泣。  当天晚上母亲做了一大桌菜,我陪着父亲喝酒。  “小亮,你都这么大了,该找女朋友了。”母亲对我说。  也许是酒精的作用让我过于兴奋吧:“有了。我已经有女朋友了。”  “哦?那你快说说,她是做什么的?家里都有什么人?”母亲笑得很灿烂。  父亲也放下了杯子:“她漂亮吗?”  我如实回答:“是我同学,云南来的。现在与我一个科室。”  母亲顿时沉默了。  “怎么啦?”我看着他们的样子奇怪地问。  “你们都是妇产科的啊。她一个女孩还好,你却。。。。。。要是你们两个人今后结婚了我怕。。。。。。”母亲忽然说。  我明白了她的意思,说到底还是因为我是一个男人,而我从事了一个不应该从事的工作。  父亲点头说:“是啊,要是你们两个都是搞妇科的,今后夫妻生活会受影响的。”  “不会吧?她很漂亮的。”我很有信心地说。  父亲在摇头:“你现在还没有感受。两个人在一起的时间长了就会厌倦的,男女之间一旦什么都经过了,那种神秘感就不会再有了。更何况你天天都面对那些病人,所以。。。。。。”  “你爸爸说得很对,你是不是再考虑、考虑?”母亲在旁边说。  “不!”我坚定地说,“我很喜欢她。”  “你们确定关系多久了?感情到了哪一步了?”父亲忽然问。  我顿时瞠目结舌地呆在了那里!  我忽然发现我和曹小月之间并没有那种实质的恋爱关系,甚至我对她还并不了解。猛然间,我想起了岳红波曾经对我说过的话――他说她已经不是处女了!  难道?  我顿时心乱如麻。  父亲见我的模样便不再说话。我看见他朝母亲递了一个眼色。  “好男儿不愁贤妻。”父亲在说,“你才参加工作,以后的日子还长呢。”  我默然。  第二天一大早父亲和母亲就带着我上街了。()我知道这是他们想骄傲地带着我这个已经有了出息的儿子出去显示、显示。  “这是海亮吧?听说研究生都毕业了?”我们走在大街上,不断有人在问。  “是啊,留校了,在医科大学的附属医院上班呢。”母亲总是骄傲地回答。  “哎呀!你们两口子可真会培养人啊。”问话的人总是立即这样奉承。  我看着母亲很自豪的样子心里也觉得少了些许的愧疚。  不过我很奇怪――为什么没有人问我搞的什么专业呢?难道是我太敏感了?  那天我们一家人都很高兴。晚餐的时候我父亲提议到外面的餐厅去吃顿饭。母亲犹豫了一下便答应了。  “这家的猪蹄做得很好吃,上次我和我们单位的人到这个地方来吃过。”父亲带我和母亲到了一家叫“香菜馆”的酒楼并向我们介绍说。  我朝他开玩笑:“今天可是妈妈的生日,怎么好像变成了您的啦?”  “就是。”母亲也笑着说。  “我吃高兴了你妈妈就高兴了,她高兴了不就过了一个愉快的生日了吗?”父亲“哈哈”大笑着说。  “别去雅间,外面空气好些。”进了菜香馆后母亲说。于是我们找了个靠窗的地方坐了下来。  “小亮点菜吧。”母亲建议说。  “妈,今天是您过生日,当然得您点菜啦。”我说,“我现在得去方便一下。”  我说着就站了起来往卫生间走去。没走几步就听到父亲在恳求:“给我点一个红烧猪蹄。”  我笑着摇了摇头继续朝着卫生间的方向走去。()  “喂!你是凌海亮吗?”我刚走到卫生间门口的时候忽然听到身后有个声音在问。是一个女孩的声音。  我转身。  一个漂亮的女孩站在我的面前,个子高高的、很苗条,模样很漂亮。我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但是却一时间想不起她的名字。  “你不认识我啦?”她笑着问我,很甜美。  我摇头并努力地回忆。  “我是赵倩啊,还记得我不?”她歪着头又问。  赵倩?这名字怎么这么熟悉啊?我朝她笑了笑。我时常再这种情况下采用这种方式,这种笑既可以掩饰自己的尴尬又可以迷惑对方仿佛我以及知道了他(她)是谁。  “记起来啦?海亮哥,听说你留校了?”她随即很高兴地问。  “嗯。”我答应得很勉强,今天问这个问题的人太多了,还有。。。。。。我有些尿急。  她却兴致勃勃:“听说你当了妇产科医生?嘻嘻!”  对于我现在的职业来说,虽然我在心里还有少许的隔阂,但是总的来讲我已经基本适应,不,准确第讲是已经认命。其他的人这么问我我倒还可以直接回答对方,但是现在,她,一位我似熟非熟的漂亮姑娘正这样问我,而且还不明其意思的“嘻嘻”笑着在问。我不禁有些恼怒了。  我从小到大性格上都比较平和,但绝对不是内向。我从来都不愿意再别人的面前过于地表露我的不快,即使再最不高兴的时候也仅仅是再心里骂别人“***”或者其他脏话。但是在我的记忆中,我还似乎从来没有把那些难听的字眼骂出口过。  就在现在,我心里虽然恼怒但是我却仍然不愿意表露出来。“赵。。。。。。那个倩,我先上下厕所。”我朝她微微笑了一下。  “我看见你爸爸妈妈在那个地方。一会儿我过来敬他们酒。你去忙吧。”她说着却忽然笑了起来。  我发现她的笑非常的迷人。  不过,我发觉她刚才的话有些怪异――怎么能说我是去忙呢?  我苦笑着、摇了摇头然后进了厕所。  我很奇怪,自己居然会在家乡遇上一位这么漂亮的姑娘,而且还是在厕所的门口!  “菜都点好了。我点了你最喜欢吃的红烧牛肉。”我回到餐桌的时候母亲对我说。  我笑着点了点头。  我忽然发现自己从小到大居然还从来没有再自己的父母面前说声“谢谢!”而且,我居然不知道我的母亲喜欢吃什么样的菜!  我只知道我的父亲喜欢吃猪蹄,还喜欢抽烟,其他的我却一无所知。  我深感自己不孝。  以前我在一本书上曾经看到过这样一句话:在这个世界上最无私的人就是自己的父母!  我以前不明白,现在我却完全领悟到了。  我已经很久没有感受到这种家的温情了。()我陪着父亲喝着酒,母亲却在不断地给我和我父亲夹菜。  “妈,今天是您的生日,您自己多吃点吧。”我有些不好意思了。  “小亮长大了。”母亲说。  我心想我都二十好几了,难道还没长大啊?  “你小的时候长得可好了,又白又胖的。”妈妈仍然在那里说着,“可惜啊,以前搬家的时候不知道是怎么的,哎!把你小时候的那些照片都搞丢了。”  父亲微笑着看着我却并没有说话。  我知道,我在他们的眼中永远都还是一个小孩。  “凌叔叔好、阿姨好!”一个甜美的声音在我的身后响起。  “哦,赵倩啊。你怎么也在这里?”母亲看着我的身后笑眯眯地问,“来,坐下和我们一起吃饭吧。”  我没想到她居然真的来了。()  “我就不坐了,我们单位今天在这里有个接待。我是来给您们敬酒的。”我身后的那个声音说。  “来,坐下、坐下!”母亲仍然热情地邀请道。  我转过身:“坐会儿吧。今天我妈过生日呢。”我看见她满面绯红。  “真的?那我可要好好敬阿姨的酒了。”她说着就跑到另外一桌去拉了个凳子过来然后放在母亲的旁边、坐了下来。  母亲坐在我的对面,当我看见她挨着母亲坐了下来的时候我不禁有些慌乱的感觉。因为我们的桌子到目前为止还有一个方位是空着的。“她为什么不坐到那个地方去啊?”我在那里胡思乱想。  我发现自己一直以来都有一个毛病,那就是在看见漂亮女人的时候总喜欢去想一些不成熟的问题。或许这应该是所有男人的通病吧?反正我一直是这样认为的。()  “阿姨,我祝您生日快乐!”她很大方地向我母亲祝福。  “小倩啊,我谢谢你。呵呵,想不到你还会来敬我的酒。我谢谢你了。”母亲客气地对她说,“我们楼上楼下的,有空就来家里坐坐吧。”  “我今后一定来。阿姨,我们先把酒喝了再说吧。”  母亲这么一说,我忽然就想起来了。她原来就是我们家楼下的那个赵倩啊!我不能想象!  我记得我在上大学的时候她还说一个小姑娘呢。在我的印象中,她就是一个小屁孩。  想不到,我真的想不到。几年时间没有注意到她,她居然变成了这么一个亭亭玉立的漂亮姑娘了。  她与母亲碰了一杯,但是她的眼睛却在看我。  我朝她感激地一笑。  “叔叔,我敬您一杯吧。”她和母亲喝了那一杯后随即对父亲说。  父亲在微笑:“你喝茶吧。姑娘家的还是少喝点酒好。”  母亲却说:“你个老顽固,小倩今天是高兴呢,你就不要管她了。”  父亲不再说话,笑着把自己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赵倩浅浅一笑,将她自己杯中的酒也喝了。  “小倩,我怎么没有看见你带男朋友回家呢?”母亲笑眯眯地问。  “阿姨,我还没耍男朋友呢。”她笑着说。  “哎呀,你们现在的年轻人啊,就是贪玩!你看,我们家的小亮到了这么大的年纪了都还没有耍女朋友呢。”母亲感叹着说。  “不会吧?海亮哥?”赵倩用她那双漂亮的眼睛看着我、惊奇地说。  我发现她的眼睛里有一种神彩。我说不出来是什么特殊的东西,但是我感觉她的眼神中有一种亮晶晶的东西引起了我的我注意。  我急忙低下头去吃菜。  “海亮哥,我敬你一杯。”她站了起来。  我当然只有举杯。  “谢谢!”我客气地说。  我们喝了一杯。我发现她的脸色更加地娇媚了。  “叔叔、阿姨,我得回我们那一桌去了。实在对不起,今天是单位在接待客人。不然我就在这里好好陪你们一家喝酒了。”她随即对我父母说,但是我感觉她眼睛里面的那亮晶晶的神采似乎一直在向我闪烁。  也许是我想多了吧?我在心里对自己说。  “好、好!谢谢你了小倩。”母亲也站了起来、连连致谢。  “海亮哥,我走了。对了,你能不能把你的电话给我啊?有空我到省城来玩。”她笑着对我说,显得极其自然。  我把自己的号码告诉了她。  “这个小倩可真不错。”她离开后母亲在那里唠叨道,“她在政府办公室工作,好单位啊。”  我端起杯子与父亲碰杯,假装没有听到母亲的唠叨。  “小亮,你觉得她怎么样?”母亲似乎很不满我的态度。  “我有女朋友了。”我笑着对母亲说。  父亲直叹气。  虽然与自己的父母在一起吃饭没有和朋友在一起那样豪放,但是我却觉得温暖。()这种温暖让我在不知不觉中就有些喝多了。父亲也忽然话多了起来。  “小亮啊,我给你说的那件事情你还是得多考虑考虑。”父亲慎重地对我说。  我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爸爸,什么事情啊?”  “你现在那个女朋友的事情!”父亲说。  我忽然有了一种冲动:“你们就别管了。万一不合适的话,到时候离婚就是了。”  “什么?!”父亲和母亲同时惊声问道。  我知道自己这句话在他们面前讲很是不恰当,但是我却没有了退路:“合不合适不试一下怎么知道呢?”我厚着脸皮说。  “你这种想法可不行!”母亲严肃地说。  我忽然感到一种烦躁,仿佛又回到了十五、六岁时候的那种逆反时期:“你们别管我的事情好不好?你们现在的思想根本就和我们这一代不合拍!”  我的父母吃惊地看着我、顿时哑然。  我这才开始后悔。  “对不起!”我喃喃地说,但是却不知道应该怎么去说。  我的手机却在这时候响了。感谢上苍!我急忙将手机拿到了手上。  “你回家了这么也不给我说一声啊?”是小月。我现在已经不知不觉地在心里去掉了她的姓。  “家里有点事情。”我小声地解释。  “。。。。。。”  “怎么啦?你生气啦?”我着急地问。  “看来你没有把我放在心里。”电话的那头幽幽地说。  “不是,小月!”我急忙说,却发现电话里面已经是一阵忙音。  我急忙去摁重拨。  她居然关机了!  “这个女孩有点厉害啊。”母亲对父亲说。  父亲不说话。  我很尴尬、同时在心里有些怨恨刚才电话里面的那个她。  我的电话又响了起来!  难道是她刚才没电了?我急忙去看来电显示。  号码却不是她的。  我不想接任何人的电话了,更何况这个号码我还不熟悉。  “怎么不接电话啊?”母亲奇怪地问。  “不熟悉、我不想接。”我有些落寞地说。  “小亮,你今天还没敬你妈的酒呢。”父亲忽然提醒我说。  “算了,你别为难孩子了。”母亲柔柔地说。  电话拼命地在响着。  “谁啊?”我愤愤地接了电话。  “海亮哥,晚上你还有其他的安排吗?”是赵倩。  我看了母亲一眼。  “是赵倩吧?”母亲问。  我疑惑地看着她。  “你那电话得声音那么大,我都听得清清楚楚的。”母亲笑着说。  “我准备回家呢。”我朝着电话说。  “把电话给我。”母亲向我伸出了手来。  我犹豫了一下、然后把电话递给了母亲。  “小倩啊。我们马上就吃完了。海亮他没其他的事情了。”母亲对着电话说。  “妈!”我着急地叫了一声。  母亲笑着把电话递还给了我。  “我在外面等你。”电话里面的声音柔和了起来。  “我们走吧。”母亲对父亲说。  父亲点了点头、暧昧地笑了笑。  “我们同学要去唱歌,你和我们一起去好吗?”到了香菜馆外面我看见赵倩朝我迎了过来、悄悄地对我说。  “去吧、去吧!”母亲的耳朵很灵。  我看了看父亲。  父亲在慈祥对我笑着。  说实话,我这时候很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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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从我和小月搬到出租屋以后我就觉得自己完全生活在了幸福之中了。()虽然偶尔会想起家乡的那位漂亮的姑娘,但是我总是把她当成一场美丽的艳遇。  “我不会怪你。我昨天晚上把身体给了你我一点都不后悔。你是我的第一个男人,我会一辈子把你记在心里的。”每当我想起赵倩曾经对我说过的这句话我就有了一丝的轻松――她并没有要求我娶她。  上次我的同室说我在梦中哭泣,事后我还纳闷了许久――我什么时候有了说梦话的习惯了?在梦中哭泣也应该算作是梦话的种类之一吧?  “赵倩是谁?”一天早上小月忽然问我,我顿时被她的话吓了一大跳。  我知道自己必须回答、马上回答:“赵倩?”我故意做出一种迷惑的样子,心里却在想她是怎么知道她的?  在那一瞬间我心跳如鼓。  “你晚上在梦中怎么在叫‘赵倩’这个名字?”她问。()  我顿时松了一口气,随即大脑里面如飞一般在运转:“赵倩。。。。。。哦,她是我们家隔壁那家人的女儿,估计我在梦中和她在一起玩吧?她才九岁呢。”  “她肯定很可爱。”她笑着对我说。  我忙点头:“可爱极了。什么时候我们也生个女儿吧?像你一样漂亮的女儿。”  “女儿都长得像父亲呢,我就像我的父亲。”她说。  我顿时大言不惭起来:“我长得这么帅气,遗传基因好着呢。()”  白天上班的时候我一直在想这个问题,我为什么会说梦话呢?为什么会说到赵倩呢?  要知道,梦这东西虽然代表的一个人的潜意识,但是人往往会在潜意识里面对自己的某些隐秘的东西不自觉地加强防范的啊。难道。。。。。。  难道我过于放松自己了?难道是自己在与小月欢好的时候还在内心里面想到赵倩?  这件事情让我一度很紧张,特别是在我睡觉的时候。  每天早晨我最担心的事情就是害怕小月问我昨天晚上自己在梦中说了谁的名字。  还好,她没有。  几天过后我实在有些忍不住了:“我最近说梦话没有?”  “说了。”他看着我笑。  我大惊。但是表情上却仍然在笑:“我说了什么?”  “你在喊我的名字。”她柔声地对我说。  我心中大定。“看来我这人不能去当间谍。”我笑着说。  “你木头木脑的,还当间谍呢?”她乜视着我说。  “本人风度翩翩,基础还是很好的。”我发现自己现在越来越油嘴滑舌的了。  她在那里不住地笑着,笑得花枝乱颤。  “对了,你什么时候到老板那里去一下,他说他找你有事情。”她笑过后对我说。  我忽然发现自己在工作后还没有去给自己的老板汇报过。  “嗯。明天吧。今天我夜班,明天休息。”我说。  “那我今天晚上去找陈莉玩。”她说。  “离开我一晚上就受不了了?”我问她。  “得了吧你!我现在怎么发现你这么自恋呢?”她过来呵我的痒。  “老板怎么不直接给我打电话呢?”出门的时候我自言自语地道。  人生有很多巧合的事情,而很多事情却是在这种巧合中才得以发生的。()俗话常说“无巧不成书”,这其中就包含了这个意思。有时候我常想,如果这个世界没有了“巧合”这东西,也许我们就会减少很多生活的乐趣。巧合往往给我们带来惊喜、带来自己完全没有想到的各种奇遇。当然,它也会给我们带来意想不到的灾难。  我这天的夜班就正好碰上了黄杏儿。她也是夜班。  以前我在本科实习的时候常听说外科的医生经常在夜班的时候与同班的护士发生暧昧的关系,我当时还对此艳羡不已。这其实也是我当时一心想考外科研究生的原因之一。  不是我天生就风流。  作为男人,谁不希望自己时时都有这样的艳遇呢?  但是在我参加了工作以后却对当初听到的那些传言表示怀疑了。  “凌医生,今天您也值班?”黄杏儿见到我的时候惊讶地问我。我明显地听到他称呼我的时候使用的是“您”字。  我朝他微笑。  她的脸顿时变得绯红。  我发现她有着我未曾发现的美丽。  黄杏儿属于那种小巧类型的女孩:身高只有一米六多一点,皮肤雪白,头发乌黑,圆眼睛,鼻子小巧,嘴巴也很小巧,还有耳朵。。。。。。该死的!我怎么又看到她那里去啦?  不过,当我看到她耳朵上的那个缺的时候心中不禁一荡――她的那个缺可真狭窄啊。还有眉毛。。。。。。  “我去看看病人。”我对她说。我很奇怪,自己怎么会心里慌慌的呢?  我在病房晃荡了一圈,顺便给几个才做了手术的病人换了药。然后就到颜晓的病房去了。  在病房的过道上我忽然想了起来:今天我值班的安排应该在护士站那里有啊?怎么黄杏儿看见我好像很忽然的样子呢?  “这丫头!”我笑了笑,心想她最近肯定心里有事,不然她是不可能犯那样低级的错误的。  “凌医生,最近很忙吗?”颜晓一见到我便问。  “嗯。”我回答。  她看着我:“你耍女朋友了吧?”  我不禁惊讶于她的观察力与判断力。  我朝她笑了笑,以一个医生的口吻问她道:“还好吧?”  她浅笑地看着我:“看来真的是耍女朋友了。我说呢,怎么忽然变得矜持了呢?”  我忽然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你现在是最幸福的时候。”她忽然叹着气说。  我忽然有了一种冲动、一种想了解她的冲动。  “颜老师,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我在病房里面的沙发上坐了下来问她道。  她看了我一眼:“别叫我老师好吗?叫我颜姐吧。”  “颜姐。”我随即就叫了,叫得很自然。  她看上去很高兴:“问吧,你想问什么就问吧。”  “怎么每次住院你都是一个人呢?好像几乎没有什么人来看过你啊?”我问。  她听到了我的问题后忽然一愣,她的眼神随即便暗淡了下来。  “对不起,可能我不该问你这个问题。”我急忙向她道歉。  “凌医生,您果然在这里!”这时候病房门口传来了黄杏儿的声音。  我立即有了一种解脱的感觉,忙问:“什么事情?”  “急诊收了个病人进来,等着您去处理呢。”她说。  “颜老师,我得去处理病人了。”我离开的时候对她说,“对了,明天将有黄主任亲自给你做输卵管通水试验,你放心好了。”  “你呢?”她问我。  “我导师找我有点事情,我必须得去一下。”我歉意地对她说。  看完了病人后我火冒三丈:“怎么把痛经的病人也收到住院部来了啊?!”  “凌医生,现在是淡季,我们的病床住不满呢。()”黄杏儿急忙悄悄地对我说。  我无言地叹息了一声。  现在科室的奖金是独立核算的,病床空着确实是一个损失。但是。。。。。。  我不再说话。奖金可是与自己有关系的,更重要的是,我不想因此而激起公愤。  对科室来讲,收取一位病人就意味着金钱;但是对我而言,接下来的却是书写枯燥的病历。  我喜欢接收那些病情复杂的病人,因为那样的病人可以让我得到**难题一般的乐趣。但是今天晚上的这个病人却让我感到非常的无趣。  痛经,未婚女性的常规疾病而已。  我在对病人作了常规的检查后便回到了医生办公室开始书写这份枯燥的病历。  医生办公室很安静,因为就我一个人坐在这里。()  “凌医生。。。。。。”我忽然听到黄杏儿在叫我,她的声音就在我的耳畔。  我被这忽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钢笔的笔尖顿时在病历纸上划下了长长的一溜。  这页必须得重新写了。我的心里不禁有些烦闷。  “有事吗?”我抑制着心中的不快、尽量让自己的脸上露出笑容问。  “我要谢谢你。”她说,声如蚊蝇。  我知道她说的是什么事情:“没什么。()不过,我没有想到你会犯这样的错误,你犯了完全不应该犯的错误。”  “为什么?”我接着又问。  她的眼泪已经出来了。  “别哭啊!事情已经过去了,今后注意就是了。”我害怕女人的哭泣,急忙安慰她说。  “你是不是在和曹医生谈恋爱?”她却忽然止住了哭泣、双眼烁烁地看着我问。  我点头。  她看着我良久。我有些不知所措。“怎么啦?你这样看着我干什么?难道我脸上有苍蝇不成?”我试图与她开个玩笑。  忽然,我感觉自己一边的脸上温热了一下、一股特异的香味朝我拂来――她亲吻了我的脸!  我有如被电猛击了一下似的、大脑顿时一片空白!  我坐在那里半晌才回过神来,但是,黄杏儿却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离开了。  我现在完全相信了小月的话。  女人啊,你们怎么那么敏感呢?  我现在才发现自己真的很傻,为什么我自己却没有感觉到她对我的这种感情呢?  “也许她只是单纯地为了感谢我吧?”我想了想不禁摇了摇头。  第二天早上在交完班后我回到出租屋去洗了一个澡,然后就出门前往导师的办公室。  可是我没有想到黄杏儿仍然没有逃脱命运对她的作弄――她在半年后出了一件更大的事情!而这件事情差点让她永远与医疗绝缘。同时也是因为这件事情,让我与她发生了不该发生的故事。  我总是把自己没去拜访导师的原因说成是自己太忙,其实我知道其中最根本的原因是因为我对他有些畏惧。  说来也奇怪,我以前好像还没有多少这样的感觉,但是现在这种感觉却非常强烈。  副校长!都是这个副校长的职衔闹的!  所以我一直在心里鄙视自己、鄙视我太没有出息。()我就像大多数的老百姓一样――害怕、畏惧领导。  但是不管再畏惧,我却是必须要去见他的。哪有当**的不听从师傅召唤的道理呢?  “海亮来啦?”导师从堆满了各种文件的办公桌上抬起头来,亲切地与我打招呼。  “老师。。。。。。”我紧张而恭敬地叫了一声。  “坐吧。()你等等啊,我把手上的这几个文件处理完了来。”导师和蔼地看了我一眼然后又伏下身去了。  我静静地坐在那里看着正在文件上忙碌的导师,心里不禁感慨:这人只要一能干就什么都会做啊。他既是一位知名的妇科专家,现在连领导也当得这么出色!  我对自己的导师更加地佩服了。  我一直默默地在那里坐着、静静地等候导师工作的完成。()看来领导也不上那么好当得啊。  “怎么样?工作还适应吧?那些病人还接受你吧?”我正在那里思想四处游荡的时候忽然听到了导师在问。  “还行。”我急忙回答。  导师看着我慈祥地笑。  我忽然发现他身上的女人气少了许多。难道到领导还有这样的功效?  阿弥陀佛!我在心里不禁替他感到幸运。  “我听小月说你们开始耍朋友了?”他在长时间地朝着我微笑后忽然问道。()  虽然我在心里隐隐感觉他可能已经知道了我和小月的事情但是我现在仍然还是感觉有些忽然。我的这种隐隐的感觉完全是出自于第六感,连我自己也不知道这究竟是为什么。  “嗯。”我还是立即承认了。因为我从来都没有想到过要欺骗他。  “我很是替你们俩高兴。你们都是我的学生,而且都是那么的优秀。海亮,我这个当老师的对你没有别的什么要求,只希望你对她好点。”导师接着又说。  “我会的。老师。”我轻声地说。  “有空经常来老师这里坐坐。”导师说。我却看见他的眼睛不住地在瞄他面前的文件。  “我会的。老师你忙吧,我先回去了。”我站了起来对他说。  他抬起头来又朝我微笑:“好吧。老师叫你来呢也没用其他的事情,就是希望你努力工作、快速地提高自己的业务水平,同时也要搞好同事之间的关系。总之呢,就是要替我争气。”  我朝他鞠了一躬道:“老师,我会让您满意的。”  “我马上还有一个会,不然的话我们还可以多聊一会儿。”导师叹了口气说,“这行政工作啊,就是没有搞业务单纯。对了海亮,你也要多学一些管理方面的知识哦。”  从导师的办公室出来后我忽然发现自己的背上汗津津的。  不过他最后的那句话却让我有些兴奋――你也要多学一些管理方面的知识哦!  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呢?  想着、想着我随即一笑,看来我还是脱不了俗――虽然自己害怕领导,但是一旦有了那样的机会,心里还是非常渴望去当个一官半职的试试的。  从导师办公室出来后我忽然觉得轻松了许多。()因为昨天晚上的夜班,今天是我的休息时间。  我在校园内溜达了一圈。  看着学校的一切,回想起自己读书的那些日子,我现在忽然有了一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我正感叹间却听到自己的手机在响。  “小凌啊,你在什么地方呢?”是黄主任。  我忽然心里一动,忙道:“我导师找我有事情,我到学校来了。”  “哦,这样啊。本来。。。。。。算了,你忙吧。()”她欲言又止地说。  “您有什么事啊?”我假惺惺地问。  “本来我是想让你与我一起给颜晓做输卵管通水的,既然你不空就算了吧。”她说。  “什么时候开始?”我忽然改变了主意。  “下午吧,下午你有空吗?”她似乎很希望我去参加。  “好吧,我争取。”我想了想回答道。  我完全没有了继续在校园内溜达的兴趣了。在大街上我胡乱吃了一点东西然后给小月打了个电话、简单地(本来就很简单)将自己与导师谈话的内容说了一遍然后就回家去睡觉了。  下午两点半我到了病房,随即给黄主任打了个电话。  护士用手术专用床将颜晓推到了妇科专用手术室里面。  我和黄主任去洗了手然后戴上了橡胶手套,随即来到手术室里面。  “你怎么也在?”颜晓吃惊地看着我。  “黄主任叫我回来的。”我想这是最好的理由了。  她不再说话。  “备皮了吗?”我问护士。  “备了,现在可以开始了。”护士回答。()  “病人撒尿了吗?”我又问。  “刚去了。”护士回答。  我看了看黄主任。她朝我点了点头。  护士将颜晓扶上了妇科专用手术台。  她的下身已经没有了任何的遮掩。我看着她的那个部位忽然想起了婴儿的模样。  “黄主任,您来吧。”我忽然有些芥蒂亲自去操作了。  主任看了我一眼,然后走到了台前。  首先是进行外阴的消毒,然后是双合诊――用两根手指插入到里面检查子宫的大小、位置等。  接下来是一整套通水的程序。  黄主任的动作不但熟练而且规范,我钦佩不已。  。。。。。。  通水试验做得很成功。不,应该说是颜晓的运气很好――我们没有花多少时间就让她的输卵管得到了通畅。  “还好,堵塞不是很严重。”黄主任对颜晓说。  “你的意思是说我今后就会怀上孩子啦?”颜晓高兴地说。  “有可能。”黄主任回答说。  她有些失望的样子:“只是有可能?”  “怀孕时一个复杂的过程,很多因素都会影响到这个过程的。就拿这次的通水试验来说吧,虽然现在我们已经让你的输卵管畅通了,但是我们却并不能保证它会不会再次被堵塞。”我向她解释。  黄主任点头:“是的,是这样的。”  “不过,你现在怀孕的可能性会比以前增加了不少。”我又说。  颜晓顿时高兴了起来。  我们当医生的有个原则,那就是绝对不能在病人面前将话说得太满。即使有百分之百的把握也只能说到百分之八十到百分之九十左右。如果万一出现了意外的话我们才有回旋的余地。但是如果成功了病人就会对我们感激涕零。  虽然我现在与颜晓已经很熟悉了,而且还相处得比较融洽,但是这个原则我还是必须坚持的。  不过,我们还有一个原则,那就是要让病人充满信心。  黄主任对我的回答很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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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从我和小月搬到出租屋以后我就觉得自己完全生活在了幸福之中了。()虽然偶尔会想起家乡的那位漂亮的姑娘,但是我总是把她当成一场美丽的艳遇。  “我不会怪你。我昨天晚上把身体给了你我一点都不后悔。你是我的第一个男人,我会一辈子把你记在心里的。”每当我想起赵倩曾经对我说过的这句话我就有了一丝的轻松――她并没有要求我娶她。  上次我的同室说我在梦中哭泣,事后我还纳闷了许久――我什么时候有了说梦话的习惯了?在梦中哭泣也应该算作是梦话的种类之一吧?  “赵倩是谁?”一天早上小月忽然问我,我顿时被她的话吓了一大跳。  我知道自己必须回答、马上回答:“赵倩?”我故意做出一种迷惑的样子,心里却在想她是怎么知道她的?  在那一瞬间我心跳如鼓。  “你晚上在梦中怎么在叫‘赵倩’这个名字?”她问。()  我顿时松了一口气,随即大脑里面如飞一般在运转:“赵倩。。。。。。哦,她是我们家隔壁那家人的女儿,估计我在梦中和她在一起玩吧?她才九岁呢。”  “她肯定很可爱。”她笑着对我说。  我忙点头:“可爱极了。什么时候我们也生个女儿吧?像你一样漂亮的女儿。”  “女儿都长得像父亲呢,我就像我的父亲。”她说。  我顿时大言不惭起来:“我长得这么帅气,遗传基因好着呢。()”  白天上班的时候我一直在想这个问题,我为什么会说梦话呢?为什么会说到赵倩呢?  要知道,梦这东西虽然代表的一个人的潜意识,但是人往往会在潜意识里面对自己的某些隐秘的东西不自觉地加强防范的啊。难道。。。。。。  难道我过于放松自己了?难道是自己在与小月欢好的时候还在内心里面想到赵倩?  这件事情让我一度很紧张,特别是在我睡觉的时候。  每天早晨我最担心的事情就是害怕小月问我昨天晚上自己在梦中说了谁的名字。  还好,她没有。  几天过后我实在有些忍不住了:“我最近说梦话没有?”  “说了。”他看着我笑。  我大惊。但是表情上却仍然在笑:“我说了什么?”  “你在喊我的名字。”她柔声地对我说。  我心中大定。“看来我这人不能去当间谍。”我笑着说。  “你木头木脑的,还当间谍呢?”她乜视着我说。  “本人风度翩翩,基础还是很好的。”我发现自己现在越来越油嘴滑舌的了。  她在那里不住地笑着,笑得花枝乱颤。  “对了,你什么时候到老板那里去一下,他说他找你有事情。”她笑过后对我说。  我忽然发现自己在工作后还没有去给自己的老板汇报过。  “嗯。明天吧。今天我夜班,明天休息。”我说。  “那我今天晚上去找陈莉玩。”她说。  “离开我一晚上就受不了了?”我问她。  “得了吧你!我现在怎么发现你这么自恋呢?”她过来呵我的痒。  “老板怎么不直接给我打电话呢?”出门的时候我自言自语地道  人生有很多巧合的事情,而很多事情却是在这种巧合中才得以发生的。()俗话常说“无巧不成书”,这其中就包含了这个意思。有时候我常想,如果这个世界没有了“巧合”这东西,也许我们就会减少很多生活的乐趣。巧合往往给我们带来惊喜、带来自己完全没有想到的各种奇遇。当然,它也会给我们带来意想不到的灾难。  我这天的夜班就正好碰上了黄杏儿。她也是夜班。  以前我在本科实习的时候常听说外科的医生经常在夜班的时候与同班的护士发生暧昧的关系,我当时还对此艳羡不已。这其实也是我当时一心想考外科研究生的原因之一。  不是我天生就风流。  作为男人,谁不希望自己时时都有这样的艳遇呢?  但是在我参加了工作以后却对当初听到的那些传言表示怀疑了。  “凌医生,今天您也值班?”黄杏儿见到我的时候惊讶地问我。我明显地听到他称呼我的时候使用的是“您”字。  我朝他微笑。  她的脸顿时变得绯红。  我发现她有着我未曾发现的美丽。  黄杏儿属于那种小巧类型的女孩:身高只有一米六多一点,皮肤雪白,头发乌黑,圆眼睛,鼻子小巧,嘴巴也很小巧,还有耳朵。。。。。。该死的!我怎么又看到她那里去啦?  不过,当我看到她耳朵上的那个缺的时候心中不禁一荡――她的那个缺可真狭窄啊。还有眉毛。。。。。。  “我去看看病人。”我对她说。我很奇怪,自己怎么会心里慌慌的呢?  我在病房晃荡了一圈,顺便给几个才做了手术的病人换了药。然后就到颜晓的病房去了。  在病房的过道上我忽然想了起来:今天我值班的安排应该在护士站那里有啊?怎么黄杏儿看见我好像很忽然的样子呢?  “这丫头!”我笑了笑,心想她最近肯定心里有事,不然她是不可能犯那样低级的错误的。  “凌医生,最近很忙吗?”颜晓一见到我便问。  “嗯。”我回答。  她看着我:“你耍女朋友了吧?”  我不禁惊讶于她的观察力与判断力。  我朝她笑了笑,以一个医生的口吻问她道:“还好吧?”  她浅笑地看着我:“看来真的是耍女朋友了。我说呢,怎么忽然变得矜持了呢?”  我忽然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你现在是最幸福的时候。”她忽然叹着气说。  我忽然有了一种冲动、一种想了解她的冲动。  “颜老师,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我在病房里面的沙发上坐了下来问她道。  她看了我一眼:“别叫我老师好吗?叫我颜姐吧。”  “颜姐。”我随即就叫了,叫得很自然。  她看上去很高兴:“问吧,你想问什么就问吧。”  “怎么每次住院你都是一个人呢?好像几乎没有什么人来看过你啊?”我问。  她听到了我的问题后忽然一愣,她的眼神随即便暗淡了下来。  “对不起,可能我不该问你这个问题。”我急忙向她道歉。  “凌医生,您果然在这里!”这时候病房门口传来了黄杏儿的声音。  我立即有了一种解脱的感觉,忙问:“什么事情?”  “急诊收了个病人进来,等着您去处理呢。”她说。  “颜老师,我得去处理病人了。”我离开的时候对她说,“对了,明天将有黄主任亲自给你做输卵管通水试验,你放心好了。”  “你呢?”她问我。  “我导师找我有点事情,我必须得去一下。”我歉意地对她说。  看完了病人后我火冒三丈:“怎么把痛经的病人也收到住院部来了啊?!”  “凌医生,现在是淡季,我们的病床住不满呢。()”黄杏儿急忙悄悄地对我说。  我无言地叹息了一声。  现在科室的奖金是独立核算的,病床空着确实是一个损失。但是。。。。。。  我不再说话。奖金可是与自己有关系的,更重要的是,我不想因此而激起公愤。  对科室来讲,收取一位病人就意味着金钱;但是对我而言,接下来的却是书写枯燥的病历。  我喜欢接收那些病情复杂的病人,因为那样的病人可以让我得到**难题一般的乐趣。但是今天晚上的这个病人却让我感到非常的无趣。  痛经,未婚女性的常规疾病而已。  我在对病人作了常规的检查后便回到了医生办公室开始书写这份枯燥的病历。  医生办公室很安静,因为就我一个人坐在这里。()  “凌医生。。。。。。”我忽然听到黄杏儿在叫我,她的声音就在我的耳畔。  我被这忽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钢笔的笔尖顿时在病历纸上划下了长长的一溜。  这页必须得重新写了。我的心里不禁有些烦闷。  “有事吗?”我抑制着心中的不快、尽量让自己的脸上露出笑容问。  “我要谢谢你。”她说,声如蚊蝇。  我知道她说的是什么事情:“没什么。()不过,我没有想到你会犯这样的错误,你犯了完全不应该犯的错误。”  “为什么?”我接着又问。  她的眼泪已经出来了。  “别哭啊!事情已经过去了,今后注意就是了。”我害怕女人的哭泣,急忙安慰她说。  “你是不是在和曹医生谈恋爱?”她却忽然止住了哭泣、双眼烁烁地看着我问。  我点头。  她看着我良久。我有些不知所措。“怎么啦?你这样看着我干什么?难道我脸上有苍蝇不成?”我试图与她开个玩笑。  忽然,我感觉自己一边的脸上温热了一下、一股特异的香味朝我拂来――她亲吻了我的脸!  我有如被电猛击了一下似的、大脑顿时一片空白!  我坐在那里半晌才回过神来,但是,黄杏儿却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离开了。  我现在完全相信了小月的话。  女人啊,你们怎么那么敏感呢?  我现在才发现自己真的很傻,为什么我自己却没有感觉到她对我的这种感情呢?  “也许她只是单纯地为了感谢我吧?”我想了想不禁摇了摇头。  第二天早上在交完班后我回到出租屋去洗了一个澡,然后就出门前往导师的办公室。  可是我没有想到黄杏儿仍然没有逃脱命运对她的作弄――她在半年后出了一件更大的事情!而这件事情差点让她永远与医疗绝缘。同时也是因为这件事情,让我与她发生了不该发生的故事。  我总是把自己没去拜访导师的原因说成是自己太忙,其实我知道其中最根本的原因是因为我对他有些畏惧。  说来也奇怪,我以前好像还没有多少这样的感觉,但是现在这种感觉却非常强烈。  副校长!都是这个副校长的职衔闹的!  所以我一直在心里鄙视自己、鄙视我太没有出息。()我就像大多数的老百姓一样――害怕、畏惧领导。  但是不管再畏惧,我却是必须要去见他的。哪有当**的不听从师傅召唤的道理呢?  “海亮来啦?”导师从堆满了各种文件的办公桌上抬起头来,亲切地与我打招呼。  “老师。。。。。。”我紧张而恭敬地叫了一声。  “坐吧。()你等等啊,我把手上的这几个文件处理完了来。”导师和蔼地看了我一眼然后又伏下身去了。  我静静地坐在那里看着正在文件上忙碌的导师,心里不禁感慨:这人只要一能干就什么都会做啊。他既是一位知名的妇科专家,现在连领导也当得这么出色!  我对自己的导师更加地佩服了。  我一直默默地在那里坐着、静静地等候导师工作的完成。()看来领导也不上那么好当得啊。  “怎么样?工作还适应吧?那些病人还接受你吧?”我正在那里思想四处游荡的时候忽然听到了导师在问。  “还行。”我急忙回答。  导师看着我慈祥地笑。  我忽然发现他身上的女人气少了许多。难道到领导还有这样的功效?  阿弥陀佛!我在心里不禁替他感到幸运。  “我听小月说你们开始耍朋友了?”他在长时间地朝着我微笑后忽然问道。()  虽然我在心里隐隐感觉他可能已经知道了我和小月的事情但是我现在仍然还是感觉有些忽然。我的这种隐隐的感觉完全是出自于第六感,连我自己也不知道这究竟是为什么。  “嗯。”我还是立即承认了。因为我从来都没有想到过要欺骗他。  “我很是替你们俩高兴。你们都是我的学生,而且都是那么的优秀。海亮,我这个当老师的对你没有别的什么要求,只希望你对她好点。”导师接着又说。  “我会的。老师。”我轻声地说。  “有空经常来老师这里坐坐。”导师说。我却看见他的眼睛不住地在瞄他面前的文件。  “我会的。老师你忙吧,我先回去了。”我站了起来对他说。  他抬起头来又朝我微笑:“好吧。老师叫你来呢也没用其他的事情,就是希望你努力工作、快速地提高自己的业务水平,同时也要搞好同事之间的关系。总之呢,就是要替我争气。”  我朝他鞠了一躬道:“老师,我会让您满意的。”  “我马上还有一个会,不然的话我们还可以多聊一会儿。”导师叹了口气说,“这行政工作啊,就是没有搞业务单纯。对了海亮,你也要多学一些管理方面的知识哦。”  从导师的办公室出来后我忽然发现自己的背上汗津津的。  不过他最后的那句话却让我有些兴奋――你也要多学一些管理方面的知识哦!  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呢?  想着、想着我随即一笑,看来我还是脱不了俗――虽然自己害怕领导,但是一旦有了那样的机会,心里还是非常渴望去当个一官半职的试试的。  从导师办公室出来后我忽然觉得轻松了许多。()因为昨天晚上的夜班,今天是我的休息时间。  我在校园内溜达了一圈。  看着学校的一切,回想起自己读书的那些日子,我现在忽然有了一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我正感叹间却听到自己的手机在响。  “小凌啊,你在什么地方呢?”是黄主任。  我忽然心里一动,忙道:“我导师找我有事情,我到学校来了。”  “哦,这样啊。本来。。。。。。算了,你忙吧。()”她欲言又止地说。  “您有什么事啊?”我假惺惺地问。  “本来我是想让你与我一起给颜晓做输卵管通水的,既然你不空就算了吧。”她说。  “什么时候开始?”我忽然改变了主意。  “下午吧,下午你有空吗?”她似乎很希望我去参加。  “好吧,我争取。”我想了想回答道。  我完全没有了继续在校园内溜达的兴趣了。在大街上我胡乱吃了一点东西然后给小月打了个电话、简单地(本来就很简单)将自己与导师谈话的内容说了一遍然后就回家去睡觉了。  下午两点半我到了病房,随即给黄主任打了个电话。  护士用手术专用床将颜晓推到了妇科专用手术室里面。  我和黄主任去洗了手然后戴上了橡胶手套,随即来到手术室里面。  “你怎么也在?”颜晓吃惊地看着我。  “黄主任叫我回来的。”我想这是最好的理由了。  她不再说话。  “备皮了吗?”我问护士。  “备了,现在可以开始了。”护士回答。()  “病人撒尿了吗?”我又问。  “刚去了。”护士回答。  我看了看黄主任。她朝我点了点头。  护士将颜晓扶上了妇科专用手术台。  她的下身已经没有了任何的遮掩。我看着她的那个部位忽然想起了婴儿的模样。  “黄主任,您来吧。”我忽然有些芥蒂亲自去操作了。  主任看了我一眼,然后走到了台前。  首先是进行外阴的消毒,然后是双合诊――用两根手指插入到里面检查子宫的大小、位置等。  接下来是一整套通水的程序。  黄主任的动作不但熟练而且规范,我钦佩不已。  。。。。。。  通水试验做得很成功。不,应该说是颜晓的运气很好――我们没有花多少时间就让她的输卵管得到了通畅。  “还好,堵塞不是很严重。”黄主任对颜晓说。  “你的意思是说我今后就会怀上孩子啦?”颜晓高兴地说。  “有可能。”黄主任回答说。  她有些失望的样子:“只是有可能?”  “怀孕时一个复杂的过程,很多因素都会影响到这个过程的。就拿这次的通水试验来说吧,虽然现在我们已经让你的输卵管畅通了,但是我们却并不能保证它会不会再次被堵塞。”我向她解释。  黄主任点头:“是的,是这样的。”  “不过,你现在怀孕的可能性会比以前增加了不少。”我又说。  颜晓顿时高兴了起来。  我们当医生的有个原则,那就是绝对不能在病人面前将话说得太满。即使有百分之百的把握也只能说到百分之八十到百分之九十左右。如果万一出现了意外的话我们才有回旋的余地。但是如果成功了病人就会对我们感激涕零。  虽然我现在与颜晓已经很熟悉了,而且还相处得比较融洽,但是这个原则我还是必须坚持的。  不过,我们还有一个原则,那就是要让病人充满信心。  黄主任对我的回答很满意。  “多卧床休息。()”我到了颜晓的病房后对她说。  “我怎么觉得下腹部胀痛得厉害呢?”她满脸痛苦的样子。  我忽然想起了刚才看到的她那婴儿般的情景,心里不禁有些异常的感觉。  “小凌!”她大声地在叫我。  我这才发现自己走神了。  这可是一个危险的信号。对于一个妇产科医生来说,如果出现了用“性”的眼光去看待病人的话,这将是一个危险的事情。()  “哦。。。。。。”我急忙摄住自己的心神应答了一声,“我给你检查下。”  “你怎么啦?有心事?”她关心地问我。  “没有。”我急忙否认,“你等一下,我去叫护士来。”  她看着我:“你直接看就是了,我相信你。”她说完后满脸变得异常的红润,娇媚不可方言。  “这。。()。。。。”我犹豫了。  “你不是早看过了吗?我都不怕你还怕什么啊?”她娇痴地对我说。  掀开她身上的床单,她那美丽的身体顿时展现在我的眼前。  完了,怎么会觉得美丽呢?她可是一位病人啊!  我用手轻轻地去压了一下她的小腹:“怎么样?痛吗?”  “痛。。。。。。”  我分开了她的双腿,仔细看了看下面,然后用手轻轻地触了触。。。。。。  就在我触到她下面的那一瞬间,她忽然轻轻地呻吟了一声。“怎么啦?什么地方不舒服?”我急忙问。  “没,没什么。”她说。我感觉她的声音有些异样。  我忽然想起了以前岳洪波给我讲过的那件事情,心里顿时一荡。  我好不容易才摄住了自己的心神,结果现在又被她打乱了。  我急忙将被单拉下来给她盖上。  她看着我,眼神灼灼的。  现在我倒反而不敢去看她的眼睛了。  “你这种情况是因为今天的通水引起的。”我看着她的被单对她说,“人的内脏器官在受到牵拉后会出现这样的情况。这是正常的反应。”  “哦,是这样啊。”她说。  我只能去看她的脸。她现在看上去非常的美丽。  “人的内脏器官在刀割的时候是没有痛感的,但是牵拉却会产生疼痛。因为今天对你的输卵管进行了通水,所以现在小腹的疼痛应该属于正常的情况。”我继续向她解释道。  “嘻嘻!你真可爱!”她忽然看着我说。  我忽然感觉自己有些受不了了、急忙拢了拢身上的白大衣。  “好好休息一下吧,我现在去看看其他的病人。”我说完便急忙离开了她的病房。  在病房的过道上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然后双手拢住白大衣将自己的前面遮住、急匆匆地往厕所里面跑去。  我在厕所里面呆了很长的时间,待自己的心理和身体都平和下来后才从里面走了出来。  我痛苦地发现自己好像变得像岳洪波一样了,我在心里不住地骂自己:“你可是医生!怎么能这样呢?怎么会有那样的反应呢?”  我直接回到了出租屋。()  看电视,里面的所有节目都让我感到厌烦;抓起了一本书来,眼前却一片模糊。  三两下地将自己剥光然后冲进漱洗间,打开水龙头。。。。。。  凉水的冲刷让我舒服了许多。  我感受到了的威力。它会让人烦闷、它会使人随时都有犯罪的渴望。  打开电视然后半卧着躺在床上。()拿着遥控板一个台、一个台地搜索。  我并不知道自己究竟想看什么节目。  只要觉得好看就行。这应该是我内心的想法。但是好看与不好看却并没有什么标准。  我停止了搜索,因为我看到了一个我最喜欢的漂亮女演员出演的电视剧。  原来这才是我内心真正需要找寻的东西!  她是那么的美丽,我可以透过屏幕感受到她那美丽的呼吸。()她的笑如桃花盛开,她的哭如梨花带雨;她的沉静如百合,她的热情如牡丹。。。。。。  以前我只是觉得她仅仅是美而已,而现在,她的一切似乎被统统地放大了。  我的呼吸开始粗壮起来,我可以听到自己心脏快速而有力的跳动的声音。我控制不住自己地将手伸向了胯部。。。。。。  我闭上眼睛、手不停地在那个地方摩挲,脑海里面却全部是颜晓的面容以及那个婴儿般的部位!  终于喷发了!我的手上和那个部位的周围全是粘糊糊的液体。  这种感觉真是奇妙极了。我发现这种方式似乎比真正的操作更加地让人陶醉!因为――这样的方式可以让我的思想自由地想象、可以去和这个世界上任何一个自己心仪而又无法接近的女人欢好。  气息慢慢地平静了下来,我忽然感觉自己的头有些晕乎乎的了。  呼吸完全平静了下来,我却忽然有了一种羞耻的自责――怎么会干这种事情?!如此龌龊的事情你居然都干得出来!  带着满脑子的羞愧,我匆匆地去到了洗漱间。  自来水冲刷掉了一切,但是我大脑的那种羞愧却仍然存在。  穿上了内衣,准备安心地上床睡觉。  可是我却忽然发现――床单也被我污染了!  “咦?今天你表现怎么这么好?居然还洗了被子、床单,还把饭菜都做好了?”小月下班回来对我的勤快大为惊讶。  我有苦难言。为了掩盖自己的罪行,我把床上的那些东西统统地拿去洗了个遍!  洗完以后瞌睡却没有了,我只是顺便做了顿饭而已。  “嗯,味道不错!今后就由你主厨了!”小月一边吃、一边赞赏着说。  我嘀咕道:“勤快还勤快出问题来了!”  她将脸靠了过来、媚笑着对我说:“今天晚上我要好好奖赏你!”  我大惊!  医生这个行业就是这样,只要有了一定的经验,很快地就会被病人接受的。  门诊很重要。这就像那些演电视剧的演员一样,只要经常地出镜,人们就会很快地熟悉起这个人来。而我在门诊的时间却很多,这都是得益于黄主任的安排。  “多看一些病人,这样才会很快地去熟悉和处理各种疾病。”她这样对我说。  我很感激她对我这样的安排。  我对待病人的态度很好,慢慢地,那些病人就不再排斥我了,反而还有很多病人等着我看门诊呢。  其实我也是没有办法。()态度好虽然一方面是我的本性使然,而更主要的却是我没有态度不好的胆量――一个妇产科的男医生如果态度恶劣的话,那就只能成为孤家寡人了。  看病的时候对病人心理的揣摩也很重要。比如对那些生活困难的人是千万不可以给她们开那些昂贵的药物的,这是起码的道德。但是对有些生活富裕的病人或者是享受公费医疗的病人那我就不会客气了。像这样的病人你如果给她开出的药物太廉价的话,她一定会认为你不负责任!  门诊。  在看完了几个病人后我站到了诊室的窗子处去眺望了一会儿远方。视觉的劳累让我有些疲倦了。()  “叫下一个病人吧。”从窗子处坐回到我的工作位置后我吩咐与我一起当班的护士。  “怎么是个男医生?”进来了一位穿着讲究、身材富态的中年女人。  我朝她微微一笑。  她反倒不好意思了:“男医生就男医生吧。不过你可得给我看仔细点!”她的话中有一种颐气指使的味道。  护士却在旁边笑了起来。  我瞪了护士一眼。  病人也觉得自己的话有些词不达意,急忙又说道:“你认真看,我就是这个意思。”  我心里觉得暗暗地好笑,但是却不便于流露。()  “我会的。”我微笑着说。  这是一个更年期前期的病人。由于激素的紊乱造成了月经的失调。  “我给你推荐一种药,这个药对你这种疾病有很好的疗效。不过价格有些贵。”检查完毕后我对她说。  “贵点无所谓,只要对我的病有作用就行。”病人无所谓地说。  我给她开了十盒岳洪波公司的那种药品!  “再多开点吧,反正我是公费!”她却并不满足。  “那就二十盒?”我试探着问她。  “真的效果好?”她狐疑地问。  我点了点头:“这是才出来的新药,当然效果好啦。不然怎么会这么贵?”  “行!就二十盒!”她财大气粗地说。  我心里愉快极了!就这一个病人,我的四百元到手了!  “过几天就是你的生日了。你准备怎样过?”小月光着身子依偎在我的身上问我。  “请大家来吃顿饭吧。或者我们俩单独到什么地方去情调、情调?”我用手在她光滑如绸的肌肤上摩挲着说。  “你怎么像个小姑娘似的?哪有男人的生日需要情调的?”她忽然笑了起来。  “还有这种说法?”我好奇地问。  她的呼吸有些粗了:“你怎么像个土包子似的?”  我猛然地将她推到了一边:“我是土包子!你去找个洋面包好了!”  我非常讨厌别人说我这种来自小地方的人是什么土包子之类的话了,在大学的时候我还因此差点与同室的一个同学动手。  虽然我知道这其中有一种自卑的成分在内,但是我实在看不惯那些从大城市来的人的那种高高在上、睥睨他人的那种低俗的自豪感。  记得当初我回应那个同学的是这样的一句话:“你能保证你的父辈或者祖辈都是一直生活在大城市里面的吗?你只不过是因为你父亲偶尔出现的那一次冲动将你灌注到了你母亲的那个管道里面了而已。要不是如此的话,你在什么地方还难说呢。”  我后来每每想起自己那句话的刻薄和狠毒就后悔万分。从此以后我就很少再说这样既没有逻辑又没有教养的话了。  但是那种刻在骨子里面的自卑感却永远不能从我的心底里面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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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许是小月也发现了她自己的话有些过分的缘故吧,她急忙再次过来依偎着我,娇柔地说:“我给你开玩笑的啊,这你就要生气?好啦、好啦,算我错了好不好?你现在随便折磨我好啦。”  我也顿时觉得自己过于敏感了,同时也被她撩拨得上了火。  “我就是得好好折磨、折磨你!”我装作很凶恶的样子、翻身爬到了她那光洁如雪的身上。。。。。。  正如岳洪波的那个理论所说,小月让我每次在她的身上要劳作很长的时间才能让自己喷发――我感觉自己在她的身上体会不到在赵倩身上的那种紧缩感。  “下次我一定要仔细地看看赵倩的耳朵!”我在心里想道,但是却随即被自己的这个想法吓了一跳。()  我的生日正好是在周末。我在星期一的时候就提前分别给岳洪波和陈莉打了电话。他们听说我要请客吃饭都很高兴。  我知道岳洪波和陈莉并不是因为我要请客而高兴,而是因为我们现在已经难得在一起相聚的缘故。  以前我们虽然在一起的时间并不多,但是总还能经常碰上面、说上几句话。  我现在也很后悔当初我们同学之间的那种疏远。但是现在在醒悟过来以后却忽然发现自己没有了那么多的时间了。  唉!难道真的要失去了才懂得去珍惜么?  我这几天的心情特别好,晚上在小月身上劳作的时候也比平时卖力多了。()  “你吃了药的?”每次结束后她都会无力地这样问我。  “我吃了菠菜的!”我“哈哈”大笑着说。  每天有女人陪伴的日子真好!  但是让我万万没有想到的是,有两件意想不到的事情却在这个时候出现了――  “凌医生,你这个周末的生日,是吗?”上班的时候黄杏儿过来悄悄地问我。  “你怎么知道的?”我奇怪地问。  她却笑了:“那是我的秘密。()”  “算是吧。”我只好承认。  “我可以来参加吗?”她问。眼神里面全是期待。  我不忍拒绝:“当然可以啦。”  晚上我将这个事情给小月讲了。  “我怎么说的?这丫头喜欢上你了。”她有些不高兴地说。  我摇头:“我不喜欢她。我喜欢的是你。”  “你骗鬼去吧!那天晚上她亲你的时候我都看见了!”她恨恨地说。  我大惊。随即又有些愠怒:“你在监视我?!”  “我监视你?我是到办公室去查一个病人的化验单正巧碰上的!你在那里和那个小狐狸精亲热,根本就没有注意到我!”她更加地恼怒了。  “我没有和她亲热。。。。。。”我顿时有些词穷了。这样的事情可是怎么也解释不清楚的,更何况我不想把所有的责任推到那个小丫头身上。  我们冷战了一晚上。那天晚上我们是背靠着背睡觉的。  那天晚上一直都没有睡好,我不住地在想这样一个问题:她怎么直到今天才说出来呢?  第二天早上起床后她却看着我“扑哧”一下地笑了出来:“我知道是那小丫头主动的,你并没有犯错。”  我顿时哭笑不得――女人啊,我真搞不懂啊!  另外的一件事情却是我接到了一个电话、就在周末的那个下午接到了一个电话。  “海亮哥,祝你生日快乐!”是赵倩!  我看着与我一同坐在医生办公室的小月,急忙拿起电话就往外面跑。  “你很忙吗?怎么不说话呢?”当我跑到医生值班室里面后重新拿起电话的时候听到赵倩焦急地在问。  “嗯,刚才在给一个病人作检查。”我急忙解释说。“你怎么知道我的生日的?”我随即又问,可是却忽然发现自己的这个问题很傻。  她接下来的话却让我忽然感觉到自己像掉进了冰窟窿里面去了一样!  “我现在正在省城的火车站呢。我马上打的士到你们医院来。”赵倩告诉我说。  我记不得自己是怎么给她说的话了。电话被压下了以后我呆呆地在那个地方坐了好几分钟才回过神来。  这可怎么办?这可怎么办啊?!我在那里喃喃地说。  我忽然想到了岳洪波。  “兄弟,快救命啊!”  我终于放心了。()  “你刚才接到了谁的电话啊?怎么鬼鬼祟祟的?”回到医生办公室后小月狐疑地问我。  “黄主任的电话。”我回答说,“她叫我马上去她办公室。”  她看着我,我勇敢地去与她对视。  她忽然笑了。  我的心里却毛毛的。  晚上我安排在医院附近的一家中档餐厅就餐。  我和小月一下班就到那里去等候了。  “兄弟,祝你生日快乐!”岳洪波一进来就将一束巨大的鲜花送到了我的怀中。()  我惊奇地发现他的身后居然还跟着三个女人。  除了陈莉以外还有唐小芙和曾可!  “凌医生、曹医生,我来了。”黄杏儿忽然出现在了我们的面前。她似乎有些畏惧的样子。  “小黄来啦?”小月过去亲热地挽住了她的手。  我顿时惊讶得张大了嘴巴。。。。()。。  在互相介绍了以后生日晚宴就开始了。但是我的心里却一直惴惴的。  “海亮同志,你今天可是太幸福了。”岳洪波一边朝生日蛋糕上插着蜡烛、一边对我说。  “当然。”我提起精神假装自豪地说。  “我说的不是那意思。我的意思是说你今天不但有爱人相伴、而且还有这么多的美女相陪。我想古代的皇帝也不过如此吧?”他在那里信口开河地说。  “你这人!这么老是改不了这打胡乱说的毛病呢?你可要注意了,你的下属还在这里呢。”陈莉看见小月有些动气的样子急忙批评他说。  岳洪波却仍然笑着说:“今天是海亮的生日,大家就别这么严肃了好不好?开开玩笑不更好吗?”  大家都笑了起来。  “其实呢,我今天也觉得自己很幸福。”岳洪波又说,“我今天完全是占了海亮兄弟的光。你们看啊,今天就我和海亮两个男同胞,而你们美女却有五个!你们说这叫什么?”  “叫什么?”陈莉问。  “他后面绝对没有什么好话!”小月笑着对陈莉说。  “叫什么?”我很感谢他对气氛的调节,急忙接下陈莉的话再次问道。  岳洪波“哈哈”大笑着说:“这叫‘狼少肉多’!”  “我说嘛,他就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小月唾了他一下然后笑着说。  不过,这一下气氛确实便热烈了起来。我发现就连黄杏儿也随意了起来、不再那么地拘谨了。  接下来便是生日固有的程序――许愿、吹蜡烛。。。。。。  许愿。。。。。。  我许什么愿呢?我闭上眼睛、双手合什在心里想着。  “但愿赵倩的事情别被小月发现!”我在心里默默地许愿说。  大家象征性地吃了点蛋糕。  我忽然站了起来、抱歉地对大家道:“我得去方便一下,下班的时候搞忘了。”  曾可却笑了起来:“这样的事情也有搞忘了的时候?”大家都笑。  “怎么不可能搞忘?比如我!我也搞忘了。”岳洪波也站了起来。  我和岳洪波互相把着肩朝包房外走去。出门前我朝着服务员吆喝了一声――“上菜!”  “人呢?”刚一出门我就急忙问他。  “我的办公室主任陪着呢。房间也开好了。你小子!看不出来啊!”他笑着对我说。  “唉!我以后慢慢给你讲。总之,那是一个错误。。。。。。办公室主任?男的女的?”我不放心地问。  “哈哈!你放心吧。是个大姐。心细着呢。”他大笑了起来。  我吓了一跳:“小声点!”  “你怎么对她讲的?”到了厕所后我又问他。  他将手放到嘴唇上:“嘘。。。。。。”  我疑惑地看着他。  “别在厕所里面说。”他看了我一眼。  “为什么”我不解地问。  “我们解决了问题出去再说。”他“呵呵”地笑着说。  “在两种地方不要谈私密的事情。”出了厕所后他对我说。()  “哦?哪两种地方?”我没有想到还有这样的讲究。  “一是厕所、二是吃饭的时候。”他回答说,“我们往往有一些思维的误区,总认为厕所是谈话最安全的地方。其实不然,当你在厕所与别人谈事情的时候,呵呵!也包括打电话。在这个时候很可能有个你认识的人正蹲在那里呢。还有就是,男女厕所之间的那壁墙是完全不隔音的,你在这边说的时候既有可能被隔壁的某位正在方便的女同志听了去;还有就是吃饭的时候。()有的人喜欢在吃饭的时候与别人交谈私密的事情,这很容易被餐厅的服务员或者坐在你旁边的某人听了去。特别是在喝酒以后,你自己认为声音很小,其实声音大着呢。”  居然还有这样的情况!我顿时觉得自己太幼稚了。  “原来进和出的时候都要注意啊。”我掩饰着自己的无知、开玩笑说。  “呵呵!所以啊,刚才在厕所的时候我不让你讲这件事情,我这可是为了你好啊。”他拍了拍我的肩膀说。  “快说说,你是怎么向赵倩解释的?”我忽然想起了还没有问到正事情。  “你给我打了电话后我就马上去把她接到了我的公司里面。我告诉她说你今天晚上有一个非常重要的学术会议。于是我就让我的办公室主任去给她开了个房然后带她去吃饭了。”他笑着对我说。  我完全放下了心来。  “现在的关键是,你今天晚上要找个理由离开曹小月。”我们走到包房的门口时他却悄悄地对我说。  我顿时又觉得自己的头开始大了起来。  “你们两个干什么啊?上个厕所也去了那么久?”我们刚进去小月便开始责怪起我们来。  “我们两个顺便谈了一会儿心。呵呵,我们专门讨论了一下今天如何应对这种狼少肉多的情况呢。”岳洪波做了个怪相说道。  “我可没有这样说啊,我从来都不把自己当成狼的。”我也笑着说。  菜已经上齐了,酒也倒在了杯子里面。我的生日晚宴正式开始了。  我首先致词。()  “感谢CCTV、感谢各界的朋友们来给我过生日!我很感动、感动得现在已经说不出了话来了。算了,不说了,我们开始喝酒!”我不伦不类地说。  所有人都大笑。  不是我自己想这样搞笑,而是我确实不知道应该怎么来致这个词。  从中学到大学、然后读研,这中间我极少接触社会,我对这一切异常的陌生。有时候我觉得自己在这个方面就像一个傻瓜似的。以前有段时间媒体上讨论高分低能的问题的时候,我就觉得自己就是属于这一类。  还好,我还是掩饰过去了。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像这种以同学为主的聚会,大家本身就不会太在乎这个问题的。  越随便越好。  “我提议,海亮与小月同学喝一杯交杯酒!”酒过三旬后岳洪波忽然提议说。  大家轰然叫好。  我有些不好意思。“喝就喝!这有什么嘛。”小月却大方地站了起来说。  我也就只好站了起来。  我忽然发现黄杏儿的神色有些不对劲――她的眼睛似乎有些红。  也许是自己多心了、也许是她喝了酒的缘故吧。我在心里暗自对自己的这种自作多情感到好笑,同时又在不住地咒骂自己:凌海亮啊凌海亮!你现在都已经焦头烂额了,怎么还在胡思乱想呢。  “你不会喝交杯酒啊?”我正走神间却听小月在责怪我。  不过我确实不会,因为我没有和别人喝过。()  “把杯子举起来。”她继续在对我说。  所有的人都在笑。  我依言举起了自己面前的酒杯。小月却将她举着酒杯的手朝我挽了过来。  这么简单啊。虽然我在电视、电影上看过,但是自己要做的时候却忽然有些茫然了,现在经她一点拨我顿时就明白了。  我和小月开始喝交杯酒。其实交的仅仅是双方的胳膊而已。  “好!”大家轰然叫了起来,同时还在热烈地鼓掌。  “满足了吧?”小月笑着恨了岳洪波一眼。  我觉得现在的她是我认识她以来最漂亮的时候――漂亮的脸上满是春色、双眼娇媚无比、全身都散发出一种让人难以抗拒的美丽。()  大家都去敬她的酒。  “今天究竟是谁过生日哦?”喝了几杯后她才忽然反应了过来。  “凌医生的生日就相当于你的生日嘛。”唐小芙说。  “就是!”曾可也说。  我看见岳洪波直朝我眨眼睛。  我顿时明白了他的意图。  小月醉了。她居然趴在桌子上面睡着了!  我却发现自己越来越清醒。  “你们先坐会儿,我去买单。”我对大家说。  我出了包房。  “怎么办?”我听到身后有脚步声估计就是岳洪波跟了出来。  “我一会儿叫陈莉陪她。”他说。果然是他。  我大吃一惊:“她?万一她要问为什么我不陪小月呢?”  “我就说我晚上还有事情要麻烦你去做。”他笑着说。  我点头。随即却又觉得不妥:“万一明天小月问起来了怎么办呢?”  “我们两人统一口径就行。()就说我。。。。。。说什么好呢?嗯,对了!就说我还要与你喝酒!这个理由不错吧?”  我连连点头。  “好啦,我们回房间去!”他过来拉我。  “我去结账,你先回去。”我对他说,“谢谢你了,你可真是我的好哥们!”  他却仍然拉着我道:“账我已经让曾可结过了。呵呵!你别说我是‘好人’就行了。”  “那怎么行呢?”我说道,“你这不是更加地让我不好意思了吗?”  “你这个月开出去的药让我很满意。得!我们哥俩就别说啦。”他随即往包房走去。()  我站在外面怔了一会儿,随即无奈地摇了摇头然后急忙返回到包房。  “怎么样?哥们!我们两兄弟再去喝点?”岳洪波看着我说。  我没有想到他的方法居然会如此巧妙,急忙配合他道:“算了,小月已经喝醉了。我们今天就到此为止了吧?”  “那可不行!今天是你的生日。我们两兄弟今天非要不醉不归才行!”他大声地说。  我假装犹豫着说:“可是小月怎么办呢?”  “我也要。。。。。也要和你们一起再。。。。。。再去喝!”小月忽然醒了。  我被她的话吓了一跳。()  “那可不行!你已经醉了!”陈莉却说。  谢天谢地!我顿时在心里用所有的词语将陈莉感谢了一番。  “陈莉,你看这样行不行?麻烦你今天晚上陪一下曹小月好不好?”岳洪波随即说道。  “哎呀!你们两个就不要去喝酒了嘛。”陈莉看上去很不高兴的样子。  “我去陪曹医生行不行?”黄杏儿忽然说。  岳洪波双眼直盯着我看。  我没有想到她会这样主动地来要求做这件事情,但是我已经没有了其他的办法。“算了吧?洪波。“我仍然假惺惺地说道。  “不行!今天晚上我想醉。你必须得陪我!”他的态度很坚决。  我装作无奈的样子对黄杏儿说道:“那就只好麻烦你了,小黄。”  “岳洪波,你这人!”陈莉似乎有些生气。  “小师妹,我发现我爱上你了!所以我今天觉得自己很幸福!所以我今天想喝酒!”岳洪波忽然严肃地对陈莉说。  我又是大吃一惊。  “你喝醉了!我难得给你们这些酒疯子多说!”陈莉乜了他一眼随即站了起来就朝外面走去。  “你等一会儿,让岳洪波送你!”我看着她那美丽的背影大声地说。  “不用!我再次祝你生日快乐!”她却头也不回地继续在往前走。  “我明天开始正式追求你!”岳洪波朝着她的背影大声地说。  我看见陈莉的肩膀忽然一颤。  “你们三个送曹医生回去休息。海亮,我们到什么地方去?”岳洪波似乎并没有把陈莉的生气当作一回事情。  “还是你们公司楼下那家吧。那里还不错。”我回答说。  “我也要去。”小月说,声音像一个小孩。  “你已经醉了。乖!回去睡觉吧。”我忽然有了一种犯罪的感觉,但是我知道自己现在必须坚持。  “谢谢你!”我真诚地对黄杏儿说。  “能够为你和曹医生做点事情我很高兴。”她看着我认真地说。  看来有句古话说得很好――好人有好报!我在心里暗叹。  “呸!”我随即打了一下自己的嘴巴。  黄杏儿莫名其妙地看了我一眼。  她们都离开了。()我和岳洪波相视一笑。  “怎么样?哥们够意思吧?”他拍了拍我的肩膀说。  我朝他伸出了右手的大拇指道:“够兄弟!”随即又问道:“你是不是真的喜欢陈莉?”  “当然!我忽然发现自己爱上了她了!”他严肃地对我说。  我盯着他。  “你怎么这样看着我啊?我脸上有东西?”他笑着问我。  我摇头说:“我看到了你的脸上堆满了淫笑!”  “不过呢,我还是挺佩服你的。是我的话,我根本就不敢当面对自己喜欢的人这样讲。()”我继续说。  他却叹了一口气道:“我也不知道是怎么的,今天忽然发现自己不可抗拒地爱上了她了。也许是因为受到了你和曹小月的感染吧,或者是因为我以前太放荡了,而现在确实想回归到有真情生活得缘故。”  我忽然心里一动:“她知道你的那些事情吗?”  他闻言顿时大声地道:“不知道!她要是知道了那还了得?”  “你今后会告诉她吗?”我问。  他看了我一眼道:“那个赵倩的事情你会告诉曹小月吗?!这不是找死吗?”  我不自然地笑了笑。  “你小子!”他朝我竖起了大拇指,“我以前怎么没有看出来呢?我还一直以为你还是一个处男呢。()嘿嘿!真想不到啊,你居然还是一个老手!那赵倩可并不比曹小月差啊。哥们佩服!”  我大急:“我不是给你说了吗?那是一个错误。酒后犯下的错误。”  “嘿嘿!”他冷笑道,“曹小月呢?这么漂亮的师妹居然也被你搞定了!唉!我都还没来得及呢。”  “你难道有机会吗?”我在心里想道,“她可曾经怀疑过你的人品呢。”  “哈哈!”他看我不说话于是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道,“我所过了,其他任何人找她我都会有意见的,但是除了你以外!哈哈!现在我们两兄弟好了,两个漂亮师妹被我们哥俩分了!”  我跟着他笑了起来。只不过我只是在应付性地干笑着,心想我可是搞定了,你还连‘八’字都没那一撇呢。  “她住什么地方?”我问。  “我们公司附近的帝豪大酒店。”他说。  我知道那是一个五星级酒店。我只是知道而已,但是却从来没有进去过。  “破费了,兄弟!”我很不好意思地说。  他转身看着我,眼睛里面全是怒气:“你再这样在我面前客气的话我可就真的生气啦!”  我很感动、随即不住地向他道歉。  “你公司现在是不是经营得还不错?”我发现他今天居然还开了一辆车,而且车还不错。  “蹦面子的。”他看着自己的车笑着说,“别克君威,值不了多少钱的。”  “好几十万呢。”我羡慕地说。  他打开车门:“上车!”。  “我悄悄地告诉你,这是我才找我老爸敲来的。呵呵!不过呢,现在我公司的发展势头确实不错。我们省很多大医院听说江南医科大学附属医院进了我们的药品后都同意将我们的产品进入到他们的医院使用了。”上车后他兴奋地对我说。  “那不是你马上就要大发啦?”我也替他感到高兴。  “我和你不一样啊,现在我可没有了铁饭碗,只能硬着头皮往前冲了。”他开着车、叹气地说。  我看了他一眼道:“你别得了便宜又卖乖哦,岳大老板的能力我还是知道的。”  “你也会赚钱的、赚大钱!”他说。  “下辈子吧。”我叹道。  “你知道你这个月可以从我们公司提成多少钱吗?”他忽然问我。  “好几千吧。”我自信地说。  “两万多。”他说,“曹小月比你的还多。”  我大吃一惊:“不会吧?那么多?”  “海亮啊,你可真是单纯、真是老实啊。”他转眼看了我一下。  我莫名其妙:“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啊?”  “在你们科室,你的提成并不算高的。相反地,你应该属于比较低的那一类。对不起,我只能对你说到这个程度了。”他叹着气对我说。  我顿时无语。原来他在我准备去结账的时候对我说的话仅仅是鼓励而已啊  不过,他的话我却无法去证实。()即使证实也只能去问小月。  因为对于药品的回扣大家互相之间都是保密、绝缘的。医药公司是通过在药房的医嘱存根来给每个医生结账的,而我们医生之间是绝对不会互相去过问对方的。  我忽然想到了一个问题――我们每个医生的收入都这么高了,那么我眼前的这个家伙的收入不就会是一个天文数字了吗?  “我不知道别人是怎么做的。但是我却是在我认为可以或者能够开出的时候尽量在开出。”沉吟了半晌后我说。  “以后你慢慢地就习惯了。”他说。  我明白了他的意思。  他的话虽然有些跳跃,但是我完全明白了其中的含义――不择手段、不分病人情况。()  可是我自认为自己做不到。  “兄弟,我也累啊。”他忽然说。  我不解:“你赚那么多钱还累啊?”  他“哈哈”大笑起来:“我就知道你刚才在怎么想!你是不是以为我赚了很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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