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干旱,()倾盆大雨 英文

心情如今夏,干旱无水 - 相海州的博客:教育是在不断改革中成长的。 - 连云港教育博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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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师赋》有云:“教育乃社会之基、国运之肇、为政之本、成才之道也。教育兴则人才盛,人才盛则百业旺”。
&&&&&本博客所发博文除注明转载外,其余均为本人原创。
&&&&&&相海州,毕业于徐州师范大学,从事工作时间:2009.09,小学一级教师,艺体教研组组长,石门头小学教导主任。
&&&&& 获得的部分荣誉:
&&&&&&2009年10月在赣榆“新海石化杯”中小学田径运动会中获小组第十一名,并被评为优秀教练员。
2010年12月在“宏兴研磨杯”首届中小学跳绳、踢毽比赛中指导代表队获团体第十名,并被评为优秀教练员。
2010年10月在第八届“蓝天杯”中小学优秀论文评选中,荣获省三等奖。
2010年12月《立足师生交往,凸显课堂教学实效》获县“教海探航”征文二等奖。
2011年6月《新课程背景下体育教师角色的转变》获县十四届青年教师“五四杯”一等奖。
2011年9月在“东城 凯亚国际杯”中小学田径运动会中,获得十一名和进步奖,并被评为优秀教练员,指导的王胜同学获小学男子组垒球第三名。
&&&&&&&2011年12月在“吉润起亚杯”赣榆县中小学跳绳、毽球比赛中获团体二等奖,并被评为优秀教练员,指导的学生蒋成艳、王芹、顾小婷获三人走踢单项第六名。
2012年在赣榆县中小学田径运动会上,表现突出,被评为优秀裁判员
2013年5月在全县中小学阳光大课间评比活动中,获得一等奖,被评为优秀指导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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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情如今夏,干旱无水
13:35:00 | By: haizhou ]
心情如今夏,干旱无水
&&& 今夏炎热,却不见雨水,望向窗外,风儿吹摇了大树,也扰乱了人的心绪。总有一种说不出的压力,心里堵堵的、慌慌的,仔细想来也没什么事情,但是还不能安静下来。阳光直射大地,像一个火炉,能把鸡蛋蒸熟。鼻孔里火辣辣的,嘴巴也很干。把头转向室内的电脑,感觉眼睛很疲劳,看着电脑里的影子,黝黑而憔悴,站起身来装了一杯水,一口气喝了下去,甜甜的、凉凉的,很是舒服。殊不知凉水也那么可口。
室内的温度不低,要是没有风扇,还不一定比外边凉,空气里弥漫着热的气流。慢慢的坐坐下来,转向电脑,两手不停的敲打着键盘,像是弹着钢琴,演奏着夏天的旋律。慢慢的,校园里传来的学生的声音,那么早学生就到校了,声音嘈杂而深远。鸟儿也在叽叽喳喳叫个不停,难道它们也在祈求着一场大雨的到来吗?农忙季节,也需要这样的一场雨,来灌溉沃土,这样才能播种下生命的种子。
今夏似乎还没听到过震耳欲聋的雷声,也没有看到过倾盆大雨从天而降。难道这样的愿望也只能成为一种奢求?天气如此,心情亦是如此,真闷、真烦。
此刻似乎有些困倦,看来得休息一下了,树不能无水,人不能无精神。用动画片《一休》里一休的一句台词:“休息、休息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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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心情如今夏,干旱无水
[ <span id="t_12/6/18 14:17:00 | By: ncxxtsp ]
我想,不是不下,时候未到!以下为haizhou的回复:&必须的
Re:心情如今夏,干旱无水
[ <span id="t_12/6/18 14:56:00 | By: kaixin ]
旱雨难下,看来得好好等了。
Re:心情如今夏,干旱无水
[ <span id="t_12/6/18 17:57:00 | By: xuhairong ]
盼望下一场痛快的雨!
Re:心情如今夏,干旱无水
[ <span id="t_12/6/18 18:47:00 | By: gysxljch ]
心中渴盼。
Re:心情如今夏,干旱无水
[ <span id="t_12/6/18 20:13:00 | By: gysxjsg ]
“夏至水门开”,夏至过后,雨水就多了。
Re:心情如今夏,干旱无水
[ <span id="t_12/6/19 9:26:00 | By: doucuiling ]
好长时间没下雨了呢!
Re:心情如今夏,干旱无水
[ <span id="t_12/6/19 10:08:00 | By: gyhtxxllp ]
Re:心情如今夏,干旱无水
[ <span id="t_12/6/20 10:23:00 | By: zhaomingwei ]
同感,盼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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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末考试结束,多么美好啊!我脸上的“怨气”飞速转化成“元气”,开始迎接吃喝玩乐的暑假了。咳咳,下面为各位来宾报告一下令我的小心肝整整颤了三天的期末分数啦:
语文:97(作文又是满分哦!)
数学:96(失误哦~~)
英语:99(唯一的心里安慰了)
语文因为作文题是“我向往的一所中学”,大家都有话可说啊!所以我们班有好几个满分作文,字写得漂亮就占优势了!扣掉的3分现在想想太不应该了,一题是用关联词连成一句话“这里的夏天倾盆大雨。这里的夏天干旱。”我就想啊想,这里的夏天到底是倾盆大雨,还是干旱呢?这是个问题……然后脑袋里一团浆糊啊!!!
数学试卷里有道题目我把平方千米到公顷的单位进率记错了,检查了五六遍都没检查出来,直到和同学一聊才发现:坏了!填空题果然是我的软肋,第二大面应用题、算面积都OK,就是填空题失的分。
英语本来是令人震惊的,我才九十三分!后来才发现,原来是答案出了问题,我是99分(那宝贵的1分扣在了听力上)。我的心可承受不了这种大起大落啊!不过庆幸的是,妈妈并没有整天用无敌电光眼瞪着我,因为她一直相信我的听力水平是完全没有问题的。我也分析了一下,之所以扣了一分,可能在于是别班老师报,听得不清楚。
暑假,是痛并快乐着。刚考完试,我、大凡、小贝、小凡四个无敌姐妹花就聚在一起不分开啦,吃——一起,睡——一起,发生太多搞笑事儿了!话说第一天,小贝妈妈打麻将到很晚,我们几个正开着小台灯偷偷聊天,听到开门的声音立马笔挺躺在床上,脚都聚在一个点上,小贝妈一进房间,我们四个就挨个儿说“我”“们”“想”“吃”——“方便面!”我们异口同声,小贝妈哭笑不得,摆摆手:“明天吃明天吃!”
&&&&早上偷偷玩恐怖游戏,晚上几个人翻来覆去睡不着,我一个翻身,猛然发现阳台的窗户旁站了一个黑影,拿了一个东西,披头散发的,不会是……贞子吧!?我一声凄厉的尖叫,小贝翻身一看,又一声尖叫。“咔擦。”灯开了,我们这才发现贞子原来是小贝的妈拿了个衣架子在偷看我们睡没睡着,虚惊一场……
几天开心的聚会结束了,妈妈告诉我,12号要去省里演讲比赛,得开始训练了。没曾想第一次到老师那儿练,我的眼泪竟刷拉拉地流下来,回家时老妈特意带我去KFC,告诉我不该这样脆弱,任何成功的取得都是要付出艰辛的汗水的,不经历风雨怎能见彩虹?……我又一把鼻涕一把泪了:“易老师扭我头,恐怖片里头一扭就掉下来了,所以我就哭了……”妈妈哈哈大笑,不解地说:“你是因为这个掉眼泪啊,你脑袋里怎么竟是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哦……”不过慢慢的,到现在,已经越来越好了,老师也夸我进步大大滴,我又要声泪俱下了。
暑假的开始意味着我又要开始猪一般的生活了!祝各位暑假开心,宅到深处天然呆,呆到深处自然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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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时间: 20:18
  烈文英大怒,喝道:“一派胡言!我看你才是妒恨昏头,竟敢肆意诋毁陛下恩德,离间君臣,其心可诛……”
  “住口!”蛇国公突然一声大喝,震得烈文英噤声不语。他丹凤眼中神色变幻,凛凛生威,沉声道:“炽龙侯,请直言。不必再迂回顾虑。”
  “敖某横竖已是反贼重囚,伸头也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还顾虑什么?”敖少贤微微一笑,道,“公主,敢问此次赐婚之事,是谁一力促成的?”
  尹祁公主低声道:“是……常仪后、三苗公和箭神公向父王一再奏请的。”
  敖少贤淡淡道:“难怪前夜在火龙王上,我力陈此事时,箭神公竟会震怒若此。”
  顿了顿,徐徐道:“诸位不觉得奇怪么?三苗公兜是青鹰国主,与蛇国公似乎素有嫌隙,为何竟会反常请帝喾赐婚给自己的夙敌?常仪后是太子挚的母亲,又何以大方若此,促使庆都后的女儿嫁给天下六公之一的蛇国公之子?”
  众人闻言无不大震。尹祁公主心中一颤,失声道:“你……你是说……”
  既已出口,敖少贤再不迟疑,续道:“边荒之乱,起于宫墙。敖某虽然不在帝京,却也知道陛下四后之中,常仪后与庆都后最受恩宠。常仪后是金兔公之女,金正之妹,又是三苗公的表妹,就连素以公正严明著称的箭神公,也成了太子挚的师父,她的权势比之皇后姜,可谓有过之而无不及。偏偏庆都后是蛇国公的族妹,陶唐侯与公主又极受陛下喜爱,虽然挚是太子,但常言道‘天威莫测’,不到最后一刻,焉知鹿死谁手?”
----------------------------------------------常常觉得爱情就是在废墟上造楼,看风景的人在楼上看你。他面无表情地俯瞰着你填砖加瓦的劳动,等你攀登到半空当中,便抽去你脚下的云梯。一只看不见的手,在给悲剧与喜剧洗牌……
回复时间: 20:19
  “陛下病危,常仪后、三苗公等人一反常态,奏请将公主赐婚紫蛇侯,表面看起来,似是安抚蛇国,平定动荡局势,其实却是调虎离山,借刀杀人之计。”
  众人又是一阵哗然,尹祁公主面色惨白,颤声道:“你……你说什么?”
  到了此刻,敖少贤也无意再吞吐其辞,朗声道:“不错。依在下看来,此次帝使赐婚不过是常仪后、箭神公与三苗公等人的阴谋而已,旨在让蛇国公与我东海龙族成为众矢之的,置殿下、公主于死生难料之地,借叛军之刀,除灭异己,夺权篡位!”
  众人轰然,齐齐变色。
  敖少贤朗朗道:“若不是常仪后等人自泄机密,天下人又怎么知道陛下病危、公主下嫁紫蛇侯?叛军又为何如附骨之蛆,一路狙击?箭神公带着殿下、公主乘坐龙舟,似乎是迷惑叛军,甩脱追踪的妙计,其实却是移导祸水,诱使八股叛军死拼龙舟商船,斗个两败俱伤。他故意受伤,让在下带着殿下与公主逃离重围,却又矢口否认,咬定是在下挟持公主,投敌叛变,其陷害我龙族之心昭然若揭。各位都是明眼人,难道还看不出来么?”
  尹祁公主心烦意乱,惊怒骇疑,禁不住微微颤抖起来。在她心底深处,这些念头未尝没有想过,但她单纯善良,每一触及,立即便被自己否决,从来没有深想。此刻被敖少贤这般剖析,登时如伤疤被猛力揭开,恍然剧痛,锥心彻骨。
----------------------------------------------常常觉得爱情就是在废墟上造楼,看风景的人在楼上看你。他面无表情地俯瞰着你填砖加瓦的劳动,等你攀登到半空当中,便抽去你脚下的云梯。一只看不见的手,在给悲剧与喜剧洗牌……
回复时间: 20:19
  蛇国公缓缓道:“炽龙侯言下之意,是说这一切都是常仪后、箭神公等人与叛军勾结,设下的圈套么?”
  敖少贤微微一笑道:“勾不勾结,在下可不敢断言。但叛军对箭神公的意图想必心领神会得很,也算是各取所需,合作无间了。就说今日罢,三十六堡精兵都在箭神公的指挥调度之下扫荡北泽,若不是箭神公大开方便之门,相繇的叛军为何能轻而易举地突破诸侯军的重重封锁,神不知鬼不觉地转辗千里,在这里布下重重埋伏?”
  众将大凛,议论纷纷。
  敖少贤道:“紫蛇侯将成为驸马之事早传得沸沸扬扬,有谣言还称一旦陛下驾崩,陶唐侯将即位为帝,蛇国公也将封为‘辅国公’,权倾大荒。天下妒恨神公、期盼炎蛇国快快倒霉的,也不知有多少千数。贼酋共工翊敢于如此有恃无恐,伪装成敖某,只身带着公主自投罗网,只因算准了蛇国公必会尽快赶来相救,更算准了蛇国公必定孤立无援,了无呼应。”
  顿了顿,淡淡道:“一旦叛军得胜,箭神公与诸侯各军大可以声称当时在北泽被其他叛军所困,不及赶来援救。这么一来,常仪后与箭神公不仅借刀杀了殿下、公主与神公,还可将这一头污水泼到我敖少贤与龙族头上,乘机加以治罪,除掉第二个眼中钉、肉中刺,同时又削减了叛军的实力。正可谓一箭数雕,再好也没有了。”
  听到此处,众人无不凛然惊惧,冷汗涔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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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时间: 20:20
  尹祁公主心乱如麻,柔肠似绞,想到连日来的情状,诸多疑窦豁然贯通,脸色雪白,娇躯微颤,险些站立不住。
  常仪后倒也罢了,对箭神公,自己姐弟向来颇为尊重信任,即便是与之抬杠,也只是使使小性子罢了。所以此次南行,才恳请由他亲自护送。想不到人心叵测,他竟奸狠若此!若不是此刻听敖少贤层层剥笋似的剖解抖搂,她又怎能相信?一时惊骇悲楚,伤心愤怒,莫以名状。泪珠倏然划过脸颊,流入嘴里,又麻又涩又苦。
  舱内寂寂,众人凛然无声。只听见外面轰鸣阵阵,杀声震天,鑫战正酣。
  蛇国公重枣面紫红如霞,浑无表情,默然半晌,突然喝道:“来人,将炽龙侯拿下,捆绑送往帝京,听候陛下发落!”
  众人一惊,失声道:“主上!”尹祁公主更是芳心震颤,不明所以。
  烈定侯沉声道:“敖侯爷,你适才所言毫无真凭实据,全属臆断推想。你若问心无愧,便随烈某前往帝京,在陛下面前与箭神公对质。倘若你所说的字字是真,烈某立即自断左臂,向你赔礼谢罪。但如果你所说的都是离间中伤的诳语,烈某便砍下自己的左臂,连并你的脑袋,向箭神公谢罪!”
  敖少贤却似早有所料,微笑不语,也不反抗,听任蛇国众将以金蛇骨丝将他紧紧捆缚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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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尹祁公主又惊又恼,正要说话,忽然听见舱外传来一声轰雷似的狂笑:“赤练蛇儿,好久不见,别来无恙?”
  “轰!”船身剧晃,舱壁炸裂,十几个蛇国将士惨叫着倒撞而入,“砰砰”连响,接连断头折骨,血肉模糊。
  众人大惊,几个将领失声叫道:“相繇!”尹祁公主心中一沉,这个杀人不眨眼的凶魔终于来了!
  烈定侯喝道:“保护公主、炽龙侯!”亲自背起放勋,抢身朝舱外冲去。众将轰然应命,将尹祁公主与敖少贤重重夹护,紧随其后。
  刚到舱门口,只听“呼”地一声,碧光刺目,狂风扑面。奔在最前的几个军士哼也未哼,突然炸裂开来,肢体飞散,连着飞洒的鲜血,从尹祁公主四周擦飞而过。她呼吸一窒,几欲晕厥。
  混乱中只听蛇国公一声大喝,一道紫光怒旋飞舞。“嘭隆”一声巨响,光芒怒放,气浪迸卷,舱中陡然一亮,光怪陆离。
  “噶啦啦”脆响迭爆,整个主舱四壁仿佛瞬间被龙卷风掀起,陡然片片翻飞,冲天而去。站在旁侧的将士惊呼怪叫,身不由己翻腾倒转,直冲云霄。
  “好一个‘炎蛇逆天刀’!赤练蛇儿,几年不见,老朋友听说你儿子要娶皇帝老儿的闺女了,专程来送彩礼,你不领情也罢了,怎么一见面就拆房揭瓦,赶着我走,多让人伤心哪。”
  说话间,一个人影呼啸着翻身飞起,高高地倒挂在主桅,叉着双手,悠悠晃荡。那人乱蓬蓬的头发,棕黄色络腮胡子,一双铜铃大眼闪烁着淡淡的绿光,虽然嬉皮笑脸,但那笑容却让人莫名地心生惧意。想来便是被称为大荒第一凶神的相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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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尹祁公主只看了他一眼,便觉得意夺神摇,心中森寒恐骇,嘭嘭乱跳,突然想起那野兽般的共工翊,与这相繇果然有些相似。
  蛇国公紫衫鼓舞,凝神聚气,将尹祁公主等人护在身后,淡淡道:“不敢。庙小檐低,供不下你这座大神。”
  相繇哈哈狂笑,翻身一转,坐在桅尖上,翘着二郎腿,一荡一荡,笑道:“我知道了,今天是你儿子大喜之日,定是触景伤情,又想起从前被我一不小心捏死的娃娃了。嘿嘿,你这人气量太小,这么多年还仇哪。大不了哪天我赔你一个儿子就是……”
  “住口!”蛇国公蓦地一声怒吼,面色紫涨,双眼直欲喷出火来。众人耳中轰鸣,惊骇无已。蛇国公镇定稳健,从未如此雷霆震怒,此番大吼,必是悲愤已极,难以遏制。
  相繇“哎呀”一声,似乎被他吓着,突然双眼翻白,从桅顶直挺挺地摔了下来,急坠而落。眼看就要撞在甲板上,忽地翻身卷转,顺势将七八个军士横扫下水,脚尖一勾,悠然坐在船舷上,哈哈大笑。
  烈文英大怒,喝道:“杀了他!”众军士轰然应命,潮水似的围涌而上。只听“嘭”地一声闷响,惨叫迭起,人影缤纷,数十名军士倒飞冲撞,血光迸舞,瞬间横死当场。
  他拍拍手,哈哈笑道:“小娃子不知天高地厚,草荐人命,可惜可惜。”众人大骇,一时不敢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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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时间: 20:20
  蛇国公右臂轻轻一振,“呼”地一声,衣袖鼓舞,一道耀眼紫光冲天爆舞,急旋飞转,化为五丈来长的紫气光刀,气焰吞吐。冷冷地凝视着相繇,沉声道:“你们全都退下,全力杀敌。他就交给孤家对付。”
  众将轰然应诺,各自分散,指挥部众杀敌。只留了二十余名身着紫衣的高手由烈文英带着,守卫在尹祁公主与敖少贤身旁。
  此时大泽上火光冲天,浓烟滚滚,沉船跌宕,浮尸飘摇,鼓号呐喊之声震耳欲聋,双方已激战至最为关键的时刻。
  水蛇军的船舰只剩下四十来艘,在叛军两百来艘战舰、潜水船分割包围、夹击冲撞下,阵形全无,只能各自为战,局势险恶。
  “炎蛇号”被十来艘敌舰死死包夹,前后相抵,动弹不得。下方数十艘叛军潜水船不断地轮番撞击侧舱,坚硬的玄冰铁皮夹板在无休止地攻击下,“劈啪”脆响,也开始逐渐破裂。舷舱内的桨手们纷纷收回长桨,换成长矛铜叉,奋力地戳刺潜水船,苦苦反击。
  乱箭飞舞,石弹交错,船上到处都是飞窜的火焰。无数叛军从架梯上、钩索上爬了上来,被守在船舷的蛇军将士竭力砍杀,顿时“扑通”、“扑通”地摔入水中,波浪摇荡,鲜血一阵阵地漾开。
  刀光闪耀,人影交错,不断地有人仆倒,不断地有人坠落。
  但敌军人数众多,在付出了高昂的代价后,终于还是冲上了甲板,发动更加疯狂的猛攻。蛇军战士高唱战歌,组成一排排的人墙,浴血死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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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时间: 20:21
  风声呼呼,帆布猎猎,战歌嘹亮地响彻回荡,合着那凄烈的旋律,人头、断肢在半空飞旋抛舞,悠悠翻转,滚落在甲板上,或被人一脚踢开,或被踩得稀烂。鲜血飞溅,红雨似的纷扬洒落。
  尹祁公主第一次见到这么惨烈的景象。在这么近的距离,甚至可以清晰地听见无数骨骼断裂的声音。浓烈的血腥气压得她透不过气,放眼望去,到处都是纷乱的人影,刺眼的刀光,还有那弥漫飞扬的鲜血。整个天空都仿佛被烈火和血光染成了赤红的颜色。
  但是此刻,她的心里没有恐惧或惊骇,只有茫茫的愤怒与悲楚。
  翘首望去,半空中,蛇国公和相繇的身影交错飞舞。紫光旋转,碧芒闪耀,犹如两条光蛇在蓝天下绞缠腾舞,每一次相撞,都迸爆开绚丽的气浪,又仿佛一朵朵彩菊在这秋日长空重叠怒放。
  蛇国公与相繇同列“大荒十神”,“炎蛇逆天刀”与“九蛇碧光刀”又均列“天下七大光刀”,旗鼓相当;彼此更是数十年故交,知根知底,此番相战,无不全力以赴,各逞生平绝学,杀得难解难分。
  相繇哈哈笑道:“痛快!痛快!好久没打得这般痛快了!可惜你今日一死,相繇从此就少了一个对手,再难有如此痛快的时候了。”碧光炽烈,陡然怒爆,光刀化为九头蛇形,呼啸扭曲,狰狞扫舞。
  蛇国公沉脸不答,背负放勋,御风抄步,翩翩如神仙。“炎蛇逆天刀”受对方真气所激,亦变得越发猛烈刺目,夭矫奔腾,大开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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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时间: 20:21
  相繇一边激斗,一边嘿然笑道:“赤练蛇儿,低头看看,这些小蚯蚓已经快被我的儿郎杀得精光啦。你败局已定,还作什么困兽之斗?如果现在投降,瞧在往日情分上,我不但可以饶你一条性命,还可以封你为左相,和我一起辅佐少主……”
  “住口!”蛇国公大怒,喝道,“烈某如若甘心与你这等凶残奸贼同流合污,又何必等到今日?你我之间,今日只有一个人能活着离开云梦泽!”
  相繇哈哈大笑,双眸凶光闪耀,接连猛攻,扬眉道:“既然你自绝生路,那就别怪相某不念旧情了。你以为今日还有谁会来救你么?天下诸侯都等着看你的人头哩。嘿嘿,当日你叛主求荣,终于也落得今天众叛亲离的境地!”
  蛇国公愤怒已极,凝神急攻,将他猛地迫退了数十丈。“砰”地一声,气刀横扫,收势不及,主桅登时断裂,风帆塌落。
  相繇飞旋闪避,狂笑不止:“断桅沉舟,原来你也自知回不去了。嘿嘿,就算让你侥幸回到九蟒城又如何?此刻那里多半已经插上我九头玄蛇的旗帜啦。”
  蛇国公大吃一惊,变色道:“你说什么?”真气一颤,光刀登时微微一黯。
  相繇乘隙全力反攻,纵声厉笑道:“姓烈的,当年你在九蟒城出卖国主,今日你的臣下也在九蟒城把你给出卖啦!嘿嘿,也不想想,若不是你的爱姬和四位神巫帮忙,老子又怎能顺顺利利地将炼神鼎从你眼皮底下取出来?九大神兽又怎能生龙活虎,闹得云梦泽鸡犬不宁?这就叫做天道轮回,报应不爽。现在老子的两万大军、七只神兽想必都已经进了九蟒城吧?真他奶奶的痛快!”
----------------------------------------------常常觉得爱情就是在废墟上造楼,看风景的人在楼上看你。他面无表情地俯瞰着你填砖加瓦的劳动,等你攀登到半空当中,便抽去你脚下的云梯。一只看不见的手,在给悲剧与喜剧洗牌……
回复时间: 20:21
  蛇国公狂怒已极,须发戟张,气浪爆舞。两人越斗越快,旋风鼓舞,人影淡不可见。光刀相交,声雷滚滚,气劲逸射出十余丈外,如霞光彩带,迤俪缤纷,煞是好看。漫天交错飞舞的箭石方一触及,立时迸炸如齑粉,轰然吹散,无影无踪。
  尹祁公主仰头看了半晌,只觉眼花缭乱,气血翻涌。突然听见东面传来一声龙吟似的长啸,身子登时一震,险些跌倒。心中突然大凛:“是他!”
  蓦地转头望去,只见一个人影闪电穿行,紫光回旋怒舞,所到之处,刀枪辟易,血肉横飞。
  刹那之间,百余名蛇军将士组成的方阵便给他杀得溃不成军,连连后退。
  “妖怪翊!”蛇军将士中有人认出他的身份,刚叫出声,立即又化为凄厉的惨呼。
  尹祁公主惊怒交加,心道:“原来他没有死。”
  只听身旁的烈文英冷笑道:“他就是三条眉毛的妖怪么?来得正好!”双手一翻,将腰间的两杆短枪拼成双头长枪,朝他疾冲而去。
  众卫士大吃一惊,生怕他有闪失,急忙拔刀尾随追去,只剩下十名紫衣卫守在尹祁公主身边。
  “少主,杀了姓烈的小子,再将他没过门的媳妇儿一齐宰了,让他们到鬼界冥婚去吧!”半空中传来相繇的长呼。
  翊呼啸答应,伴随着一连串张狂的笑声。
  尹祁公主双颊晕红,恼恨交集,只盼烈文英瞬间将他杀了。
  烈文英大喝冲到,长枪飞舞,朝着他狂风暴雨似的疾刺猛攻。翊避也不避,扬眉笑道:“去罢!”当头一刀怒斩而下。
  “当!”光芒四射,气浪鼓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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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时间: 20:21
  烈文英大叫一声,长枪几乎脱手,喷出一口鲜血,翻身跌退,狼狈已极。众军士大惊,急忙奋不顾身地围涌而上。
  尹祁公主“啊”地失声惊呼,忍不住顿足怨艾。
  敖少贤在一旁突然叹了口气,凝神念诀,手指张舞,“咻”银光一亮,龙角弯刀自动回旋飞转,将捆缚其身的金蛇骨丝齐齐斩断。他双手一振,将弯刀握在手中。
  周围的十名紫衣卫士吃了一惊,挥刀相向。
  敖少贤微微一笑道:“放心,我不会逃走。你们去协助紫蛇侯吧,公主交给我保护就是。”
  尹祁公主脸上一红,心中微微泛起一丝甜蜜之意。
  众紫衣卫面面相觑,正自犹疑,只听翊纵声长笑,刀光如紫电,纵横闪耀,鲜血迸舞飞射,蛇军卫士纷纷惨呼跌退。众紫衣卫大凛,不敢怠慢,纷纷抄刀飞掠上前。
  翊杀得兴起,双眸灼灼,顾盼神飞,大喝声中,长刀紫光爆涨,气芒卷舞,如狂风扫落叶似的将众卫士斩杀溃退。
  叛军众兵将士气高涨,浪潮似的跟随在他身后,一路冲杀过来。
  烈文英眼看公主就在身后,自己却连这叛贼一刀也抵挡不住,又羞又怒,大吼一声,施放两伤法术“焚天诀”。
  “呼!”周身红光怒放,犹如火焰熊熊燃烧,双手握枪,如赤龙回旋跳跃,全力猛攻。
  “小子,打不过我就想自焚吗?”翊乜斜着眼哈哈大笑,气势汹汹,如嚣狂野兽。长刀气光纵横,姹紫嫣红,将他的脸辉映得说不出的冷酷狂野。
  他刀光怒舞,如紫色狂飙似的推进,烈文英被那滔滔气浪压得呼吸不得,眼花缭乱,不住地后退。
----------------------------------------------常常觉得爱情就是在废墟上造楼,看风景的人在楼上看你。他面无表情地俯瞰着你填砖加瓦的劳动,等你攀登到半空当中,便抽去你脚下的云梯。一只看不见的手,在给悲剧与喜剧洗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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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啷!”紫光扫处,那杆烈火长枪突然断折,所有的火焰倏地倒撞灌冲,冲入烈文英体内。
  他发出一声凄厉的怒吼,“砰咙”一声闷响,周身强光闪耀,骨骼尽现,高高冲天飞起,撞落在帆布上。
  “呼啦!”帆布登时着火,他骨碌碌滚落在地,全身乌黑如碳,簌簌颤抖,也不知是死是活。
  众人大惊,众紫衣卫齐声叫道:“侯爷!”四面冲涌而上,但被翊纵横劈斫,纷纷重伤横死,摔飞开来。
  蛇国公在空中瞧见,肝胆欲裂,怒吼一声,“炎蛇逆天刀”赤光横卷,滔滔飞舞,将相繇奋力逼退,双脚翻踩,闪电似的急冲而下。
  相繇哈哈笑道:“赤练蛇儿,你那泥鳅儿子太不成器,不救也罢。儿媳妇儿就随他陪葬吧。”气刀闪耀,穷追不舍。
  尹祁公主见翊凶威凛凛,高歌猛进,所向披靡,心中突突乱跳,又是害怕又是恐慌,隐隐之中又夹杂着一种莫名的滋味。
  敖少贤挡在她的身前,凝神聚气,双手握刀,一道道寒芒从龙角弯刀破刃吞吐,遥遥指向大步冲来的共工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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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是时,蛇国公轰然冲到,大喝声中,丹田赤光冲涌,滚滚卷入脉门、掌心。
  “呼啦”一声,那道赤光气刀扭曲变形,突然变作一条巨大的赤练蛇,碧眼獠牙,狰狞飞舞,蓦地朝共工翊当胸冲去!
  “炎天赤蛇!”“炎天赤蛇!”蛇国军士突然爆发出一片欢呼,战歌瞬间高昂起来。
  尹祁公主一凛,她曾听母亲说过,母族蛇国是上古蛇族传衍而来,是太极大帝伏羲、女娲的后裔。当年南荒大乱,伏羲收服了九条神蛇,统一了蛇族九大部落,并将这九条神蛇被封印在一片湖泽下,是为九蟒泽。
  蛇国公的炎天赤蛇、相繇的九头玄蛇、蛇仙相柳的冰火蛇……都是这九蛇之一。他们将蛇灵封印于体内,一旦解印,即可爆发出无与伦比的威力。
  这个三条眉毛的妖怪翊能挡得住炎天赤蛇的威力么?尹祁公主的心瞬间抽紧。
  赤练蛇张牙吐信,咆哮奔腾,几在刹那之间便已冲到翊的面前。
  翊纵声大吼,周身碧光绿线闪耀奔窜,滔滔汇入双臂,直冲长刀。
  赤紫刀光轰然迸爆,如流霞冲天,地火喷薄。隐隐可见一道紫弧急电反撩,雷霆似的破入赤练蛇的腹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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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仆!”赤蛇飞缠,红光鼓舞,长刀突然如麻花似的收缩扭绞,耀眼的紫光气芒瞬间消失,竟被吸得一干二净!
  翊周身剧震,怒吼长呼,面容似乎随之扭卷变形。
  “嘭嘭”连响,鲜血狂喷,衣裳“吃吃”撕裂,碎片飞扬,强壮挺拔的身躯赤裸在阳光下,闪耀着古铜光泽,浑身纵横交错的疤痕突然再度迸裂,无数道血箭飞射而出,缤纷交错。
  须臾之间,他的经脉已被尽数震裂。
  蛇国军士爆发出震天动地的欢呼。
  尹祁公主心中却咯噔一响,突然沉了下去,在这刹那之间,她竟突然觉得一阵尖锐的刺痛与难过。
  她陡然一惊,自己为什么要难过?难道在她心底深处,竟不希望他死么?心神迷乱,冷汗涔涔。
  当是时,相繇狂风似的冲到,不怒反喜,在半空哈哈狂笑:“赤练蛇儿,你看看他的肚子,你猜猜他是谁!”
  蛇国公凝神望去,只见翊的腹部上有一块巴掌大的胎记,蜿蜒如蛇,赤红如血。他脑中轰然一响,脊骨森寒,颤声道:“他……”
  相繇双眸爆放出凌厉的凶光,哈哈大笑道:“没错,他是你的儿子!就是十九年前我从你家里抢走的儿子!老子说过要赔你一个儿子,岂能言而无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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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语如焦雷,在烈定侯当头炸响,震得他面色惨白,全身簌簌颤抖起来。
  众人愕然,满船寂寂,血战突然顿止。
  尹祁公主妙目圆睁,俏脸雪白,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那共工翊身悬半空,张大了嘴,满脸茫然惊愕狂乱,抬头怔怔望着相繇,想说什么,却发不出声。
  相繇碧眼仇火熊熊,狞笑道:“姓烈的,你背主叛友,天地不容,想不到也有今日吧?当年老子抢了你的崽子,原想一下捏死,但转念一想,这样岂不是白白便宜了你和这小杂种么?思前想后,索性把他丢给了高辛狗,作了帝喾的奴隶。等这小崽子受了十几年的苦头,老子再把他从毫都救了出来,告诉他他就是共工的孙子,让他时时刻刻记着杀了你报仇雪恨。哈哈,老子等了四十几年,终于等到了今天。你的小儿子杀了大儿子,你又亲手杀了小儿子,这滋味可真妙得紧啊!”
  他纵声狂笑,激动之下,连泪水都溅了出来。
  话语阴毒森寒,仇恨刻骨,尹祁公主听得心底发冷,握紧双手,莫名地颤抖起来。烈定侯面如死灰,嘴唇翕动,刹那之间仿佛苍老了十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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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繇的双眸凶光闪耀,突然大喝道:“杀了他!”
  尹祁公主脑中嗡然一响,冥冥之中之中也不知哪里来的力量,忽地拾起地上的长矛,猛力朝蛇国公的后背刺去。
  敖少贤大吃一惊,急忙将她脉门扣住,喝道:“公主!”
  就在这时,匍匐在蛇国公背上的放勋突然发出一声怪吼,双目凶光怒放,反手拔出割虎刀,闪电似的刺入烈定侯的后心。
  两人胸背相贴,烈定侯又自震骇迷乱,哪能避得开去?
  “吃!”两尺来长的利刃直没入柄,鲜血喷舞,溅得放勋一脸都是。
  他目光呆滞凶厉,狂吼着欲拔刀再刺,蛇国公霍然惊醒,发出愤怒痛楚的大吼,双臂一振,放勋倒飞而出,“砰”地撞在舱板上,登时晕迷。
  “放勋!”尹祁公主大叫一声,陡然清醒,抢身上前,将他紧紧抱住。
  相繇哈哈狞笑道:“哎呀,原来陶唐侯不是来给你赐婚的,是来要你命的。作高幸走狗的滋味怎么样?是不是美得连心肝都疼啦?”
  尹祁公主又惊又怒,突然明白了,是“灵犀蚕”!
  在“归雁驿”内,翊将食心虫塞入自己姐弟腹中时,便已设计好了这一切。以相繇的摄神念力,再加上这妖蛊,自己和放勋又怎能抵挡得住?难怪当时她和敖少贤可以从翊的身旁从容逃脱,这一切的一切多半都在他们算计之内。但翊却万万没有料到,他连自己也一齐算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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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蛇国公纵声狂吼,悲郁、愤怒、痛苦、悔恨……层层交杂喷涌,声浪冲天,震耳欲聋。
  白云离散,群鸟惊逃,众人气息翻涌,难受已极。
  “轰!”炎天赤蛇反弹冲起,紫风如狂,赤火连天喷薄,重重地扫向相繇。
  相繇狂笑声中,碧光迸舞,气刀扭曲,亦化作一条巨大的九头黑蛇,咆哮卷舞,轰然相撞。
  “轰隆!”宛如万千惊雷交叠奏响,天地一亮,绚光霞彩流离奔窜,太阳为之失色。
  群舰摇晃,大浪冲天,不住有人捂耳惨叫,摔落水中。
  尹祁公主目眩神迷,几乎窒息。
  敖少弦护在她身前,紧紧握住她的左手,将真气绵绵不绝地传入其体内。
  炎天赤蛇当空扭舞飞腾,烈定侯怒吼声中,御风飞掠,骑乘其上。
  赤蛇反向抛舞,突然俯冲而下,将翊、尹祁公主、放勋与敖少贤缠卷其中,猛一弓身,朝着淼淼大泽疾冲而去。
  “哗啦!”大浪滔滔,水花如雨。
  等到相繇回过神来时,已经见不到他们的踪迹。但此时,对于相繇来说,他们的生死已经不重要了。
  他昂然站在桅尖,悲喜交集,发出阵阵狂笑。
  苍茫大泽,金光万里,鼓声悲奏,号角凄厉。在呼呼的风声里,他的笑声听起来有些莫名的失落和悲凉。
  高辛二十九年八月二十八日,叛军相繇在桂林集西湾大破水蛇军,攻占九蟒城。蛇国公重伤,挟持陶唐侯、尹祁公主等人下落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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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月二十九日,兵相箭神公指挥赤虎、白象、金猴、青鹰诸侯军扫荡北泽,剿灭共工四股叛党,俘获酋首古鼋、蛮仡,寸磔处死。
  九月七日,叛军相繇攻占蛇国全境,共工叛党咸归附臣服。八日,相繇定都九蟒城,拥立共工孙方野为帝,国号共工。
  九月九日,帝喾病重驾崩,太子挚即位,国号延承高辛,大赦天下,封逢蒙、兜为辅国公、护国公。
  那年秋天,云梦泽暴雨磅礴,波涛泛滥,淹没四国五十六州,百姓流离失所。南荒有谶:“九月九日风波恶,天地裂,山河决。圣人不出,如苍生何!”
  滔滔云梦大泽,正孕育着新的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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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集 异空游龙
  第一章 临终之约
  倾盆大雨正猛烈的下在干旱许久的大地上。
  民众个个都兴高采烈地欢迎着这阵及时雨。
  就连经常饱受淹水之苦的低j地区居民,也巴不得雨能下久一点,更祈祷着这阵及时雨能带来丰沛的水量,滋润一下各个已接近呆水位的水库,好有效解除干旱缺水之苦。
  但正位于中央山脉内某一座不知名山里头的那个人,却不这么想,相反的,他还巴不得这阵大雨能马上停止。
  这个独坐在简易帐篷内的青年,名字叫武东风。
  他长得俊逸挺拔,柔和的眉毛配上深邃的眼睛、俊挺的鼻梁下有一双圆润的嘴唇,醒目的外型配上一身略为古铜色的肌肤,看来就像是一颗发光的宝石,见到他的人大多都会忍不住的把目光停留在他身上多瞧一眼。
  此刻那俊俏年轻人正皱着眉头坐在帐篷内,焦躁的自言自语着:「唉…好不容易找到父亲交给我地图上的地点,没想到还没行动就被这阵大雨给阻扰了。」
  看着大雨仍尽情的下着,完全没有转小的迹象,他收回目光,搔了搔被大雨淋湿的头发,回想着两年前的那个夏天。
  仲夏的那个深夜,因癌症末期而呈现弥留状态的父亲,在临终前拿着一条奇怪的项链和一张泛黄的皮制地图,颤抖着那双无力的手,把这两件东西放在我的手上。
  父亲说,这几年来他按照地图上标示的方向找了好久,对目的地却始终不得其门而入,只隐隐约约知道大约是在中央山脉附近而已,故而交代我不管耗费多少时间和心力,都要找到地图标示的地方去探个究竟,以完成他的心愿。
  当时心里正难过的我也没有想那么多,顺着父亲的意思收了下来,算是答应完成他的遗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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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办完了父亲的丧事后我马上回军中报到,完成只剩半年就退伍的军事生涯,退伍后更因为忙于考医师执照,而把父亲交代的事给忘了。
  不晓得是不是父亲特意在梦中提醒还是怎样,前些日子,我竟然三天两头的梦到父亲临终前交给我这张地图和项链的情形,梦中深刻的印象就好像是录影带倒带般一样清晰不变,历历如昨的影像,让人无法相信已经事隔两年。
  而这个记忆犹新的梦,就像是催促着我赶快完成一般,所以我决定跟任职的医院请了长假,并花了一个礼拜的时间备妥登山用的设备跟食物。
  幼年时母亲就去世了,所以我从小就经常跟着爱探险的父亲四处探险。
  虽然距离自己最后一次登山已经过了三年的时间,但对我这个曾经跟着父亲征服过世界第一高峰圣母峰的人来讲,再陡峭险峻的山崖也不算什么,攀登起来就像是吃饭般的容易。
  尽管爬这些山是小意思,但几次的地壳变动早已让地形和山势有了变化,凭着老旧的地图和模糊的标示想找到目标,根本是天马行空,所以凭着坚强的意志力和父亲的精神支持,我花了将近一个月的时间,才来到这个距离地图上标示地点只剩下一公里不到的地方,没想到行动却被这阵突来的大雨给阻扰了。
  摸了摸戴在胸前的奇怪项链,我长叹了一口气!
  为什么会说这项链奇怪,它怪在哪里呢?
  这条项链有着大约像十元硬币般大小且呈五角星芒状的坠子,星形坠子的五个尖角下方还各画了一些奇怪难解的符号,星形的正中央则嵌了一颗看似宝石又像水晶的透明圆形物体。
  我曾把这个坠子拿到朋友所经营的化验所化验,但却验不出它究竟是由什么材质所制成的。
  单单这一点它还不足称奇,更奇怪的是有一次我心血来潮拿起它来研究,想要看看它究竟隐藏着什么,没想到却让我发现这颗透明圆形物体的奥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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