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沉重…又时候歌曲不想想你事了可老呆总是不停在想些自…

最失败故事:结婚两年多,双双出轨……
当前位置:&>&&>&
最失败故事:结婚两年多,双双出轨……
栏目分类:   发布日期: 23:52浏览次数:171111次
泪奔泪奔的故事&&真正爱的人啊,怎么可能硬得起心肠来,不过也许正因为如此,这样干净利落才真正能获得新生。!
这场失败的婚姻几乎改变了我的人生观和价值观,现在回想起以前的种种,只觉得像做梦。把它记录下来,也算是给自己这么多年苦苦守望的爱情一点浅薄的慰藉吧。
半年前已经把离婚的事情提上日程,至今仍在纠缠不休,我心力交瘁,也曾一遍又一遍的在心里拷问他:不爱我你跟我结哪门子婚?!
或者在午夜梦回的时候摸着良心问自己一句:后悔吗?
说真的我不知道,也许时光能重来一次,我可能还是会爱上他,不由自主的走近他。
只是现在真的很累了&&
A是我喜欢了快10年的人,你有过喜欢一个人10年,没跟他说过一句话甚至连正眼看他一眼都不敢,但每分每秒想的都是他,听到他的名字都会震颤不已的经历吗?
A于我而言就是这样的存在,10年来我没有一分钟不在疯狂的渴望中度过,没有人知道,包括他,甚至在我结婚前认识他的时候,他都不知道原来世界上还有我这么一个人存在。
可我竟然能跟他结婚!画中人竟然这么直愣愣的走了出来,并且宣布将和我同度一生,可想而知我当时的狂喜和不知所措。
A是转校生,第一次遇见他的时候他正和一帮男生站在楼梯口的拐角处聊天,我和同学从他们身边走过,视线一下子被死死盯住。
怎么会有这么好看的男孩?细白的皮肤,大眼睛笑起来的时候仿佛有光华流泻出来,清瘦挺拔的身材站在一群还没怎么发育的小男孩当中有一种鹤立鸡群的感觉,柔软的短发服帖的垂下来,真正让人想到眉目如画四个字。
也许是那天的阳光太好,也许是我刚好看见了他最美好的样子,总之就这么一见杨过误终生了。
那时候我刚读初一下学期,好吧,你们可以说我早熟。
我扑通扑通的回到教室,老师讲什么是再也听不进去了,满脑子都是那个惊艳的画面。
好不容易挨到课间,装作无意的问身边的女孩子们:最近有转校生?
因为我们学校不大,同一年级的在一个楼层,如果有的话是很容易被发现的。[!--empirenews.page--]
可是那时候民风保守,早恋这词是很忌讳的,不像现在小学生都可以在网上PO热吻照&&
我们班是出了名的学霸班,班里的同学除了闷头读书基本不怎么关心外面的事,显而易见,我没问到任何有价值的信息。
从那天开始,我的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像个偷窥狂一下窥探着所有跟他有关的信息。
考试放榜的时候第一个跑去看他的名次,有人打架了先问问都有谁,学校到他家里的路程我走的比他还要熟。
初二的时候终于忍不住给他写了封情书,因为不敢当面送更不敢托人,只好跑到邮局去寄了封匿名信,直到现在也不知道他有没有看过。
在我还在诚惶诚恐的渴盼着他的时候,他又转学了。
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我只觉得五雷轰顶,他走了?!他要走了!!我怎么办?!
这样看着他也不行了啊,更悲催的是我连他要转到哪里去都不知道,也不敢跟别人打听。
辗转了半年,经过无数条途径,才隐晦的得知他转学的地址。
我憋了好几天,终于没忍住又给他写了封匿名信,撕了写,写了撕,一肚子的话急需宣泄,又不知道该从哪儿写起比较好,怕说多了泄露个人信息,也怕他没耐心看完,又怕写少了没诚意,毕竟这个机会来之不易。
到最后我只写了一句话:XX,你在新学校还好吗?
本来我就是抱着石沉大海去的,从没想过会有什么回应,差不多过了一个月,在我已经完全不抱希望的时候,竟然收到了他的回信!
我看着那个白色的简陋信封,激动地心都要跳出来,看着前面黑压压读书的同学,只想站起来,大声的对他们宣告:他给我回信了!!他竟然给我回信了!!!
可我什么都没做,我只是看了会儿信封,然后在窒息的压抑中打开来,也只有一行字:谢谢你的关心,我很好。
我没有再回信,因为我知道这样下去也没什么意义,如果太频繁了会让他厌烦。
我知道学校里有一个女孩子跟他玩的很好,就想方设法的跟她套近乎。
好不容易跟她成了能说得上话的朋友,没事儿在一起聚聚,谈天说地,我尽量控制自己不要提到他,以免引起她的怀疑。
可是马上快中考了,我不知道他要报考哪所高中,如果这下子错过了那至少三年!
我急的像热火上的蚂蚁,拼命跟那个女生搞好关系,后来终于又一次状似无意的提及他,说起他转学的事,我感慨的说了句:这个男生我也听过,你们关系好像还挺好的,可惜啊,你想他吧。
女生说:是啊,平时玩的不错。不过还好,他要考X中,我家里也想让我考那里,到时候也许还能做同学。[!--empirenews.page--]
就这样我终于如愿以偿的又成为了他的校友,可始终没能同班。
他有个姐姐,在我们学校读高三,成绩很好的样子。
这三年是我那10几年过的最漫长的岁月,时间像静止了一样。
我急切的想走近他,但毫无机会,只能绝望的远远看着他,他性格不算活泼,但也绝不闷,在学校里有一大帮朋友,而且都是我们学校有头有脸的那种,身边围绕的女孩子也是环肥燕瘦,应有尽有,但从来没听过他跟谁闹过绯闻,我只能侥幸的安慰自己,总还是有机会的。只是我要变得更好一点,否则不仅走不近他,也融入不了他那个圈子。
高中的时候大家都已经思想启蒙了,学校里一对一对的谈的风生水起。
我每天除了疯狂的想他,就是找各种书来看,张小娴,安妮宝贝,韩寒,甚至连柏杨也不放过。
还央求着父母给我报了很多班,拉丁舞,吉他&&抽出一切时间武装自己,我怕万一有一天可以向着他走去,却突然发现自己一无是处,毫无资格。那比他不认识我还让我难堪。
我本来就不是一个活泼的人,又被沉重的心事压着,愈发沉默寡言。
班里的女孩子喜欢三五成群的凑在一起搞小团体,我看起来倒还随和,她们没有排斥我,只是毕业的时候,一个玩的比较好的女生在酒醉的KTV跟我说:XX,跟你同窗年了,我们每天都在一起,但我始终觉得跟你不熟。
我尴尬的笑了笑,没说话。
前面的事情就这样吧,呼呼啦啦的就上了大学,他报了他姐姐的学校,我报了他的学校,他始终没有传出有女朋友的绯闻,而我4年里甚至连班里男生的名字都没记住。
我参加了有他的社团,经常跟他一起共事,渐渐有了些交集,他跟我交流不多,说的话跟其他人差不多,可我每次都要极力控制住情绪才能面对他,生怕一不小心情绪外露,包裹了多年的秘密一朝被撕开,却又被人不屑一顾,那种难堪会让我生不如死。
真正熟起来是大四,他大四基本没什么课了,去父亲的公司做事,我留在学校准备考研。
他的手机号一直躺在通讯录里,我常常在看书累了的时候翻一翻,始终没拨出去过,不是我矫情,是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在这么多年默片一样的暗恋里,我再也不是当初那个想着他就会悸动不已,时刻在肚子里打腹稿要跟他说什么的小女孩了。像很多人所说的一样,爱一个人会成为习惯,这习惯这么顽固,而且我还不愿意改。
我被同学拉进了一个QQ群,那个群在我们学校是很有名的,一帮二世子花天酒地的集中营,他们经常结伴出去疯玩,基本上是夜夜有歌唱的状态。[!--empirenews.page--]
我不喜欢出去闹,但想到他可能也在,就同意进去了,可惜他不在,我有点失望。
很快就有一个活动,我那个同学过生日,他们约去学校附近一个别墅里开PARTY,我也被邀请,我试探的问了句:都有谁?
同学列举了一大堆,最后神神秘秘的说:XX也去!
我强装淡定的说了句:哦,他啊,我认识,以前我们一个社团。
果然在PARTY上见到他,他来的比较晚,头发乱乱的,看起来有点憔悴。
那天气氛很HIGH,大家都在互相劝酒,他基本是来者不拒,很快喝到大醉。
我一直在暗处看着他们,到最后基本只剩我一个清醒的,他醉的不省人事。
我知道他家的大致位置,就故意提出来:我家在XX,有人同路吗?
有个人很快反应过来,向我招手:你过来,A家住在那一片,你送他回去行不?
我甘之如饴,二话不说的扶起他就走。
他酒品很好,喝醉了不怎么说话,一路上基本都在睡觉,有时候偶尔头会垂下来砸到我,惹得我一阵心惊肉跳,轻轻挪动身子离他更近一点。
从那以后,我经常跟他们一起出去聚会,A对我比以前热情了一些,有时候空挡会停下来跟我聊几句,似乎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
我的预感一向很准,从他对我态度的转变,我就知道我会和他发生点什么。
终于有一天,我接到了他的电话,他说XX你有男朋友么?
我说没有。
他说那我们试试吧。
然后就这么莫名其妙的在一起。
没有轰轰烈烈的表白,也没有撕心裂肺的纠缠,我的男神就这么从画里走下来,平平淡淡的跟我开始了交往,我连惊讶的机会都没有。
我们很少私下里约会,大多数时候都是一群朋友在一起玩。
他虽然话不是很多,但性格挺躁动的,而我是真真切切的安静,不喜欢说话也不喜欢玩,大多数时候都是他们在胡天海地,我在一旁发呆。
还有女生半开玩笑的对我说:以前都没听说过你,我垂涎了这么久的人却被你搞到手了。唉,不过说真的你们俩气场一点也不搭调,真不知道怎么走在一起的。
我没法回答她,因为我也是一头雾水,他虽然成为了我的男朋友,但我从没感觉我们在一起过。
毕业前夕,他突然对我说:我现在跟你求婚你答应吗?
我想也没想的就说:你求我就答应。
没想到他直接掏出戒指,一脸正经的说:嫁给我吧,XX。
我睁大眼睛看着他,确信他不是开玩笑的,缓缓点了点头。
[!--empirenews.page--]家里人听到这个消息,炸开了锅,父母都责备我太任性,这么大的事儿事先一点风声都没有。
他跟我回家,见了我父母表现的特别好,我父母问我们交往多久了,这个我们事先沟通过,如果父母问起就说大一就在一起了,省的他们质疑。
父母又问了他家庭状况,都很满意,又看我态度坚决,就由着我们了。
我至今仍记得我爸爸问我:这么早结婚,你将来不会后悔?
我坚定的说:不后悔。
唉,现在这一切承诺像个笑话。
他父母那边异常好搞定,见了我一副欢喜的样子,当即把结婚的事情提上日程,顺利的让我有点不敢相信,而这个过程中我始终没见过他姐姐,这个日后让我百感交集的女人。
就这样我们闪电式的结婚了,没有轰轰烈烈的爱情,也没什么白头到老的誓言,甚至我们都没有过正式的拥吻。一切来的这么快让我来不及消化,却又真真实实的发生了。
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跟我结婚,但我知道他不爱我,不过既然走到了结婚这一步,总归要好好过日子的吧。
结婚的那天,来了很多朋友,A又喝的大醉倒在床上睡得不省人事,我收拾好后,看着沉睡的他,心里一阵心酸,古人说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这么浪漫的时刻看来我是无福享受了。
如果说从前默片式的暗恋是种煎熬,那我只能说那种煎熬实在太幸福了,我的磨难从结婚这刻才正式登场。
结婚许久我们都没有圆房,他常常跟朋友出去玩,倒是会每天回家,只是很晚,我不知道该跟他说些什么,干脆装睡,他也乐得轻松,洗漱干净后就安静的睡在我旁边。
我知道这太不正常了,但这种事情我对别人难以启齿,只能自己在一个又一个失眠的夜里对着他熟睡的侧脸独自消化。
我们两个性格相差很大,我比较随和安静,他则很强势,外面的事基本都是他做主,跟什么人走动,或者做什么决定,大多数时候都听他的。
即使两个人周末都呆在家,也是各干各的,我在书房里看书看电影,或者大搞家务,我有一点轻微的洁癖。他就在房里东搞搞西搞搞,有时候偶尔碰面打个招呼,像两个不太相熟的室友,一室尴尬。
我想过很久这究竟是为什么,想了一百种可能,后来终于知道了。只是真相&&
那天我跟他回家吃饭,婆婆神神秘秘的小声问我肚子有动静了没。
我羞红了脸,瞥了他一眼,微弱了摇了摇头,婆婆一脸失望。
席间公公婆婆一直在对我嘘寒问暖,搞得我很是尴尬,为了缓解气氛,我酝酿着问了一句:那个,姐姐没在家吗?一直都没见到。[!--empirenews.page--]
一句话结束,场面立刻安静了下来,三个人表情各异,A先反应过来,低声说了句:出国了。
婆婆略带埋怨的看了他一眼,没说话,公公则附和着说:是啊,她出国了,等回来了介绍你们认识。
我不动声色继续吃饭,思绪却是怎么也拉不回来了。我不是傻子,他们前前后后的反应我看在眼里,尤其是A,我的老公,爱人,即使我再吃顿也能察觉出什么了。只是没有实质性的证据,我不能轻易挑开了说,同时也存有一种暗暗的侥幸心理,他跟他姐姐?这怎么可能?!又不是拍电视剧!!
回家之后,我又试探性的问了问有关姐姐的事,他一脸不耐烦,语气暴躁的跟我说:不是跟你说她出国了吗?问那么多,明天不上班了?!
我认识他10多年,连婚都结了,虽然没有亲密过但也一直相敬如宾,这是他第一次朝我发火,不过也更加证实了我的想法,我看着愤怒的脸孔,心里一片冰凉,又觉得有点恶心,嘲讽的笑了一下,跟他说:以后我们分房住吧,这样大家都方便些。
他没反对,结婚几个月,我们正式迈入了分居生活,彻底变成了同一个屋檐下的不熟的室友。
A是一个做事能力很强,也很会为人的人,但生活上就像个小孩子,他的东西用完后一定要帮他归置好,否则下次他找不到就会发脾气,不会冲我,但会一个人生闷气。他也像很多男生一样,爱干净又不爱整理,衣服换下来一定要及时帮他洗干净,否则一圈换下来他就得光屁股上街。有时候他在外面喝醉,他朋友也会打电话来,我大半夜穿好衣服出门去接他,醒来后两个人继续若无其事的沉默着过日子。
有一天我又接到他兄弟的电话:嫂子,XX喝醉了,你把他带回去吧。
等我赶到的时候,人散的差不多了,只有两个跟他一起玩到大的,还坐在包房里陪着他。
看到我去,松了口气,连忙把他交给我,我向他们道谢,刚想扶着他离开,其中一个人突然出声:嫂子,你刚刚这样走过来,看起来有点像A的姐姐。他明显喝醉了,讲话都不利索。
另外一个状态稍微好点,狠狠的拍了他一下,也是满嘴酒气的说:嫂子你别多想哈,他是夸你好看呢。A的姐姐可是大美女,你跟她像说明你也是美女!
我翻了个白眼,这解释,此地无银三百两!
回到家后他稍微清醒了一些,看着给他擦脸的我,一下子握住我的手,说:你以后晚上别出去接我了,不安全,我实在不行,我在外面开个房睡也行。
我下意识的反驳:那怎么行!
他坏笑了一下,问我:你担心什么呢?
[!--empirenews.page--]我脸悄悄红了,手被他攥着,紧张的不知所措,房间里静极了,只能听见彼此不规律的喘息声。
在我忐忑的以为终于要发生点什么的时候,他一下子放开了我的手,咳了声,又恢复到平时的冷淡:时候不早了,你早点休息吧,下次我告诉他们不要再给你打电话了。
我掩饰住失望,哦了一声,离开了房间。时间的推移并没有让我们的日子渐渐好起来,近一年间,我们都麻木的尽着夫妻的义务,除了性。他从来没来过我的公司,同事都不知道我已经结婚了,甚至还有人追我&&
其实除了他不爱我这一点,我们本身的性格就不合适,他是那种很有激情的人,喜欢跟朋友在一起,靠近他很容易被他的热情感染,让他坐下来安安静静的看一本书或者看个电影简直比杀了他还难受。
而我偏安静一些,不喜欢闹哄哄的聚会,不喜欢把所有的情绪展露出来。他喜欢有事说事,我更喜欢聊一些偏向想法的东西。就这样越来越聊不到一起去,每次硬扯话题都会觉得无比尴尬。
我坚信了10年的爱情终于在柴米油盐的相处中慢慢发生动摇,而这时候,他姐姐回来了。
吃晚饭的时候,他几次欲言又止,我知道他是有话跟我说,故意不动声色,等着他的话。
过了一会儿,他终于憋不住说出来:那个,明晚我要回家去吃饭。
我:妈妈喊你回家了?
我:需要我一起回去吗?
他:不用了。
虽然他表现得很镇定,但他这个人一个很大的弱点就是不怎么会掩饰情绪,至少在我面前他这方面实在太弱了,我看出来却也不点破,故意嘟囔了一句:什么事还把你单独叫回去?
他没吱声。第二天晚饭他果然没回来,我直觉这件事肯定跟他姐姐有关,难道是她回来了?
于是也朝他家赶。果然,我赶到的时候,他们正在吃饭,婆婆开的门,看到我惊讶万分,又有几分慌张,寒暄着说:XX啊,怎么突然来了?我昨天还让A把你也叫上,他说你今天加班。
我往里瞄了一眼,一个年轻女人的身影被婆婆挡住,不用想也知道是谁,于是笑着说:妈,A说今天姐姐回来,本来公司是要加班,但我想还没见过姐姐,她大老远跑回来,不给她接风不太好。
说完这些话,我只觉得一阵虚脱,手心出了一层汗,心跳得飞快,死死地盯着A的方向,差点下一秒就摊到地上。吃饭的人变成了五个,我相信坐蓐针毡的绝不止我一个人,气氛压抑的让人喘不过气。
姐姐抬头跟我打了个招呼,态度不是很亲密,但也没什么能挑出错的地方,席间我们很少交谈,吃过饭,又跟公公婆婆寒暄了一下,姐姐始终站在离A有一段距离的地方,也许是我思维先入为主了,总觉得姐姐对我的态度有一种隐隐的抗拒和反感。[!--empirenews.page--]
和A一路沉默着回到家,彼此都没没说话,他没解释,我也没问,有些事情到这时基本已经心知肚明,人艰不拆的道理人人都懂。
从那天以后,我们再没说过一句话,他很少回来,我假装过一个人的充实生活,干脆从隔壁直接搬到了楼上,虽然同住一屋檐下,但见面的机会少之又少。
没过几天就是周末,婆婆打电话把我叫回家,看到我,笑着问我:结婚后和A过的好吗?
我没说话,只点点头,这么长时间以来,公公婆婆一直对我都不错,我也很庆幸没有遇见传说中的恶婆婆。
婆婆坐在沙发上,突然抓住我手,说:那时候你们结婚,B(姐姐)在国外,没能回来,所以我们也一直没正式的跟你介绍。
我点头,知道她话还没说完,继续等她说。
果然,她停了一下,又感慨的说:B这孩子也不容易,以前我跟你爸刚结婚的时候,一直都没生育,那时候计划生育查的紧,有个远房亲戚为了要个儿子,就托人把她送出来了。我和你爸都很喜欢B,本以为这辈子就这一个女儿也够了,谁知道后来我又怀孕了,有了A。
她说到这,我惊讶的瞪大眼睛:姐姐不是你和爸亲生的?
婆婆点了点头,又解释了一句:但我们一直都对她很好。我想她可能觉得我的惊讶,是来自于知道姐姐不是亲生的这件事。却不知道我是因为终于知道A的秘密,才表现出震撼。
难怪,昨天吃饭的时候,我不觉得他们眉目相似,但气场倒是异常的合。有人说我乍一看去跟姐姐有点像,我仔细观察了一下,没觉得哪里像,可能是因为我有一头跟她一样的及腰黑发吧。
回去后我心乱如麻,A不在家,满室的沉默让我倍感煎熬,我走进他的房间,闭着眼睛坐了一会儿,憋了10年的眼泪一股脑流出来,沾湿了他的被褥,同时也在心里暗暗的下了个决定。
A回来的时候,我已经收拾好回到自己的房间,他过来敲门,问我:我的被褥你换过了?
他:谢谢。
我:不客气。
我低下头继续看书,过了一会儿,却发现他还站在门口,没有要离开的意思,我转头问他:还有事?
他叹了口气:我们谈谈吧。
我:好吧,正好我也有事跟你说。
他仿佛知道我要说什么一样,坐在我对面,没给我开口的机会就直接说:XX,对不起,我以前没有尽好丈夫的责任,以后我们好好过,行么?
我本来是准备好提离婚的事,我虽然爱他,但也知道这样过下去实在没什么意思,既然他跟姐姐不是亲的,以后坚持努力再洒几斤狗血,总还是有机会,那又是一个新的传奇励志爱情故事,我也能潇洒走开继续开展新生活。可他竟然在这时候跟我说这样的话!我看着他熟悉又陌生的容颜,准备好的措辞一股脑咽了回去,又没出息的的点了点头。[!--empirenews.page--]
晚上他留在我的房间,关灯后把手伸过来抱住我,缓缓在我身上抚摸,我感受着他的触碰,姐姐的脸又一次浮现出现,有点疲惫的推开他的手,转了个身,说:睡吧。
第二天他带我去给一个刚留学回来的学长过生日,这个学长就是C,专属于我的故事。
我们赶到的时候,人已经到了很多,气氛很是热闹,他们一帮男生围在一起话题不断,我扎在女生堆里发呆,第一次对C没什么特别的印象,其实C也是一个很好看的人,只是我看A久了对帅哥基本免疫。
本以为我们是最晚到的,没想到还有更晚的, 在大家都落座的时候,包房的门被推开了,走进来一个让我头痛欲裂的人。姐姐言笑晏晏的站在门口,C看到她,先走过去抱跟她拥抱了一下,笑着说:还以为你不来了。
姐姐说:老同学荣归故里,又赶上过生日,我不来合适吗?
我心里一跳,得,都是老熟人。
姐姐看到A,一点也不惊讶,只是看到旁边坐着的我的时候,神色暗了一下。
C是一直呆在国外的人,对他们的事也不是很清楚,只知道A是她弟弟,就跟姐姐说:正好A在那边,你坐你弟弟旁边吧。
A没吱声,从姐姐进来的一瞬间他就表现得极不正常,无论姐姐说什么,他决不把视线放到姐姐身上,跟旁边的人话题不断增加,在我听来甚至有点语无伦次。
姐姐听话的坐到他旁边,于是,姐姐,A,我形成排排坐的姿势,他们俩没什么交谈,但是那种暗涌流动的感觉,搅的我心烦意乱。我站起身,挪到了偏远的角落里。
很快A和姐姐也加入到了一群人摇色子喝酒的行列中,姐姐的性格很活泼,朝气蓬勃的,很快就跟一帮人打成一片,这点和A倒是神似,难怪他们俩看起来总是气场那么搭调。
一个人坐了很久,身边的位置突然沉了下去,我偏过头一看,竟然是C。
他笑着问我:你怎么这么安静,不跟他们玩?
我:我酒量不好,骰子也不会玩。
他拿了罐啤酒递给我,招呼我喝:酒这东西,多喝几次量就上去了。要不去唱首歌?
我摇摇头。今天是C的生日,大家都是冲着他来的,我知道他就是尽地主之谊看我一个人坐着怪可怜的,所以来招呼我一下。
C没勉强我,继续陪我坐着喝酒。我不是一个很会找话题的人,但枯坐着实在尴尬,只好问他:你在哪留学的?
他:荷兰。
我:好地方啊。
他:是啊,差点不想回来了。
我:你读什么专业?
他:法律。
我:哦,荷兰的法律是蛮健全的,让人羡慕。[!--empirenews.page--]
他:你对法律也感兴趣?
我羞涩的笑了一下,说:不懂,我只是在书上看到有人这样说过。
然后就又没话题了,他也觉得无趣,就重新去招呼别人了。
我捧起啤酒继续喝,脑子里思绪万千,过了一会儿,A走过来,问我:不喜欢这里?
我摇头:没有啊。
他:看你都不说话的。要不要回家?我陪你。
我:不用了,你们玩吧。
他没再过去,停下来坐在我旁边。姐姐向我们这边看了一眼,然后低下头继续跟其他人聊天。没过一会儿,她就起身出去了,很久都没回来。我感觉到来自身边的躁动,压下情绪,问他:你没事吧?
他:没事,可能酒喝多了,我去个厕所。
我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冷笑了一下。果然,他没那么快回来。我到底没忍住,追出去一探究竟。
走廊里,没有。厕所附近,没有,到底去哪了?我像做贼一样蹑手蹑脚的四处寻找,其实想想自己这样挺没意思的,就算真看见什么了我能做什么?纯属给自己添堵,但还是耐不住那颗强大的好奇心和嫉妒心啊,毕竟不是每个人都能嫁给一个喜欢姐姐的老公&&
我一路来到楼下,在一个很不起眼的楼梯拐角处终于发现了他们,A背对着我,姐姐被他完全挡住,两个人都没说话。
我屏息站在不远处,紧张的心都快跳出来,既想听到什么,又怕听到,忐忐忑忑过了好一会儿,终于传来动静,是姐姐的声音:你快回去吧,我再待会儿。
A:你跟我一起回去。
姐姐没说话,也没动。
A又说:我跟她说了,以后好好过日子。
姐姐:那挺好的。
A轻笑了一下,自嘲的说:是啊,反正你也从来没在乎过我要跟谁在一起。
姐姐:我不在乎?我不在乎这两年的颠沛流离是为什么?是啊,当初说要在一起的是你,最后被放逐的却是我。
A:当初你为什么不听我的?为什么不和我一起坚持?你知道我什么都不怕!怕的一直是你!
姐姐:你只看到了自己的坚持,那我的呢?妈声泪俱下的给我跪下求我离开你的时候你在哪?我在国外啃泡面的时候你在哪?你在跟你的新婚小妻子洞房花烛!
A:我们还没有过&&
姐姐:什么没有过?
A艰难的开口,语气有点干涩:还没有圆过房&&
剩下的话我完全听不下去,脑子被一波又一波巨浪猛烈冲击,扶着墙壁就要倒下去,只想以光速逃离这个可怕的地方。
[!--empirenews.page--]回到包房的时候我脑子里还是一片空白,想不起他们刚刚的对话,也记不起A的脸,甚至忘了我还爱他这件事,本来想赶快离开,可是浑身发麻,实在一点力气都没有,只好无力的瘫坐在沙发上。
C又走过来,担忧的问:你没事吧?
我摇摇头,默不作声。
他重新在我身边坐下,看着我,斟酌了一下说:如果信任我的话,可以把不开心的事说给我听,权当发泄,我保证明天酒醒就忘了。
我苦笑着说:比如你很爱一个人,说了就能不爱了吗?比如一个人不爱你,说了就能爱了吗?C似乎明白了什么,不再说话,继续陪我坐着。
我酒劲上来,头有点晕,看着前面声嘶力吼的人,转头问C:你会唱花样年华吗?
他点头,眼睛一亮:你也喜欢这歌?
我:一起唱吗?
他笑了下,起身去帮我点歌。第一次跟别人合唱,竟然也异常默契,你一句我一句,仿佛我们俩私下里已经排练了无数遍。
C的声音不同于梁朝伟的低沉,是一种略带沙哑的温润,容易让人联想到鹅卵石,唱到后半段的时候,我看到C也变换了神情,不再是一开始那种挂在脸上的标志笑容,仿佛想到了什么,面色有一种宁静的遥远,那一刻我突然在他身上看到了似曾相识的感觉。
A和姐姐回来的时候我们正唱到下半段,我没看他,继续唱。一曲完毕,有人起哄,笑着跟A说:A,你媳妇儿唱歌真好听!
A的脸色不是好,看了那人一眼,别扭的笑了一下:是啊,我都不知道她这么会唱。
唱完那首歌后,我就跟C打了个招呼想先离开,顺便再跟A说一下,A听说我要走,先是下意识的看了眼姐姐,然后皱了皱眉头说:我送你回去。
我说不用,他坚持,我用胳膊抵住他,坚决的说:你留下,我走。
我实在不想在这时候跟他处于同一空间,否则我会忍不住拿起沙发上的包砸到他脸上!
一个人躺在床上发呆很久,终于传来了蹬蹬的脚步声,片刻后,房门被推开,我赶紧调整好睡姿以免被发现。
他来到我床前站了一会儿,突然开口:我知道你没睡,我们谈谈吧。
我睁开眼,坐起来:谈什么?
他抓抓头发,说:我也不知道谈什么。
既然他不好开口,我只好帮他起个头了,我说:你去厕所的时候,很久没回来,我担心你就出去找,然后不小心听到了你和姐姐的对话。
他的脸色瞬间变得极其难看,瞪大眼睛看着我,羞愧,难堪,愤怒,最后又转化为层层无奈和悲哀:你都知道了?
我如实回答:很多细节还不清楚。[!--empirenews.page--]
他又去酒柜拿了瓶酒倒上,同时也递给我一杯,脱下鞋子并排跟我坐在床上,缓缓讲起有关姐姐的故事。
他和我碰了碰杯,缓缓开口:我们从小一起长大,她一直很优秀,很久以来,都是我一直追着她的脚步。所有人都觉得这是种习惯,甚至她。可我会不清楚吗?如果你有过多年注只注视一个人的经历,你一定能理解我的心情,我恨不能把所有我最好的东西统统都给她,只要她肯要。
我被他说的眼眶发热,眼泪止不住要留下来,急忙跟他说:A,你先背过去,快,别看我。
他疑惑的看了我一眼,我的眼泪马上要掉下来,拼命催他转过身,我实在不想在他说出这样一番&肺腑之言&后在他面前落泪,因为那样同时落下的还有我的自尊。
A背对着我,我看着他挺拔消瘦的背影,眼泪疯狂掉下来,我想向前倾一下靠在他肩上,抱着他现在死去。可我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看着他的背影无声的哭。
过了一会儿,A觉得不对劲,想转过身,又被我按住,他声音低沉的问我:你是不是哭了?
我压抑着小声回答他:求求你,别转过来。
过了好久,在一片窒息的沉默中,我的眼泪终于渐渐止住,他转过来,神色复杂的看着我:虽然大学的时候跟你不熟,但好歹也有过一些交集,从那时候我就总觉得你整天心事重重的,结了婚还是这样,有时候我真想把一切都摊开来跟你讲,也想问问你究竟在想些什么,可都不知道怎么开口。你也告诉我你究竟在想什么,行么?
我伸出手,仔细描绘他的轮廓,从眉眼到嘴唇,每一个细节都不放过,在他期待的眼神里终于说出来:你就是我藏了多年的秘密,我心事重重的原因。你还记得初中的时候曾经转学到X中吗?
A皱皱眉头:当然。
我:那时候我就在你隔壁班,你记得曾经收到过的匿名信吗?
A想了一会儿,然后惊讶的看着我说:是你?!
我点点头,拿出豁出一切的心态,把所有的事情都摊开来跟他讲明白,10年的渴望一朝爆发再也覆水难收。
夜深了,A听完我的话,沉默了好一会儿,才从震惊中恢复过来,轻声说:你该早点告诉我的。
我苦笑一声:早点你就不爱她了吗?
他可是、可是了半天,还是没能说出什么。
我看着他游移的脸,同时想起楼道里的那一幕,终于开了口:现在你说我能不能理解你对姐姐的感情?如果当初我知道的话,我是一定不会跟你结婚的。不过现在也还好&&趁一切还来得及&&我们离婚吧&&[!--empirenews.page--]
A一下子慌起来,瞪大眼睛看着我:离婚?!你开什么玩笑!
我:A,我是喜欢你,但没到缺了你活不下去的地步,之前那么多年你甚至都不知道我的存在,我不也活得好好地吗?是因为我们结婚了,所以才使这一切复杂化,如果我们离了,你和姐姐努力一下,总还是有希望的,我是女人,我知道,姐姐也很爱你。只有我们各自回到自己的位置上,才是对大家都公平啊。
A突然很愤怒的看着我,说:你刚事无巨细的交代了喜欢我10年,我还没来得急消化你又想拍拍屁股走了,你这样对谁公平?对你?还是对我?!
我看着他愤怒的脸,不可思议的问了一句:难道三个人的戏还要继续唱下去?
他一把将我抱过去,把下巴放在我头顶轻轻摩挲:从现在开始,我们都努力,好么?
我质疑的看着他:你可以?
他肯定的说:相信我。
我被他坚定的眼神烤的心里暖烘烘的,也跟着点了点头。
紧接着他又说:那你以后不许随便提离婚的事。
他:不能跟别人唱那种歌。
我一时没反应过来:什么?
他用力拥了我一下,提醒到:KTV!
我回忆起来,一股喜悦迅速蔓延开来:你在吃醋?!
他动作粗重的放开我,大喇喇的躺在我的床上,拿起被子一遮,没好气的说了句:睡觉!
我看着他孩子气的举动,无声的笑起来,好像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正在往好的方向发展。
周末我们很有默契的呆在家里,早晨醒来的时候发现他整个人把我圈在怀里,睡得真香。
我蹭过去离他更近一些,扎到他怀里用力的吸了口气,淡淡的沐浴香气混合着男人特有的气息熏的人不想睁眼睛。
我正陶醉的时候,他突然醒了,声音在我头顶想起:你再拱一拱就钻到我衣服里去了。
我大窘,急忙收回脑袋,把头埋到枕头里,不敢看他,声音闷闷的说:对不起&&
他一把翻过我,欺身压上来,强迫我跟他对视:拱完说句对不起就可以了?
我看着他亮晶晶的眼睛,跟第一次遇见他时一样仿佛下一秒要有光华流泻出来,好的让人心慌,几乎是下意识的,我仰起头,轻轻吻上他的嘴唇。他先顿了一下,但马上反客为主,扣住我的脑袋深吻起来,炙热的气息层层包裹住我。
不知道过了多久,在我浮浮沉沉不知所措的时候,突然感觉身上凉了一块儿,抽空睁起眼睛瞄一眼,他正把手伸进我的衣服里摸索,我快速回过神,只感觉下面正有一个硬硬的东西顶着我,让我又羞又窘,他看我盯着他出神,又故意用下面顶了我两下,声音低沉霸道的说:不许走神![!--empirenews.page--]
随着他的手在我身上摸索的越来越深入,我的感官完全被调动起来,在他重吻我脖子的一下时,终于忍不住呻吟出声,下面涌出一股热流,我虽然没吃过猪肉但总听过猪跑,还以为那是传说中的动情或者GC,也没去理会,继续享受这暧昧之际的一刻。
他的前戏做的很慢,可能是想给我一个美好的第一次,可是过了一会儿,下面的热流还是一股一股的,我开始察觉到不对,轻轻推了推忙碌的他,一脸尴尬的说:那个,A,我先上个厕所行吗?
他懊恼的盯着我:等会儿不行吗?
我:可能不是很行&&
到厕所一看,果然&&我手忙脚乱的换掉NK,拿出卫生棉换上,然后坐在马桶上想等下怎么出去面对他&&
正想着,他的声音就在外面懒洋洋的响起来:XX,你要在里面过年吗?
我把眼一闭,硬着头皮走了出去。
他的衣服还是七零八落的,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我,带着让我不忍直视的渴望&&我清了清嗓子,心虚的说:那个&&A,我生理期到了&&
他一脸不信:怎么可能?这么巧?
我怕他误会我而生气,想也没想的直接脱口而出:真的&&不信你摸摸看&&
&&嘭!A直接无语的倒在地上,我恨不得咬舌自尽,推开门飞快的跑了出去。
我刚冲到外面,A就在里面快速叫住我:去哪?回来!
我重新被他揽在怀里,他说:再睡会儿。
迷迷糊糊的又睡了一会儿,醒来后我们决定留在家里吃饭,我负责厨房工作,A负责去买酱油。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回来,直接钻进厨房,心情不错的跟我说:刚刚在楼下碰到一个小学同学,聊了一会儿。
怪不得去这么久,我看着他空空如也的双手,问:酱油呢?
他:好像忘在楼下了&&
总之那天一切气氛都很好,结婚许久以来,我和A之间的关系第一次有了松动的迹象。
吃过晚饭后A一直说肚子痛,开始我们只当成是简单的不舒服,A还打趣说是吃我做的饭中毒了,我心里不服气的嘀咕:有那么难吃?!但也默默捏了把汗:不会是真的吧&&
随着时间的过去,A的状况并没有好转,反而越来越疼,我也慌了,从小到大我身体都很好,没怎么生过病,看到他这样急的手忙脚乱,我提议说上医院,但A坚持不去,我只好坐在床上给他揉肚子,可是越揉越疼&&[!--empirenews.page--]
到了半夜,A的状况越来越严重,躺在床上直冒汗,我心里的恐慌变成了恐惧,再也不顾他阻拦,直接把他扶起来开车往医院奔。
到了医院,医生确诊是急性阑尾炎,我送了口气,这病我听过,只要做个手术切了就可以了。
等一切安顿好的时候,天都亮了,我支撑不住,倒在A的身旁昏睡过去。
我醒的时候A还在睡,我先给公公婆婆打了个电话,又想了一下,也通知我父母了,只告诉他们一切都稳定了让他们别急。
脸上僵的难受,我出去洗了个脸,在走廊竟然遇见了C,我们俩都有点惊讶,他问我:你怎么在这?
我:A生病了,你呢?
C摆了个手势,说:我妈。
我了然,客气的问了一句:伯母还好么?没事了吧?
C:没事,老年人这病那痛的,没什么大毛病。A在哪个病房?等下我去看看。
C:哦,好。
我:再见。
C来的时候A已经醒了,虚弱的在床上躺着,情绪极其不加,一会儿说想喝粥,一会儿又说渴。
我为难的看着他:手术完这一天你得忍忍,不能吃东西&&
A继续闹脾气,我也很头疼,只能笨拙的哄他。
C走进来看到我们,笑着对A说:刚在走廊碰到XX失魂落魄的,还以为你病的多严重,现在看看还有力气发脾气。
A白了C一眼,换了语气问:你怎么来了?
C:我妈在这住院,来看她。
A:工作搞定了么?
C:嗯,在XX。
剩下的他们就聊一些男人之间的话题了,我虽然没什么兴趣但也不想当雕塑,偶尔插个嘴。C呆了一会儿就走了,我又开始独自面对喷火龙&&
很快两家父母都赶到了,唯独缺了姐姐,A好几次偷偷往门口瞄,又略带失望的收回目光,我看在眼里,默不作声。
公公婆婆一阵嘘寒问暖,尤其是婆婆,差点连各种心肝宝贝都用上了,那场景&&真是&&不忍直视,我是女孩子从小也没得过父母这待遇。
我爸妈提了大包小包的补品,看到他们的时候,A一改在公婆和我面前懒洋洋的态度,急忙调整好表情,一脸精神又和善的说:爸妈,你们来就行了,提这么多东西多累,我过几天就好了!
我妈一脸担忧的说:这点东西累什么,你可要好好养着啊,需要什么就跟XX说,可别落下病根儿。
剩下的时间两个妈妈一左一右把A围住,各种体贴伺候,搞的A很不好意思,我和两个爸爸站在不远处,满头黑线&&[!--empirenews.page--]
本来A住院一个星期就可以了,但两个妈妈死活不同意,非要延长到2周,A不忍拒绝我妈,只好硬着头皮住下去。
就是苦了我,每天单位医院两头跑,正经饭也吃不上一顿,没几天下来瘦了一圈。倒是常会在医院碰到C,不过也没什么过多的交谈,最多就是简单的打个招呼,然后各自询问一下A和C母亲的病情进展。
到第二个星期的时候,公司的事情多了起来,我常常要加班,陪A的时间大大减少,不过A的身体基本也没什么问题了,我也比较放心。
有一天我加班到晚上9点多,这段时间实在累的疲惫不堪,想偷个懒回家休息,跟A报备了一下,他很痛快答应了。
现在想想要是我直接回家闷头睡一觉就好了,这样第二天起来一切还是跟往常一样,可是偏偏我就不放心他,本来回家都驶到一半了,又掉头去医院看他。
我站在病房外,本想先在外面看看A在干嘛,可能是这么多年习惯了偷偷在暗处观察他的感觉,我很喜欢没事儿看他一下,也没什么特别的想法,就是想知道:哦,原来没有我的时候A是这样子生活的。
可是一眼望去,里面的场景让我再也没有了踏进去的勇气。
姐姐坐在他的病床前,两个人沉默着,姐姐的侧脸对着我,和A形成互相注视的形状。不知道别人有没有这样的感受,有那么两个人在一起,即使不说话,也会让人觉得气场搭调,有无数暗流涌动,连看得人都会心痒起来。
此时的A和姐姐就是给我这样的感觉,那一刻,我突然这些日子所有努力的经营都成了泡沫,笑话,只要他们在一起,不说话,就能打败我所有的言语。我站在人来人往的病房外,绝望的陪着他们一起沉默。
过了一会儿,他们浅浅的交谈起来,开始姐姐的眉头一直皱着,后来不知道A说了什么,她终于笑起来,那一笑真是太美了,花容失色,还有这面对情人时特有的幸福感,我想在某一个瞬间,A对我热情一点的时候,我也是曾这样笑过的。
果然,A看到姐姐笑了,伸出手握住她,神色暗沉,姐姐看了他一眼,眼泪喷涌出来,A手忙脚乱的安慰她,絮絮的说着什么,可是隔着一段距离加一道门,我什么都听不到,里面默片式的表演让我急迫不已,急切的想知道他们究竟在说些什么,我把耳朵贴到门上,努力凝心静气,可还是没用,这道门成了巨大的屏障,阻碍了一切有关他的信息,书里说:&纵我不往,子宁不来?&
A不来,那我就往,可当我踏着万水千山徐徐赶来的时候,却发现没人给我开门,这真让人绝望。[!--empirenews.page--]
我还专心趴在门上窃听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一个声音:XX,你在做什么?
我身体僵直,一种被人窥探秘密的感觉涌上来,慌张的转过身,是C。
他看着我神色不安的样子,皱皱眉头,问:怎么了?说着就要往里望。
我急忙伸出手阻止他:别,别看,求你。
我想我当时的姿态一定要多卑微有多卑微,拼着命的阻止他向里张望,这个藏在我家里的巨大秘密,我羞于向人启齿,更不想在这种情况被人发现,因为一旦被揭开,暴露的不仅是他们之间的秘密,还有我所剩无几的自尊。
后来C跟我说,一开始他只觉得我是一个性格过于安静的女孩子,看起来有点冷淡,但就是在那一瞬间,他心里突然软的一塌糊涂,只想把我抱在怀里告诉我:别怕 别怕。
可是C的个子比我高很多,他很轻易的就看到了里面的情况,然后神色复杂的看着我,不发一语。我看着他略带怜悯和尴尬的眼神,有一种被扒光衣服站在人群里受人检阅的羞耻感,再也没什么自尊可言,我急忙伸出手蒙住他的眼睛,眼泪刷刷落下来:你别看我,别这么看着我。
我快步向外走,全身虚脱只想找个地方休息一下,可不想坐在病房门口,因为怕等下姐姐出来被发现,实在是可笑之极,我的丈夫和别的女人你侬我侬,逃跑的那个却是我。
C一路跟着我来到医院楼下一个不起眼的地方,坐在长椅上半天,我还没有回过神来,一直怔怔的看着前方。我有个毛病,如果情绪刺激太大的时候,不会一直在脑海里回想那件事,反而是一片空白,对外界的发生的事情也很明白,就是脑袋里什么都不想,等到过很久之后这一波情绪过去了,才会反复的想起那件刺激我的事。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终于回神,发现C还坐在身边,动了动嘴,不知道要跟他说什么。
C仿佛知道我的想法,先说:今天看到的我不会跟任何人说。
我终于找回声音,低下头不敢看他,虚弱的说了句:谢谢。
C:需要发泄一下么?
我:不用了,我还好。
C:我送你回家。
我:不用了,我自己有开车。
C:你现在这样能开车?钥匙给我。
我知道自己的状态实在不能开车,而且我也很需要有个人陪在身边,不用说话,只要让我知道自己不是一个人就好。
回家的路上,我疲惫的坐在车里闭目,脑子累,肢体也累,只想赶快到家睡个昏天黑地,醒来的时候,姐姐不见了,A正一脸温柔的坐在床边注视我。不怕被笑话,在暗恋A的多年间里,我也曾梦到过A站在眼前对我说:其实我也一直喜欢你&&[!--empirenews.page--]
C很安静的开车,到家的时候,他目送着我上楼,我转过身看了看几乎要隐藏在夜幕中的他,不确定的问了一遍:我可以相信你的,是么?
C:是,放心吧,我说到做到,你别多想,先好好睡一觉,总会有解决的办法的。
我很想一觉睡过去,可是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我看了看时间,11点多,给婆婆打了个电话:妈,睡了吗?
婆婆:嗯,怎么了XX?这么晚有事吗?
我:那个,姐姐在家吗?
婆婆一听,马上精神过来,略带警惕的问我:不在,怎么了?
我赶紧调整好情绪,怕被婆婆听出异常:没事,就是前几天我们聚会的时候姐姐说需要一个 东西,刚好我这有,我想问问她明天有空没,想给她送去。
婆婆送了口气,说:哦,她说今晚住在原来的同学家叙旧。
我:哦,那我改天再找她吧。
呵呵&&同学家&&叙旧,我躺在床上,望着漆黑的夜空,脑袋里不断猜测着他们深夜在一起的画面。
剩下的几天我没再去过医院,A也没联系我,两个人就像有默契一样同时恢复到原来的状态,在这场奇怪的婚姻里,我第一次觉得累了。
出院那天,全家出动,我也要去做面子,姐姐依然缺席。A看了我,没有什么特别的表示,两个人回到家,继续各忙各的,我在等他主动跟我说,如果他说了,那说明至少说明他跟姐姐之间的&清白&,毕竟有一种精神叫&无事不可对人言&,同时也能说明他是愿意再跟我一起努力的,可惜他最终选择的沉默,而我的心也在他的沉默中渐渐凉下去。
A对我的态度转变很明显,不仅话少了,也很排斥跟我的肢体碰触,我怎么甘心?!刚好一点关系,就这样又跌跌撞撞回到原点,明明只要再往前一点点,也许就能好起来了啊。
晚上,我做了一个的大胆的决定,抛开所有的矜持,给自己放手一搏的机会。
我在浴室洗完澡,裹了条浴巾就出来,他正躺在床上看电视,瞟了我一眼,没吱声。
我壮着胆子走到他跟前,他终于抬头正视我:怎么了?
我揭下浴巾,露出还冒着热气的胴体,趴到他身上,毫不迟疑的吻上他的唇,细细的描绘着他嘴唇的形状。A被我震惊了,愣在床上任由我吻着。
我看他没有拒绝,顺势把舌头伸进去,加深这个吻,同时用胸轻轻在他身上蹭着,很快A就喘气了粗气,动作僵硬的环抱住我,下面硬硬的抵住我,因为没穿衣服,所以这种感觉来的尤其强烈,我不禁羞红了脸,故意用下面撞了他一下,小声呻吟出来,但还是没有放松嘴上的动作,反正豁出去了,也不顾什么羞耻,使出浑身解数来取悦他。[!--empirenews.page--]
我们吻的昏天黑地,他的手在我胸上不停的揉捏着,我把手一路往下伸,直到握住他硬起来的地方,小声在他耳边叫了一声:A&&
这一声吓了他一跳,他飞快地推开我,如梦初醒般的看着我,脸上的表情不停变幻,最后他起身,语调生硬的对我说:我刚恢复好,还不能做这种事,我去隔壁睡吧。
说着就要往外走,我急忙站起身,奔下床去从背后抱住他:别走&&
A没回头,只是掰掉我的手,说了句:时候不早了,你休息吧。
我看着缓缓关起的门,慌乱的扯过被子遮住自己,终于忍不住痛哭出声。
随着A搬出去,我们的分床生活又一次拉开了。
那段时间A变得很忙,很少在家里看到他。可能是觉得对我愧疚吧,虽然没有很亲密,但他始终对我客客气气的,而我经历了那天晚上的事,更加无法面对他,或许避而不见对我们都好。
有一天,他来到书房找我,说:明天我要出差。
我:去哪?
我:怎么走?
A:自己开车去。
我:去几天?东西收拾好了吗?
A:去3天,也没什么要收拾的?
我:那你路上小心点。
A市一个生活能力比较差的人,有点大大咧咧常常忘东忘西,就像之前我让他去买瓶酱油,他在楼下遇见同学聊着聊着就能把酱油忘在原地&&我不放心,就又去给他收拾了一通,然后把东西拿给他:这些东西你带着,可能有用,没用的话也不重,不麻烦你。
他愧疚的看了我一眼,声音闷闷的说:谢谢&&
我:不客气。
到了他回来的日子,天黑了还没见人,我不放心打了个电话问他到哪儿了。
他说高速上出车祸堵住了,估计得等几个小时。
我听到后担心不已,这么冷的大冬天,在外面堵几个小时,多遭罪,即使有暖风,以A那个性子也得烦死,没多想就抓起钥匙一路顺着高速找过去,我没告诉他,想给他一个惊喜,一路上甚至还在暗自幻想着A看到我时感动的样子。
开了1个多小时,终于看到长长的车队,我把车停在偏僻的地方,下车顺着车队一路走过去,看到跟他的车一样的款式就仔细的辨认,走了大概1公里,才终于发现目标,本想笑意吟吟的出现在他面前,像好莱坞电影里最后一秒钟营救的超级英雄般降临,但是在看到车里的人时再也笑不出来。
我站在车的前方,透过窗户看到他和姐姐并排坐着,他还转过头向姐姐说着什么。
&[!--empirenews.page--]
我像傻了一样,耳边飞快的闪过各种声音,只一瞬间,就想转头逃开,可是姐姐先发现了我,她看到我像见了鬼一样,表情惨白,抬起手捅了捅A。
A转过头看到我,脸色也极其难看,他飞快的下车走到我身边,问:你怎么来了?
我握紧拳头,一句一句地说:我不来怎么能看到你这么温柔细腻的一面?
他:我和姐姐只是&&
我飞快的打断他:我不想听你们怎么怎么样,你们之间那点龌龊的勾当还是留着自己消化吧!
A眉头紧紧的皱起,本想发脾气,但还是压下脾气,有点祈求的说:对不起,我没告诉你还有姐姐在这,回去再说行么?
我还想说什么,但姐姐已经下车来到我身边,她有点胆怯的看着我,小声说:XX,我和A&&
我平淡的出声打断她:我在跟我丈夫说话,有你什么事?
A突然用力的推了我一下,愤怒的说:XX,你发什么疯!
我被他推得后退了两步,旁边下来透风的司机饶有兴趣的看着这一幕,心里肯定在幸灾乐祸这又是谁家上演的妻子抓奸的戏码。
我看着A愤怒的眉眼和姐姐满脸愧疚的样子,本来燃烧的熊熊怒火一下子熄灭,如同这么多年苦苦的痴恋一样,好像被他那一下子狠狠的推远了,心里也轻松了一大块,只是左键被他推的地方有点钻心的疼。我仔仔细细的端详了半天他的如画的眉眼,还一如多年前那样精致,但是心里再也找不回那种如梦似幻的热情。
最后我看了他一眼,又看了姐姐一眼,轻声说:A,再见。
回到家我就把房间的门反锁了,一直坐在床上发呆,自己也不知道该想些什么,可能真的要放手了,这样下去实在没意思,大家都辛苦。
过了很久,A终于回来,他在外面敲我的门,我定在床上一动不动,敲了一会儿,终于安静下来,短信马上响起来,是他。
A:对不起,我骗了你,我是和她去的H市,给她过生日。我没想到你会去高速找我。
我:我要是知道是这样我也不会去。
A:对不起,你骂我吧,我错了。
我没回复,也不想再知道跟他有关的事,从前那么多年我没跟他说话是因为近情情怯,欲语还休,而现在是无话可说。
我拿起手机,拨通了C的电话,自从那天之后,我们一直有联系,大多时候都是互相问候一下,不频繁。
我:C,睡了吗?
C:还没,怎么?
我:我想向你咨询一件事。
我:我想离婚,有没有什么法律方面需要注意的?
[!--empirenews.page--]C的声音一下子紧张起来:想好了?
C:你们有共同财产么?
我想了想,说:没有吧,结婚的房子虽然是两个人的名字,但是他家买的,我不要,他的工资有一部分在我这,除了日常家用其余的我没动过,随时可以还给他。
C:共同债务有么?
我:没有。
C:那好办,你们也没孩子。只要两个人商量好了就随时能离。
我吁了口气:谢谢你,C。
C笑了一下,说:这有什么,只要你是确定了就行。
又寒暄了一下,我刚想挂掉电话,C突然说:周六有空么?我约了几个朋友去爬山。
这个提议很有诱惑力,因为我也的确需要发泄一下,对于不善于倾诉的人来说,体力发泄无疑是最好的,但C是A的学长,朋友,万一他约的那几个朋友跟A有关,不知道别人要说出什么来。
C察觉到我的犹豫,追加了一句:不是A那帮的朋友。
我笑了一下,应了下来。
有些地方C和我很像,同样的敏感,而A是那种如果你不跟他说明他基本很难猜到你在想什么,不是笨,只能说是天性使然吧。
我和A开始了婚后的第二次冷战,第二天一大早,我起床刷牙,他站在浴室门口,小声跟我说:对不起。
我假装没听见,继续自己的事,做完后,低头向门外走,A堵在门口,我不想跟他僵持下去,推了一下,在空出的小缝隙里飞快的走了出去。
以后的几天,A也一直在找机会试图跟我说话,但都被我的沉默挡了回去。不是我矫情,是真不知道说什么,谈谈我们之间的关系?这种事不是谈了就能好的,只能是望梅止渴,画饼充饥。
聊聊一天的生活?这种无聊的寒暄只会让我们更尴尬。道歉的话我已经听过了,他也无需再重复。我不知道别人生气的时候是怎样的,吵架?吃东西?但我生气的时候就是铺天盖地的沉默,把自己层层包裹起来抵御任何来自外界的干扰。
周六一大早,我就装备齐全准备出发,还带了点吃的,因为C说要在山顶野炊。
A还在睡着,我先去找A,然后在目的地跟大家汇合。
C背了一个很大的包,我问他:你都带什么了这么多?
C神秘的笑了一下:吃的啊。
我:好吧,等下你别嫌累&&
C:笑话,哥可是外号人称爬山小能手。
我被他逗乐,一路欢快的向着山顶前进。
同行的还有2个女孩子,爬到一半,她们已经累的不行,有男生停下来等她们,我和C则一路畅行无阻的往上爬,遇到一个比较陡的坡时,C把手递给我:我拉你上去。[!--empirenews.page--]
我摇摇头:我能行。
C也没多说什么,到山顶的时候,我已经累得说不出话来,喘着粗气看着脚下,山不算很高,但也足以俯视远处的城市,没有到宁静高远的境界,但足以让人心里敞亮不少,这些日子积攒的愁云总算随着热汗排出去一些,我看着身边同样喘气不止的C,衷心的说:谢谢你,C。
C笑了一下,没说话。
过了好一会儿,下面的人陆陆续续上来,纷纷坐在地上喘气,我站起身,给旁边的人腾出空位,同时也想走到前面去看看,我回过头问C:你去么?
C摆摆手:我还有点累。
我挑眉问他:外号人称爬山小能手?
C挫败的说:好吧,从今天开始这称号我授权给你了。
我被他逗的大笑出声,步履轻快的向着山边移动。
那天的天气很好,阳光直射在山顶,被冷空气稀释很温柔,没有12月特有的彻骨寒风,正适合发呆。
过了一会儿,C在后面叫我:XX,过来看看这边有什么?
我回过头,看到C正站在离我不远处,我走过去,问他:有什么?
C:没什么啊。
我:你好无聊&&
午饭时间大家围成一圈,我看着面前林林总总的食物,悄悄把背包往后藏了藏,感叹的跟C说:大家的带的好丰盛啊&&
C:那你带的什么?
我:一袋面包和一罐牛奶。
C抓过自己的包,把里面的东西掏出来一一放到我面前,我被震住了,光喝的就有好几种,还有几种水果干粮,甚至还有零食&&
我震惊的问C:你准备在山顶开超市?
C:我不知道你喜欢哪种口味,所以多买了点&&
我听了心情有点沉重,我不喜欢这样华丽的好,送的人只觉得自己心意到了,却没有想过收的人承受的压力,但我还是收起思绪,跟C说:谢谢。
后来我就没怎么说话了,突然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下山的时候,C叫住我:XX,你怎么了?
我飞快否认:没事啊。
C:从吃饭的时候就开始不对劲,我看起来像那么好糊弄的?
我坐在一个小台阶上,仰起头看他:C,你帮我买了这么多吃的我很感谢,但你有没有想过我是否需要这么多吃的?我以为对一个人好是满足TA恰到好处的需要,就好像其实我只需要一个面包和一罐牛奶,可你洋洋洒洒一下子来了这么多,我会很有压力。
我从来没跟人这样说过话,但是对C,我突然很想把自己心里所想的都告诉他,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只要我说,他就能明白。[!--empirenews.page--]
C听完我的话,表情慢慢舒展开来,淡淡的笑了:好,我知道了。
看他的眼神就知道他真正明白了我的意思,我看着逆光中微微偏头笑起来的他,突然想起多年前在楼梯口对A的惊鸿一瞥,眼前的这个人,跟我幻想中的A渐渐重合起来。
从前我总是一头狂热的扎进对A的暗恋中,对他真正的性格从未真正了解过,更多时候我心中的A都是自己臆想出来的,当我真正触摸他的时候,却发现难以和想像重叠。
和A的冷战继续,A对我示好几天后,发现我并没有缓和的迹象,也摆起了脾气,又恢复成当初冷淡梳理的样子,我们重新变成了同一屋檐下的陌生人。
我也尽量少回家,有时候留在公司加班,有时候和C聚一下。
有一天晚上,和C吃完饭往回走的路上,见到路边有卖榴莲的,我突然很想尝尝榴莲的味道,以前别人吃的时候觉得特臭,但吃完之后就会说:好爽啊,我也很想体验一下这种感觉,就对身旁的C说:我想吃榴莲。
C神色古怪的看了我一眼,把车停下去买了一个,回来后我分了一半给C,问他:吃么?
他看了我一眼,缓缓拿起来吃,一口咬下去,真难吃啊,完全没有体会到爽的感觉,我们闭着眼睛艰难的吃完,然后看到对方的脸上都挂着一样生不如死的表情,惊讶的跟对方说:你也不吃榴莲?!
说完我们就双双倒在座位上哈哈大笑,第二天上班收到C的短信:我车里还有榴莲味儿&&
我:对不起&&
平安夜前一天,我和A依然没有交流,看来这个结婚后的第一个圣诞结我们是无缘一起过了,但我还是很想知道他是否会跟姐姐在一起,哎,不知道所有的女人在这一刻都有那种该死的好奇心,明知结果是一团会灼伤自己的火,还是迫不及待的想揭开答案。
A回来后去洗澡,我看到他放在茶几上的手机,鬼使神差的走了过去,有锁,我输入他的生日,不对,姐姐的,不对,输入他们生日的后两位,进入了。颤抖着打开短信,姐姐的果然在第一位。
A:明晚干什么?
姐姐:和朋友聚一下。
A:什么朋友?
姐姐:这不是你该关心的问题吧。
A:你能别这样跟我说话吗?
姐姐:那你让我怎么说?在高速上看到XX的那一幕我想死的心都有,我们到底都做了什么?!不管我们之前怎样,可她什么都不知道,我们凭什么这样伤害她?!你快乐吗?
A:我对不起她,是我的错。
姐姐:不,是我们的错,我们都错了,当初我们一起伤害了父母,现在又伤害了她。[!--empirenews.page--]
A:那你让我怎么做?我你以为我想?
姐姐:我们以后就别见面了吧。
A:好,明天我去找你,最后一次,以后我们就做普通家人。
姐姐:好。
我飞快记下了他们的约会地点,放下手机,跌跌撞撞的回到卧室。
我麻木的躺在床上,第一次萌生起了对A的怨恨,是的, 怨恨。知道他和姐姐的秘密的时候,我难过,他在高速上推我的时候,我失望,但从没有过像现在这一刻产生过怨恨。
他们情深羁绊,是世俗把他们分开,如果是一个旁观者,我会无比同情。可当我置身其中的时候,他们竟然一边难舍难分一边上演着对我的同情和愧疚!这样就说明在我也变成了阻碍他们在一起的世俗中的一份子,他们理解我的存在,又因为我而无奈,神伤。
多深明大义的两个人啊,在伤害了我之后,又利用我来凸显自己的无奈。这真让人恶心,他们用我的自尊来上演着自己的虐恋情深。
第二天,C问我平安夜怎么过,我想了想,回复他:去围观一下我深情的丈夫。
因为C已经知道我们的事情,我觉得对他也没什么需要隐藏的。更主要我继续一个可供我发泄的出口,否则我会憋疯,压抑致死,而C刚好是那个我愿意跟他提及这一切的人。
平安夜的晚上,我像做贼一样赶到他们约好的地点,是一个很偏僻的日式餐厅,里面的包间用木板隔开,我在暗处等了他们一会儿,看他们进去了,就点了一个他们隔壁的包间。
服务员上来点单,我随便指了一堆,开始专心的听隔壁的对话,C的电话和短信一直进来,他怕我自己一个人做出什么傻事,坚持要过来找我,我说:如果你能保证过来之后什么都不做什么都不说,我就让你来。
C很快赶到,过来的时候刚想开口就被我用手势打断,我指了指隔壁,他会意,沉默着坐在了我对面。
一顿饭,两个房间,4个人,我相信没有一个人能吃的下东西,我和C对着满桌食物,都把精神全副放在隔壁的动静上,偶尔眼神交汇,C示意我放松,我回给他一个OK的眼神。
房间的隔音质量一般,但平安夜的晚上店里到处闹哄哄的,他们的谈话声音很小,我听不真切,但有一句话我总算听清了。
A问姐姐:XXX,你爱过我么?
姐姐:爱。
是的,她说的不是爱过,是爱。我攥紧拳头,脸色发白的面向他们,恨不能穿透这堵弱不禁风的强将目光直射到他们脸上,我想那表情一定很精彩。
过了很久,隔壁传来服务生结账的声音,我慌忙站起身,把钱掏出来放在桌子上,对C说:帮我结账,谢谢。[!--empirenews.page--]
C把钱递回给我,自己掏出钱放在桌上:钱就放在这里,等下通知服务生自己取走就行,我陪你。
我看着他坚定的眼神,被抽干的力气重新回来一些,情绪稳定下来,重重的对他点了点头。后来我们提起这一幕,我对他说:那时候我觉得我们像并肩战斗的战友。
一路跟他们到停车的地方,我们借着夜色躲在不远的地方,看着他们站在车前,这回终于能听到他们的谈话。
A:这回过后,我们就真做回普通姐弟。
姐姐:嗯,再见。
姐姐刚要转身离开,A突然叫住她:XXX。
姐姐:嗯?
还没等姐姐站稳,A已经一把拉过她,俯身吻了上去,在人潮涌动的街头,万家灯火的见证下,他抱着她,疯狂的拥吻,这个我幻想了无数次的场面,真的被我经历了,不过是我看着我爱了10年的丈夫和别人。
过了好一会儿他们才分开,姐姐带着哭腔说:A,我爱你。
A:XXX,我也爱你。
姐姐的哭腔越来越大,隔着深沉的黑夜,我甚至能感受到她泪流满面的样子,她开口又一次跟A说:再见。
在S市并不算冰冷的12月天里,我只感觉到彻骨的寒冷,定在原地一动不敢动,旁边伸出一双手,用力的环在我肩上,另一双手挡在我眼前,叹息着说:别看了。
我沉默了一会儿,稍微平静下来一点的时候,他们都已经离开了,C沙哑着声音问我:没事吧?
我咳了一声,平淡的说:真感人。
我和C在原地站了很久,风刮起来的时候,我的头发扬起来,丝丝缕缕的缠到眼前,我突然觉得这跟姐姐一样的及腰长发那么碍眼,转头对C说:我想去剪头发。
C的脸色瞬间阴沉下去,看着我,那眼神里有太多让我想要触摸的内容,良久,他只说:好,我陪你去。
洗头发的时候,女侍应生边干活边跟我聊天:小姐你的发质可真好,准备烫了吗?
我:不,减掉。
侍应生:剪成短发?
我:嗯,是。
侍应生:哎,真可惜。
我没回应她,闭着眼睛等着那一刻的到来。入座后,理发师揪起一缕头发问我:请问您想要什么样的发型?
我:我想剪短发。
理发师惊讶的看了我一眼,问:你确定?
我:确定。
理发师摇摇头,拿起剪刀,对着那缕头发就要剪下去,开始之前又不确定的问了我一遍:你想好了吗?我这剪刀下去可就不能后悔了。
我点点头:你剪吧,我不后悔。[!--empirenews.page--]
理发师不再多言,抄起剪刀一下一下的剪了起来,过了一会儿,他又试探的问了一句:现在刚剪掉一点,后悔还来得及。
我被他问的叹气,看了他一眼,坚定的说:你就放心剪吧,我不后悔。
理发店的音响里陈奕迅正声音低沉的唱着:我住的城市从不下雪,记忆却堆满冷的感觉&&
整个过程C一直坐在旁边看着我,不发一言。剪完之后,我看着镜子里陌生的自己,百感交集。转头看了眼C,发现他也正一瞬不瞬的盯着我,我努力扯出一个笑容问他:不认识了?
C吸了口气,轻声说:这样也很美。
C陪我沿着路边走了很远,12月的风陡然刮起来,肆无忌惮的穿过耳后,没有了长发的遮掩,原来这么冷啊。
我突然蹲下,捂住脸大哭,仿佛要把这么多年的心事重重一股脑哭出来,眼泪与时光并长,怎么都流不完。C蹲下身,捧起我的头,一字一句地说:我希望这是你最后一次在我面前为他,为过去流泪。
我透过朦胧的泪眼看他,那一刹那仿佛他很远,又很近,眼里承载着要灼伤我的深情和伤痛,张张嘴,却发不出声音,眼泪扑簌着掉进嘴里,一片苦涩。
C倾身向前,吻住了我。他细细的用舌头舔掉我的眼泪,就像我曾用舌尖描绘A的形状那样,慢慢加深。我抬起手环住他,用力的吻回去。12年喧闹的圣诞节,我和C在路人来来回回的注视下不顾一切的拥吻,疯狂且绝望。
我到家的时候,A还没回来,一个人面对满室的沉默让我的情绪重新压抑起来,我坐到沙发上,闭起眼,10多年的记忆像潮水一样涌出来,四周的静谧将我包裹住,我在回忆里看着神色各异的A,心里再没有当初隐忍的悸动,这场失败的婚姻磨灭了我曾有对他有过的所有的臆想,我甚至觉得A其实根本不存在,他只是我的想象,是我青春时期分泌的荷尔蒙。
我想做点什么来打破这满室的沉默,在书架上取下花样年华的碟片,一个人坐在客厅看起来,画面上的张曼玉和梁朝伟美好的像一对璧人,倾尽全力的演绎着一场无能为力的爱情。梁朝伟急切的问张曼玉:如果有多一张的船票,你不会跟我走?
我还来不及想起什么,门突然被推开了,A走进来,看到我,吓了一跳,皱眉问我:头发怎么剪了?
我看了他一眼,继续盯着屏幕,A走过来,坐到我身旁,掰过我的肩膀,盯着我问:你是准备以后都不跟我说话了吗?
我拂掉他的手:别说话,让我看完。
A没有再出声,但也没动,一直坐在旁边陪我看完。梁朝伟最后念完大段旁白的时候,我转过头问C:如果张曼玉最后跟梁朝伟走了,是不是就好了?[!--empirenews.page--]
A紧张的看着我,说:你想做什么?
我笑了声:我想做什么?我能做什么?我的新发型好看么?
他又皱起了眉头:还是长发好看。
我站起身,俯视了他一眼,嘲讽的笑了一声:红玫瑰和白玫瑰,总要有差别的呀。
他听我这样说,本想跟着我一起站起来的身体定在沙发上,低下头没了言语,我转身走回卧室。
第二天早晨他去上班,我把他那张工资卡拿出来放到了他的床头,迈出了离婚的第一步。
当天晚上,A回家的时候,看到床头的卡,冲出来问我:你什么意思?
我:这卡你放在我这我也用不着,你拿着用钱的时候方便些。
A直接把卡塞到我手里,没好气的说:你拿着,我不缺这点钱。
我看着他纠结的眉眼,离婚的话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上次提离婚有赌气的成分,但这次是下定决心,不能这么草率的提出来,至少我要先想好怎么通知父母,否则他们突然听说我们离婚的事,非得气晕过去不可。
我压住情绪,重新把卡递给他:我也不缺这点钱,你自己拿着吧。说着就往外走,A一把抓过我,没给我反应的时间就吻了上来,我不挣扎也不动,任由他吻,过了一会儿,他也觉得没意思,放开了我,问我:你到底怎么了?
我近距离的抬起头仰视他:你好忙啊,昨天吻了姐姐,今天又来吻我。
他一下推开我,尴尬又愤怒的说:你怎么知道的?
我:不小心看了你的短信。
他的眼里燃烧着熊熊怒火,咬牙切齿的说:这种事都干得出来,你真让我刮目相看!
我听着身后响起的摔门声,只觉得很悲哀,为他,也为我,他因为现实娶了陌生的我,过着身不由己的生活。而我因为这场婚姻变成了一个敏感狡猾的怨妇,查手机,搞跟踪。变成了自己曾经最讨厌的人。
睡觉前接到C的电话, 他问我好点了没,我说还好,彼此都小心翼翼避起昨天那个吻。
C:明天什么安排?
我:又不是周末,上班呗。
C:要不要去HLG?
我:上班日诶,而且圣诞节肯定挤爆了,去数人头吗?
C:你都说是上班日了,也许没那么多人呢?我准备翘班一天,不知道有人是不是志同道合呢?
我想了一下,去玩一下也好,好像很久没去过了,就答应了下来。好像每次我最狼狈的时候都有C在场,每次狼狈之后的发泄都有C的伴随,想到这里,我轻笑了一下。
C:笑什么?
我:我在想,每次你都是看着我狼狈的那个,当完观众还要当辅导员,陪着我发泄。[!--empirenews.page--]
C:还好是我,不早不晚的,如果我晚来一步还不知道是什么样了。
我不说话了,他也沉默下来,两个人隔着电话享受这静谧的时光,暗黑的夜里仿佛有阳光洒进来。
圣诞节的HLG人山人海,我们俩对视一眼,在对方眼里看到了同样的愁容,他:好像人是有点多&&要不换个地儿?
我吸了口气:既来之则安之,反正只玩几个项目而已,不是还有一天时间吗?
结果就是我们用一天的时间把HLG的刺激项目玩了个遍,结束的时候,我看到C的脸色不怎么好,关切的问了一句:你怎么了?
走到门口的时候,我突然眼睛一亮,C看了看我,说:玩旋转木马吗?
我摇了摇头:忘了玩海盗船&&
C:下次&&下次&&
为了防干扰,我把手机调成了静音,回到家,A正坐在客厅,一脸阴沉,看到我,语气冰冷的说:去哪了?
我:去了HLG。
我:朋友。
我:你不认识。我无意骗他,但也不想在一切都没明朗化的时候提到C,给他增加不必要的麻烦。
A冷笑了一声:男的?
A死死地盯着我,我被他盯得难受,就说:没事的话我回房了。
A拦住我:你自己看看手机我给你打了多少通电话!为了给你惊喜还跑去你公司找你,结果人家告诉我你根本没上班,还问我是谁,我是谁?!你说我是谁?!
我疲惫的叹了口气:我也不知道你是谁了,你和姐姐当街热吻我不是也没说什么吗?现在换我跟男性朋友一起出去玩一天你就坐不住了吗?
我一提到姐姐,A的态度立刻软了下来,刚刚还燃烧的怒火迅速熄灭下来,看着我的眼神埋着深深的愧疚,他动了动嘴唇:对不起&&
我不想听他毫无意义的道歉,绕过他向楼上走:我今天有点累,如果没事的话我们明天再见吧。
A在我的身后无力的说:XX,难道我们一辈子都只能这样了?
我头也不回的说:我们能过一辈吗?
第二天和C一起吃饭的时候,C说昨天你在HLG那个样子让我想起一个女歌手。
C:想不起来了,好像是个台湾的,就是挺瘦小,嗓门儿特大,你那时候就很像她,看起来文文静静一姑娘,玩起游戏来专挑要命的玩,完了还面不改色,我差点招架不住&&
过两天有一个大学同学过生日,跟我和A都认识,我跟她不熟,本来想推掉,但她坚持在电话里说:XX,咱这都毕业了,好歹同学好几年你不能不给面子啊,一声不响的拐了我们的A大帅哥,说什么也得来让我们这些剩女取取经![!--empirenews.page--]
我心里无语,要是从我这取经过去,估计三观都得翻个,以后还想不想结婚都难说。同时也觉得很感慨,你渴望别人的生活,却不知道别人原来也在羡慕你。在没有走近的时候,我们都被一层华丽的外衣遮掩着,谁也不能轻易见到对方内里的腐坏,真讽刺。
我没跟C说,因为压根没想到他会去,所以当我看到C推门而入的那一刻,突然不敢直视他的眼睛。那时候A正揽着我跟一些没见过我的朋友说话,我不想在人前难堪,在他怀里努力扮演一个好妻子的角色,所以当C进来的时候,看到的正是我和A夫妻相爱受人祝福的画面,他的视线一直落在我身上,眼里有明显的受伤。
那一刻我突然觉得自己像个无耻的犯人,不是因为没告诉他我会来这里,也不是因为辜负了他对我的好,只是很难过让他看到我和别的男人公然上演的甜蜜,他眼里显而易见的受伤让我胸口窒息,我想如果是他和别的女人在我面前这样,我的眼里也会流露出跟他一样的伤感。
C整晚都很沉默,对别人的敬酒来者不拒,唉,其实他一直不是话多的人,只是此时的沉默里夹杂着太多沉重的信息,那种压抑铺天盖地的影响到我。我若无其事的坐在A旁边,不停的用眼角瞥向他,A跟一大帮人招呼,没有注意到我们之间汹涌的暗潮。
后来C喝多了,摇摇晃晃的出去上厕所,我正想着该找个什么借口出去找他,直接出去的话很容易引起A的怀疑,也许是老天真的愿意给我和C一个机会,在我心急如焚的时候,包里的电话突然响了,我拿出来一看,是高中玩的很好的一个女生,跟A打了个招呼就匆匆往外赶。
女生:XX,我要结婚了,1月20号。
我:恭喜,我一定到。
女生:好,你最近过得好吗?
我:挺好的。心里一直记挂着C,我没心思跟她寒暄,有点急切的加了一句:X,我现在有点事,明天再打给你好吗?
女生:好,再见。
挂了电话,我一路追着去找C,发现他正站在离我们包房很远的窗口抽烟,眼前青烟缭绕,神色寂寥,我心里一痛,快步走过去,他发现我,也没说话,继续沉默的抽烟,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沉默的跟他并肩站着。
过了一会儿,他终于淡淡的开口:XX,你没什么要跟我说的吗?
我不回答他,反问:那你呢,C,你有什么要跟我说的吗?
C停了一下,缓缓的说:我说了有用吗。说着轻声笑了一下。
我看着他那挂在嘴边的嘲讽笑容,突然鼻子一酸,眼泪扑簌着掉下来。他在讽刺,讽刺我的犹豫和懦弱,也在讽刺自己的一厢付出。[!--empirenews.page--]
C低下头看着我流泪的样子,认真的说:我陪着你一起偷窥他们的秘密,陪着你做自己从前不屑做的事,不敢吃的东西,陪你像17岁少年一样拿出满腔热血的彻夜长谈。但是刚刚看到你温顺的在A怀里的时候,我突然不知道以后还能陪你做什么。
我被他说得泣不成声,这是C式特色,平时安静温和,甚至心血来潮可以给你全世界,但生气的时候那种安静变成一种无声的利剑,他不大吵大闹,只安静的控诉,就能打败你所有的脆弱不堪的防备。
我泪流不止,哽咽着说:你来的那么晚,错过了我所有等待的时光,把我的心思搅起来之后,又突然说以后不知道还能陪我做什么,你让我怎么办?我太累了,已经没有力气往前走了,如果你还有力气,你拉我一下&&
C叹息着拥住我,轻声说:我拉你,一直拉着你。
我伏在他胸前,泪如泉涌。
回到家的时候,A叫住要回房的我:XX,我们谈一下吧。
我:A,每次你跟我谈完就会有更大的痛苦等着我,你觉得我还能承受几回?你的问题不在我这里,是在你们那里,你求求你,让我休息一下行吗?
A听我说完,一向明亮张扬的眉眼突然暗沉下来,他点燃一根烟,靠在墙壁上,平静的说:你给我一点时间,这一次我不会再让你失望。
我笑了一下:无所谓了。
第二天是元旦假期,我和C约好了去看电影,因为不喜欢新上映的片子,也怕会在电影院碰到熟人,我们去了主题影吧,选片子的时候,我看到乱世,说:这个看吗?
C表示没问题。
很长的一部电影,几个小时,我和C没有交流,互相依偎着看完,我问C:喜欢斯嘉丽这样的女人么?
C想了想说:我比较喜欢兰妮。
我:很多人都比较喜欢兰妮。但如果我是男人,我一定会爱上斯嘉丽。
C:为什么?
我:因为她才是真正的女人。任何一个女人在她身上都能看到自己的身影,自私,虚荣,嚣张,却又美丽,热情,聪明,普天之下的我们,穷极一生可能也不能像斯嘉丽一样把自己身上所有性格展现的这么完整,更多时候,我们展露的都是自己愿意向别人展示的一面。
C抱住我,缓缓的说:你说的没错,但和斯嘉丽这样的女人在一起会很累,因为她的世界里根本容不下任何人,强大如瑞德,最后也放弃了。这世上本来就没有完美的东西。
我扎在他怀里,闷声问:你说,最后斯嘉丽发现爱希礼根本不是自己所想象的那个样子,她后悔了吗?
[!--empirenews.page--]C:后悔的吧。
我闭上眼睛,不再说话。
跨年夜的晚上,我和A各自呆在自己的房间,他走过来问我:要不要出去逛逛?跨年了。
我摇头,他又悻悻的回到自己的房间。
C的短信过来:要不要一起去跨年?
活到这么大,第一次跟男生来WT跨年,虽然在很多人眼里,这种人挤人的活动毫无意义,但我还是幻想过有一天可以和A一起过来,在零点钟声敲响的时候说点什么哪怕无关痛痒的话,好像在新年到来的那一秒就能天荒地老一样。
出门的时候,A突然从房间冲出来,问我:去哪?
我:出去一趟。
A拉住我的手,紧张的说:别去。
我推掉他的手,沉声说:A,今天是跨年夜我不想和你吵架。
WT早已人头涌动,我和C艰难的在人群里移动,他一直紧紧的拉着我的手,偶尔回过头冲我笑一下,像极了大SH几十年如一日的灿烂灯火,零点钟声敲响的时候,他把我圈在怀里,我附在他耳边,在震天的庆祝声里低声问:如果有多一张的船票,你会带我走吗?
C亲了一下我的耳朵,以同样的频率回答我:我会带着两张船票来找你。
回家的时候,A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就像我曾无数次坐在那里等他一样,压抑且孤独,这种气质跟他一点也不相符,但那一刻我突然在他身上看到了曾经的自己。我不知道该跟他说什么,直接绕过他往楼上走,A拉住我,我挣脱不动。下一秒,他站起来,从背后抱住我,低声说:你去WT了。
我有点惊讶:你知道?
A:我跟你过去的。
我心里有点莫名的慌,他会不会发现了我和C?
A:我怕你发现,跟的有点远,你转身闪进人群,我跑上去又被人群挡开,然后就再也找不到你了。
我:你不是很不齿跟踪人这种事吗?
A:我也不知道那时候在想些什么。XX,我是不是要失去你了?
我苦笑一声:你稀罕得到我吗?
他转个身站到我面前,俯下头吻住我,也许是他刚刚孤独坐着的姿势像极了我,也许是他刚刚说:&XX,我是不是要失去你了&时,眼睛里显而易见的伤感触动了我,我站在原地,轻轻环住他,任由他的吻轻轻落到我的额头,嘴唇,耳边,一直到颈项,他抱起我,来到沙发上,细细密密的吻一直滚落下来,灼的我皮肤生疼,在无数个青春期疯狂的幻想里,这场景常常会出现在我的脑海里,甜蜜又心酸,但绝不是像现在这么绝望。
我透过昏黄的灯光描绘他精致的眉眼,曾几何时,那个在我面前嚣张跋扈的大男孩,现在竟然也有了这么沉痛的表情,在这场失败的婚姻里,受折磨的不止是我一个人。[!--empirenews.page--]
在他要进行下一步动作的时候,我轻轻推开他,看着他说:A我不知道你现在对我是什么感觉,也不想知道了,但我知道你对姐姐的感觉,你不用因为和我结婚了,而觉得要对我有什么责任感,也不用强迫自己爱上我,甚至和我发生关系,这样你痛苦的执行了任务,而我也不会开心。
A的眉头紧紧比起,他急切的解释:我不是为了尽责任而才想和你发生关系&&
我站起来,整理了一下衣服对他说:我曾经可是脱光了趴在你身上你都不为所动呢,这么快忘了吗?
A的头垂下去,我看着他垂头丧气的样子,心里没有任何报复的快感,只觉得无边无际的疲惫。是该赶快找个时间跟父母摊牌了,这样拖下去只会增加大家的痛苦。
没想到A会跟着我一起上楼,我惊讶的看了眼身后的他:还有事?
A小心翼翼的问:今晚睡一起,行么?
我眉头紧紧皱起,他看到我的表情,急忙又补了一句:我什么都不做,就睡在你旁边,我保证。
说着趁我迟疑的瞬间飞快走了进去,我在他身后轻轻叹了口气。
两个人沉默的躺在床上很久,在我以为他要睡着的时候,他突然开口:还能再跟我讲讲以前的事么?
我:以前?
A:就是&&我们结婚以前的事。
我会意他要我说的是什么,脸上一红,转了个身,闷声说:没什么好说的,睡吧。
他凑上来,轻声说:也许&&你该早点告诉我。
我没回头,对他说:这么多年,我都没有真正了解过你,但你会不了解自己吗,如果我早跟你说了你会跟我在一起吗,恐怕你早就不知道把我丢在哪个星球了。
A叹了口气,抱住我,轻声说:对不起,新年快乐。
我没说话,闭起眼装睡。新年的第一天,我们继续同床异梦。
周末的时候,我一个人回了趟家,妈妈看到我很惊讶:怎么不打声招呼就回来了,A呢?
我努力挤出一个笑容:他有事要忙。说着走过去搂住她,故意嗲着声音说:我自己回来不欢迎吗,我可以你女儿诶。
我妈白了我一眼,没好气的说:还好意思说,结了婚回家的次数越来越少,哎,女大不中留啊。
我鼻头一酸,问她:爸呢?
妈妈没好气的说:谁知道他,我又不是他保镖。
我陪着妈妈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剧,很无聊的剧情,妈妈却看得津津有味,还义愤填膺的痛骂里面的人,我无语的笑起来。
我看着她头顶丝丝缕缕的白发,轻声提醒她:妈,你该染头发了。
[!--empirenews.page--]我妈头也不回的说:都一把年纪了,还染给谁看?
我:给爸看啊。
她:他看了我几十年,早都腻了,再拾掇也就那样了。
我听了心里酸酸的,问她:妈,爸年轻的时候出过轨吗?
我妈瞪了我一眼:你没事做了?打听这个干嘛。
我抱住她的胳膊,把头枕上去,撒着娇说:我就突然很想知道嘛,从小到大你和爸爸感情都很好。
我妈叹了口气,无奈的说:哪个男人不偷腥?那时候你才上小学,我在你爸手机里发现了苗头,就跟他摊牌了。
我一下来了精神,追着问:那爸爸怎么做的?
她:还不就各种保证,你外公外婆也出来劝我,后来我也没再发现什么可疑的地方,就这么过去了。
我:你确定他跟那个人断了?外公外婆怎么会帮爸说话?
我妈重重的叹了口气,感慨的说:夫妻之间是要过一辈子的,哪来那么多一是二是二的事?从那以后你爸对我一直不错,我也知足了,不然离婚你跟谁?你外公外婆也是这么想的吧,我们那年代可不像你们现在,把结婚跟谈恋爱弄不清楚,说离就离。
我抱着她,轻声问:那你心里没有疙瘩吗?
她:时间长了还不就好了,反正也离不了,揪着不放不是给自己添堵吗?
我听得心里难受,酝酿了一下,试探的问他:那如果,我是说如果,爸爸爱上一个不该爱又放不下的人,你当时会怎么做?
我妈拍了我一下:哪有那么多如果啊!我和你爸都一把年纪了。说着她又转过头来,一脸警惕的问我:你好端端的问这些干嘛?是不是跟A有问题了?
我连忙摆手:没有,我就没事问问嘛。
我妈握住我的手,语重心长的说:你们现在的孩子就是受不了一点委屈,整天情情爱爱的挂嘴边,结婚过日子呢,实际点比什么都重要,差不多就得了,电视上那些要生要死的爱情都是瞎编的。
我噗嗤一声笑出来:你也知道瞎编的啊,那还看的这么入神。
我妈拍了我一下:去你的,还敢挪揄起你老妈来了。去去去,别烦我。说着不再理我,继续专注的看电视。
我回家的事C也知道,虽然我没明说,但他应该知道我的意思,晚上的时候收到他的短信:说了么?
我:没有。
C:我的船票还有用么?
我:你在逼我吗?
C:我有资格吗?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放下手机躺在床上发呆,脑袋里都是妈妈跟我说过的话,下定的决定又出现一点动摇的裂缝。[!--empirenews.page--]
以前我也跟很多人想的一样,结婚过日子,能过则过,不能过离了没什么大不了,世界少了谁都一样转。但真正踏进围城的时候,才发现原来里面还有这么多身不由己的情绪,不像谈恋爱的时候分手了要死要活只是两个人的事,而现在真正是牵一发动全身,每个举动都牵扯着一大帮人的心跳。我闭上眼睛,百感交集
过了一会儿,C的短信又进来:对不起,我刚刚不该跟你说那样的话,你别多想,我可能是喝多了。
我没回复,过了一会儿,短信又进来:XX,我不会说什么等你一辈子的话,也许哪天我想明白了自己就离开了。所以你不用在做决定的时候想到我,我还没到祈求着你爱我的地步。
我还是装死,这样挺好的,不用讲出什么沉重的承诺,现在我也负担不起。
我甚至对自己都发生了质疑,曾经我以为这辈子都会守着对A的爱过下去了,嫁给他的那一刻的狂喜到现在还历历在目,但已经完全找不到那种无处安放的喜悦和躁动感。
原来我们都以为自己爱上一个人就是一辈子,后来才发现原来那只是一阵子,当我明白这个的时候,觉得比A不爱我更让我绝望。
后来C跟我说,其实他当时是很想说等着我一辈子的话,但怕来势汹汹的吓到我,只好绕了个弯,假装云淡风轻的。
我嗤笑:我当真了啊,本来就没什么一辈子的事。
C说:我相信可能没有一个人能一辈子至死不渝的爱一个人,但总会有一个人让你风雨无悔的想跟TA过一辈子。
年底公司的事情突然多了起来,公司的一个项目出了问题,主要责任出在TEAM里的一个大姐身上,但领导追查起来的时候,她三言两语把责任推到我了我身上,工作以来我第一次遇见这样的事,瞪大眼睛看着她,找不到合适的话,只能着急的跟领导解释:不关我事&&
领导怒气冲天的当着众人的面朝我吼:不管你的事?!XX你可真能耐啊,这是你工作的态度吗?工作里出问题你们整个TEAM都脱不了干系,你竟然说不关你事?看来X说的不无道理,这件事你有主要问题!我给你几天时间搞定那个客户,否则我就公事公办!!
我呆愣在办公室,只觉得彻骨冰寒,被人口口相传的可怕情节如此真实的发生在我身上,打的我措手不及,这种羞辱和打击,比起从前任何一场有意无意的伤害都来的更加严重,直接就能让人闻到血雨腥风的味道。
那几天我忙的昏头转向,客户那边的负责人也是一个年纪比较大的女人,SH有些中年大妈的性格实在是让人见了就想转身逃跑,20几年来我都是能躲则躲,但这次躲不过去,只能硬着头皮往上顶,公司同事也知道是怎么回事,私下里偷偷跟我说:哎&&这次算你倒霉,X是领导的亲戚&&[!--empirenews.page--]
怪不得,原来还有这层关系,朝中有人好做事这个经典言论放到哪个时代都不过时。又一次在客户那边惨败而归,我趴在桌子上,悻悻的熬到下班,刚走出门口,就看到C站在离门口不远的地方,穿着单薄的外衣,正往我的方向看,看到我,他突然绽放出一个大号的笑容,然后起身向我走来。
我停住脚步,认真的看着他一步一步的走过来,脸上带着安静温柔的笑容,好像一步步走到我心里。
我:你怎么来了?
C:听说某人有难,所以我就赶过来了。
我惊讶的看他:你怎么知道?!
C:你真有难?!
吃饭的时候,我前前后后的把事情跟他说了一遍,他听完说:你公司那个大姐一看就是个老手,以你现在功力,她想整你实在太容易了。
我郁闷的说:我跟她无冤无仇的,她整我有什么用?
C不以为然:这就是职场,谁说非得有仇才能针对你了?在职场里交朋友也不一定是因为感情啊。何况出了这事,她肯定要找替罪羊的。
我:现在我懒得去想她了,怎么把客户搞定,直接影响到我过年的心情&&
C笑了声,然后前前后后的给我出了一堆主意,他那些方法很有用,我跑前跑后一星期总算把这事平了下来,后来我跟他说:你那次突然出现在我公司门口,像极了好莱坞电影里在最后一秒钟及时营救的超级英雄。
曾几何时,我也曾这样试图扮演一个拯救者的角色出现在A的面前,但在他和姐姐合力围剿下连全身而退的机会都没有,有时候你愿不愿意对一个人好,还要看对方肯不肯接受,这个道理我一直都懂。
妈妈的话让我的心重新乱起来,但并没有动摇我想离婚的想法,我想我需要的,仅仅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A在这期间也改变了很多,他不再回家就跟我吵,反而在我加班的时候会接我回家,问我累不累,帮我带好饭,一瞬不瞬的看着我吃,我们都小心翼翼的没有再提及任何关于姐姐事。但我知道,无论如何,姐姐始终横在那里,像一根插在我们心上无解的刺,无时不刻不在以钝痛提醒着我们这场婚姻有多荒唐。
我终于下定一个决心,让那最后一根稻草来的更快一些。周末一大早,我跟A说:我们今晚去妈那吃饭吧。
我:你妈。
我:姐姐在家吗?
A表情顿时局促起来:问这个干嘛?
我:我想让姐姐也在。
A无奈的说了一眼:你搞什么?
我:你怕了吗?
[!--empirenews.page--]A梗着脖子说:在就在,我怕什么!
我看着他强装镇定的脸,突然觉得他很可怜。我故意要求姐姐也在,不是为了给他出难题,让他做二选一这样的无聊问题,我只是想再多看一眼他们之间的姐弟情深,让自己坚信离婚这个决定是多么的明智,我也相信他们不会让我失望。
我们到公婆家的时候,姐姐果然在,她见了我还是不太自然,勉强打了个招呼,就去做自己的事了,婆婆看到我的新发型,惊讶的说:XX,头发怎么剪这么短了?!
我勉强的冲她笑笑:最近工作都比较忙,短发方便一些。
婆婆感慨的说:可惜了,多好的一头长发啊。
我安慰她说:总还会再长出来的。
婆婆很快忘了头发的事,看着我和A问道:你们准备什么时候要孩子?
我看着盼孙心切的婆婆,第一次对她产生了一缕怨愤,她明知道一切,还是看着我跳进来,姐姐和A那些至今还剪不断的情愫

我要回帖

更多关于 歌曲不想想你 的文章

 

随机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