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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站,你会遇见谁的梦想?
我们所做的只是寻找。这是最原始的渴望。
自顾自说话
&我已经不说话了所以,你不用注意我不是自己,你还是你&
单翅鸟为什么要飞呢
头朝着天地
躺着许多束朴素的光线
菩提,菩提想起
那么多被天空磨平的面孔
堆积着世界的一半
你就会拣起一块
砸碎另一块
单翅鸟为什么要飞呢
喝下自己的影子
揪着头发作为翅膀
也不知天黑了没有
穿过自己的手掌比穿过别人的墙壁还难
为什么要飞呢
肥胖的花朵
我眯着眼睛离开
居住了很久的心和世界
你们都不醒来
为什么要飞呢
透明的忧伤
by@陌然ht&
西风爬不上
西风做的墙
藏不住花朵的哀伤
像从我们心中出发的前方
一直向前一样
无限的夕阳
横亘在我们无限的路上
这一条路上
只有我一个
只有一枝绿荷
会从夕阳里拂出一抹银河
只有林风会吹开迷雾
泻出漫天星星的瀑布
只有月儿睡在水里
会像鱼儿一样唱歌
昨天的黑夜即将爱上火
明天的露珠就要被鸟儿啼破
会越来越沉默
沉默的老妈妈
又开始用雨水的语气说
昨夜的花朵
又落了好多好多
而我 掉下来的寂寞
又被你捡走了几朵?
我们在这世界上
我们在这世界上不止悲愤和怜悯
消失的野猫先生
文/贝贝爱犬齿&我家花园的墙边有一口大水缸,曾经有一只野猫从墙上迈步经过时,不慎掉在了里面,淹死了。我的命运和那只不幸的猫相同。
俗话说:应该歌颂那没有拥有者和被拥有者但却两厢情愿的爱情。我这辈子一事无成,干什么都招来祸患,却唯一收获了爱情。我虽然被人诟病,得不到器重,仍然是当今中国最好的诗人,女孩子喜欢我是不足为怪的,而我也对她们付出真心。毫不夸张地说,我抚摩过一百多个女人的屁股。但自从遇见美丽的伊裳小姐,我竟然改掉了花心的毛病,决定永远做她脚下的羊羔。伊裳小姐迷恋我的才华与俊俏的脸蛋,称我为&中国的里尔克&,那么她又是谁的莎乐美呢?&
我认为她用情不专,把我当小弟弟。可是我沉陷于烈火,甘心忝列她的情郎之一。我想,时间的苦涩潮水会涨起,她的美最后将在那些不忠实的眼里消失,而我会永远留在她的身边,做一个死心塌地的臣奴。我愿那一天早些飘至。那时我的名字将叫作甜蜜,我被视为世界上最甜蜜的仆人。&可缘分是残忍的。上帝虐待他钟爱的人。伊裳小姐花季夭折,躺在殡仪馆的一个大房间里。我俯视死者,记起自己幼年时瞎编的歌词:&青松翠柏融化了肩膀,在她的心里已经没有追忆;夕阳草色温柔的彼岸,仿佛是一个美丽失乐园。&我的思绪飞远了。一名陌生人和我搭讪,我应付了几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死者骄傲的容颜已经微微败坏。伊裳曾经不止一次地向我重复爱因斯坦开过的那个玩笑:因为能量守恒,所以人有来世。我离开了僵卧在缤纷的菊花丛中,因死亡而显出完美的蔑视神情的她。当时我转头的一刹,划过脑际的就是前面这句话,现在我把它写下来,有点似曾相识之感。也许此语出自博尔赫斯的小说集《阿莱夫》,但在我&汗牛充栋皆焚尽&,也就是把自家的藏书全烧光之后,我对博尔赫斯作品的印象已不大真切了,但经典篇章仍永驻魂魄,有些段落随时都会冒出来。我在殡仪馆大厅坐了一会儿,打算回家,明天再来送别伊裳小姐。&外面天色昏暗,我有意不乘车,向城西方向踱去。路过步行街,我记得那里最近新开张了一家书店,外国文学柜台尤其丰富。群星很湛蓝,在远方打着寒战;一根灯柱在沥青上闪耀;快要下雪了。我家里已经没有一本书,我更铮铮立誓从此&不买书、不看书、不毁书&,但一时莫名兴奋,我绕过鲁迅先生的铜像,径直走进了贝塔斯曼书城绍兴连锁店。 我拿了一本《凯利帮真史》在一排椅子尽头坐下,我旁边有一位小萝莉低着脑袋,很努力很认真地在读什么好书?我偷瞥了一眼,原来是卡尔维诺的《命运交叉的城堡》。我的心思平静集中不起来,使了半天劲才翻到第2页。我把书摆在膝盖上,左顾右盼。小萝莉又翻过几页,我觉得自愧弗如。我爱上了她带格子状网眼花边的衬衫领子。外面肯定下雪了,空调开得火热。一切都是那么无聊,我起身放好《凯利帮真史》,向&畅销文学&柜台走去。我一眼就扫到了整整两排《金庸作品集》,书的体型很小,是口袋版。我仿佛置身梦魇,抽出《倚天屠龙记》的第四册,鬼使神差般翻向最后几页,小时候的症结重新浮现,童年的心魔苏醒了。&殷离:&我不爱你,我爱的是张无忌。&张无忌:&我就是张无忌啊。&殷离:&我爱的是那个踢我咬我的小张无忌,不是现在的阿牛哥。&玫瑰在不停地变成另一枝玫瑰。&赫拉克利特说:人不能两次踏进同一条河流。他的弟子克拉底鲁则说:人一次也不能踏进同一条河流。河水在流动,自我也在流动。人也是河流。&我失魂落魄地返家。我没有彻底灰心,走出书店时,我看了一眼门牌号:步行街第289。我牢牢记住这个数字;冥冥中,图片、钥匙、书籍陪伴我们生与死,我不求任何多余的陪伴,只盼那个数字化为我的护身符。&洗过澡,我喝了半瓶长岛冰茶,睡得很安稳。第二天上午九点,我心神不宁地醒来。 昨天夜里发生了什么重大事故,我记得清清楚楚。阳台上飞进来的积雪已经化了,对面的屋顶却一片银白。气温很低,街上人迹寥寥,我觉得这是个不好的预兆。&我起床时为自己感到悲哀,差点忘了睡在殡仪馆里、命运比我更凄凉的伊裳。我不能不去看她。我决定先慰劳一下自己,从冰箱取出一袋珍藏版速冻水饺,一面煮着,一面听小红莓乐队的唱片。我喜欢那个主唱,可惜她竟然嫁了人,还生了孩子。自从她生儿育女,小红莓歌词的气场就和缓多了,话题仍敏锐,但不再激烈。不过那种刻骨铭心,具有穿透力与震撼力的美感,我认为没有失去。伊裳、珍藏版水饺、小红莓,人间如梦,在黑暗中,在轻盈的涓滴中逝去了,越过灿烂的边际。遗憾的是有一件可怕的东西也想凑进来。&殷离:&我不爱你,我爱的是张无忌。&&& 撒旦退去吧。&我来到街上,雪中脚印多像一串串诗行,而我无心欣赏。那件可怕的东西不能想它,我告诫自己。我跳上公交车,刚投完硬币,车已不耐烦地启动了,我身不由己倒在一位漂亮少妇身上。她大胆地微笑着看看我,我意识到她对不小心倾跌到她怀中的小男生有好感。她虽然风韵犹佳,仍比我大了十来岁。我记起叶芝的一句诗:没人告诉过你吗,那些大胆而善意的眼睛藏着更多的学识?&叶芝接下去还跟了一句,我怕此时去品味它:也没人提醒过你吗,火焰中的飞蛾有多么绝望?&殡仪馆空空荡荡,真正的伊裳小姐此刻正在天国草原摘花,她的肉体却被人抬着经过了两条长廊。遗体终于被火化了,我想起两年前在南京中山陵那个攀登千层台阶累得说不出话直喘气的伊裳,生命就像野草,在岁月的洪流中,闪闪烁烁,终归寂然。我拒绝了查看她的骨灰,这是血亲的特权,伊裳的弟弟主动提请我一起去看骨灰,这个孩子一向对我深有好感,认定我是姐夫的不二人选。我怔了怔,立即摇了摇头,说:&不了,你去吧,我看过我外婆的骨灰,至今还在后悔。&&二月底,我迷上了园游会。我天天在园游会看电影,吸收阳光,搭讪泡妞,吃鸡蛋糕,玩捞鱼的蠢游戏,有时还陪女孩子中的高手下下围棋,使自己愈来愈变得小资小清新了。我知道,我是想遮掩住灵魂内部甚至完全可以说是肉体内部的一道凶神恶煞的阴影。它追逐我,在狭隘之地追上我,用羽翼覆盖我的双眸,放火烧我的脑子,我仿佛被宇宙的一万根触角攫住,异化分裂,不再认识自己&&&我翻开T&E&劳伦斯的《智慧七柱》(园游会设有一个精品图书馆,藏书稀少,然而品位非凡,必是经过高人打造)。&堕落似乎已经在劫难逃。&我想,中间那个羞怯的副词状语可以去掉。&我重新回到了告别几载的基督教堂,好多人还认得出我。我趁一位姐姐不注意,在她脸上吻了一下,她高兴地飞红了脸。我很喜欢这位姐姐,当年我们无话不谈,跟教堂绝缘的日子里我一直怀念她,我想要是我提出和她同床共枕,她都不会拒我于千里之外。&维特根斯坦说过:只有敢于对自己进行革命的人才会成为革命者。你付出了多少,他们就得支付多少。我扬帆远航,穿过梭罗讲的&地心空洞&,驶入灼灼夕阳下陌生的港湾,看到映照穹苍的山河。我的心灵变得更加温柔,同时也愈发强壮。光怪陆离层出不穷,继续销蚀我的魂魄,我既麻木又清醒。我是大千世界孤独冷漠的旁观者,还有一重身份:自我的旁观者。&有三种人:第一种是正常人,第二种人骑在自己脖子上,第三种人在半空中望着自己。我可悲地进化为这第三种人。以前我身体的重心在心脏,如今移到了脑部。古典音乐巨匠居斯塔夫&马勒,他的妻子阿尔玛是一位杰出的女作家,曾在自传中论到:&犹太人给了我们灵魂,却噬食了我们的心。&马勒是犹太人。先哲提醒过,要用心来思考,但我已经不可避免地变成尼采的超人:抽离自己的身体,然后居高临下地思考。我赶上了查拉图斯特拉的阴影,开始在公交车上,在电影院里说一些胡话。没人理睬我,只把我当作一个无伤大雅的疯子。我穿过地铁,穿过&地心空洞&,穿过埃及的风尘,渐渐恢复了平庸。天堂的终点是平凡。我又去拜访了一趟鲁迅先生故居,特意在游客留言簿上注下这一行箴言: 奇迹都是以平凡的方式发生的。&几天后就发生了野猫掉进水缸淹死的轶事。妈妈把可怜的猫咪从水缸里捞出,等待它的是垃圾箱。我想它本来就爱到我家的垃圾桶里找吃食,现在好了,枯叶蝶终生守候,漫天落叶做它家乡。我知道我家附近不止这一只野猫,有时我晚上坐在客厅里,外边门开着,一只小猫会蹑手蹑脚爬进来,偷偷到客厅门口看我一眼,我虎地站起,它连忙狼狈逃窜,差点摔上一跤。野猫就在我们身边,从来没有消失过。后来我在网上碰到一个叫&消失的野猫先生&的人,问他取名之由,他说:&北京已经没有在墙头走来走去的猫了。&&伊裳小姐的日记里写着:&有一天,我对自己说,如果我真的什么也不能做,至少我能对一只猫好。刚发下誓言,它就丢了。&地面上到处都是陷阱,野猫先生们即使不被人类剥皮吃肉,也难免掉进并无恶意的水缸。我一直在揣摩,那只猫饮恨而终时想了些什么。也许只有深深的恐惧。发现挣扎无效,它的害怕和绝望远甚于我们,因为人被流沙吞没的时候会选择解脱。&附记:本文可以看作对博尔赫斯的名篇《扎伊尔》的个人解读。写得纷乱,但事情全是真实发生过,留在我记忆里的点点滴滴。我早年头部受重伤,支持不了太久,写起东西来总不免虎头蛇尾。水缸里的猫是我自身命运的象征。但愿上帝是仁慈的,在让我们完蛋的同时,容世人悄悄保存一点念想。
你最应该去爱的人
&今天我分享了一个相册,名字叫&你最应该去爱的人&。相册的小图里是一片漆黑,什么都没有。文字指示说:打开相册至全屏,你就会看见你最该去爱的人。本来我以为又是什么深情的&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或者悲情的&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待&。但打开看了半天我才发现,屏幕仍然是一片漆黑,不是什么GIF动图。而那片狭窄的漆黑上,清晰地映出了我自己的轮廓。&考完试之后的这段时间里,我看完了萨特的Nausea。每读完一本这种存在主义浓重的小说,我都会产生特别严重的个人认同危机。所以这段日子,我常常和我的精神导师露西塔小姐坐在落地窗边,披着六月饱满的阳光,聊我们和我们自己的关系。我发现,一直以来我都是我自己最讨厌的那个人。我对我自己,几乎可以说是残忍。比如,我从来不会因为好朋友考试考砸了就觉得他没有能力或者没有思想。但是我自己只要有点东西做的不好就会感到非常烦躁,不停地质疑自己是不是智商太低或者努力不够。我从来不会以貌取人。如果有人告诉我他觉得自己难看,我也许会表面跟几句&yeah right&来调侃一下,但我真心觉得我对一个人的爱不会因为她长得像金泰熙而多一分或者因为他不像裘德洛而少一分。可是从小到大尤其是上大学以后,我都一直活在&为什么我不能眼睛更大鼻子更高皮肤更光滑身材更好&的烦恼中。这种想法几乎沉淀成了一种潜意识里无法愈合的自我否定,惯性般的存在着。再比如,朋友难过的时候,我会说:来,肩膀给你,哭出来就好了。我自己伤心的时候,却不停地告诉自己:你这个loser,不许哭。有什么好哭的。这个时代女孩子就该坚强点。有时候就算实在是忍不住找人大哭了一场,之后只会花更多的时间责备自己的懦弱,陷入更深的自我否定里。我讨厌我自己。包括讨厌我讨厌我自己这件事情。&我告诉露西塔,我一直活在自我怀疑和否定里。我能理解,可是无法接受自己的不完美。但我也不是不爱我自己。如果考第一或者找到intern的话我还是很为我自己感到骄傲的。可我对我自己的爱,说白了,是有条件的。条件是,优秀,美丽,成功,富有。等等等等。其实有这种想法,也实在是太正常了。小时候老爸老妈最常说的话一定是:你看看别人家XXXX,钢琴过了十级/奥赛拿了金牌/作文有一等奖/进了火箭班.....就算是毫无成就的人,也一定是somehow比我们更加&勤奋刻苦成熟稳重&。我初中的时候最好的科目应该是英语了。所以每次我妈说X物理又怎么牛了,我总是尝试着捍卫我自己:可我英语比他好呀。但妈妈每次都面露讥讽:你那英语算好?你看看Y,ABCDEFG奖都拿全了你还在新概念第二册。快给老娘滚去学习。久而久之,我就不再尝试捍卫我自己的&尊严&了。不再觉得自己优秀。不再觉得自己刻苦。因为这个世界上,总是有那么多人比我优秀,比我刻苦,比我更担当得起灿烂的骄阳与璀璨的星光。我这么迟钝,每天吃个饭还要花时间,真是没有颜面存活在这个世界上了。可悲伤的是我无法起得更早学得更多了。我就是这个样子了。每天要吃饭睡觉洗澡你们爱怎么样怎么样吧。但内心深处,还是无法停止对自己的责备。责备自己为什么不再勤奋一点,再聪明一点,再淡定一点。责备我为什么不能更加不是&我&一点。长此以往,就演变成了一种基本反应,一种对自我根深蒂固的厌憎。我不喜欢自己和世界关联的方式,也因此而身心俱疲。&露西塔说,她在哈佛的时候,也经历过相似的自我怀疑问题。那个时候,她有一个她觉得自己很爱很爱的男朋友。可她和他的圈子格格不入。他应该算是H的norm了。出生生意世家,有很完整的事业计划,大二就是各种IB和consulting的实习。他看financial times,常常出入华尔街,对证券业了如指掌。可露西塔却是他那个圈子的异类。她不喜欢生意,对投行没有兴趣。她热爱哲学,是一个对《可兰经》深有研究的基督徒。她在九月的夜里开着车,载着沿途遇到的俄罗斯妓女们一起穿过土耳其的沙漠。她出生在保加利亚的山村,却深谙太极之道,对《道德经》的理解比我一个从初中就常常读老子的人更加透彻。我说她,是生活在月亮上的人,不小心才到了这个世界上。她喝着薄荷茶,笑得很恬静:也许吧。但是那段她在他身边的时光,却活得小心翼翼如履薄冰。他圈子里的人都不喜欢她,觉得她想法诡异。她说她曾无数次的质疑自己,是不是神经有问题才会去想什么生命意义人权真理之类的问题。她甚至常常质问God:在这个世界上所有的人里,为什么你选择我去思考这些困难的东西?为什么我要是那个哲学家?为什么我不可以和他还有他的朋友们一样,只考虑事业家庭结婚生子。为什么?用露西塔的话说,她得不到答案。所以她在他面前会刻意压抑自己太过飞扬的那一面。她努力的读FT,看各种指数,为他做饭,听他讲金融业。她以为对自己这样的束缚是对自己极限的突破。她以为,这就是爱了。直到很多年以后。在剑桥六月温暖的阳光里,她告诉我,这不是。年轻的时候我们都会&爱&自己不是的那个人。开朗的喜欢沉静的,自私的喜欢博爱的,骄傲的喜欢豁达的。我们爱那某个人,就好像这么多年的努力之后终于找到了自己成为不了的那个存在。但是这种情感只会让你变得不再是你,让你成为爱的傀儡。但这,ironically, 也刚好证明那不是爱。因为爱应该是支持,是尊重,是包容,更是自由。她说这些的时候,侧脸很漂亮,精致高挺的鼻子,细密的睫毛映着光,微微颤动。我已经三十岁了。我一直在想,为什么我遇到的是这样一个人,而不是一个我在他面前能真正成为我自己的人。可是也是今年,我才渐渐明白,我是生活在怎么样的自我否定中。骨子里,我一度讨厌我自己那些天马行空的想法,讨厌自己的不安定。潜意识里,我希望一个我的完全相反面来改变我,因为我无法接受这样的自己。可是那样的关系让我觉得窒息。也许你要很久很久才会明白,这个世界上,再没有拒绝你自己更让你痛苦的事情了。&我听这些话,觉得很悲伤。爱自己,相信自己,本来应该是我们最本能的事情。就像每个小孩,都觉得自己是个英雄,可以去拯救世界。可后来我们都变得妥协,变得软弱,变得身不由己,变得言不由衷。变得爱世界胜过爱自己,最后终究因为世界,而与自己为敌了。露西塔说,人人都希望找到真爱。找一个懂自己,接受自己, 'completely love you for who you are'的人。可是如果&你&,这个宇宙里和你相处时间最长,最懂你的过去,最了解你内心的人,都不能全心全意地爱你和接受你,那你又凭什么期待会有另一个完全独立的个体以这样的方式来爱你呢?Ce n'est pas possible.&时间让我们变得扭曲。由此看来,尼采的悲观也不是完全没有道理。如果《查拉图斯特拉如是说》里写的是真理,那人生也就是一个从&我&到&我&的过程。而我们只有学会爱自己,才会懂得自己。只有懂了自己,才能找到真正合适的生存方式,才会be at peace with ourselves,才会找到我们的inner strength。才不会有血液中奔腾咆哮的不安与狂躁,才不会觉得一个人无论如何是种残缺。&二十世纪的女权主义哺育了许多极端的想法,比如对女性自身能力的无限夸大,对男性的歧视甚至憎恨。但是Feminism最核心最重要的信息,其实是想告诉女孩子,你对自己的看法与肯定,不取决于你的社会地位,工作收入,相貌三围或者你的男人。&Feminism simply wants to say, love yourself, regardless.
文、席慕容&假如 我来世上一遭只为与你 相聚一次只为了亿万光年里的 那一刹那一刹那里 所有的甜蜜与悲凄
那么 就让一切该发生的都在瞬间出现 让我俯首感谢 所有星球的相助
让我与你相遇与你 别离完成了上帝所作的一首诗
然后 再缓缓老去
一个关于地震的小故事。
&&&文/俞立颖&&&&2008年,5月12日,那时,我是四川省绵阳中学高中三年级的一名学生。&2013年,4月20日,凌晨,今天的我已经从浙大毕业快1年,距离当年那场地震,竟也过去5年。&我无法去表达,作为一个四川人,对于同胞们在两次地震中所给予的支持和帮助,让我有多么感激。今天,我想讲的,是一个微不足道的故事,却是一个改变我一生的故事。&所有灾难的力量,并不仅仅是让人们更加团结,让人与人之间的同理心与共鸣彼此温暖,它展现人性的恶,却更彰显人性的善与光明。而对于每一个个体来说,灾难,是一种如此直接而出乎意料地方式,把我们每个人都必定面对的人生终点&&死亡,就这样毫无防备地赤裸裸地摆在了我们面前。在不到10秒的时间内,突然切换到频临死亡的模式,突然人生十年二十年的长远规划在瞬间灰飞烟灭只剩下一个念头&&这一秒钟,我不要死。&那一年,下午2:28分,距离上课还有2分钟,我坐在教室的最后一排,教学楼的第6层,做着等比数列的一道题目。忽然楼道开始晃动起来,所有的同学都开始惊慌失措,跑到走廊上一看,大批的同学正在冲向楼梯,而三楼、四楼随着人们的惨叫开始有人跳楼。大概只有3秒钟的反应时间,我头顶上的一盏灯忽然砸下来,在我的脚边砸得粉碎,随之而来的是整个班的同学更加失控地一起拥向楼梯。&从6楼,跑到1楼,那段距离,30秒。&整个楼道剧烈地晃动着,粉尘弥漫,记忆中是刺鼻而模糊的味道,前前后后全都是人,我们就这样彼此紧紧地扣着双手向下跑,速度并不慢,双手都扣得那么紧,生怕旁边的人滑倒。直到跑出教学楼,一路狂奔到操场,很远,回头,看着还在晃动的教学楼,墙壁上竟然已经被撕开了明显的口子。&所有的学生,都站在了操场上集合。整个学校没有任何人伤亡,也没有建筑物的倒塌。然而,在接下来的30分钟内,整个操场弥漫的,竟然是一片哭声,同学们彼此抱头痛哭。刚才来不及反应的恐惧,竟然在逃离后被释放,如果,就在那一刻交代了,我们此生还有多少未完成?如果,刚才那一刻,有任何一点点不测,我们现在恐怕就见不到阳光了&&死亡,就以这样蛮横而霸道地方式,活生生地摆在了距离高考还有不到1个月的我们面前。那是一种如何令人震惊的方式,当我们的脑海里已经填满的是对于整个暑假的放肆憧憬,对于未来大学生活的慢慢期待。一场灾难,却可以瞬间把这一切都掏空,把生命冰冷而脆弱的本质,毫无保留地暴露在我们面前。&哭过,一个朋友问我:&在跑下来的那30秒里,你是不是一直想着因为要上自己心仪的学校。所以你不能死?&&那个瞬间,我愣住了。&在那30秒中,所有关于梦想、抱负和那所被念叨了很久的目标大学,没有分毫出现在我的脑海里。那30秒,我的思维几乎是完全空白的,空白的如此彻底,我甚至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我要活着&这个念头。我所唯一能回想起来的事情是,我的整个身心灵,都调动了所有的能量,只是想多撑,哪怕一秒。&也就是在那一刻,我人生中第一次触碰到了一种东西&&生命,只是那么纯粹那么纯粹,本质的生命&&与我当天穿着什么无关,与我未来要上什么大学无关,与我那教室里所有做满了未做满的习题无关,与我所有关于未来的设想和抱负无关。它只是生命而已,活着,一口气,能呼吸,能挺能看,就是生命。&也就在那一刻,我忽然觉得,许多我曾经那么看重的东西,竟然都像灰尘一样,轻飘飘地,落了下来。&走向体育场,当时的灾民避难场所。捐赠的衣物像小山一样堆积起来,好心的市民在家煮了上百个白水鸡蛋,用水桶拎着走到体育场一个个发给灾民。医院,伤病员还在不断地被运过来,那些血肉模糊的场景至今在我的脑海里被有意识地打上了禁区,请让我不要回忆。至今,我仍然害怕恐怖片,害怕血腥的场景。切肤之痛。&后来&&后来&&我上了大学,仍然会把假期投给故乡的灾区,义无反顾。后来,2011年的3.11日本地震后,我在那个暑假去了日本,走到仙台,矗立在那所被海啸冲垮的小学前,看着堆积如山的安魂菊。我几乎能看到最后一刻发生在这里的所有场景,我几乎能听到那些呼喊,看见那些紧紧握在一起的手。生,抑或是,死?命运的无常,就在于你可能将心都已经装满了对明天所有最美好的希望,却在今天画上了全部的休止符。&于是,我们只能学会去抓住所有稍纵即逝的美好。&的确,在那么一段日子里,那种对死亡的恐惧仍然会让我在睡梦中惊坐而起。自我确认,我还活着。&的确,在那么一段日子里,我把所有的今天,都当做生命的最后一天来生活。我不能像励志书一样说,我每一天都过得很没有遗憾。但我知道,当我选择用这个方式生活的时候,我开始和最深处的自己对话,我开始问自己的生命是否在当下的生活里绽放,我不沉迷于任何的光环,我也不在乎别人怎么看我。我知道,我只活一次。&如果明天,就是告别日,今天的我,是否还会沉迷最后一集电视剧?是否还会愿意在抱怨和牢骚中度过?是否还会害怕失败,害怕受挫,害怕被人嘲笑?&我是如此热爱生命里的那些源泉与光。用超出常人数万倍的热情,去爱着,那些闪光的瞬间,那些令人迷醉的美好。&不过是,活得很用心。毋宁说,用心在活,而非walking dead。&今天,日,8:20分,微博上的爱心接力,家门口的成雅高速公路已经被作为生命通道,来自四面八方的物资正在涌入灾区。爱,一直都在。我们的文明在这个时候仍然会爆发它最强大而团结的力量,超越所有的制度和牢骚。&而我只能讲这么一个俗套的小小故事,作为回报。&如果,正在读这篇日志的你,愿意在某个夜深人静的晚上,当四周寂静的时候,忽然感觉自己将要在1分钟后死去,去真正感受那种死亡的悲鸣与恐惧,去想象此时此刻的你就身处在地震中的一栋楼里,倒塌、惨叫,你却无能为力。&就在那一瞬间,去抓住本真的那个你,去抓住你最内核的那个生命,再也不要把它放开。&此谓,向死而生。&&&拜谢大恩,愿神保佑善良的你。
黑夜的献诗
&&献给黑夜的女儿
黑夜从大地上升起
遮住了光明的天空
丰收后荒凉的大地
黑夜从你内部升起
你从远方来,我到远方去
遥远的路程经过这里
天空一无所有
为何给我安慰
丰收之后荒凉的大地
人们取走了一年的收成
取走了粮食骑走了马
留在地里的人,埋的很深
草叉闪闪发亮,稻草堆在火上
稻谷堆在黑暗的谷仓
谷仓中太黑暗,太寂静,太丰收
也太荒凉,我在丰收中看到了阎王的眼睛
黑雨滴一样的鸟群
从黄昏飞入黑夜
黑夜一无所有
为何给我安慰
大风刮过山岗
上面是无边的天空&
又是凌晨三点独自醒来
空荡荡的房间里我孤单的背影
相片里的我们再也不能成为我们
我想带着全部的时光与你同行
现如今你却失在我的时光里
我一个人该如何继续远行
在越来越多的城市漂泊
看着曾经熟悉的风景
我却渐渐迷失了你的身影
那么多的风景,只是看不到曾看风景的你
你途经我的生命,只给我留下最绚烂的背影
我走过很多路,听过很多歌,看过很多海,路过很多人
却不曾再遇见你
那么的难过
只剩我一个人独自远行
继续在不同的城市漂泊
回忆曾经熟悉的风景
我慢慢的忘记了你的背影
那么多的风景,只是回不到曾看风景的我们
你途径我的生命,只给我留下最温暖的曾经
我走过很多路,听过很多歌,看过很多海,路过很多人
却不曾再遇见你
那么的难过
&&来自&&的投稿
也许不爱了是一瞬间的事
仿佛相爱是很久的事
天涯不过蛾眉长。
{一。}            
我是在你的眼睛里看见了那片清亮的天空。少年你澄澈的笑容,和浮动在槐花香里即将到来的夏的味道。成为年少时光里最绝色的记忆。
丛生荒草里蔓延出的锈色铁轨,和日暮薄光里渐近的轰鸣。你眼睛里生出的光有着喷薄欲出的渴望。逃离成为了梦想。
你是羽翼未满的飞鸟。
落在手心里迅速融化的雪花和我欢快的笑音。你紧握我的手然后放进你校服的外套,温暖的不成样子。
你背着我在校园里绕过的圆圈和你眼睛里生出的欢喜。我把拿在右手的花朵插在你的耳边,少年就此戴了花。
你亲自为我燃放的烟花和我心里胀满的感动。我说要一起去有向日葵花的地方,你笑着说出了好。
夏过。夏过。夏又过。我们逃不过时光写下的伏笔。
其实你走的时候我是去送了的,只不过躲的远远看着。我看着你在人群的推挤下缓慢的前行,而又在焦急的张望。我在火车开动的那一刻转过身轻轻哭泣。
我无法看你倔强的背影,我终究是不值得的一提。
暗黄色的木桌上,你的名字。是至今都无法念出的咒语。你是藏于我肺腑的尖刺,拔不出。隐忍而疼痛。
我在辗转之间收到你的信,只有短短的几句话。你说,别人都说,我是注定要飞的,谁都留不住。可是又有谁留过。
你一定不知道,当你每次站在铁轨上望远方的时候,我那么用力的拥抱和浸染你衣衫的眼泪,也是另一种姿态的挽留。
你不在了。心底始终空开的洞,有着黑夜都无法填满的深。天涯原来这般长,是我眉眼都无法触及的长。
注望,水中的展翅
(谨以此文纪念清华学子暨少年诗人杨闻韶)
是水中突兀的孤岛,群与在此间栖息。&题记
(一)渴望&
他是渴望自由的。
无论是从《独来》中的飘落、纷飞的季节、真空里的漫游者、独来人,还是从《闪念》中的暖流、无名的影子、鸽子的眼睛,也无论是从《水中》的水草、气泡、鹧鸪,抑或《四月》的雨水、太阳还是乌云,我想,他一定是在寻求自由的维度,而非禁锢的马背上的缰绳。因此,他一直在询问无际夜空,在涌动的潮涨声音前后蓦然抬头。&
这个&异化了的世界&,&每一样事物都真实地存在,真实地让他恍惚&。以至于他&突发奇想地想要去打开自己&,只是,那是一个他&所不能抵达的世界&。&
归雁来临,他忽然听见冬天的离开。而自己的倒影却被漫反射夺去。存在的,垂下的哀伤,颓废的柳,以及空漠的想象。然而短雁毕竟还是来了,纷至沓来。以及花香,以及春天。他惊喜地向天仰望,在短雁的羽毛上寻找嗜冷的雁的归途。然而,仓促的路过,仅剩下孤寂的痕迹。&
&那些浮华,总盘绕在顶&。想必,也是盘绕在心的。四季的变换,飞鸟不断带走黑色天空。&听见一个个磨光了韵脚的回忆画面,摇曳着&&&只是,那样的摇曳代表着什么呢?这样的幻境,氤氲着,也便成为&潮湿的梦想&。即便被托起,因未风干,也无法启程,是&停憩的惨白&。&
&诗行被意象浸染&。&纸张被墨水浸染&。回忆中的独白,彰显出世事的苍白。而谁又能&拉着谁的线,复习谁给的温柔&呢?命运已然注定。倒不如作惊鸿状,滑翔于思想的天际,无言笑着,任凭四季风吹拂。&
这样的时光,一年里无语的苦寒。当他&回首,不禁感叹时光的游走以及面容经打磨后陷入模糊的苦楚&。于是一切似又从头开始,始于轮回之巅,他寻找,找寻微笑、花香以及啜泣的泪滴以及四月。然后&告别曾经的苦寒&,在轮回与孤独中得到花谢花开的明证。&
想必五月是个喜人的月份。&火红的布谷&、&蛙声缠绵&把&冷色唱成暖色&,而他在高歌,在&迷迭香满溢&时,&马蹄莲不败&。他绽放了自己的五月歌喉。&风吹作响&,&轻逸而坦荡&,平淡而沉缓。而后,在&腾起的篝火中缓缓归去&&&五月故乡。&
就这样,他一直坚持守望。从未知名的三月,到花香纷至沓来的四月,再到一展歌喉的五月。注视周身的嘈杂作着万劫不复的祈祷,灰暗天际,依然延续着昨日的孤独。&
阳光的狂乱永不回溯。芬芳、粉尘,忙碌的虫蚁寻找生命的根原,向更低处的土壤、洞穴、蚊吶之声的断续,宣告一个绽放与纷飞的季节的来临。四季就这般轮转,湖水倒映的天穹,要么纯净要么灰蓝总有一片明媚照耀。他记下了欢愉,自然也不然而然的记下了苦楚。苦楚,苦楚的柔情,冷泉中溶化的表情,里面渗进了盐分。也渗进了他的梦靥、苦味的色调、城市的灯火。夜色的黑如苍天的幕,守梦人构成宁静的补丁,一针一线显得零星。&
他于是抵达黄昏。与秃鹫一起分享&未孵化的落日&。这样的黄昏,这样的夜色,这样的午后黄昏的记忆。记忆之所以成为记忆是因为即将就要出发,&弃去昨日的行程&。所有的&情感着落于岁月的海底&。&
&又是一年了&。&该是大雁南归之时了&。这个守梦人,他,&正倾守着雁归&。在掠过迷烟中,他看见&大雁最后风筝般的徜徉&。&
于是天色又陷入黑暗。环形的轮回,湮没惘然若失的嘈杂。最后的寻找,最后的路径仅是安静地抵达。不愿再为谁倾守什么。&
这样的歌谣,他一路播种。在空漠中翻阅无际&夜章&,&灯火漫溢&中纠结成缠绵的爱情。而他&黑色的梦,绵延梦不完&,是&夜色吟咏&的&无限旋律&,被夜风拂过,时时提醒,候鸟的消息。
记得想要告诉,而终不再提起.
只是,多年后:
那些笑过的容颜
留作绝唱的纪念&
(&二&)倾守雁归
天色阑干,在雁群的羽痕里空守漠夜。来往的踪迹,风声笑语里翻读夜章。&
每一种沦陷,都源自一种执着。树荫催化的梅雨,真实中掩映去,枯萎的风铃声。一如流水,潺湲中渴慕瀑布的外表。&&
笑声如风声般静谧地旋转,暗中的心跳,逐渐遗失,如素不相识的音符,黯然消散于整洁的五线谱外,记录下别人的喜怒哀乐,终成为幻化又破灭的美丽。&
你说一切已然过去,淡然的只是心境。明艳的澈水,琼浆一般濯洗着黑夜的无音。远方悠长,掠过往昔。&
又是大雁南归之日了,风啸的夜里,花香我一&一为你拾取。天空变空,秋日的果实,淡定的桅杆,嶙峋中又显现着黯然的踪迹。&
该是大雁南归之时了。&
(三)真实的幻觉
云影掠动,那候鸟的迷离。&
以风为中心,夜色在你的周身点播下声响。黯然淡下的,梦中的无话不说。你说一切已过去。&
而旧梦飘扬,篝火里还久久张望繁芜的凝云。惊鸿作流水状激起,狂乱中又重返沉缓&&沉缓的笔调,写不下任何疏狂。&
我看不穿一切的真实,像镜中花归于无际的永夜难以解析。耀遍我周遭的芳香,沉落中又滴答成无止息的凝重,凝重的层云。&
生命是一场幻觉:
从容的流水,淡定的云朵。我从七彩之巅的倒影里看见你们,看见临水而居的水仙。
弃去慵懒的俗世,花香请你为我沉醉,为我注望,七颗星星回归的印记、、、、&
而温暖的节拍一点一点变得冰冷。扎在幽微颤动的泥土里,散尾的羽翼动弹得清晰&&她奔跑,跳跃,任四季风胡乱亲吻着脸颊,那滞涩的旋律,飞扬于最窈窕的阶梯,却不知拨动自哪一根心弦。&
雨水的嘶鸣,经雾气打磨,橙黄色光芒中化身银铃的欢声笑语,悠扬,作风筝状徜徉。&
秋萩蔓生,晨露中挣开宁静,幻想远方的清晰抑或混沌。&
悠望着远天,乳白色凝云吐纳着夜里星空的光芒和捕捉到的闪电的鸣叫,而又有谁,曾弃去昨日的行程,孤鸿般流淌于天际,为不知名的山河点缀,抑或只是填补?&
那花香的暗喻,过去多年以后,还时时提醒,故途上寂寞生长的恋歌。&
(四)消失&
焦灼的流水,浑然不知中漂游。淌。&
多年以后,花开花谢的因循重叠出真实。那些微芒,晨露中摇曳,,如枯草批离,转身抽离斑驳的虹,再不让你见。&
人迹散至。清晨似风铃摇动。暗褐的表象,水渍静默,枯守荒原。&
我抓不住一切真实的言说。苦涩中以茶水掸落血液中的凝云,那丝丝缕缕,毫无挣扎,幽旋而上,抑或顺流而下,在不同的地点,倾守着雁归&&雁归是秋白茫茫的等待,等到迷迭香与矢车菊一起蒂落,来尘封一段苍白的往事。&
阳光,狂乱,永无止息。开放,绚丽,在云脚下闪烁。迷离。朦胧。&
冬春相连,而青黄不接。在悬崖的彼端,那是另外的爱情。沉醉中,以花香喂养雨水,喂养比翅膀还高的飞翔,爱情和希望。&
布谷鸟连着天空,像鸽子恋上自己的哨声。晨雾中远去,你迷离的风景、候鸟翔过之后的踪影。而我还在倾守,在幽微清香的泥土里注望水痕,让五线谱如风般淌。&
飘曳的云朵,孤鸿的去处,一切一切,再不让你见。
  你在雾海中航行
  没有帆
  你在月夜下漂泊
  没有锚
  路从这里消失
  夜从这里消失
  没有标志
  没有清晰的界限
  只有浪花祝祷的峭崖
  留下岁月那沉闷的痕迹
  和一点点威严的纪念
  孩子们走向沙滩
  月光下,远处的鲸鱼
  正升起高高的喷泉
  鸥群醒了
  翅膀接连着翅膀
  叫声那么凄厉
  震颤着每片合欢树叶
  和孩子们的心
  在这小小的世界里
  难道唤醒的只是痛苦
  地平线倾斜了
  摇晃着,翻转过来
  一只海鸥坠落而下
  热血烫卷了硕大的蒲叶
  那无所不在的夜色
  遮掩了枪声
  --这是禁地
  这是自由的结局
  沙地上插着一支羽毛的笔
  带着微湿的气息
  它属于颤抖的船舷和季节风
  属于岸,属于雨的斜线
  昨天或明天的太阳
  如今却在这里
  写下死亡所公证的秘密
  每个浪头上
  浮着一根闪光的羽毛
  孩子们堆起小小的沙丘
  海水围拢过来
  象花园,冷清地摇动
  月光的挽联铺向天边
  阿,棕榈
  是你的沉默
  举起叛逆的剑
  又一次
  风托起头发
  象托起旗帜迎风招展
  最后的疆界
  永远在孩子们的心里
  夜,迎风而立
  为浩劫
  为潜伏的凶手
  铺下柔软的地毯
  摆好一排排贝壳的杯盏
  有了无罪的天空就够了
  有了天空就够了
  听吧,琴
  在召唤失去的声音
即将到来的日子
与其庸碌无能地生活下去,
倒不如化为一只失群的孤雁,
以我的一生,寻找你流浪的方向,
穿过长空的沉寂与秋云的聚散,
飞入你千山折叠的眉峰之间。
不如以我一生的碧血,为你在天际,
血染一次无限好的、美丽的夕阳;
再以一生的清泪,在寒冷的冬天,
为你下一场,大雪白茫茫
自顾自说话
我记忆里的花园
一道阴影下命名的
小径,时光的脚
在墙外走过
门里小小的秋千架
幼小的嫩芽
被声音围绕
爬过月光和繁星
谁在风中留下了种子
留下了雨中响起的钟
命运凋零了许久
爱情沉到水底
所有的花瓣在你手中
也无法飘出庭院
应该下着雨&
 《尘曲》代序:迟到十年的回信
这是我第一次为别人写序,没想到是给你写的。十年,不过一眨眼,日影偏移,物影渐淡。不过如此。
十年前,你初次在纸上遇见我,给我写信,无果而终,那时你才十四岁,而我不过是一本青少年杂志上刚刚冒头的年轻作者,瞬间出现又猝然消失。我以为我对读者,不过是没有心肠的刹那流星,来去洒然,不落爱憎。从不曾想过,还有人像你,纸上一见,心系十年。
五月底,你收到了我迟到的E-mail,于是有了香港的一面之缘。大雨之夜,通宵长谈。这些年来,心牢缚也罢,浪迹消磨也好,说来竟都像事不关己一般。
那一场大雨,白花花地下到心里去。到最后,相顾无言,唯余一笑。&
普天之下漂流者,皆若空游无所依。虽然人类对彼此的孤独鲜有触碰的机会,亦无知悉的必要,然而,人们又是多么地渴望能找到一个可以彻夜交心的人,像散佚的诗篇,知志寻觅与自身押韵的诗行。哈代在《苔丝》里同说:人类这个集体,从整体上看来非常可怕,但是从每一个单位看来,却又不足畏,甚至于可怜。
人间事事不堪凭。一旦撒手,有些人和事,就像指间沙,风中线,永远失去。春老才觉短,别后方知远。写过这样的字句,我更加明白,珍惜是何等美德,而相见又是何等幸事。
按理说,我是没有资格给你写序的,从没老老实实、从头至尾读完任何一位同龄人作品,包括你&&80后,名目繁多的头衔,似曾相识的吁叹,像包装各异、滋味雷同的点心,糖分有余,营养难讲。我不是要批评谁,你晓得我的意思。这是个讲究皆大欢喜的年代,批评是多么扫兴。&唱反调&的结果,多数时候是为新闻工作者带来福音,对于文学建设鲜有裨益。
何况,我曾也是死于同一场热病的罹难者,而且只是这片闹哄哄的乱葬岗中,一个无名的游魂。对于所有人,乃至我自己,我向来有宽容的人格,却少有怜悯的心情&&路都是自己选的。
我只是碰巧见证了《尘曲》全书的出炉过程,并且有幸见证你的孤独,包括生命时突如其来的暴动,往事的阴影遗留下的褶皱也包括最朴素的生活,最远大的梦想。
而我写下这篇序的目的,是想告诉你,那个终生寻找一片装盛泪水的叶、一朵记录欢笑的花朵的身影,并不只是你,或者我,而是,人类,全部。
在我看来,《尘曲》是一本孤独者的告白。&&从你身上,我突然想起很早以前自己的模样。
你在远镇的落日里,伤心回头寻觅父亲的影子,但待转身之时,忽然明白&其实悲伤深处空无一物&。而我同样曾在暮色四合之时,遥望一江凌乱的艳光,努力想要看清那些被一生忧患蚕食得崎岖的、多孔的、年长的心灵。
我们都曾想爱过纸上虚拟的冒险,试图厘清我们出生之前岁月的纷繁肌理,对蚀刻一张张容颜的隐形之力,我们是何等不屑,又是何等畏惧。不屑的是,人生没有如果可言,笔下的世界却可以推翻重来,貌似比上帝更为自由的操控感,令我们如此着迷;畏惧的是,我们想要探寻的谜题,就算耗尽毕生,也未必有一个说得清楚的答案。
时光一泻千里,关山在前,故乡已远。寻找的意义,不在于答案,在乎过程。
还有,旅行。从稻城亚丁,到国境之南,从安纳托利亚高原的红色,到欧洲深冬的铅灰。你所想的,是从最荒凉的旅途中走出最繁华的风景来。那时的我,同样在陌生的蓝天之定摇摆徘徊,任由白日梦腾腾燃烧。
直到凌晨醒来,内心一片空白。
你说,这个时代,我们相爱便只是为了相爱,流浪也只是为了流浪本身。人世间,红尘外,我们总是喜好选择最远最少人问津的路,从来不问那条路有多远,哪怕尽头的风景,未必就比康庄大道来得更美好。活着,便是一世的行走,我们只不过是想多看这个缭乱寂寥的世界一眼。我们忘乎所以地记录与追求的,只不过是一次纯粹的感动。
等我们老去,想起午夜的维族赶车人,唱着&羊羔一样黑黑的眼睛,我愿为你献出生命&走过窗口,想起那悲凉的调子曾经唱得我们心如火烧,泪流满面&&那时,我们会摸着自己的心口说,这一生,总算不虚此行。
当然,还有爱情。Remember,darling.你在世界的任何一个地方,用各种语言反复祈祷,渴求一个深邃如井的拥抱。而我呢,偶尔写两句&平生总相误,只宜无情游&终究还是不甘心,还是会盼望,有朝一日,有个人对我说,跟我来,四周纵然天地茫茫,人世悠悠,我亦别无他路,唯有跟随。
不愿为任何人舍弃骄傲,又巴不得能为某个人放下矜持。孤独的人何其相似。
我自倾杯,君且随意,你一直都是这样一个人。只有年轻时才能这样不计得失,稀里糊涂地去爱,凭借生命最初的直觉,而不是尘世历练的心术去爱&&爱一朵云、一片海、一个人。最害怕的不是时间,或是世情,怕的是一句抱歉&&&不值得&,怕的是这一秒过去了,下一次不知要等到何时,怕的是从今往后,再不会爱得那么彻底、那么无私。
往事历历终虚化。一场闲愁罢了,早晚,再深的痛也会散作阶前雨、袖底风;早晚,海水会填平沙滩上所有的凹陷,风会吹熄最后一丝颤抖的火焰;早晚,我们都会从不懂柴米油盐的毛孩子,变成人情世故的老掌柜。
却还是不悔当初。三月桃花,两人一马,明日天涯。
所以我想,我是懂得你的。如你所言,哪怕理解是无数误解的巧合。你笑的时候,我隔着很远很远也能听见,哭的时候,我就安静地坐在你身边。
你就像世间另一个我:我们都曾像《哈姆。雷特》中的人物,无数次着了魔一般对自己说,&即便困在坚果壳中,我依然相信自己是无限空间的国王&;曾经靠刺激伤痛、分泌眼泪来滋润笔端的干涩,用幻觉和臆想填补生命质地的稀薄;倔犟地想用几个简单的音节,覆盖世间的土地与潮汐,把夜空中澎湃的焰火,想象成一场自我的葬礼,癫狂,战栗、窃喜,哀鸣&&
下笔重如泰山,现实轻如鸿毛。你说得对,除了活着本身之外,没有什么能够弥补活着的贫瘠,才华也不例外。夸大其词,不加约束,是年轻人的通病,必经之途何足畏惧?又何需羞愧?
《尘曲》&&《神曲》,我爱这袒露的野心。野心这东西,当你扔有它时,以为它不过是日后自嘲的把柄,但只有失去它时才知道衰老已经降临。没有野心的写作者,是不值一提的。
我喜欢你这刚烈好胜决绝的脾气。当了八年记者,我见识过真正的淋漓健笔和洞察头脑,汗颜之余,我问自己,如果去做记者,是为了一种平等的错觉,那么如果你不是一个记者,你会在哪里,在做什么?
我想你也是,一定也问自己相同的问题,想一想,然后掉头不顾,继续前行,除了尽力做到最好,再不留回转的余地。而大多数人则会瞻前顾后,既怕庸碌又怕辛苦,我便是其中之一。
好在借由你,我看清自己,无论如何不甘心就此停下来。有时读着过去的文字,我会想,那个二十岁的我,之于今日的我,即使没有满意可方,即使有所微词甚至鄙夷,仍是心怀期待的。
唯有试过,才能安心,哪怕注定失败,才能走向真正洒脱。无憾,继而无畏。
但我最爱你的,是你依旧在文字里执着追寻生存、死亡、永恒、牺牲、宗教、信仰等等这些如今看来沉重过时的字眼的价值。忧伤的泪痕遮掩不了你对文学的虔诚和谦卑,对世事的传递和宽宥。你把自己关进黑暗的房间时,还念念不忘那些年幼的孩子们,提醒自己要给他们留一扇看得见风景和光明的窗。
你让我想起王蒙说过的一段话:&作家不是世界的审判官,也不是诅咒者,应该对世界充满兴趣,充满受,有善意。作家对世界来说,首先是一个感受者,是表达者,是世界的情人。&
我知道今时今日距离鲁迅以文学&疗治国民&的时代已经很远,但我依然坚信,&净化魂灵&&温润人心&当是一切好的艺术的使命。
有信念是多么好的一件事,信望爱三者,爱最大,望是桥梁,但信排第一。没有信念,这个世界不好的一面只会更加糟糕,好的一面则显得不堪一击。
至于你的缺点,我相你比任何人都更清楚,我不想在遣词造句、风格意象之类的细枝末节上纠缠。我欣赏你说过的一句话,就这样写下去吧,哪怕现在很糟糕,一直写下去,总有一天会越来越好。知人论事,看本质,看方向,你一直在进步,这就对了。
那么,就好好写下去吧。不负此生,不负己心。别忘了那些倒下的树,白纸黑字,是它们的命换来的。
与此同时,我也由衷希望能有更多人,在急于表达对你的热爱或者厌弃之前,去认真尝试读懂一个真实的人。盲目的追随,廉价的吹嘘,永远比不上质朴的共鸣。一个仅供仰望的偶像,是极度危险的。读者最可怕的吝啬,不在于金钱或者赞美,而是时间与心灵。
我希望你的读者能做你的同路人,而不仅仅是所谓的&粉丝&。希望他人痛心平气和地看待你的每一次尝试,因为将来,你将致力于书写的,决不止是一曲悲歌,一声叹息而已。
时间也会是写作者及其作品的尽可能面对的最严峻的考验。《新约。希伯莱书》说:&凡是创造出来的东西,都要把它们震动;不堪震动的都要挪开,不怕震动的才能保留。&前途漫漫,&天才关&易过,名利关、骨气关、修养关,关关难捱。
人间正道是沧桑。
易曰:始于&乾&,终于&未济&,生生不息。
凡心所向,素履所往。生如逆旅,一苇以航。
愿梦想是大地之灯,祝福是最长的河。
二零一零年八月
  文/七堇年
  壹【又见】
  黑暗中你沉重的呼吸是清晨弄堂里熟悉的雾。
  你温热的胸口。
  缓慢流动着悲伤与寂静的巨大河流。
  那些呈现在文字中的影像模糊的人事终止在这样的言语之中,竟果真似浮在河面的船舶发出的呜鸣汽笛一般汩汩地流向意识深处,这么近,那么远。时隔经年,终于又看到小四的文字。这已经不是2000年的印象。曾经固执地恐惧着物是人非,而今看到,那个笑容明亮、踩着忧伤的舞步在众人的目光中一路走来的少年,面孔已经有如这本小说一般富有线条和棱角。言语退去华丽的外衣,真实而惨痛的内核依然这般打动人心。像一部在黑暗而窒息的酒吧地下室播放着的实验电影,你在席地而坐的观众中掩面而泣的时候,胶片依然被机器卷动着无情滚动过去。无人为你的悲伤停留,电影配乐涅没了你的哭声。
  弄堂里的雾气。清晨的开门声。被母亲塞进书包里的牛奶和水果。干净的少年。孤独的女孩。沉默地等待着你放学后。振动不已却无人接听的手机。匕首一般的语言。薄如纸的世事人情。听到了那句&就我&便转身飞奔回去的他,以及躺在血泊之中目光失焦的她。
  我常以为,世界之所以美好,是因为它被人间的太多遗憾所映照。
  被黑色流云覆盖的悲伤的物象,不紧不慢地叙述着一场青春的散场。这本书带领我们走过的这条悲伤河,是世界的真实之声。
  贰【路途】
  生活里到处都是这样悲伤的隐喻。
  如同曾经我和你在每一个清晨,一起走向那个光线来源的出口。
  也如同现在他载着我,慢慢离开那个被我抛弃在黑暗里的你。其实在自行车轮一圈一圈滚动着慢慢带我逐渐远离你的时候,我真的是感觉到了,被熟悉的世界一点一点放弃的感觉。
  在那个世界放弃我的时候,我也慢慢地松开了手。
  再也不会有那样的清晨了。
  读到这样平和而隐忍的语句,看到是青春的背影,在时光中转身,然后不知所终地消失在昭然若揭的怀抱,消失在深情而遥远的凝视中。那都是年少时的记忆了&&那是写出这样的文字的少年,留给你我的记忆。
  想想我们走过的那些故事&&雪的国度里孤单而善良的王,城市的永无岛上一群刚刚长大的孩子,1995年被盛浓的绿荫所深深覆盖的校园,然后直到今天的悲伤之河:在命运的起点上,少年们单薄的身影勾勒出生命的创痛,望向弄堂的尽头那个渐行渐远的背影手足无措:看,快乐的人都有一样的快乐,而悲伤的人各有各的悲伤。我们曾经拥有大把大把的幸福年华,而想念中深切的,仍旧是那样一些不复再有的清晨。不复再有的子夜。
  他给过的关怀,成为她生命的支撑。在一个缓缓闭上眼睛的时刻,他突然记起她的脸。这样他便老了。
  而活在文字里的她的信念是,我不能悲伤地坐在你身旁。
  叁【尾声】
  遥远而苍茫的人海里,扶着单车的少年回过头来,低低的声音说着,喂,一起回家吗?
  无限漫长时光里的温柔。
  无限温柔里的漫长时光。
  一直都在。
  选择一个必输的赌注去赌,来证明自己的无辜,筹码是生命。而之所以让这一切发生在已经走过了那么的疼痛和鄙夷之后,在平和的生活似乎近在咫尺之前,仅仅是因为,他的不信,让她感到最大的绝望。
  于是她终于可以活在他的相信中。
  这是最美好的生之丧失。
  我们常常都不觉得自己是一个铁石心肠的人。但是好多时候,似乎必须足够无情,才可以避免因爱而苦&&就像这本书中说过的那样。
  曾经读过一个台湾作家的书,里面说,世界总是没有错的,错的是心灵的脆弱性,我们不能免除于世界的伤害,于是我们就要长期生着灵魂的病。这本书信集是作者的最后一部作品,写完之后,她就在巴黎的公寓里面用刀子戳向胸口自杀而死了。我于是想到,这样薄如纸脆如瓷盛如花的人,怎可担当得起命运无常。而又想想这本书中那些栩栩如生的少年,不禁为他们鲜明的痛楚所震慑,因觉得他们很有担当。
  言,言而不衷。离,离而不去。长到这样一天,因了畏惧心的脆弱性,在接纳万事之前,自己已经在眼前挂了一张滤网,人事的悲喜色差陡然就被模糊羽化,看在眼里,也就没有那么触目,自然也就说不上惊心了。总觉得活得眷恋生世,朝朝暮暮孑然而繁华,越来越寂寞,又欢喜又害怕。
  这也许就是缩影在小四的笔下,缩影在他文字的成长中,最深的隐喻。
  在这烟火的纲常世间,生命的河流深处是静默。却静默得悲欢俱在。世界并不都由洁净和精致的物象构成,关怀与温情永远只存在于更加庞大的冷漠与无情的对照之中。所以文字的生命可以脱离华美和虚幻而存在,一如这本书,又一次向我们打开了一扇窗,通往另一个与他以往的文字都不相同的世界。最终他把这一切展示给我们看。这是由琐碎和平凡的生活细节构成的青春生命,是幅远观才能成形的油画,是一句稀声的大言。
也许时间是一种解药
也是我现在正服下的毒药
我想给你末日的惊喜
我想给你末日的惊喜
然而你然而我
却不在一起&
站长在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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