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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晚饭,沙加果然蠢蠢欲动起来,他的手不停在穆肩头徘徊,这可以看成下意识或无意识的行为。沙加清楚,贸贸然行事肯定会再次导致尴尬。心里却痒痒。这和小孩子觊觎冰箱顶层的巧克力是一个道理。
理智还是渐渐占了上风,沙加管住自己的手,不能把他逼得太紧,他想。
沙加明白这是送客话,好吧,九点多了,他是该走了。
“沙加。”穆轻轻叫了一声,沙加一转头,穆猛地搂住他脖子,用力吻起来,那是炙热的带着宣泄味道的吻。之后,穆盯着他,柔柔问:“我好吗?”
沙加点点头,以为穆又要吻过来,却见他低下头,兀自难过起来。
“我并不一定有多好,那个……可能会失望。”
沙加听懂了,他想劝他说,那种事只是个调剂,自己并不看重。还没想好话该怎么说,又被穆抢了先,穆说:“你先出去,等我卸了装备再进来……别开灯,别掀被子看,顺便拿盒纸巾。”
听穆的口气,该下了很大决心。沙加沉吟片刻,照做了。
而那件事,做得出乎意料的愉快,好像关了灯,穆便没什么忌讳了。他手上的功夫很好,先就把沙加伺候得无比舒爽,待他侧过身去,沙加爬到他身上,一瞬像是碰到了受伤的腿,但穆很灵活的挪开了。沙加开始一寸寸吻他的颈子,双手箍紧他的腰,都没感到任何的不妥。穆做爱的风格跟个性极吻合,隐忍,直到崩溃边缘,才闷闷的叫一声,听得沙加意犹未尽。
“我累了。”穆边说边平躺到一旁。
沙加跟着长出口气,他也累了。“今晚,我睡这里吧。”
沙加呵呵两声,又搂着穆轻吻起来。‘不许掀被子。’听起来好像童话中精灵的咒语,带着神秘而蛊惑的色彩。
无论怎样,他们算是彻底拥有了对方。

一年一度踏青节,宏远组织去玉祝峰度假。
沙加连哄带劝,穆始终就是摇头。他说他实在不喜欢登山,累得气喘吁吁,只为到山顶上往下看一眼,还不如在家看电视呢。

员工大都携眷,沙加只落得和几位清高的鳏寡孤独同行。山路泥泞,沙加想,穆没来算对了。即使来了他也不会跟他一起走。穆比沙加更紧张他们的关系,在同事面前从来不敢有半点表露,见面时比从前更诚惶诚恐。个中缘由,沙加虽能理解,却还是觉得别扭。
米罗不知从哪冒了出来,进了‘森林浴’大家就分散开单。米罗的出现让他颇感惊讶,沙加知道米罗喜欢热闹,到那儿都会搭帮儿走。
米罗也看到沙加,他想了想还是走过去。“我到厕所抽了跟烟。”他解释说。
自从那天两人在穆的宿舍相遇,就再没这么并排走在一起,更别说一块儿去泡吧喝酒。这种友情之于爱情的退让,让米罗颇为不爽,不过他还是说,既然你们走到一起,而且,你们认为找到了爱情,那么作为朋友,我替你们高兴。米罗说话像演戏一样,沙加听得想笑。但等听完米罗最后一句话,他又笑不出来了。米罗问:“沙加,你想过昂叔叔知道你们的事会怎样,你又打算怎么收场?不怪我说话难听,我是给你提个醒儿,怕你到时候难堪。”
沙加沉默,他偶尔也会幻想,老头子私下接受了穆,或是他把宏远单分出来,断断续续想不出个所以然,只能等生活的契机把想象中的碎片连起来,虽说这有些被动。
“想了也未必有结果,走一步说一步吧,你别跟穆说,也别给他太大压力。”沙加想起前些天A组接项目,穆几乎连轴转,把他心疼得够呛。
“他怕给你丢脸,凡事都要做好,再说,他本来就是重事业的人。”米罗说。
“那倒是,我还打算送他到外国研修一段,软件这东西,老祖宗都是人家外国人。这有好处,你觉得呢?”
“看穆的意思吧,也许他舍不得你呢。我说沙加,你不要当他小兔子似的。穆是狼,狼需要伙伴,但绝不喜欢受制于人。”
“你说穆是狼?”沙加觉得这比喻简直搞笑一样,穆是只可爱的小狐狸,怎么会是狼。
“他当然是狼。受伤的狼,终归还是狼。”米罗朝前面看看,接着说:“哦,有人在那儿等我呢,你也一起来吗?”
“好。”沙加机械的跟着,心里却想,穆真的是狼一样的男儿吗?

总公司开季度会时,史昂讲到‘培优计划’,沙加接着发言,米罗想拦没拦住,结果他提名穆时,与会人员不少投反对票,一方面穆的资历太浅,另一方面,他们觉得把穆这样的人派出去,显得宏远人才匮乏。
会后沙加怪米罗不帮他说话,米罗一脸不以为然,他说他觉得人家说得有道理,穆要想出头,就不能是一般优秀,那得是卓尔不群的优秀。几句大实话把沙加噎得喘不过气。接着米罗又告诫沙加,别让老头子看出什么异状来。

穆呆呆看着日历,再过几天他到宏远就整一年了,当然也是和沙加相识一周年。不知道沙加记不记得,他们有几天没一起睡。这阵子昂老心情不好,沙加下了班在穆那呆一会儿,不敢留得太晚。这就是大家族的坏处,穆叹了口气,也不知道沙加有没有时间陪他庆祝周年纪念。
“大白天发什么呆啊?”米罗突然在后面说话,吓穆一跳。
“我走神儿了。”穆不好意思地笑笑。
“行了,周末去赣南出差。”米罗放下一大堆资料。“好好看看这些,别一问三不知。”
“我?”穆有点惊讶,最近米罗好奇怪,不光让他在组会上发言,还要见客户。
“多新鲜啊,不是你我跑这儿逗咳嗽来了。”
“不去,技术科就你一人。”米罗拍拍了他肩膀:“努力啊小子。”

穆在赣南看到沙加,真像见到亲人一样又惊又喜,他凑过去前后走有寻找米罗的身影。“他真没来?”穆问。
“没有啊,现在流行夫妻档,有他什么事儿啊。”沙加边笑边说:“你也甭太紧张,给他们说说软件功能和远景开发就成,其他的事儿有我。你不锻炼锻炼怎么陪我打事业?”
事已至此,穆只好深吸口气,大大方方走进去。

客户一走,沙加迫不及待在穆脸上‘啵’了一口,他的介绍详尽而不失感染力,比想象中好多了。
“我从来不会看错人。”沙加自夸道。“这一单我抽你一成利,算是你到宏远一年的奖金。”
“你记得?!”虽然想到沙加会搞点惊喜,可还是免不了感动。不过这真是有点冒险。若协议没签成,俩人心里都得难受。“你不该叫我来,他们看你带了个瘸子,会觉得你不重视……”
“我不许你这么说。穆,我就是想在我们认识一周年时,共同去做一件事,无论成败,都是一辈子的记忆。”
“真会煽情,逼迫职员加班还说得这么好听。”穆把头扭到窗外,偷偷品尝心里的甜。

刚打了个盹,醒来却见沙加把车开到山路上。
“玉祝峰,我带你去。”沙加把车停稳,到后座去换了登山鞋。
“我说了不喜欢爬山。”穆执拗着。“没意思,不去。”
“不用你爬,我们骑马。快走,听我的话。”
“沙加,我不能骑马。”
“听我的没错,走啊,前面就是马场,下午能到山顶,到上面再吃饭怎么样?”
穆知道沙加没恶意,可这绝对不行,骑马是自己能力不及的事,他不得不反对下去:“我不去会很扫兴吗?”
“当然,我都安排好了,马匹,餐厅,酒店,不去的话你付违约金。”沙加拉着他朝马场走,果真很近,没走几步就闻到动物的腥臊。

穆坐在高高的马背上,牵马的是沙加,没错,正是沙加!刚才工作人员把穆扶上马,在腿和腰部上了安全措施。沙加不知在哪弄了副白手套,做个手势,马儿就颠颠的走了起来。
“我是有专业资格的骑师,你别怕,这马都是我亲自挑的,通人性,绝不会把你摔下来。”沙加便走边说:“你瞧见没,我都不用牵缰绳,不过为了让你放心,我还是牵着吧。”
起初穆还有点怕,但怕归怕,他相信沙加的分寸。进了山林道,穆便完全沉溺在自然中,话都懒得讲。亲近自然是人的天性,穆跟这芬芳的气息分离得太久,如今,一草一木,一水一石,在他看来都是入眼的景致,忍不住要停下来拍照。

这一天,沙加很high,什么能比看到心上人的笑容更兴奋呢。
穆说,他从没上过山,因为从没有人肯花一天时间陪他玩。他像喝醉了一样,拉着沙加的手不停唱歌,歌声在空荡荡的山顶飘散开,变成很多零碎地声音传向四面。
他们决定第二天开日出,但沙加醒来时,天已大亮。穆还在睡,他睡相不错,被子盖得工工整整。沙加本想在他白嫩嫩的脸上掐一下,但忍住了,不能扰人清梦啊。
床头放着穆的手杖,沙加的眼睛被那银亮的金属光泽狠狠刺了一下。在家时它都被藏在不显眼的地方,而且,每当沙加醒来时,穆早以穿戴整齐。看来昨天累坏了。
沙加轻轻碰了被子,穆没反应,看来睡得很实。沙加又碰了碰,他想他已经准备好去打破那个禁忌,无论掀开会看到怎样的情形,他都能接受。
被角慢慢移开,太大动作会吵醒穆。沙加想,他只悄悄的看一下就好,等穆醒来,就当什么都没发生。
沙加的第一反应是——绝望!深刻的绝望!
那条残腿细瘦惨白。由于长期带着支架,大腿和膝上的皮肤都磨成了黑红的茧子,膝骨外突,脚踝却不自然的内弯曲。再没常识的人也看得出,这条腿再没有复原的可能,它就像一个婴儿标本,扭曲的蜷缩着,毫无生气。
沙加逐渐意识到自己的残忍,残忍的好奇心,而就在他想阂上被子的时候,却发现有一束悲凉的目光,落在他的手上。
沙加没有道歉,此时语言已经失去了作用,他走过去,将穆搂在怀里,无言的,紧紧地拥抱,直到他闷闷哭出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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