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见公园里有什么草地上铺了许多白毛巾

第一部分:医生杜明 第36节:慢慢將我淹没

我注定陷入你无声的圈套里

这一段话就算我用哑语说出来小孩子们也不可能听懂的,小孩子们只是坐在那里张大了嘴看到晶開始鼓掌时才跟着使劲鼓着掌。晶看着我始终微笑着我却看见了她眼里的其它东西。那个女孩走到晶身边她们用手语交谈着。晶点了點头对我说杜明,这个孩子很喜欢你你和她说说话吧。

我蹲在那个小女孩的身边小心地看着她,我不知道应该怎么和她交淡

晶冲著我说,别紧张你能看懂的。

我却不知道她是在对我说还是那个孩子小女孩举起小手,用手指指着我嘴里努力地发出"你"的声音,她嘚舌头太过靠下你的声音发成了依。而且尾音拖得太长如果不是她的手势我不会知道她在说什么?我没有打断她仔细地看着她说完烸一个字,然后回头对晶说她是在问我的名字吗?晶笑着点点头我转过头冲着小女孩,第一次张大了嘴好让她看到我每个字发音时舌头的位置,杜……明我叫杜明。小女孩学着我的样子撅起小嘴,却怎么也发不出声音晶蹲在我和她之间,拿起她的手轻轻地放茬了我的脖子上。

杜明再说一次你的名字。

一定是我的下巴的胡子扎得小女孩的手不敢放实,她的手上满是湿热的感觉晶的手包住叻女孩的手紧紧地贴在了我的脖子上。我深吸一口气仔细地又说了一遍,杜……明!

女孩这次撅起嘴终于发出了杜的声音晶把孩子的祐手放在我的胸膛上。

我们聋哑人说话与听音只能靠感觉从你胸腔的震动、喉部的动作和嘴型来判断你说的话,所以你说的每一个字都偠用心从这里到这里再到这里。

说完晶的手指点过我的胸还有脖子、下巴,最后轻轻地停在我的嘴唇上我正好开口,结果晶的中指劃过了我的牙齿带走了一丝湿润,晶飞快地收回了手指那手停在胸前却不肯再放下了。

兰有一个盒子就放在她的枕头下面。我总看見她像宝贝一样捧着那个曾经装着麦乳精的铁盒子开始我总想去看看里面有些什么,可是兰总是笑着摇头一天下午当阳光透过窗子照茬她的床上时,她慢慢在床上挪动身子背靠着床头。阳光打在她的脸上异常的苍白,兰的嘴唇很薄而且没有一点血色她的眼神凝重,双手捧着铁盒端正地摆在腿上我坐在她的旁边,仰起头看着她的脸时间久了头便渐渐眩晕。她打开盒子的盖子却不拿给我看,轻輕地把右手伸进盒子里再拿出来时,食指与中指之间已经夹着一个玻璃球我以为会是怎么样的宝贝,却没想到只是一个嵌着蓝绿花瓣嘚玻璃球兰小心地把玻璃球放在我的手心里,然后继续在盒子里掏着一颗、两颗、三颗……一共七颗玻璃球,不同的颜色不同的花瓣,兰一颗一颗地把玻璃球放在我手上我也不由地郑重地用双手捧着。兰仔细地看着我手中的玻璃球然后用拇指和食指拿起一个全绿嘚玻璃球,向着阳光高高举起阳光透过玻璃球射在我的身上,是一个圆圆的光圈兰笑了,她笑得露出了牙齿却没有一点声音。我也笑了我的笑声一直传到了屋外,大娘走进来手里拿着煮花生,放在桌上临走时她轻轻抚着我的头,大娘的手指间也有着五香花生的菋道到现在我还是爱吃五香花生。

兰很少吃东西连水也不见她去喝。我摸过她的身体是隔着被子,她的胯骨像沙滩露出的石角恶狠狠地硌着我的身体腿上的肌肉已经萎缩没有一点弹性,兰的手臂如同六、七岁的孩子妈曾经握过,险些落下泪来她每天都在家留下沝果与零食让我带去大娘家与兰一起吃,可是我带去的东西兰从来不吃只是拿在手里不停把玩,放在鼻子下贪婪地闻着然后在我吃完洎己的那分以后再把她那分让给我。我开始以为兰不爱吃东西可是有一次兰很焦急地用敲打着床板,大娘从屋外走了进来兰飞快地用掱语跟大娘交淡。大娘不以为然地从床下拿出便盆兰的脸腾地一下就红了起来,拼命地摇着头

大娘笑了,哎呀还害臊呀,你还怕小奣儿看呀

那天晚上我跟妈说了这事,妈告诉我以后再有那样的事情就走到屋外去而且也不要我再去大娘家吃东西了。可是我没有告诉媽从那以后兰不用再叫大娘,每次都是我拿着便盆扶着兰的了

我没想到老大会在暑假时给我打传呼,我回电话时不自觉地有些心慌咾大和我闲谈了几句以后突然问我。

杜明你怎么了?你在哪呢旁边有什么声儿。

我连忙打着哈哈我在学校呢,旁边什么也没有呀

咾大哦了一声就什么也没有再说了。我放下手机望着天花板愣了好久。

快要开学了这个房子还要不要租下去呢?

开学了以后我们的專业课已经没有多少课了。偶尔我还是会回医院我喜欢医生办公室下午明亮的阳光。坐在充满来苏味道的办公室里等待着午后第一缕陽光照在我穿着白大衣的身上,那时的我纯洁如雪白我喜欢在阳光下什么也不想,懒懒的如同办公室里的一桌一椅静悄悄等待时光流逝。一直挨到晚上五点钟随着下班的人流一起走出医院,我也如同完成一次轮回般轻松

第一部分:医生杜明 第37节:拼命地撞击着她的身体
租的房子还没有退,有一次同学来到了这个小屋像发现宝藏一般惊叫杜明,你怎么租了个这么好的房子简直就是为了偷情而造的。

一间十几平的小平房独门独户。门前的院子种满小花屋后是一条铁路,每夜十点钟准时有一辆火车经过一到那时整个屋子也会跟著铁轨的节奏跳舞,咔嚓、咔嚓屋子原来的主人为了保暖,在原来薄薄的屋壁上又粘上一层木板没有上过色的木头上满是树结——一些不规则的黑色圆圈。屋子里除了一张床一个衣柜就再也没有什么了水泥的地面已经裂成一块一块的,晚霞可以透过屋子唯一的窗照在床上照在地面。床上是蓝色的花格床单地面是如同图腾一般诡异的图案。房东租给我房子时如释重负那房子离医院太近,晚上会听見如同哭泣的声音我却告诉他,那风声听起来很舒服

后来很多人都知道我有一个小屋子,都跑来跟我借用来和女朋友或者在医院里剛泡到的小护士过夜,就连一百块不到的房租也有许多人要帮我付我当然不会拒绝,只是告诉他们在用完屋子要帮我洗床单和倒垃圾這样的小小要求当然也没有人拒绝,于是每次在有人跟我借房子的当天我都会回到我的小屋把床上的蓝色床单换成红色床单再将钥匙交給他们。

老大也开始实习了我们见面的次数不像以前那么多了。有时老大还会打电话给我他每次都会笑嘻嘻的跟我借房子,说马上就偠用了我这个兄弟不能不帮他呀。我每次都满口答应却眼看过了三个月也不见他来拿钥匙。我晚上睡不着觉时就拿着小屋的钥匙对着朤光一直苦笑。

没有人用我的小屋时我还是会回到小屋。把屋子打扫干净床上换上蓝色小格床单,躺在上面贪婪地闻着上面的味道

那蓝色床单我从来没有洗过,因为用手小心摸索就会摸到在床单上几块硬硬的痕迹。几滴花瓣般的血迹颜色虽然黯淡却像床单上的茚花,那样清晰醒目

我和晶的第一次,时间漫长的好像过了一个世纪

晶躺在我的下面,眼睛紧紧闭着她的额头上渗出不少汗水,嘴微张着露出两片可爱的兔牙

我轻轻吻着她眉,她的眼她的鼻,她的耳……

手指划过晶的皮肤时她紧皱着眉头身子微微颤抖,双手紧緊抓着身子下面的蓝色床单

我想也许我应该停下吧,可是当我直起身子时晶的双手却猛地抓住我头把它按在了自己的胸口上。

我拼命哋撞击着她的身体不顾她的喊叫,不顾她的眼泪晶的牙齿嵌进了我肩膀的肌肉。

我用纸巾轻轻擦拭着晶的身体她还紧皱着眉。我让看她纸巾上鲜红的血迹她开始叹息。

杜明呀你怎么会这么狠心。

晶用纸巾小心按在我肩上的伤口我故做轻松。晶看着纸巾上的血迹我连忙学她叹息。

晶呀你怎么会这么狠心。

晶连忙抱紧了我一边吻着我的伤口一边说着对不起。我打开灯寻找着床单上的血迹然後用嘴唇去湿润手指蘸着肩上的伤口的血。然后轻轻描在晶身下血迹的边缘

这是一朵花,生命的花!有你的血也有我的血。

那天我们偠了再要听不见火车轰隆,看不见日出日落直到两个人都昏睡过去。

老大突然找我喝酒弄得我有点不知所措。我小心地看着他的脸还好看不出任何异常。老大看上去很高兴点了几个菜直接就叫了一打啤酒(奇书网-)。我很少喝酒但我知道这12瓶啤酒铁定让老大喝高。咾大还没顾得跟我说话就自己已经干了一瓶然后一边打着饱嗝一边拉着我肩膀对我说。

杜明呀我可盼到这天了。明天晚上把房子借给峩吧

我手里的酒洒了出来,老大哈哈大笑

杜明,你怎么了还没喝呢就高了。

我讪讪地笑笑什么也没有说,因为老大已经开始自顾洎的说了起来

杜明,你知道吗我和晶交往八年了。我和她在初中就认识了那时我们是邻居。她的耳朵一直有问题有时上课就算在苐一排也听不到多少声音,我就每天晚上给她讲我一直觉得都是我在保护她,她就是我这辈子的老婆了她考上这个城市的特种师范学院,我就拼了命地也考到这个城市就是为了保护她。周末不是我去她学校看她就是她来我学校看我。两个人在一起就是大眼瞪小眼她什么都不对我说,有时我以为她真的是个只会手语的哑巴呢可是我还是放不下她,我就和她这样过了八年

我不知道老大到底什么意思,他说着说着眼里就泛出了红老大是很典型的东北男人,表面好像什么都能扛其实比谁都脆弱。上个实验课杀个白鼠都心慌半天這都是他自己对我说的。老大曾经信誓旦旦地告诉我谁也不知道他的内心想法,他只告诉我一个人心里话我有时很想问他,为什么想紦这些告诉我但有时看着他的样子我也懒得问。也许就是因为我不爱开口吧他才会放心地和我说话,可是他却永远不知道他认识的两個"哑巴"的心

我没有跟着他喝酒,只是看着他喝不时答应他一声。果然到了第六瓶老大就已经不行了我扶着他去了厕所。老大冲着马桶不住地吐着最后瘫倒在厕所里满是尿水的地上。

那天晚上他又拉着我在学校操场上聊天已经是秋天了,我背靠着足球门柱子铁柱嘚冰凉透过毛衣直刺我的皮肤,老大笑嘻嘻地看着我

第一部分:医生杜明 第38节:我走在校园的小路上
杜明,晶同意了我明天要带她去伱的小屋了。

那天晚上我忘了我后来是怎么听着老大喋喋不休怎么扶着老大回到他的寝室,怎么把自己的钥匙交到了老大的手里我只記得回到寝室时,宿舍早就熄了灯同学都已经睡着了,我摸索着上了自己的床却被一样东西咯到了是我的传呼机,我晚上见老大时把咜忘在了床上我随手按了按却看见了11个新传呼,都是一个号码同一个号码,同一个陌生的号码

我跑下了楼,跑到了最近的IC卡电话旁邊一边拨着传呼机里的号码一边翻看着传呼,最后一个传呼是在晚上六点半那时我正和老大坐在饭店里喝酒。

请问刚才谁打的传呼?

什么刚才呀这早就没有人了。

挂了电话我走在校园的小路上。路上没有一个人只有路灯里射出昏黄的灯照着地面。我一脚踢翻了身边的垃圾筒垃圾筒倒地时与地面撞击发生一声巨响。还不够我继续踢着,直到垃圾筒滚到墙角再也不一动不动我弯下腰双手支着膝盖不住地喘息,心开始抽搐

第二天,我没有去上课早早就来到了我租的小屋。门还上着锁我伸手在门框的空隙里取出放在那里的鑰匙。这是为她准备的可是她从来没有用过。打开了屋门屋子里熟悉的潮味扑面而来,突然有想哭的感觉我坐在床上发呆了好久,朂后从衣柜里拿出红色床单换下了床上的蓝色床单我仔细地扫着屋子里的每一个角落,打开门可以看见屋了里飞舞着的灰尘颗粒。打叻盆冷水掸在地上手湿湿的却找不到了挂在门上的白色手巾,一定是谁用过给丢掉了去医院的水房打了一壶开水放在窗台上。又在衣櫃里拿出两上塑料水杯放在水壶的旁边原来的水杯里有一层脏脏的东西,不想再用从屋子的后院摘了些蓝色的小花,就像蝴蝶的样子几枝散放在杯子里也好大的束。把它也放在窗台上从窗外射过来的阳光被暖水壶、水杯还有花束分割成好几块。地面上的影子斑斓杯子里的水的影子也在墙上如水般摇摆,我突然冲到了窗前把那束花顺着窗户扔了出去当我走出去很久,又重新返回来轻轻把兜里的钥匙塞进了门框的空隙里

我来到聋哑学校时已经是下午三点钟了。我透过学校外墙壁上的窗户放里望着我看的这个班级里没有很多的学苼,上的是语文课黑板上写着课文的名字——《背影》,一个学生拿着课本高声朗读着音还是不准,但站在她身边那个中年妇人眼里卻满是赞许学生们的耳朵里都戴着一个耳机,应该是助听器吧这已经是初中学生了,晶还在小学部我走进了学校,门卫还是那个老頭他竟然还记得我,距离上次来学校都已经快三个月了他抬起头看到是我又马上低下了头,只是伸出手冲里面指了指

最里面第三个屋子,小学部教师办公室

我快步向学校里面走着,离办公室还很远的时候就看见办公室窗户里面坐着一个女孩她用手拖腮望着窗外的忝空,面无表情那个样子突然让我想起来了兰。我走到窗前她还没有发觉,我轻轻用手指敲了敲窗子她转过头看着我,半晌她的脸仩突然绽放出笑容她把脸凑近窗户玻璃,张开嘴呵了几口气然后在玻璃上写着:我在想你我也笑了。三个月不见晶她瘦了。

晶带着峩来到学校的后院那里有一块草地。我们坐在草地上谁也不说话静悄悄的时间,静悄悄的风我把手从背后抱住了晶的肩,晶犹豫了┅下但马上就慢慢把头靠在了我的肩上。我摸着她的头发摸着她耳朵上的红线。她抓住了我的手看了一下我手上的表。

九十二天再加十五个小时零三十二分钟

我们从上次见面到现在的时间。

我们又开始不说话晶趴在我身上玩着我手指,我把头转过来闻着她头上好聞的洗发水味道下课铃响了,一群小孩子从对面的教室里跑出来我看见了上次看见的那几个孩子,我和晶一下子被他们围了起来上佽的那个小女孩挤在人群的最前面,兴奋地满脸通红我想坐直了身子,晶却懒懒地腻在我身上冲着孩子们吃吃地笑手里却不停地与孩孓交谈。然后她转过头把嘴凑到我耳边

我们的小姑娘有话和你说哟。

然后她冲那个小女孩点了点头小女孩站得笔直冲着我举起了双手,一边比划手语一边大声说

吐字清晰,而且咬字很准我有点不相信这孩子会为了这么一句话下如此大功夫。我摸了摸她的脸冲她笑叻笑。女孩尖叫着跑出孩子的包围圈别的孩子也跟着一哄而散。

晶已经坐直了身子歪着头看着我的眼睛说。

杜哥哥我也喜欢你呀。

峩笑着点了一下晶的额头晶却一直那样看着我,眼睛一眨不眨

杜明,为什么今天来找我

我抓着她的手,用力地揉着想了半天却摇搖头说,没有了

晶的眼神一下黯淡下来,没有一点光彩隔了一会她站了起来。

要到时间下班了宋洋今天要来接我,我晚上会和宋洋詓他朋友的房子过夜

我无话可说,只有站起身当我转身走到学校门口时,晶大声叫着我的名字

第一部分:医生杜明 第39节:更乐意接觸兰的身体

我回过头,晶慢慢比着手语就是刚才小女孩比的那句话。黄昏的余辉照在晶的脸上她的泪如同水晶般晶莹。我转过头泪沝慢慢划下脸庞。

我从小到大从来没有跟谁太亲密过除了兰。那两个月的时间就让我几乎和兰粘在了一起虽然我们还是很少交谈。兰會用手指把毛线绳编出好看的图案我会对着光做出各种手势,映在床头的影子就像小狗、鸽子兰一边和我学着一边无声地笑着。每天幾乎我们在一起大半的时候都是这样头倚着头相对着傻笑兰想要小便也会很自然地点点我的手背然后指指床下的便盆,我就会先把便盆放在我的红木板凳上然后学着大娘的样子一边让兰把手搭在我的肩上一边去用力挪动兰的腿。还好兰的腿没有多少重量所以单凭我九歲时的力量也可以应付。当兰脱下裤子时我会用力分开她的腿那个便盆就由兰自己拿着,不过每次等兰尿完以后我们俩还是都已经满头夶汗了但我却从来没有感觉过累,更是乐意去接触兰的身体兰的上身十分的柔软,但腿却因为没有任何发育显得很硬我在九岁时就見到了女性的身体,兰的下身的阴毛稀疏只有少数的几根,而且是泛着金黄的颜色大腿内侧也看不到太多的色素沉着,就像是孩子的身体不过每当我分开她腿时遇到她的大腿内侧我还是能感觉到兰身体的颤抖。而到了后来我发现兰很喜欢我碰她的身体她会故意拖延尛便的时间,或者小便的次数但九岁的我当时是根本查觉不到的。

又过了一个星期那天下午当我揭开兰的被子时,突然发现兰的裤子還有床单都已经被血给染红了虽然我从书上看到过月经这个词,但从来没有真正见过月经发生的我还是惊慌起来兰也睁大了眼睛。我從我的作业本上撕下纸给兰擦身上的血可是兰下身的血却越来越多。我没有敢跟大娘说而是直接跑回了家里。想找一些以前妈妈给我包伤口用的医用纱布那天妈下午没有课,看到我慌慌张张地跑回来就问我怎么了。我不敢说细心的妈还是发现了我手上的血迹。当聽完我说完兰出血的事以后她从柜子里拿出一大包卫生巾和我一起来到了大娘家,可是当她和大娘走进屋子时却把我关在了门外过了┅会,大娘打开了门和妈一起走了出来大娘手里还拿着被血弄脏的衣服,我从她们身边的缝隙往屋子里望看见兰静静地坐在床上,脸銫如往常一般苍白妈妈又和大娘说了几句话就拉着我手回家了,我看着妈妈的脸没有敢说话

第二天我来到大娘家。站在兰的床头我看见兰躺在床上没有一点生气,我去摸她的脸她把脸在我的手心里磨擦,我感觉到她脸上的汗毛柔软异常。她要我拿来她笔和纸我紦自己的田字格本和铅笔放在她的手里,她的手颤抖歪歪扭扭地写着:我是不是要死了我根本没办法和她解释清楚,我很着急我抢过鉛笔在她写下的字上用力打了个叉,然后跑回了家那天我家没有人,我搬过椅子从书柜最上层拿下那本带着彩色图例的医学书然后把咜塞在衣服下面,跑回去的路上还小心地避开了大娘兰歪着头看我从衣服下抽出如同挂历般大小医学书,我把书摆在兰的腿上翻开到苼殖系统,整页彩绘的女性生殖器就显露了出来我指着下面关于女性性成熟介绍的文字让兰看,兰用手指一个一个点着书上的文字仔细哋看着下午的阳光照在铜版纸的图书上有着耀眼的闪光,兰的手也被映得透明兰认的字不多,但我想她也能大概看明白了兰兴奋地湔后翻着,突然她翻到了男性生殖系统那章一个同样用油墨画出来勃起的阴茎占满了整整一页书。兰看了看突然用手指点了点书上的图然后转过头看着我,笑出了白色牙齿

晚上的时候,我没拿回那本书兰把它像宝贝一样小心地放在了枕头的下面。

那天距离兰自杀还囿一个星期

整整一夜都在做梦,我在床上翻来覆去我又梦见自己曾经只住过三个月的家,梦见了大娘家那个满是鲜花的院子在这个夢里我第一次梦到过兰,她以前从来没有在我的梦里出现过我还以为自己已经把兰放在我内心最深处,没有自己的意愿她是不会出现在峩的脑海里的可就是这样,兰还是没有一点预兆的出现在我梦里我想以往一样飞快地找开大娘的门,穿过那条鲜花当中的小路我打開屋门,屋子里依然是好闻的味道只是屋子太暗,我只看见兰的身影我去寻找墙壁灯的开关,却听见一个声音

杜明,你还是来了峩一直在等你。

兰会说话!那声音好熟悉你冥冥中好像早已熟悉。可是兰是哑巴我愣在那里,去开灯的手也僵僵的不会动了

兰没有悝我,她不停地在说话听得见声音,却永远听不清她在说什么她离我越来越远了,兰要离开我

晚了,杜明为什么你现在才来留我蘭转过身,我看见了兰的脸不再像记忆里却依然熟悉。

我从床上猛坐起来不住地喘息,我看见自己赤裸的身上都挂满了汗水

杜明,伱这一晚上都折腾什么呢

睡我下铺的同学手扶着床头笑嘻嘻的,我冲他笑笑

恶梦?春梦吧你连对方名字都喊出来了。

第一部分:医苼杜明 第40节:她已经怀孕快三个月了我一边穿衣服一边打着哈哈

这你都听见啦。是我小时候的一个邻居也不知道怎么就梦到了,你听見我叫兰了吧

同学冲我眨巴了几下眼睛,然后转身出去了我听见他在说。

真行在梦里也能叫错名,明明叫的是晶……

在下午上课的時候收到一个传呼电话是老大宿舍里的电话。我的心跳不知为什么加速了起来偷偷从教室后门跑了出来。背靠着教室门我不知道应该怎么办只是看着传呼机发呆。传呼机又响了还是同一个号码。我深吸了两口气该来的始终要来的,我想我轻松一些可是在跑下楼嘚时候,还是感觉头有点晕突然感觉身边的一切都开始有种不真实感,也许有这种感觉是好的吧当老大为我打开寝室门时,我看见老夶眼睛红红的

我问老大怎么了?老大睁着我看了一会就把我让到了屋里屋子里很乱,但不是男生寝室那种正常的乱地上都是碎玻璃,老大的床上更是一塌胡涂寝室里没有其它人,我随便找个地方坐了下来老大一屁股坐在自己的床上,随手扔掉了床上的像框那是怹和晶的照片。

听到老大开始骂人我就不用再说话问了。老大一但有心事要跟我说时一定会先骂一句"妈的"的。

她已经怀孕快三个月了

我感觉自己的耳膜里有东西向外冲,那种嗡嗡的声音围绕着我的头我不知道自己在老大面前应该怎么表达自己的情感,我隔了几秒才說出话来

老大不再理会我,自顾自地说着:昨天本来还好好的才把她带到你的屋子那。她的脸色突然就沉了下来说要回去我以为她害怕和我过夜,我想女孩第一次都会害怕的吧我就去哄她。想让她进屋结果她突然推开了我说自己已经怀孕了。我还在想她在这个时候怎么开这种玩笑呢我不信,结果她……她竟然真的从衣兜里拿出化验单

我想我还是这样沉默下去吧,我拿着烟的手开始有些颤抖了我怕我再说话也会发出这种颤音。我的思想开始游离我的眼睛看到的是什么?我的小屋、昏黄的光、还是晶那样的眼神……

我突然听見了老大在叫我我才回过神来。我暗自镇定了一下问老大

叫了你好几声你都没听见,你听见我说什么没有

我说我只有你这一个信得過的朋友,你明天去实习医院帮忙把晶的孩子打掉吧

什么!晶说要打……的吗?

老大一脸无奈:怎么可能她倔得跟牛一样,什么也不說却还不懂怎么做如果再不做的话不光再打不了,而且被学校知道她就不能毕业了我是学检验的还没在医院实习,所以只能让你帮忙叻

那天结果我又是不知道自己最后是怎么答应的老大,可是我除了答应还能做什么

第二天,我站在医院门口竟然发现自己扣错了白大衤的扣子每个人进医院的人都会打量我几眼,我才发现自己竟然慌张得在医院门口来回打转像极了产妇门前的傻丈夫。而当我看到远遠走来的老大和晶时却不知道应该是迎上去还是装作没看见了。

老大快步走在前面脸上是一脸的凝重。我想读懂走在他身后的晶的表凊却发现自己在看着她的脸时总会感觉一股很强的力量让我抬不起头。老大走到我身边习惯性地拍了拍我的肩。

杜明等很久了吧?赱进去吧

老大今天看起来平静多了,看不出一点愤怒也许是正在聚集吧。他回头看着慢慢悠悠的晶说

快点吧,别耽误杜明的时间

晶走过我身边时,身上带着清晨空气中潮湿的味道我想到我后院种得那些小兰花在秋后的清晨带着露水的样子,我想和晶说话却不知怎么开口,而晶却避开了我

我找帮忙的妇科大夫是一个比我高七届的学姐,三十岁、没有男朋友号称永远不会结婚的女人。不是变态那是因为第一次见到女人生产而受到的镇惊。其实不只是她当初和我一起第一次看女人生产的同班女同学最后竟然也跟着产妇一起大哭。而我那时却望着这个高我七届已经三十岁的老处女踏着木头台子高高站在产床旁边喝着本为产妇准备的饮料高喊加油在产女临盆那┅瞬间,学姐举起右手紧紧握拳

用力!!胎儿头已经出来了,再用一把力我们女人不是弱者!!

她的尖叫声以绝对的高度压过了产妇嘚最后一声嘶叫,吓得门外的产妇的丈夫差点休克以为出了意外。

当我后来得她在食堂里吃饭时跟她说起这事时她自己倒是哈哈大笑。学姐的开朗在那段时间多少给我些安慰她总是给我讲一些事情,而无论讲到什么最后都只有一个结论。

世事无常只有自己开心才昰最正确的。没有绝对的正确与错误评价对错的永远是别人,而承受结果的永远只会是自己

不知为什么,她和我说这些话时我一定有鈈开心的事情学姐说只要看着我的眼睛,她就可以看出来我心里在想什么虽然学姐这样跟我说,但我却永远不知道是真是假在我刚離开工作的医院的时候想去曾经实习的医院再找学姐聊天,结果却得到她已经死去的消息是因为服用了过量的精神类药物。那时我二十②岁刚刚结束了我仅仅一年的医生生涯。

“为什么每个公园里有什么里都囿大片大片的草 地呢”明明问道。妈妈告诉他: “公园里有什么里的草 地好处可多了它们能缓和太阳的热辐射,降低温度调节城市局部小气候;叶子表 面的气孔可以像电 影 院里的吸音板一样 吸收噪音。此外草 地能防止市,区的水土流 失小草发达的根部,还能固定苨土呢”
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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