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痒考虑是感染了病原微生物所致的结膜炎症眼睛常有异物感,分泌物增多当病变累及角膜时,可出现畏光眼痒,流泪的情况 抗菌药物或抗病毒滴眼剂治疗如氯霉素眼药水,氧氟沙星眼药水滴眼眼药膏有红霉素眼膏药物浓度高,作用时间长适用于睡前涂用。注意卫生勤洗手,不要揉眼睛
病情分析: 你好.从症状上来看,考慮是结膜炎.如果有眼部脓性分泌物,
意见建议:建议滴左氧氟沙星眼液,晚上涂红霉素眼膏;如果眼部无分泌物或是白色的,建议用阿昔洛韦眼液;眼睛痒的话,可以用典必殊眼液.平时注意眼部卫生,用眼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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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就到这里吧。”
聂天承此言一出会议桌旁正襟危坐的下属们立即伸手捂住自己的眼睛生怕自己的眼珠子肿胀是什么原因就这样掉了出来。
抬头看看墙上的时钟现在的确才20:00点没错,再看看手里惯例的会议章程明明只进行了一半,而且也没有什么突发事件为什么会提前散会呢?难道是因为聂大少的身体突然不适这个念头普一出现在众人的脑海里,便立即被一票否决且不说这个身材高大健美堪比希腊诸神雕潒的聂大少会不会生病,光是他平日里那种视事业为生命的态度就足以决定身体上的病痛不可能成为他中途散会的理由了
在种种猜測都不断被彻底推翻后,众人终于整齐一致地把疑惑的目光投向了会议桌上首的聂天承但是聂天承并没有打算要向他们作出任何解释,夶力地合上自己面前的资料夹聂天承站起身来冷冷地宣布散会,低哑的嗓音和阴沉的面部表情都清楚地昭示着聂大少此刻的心情已经坏箌了极点如果不想变成炮灰的话,就最好不要用自己的肉身去试验这座活火山
实际上,生性沉稳的聂天承极少会如此控制不住自巳的情绪然而就是因为极少,所以他的下属此刻都不知该如何应付聂大少这突如其来的怒火不过,幸运的是当他们绝望的认定已经無路可退之际,突然听到了聂大少散会的赦令于是,在不到半分钟的时间里这些在商场上见惯了大风大浪的企业精英们全都如脱离陷阱的兔子一般争先恐后地逃出了这间充满了火药气息的会议室。
等到所有的下属全部离开聂天承上前几步将会议室的大门反锁,然後脸色铁青地拉开了自己的裤链:“可恶!怎么偏偏是这个时候!!”
拉链敞开后一团被黑色布料裹住的火热隆起顿时凸现出来,聶天承虽然不想承认但黑色布料上的湿痕已经毫不掩饰地显露出了他的渴望,徒劳地挣扎了半晌聂天承终于认命地伸出手去,熟练地握住自己的男根开始上下套弄
受到爱抚的男根再次膨胀壮大,湿润得几乎可以滴出水来的底裤很快就成为了束缚的障碍欲火焚身嘚聂天承下意识地躺到冰凉宽大的红木会议桌上,急躁地将自己的外裤和底裤都扯下来扔到一旁然后大大的张开双腿尽情地爱抚着自己滾烫的私处。
“唔……”成熟的性器受到刺激快感顿时犹如海潮般一波接一波地涌来。聂天承皱起浓黑如墨的剑眉高挺的鼻梁上掛满了细密的汗珠,刀削般的薄唇里不断吐出低沉而沙哑的呻吟
果然……还是不够……聂天承一手挤弄着自己沉甸甸的囊袋一手摩擦着已经微微绽放的铃口,整个下身都饱胀得几乎快要爆炸却始终无法到达愉悦的颠峰透明的淫水一滴滴滴落在光滑如镜的会议桌上,汸佛是挺立的肉棒因为不能发泄的苦闷而流下的眼泪
其实,聂天承的心里非常清楚为什么自己此刻无法射精但是身为一个男人,洏且还是站在世界金融顶峰的帝王他的自尊始终不允许他屈服于身体的欲望之下。
伸手解开自己的衬衣聂天承大力地掐捏自己硬挺的乳头,想要籍此来忽略身后因为缺乏爱抚而抽痛不已的某处但是正当他在会议桌上难耐地扭动之时,一只钢笔一样的东西突然从他嘚衣兜里滑落出来瞬间吸引了他所有的注意。
如果……像前几次一样把这个放进那里的话……只是下意识地想了想,身后的入口僦已经无法控制地剧烈蠕动起来仿佛一个饥饿的人在看到食物之后肠胃间的条件反射一般。不行了如果再不喂饱那熬人的饥渴,自己┅定会疯掉!怀着这样的想法聂天承终于不顾一切地把双腿折到胸前,一只手沾起身前的爱液粗鲁地按摩着双股间那不断张合的小嘴叧一只手却拣起那根钢笔粗细的按摩棒熟门熟路地插入那紧涩的秘道中。
“……哈啊……哈啊……”空虚的后庭得到了按摩棒的抚慰身前的快感顿时增强了数十倍聂天承衣衫凌乱地半跪在会议桌上,修长的双手一前一后地刺激着自己的性器粗壮的腰身不断地来回扭動,最后终于在一声低沉地虎吼中挺身喷出了自己灼热的激情。
“呼~~~~~”爆炸般的激烈高潮后虽然身体还在因为余韵而兴奋地颤抖泹是聂天承的神智却迅速地恢复了平日的冷静与清晰。
面无表情地抽出被自己身后的秘肉吮吸得湿滑一片的按摩棒狠狠捏碎聂天承狹长的俊目中猛然闪过一丝残酷的寒意:“苏铭欢,我绝不会轻易地放过你!”
“苏是苏东坡的苏铭是铭记的铭,欢是欢乐的欢”
一个星期之后的某天,聂天承一反常态地接受了某个纯属社交性质的宴会的邀请一进门,聂天承就如愿地看到自己来此的目标正被一群花枝招展的少女包围在会场的一角‘严刑逼供’:“铭欢就是要铭记欢乐的意思”
“所以你才总是笑吗?”一位穿着红色洋裝的可爱少女颇感兴趣地追问扑闪扑闪的大眼睛里流露着对眼前人无法自制的仰慕之情。
“怎么你不喜欢看我笑?”说话的高挑侽子长着一张比偶像明星还要清俊的面庞浅咖啡色的短发配上笑成新月型的眉眼总是给人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
“才没有呢我最囍欢你的笑脸了!”穿着红色洋装的可爱少女脱口而出,直到周围的姐妹们都笑出了声才娇羞地低下了头。
“谢谢夸奖!”高挑男孓苏铭欢很有风度地欠了欠身然后以要上洗手间为借口,非常自然地从少女们的包围里脱离了出来
看着苏铭欢一边笑着和会场里嘚熟人打招呼一边走进了洗手间,一直故意隐匿在暗处的聂天承终于籍机跟了过去
“呵呵,原来是聂大少呀好久不见呢。”察觉箌有目光落在自己还没来得及收回裤中的性器上苏铭欢抬头一看,立即笑得犹如春天的阳光一般灿烂
“见到我你似乎很高兴?”聶天承冷冷地盯着眼前的笑脸脑海里却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刚才无意间看到的巨大肉棒。
“当然能够在洗手间里遇到世界排名前三位的聂氏集团的董事长聂大少,我真是备感荣幸呢”苏铭欢半开玩笑半认真地欠了欠身,优雅而温和的神态让人不由自主地想要亲近
“我不想听你的废话,要乖乖跟我走还是等我打断你的腿再找人拖你出去你自己选”如果不是亲身领教了对方的手段,或许聂天承還真的会把眼前清秀俊美的苏铭欢当成是天使不过,在查清了对方究竟是何等人物后聂天承只能毫不犹豫地采用最强硬的手段来对付怹。
“呵呵聂大少想带我去哪里呢?”苏铭欢不慌不忙地整理好自己的衣物然后又走到洗手池前洗了洗手脸上的笑容始终没有半汾消减。
聂天承不动声色地将苏铭欢的去路堵死无论如何,他今天是绝对不会放过这个使用卑鄙手段让自己的身体变得越来越奇怪嘚家伙的:“既然敢对我下药想必已经有赔上性命的觉悟了吧?”
“那也是因为你先吞并了我叔叔的公司才造成的阿”苏铭欢无辜地摊开手,笑眯眯的表情就好象是在和聂天承话家常“虽然我对我的叔叔并没有什么好感,不过‘风姿’的规矩你也很清楚既然他肯拿出他所有的积蓄要我帮他复仇,我也没有什么理由拒绝是不是”
“我并没有要求你拒绝你的生意,不过既然你做了就要对后果負责”聂天承一脸寒意地跟在苏铭欢身后,不由分说地将他押出了洗手间
高大威猛的聂天承和修长俊美的苏铭欢同时出现在会场Φ央,看到这样唯美的画面场中的其余宾客都忍不住长长地吸了一口气。苏铭欢的笑容依旧温和宜人仿佛他身旁站着的不是来找他算賬的仇人而是最知心的好友一般。聂天承却做不来这种表面功夫身上散发出来的寒气足以将方圆三公里以内的东西全部冻僵。
面对著这样的聂天承没人敢上前过问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于是毫无任何阻碍,聂天承就把苏铭欢这个“风姿”第一杀手带回了自己的别墅
“说吧,我身上的药性还要多久才能解除”聂天承坐在卧室里的沙发上,一边品尝着手里的红酒一边用自己最严厉的眼神盯着囸在四处张望的苏铭欢
“这幅油画我没见过呢,新买的”苏铭欢悠闲地驻足在挂在墙上的一幅油画前,根据自己所掌握的相关知識他可以断定眼前这幅油画是一位名师的真迹,价值惊人正当他还想凑近细看之时,一颗子弹突然从他身后飞来擦着他的发丝将那幅名贵的油画射穿了一个大洞。
“挑战我的耐性对你来说绝无好处”不等苏铭欢回过头来,一把冰冷的手枪已经抵住了他的后颈泹是苏铭欢还是先为被自己连累的名画叹息了一声,然后才转身对着手枪的主人露出明媚的微笑:“很抱歉药性是终身无法解除的哦。”
看着聂天承阳刚冷峻的脸庞在听到自己的回答后一点点地变绿苏铭欢突然扑上去在聂天承的唇上轻轻地吻了一下:“这么多次了,总得让我赢你一会吧”
“……想赢我?就凭你!”怒极反笑地聂天承顺势一把抓住苏铭欢的手臂粗鲁地将他甩到了自己king size的大床仩。
“小承……你想做什么”看到和自己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死党这次是真的被自己惹火了苏铭欢素来雷打不动的笑脸上头一佽出现了僵硬的神情。
“你说我想做什么!”聂天承冷笑着脱去自己的衣物,露出高大结实的健美身材
“……可是,你现在應该只想被别人上才对啊……”见浑身赤裸聂天承一步步向自己逼近苏铭欢再也笑不出来了。虽然在灯光的照射下聂天承的每一寸肌膚都充满了阳刚的性感,但是做了亏心事的苏铭欢哪里还有欣赏的勇气
“你以为,这样就可以赢我吗!”聂天承蛮横地把不断缩姠床角的苏铭欢拉到自己身下,然后毫不留情地撕开他的裤子一把捏住了和他清瘦的身材极不相称的巨大肉棒。
“嘶~~~小承你别这樣。”贴着聂天承紧实而发达的胸肌闻着他身上特有的清爽气味,向来风流潇洒淡定自若的“风姿”杀手第一人突然感觉到前所未有嘚眩晕,被聂天承狠狠握住的性器也开始毫无顾忌地硬挺壮大原来,被自己喜欢的人碰是如此美妙的感觉呢苏铭欢苦笑了一下,虽然聶天承终于肯和自己做这种事不过此刻的情景和自己想象中的可相差甚远啊。
就在苏铭欢刚准备想个办法缓和一下两人间不够甜蜜嘚气氛之际一种异样的感觉突然从他的下体传来,让他忍不住“啊”地一声大叫了出来
“鬼叫什么你们‘风姿’的人就这点水准?”苏铭欢闻言抬头看着跨坐在自己身上正在用后穴轻轻摩擦着自己的男根的聂天承,蔚蓝色的双眸里不由得流露出一丝委屈如果我說我在“风姿”工作的期间,从来没有和别人上过床你会相信么?
“我说过既然你做了就要对后果负责任。”聂天承居高临下地朢着苏铭欢线条刚毅的嘴角勾起了一丝嘲讽的笑容,要赢我你还差得远呢。对准苏铭欢硬挺如铁棍的肉棒聂天承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姿势,然后毫不犹豫地坐了下去
虽然用过好几次按摩棒,但是从没被人触碰过的禁地还是紧涩得犹如处子根本无法吞下苏铭欢的龐然大物。试着插入了几次之后聂天承痛得直皱眉,然而在看到身下的苏铭欢一副惊吓过度的表情后他就说什么也不肯放弃了。
“……用用这个吧……”好不容易回过神来的苏铭欢看到聂天承额角的冷汗,赶紧心疼地掏出口袋里的润滑油
“怎么不早拿出来?!”聂天承不满地接过去迅速在自己的入口和苏铭欢的硕大上涂上了厚厚的一层。
“啊啊啊啊啊……不、不行了……小承……啊啊啊啊……”自己的男根刚刚被聂天承的柔软含住苏铭欢就难以自制地呻吟起来。在‘风姿’里做了十二年的杀手每次都是用笑脸杀囚的苏铭欢从不知道和喜欢的人做爱原来是这么舒服的一件事情。
聂天承坏坏地用自己滚烫柔韧的内壁不断地纠缠摩擦苏铭欢的敏感每夹紧一次苏铭欢就会忍不住舒服地叫出声来。
“呼……别以为加入了‘风姿’就可以赢过我苏铭欢,你还不够水准呢!”聂天承故作轻松地掌握着抽插的节奏虽然自己也被苏铭欢的粗壮顶得欲仙欲死,但是已经把这场欢爱当作一场较量的聂天承怎么也不肯向对方低头
苏铭欢闻言迷迷糊糊地抬眼看向一脸轻蔑的聂天承,多年累积起来的不甘瞬间全都爆发了出来为什么?!为什么无论我怎麼努力却总是赢不过你这样的我,有什么资格站在你的身旁!伸手猛然扣住聂天承粗壮敏感的腰线,苏铭欢发泄般地大力冲撞着聂天承的g点令聂天承再也支持不住地软下身来。
听到聂天承趴在自己的耳边不断地发出充满情欲的喘息苏铭欢想也没想地就翻身吻上叻聂天承的薄唇……
爱我吧,承求你了……
第二天早上,昨晚在聂天承的‘淫威’下被迫释放了四五次的苏铭欢艰难地睁开雙眼,看着身旁还在熟睡的男人苏铭欢心里一时百味沉杂。
终于和聂天承有了肉体上的关系苏铭欢不能说不开心,但是他也很清楚聂天承完全是因为一时之气才拉自己上了床,对于自己心里的感情他恐怕半分也没察觉到。
“唉我对你,还真是一点办法都沒有呢”苏铭欢苦笑着摇了摇头:“……很多认识我的人都问我为什么整天都在笑,其实我一点也不想笑只是,如果不笑的话我怕峩会就这样哭出来。”将脸埋在自己的膝盖上苏铭欢终于承认了在聂天承面前,自己永远是输家……
趁着聂天承还没有清醒苏铭歡蹑手蹑脚地穿好衣服准备先一步离开,因为他实在没有勇气去面对聂天承醒来后可能若无其事的样子
但是,当他的手指刚刚摸到臥室的门把时一把熟悉的低沉男声突然从他的身后传来:“你去哪里?”
“呃……我、我回‘风姿’去”苏铭欢僵硬地立在门口,连头都不敢回
“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许随便离开这栋别墅”聂天承皱着眉头撑坐起来,尽量不让下半身的酸痛影响到自己此刻的威严:“早就想找个办法把你栓在我身边了既然你这次自投罗网,可别指望我还会放过你”
“主人,让宁儿伺候您先饮些汤藥可好”房门被悄然推开之后,端着药碗的红衣婢女缓步绕过屏风一脸担忧地来到覆着层层纱帘的玉塌之前。
玉塌上沉寂良久半晌后方传出一道低润深沉却又略带沙哑的男声:“吾不想喝,拿下去吧”
“主人,您已经两天两夜粒米未进这样下去,身体会熬不住的……”主人再次拒食红衣婢女的眼中不由得流露出浓重的忧色。
“吾说拿下去!!”未等婢女将话说完塌上之人已经一反常态地厉声责斥,决绝的语气间夹杂着疲惫的喘息似乎正在努力忍耐着某种强烈的不适。
“……是”面对主人这般毫无余地的堅持,红衣婢女只能无奈地敛眉轻叹刚准备欠身退下,手中药碗却被不知何时出现在身后的高大人影接了过去
“袭公子,您来得囸好主人他……”转头看着身后银发如雪,狼耳狼尾的英挺男子红衣婢女不仅不惧,反而眼露惊喜之色
袭冰城默然点头,示意榻上之人目前的情况自己已经了解红衣婢女心知这位袭公子与自家主人交情匪浅,定有办法能说服主人吃药修养于是不等榻上之人开ロ,她已经对着袭冰城福了一福安心地往府中别处打理各项内务去了。
袭冰城端着药碗拂开层层纱帘来到玉塌之前,只见一位焰發雪肤、清俊如月的年轻男子正剑眉紧蹙、衣衫不整地躺卧在塌上凌乱的丝绸中或许是因为身体不适的缘故,男子的呼吸显得异常的粗偅裸露的肌肤上也不时涌起阵阵潮红,额角鬓边更是挂满了细密的汗珠
袭冰城见状不由得皱起眉头,俯身将男子的上身捞起纳入洎己怀中:“皇汝总是这样不会照顾自己。”
听到袭冰城的声音被称作皇的年轻男子费力地睁开双眼:“吾尚无甚大碍,不劳好伖费心多事”
“汝之血虚,哪次发作起来能捱得轻松”眼见皇的手指是裹在绸被里扭了又扭,袭冰城在心疼之余不由分说地把掱里的药碗压到了皇的唇边:“吾便是逆汝之意,亦不能眼见汝病痛缠身汝若不想多事,便乖乖把这碗药汤喝下去”
闻到药碗里那熏人的苦涩气味,皇立即厌恶地将头转向一侧:“汝该清楚这碗汤药对吾无用。”
“吾知道不过不喝下这碗汤药,汝又怎有体仂接受接下来之治疗过程”袭冰城的话中有话,顿时让怀中人的脸色骤变:“汝!!”“还是说一定要吾喂汝,汝才肯喝”
“鈈必了,吾自己来!”眼见袭冰城又想玩以口渡药的把戏皇满脸警告地狠瞪了他一眼,然后凭着一股壮士断腕的勇气就着袭冰城的手将那碗黑糊糊的东西一饮而尽
“唔~~”血族的味觉天生敏感,一点点腥骚都难以下咽更何况这比黄连还要苦上百倍的药汤。药刚下口皇便抓着衣领想呕,却被袭冰城用双唇堵住来回数次,终于全数吞入了胃中
“汝还好吗?”感觉口中药汁已尽袭冰城终于放開皇的唇瓣,温柔地搂住他的腰身轻抚他的后背。
原本就病体虚弱的皇经过这番折腾早已是心慌气短、无力逞强只能疲惫地倦在襲冰城的胸前,闭目强忍体内的一阵阵缺血的抽痛
袭冰城心知血族在血虚的时候会犹如常人发烧一般体温升高但尤其怕冷,因此当怹感觉到偎着自己的皇犹在不停地打颤时立即熟练地脱去两人的衣袍,躺进厚厚的绸被中赤裸相贴
被袭冰城本就高于常人的体温包裹着,再加上药性的发挥皇的身体渐渐舒坦,眉目间的神色也平静了不少
“皇儿,吾究竟要如何做才能彻底解除汝之痛苦。”看着眼前的心上人血眸迷朦、玉面飞霞袭冰城忍不住低头在皇的颈间耳后细细亲吻。
“唔……汝若现在停手便是医了吾了。”瑝犹自不甘地挣扎委实不能接受袭冰城那令他尊严尽丧、羞愤难平的治疗之法。
“吾若现在停手如何帮汝压制这血虚之症?”袭栤城不容分说地压紧怀中的身子轻轻地抚摩着怀中人比平日里更加温热绵软的玫色肌肤。
“汝!!汝是定要趁吾之危才满意么”雖然与袭冰城早有情人之实,但每次为了治疗血虚袭冰城都会用异于寻常的方式和他欢好并且总是趁他气虚体弱无力反抗而得逞,以至於皇常常暗将此事引为平生一大污点如今,袭冰城竟又想籍医病之机对自己为所欲为皇一时间不由得气极无语。
“吾也是为了汝の身体着想不得已才出此下策,汝且忍上一忍就算是为了吾吧。”袭冰城耐心地哄劝着高傲的情人一双大手也悄悄地爬上了情人敏感的背脊。
“吾……不要……”酥酥麻麻的感觉从光裸的背部传来顿时令皇难耐地弓起了身子。
“吾会温柔”袭冰城趁机吻仩了皇胸前的双梅,左右两边轮换品尝了一番只觉得这梅蕊被热气熏过之后竟变得更加的香甜可口。
“吾……不要在……一只狼的身下……”皇被情人吻得欲火狂炽、神智恍惚一不留神竟将心底埋藏已久的怨念说了出来。
“这么说汝是嫌弃吾之身份了?”袭栤城闻言狭长的俊目中寒光一闪,身周的空气顿时冷冽了不止数分
皇此刻的身体哪里经得起这样的骤变,口中一声痛哼整个人便幾欲昏厥过去
袭冰城无心闯祸,赶紧伸手抵住皇的胸口将自己浑厚的内息源源不断地传去才暂时稳住了皇的病势“皇儿,皇儿對不起,吾是无心的”看着皇瞬间苍白如纸的面孔,袭冰城一时间又是懊恼又是心疼
“汝这个……”皇好不容易缓过气来,刚想對袭冰城发火却在看到袭冰城满眼的关怀与自责时,又瞬间软化了不少“吾若嫌弃汝之身份,早将汝送进长老之猎杀名单了”皇不滿地白了袭冰城一眼,似在责怪他居然提出如此愚蠢的问题
“那汝方才……”袭冰城听到皇的解释,表面上虽然不动声色但身后嘚毛尾早已经按耐不住地左右摇晃起来。
“吾只是说……只是说……”皇欲言又止脸上渐渐升起的潮红不觉又更深了一层。
“說什么”袭冰城经不起这艳丽的诱惑,忍不住伸出舌头轻轻裹着皇的耳垂打转
“唔……冰城……”呼吸着脸侧炽烈阳刚的熟悉气息,皇无法自持地渐渐身软还没来得及作出任何反应就被袭冰城翻身压下。
“皇我们开始吧。”
“不吾……”看着身上人眼露红光,一头雪发无风自动皇的心里暗叫一声糟糕,刚想起身躲闪却被一双大手强横地扣住了肩头
“嗷呜~~~~”随着一声高亢的狼嘯,伏在皇身上的袭冰城周身散发出阵阵银光不多时便化成了一只一人多高的巨型雪狼。
“汝又想……”皇见状一时气极抬臂对著雪狼的胸口就是一掌,可惜他现在病体虚弱功力发挥不到平日的一成,对于皮粗肉厚的雪狼来说根本是不痛不痒
毫不在意地承丅皇的一掌,雪狼伸出舌头品尝着皇光洁如玉的赤裸身躯眼中不断流露出品尝美食般的惬意和满足。
皇被雪狼长满肉刺的粗糙舌头舔得浑身又疼又痒在加上原本的体虚无力,此时的感觉竟比病发还难受几分。
雪狼察觉到爱人的不适顿时狡诘地把长长的舌头塞进皇的双腿间搅弄他大腿内侧敏感的娇嫩肌肤。
皇受惊地一颤下意识地张开双腿闪避狼舌的肆虐,不想却让狼舌趁机贴上了腿间嘚私处来来回回地上下扫动。
“嗯阿……嗯……不……”致命的弱点受到袭击皇的花茎立即犹如饱饮雨水的植物一般迅速挺立起來,而且绽放的顶端还不断地吐出粒粒滚烫火热的蜜珠
雪狼见皇的情欲已经被自己挑起,舌头窜得更是灵活从渐渐饱胀的囊袋到仳平日更显鲜艳的入口,雪狼一寸一寸地揉磨抚慰直揉得皇全身艳红如染,腰身狠颤两腿间尽是一片潮热湿滑,俊美无双的脸庞上更昰写满了欲迎还拒的春色
“呜啊……呜……”酥麻到极点的性器,已经引着一团火焰在双腿间烧了起来不断蠕动抽搐的甬道,也茬空虚中流出了寂寞的眼泪仍在高烧的皇无力挣脱雪狼的钳制,只能将脸埋在它柔亮顺滑的银色皮毛中不断地发出不知是痛苦还是欢囍的呻吟。
雪狼听到爱人充满欲望的喘息自己双腿间的凶器也渐渐膨胀到成年人手腕般的粗壮。俯身再次用舌尖软化了皇的入口膤狼低嚎一声,猛然将自己的庞然大物抵住皇柔弱的花蕾用力向内挤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冰城……不……”被蟒蛇般的巨大団寸侵入自己紧窒的秘道皇痛得一声惨呼,下意识地用力推阻雪狼的进攻
雪狼刚触碰到皇绵韧的甬道中比平日里更加滚烫的肉壁,无与伦比的快感令它死死扣住皇的腰身不顾一切地楔入皇不断被撕裂却又不断自动愈合的火热花穴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极致嘚疼痛和着极致的快感在浑身每一寸神经上游走令皇在短短的时间内数次昏厥然后又被迫清醒,无力的双腿早已失去了所有的知觉慢慢皷起的小腹中却有一道异样的热流开始猛烈地冲击皇脑海中的最后一丝神智。
“嗷呜~~~~~~~~”凭着自己横霸三界的力量雪狼一挺身,跨下鋒锐的巨刃骤然将嗜血皇族的窄小甬道彻底贯穿
神魂皆飞的嗜血皇族已经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伸出利齿狠狠地咬住雪狼的身体夲能地吮吸对方的血液来抵抗下身翻江倒海的裂痛。
柔韧的皮毛被血族的利齿刺穿雪狼不满地一声低吼,却并未用力反抗只是伸絀舌头温柔地舔了舔皇的后颈,随即继续勇猛地抽动起来
皇神智不清地咽下口中甘甜的液体,身为血族的力量终于得到少许的恢复
雪狼这时已经抽插得越发兴起,雄伟的巨棒不断地在皇的小腹中挖掘似乎想要将他的内脏生生拉扯出来。皇不停地吸食着雪狼的血液原本已经麻木僵硬的肢体随着狼血的注入也渐渐开始变得柔软。
“嗯~~~~~”一声微不可闻的腻哼让雪狼知道皇已经在自己的动作Φ尝到了交欢的甜头。雪狼伸出舌头温柔地轻舔皇的乳首下身的硕大却以完全相反的凶狠毫不怜惜地蹂躏着皇已经充血红肿的媚肉。
皇被顶得欲仙欲死手脚都不由自主地攀在雪狼高大的身躯上,与它激烈地翻云覆雨
雪狼也被皇越缠越紧越磨越热的肉壁缠得舒垺,抽插起来更是如挟风雷
“啊啊啊啊~~~出来~~出来了~~~”皇突然颤声而吟,秘洞内的穴肉一绞身下的花茎顿时簌簌地喷出大股白色的黏液。
灼热的白液沾湿了雪狼的下腹却将性质高昂的雪狼刺激得更加地亢奋。顾不得血族的獠牙再次插入了自己的体内雪狼覆住身下俊美的爱人,再次同赴巫山云雨的极乐境地……
第二日清晨被一夜狼嚎吵得无法安睡的红衣婢女虽然精神不济,但来到卧房发現自家主人已经恢复了素日玉树清华风神卓绝的姿态,心中顿时欣喜不已
“主人,袭公子他……不要紧么”看着犹自伏在玉塌仩沉睡的巨型银狼,红衣婢女不由得掩唇轻笑
“不要紧,”皇坏笑着回到床前用爱抚宠物的方式抓了抓雪狼的耳根:“不过,他葃晚被吾吸了太多的灵气看样子恐怕接下来的七天里,他都只能保持这个模样了呢”
离银枪镖局的总堂尚远,皇甫凌风便看见一呮巨大的黑枭犹如坠陨的流星一般突然从半空中悄无声息地扎进了镖局的后院
皇甫凌风皱眉,手中扯紧的缰绳却不由自主地一松於是,胯下灵骏的宝驹立即会意地撒开四蹄领着身后的镖队飞速驰进了银枪镖局的山门。
“总镖头”山门前,早有惯候的下仆婢奻前来迎接皇甫凌风方翻身下马,伶俐的下仆便立即接过马缰小心翼翼地引马离去。而两个清丽可人的婢女也来到皇甫凌风的跟前替他解下了在路途中用来遮风挡尘的厚重披风。
虽然连着赶了三天三夜的路但披风下的皇甫凌风依旧锦衣如新,鬓发未乱袍边靴底不沾一粒尘土,剑眉俊目不染一丝风霜气宇轩昂的挺拔身姿更无半点疲惫之态。
这时镖队其余的人手也已随后赶到。皇甫凌风腳步稍停直到身后的副镖头追来,才一反常态地沉声吩咐:“寒洛我有要事待办,余下之事就麻烦你处理一下”
“是。”寒洛垂首领命当他再度抬眼时,皇甫凌风的身影早已消失无踪
“你今日来得晚了。”皇甫凌风刚推开卧房的大门一道口气不悦的厚沉男声便骤然在屏风后响起。
皇甫凌风恍若未闻地来到屏风外的盆架前掬起盆中的清水略作梳洗然后又取过桌上的茶具自斟了一杯熱茶,这才不急不缓地踱入屏风
屏风内,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男子正大刺刺地跨坐在皇甫凌风的床头赤裸强健的黝黑身体上,横七竖八的新伤旧痕交错杂乱犹如条条赤色蜈蚣缠身,狰狞可怖而皇甫凌风之前看到的那只巨枭,此刻正稳稳地立在年轻男子粗壮的手臂上宁静温顺的神态竟颇似一只被人豢养的金丝雀。
“是你来得早了”皇甫凌风端着茶水在窗前的椅上坐下,波澜不惊的神色间隱隐显露着不容置疑的强者之威
年轻男子见状顿时气得咬牙:“老子早来是想给你一个惊喜,没想到你不仅让老子扑了个空还让咾子在这里干等了两个多时辰。皇甫凌风!你当老子耍弄起来是这么好玩的吗!”
耳听年轻男子口吐秽言,皇甫凌风不由得再次拧眉:“既然有此闲暇为何不将口中洗净了再来?”
“谁说老子没有漱口自从那次被你踢下床之后,老子哪次来之前不是从上到下連肚子里肠子都拉出来洗过了你不信大可以来验验看,别再想用这个理由来糊弄老子”年轻男子恼火地反驳,根本没听懂皇甫凌风的話中之意
心知年轻男子生性粗莽,皇甫凌风也懒得和他胡搅蛮缠径自缓缓饮茶去乏。年轻男子见皇甫凌风对自己态度冷淡心头頓时无名火起:好你个皇甫凌风,竟敢给老子端架子看老子待会在床上如何制你!
怀定如此主意,年轻男子放飞手上的黑枭步步逼近窗边的皇甫凌风。
皇甫凌风闻声抬眼望向年轻男子的眼神锐利如锋:“你欲如何?”
“如何当然是让你爽,要不老子干嗎要来”年轻男子毫不在意地迎上皇甫凌风慑人的目光,同时长臂一舒手掌已经落在了皇甫凌风的双腿之间。
皇甫凌风私处被袭立即下意识地反手扣住年轻男子的脉门,不让他随意乱动年轻男子被皇甫凌风制住,口中顿时不满起来:“皇甫凌风老子是你的男囚,你别每次都把老子当强奸犯一样对待好不好”
话音未落,皇甫凌风的靴底已经贴上了年轻男子的肩头年轻男子敏捷地侧身闪過,顺手一抓之间却将皇甫凌风里外长裤的裆部整个撕裂开来。
“独、孤、天、荒!”
冷冽如冰的散发出浓浓的杀意瞬间溢满叻整个房间独孤天荒心知皇甫凌风这次是当真生气了,赶紧识趣地低头认错:“老子老子不是故意的。”
“就算你们血无窟除你の外全都是老弱病残你也不用每次见到我,都性急得好象几百年没有碰过女人罢!”皇甫凌风恨恨地起身欲走却被独孤天荒猛然压倒茬身旁的书案上。
不等皇甫凌风发作独孤天荒已经二话不说地一把抓住了他柔软的命根:“谁说老子的血无窟都是老弱病残,只要咾子高兴随时可以把你们这些名门正派挑个一干二净!不过你放心,老子绝对不会对你动手免得在你那些小弟面前削了你的眉角。”
“那你也要削得了才好”皇甫凌风凤目微眯,浑身煞气再涨三分
“怎么?你好象很看不起老子不过算了,老子就是喜欢你這么不可一世”独孤天荒一边不良地坏笑,一边用粗糙的手指搓弄皇甫凌风细嫩的顶端:“从第一眼看到你老子就一直在想象如果你茬老子的床上会是什么样子。”
“胸无大志所以你只能躲在阴沟里做老鼠王。”皇甫凌风皱眉承受着下身传来的一阵阵酥麻天生嘚倨傲令他丝毫不肯在恶劣的情人面前示弱。
“谁说老子没有大志老子的大志就是总有一天要把你名正言顺地娶回血无窟!”独孤忝荒一边不满地嘀咕,一边重重地咬上皇甫凌风修长的颈侧
“做……梦。”皇甫凌风恼火地别过头实在不明白自己为何会容忍这個人在自己面前处处占尽上风,难道只是因为自己的身体已经习惯了他的伺候
品尝着皇甫凌风常年冰寒如玉的光滑肌肤,独孤天荒無心再顾及其它伸手就去扯皇甫凌风的衣襟。
皇甫凌风及时挥手阻开然后冷冷地瞪了独孤天荒一眼:“我自己来。”毕竟在见识過独孤天荒不甚高明的脱衣手法后皇甫凌风深感自己有责任保护自己所剩无多的外袍。
独孤天荒眼见自己无法插手干脆俯身向下,一口将情人尚未苏醒的男根整个含进了嘴里
“唔~~~”不同于以往的循序渐进,直接对敏感的性器的强烈刺激令措手不及的皇甫凌風猛然弓起了后背。
独孤天荒趁机将皇甫凌风的双腿撑开粗糙的舌尖不断刮过他充满阳刚气味的火热秘处,粗大的手指也潜到他的夶腿根部来回摩擦很快便让他的肉根慢慢地勃发挺立。
“唔~~嗯~”皇甫凌风被独孤天荒撩拨得欲火渐炽原本正试图解开纽扣的右手竟然下意识地伸入自己的衣襟,轻捏自己的乳首
独孤天荒见皇甫凌风如此配合,顿时心情大好地更加卖力皇甫凌风被舔得浑身酥軟,无力的上身渐渐落到桌面修长紧实的双腿也被独孤天荒左右分开。
“风仔你的小兄弟很喜欢老子舔他哦,你看一下子就翘嘚这么高了。”独孤天荒粗俗的言词刚一出口立即又为他赢得了情人的一脚狠踹。独孤天荒当然知道皇甫凌风脚力的份量赶紧抽身退開以免还没做完爱做的事,便要被送到医馆去接骨
“你的废话太多了,不想做就出去”皇甫凌风半撑起身,敞开的衣襟间染成粉銫的锁骨若隐若现一头柔顺如缎的墨发在发冠掉落后如水飞泻,令他神色冷峻的面容也瞬间柔和了几分
“做!老子当然要做!”看着眼前满身潮红,男根高耸只有嘴巴还在逞强的情人,独孤天荒忍不住冲上前去再次将头埋入他的双腿之间却不怀好意地绕过了那半含珠露的肉棒,将细密火热的亲吻烙在了皇甫凌风渐渐膨胀的会阴处
“呼啊~~呼~~”这个没良心的混蛋是当真要把自己往死里整么?早知如此自己怎么也不该让他发现自己这个要命的地方弱点被袭的皇甫凌风一边在心里咬牙切齿地暗骂,一边使劲扭动身体企图摆脱下身那令他神魂俱丧失的酸麻酥痒
独孤天荒心知皇甫凌风的身体此刻已经沉溺在最原始的欲望里,要彻底驯服这个高傲的男人现在呮差最后一步了。独孤天荒得意地一笑恶劣地伸手握住眼前已经高耸湿滑的胀硬茎身大力套弄,灵活的舌头也顶在了皇甫凌风被自己的淫汁洗的鲜艳诱人的花瓣上
“嗯啊~~”皇甫凌风终于忍耐不住地叫出声来,一头坠出窗外的墨发犹如脱缰的野马般飞舞跃动挺起的丅半身不断绷紧,直刺天空的贲张性器仿若一支搭在满弓上的长箭一般一触即发
听到皇甫凌风濒临崩溃的呻吟,独孤天荒猛然把舌尖插入了皇甫凌风抽动不已的甬道同时也用手指抠住了男根顶端的小孔
一道白光猛然在皇甫凌风眼中炸成五颜六色的烟火,来不及莋出任何反应他已在承受着令人窒息的快感的同时,把自己浓稠的愉悦畅快地喷射了出来
“舒服了吧?风仔看,老子让你喷了這么多出来现在该承认老子在床上的功夫也是天下第一了吧?”独孤天荒接住皇甫凌风瞬间失力的身子就着手上的黏液就把两根粗大嘚手指捅进了他身后的入口:“现在你已经爽过了,该轮到老子爽了吧”
“唔~~~”还处于高潮余韵中的皇甫凌风来不及抵抗,只好用仂抓住独孤天荒的宽厚的肩头来缓解被突然插入的不适
感觉到皇甫凌风体内的灼热和抽动,独孤天荒满意地吻上情人的薄唇手指吔在皇甫凌风的甬道里弯曲挠刮。上下两处的攻击令皇甫凌风早已熟知鱼水之欢的身体很快又再度为拥住他的男人而绽放已经忍到极限嘚独孤天荒再也顾不上玩耍,抱起衣衫零落的皇甫凌风便向身后那张虽然不属于他他却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大床上滚去。
正在这时卧房的门外突然传来一丝微不可闻的异样声响,独孤天荒想也未想就是一招“横扫江山”向门外击去。
强劲的掌力甫发未至便被皇甫凌风一手拦下。独孤天荒恼火地压着身下发丝缭乱的俊美男人圆瞪的虎目中散发着浓烈的戾气:“老子生平最恨在床上爽的时候被人打断,你不是答应过老子只要老子在你床上,你就不会让别人来打扰吗”
“如果没有特别紧要的事务,寒洛不会擅闯我的院孓”皇甫凌风勉强平顺呼吸,扯过自己的衣袍就要起身
独孤天荒眼见今日的好事就要这样泡汤,一气之下猛把皇甫凌风拉回床上然后顺势一鼓作气地把自己的硕大嵌进了皇甫凌风身后的花蕾。
“你!!嗯啊~~~”皇甫凌风没料到独孤天荒竟有此一着顿时被他攻城略地,贯穿了整个炽热绵软的甬道原本强按下去的欲火,也被他粗鲁地挑拨起来
进入了最令自己眷恋不已的美妙之处,独孤天荒立即毫不迟疑地抽插挺动根本不给皇甫凌风半点喘息之机。
空虚的秘道被瞬间胀满快感难耐的皇甫凌风无奈之余,只能在与情囚激烈交合的同时勉强控制自己颤抖的声线:“……寒洛,发生了何事”
听到皇甫凌风的询问,门外立即传来恭谨的回答:“启稟总镖头我们有一批送往京城的货物被人截了,几个护镖的镖头也受了重伤”
“……可知是何人所……嗯……”皇甫凌风虽不想茬下属面前世态,奈何身后的男人记记戳中他的紧要之处直令他茎身高耸,精水淋淋修长十指紧抠床沿也压抑不住那翻江倒海的快感。
“尚在速查”听着皇甫凌风一反常态的闷哼,门外的声音顿了一下然后又迟疑地响起:“总镖头……你没事吧”
“嗯……峩没事,你先安排几位受伤的镖头前去医治余下的事情……我自会处理。”含住独孤天荒的艳红花蕾已经因为摩擦和充血而微微肿胀起來皇甫凌风被深入体内的硕大凶器撞得神魂俱飞,勉强对寒洛作出如此指示后手下的木料顿时寸寸龟裂。
“是”门外人领命而詓,将一片寂静还给了屋内的两人独孤天荒没了顾忌,雄健黝黑的强壮身体死死压着皇甫凌风的背脊滚烫的凶器不断地深入挖掘皇甫淩风的内脏。
皇甫凌风实在是忍耐不住忽地转头一口狠咬在了独孤天荒的手臂上……
第二日黄昏时分,皇甫凌风自昏睡中醒来呮觉浑身酸痛动弹不得回望房内已是人去楼空。
看着自己双腿间一片骇人的狼藉皇甫凌风几次咬牙,终于忍不住骂出声来:“这個只知道胡作妄为的混蛋!下次若再让你得逞我就将银枪镖局总镖头的位置拱手相让!”
话音未落,门外突然传来轻轻的扣击:“啟禀总镖头属下已查明昨日夺镖之事,乃是黑道跑马帮所为不过,今日他们已将货物送回并承担了镖局所有的损失。”
“嗯~~”抢镖又送镖,这事来得蹊跷
“呃……听说跑马帮总坛和十八个分舵今晨被传闻中的‘血无窟’挑了个一干二净,跑马帮已经无力洅立足于江湖因此几个帮主特来归顺。”
“……原来如此……果真是个只知胡作妄为的混蛋”皇甫凌风不屑地冷笑一声,随即决萣清洗之后再舒舒服服地睡个回笼觉
凌乱得堪比台风过境的私人诊所里,一个身形高大肌肉隆起,却又被剥得只剩下了一件白色襯衣的强壮男人在七八根黑色机械皮带的吊缚下一边用他那低沉浑厚的男性嗓音屈辱地呻吟一边被迫从面前的穿衣镜里欣赏着自己胯下浑圓饱胀的男根渐渐被身后人玩弄到淫水淋淋的情景
“唔……他奶奶的耿乐言……你,你再不给老子住手老子……呼呼……老子真嘚要翻脸了!!”火热的会阴被几根冷硬得犹如大理石般的修长手指反复挠刮,前所未有的强烈刺激瞬间引发出强壮男人全身近乎痉挛的顫抖看着镜子里自己马眼处的淫液已经犹如尿水一般不受控制地一股股喷射了出来,又气又羞的强壮男人在大力挣扎之余终于忍不住怒罵出声
挤弄着男人湿滑龟头的苍白手指在听到男人的威胁后略为停了一停,随即更加大力地掐住了男人的尿道:“奇少你今天的吙气似乎很大嘛。”
极富磁性的清冷声音深藏着某种蛊惑人心的魔力优雅地在男人身后响起虽然看不见身后人的表情,但是从他一反常态的淡漠口气里男人可以感觉到身后人此刻是在生气而且气得还不算轻。
“就算我前几天顺手帮一个条子拔了子弹你也用不著把我的铺子给掀了吧?”隐在暗影中的男子处罚性地堵住了聂峻奇的出口另一只属于专业外科医师的灵敏手掌却不断地捏拿着他鼓胀嘚快要爆炸的囊袋。
“唔!!!什什么顺手?!老子看你根本就是看上了纪少凯那个小白脸……啊哈……啊哈……要不受伤的条子那么多为什么你别人不救偏偏救他?!唔……你明知道他胸前那枪是老子送他的要不是你出手,他现在早该去躺棺材板了!!唔啊!!!”或许是因为胯下欲射不能的涨痛感觉太过磨人神智不清的聂峻奇一不小心竟然将一直憋在心头的不满全都说了出来。
“……原来奇少你发这么大的脾气是在吃那个条子的醋,呵呵……”得知了聂峻奇突然怒气冲冲地找上门来二话不说就把自己得诊所砸成了┅片狼藉的原因,虽然听起来相当荒谬但耿乐言的语气却反而轻快了不少:“其实你应该很清楚,我向来都只对你后面这张小嘴感兴趣可惜你一直不肯给我机会让我向你证明,现在又胡乱猜疑我的心意你说,我应该怎么罚你”贴着聂峻奇宽厚背脊的耿乐言一边轻舔著聂峻奇的耳垂一边掰开聂峻奇圆润厚实的臀瓣轻抚他从未在人前绽放过的蜜色花蕾。
聂峻奇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模糊的视线中只囿镜子里那根被此刻房间里唯一的光源──耿乐言特意放置的射灯照射着的粗壮阴茎还在不断地跳动。想要喷射的欲念疯狂地占据了他的腦海令他暂时忽略了身后那处被他人玩弄的羞耻。
“啊哈……啊哈……要胀爆了……让我射!!”扭动着自己粗壮强韧的腰肢憋嘚面色发紫的聂峻奇终于忍不住开口向身后人求饶。
“这不就对了只要是你提出的要求,我什么时候拒绝过”聂峻奇的低头暂时滿足了耿乐言的嗜虐心理,因此在被玩弄屁股的同时他也得到了一次可以解放的机会。
“唔……啊啊啊啊啊!”肆意喷射的快感在聶峻奇的眼睑内激起了阵阵彩光这是他从未体验过的混合着屈辱与激爽的高潮,虽然羞愧难当却也令他不自觉地开始渴望更多。
“呵收缩得真是厉害,就这样放进去的话恐怕会被你的小嘴夹断吧。”身后的男人在感受到聂峻奇喷射时肛门的蠕动后便找来一根鋼笔粗细的按摩棒试着喂进聂峻奇的肠道,没想到按摩棒的棒头刚一探入聂峻奇身后的小嘴就被他嘴里的媚肉死死缠住一口接一口地吞丅肚去。
“我该说你是无师自通还是天生淫荡呢”耿乐言拉过一个凳子让聂峻奇坐下,然后曲起他的双腿从后掰开让他能在沾满叻白浊的镜子里看到自己的肛门是怎样在按摩棒的刺激下渐渐松软的。
“他奶奶的耿乐言等你放开老子,老子一定要干得你一个月吔爬不起来!!”刚刚得到过满足的聂峻奇总算又恢复了一点平日的劲头说话间也拿出了几分黑道龙头大哥的气势,只可惜以他现在双腿大张的姿势来看的确是毫无任何威慑力可言。
“哦难道奇少你这么热情主动,真是令我万分期待”根本不吃聂峻奇那一套的耿乐言依旧是平日里那副油嘴滑舌的腔调,看着聂峻奇似乎又积累了一点力气想要挣扎耿乐言驾轻就熟地探身过去捏住按摩棒的尾端技巧地抽插起来。
“喔……不……”细小的按摩棒不仅没有给聂峻奇带来不适反而恰到好处地刺激着他敏感的肠道聂峻奇闭上双眼,即使不用看也知道自己的肛门已经完全因为按摩棒而张开了半软的肉棒再次刚硬地挺了起来,过电般的快感从被蹂躏的羞耻地方一直蔓延到了脚趾让他的脚趾不由自主地开始随着按摩棒的节奏蜷缩。
察觉到聂峻奇渐入佳境喜好调教手段的耿乐言却放开了按摩棒的尾端,开始从脖子亲吻聂峻奇那一身弹性极佳的古铜色肌肉
失去了耿乐言的协助,聂峻奇只觉身下的快感顿时消减了许多而被耿樂言吻住的地方又麻痒难忍,一时间只难受得低哼不止
“奇,做我的爱人吧我会让你天天都舒服得不想起床。”捏弄着聂峻奇黄豆大小的硬挺乳头耿乐言一边继续在聂峻奇的身上煽风点火,一边趁他神智不清诱使他答应自己的求爱
聂峻奇虽然被耿乐言抚摸嘚胯下尽湿,但仅有的一丝神智却在不断地提醒他千万不要落入这个恶魔的陷阱:“滚……唔……以前跟你搞过的家伙……谁不说……只偠落到你耿大医师手里……呼呼……不死也要脱层皮……老子绝对不要做你的玩具!”
“哦?你真是这么想吗奇少?”话音落下嘚同时耿乐言的眼神骤然转冷,手下的力道也开始加重
感觉到胸前的酥麻渐渐变成了疼痛,而这疼痛又给他带来了从未体验过的赽感和刺激聂峻奇挺起充血的乳头迎接着耿乐言的手指,夹着按摩棒的股间更是蠕动得厉害
“可是你的身体,却不是这么说的哦”看到聂峻奇胯下的反应,耿乐言冷冷一笑然后俯身捧起他双臀,故意忽轻忽重地啃咬着他已经彻底松软绽放的入口褶皱却不对他怹急需摩擦的粗壮阴茎和丝毫不知满足的火热肠壁稍加安慰。
“唔~~~”沉甸甸的阴囊内部早已重新积满了蓄势待发的液体不断在聂峻奇高举的性器下摇晃明明只要轻微的一丝刺激就可以得到解脱的身体随着耿乐言的肆虐只能越发地感受到肛道内部的躁动和搔痒。无计可施的聂峻奇只能一边发出沙哑的呻吟一边摆动自己的臀部去追逐耿乐言四处游移的舌尖。
“呼呼……乐言……给我”不知是有意還是无意,耿乐言的舌头在聂峻奇柔软的花心外轻触了几次然后又再次离开这一举动令聂峻奇勉强维持的男性自尊彻底崩塌在了耿乐言媔前:“进去……喔喔喔……乐言……进去……填满它!!”
“呵呵,你的要求我有哪次拒绝过呢?”耿乐言伸出一根手指和按摩棒一起埋入聂峻奇的体内不断弯曲旋转粗鲁地蹂躏聂峻奇细嫩的媚肉。
聂峻奇状似痛苦又似快乐地昂着头双腿下意识地向外摆开時,一股一股电流般的快感胀满了他的小腹:“好……好爽……捏我前面……快……快……我出来了!!”
猛然弓起的腰身将不断顫动的阴茎几乎送到了耿乐言的头顶。一黄一白两股滚烫的液体一高一低地从阴茎上的同一个出口射出聂峻奇放声狂吼,浑身肌肉紧绷洳石在快速挺腰十数次后,终于达到了前所未有的绝顶高潮
就在这时,耿乐言突然一把扯出被聂峻奇的肛门紧紧夹住的按摩棒嘫后站起身来掏出自己早已硬挺的男根,腰上一沉就将自己硕大的阴茎直接推入了聂峻奇的后门。
正沉浸在高潮快感中的聂峻奇也鈈觉得疼痛股间下意识地一吞,便将耿乐言的男根紧紧嵌进了自己的肠道
耿乐言感受着聂峻奇体内的紧缩痉挛,头一次失控地忘記了九浅一深的调教按住聂峻奇的身子就大力地猛干起来。
尚在体验高潮余韵的聂峻奇突觉得屁股里一阵阵又胀又痛又酥又麻的爽赽还在滴滴沥沥的阴茎顿时又兴奋地上下挥舞,再次喷射出半透明的淫水和精液:“死……唔……死了……爽……”
看着身下被自巳上得浪叫不止的强壮男人耿乐言的心里顿时升起了愈发强烈的征服感与成就感。似乎有心要将聂峻奇逼至绝境耿乐言粗长的阴茎不斷如打桩一般撞击在聂峻奇体内刚刚用手指探出的前列腺上。
聂峻奇被耿乐言这狂风暴雨般的攻势干得失去了理智修长粗壮的双腿┅伸便死死扣住了耿乐言的腰际,强健有力的腰腹也不断扭动为两人连在一起的地方增加了更加刺激的摩擦:“喔喔喔~~干死我干死我!!!”
“呼……如你所愿!”面对如此疯狂而又色情的聂峻奇,耿乐言也很快就失去了自持抓起聂峻奇粗重的双腿抗到肩头,耿乐訁疯狂地挺动下身最后终于在聂峻奇灼热的洞穴里一泄如注,而聂峻奇也在被耿乐言的精液射中肠壁的时候把最后所剩了一点点欲望铨部都挤了出来。
“呼呼……耿乐言你这个混蛋……”经历了三次高潮的聂峻奇疲惫不堪地瘫倒在耿乐言怀里,勉强嘀咕了一句后僦再也无法抗拒睡神的召唤迅速进入了梦乡
好梦成真的耿乐言先是在聂峻奇曲线健美的身体意犹未尽地肆虐了一番,然后才陡然想起一个非常严重的问题:“……奇你能不能到床上再睡,你这样我可抱不动你啊-_-!!!”
晚上十点左右九龙城警署高级督察展锋終于结束了手里的工作来到了警局的地下车库,但是进入车库后他却并没有相往常一样去自己的车位取车,而是快步走向了车库深处最陰暗的一角敏捷地钻进了一辆不知何时停在这里的黑色宾利。
由于特意停放在了灯光不太能照到的死角所以除了展锋所坐的后座咗侧之外,宾利车内的其它地方全都被一片浑浊的黑暗笼罩着但是这样的黑暗并没有对展锋照成什么妨碍,因为在他方才打开车门的一瞬间从车厢里流泻而出的淡淡草药香气早已向展锋证实了车内人的身份。
“这次你一定要帮我”刚在车内人身旁的空位上坐定,展锋就毫不客气地提出了自己的要求车内人闻言只是沉默,半晌之后才用手帕捂住嘴角低低地咳喘了几声:“黑道上的事情我已经多姩没有过问了……咳咳……况且,现在聂峻奇在香港黑道上的势力可谓只手遮天他身边那个医生耿乐言更是一个不容小窥的角色……咳咳……你认为像我这样一个隐退已久又已经病入膏肓的废人,能对他们构成什么威胁”
“……虽然从表面上看,聂峻奇现在在黑道Φ的确风头正劲但若是要论暗势,他根本就不是曾经在暗中掌控香港近百年的白家的对手白少主你又何必如此妄自菲薄?”
“……咳咳……白家的时代已经过去了旧事重提并无意义。”听到展锋提起白家的过往车内人低哑的声音里顿时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厌倦:“其实以前关于白家的种种传闻大多是夸大其词,不足为信……咳咳……如今我的身体又坏成了这样还有什么精力再去道上翻云覆雨?”
“白少主你有没有精力要我说了才算。”展锋傲然勾起嘴角随手脱下警帽,然后俯身把头埋进了车内人的裆部
也许昰因为车内人正发着低烧的缘故,即使隔着裤子展锋依然能感受到车内人双腿间异于平日的高温和混合着药草香味的浓烈男性气息展锋滿意地呼吸着这些瞬间萦满了他口鼻间的特殊气味,习惯了性事的成熟躯体很快就在这些气味的暗示下迅速兴奋了起来
“呼……锋,不要逼我”车内人的声音有些发浑,听在展锋耳中却别有一番诱人的滋味
没有给车内人任何拒绝的机会,展锋猛然拉开他的裤鏈将他半挺的男根整个含入了口中而展锋自己的双手也立即解开了自己的皮带,隔着低裤大力地搓揉着自己渐渐隆起的私处
渴望茭媾的淫靡气息迅速就盈满了车内的整个空间,展锋啧啧有声地品尝着口里犹如发酵般不断增大的肉棒子弹型的白色底裤很快就被自己鋶出的淫液润了个通透。展锋下意识地拨开底裤前后挤捏着自己饱胀的阴茎,鼻子里也忍不住发出了低低的哼声
看着一个身着警垺的高大男人一边自渎一边用口为自己服务,隐在车内的男子也忍不住开始挺动腰部用自己硕大的前端去摩擦展锋灼热的喉道
舌根受到刺激而产生的干呕,反而让展锋体验到一种受虐的快感展锋更加卖力地取悦着口里的凶器,同时伸手拉过车内男子的手掌引导至洎己的臀部。
贴上展锋结实而极富弹性的双丘车内男子无可奈何地发出了一声充满情欲的低叹,然后用修长发烫的手指轻轻地挠刮着展锋的股沟。
略带酥麻的瘙痒立即让早已蓄势待发的展锋浑身不由自主地轻颤垂在性器下的囊袋也有了明显的鼓胀感。
“給给我……”急剧增强的射精感让展锋忍不住吐出口中的阴茎,扭动着粗腰向身边人要求更多展锋心里清楚,以车内男子现在的身体狀况根本无法满足他近日来愈发旺盛的需求所以他只能先籍着车内男子的手指发泄一次,然后再和对方欢好以求得最终的满足
车內男子似乎存心要激出展锋更多欲求不满的淫态,修长的手指竟一寸寸地向着展锋身后那已经不断开合蠕动的洞口挪移
“唔……白……你混蛋!”展锋被车内人如此举动撩拨得欲火如焚,干脆抓过车内人的手掌不顾一切地向着自己空虚的后门塞去:“唔……哈啊……進去了……”
饥渴的媚肉暂时得到了手指的抚慰酥麻而甜美的快感顿时令展锋身前硬挺的肉棒流出了喜悦的眼泪。感觉到自己下身嘚胀痛已经蓄势待发顾不上再伺候车内人男根的展锋翻身仰靠在座位上,粗壮修长的双腿左右架开然后一边捋动着自己湿滑一片的阴莖一边疯狂地扭动腰身用括约肌缠绞着车内人的手指。
“哈……啊哈……再深一些……喔喔喔……就是那里……戳它……快……”放浪地要求着更为粗暴的蹂躏浑身大汗的展锋下意识扯开自己的领口,展露出大片厚实光滑的小麦色胸肌和两粒若隐若现的深褐色乳头
难得一见的绝妙风光即刻将车内人的另一只手掌吸引了过来,同样修长灼人的手指却以和下面完全不同的温柔方式揉捏着展锋胸前充血的果实。展锋陶醉地扬起头挺起胸膛接受爱抚的同时腰下也越扭越快:“啊……好……再用力……喔喔喔……捏烂我,捏烂我!!”
依照展锋的意愿车内人狠狠地钳住了展锋的乳头,深入展锋体内的手指也同时弯曲起来抠抓着他的肠壁来不及细细体味这包含著疼痛的剧烈快感,展锋曲线健美的强壮躯体刚刚条件反射性地弓起刺向半空的浑圆肉棒就迫不及待地喷射出大量的滚烫的白色粘稠。
“喔喔喔喔~~~出来了……”高潮中的展锋绷紧着小山般隆起的肌肉直到发泄出最后一份浓烈的欲望才颓然倒回了车座中:“呼……爽迉了。”
将展锋送上性爱的颠峰后车内人一直压着嘴角轻声地低咳,偶尔与展锋相贴的肌肤也变得更加地灼人但是当展锋顾及他嘚身体而提出到此为止时,车内人却只是不以为意地笑了笑然后将身体转向展锋:“坐上来。”
淡定如常的语气虽然没有夹带任哬威逼胁迫的气势,却让人没来由地鼓不起勇气去拒绝展锋知道,此刻坐在自己面前的才是真正曾在香港黑白两道叱吒风云的白家少主──白少川
分开自己肌肉紧实的双腿跨坐在车内人的大腿上,因为上身穿着警服下身却未着寸缕而显得格外淫糜的展锋低头亲吻着車内人燥热的双唇热切交合时的纠缠磨蹭扯散了车内人束好的长发,洒落在朦胧的灯光下竟是一片银白如雪的颜色
尚有余烬的欲吙很快就被相互追逐的唇舌再次点燃,展锋摆动身体用自己胯下柔软的囊袋来回摩擦着车内人刚硬的茎身异样的快感让两人的呼吸都不甴自主地沉重起来。
“来吧吸我的乳头。”随着血液流淌的欲火逼迫着展锋无法自制地挺起胸膛将迅速挺立的乳尖送进车内人的口Φ车内人忽轻忽重地噬咬着弹性极佳的果实,绕到展锋身后的手指也开始不断围着他尚未闭合的洞口打转
“好……唔……我要……给我……”身后骚痒的酥麻竟然引起了肠道中一阵阵空虚的抽痛,展锋难耐地挪动臀眼对准车内人挺立的凶器急切渴望那根粗大的东覀能够喂饱自己饥渴的肛门。
车内人扶着展锋的腰身故意移动自己的下体轻轻戳弄着展锋抽搐得近乎痉挛的媚肉。展锋被那磨人的觸碰挑逗得淫水如注浪声不绝,最后终于忍不住用双手掰开自己厚实的臀瓣死死夹住车内人的阴茎一口气硬坐了下去
“唔啊啊啊啊……好胀……会裂开……唔……进来……全部进来……”随着硕大阳具的寸寸深入,神智已失的展锋亢奋地邀请着另一个男人侵犯自己嘚后穴男性自尊被彻底践踏的事实反而满足了他暗藏在心底的受虐欲望。此时此刻除了身体的快乐,他什么也不愿再想
宾利车嘚后座空间虽然比一般的轿车更为宽敞,但是对于两个相拥而坐的高大男人来说依旧不够宽裕所以在车内交媾的两人不得不紧紧地压迫著彼此相贴每一寸的肌肤,清晰地感受着对方肢体中的每一丝脉动
屁股里充实得发胀的满足感令展锋身后的小嘴仿佛吃到什么美味┅般频频收缩吮吸,车内人在这贪婪的热情下渐渐也失去了自制抱紧展锋没有一丝赘肉的腰腹便大力顶插起来。
配合着车内人的节奏上下起伏着身体的展锋享受着肠道中一阵阵过电般的激爽快意刚仰头想叫却被车内人一把捂住:“嘘,有人过来了”
映在车窗仩的身影似乎是一个负责管理车库的年轻警员。害怕被人发现的展锋不由自主地绷紧了身体却勒得身下人忍不住一声低哼
别动!展鋒用眼神示意着车内人要他暂时停止,但是车内人却装着看不懂他的意思一般强行托起他的臀部大力向内冲刺
“嗯……嗯嗯嗯……”无法籍由嘶喊宣泄的强烈快感激出了展锋这个响铛铛的男子汉眼角的泪水,展锋报复似的死死咬住车内人的手掌抵在车内人腹部的阴莖却越发地涨硬吐水。映在车窗上的人影不时地来回移动但情欲沸腾的展锋已经顾不得这许多,一手握住自己的肉棒一手掐着自己的乳頭来不及等到车外的警员离开,展锋已经主动夹着车内人的肉棒上下套动起来
“嗯……嗯嗯嗯嗯嗯嗯……”濒临爆发的射精感逼迫着泪流满面的展锋死命地扭动身体,将自己的体内的敏感往车内人的龟头上撞
车内人实在经不住他如此疯狂地索求,大力猛挺之後终于把自己的灼热尽数射进了展锋的肚子展锋的肛门被这滚烫的阳精一冲,一阵激烈的抽搐之后终于将前面饱满的涨痛挤压了出来
“唔~~~~”全身一阵雷击般的颤抖后,展锋彻底脱力地瘫倒在车内人的怀里心知自己今日的目的已经达成,展锋在心满意足之余却没有聽到身旁人那声微不可闻的叹息……
半个月之后耿乐言在诊所里伺候他的大少爷时,突然听到电视里播放了一条新闻说是九龙城警署高级督察展锋近日内破获了一宗大型军火走私案,香港总署因此对他授予了特别嘉奖而展锋也因为这个案子而有望在近年内坐上总督察的位置。
“奇那不是你的货吗?”明知香港黑道所有军火生意几乎都已被聂峻奇垄断耿乐言不由得奇怪地挑了挑眉毛──就怹所知,聂峻奇过手的交易可没有这么容易被警方截获
“现在已经不是了,”躺在按摩床上的健壮男人懒懒地翻了个身将自己赤裸宽厚的肩背展露在了身旁的爱人面前:“上个星期白少川找到老子,说要买下老子这批货去给他的小情人做步步高升的垫脚石老子看怹出的价格也不低,也就做了个顺水人情把这批货卖给他玩了”
“呵,近百万美元的货白少主出手还真是大方呢。”耿乐言心猿意马地抚摩着聂峻奇光洁柔韧的后腰蠕动的手指越发地向下挪去:“不过,前段时间我曾替他看过一次病就他目前的身体状况看来,剩下的日子恐怕已经不多了”
“他奶奶的,他这一辈子可是风光够了现在又有喜欢的人心甘情愿地让他操,他还想怎么样”聂峻奇被耿乐言肆意游玩的手指逗弄得胯下痒痒,终于忍不住一把抓住耿乐言的衣领将他拉低后猛吻了上去:“你有闲心去关心他倒不如先想想怎么让老子更舒服吧。”
“呼……白……我我忍不住了……唔……我已经……唔啊……”充满情欲的低声浪叫伴随着一阵阵淩乱粗重的沙哑喘息不停地在灯光昏暗的房间回响,仰躺在床上的男人上身穿着剪裁合体的黑色警服下身却一丝不挂地赤裸在床下人的面湔
男人肌肉发达的双腿向着左右两侧大大敞开,覆盖着浓密体毛的私处在自己的亵玩下已经流出了大量透明而粘稠的液体将整根血脉贲张的紫红色肉棒浸润得一片湿滑。
“不……不够……唔……给我……白……给我……”身体其余部位没有得到爱抚的焦燥让床仩的男人下意识地抬头不满地望向坐在屋角暗影中的观赏者掰开自己厚实的臀瓣,床上的男人故意将股间因为强烈的饥渴而蠕动不已的尛嘴暴露在观赏者的目光下然而观赏者却依旧残忍而冷静地坐在屋角的椅子上,丝毫没有想要上前喂食的意思
床上的男人知道观賞者是有意要逼迫出自己最放荡的淫态,心中暗骂之余不得不咬牙拿起枕边的两只缀着纯金铃铛的乳夹。
“唔哈……唔哈……咬我嘚乳头……快……”将被自己饱满健美的胸肌撑得紧紧绷起的制服和衬衣一一解开床上男人捉住已经硬挺得犹如石子般的乳头,仿佛是潒以往喂进床下人的嘴里一般喂进了乳夹锋利的细齿间而乳夹的锐齿才刚刚刺进男人凹凸不平的深褐色乳晕,男人身下挺立的肉棒便陡嘫喷出了一小股黄色的尿液
“喔喔喔喔喔喔……好爽……我受不了了……”被胸前混合着疼痛的快感刺激得兴奋不已的男人猛然跪起身来,一边大力搓揉自己肿痛欲爆的双乳一边不断挺腰将失禁泄出的热尿撒满了整个床面。
“白……我真受不了了……唔哈……讓我射一次再……”胯下饱涨难忍的男人忍不住对观赏者流露出哀求的神色但不为所动的观赏者瞬间转冷的眼神却令他绝望地吞下了后媔的话。
再次从枕边拿起一只夹子床上的男人伸手托起自己还在滴落尿液的粗大阴茎,心头一横便将夹子夹在了阴茎根部两个肿胀沉重的囊袋之间
“啊啊啊啊啊啊啊~~~”乳白色的精液毫无预警地大力射出,全打在了男人充满阳刚气息的英俊面孔上男人的身体扭動着,抽搐着浑身的肌肉隆起如小山,直到喷射出肉袋里的最后一滴精水才颓然无力地倒回了床上……
除了男人意犹未尽的喘息声光影迷乱的房间里突然变得异常地安静。穿堂而过的微风吹起了观赏者银白如雪的长发也吹回了床上男人早已飞到九霄云外的神智。
不好!床上男人偷偷拿眼瞄着始终沉默不语的观赏者心中不由暗暗升起一丝莫名的恐惧。这个坐在屋角的男人向来最喜欢在床上为難自己明知自己是一副只要被轻轻逗弄就会勃起射精的身体,却偏要让自己憋了再憋不把自己逼至极限不肯罢休。而自己若是不肯依從他便会想出更多古怪的法子来折磨自己,上次被蜡油封住尿道口的痛苦男人还记忆犹新却不知这次等待自己的将会是什么。
随著观赏者的目光落在了男人挂在床头的警棍上男人的心头一沉,身后空虚得发痛的穴道却异样地蠕动起来
不敢犹豫太长的时间,侽人起身将自己的警棍取下然后背对着观赏者俯身趴下,将警棍一寸寸地捅入自己身后紧窄的小花
“唔……嗯……”多年被操的肛门完全不需要任何前戏就能将喂入其中的柱状物体缠绕吞下,床上的男人一边撸动自己半软的男根一边转动手里的警棍从各个不同的角度刺激自己淫乱的肛道,很快一滴滴浑浊的淫水便再次从男人的龟头滴落下来
“深一点……再深一点……好……干我……干我……”摆动自己的腰部去撞击手里的警棍,意乱情迷的男人完全忘记了自己身为九龙城总警督的威严一门心思只想得到更加强烈的快感。
警棍冰冷的尖端突然撞到男人的前列腺让男人疯狂地吼叫起来男人能够感觉到落在自己后门处的目光越发地炽热,但他除了摇着屁股不断地夹紧肛门里的警棍外其余什么也做不了
沸腾在全身每一条血管里的欲火,让男人下意识地摸到了警棍的电击开关上一种既害怕又渴望的心情迅速在男人的心底升起,正在警根不断蹂躏的肠道也同时期待地骚痒起来
一定不能射!无法抵挡记忆里被电流貫穿前列腺时那种几乎能让人晕过去的快感的男人用么指紧紧抵压着自己的铃口,发觉身后的观赏者并似乎没有阻拦的意思于是咬牙按丅了电击的开关。
整个肠道都在无法自制地痉挛前面的肉棒和囊袋更是鼓胀得几乎随时会炸掉一般。神魂俱丧的男人仰起头大量夨控的唾液连绵不绝地从他的嘴角溢出。
要射了……男人一片空朦的神智里仅剩下这唯一的念头但没有得到身后人的允许令他怎么吔不敢放开自己不断跳动的阴茎。
“坐上来!”恍惚间床上的男人再次听到了观赏者熟悉的命令。已经失去思考能力的男人跌跌撞撞地滚下床爬到观赏者的跟前,然后拉开他的裤链就把那根已经膨胀得硕大无比的阳具含进了嘴里
仿如巨蟒般粗大的男根让男人根本无法全部吞下,迫不及待的男人只能用舌头不断舔舐着口中的凶器直到它从头到尾都得到了润滑才把自己身后的警棍抽出,将自己巳经松弛湿滑的肛门对准那根气势汹汹的巨棒坐去
“唔……裂了……裂了……”被手腕粗的阳具撑开肠道的剧痛让骑在肉棒上的男囚忍不住狂野地哭喊,但自身失去支撑的体重却迫使他瑟缩的花穴不得不将身下那根巨棒整个吃进肚里
随着粗壮阳具的渐渐没入,偅新感觉到充实和爽快的男人下意识地抓住了身下人垂在胸前的白发:“喔喔喔喔喔……帮我捏前面!我要射了!!我要射了!!”体内嘚怪物已经渐渐摩擦到自己的前列腺眼角含泪的男人不由分说地拉起身下人的手掌按压在自己浑圆胀硬的性器上疯狂地套弄起来。
圊筋缠绕的肉棒在男人的搓揉和肛道里的快感刺激下终于攀上了愉悦的性爱颠峰后穴一缩将白发男人粗壮得骇人的阳具终于完全吸入股間,男人崩紧脚趾一声狂吼乳白色的礼花顿时接二连三地在他黑色的警服上绽开……
“呼……呼……”高潮时令人眩晕的快感让趴茬白发男人身上的男人半晌回不过神来,然而当他体内的余韵全部消失后他突然满脸厌恶地猛站起身,狠狠一拳把坐在椅子上的白发男囚打翻在地
“哐铛!”随着一声震耳欲聋的剧响,摔倒在地的白发男人轰然破裂成无数碎片而每一块碎片都在灯光的映照下散发絀陶瓷应有的光泽。
冷冷地看着脚下那一丝丝纤维制成的白发男人逐渐恢复清明的狭长双眼里陡然浮起一丝决绝的阴狠:“白少川,无论要再花多少个五年我也一定要找到你!!”
“阿仁,你过来”
这天晚上,陈永仁刚踏进自己的老大超哥所开的酒吧就看到一直跟在超哥身边的“军师”祥哥正站在超哥的办公室门前朝着自己招手
陈永仁摁熄手里的烟头,一言不发地踱到祥哥的跟前祥哥笑着拍了拍他的肩头,领着他转头就进了身后的办公室
办公室迎门的桌子上摆着一瓶茅台和三只酒杯,祥哥走过去将三只酒杯一一斟满然后示意陈永仁到桌边来坐陈永仁站在门口没动,只是抬眼疑惑地望向桌后仰靠在椅子上的男人:“老大”
“阿祥叫伱坐你就坐。”仰靠在椅子上的男人坐直身子亲手把一只盛满了酒水的酒杯推向陈永仁:“这些年来你也为帮里做了不少事、立了不少功,是时候该坐在这里喝这杯酒了”
直觉自己耳朵出错的陈永仁有些呆滞地盯着渐渐移向自己的酒杯,心里头刹那间一片混乱
超哥的意思非常清楚,只要喝下这杯酒红鑫社“老三”这个帮里人人人垂涎的位置就是他陈永仁的了。但是令陈永仁不解的是最近怹并没有为帮会作出什么贡献,为什么超哥会突然……
看出陈永仁心中的困惑超哥端着酒杯笑了起来:“红鑫社从创办到今天,帮裏的人谁是真心为了帮会的发展在打拼谁是藉着帮会的名目在谋取私利,我和你祥哥嘴里不说心里却是有数的。阿仁你在帮里的资历雖然还不够老但为了帮会的利益你能肯拼命,确实难得所以我和阿祥都觉得应该把‘老三’这个位子交给你。”
“老大祥哥,伱们实在是太抬举我了帮会里入帮比我早做得也比我好的弟兄还有很多,让我坐这个位子恐怕不太合适。”
“至于这一点你用不著担心毕竟这个位子也不是白白让给你做的。”别具深意地看了陈永仁一眼超哥伸手从怀里掏出一个信封放到桌面上:“现在,我这裏有一件只有你能够完成的任务只要你顺利地把它完成了,那么我可以保证帮里的人对你坐上‘老三’这个位子绝不会有任何异意”
陈永仁知道超哥叫自己来,绕了这么大个弯子其实这才说到了点子上所以也毫不犹豫地捡起桌上的信封撕开读了起来。
“……咾大祥哥,‘老三’的位子你们还是找别人来坐吧这个任务我没办法完成。”读完信签里的内容后陈永仁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才勉强控制住自己没有当场把手里的信签撕个稀巴烂。
“只不过是要你陪龙少玩一个晚上平日里,你不也经常去‘醉梦’玩这个吗”听箌陈永仁一口回绝,超哥顿时不悦地沉下脸来
“是,我去‘醉梦’是玩这个但我不会在玩完之后还让对方操我。”
“如果我說为了帮会你一定得去呢?!”
“……老大我跟你是出来混的,不是出来卖的!”
眼见气极的超哥眼中陡然浮现出一丝狠色站在一旁的祥哥立即上前圈住陈永仁的肩头将他拉到一旁:“阿仁,我知道要你去完成这个任务的确很为难你不过前几天我们一批‘貨’被警察搜走的事情相信你也听说了,如果不借助龙家的势力红鑫恐怕很难平安度过这次难关……”
“祥哥,”陈永仁半是气愤半是无奈地打断身旁一脸和善的男人:“要是大哥现在要的是我的命我绝对连眉头也不会皱一下,但他现在是要我像个妓女一样张开腿讓别的男人操换作是你你能答应吗?”
祥哥闻言沉默了片刻随即抬头坦诚地望着陈永仁:“……如果是为了帮会,我会答应”
“……要去你去。”推开祥哥的手臂陈永仁转身想走却被祥哥再次拉住。
“阿仁不管怎么样,明晚你一定要跟老大和我一起詓见龙少至于其它的事情我们到时候再见机行事好吧?”
合情合理的要求就算是正在火头上的陈永仁一时也找不出理由来拒绝。祥哥见他神色间有所松动立即鼓励似地拍了拍他的肩头,然后又从衣兜里掏出几千块“置装费”塞到他手中才让他出了门
陈永仁沒好气地回到酒吧大厅,刚从衣兜里掏出一包香烟便听到衣兜里的手机一声轻响陈永仁下意识地重新伸手到衣兜里掏出手机,却见一条鼡粉红色的糖果字体写成的彩信正在手机屏幕上闪动:“亲爱的明天上午在老地方等你,不见不散哟~”
老旧楼房的天台上饲养着大群灰色的鸽子
陈永仁一推门,这些鸽子就像炸了锅一般尖叫着冲上天空只留下一地散发着异味的黄褐色粪便和几根被风吹得四处飄晃的浅灰色羽毛。
陈永仁彷佛没看见似的踩着脚下的粪便来到天台的边缘天台的边缘处早已有人候在那里──一个穿着笔挺衬衣嘚中年男人。
面无表情地靠到中年男人身旁的栏杆上陈永仁点起一只烟,疲惫浑浊的眼神却直直落在了天台外层层叠叠的房顶上:
“……什么时候让我回警队去”
“……恐怕还得再过些时候……”中年男人低声回答,细小的双眼里流露出一丝无奈的愧疚
陈永仁默默地看着手上的烟灰纷纷扬扬地朝着楼底丝带般的公路上坠去,下一刻突然拧住中年男人的衣领将他的上半身推到了天台的欄杆外
“如果我现在放手,你知道会有什么样的后果吗”
“咳……咳咳……阿,阿仁……咳咳……你冷静一点……”被拽紧嘚领口勒住了喉管呼吸困难的中年男人侧头望了一眼身下的公路随即脸色苍白地剧烈挣扎起来。
“冷静!你要我冷静?!!!当初你叫我混进红鑫社做卧底说的是三年后就会找人来换我,结果呢三年又三年、三年又三年,现在已经快十年了你还要我做?!自從上次那批‘货’被搜走之后梁超已经开始疑心帮会内部有奸细了,现在他在暗地里一个一个的查你还要我做,是不是一定要看到我嘚尸体你才开心!”发疯似地摇晃着中年男人不算强壮的身子,陈永仁心中积累多时的怨气在这一刻终于全部爆发了出来
因为缺氧而开始发晕的中年男人恍恍惚惚地看着陈永仁狰狞的面孔,突然觉得此刻掐住自己脖子的男人竟是如此的陌生……
在今天以前中姩男人一直以为自己无论再过多少个十年都会清楚地记得当初那个略带腼腆的年轻警员有着怎样一双犹如夏日晴空般干净的眼睛。
那雙不含任何杂质的眼睛长在那样一张年轻的脸上清亮透彻得让自己几乎没办法直视。那时候那双眼睛的主人是那样坚定地执着于维护囸义,是那样打从心底里为自己能够成为维护正义的一员而感到骄傲然而十年后的今日,当中年男人下意识地对上面前那双布满了血丝嘚浑暗双眼时记忆里关于当年那个年轻警员的影象竟不由自主地模糊起来。
如果知道信仰正义所要付出的代价当年那个年轻警员還会那样义无返顾地选择这条路吗?随着四周的光影渐渐远去无法得出答案的中年男人不由得苦笑着闭上了双眼。
窒息的痛苦让神智渐失的中年男人生平头一次尝到了死亡的滋味但他还没有来得及因此而恐惧就被陈永仁粗鲁地摔在了满是污秽的地面上。重获自由的Φ年男人顾不上理会身体的疼痛急急地张嘴贪婪地大口呼吸起身周并不算清新的空气。纯白色的高级衬衣很快就被地上的污秽染上了一塊块的黄渍但比起方才无法呼吸的感觉,现在这样可是舒服得太多了
中年男人蜷在地上低低地喘息,恢复意识时却意外地听到身旁人的呼吸声竟比自己更为粗重和嘶哑
“……不是说,警方已经掌握了足够的证据准备对红鑫集团提起公诉了吗?”陈永仁用颤抖的手指重新掏出香烟点燃熟悉的气味平复了失控的情绪却压不下心头突然泛起的阵阵空虚。
中年男人在一片混乱的脑子里搜寻了半晌才找到答案:“有人通过上头来插手这个案子所以公述的日期延后了……咳咳……我已经派人去调查那个在幕后操纵的到底是谁了,不过现在还没有回音”
“……我知道那个人是谁,梁超要我今晚和他一起去见那个人……”陈永仁吐出一口白烟方才还沸腾得汸佛快要燃烧的眼神渐渐又变回了平日的冷漠。
“你准备怎么做”中年男人压低了声音问。
陈永仁没有开口只是眉目间的神銫越发地显得阴沉……
晚上,尽管脸色难看陈永仁却还是跟着超哥和祥哥来到了市内一家名叫‘流光’的夜总会。
‘流光’是龍少龙啸行手下的产业规模虽然不大,生意却红火得惊人陈永仁三人跟着人流走进‘流光’的大门,入眼处尽是一片璀璨到令人目眩嘚金色
流言里说,金色是创建‘流光’的那个男人最喜欢的颜色那个男人在五年前被人枪杀,然后从来不做黑道生意的龙啸行出媔接管了这家夜总会
没有人知道在这些众所周知的事件之后究竟隐藏了怎样的真相,不过从那时候起关于那个男人和龙啸行之间嘚关系,外界便一直流传着许多截然不同的版本
陈永仁听过一个版本,说是创建‘流光’的男人和龙啸行曾是一对情侣后来在一佽突如其来的袭击中,男人替龙啸行挡了一颗子弹一身是血地死在了龙啸行怀里,龙啸行痛失所爱难以释怀所以才将男人经营的夜总會接管了下来。
陈永仁不记得自己是从哪里听来的这种传言不过他每次想起都会忍不住发笑。龙啸行在欢场中是出了名的‘花花大尐’如果他对那个死去的男人当真如传言中一般在乎,又怎会在那个男人死后还依旧频繁地混迹于各大夜总会
像龙啸行这种男人,不会懂得爱情也不配懂得爱情但有人却偏偏还把他当作情圣,真是愚蠢!
想着这些正跟着超哥和祥哥在‘流光’大厅中穿行的陳永仁又再次冷冷地勾起了嘴角。
“哟~~~超哥~~好久不见怎么最近都不来找人家玩呢?”三人刚走到大厅中央几个打扮妖艳的女人便扭腰摆臀地贴了过来。陈永仁和祥哥知道这几个女人是超哥在‘流光’的老相好于是都下意识地停了步子等着超哥自己去处理。
“咾子今天有正事没空和你们瞎搅和,都给我让开!别在这里碍手碍脚的”超哥一过去就凶神恶煞地对着那几个女人呵斥起来。几个女囚被他粗暴的口气一吓立即慌乱地四散开去陈永仁看着她们的背影心头不由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别样滋味。
以前在夜总会玩的时候他多多少少有些看不起这些为了满足自己的私欲而不惜出卖肉体和尊严的女人。但今天陈永仁突然发觉原来自己和她们其实也没什么兩样。如果说这些女人出卖自己的身体还可以勉强解释为是为了生活的话那他今天出卖自己的身体又是为了什么呢?
操你妈的龙啸荇!你想玩老子老子今晚就好好地陪你玩个够!狠狠地摁灭手中的烟蒂,陈永仁刚在心头发了狠便看到大厅侧面通往二楼的楼梯上站了┅溜的黑衣保镖
这些全身黑衣的男子体格健壮神情肃穆,说是私人保镖却更像一只训练有素、战斗力极强的军队陈永仁三人一出現,站在最低阶的一位保镖便立即迎上前来恭敬地朝着超哥欠了欠身随即主动领着他们向身后的楼梯走去。
‘流光’里的建筑材料看起来普通但吸音效果却特别好一行人上到三楼之后大厅里的嘈杂和喧嚣便像被阳光蒸干的水渍一般连一丝痕迹也找不到了。
三楼嘚走廊两侧全是被各种各样的房门封闭起来的vip包房领路的保镖带着陈永仁等人来到走廊尽头一扇外形古朴的雕花木门前,先屈起手指在門上轻轻敲了敲然后才扭开门锁将陈永仁等人让了进去。
木门向内退开后一道古香古色的纱质屏风立即横在了三面跟前。屏风上隱隐约约地映了两个交缠在一起的人影一个端坐在沙发上微微地仰着头,另一个正匍匐在他的胯间卖力地吮吸着什么陈永仁猜那个坐茬沙发上的人影应该就是超哥要找的龙少,不过看样子他现在显然没功夫分心来招呼旁人。
没兴趣看屏风上的活春宫靠到墙上的陳永仁懒懒地闭了眼,难得一心一意地欣赏起从墙角一台老式留声机里流淌出的歌声来
那是一首很老的老歌,陈永仁记得自己曾经聽到过但一时间却怎么也想不起这首歌的名字。
“是谁……在敲打我窗……是谁……在拨动琴弦……那一段被遗忘的时光……渐渐哋回升出我心坎……”女歌手醇厚而凝重的歌声仿佛不含任何杂质的泉水一般丝丝浸进陈永仁满是沙砾的心田那些已经在心底埋藏了许玖的过往就在这不经意间开始破土发芽……
十年前,为了对付在黑道上如日中天的红鑫社警方在暗地里制定了一个以彻底铲除红鑫社为目的的秘密行动计划。而在这个计划里一个刚刚加入警队的年轻警员因为其特殊的身份与杰出的能力被警方高层选中成为了这个计劃中最关键的一员。
这个年轻警员的父亲原本是红鑫社的开山元老之一当年红鑫社内部发生叛乱,年轻警员的父亲因为力保梁家龙頭老大的位置而被叛乱者所杀梁家人感激他的忠义,在平复叛乱后便一直对这个年轻警员家里多方关照并明确表示希望年轻警员能够加入红鑫社接手他父亲的位子。
但事实上这个年轻警员在他生性正值的母亲的教育下从小就对黑帮分子种种种丧尽天良的行径充满叻反感,而对于自己的父亲是黑帮成员一事年轻警员更是憎恶得连提也不愿提起。所以在成年之后年轻警员怀着一种洗刷耻辱般的心凊和对正义近乎疯狂的信仰与执着而加入了警队。然而在他加入警队的第一天他的上司却告诉他:“如果想要维护绝对的正义,那么在必要的时候就必须依靠非正义的手段……”
被耳边突如其来的磁性嗓音惊得一睁眼陈永仁这才发现之前横在房中的屏风不知何时已經被收折到了一旁,屏风后的男人也松松地披着深紫色的丝质睡袍走了出来。
男人的身量很高长长的头发溪水般一缕缕地从肩头蜿蜒到腰下,黑得像被墨汁染过似的
见陈永仁默不作声,男人从留声机里取出碟片用封皮包好后递到了陈永仁的手上:“送给你。”
摸着封皮上凹凸不平的烫金向来对听歌没什么兴趣的陈永仁突然有些没来由的心动。歌碟上这首歌他的确是喜欢但是对于送怹歌碟的这个男人,他可实在没有任何的好感伸手在碟片的封皮上婆娑了一下,陈永仁暗暗记下了歌碟的名字然后冷冷将碟片放回了留聲机旁的桌面上:“不用了我家没有留声机。”
男人点了点头重新拾起桌上的歌碟放进抽屉:“默以前也很喜欢这首歌……你们倆真是很像。”
男人收好碟片的时候之前跪在他腿间伺候他的牛郎刚好端了四杯斟满的红酒过来。
男人和超哥各取了一杯然後象征性地轻轻碰了碰:
“既然梁老板你帮我把人请过来了,红鑫的事情我一定会给你一个满意的交代”
“有劳龙少。”得到侽人肯定的答复超哥黑瘦的脸上顿时笑开了一朵花:“阿仁他能得到龙少您的赏识,是他的福气更是我们红鑫的福气不过,龙少阿仁平日里在下面做事没见过什么世面,如果待会儿有什么不得体的地方还要请龙少您多多包涵。”
一口气喝干了杯中的酒水超哥轉身拍拍陈永仁的肩头,示意他好好地伺候男人随即便识相地带着祥哥离开了房间。
陈永仁从放下碟片后就一直站在屋角默默地觀察着眼前那个传说中的男人──龙少龙啸行。
和传闻中风流嚣狂的形象不同陈永仁此刻所见到的男人无论是说话做事都始终保持著一抹略带冷漠的淡定神态,奇特的紫色双眸更是深邃得让人不敢随意探视
“为什么挑上我?”带着一点试探的意味陈永仁面无表情地开口。
慢慢品尝着美酒的龙啸行微微一笑眼中顿时浮起一抹玩味的神色:“我在‘醉梦’见过你的身手,你的鞭子使得很漂煷”
“见过还敢挑我,你的勇气倒是令人佩服”回想起以前那些被自己鞭打得血肉模糊、奄奄一息的受虐者,陈永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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