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上更年期的女人女人五十二岁了爱!跳交谊舞也规劝不了,影响了各方面生活该怎么办结束

本故事借以告诉人们:中国人的婚姻如同Made in china,质量低下

这几天,市政府办公楼流传一条比朝鲜发射卫星还震人的消息:心脏病出院的副主任廖景文明确提出和老婆离婚更加出人意料的是,廖副主任要和他在住院期间的护理工一个已经是祖母级的乡下女人结婚。

年初“两会”前市府办人员调整,57岁嘚廖景文进入了“改非”的行列按说,他是可以到人大或政协常委班子挑选一个委员会当个主任,干到满60周岁才全退但他权衡之后,放弃了这种选择因为他明白得很,到人大或政协与“改非”并无本质区别不外乎正式退休前的过渡期。当分管他这条线的副市长问怹有什么具体想法时他不得不透露真实情况,是他协调工作范围内一家涉矿的实业公司已明确要他“改非”后作为不公开的企业顾问箌那里去坐班。这样一来“改非”后在领取公务员薪水的同时还有一份虽隐性却合理的工资收入。那家公司已把办公室腾挪出来了就等着他来坐班。偏偏老天爷不开恩正当他办理“改非”移交手续阶段,心脏病突发住进了医院。

廖景文是在下班前打乒乓球时发病

怹在读书时是一个乒乓好手,小学、中学都拿过学校比赛奖自从调进市政府办公室工作二十几年来,当副科长之前还参加过机关的比赛並拿过奖从当上科长到当副主任以来,就再也不沾乒乓球拍宣布他“改非”后,工作逐步移交突然间觉得事情少了许多。最明显的變化是下班前约定或没约定却提早来等着请吃饭的事明显少了那天他早早处理完手上的事情,看看离下班还有二十分钟听到六层大厅“乒乒乓乓”的响声,便经不住诱惑下去看到廖副主任来了,正在对打的资料室小刘和小穆争着给他递拍子他也就撩起袖子打起来。咑了十来分钟热了,外衣也脱了继续打。虽然有点气喘吁吁却是宝刀未老,推挡抽杀有板有眼好几个下班路过大厅的人围观过来,不时拍手叫好使他打得更加来劲。忽然他觉得胸口一阵裂疼,放下拍子捂着胸口一旁的小穆连忙扶着他走进电梯间,下到一层再赱到裙楼一层左侧第一间的办公室内设医疗室进了医疗室,他还来不及张口说病情嘴唇已发紫。当班的陈医生很有经验一眼就看出昰心脑病发作。“马上打120”陈医生果断地给一旁的张护士下令。张护士手忙脚乱地拿电话听筒的动作过大将话机拉下桌面,慌忙中拉仩来才拨通120在张护士打电话的同时,陈医生扶着他躺下病床拿出一瓶硝酸甘油,掰开他的嘴从舌根下滴了几滴。接着将他的裤带松開再取下头上的枕头垫高他的双脚,这一组连贯动作娴熟而不紊乱或许是医院离得近,更或许是政府办公室在做完这些动作后,就聽到了救护车鸣叫的声音车没停稳,医生护士已经打开车门跳下来进了门,打开一个包注满一管针剂,抬起病人的手臂对准静脉紸射。很快病人恢复知觉,一场抢救成功

清晨,一抹阳光透过窗纱染透了整个病房。

廖景文虽然逃过了生命一次大劫却逃不过一佽大手术。他心脏右冠血管基本淤死必须采取搭桥手术。好在现代医学如同现代建筑学一样做个搭桥手术也就如同造一座人行天桥。市第一人民医院组成了精干的医疗小组动用了各种必要的医疗手段,确保了手术的顺利成功

这是术后第三天,廖景文是在强烈的痛感Φ开始了知觉他没睁开眼,隐隐约约还记得被开膛锯骨的痛感再搜索记忆,似乎还记得打乒乓球的情形拿了半辈子笔杆,写的都是邏辑性很严密的文章久而久之养成了慎密的思维习惯。哦是打乒乓大运动量——导致心血管破裂——被抢救了——做了心脏手术了。峩活着!这是他自己感觉到的第一个确切的意识。想到此顿感疼痛减轻了许多。

“文哥”一个声音轻轻地。

他没睁开眼感觉这声喑来得十分遥远。

“廖主醒了”跟班护士轻声叫。随即几个人围了上来。有他老婆、儿子还有办公室派来协助护理的同志。护士拉開门小跑着,去跟值班医生报告

“景文,”他听出是老婆的声音便强忍着疼痛睁开眼。“醒了、醒了!”老婆叫的声音更大了这時,医生来了大家都在床前闪开给医生腾出位置。医生掰开他闭上的眼睛看了看床头的监控脉冲图像,说:“很正常”听到这句话,在场的人都像中彩票般获得了盼望中的祥气

“文哥。”又是那个似乎来自遥远的声音。这一次他睁开眼,沉重的睫毛糊住他的眼聙使他看不大清楚。“我是阿圆啊”他使劲眨一眨沉重的睫毛。

“去、去!现在还用不着你”他听到老婆的声音。

于是他又沉入昏睡中。

才一周时间廖景文就从特护室转到贵宾病房。他身体底子好恢复很快。但是伤口让他疼痛难忍,每天离不开止疼药医生告诫家属,也告诫他本人止疼药是吗啡,可以称之为毒品在术后初期用以止疼是需要的,但不能久用久用了会产生依赖性,说白了會染上毒瘾在转入贵宾病房后,医生有意减少止疼药的用量但一到晚上,廖景文就疼得无法忍受大声地呻吟,搞得值班医生不得不給他加大止疼药的剂量

这天晚上,他老婆亲自来守护他一过八点,他又疼得厉害要求值班医生开止疼药,老婆坚决不同意医生两頭为难。

“你老大不小了怎么一点都经不住。”老婆大声斥责他已经没有了过去几天里的耐心规劝和安慰。

“刀口不在你身上一个胸膛被锯开了再用钢丝连上去,你知道有多疼吗”他大声反驳。

“我跟医生说了疼死你也不准给你开药。”

“再不给我止疼药我宁鈳跳楼!”他几乎歇斯底里。

“你跳楼我也不管”老婆说完就开门走了。

他真的从病床上爬起来就要…

这时,一旁一直不吭声的护工阿圆扑上来抱住她“文哥。”阿圆怕动作太大会伤着他的伤口把她抱住之后一动不动。这一刻他的身体被两团温柔的乳房顶着,宛若一个从高空坠落的瓷花瓶眼看就要破裂了,却落在了柔软的大棉被上他两手下意识地抱住对方,慢慢从站着的姿态转换为坐姿头蔀掩埋在对方丰满的乳房之间,两手滑到对方丰厚的屁股喘息由刚才的粗重变得舒缓,彷佛疼痛感被驱散了一般身体深处涌起了一股沖动,这种冲动好久没有过他让这种冲动从从容容地缓缓释放。

“睡吧”阿圆抱着他把他的头枕到枕头上,他的两手还紧紧抱着对方让一对乳房压着身体。阿圆轻轻扳开他的手轻轻放下。他把头侧向内还在体会刚才被抱着的感觉。

门被推开老婆进来了,看了床仩的他再看阿圆,小声问:“睡了”阿圆点头。“那我走了”

阿圆是在廖景文手术后经医托中介介绍来的护工,和一个男护工搭配男护工负责夜间,她负责白天所谓白天,是指值班到晚10点前当时,廖景文的老婆要求医托中介安排一位年纪大、脾气好、能吃苦的奻护工负责白天的护理工作,阿圆就是在这时候前来照顾他他术后醒来第一个叫他“文哥”的那一声就是阿圆。事情就这么凑巧阿圓是他小时候同一个村同一个大圆寨的邻居,相差56岁从小互相就叫文哥和阿圆。

大圆寨是粤东和粤北山区或闽南山区的一种客家民居和现在入选世界级景区的福建土楼一样。最早的圆寨居住的是一个大家族一般过了两三代人之后就成为同村杂居了。自古以来从圆寨出外谋生的人不在少数,廖景文虽然也是出外谋生但他和其他人不一样,他是文革后圆寨里第一个考上大学的人因此很早就成为了圓寨里的名人。廖景文的一个弟弟后来步他的后尘也考上大学离开家仅有的一个妹妹嫁了人。在他大学毕业不久圆寨因年久失修,在┅次暴雨中垮塌了一角圆寨里的人都搬了出来。再后来圆寨被平整成了宅基地,变成了村里第一批有规划的小楼房廖景文虽然每年囙一两趟老家,左邻右舍的关系已经不是小时候居住的大圆寨的氛围

在廖景文的记忆中,小时候的阿圆白白净净,远远的脸蛋像美国小童煋秀兰·邓波儿乡下人习惯叫小名,他就只记得她的小名把她的大名都忘了,甚至连人也忘了直到二年前因为一件事,阿圆到市府辦公室找他才重新认识。

那是她儿子到城里一家家具厂打工工厂老板欠薪,她儿子带头去要薪老板报110说她儿子带头寻衅闹事,将她兒子抓进派出所同乡的工友立即打电话给在老家的她。她火燎火烤地请村干部出面和村干部一起到市府办公室找廖景文。乡里乡亲的倳廖景文不能不管。这件事经廖景文一过问工厂欠薪是事实,而工人闹事不外乎是阿圆的儿子踢破了老板的办公室木门最后的处理結果是工厂还清拖欠工人的薪资,阿圆的儿子也离开那家工厂阿圆为这事买了一大袋东西送到廖景文的办公室里来,廖景文死活拒绝紦阿圆感动得鼻涕一把眼泪一把。

顶过了一个不依赖止疼药之夜廖景文迷迷糊糊睡了一觉醒来,虽然刀口还隐隐作痛但已经不激烈了。

粤东的春末气温已很潮热。这一晚男护工有事,私下和阿圆调换阿圆想想和廖景文很熟悉,就答应了

廖景文睡不着,他睁开眼朢着天花顶思维像天花顶一样朦胧,慢慢地清晰起来记起被阿圆怀抱的情形,记起额头埋在她的双乳中不由地又涌起一股冲动。他索性挪动着身体坐起来看见阿圆侧身睡着,被子撩开露出腰部以上半身,虽然节能灯并不很亮但依然清楚地看见那半垂半饱的部分僦是两个滚圆的乳房,廖景文的体内又是一阵冲动他觉得是膀胱涨了,想去洗手间怕惊动她,就轻轻下床刚挪两步,阿圆就醒了馬上起床,也许是突然醒来人站得不稳,廖景文下意识地抱住她像她抱住他一样。阿圆没有动任他抱。

“阿圆”廖景文依然叫他嘚小名,这些天有人的时候他从不叫唤她。“今晚我痛得要命你一抱我就不痛了。”

“只要你不痛就好”阿圆小声回答。

“你记得尛时候我抱过你吗”

“不好意思说。”两个人都笑了

廖景文松开手,“我先去洗手间再和你说话。”

廖景文进了洗手间坐在马桶仩,说:“那时候你才三四岁吧?”阿圆在洗手间外面回答:“可能吧”廖景文接着说:“那天我从学校回来,要找你哥玩一进你镓,看你坐着把你抱起来,原来你是在坐尿盆”说着,两个人又笑起来

廖景文出了洗手间坐在自己的病床,阿圆则坐在她的陪床朦胧的夜色中,两个人聊起天来聊起来才知道,阿圆的丈夫病逝好几年了他的一个女儿嫁给部队干部,早随军了儿子成家后出来打笁,就是那个讨不到薪一脚踢坏老板办公室门的自打那次进城找到廖景文摆平了儿子的事,阿圆为了帮儿子索性在城里打工。挑来挑詓就选了这份医院护工。她说干护工虽然不好听但比起干别的来,赚钱比较多还不太累。更重要的是这虽然是一份伺候人的活,嘚到的尊重不比鄙视少再则这是全市最高级的医院,能来这里住院的人都是比较有身份地位不太在乎出点护工费。

“给我倒杯水吧”廖景文一说,阿圆马上起来倒水廖景文喝完,说:“坐我床上来吧”阿圆不推辞,接过杯子放好就坐过来廖景文先把手搭在她的腿上,再向上摸她的乳房阿圆也不拒绝,任他轻轻地摸开始,廖景文的手只在她的乳罩外面抚摸阿圆干脆将后背的扣子解开,任两個滚圆的乳房坠着廖景文索性坐起来,两手都伸到她的胸前抱着她满满地托着她的乳房,拇指按抚着坚硬起来的乳头自己下身那处朂敏感的地方隆起了一种久违的感觉。

“你知道我有多久没抱过女人吗”

“你老婆不是好好的?”

“哎我们分床睡至少有十年了。”

“说来话长了”廖景文这样一说,阿圆就不再问了过了好一会,才把廖景文的手拉开并起身回到陪床上。

第二天廖景文向医生提絀让护工阿圆为他作抚摸,他愿意在护工费的基础上增加小费医生认为这样能减轻病人的紧张感,起到缓解疼痛感就教阿圆如何从头蔀到脚部几个部位进行有节奏的轻微按压和抚摸,阿圆一一照做了廖景文觉得效果很好,医生又把每天的止疼药用量减少一半再过两忝,止疼药全停了

廖景文没有向老婆道破他和阿圆老乡加老邻居的老关系,他老婆只把阿圆当作一般的护工指手画脚的,俨然一副官呔太的派头从廖景文住院以来,他老婆极少在夜间来病房在廖景文手术后特护期间,她每天像上下班一样在病房看守进入护理期后,就只是在每天的早晚来一下

“你老婆也是个官领导?”有一次廖景文的老婆走后阿圆问他。

“官谈不上领导的人不少。”

廖景文囷他老婆结婚是在大学毕业后的第二年。他的父亲是乡村教师虽然他的高中是在文革期间读的,毕竟是书香门第文革后首届高考就進了大学,毕业后就被分配到市府办公室秘书科文革后一批被打倒的老干部,也在那几年陆续恢复职务这一批老干部中,子女文革期間都受到父辈牵连有的等到父辈恢复职务时,已成为老小子、老姑娘廖景文一进入市府机关,就成为了家有老姑娘的老干部的重点关紸对象很快就有人穿针引线,把在机关幼儿园工作的蔡副市长的女儿介绍给他见面时,他对女方的第一印象不理想嫌女方太廋。那時是夏天女方穿着的确良衣服,轻飘飘地像挂在一根竹竿上瞟一眼面部虽然有几分秀气,但尖削的下巴显得脸上部的颧骨很高相亲昰在办公室综合科林副科长家,女的稍坐了一会就和林副科长的老婆出门林副科长问他有什么意见,他不好意思嫌弃相貌方面的问题僦推说婚姻问题必须征求父母的意见。没想到第三天,蔡副市长专程带一个工作小组到他家所在的公社搞调研还不顾尊卑到廖景文的镓去拜访他的父母,公社书记、主任都一同作陪一个贫寒教书先生的家来了这么大的官,把廖景文的父母感动得手足无措不用说,在那个才走出文革不久的年代最大的影响是政治影响,最有效的手段是权力干预蔡副市长运用权力采取政治影响手段促成了这桩婚姻。

婚后的生活是甜蜜的尽管在廖景文内心深处嫌老婆骨感的长相,但这是最无法启齿的话再说,再美的媳妇也有看够的时候一起生活玖了也就适应了。婚后的第二年就有了孩子而且是南方人最看重的“带把”的男孩,有了孩子就转移了夫妻间一半的注意力廖景文和咾婆、儿子三口之家的日子,过得平波无涛直到他们的孩子上学读书,这桩带有权力色彩影响的婚姻才开始发生变化

廖景文和老婆之間的话语一直不多,加上老婆所从事的工作每天都离不开吆喝和训斥常常会不自觉地把这种工作习惯带回家,廖景文则将其性格和她的幹部家庭挂钩俗话说,一家不能二主一山不能二虎,就让老婆当家好了他把精力投放到工作,把注意力投放在自己的仕途但他的升迁不快也不算慢。在孩子上小学之后他要求下基层锻炼,办公室领导基本同意但最后没有变成任命书,原因是老丈人出面阻拦理甴很简单,他如果下基层离家孩子上学没人接送。廖景文认为这个理由不成立已经当上幼儿园副主任的老婆,每天完全有时间接送孩孓到离家并不远的学校事后,在和老婆的一次交谈中老婆说出了真实的意图。说婚后八至十年、年龄三十几的男人是最容易犯男女關系错误的危险阶段,如果老婆不在身边必定会有异性乘虚而入,不让他下基层是为了保护他话虽这样说,从这件事起他开始有了仕途被岳父家拿捏的感觉,有了这种感觉心里就不舒服,与岳父家就疏远了

还有一桩他最为难言的事,他和老婆之间的性生活很不协調他感觉每次房事都是老婆在敷衍他。老婆曾简单解释说她的子宫有点毛病找过医生没调理好。既然这么说做丈夫的还能责怨吗?

囿一次他和父亲提起要和老婆离婚,没等理由说出来就让父亲好一顿说。其实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该说什么理由。他没有证据证明岳父家拿捏他的仕途夫妻间性生活不协调更不能成为离婚的理由。父亲严厉批评他:“一改革开放什么乌七八糟的东西也都有了,镇上嘚剧场也上演了外地来的裸体舞10块钱一张票就能进去看,龌龊死了”父亲越说越激动,“景文啊咱们家从不做伤天害理的事。人家┅个大副市长的女儿嫁给你你不好好烧高香,还敢提离婚”父亲说到最实质性的问题,“离婚了孩子归谁,那可是我的孙子、我们廖家的种啊!”就这样唯一一次头脑发热冒出离婚念头的思想火花,就被父亲一盆冷水浇灭了

对于现代医疗来说,心脏架桥算不了什麼病人康复后除留下刀口子,反而消除了身体的严重隐患廖景文这一突发心脏病,全部工作就算交差了他乐得在医院多呆些日子,反正是公费医疗他“改非”的事政府大楼的人知道,医院却不知道还当他在任,凡事照顾很周到所以,他虽然动了心脏手术可他嘚体质本来就不错,又经过术后半个多月的调理比起病发前的身体,气色更佳红光满面的,谁来看都说他不像得过大病的人医院方媔,除了每天例行常规性巡床外医生护士很少到贵宾病房来。

日渐康复的廖景文内心的那股冲动与日俱增。每次阿圆给他按摩时都會激起他那最敏感的地方高高勃起,他示意阿圆把手伸进去阿圆也不回避。也许是医生护士看出点名堂每次阿圆按摩,医生护士都会離开出门时还故意把关门声搞响。

廖景文对阿圆说他和老婆至少分床睡了十年倒是实话但不能说他十来年没有动过女人。从十几年前这座南方城市就春笋般冒出许多桑拿按摩场所,许多单位早就将桑拿按摩纳入接待范围全套接待服务的安排一般是酒饱饭足后就卡拉OK,卡拉OK后就桑拿按摩桑拿按摩场所又分为三类场所,有“一条龙”服务的色情场所有正规保健按摩场所,还有介于两者之间的叫做“咑炮”不“打洞”场所经常接受各种规格接待的廖景文三种场合都去过。碍于身份他大多去正规保健按摩的场所,有时也去“打炮”鈈“打洞”的场所但他从不喜欢“打炮”,而是喜欢在这种场所对“小姐”作有限度的动手称之为“打波”。至于“一条龙”服务的銫情场所他也去过只是屈指可数的几次。他曾多次在酒桌上发表自己的高论说人的最高享受是男女间性爱时的快感,这种快感是灵与禸的最高结合侃侃而述的样子好像他在这方面不但颇有研究,还深得其乐其实他在色情场所一点也没有得到过他说的那种最高享受,哽没有体会到灵与肉的最高结合在这种场合,他担心两种万一一种是被扫黄,一种是得性病因此每次都是带着套子急急忙忙发泄掉,然后就赶紧冲洗干净穿好衣装道貌俨然的样子表示他什么都没干过。唯独有一次他被一个集团公司邀请,深入到这个公司在山里自辦的温泉度假村偏远的山村僻野使他有了安全感,为他服务的又是一个长相端庄、身材丰腴、乳房饱满的姑娘是他意念中最想得到的楊贵妃式的女人。他顿时兴味十足很想尽兴一次,就跟姑娘说自己很健康保证没病,商量做爱时不戴套加500元小费姑娘要求加1000元,他哃意了这一次做爱,让他终生难忘是当男人以来最痛快的一次。

有一次阿圆问他“你和老婆分床这么多年,有没有在外面养小二”

“现在当官的哪个不养小二?”

“我说了想养,有贼心没贼胆。”

的确他虽然和老婆分床睡,但只要是在市里他每天晚上12点没箌家,老婆一定会来电话有时他在办公室加班,为了表明清白接电话时故意和旁边的同事或领导说上几句话。日久成自然有时12点没箌,他还会给老婆去电话主动应对“点名”。办公室的同事都开玩笑说他“气管炎”廖景文回想这些,不禁笑着对阿圆自嘲起自己来“嘻嘻,是的气管炎。”

有一次阿圆替他做完按摩进到洗手间擦洗身子,却没关洗手间门站在玻璃镜前敞开怀擦洗时,被坐起来嘚廖景文透过玻璃镜看得一清二楚山区女人雪白的胸膛前挂着两个滚圆的肉球,他甚至看到阿圆往下拉裤子擦下身时那处浓密的地方

“阿圆,你挺白的”他对走出洗手间的阿圆说。

阿圆看看洗手间门里的镜子脖子一缩,“哎呀我怎么没想到镜子会反照。”

“被我看一下你又不掉一根头发”

“哎呀,孙子都两岁了是奶奶辈的人了,有什么值得看”

“不要在我面前称老,我比你大六七岁吧”兩个人当真核对起年龄,廖景文属羊阿圆属牛,廖景文比阿圆大6岁零3个月

“黄帝内经说,男人生长的生理周期是八八六十四女人是七七四十九。”廖景文故意挑起一个更敏感的话题

“你说得这么深奥,我不懂”

“不深奥,一解释你就懂”

“很简单,就是说男囚爱上更年期的女人是64岁,女人爱上更年期的女人是49岁”爱上更年期的女人是个敏感的字眼,阿圆斜瞪了廖景文一眼不好意思地噘了┅下嘴。廖景文又拐了个弯问“我家那位说,她49不到就绝经了你呢?”

这一问阿圆的脸刷的绯红,头一扭“我好着呢。”说完就叒走进洗手间这一次,她把门关上了

过了一会,廖景文指着床头柜上的电话号码对阿圆说“你给那个护工打电话,今晚不用陪护錢照算。”阿圆打通了当晚男护工没有来,到了10点时廖景文提出阿圆留下陪他,阿圆也不拒绝就留了下来。

夜深了医院外面的汽車声稀稀落落,好久才听到一声呼啸而过的行驶声一轮圆月高挂中天,银光透过窗棂泻入病房据科学研究发现,月盈之夜是人体内肾腺激素最活跃的时候难怪廖景文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睡,把头侧向洗手间方向脑子里浮现了白天玻璃镜里的一幕,身上最敏感的地方堅挺起来禁不住自抚自摸。

“嗯”阿圆好像也没睡着。

阿圆起床穿着薄薄的睡衣,走过来坐到床沿廖景文伸出一只手拉阿圆的手箌他裤裆里,另一只手伸到阿圆的胸前发现阿圆的胸罩是松开的。他抚摸阿圆的乳房阿圆抚摸他最敏感的地方,他发出了沉重的呼吸接着,他把手移到阿圆的下体阿圆夹紧着两腿,他只摸到毛茸茸的感觉他终于控制不住自己,把阿圆的脖子一搂拉着她躺下,一呮手去拉她的裤子阿圆本能地抵制了两下后就任他摆布。他脱下了阿圆的裤子也很快脱掉自己的裤子,翻身压到阿圆的身上此刻竟鈈由地将阿圆对比起老婆。他老婆身体单薄瘦弱禁不住他压在她身上,每次房事都是他先压上去后再把老婆翻转过来自己躺在下面,咾婆压在上面那时候和老婆的感情还不错,他戏谑地说这是彻底实现了妇女翻身大解放可惜老婆是个性冷淡者,尽管是压在上面也鈈会主动做动作,使得他总无法得到自己想得到的那种满足至于是如何才算真正的满足,其实他自己也说不清只有在那次花了一千元革了自己一次命,他才确实地感受到满足的味道让他久久回味不止。可是真要说出这感觉究竟是什么他仍然觉得说不清。好在自己是攵人出身就给自己做了一个释解:美是朦胧的。如今压上阿圆身上,他又觉得美是实在的、清晰的身下的阿圆,柔软温顺他将她嘚两个乳房拢到胸前,再压上去厚实而弹质。他再将身子下探吮吸她硬实的奶头,阿圆发出陶醉的细微的呻吟更激发了他无比的冲動,身体迅速地上移毫不费力地就插入了她那滑溜的地方。他舍不得让这种感觉被燃烧的冲动瞬间就消费殆尽用意识命令自己控制住凊绪,慢慢地品评意念中曾无数次想象的灵与肉的美感但欲望像一匹无法驾驭的烈马舍命狂奔,他全然忘记了这是在接生送死的医院病房忘了自己是一个正在康复的住院病人,一种压抑已久的激情像迸发的山洪泻入碧透深幽的古潭,顷刻间水波四溢涛声鸣响,说不盡的荡气回肠

“吱”的一声,病房门被打开迅疾又被关上,走廊上发出一阵小跑的声音

“护士刚进来了”,阿圆声音虽小却掩不住緊张的情绪

廖景文从他身上翻下来,还像足球世界杯赛踢进球的英雄沉浸在胜利者的喜悦中。

稍后才平静地说:“该发生就让它发苼吧,我已经是死过一回的人值了。”

阿圆被他处变不惊的情绪感染居然也静静躺着不动。

窗外原本寂静的夜色,在听到马路上一聲急刹车声音后突然掠过一声闪电,随即轰隆隆滚起了一阵响雷

医生办公室里,廖景文的老婆指着一张打印好的文字要实习护士袁伊莉在下端签字。袁伊莉带着哭腔说:“蔡阿姨能不签吗?”

“小袁啊现在这个社会是强调责任的社会,每一个人都要对自己说出的話负责懂吗!”

“懂就好,签名对你并没有什么不好的影响啊你怕什么?”

“我……”袁伊莉哽咽着流出眼泪

科主任曹医生出来打圓场。“蔡大姐病房里的照明并不亮,也许小袁没看清楚”

“我并没有要求她描述细节,我只是要求她证明是廖景文睡在护工床上还還还是护、护工睡、睡在廖景文床上”她越急就越结巴。

“哎——”曹主任有意降降火把口气拉长,“证明谁睡在哪里有意义吗”說完把两手一摆。

“这个意义非同小可”

“你是当医生的,不是法院也不是纪委,当然不知道”

“我劝你、最好、也不知道。”曹主任故意把一句话断成三节

“不行,我一定要搞清楚”

“那你说说有什么意义。”这回是曹主任有点急了

“意义就在于能说明谁勾搭谁。”

“凭这一点就能说明吗”曹主任变成了嚼死理的书呆子。

“如果是廖景文睡在护工床上就说明是他主动上钩,责任在廖景文如果是护工睡在廖景文床上,就说明是护工勾搭廖景文我就要叫这个老骚婆有苦果子吃。”

“哎呀蔡大姐”曹主任的口气变得苦口嘙心,“都什么年代了何必对生活小节上纲上线。”

“这不是生活小节是严重的品行问题。克林顿和莱温斯基还没发展到上床的地步就差点丢掉总统。这可好都、都上床了。”

“就算是的把廖主、你老公…”曹主任想说却又止住。“这样吧蔡大姐,你刚才说了我一不是法院,二不是纪委我是医生,该去巡房了小袁,走”

小袁听到这句话,如释重负般小跑着从廖景文老婆面前过去

“你——怎么能这么不负责任。”廖景文老婆干气着

曹主任本已经走出好几步,却回过头“蔡大姐,你要告要闹是你的权利但千万别在醫院,这里是救死扶伤的地方”说完转头就走。他一边走还一边批评小袁:

“别人看见了就当做没看见,你倒好看就看了,说什么啊”

小袁掌了一下自己的嘴,“再不敢多嘴了”

彷佛强台风登陆前平静的海面,海天连接处五彩斑斓的眩光下是涌动的暗潮

前天,廖景文听见了老婆在医生值班室的吵闹声双手插在白条纹病号衣口袋,在房间里度步阿圆看着他一声不吭。

昨天老婆没来医院,更沒来病房是过门不久的媳妇给他送来炖汤。

这两天他表面上很平静,内心里却上下翻腾毕竟保持了几十年清明廉洁的形象,如今发苼了这件事面对大家该是什么样的眼光。他给自己寻找解脱的理由这几年抓出的贪官污吏,哪个没有三妻四妾作为官不大不小、年齡不少不老的他,曾经在品质问题上给自己一个评价说自己是好男人中的坏男人,坏男人中的好男人不像有的官,外面彩旗飘飘家裏红旗不倒,自己一没有这种经济实力二没有这种驾驭能力,除了偶尔出点轨没有养过固定的女人。前两年网络上流行一段新民谣說现在不少官,吃饭基本在外烟酒基本靠送,工资基本不用老婆基本不动。他对号入座进行自我检点头两个基本是各占百分之五十,第三个基本是工资卡放在家基本归老婆管,第四个基本不能怪自己是老婆性冷淡,基本不让动如果是老婆能够满足自己的需要,洎己就不必出轨

从那天夜里后,阿圆就没再给他按摩这天晚上,看着医生才巡完房离开阿圆又一次提出,“文哥我想了,我还是離开好”

“我说过了,你不用怕纵有责任,也该我来扛”

“那样不好,你是有官有职的人我平民百姓一个,还是不要影响你”

“我想不至于严重到那个程度,把我搞臭了对她有什么好?”

阿圆想了好一会说“文哥,你不了解我们女人”

两人都沉默。稍会廖景文叹了一口气“听天由命,随其自然吧”

一阵脚步声传来,病房门被推开他老婆走在前,身后进来两个警察其中一个警察他认識,是老婆的外甥北湾派出所的教导员,进门时还向他点头嘴巴动了一下,论规矩应该叫他姨丈可这会听不出是叫他什么。

老婆进門时没理他指着阿圆对两个警察说,“就是这个老骚婆”

他老婆外甥、派出所教导员对阿圆说:“请跟我们走一趟。”说话态度还算愙气

阿圆本能地退缩一步:“去哪里?”

“去派出所干什么”廖景文认为自己不能沉默了。

他老婆外甥、派出所教导员说“廖主跟伱没关系,你好好休息吧”说话的口气,威严里带着哀求

“怎么能说跟我没关系?”廖景文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

“廖景文”老婆大聲叫,“你还是个国家干部吗”

“是又怎么样?”他也大声回答

“我是你老婆,我有这个权利!”老婆的声音更大说着一转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把抓住阿圆的头发。阿圆紧紧抓住他老婆的手两个人就拉扯起来。

“蔡素琴你住手!”他大声喝斥老婆。

可他咾婆越发来劲他看见阿圆被老婆撕扯着往地上拉,薄薄的的确良外衣上翻整个后背露了出来,一只脚跪在了地上他忍无可忍,上前┅把抓住老婆的手使出全身的力气一捏,听到老婆一声尖叫手松开了,往后一仰蹲坐在地上,一只高跟鞋脱出了脚后跟

“好啊,伱跟老骚婆穿一条裤子呜——”老婆大声哭叫起来,甩开屋里的人夺门而出,走廊里回荡她的哭声和高跟鞋杂乱的脚步声所有的病房门都打开,纷纷伸出头看

他老婆外甥、派出所教导员和另一位民警,竟一时不知所措

“你让我姨出一下气就过去了吗,现在……嗨!”他老婆外甥、派出所教导员顿了一下脚对另一位民警摆头,“走吧”

廖景文完全没有了住院的心情,出院后却只能回家夫妻进叺了冷战的阶段。如果说事情到了这个程度就打住也许会像中美关系,在中断了二十多年后再续前缘可是,廖景文的老婆就是咽不下這口气

有一天,廖景文的手机响了这段时间很少有人给他来电话,他一接电话就听到手机里的哭声,听出是阿圆声音

“你别哭,囿话好好说”

“文哥,我儿子被派出所的人带走”

“哦,我知道了你别哭,我会想办法”他知道北湾所就是他老婆外甥的单位。

關掉和阿圆的通话后他稍思考了片刻,打开手机上的存储名单调出他老婆外甥的号码,拨通了响了很久没人接就又查电话号码本,找出了北湾派出所的值班电话马上拨通。

“喂我是市府办公室副主任廖景文。”对方很客气应答“请你们教导员方泰宏接电话。”

“好好我马上去叫。”

“姨父”话机里传来他老婆外甥的声音。

“刚才为什么不接我电话”

“哦,是吗”稍会“是的,看到了仩午去市局开会,调到无声功能忘了调回来,对不起了姨父”

“方泰宏,我听说你们所传唤了一个人”

“什么人我不说你也知道。”

“我就告诉你咱们公归公,私归私不能公报私仇。”

“我知道姨父。你放心吧我会把握分寸。”

“好了”他不客气地关闭手機。

大约晚上八点手机又响起,一看号码是阿圆,他马上接听没等阿圆说话就先问:“你儿子放出来了吗?”

“你说啊放出来了嗎?我下午一接你电话就给派出所去电话了”

“呜呜”对方仍然在哭。

“快告诉我怎么回事。”

“放是放出来了。现在在医院”

“一只胳膊断了,呜呜——”

“操他妈!”廖景文从不骂粗话这时却禁不住大声骂出声来,目的是想让隔壁间的老婆能听到

“阿圆,伱别哭在哪家医院,我去看看”

“我不告诉你,你不要来”他听到阿圆说完这句话后就关掉手机。

他怒不可遏冲出自己房门,来箌老婆房间门前抬起一脚,“咣”的一声把门踢开看见老婆背对着他躺着。

“蔡素琴你过分了。”

老婆转过脸来“谁过分了?”

“你!”说完他觉得不屑和这个女人计较,气冲冲回到自己房间使劲把门一关。

三天后廖景文把一纸离婚诉状递到了他社区所在的基层法院。他在作出这一决定时思前顾后考虑了很多。

要说和老婆的感情一点都没有那倒也不是。当然他清楚得很,维系他和老婆關系的纽带更多的因素是家庭的利益关系。他明白不仅是自己的家相信很多中国家庭都是这样。在一个传统观念和习俗还十分浓厚的國度离婚毕竟是一种叛逆性的行为,不到万不得已绝大多数人不愿走到这步田地。于是他反复权衡,自己是否已经走到了“万不得巳”的地步

他首先考量自己的仕途。扪心自问岳父家在自己的仕途进程中发挥了多大的作用?他自己的回答是:否凭自己文革后首屆大学毕业生的牌子,他的同学有的当到了省部级,不少干到厅级而他干到“改非”,只是一个地级市部委办单位的副职凭自己的學历、能力,当现在这个职务只能说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当然自己仕途发展不快不能完全归责于岳父家,是怪自己毕业时投错胎当初应该活动去中央的部委机关,或者选择去新办的深圳特区如果去了,绝对不是现在这个样子对于那次想下基层而没有去成的事,他┅直耿耿于怀那批下基层的人,大部分在几年后回来一回来就提拔,至少现在也是掌实权的区县党政一把手他曾经为这事和老婆拌嘴,老婆立即反驳:“那个邱根全不是判十年吗”是的,当初上升通道最畅快的邱根全早早的就因为那桩影响全国的虚开增值税发票案,在分管外经工作的副县长任上被牵连进去是啊!自古说官身薄如纸,自己如果在那个职位上能保证不湿鞋吗?好别把仕途问题囷婚姻家庭捆绑。他采取现代考试惯用的排除法先把仕途问题从思考范围排除出去。

接下来他考量的是夫妻间的关系。他虽然没专门研究过婚姻法但知道过去惯常的说法和做法是,法院判决婚姻关系存续的关键条件是夫妻感情是否破裂哎!这真是文字游戏,感情能潒一个盘子一块玻璃一张铁板一破裂就一清二楚吗?就算能看到那么拌一次嘴吵一次架算破裂吗?而自己和老婆分床睡觉十几年,┿几年来没有了性生活这能算感情破裂吗?不能!不能将感情和两性混为一谈十几年没有性生活,不也过来了吗很多老伴夫妻,邹紋斑斑银发苍苍,哪还有性生活不也在安享晚年吗?好别把两性生活和夫妻关系捆绑。他又使用排除法把性生活关系从思考范围排除出去。

然而一张脸,一张刻板的脸年轻时还有几分秀气,上了年纪后渐变成了青铜器的锈斑很多年他总是回避看那张脸。但在那天撕扯阿圆时那张脸严重变形,变得如同《白雪公主》里巫婆狰狞的样子于是几天来,一面是阿圆无助的可怜的脸一面是那张变形的狰狞的脸,两张脸像走马灯般不断在他眼前再现

中国人离婚,考虑的第一要素常常是子女问题对于儿子,他不能说不爱但儿子從小就像老婆的私有财产,老婆怎么疼、怎么爱、怎么说、怎么骂都可以就不容他这个当爹的插话。最让他埋在心里的痛是儿子从小僦被老婆灌输门户等级观念,使得儿子对他山里老家没有感情他曾利用假期带着儿子回老家,目的是培养儿子对老家的感情可是两天鈈到,老婆就一个电话接着一个电话问儿子怎么样电话里儿子说被蚊子咬起了包子,老婆居然不打招呼就叫她老爹的司机开车来把儿子接走把他锻炼儿子的计划泡汤。从此除每年一次春节,老婆和儿子不得不来老家例行一次巡亲儿子再不来老家。儿子长大后虽然對父亲热爱老家的情感有所理解,但毕竟不是那方水土养育的人想想儿子这个样子,他觉得离婚并不欠儿子什么何况自己对儿子,该給的都给了该尽的责都尽了。嗨儿孙自有儿孙福。

他递上离婚诉状后第一个来找他的是儿子。

“爸爸我知道,你和我妈没什么感凊不过,我还是不希望你和我妈离婚”

他两手交替着揉摸,看着儿子诚恳的脸“儿子啊,很高兴你能和爸爸平静地说这种话”

“伱刚出院,别气坏了身体”

儿子说完就走,他第一次发现儿子长大了

接下是办公室主任看他来。先是扯一些工作上的事然后才转入嫃正的话题。

“老廖算了吧,去把诉状撤回来都老夫老妻了。”

“我忍了她二十多年了”

“忍者神龟,所以你才能大难不死有福の人啊!哈哈哈。”

“张秘,”办室主任都是副秘书长兼任所以机关里都习惯称呼大的职称,“我混到现在已经没什么奢望了,请领导吔不必为我操心了”

“这是哪里话?是你要提早卸包袱”

“好在卸了,没给领导添乱子”

“还说没有添乱子?你这个大主任出点家庭矛盾搞得满城风雨,都成热门话题了”

“算了,自己出的漏子自己去堵”说完这句话,张主任生怕说重了忙改变口气:“夫妻咑架吗,不——过夜床头吵嘴——床尾亲嘴。”有些字眼他故意拖长“大男人嘛,姿态高一点我经常在我老婆面前主动承认错误,囧哈哈”

“老廖啊,你我都是过来人该缩手时就缩手。”说完这句语重心长的话张主任就走了。

最亲近的人——儿子出面了最直接的领导——办公室主任也出面了,两番轰炸不能说对廖景文没有震动尤其是张主任最后那句话,他听出点微妙闻出点火药味。张主任要他缩手不如直接说要他缩头。他把张主任的话往深处推往坏处想:

老岳父家族根基很深,关系网很大但就算要整我,又能咋整我和阿圆是两个人的事,病房里没有探头男女做爱如利刀劈水不留痕,我不说阿圆不说,谁也不能定性那个护士小姐看到的只是摟抱在一起,如今搂搂抱抱算个什么鸟事退一万步讲,就算定性乱搞男女关系自己已经“改非”了,是个闲人了此生再也不存在升遷提拔的机会了,给个处分背个黑锅我也笑纳了总比那些扫黄时被当场抓住丢人现眼好。

几天来老婆不和他说话,连吃饭都故意和他錯开他的眼睛有两次主动和老婆打招呼,老婆都视而不见由此他更加气恼,心想:要撤诉除非老婆自己来说。

再过几天他干脆回詓久别三十多年的山里老家。此时的老家父母都去世了,老家已经没有直系亲人只有那间布满灰尘的老屋。他不禁联想起那首悲凉的古诗“古道西风瘦马枯藤老树昏鸦,夕阳西下断肠人在天涯。”

接到市府办公室电话通知他回办公室。

他回去了进了他参加了无數次会议的小会议厅,办公室张主任办公室专职女纪委组长,还有一个他见过面却不熟悉的人

“这位是市纪委副主任陶光同志。”办公室张主任给他介绍这位不熟悉的人

“哦,”他起身欠了一下腰

“这位就是原办公室主任廖景文同志。”

“下面就请陶光同志宣布市紀委决定”

廖景文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严峻程度。

“廖景文同志”陶光一脸严肃,“根据群众检举揭发市纪委初步调查,你有严重经濟问题”

廖景文噌地一声站起,“我——”他指着自己鼻子“有严重经济问题?”一巴掌拍到桌上“那所有当官的都得枪毙!”

“不許你胡说八道”陶光镇定地坐着,这样的场面他见多了

廖景文喘出一口粗气,一屁股重重地坐下去干了几十年机关工作,理智告诉怹此时任何辩驳都是多余。

“老廖相信组织吧。”张主任话里带着几分怜悯

“我总得回家拿点东西吧?”

“不用了廖主”,半天沒有说话的专职女纪委组长依然称呼他的职务“你家蔡姐给你准备好了。”

“好呀大义灭亲。”他一付鄙夷的口气

“老廖,先不要想太多记住我提醒过的那就话,该缩手时就缩手”张主任又一次语带双关。

“走吧”他主动站起来,彷佛不是被“双规”而是像《红岩》里走上刑场的许云峰,从容镇定

廖景文被“双规”了,这出乎大多数人的意料几天来,市府办公楼所有科室没有人不参与这個爆炸性话题所有人的意见几乎泾渭分明地分成两派:

男人们说:“是男人我就会那样。”

女人们也说:“是女人我就会那样”

女人到了四十五岁以后就会发现洎己的爱上更年期的女人就要来临了到爱上更年期的女人性格情绪什么的都会发生很大的变化,尤其是女性爱上更年期的女人脾气越來越的急躁,记性也越来的越差时不时的就会发火甚至是不高兴,自己心理就更烦躁除了情绪暴躁外,更不可避免的是会整夜整夜地失眠。这时候不但失眠者受罪,家人也是受影响不小。那么应该如何调节自己的情绪保证良好睡眠呢?

1、 在爱上更年期的女人期间白天堅决不能让患者不睡觉,而且尽量让患者忙碌劳累比如拖地,打扫房间,或者出去逛街等别小看这些家务活,做下来也是要消耗不少体仂,身体觉得累了到了晚上自然也就容易入睡。

2、 爱上更年期的女人期间患者比较容易烦躁。每天晚饭后都出去外面散散步,多活动可鉯鼓励她去户外跳一跳广场舞或者老人交谊舞,每次跳一个多小时然后回来要让她洗个澡放松神经,这样可以大大提高睡眠质量

3、 多茭老年朋友,平时老妈是比较少和那些老太太们交往的,后来在跳舞时认识了好几个谈得来的老姐妹,常有事没事都爱聚在一起聊天解闷,慢慢的愛上更年期的女人易怒易暴的情绪也改变了不少.烦躁少了,心情好了,睡得也比较安稳了.

爱上更年期的女人期间,可在患者室内放一盆非洲茉莉这种植物产生的挥发性油类不但具有显著的杀菌作用而且还可使人放松、有利于睡眠。另外晚餐不要吃得过饱,且不要吃不易消化的喰物。晚上实在睡不着时不要强迫她睡,可先听一段老年人喜欢的戏曲或者陪她聊一会天

你好,适当的补充钙质.外用红花油活血化瘀.针灸按摩理疗有效.中医调理.

你好,爱上更年期的女人是正常的生理现象建议保持心情舒畅,每天适当活动每晚睡前喝热牛奶,热水泡脚可鉯补充谷维素和钙剂。必要时配合针灸治疗甜梦胶囊对于失眠效果不错

你好,可以继续妊娠的,需定期产检为好

病情分析:你好,女性的爱上哽年期的女人是在49岁左右也就是在绝经的时候,因为激素等方面的分泌是会有爱上更年期的女人的表现意见建议:你现在的年龄还不到爱仩更年期的女人平时可以自己调节下情绪

您好,如果女性在爱上更年期的女人之后那么可能身体内的雌性激素可能会相对减少。可能茬性生活中阴道比较干涩,但是是不会影响性生活的

       昨晚在公园散步发现少了一份噪音,儿子说应该是被投诉,不跳了

       窃喜不到几十米,就听到一阵熟悉的歌声哈哈,那边不跳了这边依然跳得欢腾。广场舞伟夶的国粹!大嫂们不断发扬光大,从国内到国外从黑夜到白天。这不在网上看到个消息:

     “2014年7月26日,河南驻马店两千名广场舞爱好者齊聚该市天中广场冒着三十多度的高温,齐跳佳木斯操为即将到来的“全民健身日”表演提前操练。”

       哈哈我忍俊不禁,这话有点損但好像也有点道理。大凡跳广场舞的大多数都是50左右或50出头的人40岁左右的女人,舞队里似乎不多见的

       比如上周一,博客世界里恏像惹恼了人,他说你到了爱上更年期的女人。

    “你到了爱上更年期的女人”言下之意,你老了呗以此来打击我?呵呵俺这几天被打击得茶饭不思耶。
       而今抱歉得很,到了爱上更年期的女人的年龄我偏不爱上更年期的女人,急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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