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听一位山村全能野医小说说这棵药补肾健腰,我发现补肾健腰里没有这棵药,大家知道这棵叫什么药

  仅以此文献给那些正在遭受乙肝病痛折磨和饱受就业歧视,在悲苦中前行的战友和家属们,感谢那些为乙肝这个庞大群体提供无私帮助,默默奉献的医生和同胞们!
  与众多乙肝患者一样,我也是由于母婴传播而感染上乙肝的,在我童年的记忆中,母亲家族的亲戚虽然很多,而我们确从没见过与妈妈最亲近的姥姥、姥爷、大姨、二姨,听妈妈说他们都是因为乙肝而过早离世。
  作为苦难苍生中的一员,从96年起,我们全家便开始经历hbv这种病毒给我们带来的不幸,先是弟弟因工作关系,经常大量饮酒,终不胜酒力肝病发作住进医院,97年我又因胆石症、肝炎先后进了两家医院,与此同时哥哥也因肝病永远地离开了我们,一年后妈妈承受不了这种打击,极度郁闷悲伤肝病发作仅10个月就和我们阴阳两界了。而我再经历了病痛,下岗失业,失去亲人的痛苦磨难中,无论在生活、事业、治疗的道路上都走了很多的弯路,特别是2005年,当医院确诊我的病已经进入不可逆转阶段,在医院我更是经过了100天生死的考验,心灵的煎熬,病痛的折磨,不知陪伴我渡过多少个 不眠之夜,我的大脑无时无刻不再飞速旋转:“没有了健康,我该如何面对以后 的人生之路!
  出院以后,我迫不及待地上网查寻有关乙肝治疗信息,无意中发现:原来在这个世界上还有这么多和我同样饱受乙肝病痛折磨,确依然不顾身体的劳累,为生存而到处奔颇劳碌着的难友;还有这么多优秀而有才华的年轻的朋友,因为携带乙肝病毒饱受就业歧视,而才华无处施展,不停的承受心灵的磨难;还有如此众多的俊男靓女因为乙肝的携带,而失去选择爱的权利……
  我的心灵被强烈的震撼了,看到那么多战友,他们的眼泪已经流干,他们的心已经开始滴血,我已经感觉不到自己的伤痛!
  感慨之余我产生了一种写点东西的冲动,我要把悲伤的情感释放,把过去痛苦的记忆封存,我更要把自己生活、工作、治疗的体会告诉大家,与战友共勉。
幼年时期,对父母记忆最深刻的事是由于淘气,不止一次被母亲拧过屁股,父亲和哥哥在远离家乡100公里的外地工作,只有节假日才回家小住几日,爸爸见到我和姐姐,只是疼爱的摸摸我们的脸蛋,然后便把他的爱全部投入到小我两岁的弟弟身上,从此不在关注我们了。
  那时我极渴望爸爸的爱抚,有一次竟然因他的忽视嚎啕不已,也许是因为孩子太多,他一点没意识到,反而说我娇气,狠狠揣了我两脚,最后还是喜欢我的哥哥和奶奶把我哄的破涕为笑。
  爷爷奶奶只有爸爸和叔叔两个儿子,叔叔家的婶婶非常厉害,常常对奶奶指桑骂槐,我也来没听见过叔叔家的哥哥姐姐们喊奶奶的,更别提对奶奶好了。所以奶奶就和我们同住,哥哥由于是他们的长孙,不仅人比较聪明,还长的英俊,就这样,我和哥哥成了爷爷奶奶的最爱,特别是哥哥长大后,远离家乡,姐姐性格内向,不善言谈,只有我一个人经常陪着奶奶。
  听她讲三寸金莲的来历,看她雪白的肌肤里,布满了象夜空中星星一样的红痦子,用我的小手丫,给她挠痒痒,喜欢让她用如锉的手掌,轻轻的抚摸我的后背。奶奶喜欢一边给我扎各种不同的发辫,一边给我讲老辈人的故事。姐姐看到奶奶给我扎的发辫好看,也让奶奶给她扎,可怎么也扎不好,每当此时,我便会暗暗高兴,觉得自己终于胜过姐姐了。
  奶奶总是在没人的时候,偷偷的把她那些不知什么年间的古钱币拿出来,给我做漂亮的毽子用.我上班后发现古物市场居然有卖那些古钱币的,很是惊奇,一直后悔都让我送给玩伴或弄丢了,竟然一枚都没有留下来,哪怕留下一枚做纪念也好啊。
  小学毕业后,我以非常优秀的成绩考上县一中就学,基本上离开了和奶奶相伴的日子,奶奶患脑溢血后,在医院里一个尽想拔掉输液器拒绝治疗,不得以我们长途跋涉,把奶奶送回老家。在救护车上,望着已经气弱游丝的奶奶,我和嫂嫂强忍悲痛,尽管我们竭尽全力,经过7天7夜的日夜抢救,奶奶还是走了,当我们再也无法忍受奶奶的骤然离开,大声哭涕,奶奶别走,奶奶别走……,可奶奶还是微笑着离开了我们,面目依然如生前那样慈祥,这是我第一次经历生离死别,虽然我和奶奶感情很深,但面对一个78岁老人的正常死亡,我的感觉只是不舍和心痛,确没有现在的可怕,悲唉和无奈。
  在家乡奶奶的人缘特别好,对我也是疼爱有加,无论奶奶做什么我都会陪着奶奶,每当我做错了什么事情,不敢和妈妈说时,我都会躲到奶奶那里,后来曾经有算命的说奶奶是我的贵人,她一直保着我,对此我深信不疑,奶奶给我幼年的生活,增添了很多的欢乐,如果没有奶奶,我的幼年可能是孤独的。
与大多数农家相比,由于有爸爸和哥哥挣工资,日子应该好过的多,但不断的病灾,使本来富裕的日子,却变得非常拮据。二弟小时候因为消化不良,曾经在当地多家有名的大医院就医过,连医生都表示无能为力时,父母亲仍然不肯就此放弃,又找了一个“蒙古大夫”,其实也就是死马当活马医吧!居然花了几块钱就治好了。三弟4岁时患了肝炎,也治了很长一段时间,而转氨酶一直在500个单位,后来干脆不治了,也没发展下去。
  我呢,据说还在妈妈肚子里的时候,要强的妈妈为了准备给已经11岁的哥哥盖房娶妻,不仅勤俭持家,甚至连粮食都卖了,大概是先天不足的原因,我的身体素质最差,每年都要打针吃药,甚至都影响到我成年对专业的选择。
  后来好像还得过肝炎和肾炎,妈妈说肝炎就是营养不足,只是偷偷的吃了一个月的红糖鸡蛋,不久也像正常的孩子那样生活了。得肾炎的时候,我已经6、7岁了,妈妈是带我走了5华里去镇上医院看的,我的脸和眼睛都肿了,回来时碰上村东头的本家远房哥哥,用自行车把我带回家。在那个一切都是计划经济的年代里,家里穷的连一块布头也找不到,根本没钱看病,只是非常注意保养,爸爸特意找村里靠打鱼为生的人家买了一条鱼,给我治病,也许是穷人的命贱,不久也不治而愈。
  我的童年就是这样从一次次的疾病中走过来的,可那时年龄太小,根本不会带来对将来的担忧,反而会因为有了好吃的鸡蛋、糖饼、鱼惺味而暗自高兴。
  尽管那时的生活极其困难,爸爸妈妈还是让我们每个人都上学读书,刚开始我这个淘气厉害的小丫头,常常因为到河里洗澡而忘记了上学,被老师弄到太阳底下罚站,一年级时,我们班28个同学,17个同学被评上三好学生,名单里居然没有我。
  直到76年文革结束,学校组织文艺宣传,我的胆大与顽皮的天性,使我成了骨干力量。恢复高考后,开始抓教育,我的好运才开始接踵而来,先是带上了红领巾,光荣地成为了一名毛主席的红小兵,后来因为接二连三的在全乡统考获得第一名,又当上了班里的学习委员。
  随着我的进步,在大人们对我的夸赞声中,我也渐渐成为了妈妈人前背后的骄傲,每每听到别人跨我,妈妈总是谦虚的说,这孩子脑子最笨,就是太用功,父母的这种暗示,在我幼小心灵里埋下了自卑的种子,我不止一次问自己,我的脑子是最笨的吗?成年后,我还经常问自己,我能行吗?
79年小学毕业后,远离家乡考上县一中的重点中学,妈妈先是送我到学校报道,而后带我到城里的姨姥姥家,开始了独立生活。其他同学都是每个星期被家人接回家,回来时则带来一个星期的副食,所带食物无非是咸菜豆芽之类的。爸爸和妈妈无论过的怎样艰难,都会准时给我10元钱作为每月的花销,有时是月底回家妈妈给我,更多的是爸爸和哥哥直接寄到学校,我用6元钱购买一个月的饭票作主食,用2元钱作菜金,余下的就由我自由支配,买些纸笔和生活必须品,每个星期到姨姥姥家再蹭几顿饭吃。三年中妈妈也只是在爸爸休假回家,而专程探望过我一次,但我每次回家,都会受到妈妈的特殊关照,回校时妈妈总是给我准备好一罐咸菜、豆芽、肉丁做成的菜。妈妈的厨艺是全村中最好的,同样的原料,经妈妈的烹调,都会弄出很好的味道,妈妈的手艺,总是被我拿来与同学共享,我则享受山区孩子带来的马肉和果乡,我就这样过着比大多数同学好很多的生活。
  我的学习成绩,引起了哥哥的关注,他是个比较有头脑的人,喜欢钻研,脑子也聪明,无奈由于文革和爸爸的原因,却没能读到初中,就被爸爸弄到城里参加工作,后来由于不甘心只做个电影放映员,在公安系统招干时,背着爸爸到公安局应招,爸爸本来是那里的老人,还有一定的威望,不费吹灰之力,就顺利成为一名刑警。为了鼓励我好好学习,他提出由他来供养我上学,不想确遭到爸爸和妈妈的强烈反对,他们固执的认为,这样会给我的将来带来无穷的后患,我会一辈子生活在无形的负债中,也是在那次的争执中,爸妈和哥哥的心中都留下了难以相容的隔阂。
  暑期过后,哥哥在马路上拦截一辆汽车,把我送到学校,分别时,他还一再叮嘱我好好学习,别因为这个受影响,望着哥哥焦黄无一丝笑容的脸,我的心一阵紧缩,隐约中我想起家族的乙肝,那时虽然不懂乙肝知识,但我确信我们难以逃脱。
  不久之后,我又一次回家时,却看见舅母在家里给我们做饭,原来妈妈去了天津,陪哥哥做切脾手术,从同村姨奶奶的口中知道哥哥得了肝炎,还说姥姥家全是这病。我虽然非常惦记着哥哥,可是这么远的路根本不可能实现,只是给哥哥写了一封信,并随信寄去全国粮票20斤。对于哥哥的病,我一直深感内疚,如果不是我,他根本不会与爸妈有这么大的冲突,哥哥也不会得这么重的病,事实上,家庭的不和睦至少对病的发作起了推波助澜的作用。
  肝病过早的发作,不仅使哥哥经受了病痛的折磨,也使谈婚论嫁的嫂嫂成为泡影,三年中,姐姐高考失利,爷爷的离世,对我们家来说都是暂时的不快,而哥哥的病发,却给我和家人留下挥之不去的阴影。
  三年的初中生活对我来说是漫长的,在这三年里,我们尽情的玩耍,街道,寺院,山脚无不留下了我们的足迹,就连山农的果园也留下我们的欢歌笑语,与现在的中学生比起来,我们更多了些本性和纯真,只是我们对学习的投入实在是太少了。不幸的是,入学时二百分之一的优秀生,却只有三分之一的人留在了让全县考生羡慕不已的母校,我也顺理成章地成为普通高中的一员。
  中考的惨败,不仅姐姐对我有些微词,说全家人为我省吃俭用,到头来全是一场空,哥哥也带出了少许的埋怨,说不仅我没能留校上重点,反而害得他大病一场。意外的是父母亲什么都没有说,一如既往的把我送到新的学校。
  哥哥姐姐的埋怨,我全部默默接收,我在自责的同时,也开始怀疑自己的能力,甚至相信宿命。
  到了高中,妈妈和弟弟农转非,全家也随爸爸搬到新单位居住,父母终于结束半辈子的分居生活。哥哥娶了漂亮的农村户口的嫂嫂结婚,独自在另一个城市里生活,爸爸在厂里给姐姐弄了个合同制工人的名额。尽管如此,靠爸爸和姐姐微薄的工资,妈妈的精打细算,要解决一家7口人的高价粮食,家庭生活也还是捉襟见肘。
  这样的环境,加上中考的意外失利,家人的暗示,我越来越相信宿命,逐渐对自己失去了信心,开始自暴自弃,破罐破摔,上课睡觉,晚自习逃课成为我的家常便饭,看到很多大我几岁的同学,经常凌晨三点开始学习,我根本无动于衷,我只是顺其自然的吃饭上课,我把自己的前途交给了上天。即使如此,凭着初中的牢固基础,我的成绩还是不错的,是班主任仁老师,对我寄予厚望,经常鼓励我说:”你这样的学习态度,还能有这么好的成绩,如果你再努力些,肯定会超过很多人”。
  高考结束后,我开始考虑以后的路,我常在心里琢磨,如果高考失利,我决不复读,我不想给家里增添任何压力,我开始学着给家里做饭,闷米饭,蒸馒头,变着法的安排每天的食谱。终于在每天的忐忑不安中,等来了分数通知单,我以两分之差失去了上大学的机会,最后被一所外地建筑工程学校录取,学习工民建专业。
  回想过去,如果没有仁老师的一次次谈话和鼓励,我不可能挤上那只独木桥,也许早已成为一个只知道围着锅台转的农妇,一个众多孩子的母亲,一个夫唱妇随的妻子,过着日出而做,日落而熄的田园生活,不管命运之深如何嘲弄我,那样的生活毕竟不是我想要的,今天我也在这里一并感谢仁老师吧!83年9月底,一个丰收的季节,我和考上同一所学校的同班同学,一起踏上了北上的列车,报到后的第一项任务就是新生体检,我还特意告诉医生,我小时候得过肝炎,让他看看我的肝有没有毛病,体检校医检查后微笑的告诉我,你的肝非常好,肝炎的阴影,随着校医轻轻的呓语,便烟消云散。
  正如那位卫生部长所讲,任何事情都有他的两面性,现在无论是工作学习,都要进行健康检查,本意是加强公民对健康的关注,却给我们年轻的携带者朋友带来了巨大的生存压力。其实,两年中我和同学吃住一起,经常是同用一副碗筷,就在前不久,我的同学说起我的身体,还特意问我为什么不打疫苗,她告诉我体检后打了疫苗,还产生了抗体呢?现在的政策法规,无意中剥夺了携带者(含患者)的升学、就业的权利,实在是有失公平、公正、合理。
  这两年里,我渡过了人生中最无忧无虑的快乐时光,尽管学校的管理与中学时相差无几,除了完成专业课的学习,必要的体育锻炼后。闲暇时我们可以经常漫步在北国春城的自然风光中,享 受大自然赐予人类的恩惠,树林,湖边不仅留下了我们青春的脚印,也留下了我们欢快的笑声,就象我们曾经观看的电影《青春岁月》、《女大学生宿舍》所描述的那样,我们的身上充满了青春的活力,对未来的一切充满了美丽的憧憬 。听着老校长毕业动员会上的慷慨陈词:“同学们!国家的未来是你们的,你们要准备为国家大干40年!”我们每个人都攒足了浑身的力气,投入了满腔的热忱,准备为建设祖国的美好未来奉献终生!
  伴随着火车的一声长鸣,南下的列车慢慢启动了,车厢内逐渐传来了抽涕声,慢慢的变成了大声呜咽,车内车外握着的双手不得不分开,我们不得已开始和我们的恩师告别,和这座美丽的城市告别,有多少不舍,有多少无奈,全都汇成了泪水的长河,熟悉的一切,在泪水模糊的双眼中变得渐渐遥远遥远……
毕业后,我被分配回老家的一国营企业的基建部门工作,那时的我像一个快乐的百灵鸟,想唱想跳,因为我终于可以挣钱帮父母亲了,我要尽我所能帮弟弟读书上大学。
  工作单位是一个年上缴利税2000万元的大厂,地处市中心,交通便利,是同学当中效益最好的单位。参加工作开始,一切都是那么新奇,一方面我积极努力地工作,业余时间就复习高中知识,准备继续参加成人高考,学习更多的知识。虽然我转年顺利地考上了一所成人大学,但单位确因为系统内学校没有此专业为由,拒绝担负学费,自费上学,则需要自己半年的工资,实在难以承受,我只能等待机会。
  87年我偷偷参加了单位组织的献血,却被告知是乙肝携带者,而且谷丙转氨酶也高,虽说是属意料之中,可当多年的猜忌终于得到证实时,我还是多少有点无言的懊恼。我将此事第一时间内告诉了认识不久的男友,没想到他居然轻松地笑着说:“没关系,很多人都这样,原来他的周围,竟然有两个吃喝不分的朋友,情况和我一样。我还将此事告诉了经常在一起吃饭的同事,也同样没有人反感、歧视,我的老科长知道此事后还特意找我谈心,告诉我别在意,注意营养。
  不久我回家,把情况告诉了父母,父亲什麽也没说,母亲也只是在看完我解过的大便后说:“我是久病成医,一看大便就知道有没有肝炎”他们并不理解带菌的意义,因为他们知识太贫乏了,我还记得舅舅确诊肝癌后,父亲还告诉他少喝点酒没问题,在他们的概念中根本没有预防两字,你说多了他认为你太在意,是胡闹。
  就这样我回到了单位,乙肝病毒像一座暗礁,隐藏在我的心灵深处,没有什么力量能够改变现状,我决定到附近一个风景秀丽,依山傍水的公园参加晨练,以此让自己的身体日益强壮,而有足够的力量抵御病毒的侵袭。
  那时侯门票极便宜,只用2角钱,没去几天,就发现有两个教鹤祥桩的人在招收学员,还特意提到对乙型肝炎有辅助治疗作用,我不加思索就报名参加了。一个月后,练站桩,开始我还没有勇气参加站桩,但看到先练的学员,有的跑有的跳,有的弯腰有的踢腿,老师则逐个讲解学员身体异常时,我也忍不住抢着参加第二批的站桩。随着老师的导引,从丹田内感觉有股挡不住的力量向上冲,接着我的头部不由自主地左右摇摆起来,同时胸腔有股气直抵咽喉,我忍不住抽泣起来,为了不在大庭广众之下失态,我用意念慢慢收功……。争开双眼的刹那,我感觉到整个世界是如此蒙胧,又是如此清澈,蒙胧的是双目泪水连连,清澈的是周围的一草一木,都如刚刚被雨水冲唰过,是那么的晶莹剔透,没有这样的经历,决不会体验到这种与大自然融为一体的清心和美好。后来功友告诉我,你发功时想哭预示你肝脏不好,几天后我去医院复查,结果一切正常,以后的日子,就没有规律了,乙肝的事也就搁置不管。
  不久,我又去医院进行乙肝方面检查,却显示一切正常,此后,一直到我婚检、怀孕、生产,尽管都查出乙肝携带,我确不曾因为他受到任何不好的影响,与今天的年轻人比起来,我觉得自己又是如此幸运和幸福。直到现在,我还十分眷念那个时代的生活,病有所医,老有所养,没有失业,君子爱财,取之有道,人与人之间更多的是亲情和友情,对于凡人来说,追求的不就是生活的快乐与和谐吗?
  随着我国基本建设热潮轰轰烈烈的进行,n大学成人教育学院开始在全国范围内招收工程造价管理专业学员,我决心抓住这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并不顾一切地报名参加了预科班的培训,终于在88年顺利考取。可高昂的学费又成了我最难逾越的沟坎,由于不解事故,不通风情,根本想不到给部门或管事领导疏通关系,整天的愁眉不展。正在此时,已经调到某教育部门做基建科长的师兄那里正需要技术人员,我几乎不假思索就答应了。当我小心谨慎地把这个要求作为调走的理由向领导提出时,领导居然没相信我的话,也难怪,当时也是我在单位最得意的时期。于是人事科长和部门领导之间把我踢来踢去,经过15天的穿梭和焦灼等待,老领导终于给我揭底,不同意调出,他去找厂长要求单位负责出学费,以后的婚房他负责帮忙。领导简单的承诺,让我心花怒放,我只要学习的机会,就这样顺利实现了我人生第一个愿望,可以带着工资上学。婚房的事,我根本不相信他的承诺,因为在这个3000多人的工厂,凭我一个只知道做事的小丫头,是不可能有机会的,还有一个最重要的原因,我还没打算这么快就成为别人的妻子。
  其实,参加工作三年后,渐渐地开始不满意轻松的工作状态,对科里的很多人和事也不太认同,有时侯甚至觉得自己很难融入那个环境中,好在单位每年都会有项目,我还能消磨一些多余的精力。
  89年,我和恋爱两年的男友领了结婚证书,大哥身有残疾,已经理所当然地占据了唯一的独单,两年的接触,我们对双方的性格、人品及家庭,已经彼此熟悉、彼此了解,我明白公婆不可能给我们解决婚房问题,我更不忍心挤兑老公给家里和自己压力。
  没有事业,没有家庭,孤身一人漂泊,精神也好像失去了寄托,生活也随之失去了前进的动力和方向,昏昏噩噩中感觉青春在一点点耗尽。
  非常了解我目前处境的师兄,又一次邀请我加盟他的阵营。正像人的贪欲永远也无法满足一样,内心又重新燃烧起追求事业的一丝火花,何况师兄单位对婚房的承诺,也更加激起了我对未来生活的憧憬。
那时侯,大龄青年,等房结婚的比比皆是,这个城市很大,竟没有我们的容身之处,碰上这样的贵人相帮,我乞有不动心之理?争得我的同意,他开始安排我和主管基建、人事的副局长见面,面视成功后,我才开始向领导递交调职申请,没想到我公开辞呈,遭到所有人的反对,先是同事苦口婆心的规劝,人家都是从农村往城市里奔,没见过从市区往郊区奔的?
  师兄为了能早日帮我要到房子,还特意给准老公写了封信,邀请我未来的公公,以家长的名义去一趟教育局,可惜被他老人家毫不留情地拒绝了,他们对这件事的态度,一直使我闷闷不乐。
  父母亲知道此事后,特意招我回家,原来爸爸也不同意我调走,他语重心常地说了一句触动心弦的话,“婚房是他们家考虑的问题,不是你应该做的”,同学朋友也认为我不值得做出这样的牺牲。
面对这么多亲人朋友的反对,我开始一点点动摇,而对方见我迟迟未动身,又有过一次反悔的经历,已经让我个人将档案送到对方的人事科,只是因为房子问题不能当即解决,而迟迟未办理正式调动。
  那个时候,能在市区解决房子的只是几个局长,打算给我的房屋也是别人即将退下来的平房,不久,主管基建的局长给我找了个临时住所,城乡结合部的老乡家,和老乡的女儿挤在一个炕上,意味着要和他们一起生活,13岁就离家独立,我已经完全不习惯这样的生活了。
  这样的安排,又加重了我留下的砝码,我终于要回了档案。最后害的师兄两头为难,那边无法面对单位领导,这边还要在我的领导面前打圆场,我的内心深处也一直觉得愧对师兄,对我来说,他是这个世界最好的师傅、兄长,我们在一起工作的短短两年间,无论是在生活上,还是在工作中,都给了我很大的帮助,是永远值得我尊敬的人,是我心里的伟人!
  前几天,当他从别人口中知道我的病后,还特意关照我,注意身体,一阵寒暄过后,放下电话的瞬间,我的眼泪不由自主地流了出来,是感动,是后悔?可能两者都有吧!师兄啊!我不知道我前面的路还有多远,可是我又不忍和你说啊!
  今天之所以用了这么长的文字述说,因为它是我人生路上的又一个转折点,不同的选择,决定了不同的命运,关键看你需要的是什么?不要被暂时的困难吓倒,也不要被短暂的成功迷昏头脑,好坏对错都是相对而言。
90年我们通过私买公助,购得市区一间仅有10平方米的住房,当房子归属于我们的一刹那,看到仅有的蜗居,也仿佛看到了我未来的人生,将要与苦难同行。恋爱4年间,我有过太多的诱惑,可以不过这样的生活,可“爱”字实在太沉重,都一一被我否决掉,我理想的爱情是两情相悦,终身不移,生死相随,不离不弃,我眷恋的家是温馨和慕的大家,其乐融融的小家。想到这些,我不禁泪从心生,眼泪吧嗒吧嗒地掉了下来,我之所以会哭泣,是因为我的婆婆公公并不喜欢我们,我的温馨和睦的大家梦离我实在太遥远了。
结婚本是人生大事,可为了未来的生活能平和安静点,我决定不举行任何仪式,我真怕憋足了劲的哥嫂、父母和婆家人的分歧,在婚礼上大动干戈,把老公陷入两难的境地,那毕竟是他的生身父母,既然我选择了他,也必须接受他的父母家人。
  婚后的生活,也正如所料,10几年来,三个孩子的大家庭,几乎是老死不相往来,公婆在我住院多达400天的日子里,竟无一次探望,只是在回家后,略坐片刻,言约:“那个地方,谁愿意去?”
罢了,罢了!我所有的期待,顿时化做云烟,温馨和慕的大家庭,我已不再期待,我所能做的,只是尽点义务,与感情无关,这是我永远无法述说的隐痛,也是我人生的一大遗憾。
  同年9月底,又是一个丰收的季节,我们旅行结婚,顺便把考上财经大学的小弟送到学校,我也把自己的人生理想,寄托到他的身上,我知道弟弟读书要很多钱,我也知道凭父母目前的经济来源远远满足不了他的需要,我不想让他受我曾经受的苦,我还要让他明白父母的难处而心疼父母体谅父母。我的苦心没有白费,他参加工作后,确实很孝顺父母,也非常疼爱我这个姐姐,在我以后的经济危机中都是他帮我渡过难关.
  时间过得真快,一晃几年过去了,不久我们又有了爱的结晶,虽然在单位经历过下岗的冲击,确也过了很久悠闲潇洒、无所事事、虚度人生的年华,但这一切都因为女儿的到来,而显得无足珍贵。我和爱人每天伴着朝阳陪着落日,同去同归,日子虽然不太富裕却也幸福快乐,一有时间我们就结伴回到老家,与父母团聚,一家人的日子也其乐融融。
  不久二弟又不负众望给我们家添了一个漂亮的男丁,特别是小弟弟毕业后,在大哥的帮助下分到了他所在城市的银行系统,不仅经济负担没有了,收入还很多,结束了爸爸妈妈紧张拮据的日子,我们家成了爸爸同事们羡慕的大家庭,他们都说爸爸妈妈是苦尽甘来,我们的心里暖阳阳美滋滋的。
  就在我们沉浸在幸福与美好之中的时候,就在爸爸妈妈刚开始享受天伦之乐的时候,一场巨大的灾难开始犹如洪水猛兽,铺天盖地而来,打得我们措手不及,遍体鳞伤。先是二弟得了肝炎,我赶紧去探望,我的心情万分沉重,多年来的担心终于成了事实。其实在他之前,我早已感觉到不适,只不过检查出有胆结石,不愿意往坏处想,故意回避那里罢了。妈妈也浮肿得很严重,爸爸曾经带她去很多医院看病,还特意把家族史的情况跟大夫讲明,居然没查出肝病,(肝功正常),真是庸医误事。

和弟弟见了面,他倒是很乐观,听朋友介绍看了一个偏方,一天下来泻好几次,还说能去掉病根,天晓得是不是骗人的!过了不到两个月,我又回家看他,居然又传来更不幸的消息,大哥因肝硬化腹水住进了医院,爸爸眉头紧锁,妈妈唉声叹气,无可奈何地说:“我要是死了多好”!虽然是炎热的夏天,我心里却好冷好痛,内心深处又压了一块巨石。

弟弟恢复得很快,单位捎信问还上不上班,言外之意不上班,岗位就没有了,就意味着丢了饭碗,他只有初中毕业,合适的岗位很难找到,不得已病没好利索,就上班去了。只是他的工作是搞营销,应酬时还不得不喝酒,不能说自己有肝病,如果那样谁还敢跟他打交道?我真替他捏了把汗,可我又能怎样呢?我自己已寝室难安,根本没有能力帮他一把。

我擦掉心底的泪,赶往另一个城市,代替爸爸和他去看望病重的大哥,见到大哥,我难过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一个劲地哭,嫂子怨声载道,嘴里老是唠叨着一家人一样的病,甚至当着我那未过门的弟媳妇说,真倒霉嫁了个乙肝世家。

也因为这一句话,造成了小弟弟一家与他们更深的隔阂,大哥看见我难过,只轻轻地说了一句,“哭什么?慢性病,养着呗!”听到他的话,我的心轻松了许多。那时候,我还不太懂得肝硬化的严重性,也许病没在自己身上,也没找大夫问问,也许是我和嫂子的关系不很融洽,他们不想告诉我太多的事情。但不管怎样我的内心是很疼爱大哥的,小的时候他也一直很喜欢我,只是结婚以后,由于经济上的原因和父母亲关系不好,影响了我们的感情。

嫂子比哥哥小六岁,长相又漂亮,哥哥对她宠爱有加,把她弄成农转非以后,不但没融洽他们的关系,反而更不疼爱大哥了,吵闹成了他们的家常便饭。人总是在拥有的时候不懂得珍惜,失去了反倒难以忘怀,嫂子是在大哥死后,又一次嫁人才感悟到大哥的好,据说后来又离婚了。

第二天我返回了自己的家,我必须把自己的情绪理顺,让我那压抑了很久的悲伤适当的释放一下,我和爱人及一个要好的朋友讲了,之所以和朋友讲,是因为那个朋友的嫂子和婆婆都是这种病,比较了解这种病的传染性,他们都没有说什麽。接着我开始频繁地去化验,第一次转氨酶60单位,一个星期后我再验转氨酶80单位,我有点害怕,就去找大夫,那是一个看起来非常和善,很慈祥的中年女性,她听完我的陈述后,马上给我开了住院证,告诉我说:第一,你肯定是慢乙肝,第二,住院不仅可以系统治疗,还可以检查有无早期肝硬化。可惜的是我当时不肯面对现实,总认为是胆结石造成的,我拿着住院证,虽然心里也愿意治疗及检查,可一想到病情公开,会遭到歧视,家人知道后的感受,我还是把住院证收了起来,把一切不好的症状,都给了胆结石,只是继续吃清热利胆的药,自己骗自己,现在想起来我真是太糊涂了!生命只有一次,且也不完全是自己的,她还属于家人,为了自己多感受点美好的生活,也为了上天赋予我们的这份责任,每一个人都应该善待它!

年底三弟结婚,说起来真的是很对不起他,家里人(包括父母在内)都不是在一种完全释放的情怀下给他操办婚礼的,他的婚礼我们即没投入极大的热情,也没给他适当的经济支持,当时我认为他已有足够的经济能力和行为能力办自己的事,现在想起来是极端错误的,其实他很需要,是经济与感情的双重需要。尽管以后我意识到了,也无法弥补那时的过失,我想人的行为处事不要看过去,应着眼于未来,考虑当时状态下他人和自己的感觉。

三弟结婚不久即把父母接到他们的新家,大哥隔几天就去三弟那里看望父母,我们这个大家庭虽然也有不和谐的地方,却也相安无事地过着自己的日子。

97年春节很快来临,我们决定在一起过节,清晨我们一家三口乘火车赶往三弟家,一进门我看见了久违的哥哥,他几乎是卷坐在沙发上,脸上没有一丝笑意,不知为什么我心里很难过,女儿似乎是为了讨好他,竟然拿着50元钱说:“大舅,给你钱”,看到嫂子没在,我只是轻轻问了一句:“嫂子怎么没来”他刚刚舒展的眉头立刻紧锁上,烦躁地回答我:“别问,要想让我多活几年,就别管那么多事”,我不再说话,父母一直对他不满意,可他也有难言之隐呀!我很恨嫂子,他也太不疼爱哥哥了,我在心里替哥哥不值,可我却无力阻挡。


其实生活在这个世界上,每个人都会碰到无可奈何的事情,有的经主观努力可以改变,有的却无法改变,就像我们感染的乙肝,是伴随着生命降临的,我们就不能恨给了我们生命的父母,只能正确对待它。

将近中午时,大姐一家四口也来了,看着她们提路途路的样子,爸爸不禁掉下了眼泪,我相信世界上的缘份之说,爸爸最心疼她,一是因为她性格比较懦弱,二是因为我们兄妹几个只有她在农村,日子过得比较艰难。那一年,虽然二弟一家没和我们在一起,也算是我们家最团圆的日子,因为以后发生的事情,使我们再没有机会在一起了,也正因为如此,我一直为那年春节没给嫂子拜年责怪自己,是我的爱憎分明的性格使我失去了容人的度量,我为什么不能做到爱屋及乌呢?可哥哥并没跟我计较这些,尽管那时他病得很厉害,还是和三弟一起把我们一家三口送到火车站,临走时还特意嘱咐我,别忽视胆结石,该看就看,然而让我更没想到的是,那竟是我们最后的诀别。以后的岁月里,每当我想到这些,我的心就流泪滴血,这是我这一辈子都无法抹平的伤痛,我只能在心里说:哥哥,小妹对不起你了!


又进入新的一年,单位越来越不景气,时常要兼并科室精简人员,我所在的基建部门,成了闲置科室,自然属于被精简之列,我下岗了。

我开始思考着以后的出路,我的身体也越来越消瘦,面色开始变得酶暗黑黄,所有的人都我问我:“怎么孩子大了,倒越来越瘦呢?”,我开始担心自己的身体,确又忌讳就医,97年4月开始,发现小便发红,我再也不敢大意了,我先去了外科看胆结石,一个专家告诉我:“你有黄疸,必须住院进行胆囊切除术,没有别的办法,现在的微创手术非常简单,5天就可以出院。”我几乎是毫不犹豫地接受了他的建议,我想先把这个病灶去除,肝的问题也不是一朝一夕就可以解决的,况且手术之前肯定得全面检查,最起码也要验肝功.

第二天不仅抽血还作了腹部b超,b超的结果显示我是胆囊颈部结石,没有人告诉我验血的结果,医院决定第三天给我做手术,为了不给病人增加心理负担,又让每位家属给手术科室500元,婆婆来医院看我时说:“肝也有毛病”,我竟还示意婆婆小声点,因为怕医院不给做手术,我隐瞒了乙肝的事。

手术的事,我决定不告诉家里的任何人,一是因为家里现在的状况,我不想给他们心理上再增加任何负担,二是我所有的亲人都不在这个城市,来一趟不容易。意外的是手术前我见到了三弟和一位好朋友,是他们和爱人握着我的手把我送进了手术室。

手术开始了,麻醉师让我张开嘴,给我喷了麻药,过了一会,我感觉自己的肚子极度膨胀,好像我小时候看见被宰杀后的即将拔毛的猪,被放进滚烫的开水里之前的样子,接着又有几根尖尖的钢钎刺进了我的腹部,特别是右下腹部那根我感觉一阵刺痛,当时我想既然是全麻,怎么会有这种感觉呢?不一会,我听见大夫说:“这个人有慢性肝炎”,时间一点点过去了,我终于在忐忑不安和极度痛苦中做完了手术。

看见我从手术室推出来,爱人、弟弟和朋友也松了一口气,后来爱人跟我说:“有一个老人,手术中发现了肝癌,你知道我有多担心”!手术的当天,我躺在床上,总感觉腹部有一个充满了气的大气球,一整夜我不断的跟弟弟和爱人喊着:“难受死我了”,我一向觉得自己很坚强,能承受住各种痛苦,记得5年前,我还是剖腹产生的孩子,当时采用的是局麻,疼得我浑身是汗,我紧紧咬着牙,一生都没吭,连大夫都受感动了,后来他们跟我说:“你真坚强,生孩子时什么样的都有,甚至有叫着丈夫名字大骂的“,我心里想:我是怎么了,难道过不了这个坎了,我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晚上知道我手术的同事、朋友及婆家的兄嫂都来医院看我了,我强忍着不适,跟他们点头致谢,我不能跟他们过多客套,我只能在心里表示我的感激,有情后补吧!

转天,我的情况有所好转,能自己下地解小便了,我发现小便已不是前两天的浓茶色了,颜色浅了很多,我紧揪着的心稍微得道到了一点宽慰。可是身体还是感觉剧烈的腹胀,第三天还觉得头晕目眩,护士量血压时,高压60,低压30,我平时就有低血压的毛病,也缺乏医学常识,还不懂得这个结果意味着什么,过了一会,护士给我拿了一种小药片,我吃了下去,大概是升压的,后来又给我复测了血压,我听她小声嘀咕了一句,“上来了”,就不再管我。五天后我出院了,刚回到家一会,婆婆就带着女儿也回家了,我的感情很脆弱,见到女儿,我的眼睛一片潮湿,眼泪不由自主地流下来,因为女儿根本不知道妈妈住院的事!

我身体的不适,并没随着出院而有所好转,反而越来越厉害,婆婆给我做了茴香陷饺子,据说是通气的,还安慰我说:“如果肝有毛病,咱再去看肝”,即将临产的小叔两口子也来探望我,面对这一切,我都非常的感动,因为这也是经济条件并不好的婆婆一家给我的最高待遇了。

出院后的第三天,我去医院找主治大夫,说明我的情况,并不是中医的外科大夫竟然给我开了三付汤药,可三付汤药喝下去没能缓解我的症状,当我第二次再找他时,他才说:“我也没办法了,你的病灶我已去除,你有轻微肝炎,验肝功吧”,我和爱人很听话的在那所医院接受检查,由于当时已是4月30号,检查结果要等到休假过后的5月3日。其实,我所在的城市有专科医院,医疗水平也不低,如果在那个医院检查,半天就可以出来结果,死脑筋的我们,没能看到事态的严重性,继续等待检查结果,可我的病是急性发作,不会等着检查结果出来后才进展,5月3日我的大小便也开始不正常,小腹发胀,右会阴部水肿.

当我左右摇摆时,好像还有水的流动声,不得以我又去了手术的那家医院,主治大夫休息,其他大夫根本不予接待,同病房的病病友跟我介绍说:“你别找他们了,竟大着肚子回来的,他们根本管不了”,病友的话,打了我一闷棍,我们取完化验结果,转氨酶600个单位,胆红素30,直到此时,我才不得不面对现实,我必须接受乙肝的治疗。


我住进了市传染病医院,当天医生对我进行了全面检查,马上进行保肝治疗,第二天进行各种化验,做腹部b超,显示脾增后4

偶听一位山村野医说这棵药补肾健腰,我发现补肾健腰里没有这棵药,大家知道这棵叫什么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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