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世界只剩下一个男人和两个女人人性接触会得艾滋病吗

原标题:中国网络诗坛百人推荐之十 | 紫穗穗

紫穗穗,本名梁文静,70后,安徽芜湖人。曾从事编辑、记者、演员等职。著有诗集《女人书》《我一直在奔跑》《穗言穗语》。现定居北京。

一些文本作品诞生之后,若被时间和大众,推到一个高度,成为经典符号和时代标签,它已然是独立的个体,获得了独立于作者之外的所谓“接受学”范畴的二次生命和不断命名秀。于是,它的确可以在众多人的阅读、剖析、批判、界定的过程中,重新获得一次又一次崭新的认证、重构和审美再创造。

——摘自紫穗穗《“对话”中,请说自己的话!》

你想从时间的耳窝里,取出

夤夜芭蕉的雨滴?还是暮秋

一个人独舞,化身为画壁里

晨卯云集的花仙子。但它们

不知自己是谁?所以每日——

它们甚至不知所谓的自己

不过是一个人,一个人羽化的

千面女郎。你有万般风情

送出一个个春天,模仿花朵的

困兽的咏叹调,也是——

在创造另一个。无穷的尽头

还是无穷。你有突如其来的

感伤,结束这漫无目的的美

你从音乐的凤尾里,拔出寂静

拔出告别的尾后针。给菩提浇水

一枚虚妄之果,再多缄默的针

复活的线索与身影。更多的

寻觅者与追梦人会接踵而来

更无缘分享。分享你埋葬后的

复活。你需要更加辽阔的囚室

置放你——无穷变换的风情

总是清晨开始,傍晚终结

总是自我幻变,又自我消亡

你看见时间的利维坦递来的

救命草,它在重复地谢幕

与巡演。抱着你,也诱引你

小小的门。简约,充满潮湿

不亦乐乎。自闭、风骚、卑微。梦想

交错,纹理繁杂,在窥视里扩充领地

然后,再造一所宫殿,烧毁

然后,再造再造??直到你破釜沉舟

火种、尘埃、落花和流淌的哭声,开始

车轮滚滚,唢呐,人来人往

这颠沛的一生,入土为安

有关爱情,这一生我交代的实在太多

我天生善良,松一松手,低一低头

你就能看见原野里逆风起伏的穗儿

我有水性,有火气,有木纹,有土身,有金心

我有的,你们都有。只是你们不说,从来不说

但我不怕,活着是自己的事情

我愿意交出对等的火焰、灰烬,光芒、暗淡,种子和秕谷

在烈火中,在星空下,在诗行间

直到爱情将老去的步伐埋进黄土,将满头青丝梳成雪域

直到你们的热血,不再是死寂的火山

直到剩下的悲伤,在语言的骨灰盒里“大哀无伤”

我想留给这首刚刚点燃的诗和手指

让它有机会发光,有机会接触灵感

有机会和火热的词句发生暧昧

产生灰烬的爱。而后替所有的夜晚

高潮一次。仅仅一次就是一生

没有谁可以逃离死亡,哪怕是

她吐出的子孙在《约翰福音》

第十二章二十四节。上帝说:

爱要出卖,爱是最大的卖淫

伞,不让一滴雨,进门。

我不让老天,在乌鸦里,收晴

我在蝴蝶的体内蛰伏,看姐姐

看妹妹,看闪电,一轮又一轮

穗穗活着,她在淤泥里脱下唐装

把名字挂在两朵乳房的中间

等一个姓祝的男子,抄袭来生

咳出,蝌蚪文里丹青的蝶变

那一刻,我是雨声之外的人。

每一滴雨水,都是天外来客。

我能听见自己,内心河流的

我努力成为世界的耳朵。

黄昏,有绝望的美。萌芽的

草籽,热爱腐朽,更热爱神奇的

我像流水,在每滴雨水里

居住。却,从未停留过??

被安排在最后出场的鱼鹰

是需要众多的鱼群来捧场

很多时候,我们都是看客

可以自我催眠,在角落里

捧读流水支取的后世倒影

或者,在水面上开枝散叶

取代他人的梦,捕鱼撒网

但那些光芒无法释疑的空

虚脱地带领一群难产的雪

从固体城堡走向液体浴缸

放下陈腐内的城府和沉浮

你就能在快感里同时获取

上浮的和下沉的两块美玉

流水之上,鱼和鹰的演出

看客和看客,美玉和美玉

不写繁华,不写繁花似锦里的康庄道。

只写荒芜,只写恍然大悟下的独木桥。

上,有天公,听劝的重抖擞。

下,有黎民,蝼蚁的黄粱梦。

六觉里的神秘园,方获永生?

什么样的笔?什么样的纸?

什么样的人心?什么样的曙光?

我在黑暗的最深处,给自己颁奖,给影子颁奖。

而后,给沉睡的麻雀,颁发意淫奖。给沉默的羔羊,颁发顺民奖。

几乎天天,都有人颁奖与获奖。荣誉的气球、证书、红花漫天飞扬。

有人颁奖到绝望,有人获奖到彻悟。有人疯疯癫癫,和我站在一起,

鼓盆而歌。自己买单颁奖的左手黑暗,与即将获奖的右手光明啊??

你说:最深处,也最安全

努力画完最后一个完整的零

你说:喧哗之外,还是喧哗

只有虚无,惟有虚无,圆满。从未要求

于是,我在归零的稿纸上

继续随性涂鸦水中书,天空的暴雨,暴雨如注

你说:盲人摸象,每一部分的黑暗

都是最最具体、不可替代的细微新生??

我信的每一部分,都是你或大象

都是黑暗和光明,互为映照、抵死缠绵的

我心光明,啊,虚无!夫复何求?

轰轰烈烈之后,就有了还俗或改嫁的一次次冲动

匆忙改嫁之后,又有了称王称霸一统江山的念头

一首流血、流泪、流汗、流蜜的诗

一首不期而遇、半推半就、有去无回的诗

一首一文不值又无价可估、否极泰来的诗

一首感性和理性、男人和女人、阴奉和阳违、接吻并做爱的,手写体的诗!

吹落浮尘,推翻过时间又被时间转手俘虏

经常善后,预言未知的已知和已知的未知

停止光的申辩,成为废弃的灯塔。灯塔说:就这样结束吧!永恒的熄灭吧!

2012年9月28日,深圳大学西北谷咖啡厅里进行着“第一朗读者”活动,诗人和读者、朗读者和听众、演员和观众零距离接触和互动,读者和诗人读诗,演员演诗,艺术家唱诗,诗情荡漾,诗性徜徉,诗意绕梁,跨界诗歌创意活动冲击着所有人的耳朵、眼睛和心灵。活动当间,一个声音抓住了我,她是一个长发飘飘的朗读者,目光空茫幽远,神情忧郁,嗓音里透出神秘飘渺、如梦似幻的巫性,她的出现使整体诗歌氛围产生了变调。我拿起小桌上的节目单,一个特别的名字映入眼帘,紫—穗—穗。后来,我和紫穗穗在“第一朗读者”现场多次相遇,两个女人的诗缘就这样从耳朵里开始了。

紫穗穗本名梁文静,曾用笔名紫穗和梦笔,穗穗为其网名。笔名往往是写作者自我形象的投射与塑造,反映其自我认知与自我期许,表达了一种自我创造的愿望。它虽然是假名,但或许比真名更真。透过笔名,我们可以管窥写作者的个性、风格、经历和理想。紫色代表高贵和神秘,穗穗是野地麦穗的简称,代表草根层的渺小卑微。紫穗穗这个名字既蕴含旺盛的原始生命力,又流露出奔走旷野的存在主义意味。它打通形而下的身体和形而上的思想,把物质形态之谦卑和精神形态之高贵诗意地结合在一起。诗人以野穗的方式痛苦着、奔跑着、追寻着,“在不断的诗歌写作和持续的阅读中,浸染、断续了近三十载,在文字里主动沉潜、思索、疑惑了近十年,无数次地询问自己,遗弃自己,也围剿自己”(《穗言穗语》)。野穗一样的诗人,在自然轮回中“一岁一枯荣”,又在野火的炙烤下“春风吹又生”。诗人的一生别无选择,“奔跑是命定的,譬如死亡之后的降临”(《我一直在奔跑》)。写诗好比“石中点灯”,以写诗为存在的终极目的和价值是严肃诗人的宿命:“我必须流淌 / 继续 / 用你的血气和姓氏 /上路 / 必要时点灯”(《和你在一起》)。通过自我命名,紫穗穗塑造了永远在路上奔跑的自我形象:“她想一生都在奔跑,偶尔的停留只为倾听和倒空 / 她想在微不足道的小生涯里,豪情万丈,放牧百川群峰 / 穿越那一望无垠看不见的国土 / 和一条看得见的死生的冥道,生和死。”(《我一直在奔跑》)

背负身体的行囊,用身体思考,这是紫穗穗的“诗奔”方式。她非但不拒绝“女诗人”的冠名,反而以女性生理和心理特质及其得天独厚的诗性感知力而自傲。相比男性,女性更加敏感、圆融、灵动,女性与世界和他者的接触方式也更加感性和直接。女诗人用身体感知世界,把五官五味、七情六欲淬炼成切肤的诗性感受,最后诉诸语言。根据紫穗穗的说法,有了触摸,就有了世间冷暖;有了品尝,就有了酸甜苦辣;有了注视,就有了色彩斑斓;有了聆听,就有了旋律的悠扬和节奏的快慢。这就“好比在诗里,诗人启动身体的各个器官,将他自身官能的敏锐性开放到一种极致”(《穗言穗语》)。另一方面,诗意的获取,也是思想的知觉化和具象化,即艾略特所谓的“客观联系物”或瓦雷里的“抽象的肉感”。诗让抽象的思想变成可以触碰和感知的某一个或多个替代物,化作有血有肉、有情有义的语言符号。诗性视角与女性视角、自我与他者、身体与语言、经验与书写巧妙地融合在一起,成就了具有女性特质的“身体诗学”,即紫穗穗所谓的“身体在思想”(《穗言穗语》)。与此同时,由于穗穗的“身体”变化多端,时而轻灵、纯净、透明、简单,时而沉重、芜杂、深幽、诡谲,所以她的诗性表达也就形态万千、风情万种,长诗、组诗、短诗、诗散文、散文诗一应俱全,抒情诗、言志诗、理趣诗、表思诗一网打尽,浪漫主义、现实主义、现代主义、后现代主义杂糅交融。

穗穗的诗奔之旅是一个不断面临情感深渊和词语深渊的过程。面对情感的深渊,诗人长久地闭目而视,直到黑暗中缓缓升起白莲、杜鹃和玫瑰,于是在想象中获得花一样短暂的幸福感受。面对词语的冒险,诗人如临深渊,有时她纵身潜入,“深陷其中,如跋涉冒险家的乐园一般,在未知的兴奋中探险,乐不思蜀”(《穗言穗语》)。有时,她感觉好像一脚踏空,从词语的悬崖峭壁坠落深亡,死于词语对诗人的秘密谋杀。尽管如此,诗人依然铤而走险,冒死在词语中寻找未被发现的秘密。诚然,“这个秘密一旦被发现,显象为文字,就携带着诗人个体的体验,有着自己独特的审美情趣及多样性发酵的发掘”(《穗言穗语》)。诗歌冒险者的语言也具有冒险性。大多数时候,紫穗穗的语言有着刀锋般的冷峻和尖利,语调或铿锵激烈或痛心疾首,少有云淡风轻的自在从容。她坦言,“是的,我的一生就是和语言交战的一生,我时而妥协,时而反抗,我的诗歌情绪跟随主人的心情跌宕起伏,很多时侯,我并不确定自己真在成长,我把自己一次次归零,或者在幼芽的高度单薄的微笑”(《穗言穗语》)。

“奔”诗时,紫穗穗选择了一条崎岖的羊肠小径。作为一个传统的诗歌符号,道路表明人生抉择的必然性和必要性,象征着现实与理想、理智与情感、经验与超验、物质性与精神性、自由意志与历史宿命等多重矛盾冲突。选择什么样的道路,就可能邂逅什么样的风景,经历什么样的际遇,碰到什么样的路人,决定了选择者的人生方向和生活形态。在《未走之路》中,美国诗人弗罗斯特的抒情主体优柔寡断、瞻前顾后、藕断丝连,虽然选择了“一条人迹罕至的路”,但却无法驱散那条未走之路的诱惑力。相形之下,尽管难免迷恋、迷糊、迷惑,但紫穗穗的选择显得清醒、执着和决绝,好比夸父逐日、精卫填海或飞向太阳的伊卡洛斯,带有“壮士兮,一去不复返”的悲壮。在《无关风月》中,她对自己的选择进行了诗性阐释:

我更像一只迁徙、追日的鸟

辗转于人世、山水、阴阳与天道

辨认出我最初上善的容颜

诗中的诗人形象不同于一只普通候鸟,秋季南飞越冬,春夏北迁繁衍生息。这只“迁徙、追日的鸟”不停地朝着太阳飞翔,“只想让你 / 辨认出我最初上善的容颜”。“你”有着可疑的身份,这或许是诗人故意玩弄的歧义游戏。在我的解读中,“你”有可能指诗歌本身,也有可能指一路披荆斩棘的先行者,诗人长途跋涉、辗转奔波,其实就是一次次美丽而痛苦的相遇,沿途不断邂逅前辈诗人和语言碎片,最终抵达诗歌真相,完成“诗意的栖居”。在此,诗歌既是过程又是终点,先行者既是相知相伴的同盟又是勾心斗角的敌手。

在精神王国里,紫穗穗从来不是独行者和单飞者。她曾说,“此生,我都愿意在书本里流亡,阅读每一个灵魂铅字存留的精神王国。无论创伤还是喜悦,都是灵魂和灵魂的对话与依偎??”(《穗言穗语》)。她清楚地知道“几乎所有的诗人都曾在一条羊肠小径上,迷茫地摸索徘徊过。这是许多诗人创作过程中,必经的一条通往‘罗马’之都的迷径小道”(《穗言穗语》)。作为一个执着的阅读者,她时常打开精神闸门,让他人的思想溢满感知的河床,让心灵成为穿越心灵的河道。长诗《我一直在奔跑》就是感知与感知叠加、思想与思想碰撞、心灵与心灵沟通的产物。古今中外诗人群星璀璨,齐聚文本空间,有的喃喃自语,有的振臂呼喊,有的沉默寡言,扮演着后辈诗人紫穗穗前行路上的“指向标、绊脚石和红绿灯”(《我一直在奔跑》)。薄伽丘、但丁、惠特曼、金斯堡、迪金森、杜拉斯、普拉斯、白居易、李白、鲁迅、翟永明、杨炼、海子等人众声喧哗,高唱诗歌“欢乐颂”或“大悲咒”。诗中的“我”(有时以第三人称“她”的面目示人)如梦游般下意识地奔跑,时而潜入深水,时而凌空高飞,纵横古今,跨越形形色色的界限。但丁的《神曲》、薄伽丘的《十日谈》、惠特曼的《草叶集》、金斯堡的《嚎叫》和《帕特逊》、普拉斯的《爱丽尔》、翟永明的《女人》组诗、鲁迅的《野草集》等重要的前文本散珠碎玉般遍布《我一直在奔跑》,渗入此文本的肌理中,丰富其语义空间,调整抒情主体认知的长度、宽度和深度,决定文本的质地、色调、明暗和音质。在奔跑、潜水和飞翔的过程中,“不同时间,不同地域 / 无数的个“我”被分裂、整合、删改,输送影印在生死 / 安静和奔跑、有我和无我、决裂和骤合,一道 / 简单又繁复的1+1的数学试题”(《我一直在奔跑》)。这首诗可以说是巴赫金式对话性的精彩演绎,呈现了盘根错节、花团锦簇的互文性。

在《我一直在奔跑》中,穗穗的诗歌声音是复调的,杂糅了海子式“面朝大海,春暖花开”的安静、惠特曼式“我歌唱我带电的身体”的激越、普拉斯式“从灰烬中 / 我披着红发复活 / 我吃人,如同呼吸空气”的疯狂,以及翟永明式“在另一个黑夜 / 我漠然地成为它的赝品”的内省。其中最刺耳的音符似乎与金斯堡的《嚎叫》同声共振。紫穗穗写道:

烟草的嚎叫,红皮书的嚎叫,警笛的嚎叫,渡船的嚎叫,裸体子弹的嚎叫

人体炸药的嚎叫,地铁性器的嚎叫,手臂森林的嚎叫,手稿被毁的嚎叫,异域海盗的嚎叫

别墅的、茅屋的、贫民窟的、廉租屋的、山顶洞的、窑洞的,还有六道轮回的嚎叫中的嚎叫

哀鸿,孤寡、残疾、异性,捣碎了城邦、城堡、城郭、城市。我人生的诗歌里

只剩最后一颗嚎叫的心脏,在螺壳的旋梯上,忽上忽下,忽前忽后,荡着秋千。

重复的“嚎叫”意象产生了视觉上的冲击力和听觉上的穿透力。金斯堡爆炸式的情感、不加掩饰的自我迷恋和扩张的节奏和韵律,深深触动了“文革后”的中国先锋诗人们。芒克、伊蕾、虹影等多位诗人都曾从喉咙里发出或震耳欲聋或撕心裂肺的嚎叫。穗穗式嚎叫糅合了“垮掉一代”的嚎叫和普拉斯在《榆树》里的“尖声嚎叫”,对乱象环生的中国社会冷嘲热讽,语气急促不安,语调铿锵沉重,揭穿社会主义意识形态的道貌岸然,观照底层人“蚁居”的辛酸痛苦,字里行间充满中国化、女性化、人性化的“垮掉”情绪。形式方面,《我一直在奔跑》的外观好似一块厚重的磨石,密密麻麻的黑色意象挤压视觉空间,让人目不暇接;超长诗句铺天盖地,占满整个页面,长句被逗号或顿号隔断,制造了气喘吁吁的听觉印象。这首诗的形式和结构,有着泥沙俱下的磅礴气势,给人带来千斤压顶的阅读观感。

从另一个角度来看,紫穗穗又是一个我行我素、桀骜不驯的诗歌独行侠。她不愿皈依某门某派,不愿信守某一诗歌信条,不愿加入唱诗班,不愿偕同某位诗人楷模私(诗)奔。她既是开放的“拿来主义者”,又是封闭的“炼金术师”。在“对话”中,她只说自己的话: “一个人的三国,火烧赤壁 / 一个人的史记,无韵的离骚 / 一个人的变法,暴力的文学史” (《代表作》)。她满眼“穗花穗草”,满耳“穗音穗乐”,满脑子“穗思穗想”,满口“穗言穗语”。她永远忠于个体感受和语言律法,一生痴迷于诗意的发现、获得、创造和颠覆,永远相信真、善、美、正义、公理的力量。她是一个英勇无畏而又柔肠百转的诗痴,在诗歌的羊肠小径上展开诗性想象的翅膀坠落或飞翔、上升或沉潜、前行或回退。在诗奔过程中,一切灵感、哲思和照亮,都变成穗穗的独舞、独白、独唱,所有的“穗言穗语”都汇成一部个人的诗歌史。

张晓红,女,荷兰莱顿大学文学博士,深圳大学外国语学院教授、副院长,从事中国当代诗歌、英美文学、文学理论研究。

主编 |小鱼儿 ( 诗歌报网站 站长 )

编辑 |无 哲、 迷 雾、 一 衣、 千 夜

牧歌悠扬、柯默默、小鱼儿 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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