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喝醉了发信息给他他却回快休息吧睡觉,女人抱他他翻身背对着女人说明什么?

  快满四个月的宝宝最近爱翻身,睡着了也翻!每次都把自己翻醒然后大哭!但还是要继续翻,严重影响了他的睡眠质量。请问这是什么原因引起的?有没有好的解决办法?

快满四个月的宝宝最近爱翻身,睡着了也翻!每次都把自己翻醒然后大哭!但还是要继续翻,严重影响了他的睡眠质量。请问这是什么原因引起的?有没有好的解决办法?

我家宝宝当时就这样啊,晚上累得我啊,毕竟咱大人老是一个姿势累,宝贝也是啊,再大点宝贝就不这么弄了,我把床靠墙了, 睡觉 的时候,我把宝贝挤在我和墙之间,就留给她来回翻身但是翻不过去的距离,这样就好多了

宝宝知道提示您:回答为网友贡献,仅供参考。

这是他 发展 成长的必然阶段,让他翻吧,哭了就哄哄

那是宝宝饿了。给他吃点奶。哄哄就会好的。让宝宝有 安全感

宝宝都这样吧,会翻就不乐意躺了,我家宝就是,希望能够帮到你。。

宝宝学会翻了后是这样的,.感觉到阻止不了.

宝宝 会翻身 了就会很爱翻的,翻不过来就会哭的,宝宝都是这样的,我儿子那时候也是的,现在就不会哭了,自己累了就会翻转过来的

  甜妻翻身总裁大人送上门是桃夕夕写的总裁小说,程丹汐最悲催的事情莫过于结婚第二天被出轨,丈夫变姐夫。“想报仇?跟我结婚!” “有什么好处?” “我是他舅舅。” 程丹汐双眼放光,这婚必须结! 只是,闻言司家三少不喜欢女人,为什么婚后夜夜如同磕了药? “难道你没看协议内容的重点吗?” 什么重点? ——传宗接代 ……至此,无论白天黑夜,到处是床。

  程丹汐喝的醉醺醺的,踉跄着出了云端酒吧。

  一抹熟悉的身影撞入视线里。

  “郭硕!我让你特么的骗婚!还让我净身出户,我特么现在就跟你同归于尽!”程丹汐跟打了鸡血似的疯了一般冲上去。

  司皓锋刚坐进车里,迎面一股馨甜扑鼻。

  惯性将他整个人撞入了车中。

  “我掐死你!”程丹汐双眼无神眼底充血,嘴里骂骂咧咧的掐上司皓锋的脖子。

  司慎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幕。

  “三少,是郭少奶奶。”

  司皓锋眼睛眯起,凌厉的视线射向司慎。

  “是……是程二小姐,要不要把她给拖出去?”司慎头皮发麻,低声询问。

  “开车。”司皓锋哑着嗓子道。

  司慎不敢耽搁,连忙关上车门启动了车子。

  车里,程丹汐两只手掐住司皓锋的脖子,整具身体都趴在她的身上,为了彰显自己的凶狠,特意调整了姿势骑坐在他的小腹上。

  “郭硕,别以为你拿了我的资产就能逍遥,老娘自小都没吃过亏!”

  “是吗?”司皓锋薄唇轻勾,反手扣住了程丹汐的手腕,将她的双手钳制在自己的手中。

  用力一拉,两个人之间的距离又缩短不少。

  呼吸萦绕在彼此间,司皓锋喉结滚动,喘息粗重。

  仔细观察可以看出他脸色有些不自然的红晕。

  被这么一拉,程丹汐的身体匍匐在男人的身上,紧密的贴合令她第一时间感受到了一种烙铁似的东西在咯着她的小腹。

  “放开我!你放开我!”

  程丹汐不舒服的扭动着,失神的大眼睛因为喝醉了泛着迷离的光彩。

  红唇嘟着秀眉轻皱,活脱脱一幅少女娇羞图。

  “程丹汐!既然你主动送上门,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司皓锋咬着牙倒抽一口冷气。

  体内被他特意压制的气流窜动的愈发厉害。

  口渴难耐,司皓锋寻着那抹红唇强横的撬开,寻求甘甜。

  女孩子口中有着浓烈的酒精味道,司皓锋嫌弃的皱起眉头,但体内翻腾的热流和对这个吻的渴望告诉他,药效发作了。

  若不是因为大意了怎么会着了道!

  司皓锋抱着程丹汐一坐一翻身,将她娇小的身躯压在宽厚的后座上面。

  他双眼泛着幽光,低头锁住她的唇。

  程丹汐挣扎着,破碎的呜咽声有着磨人的魅力。

  司皓锋扣着她的手臂让她无法动弹,蛮横的在她的唇里四处的游荡索取她的甘甜。

  车子不知何时停在了一处无人之地,司慎也早已经下了车。

  程丹汐一点挣扎的力气都没有,浑身燥热的难受,裸露在外洁白无瑕的肌肤逐渐的染成了粉红色。

  拉链拉开,司皓锋毫不犹豫的搂着程丹汐的腰将她提了起来。

  “啊!”程丹汐半眯着眼睛发出嘶哑的尖叫声,疼痛令她整具身体不停的颤抖着,张口咬住了司皓锋的肩膀。

  隔着衬衣,她牙齿闭合咬的很用力,仿佛这样才能舒缓下体的疼痛。

  司皓锋宛如战神,伟岸的身躯不曾弯曲,直直的站着。

  在冲破到底的那一刻,他有片刻的愣神,虽然提前预知到了,可还是心头猛然一痛。

  司皓锋抿着薄唇低头看着悬空在自己身上的女孩子,眼底有复杂的光芒。

  “不要……不要了,疼,好疼……”

  程丹汐头晕目眩,浑身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所有的细胞都在叫喧着一个字:痛!

  痛的她昏死过去又痛的她苏醒过来。

  如此反复了不知道多少次,直至她彻底的昏厥。

  一切归于平静,司皓锋打开车窗点燃一根烟,蜷缩在车座一侧的女孩子眼角悬挂着眼泪,苍白的脸蛋我见犹怜。

  “三少,去医院吗?”司慎垂着眼睛,没有往后面看一眼。

  司皓锋一根烟抽完,等到车中的烟味散去差不多后才关上窗户。

  司慎眼底浮现惊讶之色,什么都没说的坐上车。

  程丹汐睁开朦胧的睡眼,眼底浮现一抹恨意。

  她做了一个梦,梦里她想要掐死郭硕,却被郭硕给强了。

  若是以前她一定异常的高兴,可是在刚刚结婚就发现郭硕的真实嘴脸后,她觉得异常的恶心。

  “郭硕!”程丹汐咬牙切齿。

  “醒了?”清冷的男音没有一丝的温度,骤然响起下了程丹汐一跳。

  程丹汐转头,终于发现了一张似曾相识的脸。

  “你是谁?你怎么在我家里!”

  程丹汐嗓音暗哑,语气说是害怕不如说是震惊。

  她竟然发现,郭硕的面容与眼前的男人有三分相似,只是眼前的男人眉眼更加的凌厉,浑身气息更加的冰冷,与郭硕儒雅温和有着鲜明的对比。

  不仅如此,见到这个男人后,她竟然找不出与他匹敌的人存在了。

  “你家?呵!”司皓锋挑眉,居高临下的瞅着床上的程丹汐:“你还有家吗?”

  程丹汐的眼睛一时失神,胸口的位置就是一痛。

  她在嫁给郭硕,签署了一份什么协议之后,就从一位身价上亿的贵族千金沦为了净身出户的离婚少妇!

  若是以前她会将程家当成自己的家。

  可现下,只要想到自己的前夫成为了姐夫,她就对程家的每一个人充满了恨意。

  “我有没有家关你屁事!”

  程丹汐两眼通红,却不肯在司皓锋面前示弱,看到这张脸就来气,咬着下唇抬着倨傲的下巴反击。

  “呵,以前不关我的事,以后就关了。”

  司皓锋抿唇意味深长的看着程丹汐:“昨晚上的事情,这么快你就忘记了?”

  身体就跟重型机器碾压过似的,怎么可能忘记!

  “特么的是你强暴了我?!”程丹汐猛地反应过来,嗷呜怪叫一声就从床上弹了起来朝着司皓锋扑上去:“我特么让你占老娘便宜!”

  两腿一软,脚下一空,程丹汐与地毯来了个亲密接触。

  看着裸露在眼前大片白花花的肌肤,还有那撩人的长腿在上黑发铺盖在地上的姿势,司皓锋唇角不自然的抽搐几下。

  “程丹汐。”司皓锋眯着眼睛看着趴在地上不动弹的女人。

  程丹汐后知后觉的抬头,捂着发红的鼻子懵懵的看着眼前的男人:“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你谁?”

  “谁?”程丹汐脑子懵懵的反问。

  “我靠!你是郭硕那个男同舅舅!”

  和陈老大的纠纷已经过去将近一年,陈老大一直也没有什么大的报复举措,我想他也不 会追究什么了,可是我却不能忘记陈老大对我的侮辱和教训。从与陈老大的争端中使我对势 单力薄深有体会,现在锤子回来了,我也就算不上是单枪匹马了,虽然只是增加了锤子一个 人,但锤子是我最信得过,也最肯帮我的人。我在这个城市里毕竟还是小有名气,要想找几 个摇旗呐喊虚壮声势的人还是轻而易举的。   在锤子坐牢的那段时间里,我和陈老大之间也不是完全没有摩擦,只是在摩擦还没有开 始或者刚开始的时候我就远远的避开了,尽量不与他发生矛盾,甚至见他从远处过来,我就 早早的躲开。上次能与陈老大打个平手是我的运气好,反应快,有点关系而已。现在陈老大 的身边从来不离开人,再有什么冲突,眼前亏我是非吃不可。   我跟陈老大之间发生的事情,我一直没有跟锤子说过,我也嘱咐小琴不要提起这件事 情。锤子回来以后,从别人的嘴里听到了一些只言片语,就来问我。我也知道隐瞒不住什 么,就一五一十的告诉了他。锤子还没有听我说完,已经是火冒三丈了,嚷着要去和陈老大 拼命,我越是劝他他反而火气越大,最后还是我发了火,才把他给压下去。   我知道暂时把锤子的火气压住是没有用的,这个家伙一定会有事没事的去找陈老大的麻 烦,一定要给他讲事实,摆道理才可以。我对锤子说:“跟陈老大正面对着干是没有什么好 处的,最终吃亏的是我们,我门要等机会。”锤子说;“什么叫等机会?背地里捅他两刀不 就行了?”我说:“要只是捅他两刀这么简单,我还等你出来干什么?我自己早就干了,要 搞他,就一次干掉他,不能再给他翻身的机会。”锤子说:“你要是胆子小,就说自己胆子 小,还找什么借口?你不搞他,我去搞他,我怎么都要给你出这口气。”我当时拍了桌子, 跳起来说:“你敢,你他妈的知道个屁,你要是没有在我的同意下,就去搞什么东东,就别 怪我不认你这个兄弟,你知道我从来说话都是算数的。”我不这样做不行,我怕锤子背着我 去找陈老大,现在陈老大人不离身,搞不好锤子要吃大亏的。   锤子知道我说粗话的时候就是真的发火了,连忙说:“好,好,我听你的,你别发火, 我怕了你还不行?你就他妈的会对我发脾气。”我笑了,说:“怎么?我还不能对你发脾气 了?”锤子说:“当然可以,百分百可以,万分万的可以,谁让你是我哥呢?真他妈邪门 儿,我怎么就怕你发脾气呢?”我说:“你别着急,我门现在要多搞点钱,有了钱以后才好 办事。上次我到广州,交了一些关系,过几天我们一起去趟广州,弄点新鲜货回来,以后用   说起来巧得很,我和锤子从广州回来以后,就听说陈老大跟人家火拼的事情。如果人生 没有这么多的巧合,可能我不会陷的这么深,也不会走上一条不归路。巧合有时候是好的,   本来陈老大这次玩的并不大,只是运气不好,撞到了枪眼上。他跟人火拼的时候,刚好 省里公安厅的领导下来检查工作。省里的领导专门指示要重点彻查此事。陈老大逼不得已, 跑路了,跑得不知去向。   陈老大跟地方上一直有着扯不清的关系,他这次跑路跑得顺当,据说是有人向他通风报 信。当头的跑路了,市公安局只好抓一些喽喽来顶缸,两方面的人都抓了不少。跟陈老大火 拼的王成却没有跑掉,抓了起来,连臭皮三也抓了进去。也不知道臭皮三的父亲从哪里知道 我和他的关系,居然找到我的家里来,求我托人把他给弄出来。   臭皮三在我跑路到广州以后,便跟着陈老大了。要是他在我和陈老大发生冲突之前就跟 着陈老大混,我也不会说什么,但他偏偏是在我跑路以后就跑去跟陈老大,让我心里多少有 些不舒服。他以前跟着我混吃混喝混钱花的时候,我自认为并没有亏待他。   锤子的意思是不让我管这个闲事,可是我又想一想,以前总是有一些交情的,他的父亲 又亲自上门相求,就算是看在老人家的份上,我也不应该再计较什么。臭皮三本来也不是什 么大角色,不过是跟着起起哄而已,凭着我的一点关系,也没费什么力便把他保了出来。   既然他出来了,少不了要请我吃顿饭,坐陪的是锤子和臭皮三的几个朋友。在饭桌上除 了臭皮三和他那帮朋友不停的给我戴高帽子,剩下的议论主题当然是现在的热门话题——陈 老大跑哪儿去了?酒高兴至,锤子抓着臭皮三的手臂,问他:“你这个x养的,既然说梁子够 义气,怎么梁子刚到广州避风头,你就跑去跟陈老大?”我见锤子有些喝多了,便说:“好 了,锤子,都过去的事情了,还提他干什么?”锤子拧着头问我:“为什么不提?这种鸡巴 鸟人,让我连救他都不救,我骂他两句还不行吗?操。”臭皮三说:“锤子哥你骂得好,我 他妈的不是人”转过身来对着我说:“梁子哥,我……我他妈对不起你,我在你有难的时候 跑去跟……跟他妈的陈老大,我……,我没有想到你会在小弟落难的时候,还肯拉小弟一 把,我……”说着竟然哭了起来。   臭皮三这出戏实在是出乎我的预料之外,让我感到很好笑,心想:“用得着这样吗?是 不是真的这么感动?”锤子骂道:“少鸡巴装成那个熊样,早干什么去了?”臭皮三一听, 不但没有止住哭声,反而哇的一声嚎了起来。我心想:“好家伙,这小子是不是喝多了?” 看到臭皮三这么“情真意切”的伤心,他的几个朋友连忙劝说。我见他已经作出这么个痛哭 流涕的悔过样子,心想:“看来我也得装成好感动好感动的来接受他的道歉了。”我拍着臭 皮三的肩膀,用无以附加的诚挚口气说:“好了,老三,我知道你心里不舒服,不过我真的 没有把那件事放在心上,你不也是想找口饭吃吗?都道歉了,我也接受了,还哭什么?”臭 皮三倒是真的听我劝,哭声小了下来,双臂支在膝盖上,脸埋在双手里,不停的抽噎。看来   锤子还是气鼓鼓的,端起一杯酒,咕噜一口喝下去,骂道:“穷鸡巴装。”我端了杯 酒,对臭皮三说:“来,老三,不要这样了,当哥的知道你的心了,喝了杯酒,以后咱们兄 弟重新来过。”臭皮三的朋友挡着我的手说:“梁子哥,这杯酒应该是老三敬你才对,”他 推了推臭皮三:“老三,直起腰来,梁子哥都接受你的道歉了,你应该敬梁子哥一杯。”臭 皮三擦了一下脸,端过酒来,说:“梁子哥,我敬你一杯。”我推着他的手说:“你又不是 不知道,我很少喝酒,这杯酒让锤子替我喝,然后你再敬锤子一杯。”   臭皮三有些怕锤子,眼巴巴的看着锤子,锤子瞪了他一眼,又看了我一眼,见我向他使 眼色,不好再说什么,便接过酒杯,恶狠狠的说:“操,也就是梁子上你的当,要不是看在梁子 的份上,我就他妈整死你,操你妈的。”臭皮三满脸堆笑,连声说:“谢谢锤子哥,谢谢锤 子哥。”我看着臭皮三装成的那个可怜样,实在是好笑,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锤子看我大 笑,想着臭皮三的下作样,也感到好笑,冲着臭皮三的脑袋打了一巴掌,也跟着大笑起来。 见锤子的那些怨气消了,臭皮三的几个朋友松了一口气,也跟着笑了。这会儿臭皮三倒是真 的有些不好意思了,脸被臊得通红。一场小风波由此化解,我就当是看了一场戏,虽然臭皮   我之所以肯帮臭皮三,不仅仅是因为他父亲来求我的原因,而因为陈老大跑路以后,火 车站一带成了真空,我想通过他,对火车站的势力分布情况了解清楚一些,这是我建立自己 的势力范围的最好机会,我不想轻易错过。   事情了解得很清楚,在铁东原来主要有两股势力,一股是以陈老大为首的铁路线上的势 力,一股是以王成为首的地方势力。两股势力一直以来就是水火不相溶,谁都想插手对方的 地盘,这一次火拼的导火索是对火车站货物转运的问题。在火车站的周围,有很多的运输车 队,把火车运来的货物转运到其它地方,这是一块很大的肥肉,抓得住的话,的确是一个很 长远的收入来源。这一片一直乱得很,两股势力都要在这里收取一些所谓的“管理费”。那 些搞运输的人对此是有苦难言,但在威逼之下只好屈从,交一些钱,求个平安。可是又心有 不甘,就借一些事情挑起两股势力的争端,比如:我们已经交给陈老大了,陈老大说这里归 他管;又说:王老大说不能交给你们,不然就是不给他面子等等。   两伙人最终都不能忍耐对方了,结果导致了两股势力同时被公安清除得几乎殆尽,陈老 大不知去向,王成被抓。   我仔细的考虑了几天后,把锤子约到我经常去的咖啡厅。我早早的就到了,喝了一杯咖 啡以后锤子才来,我没有说话,摆手叫他坐下。锤子见我一脸的严肃,就问我:“梁子,出 什么事了?看你一脸的阶级斗争。”我问锤子:“能出什么事?你喝什么?”锤子说:“啤 酒,我喝不来你那个苦药水。”我笑着说:“你说我喝的是苦药水,你知道啤酒还叫什么 吗?”锤子说:“当然知道,叫液体面包嘛。”我看着他,板着脸很正经的说:“好像你很 有知识似的,还液体面包嘛,我告诉你吧,啤酒还叫马尿。”锤子笑骂道:“就你他妈能 扯,你喝的才是马尿。”   啤酒拿上来了,锤子一口气喝掉半瓶,连呼过瘾,说:“这才是老爷们儿应该喝的东 西,只有老娘们儿才喝什么咖啡。”我笑着说:“你这是说我不是男人了?那好,你把你的 东西掏出来,我把我的东西掏出来,比一比,看看谁的长一点。”锤子最喜欢讲浑话,顿时 劲头十足,说:“好,你等一下,我叫个服务小姐来作证,让她看看我们谁的长。”说着真 的招手叫服务员过来。我怕这小子虎超超的真的说给人家听,这可会影响我长期在这间咖啡 厅建立起来的绅士形象,连忙说:“好了,好了,我怕你了,你别给我来真的。”服务员过 来问道:“两位先生,还要点什么?”我不敢给锤子说话的机会,马上接上话头说:“你再 拿两瓶啤酒来。”服务员应声去了,锤子见我的狼狈样,得意的哈哈大笑起来。服务员听到 笑声,转过头来,满脸的问号,我对她摆摆手说:“没你的事儿,赶紧把啤酒拿来。”   看着锤子一瓶啤酒喝下去,我才转入正题,锤子说:“我今天叫你来这里是想和你商量 一下陈老大的事情。”锤子哼了一声,说:“你现在还商量什么?陈老大这会儿都不知道跑 到哪去了,你才想起来找他报仇?”我说:“找他报仇是小事情,我要报仇也不会在这个时 候。”锤子说:“那你找我商量什么?”我说:“我想接手陈老大留下来的火车站那一 摊。”锤子很惊讶,问我:“什么?你想接手火车站那一摊?”我很肯定的点了点头说: “是的,自从发生了和陈老大的纠纷之后,我是痛定思痛,决定改变这种被动局面,所以我 想接手火车站。”锤子好像才听清我说的话,兴趣也就上来了,说:“你想怎么接手?”我 说:“现在陈老大跑了,王成抓进去了,臭皮三所说的铁东两大势力都完蛋了,火车站一带 成了真空,这就是我跟你说过的发展我们自己势力的最好机会了,如果搞得好,我们就可以 吐气扬眉,再也不用受以前那种窝囊气了。”锤子听得很认真,把身体往前倾了倾说: “嘿,真有你的,我怎么就没有想过呢?你向来比我聪明,我听你的,你说怎么做我就怎么 做。”说着搓了搓双手,很有大干一场的意思。   我喝了一口咖啡,略作一下沉思,说:“我想我们这样做,明天你和臭皮三先去打听一 下王成那帮人都有那些被抓进去了,回来我们拟个名单,看看有哪些人的罪比较轻,想办法 把他们弄出来一些。”锤子问我:“为什么要把他们弄出来?要找人我们还不多得是?”我 说:“他们一直以来就和陈老大他们作对,我们把他们弄出来,必然对我们会感恩戴德,就 容易把他们收到我们的手下,到时候我们就可以通过他们把火车站接过来,他们比你和我对 火车站一带要熟悉得多。”锤子说:“那到也是,但那得花很多钱呀。”我用力的挥了一下 手说:“钱不是问题,把火车站拿下来,你还怕没有钱赚吗?”锤子点点头说:“可也是, 那还不如直接把陈老大的手下弄出来更直接一些?”我说:“这个我也不是没有想过,但是 我分析了一下,我们和陈老大有过节,就算把他们弄出来,他们还会以为我是在讨好陈老 大,不见得会真的感我们的情,到时候不好控制他们,没准那天陈老大又摸回来,那帮王八 蛋就又跟着他跑了,我们不是白忙?。”锤子说:“有道理,我们和王成没有什么过节,他 们一定会感我们的情。”我抓过锤子的啤酒,喝了一口,接着说:“最关键的是王成的人一 直想插手火车站那一摊,他们被抓也是因为了争这块地盘,他们一出来就可以直接的接手火 车站,虽然是我说了算,但大家都有钱拿,你说他们会不会卖力?”   锤子听得兴奋,拍了一下大腿,说:“肯定会卖力的。”我说:“现在不光是我们在盯 着火车站这块肥肉,铁西也有人看好了这一块。”锤子说:“在铁西谁敢和我们争?我要知 道了,我先去把他给废了。”我说:“所以我们要先下手为强。我想明天你和臭皮三,再叫 上一些平常和我们有交往的人,就说我请他们吃饭,我们现在要有一些人给我们壮壮声 势。”锤子说:“这个好办,在铁西还没有几个人敢不卖面子给你。”   我叫服务员拿来几碟零食,又加了一些咖啡,接着说:“我们要借着明天的机会,放出 风去,告诉道上的人我们要接手火车站。”锤子说:“这样好,叫他们知道我们要接手,就 不敢随便插手了。”我说:“今天晚上我会找郑迎旗给他透露一点我们的意思,看他肯不肯 帮忙。”锤子说:“这小子肯定会帮忙的。”我问道:“你怎么知道他会帮忙?”我替郑迎 旗背黑锅的事情没有其他人知道,包括锤子。锤子好像很神秘的说:“你还不知道吧,这小 子在追小琴,他要是不帮忙,到时候我就不认他这个妹夫。”我笑了,说:“那我要倒看你 这个大舅子有没有这个面子了。”从锤子嘴里证实我的猜测没有错,郑迎旗真的在追求小 琴,这使我心里有些不舒服。我端起咖啡喝了一口,稳了稳心神。   我知道郑迎旗一定会帮这个忙,我和他早就是绑在一根绳上的两只蚂蚱了,从我替他背 罪的那个时候,他就注定要和我走在一起了。我发达了,自然会有他的好处,我完蛋了,他 也好不到哪去。这也可以说是我用四年大牢换来的,虽然当时我还是对他单纯的讲义气,后 来也后悔过,但现在看来,讲义气没什么不好。   我问锤子:“你知不知道王成的家在什么地方?”锤子说:“这我怎么知道,我也没有 和他打过交道,我们除了坐牢,每天都在一起,你不知道的,我多数也不知道。”我说: “可也是。这样,这几天你除了打听王成那伙人的消息,再打听一下王成的家住在什么地 方,看看他家里还有什么人。”锤子问道:“打听这个干什么?”我说:“我想看一下王成 家里有什么事情要帮忙的,能帮的就帮一下,这对拉拢王成的那帮人是有很大帮助的。”锤 子说:“你想的满远的。”我说:“这叫未雨绸缪,到时候王成出来了,要是想拿回他的地 盘,我们因此而对他不客气话,他那些跟了我们的人也不好说什么了。”我略微停顿了一下 接着说:“再说王成的人对火车站那一片也很熟悉,有他们带着我们,总比我们自己两眼摸 黑的闯进去要容易的多,可以避免走很多弯路。”锤子呆看着我,好像刚认识我一样,摇着 头说:“梁子,我跟你认识这么多年,怎么就没有看出来你这么有心计?”我故作惊讶的 说:“我有心计?我怎么没有觉得?”锤子说:“可能是以前一直没有机会让你发挥,只有 在现在这种情况下才能激发你的智慧。”   我对锤子给我戴的高帽子完全接受,同时更对锤子突然说出这么一句略有哲理的话感到 吃惊。我轻轻一笑,对锤子说:“真看不出来,这一年半你倒是长了不少学问,连这么有哲 理的话你也学会了,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了。”锤子听我这么说,很是得意,喝了一大 口啤酒,说:“那当然了,你以为就你有知识?时代在发展,我锤子也是在进步的。”我 说:“锤子,你记住,我们今天说的话,你千万别透露给第三个人,你我知道就行了。”锤 子说:“这个我知道。”我说:“等把王成的人摆平了,我们再一个一个的收服陈老大那帮 人,到时候还怕铁东不是我们的天下?”锤子说:“不论怎么做,我都听你的,脑袋这个东 西,我的是不如你的。”我说:“你是意思是,你的那个东西就赶上我的东西了?”锤子大 声说:“那当然了,要不要找个时间每人找个妞,当场比试一下?”我把身子凑到锤子的面 前,瞪着眼,笑着说:“我还怕你不成?”真是很有意思,男人什么都可以承认比别人差, 唯独在这方面不肯承认自己稍逊于他人。   锤子和臭皮三按我的意思找来了七八个人,这些人都是铁西的,大部分我都认识。我在 清真楼请他们吃涮羊肉。我做事向来不喜欢兜圈子,在酒桌上我就把我的意思和他们讲明 了。这些人平常就听过我的名号,知道我是很讲义气的人,也知道我在铁西的圈子里是个有 点钱的主,加上臭皮三在此之前就对他们说了我的意图,使我很快就与他们达成了共识。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我忙得焦头烂额。四处的请客吃饭,本来我的酒量就不大,经过这么 一段时间的历练,倒是使我的酒量大增,只是最后搞得我的肠胃与我作对。   我先是注册了一间公司,公司名字起得很有意头,叫“畅行运输有限公司”,意思简单 不过,就是凡事畅通无阻的意思。同时调动我所有的关系,把王成那帮人中的几个不起眼的 角色弄了出来。之所以先不把那些较为重要的角色弄出来,是考虑到他们不容易控制。要控 制他们就要等他们都判刑以后再想办法,那样对他们而言,我给他们的恩惠更大一些。这样 做倒不是我有意耍弄心计,是因为在道上混如果不小心行事,被公安抓还是小事情,搞不好 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凡是在这条道上混的人,哪个也不能小看,他们可不是只吃干饭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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