朴灿烈根本不怕那把刀,凑近了点,不要脸的说“把刀放下,伤到我,你不也死了?”说着,抓住刀刃。
边伯贤善良啊,竟然生怕刀伤着朴灿烈,也不敢使劲,顺着下来了。
“你安心在这呆着吧,没人找得到你的。”
边伯贤冷笑了一下“大使馆啊,我就不信国际上没人治你。”
“那你还这么炸刺的话,我觉得你活不到那时候。”朴灿烈挑眉,语气轻松。这狠话放地,当他边伯贤吃素的啊。
边伯贤吃了一口青菜,招呼朴灿烈一起吃,“味道不错。”
第二天,朴灿烈照旧把边伯贤带到了蛇窝,“你老实在这呆着,我上午有事。”
边伯贤这才觉出来,这是怕他乱跑,但连看管的人都不想分出来一个,直接搁到蛇窝里省事啊。边伯贤也不说话,隐藏着最后一点恐惧,在蛇窝里强装镇定。这话啊,置身事外是一套说辞,身临其境又是另一套。
“不愿意啊?那去我屋呆着吧,洗个澡床上等我。”朴灿烈拉着边伯贤就往外走。
“不不不,这挺好,我们都熟,都熟。”边伯贤连连后退。这个朴灿烈,不让他打脸这么难吗!
边伯贤在笼子里仿佛被按下了0.5倍速,走一步都慢悠悠的,生怕一个动作猛了刺激到朴灿烈的儿子们。
边伯贤想了,即然昨天没事,那说明这蛇就不会咬他了,没准和他们混熟了,到时候也有个底气。
正走着,就听见笼子打开的吱扭声,朴灿烈回来了?还没来得及回头看,一块布被捂在了嘴上,这是明晃晃的绑架啊!
边伯贤知道那块不上肯定有麻醉药品,第一反应就是余斯的人,这朴灿烈的窝也不安全啊。转念一想也不对,朴灿烈的窝七扭八拐的,应该很隐秘了,就算不隐秘,这人怎么知道自己在蛇窝里?还有这些蛇为什么不攻击?朴灿烈养这么多蛇,真当养儿子呢?
边伯贤想着也没闲着,胳膊肘怼在那人的胸膛上好几下,边伯贤好歹练过,还是个男人,身后的人竟是一点没闪躲。剧烈挣扎和恐惧,边伯贤更快的吸进了麻醉药品,很快,闭上眼睛,倒了下去。
余斯将边伯贤捆在院子正中央,早已经醒了的边伯贤仍装着昏迷,眯着眼看到了余斯,但是他知道劫走他的,肯定不是余斯的人。
枪管在余斯的医疗室里处理完蛇的咬伤之后,看到边伯贤还没有醒,从医疗室出来走向余斯。本来一切很顺利,因为那些蛇他也是老去喂的,就连朴灿烈的那条最喜欢的大蛇,平常也是相安无事。今天却败在了那条蛇上。
不知道为什么,那条蛇竟然爬过来直立起身子看着他,那蛇立起来有半人高,枪管突然有些怕。
那蛇的眼神枪管见过一次,是在朴灿烈身上,当时组织里出了一个叛徒,自己陪着朴灿烈拿住了把柄,抓了那个人。朴灿烈在蛇窝里审讯叛徒,那眼神,带着刀子却又像是披上了一层狡猾的糖纸,让你分不清究竟想干什么。
就是这个眼神,让枪管这个游走于各种人之间的滑头,曾经产生了不要背叛朴灿烈的想法。况且从狮子群里爬出来的男人,不能惹。
枪管骂了一句,不愧朴灿烈最宠你,***学到了精髓。但还是慢慢拖着边伯贤想笼子外走去。
就在一只脚已经迈出了笼子,大蛇突然发起进攻,咬在了枪管的胳膊上。
枪管哪里反应的过来,松手去掐大蛇的七寸,边伯贤“咚”的一声倒地。
大蛇被掐住七寸,因为身子长,来不及卷住枪管的脖子,就被枪管大力一甩,甩了出去。
枪管赶紧踏出笼门,带着边伯贤锁上了房门。
好在朴灿烈的这个蛇没有毒,处理一下没什么大碍。
枪管走到看边伯贤看了很久的余斯身边,道“不管你要干什么,动作快一点,边伯贤被劫走了,我总感觉事情不会对。”
枪管?!边伯贤惊地想睁开眼睛质问,***为什么?
余斯道“我知道,你放心,我答应给你的不会忘。他快醒了,你还不走?”
枪管显然还想再嘱咐两句,但想到边伯贤快醒了,只能先撤。
等枪管走后,余斯走上木台,掐着边伯贤的下巴,把他的脸抬了起来。
边伯贤仰着脸被太阳刺的想躲开,但还是忍住了。只听见余斯说“有意思,装睡?”
边伯贤心一凉,感觉余斯更让人害怕。却依旧闭着眼睛。
余斯挥拳结结实实地打在边伯贤肚子上,边伯贤没有料到,挣脱余斯的手,痛叫着睁大了眼睛,酸水都冒了出来。
余斯重新抬起边伯贤的下巴,“边伯贤,23岁,孤儿,没什么背景,朴灿烈看上你哪了?”余斯上下瞄了瞄边伯贤“身段?回头,我试试。”
边伯贤听见这话羞的低下了头,这看的余斯是大脑充血啊,小红嘴唇真好看,想着看着就凑近了想亲。
那知边伯贤突然一抬头,使劲撞在了余斯的脸上,愣是把鼻血磕出来了。
试试?试你※※。边伯贤可不是善茬。
余斯摸了一把鼻血,竟然笑了“拧是吧?朴灿烈有蛇,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