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年纪就脑袋嗡嗡响,是脑鸣是什么原因引起的……

【Yes.My Lord.】〖原创〗执念/短篇/旁观者【夏尔吧】_百度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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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es.My Lord.】〖原创〗执念/短篇/旁观者
文案:如果我及时忆起,或许我们能免遭遇难。我喜欢你坚强的样子,兑现着保护大家的诺言,但是我更想念那个面带无暇笑容的天真少年。时光如白驹过隙,对我来说温柔的世界已经被埋入心底,人类的贪欲暴露无遗。当我从睡梦之中惊醒,才知我竟目送着你步入了地狱的深渊。那些疯狂的隐忍的美好的悲伤的喜欢与爱啊,让我把这些当做上帝的惩罚与赏赐坚强下去吧。
这是几年前的脑洞了,想了想还是把当初朋友帮做的图发出来好了_(:з)∠)_底图来自百度,侵删030
01.【我曾以为这个世界是温柔的】——。
伦敦的天气总是这么糟糕。  我的双手撑上了偌大的玻璃窗,豆大的雨滴噼里啪啦地摔到窗上,甚至掀起了玻璃不断的晃动。无数道滑下的水痕蜿蜒汇成了几股,外面的景象已经看得不太真切。无趣地用手指跟踪着水迹,天空中突如其来的响雷把我惊得向后退了几步,一道蓝紫色的闪电已经从云霄直冲而下,劈向了远处的一栋建筑。  玻璃窗映出了我惊慌的模样,很快平静下来,身后的大门在一声吱呀过后被打开。
“小姐,有客人来了,少爷和夫人让您去接待。”女仆遵守着礼节向我报告,我稍微整理一下便在她的陪伴下来到待客室——毕竟那时以我的身高,就连门把手还够不到。
门后的摆设我已经看过多遍早已腻了味儿,作为小孩子讨好客人也让人乏味不堪。然而这次,我却在门打开后楞了一下。  “这就是蓝卡吗?真是可爱呢。”客人席上一个男人优雅地坐着,嘴角噙着一抹笑意,他的长相太过俊美,比起英俊但更加高大的来说是不同的类型。  从与他的谈话中我才得知,他们曾是同一所学校的学生,关系算是挺好。威士顿学院——只可惜这是个男校,我就算长大了也无法去亲身体验。  那个男人身边跟着一个很可爱的男生,只不过他太过胆小,接触到我的视线后就立刻躲开,我对他更是充满了好奇。  “蓝卡,以后要多与夏尔一起玩哦。只不过你最好把他变成你的小跟班,不然我可是过意不去啊。”大人曾摸着我的头说道,我本不明白为什么。在我的记忆力,父亲大人可从未教过我这样的事情。  “喂喂卡钦,虽然我拜托了你很多事,你也不至于为了报复我而给淑女灌输这样的思想吧。”那个男人调侃着说道。  我将目光投向他,他便会加深脸上的笑容,深棕色的眼眸中泛着细碎柔和的光。真奇怪,明明这里的灯光没有那么强烈。  他一定是个对万物都很温柔的人吧。  那么,那个孩子——夏尔长大后,也一定是个很温柔的人吧?  文森特?凡多姆海威,夏尔?凡多姆海威。  这两个名字,自我几岁起就莫名地,深深地印在了脑海之中。  那些快乐的回忆,我所坚持相信的第一印象,随着时间的沉淀愈积愈重。  、?凡多姆海威、安洁丽娜?达雷斯……  生命中出现的人越来越多,但是,总觉得每个人都莫名的熟悉,怎么回事呢?  说是因为上一世的记忆没有被消除掉,或许我们上一世就有很深的。  大概吧?  ——现在的我坐在书桌面前不禁懊悔,如果当初,早点回想起来就好了。  如果回想起来,我就不会天真到以为——这个世界是温柔的。
02.【我曾以为对你是单纯的】——。
“伊丽莎白,蓝卡,快看,这是诺亚方舟哦。”犹记得那时你的笑容还那么灿烂,那双漂亮的眸子湛蓝纯澈,透亮得不可思议。我们一起坐在花园里,聊着一些小孩子之间的趣事。
“好漂亮——话说,诺亚方舟真的会避免天灾吗?”伊丽莎白小心翼翼地打开了上面的窗户,眼中迸射出兴奋的光芒。
“嗯……应该会吧。如果不行的话,我就来保护你们!”那时的你奶声奶气地说要保护大家,身边的大人全都笑了起来,你却红着脸,张大了眼睛瞪着我们,发誓自己绝对会变得很强。  你说你会变得很勇敢,只要有困难就一定会站在我们前面。
“怎么了,蓝卡?”你用纯真的眼眸望向我,我却只能看见你面带坚毅神色的轮廓。
“没什么哦,就是觉得很开心。”为什么哭呢?我可不是个爱哭鬼啊?  啊,现在我才知道了啊。明明那时没有任何记忆,我却下意识地为你的话感到悲伤啊。
“蓝卡,如果你不穿高跟鞋就会比夏尔矮吗?”那天,来找我玩的伊丽莎白身穿淑女装,头上还没有那么多花里胡哨的头饰,脚上却开始穿平跟鞋。
“……大概吧。但是为什么你要穿平跟鞋?”
“啊真的好烦!就算穿平跟鞋我还是要比夏尔高一点!”从未听过这么奇怪的烦恼,我对伊丽莎白的烦恼好奇至极。
“你是他的表姐,高一点很正常的嘛。”
“但是,夏尔可是我的未婚夫哦!哪有女方比男方还要高的啊?而且……他曾经说过我的母亲很强势,他似乎不喜欢强势的女性。”伊丽莎白的脸上写满了烦恼与无奈。
我敢打赌我愣了一会儿才接下她的话,也不知当时的我做出了怎样的表情。
“……你可是骑士团团长的女儿,英姿飒爽才对嘛。”听到未婚夫三字我只是感觉心里涌起一股奇怪的感觉,我甚至有大喊的冲动。但是我还是忍了下来。  伊丽莎白说她想要变得更可爱些,所以我建议她多穿可爱的衣服,戴可爱的头饰。  自那以后,伊丽莎白本还有些强势的性格立刻消失的无影无踪,就算从小受到严格的训练而武功了得,遇到夏尔后也总是一副无害淑女的模样,看起来毫无战斗力。  甜腻腻的撒娇声,见到可爱物品后的欣喜若狂,有了危险后总是躲在夏尔身后……伊丽莎白尽职地扮演着一个受男方保护的lady,即使这一切举动都并不是真正的她所作出来的。
“但是为了夏尔,怎么样都好。”  伊丽莎白曾坚定地告诉我。
她光明正大地对夏尔好,然而我只是个在旁边做助攻的青梅竹马。  如果那时候意识到自己的感情,或许会有转变?  这种蠢想法还是够了吧,在做好违背自己的良心前先让双方取消了婚约再说吧。
03.【我曾以为我们是安逸的】——。  “凡多姆海威家族,除了夏尔少爷以外只剩下田中管家和三分之一的仆人生还。夏尔少爷暂时没有找到。”女仆在我的耳边低声说着,大概已经猜到了接下来的举动。  也正如她所料,我先是疯狂,屋子里的东西被自己砸得七零八落,哗哗啦啦的声音惊来了其他的仆人。  父母在我接到消息前就已经赶去帮忙。  帮忙什么?那时候的我也大概清楚,查清真凶,接着便是,安排葬礼。  我既庆幸自己因家远而早早地回了家,避免了那场灾难,又不安自己没有陪着伊丽莎白和夏尔一起面临。  整个宅邸,只有夏尔的遗体没有被找到。无人知道是怎么回事,或许夏尔那脆弱的身体早已被烧成了灰烬。  “夏尔已经死了。”接连着几个星期都没有消息,很多人都带着沉痛的表情,用最轻柔的话语告诉我。可那些话还是如尖刀般无情地划开了我的心脏。  “蓝卡。”伊丽莎白在那之后与我的第一次相见,便是在文森特叔叔和瑞秋阿姨的葬礼上。  伊丽莎白一袭黑衣,昔日的开朗活泼不复存在,眼睛与我一样红肿。  “伊丽莎白,还要坚持穿平底鞋哦。”泪水在我的眼眶中打转,当时的我不知道几乎语无伦次的自己说了什么,“一定要微笑哦。不然夏尔回来后……”  说道这里我已经哽咽起来,两个女孩抱头痛哭。  那大概是生平最惨的一次。  神父庄严地在台上宣誓,为死去的他们带来祝福。  目送着他们的尸体被永远埋进土中,只剩下两个墓碑紧紧依偎在一起。与生前的恩爱夫妻无异。  葬礼很隆重,未露面的女王仅仅托人带来了安慰的话语。  结束之后,人们稀稀落落的离开,最后只剩下与他们最亲近的一些人,比如伊丽莎白的家族,比如安阿姨,比如里格家族——那是我家族的姓氏。  人少了,也安静了许多。空气中突然弥漫了一股萧条的气息,轻拂过的微风像在为他们送别,又像是他们带来的慰藉。  我生命中的美好,大概就此结束了。
04.【我曾以为你我将阴阳两隔】——。  几个月。  “凡多姆海威家的小少爷回来了!”仆人的话让我措手不及,手中的笔一顿,纸上染上了一抹黑墨水。  仆人之后的话在我耳中自动掠过,因为那些只是与夏尔无关的事。  我的心中是无法抑制的兴奋与激动,马上吩咐仆人带我去找他。  可惜的是父母都因公事而不在家中,并没有与我一同去。  虽然在仆人的话中我已经诧异地得知,凡多姆海威家的宅邸在无人知晓的情况下重新修建完工了,可真正看见时,还是觉得不可思议。
仍旧那么富丽堂皇,甚至昭示着古老历史的裂纹都重现了出来。我心中隐隐知道是谁做出来的,仔细再想却毫无头绪。真是奇怪。  当我看见坐在客厅中央的夏尔,视线倏地模糊,眼泪便簌簌地流了下来。  不知是惊喜,思念,还是心疼与诧异。又或许是其他的什么因素。  夏尔身穿着洁白的衬衣,右眼带上了洁白的医用眼罩,他的脸上没有了笑容。漂亮的瞳孔再也不如天空般湛蓝。更像是深海中的深幽寂静。
他听见了我的脚步声,侧过头面无表情地盯着我,那双空洞的双眼不经意间让我的心跳漏了半拍。手中端着的茶杯还未放下,那里面一定又是他最爱喝的红茶吧。  他的身后站着一个全黑的执事,高端的燕尾服与白色手套相称,无不昭示着他的优雅绅士。  他叫塞巴斯蒂安。听到这个名字我也愣了许久,夏尔居然会给人类取已故的狗的名字。就算是太过想念那条狗,比起以前的他来说,这也确实有些恶趣味。  ……那个执事知道吗?  就算怎么询问,夏尔也只会点头或摇头,需要开口回答的问题也全部由身边的执事包揽。  那个执事的眼睛,红色的,很漂亮。却无法用鲜红来形容,倒不如说那双眸子里掺杂着点不知名的东西,是猩红色。
他冲我微笑的时候,总觉得感到不舒服。
05.【我曾以为我们能回到从前】——。  装饰华丽的待客厅依旧热闹非凡,欢声笑语不曾停止,桌椅的摆放与过去无异,就连面前的几样茶点也和遥远的曾经重到了一起。  一切都没有变。  如果真是这样就好了。  侧头正看见伊丽莎白硬要给夏尔带上可爱的饰品,嘟着嘴抱怨着什么。两人的举动无异引起了红夫人的调侃。  我安静地吃着甜点,忽然觉得口腔里甜腻得有点受不了。明明以前吃时,还觉得津津有味。  我似乎已经腻了甜食。  夏尔已经渐渐恢复了正常,开始与我们聊天说话,然后对几个月前发生的一切只字不提。  不过他的变化确实够大,不再喜欢穿那些衣柜里成堆的水手服,穿衣品味更偏向于一个稳重的绅士了。快乐与悲伤再也无法从他的脸上看出来,有几次差点表现出来,却在塞巴斯蒂安的提醒下硬忍了回去。  在场的几位中,有几位都是在装模作样想要尽力回到以前呢?我扫了一圈,红夫人悠闲地喝着茶,和以前一样毫不顾忌形象地翘着二郎腿,调侃着夏尔。  视线又转到了夏尔的执事,塞巴斯蒂安身上。那个男人很快注意到了我的视线,回头向我报以微笑,吓得我连忙收回了视线不敢乱瞟。  不知为何,我总觉得那位执事很注意我。而我也同样觉得他奇怪。  举止优雅大方,谈吐之间尽显绅士气概,很完美,却又完美得不正常。  一切都在潜移默化中发生了改变,失去了熟悉的东西,被迫接受陌生的事物。我对于这一切的变化,也只能选择和大家一起选择忽视。  不过真是可惜。  我还以为能回到从前。
不错,文笔赞
酒遮咳纲治妨弦几陨
06.【我曾以为我身处局中】——。  三年足以让人成长很多。我终于学会隐忍自己的情绪,伊丽莎白又长高了,夏尔更加成熟了。  成熟得根本不像个十几岁的孩子。  凡多姆海威的玩具公司经营得如火如荼,幕后大老板只是个十几岁的小毛孩这件事,就算是事实也无法相信。我见过太多人对夏尔的不屑一顾,交手之后却无一例外的称赞不绝。  “我从没见过小小年纪就这么有商业头脑的天才!”  如此恭维之话不知夏尔是否听出了茧。不过背地里对他的不服与谩骂,倒也是不少的。  最初的我想要努力把大家拉入曾经的生活中,因此频繁地往凡多姆海威宅跑。后来,我渐渐意识到了什么,除了重大节日和事件之外再也不提去夏尔家。  ——我是个局外人。  自始至终我的心里就隐藏着这么个想法,我尽力无视并改变,可我还是无力地认清了现实。  我只是个局外人。  每每看见他与伊丽莎白每天在一起打打闹闹——虽然这只是伊丽莎白单方面的,夏尔更多的是反抗。我心中莫名的情愫便更加泛滥,我不知那是什么,直到有一天,嫉妒这个词冲入我的脑海中。  这是一种肮脏的感情。应该去掉才对。但是怎么去掉?远离吗?怎么可能?我怎么舍?  抱着这样矛盾的心思,我这才发现了周遭的违和。  塞巴斯蒂安那双猩红的眼眸总流转在我的身上,我可不会认为那是什么好的讯号——那分明是探究的、防备的眼光。平日总是避免我与夏尔的独处,让我的疑惑慢慢放大。  为什么防备我?为什么只盯着我?我与你们就那么格格不入到你完全不信任的地步吗?  与此同时,我心中不知从何而来的阻止声:“不要打扰他们!你本就不该存在!远离那里的一切!”  那么我究竟属于哪里?答案几乎要呼之欲出,却偏偏只差那么一点点。  我什么也记不起来。大概是悟性太差了吧。  -  夏尔的生日上我看到了他不同的一面,也诧异塞巴斯蒂安居然反应快得立刻用手杖叫醒了沉浸在愤怒中的夏尔。  戒指确实是很重要的东西,父亲跟我提过。  不过夏尔后来的模样显然是并不担心戒指,甚至神态自若地邀请伊丽莎白跳舞。我以脚疼的理由一直坐在角落。  那天太晚便在凡多姆海威宅住下。  第二天便看见夏尔的手上,那个戒指又完好无损地戴在了手上。  我不自觉地将视线移到了塞巴斯蒂安身上,正对上他微笑的表情,眼中的红色深邃。  我突然有点怕。比起以前的不自在,现在更多的是恐惧。  正式的远离从此开始。除了有事,我不再踏入凡多姆海威宅,只是从仆人和伊丽莎白那里偶尔了解他的去向。
07.【我曾以为只会痛哭一次】——。  最近的身体有点不对劲。  眼前总是忽地虚幻一片,不知为何,看着这个宅邸,这些仆人,还有父母,镜中的自己……  为什么都那么缥缈呢?  有时候会猛然觉得身体不属于自己了。  到底是怎么了……  几日昏昏沉沉的学习,精神恍惚得就连多罗伊特子爵的宴会也不想参加,即使夏尔也有可能出现在那里。  多罗伊特子爵贩卖少女,又是开膛手杰克……  开膛手杰克重新出现……  这些就连仆人都津津乐道的话题,我也听得要腻。可还是不自觉地要关注这件事,心底有隐隐的不安。  ——于是,不安终于来了。  一件噩耗传来。  红夫人的死亡。  对我来说,除了五雷轰顶还有什么可以形容的呢?  我在听到消息的那瞬间无比希望一道雷就把自己劈得灵魂出窍算了,也免得整日感觉身体不属于自己。  索性我还没有晕过去。  再次盛装打扮,参加了红夫人的葬礼。整个过程都浑浑噩噩,我任由父母牵着手,不知有多少双手拍到我的肩膀上,轻声细语安慰着我。  现场究竟是什么样的呢?一片黑色。嗯……很沉重的气氛。  真是抱歉,我除了独自伤感之外实在没有注意到这些细节究竟是怎样的。我只是恍然间又把这场葬礼与三年前的那场葬礼重合到了一起。  凡多姆海威家前任当家极其夫人的葬礼,也是这么庄严,只是那时的自己还小,尽管记忆深刻也忘记了大半。  只记得唯一不变的是伊丽莎白哭红的眼眶。这是人生中第二次哭得这么惨。  恍惚中只听见了身边人的一片哗然,我似乎闻到了玫瑰花瓣的清香。反应过来时已经看到夏尔来到红夫人的身边,手中拿着一件礼服,红得美艳。  红夫人,适合你的也确实只有红色了。  夏尔能如此浪漫,这倒是我无法预料的。回头看看门口站着的塞巴斯蒂安,我想着这究竟是谁的主意。  ……自此,红夫人也从我的生命中消失了。  离开时再一次被母亲擦净了脸颊上的泪,我却丝毫没有止住的意思,直到看见一个打扮极其怪异的男人趴在栅栏上和夏尔说话,我的泪腺便突然罢了工,未来得及收回的一滴眼泪模糊了视线,滑落眼眶的瞬间,我似乎从那个诡异的男人身上看到了一团黑雾,死气沉沉。
我看不见他的脸。有点好奇,但更多的是那一瞬间带来的恐惧。看看夏尔和他身边的伊丽莎白,我还是打算离开。  后来伊丽莎白告诉我,那个男人——那个称号葬仪屋的男人,十分在意我的来历。
08.【我曾以为有我一席之地】——。  我的身体糟糕到终于被父母察觉。  虽然在夏尔身边的世界里我无处可占,但在自己的家里,我总还是那个有很多人关心的大小姐。我心里暗自安慰着。  医生检查过,却找不到什么毛病。可我头晕目眩的症状有愈来愈重的趋势。  全家束手无策,医生也只能下个不太确定的结论——应该只是劳累过度了。  哪劳累了?一个大小姐又不需要干活,只是用脑子学习而已,哪累了?  医生只说了个心病,家里人觉得是乱说,我却深信确实如此。  感到全身乏力的时间越来越多,有时突然昏倒,我甚至梦到自己灵魂出窍,可以随意穿过玻璃与墙壁,看见大家都像是平常一样。  真实得不像是梦。  冬日已至,听说泰晤士河在冰冻期开设的冰上市场已经引去了很多市民。这是每年都会有的活动,我对购物逛街实在是毫无兴趣,便也懒得去。  大概是在躲避着什么吧。  后来也渐渐发现聚集在夏尔周围的人多了起来,来自中国的刘,葬礼那天看见的葬仪屋,以及来到英国的印度王子索玛……  咖喱比赛那天我倒是在场,虽然胃口不好但是勉强吃了塞巴斯蒂安做的咖喱饼,味道意外的好。吃完一个已经感觉半饱,便也没再吃阿格尼做的,因此避免变成了疯子。  那似乎从体内散发出来的戾气简直让人恐惧。现场慌乱一片,唯有台上的女王大人依旧端坐,有人保护的她似乎什么都不怕。  可是——女王的身材有那么好吗?那真的是女王吗?  这些疑惑还没来得及解开,我就被随身的仆人拉着离开了现场。
09.【我曾以为自己扛得动】——。  夏尔因贩/卖/毒/品被软禁在伦敦塔。  又是个五雷轰顶的消息。  在父母隐晦的谈话中我也大概想了个明白,这一切都是刘的嫁祸。  啧……还刚刚感叹过夏尔身边有这几个熟悉的人关心他呢。  具体我并不清楚,因为这已经不再是普通的小事件,父母防止我做出什么事也明令禁止我不准外出,我也只能从仆人和报纸那里得到一些消息。  结果是夏尔安全了,我也舒了一口气。但是也深深地对塞巴斯蒂安的力量感到恐惧。  这其中有许多常人看来根本不可能的细节,却单凭塞巴斯蒂安的力量便出现了。  -  病情的恶化,心里的不安。  终于迎来了这场谋划已久的伦敦大火。  至于谋划已久,我也是很久以后才知道的。  家在郊外的我并没有收到丝毫影响,可是伦敦城内早已一片火海。我本想着同在郊区的夏尔家应该没事。  可是事实总是出人意料。  这场火出自凡多姆海威宅,那个夏尔外出带回来的巨犬。  现在该说是魔犬。会
的魔犬。  一次次超出人类所能理解的范围,一切都与夏尔有关。  我深切感受到了自己的无能为力,只能待在自己的屋子里,透过偌大的玻璃窗看见远处闪耀的火光。  后来……  后来?  心脏忽地一滞,我再次无能地昏倒了。  我还以为自己的体质多好。
10.【我曾以为自己就在这里】——。  事情已经在向人类无法控制的地方演变了。  我昏睡了似乎很久,久到醒来时伦敦已经开始了重新修建的工程,自称女王的一位老人呼吁伦敦市民不要放弃。  久到突然失踪的夏尔终于回家。  以前是我不想到处跑,既因为没力气也是不想踏入夏尔的生活中。  现在却是彻底被父母命令不准外出。  生怕我昏倒在哪里吧。  难得的一次出门是在我的强烈要求下,父母才带着我去看望夏尔。  凡多姆海威宅的修建居然快要基本完工,至于究竟是哪里的施工队,就连自家仆人都不知道。  我又想起了塞巴斯蒂安。  “你最近见到过红夫人吗?这几天似乎没有往这边来,终于安静下来了吗?”待客厅内偶然与夏尔独处,闻言我僵住了手中的动作。  还未来得及做出反应,几个吵吵闹闹的仆人便又惹下了什么事,匆忙打断了安静的气氛。  我看着被这群仆人闹得头疼的夏尔,张张嘴却不知该说什么。后来大家都陆陆续续到了,我不想闹僵气氛,于是没有当众提及红夫人的问题,暗地里回家时却问了父母。  “你们知道红夫人在哪里吗?”  “蓝卡,不要再伤心了好不好,红夫人在天堂,和她挚爱的人团聚了,现在她一定笑得很温柔地看着我们呢。”我只记得当时瞪着大眼看着他们,像是接受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那般。眼泪便再次毫无征兆地落下,模糊了眼眶,滑落下的水珠挠痒了脸颊。大家都记得红夫人去世的事情,却唯有夏尔忘了?还是说夏尔受了刺激,想要装作红夫人还在的样子?——不,那样的事情,夏尔是不会做的。平日就连对过去旧人都丝毫没有表现出眷恋,夏尔怎可能轻易暴露自己脆弱的心防呢?常与夏尔往来的人,谁都知道。他遍体鳞伤,可偏爱逞强。后来,塞巴斯蒂安亲自来访,在我们一家三口都在的情况下,告诉我们夏尔已经失忆的事实。那张面带微笑的脸,真是让人烦透了。我突然就厌恶到想把他微笑的脸撕下来,不知怎么的,就是感觉那张脸格外伪善。不过,就在那双看不见底的红眸扫过来时,我那无名的怨气却突然化为了全身精神的紧绷,脖子下意识地缩起来。 后来看着他的背影,我的脑海中便倏地闪过了很无聊的想法。夏尔失忆会不会是他干的呢?——如果他把我从夏尔的记忆中抹去了,怎么办呢?那还真是糟糕啊。——这种异想天开的想法。我可不爱看科幻小说。皱着眉头,我抱着对夏尔失去零碎记忆的怅惘,回了屋子。
11.【我曾以为不会失去】——。  最近得知了一个从未听过的家族,托兰西家族。  因为夏尔很是频繁地与其家主阿洛伊斯·托兰西往来。  这是个古怪的少年,与夏尔同样可怜却更加扭曲的过往,造就了现在这个心理有些扭曲的家主。  我与他从未有过交集,这些信息只是自己查来的。  大概只有两周的时间,我心中的不安慢慢发酵,这次是不同于以前的不安,我总有种失去什么的预感。  我好说歹说,让平时关系较近的仆人趁父母不在家偷偷坐马车来到了凡多姆海威家。  可是夏尔不在。  “少爷已经好几天不在家了。”仆人给的解释只有这些。  谁都不知道他和塞巴斯蒂安去了哪里。  或许又和托兰西家族有关?巴鲁多说夏尔多次参加托兰西家的舞会。  深知他的跳舞功底有多差,我无法想象一个讨厌跳舞的人去参加舞会到底是抱着什么样的目的。  我忽然想再一次打量一下这座宅邸。  我在这里也有自己的房间,不过因为之前的那场大火,屋内的一切东西都翻了新,属于我自己的东西也一样也没有了。  熟悉的一切,又是失去了。  想要打开窗户看看外面重修后的景色,却看见了一个全身红色的人蹲在一棵树上,一副幽怨的表情。  我的心头一颤。既是因为这人的风格像极了红夫人,又是因为对他无名的恐惧。  他应该感觉到了我的视线,把头转了过来。我与他对视之后,更是从他身边感觉到了不寻常的气息,连忙向后退去,一个不小心便被自己绊倒。  眼前又是一篇漆黑。  再次昏倒了。
12.【我曾以为可以等到你】——。  “蓝卡小姐!蓝卡小姐!求求你快点醒来吧蓝卡小姐!!!不然就赶不上了!!”  谁啊……好吵……  “蓝卡小姐!!”  “梅琳,算了吧。我也从蓝卡小姐身边的仆人得知了,别人是根本叫不醒她的……别做无用功了。”  “但是……”  “梅琳,巴鲁多,快点啊,少爷马上要走了!”  一阵匆忙的脚步声,终是离去了。身边恢复了安静。  我的意识似乎回来了,又似乎没有回来。过了十几秒钟,这才渐渐回味起刚才的那些话。  少爷马上要走了……少爷?谁?刚才说这句话的是谁?  啊……是菲尼来着……少爷……嗯……  夏尔?  啊,应该是夏尔吧。  ……夏尔,要离开了?  我慢慢张开了双眼,脑子还是有点不太清晰。夏尔要离开了,这意味着什么?脑子有点浑。  我僵硬地坐起身,掀开被子之后就连鞋子也没有穿,赤着脚再次来到了偌大的落地窗边。  凡多姆海威全宅邸出动,聚在一起是在干什么呢?  夏尔坐上了马车,离开了。  ——等等,离开?  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我猛地转过身冲出房间,跌跌撞撞地下了楼梯,跑出宅邸。脚下踩的不再是软绵绵的毯子,冷硬的水泥路硌得脚生疼,可我无暇顾及。  “怎么回事!!”我跑到几个仆人身边已经气喘吁吁,更别说去追逐已经不见影子的马车。  “蓝卡小姐,您终于醒了!!”  “夏尔、要去哪里?”我紧紧抓住了离我最近的梅琳的胳膊,用自己几近沙哑的声音问着。喘息声尚未平缓,我大力呼吸着,想要多得到一点氧气。  “不知到底要去哪,但是他说再也不会回来了,这座宅邸也任由我们自己处置……我们也想挽留少爷,但是毕竟只是仆人……”梅琳的头轻轻地垂下,巴鲁多和菲尼同样,与平时做错事时无异。  我把视线落到了好不容易恢复原形的田中管家身上,却见他一副平静缄默的模样。顿时想责怪的想询问的全都梗到了喉间。  “再也不回来了……不回来了。”我重复呢喃着这句话,轻晃着刚睡醒还有些疼的脑袋,这里的一切却忽然与记忆中的哪里重叠了起来。  我觉得这个场景很熟悉。不,哪怕是之前的一切……与夏尔有关的一切……都异常熟悉……  再追也是白费力气吧?即使我不肯放弃就此任由夏尔离开,但大脑几乎是一瞬间便形成了这样的认知。就像故事的最后,毫无铺垫与解释的告诉我结局,甚至连其中的疑点都没来得及解开。  “……我睡了多久?”放开了还抓着梅琳的手,我低声问道。这句话我最近已经问得习以为常。  “大概四天。”  “四天?这次居然这么久——我家仆人没把我送回家?父母没有发现我偷偷出来了吗?”  “不……停留在外面的马车和仆人,在你来的那天就不知什么时候全都离开了……您的父母那边似乎也没有什么反应……”  一股不详的预感油然升起,我全身颤抖起来。  “塞巴斯蒂安先生说已经通知了您的家人,但是似乎没有回音的样子。我们作为仆人,虽然感到奇怪,也不敢贸然到府上询问。”  “好……好奇怪……”仆人离开也就算了,父母不可能没发现我不在家的。  还是说塞巴斯蒂安根本就没有通知?不,我失踪了四天,被发现不见后夏尔肯定被问到我的行踪的啊?  无法整理这么多的信息,我深吸了一口气,命令着:“帮我准备一匹马,我要先回去。”  “是!”  上马时还没来得及出发,便被梅琳拉着套上了鞋子,我也没在意那到底是我自己的,还是备用的,只是勉强踩着没穿好的鞋子赶着马狂奔,即使颠得我头痛欲裂,眼前的一切又变得恍惚。  心里不住的责骂自己,等个人居然又一次昏倒,就连最后一面都没等到……
13.【我曾以为自己并不虚幻】——。  可能我认错了地方?  被里格家族的管家赶出来后,我嘲笑了下自己的记忆。  看看我自己有多蠢,走错了地方,把别人家当成了自己家,把管家当成了自己家的管家……  可是不对啊……  我在回头看一眼,那座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建筑,正是我生活了十几年的宅邸。可是管家与仆人们却说完全不认识我。  这是因为我任性出门想要吓吓我吗?  我呆呆地伫立在不远处,不知该做些什么。  我还等着偷偷嘲笑我的父母来到我面前,警告我下次不准这么做了。  “啊,找到了。”一个让我不寒而栗的声音从远处传来,我回过头去,却看那人有些眼熟。  是葬仪屋。  “看来你也发现了吧?属于自己的一切突然都消失了——这些可不是什么无聊的恶作剧哦。”葬仪屋以渗人的强调对我说着。  “蓝卡·里格。这个人真的存在吗?”  我的身子一震。  什么意思……难道我不存在吗?  “说起来这也真是要怪时空管理者的错误呢,居然让异世界的人跑来了。一活居然还是十几年。怎么样,最近是不是感觉精神恍惚呢?这便是你要离开的前奏啊。”  我呆呆地望着葬仪屋,听着他说出这些……我有点无法接受的话。  葬仪屋没有给我太多时间去消化。  他仅仅是举起了扛在肩头的镰刀,挥下——  镰刀划破空气的厉声在我耳边回响,直至感觉到耳边的空气也被一刀砍破,我感觉自己的身体终于不再属于自己。  眼前的男人嘴里嘟囔着抱怨什么,我却再也无法听清。  只剩下嗡嗡的脑鸣声,“”两个字从脑海中划过。我的眼前现出了一卷胶片,那似乎是叫做……走马灯的东西……
14.【我曾以为自己活得真实】——。  再次醒来,我的身边是一群疯子的鬼叫。  我看着洁白的天花板,放空。眼前的一片模糊变得清明。  视线逐渐移动,发现这是个病房。医院吗?  但是医院哪有这么闹腾的声音。朝两边看去,两三个人全部躺在床上,穿着蓝白条纹的病服。  可除此之外,她们身上无一例外地穿着……约束服?  我心头一颤,试探性地动一动,果不其然,自己的身上同样也有。  怎么回事……  这里显然不是普通的医院,倒更像是……  将视线落到了病床上的一排红色小字,看得不太清楚,但是最后几个字,我还是努力瞪着眼睛看了出来。  精神病院。——中文。  我的心一凉。  回想起以前的种种,突然大片的记忆涌入脑海之中。  我不是蓝卡·里格。这么高端的名字怎么可能是我呢?我仅仅是蓝卡,姓蓝名卡,英语说得磕磕绊绊的中国人。因长年以来家庭的压力,心情越来越压抑,终于在一次争吵中疯狂地大笑起来……变成了疯子而已……  可是那一段记忆,那一段属于黑执事的记忆……是真的吗?  现在是回来了吗?  “怎么回事!301号床病人居然安静下来了!”  “不会吧?她不是一直大吵大闹就没停过吗?”  “快快快,快检查……”  不顾护士的诧异,不顾他们手忙脚乱的检查,我只顾自己呆愣着,回想着。  黑执事……这到底是做了一场梦,还是真的穿越了?  白色大褂的医生护士从我的视线中不断出现,我知道他们在叫我的名字,问我问题,安抚我的情绪,可我全都听不进去。  嗓子干哑得狠,大概是作为精神病人喊得太过撕心裂肺。鼻头酸酸的,哭不出来。  无论如何,悲伤还是从心底渐渐蔓延起来。  ——直至最后一刻我竟也只是回想起了葬仪屋的身份。其余的除了熟悉再无其他。  我无能到深知剧情却想不起来,作为旁观者怯弱地躲在一边,看着夏尔逐步向恶魔伸出了求救之手,踏入深渊……  夏尔·凡多姆海威 夏尔·凡多姆海威 夏尔·凡多姆海威  夏尔夏尔夏尔夏尔夏尔夏尔夏尔夏尔夏尔夏尔夏尔夏尔夏尔夏尔夏尔夏尔夏尔夏尔夏尔夏尔夏尔夏尔  ……  多念几遍之后便会对这个名字,这个发音愈加陌生。想着他面容的印象开始混乱,读着他名字的舌头开始打结。  我都开心的以为能忘却了。  可是这之后却仍然是无法割断的思念。  ——或许已经变成了深深的执念。
喜欢,莫名感觉很清新
15.【我曾以为自己算个主角】——。  我正常了。回家了。继续忍受着丝毫未变的生活矛盾。  后来我随意打开一部无字幕的英剧,听着语速极快而我基本上完全听不懂的陌生语言,然后安静地关掉。  一次次重温黑执事,凭着几年漫龄偶尔听出几句熟悉的话。  英语日语,我依旧全都不懂。  平静地接受,把那个虚幻的过去当做我疯了的臆想。  每次看着你的脸,我都会照例放空一会儿。如恋爱般想着你在哪呢?你过得好吗?那边怎么样?塞巴斯蒂安是不是真的服从你?你忘掉了悲伤了吗?  你忘了我吗?  ……  我瞎问的。  ……  愿你安好,真的能找到一个和平的世界。  Ciel Phantomhive.  
——蓝卡。
16.——。  电脑桌前的蓝卡放下手中的笔,翻了翻一气呵成的日记。  “虽然语言不通,至少英文写的还能看嘛。”  她喃喃着。  电脑早已黑屏待机,那首Bird还在循环播放。  抬头看了看屏幕中的自己,长得真普通。  她暗暗唾弃着。  果然这是个梦吧。  这么想着,日记本却怎么也不舍得合上。  就算是个戛然而止的故事。  她啊……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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