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手残疾能打工吗。扭的不太正、。不好找工作,赌钱又赌不赢、我靠、还有点精神分裂、偶尔嘴巴笑笑、意识还算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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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喜欢小孩吗? 你喜欢会笑的甜甜的喊你姐姐的小孩吗? 我喜欢,不管是爱哭还是爱笑的小孩我都喜欢。但如果不是小孩呢? 也许可以说,如果不是一个正常的小孩呢?还, 喜欢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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壹 我亲爱的小孩,为什么你不让我看清楚, 我在马路边上捡到了一个小男孩,眼睛大大的, 身上有些脏了,但是看五官就觉得很漂亮,留着小刺头,身高模样也就五六岁吧。很安静,很小心,很害怕。当我走进后这种感觉也许还延成了惶恐。我把刚从超市买回来的法棍拿到他面前晃晃,清笑着对他说:“小朋友,迷路了嘛?“他不说话, 只是愣愣的看着我,眼睛有些潮湿”姐姐不是坏人哦,姐姐带你去找警【==】察叔叔好嘛?”他还是没有说话,嘴角微微的撅起来,做出很委屈的表情,我试探性的拿起他脏兮兮的小手,“来,跟着姐姐走吧”我不禁感叹起现在做拐带小孩的罪犯工作其实不难,这么容易就跟着走了不是嘛。我带着他拦了辆车, 去了警【==】察局,他怯生生的抓着我的衣摆把脸藏在我身后。我简单的和**说了这孩子的来历,做了笔录。“由于没有符合他的寻人启事这个小孩也只能住在你家了。我们警方会尽快联系你的。”那个为我们做笔录的年轻警【==】察带着歉意笑着对我说。我摇摇头,“没事,不介意,我喜欢他。”我用余光看见当我说喜欢他的时候他眼里闪烁的光。太缺少关爱了嘛,不然怎么失踪了父母都没有抱案?真可怜。我想到这低下身来看着他温暖的笑着“我叫莫凉,以后就叫我姐姐吧,在你没找到父母的情况下就和我一起住。好么?”我看着他笑着点点头,然后满意的捏了捏他的脸。“我们走吧。”就这样, 一手提着从超市买的东西 一手牵着他回了家, 电梯停在了20楼, 我带着他出来电梯门。在房门口很艰难的从包里翻找着钥匙:“你是希望叫你的名字还是叫你的小名呢?或者是什么称呼?”“姐姐,需要我帮你拿一点嘛?”他没有回答我,而是低顺着眉眼问着。“啊,不要紧,好了!这不是拿出来了嘛?”我裂开嘴笑着,东西左右夹在肩膀手腕上,我知道看起来很滑稽。“呵呵”他笑笑。我看了他一眼,标准的皮笑肉不笑。我开门走了进去,指着一边空出来的客房,“那里给你住吧,和我一起合租的室友去厦门了,应该不会回来了!”“恩。”“对了,你现在身上有点脏,去洗洗吧,先穿我的衬衣吧,明天姐姐给你买,啊,浴室在那里!记住了嘛?”“恩。” “小弟弟,你是说你叫乔明吧,那我就剪个明字在你的门上噢。”在他洗好澡后我带他到书桌上把已经减好的模板上的明给他看, 尽量让自己看起来亲和力十足。电视上是这么演的吧,和小朋友打好关系的第一步。“死不瞑目的瞑。”“啊?”“不是阳光明媚的明,是死不瞑目的瞑,”他轻轻的说着。没有表情。“为什么是这个啊?”我没有思考的从口中问出这句话。“因为我从出生开始就被人憎恶着,”他说。云淡风轻。像是不关他的事一般。我开始看不清楚这个小孩。怎么会有小孩失踪没人找?怎么会有父母取名那么晖气?怎么那么的害怕却又坚强着?不知怎么的我突然想拥抱他。 双手向张开轻轻的抱住他,“姐姐会爱你的。”我感受到他在颤抖。
贰小小的小孩,今天有没有哭?是否弄脏了美丽得衣服,却找不到别人倾诉 我就这么和乔瞑生活着。不知不觉都已经过了两个星期了,我已经不奢望他的父母能够敲开我的门问我孩子在这过的好嘛。小瞑是个奇怪的孩子,怎么说呢,听话,安静,从来没有和我闹过,甚至敢和我说一句我想要吃什么或者要什么。 当然也没有说过关于他父母的一点一滴,说想要回家。我学着电视剧里那些好妈妈一样每天晚上在他临睡前给他说童话故事。说那些我小时候包括现在还很憧憬的童话故事。 比如睡美人。“ 这天,时间正好过去了一百年,所以当王子来到树篱丛时,他看到的全是盛开着美丽花朵的灌木,他很轻松地就穿过了树篱。随着他在前面走,身后树篱又密密地合拢了。最后,他到达了王宫,看见大院内狗躺在那儿沉睡,马厩里的马在沉睡,屋顶上的鸽子将头埋在翅膀下沉睡。他走进王宫内,看见墙上的苍蝇在沉睡,厨房里的厨师向上举着手,似乎是要打那童工一耳光,一个女仆手里抓着一只黑母鸡准备拔毛。  他继续向里寻去,一切都静得出奇,连自己的呼吸都清晰可闻。终于,他来到古老的宫楼,推开了玫瑰公主在的那个小房间的门。玫瑰公主睡得正香,她是那么美丽动人,他瞪大眼睛,连眨也舍不得眨一下,看着看着,禁不住俯下身去吻了她一下。就这一吻,玫瑰公主一下子苏醒过来,她张开双眼,微笑着充满深情地注视着他,王子抱着她一起走出了宫楼。  此刻,国王和王后也醒过来了,王宫里所有的人都醒过来了。他们怀着极大的好奇心互相凝视着,似乎还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马站了起来,摇摆着身体;狗儿欢跳不止,汪汪吠叫;鸽子由翅膀下抬起了头,昂首四顾,振翅飞向田野;墙上的苍蝇嗡嗡地飞了开去;厨房里的火又窜起了火苗开始烧饭,烧烤的肉又吱吱作响;厨师怒吼着扇了童工一个耳光;女仆继续给鸡拔毛,一切都恢复了往日的模样。不久,王子和玫瑰公主举行了盛大的结婚典礼,他们幸福欢乐地生活在一起,一直白头到老。”我笑着说完,然后转头看向乔暝。“好了,故事说完了, 小瞑听了这个故事发现了什么?”我笑着问他。虽然乔暝是男生,但是我还是很期待着他说着和我之前说的做事要有毅力,爱情好美丽好伟大得傻话。可是他想了想对我说“姐姐,王子如果不是王子,公主如果不是公主,他们不会爱对方的。或者说如果不是王子吻醒了公主那么公主一定会选择继续沉睡的,公主只会喜欢王子。没有钱,是不会有爱的”我愣了愣。尴尬的笑。比如小美人鱼。”海底居住的最美丽的小公主在十五岁生日之际被获准升到海面看世界。 刚巧发生海难,小人鱼看到一位年轻王子从难船中落水,就要奄奄一息,她奋不顾身,救了王子的命。她却因不属于陆地只得离开。王子醒来时看到的是另一位年轻姑娘,以为是恩人。 小人鱼爱上了王子,也爱上了人类。她倾听祖母讲述人类那不朽的灵魂后,跑到可怕的海底女巫那里,以自己最宝贵的美妙嗓音换来毒药,喝下去后,就再也不是人鱼,也回不到海底----她的鱼尾变成能轻快地跳舞的双腿模样,每走一步却疼痛钻心。 王子发现小人鱼有世界上最好的心,但无法忘记他那另一位“救命恩人”。小人鱼失去声音,使真相永沉海底。 邻国美丽的公主是王子必须结婚的对象。午夜,船上的聚会气氛欢乐,婚礼即将举行。但清晨的第一束阳光将使小人鱼灭亡。 此刻,人鱼姐姐们带来她们美丽长发换来的女巫的剪刀和消息,“只要用刀刺中王子的心,就可以拥有鱼尾回到海底。” 小人鱼却把刀抛入浪花,失去了生命,化成泡沫,飞入空中。“语带惋惜的说完故事,“小暝, 这个故事告诉我们爱是奉献。””也许小美人鱼那天是想杀王子却被王子反杀掉的呢?”小暝像是没有听到我说话一样,眼睛里是迷惑,问着我结局的究竟。我无言。我想我也没办法告诉他这个世界的爱很纯洁, 那是欺骗,对于一个小孩的欺骗。 又比如白雪公主。“ 公主最后和王子快乐的生活在了一起,而恶毒的皇后因为嫉妒过了头被大火烧死……“”小瞑听了故事有没有长大了想娶白雪公主做老婆呀?”我坏笑的看着乔暝。“不要。一个为了有钱的王子忘记曾经一起过平凡生活的小矮人的坏女人我才不要。”他冷冷的回答我。我愣了楞, “怎么可以这么想。“”也行白雪公主爱王子呢?”我又问。“只见了一面就和没有感情的王子结婚,抛弃了一起生活的小矮人,那是建立在金钱富于的情况下的爱把。”他斜着眼睛看着我。 我突然觉得有些心虚, 这是什么回答啊,转身对他说了晚安离开了他的房间。 让人觉得这个小孩很怪的事情还有很多,比如那天好了,我下了班回家,一打开门就看见瞑背对着我坐在沙发上背一耸一耸的像是抽泣的样子。我上去一看,他果然自顾自的哭的很伤心。我放下包包用手搂过他的肩膀轻轻拍打着他的背安慰他。过了几分钟感觉怀里的人不在哽咽的厉害的时候拿起茶几的餐巾纸擦去挂在他脸上的残余的眼泪和鼻涕。“小瞑怎么啦?想家了嘛?”我笑着看着他“都成小花猫了呢!”他用手指了指已经关了的电视。“呐,是不是看了什么动画片哭了啊?”我安慰着对他说。“不是”他幽幽的说“我刚才看了你放在DVD里的碟片。那个杀人犯好可怜。”“是嘛?我看看是什么片让我们坚强的小暝哭成了小花猫呀!”我打开,碟片上面用韩文和中文写着&老师的恩惠&。我转过头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他“你说你看的是这个?“ “恩恩。”他带着哭腔低声应允着。” 你看懂了“语调有些上扬。“恩恩。”呵呵,我在干笑着。真的只有六岁嘛?我想问,终是没有问出口。
叁小小的小孩,今天有没有哭?是否朋友都已经离去,只留下带不走的孤独。和乔瞑一起生活了半个月,我想我逐渐适应了有他的生活,尽管有时半夜出来客厅喝水会被赫然站在冰箱前的他吓到。但是生活还是生活,我无法在他摆出低顺的眉眼之后还狠狠的谴责他。我的理解是他想家了,也许冰箱是他没被父母遗弃时的一个美好记忆把。我也同样不能忘记小时候家里有了冰箱吃自己做的冰块的快感。我不是恶妇。坐在房间的梳妆台前看着精心打扮的自己,顿时也觉得赏心悦目了。眼睛扫过镜子前的一排香水。是用香奈儿的邂逅,五号还是用迪奥的毒药呢?嘴角掠过不自觉的媚笑。看了看手机,时间差不多了呢,指尖停在香奈儿五号。“滋滋”空气里充满了诱惑的味道。略显刺鼻的前香却无不显示着她的魅力。“姐姐今天晚上要出去嘛?”瞑突然从门口探出一个头来问我。从镜子反射的看去倒显得有些吓人。“啊,姐姐今天晚上有点事。自己在家要乖乖的噢~”我对他甜甜的笑着。“我不喜欢姐姐擦那么浓的香水,像是妓女一样。”他用他惯有的口气幽幽的说。我有些不悦,瞪着他“是谁告诉你妓女这个词的!”“电视上就是这么演的,姐姐,在家陪我好嘛,我一个人会怕的。”他把头地下去,又是那副让我见怜的低顺眉眼了。我叹了口气“小瞑乖,姐姐今天晚上有很重要的事要做,小瞑不怕…”我话还没有说话便被他转头甩下的一句我知道了堵了所有的情绪。真是的,小孩子就是小孩子。我摇摇头心里暗自想着,又是这样,都几次了。明天还不是什么都好了!拿起放在桌面的包蹬着双高跟鞋准备出门,转头间我看到小瞑,他又站在冰箱前。也罢,那么喜欢,哪天把冰箱搬到他的房间好了,免得他天天晚上把我给吓的够呛!晚上回家时已经几近凌晨3点,不觉也有些犯困,开门看见的是乔暝蜷缩在沙发上困倦疲惫的小脸。"怎么没有睡吗?"我开口问道。”姐姐不在睡不着呢。“温顺的说着,让我也不觉得有些愧疚。我搂过乔暝的肩膀,” 那姐姐给小暝讲个故事吧“ “不想听。都是在骗人的!”他不屑的扭开头。“那呢?”“姐姐和我聊会天把!”我突然觉得有些好笑,满身疲惫的快凌晨三点,不睡觉的陪一个说是六岁的小孩聊天?“好,那你先说把!”我决定逗逗他。“姐姐,爱情是什么?”他用手拿起被角放在自己的下巴抵着。“爱情是这个世界上最纯洁的感情了!它美丽,独一无二。无法被我们忽视的存在着,恩,我这么说小瞑听的明白嘛?”我用手抵着脑袋装作楼下思考者的雕塑般回答他的问题,心里想的却是他又在发什么神经好好的问起这个。“姐姐你说谎。”他眼睛直直的看着我! 我有些不耐烦。“你忘了说一样!最重要的一样!”他一字一顿的说。“是…什么?”“钱。”他笑了起来。像是客厅里的那副别人送我的高档刺绣-----用黑色渲染成的白玫瑰。“很迟了,睡吧!”我刹那间的心慌。最终以我落荒而逃结束了这场对话。
---肆小小的小孩,今天有没有哭?是否遗失了心爱的礼物在风中寻找。从清晨到日暮?和乔瞑生活在一起的第一个月,我和他一起在客厅的日历上勾着圈圈,在旁边画上一个可爱的笑脸。“小瞑!我们在一起一个月了呢!”“姐姐,你会一直和我在一起嘛?”他笑着问我。“当然会啊!”我对着他回了个温暖的笑。我越来越喜欢乔瞑了,他乖巧,听话。会服从我说的一切和一切。“姐姐,如果我得父母不来找我,你会一直理我嘛?”他往嘴里塞着我夹给他的青椒。“干嘛这么说,你的父母会来的。”我对着他笑笑。“他们不会来了。姐姐你会吗?”他执着的问我,不给我带过的机会。“小瞑你不要乱想了,他们会来的!再说姐姐很喜欢你呀!”他摸着他的头对他轻声说着。“那么姐姐,我和钱比起来在你眼里,谁更重呢?”我不由的把脸一沉。“不要每次问这种问题,不是小孩子孩管的!”我不想再去理会他的无聊问题”钱钱钱钱钱,你怎么一天到晚都在说这个,以后不准看电视了,全部都学坏了!“乔暝被我说的低下了头委屈的不敢出声只是扒着饭,透过空隙我看到他脸急的通红,我叹口气,毕竟只是孩纸。想不到再用什么打破沉寂的空去留下句“我吃饱了,你自己吃完以后收掉把。”说完收掉自己的餐具后回了房间。 确定房间门缩上以后我像被抽掉骨头一样的滩在床上。还是不行嘛?不论怎么催眠自己说我很喜欢那个小孩子!那个小孩子很乖巧听话可爱,都不行嘛?那种讨厌怎么会那么的嵌进我得思想里呢?不由的想起那天晚上他又阴森森的站在冰箱前温柔的摸着冰箱轻轻的对着冰箱说:妈妈,冰箱冷吗?我不自觉的回到了房间捂着嘴。我以为他是个没有人要的小孩。我以为他是个天真无辜的小孩。我以为他是个偶然和父母走失和小孩。可是一切都是我以为吧。也许他根本不是和父母走失呢?也许他根本没有父母呢?也许…他不是个小孩呢?想到这里我就止不住的想起他阴沉沉的笑,早熟过头的一切。冷汗浸湿了我得后背,我甚至能感觉到床单的粘惆。我发疯似的站起来走到梳妆台前拿起我钟爱的蓝毒肆意的喷洒在空气里。在它快要挥发的干净的时候吸入那醉人的香水。像是毒贩得到了注射剂一样沉迷在蓝毒给我的快感里。每当我沉闷到呼不过气的时候我就会吸食着蓝毒带给我的氧气。浓郁的香水能够净化让我快要窒息的空气也许是个勃论,但是我却百试百灵。靠在梳妆台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乔瞑!一想起这个名字就让我快要呼不过气的人!该死!为什么当初要把他带回来!那个祸害!捂着胸口,又要呼不过气了!捻着手里残存不多的蓝毒用力砸在地板上。啪的一声我活了过来。让人疯狂的气味!
- 伍 小小的小孩,今天有没有哭?是否让风吹息了蜡烛。在黑暗中独自漫步。 我沉着脸在客机的日历上勾着和乔瞑在一起生活得日子。看着一个月时我在数字附近花的桃心心里不住的让我觉得恶心。“姐姐在看什么,为什么要皱眉头?”他悄无声息的走到我身边用那种故作无辜的声音问我。我呼出一个气转头微笑着对乔瞑说“小瞑,姐姐在想时间都已经过去那么久了呢!我们要不要庆祝一下呀!”“姐姐,小瞑不要庆祝,姐姐不要不理我就好呢!”他抓着我的衣角。“恩,小瞑真乖!”我捏捏他的脸。没有过多的肉,我很容易就触碰到了他脸颊上的骨头。像是在抚摸一个骷髅一样让我一阵恶心!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小瞑,今天晚上会有客人来我们家,你要乖乖的噢。”我露出了笑容温暖的看着他。“知道了。”他扯着嘴角笑笑。 傍晚大约五点多的时候我出门去接人,刚走到门口我就像是很久没有回家一样的小孩一样吆喝着“小瞑,快出来,客人来了!”我笑着在门口叫着他。“恩。”又是那副死人表情,我沉着气笑的越发灿烂。“来,小瞑,姐姐买了菜,整理整理就开饭了噢!”我用手揉着他的头发。“恩。”我转头忽略他眼底不屑的表情温柔的对我身边的那个男人说“来厨房帮我下吧!”“好啊。”他回我一个温柔的笑。我甜到了心里。开饭的时候大概在六点,我可以做的很快但是我还是用了一个小时的时间,这是独处的好机会我为什么要浪费呢?“小瞑,你多吃点啊!那么久了还那么瘦!”我笑着不住的往乔瞑碗里夹着菜。“恩。”一个晚上都是这样,没有过多的情绪回应任何人的问话。“是啊,小孩子就得多吃点。不然瘦瘦的男孩子没有女生喜欢噢。”我身旁的男人也笑着对小瞑说着关心的话。“小瞑,快,谢谢大哥哥!”我用手抬了抬乔瞑的手。“你和这个小孩生活在一起很久了嘛?”他问我。“是吧!他当时挺可怜的。”我皱着眉头眼里流露出伤心的情绪。“你真善良!”他给我夹了块刚才买的烤肉。“只是本能吧!”我不好意思的笑笑,把烤鸡的另一个鸡腿夹到了乔瞑的碗里。 吃过饭后他陪了我一会就说要回去了。“我送送你把!”我送男人到门口依依不舍的说。他转过头来笑笑“不用了,回去陪小瞑吧!”对我摆了摆手上了电梯。 “小瞑,我累了,先睡了,等等要睡的时候记得把电视给关了。”我扭开了房间的门。“姐姐,今天不给我说故事嘛?”他趴在沙发上眼里写满了希望我去陪陪他。“姐姐累了!下次吧。”我厌恶的转过头。坐在梳妆台前卸着妆。看不见乔瞑那烦人的样子心情就是好!我嘴角带着甜甜的笑拿着卸妆油轻轻的卸着脸颊的淡妆。该做的事都做了把,我心里暗暗计划着。那,也差不多了。
- 陆 我亲爱的小孩,你又如何的执着 、“小瞑,你和姐姐在一起生活快一个半月了把。”我放下筷子故作悲伤的样子说着准备好的台词。“姐姐怎么了?”他有些担忧和惶恐的看着我。“姐姐我,我快要结婚了。”我眼里满是悲伤的看着他。他瞪着眼睛显得有些不知所措。“姐姐还年轻。虽然姐姐一直说想要和你一起生活但是不行,我的未婚夫不允许,所以小暝……”我抬起手为他夹了些菜在碗里。他放下筷子手捻着他来时我为他买的海绵宝宝的衣服。“姐姐还有大好的年华。那个男人,姐姐很爱他,好不容易接受了我所以姐姐不能放弃小暝你明白吗?”我放下筷子看着他,眼泪就像是要掉下来一样。他越发的沉默,头低到我看不见他的脸。“所以,姐姐不能一直陪着你了。小暝去和别的好人家一起生活好吗?”我声音有些颤抖,轻声的询问着。他的头低着,没有再抬起来。“姐姐是不是嫌弃小瞑了?”“没有,小暝我知道虽然你还小但是我觉得你该明白女人这辈子不过是想要嫁个好人。”“姐姐是不是嫌小瞑麻烦了?”“不是我,是选择逼的我。”“姐姐是不是要丢掉小瞑了?”“不是。”我皱眉无奈的撇撇嘴,继续软着声音说“姐姐会为你找个好归宿的。”“姐姐,小瞑做错什么了嘛?”我听出他的声音都哽咽了。“没有。真的没有,只是姐姐要结婚了,有了自己的生活,未来还会有自己的孩子。真的不能带着你生活了!”我认真的看着他,我不管他有没有用余光来看我。但是表情我摆的很认真而愧疚。“我希望你明白,姐姐也不愿意的。”我用手扶着额头,做出难以决断的感觉。 “小瞑,你要知道如果这是没有办法改变的事情就应该欣然接受。”我像是以前一样的摸着他的头发。他肩膀没有规律的耸着,我在想他也许哭了。只有这时候我才会觉得他是个小孩子。只有这时候我才不会这么的恐惧和厌恶他。我想着该怎么去让他接受。“我每个月都会去看你的。”他没有理我。我也不再理会他,孩子固执起来是让人很没办法的事。我开始自顾自的收拾晚饭吃剩下的的碗筷。“姐姐,小瞑不想离开。”在转身要会厨房的瞬间听到他用稚嫩的声音对我说。 “你喜欢姐姐嘛?”我发现这个小孩真是烦人的可以,冷着声问他。“恩恩。”他脸上挂着泪痕,眼睛红红的睫毛湿了一圈。“那么你就让姐姐快乐把。现在的你对我来说是种煎熬。”我直直的看着他没有表情,没有情绪。“姐姐,为…为什么……会…是煎熬?”他哽咽的更厉害。像是个被人抢走糖果的小孩。我喜欢看他哭的样子,不能说我很变态,因为只有这样的他才像小孩!才会不让我觉得恐惧和烦躁,那种心理的秘密被偷窥的感觉。“因为我要结婚了。带着你,我很困扰。” 一字一顿,我要让他听的清清楚楚。我想他是可以明白的。一个半月了,我明白他和同龄人不同,能明白我得意思的。“我可以很乖的…我…”“我现在不是在回答你的问题嘛?” 我打断他。他泪眼朦胧的看着我,真的让人有些心疼,但是我透过他看着他身后的冰箱,一遍一遍的提醒我,他不是表面这样无害。“钱对我来说更重要!”我冷笑着大声说。我看见他听到我说钱重要的时候眼珠突然间瞪的大大的,眼球开始变得小,眼白占据了他的眼睛。“姐姐,你说什么?”他轻声问我。我深呼一口气“我说、钱重要!”他像是不认识我了一般陌生的盯着我看。眼里的色彩慢慢变得冷淡。“我知道了。”像是先前的我一般,没有感情的语言,冷冷的语气。对我很失望把。就像是我惊恐他一样。现实与幻想出来的感觉不一样,梦在瞬间崩塌的感觉很痛苦把!我勾起嘴角冷笑着。“过几天我就送你走把,会为你联系好一切的。也算给你个好归宿把。姐姐我,仁至义尽了!”他静静的看着我,然后不屑的甩开头进了自己的屋。
-柒 我本不孤单,想你,才孤单。 我在日历上圈着时间。两个月。整整两个月后我送走了小瞑,我没有骗他,我也他找了好归宿。一家保险公司就职主任这个位子的家庭过的很不错的。而且他们是不孕不育,那样就不会再有孩子来和小瞑争宠了。这算是我给他的酬劳吧!替我演出善良女人的戏码的酬劳。他也许不知道,但是我要丢掉他的想法在带他回来那一刻就决定了。那个男人,我即将要嫁给他的那个男人想要一个善良有爱心的女人,但是不需要一个有拖油瓶的女人!我知道那个男人在考查我,也许不光是他,练就他的家庭都在考量我,考量我有没有资格进入他家,那个可以让我有花不完的钱的”家“。他需要快些结婚,和一个没有心机却有满满的爱心,没有目的性, 温柔喜欢安稳的女人结婚。我的责任就是扮成善良,没有心机充满爱心的女人来逼他快些决定和我结婚。他可以继续的玩,我只需要有用不完的钱就好了,小暝说的没错,没有钱哪里来的爱情呢,哪里来的良心啊!小瞑是上天赐给我的礼物!不过他赚到了!如果不是我,他也许早就饿死在路边或是被某些丧尽天良的人贩子给拐走。我在梳妆台里对着自己的手腕喷着chanel的邂逅。心情大好。我不否认这是我对自己的心理安慰。现在是下午两点半,四点去试婚纱,还有一个半小时,泡个澡好做做面模好了!等等状态好些,看起来会更美吧。想着想着,好像连香水都笑的香气满满的溢出,充斥着我的肺部!美好的感觉。 试婚纱试的很快,很快就敲定了婚纱和礼服的款式。也正和我意。越快越好不是么,很快我就可以嫁进他们家了,我就可以不要在大城市里像个蟑螂一样辛苦的打拼了。“我公司还有点事,我得回去一趟!”他按下手机的挂断健。“你一个人回去可以嘛?”“恩恩,要小心些”我做了个体贴的表情微笑着表示我没事。“我叫辆车来送你回去吧!明天中午我就去接你吃饭?”他亲亲我得脸颊,表示着他的歉意。“恩,不要担心,你去吧。”我优雅的上了的士,对他摆摆手。做出贤妻良母的样子。我知道他喜欢这样。坐在计程车上看着窗外发呆。“小姐,那是你男朋友还是先生啊!”也许是看我无聊,司机开始有一搭没一搭的闲扯着。“啊,快成为我先生了呢!”我有礼的回着司机的话。短暂的沉默后我出声问司机“司机大哥,那是你儿子嘛?” 我指着司机贴在方向盘上的照片。一个小男孩摆出耶的姿势,笑的甜甜的。“啊,是呀!在乡下,除了这照片,我好久没有回乡下去见他呢!怪想他的!”他测着脸憨憨的冲我一笑。“是嘛,很可爱呢!”我知道我现在得笑容看起来有些难看。“司机大哥,就是这里,在这里停就好呢,”我甩给他一张一百元的钞票示意他不用回找我,“祝你早上接他进城和你一起生活啊!”说着我走进了大厦。只听见那个司机在身后不好意思的嚷嚷着不好意思,也许是见我没有回头便不再做声。小孩小孩小孩!全世界都是小孩!不知道是我现在太过敏感还是那个孩纸长的和乔暝很像。都是一样的笑容?太让人恐惧了!我走在大厅看见电梯门开了一路小跑着过去走进电梯按下了二十楼。“怎么里面没有人?”我小声嘟嚷着。从一楼到二十楼,一路上去我猛然发现为什么今天电梯这里没有人?从一楼到二十楼,要经过三个办公楼,是个好地段啊!我开始戒备的打量电梯四周,没有,除了四周倒印出来的我模糊的影子外就没有了。我有些安心,不由的嘲笑自己都是要结婚了的人还那么幼稚。就在我轻轻松了口气的时候电梯骤然一抖,我跌坐在地上。我坐在地上瞪着眼睛看电梯照出来的情况喘着粗气,没有人!电梯却开了,这是怎么回事!我惶恐的按着关门健,门关上了。我呼了一口气!好像这些天的恐惧全部释放出来一样抬头看着电梯里的监控器对着它大叫着。把所有的恐惧都叫出来。“小姐,你没事吧!我要出去!你把电梯摁掉干嘛?” “这个人是不是有病啊!”“是啊,本来电梯里就很挤了还像个疯子一样。”“看她身上穿的都是好货啊!”我从别人大声的指指点点中醒悟过来。这个电梯在那一瞬间挤满了人,像是往常一样。我感觉我自己好像不能呼吸一样。这是怎么了? 我转头看着一电梯的人,真的像往常一样都挤满了,他们对着我指指点点有些甚至是大声谴责。在电梯门又开的那一刻我冲出了电梯!恐惧塞的我快要崩溃了!我要疯了!要疯了!我一路爬着楼梯到了二十楼,我不敢做电梯了!在到家门口时我扭着把手不敢开,我害怕里面会有人。比如小瞑。我吞了吞口水侧着身小心打开了房门。很好!什么人也没有!我关上门,感觉全身的神经都是一软,随意的把包和外套挂在架上然后整个人摊在沙发上。用手揉着太阳穴,不想再去想今天的事。“姐姐,回来啦!”我的眼睛在那瞬间睁开转头回去看声音的来源。没有人!又是没有人!那刚才的声音呢?又是幻觉嘛?我感觉这房子里的空气闷到我不能呼吸。走到厨房想要倒杯水来喝。手拿着水杯朝自己的嘴巴灌着水。冰箱发出了像是电钻钻地一样的声音!我吓了一跳。冰箱!冰箱!冰箱!我现在甚至不敢打开冰箱。我会想起乔瞑说的,他的妈妈在我家的冰箱里!我害怕一打开冰箱的门就会看见一个满脸血污的人头,和烂的七七八八的手脚。我哆嗦着回到沙发拿起电话打了搬家公司的电话“快过来!快过来!给多少钱都好!羡一大厦二十楼零三号!快过来!”我极尽用了吼的声音。冰箱的声音仍在继续。我的胸口越发的呼不过气了!逃似的离开客厅进了自己的房间。只有这里是安全的!我捂着胸口走到梳妆台前拿起蓝毒,用力的往地上一摔!“啪”的一声,仅剩的30ml的香水漫到了我得脚边。我软软的滩倒在地板上,肆意的呼吸着蓝毒给我的安全感。活过来了!终于活过来了!
-捌 我亲爱的小孩,为什么你不让我看清楚? 黑暗中的背影是恐惧还是抽泣。 “姐姐,原来你和其他女人都一样!都贪慕虚荣!”我迷迷糊糊的从梦中醒来发现自己的双手和双脚被一起绑在后背上,在床上扭成了一个奇怪的幅度。“小瞑?”我试探性的叫着黑暗中的那个矮小的模糊的身影。“姐姐,为什么要把我卖掉?”他的声音低沉着,让人猜不透他的情绪。不像是六岁的小孩,也对,他从来不是六岁的小孩啊!“你想干什么小瞑?姐姐可没有把你卖掉!我没有收那家人一分钱。”我冷冷的盯着那背影,一秒都不愿意放松。“姐姐,那家人对我好坏!他们不让我吃东西还把我关起来!”他说着声音开始慢慢有了情绪,缓缓的转过身来向我靠近。我仍是看不清他的脸,但是我认得,认得那衣服,那声音,还有那身高!“小瞑,你听我说,他们都是好人,他们都会爱你的!相信我!信姐姐好嘛?”我有些恐惧他吗,慢慢靠近的身影想要试着安抚他的情绪。“姐姐,你知道吗?他们杀了我”他突然带着浅浅的笑意冲我说。“什么?”我有些惊讶“小瞑,姐姐也是为你好和为姐姐好才会让你离开我!要知道我如果是一个人也是养不活你的!你怎么会半夜跑到我家来,他们会担心的!”我心里暗暗确定着他是想要吓我得。“可是姐姐,小瞑真的死了,被他们杀死了,而且死的好惨啊!他们勒死了我还用水果刀在小瞑的脸上划呀划,他们把我得头发连着头皮都拔掉了呢! 姐姐,小瞑疼!” 他慢慢的靠近我,我用尽力气让自己的身躯向后挪动着。“姐姐,就像是这样!”他暮的到了我的床前,慢慢的爬到我身边我看见了!他脸上带着狰狞的笑,没有头发,头上是光秃秃的,我看见了一片红色里有一些乳白色的脑浆。他脸上血红色的划痕还在滴着血渍,他把脸靠在我得脸上,伸出小小的带血的双手抚上我得脸。“姐姐,来陪我好嘛?”我无法抑制我得恐惧!“啊!”猛地从床上挣扎的坐起来,看着自己可以运动的手脚长长的吸了口气。“真是个可怕的梦啊!”我轻声说着。 真是个可怕的梦啊!我心里想着。突然觉得浑身软软的没有力气,转头看着桌上的闹钟,七点三十五分。呼,好早啊!把身体重重的抛回床上躺着,眼睛闭起来却是怎样都睡不着了。小瞑梦中的惨样不断的出现,有些模糊却又显得那么的烂熟在脑海里好像是刚才发生在现实生活里一样。太恐怖了,我怎么会做那样的梦?小瞑他,应该过的很好把。起码不愁吃穿,也不会担心被人欺负。真是的,像他那样讨人厌却让人莫名恐惧的小孩谁能欺负他啊!突然觉得很烦躁,心也有些慌慌的。“吾~吾~”手机发出了震动的声响。还是闭着眼,手按着习惯朝桌上摸着手机。那是什么?心里一惊。像毛发一样的东西?是什么?突然想起了梦中小瞑连头皮一起被割掉的头发我的手快速的收回来睁开眼睛转头一看是很早以前买的非洲面具!刚才摸到的是模拟的假发把!什么时候拿出来了我怎么不知道?最近真是非常容易自己吓自己啊!是怎么回事?状况百出。难不成真的给小瞑吓傻了?再没有了一点睡意,拿过手机,是一条短信:关于你送来的那个小孩子乔瞑,我有些事想找你谈谈。看了之后习惯性的删掉。哪里见面?我快速的动着手指回了条短信,不久就收到了回复:下午三点,我公司旁的咖啡厅见。我关掉手机,乔瞑惹了什么麻烦?还是说?……真的给杀掉了?我晃晃头不禁觉得自己有些好笑,梦中的事情又怎么拿到现实中来说呢?我到咖啡厅的时候我为小瞑挑选的养父已经坐在了靠窗的位置喝着咖啡。“不好意思,让你等了。”我对着那个儒雅的中年男人欠了欠身坐在了他对面的位子上。
“啊,不要紧,我也刚到没多久。要喝点什么么?” 他放下咖啡杯,为我召来了服务员。“谢谢,拿铁就好呢,不要放奶和塘!”微笑在我因为没有休息好而苍白的脸上应该显得有些怪异。“请问小瞑出了什么事?”沉默了五分钟,我有些受不了了主动开口问着。“啊,真的很抱歉,一开始我们是真的决定不要孩子专心的疼小瞑,但是后来因为一些原因…”“所以你现在又决定不要小瞑了嘛?”我重重的放下咖啡杯,丝毫不隐藏我得不满。我不需要过程我只需要他的一句话的结果。“其实也并不是我们单方的认为不适合,我想小瞑也许也并不喜欢我们。所以还是趁着领养手续没有办好的时候当作没有发生过这件事把!”他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一般没有停顿的说了这些话。“没有改变注意的可能了嘛?”我沉声问。“很不好意思,当是我欠你一个人情把,下次你有什么事我一定帮好嘛?”他不着痕迹的和我打着官腔。我轻轻抿了一口咖啡淡淡的说“在等几天,等我安排好一下好嘛?”“真是麻烦了。”他陪着笑“那那孩子就在在我家呆三天把!最多三天好嘛!”“知道了。”我皱着眉,斜眼看着眼前这个言而无信的男人“是为什么不要他?”沉默了一阵子,他吸了一口气大声说着“他太邪门了!”他双手激动的挥舞着,丝毫没有了我刚进来时的儒雅。 “邪门?”我轻轻的挑了挑眉毛“我和他生活了快两个月,我怎么没有感觉他邪门?”我不否认自己违心的说了反话。“你没有发现么?他懂得太多了!多到让人惊恐你明白嘛?”他有些激动,咖啡杯因为他急急的放下而溢出了咖啡“还有,你没有发现他半夜会站在冰箱里自言自语…”“这些我想每个被丢掉的小孩都会有些奇怪的行为,过一阵就会好的。”我放下我的咖啡杯,轻声对他说。“不不,重点不是这个!”他突然把脑袋凑进我“不是这样的,我怀疑他有精神分裂!我的老婆那天被他吓的快要崩溃了你明白嘛?”他咬牙切齿的表情显得有些怪异和让人觉得发凉。“那天午夜他照平常一样站在冰箱里自言自语!我老婆终于被他吓的叫了出来,他就顺手拿着厨房的刀追着我老婆满大厅的跑!我把他抓住问他还在拿着刀挥舞着?有些奇怪,小暝从来都没有做过这种举动我也根本没有怀疑过小暝有什么精神问题。”我是打了他几巴掌他才清醒过来,我问他在干什么他却说他什么都不知道!“那个男人肯定的回答我。”你说是不是精神分裂?你可别和我说是什么鬼附身!”他越说越大声引得咖啡厅里的人都朝我们看过来。“呵呵,我可没有想说什么鬼魔附身这种谬论,是你这么认为把?”我手撑着脸望向窗外“他在我家的时候可是不会呢!兴许你家宅真的有鬼呢!还是找人来看看把!免得下次听到精神分裂的就是您的妻子呢!”说着转头轻蔑的看了一会他便拿着包走了出去“明天我就去接回小瞑” 我真是混帐!怎么可以为了一个乔瞑出声而得罪这个中年男人?我不怀疑他污蔑乔瞑,我只是觉得他放大了一些事隐藏了一些事。因为我确实见过那样的小瞑,懂得过多而又阴沉的表情。那样轻蔑的嘲讽他难道是因为听到他打了乔瞑嘛? 看来我真的是也疯了。第二天,我迟迟不肯起床。我真是无可救药了,好不容易把他送出去却有把他再接回来。接回来然后呢?我又拿什么怎么安放他?我转头看了桌上的时钟,十点四十五分。把棉被盖到头上,被子里闷闷的让人呼不过气来, 闭上眼睛想想怎么才能再次把小瞑送出去。“呜,呜,呜,呜”手机拼命震动着,我手从被子里懒懒的伸出来拿起桌边的手机。“怎么。”我冷冷的问着。“现在时间不早了!该来接小瞑了把!”电话里传来隐忍着却还听出不满的情绪。“知道了,马上就过去!”我说着挂掉了电话深呼一口气把被子从头上拿下来,起身换好衣服。
之前图便宜买的切割设备,用完都后悔了!
-玖 、我亲爱的小孩,你脸上是否有未干的泪珠? 十一点二十分的时候我到了乔瞑养父的家里,不对!不能说是养父了,因为乔瞑又一次被抛弃了。被父母,被我,被这户人家。我蹲下身去笑着揉冲向我怀里的乔瞑的头发。“姐姐,还以为不会再看见你了呢!”他把脑袋扎进我怀里不停的摇晃着我感到略微的痒,轻笑出声来。“怎么会呢!姐姐最爱小瞑呢!”我把他的脸抬起来美滋滋的亲了一口以后起身看着那对夫妻“那么孩子我就先带走了。手续什么的我会善后的!”“啊,麻烦你了!钱…”“好了,”我大声的打断中年男人的话随后不经意的说着“详细的一些情况到时候电话联系把!”说着一手拿着乔瞑的行李一手牵着乔瞑的手上了我来时的计程车。“姐姐,好久不见你好像瘦了呢!”他用稚气的声音开了口,我看向他,满满的笑意。我斜斜眼瞟了瞟司机“姐姐很想你嘛!说想吃什么?姐姐回家给你做!”温柔带笑。这是我练习了半辈子的美。“恩,我想吃姐姐煮的番茄蛋!”他抱着我的手臂像个正常小孩一样甜甜的笑。“好,回去就煮来吃!”我亲昵的挂了挂他的鼻梁,几天不见倒是长的标志了许多。也许是因为瘦了脸上的轮廓也清晰了些。“你们姐弟感情很好啊!”司机发出羡慕的声音。“是啊,感情很深厚呢!”我用手环着乔瞑笑的合不拢嘴。乔瞑也朝着我靠了靠,看的那位司机不停的说着我们张的像,感情好之类的话。牵着小瞑的手扭开房门随后关上,把包和行李随手的就那么扔在地上。我抓着他的头发凑进他目光狰狞的问“为什么想要回来!”“姐姐,疼!”他把五官都皱到了一起。“为什么还要回来?为什么要搞出那些事?!”我松开手并没有使很多力的把他甩在地上。“姐姐,小瞑不懂你在说什么。”声音里竟然还带着哭腔!“你少给我装!现在没有外人了!你说,你回来究竟要干什么!”我目光冷冷的看着他,声音却愤怒的吼着。“姐姐,你就真的这么不喜欢小瞑嘛?”他嘿嘿一笑,恢复他惯用的幽幽的口吻“小瞑在离开你的那段时间可是很想你的呢!”眼泪流过的痕迹混着他那笑让我觉得快要崩溃。“我都说了,我没办法养的起你!我就要结婚呢!”我一伸手抓着他的肩膀“你没有听明白嘛?”“我知道,只是现在你还没有结婚不是嘛。”他眼睛直直的看着我,没有丝毫的闪躲。我不自觉的手捏着他的肩膀,不断的加大力度“你就是不想放过我?”他像是没有感受到我在掐他一般“姐姐,小瞑是想你了,不是不放过你。”幽幽的笑,让我毛骨悚然!“你这个变态!”我松开手进了自己的房间。确认又确认着自己反锁的很安全才敢大口的呼气吸气。
-拾 我亲爱的小孩,为什么你不让我看清楚?我没日没夜的祷告让你消失,你不知辛苦的祈祷让我出现 空气冷冻到了极点,从乔瞑回来以后我就一直呆在房间里没有出去看他在干嘛。 当然我也没有兴趣知道,-咕,直到肚子发出不甘心的声音我才发觉时间已经有些迟了,好饿,我在房里纠结了一会还是决定从外面叫点吃的再说,打开房间门不用转头就可以看到乔瞑正盯着电视机前看着什么喜羊羊与灰太狼,他坐在沙发上,双手抱着我刚领回他时给他买的抱枕,他还是个孩子。 心里有个声音再说着,“小瞑,饿了嘛?”我隐藏着自己的关心,装作是漫不经心的问着。“姐姐还生我气嘛?”他听到我的声音转过身来眼巴巴的看着我。“没有。”我移开视线“要吃什么?”说着走到了洗手池那里。“都可以。”他露出孩子一样的笑容“姐姐,冰箱呢?那里去了?”我脸上的表情僵了僵,淡淡的说“有些坏了,就扔了。什么时候再买过吧。”有些狭小的厨房因为没有了冰箱而显得宽大了许多。我的心也宽了很多。“噢,”他低声应允了一声把头扭回去看他的动画片。“还没有回答我你要吃什呢?”我拿起电话打算叫外卖。“姐姐定就好呢。”他乖巧的回着话。我嘴角有些抽动。这就是精神分裂的患者把。不停变换着喜好,脾气,性格。我看着他,木纳的按着电话号码,咽了咽口水忍住那种恶心想吐的感觉。 因为乔瞑没有说他想吃什么,我也没有主意便随便叫了些普通的家常菜。“多吃点把。”我机械的往小瞑的碗里夹着菜。“恩恩,谢谢姐姐。”他低头吃饭甜甜的回应着我的‘关心’。我轻轻的扯了嘴角笑了笑。“和姐姐说说在那位伯伯家里是怎么过的把!”电视里还放着喜羊羊与灰太狼的动画片,声音传过来,看着乔瞑突然有一种家的感觉。多少年没有这种感觉了呢?听了我的问题乔瞑突然很大声的放下了筷子,有些抽泣的说“姐姐,那家人很坏!他们打小瞑,还不让小瞑吃饭。他们还想用绳子勒死小瞑,在把小瞑的头上的皮全部割下来,把脸划花,想让姐姐再也见不到小瞑!”他委屈的说着。像是真的一样。我能感觉到我的后背在不停的冒着冷汗。不仅仅说的像真的一样。还真的和我那天做的梦一样。我的脸开始扭曲着。放下筷子愣神的盯着乔瞑看。“所以你就回来了?”我轻声问着,声音因为恐惧和激动有些颤抖。“是啊,我怕再也见不到姐姐呢!”他亲昵的用他的小手手抓着我的手。他的手有些凉。就像尸体的感觉吧?这是当时我唯一的感觉了!“小瞑,你实话告诉我!你究竟,是什么人?”我推开抓着我的手,不留一丝余地的问着他。我真的很想明白这么久了,我到底在和一个怎样的人交流着。 “我是什么人?”他笑出了声“姐姐,你是不是傻了,小暝就是小暝呀,能是什么人?“我眯起眼睛看着他 “你根本就不像个6岁的小孩!” 听到我的话乔暝哈哈哈的笑了起来“ 姐姐, 你知不知道这世界上有一种人叫做茱薷儿童啊? 他们过了某个特定的年龄就不会再成长,一直都是小孩子的样子!不管过了几年。”他丝毫不介意我推开了他的手反而很轻松的笑笑“我就是茱薷患者呢,和大多数的患者一样却又不全部一样,所以我一直都没有变化,从六岁开始!”我惊讶的嘴巴都忘记合上。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可是如果是这样,那么一切都可以解释的通了!不对!有什么地方不对!我在脑海中努力的搜索着关于小瞑所有的信息,“哈哈”乔瞑看着我惊讶到有些痴呆的样子不觉的笑出了声。“小瞑,你…你真的是……是……是茱薷症患者嘛?”我惊讶的话都说不流利。乔瞑笑到捂着肚子流出了眼泪。“姐姐,别当真,我也就随便说说。”他笑着用手拍拍我的手臂像是和我开了个世纪大玩笑一样的安慰了我。那小大人的样子让我差点相信,可是现在是什么意思?“虽然是假的,但是如果姐姐一定要当真,那就是真的呢!”他恢复了小孩子那纯真的笑。“吃饱了,好饱啊!”他露出了满足的神情“谢谢姐姐。麻烦了!”说着回到了沙发上继续看着动画片。到底,发生了什么?我依旧楞愣的坐在餐桌上,没有反应过来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拾壹 我亲爱的小孩,为什么你不让我看清楚? 生命里永远伴随尖叫,痛苦.惊恐,不安。“小瞑,你能和姐姐说一回实话嘛?你到底是什么?”我收完餐桌坐在他旁边思考了很久还是打算问个清楚,也许事实对我来说很难以接受。“姐姐,其实我们都是一样的人。被遗弃掉的人。”他没有回过头,脸依旧朝着电视。“什么?”“你说你要结婚了,你说你的男朋友长的很帅气,你说那天要带他来这里吃饭的。可是姐姐,他没有来过。”他声音缓缓的传到我的耳朵里,我瞪着眼睛!现在到底是谁不清醒?“你…你在说什么小瞑,他没有来过?!那天我…我不是带着他和买来的饭菜一起吃的晚饭嘛?”有些不可思议。“姐姐,没有,我只看到了你。你提着菜,自言自语着。”他说。我有些分不清现在到底是谁才是精神病患者。瞪大眼睛看着他回忆着那天的事。是真的吗?像是小暝说的一样他没有来过?可是我真的已经要结婚了呀!那天,我记得他来了啊!我们还一起吃了饭,我要去送他他还叫我回去陪小瞑。“你撒谎对不对,小瞑!”我厉声的问着他。“有没有我想姐姐你自己清楚吧!”我的手不自觉的扯着自己的头发。这是怎么一回事?是乔瞑骗我的谎言还是我的幻觉?那个男人!对!打电话给那个男人!我匆匆拿起手机拨打着那个烂熟于心的电话。“对不起,你拨打的用已暂停使用,请稍后再拨…”电话里是温柔的女声。忽然感觉天都要塌了下来,我手揉着太阳穴想不透这几个月发生的事。恍惚间我忽然明白什么冷笑着看着乔瞑,被他诱导了嘛?然后碗筷都没有收拾的进了房间。筋疲力尽的躺在床上想着这两个月发生的事情。他刚才说的是茱薷儿童嘛?躺在床边想着这个问题。如果乔瞑真的是茱薷患者那么他今年到底已经多大了呢!六岁,从六岁开始停止生长发育的话,也许今年早就十六岁或者二十六岁了也说不定啊!那他的父母呢?越想头就越发晕,理不出个头绪来。到底是他行为诡异心理有问题还是精神分裂的人是我?分不清了! 有的时候人会因为一些潜在的烦恼和人而觉得无法承受。然后选择了逃避,遗忘,自欺欺人。我无法相信乔瞑说的话,任何一句都让我不相信。比如他很喜欢我这个姐姐,比如他很想留在我身边,比如他是茱薷症患者被父母丢失,再比如他说我有精神分裂症!我除了吃饭睡觉之外就在没日没夜的思考着他的话的可信度。质疑自己却又肯定自己。我有时候甚至怀疑我精神也许本来没有问题,是他活生生的把我弄疯!我又打了几次男人的电话,一直都是暂停使用。我怀疑他死了,和我一样被自己捡来的炸弹炸死的!很久没有去上班,我的主管今天打电话来通知我可以不用去了。也罢也罢,反正我本身也不喜欢那份工作,只是现在要呆在家里,天天都看得到乔瞑这让我很苦恼。乔瞑不断的刺激着我的神经,逼着我想要戒掉的香水又重新买了回来。这对于现在失业的我来说是痛苦的享受。我在客厅用纸事无巨细的记着我这一天都干了什么,吃了什么。乔瞑不经意的瞄着我“姐姐要是真的这么困扰可以去看看心理医生,这样不就好了!”我瞪着他。我自己明白,我是如此恐惧着知道事情的答案。不论是好还是坏。 一天就快这么过去了,我站在阳台上看着黑暗把整个城市笼罩着。即使城市里都打着光,但是光存在的仅有作用无非是提醒着人们黑暗的存在。我有些疲惫和难过。莫名的。明明睡了一天,明明没什么好难过的可就是有气无力。我转头看见乔瞑还是坐在沙发上没有表情的看着喜羊羊与灰太狼,“你昨天就看过这集了,还一直看同个动画片的同一集不觉得无聊透顶嘛?”我不由的打破了沉默问着他。这是今天我主动问他的第一句话。“因为我想看看灰太狼再被整几次才会死。”他看了我一眼淡淡的说,目光扫过我又迅速的回到电视上。“他不会死的,他死了怎么再突出主角的聪明能干呢?”末了又补充着道“你真是够变态的。”皱皱眉,转头继续观赏着黑暗把所有的一切吞噬。“姐姐也是把。”他猛的笑出了声“今天白天我看见姐姐正对着窗户涂指甲油,那种表情也不像是你平常笑的那么温柔甜美啊。”我像被说中心事一样的握着拳头。还记得很小的时候,我还在农村的乡下,家里总有很多小飞虫飞进来,每次我都会在蚂蚁或是那种小飞虫停驻的地方洒着恰到好处的水。冷眼的看着他们拼命挣扎,差一点逃出却又再次被我困住。 不断循环着一直到死亡为止。 然后我就会觉得心情很好,即使母亲安排我做什么辛苦的工作我都会觉得好过些。那是用卑微的生命换来的快感。
-拾贰 我亲爱的小孩,如果你不说,谁会知道? 我无法想象我现在的生活,每天睡到中午,随便吃吃,也许不吃的挨过一餐。中午没事做的时候就用笔在纸上写着从小到大发生过的事,三岁生日,我有很大的蛋糕。四岁,我妈妈为我买了钢琴。八岁,我妈妈亲自接送我上下学。十二岁我顺利的以优异的成绩进入了初中。十八岁高考,上课一所很不错的大学。二十岁,我父母为我大摆宴席。……很多很多从前被挖出来回味着,我靠在沙发上慵懒的想着想着,笑出了声。“姐姐在想什么那么开心?”小瞑看了我一眼,被我突如其来的笑声惊了一跳。我瞥了他一眼轻声道“都是些小时候的趣事,说了你也不会懂。”“那我还真是羡慕呢。”小瞑笑了笑,也不再说话,任由我带着笑意闭着眼睛睡去。“嘿,你们快看,就是那个丑八怪,她三岁父母就离婚了,四岁的时候他爸爸死在了路边,警【鸣佐搅基吧】察抓走了她妈妈!八岁的时候还跪在校长面前求他让她来学校念书呢!”一个男生用食指指着我,大声的对着我指指点点。“啊,我知道,十二岁还以全校倒数第一的分数进来的呢,如果不是看她身份特殊,怎么会让她进这种地方,都被她弄脏了呢!”一旁的男生也大声符合着。我咬咬下嘴唇,不是这样的!我在心里呐喊着,快给我闭嘴啊,手握在掌心上骨头和骨头碰的生疼。我闭起眼睛不想去理会他们的指指点点。但是好像事与愿违,他们好像走到我身边把我摁在桌上。 她们边摁还边说着这个女孩子真是惹人讨厌的话。他们一个一个上来的轮流摔我巴掌,无意义的事却做的很欢乐,我的眼睛被血染满了颜色。“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大声吼着,我无助的喊叫。“谁叫你是个变态!谁不知道是你杀了你爸爸!”周围的人都在对我叫嚣着。我无法遏制心里的恨与恐惧。在余光残留的最后一秒我看见了,班主任在门口冷笑的看着像是个小丑乞丐似的我,眼里闪烁的光芒好像在说 该死该死。 “啊!”我猛然从睡梦中惊醒,我摸着我的脸呼了一口气。又做噩梦了。令人恐惧又不愉快的噩梦呢!我用力的抓着自己的头发,想是要把它扯下来一样,传来的丝丝痛感证明这醒来的一切是真实的。我无法再去回想那画面。不是说好要忘记的嘛?我拿起睡着后不经意丢在地上的笔记本看着刚才自己的记录,一个一个的背着。背下来了那就是我的人生了!我心里暗想着。看着邻沙发躺着的小瞑,他也睡着了,眼睛闭着,长长微翘的睫毛在瘦弱的脸上显得有些凹凸感却是出乎意料的惹人怜爱。我轻轻的划着他的脸。滑滑的,嫩嫩的,不管是不是真的是茱薷症患者但是皮肤却是真的好。我嘴角扬起了自己都没有察觉的笑。我想起了那些欺凌我的同学们曾经是不是都张这幅可爱模样呢!想着想着,手慢慢的滑向了他的脖子,慢慢的收紧着。慢慢的感觉他的脖子在我手里颤抖着。“姐姐,松……松手!”咳咳,他叫着我如梦初醒,惯性的放开他的脖子。 “姐姐想要杀了我吗?”小瞑的身子坐起来往后缩了一些。“知道怕了嘛?你也会知道怕啊!”我斜眼看着他,我以为一个和我相似童年的人会不知道怕呢,一个司空见贯欺凌的人应该是已经无惧了。“小瞑……小瞑只是怕死了以后就没有人懂姐姐了。”他呼着新鲜空气有一顿没一顿的说着。“呵呵。”我冷笑着“懂我?你懂什么!一个刚被丢弃就被我捡来的人你懂什么!”他用脚踩着拖鞋一边盯着我一边拿起刚才丢在地上的本子。上面密密麻麻没有破行的记着我很多事。“姐姐的童年过的真好呀。很快乐嘛?”他低着头煞有其事的看着本子上也许我都看不明白的内容说着。我依旧冷笑着看着他。
“三岁生日,我有很大的蛋糕……四岁,我妈妈为我买了钢琴……八岁,我妈妈亲自接送我上下学……十二岁我顺利的以优异的成绩进入了初中……十八岁高考,上课一所很不错的大学……二十岁,我父母为我大摆宴席。”他合起了本子,笑着读出本子上的字。我快速的伸出手捏着他的下巴“那是怎样的一样呢。”我眯起眼睛问他。“没有父母的疼爱,没有朋友的疼爱,没有老师的关爱。”他痛到闭起了眼睛却还是一字一句的说的清清楚楚。“所以呢?”我加大着手的力度,用力的捏着这看起来快要被我捏碎的下巴。“所以我想姐姐应该也懂我的。”他费力的睁开眼睛看着我。我的手猛地一松。快到脑子都没有反应过来。这是我们这些天里说的最有意义的对白。”你怎么知道?“我恶狠狠的盯着他。”姐姐知不知道你有说梦话的习惯?这样嫁过去可不好受,秘密会被人听到的。“小暝笑笑不再说什么。又是深夜。我没有睡,穿着红色的睡裙站在窗前看着窗外的夜景。很美,美到不真实。风不徐不急的吹着,吹的我头发没有规律的漂了起来,吹得我裙子像缩命符一样的飞了起来。“现在几点了?”我沉着嗓子问在一旁的乔瞑。“十二点十分。”他说。午夜了。可是城市的灯都还亮的刺目。“如果我从这里跳下去,会不会成为最凶的鬼啊!”我带着笑意问着乔瞑。“应该…会把。”他迟钝了一下说了答案。“小瞑的童年是怎样的呢?”我继续问着。“和姐姐一样。”“是怎样的一样?”我不依不饶。我不喜欢这个回答。“小学过的还好。到了初中他们就开始发现我不会长大,就像小学刚上学一样,他们笑我怕是怪物,然后我的爸妈不甘心就带着我去城里治病,查出来是茱薷,还不是一般人患的那种,姐姐你知道,这是没的治的。”他说的漫不经心,像是无关痛痒的琐事似的。“你恨他们嘛?”我眼睛依旧盯着窗外。“姐姐恨嘛?”他用手抓着我的裙摆,像是真的怕我掉下去一样。“恨。”我闭起眼,感受着外面的灯火。橘色的,该是温暖的把!“我也是。”小瞑突然间的冷冷的语气打破了所有的温暖。“所以小瞑还是几岁呢?”我转过头摸着他的头发。“十三。”他撇撇嘴想了想“也许十二。”我顺着他的头发,眉毛,眼睛,鼻子然后摸着他的嘴。突然想仔细看看他。那个不经表情修饰过的眉眼是那么的熟悉。我知道,那是我。 “丢弃。”我看了他眼睛一眼接着说“这世上为什么会有丢弃呢?”“那是他们要还债了。”小瞑没有表情的回答着我。“给我们个理由讨债嘛?”我突然笑了起来。“是啊!”小瞑也跟着笑了,温柔的说“给我们个理由去讨债。”“你的确很像我,你真像我,”临睡,我说了一直想说的话。即使他十二,即使我二十四。“所以才更恨。”他淡淡的说着。"你不说没有人会懂得。"我关着门,轻轻说着。也许他没有听到,也许没人听到。
-拾叁我亲爱的小孩,快快擦干你得泪珠。 你是否真的在寻找回家的路? 回到房间,照例平常一样的惯例戒备的按下反锁开关。拿出那瓶珍贵的蓝毒,能让我镇定的蓝毒。以前我感觉沉闷的呼不过气来的时候也喜欢挽着他的手,咬着他手指上的肉声嘶力竭着。那个说要娶我的男人!他肥胖,他丑陋,他的情事也过多的肮脏不堪。只是他有钱。有够我上美容院的钱,够我学感情的钱,够我开画展的钱。最重要的是这够我考到梦寐以求的调香师资格证。很多人都认为我旁大款旁疯了,那样的一个男人全世界都是。我笑笑没有说话,他不一样,不是全世界都是的。他身上的味道很钦入人心,带着酸甜的感觉,与蓝毒不同,却都是那么让我心安。那时候我买了很多很多的香水,却不是他的味道。然后他就像我的命脉一样的重要!只是有一天他突然要离开我。理由荒谬的可笑,因为我打了他的孩子,那个在我肚子里还没有成型就被贴上该死去的标签的孩子。我是如此的为他筹谋,如此为他着想,而他却为了这个和我闹得不可开交。我知道他腻了我了。我年轻不再,他也不再需要我了。 “要离开我了嘛?”一次争吵过后我抓着那个以前经常咬着的手指。“是。”他耐烦的撇了我一眼“要多少钱?我都给,以后别出现在我面前就好!”他用另一只手掏出支票在我眼前晃了晃。“钱,钱,钱,钱。”我轻声念着“怎么,心动了嘛!心动就放开我!开个价吧!”他厉声说着。“我要五百万。”我把头抬起来,迎着他的目光。“好!”他脸上有些得意之色,拿出支票快速的写些什么“给你!”他写完了撕下来扔在我的脸上。然后毅然决然的回头想要走出房门。然后我的手却不受控制的拿起桌脚的水果刀捅进了他的左胸口。他想呻吟,但是却倒在地上一动也不能动,用眼睛瞪着我,像是要把我看穿一个洞一样。我快速的拿过桌上的苹果堵着他的嘴,他开始挣扎,哼哼的不停的叫着。血顺着嘴角往下流,染红了那个本带红的苹果。异样妖艳。我坐在地上看着像是待宰肥猪般的他笑的上气不接下气了。我突然伸出自己的双手,原来当时是这样的嘛?我问着我自己。我杀了他,那个我以为会一直和我在一起的男人。我拿起蓝毒喷在空气里,把鼻子凑过去用手挥舞着让自己温的清楚些。酸甜的味道,和他一样的味道 突然觉得烦闷,我这是怎么了?想起了那么多的不想记起的事,我的小时候到底是怎样呢?梦里梦外。原来我一直都在自欺欺人嘛?按亮床头的灯,顺手拿起桌上的《罗素自传》。《我为什么而活》我看着序言哑然失笑。我为什么而活呢?没有了父亲,母亲,不被人疼爱,在破旧的房子里垂死,二十年了,到底是为什么活下来?“痛苦的呼号的回声在我心中回荡,饥饿的儿童,被压迫者折磨的受害者,被儿女视为可厌负担的无助的老人,以及充满孤寂、贫穷和痛苦的整个世界,都是对人类应有生活的嘲讽。”我轻念出声来。嘲讽嘛?我渴望减轻我的不幸,但是我无能为力!我突然想起当时我初见小瞑的时候,他戒备,他害怕,他担忧,他憎恨,他疲惫。想起来了!男人在遇到小瞑之前就死了吧!死在了我手里。把他的血液融进了他最喜欢我擦的蓝毒里。那是那么让我安心的味道,像爸爸。呵呵,小瞑被我带回来的初衷也都被我忘了,那是一秒的触动。我们太像了,带着一颗震颤的心,在世界的边缘,俯憨那冰冷死寂,深不可测的深渊。命运就像是飓风一样的肆意把我吹来吹去,吹到濒临死亡的边缘。所以我要带着他。所以我要丢开他。忘了,又记起。我合起书,用手揉着我的太阳穴。那么现在想起的是事实还是虚构? 我无法再去想事情的真假,怕是会混淆了更多。“碰碰碰。”冲耳而进的是敲门声。我猛地吓了一跳,“姐姐,我睡不着。”小瞑的声音软软的显得有些没有精神。“啊,可是姐姐睡了。你去客厅看电视吧!”我压了压声音,装作有些疲倦的样子。“可是姐姐,小瞑想妈妈了!”我愣了愣。十几年前,一模一样的话语,一模一样的语调。我也说过啊。那么的苦苦哀求。那是我,还是他?用手揉了揉头发,起身走到门口打开了门。“我们去客厅吧。”推着他出了房门。“姐姐,你的房间好香啊!”他轻声对我说着。我听后想了想软着声音说“那是姐姐最爱的味道!”我笑出了声!
拾肆 我亲爱的小孩,快快擦干你的泪珠,我愿意陪伴你,走上回家的路, “小瞑怎么会睡不着?白天不是没有怎么休息嘛?”我坐在沙发上,用手随意的抓着头发打结固定,感觉脖子透气凉快了些。“睡不着。”他揉揉眼睛,顿了几秒“可是闻着姐姐身上的香就安心了!”他眨眨眼睛看着我。我愣了愣,“呵呵,小瞑也喜欢这个味道嘛?”他做出了个呼吸空气的表情,良久道“恩恩。”我习惯性的揉着他有些长长的头发,他跑到厨房去倒了杯牛奶给我,自己也喝下去一杯。“恩,那香水有些血的味道,却又带着不言而喻的想。很美。姐姐用感觉更美。”说着杯子一放,把头往我肚子靠着,感觉像是有些疲惫的孩子快睡着了一般。“血嘛?”我轻声说着,一只手拿着牛奶一只手轻轻的揉着他的发。像是那个男人的一样,他也爱靠在我的肚子上,我就会揉着他的发。然后幸福的笑的异常美艳。“是。像是那天中午的妈妈身上的味道一样。”他蹭了蹭我的肚子小声的说“真的好安心。”我的手骤然停止了动作。“你说什么?”我吞了吞口水试探着问着小瞑。“妈妈躺在地上,浑身都是血。”他闭着眼睛,像是梦嗔一样“她一动也不动的也不理我,吓坏我了。我去医院检查身体的时候看到哥哥和那些女人们都把不会动的人放在会冒冷气的地方我就把妈妈塞进冰箱里了呢。”他轻声的似邀宠般的说些,“我怕妈妈冷,又怕妈妈热。好害怕”他眼睛依旧闭着,嘴里是说不出的温柔,却听的我浑身发颤。“小瞑说的是真的嘛?”我装作不经意的问着。“姐姐……妈妈。”他没有理会我,只是断断续续的说些,越来越小声。但是我却听的一清二楚。后背那一滴一滴滑下来的是什么?尸体塞进冰箱里嘛? 我想着想着有些一肚子的问题想要问小瞑,他却好像很困一样的睡了,明明刚才是他说的不困的把,我皱着眉头,他双手不知什么时候环上了我的腰,我无法在他不知情的情况下挪动着身子,我的手移开他的头靠在沙发上,害怕他突然转过脸来是一个没有五官的人头或是渗透血渍的脸颊,抬起头来看着天花板,我没有开灯,什么都看不清,只是看着,眼前黑漆漆的一片,事情的发展突然好象没有头绪一般,好烦啊!眉头皱的越来越紧,我找不到事情的原由和经过,尽管我就是当事人,难不成我的精神真的有问题嘛? 我就这么瞪着眼睛干巴巴的坐到了天亮,慢慢的喝掉那杯牛奶。不是不困,是不敢睡。尽管我已经有些适应了他,但是我还是不能在有他呼吸的空气里,有他存在的空间里放松着。不能睡觉,不能睡觉。我不停的在心里提醒着我自己。我们坐的位置正对着阳台,冷眼的看着窗外的灯一点一点得灭掉。呵呵,原来他们也倦了呀!窗外只剩下了似有若无的路灯,一盏盏黄黄旧旧的灯。天慢慢变亮,我的眉头也不经意的皱了起来。我看了看趴在我身上的小瞑,一个晚上,他的动作一丝一毫都未变。我缓缓的托着他还住我腰的手,腾出些许的空间让自己能够轻微的移动下,啧啧,我眉头拧的更紧了,一个晚上保持着同一个的姿势真是要人命啊!我听到了骨头相擦的声音。被我轻托着的手动了一下, 我停住了动作看着他的头摇了摇,手挣脱开我的手揉了揉眼睛,抬起头看着我,“姐姐在干什么?”带着些刚醒的倦意。“啊,没有,姐姐腰有些难受,所以…呵呵。”用手做了个我刚才做的的动作给他看,“呵呵。小瞑真不想起来。”他说着从我身上爬起来。“天还没有亮啊!”他转头看看窗外说着。“没有。”我轻声应着。然后就是良久的沉默。我想问他还记得妈妈嘛?还记得昨天和我说了什么嘛?还记得放在冰箱里的妈妈嘛?话到了嘴边吐出来的却是“小瞑,那罐好闻的香水没有了。”
“那就再买呀!”他瞪着黑色的很漂亮的瞳孔看着我。“可是已经没有了。”我靠在沙发上闭起眼睛。已经没有带着他气味的蓝毒了,那几瓶早已被我挥霍的一干二净了。“那怎么办?”他歪着头细想着“姐姐没有钱了嘛?”我笑出声来。钱?怎么没有。那个男人死前给了我多少的物质享受啊。“不是姐姐没有钱,是绝种了。”我睁开眼睛看着他“有钱也买不到了。”“是嘛?”他见我看着他也不再纠缠转头继续看着窗外即将被太阳垄断的天空了。 “没有了嘛?”他轻声呢喃着。“那姐姐想要怎么办呢?”他的手抚上我的手。很冰。“不知道,”我挪了挪身子想让自己的姿势更舒服些“只是那对姐姐很重要。小瞑可以体会嘛?”-“他们知道我得株薷没得治的时候他们对我说别担心,他们不会放弃我的。”他把头靠在我的肩上,一直手握着我“我以为我除了不会长大以外我什么都会和以前一样的。”我听着他说着,声音很轻,好像能轻易在这阴阳的夜色中挥发掉一样。”结果他们变了。”他接着说,情绪让人感觉没有波动“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我们生活一天比一天差,开始我还有药吃,后来就什么都没有了……知道这代表什么嘛?”他的手还是那么凉,轻触着我的皮肤感觉有些奇怪的感觉,听他说着心有些沉闷的发慌。“我受不了同学的歧视不再去念书,而身材又矮小不能工作。我知道,他们快隐忍不了勒。”他的头愈发的蹭着我的肩膀。有些痒。“然后开始由最初的兢兢业业不放弃治我病的希望变成了各过各的精彩。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忘了,妈妈像是姐姐一样的打扮,身上的气味越发的浓烈。会穿着各种各样的衣服出门然后彻夜不归。爸爸开始驯酒,也不爱上班了。我明白这代表什么。”“你说的债,是他们嘛?”我微微的耸了耸肩膀,被他靠的发酸。 “终于有一天他们像是忍无可忍一样的开始吵起来。我害怕的从房间里的窗户小心翼翼的向他们那里看去。我看到妈妈把爸爸喝的空酒瓶一瓶一瓶的往他身上砸。爸爸抓着妈妈的头甩在地上,嘴里大骂着妓女。”小瞑顿了顿,“我那时候知道的妓女是什么意思了。然后就听着我妈妈尖着声音吵着说什么是你没有出息,怪谁……他们你一言我一嘴的说着,最后终于说到了罪魁祸首,是我。我不敢相信就连他们也叫我怪物!不会长大的怪物,说什么是老天爷瞎了把我扔到这个家来…”他说着,嘴角微微向上翘了起来。“贫穷,逼良为娼,逼良为猖。”我看着窗外冷冷的说。天空开始有些亮了,发出微弱的光芒却让人不得不正视,我微眯着眼轻蔑的看着窗外。 “恩?”他转过头来看着我。我也转过头来向着他“怎么说呢?就是对于人,要快乐就一定需要钱。”我停了停“像是你的他们一样。”“呵呵。”他的嘴角扯出了一个笑的表情。“争吵持续了很久,我隐隐的好像看到爸爸的头好像破了皮,他用手捂着头,应该血还会透过手指的细缝流出来,所以衣服才会有些红红的。他的身上还穿着工地的衣服显得特别的滑稽,嘴里不停的用家乡话骂着妈妈。妈妈跌坐在地上,头发乱糟糟得,手一直在脸上抹着,我想是哭了。”他轻声说着。像是想起了什么又突然说“姐姐,妈妈死前和你说了一样的话。”“想要快乐,就一定要有钱。”他说着。 “想要快乐,就一定要有钱啊?”我重复着小瞑说的话,像是想起什么的问“那么小瞑是很讨厌钱的把?”他听了摇摇头,“不知道。也许讨厌,但是我骗不了自己,钱确实重要。”他说着。“小瞑知道嘛?姐姐小时候也不知道钱的重要,直到有一天我不得不折弯我这无用的自尊的时候我终于知道了钱的重要。”我轻叹着,眉头突然皱的厉害。沉默了很久,他并没有应声,他轻轻离开了我的身体,站起来走到窗边“姐姐,你知道么,我常常怀疑我疯了。”他背着我,我能现象他现在正在以怎样的表情看着窗外的景色。
光越发的清晰,我把手抬起来放在自己的脸上,“把窗帘拉起来吧,盖住起这让人讨厌的光。”我对着小瞑说着。“不要。”他拒绝的有些快,“姐姐,我想再看看。”他说着。“为什么?”我没有再看他,只是皱着眉,凝视着慢慢照清黑暗的天空的光。“我想看看是姐姐疯了还是我疯了?”他说着。“什么?”光顺着手中的指缝穿透着我的瞳孔,我被光照的流出了眼泪,即使那光很微弱。他转过身来看着他我,逆着光让我无法看清他的脸。“我一直在想一个问题。”他顿了顿“是我疯了还是你疯了。” 听了他说的话我突然就笑了开来“你疯了还是我疯了嘛?”脸上眼泪和笑并存着“有什么区别嘛?”“有。”他说。我听出了坚定。“比如呢?”盯着他那张我看不清的脸脑子里胡乱想着这时候他会做什么表情。“比如现实和虚构。”他说着。“哈哈。”我笑的越发的夸张,“现实?虚构?你明白这两个词的含义嘛?”“就是因为不明白,所以想明白。”他说。我定定的看着他,“我也不明白,是你疯了还是我疯了。现在是现实还是脑中的虚构,比如我杀了那个我爱的男人是虚构还是我捡你回来是虚构?比如我爸没有突然的死去,我妈没有离去,我没有一个人苟延残喘的活着是现实,比如我从来没有遇见过那个给我钱念书,帮我找工作,让我做调香师的男人是现实,那我也许就没有疯。”“我想我可以听明白,却没有办法去理解。”他说着。“所以怎么想都想不出来答案嘛?”我擦掉眼泪,眯着眼看着他。“是。我以为我也许一直都不会明白。”他转过身去拉上窗帘“但是现在我好像突然明白了。” “你明白了什么?”我愣愣的问着背对着我的他。“这个世界很痛苦,”他拉起了窗帘,却也并不马上把头转来看我“小瞑痛苦,爸爸痛苦,妈妈痛苦,姐姐痛苦。”“只是这个嘛?”我突然觉得很疲惫,轻躺在沙发上不再看他。“不只是这个,”他继续说着,惯用的幽幽的口吻“痛苦的我们在这里并没有得到解脱,所以…”“所以?”我躺着听他幽幽的说,眉毛轻挑着。“以前我觉得我的爸妈痛苦,但是如果是活着他们就会快乐。可是我妈妈死的时候却和我说,她好快乐。”他说。我突然觉得很冷,身上开始发抖,用力靠着沙发上的绵绒,让我觉得温暖一些“死亡,是解脱?”“那天他们打的厉害,爸爸捂着头,恶狠狠的边走边骂的出了门。我看见妈妈气喘吁吁的躺在地上,然后我走出房间,走到妈妈的身边蹲下,我问妈妈累嘛,她哭着说好累。”小瞑转过身来向着我“她说活着好累,死是解脱! 她需要解脱。”我觉得冷的发颤,鸡皮咯哒不断的往外冒着,怎么抹都平不下去“然后呢?”“我爱我的妈妈,”他嘴角突然荡出甜甜的笑“妈妈为了我,什么都做呢,所以,我帮她解脱了。”“你杀了她?”我感觉我的声音有些沙哑。“不是杀了她,是帮她解脱!”他一字一句的和我说。 我有些惊讶,瞪着眼睛看着他“你还那么小!你…”“姐姐,你忘了,我不只六岁的!”他微笑着看着我。
拾陆 亲爱的小孩,睡一觉就会忘记所有的烦恼“你真的杀了她?”我觉得我冷的受不了了,发抖到坐不起来。“是啊,杀了她。”他笑越发的可爱“我走到不像厨房的小隔间拿起对我来说有些沉重的菜刀,对着躺在地上的妈妈的脖颈砍了下去。”“然后呢?”声音沙哑到连自己都听不大清了。“然后啊?然后我怕我亲爱的妈妈会烂掉,所以我就把妈妈塞进冰箱里去,”他继续说,旁若无人的说。我想要尖叫,却发现我的声音承受不住我的恐惧“你是杀人犯!”他听了我说杀人犯之后笑意骤然停住,眉头轻拧着“姐姐不明白小瞑嘛?小瞑在帮妈妈呀?还有爸爸!”他停了停接着说“我在把妈妈塞进冰箱的时候爸爸骂骂跌跌的回来了,他看见我满身是血的把妈妈的身体一部分一部分的塞进冰箱的时候,他高兴的嘴巴都合不拢了呢!我和他说我帮妈妈解脱了!”“然后你帮你爸爸也解脱了是嘛?”我有气无力的问着,不知道在想着什么,只是觉得好冷,胸也压抑的呼不过气来。“是!”他像是想起了什么,眉头也舒开了“爸爸自己冲过来的,他迫不及待的想要解脱,我就决定先帮他了,反正妈妈也塞的差不多了!”“呵呵。”我费力的爬起来,靠在沙发上轻笑着“他们现在很快乐把?”“嗯嗯,姐姐也是痛苦的把。”他停止笑,认真的盯着我问。“那么,小瞑要帮姐姐解脱嘛?”他不笑了,我却突然笑起来。笑着笑着,身上却也不冷了。 “姐姐是在渴望着解脱嘛!”他一步步靠近我,让我看清了他的脸。我突然觉得很疲惫,很想睡一觉起来然后什么烦恼都没有,安安静静的休息。小暝小小的脸庞因为激动显得有些扭曲,大大的眼睛里闪烁着光芒。我看着他的眼却突然觉得他就像是个天使,拉我出地域的天使。“姐姐解脱了以后小瞑会一起和姐姐解脱嘛?”我把手伸出去“姐姐发现其实姐姐比任何人都渴望着天堂!”因为我活的很累。,我在心里说着。“呵呵。”他表情没有变化的轻笑着,挪着步子拿起了紧靠着沙发的茶几上的水果刀“不会疼的,有的只有快乐。”“姐姐不要怕,很快的。”他的声音像是催眠一样让我心安,他小小的手撑握着我的手,刀锋架在手腕上有些冰凉的快活。我闻到了腥甜的气味,我感觉到了身上的某种东西被抽离,那是肮脏的东西,“姐姐,我爱妈妈,爱爸爸,也爱你。”“小瞑会保护你们,所以姐姐要很快乐!”“睡一觉就会什么烦恼都没有了,姐姐要想我,在那个美丽的世界里。”我听到他喃喃的说着。不重要了,我嘴角带着笑意,"小暝,帮姐姐一个忙好吗?“”你说。“ 乔暝低着声音回到,有些蛊惑的味道。我轻轻抽回手腕靠在沙发上。红色的液体染红了周围的一切,像是小时候过年那么喜庆!很快我也会见到爸爸了是吧! 噢,也许还有妈妈!还有他。爸爸,再那个世界里看到我请别怪我,我不是故意拿刀砍下你的头的,我怕如果我不让你停止,你会打死妈妈,还会打死我,我亲爱的妈妈,在监狱里还好吗? 问错了,应该是还活着嘛?对不起,浪费了你的爱,浪费了你的青春。只是我终于可以离开这个肮脏不堪的世界了,终于可以再天堂里优雅的活着了。那里没有暴力,没有污点,没有责骂,没有歧视,没有利欲熏心,没有情欲操控…头感到有些重,有些晕,小瞑用那似有若无的声音喊着我姐姐,“ 把我的血液混进香水里,喷我的身上吧! 谢谢你小瞑,我很快乐!”我闭着眼睛呢喃着一动不动。那是我不敢想起的过去。我现在终于明白。“这才是我吧?”
此黑文写得特别好,吧主不要删,小心有人爬你家窗户
尾声。我是乔暝。收拾掉姐姐家里关于我的痕迹的时候天已经大亮,我拿着厨房里那杯已经用光的安眠药瓶子出来门,穿着姐姐买的衣服走在街头摇摇晃晃没有目的地。帮姐姐解脱比想象中要快,也许是因为姐姐的童年过的也并不愉快的关系吧。猜出姐姐的过去并不难。也许她自己都不知道她有用照片记录一切的习惯,比如已经被烧掉的日记,比如那个男人的尸体,再比如她午夜梦游时的自言自语。我心疼那样的她,就像心疼我的妈妈一样,为了帮她,为了不让她痛苦的离开这个让她不堪的世界我还从养父家里偷了安眠药来给姐姐吃。 不过现在好了,姐姐终于解脱了!我拿出装安眠药的空瓶扔进垃圾桶,姐姐,在天堂为我祈祷吧。缓缓走到另一条街的街头蹲坐着。”小弟弟,你在干么啊,和家里人走失了嘛?“抬头看是一个短头发的姐姐温柔的看着我”要不要我带你去警【鸣佐搅基吧】察局找公【鸣佐搅基吧】安叔叔?“我做出犹豫的样子想了很久才胆怯的伸出手去。抬头看见短发的姐姐笑的越发的灿烂,心里在呐喊,姐姐,你有痛苦的事情嘛?我帮你解脱吧!------------全文完。------------
我必须地顶啊
《感觉》~!~!
发的什么我都没看 ...
没耐心看!没耐心看!没耐心看!够了么?
有些人,是指我么亲爱的, 十五字十五字
博雅家窗户得是结实点的才能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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