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压腰扯着嗓门大叫,而每天17点钟的时候,是习惯性呢?还有病。

  05年6月,我毕业了.真是凄惨的毕业生,凄惨的6月.我别无选择的进了一家建筑公司,接着被派到了这个内蒙古和东北交界的一个小城市,进了施工现场.没有想到,在这里,却经历了让我终生难忘的一些事情......    工地不算偏僻,就在市里,一个医院的后面.那个医院是个门诊楼,近年来赢利很大,领导一看行啊,有钱途啊,扩建病房楼,增加床位,比宾馆赚多了.于是,一座2万多平的病房楼由市长亲批就上了蓝图.  
从学校刚刚出来,来到工地有些事情不是太适应.比如说尘土飞扬,比如说机械轰鸣,比如说吃饭...."吃饭?",对,吃饭,我吃住都在工地.工地有两个食堂,工人吃大食堂,项目部吃小食堂.我们的小食堂有两张桌子,一般4~5个人一桌,有炒菜有米饭什么的,跟学校没有什么两样,经常搞施工的人体格健壮,能吃能睡,适应能力很强,我非常羡慕,但是在一个桌子上吃饭一开始我还是不太适应.不是说我有多么好的教养啊,那准时开饭时的咀嚼声和呼噜声的确让新人感到不适,各位没有亲身经历到,声音大的离奇,而且连绵不绝,就算我矫情吧.(后来没多久我也变成这样了)于是我就端着碗站在门口吃.门口的很豁亮,空气也好一些.做饭的大姨,一个四十多岁的当地妇女,就冲我喊:  "别在门口吃,回来~回来."  我纳闷,好奇的看着她.      "回来~~回来~~~回来."嗓门大的惊人,我有点受不了,妥协了,就回到位子上.      还问"怎么了?"      她一脸神秘的对我说"门口吃饭中风"      大夏天的,我一个小伙子,在门口吃饭中的哪门子风.疑惑的看看她,她的眼神飘忽不定,转身自顾忙自己的事情去了.      我吃饭很慢,等别人都吃完了.我问正在收拾的大姨,"怎么不能在门口吃饭啊".她头也不抬的说"孩啊,不该问的别问"    "到底怎么了啊,我能中什么风啊?"我有点不到目的不罢休.     她一双眼睛朝门口看看,然后低声对我说"门口有不干净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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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吓死我了!怕!怕!哦!  呵呵
  就一段?楼主什么时候来更新啊?
  还有吗?
  "不干净的东西" 听的我大夏天的我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的.随后我笑了,表示根本不信这个.她非常紧张的对我说"信不信的别乱说!"      "愚昧的人们啊,"我笑着回到了宿舍,宿舍也是办公室,电脑打印机床还有档案柜什么的都在那个8平方的小屋里.那排小房坐西朝东,算是办公室什么的.可恨的是大夏天的西边没有开窗户,没有对流风,想想有多热吧.我回去的时候同屋的东昌和闫哥都睡下了.当时施工进度很紧,大家都很疲劳,非常珍惜自己的休息时间.我也很快入睡了.到中午两点钟的时候,我"醒"来了,奇怪的是,我感到自己在飘!!!这时,我就听到闫哥跟刘经理在说话,在项目经理办公室里,闫哥的安全帽拿在手里,刘经理的帽子戴在头上,他们在讨论变形缝设置的定位,大意是已经画好了图,下午发传真到设计院等待回复.我就想问是不是在12轴偏西3550有一个.可是我怎么也说不出来,而且我离他们这么近,他们居然也不看我一眼,也太目中无人了啊.这时,我突然想起来,我并没有真正的起来!这时我又看到了我的宿舍,看到了床上的我!我迷糊了......,我并没有睁眼,我使劲睁眼发觉怎么也挣不来,闷啊~~好难受,我胸口好沉,有个很大的重东西压在我的胸口,我还能勉强呼吸,我想喊,但是那个东西却也随着我的呼吸起伏,我奈何不了他!我的手脚也不能动,腰也不听使唤.我很慌张,我对自己说"集中精神,集中精神"这时,我发觉我的右手摆脱了那个东西的控制,我猛一甩手,胸口吐出长长的一口气,随着喊出了一句"操~"
  我一头大汗的坐在床头,看了看手机,两点半,然后拿起水杯子使劲喝水.我想我的脸一定是惨白惨白的.长这么大,一直以为梦魇是件扯淡的事情,没想到居然让自己体验上了.真的是很不爽啊.都两点半了,我迟到太久了.我一边做着自我批评一边穿上了衣服.起来后就奔经理办公室问传真是不是马上发出去.经理和闫哥惊讶的看着我,我还纳闷呢,猛然间,我看到,闫哥的帽子是拿在手里,刘经理的帽子是戴在头上,居然跟我刚才看到的一样.刘经理以非常浓重的沧州口音说:年轻人啊,工作积极,好啊!我迷茫中想到了一些事情,当场就寒了~~.     刚才我是在梦里啊,怎么,我真的是在飘吗?经理办公室虽说在我隔壁,但是我也看不穿墙啊,况且刚刚睁开眼睛,在这之前,我是怎么看到的和听到的呢?我在耳边似乎听到一个阴冷的声音“嘿,嘿嘿。”
  mark!
  顶LZ,好看~~~~~! 继续哟!
  一下午,我老是心神不定的。但很快,繁忙的工作让我忘了这件事情。工程的前期准备就绪,顺利开工,塔吊的钢丝绳索上吊了一挂鞭炮,大臂挥舞,将炮声转了一大圈。我的心情终于随着这炮声好了。整个基础是个大坑,挖了有5米多深,挖出了很多骨头。天知道医院后面为什么会有那么多该死的骨头。我有时陪着东昌在坑里定定标高什么的。我看到身边的土层颜色和别处不一样,是黑乎乎的很多杂质,富有经验的东昌叼着烟,坏笑着捏起一根黄色的东西,朝我扔来。我跳到了一边,骂他。然后,我们拿着小木棍,蹲下研究这个东西。     
“不会真是人骨头吧”我问  
“那有什么稀罕的,挖基础我见多了,还有带棺材的哩”他说  
“那怎么办啊”  
“没主的的老坟多了去了,你说怎么办”  
我看这个东西,很短小,大概有50公分长,由于年代久远,变成了黄色,油乎乎的。我想把它重新埋下,但是只有一根啊,放目周围全是大坑了,总不能让他四分五裂啊。于是不了了之了。  
现场的塔吊,铲车,搅拌机忙个不听,机械轰鸣。总是有个傻子,宽宽的脑门,小眼睛分的很开,胖乎乎的那种先天型愚性低能,从隔板的缝里钻进来,望着塔吊出神,然后,会突然哈哈大笑起来。奇怪的是他并笑不出声。我们怕他在施工现场出危险,就往外哄他。一开始,他非常体面,会很不好意思的走出去。到来,他好象看塔吊上了瘾,怎么哄也不走了。还学着工长的样子指挥,比划来比划去的。工人经常被他逗的哈哈大笑。塔吊司机就气的在驾驶室里大骂,因为司机看到有两个人指挥被搞的很混乱。有几次塔吊塔吊把一捆模板甩在他身上。管安全的老李喊他:出去!他不根本不理。老李就往外拽他,一拽他就往地上坐,力气大的惊人。看这小子穿的也很干净,应该就是医院附近的家属。后来问医院的锅炉工,果然是。那锅炉工一来,那傻子就老实了,手也不比画了。锅炉工一抬腿,傻子就连蹦带跳的跑出了工地。工长老杨问:这么个货是谁家的?  小胡子的锅炉工说:这家啊,惨啊。生这么个傻儿子,你别看个不高,哎,没怎么发育啊,都快三十了。他爸就这个医院的大夫,得了尿毒症,把家里的积蓄全花光了,最后还是死了。留下他妈,在这医院门口摆个小摊什么的。这个混货,能吃能睡,就是听不见也不会说话。”  
老杨说:那也得把他看好了啊,老是这么乱跑,在工地上碰着砸着了怎么算啊。  
结果那傻子的妈妈下午就来工地了,那是一个很干练的中年妇女。说了一些道歉的话,大家也都不好意思再说什么了。  
可是傻子仍然来,就是隔着工地大门口他也要指挥一会塔吊,搞的管安全的老李很疲惫。  
这里8月的天气不算炎热,也很少下雨。我对东昌说,什么夏天啊?老天爷听了很生气,于是雨水就哗哗的盖到了我们头上。停工了,我们躲在办公室里打牌,可是大雨一连下了3天3夜,雨水开始往屋里灌,我用砖把床垫高了,一块砖,两块砖,三块砖....终于,办公室里的椅子桌子全飘起来了。我们关上门,打开窗户,往外淘水,一盆“哗”又一盆“哗”。东昌说“谁的头发”。我往盆里一看,果然飘着一缕缕的头发。我说“女人的呗”。工地上一个母的没有,谁留这么长的头发。  
傻子爬在一块泡沫板上,手脚并用,从医院大院划到了工地大铁门口,小眼睛瞪的圆圆的,直钩钩的望着忙碌的我们。  
  支持,写得不错,请继续
  写下去啊,感觉应该很不错的啊....  我也常常在工地感觉到不一样的!!!HOHO
  头发越来越多,我抬起灌满雨水的雨鞋,赫然发现,鞋上有那么一大把,我用手拣了起来,问东昌:   “你说这么多头发哪来的?”  
“靠,开发廊的吧?”  
“不对啊,这也太多了啊”我用扫把随意从水里一撂,又是一大把,还乌黑乌黑的。  
整个工地都泡在大水中了,一片汪洋,幸好我们的地下室工程已经完毕了,否则损失可就大了。我和东昌穿着雨衣,坐在一张大泡沫板上,用铁锹划水,满工地巡航,我第一次看到这么大的雨,觉的很好玩,我们就在雨里划来划去,全身上下早就湿透了,雨鞋里也是水,也懒的往外倒了。各个屋里都进水了,大家都在望外淘水,床也需要垫高,我们一躺躺的运砖。整个工地就我们这一艘军舰,我,感觉自己很神勇。这时我看到了傻子,我就冲他喊:“哎~~,今天没你玩的,塔吊不开了”东昌敲了我一下/  “冲他喊什么,他又听不见”   接着东昌就冲他比划,傻子也冲他比划。我就哈哈大笑。   “还玩上旗语了,你懂吗?”  
东昌也不说话,就是一阵紧比划。慢慢的他的脸上褪去了那种玩笑的神情,我才注意到,傻子实际上打的不是哑语,他是在向我们摆手,叫我们“别去”。原来,我们的“军舰”已经飘的离办公室很远了,正飘向混凝土搅拌机前。  
“靠,还比划什么?往回划啊。”我拿起铁锹,开始划水。东昌也纳闷“又不是大海,怎么还会有洋流啊”也开始手脚并用的划水。但是,我们发现,不管我们怎么划,那块泡抹板就是原地打转,怎么也不往回走了。   “邪了啊,弃船!”东昌命令。   我们就要往雨水里跳,虽是一片汪洋,但是水并不深,也就没到大腿那儿。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傻子使劲拍着工地的闸拉门,使劲超我们摆手。  
我们一怔,随后看到,我们的“船”下,正在长出头发。  
是女人的头发,黑乌乌的随着水流飘荡。     
我们吓傻了,马上把泡在水里的小腿抽了上来,紧紧的抱在怀里。  
天空乌云密布,到了傍晚,雨终于小了,我们的四台离心式抽水泵终于发挥了作用,我们的船“搁浅了”。我和东昌飞似的跑回了宿舍。  
宿舍的水也退去,只是一古烂泥的味道,很让人做呕。我们抽着烟,互视着。   “操,不会招上了吧?”   “不会,只是招上了我们的船,我们的船留在搅拌机那啊”   “那你说,这水,可是流进了每一个屋子,如果......”   “如果再有人随地小便,我就杀了他。”东昌愤偾道。  
我想也是,这种天气,随地小便是比“那个”还可怕一点。  
一连几天,我们的屋子里充斥了84消毒液的味道,安全员老李尽职尽责,做好了洪水退后的卫生防疫工作。整天拿着消毒药水东喷喷西喷喷,搞的我的内衣裤都是84的味道。  
后来我们专程去搅拌机前考查我们的船,在太阳的照射下,那块大炮沫板显的又肮脏又败落,我们掀来了它,低下尽是些四处逃命的西瓜虫,没有其他的东西。也看不到一缕头发。
    不错,支持楼主!!!    
  !汗!这么一小段  
  就这么点?楼主表偷懒!!
  12月17日,我的宠物小鸟,一对白珍珠,不幸的死去了一只,伤心,伤心,伤心,停写一天,XDJM别见怪。
后的日子里,我们反复着一些工序,放线,绑筋,支摸,打灰,一层又一层。以为平淡无奇的日子很幸福。可是,意外的事情却又开始发生了。      “啊~~~啊~~~ 啊~~~~~”有人在怪叫着。我透过办公室的窗户往外看,几个人簇着一个十八九岁的民工,正连颠带跑的往外门口走,大家都抓着他的手,手上裹了一件破衣服,有鲜红鲜红的血,正从衣服里一滴一滴的往外滴。安全员老李跑在最前面,直奔财务办公室,大喊“快准备钱,出事了上医院”!    
“是搅拌机,搞机械的老许说的”。  
  “不就是跟钢丝绳上点油吗,怎么料斗会自己掉下来了呢?”    
“老许呢?妈的告诉你多少次的”,老李头上的青筋爆出多高。    
“上料斗要挂保险,要挂保险,你妈*的就不当回事”老李从医院回来后就开始追查责任人。     “我看着他挂上了才走的”黑瘦黑瘦的老许一脸委屈。     “挂上了怎么会掉下来,他的手指怎么会被挤断,平常怎么说都觉的我说的是屁话,出事了,赔钱吧,傻了吧!!!”    
我和东昌对视了一眼,心中微微一震,什么也没有说。    
搅拌机,搅拌机,黑色的头发,我实在是不愿意想出什么联系来,可是,联系已经开始了。  
  事后我和东昌追着老许问“许师傅,你看到挂保险了?”老许迷起眼睛,“大中午的就他一个人啊,再说谁会去拔那个玩意?”  
大白天的我们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我就管修修机械,又不管安全,下次再清理搅拌机,我叫老李盯着,再出了事,我看他说点啥??!!”老许很委屈,他甚至都要哭了。   我们不忍心看到一个老头哭泣,就匆匆走开了。    
搅拌机使用非常频繁,大概2天后,又到了大清理的时候。老许果然找来了老李,闷声闷气的对他说 “你看着。”     老李不屑的说,“我看着能出什么事?”     老李亲自坐阵,严格按照安全操作规程指挥工人做好了所有的保护措施。     料斗被升起,固定,工人开始用大锤和铁锹清理料斗下的混凝土。  
“按规章操作,要是出了事,我老李还混个什么劲?”老李歪头冲老许喊,老许讪讪的站在一边。 看得出,干了半辈子安全工作的老李对安全规程是敬若神明的。    
傻子不知道从哪里钻了进来,又在对着塔吊打手势。塔司探出半个身子,喊“老李,老李,哄走他!!!” 老李看到了傻子,骂 了句“活祖宗”。老李上前去,拽着傻子的一个胳膊,开始往外拉,傻子使出千斤坠的功夫,坐在了地上,看到了周围起哄的工人,傻子很得意。老李一头大汗的冲我们喊,“帮忙,把这个货给弄出去啊!”  
我们笑着走上去帮忙,傻子看到我们,居然腼腆起来,没等我们拽他自己就站起来了。还是不走,对着工人挥起手来,表情肃穆,很有领袖的气质。    
基本上,傻子周围的工人都不干活了,全都看着这个活宝表演。工地的生活很枯燥,大家难得这么乐一次。  
傻子突然握住了老李的手,使劲的摇晃,一脸大便通畅后的幸福表情,而且,非常严肃,不容质疑。老李被搞的不知所错了,手也抽不出 来,就这么被紧紧握着,这,这算什么呢?红军会师吗?老李很想抽脚踢这个倒霉孩子一脚,可是看到傻子认真的样子,那股脾气怎么也发不起来。    
大家都在笑,清理搅拌机的工人从坑里直起腰来,也朝这里看上一眼。    
傻子握着老李的手,环顾四周,点头致意,眼神里大概的意思是“同志们,辛苦了。”大家哈哈大笑。     老李的手就这么被握着,搞的很狼狈。    
突然,傻子甩来了老李的手,眼睛死死盯着搅拌机,脸上的得意褪去,恢复了傻子的愚蠢。  
  突然傻子急了,张着大嘴,使劲冲清理搅拌机的工人摆手,老李被搞的莫名奇妙,“这傻子怎么了?”     “行了,走吧,祖宗,可别来了。”老李指着大门口。    
傻子依然是摆手,摆手,太象大雨那天跟我和东昌打的“回来”的手势了。我心里升起一股不安。     “咣~~~~~”一声巨响,料斗落到了基坑里。里面,正有一个望着傻子咧嘴笑的工人。     老李疯了似的跑向搅拌机。  
  哥们,写的好啊...我现在在做工地....喜欢看这个...呵呵 表和我说你见过这样的事哈,,    其实毛什么吓入滴..下次写的恐怖点哦         谢谢老..............!!~~~~~
  幸好带着安全帽,安全帽被砸裂坏了,人也被压在料斗之下。老李大声问老许,“怎么回事?”  
“你问我,我怎么知道”  
“废话少说,救人!!”    
幸好这就是在盖医院,伤者被很迅速的送进了隔壁的门诊。一下午,老李铁青着脸,坐在屋里抽闷烟。经理也不安的在办公室走来走去,“查,设备检修,一定给我查出来问题”     老许早就一手油污的站在门口,“保险插销没毛病啊”     “那料斗怎么落下来的?”经理问    
“料斗落下时,保险没插着.....”老许开始支支吾吾。     “老李,你说你亲眼看着插上的?!”     老李用沉默回答了经理。  
“怪了,见鬼了?”气氛一下子诡异起来,我和东昌不约而同的想起那乌云密布的天空,下疯了的大雨,飘向搅拌机的“船”,傻子惊慌的眼神,使劲挥手的疯狂,和,长在“船”下随水飘荡的头发,乌黑乌黑的在水里盘绕,妩媚,飞扬.......    
司机大张似乎很不在乎这个。当过兵,身体素质好,党员,政治觉悟高。可是,一向不信鬼神的大张突然病了,病好后头发变的稀疏,一脸老态龙钟的样子,而且,  
  哎,编的我头都大了,呵呵.  回复 龙颠
,这个故事吗,就是我看到的和听到的一起来了.做工地的朋友 门握个手先~~~~    
那个傻子是真实的,他老是来工地指挥塔吊,搞的安全员很疲惫.  
还有那个大雨,是真实的.有空了我把我在工地划船的照片贴上来了.....   人物大部分都是真实 的 ,估计他们知道我把他们编进鬼故事,会海扁我~~~   谁让他们给我讲这么多鬼故事呢,呵呵,汇总一下,让大家瞧瞧;了.     伸个懒腰先~~~~
  继续,不要挖坑呀
  好看!真有这等事吗?吓人哩.请继续.
  我等着看呢  ‘
  写得真好,楼主加油,呵呵。。一看到医院想起来我们镇上医院正好在盖楼,呵呵。。
  幸好是编的,吓人哦。。。    8成真里头掺2成假还得让别人看不出来,至高境界~
呵呵,前段时期太忙了,最近又写了一些,陆续发上来,大家喜欢就顶下算是我的动力了。
  司机大张似乎很不在乎这个。当过兵,身体素质好,党员,政    治觉悟高。可是,一向不信鬼神的大张突然病了,病好后头发变的稀    疏,一脸老态龙钟的样子,而且佛珠也带上了。原因就在于他经常对    食堂做饭大婶的信佛颂经习惯嗤之以鼻,当搅拌机连续出事之后李婶    就说楼后有野鬼出没,让我们晚上少去楼后面。他说:什么鬼啊神    的,都是胡扯,我活了40 多岁了只听过没见过鬼是什么样子的。结    果,更加邪门的事情还就真的出现在他的身上。
  这天晚上我们出去喝酒,回来后都昏昏沉沉的,马路对面的广场上还有人唱卡拉OK,狼嚎似的,怪不得此地好称“狼嚎一条街”,我和东昌吃了2大包绿豆沙的冰棍后清凉了很多,躺在床上胡扯了一会儿,趁着凉快就睡着了。我睡的很沉,还做了一个很桃色的梦。2点多的时候东昌晃醒了我,我当即给他一巴掌,  “操,干什么?”   “大张好象出事了”。东昌说。我听见老李拿着电话在招呼人,不一会我的手机也响了。  
“你们俩穿上衣服,快出来。”  
我俩穿好衣服走出寝室,外面黑乎乎的,塔吊上的用来夜间照明高度数大灯显的朦朦胧胧,光芒好象被什么东西吸去了一样,本来是银白雪亮的刺眼光芒现在变的畏畏缩缩,躲躲闪闪。天上的月亮和星星都不知到跑哪去了,空气凛冽,一阵阴风吹过,我居然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老李老许还 有经理戳在那儿,见我们来了,经理说:走,去那边看看,大张好象犯什么病了。”
      
夜色下的大楼高高耸立,张牙舞爪,架管和绿色的安全网就是它的铠甲,搅拌机就是它的走狗,黑黝黝的三张大嘴静静的趴在地面上。那是三个入口,两侧是施工电梯,中间是施工通道,由于施工电梯出口搭建了防护棚,棚里黑乎乎阴森森的,明明知道里面就是个电梯,却怎么也放松不起来。         
我们一行五人,慢慢向东侧电梯棚探索过去,不由自主的挤在一起,像一群怕冷的鸡。    
在电梯防护棚口坐着个人,拿着手机照亮,借着微微的手机灯光,我们看到仿佛是大张。老李问,大张,大张,你坐那儿干吗呢?你打电话给我说叫人来,到底咋了?说着话我们就围了上去,我觉的这块地方冷的要命,还有一股子怪味,寒气从脚底下生上来,心头一紧,头发都炸了起来。我和东昌对视了一眼,看样子他也有同样的感觉,我掏出烟,发了他一根,打火机却怎么也打不照,索性就那么干吊着,故意生出一些痞子气给自己壮胆。         
大张也不答话,抬起头看我们,眼睛里净是恐惧。      
经理站住,看了看四周,说“回去再说吧,你,能走吗?”    
大张看样子想站起来,却又很费劲,我和东昌过去把他架了起来,他抱歉的对我们说“脚软了”。
      
我们回到宿舍,大张喝了一大茶缸子水后,汗从他的额头上一个劲的往下流。老许说,你今晚喝多少酒啊,都摊路上了,不要命了。大张的嘴终于活络起来,说“不是喝酒,跟喝酒没关系,我去厕所解手,结果看见个,看见个他妈的怪物........”说着话,他的眼睛流出了困惑和恐惧,顿时感染了我们,想起楼后野鬼出没的传言。    
经理骂他 “喝多了就是喝多了,不定看着个什么猫了狗的,吓唬自己。”    
“就算我喝多了可眼不花 啊,猫狗人还分的出来”  
“大半夜的,没准是跳墙进来偷钢筋的小贼”。老李说。工地的钢筋制作区很多钢筋头,经常有人来偷。    
“是啊,我也以为是拣钢筋头废角铁什么的,可是她是个年轻女的,也不能说是女的,反正穿一身灰不拉机的衣服,头发很长,不象小偷啊”大张说。   
我们一听来立刻来了精神,老许问“半夜工地里跳进来个女的干什么?”    
大张说“不像是跳进来的,我是路过东面那个施工电梯防护棚时看到她的,她正从防护棚里出来,我也是没想那么多,就喊了一嗓子,站住!干什么的!”  
  大张说,后来他后悔了,因为那时半夜2点多,工人早就下工了,施工电梯是锁着的,没有人会在那个时间从施工电梯防护棚走出来。但是他随口那么一喊,却惹怒了那个东西,转身向他奔来,速度奇快,大张觉的不对劲呢。到底是哪不对劲呢,哦,她居然是飘过来的。    
大张忽然就觉的一阵阴风刮来,带了一层厚厚的腥气,让人作呕,惊的他出了一身鸡皮疙的。大张好歹也是在部队待过的大兵,颇有几下拳脚,一两个小贼还不放在眼里,可是今天对着这个蓬头垢面眉眼不清的东西,大张一下子呆住了,不知道该先封眼砍喉咙还是先踢下档使绊子。就这么一发呆的工夫,那东西已飘到了他的面前,一股恶臭熏的大张只皱眉头。大张纂紧了拳头,微微弯腰,重心下降,两腿蓄力,做出了擒拿的戒备姿势,眼睛死死的盯着那个东西,只待眼神一碰,就先发制人。    
妈的,太邪门了!惊魂未定的大张对我们说,我想先看看是个什么样的人再下手,没想到,她抬起了头,我什么都没看见!  
那是什么意思,我们问。    
就是什么都没有!你们见过面人没,就是用面做的小人儿,就是跟面人一样,没有五官的面人,软塌塌的一团大面顶在肩膀上,居然还长着女人的头发!    
大张无奈的承认自己今天是真怂了,看到了那个没有五官的脸,愤怒的挤成一团,还发出“嗬嗬”的声音,似笑似哭,象小孩又象鸟类,对着大张呼呼的喘气,又凉又臭的味道让大张的底气一下子跑光了,两只腿也渐渐的软了下来,眼前慢慢发黑,终于他什么也不知道了.........  
等他明白过来时,那个东西已经转过身去,伏在地上,象一只大狗一样一溜烟的跑出去了,在工地的彩钢围护板的一个小缝里钻了过去,只留下了阴冷的腥臭的气味还在空气中挥之不去。大张完全崩溃了,颤抖的拿出了手机,拨通了老李的电话,然后就两腿一松,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我们惊讶不已,不知该找些什么话来安慰他,老李说扯淡太扯淡非常扯淡纯属扯淡经理说不要怕不要相信迷信打倒牛鬼蛇神一类的场面话就散了。我和东昌回到了寝室,谁也不说话,各自上床躺下,因为我们实在不知道说些什么。  
头发,又是头发,那个东西长着女人的头发,很长。我和东昌心头一紧。
第二天一早大张就跟做饭的大婶要了本金刚经压在了枕头底下,大婶很热情的教大张怎么念。我看到那本薄薄的小册子封面上印了两行字“宣扬佛法,欢迎翻印,普渡众生,免费赠阅。”心里对这本小册子倍生好感,到底是佛家大气,不像世俗小人一样,人家不留神看看你的东西没给你掏钱你就破口大骂人家连狗都不如。这样的人心胸狭窄,不懂得有容乃大的道理,迟早要被时代淘汰出局。  
大张从此就变成了一个佛教徒,佛珠不离手,早晚一遍经,打他电话,第一句不是“喂~~”而是“阿弥陀佛~~~~~”,车里的CD机里也全换上了颂经的RAP,不知是什么高人唱的,全国流行,非常好听。坐他的车出去办事,闻着满车的檀木香,听着唱经,居然另有一番情趣。
  写的不错呀,楼主继续....
  留个脚印,下次接着再看。              呵呵~~
  是沙发不?
特别的变化是大张不象以前那么爱抬杠了,对于那晚的事情,他也很少再提起,问他就一笑。直到有天我趁他喝多了又向他问起当时的情景,他才对我说,最近我早晚颂经,心里渐渐的明白了一些道理,世界上了事情,看似杂乱无章,其实都是有因果联系的。    
我不太懂得什么因果联系,心里总压释然不了。临近9月,主体结构完工,工作任务少了很多,工地无味,索性跑去网吧,上浩方打了3小时CS,回来时已是午夜12点。我们宿舍没有关门睡觉的习惯,因为通风好,一般都是开门睡觉,我进屋洗洗把自己扔在床上,叼着袋伊力牛奶,想自己的心事。    
这时,我看到墙上出现一个影子,按照以往的经验我以为时老许在门口犹豫着要不要进来,我就办坐起来扭头往门口招呼他,我一楞,门口哪里有人?我再一回头,影子还在墙上,显然,他也一楞,好象犹豫着还进不进屋。我又把头转向门口,门口的确没有人!我“咦~~”一声,再迅速转头看墙上,那影子呆呆的顿了一下,就忽的不见了。我喊了一声,东昌,起来,有个东西要进来。熟睡中东昌坐起来怔了怔,二话没说,从铺底抽出两根3分的空心钢管,给我一只,就往外走。我吓了一跳,问,干什么啊?削他的狗日的。我说,出去万一连人影都看不到你削谁去。他说,你爱削不削,不削我睡了。然后翻身上床,搂着管子,鼾声又起。我拿着管子,手里把玩了半天,呆呆着看着墙上,再没有奇怪的影子出现,慢慢的,也困的不行了,就睡了。    
第二天,我因为太好奇又有点害怕就把这件事情说给 了食堂大婶,她看了看我和东昌,叹了口气,说,冤孽啊,到底还是要害人的。
  鼓励  顶  好看是好看  文笔也流利  但是就是太慢    
  挺好看的,后来怎么样了?
  天地。。。。。。。。。
      记号    等更新    
      等更新    
第二天,我因为太好奇又有点害怕就把这件事情说给 了食堂大婶,她看了看我和东昌,叹了口气,说,冤孽啊,到底还是要害人的。  
她终于向我们娓娓叙来,15年了,15年了,她们还是不肯走,不肯走...........    
15年前,这里还是一个不怎么繁华的小镇,镇上唯一的一所中学里刚分配来一个年轻的漂亮姑娘教语文,这个姑娘有瀑布一样的头发,挂在肩上又黑又亮,成为这个小镇的一道靓丽的风景。不少年轻人都渴望追求到这个美若天仙的姑娘,但是谁都不敢侧目她,人家是大学生,怎的看的起这穷乡僻壤的土狍子?这个姑娘叫刘思云。  
姐姐,你来了。思云高兴的像只快乐的小鹿。姐姐挎着篮子,走进了妹妹思云的宿舍。来,把这个给你煮了。姐姐从篮子里拿出一副还带血的新鲜猪肝。姐姐总是说,吃猪肝对眼睛好,尤其是妹妹这样的大学问人每天都很费眼睛呢。妹妹拉着姐姐的手,喜欢的不的了,姐,姐,你看我的牛崽装漂亮不?姐姐思雨怎么不喜欢那身穿在妹子身上的流行衣服呢。漂亮,漂亮,姐姐给你煮肝去,中午好下饭。姐姐思雨那副肝洗干净,泡在锅里,用佐料煨上,看着那副新鲜的肝脏一会就要被架在火上,成为人的的午餐,没有什么不对吧?    
没什么不对,姐姐思雨想起早上她的丈夫杜哑巴把这副猪肝交给她,眼睛阴阴的盯着她,带血的手在她白皙的脸蛋上掐了一把,然后无声的笑了起来,转身去照顾自己的肉摊去了。自己的丈夫杜哑巴是个浑身油腻的肉贩,有一身的气力,有6位数的存折,妹妹思云上学需要钱,姐姐思雨就一狠心把自己嫁给了这个30多岁的光棍。反正都是男人,能穿衣吃饭再供妹子上学就满足了,爸妈死的早,妹妹有个好前途,当姐姐的牺牲一点有什么呢?没有什么吧?没有什么不对吧?    
没有什么不对。姐,你脖子上怎么了?他又打你了啊。没有,没有,傻妹子,他待我很好,很好,真的很好。姐姐思雨把自己头发散下来,挡住了脖子上的淤青。姐姐,一会我有同事来哦,介绍你认识啊。好啊,是男同事吧,交男朋友了吗?没有了,妹妹思云脸上飞上了两团红运。姐姐思雨看着出落成一个美人的妹妹,心里泛起了一层琦莲。恋爱了,这个小丫头。恋爱,那是什么样子的?杜哑巴噢~噢~叫着,像只大章鱼,趴在她的身上又啃又咬,思雨的两只修长的大腿无力的拍打着床头,这个哑巴,居然不能成人事,每次都这样子虐待她.......两行清泪淌在姐姐的脸上,这就是命,妹妹有妹妹的命,姐姐有姐姐的命,没有什么不对吧?  
没有什么不对。姐,你试试这个。妹妹思云脱下了自己的牛崽,让姐姐穿上。姐姐思云看到了镜子里的自己,那是自己吗?那么年轻、丰满、那么动人。牛崽就是好看,谁研究出来的呀。美国人啊,妹妹说,牛崽代表了开放,自由,和对幸福的追求。是啊,对幸福的追求。我也可以追求幸福的,妹妹带大了,供她上完了学,我也可以追求幸福的,没有什么不对吧?  
  支持一个,遇到同行了
没有什么不对。你好,我是赵舜禹。眼前的男人文质彬彬的自我介绍。恩,读书人,就是不一样。姐姐思雨看着妹妹小鸟似的依偎在那个男人身边。幸福,那就是幸福。春天来了,万物复苏,生机昂然,花儿开了,小鸟都在枝头谈恋爱,猫儿都在叫春,姐姐思雨看着眼前这个整洁的男人,心里生起一股异样,再不不回去了,不会那个满是腥臭的家了,哑巴总是虐待她,她还有什么理由回去呢?在妹妹这住几天,每天看到这个英俊的男人也好啊。    
姐姐思雨再也不愿脱下那件牛崽上衣了,妹妹思云怎么好意思跟姐姐要。姐姐供自己上学受了那么多苦,一件衣服算的了什么?姐姐这两天格外勤快,总是做好晚饭后就等她和赵舜禹来一起吃。姐姐散开了头发,脸上返起了红润,殷勤的跟赵舜禹夹菜,吃猪肝,对眼睛好,你们都是学问人,老是用眼睛,这个很补眼睛。好,好,谢谢。妹妹思云看到姐姐越来越迷离的眼睛和渐渐肿起的起的嘴唇,心里有担忧。姐姐对她说,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妹妹不好意思的笑了,一家人,亲热一点,没有什么不对吧
  没有什么不对。妹妹加了课晚些回来,来了的赵舜禹迟疑着要回去吃食堂,姐姐挽住了他的胳膊,都做下你的饭了,煮了那么多猪肝,你走了谁吃呢?姐姐思雨把自己的上身贴在赵舜禹身上,身体滚烫,散开了和妹妹一样的瀑布似的头发,解开了牛崽上衣的扣子,你看,你看,她有的我全有,我是结过婚的女人,但老公是个废人,别嫌弃我,求你了。我这一身好肉,在文火上炖了28年了,更有滋味,更有营养,不信你闻,你闻。煮肝的锅开了很久,一股奇香弥漫了整个小屋。赵舜禹感到自己在一点点的融化,用手紧紧的抓住了门框,像抓住了船舷的落水人....... 是她主动勾引我的,这没什么不对吧?
      
没有什么不对。姐姐思雨安静的坐在床上,给妹妹诉说完了这一切。妹妹思云怎么会想到,姐姐离婚了。姐姐居然看上了她的男朋友,姐姐怎么可以这个样子?从小,姐姐都把最好吃的东西留给她,把上学的机会也留给她,怎么抢去自己心爱的男人?看着穿着自己最心爱的牛崽服的姐姐,她觉的姐姐变了。你变了,姐。你抢了我的衣服,还抢走了我的幸福。姐姐说,你的幸福是拿我的幸福换来的。没有我把自己嫁给那个哑巴,你哪有今天?可是,你根本不配和舜禹在一起,你没文化,没品位,你什么都不懂,你还是个荡妇!妹妹思云的像头发怒的狮子。姐姐看了看思云,这个从小一起长大的妹妹,心里渐渐的生起一层坚硬的岩层。忘恩负义的东西。
      
你的头发怎么会这么漂亮,这么油,这么亮。呵呵,全是我喂出来的,你应该还给我。你说呢?好妹妹。姐姐思雨用一把卖肉的尖刀把妹妹思雨的头发带着头皮璇下来,多美,多滑,满是血污的手摸着妹妹的脸,一张早已冰冷的脸上还挂着惊诧。美人,你是我的,没有我,就没有你,你怎么能看不起你的姐姐呢?姐姐喜欢牛崽服,那是自由的衣服,幸福的衣服,那是我的钱买的,我不许你穿着它去勾引我喜欢的男人。      
赵舜禹惊讶的张大了嘴,指着正在剥思云衣服的思雨大喊“杀~~~~人~~~了”        
公审公判那天,会场上的姐姐思雨穿着那件牛崽服,五花大绑的思雨往下张望,期盼那个英俊的熟悉的身影出现。法官利索的宣读了判决书,姐姐思雨被警察押上了囚车,奔赴刑场。我想和你在一起,杀了妹妹, 你来看我一眼啊!那怕就站在人群中,看我一眼啊!囚车开出了市区,姐姐思雨没有看到 赵舜禹的影子。思雨跪在土坑前,验明正身,悔恨,仇恨,无助。我杀了妹妹,我居然杀了妹妹。为了那个男人,该死的男人,该死的男人。        
  等下文.
  我要是毕了业肯定也是做现场的.别吓我!
  等下文
  楼主,怎么还不更新呀
  居然还没分页...郁闷...飘走...我还以为是个老帖...可以看得很爽呢...
      记号    记号    
  那就是说工地上那个没脸的是思雨?
  等着下文啊,楼主呢????
  怕怕。
1个星期后,赵舜禹的尸体被发现在他自己的床上,他惊恐的瞪大了双眼,手里拿着自己的心脏,胸口上的血窟窿里塞满了头发,又黑又亮的头发,长长的头发,像蛇一样邪恶的缠绕在一起。都知道是谁杀了他,谁也不敢说。就连警察的技术人员也为这个奇怪的现场感到不寒而栗。那个带眼镜的现场勘测人员似乎还在窗口看到了个穿着灰色衣服的影子,一晃,就不见了。只留下了几根断发。  
而我们动土的地方,居然就是埋葬思云和思雨的地方,怪不得,我们挖基础的时候,挖出了那么多年代久远的骨头。想想自己居然还和东昌一起玩过那些骨头,我的心一下子紧缩了一下。做饭的大婶告诉我们,她总是看到两个幽灵在这里游荡,一个白色的,一个灰色,白色的幽灵只在食堂门口张望,从来不进屋。那个灰色的总是从屋子的窗户上飘进去,趁人不备做一些坏事。我想起了工人频频出事,自己 前不久的梦魇,她为什么不让我在门口吃饭,终于找到了答案。大婶说,那个灰色的幽灵最近似乎法力越来越强,逐渐成为有形有质的东西,尤其在12点之后,阴气更重。你们可要小心。一定小心,觉的胸口不顺就念“阿弥陀佛”。    
“阿~弥~陀~佛”我问东昌,她为什么一定要找我们 的麻烦?    
东昌想了半天,憋出一句,谁让我们是男人来的。    
男人让这两个姐妹反目成仇,现在男人们又破坏了他们的墓穴,怪不得,怪不得。
      
以后的日子里,我们的生活不得不多了许多禁忌,譬如说 不要在在12点以后出门上厕所,不要在晚上随便谈论女人,不要在工地随地小便等等等等。但是,工地太大了,人员流动又频繁,工人生活区还是出事了。    
老白是最近才进场的抹灰工,他属于技工,一天有120元的薪水,连我们这些管理人员也嫉妒的日薪成为他炫耀和奢侈的资本。当时秋高气爽,天还很长,正是干活的好日子。下了工,已经是晚上7点多了,他总是换上一套干干净净衣服,穿上擦的很亮的皮鞋,出去下馆子去,然后去过着他的夜生活。往往他回来的时候,哼着小曲,打着嗝,吊着牙签,很会享受的一个人。但是,这次,他回来的有点太晚了。    
小丽,小丽,你带我去哪儿啊?醉熏熏的老白对着空气说。
  坐坐沙发
  板凳...飘走...
老白一步三摇晃,笑呵呵的走上了楼顶。“夜来香”练歌城的小丽正转身对着他媚笑,大哥啊,我就是你的啊,来啊........。你个小妮子,今天跑什么吗?谁让你乱摸了半天,才给50小费呢。那我再给你50啊,妹子你多大了?19,俺才19呢。哦,老白心里荡漾。今天好运气,碰上了个水嫩的妹子,来,让我抱抱,看看有多重。讨厌。恩,恩,好光滑的皮肉,你个小妮子.    
老白突然觉的眼前一亮,一道强光照的他睁不开眼睛。  
哦,这么快就要到钟了,开始蹦的了啊。不行不行,老子还没玩够呢。  
再加两个钟!老白扔出 100块钱。    
大楼楼顶看护电线的电工拿着大手电,一道光照罩在老白身上。  
妈啊,你有病啊,吓老子一跳!喂,喂,说你呢,干吗呢你?喂,你哪个队的,啊~~~~他妈的,以为是偷电线的,看样子是喝多了。抱着根刚拆模不久的混凝土柱子蹭来蹭去哼哼唧唧,拿手电一照还扔出来100块钱。狗日的,钱多的没处扔了吧,便宜白拣谁不拣。  
电工慢慢走过去,弯腰去拣地上的钱。    
再来5瓶啤酒,干冰。老白又扔出50块钱。妹子,你看哥哥今天给你表演个“潜水艇”。好啊 ,好啊 。    
恩,电工乐了。还他妈没醒呢,看来真是醉透了。电工拾起了两张钱,看看老白眯着眼睛抱着柱子,把钱装进了自己的口袋。行,算是做做善事吧,电工拿出了手机,准备打电话给老白的工头,把这个狗日的给认领回去。大半夜的,睡在楼顶上,别再给冻坏了。
  呵呵,和沙发结缘了^_^
  到底是姐姐还是妹妹是那个恶鬼
      更新的不多    继续等……    
  挺有意思  
  支持楼主赶紧更新
      
有意思      
  我和东昌穿着雨衣,坐在一张大泡沫板上,用铁锹划水,满工地巡航楼主挺幽默的.支持
  顶一个
  帖子都不知道沉到哪里去了,  呵呵,幸好楼主把它翻出来了。  饿的神啊~~阿弥陀佛。
  继续等……  
      
电工扔掉了手机,跌跌撞撞的下了楼,没头没脑的朝着项目部跑去,可是跑到了一半,他猛的站住了,看到了搅拌机前的水泥库,心里咯噔一下,就傻了。水泥库完好的伫立在那,好象是新盖起来的样子。可是,这水泥库却因为前段时间的大雨,屋顶漏的厉害,就把水泥库拆了,好给进场的大车留出道路,水泥早就全转移到一楼里了。看着这新新的水泥库,高宽比例全不对,两道门口还开的窄窄的,小车根本就过不去。电工猛然想起了“鬼打墙”。  
电工也真不是孬种,想起老人们谈起遇到鬼打墙的经历,抽烟,唱歌,干什么都行,就是别扭头忘后看。人有三把火,头顶加双肩,你扭头往后看,三把火灭两把,正合要害你恶鬼的心意。电工哆哆嗦嗦的掏出烟,红山茶,红山茶,我先抽颗红山茶。叼在嘴上才发现,这烟怎么整根乌黑乌黑的?再一看烟盒,上面印了一个女人整跪在地上,后面两个戴大口罩的武警正掏出95式对准了那女人的后脑。电工安慰自己,幻觉,这是幻觉。点上,恩,味道还没变。电工吐出了一口烟雾,冷静的蹲在原地,一只手紧握着那把电工刀,张开,合上,张开,合上。妈的老子是侠道高飞,老子是洪兴山鸡,老子是铜罗湾抗把子,老子怕谁?慢慢的,电工升起了一股豪气,唱道:太阳当空照,花儿对我笑,小鸟说,早早早,你为什么背上小书包............     
瞄~~~瞄~~~~一只黑猫,矫捷的跳到了电工的面前,歪头看看电工,张开了嘴,居然笑了起来,笑的千娇百媚。    
电工觉的自己离崩溃不远了。    
那猫突然往前一窜,电工拿刀的手背上被挠出了3道。电工疯了似的举刀向那猫刺去,那猫轻轻一闪,就躲过了电工的杀手。电工又一刺,黑猫又一闪,闪毕,黑猫就坐在那看着电工。电工扔掉了烟头,挥着刀,冲向了黑猫。黑猫总把自己和电工的距离拉的很近,就这么一闪一闪的领着电工跑到了项目部办公室。  
打更的老许,睡的本来就轻,外面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老许拿着手电从窗户往外一照,乖乖,这电工铁青着脸,拿着刀,追杀一只猫。    
老许觉的事情蹊跷,把我们都喊起来了。老李骂电工,半夜不好好值班,追猫干什么?    
电工猛的一惊,抬头看到了我们,把刀一扔, “哇~~~”的一声叫了出来,把我们吓了一跳。    
那猫几起几跃,消逝在了夜幕中。    
什么?有人在楼顶撒酒疯?那还不把他给抱下来,临边还没有封闭呢,那么高摔下来怎么办?      
  黑猫是来救人的
  写得不错,等了几天了,楼主要快更新呀.
      
什么?有人在楼顶撒酒疯?那还不把他给抱下来,临边还没有封闭呢,那么高摔下来怎么办?经理发火了。不是光撒酒疯啊,还有东西缠着他呢,一大团头发,还差点把我缠上。    
头发,我们心里都一紧。     后来我用刀砍它骂它,它又退回去缠老白了。    
我们谁都不敢轻举妄动了,知道楼顶不光是一个喝多了的醉汉,还有一只怨气很重的厉鬼。有一个问题摆在了我们的面前,怎么救老白,也就是搞清楚怎么打这只鬼?鬼怕什么?    
把机械班都找来,老许打开库房门,把能响的都给我弄响,吓死它个狗日的。    
15分钟后,工地被救人心切的工人们搞成了一只沸腾的大锅。5台2.2KV的蛙跳式打夯机在楼前的平地上跳起了华尔兹,两量重型铲车也翩翩起舞,大灯闪烁,眉目传情,跳的正是“恰恰”,还时不时哼上两句,铲车的喇叭很刺耳,但这正是我们想要的效果。平板振捣器和插入式振捣棒也发挥他们的音乐天赋,他们频频亲吻工地上的架管堆,架管长短不一,效果奇佳,一场旷世的超级管弦乐在深夜两点四十分被演绎的精彩绝伦。我们的目的,却是敢上楼去救老白。  
  呵呵 沙发  
  不错.支持!
  做个记号,不错
  支出LZ
    更新的好慢    +U  
  确实好慢阿
      
呵呵,不好意思啊,因为最近忙竣工验收,嗓子疼,胃疼,头疼,所以更新的慢一些,我已经很努力的在写了,大家耐心一点,我从来就没有停止过这篇东西的思考,因为看到了你们的回复让我很开心。     敬礼~~敬礼!
      
在震耳欲聋的机械轰鸣声中,我们带了几个胆子大的工人,拿着铁锹,钢管,和十字稿,慢慢的摸上楼顶。我和东昌每人拿着一盒弹线用的墨汁,本来老李让我们拿墨盒来着,说是鬼怕木匠用的墨盒,墨线打鬼,会把鬼打疼。因为墨线和墨盒代表了人 的智慧什么的,是鬼很忌讳的东西。感情鬼也有很郁闷的时候,鬼迷心窍,先迷心窍而后祸害,能让你不迷,代表你还很清楚很聪明的东西想必就是鬼害怕的东西了。 我听了觉的有道理,想把办公室电脑的主机拆下来,让东昌抱着显示器,觉的人类智慧的结晶就是这两样东西了。一定比墨盒威力更大。后来因为这两样东西太沉,上15层有点吃力就放弃了。想想还是拿着墨汁方便。东昌也抱怨说为什么不给工地项目部配笔记本电脑。我说那也不能让你举着笔记本拍鬼去,把本子拍坏了老板非吃了你不可。    
我们上了楼顶,迅速的展来了“丁字”队型,手握着各自的武器,慢慢的向前探索。    
电工说,他就在哪儿。    
老白浑身骚热,口渴,口渴,喝了3瓶冰镇的啤酒还是压不住身上的欲火。眼前的小丽,19岁的小丽,花儿样的小丽,似乎已经醉的什么都不知道了,微微睁着蜜桃一样的眼睛,软软的身子倒在老白怀里,香气扑鼻,老白使劲抽动了一下鼻子,那股迷人的味道就钻入了他的心脾。    
哈哈哈,哈哈哈。香艳的晚上,死了也值了。    
妹~~子,妹~~~子,咱们出去休息一下。老白知道这歌厅附近有个“龙凤庄”小旅馆,专供他们“临时休息”的好地方。    
你~~~你~好坏啊!人家就在这睡吗,大哥,就躺在你腿上舒服,可你裤兜里怎么装个~~~硬邦邦的东西,咯的人家~~好难受啊。拿出来吗,让小妹瞧瞧。小丽口吐香兰,像个猫儿似的老白怀里打了个滚儿,翻身骑在老白腿上,藕白的手臂钩住老白脖子,酥胸贴上了老白流着口水的嘴,用牙齿在老白耳垂上轻轻咬了一口。  
老白的脑子里猛的一哆嗦,咬了咬牙,天啊,天啊,天啊,管不了那么多了,就这了!    
思雨愤愤的想:我上哪儿给你变个“龙风庄”出来,搞个水泥库都弄错了。哎,楼下好烦躁的声音,这声浪一波波的袭来,不知还能撑多久。该死的男人,该死的男人。    
我们看到老白,面红耳赤对着一只混凝土柱子喘粗气,都感到不寒而栗。怎么办,喊他。  
老~~白,回~来,老~~~白,回~来,老~~~白,回~来,老~~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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