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白天吃是饭不好吃还是手机不好玩饭,一刻也没安耽,晚上不能好好睡,现在你再来捣乱,我只能暗暗叫苦!

  这只是我自己的故事,六七十年代的人,可能你们会喜欢,里面的故事都真实的,很希望有朋友帮顶。呵呵我的故事不华丽,我的文学水平也有限。但是相信看了,你一定会喜欢。

  列车终于喘着粗气到了终点,我和孙东国艰难背着或提着大包小包的行李慢慢地下了车。我整理了下已经没有帽徽领章的军装,开始往出站口走去。站台上弥漫着一股特别的味道,有点象烟味抑或是汗水味。熙熙攘攘的旅客一起拥向出口处,我望着蠕动的人群,干脆放下行李坐了下来。反正我们不赶时间。我和孙东国是81年一起人伍的战友,想起五年前,参军欢送时人山人海的场景,我不禁感到一丝的凄凉,我不清楚是畏惧重新回到了社会,还是挂念着刚刚离别的朝夕相处战友,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难受。

  孙东国的家人已经在出口处等着了,孙东国惦起脚拼命地挥舞着军帽,我没告诉家里和朋友。既然回来了,我不想去打扰他们了。

  出了站台,和孙东国告了别。我望着这不大的车站广场,看着依然破旧的建筑,不知道应该去坐哪路公交车。随后我叫了辆三轮车,搬上行李,坐上车慢慢地看着一路既陌生又熟悉的街景。

  第二天醒了来时已是中午了,我触电般一挺身起来,看着陌生的房间,才想去来我已经退伍回家了。心里徒然升起了一那种莫名的新奇感,我翻箱倒柜找了半天衣服,找不出一件象样的衣服,不是太小,就是太破旧了,我愣了半天还是穿起了军装。我找出了粮户关系和组织关系,还有档案袋退伍军人证,准备下午去民政局报到.

  下午到了民政局,大楼走廊里有好多人排着队,大概也是退伍军人吧,现在这个季节应该是退位军人的高峰期。我排着队好不容易才轮到我,我交完了资料,然后被告知在家等通知,大概要一个月以后才有结果,本想问问是什么工作,但看着那些办事人员一副公事公办的口气,也就忍住没问。我挤出人群往大门走去。

  “这不阿毛么?狗东西,你也回来了啊?”有人在我背上打了一拳,我一回头,是李阳光和刘森林,他俩也是我的战友,一起在军校读过一年书。“哈哈哈,是你们俩啊。”看到久别的战友我特别兴奋,“当然回来了,不回来还能干什么?我到是想留在部队来着,可人家也得要我啊。你俩也来报到的吗?”“不是,我俩前几天就回来,今天是想打听下工作的消息,那么多人不去问了。这里的人对待咱退伍军人,象他妈的对待乡巴佬似的,问什么都不搭理你。”刘森林说道。“咱们别站着了,去我家吧,咱当初军校一毕业各奔东西几年没见面了,咱们好好去聊聊。”李阳光提议。“这主意不错,那咱走吧。”很快我们几个就到了李阳光的家里。

  李阳光的妈妈热情地为我们倒上了茶,然后去出去了。“这回好了,咱们街道里基本上都回来了,失去的青春啊,同志们。”刘森林一屁股到在床上双手抱着头靠在被子说道。“呵呵,你俩回来这几天了,没发展发展找个女朋友?”我问。“老土了吧,现在女朋友不叫女朋友,管女朋友叫套儿,嘿嘿。”李阳光边拿了包瓜子放在桌上边说道。“哦?为什么这么叫呢 ?难道还有什么典故?”我问。“谁知道,从字面上去解释大概是套在那玩意上面的意思吧?”刘森林回答。哈哈哈,大家都笑了起来,“晚上你俩就别回去了,今天就在这随便吃点,咱好久没在一起了,喝点酒高兴高兴,哦对了,阿毛,你现在喝酒应该会了吧?”李阳光说。我听了以后尴尬地笑了下摇了摇头。刘森林坐起身来问道:“你们连队平时也不能喝酒吧,那节假日总应该可以吧,那么些年你就一点都没学会?”“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学不会,我总感觉那东西一点都不好喝,难得喝上一点,他妈的难受半天。”我回答。

  就这样我们三个一直聊到很晚,回到家里已是晚上十二点了,躺在床上又想起了谷小雨,她是我的初恋,刻骨铭心的俩年书信来往。最后她还是守不住寂寞,我一直怀疑这世界上是否有真爱,也许我不够优秀,也许爱情本身就是文人墨客弄堂出来的东西。探亲时家里给我介绍过一个,我老把她当成谷小雨的影子,搞得大家索然无味。

  上午起来妈告诉我昨天她在路上碰到了螃蟹,说是让我下午别走开,他要过来看我,螃蟹是我高中的同学。我匆匆忙忙地扒了几口泡饭,拿上了粮户关系去派出所。

  到了派出所,找到了办事窗口,里面坐着位五官长得基本还算正确和我年龄差不多的女警察。“你是刚刚复员回来的吗?”她的声音很柔和。“是的,前天才回来的。”我回答。“分配在哪个单位啊?”她又问道。“还没呢,要一个月以后才有分配。”“哦,那你们分配单位一定是好单位吧?”“不清楚,但愿吧。”“嗯,那要是分配好了,来告诉我一声,我们这里要备个案。”“好的,一定,那我走了。”“那再见,有空来玩。”我在想,哪有好人老往派出所跑的,那女警察真有意思。“好啊,那你这里管饭么?”我回头和她开了句玩笑。

  下午螃蟹来了,我快认不出他来了,戴了副墨镜,穿着紧身的西装,西装里面露出花格子尖领衬衣,下面那条裤子紧紧地包着俩条并不粗壮的大腿,而裤管下面是俩个十分夸张的喇叭口,露出喇叭口的是一双跟他妈火箭似的皮鞋。“狗东西,他妈的回来,也不去找找哥们。”他显然已不是从前腼腆的螃蟹了。“我前天才回来,光顾着办理手续了,再说你家我也不认识啊,你家不是已经搬了吗?”我赶紧解释。螃蟹一屁股坐下来说:“于强和李波他们知道你回来了吗?”“还没呢,这几天有点乱,这不才刚刚去派出所报到呢。”我说完递上茶。“怎么样?当兵前是个空罐儿,回来还是叮叮当当敲着回来?”螃蟹一脸坏笑地问。我知道空罐儿是单身的意思。“可不,看样子哥们套儿多得没时间处理了吧?”我回答。“哎哟?回来才几天还懂得点时髦了,套儿咱手里到是不缺,不过都是些大兴货色,赶明儿我给你发几个,不过别动真感情,就当练习了,哈哈,你得补上生理课。”螃蟹说。“呵呵,那我可就听信了,那什么大兴货色是啥意思?”我问。“这个嘛,我也不是十分清楚,大概就是办事做人不着调的意思吧。”

  “那晚上就在我家吃点吧,咱好好聊聊。”

  “今天还真没时间了,晚上和人说好了还得去赶个场子。”

  “赶场子,为什么在晚上?”

  “我靠,你以为是赶集啊,还白天晚上的,是去赶一个舞厅。不行不行,你得赶紧补课了,要不今晚我带你去见识见识?”

  “有什么不行的,你原来在咱哥们里面也算是出类拔萃的,不过你的衣服不行,你得赶紧去买几件衣服,你看你穿的军装,跟他妈的公安局里的暗勾儿似的,知道的你我是同学,不知道的以为我是你抓的流氓呢。”

  “行,明天找时间你和我一起去吧,今晚我还要去于强那里。”

  “好吧,明天我来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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