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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宁的日记7月 30 日
想想这个世界吧,有多少人为了有一个干净的书包仍在无助中流汗,有多少人为了一顿饱饭仍在孤苦中流血,有多少人为了一点尊严仍在死亡中挣扎,有多少人为了自由仍在无援中搏斗。和落后的旧中国相比,和极端贫穷的人相比,和处在战争和疾病中的人相比,他们连衣食都没有解决,更谈不上读书。我们有饭吃,有书读是何等啊。大暑后最炎热的几天了,下了两天雨,气温极凉爽。我坐在阳台上,开了灯,静静地听来自大自然的风声和雨声,接着看了一会儿书。
我在公园结识了一位退休老师,叫赖贵生。他是中学一级教师,在石上中学教书多年。我说我也在石上中学高中毕业。他犯有严重的脑萎缩病,早晚都到公园休息。我也犯有低血压病,也每天到这里休息。他走路弯腰驼背。我们身高不相上下,他60多岁,我40多岁。所以谈话很投机,无所不谈。我送给他一句话,叫“蜡炬成灰泪始干”。他也送给我一句话,叫“年少有成”。 就这样,每天我们互相吹捧,乐哈哈过日。我经常谈石上中学,原因在我有一个心愿:尽快把一生的著作出版出来赠送到学校。
我在走廊的木板上睡过午睡,坐到椅子上,两眼看着花桶。过两天要立秋了,天气很快会转凉。这时只见枇杷树枯黄没有多少水分,无精打采地站在桶里。它用枝条指着我的鼻子说:“我是需水量大的植物,快给我水喝吧,不然我就活不过了。”可是我哪有给它水喝,因为我想到油桐和仙人掌等植物几乎不需水喝。但当我看到枇杷那可怜巴巴的样子,突然心里又变卦了。我想到一条计谋,把花桶低下那个手指大小的漏水洞阻塞,我这样做了,再灌了3斤水到花桶里。我再坐到椅子上,只见枇杷树对我十分,并发出点头的微笑。( 网:www.sanwen.net )
下午,在公园的地上书摊上翻得一本《宁都英烈谱》,这本书记载了从土地革命到解放战争再到中越战争牺牲的革命烈士。我常想,世界就是这样打出来的。没有牺牲就没有胜利,也就没有历史进步。在今天建设年代也是如此,历史要前进,但反动派总要阻扰它前进,于是革命与反革命的较量就会变得残酷无情,为革命牺牲也就在所难免。所以,一切好和平的同志都应当记住这个真言。
受小马的催逼,我决定带曾牧到上海度暑假。昨天坐了一日的豪华客车,从宁都汽车站10.30出发,至晚上12.30到达上海汽车南站。每人再坐了10元的出租车走了10多里路到了闵行区莘朱路102号小马的驻地。昨天天气炎热,客车内的气温很高,我有胃病,一路上只能躺在座位上颠簸着走路。来到上海的第一感觉是城市大,分不出东西南北。第二感觉是静,无噪音。晚上睡觉发现蚊子咬人,房间内尽管打扫很干净。问蚊子来自何处,答曰:屋后是破烂废旧物仓库,到处腥臭难闻,所以蚊子不请自来。今天是立秋,天气却还很热。
会开了两天了,昨天在电视上看了奥运会开幕式,很好看,很气派。体育场馆安上了高科技,放出了异彩。昨晚一没睡,因天气热,蚊子咬人。中午到附近的莘庄公园睡了约一个多小时。想买一张上海地图,到书亭一问太贵没买成,回到住处。无米,小马催去买米。米很好吃,看米袋上的生产地,是江苏五常市小山子镇生产的,为御用贡米。
下午,从莘庄坐地铁到上海外滩观光游览。在淮海路看到许多仿古建筑群,也看到了有名的城隍庙,但没有进去拜菩萨。在小街上吃过晚饭,徒步走了很远,到松花江一带游玩,走得很累,两腿发酸。可喜的是曾牧不用背也能走很远的路了。看到江面上许多轮船来来往往,还看到亚洲第一高塔---东方明珠电视塔。最后在江边照了全家福。晚上走了很远的路到人民广场,坐地铁回到莘庄住处。
吃过早饭,无事,看了几分钟奥运比赛节目。决定到附近的建莘公园休息。在公园的长椅上坐睡了半个小时左右,然后起身回家。在路上,看到两种8月份开的花,一种在的田园山边也有生长,株高2米的植物,花形如豆瓣,成串着生,有粉红、白多种,非常艳丽。它就是有名的紫荆花。另一种是草,连片种在地上,花呈喇叭状,全是粉红色。不知是何花,只是好看。在回家路上,我买了3元钱蔬菜。很想在上海挣点钱,可门路难找。只能无可奈何地回家。
夜出散步,在马路拐角处看到一个书摊,过去翻得柯云路的《大气功师》。这本书我在10多年前看了几页。这是一本很好的书,讲人的特异功能,如人有千里眼,顺风耳,人也能片刻行走千里,潜行无影。又如不用开门,人可以进屋,不用开瓶,药片可以出瓶,不用翻书,人可以知书里所写。作者还认为,《老子》、《易经》都是人的特异功能的产物。没有特异功能,人不可能写出《老子》和《易经》这样的天书。总之,这本书能使人眼界开阔。我把它买下来了。
上海的房产很贵,套房每平方米都在1.5万元以上。上海的城区在日益扩大,4、5十层的摩天大楼如雨后笋屈起。正因为很注意节约用地,上海的公共绿地面积比楼房面积都要大,每个公园一般都有几十亩。而且每个住宅小区都有公共公园。公园内栽满了高大的树木,树蔸下栽满了。公园内曲径通幽,假山流水很适合人居住。中午,我买了一瓶豆奶,到莘朱公园休息,公园内有大片水杉,在树下空地上有亭子,池塘和椅子,里面气温清爽。我坐了约有1个小时才回家。今天是农历七月节,是敬奉祖先的节日。小马买了鸡和豆腐和酒等菜肴回来准备过节。
昨天下午,因小马死缠我要去挣钱,为此事我和小马吵翻了嘴,每个人都很。我愤然到小区后面沿小河堤垱走了很长的路。最后到莘朱公园的风雨亭里躲雨。雨越下越大,躲雨的人也逐渐增多最后有十几个人。有三个安徽来的磨刀匠,他们三部烂单车占了不少位置。雨足足下了2、3个小时,而且是倾盆大雨,很快马路上都成了河。我看到公园内池塘边上的柳树如烟一般昏暗,我才醒悟到人间的罪孽是何等深重。我决心改掉居功自傲的恶习,决心重新做人,决心按照小马的要求做一个能挣钱的人。但要行动起来,我又此生已经吃下了太多的苦难,若要再去挣钱吃苦,这回连老天也流下了同情的眼泪。
我从铁架床上睡过午觉,坐起来。天气很热,人不知如何是好。对面木床上是有病的小马,因为前几天吵架,她气血上火,腹痛难忍。我劝她休息几天。我们在一起经常吵架,而且撕破脸皮大骂祖宗。我常想,她是一个农村,只有初中,所以处事常错。为了几个钱,她怎么可以不顾人命也要和我吵呢,我为此伤透了多少脑筋。她性格虽善良,人也聪明,可就是吃了大半辈子苦,还是弄不清人情世故。我每次想开导她,但害得自己死活不像。我多次提出要离了这个。但左一想,有一点是清楚的:如果我有钱,我这个家庭还是幸福美满的。正因此,我又多次劝他看在小孩要带的份上,还是继续留在我这贫苦家里。
吃过晚饭,我和小马曾牧三人上街散步。走到莘朱路中段,看到一个特大的超级商场叫“家乐福”今天开张营业。广场上彩带飘动,鲜花满地,到处人员游动。我们坐电梯到地下商场,看到里面望不到边的各种商品应有尽有,天下物阜尽在其中矣。初到上海,看到从未这样大的商场真是开了眼界。再过一星期,我和曾牧就要回宁都老家了。可小马一人继续在上海太难,不是一点难而是很难。我不知她一个人是如何生活过来的,她2001年到上海至今足有7年了。然而,正是我们对前途一无所知,才觉得生活的可贵和重要。
我去上海近一个月,这个月正是盛季节,天气炎热干燥。我阳台上的4、5盆花草,因无人浇水全部枯死脱叶,草木都条银烛。芋子、枇杷的叶片都成了黄烟叶。一米多高的桃树叶片大部分也脱落。可见该死的盛夏严酷。我打开家门,里面的东西更杂乱,老鼠在书上桌上撒下屎尿腥臭难闻。人走了,家也得到了抄没。一个人无论走得多远,可是根却留在家里。在外吃了无数苦难,我感到家的温暖,所以再苦也要在家乡发展,再累也要把家建好。
下午到公园休息,再次碰到石上退休老李,他说他干过公安,现在年纪有83了,他还懂医术。他看到我来了,就自动站起打太极拳。我问他长寿的秘诀,他说,他喜欢打太极拳,在饮食方面,喜欢吃豆腐、鸡蛋和蔬菜。
最近,我发现存钱罐有别的作用,除了的用钱欲望外,在月底手头紧时,它能解燃眉之急。海子说:人是储存粮食的谷仓,人也是不知自己为谁的黑房子。我说:人除了渐忽一生再也无别事。可海子又说:诗人是神的代言人,他要用神的话语说神的精神。人既然是仓库,那为何要伸手向存钱罐要钱呢?
中午,到东门菜市场,花3.5元买了1斤葱种,又花了1.5元买了半斤蒜种。农谚说:七藠八蒜。七月分种藠子,八月份种蒜子。现在正是种这两样蔬菜的时候。我把它们种在阳台上的塑料桶内。想做经济学上的“劳动原理”实验,这个实验过去至少做了三次,但都因种子没选好失败了。这次希望能够成功。
一个人不能光在口头上说忠于人民忠于党,更要在行动上去。如果知识分子做了革命的逃兵,他们就要被时代所抛弃,他们的将无足轻重。我们不但要膜拜理论,更要膜拜实践。要善于从实践中索取知识。
在中国,手艺之人历来有“隔行如隔山”的说法,有“草冇生,门冇过”的恶习惯。操有一技之长的人总会隐瞒自己的手艺,对别人的特长总是心怀忌恨。搞文化的人似乎也称得上手艺之人。他们以一技鸣世。于是手艺人的恶习在他们身上当然应有尽有。如落井下石、一毛不拔。不是助人为乐,而是害人为乐,等等。可以说,一项技术落到这帮人手中,就成了害人的工具。然而又正是这种坏道德反过来毒害了文化事业。于是这些文化人和卖浆之流,屠狗之流和斗鸡之流,名声身份相同。甚至落得骂名传后,死得比鸿毛还轻。
近两日来接连买了两次柑子,刚下树的柑子要1.5-2元每斤。我买的是燥柑子,过了八天十天无人买的柑子。皮已失水,所以价格很低。只要每斤0.5元。每次我都买了4、5斤柑子回家。这种柑子吃起来很甜,没有酸味。于是我和曾牧每天都吃下很多柑子。记得小时候,由于生活苦,那时商品经济又不发达,所以很少看过柑子。有一回探矿队驻扎在村里,从外面带来一包柑子,在场的人都发了几个柑子,我也吃上了几个。我连口水和柑子皮都吃下去了。此后,心里一直把柑子奉为至宝。现在的人同样苦,过去的人苦在无钱,但现在商品还是充足的。
早就想写一篇文章,题目就叫《贱民的地位》,贱民有地位吗?这是一个连三岁小孩都能回答的问题。试想;一个国家在世界上长期落后,人民长期贫穷,这个国家在世界上会有地位吗?不会有!现在西方国家样样比中国人先进,经济发展在先,科技发展在先,人才发展在先。中国人不但智慧不如西方人,而且连骨头都是劣质的。可是,在中国还有那么多人不承认自己是贱民。更有甚者,中国人还喜欢“自杀”,这种手段之一就是摧残科学和文化,对国中的精英人才,只要闻到他们的气味,就厌恶排挤和打击,就落井下石和一毛不拔。这种人不正是鲁迅所描写的阿Q和孔乙己吗。
今天是节,过节自然买了比平时更多的食物,下午花6元钱买了一斤豆沙饼,半斤鸡翅和2两豆腐包。小马仍在上海开服装店,吃晚饭时曾牧与他妈打了电话,表示过节问好。吃罢晚饭,洗了手脚,约9.30就寝。我并没有注意阳台上是否已经出来,月亮有多圆。往年,往往是月亮过来找我们,我们才到阳台上与月亮拉话答腔,甚至彼此游戏。今年则不同,我们没等月亮过来人就很快昏昏入睡了。
基督为什么会受难?一说因为基督是人子,为人间做了好事,说了好话。一说因为世上坏人多,坏人总是要害好人。所以,基督要受难。所以基督要被钉在十字架上。世道就是这样,大凡做好事的人都有难。但为什么基督会复活呢?因为世上的好人最终要战胜坏人。虽到了9月中旬,但气温还在30度以上。阳台上只见映月穿篱,这是老天在作害凡人。说明凡人罪状多多。晚上室内气温很高,无法入睡。我有好多天都在阳台过夜了,在过去却很少见。 下午到邮局寄款买书,世道如此不平,深处蛮荒之地,性命犹悬梁矣,口中味苦难忍,然犹觉得买书是件趣事。
晚上坐在阳台上,楼下街上一片吵闹,很快音响里传来奥运会会歌《手》,我细心听,仿佛看到了一种博大而崇高的爱走来,那是一种世界之爱,我也听到了优等民族坦荡浩大的爱潮水般走来,听到他们对爱的渴求如高山一样深沉。从那天籁之声里,我也听到了劣弱民族因为拒绝爱而遭到无比重压。
小时候看到一部电影叫《闪闪红星》,在艰苦的苏区斗争中,无数人为革命牺牲了。等到革命失败,红军长征后,敌人在追捕革命后代,因为他们的都牺牲了。红军地下同志只好用箩子挑着孩子潜出苏区,路上到处是战场,到处尸横遍野。我们地下党的同志脚穿草鞋,用箩子挑着革命火种,日夜追赶红军队伍,他决心要把革命火种转移到安全地方。这则虽在小时候看了,但这个画面一直记在我的脑海中。因为这个场面太感人了。现在从事政治的人,也是这样,当身处逆境,为了保存革命火种,我们必须做地下党做过的。
近日来气温只有25度左右,很适合人生活,我看见树木也带劲生翠。于是我决定多看点书。也许看得太多,脑子昏昏沉沉。晚上刚躺下就发现有蚊子叮咬,这是一种比蚊子还小的蛾子,这种飞虫咬人不见血但很痛痒。我决定洗房子。我打了一桶水,在水里放了一把洗衣粉搅拌均匀,然后拖地板,并在墙上和天花板上撒上这种洗洁水。
早上到公园看到一个老干部,在树兜下铲腐烂的树叶。问其故,答曰:拿回去种大蒜。他还透露,用豆腐渣种蒜收成最好,即使在山坡上也有好收成。看来今天是特技表演的日子。
秋时节到了,该搞冬种生产了,农田要种经济作物和红花草。可惜这些作物会被牛羊糟蹋。如果能培养一种猪牛不吃的肥料作物,那么搞冬种生产就不用人守望了。下午4.30,我从书架上取出《清诗三百首》,看到扉页发黄有晕点,我用洗衣粉水逐页擦洗,直到水膜透过纸上的晕点。
今天是发工资的日子,我到楼下信用社取款。真可惜,每月的工资比别人少几百元。这是地方不重视文化事业的见证。本来物质和精神同样重要,无论你从事抓物质建设,还是从事抓精神工作,待遇应当是同等的。物价这么高,菲薄的工资对于连温饱都还没有解决的家庭,已经是雪上加霜了。我能看惯各种东西,就是看不惯邪恶。我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只有一副坚守正义的硬骨头值得骄傲。在这个世界上我得不到更多的东西,但是我坚守了别人不能坚守的人间正道。
早上起来,天下起了雨,这是入秋后的少有的一场雨,可谓著雨扶疏。秋雨总算下起来了。昨天下午,在楼下垃圾里捡到一株茉莉花树,其状如茶树。拿回种在阳台的花桶内。我很想得到叶色浓荫的树苗,但一直无着。晚上从电视上看到,多喝桔子剂的人能延年益寿和提高力。前几天从杂志上看到,用虾浸白酒可治肾虚。正好家里有一碗刚炒的盐虾,小孩不吃,我就只好用它来浸酒吃。
我为什么要做世上最难的事,因为我吃过世上最大的苦,受过世上最大的难。在中国,如果没有人关心创新事业,没有人关心创新人的生老病死和起居饮食,这是这个国家迟早要完蛋的原因。
前几天每日不停地吃葡萄糖水,不料我的一个大牙被虫子蛀空。病牙又不能取下来,隔时痛一回,而且连周边牙齿也带蛀了。到了晚上,有时痛得实在忍受不了。老天有时也会做错事,有时甚至做些使人发笑的事,比如,牙齿不是从骨头上长出,而是播种在牙床里,这样容易松动和和生蛀虫。我想去医院拔牙,可口袋里无钱,只好到5楼借了20块钱。但我还得先去医院问问拔牙要多少钱。医生说要每天去医院上药。没奈何,我只好到药店买了几瓶消毒粉,在家里自己给芽消毒。刚用药不够,还要保持牙床洁净。于是我下决心每天每餐吃过饭后都要漱口,这个习惯我一直保持下来了。
下午,在公园地上书摊上,买得一本吴晗、廖沫沙等革命同志的书。书名叫《书生累》,编者是李辉。关于他们在文革中遇迫害的事,我早年偶有接触,但没有这本书集中。我看了廖沫沙在狱中坚持的事迹,非常感人。那是一种对革命必胜,对文化重要性的肯定。在狱中,反动派不给他纸和笔,他就用烟盒纸,用燃过的火柴杆做笔。廖沫沙在狱中坚持创作达十余年。我想,中国的专制政治不知残害了多少仁人志士,可以肯定,只要中国的专制制度不废除,中国的悲剧就一定会重演。在中国,推翻封建专制是人民最大的使命。
学校举行了期中考试,晚上我参加了宁都二中初一(16)班的家长会。曾牧就在这个班学习。由于他妈不在家里,每年两次的家长会都由我参加。去年曾牧读6年级,在期末的一次考试中,名列全校同年级第24名。这回名列54名。同年级的学生有千多人,曾牧能考出这样的好成绩,实在不容易。每次开会回来,我内心只有一种感受---对不起孩子。
到了11月中下旬,气温非常低。在公园,我看到摇钱树上的果实有指头大,果实裂开,里面有血红的籽粒,红果实把一个大树装扮得通红好看。
用脑过度的人不同程度都会得精神分裂症。我从1994年就开始得这种病。那时用政府的钱到赣州精神病院疗养了一个月,花费4千多元。现在只能靠自己出钱买药吃。前日到普生堂药房买了两盒盐酸氯丙嗪片,吃下去昏睡了几天,只觉得全身的每根神经都在抽搐。半夜醒来,睁眼看到天上一轮,既圆且明。想到苏轼的《水调歌头-中秋》,词中有几句描写月亮的诗句:“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面对生活的艰辛,觉得有月不能赏,来去匆匆。现在觉得赏月是不负此生之行。躺在阳台上,看明月千里,一边背诵古人的诗句,甚觉生命有些意义。
明代末年,朝政腐败,正不压邪,忠臣贤良多被排挤。顾选诚就是其中一人。他去官回到老家无锡,在东林书院一边讲学,一边讽议朝政,受到天下正直之士的赞赏,很多人为了躲避邪恶势力,也效仿他回到家乡。“一时抱道忏时者,率退处林野,闻风响附。”现在国家也会出现腐败,归隐耕读是读书人的最好去处。我也很想做一名丘壑之士,愤世嫉俗一辈子。可丘壑中拿来吃住?所以也只是想归想,很难成现实。
一个人要诗意地生活,就是要亲近自然,做自然的守护者,成为自然的依依君子。搞文化的人大都与为伴,一个人在马路上行走,一个人在水边怅惘,一个人在城市的街路上苦闷徘徊,而且这样的生活年复一年很难更改。
逼近年关,在东门的书摊上看到两幅清代古帛画卷,不用猜就知作者是居士。他是何许人,大概无从考证。总之,他是清代江南有名的画家,也许是落第秀才,也许是举人进士,总之,他一定是宁都或周边县的古代隐士。他会绘画,以临模古名画为乐。我看过他临模颜真卿、唐寅和赵孟頫的字画,如《上河图》、《白虎图》、《百佛图》、《一百零八将》和《百美图》等,模得活灵活现和惟妙惟肖,甚至能达到以假乱真,而且他有大家风范。我认为这就是他的字画流传的原因。
晚上翻箱时偶尔把多年前的一张剪报翻出来,那是日《赣南日报》刊登的张九英关于《旧体诗词改革引人关注》一文。我一直收藏了这张剪报。我从上世纪初就开始搞诗词改革,期间很少看到议论诗词改革的文章,所以,我很看重这篇文章。这篇文章谈旧体诗词改革问题,但对格律改革没有一致的结论。我认为,古诗词正是格律严格,才导致无人敢问津,才使诗人的才情表达受到了束缚,才导致旧体诗词走到末路。因此,格律改革很有必要。
总之,要想获得读书的乐趣,就得抛开一切私心杂念,无欲望、无功利才可进入读书的境界。
早上到东门买菜,在书摊翻得一本食物相克的书。匆匆看了导致贫血食物相克的几句话,说贫血的人不能吃大蒜、黄豆、油炸食物、脂肪多的食物、硬壳食物、馒头和面粉食物等。可是,我每天早上几乎都吃馒头过日,看来全错了。
这几天,在县文化广场发行体育彩票,我每天都到那里,想碰运气赚钱。每天模4元钱,摸了3天,只有昨天中了4等奖,赚了10元钱。过去我也几乎每天参加摸彩票,但从未中奖。
今天天气晴朗,又是星期六,下午我到公园休息,从石凳上捡到两串鲜红的小山楂(宁都俗称布李楂)果实,约有上百粒,每粒有筷子头那样大。小时候我在乡下老家,山上有布李楂采摘,它的果实有算盘珠子大,比公园里的大3、4倍。但是公园里的树冠高大有2、3米,而乡下山上的山楂树只有1、2尺高。布李楂鲜红欲滴,吃起来味道酸甜。
今天很冷,想加厚衣服,到大柜里翻出两件皮衣,却被老鼠钻了窝,没法穿。花25元到街上购得一件新夹克,内带人造纤毛,穿在身上觉得身上的温度有些上升。
上春了,街上树上正是风摇青玉的时候,气温非常适合人。我看了两日的DVD,红色战争电视片《浴血坚持》,共22集,我基本上每集都看了。每天吃了饭就看。看陈毅率领红军在赣南打游击的故事。当我看到革命同志牺牲或受苦时,心里总会升腾起一股悲壮的热情。几天下来,我也不知心里升腾了多少次。我常想,中国每一次进步都是用大众的血汗换来的。这就是革命的作用,我们一定要牢记。
下午,到公园买了两本书,一本是《二十年目睹之怪现状》,一本是《笔生花》,它们的作者都是清代人。邱心如写过三本有名的小说,一是《天雨花》,二是《再生缘》,三是《笔生花》。而且前两部小说都搬上了银幕。买完书后再到树林看梅花,今年来得较早,2月下旬梅树就开花了。花色有黄白两种。成片的梅树都在开花。那确实可以用姹紫嫣红来形容。在公园光洁的地板上散步,比室内好多了。
昨晚上开始下春雨,睡在床上,只听到厨房顶上的塑料蓬被雨点打得娟娟淅沥。早上起来,阳台地板上也积满了雨水。这是入春以来的第一场膏雨。往年过春节时农民就下地劳作,今年却因旱情严重,到现在还无人下地劳作。在北方更有成千上万的小麦受旱。看来自然灾害一年比一年严重。
今天气温较冷,外面远山上可见风雨冷烟。早上路过胜利路,花14元买了两盒养血安神药,然后回家吃药。坐在床上看《顾城之死》一书。
大概几个月无雨,听到西山打了一阵沉闷的雷声。快到惊蛰了,但野外还是叶落花寒,尽管如此,我仍然能感觉到草木开始复苏的气象,池塘里也要开始下小鱼苗了。
昨天下了一天的雨,今天天气大晴,可见春匀万树。看见阳台上的桃树,枝条上有4朵花开着。其余还只是花苞。前几天在街上碰见化缘人送给我一本《太阳星君圣经》,上面说:“太阳3月19日生”。我看后感觉很对。
尽管如此,桃花放射的光辉照亮了四周,甚至有燃犀烛怪的作用。中午,我看见两只小蜜蜂在桃花上采蜜。这幅画很是生动鲜艳。
偶然翻《读者》,看到一篇回忆蒋经国的文章,蒋经国在临终时只说了一句话:“咬得菜根,百事可做。”看来蒋也是一个素食主义者。但是时代在进步,只咬菜根,恐怕不能做大事。
鲁迅在《沙》中说,中国的老百姓像一盘散沙,那是几千年统治者(沙皇)文治武功的结果。老百姓像沙,统治者才可从他们身上搜括到更多的油水。所以,中国的老百姓不关乎利益性命和,如果要做到这些,非要令他们接受烧杀不可,就像铁沙不锻打不成器。
我是宁都县的机关干部,自从进县城以来,我经常进县委大院,一是找领导办点私事,如加工资调福利之事。你不进去,人家就认为我不在其位,不给我加薪水。二是怕人家说我尸位素餐。我经常把写好的东西投到县委,希望领导看后能采纳我的政策主张。进去次数多了,怕人家害嫌我,我就经常表明自己的立场,只要我还在宁都生活,我就要为宁都奋斗一天。
中国为什么穷?因为它是少数人说了算,而不是多数人决定多数人的命运。少数人可以无法无天,无恶不作。但是多数人只能束手无策和鞭长莫及,世界就这样被拖垮了。
晚上看《中华曾氏通鉴》,越看越觉得人口重要。试想,如果一个祖先不幸死了,那么,这个祖先留传至今的千百子孙就不复存在。这样看来,一个人在社会上的地位是非常重要的,尤其优等人如炎黄子孙。所以,我们一定要珍惜生命。
去年栽的桃树,今年结了果。现在只见桃树枝叶繁茂,可谓郁滋庭圃。下午,我从树上摘下两个大桃子,每个都有3两重。进入,气温逐渐升高,这些天开空调花了不少钱。我突然想到一个主意:如果能够把室内的高温高热通过一种装置变成电流就好了。可惜这种装置还没有出现。
我们如何向外国学习?我们如何融入世界?我们如何在世界上站稳脚跟?因为我们是劣等人,所以,在我们在变成优等民族之前,一定要虚心向外国学习。在外国人面前,一定要做到温良恭俭让,还要弯着身子走路,决不能冒犯先进民族。
中国人的软弱在于不敢自己做主,凡事得看主人。每个人都希望有救星来拯救自己,却不知自己拯救自己,不敢自己主宰自己的命运。
我最喜欢看丑陋的中国人一类的文章。今日看当代学者王富仁的《中国的文艺复兴》一书,恨惊叹他对中国文化的反动性有如此深刻的认识。作者认为,中国自春秋以来,历史为什么会发展,那不是生产力发展的结果,而是农民苦难到极点的结果。相反,是生产力破坏到极点的结果。这种观点太精彩了。作者认为,中国文化最终使新生事物不是发展,而是趋于灭亡。这一点和西方相反,在中国,总是旧事物战胜新事物,而西方,新事物总会受到人民的拥护。
在小马的催促下,今天我带曾牧乘班车到上海。因为怕泻肚子,我一路没有吃任何东西,晚上12点钟到达上海。再坐出租车到莘朱路112号粮油公司小马的住处。因是第二次来上海,心里不很紧张。上海的气温很高,但想挣钱的气温更高。一个读书人,千里迢迢在外面落魄,为了生存,应当什么架子都要放下。但可惜的是文化人在大都市找工作很难,我问了复旦大学,人家只要海龟(归)。晚上室内闷热,身上汗流不止,不能入睡。
来上海四天了,不见一个客户上门谈生意。全家三口人天天在家吃老本。晚上,小马的一个姓权的女友来家玩,在我家吃了饭,谈了很多天。很晚她自己乘车回家了。今天在楼下的办公室里,我会见了上海交大的一个学生,他来自江西泰和,算是老乡。他在这里打暑假工。他姓巫,戴眼镜,人很厚道。
昨天晚上帮小马到公司送演戏的舞台服装。今天决定到人民广场书城玩一天。吃过早饭就到莘庄坐地铁。上海最大的新华书店位于最繁华的南京路侧边,一共有七八层楼,每一层展卖不同类型的书籍,如二楼是文学楼,三楼是社科楼。我到三楼买了一本《经济学三论》。小马又为曾牧花一千多元买了一部学习电脑。中午12点左右出了书城,到小街上小吃店里吃中饭,花20元买了三碗兰州拉面吃。1点半中左右坐地铁回莘庄的家。
在上海,今天出现百年难遇的“日蚀”奇观。从早上7点钟开始,上海的天空布满了乌云,并下起了大雨。屋后的阳台都被雨水冲干净了,放在地上的脸盆和桶都盛满了雨水。从9点15分开始,天空转暗,街上的路灯都亮起来了。到9点37分,连桌上写字都看不清。这时室外完全变黑。连马路对面的房屋都看不清。一直到9点50分,天空才慢慢放亮。 这就是罕见的“日蚀”的全过程。在几天前,电视里就播出了消息。据说,随着人民生活水平的提高,“日蚀”经济也在各地升起。在上海,这几天从外地赶来看“日蚀”的人很多。
中午11点钟左右,我在电视上“艺术”频道,看到了李岚清副总理在某大学作“音乐艺术人生”的人文专题讲演。在电视上,我已经两次看到李副总理作人文。应当说,这是中国政治进步的标志,说明中国政治人文化改革已在大陆进行了。我的感觉很好,其欣喜的程度可用生水来形容。联想到我生活的小县,那虽是一个文化大县,但在人文政治上 却没有这样乐观的进步。
我的胃比去年差得多,今年夏天只要碰上炎热天气,尿中就会拉红。坐着窗前,我突然想到一则主意:要是人类能控制天上的云层数量和位置该有多好啊。当天气太热时,加厚天上的云层就可以把大部分的阳光挡在云外,这样就能减少地面的太阳辐射热量。也许我的肾就不用发愁拉红了。
中午,到莘庄镇的瑞金医院的广场上游玩,在书摊上买得三本世界文学名著,一本是《父与子》,一本是《安娜-卡列尼娜》,一本是《蒙田集》。因为是处理货,每本价格只在3元。实在很便宜,在老家也没有这种书买。
平日因穷,心里总是隐隐作痛,到了外地,看到花花绿绿的世界,一摸口袋无钱,心里更痛。今天坐了一天的长途汽车,总算回到了宁都街上的家。一路上天气多雨雾。客车的轮子都在打水仗。我和曾牧所带行李较多,食品也较多。曾牧在上海住久了,一心想回宁都的来家,想见他过去的同学。我也心里很急,怕耽误了家里的工作。大概因为身体差故,我一路总想拉稀。小马一人留在上海坚持做生意。
在政治上,我很不得意,在农村呆了大半辈子,吃了大半辈子苦,目的只有一个,想为老百姓做点有益之事,可是到现在还不成功。倒是为此事受了一辈子气,你想当官,别人说你不合格,就这事,常常气得心肝俱裂。你想做事,人家说你不会做事,到现在气了一辈子,不知还要气到何时。
中午,到梅江书店,偶然发现一本叫《动物庄园》的小说,它是英国小说家乔治-奥威尔所著的政治书。我小时候在《百科知识》杂志上看过这本书的介绍,那时很是着迷。我把这本书买回去就看。果然是一本很好的书。因为,这本书能告诉你什么叫民主,什么叫政治。我看后有无风自举,飘然得道之感觉。
在奥威尔看来,即使在动物世界,也不能实行无政府主义,动物们向往的完全人人平等的社会是不能实现的。动物们虽然造了主人的反,但又要接受动物自身的剥削。有一点进步就是掌控动物的不是人而是动物自己。这个寓言虽然说的是人,但也说明人。农民虽然造了反,但又要接受新皇帝的压迫,历史只会前进一点点。
今天是国庆节,北京在举行建国60周年大阅兵。县城的街上也有节日气氛,到处人很多。可谓人车如水,翅翻云天。我坐在书桌边,突然想到一句话,政府为什么会腐败,为什么举国无人做事。原因很简单,中国人存在劣根性。不到国家灭亡,没人动真格,这就叫不到黄河--心不死。
为什么现代人比古代人更无智?因为现代社会的人口数量比古代人多几十倍,所以,现代人在生存上比古代人压力也大几十倍。就拿耕地来说,前汉平帝元始2年,全国人均占有耕地是13.88亩,到唐朝玄宗开元14年则上升到34.78亩,宋朝天禧5年是26.38亩,清朝康熙50年是28.15亩,可到清朝仁宗嘉庆17年则降为2.19亩,而现在降得更少只有1.2亩不到。这就说,现代人连生存都困难,更无余力去开发智力。正因此,现代人的著作比古代人更无知识。
早上,我出门上街,大概泪寒思长之故,头有点晕。走到一个屋角,不小心撞在一块砖上。我说:“老砖,你为何撞我?”老砖说:“是你撞我,我才这样痛。”我和老砖争执不下,只好各自作罢而去。我来到一课桂树下,问它花为何如此香,他答曰:“因为我好为善。”我又来到一只白蚁前,问它为何如此丑恶,它答曰:“因为我好为人恶。”原来世界就是这样组成的,善恶并存才构成世界。
做大事如搞科学和文学的人,他们一生大苦大劳,或称挖脑子吃的人。这些人到了老年,脑子浆都挖完了,他们终于成为植物人。人们每天见到他们在野外、公园休息,坐在地上或石凳上和一株植物没有两样。我怀疑自己大概也成了植物人,因为我虽没有完全老化,但所过的生活和老人没有两样。社会上有能力有智慧的人很多,但不一定都去从事文化或科学工作,俗话说得好:行行出状元,贤人无论从事什么事业都有机会出人头地。
进入9月份以来,想到要尽快把病治好,以便准备看点书。我拿公费医疗证到街上的大药房买氨基酸注射液,每隔3、4天打一瓶,一共打了5瓶。每瓶都要花费68元钱,用药后病情稍微有好转。早上去公园休息,看到路边垃圾堆里有一只精致的瓷瓶葫芦,我把它带回家洗净,装上平时吃的维生素片,并把它挂在房间里,我感觉我就像悬壶济世的郎中。
旱了一个秋冬,今天才下雨。气温也降了很多。晚上8点钟坐在床上看书,忽然想到如何做学问。最重要要敢于正视困难,战胜学问上遇到的敌人,要有红军长征过雪山的精神。对大师们说过的话,要敢于怀疑、批判和指正。不能畏首畏尾,否则将一事无成。
早上到文化广场转了一圈,在回家的路上看到一妇人提着一袋人参果在卖,拿果子呈圆锥形,有松果大小,拿到鼻子上一闻,果然有药味。花7元钱买了7棵,老妇人说:用红枣做药引可治头痛。若不用药引,单泡开水可治咳嗽和肺病。
每个人都要把自己或他人当作一件艺术品来经营和创造。生活中有许多小常识,虽然是小事,但作用极大。举例说:小孩是父母双方共同生下的,因此小孩的性格应由父母共同决定,小孩的言行举止既不同于父,也不同于母。知道这一点就不应苛求小孩,如也许一个小孩秉承了的好动懒思考的习惯,文静聪明的的就不应责怪小孩愚笨。如不知这些,小孩往往要被父母所害。
中午,我坐在床上看书,外面下起了入冬以来的第一场雪,使得到处水雪啸傲。石雪打在玻璃上,发出沙沙的声音。我有些快活,觉得自己有些像过去的。因为我真正听到了大自然的只有文人能领略的天籁之音。快到12点钟,雨已经停止,但天上开始飘起鹅毛雪花。下午3点钟,到新华书店读者俱乐部看《今日宁都》报纸。4点40分到西厢街“中国布鞋店”看赖水生老师,他60多岁是县里的文化人才。我谈到县里的报刊发行工作太落后,过去只有县乡村机关部门订阅报刊。今后,一定要让每个农户都应订上报刊。最后谈到县里的《往事》杂志因无钱停办之事,我建议对这份杂志要政府机关订一些,社会订一些。
今天是元旦,到处流行冰肌雪魄,街上行人稀少。 到了晚上6点钟,我仍然坐在床上看阿城著的《威尼斯》。听到街上几百米远的县公安局传来打闹声,大概是我的耳鸣在作怪。在基层,因吃大锅饭,无人做事。到了晚上就打人,基层干部嫌工资少,只有怠工。有怠工就有人出来管事,没办法,只有打人。大打出手才是基层政府的工作方法。谈到基层工作方法,更为可怕的是,这些年由于腐败公行,加上地方上野蛮,人不讲道理,干部只有自私心。所以,千百年来,上华山只有一条路可走,做任何事情,只有派公安或兵丁抓人关人,除此无人做事。为什么一个地方领导就像土皇帝?因为按传统官就是什么也不做的,这是传统。
下午4点半钟,在央视《百家讲坛》看台湾师范大学曾仕强教授讲《易经》。他对孔子关于一生6个阶段的划分及功能作了全新的解释,听后叫绝。孔子十五岁开始志于学,曾说这个成果就是学而时习之。孔子三十而立,曾说这个成果就是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孔子四十而不惑,曾说这个成果就是人不知而不愠。孔子五十而知天命,曾说这个成果就是发愤忘食。
晚上吃饭,看电视新闻联播,看到了沈浩的事迹。沈浩是6年前从安徽省委调到小岗村的领导人。小岗村是我国最早实行土地承包制的地方,但几十年来,靠几亩田并没有使这个村摆脱贫困和落后。通过沈浩的工作,这个村有了变化,人民的生活有了改善。我看了这个报道,有以下两点感想:一是现代农村发展需要有文化有创新力的人才。 沈浩的创新工作在他的8个日记中得到了体现。二是农村要发展,没有人才是行不通的。可以说,因为缺乏人才,才使农村长期落后。这是不能动摇的历史事实。
中午,到解放路小罗私人医院打点滴。从去年冬以来,我总共打了十多次吊针。由于身体病情拖得太久,体肝肾大脑亏损极大,几年来几乎不能工作。当注入大量氨基酸后,我的身体状况有所好转,人也更有精神。如我出生在解放前,因为没有氨基酸这种特效药,我的一生恐怕再没有希望做工作了,万幸我出生在新社会。
当人对我非礼时,大都批评我无智慧。这世道,无论你走到哪里,都有人和你比智慧。我有智慧吗?有!虽然我经历了太多的人生风霜的打击,经历了太多的磨难,一如芦花遭霜打---难抬头。但为了生存,一旦有人和我比智慧,我都会从心底里不服输。
中午,在梅江公园休息,拔得两株树苗:一是茱萸、一是桑树。把它们带回家种在阳台上的花盆内。下午,在地摊上购得一本《地母经》。晚上,读《地母经》,并写了一首《赞地母》的诗:天无杂气,地无妖尘。阴阳相合,化生物民。地仙,赤脚救童。
晚上,看电视剧《红色摇篮》,故事讲的是毛泽东带领红军在赣南创建红色政权的事迹。我有下面的感想:苏区的斗争终归是过去的斗争,今天的老区人们照样雷打不动地腐败贪污,现在,不光政府腐败,各行业都处在腐败的蛀虫危害之中,做干部的、搞文学的,做官的,做民的无不腐败。正因此,人民照样过着贫穷落后的生活。那么,是什么原因不能阻止老区腐败呢?原因就在无人来防止腐败。上梁不正下梁歪,如果做大官对下面的官位管理打扫严格,下面哪有蛀虫发生。
历来政府内出了腐败,过去还有几个清官出来为民请命。但现在当腐败扩大到集体时,党内的清官也就很难找了。这时能出来要求整治腐败的往往是社会上的各种团体,如科研院所和工农兵等。在中国,他们虽然没有说话权,不能直接参与国家管理,但他们有自己的方式间接参与,如抗税和怠工以及道路以目等。如20世纪初的“五四”运动,就是以学生教师为主积极要求参与管理国家的革命行动。 再到20世纪80年代的“天安门事件”,也是知识分子目睹国家腐败,积极起来闹革命的人民运动。
在梅江公园,每天都有很多退休干部和老师在那里休息打牌,其中有几十号人喜欢弹琴吹唱。这些老人天天围在一起唱歌拉琴,不计春夏秋冬,年复一年。开始的一天,我被宁都三角班“补背搭”的高超音乐艺术所,在我心里有岩崖发兴之感触。当时想控制自己的情绪都困难,加上天热,我的眼泪就如决堤之水,从心里顷刻倒了出来。这说明,宁都地方戏曲如采茶戏、三角班、半班等有很多音乐有很高的艺术水准,很值得人们去开发保护。
早上散步,看见公园内的黄梅树正在开花,指甲大小的黄梅花一朵朵开在光秃秃的枝桠上,使公园呈现早春的气息。我冷枝隔霜看黄梅,心情逐渐高雅起来,也觉得自己是花中君子。
今天是春节,小马和孩子都在家里,家里买了鸡和鱼。晚上,看中央电视春节联欢晚会,似乎年年如此。大约在9.15分,天上打起了沉闷的雷声,从东边打到西边,时间很长。 我有半年以上没有听到打雷了,今天打雷,是上苍开始把春天和雨露施舍于万民。
新春伊始,今天天气放晴,大地阳光普照。在宁都农村,人们还沉浸在春节的闲暇里。直到农历初七八,人们才开始陆续上班做事。在我的老家,大年初七这天要吃“七冬羹”,要吃淇和肉,表示新的一年工作开始了,吃开了“七冬羹”,男女才开始做零星。这几天公园里的白梅树也正在开花。白梅花着生在枝条上,一片雪白,本来它要到3月底4月中旬才开,可是今年气候回暖,它开得特别早。
住在伊甸园里的亚当和夏娃,因无智慧不能辨别善恶,所以过着无忧无虑的生活。但当他们吃了善恶树上的果子后,从此有了智慧,因此能辨是非,于是恐惧与也来了。然而,他们被上帝逐出了伊甸园,从此失去了快乐的生存地。这就是智慧造的祸。所以说,愚笨的人往往快乐,聪明的人往往忧愁。忧愁的人需要躲藏,快乐的人可以奔走。智慧的人需要养光蹈晦,潜行隐形和功成身退,就像鱼鳖咬到食饵就要潜藏。
春节前栽的葡萄树,经过一个多月的生长有近两尺高了。茎支上着生的花苞全开了花。这些花如棉花,色彩黄白相间。我观察葡萄花几天,发现气温高的白天,它的花片就打开,遇上阴天下雨气温低,它的花片就会关闭。今天的气温只有10度左右,还下起了寒雨。早上,我躺在床上,突然听到一声鬼叫,把我吓了一跳,我听出它来自阳台上葡萄树,它在喊冷。很快我又听到两声鬼叫,它同样来自阳台上的柿树和枣树,昨天我看见它们好像要吐芽,但不料天气下降了。
早上下楼梯,看到花盆里昨天刚栽的马蒂莲花草,有片叶子黄了,原来栽时忘了浇水,大概我事多。但看到叶上有几点水珠,原来昨晚下了雨。我想:如果马蒂莲草不会自己找水喝,就一定会渴死。在以后,如无人施肥,它自己不学会去捡粪,也会饿死。中午,我从楼梯经过,快到门口时,塑料桶内的油桐树对我打了一个臭屁,使我更加不地回家。
在东门书坛上购得一本《新华文摘》,里面有几篇讨论《河殇》这本书的文章。我在读大学四年级时(1989)看过这本书。它是手抄本,我抄了很多段在本子上。这是我平生唯一一次手抄书,因为那本书太好了,是一本救国救民的好书。尽管它受到了批判,但它里面的精华是不能全部抹杀的。
中国古代朝中设有谏官,谏官就是专说坏话的人,专题皇帝意见的人。因为做皇帝不能只听好话,也要听坏话。古语云:兼听则明,偏听则暗。当今社会所以失败,就出在不准人民提意见上,不准人民道长论短,这种危险和阻止洪水冲撞没有两样。上世纪苏联有个叫索尔仁尼琴的作家,他得到了1970年的诺贝尔文学奖,但他一生与政府作对,他的行为不但没有遭到人民的反对,还得了“俄罗斯的良心”称号。这是这个民族之所以伟大所在。
如果一个人抛弃了文化和道德的约束,他就一定会变成野蛮人,把世间的坏事做绝。在终极善和崇高良知面前,没有权势和利益,只有谦卑和敬畏。鲁迅就是这样的人,他为文贵雄奇,仇力为雄,险胜为奇。他是孤独的摩罗诗人,是上帝的是对头,他是旷古的精神斗士。现在我们更要像鲁迅这样的文化战士。
天气快变热了,到处弥漫小风醉雨。下午,我接着到私人诊所打吊针。早上到华尔康大药房买氨基酸,发现国产氨基酸最便宜者只要21元。到其它药房一问,每瓶只需13.8元或者16元。这几年氨基酸的价格总算跌了。在前几年,即使最便宜的氨基酸也要40元以上。医生打吊针的手续费是6、7元。
这两天下暴雨,搞得桐阴瑟瑟。梅江河水猛涨。早上到公园休息,看见河里沙滩上的蔬菜都被水淹了。河面很宽,混浊的河水浩浩荡荡向南流去。我感到一种壮美在我的病体内浮起。不久,从水口塔方向飞来4、5只白色的鹞子,它们把天空点缀得也很壮观。但我估计,大涝之后将是大旱,今年又是坏年景。看见天上的乌云密布,我突然想到一种发明,如果有一种武器能把成千上万的乌云驱赶走,并把它们运转到缺雨的地区,那就非常好了。因为世上也再没有干旱和洪涝这两个名词了。
人到老年,不仅手脚不灵,思想也迂腐。早上到邮局拿出一包从北京寄来的书,过河堤时,手里的一团包装纸不知敢不敢往河里扔,我想了很久没有相通。晚上,把单车钥匙连同锁一块压在冰箱上,我怕了很久,担心钥匙会被锁压断。这都是体质差引起的,这些天,只要有噪音通过耳朵,大脑就会自动思考说话。如街上的汽车会说话,天上的飞机会说话,甚至连小狗打屁也会说话。街上走过一对腰鼓队,他们敲锣打鼓,仿佛有无数的妖精在作怪。下午,从梅江公园取了一条干死的茱萸棍回家,并用菜刀削了一包木屑下来,并用开水泡吃。觉得走路呼吸稍好。
晚上电视新闻联播播出了中央召开全国人才电视会议。强调要尊重人才,尊重创新。这样的会议在中央经常开,可是地方上照旧什么也没有发生,因为上有政策,下有对策。
由于地方政府对文化事业采取压制态度,致使我有两年多每个月的级别工资(每月600元)没有领取。每个月的电费、水费和电话费顶多只能付一项,其它的都要欠到。反动派害人的方法就是,你做了工作,他们会害怕,于是克扣你的工资,使你无法继续工作。
有的蔬菜会提火,如辣椒、丝瓜和茄子等。只有温菜如西红柿、土豆和蕹菜等较合病人的口味。昨天中午吃了葫子,这种蔬菜带冷,能败血,晚上一夜没有睡好,并发生了头脑风暴,大脑里思考联想达到了疯狂程度。
今天中午,在梅江公园的河堤上,看到一老者在采药。他从苦楝树上折下枝条。据老人讲,这种树叶泡开水吃可打蛔虫和肠道消炎。半年多来,我由于肝肾功能差,吃各种蔬菜都不能吸收,一天要上两趟厕所。所以,我也拗了支苦楝树回家,准备泡开水吃。
今天是农历端午节,舍月山烟皆放情。前几天,我就在街上买好了艾叶和菖蒲。由于只有我和曾牧在家,吃不了多少东西,为了补充营养,早上,我买了一只鸡架子,中午,放在高压锅中蒸烂,并放了几根党参。因病不能吃油腻和盐,所以只吃无盐无油的清淡菜。中午,由于犯脑阻塞,气愤了一通,原因却是因政府里的事。过后我很后悔,咒骂自己:贫困缘于无知,落后出于野蛮。作为革命者,无论天下多么,我们都有责任担当道义。
我到东门街上,看到厕所的墙上贴了10多张“反诗”,全是用A4的打字纸打的字,上面写了近30首诗。它们是一个叫李加文的人写的,因状告有人偷了他的商业秘密,政府立案判他败诉。他不服,故做起了反诗。其中有一首是这样写的:“共党养官挖自墙,自己却还不感觉。日积月累正扩张,推算何日倒栋梁。”看来,宁都的冤案实在很多,现在喊冤的人都到外面骂街去了。然而,在现今落后的地区,能指着政府的鼻子骂娘的人是要冒风险的。然而,在中国台湾早就实行民主政治了,如平民可以当着众人骂总统是阿三或流氓之类的怨言。所以我很是替平民担心。
也许花都是晚上开,比如,没有人看过杨梅开花。我在阳台上种了两株木槿花,这些天每天早上起来都能采收到2、3朵粉红色的木槿花。木槿花放在菜中煮熟很好吃。小时候我在农村生活,也在菜园里边上种了几株木槿花。我认为那时一种宝花,所以每天它开花。
下午到邮局去拿包裹,北京寄来了两本终身成就奖纪念册。为了此次得奖,我花去了200元钱。我翻开书一看目录,两本书都没有我的名字。我坐在公园的石头上,心里非常难过。晚上我才悟得下面的道理:一个人不能为有多少作品操心,如果这样就会出不了好作品。一个人也不能为得奖操心,如果这样就会失去得奖的名分。
好几次我想同一个问题,中国有4、5亿城镇人口,他们住在城镇里,靠做工卖货为生,靠燃烧煤气做饭。然而,很多家庭收入很低,生活很苦。可他们每日的粪便排泄物虽然流进了下水道,但不能为他们带了半点收入,这是极大的浪费和不良知。我想,如果能把全城的地下管道改装成一个大的液化气发酵罐就好了。这样既能节省煤气,又能环保,实在是大好事。
早上到新庄汽车站问了一下去上海的班车票价格。回家时因顺路骑自行车到南门水口塔下看看,看见修塔的碑文上刻有“文笔造云”字样。接着到塔后的永宁寺。看到寺庙比建得比以前好多了。最后到寺后的一座高僧墓地转了一圈,那是这座寺庙的开山祖师的大墓,墓门上有一副对联:“三心清净波间月,四体了梵空里花。”对联写得很好。
曾牧今年只有16岁,年纪还算小,按照农村的习惯还需要母亲管带。今天,我带曾牧坐了一天的豪华大巴车到上海,准备在那里都暑假。这几天去上海的人很多,大多数人去看世博会。我买了12点钟的车,结果因路上堵车车不能准时进站,到下午4.30才坐上车。
每次来上海,最苦痛的事就是口袋中没有多余的钱,想买东西又无钱又无法搞到,这是很痛苦的。8日,坐地铁到人民广场书城买《魁奈经济著作选集》,接着到街上的一家小书店,花26元购得一本处理书《中国历代名赋大观》。到12点钟,坐地铁回到莘庄。
小马的住地是在莘朱路112号原粮油公司内,这里经过200米的名都路就到了春申文化广场,这里是闵行区的图书馆。图书馆内设备齐全,虽是盛夏,但里面整日吹着清凉的空调风,很是舒适。下午,我到那里的阅览室看自带的《中国历代名赋大观》。
自来上海后,每天都外出。下午,到莘朱路邮局寄信。接着到复印店复印了一张文稿。由于上海的气温很高,到农业发展银行休息了约20分钟。出来后到瑞金医院广场,看见地摊上有便宜书买。花了7元钱买了一本清代小说《莹窗清玩》后回家。
看来和我的笔名相同的人有很多。晚上,在电脑博客上的文学栏目榕树下看了一篇网络小说,小说名叫《宅在晋朝》。小说讲在晋朝末期,有一个叫向宁的贵公子,如何无心留恋政治生活,而想在家乡实现归隐山水的故事。这个贵公子虽是诗人,但他能写好这首诗吗。作者在小说中正是回答这个问题。
大概是我与小马争吵过分的缘故, 我和曾牧都觉得不能再在上海呆了,我们准备回家。
因为以前我和曾牧没有坐过火车,所以想坐一次,第二条理由是想顺便借坐火车到南昌办事找领导。第三条理由是,从上海坐火车到南昌每人只需车票106元,而从南昌坐大巴车回宁都,只需车票90元。两者加起来只需费用196元。而直接坐长途班车从上海回宁都每人则需要255元,两者对比每人可减少车流费59元,两人则可减少费用118元。中午,在莘庄买好了两张从上海开往南昌的硬铺火车票,下午,6.30分从莘庄坐地铁到南站火车站,在火车站的8楼等了近2个小时,晚上8.40分验票上火车。小马送我们到火车站,晚上她一人要乘地铁回家,我问她路上要小心,她说多年都如此,在上海,她就像在家里一样。晚上,坐在火车上,因为不能躺下,所以不能入睡。车上的人有很多是江西人。因为有火车之便,他们进上海就像赶集一样轻松。我偶尔看看车窗外的灯火,火车虽然要经过浙江杭州金华等地,以及江西的鹰潭和上饶等地,但我分辨不清,只见外面的无数灯火在黑暗中疏忽流星而过。22日凌晨8.10分,火车终于到达了南昌。
到省政府找过领导,接着带曾牧坐大巴车回家,下午5点钟左右到宁都。宁都的家在顶层6楼,它的门窗的走向是东西向,所以,开门见日出,关门见落日。室内的气温与天上相接。到了夏天非常热。正因此,每年的7、8月份放暑假,孩子一般都在外过,很少呆在家里。热了一个暑假,立秋快到了,下午一阵乌云从西山遮过来,还带来了一场暴雨。今天,我和曾牧的运气不错,刚进家门就碰上下雨。 打开门窗把室内储存的热气全部放掉,而且晚上我们还能在室内过夜。
今天是24节气中的大暑,这是一年中最热的一天。我的室内气温高达40度。我想到下面的问题:如果一个人连温饱都没有解决,他还能谈自由和科学吗?不能!这就是中国文化人的现状,他们的人均收入太低,所以他们大多数人不能完全理解自由、民主和科学,他们大多数人还只是奴隶身。因为在中国,他们很多人很少能感到温暖和关怀。能关怀他们的只是文化圈内的几个极少的“神仙”,如当神仙看到手下饥寒得可怜巴巴,他们就会不顾一切的把各种可得的荣誉一股脑儿统统搬去。 可惜搬是搬去了,但腐败当头,荣誉对腐败分子来说一钱不值。
现在菜价较稳定,如白菜每斤3.5元。正因此,菜农为了加快蔬菜生产,都在施用化肥农药。最终导致菜市上无绿色菜卖。原因菜农要挣钱。昨晚吃了一餐苦瓜,今天早上屁眼痛痒难忍,我知道这是菜毒在作怪。
为了生计,我决定到赣州找领导谈条件,早上到新庄汽车站坐班车,中午12点钟前后到了赣州。雇了一辆摩托车坐到市委,找到市委办公室,交了一张宁都县委历年欠我的款项表格,很快出来了。跟在赣州章贡区农业局的大学同学王莉红通了一个电话,下午3.30分到东门车站坐班车回宁都。
下午,到梅江公园休息,坐在河堤上,看见脚下有三三两两的蚂蚁走过,有的拖腐肉,有的背死虫,没有一个闲着的,也没有一个偷懒的,更没有一个喊冤的。我踩死了十几只蚂蚁,但想到自己一家不如蚂蚁,心里很是难过愧疚。一个家庭,不能团结,不能和睦,这是什么事情也办不成的。 俗话说得好:和气生财,家和万事兴。我这个家庭兴衰荣辱就看这个了。
再过几天就是立秋了,炎热的夏天总算过去了。在立秋前几天总要下几场暴雨,气温也会突然下降几度。夏天吹南风,但到了立秋这天开始,老天就要改吹西风了。凉爽的天气总算要来了。大概人的罪过也要结束了。
昨天早上,从石上寨表凹骑单车到江背村,看到曾健祠堂修葺一新,还碰到江背曾氏谱书放出,还听说曾氏人口要修通天谱。曾健正在抄写谱上的录。许多年我想看家谱,今天终于看到了。 5日, 到县城南门口寻“宁都曾姓通修族谱指导中心”。重修族谱的目的在于,过去的字派太乱,现在要全国统一字派。江背村修族谱每个男丁要交50元,读书人要上名人录,所以要多交3-5百元。我家有2个读书的男丁,所以多交了500元。在指导中心,碰到我在宁都中学补习班时(1985年)的学校教导主任曾德生老师,很面熟,听说我是他的学生,他给了我一支香烟。
早上在梅江公园,在地摊上花6元钱买得一本《尼古拉的遗嘱》一书。该书讲述中世纪的一个炼金术士的故事。许多大科学家和文学家如牛顿、雨果、叶芝和荣格等,对这本书都非常着迷。我想:科学和艺术的过程好比炼金过程,总是从废物中提炼金子的工作。因此必须付出艰辛的劳动。科学家也好比炼金术士,他必须要有智慧,还要有毅力。首发散文网:本文作者的其他文章01-2201-2201-2101-2101-2101-2101-2001-2001-2001-19你可能也喜欢这些文章网友推荐的文章最新发布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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