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个月25上个月10号来的例假假,这个月23号外遇了一次也带套了,刚刚测试怀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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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文无关 图片来源:凤凰网)

  34年前我出生在黑龙江一个只有十几万人口的小城市,我的父母都是普通的工薪阶层, 没有任何能力来为我将来的生活做后盾,虽然他们竭尽了全力来供我读书,我也还是不争气 的只上到了一个哈尔滨极普通的末等大专。

  不过我自己觉得自己还算努力,2000年大学毕业后,在哈尔滨找了一份相对稳定的工 作,是我上学时候的本行,做平面设计。

  大学三年其实倒也没给我带来什么真正的生存优势,不过在学校我有幸得到了我现在的 老婆高琳娜(名字俗气了点,不过那个年代的父母能想到的洋气名字也就是那几个了,她自 己也总觉得自己的名字俗)的芳心。

  苦追了两年后终于我们走在了一起(那啥了,你们懂的)她低我一届,是学校里小有名气的系花。

  其实在我心中她甚至比得上那些世界选美小姐。

  长相吧,说实话,像极了韩国歌星李孝利,如果她去参加明星脸比赛,肯定能拿奖……

  呃,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

  那身材就更不用说了,168的身高,体重一直保持在110左右,前撅后翘,两条长腿几 乎没有一丝多余的脂肪,要不是生了小梦后小腹少有些隆起,33岁的年纪告诉别人说23绝 对大部分人不会怀疑。

  我的死党大鹅就经常说一朵水灵灵的鲜花为啥非要往我这种牛粪上插呢?

  小梦是我们的女儿,6岁了,可爱的我每次回家抱起来恨不得在嫩嘟嘟的小粉脸上狠咬 一大口,不过我舍不得真的咬下去。

  我2000年毕业,留在了哈尔滨,其实也是为了陪她。

  她01年毕业后,在她家里的安排下托关系找到了哈市一所公立小学做美术老师。

  收入 很低,不过毕竟是个铁饭碗,那年头能正儿八经的混进这种地方的人都要有些后台的。

  不过她家里也不是什么很有能力的家庭,她爸爸妈妈都是最普通那种机关干部,她爸这 辈子做到最大的官就是副科长。

  她家倒是没给我俩什么阻力,她十几岁时候父母离异后老爸带着她哥哥又找了个老婆, 她老妈没有再婚,全部的精力都投放在她身上,很宠着她,对她的决定一般都不会有强烈的 反对。

  俺老妈第一次见到她就直接认定这就是她儿媳妇儿了。

  2003年,我终于如愿以偿的,堂堂正正的把美女娶回了家。

  那一年也是我事业的开始,我结婚没多久就辞职和一个同事合资盘下了一个小印刷厂。

  虽然开始的时候举步维艰,不过我是一个不服输和很努力的孩子,到06年我女儿出世的时 候,印刷厂已经发展到40多个工人,拥有全新的德国6色海德堡速印机和全套的自动无水 瓶标印刷扣切一体机机(仅这两套设备就价值400多万)而这时候我那些大学的同学基本 都还在痛苦的打工挣扎中讨生活。

  事业的小成逐渐让我的野心膨胀起来。

  我已经开始盘算要向更高的层次发展了。

  07年,发生了一件在娜和家里人看来非常糟糕但我却觉得是件好事的事情。

  她刚休完产假回去学校上班,却发现原本的领导已经换人了,按理说这丝毫不会影响下 面的任课老师,可她们的新领导却偏偏是个色狼,表面上同意安排她回去上课,暗地里却偷 偷打电话约娜晚上去他家里商量上班的事。

  晚上商量,还要去他家里!

  娜的性格属于很内敛的那种,平常极少主动和不熟悉的人说话,更不要说莫名其妙的去 一个新领导的家里谈什么狗屁事情了,于是就冷脸回绝了那人。

  那人表面上没说什么,却就是不给娜安排课,我本来还觉得不代课就喝茶看报的也挺舒 服的,可是很快,就来文件调娜去招生办,负责跑社区。

  那是正式教师做的事吗?

  但人家就 一句话,干,就去招生办,不干,就走人。

  娜一气之下办了离职。

  娜没了工作,我到觉得她正好在家相夫教女,女儿刚断奶,我妈和她妈都不在哈市,只 能两边老人轮流来哈市照顾孩子,现在正好她闲下来,我也可以完全放手拓展自己的事业, 好更上一层楼。

  08年初我从印刷厂抽出了自己的股份,把厂子彻底卖给了我当时那合伙人,怀揣着300 多万和满腔的热诚我登上了去北京的列车。

  到了北京我才发现,这300万在我家那边是笔巨款,在北京,屁都不顶一个。

  但是我有足够的精神准备来应对接下来需要面对的处境,不就是重头再来嘛,而且我现 在有启动资金,我有头脑和足够的经验,更重要的是,我有一个不会给我带来任何拖坠的家, 虽然开始的时候我一个人在北京创业既苦涩又孤独,不过我还是坚持下来了。

  我在北5环外租了个办公室,注册了一个广告公司,招了20个业务员帮我跑周边区县, 一边自己跑了几趟深圳联系到几家大型的印刷厂,在万众瞩目的奥运盛会开幕的前一天,我 签下了我到北京后的第一笔过10万的单。

  印刷业务在08年的时候还算有利润,但毕竟不是稳定的资源,我每月一万请了个离休 的老干部做我的顾问,什么实际的业务也不用做,只要电话帮我联系清河、永丰等周边区县 的政府工作人员吃饭就行。

  很快我的公关就见到了成效,在我的“重金”利诱下,我相继拿下了几条不是很主要的 街边路牌和刀旗广告位的代理权。

  麻雀再小,也是肉。

  这些垃圾位置的户外广告位不足以让我发展起来,但是,足够让我立足于北京这个文化 大都会、祖国的大心脏了。

  10年娜带着女儿来到了北京,在经历了两年的艰难分别之后的重聚,更让我下定决心 要让我的妻女不再承受异地相思之苦。

  11年我成功让公司从有限公司变成了股份公司,公司的职员增加到100多人,刚到北 京认识的那个老干部的儿子在北京环保局工作,这个人帮了我很大的忙,虽然不是那种很直 接的事,不过让我节省了很多周折,少走了很多弯路,虽然ZF有明文规定公职人员不能参 与经济运作,不过我现在实际的合伙人就是他,前前后后也算为我投资了近五百万。

  娜来到北京后,催促我尽快买个房子,这样我们一家也就安定了。

  11年我的公司大踏步的发展壮大起来,我的买房计划也终于落实了,我在回龙观一个 偏僻的小区买下了一处一百多平的二手房,虽然花了我近三百万,但当我带着娜和小梦拿着 钥匙推开新家的防盗门时,确实感到这么多年的拼搏努力都没有白费,在刚刚重新装修过宽 敞的客厅里我们三口人兴奋的相拥,喜极而泣。

  小梦是最开心的,终于有了她自己的房间(虽然她后来基本没有单独去睡过)娜那段时间快乐的像回到了我们刚相识的那个年纪,整天笑的像朵绽开的牡丹花,不, 牡丹花虽然雍容富贵,但哪里有我的娜那般无瑕纯真。

  如果时间真的能永远定格在11年,我们该是多么幸福的一家啊。

  现在,这一切都变成了我最最痛苦的回忆。

  娜到北京后,安心的在家带了近一年的孩子,11年7月份,我们的房子拿到之后的第 二个月,她和我商量,想出去找工作。

  我完全没有意识到她这次找工作竟然是我人生的一个转折点,也是我的悲剧的一个开端。

  我想,她才31岁,说不上年轻,但绝不老,孩子5岁了,可以把我妈或她妈接过来照 顾,实在不行,送到小区幼儿园也没什么问题,就这么整天把她栓在家里,不闷死,也会闲 出病来,于是想都没想就表示全力支持,同时更希望她能到公司里来帮我。

  她也是学广告设计的,在绘画素养方面甚至比我高一大截,只是文化课不好(怨念,学 艺术的人,大多是对数理化英文什么头大的)才不得已上了我们那个学校(不是看不起我 们当时的学校,只是后来接触的人多了,才发现有个响当当的出身有多重要)如果她真能 来公司帮我,不说有多大的效果,就是帮我审审设计稿什么的,我也能轻松不少。

  她拒绝了,她的观念中,即使是到我的公司里真正地做工作,别人也会那她当老板娘来 对待(呃,这个是肯定的)而她不想什么事都靠我,总是想自己闯一闯。

  我心里偷偷在想,你出去打工,撑死每月赚几千块,竞争那么大,过不了几个月你还不 是要回来做你的老板娘?

  偏偏她上了倔劲,说找就找,又是上网,又是去招聘会,很快,几家单位就给了她面试 通知。

  但是几次面试下来,她自己反倒有些灰心了。

  她的年龄和资历人家一问到关键地方就出问题了,学历没什么,作品也不差,问题是, 31岁(她自己说一般都说自己28的)有孩子(这个不能隐瞒,也瞒不了)而且,最主要 是,根本没有真正从事过设计行业。

  我反倒有些幸灾乐祸。

  一天她又出去面试,很早就回来了,一进屋,就把两只走的时候精心挑选的高跟凉鞋噼 里啪啦的一甩,撅着嘴跑到厨房从冰箱里捧出半个西瓜用勺子一边挖着吃,一边气囊囊的陷 坐进沙发里。

  恰好那天我有空,带着小梦在家。

  不用问了,结果很明显了。

  小梦倒是不在乎妈妈的脸色,抱着抱抱熊扑到娜的怀里。

  搂着女儿,娜瞟了一眼满脸坏笑的我,襟着鼻子冲我嚷嚷:“笑个屁你?你开心哈?”

  我反倒笑出声音来。

  没等我说话,一只沙发垫径直的飞了过来,正乎在我的脸上,小梦也兴奋的把抱抱熊扔 了过来。“哎呀~你个臭小孩!跟你的臭妈一起欺负我?”

  三口人乱成一团在宽敞的客厅地面上叽叽嘎嘎地厮闹起来。

  可是没几天,大约是8月底的样子,她被一家培训机构录用了。

  我还真没想到这一点,她当了那么久的老师,又是学美术的,这可不正是培训机构需要 的人才嘛。

  录用她的地方叫思括教育,在北京这种超级都市里,它的规模也许不算什么,不过和娜 之前的学校比起来,简直是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上。

  原来的学校是个公立的小学,挂名的人是不少足有400多号人,可实际上在岗的人只有 50左右人,而真正的教师不过20几个,思括这边在北京有4、5家分校区,有2、300个教 师,课程设置几乎涵盖了从考前辅导到成人高考的所有方面,娜任职的中心是专门做职业培 训的,给她的岗位有个非常白领的称呼,叫平面设计导师。

  娜接到入职通知的那天简直开心死了,给我电话时候兴奋的声音都和平常判若两人。

  电话那边几乎是尖叫着:“老公!我找到工作啦!”

  我也兴奋的从椅子上弹起身,急忙打听详细的情况:“真的?太好了,说没说给你开多 少钱?公司在哪里?远不远?”

  她咯咯的一边得意的笑着,一边说:“你早点回来吧,我都开心的说不明白话了,回来 再和你慢慢说吧。”

  我连忙点头,好像她在电话那边能看到一样,说:“嗯,嗯,我把事情交代一下,这就 回去。”

  开着车,我心里也甭提有多高兴了,我知道,从07年她丢了工作,这几年一直憋在家 里,整天围着锅台和孩子转,终于有机会证明自己还有价值,同时,也可以让她多接触下社 会,她早就叨咕着说自己已经严重和社会脱节了。

  路过一家大型商场,看看时间还早,一时兴起,停下车跑进商场,琢磨着,要给她买点 啥庆祝一下。

  我是个对奢侈品完全没概念的人,这几年在外面虽然赚到一点钱,但是从来没想过消费 什么奢侈品给自己,我全身上下除了腰带是去年生日她买给我的,还算比较贵重。

  其余的都 是很随意的大众货。

  可能是和我小时候家里条件不是很好有关吧,现在家里所有的奢侈品都是她和女儿的, 她的衣服去年过来时只从哈尔滨带来一个皮箱,现在已经满满两个衣柜,我没问过那些衣服 的价格,她叨咕过,好像一个我看起来没多少布料的小衫都在千元上下,她最便宜的鞋子也 没有低过一千块钱,连小梦的鞋子都是在专柜里买的五、六百左右的。

  关于这点我从来没有 过任何想法,男人在外面打拼赚钱,不就是为了妻儿生活的质量更高些吗?

  我对名牌完全没有认识,她好像也不缺啥名牌,什么驴包爱疯啥的她早就有,走到首饰 柜台,看了一会,相中了一块绿色的玉坠子,镶着白金的花边,只有大拇指肚大小,上面精 美的雕刻着玲珑剔透的花纹,问了问价格,不到9000,在我预期之内,就没多想,让服务 员打包装了起来。

  不过还是要凑够一个整数呀,回头看到化妆品柜台,1000多正好买瓶香水吧。

  买香水的小女生肯定觉得我是个暴发户土老帽,不过她也知道和钱没仇,一个劲的给我 介绍这个水呀那个露的,还拿出一排小试管一样的玻璃瓶给我挨个闻。

  大部分的气味都浓烈而又似曾相识,娜有很多香水,各种味道,每天都会在身上喷洒一 点,即使是在家里不出门,也会把房间里弄得香香的。

  我挑了半天,也不知道哪种好,哪种是名牌,在那小姐殷勤的介绍下,挑了个在她的梳 妆台上看到最多但是样子不大一样的,免得买回去她不喜欢,都是是英文,只是有个N后面 还一个5,味道虽然浓厚,但毫无刺激的感觉,一问价格,两千七百多,还好,超了点,不 过没关系,刷卡交了款,那小姐点头弯腰的送我到大门口,满脸媚笑着欢迎我再来。

  每次给她买东西,只要买对了,旁边又没人的情况下,我这老脸上一定会多个大口红印 子。

  果不其然,推开家门她见到我手里拿着的两个小盒子,都没打开看,当着小梦的面搂着 我的脖子就是狠狠的一口。

  她那兴奋劲就不用形容了。

  从我进门,到吃饭,到看电视,她就一直极度兴奋的讲述着她无比“宏伟”的事业计划。

  小梦也跟着她兴奋的不得了,唧唧喳喳的插嘴打诨。

  当然,虽然在我看来那算不上什么远大的志向,不过看着眼前开心的妻子,聪明伶俐的 女儿,我心里突然觉得,我这一辈子,真的是现在就死掉,也没什么遗憾了,得到一个所有 人羡慕的妻子,可爱的女儿,事业也有小成,我太幸运了。

  晚上把小梦哄睡着了,轻手轻脚的把孩子抱回她自己的房间,小鬼头自己的房间从来没 睡过,一直是睡在我俩中间的,搞到我俩每次做夫妻该做的事的时候都要等她睡着了,偷偷 跑到客房去做。

  今天我把“障碍物”清理走了,在卧室里我精心挑选的大床上,沉浸在她的新香水清淡 却又极具魅惑的气味中,畅快淋漓的和她一起享受了一次久违的“性福”而且,是她主动 要的。

  99年我第一次得到她的身体,直到现在已经12年了,她主动提出要求的次数用一只手 就数的过来。

  她也不是那种对性爱冷淡的人,她做爱的时候的状态几乎也能用如痴如醉来形容,而且 她几乎每次都能有高潮,可能很多人觉得我在吹牛自己的能力,不过我真没觉得自己有多厉 害,只是她的身体可能对比其它女人更敏感一些。

  虽然我从没经历过别的女性。

  我来刚来北京的两年一只自己住,有的时候想的厉害了,也会看A片打飞机解决,我口 袋里的钱足够找任何一个档次的女人,但我从来没出去,甚至没有想过去找女人什么的。

  可能是娜太优秀了,绝大多数的女人在我面前挤眉弄眼我只是觉得恶心。

  现在的媒体总是抱怨当代女性在性生活方面有多大的委屈,不过我倒是没觉得娜在这方 面有什么郁闷的方面,这方面我有足够的信心,我180的身高,虽然结婚后做生意这些年酒 桌上被各种酒撑的肚皮有些发胀,不过总体来说我还是属于比较正常的体型。

  东北人习惯泡 澡堂,来北京尽管家里有淋浴,偶尔我还是会去找个澡堂或洗浴中心泡澡,澡堂里“坦诚相 待”的时候,对比其它男人,我不能说我的东西有多大,但我敢说至少可以比掉80%的中国 男人,外国人……

  不过这几年公司的事情确实拖累了我的身体大不如从前,长时间的饮食无规律让我得上 了很严重的胃病,每天忙东跑西的,回到家几乎都是累的瘫坐在沙发里,年龄可能也是过了 30多岁,对那方面的需求肯定也不如年轻时候那么强烈。

  积压了许久的欲望终于得到释放,我俩都兴奋异常,娜急促的呼吸着紧拥着我喃喃道:“海涛,今天我要你给我一百次……”

  不过出了个小纰漏,我们意犹未尽的正在进行第二轮的时候,小梦突然推门闯了进来。

  小鬼头迷迷糊糊揉着眼睛,惊讶的看到爸爸压在妈妈身上,立刻大声尖叫起来,叫道:“臭爸爸!你不许欺负妈妈!”

  大意失荆州,以前从来没遇到过这种情况的我俩又慌又尴尬,衣服都顾不上穿,急忙把 小梦搂在我俩中间,娜一边安抚着她,一边告诉她:爸爸妈妈没有打架,这是爸爸妈妈之间 要表达爱时就会做的一种体操。

  听着她慌不择言的胡说,我憋着想笑又不敢,眼泪都快流出来。

  小孩子很快被安慰好,嘟着小嘴美美的再次进入梦乡,我看着娜,她也瞅着我,只有无 奈的笑。

  自从有了孩子,她整天被拖累的像个家庭妇女一样,现在好了,她似乎一下子重生了。

  第二天早早起床去公司提前安排了一下事情,中午前就回家把娜和小梦一起接上,找了 几家大商场给娜买了几套比较职业化的套装,她以前从来没有过类似的衣服,她极不喜欢这 种板身体又盖体型的装扮,不过在我的劝说下,也觉得毕竟是北京的大型培训机构,穿着过 于随意了,确实不好。

  穿职业套装的娜别有一番风情,穿在别的女人身上像面袋子一样的西服上装和筒裙,她 穿着却透露出一股无法抵御的性感。

  看着大变身的白领娜,我的银行卡理所当然的再次很受伤。

  小梦很识“时务”的“敲诈”了一套早想要的水晶娃娃摆件,这小鬼头,我还真有些担 心起她未来的男朋友或老公了。

  娜接到通知那天给我过电话,紧接着就给她妈妈打了个电话,宝贝女儿召唤技能一施放, 老娘立刻动身来了北京。

  丈母娘的来到完全解除了我俩的后顾之忧,小梦不用去送到那些高价不说还整天让我们 提心吊胆的幼儿园里去了。

  我记得很清楚,2011年8月27号,娜去思括教育上班了。

  讲课,娜得心应手,她天生就是当老师的材料。

  她的性格并不是那种很张扬很外向的那种,但是在讲台上就变得很很随和,她人很聪明 (这是指学习方面,对社会阅历来说,她几乎是很天真甚至有些傻)很快就掌握了用到的 几款软件,到思括教育上班后的第二周,她就接到了一个星期的Photoshop课(一种流行的 图片处理软件)那几天备课可真见到她下功夫了。

  我的公司正好也开始和另一个专门做影视代理的公司搞合并,每天都会和一群莫名其妙 的客人吃饭呀、谈判的到很晚,基本都是12点左右才到家,每天都能看到她还在书房里奋 战,我和丈母娘虽心疼,但也不忍打扰她。

  我每天基本都是回来后和她打个招呼,看她捧着电脑和几大本教材刻苦用功的备课,我 也就没打扰她,自己一个人去睡了,她备好课上床睡觉时,我早就鼾声如雷了。

  丈母娘来了之后,就住在客房,小梦虽然有自己的房间,但从来不去睡,我和娜这段时 间都在忙各自的事,她就一直跟着姥姥睡。

  我和娜终于有了真正意义上的自己的空间。

  可惜,我每天都是酒气喷喷的回来,倒头睡的像头死猪,娜也拼了命的准备第二天的课, 我俩反倒像是连续很多天都没见过面了。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就到了十一,娜在思括也变成了正式讲师。

  本来是三个月的试用期,她代的课学生评价特别好,她们校长就给她提前转正了。

  上课的时间久了,她也对课程熟练了起来,晚上回家虽然还是要备课,可是已经不需要 多久的时间来弄那些东西了。

  一天我回家早,吃饭的时候,娜说:“海涛,给我买台车吧” 她早就有驾照,但是始终没敢开,她妈说她有点二虎(东北话,比较傻,比较冲动的意 思)不能开车,我其实以前也一直都不敢给她买车,就是担心她技术不过硬,容易出问题。

  不过现在的情况,也该给她买车了,思括教育在中关村海龙大厦那里,那里是北四环和 西四环的转角位置,我家在回龙观,在北五环快到昌平了,在地图上,看着距离不远,但是 每天坐城铁转公交的,她每天在路上要折腾3、4个小时。

  我第二天就去联系朋友给她订了台她以前曾经说起过的广本锋范,虽然不是什么好车, 不过总归能省去她每天挤公汽搭地铁之苦。

  这几年做生意也认识了一些场面上的人,花钱让鬼推磨,牌照也没用摇号就搞定了。

  连上牌带简单布置了一下新车,一个星期多,娜就开着枣红色的新车去上班了。

  我忙完了公司合并的事,说是合并,其实是我的公司被人家吞并了,不过我和田哥(田 哥就是我之前说的老干部的儿子)还有45%的股,所有的人还都归我管,只是公司已经改名 字了,变成了一个文化传媒集团的下属子公司,这已经是娜去思括上班三个多月之后的事了。

  12月,北京已经是完全的冬天了。

  那几天下了场大雪,娜的车不敢在这种天气下上路,我正好忙过了这段事,有些闲余时 间,就有几天我我开着我的CRV接送她。

  这段时间公司的事忙的我焦头烂额,终于有时间陪她,才感到这几个月有些冷落她了。

  路上她的话不多,似乎总是很疲劳,不过问起她学校的事,她还是眉飞色舞的和我讲了 好多她的新同事和学生的事。

  她现在已经接了个长期班。

  思括教育是那种纯粹的培训公司,什么赚钱就搞什么专业,只要有学生就开班,娜刚去 的时候一直是带那些业余时间段的短期班,都是半天课,偶尔会有些晚班,会很晚才能回家, 不过这些我都没注意到,我每天回来的更晚。

  不过思括也有那种6个月或10个月甚至更长的长期脱产班。

  不过要代课老师的要求就 高一些,娜的表现已经得到了学校和学生的认可,她已经开始带这种长期班的课了。

  她的学生都是从社会上招来的高考落榜生,或者低学历找不到工作想学个一技之长的人, 大都是18、9岁,偶尔会有些年龄稍大些的也不过是24、5岁左右,而且男生居多,她的这 个班叫平面设计师认证班,要学4、5种主要软件,每个软件学1个月,娜说到这里,一脸 自豪的表情告诉我,这几种软件她现在都能带了。

  我撇着嘴故意气她说:“嗯,你牛,你是超级牛皮匠。”

  娜眯着眼睛攥起小拳头伸到我的鼻子前,气囊囊的说:“你不信是不是?你不信是不是!”

  我张嘴做出要咬她的架势,她急忙把拳头缩了回去,却招呼了我的肩膀一记粉拳。“小心啊!我开车呢!”

  我没防备,急忙扶住方向盘冲她嚷嚷道。

  她却突然不做声了 我抽空瞟了她一眼,却惊讶的发现她呆呆的瞪着我,毛茸茸的大眼睛里竟然闪动着光。“咦?干嘛?咋的啦?”

  我被突然而至的情况搞得莫名其妙,她以前也总是和我闹,我 也总是和她闹,而今天,和以前没有任何的区别呀。

  她却哭了。“咋的啦?”

  我急忙瞅了个车流的空当,把车停到了路边。“走啊,我上课要迟到了”她胡乱擦了一把脸上滚落的泪珠,看着我,很不自然的抿着 嘴笑了笑。

  给油起步缓缓继续向前开,我小心翼翼的问:“怎么了?和同事吵架了?”

  我只能想象 到这里了,她没有什么朋友,生活中能接触到的除了家人就是同事,哦,还有她的学生,不 过和学生能有什么冲突呢?“没有啊”她又恢复了常态,笑容再次变得熟悉和自然,眯着大眼睛抱怨道:“你从来 不凶我的,你突然凶我,吓到我了。”

  我挠挠脑袋,忙笑脸兹兹说道:“对不起,老婆大人,小人以后再也不敢凶你咯” 娜一撅嘴,嘟囔道:“这次凶我,下次没准会打我呢” “天地良心……”

  我急忙辩解道“俺李海涛要是今生敢动俺老婆大人一根头发,俺就被 天打……”

  话没出口,香喷喷软乎乎的小手就盖住了我的嘴巴。“老公”她若有所思,顿了顿继续说“你要努力对我好哦,你现在有竞争对手喽。”

  我差点一脚刹车踩下去。

  她坏坏的笑了起来。“我有个学生……”

  她话刚说了一半,我几乎就猜到什么情况了。

  女生喜欢男老师,男生暗恋女老师,在我们上学那个年代就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

  我也喜欢过我高中的一个音乐老师,不过还没到暗恋的程度,只是非常喜欢看到她。

  娜是这么优秀个女老师,画画、软件、授课都说得过去,最受不了还是个基本上接近满 分的美女。

  如果我是她的学生,我可能会比那些小孩子还疯狂的。

  她看到我的表情,哼了一声,坐直了身体。“这几天都一直想告诉你的。”

  她看了我一眼,见我满脸的不在意,接着说:“一个小屁 孩,长春来的,这几天总是怪怪的,我想可能是小男生的情窦初开吧。”

  “嘿嘿,那你可要开心死了”我开着她的玩笑。

  我自打和娜走到一起之后,就从来没有缺乏过竞争者,她走到哪里,都会有男的迷恋上 她,我早就习以为常了,对于这一点,我对娜有十二分的信心,之前那些比我帅的,比我有 钱的,高官子弟的,娜连正眼都没看过他们,对于这种完全可以说没有任何竞争力的小对手, 我几乎是可以忽略掉的,连细节我都懒得去和娜了解。“呵呵”娜可能也觉得自己有些傻,轻声的笑了起来

  马上就要过春节,公司里忙的不可开交,我要到处去催欠款,刚松弛了几天,又开始 整天跑到很晚才回回到家,到家也经常是喝的酒气熏天不省人事。

  不过我有个底限,不管我到多晚,只要人在北京,就决不在外面过夜。

  我知道,很多男人有钱就开始经受不住外面的诱惑,经常会借口工作忙,在外面花天 酒地到处留情,田哥就是个典型,他偷偷在外面包养了个女大学生不算,还要经常出去寻花 问柳的。

  我和田哥他们不同,我的家庭观念很强,娜从小父母离异,我老丈母娘一个人照顾她, 可以说直到供完她上学,吃尽了苦头,我俩在一起之后,我就暗自发誓要用我最大的努力来 让她拥有一个健全的家。

  这么多年来,我也可以问心无愧的说,我一直在履行着我的誓言。

  她出去工作其实并不是必须的,家里的情况实际上她完全不需要做任何事,我的公司 不大,我更称不上什么大款,但每年我至少能拿回一百几十万,比上不足,比下强了很多。

  但是我知道她,她渴望被认可,她也是大学毕业,这么多年来被孩子缠住手脚才不得 不变成一个家庭主妇,这次思括的认可,让她重新找到了目标,对这份工作可以说认真的不 得了,每天早上班晚下班不算,回家的大量时间都是在备教案、准备案例中度过的。

  我俩的时间交集不多,不过一旦能坐在一起聊天,她总是津津有味的说起学校里的各 种好玩的事,虽然我听着无聊,不过我从来没表现出来过,我知道,她真的是喜欢这个工作, 我就算是听着她唠叨,也装着很感兴趣的样子迎合她。

  她提起过好几次那个喜欢她的男生。

  我也逐渐对那男生有了点初步的印象。

  那男生叫谢非,19岁,是长春人,父母离异后,他一直跟着妈妈生活,高考落榜后来 投靠他在北京做生意的爸爸,不过他爸的情况似乎不是很好,也重新组建了家庭,有了新的 孩子,他的到来似乎不是很受欢迎,看到他也没什么学历,就给他拿了点学费,让他学点技 术好找个工作养活自己。

  再细的情况娜就不愿多说了,我问过她谢非是否跟她表白过,娜笑着不肯回答。

  19岁的小男生,人生地不熟的来到北京,遇到一个认真负责并且漂亮自信的女老师, 产生那种近似的依赖再正常不过了,我甚至希望能见见他,鼓励他向娜表白一次,我也 相信娜会用她无人可敌的似水柔情来完美的纠正他这段不该产生的爱。

  当然,我还没有无聊到真的劝娜去和谢非谈这些。

  娜始说谢非蛮可怜的,和她一样,很小就经历了家庭的破裂,学习和工作都非常不顺 利,现在虽然父亲在北京,但几乎对他是不管不问的,每月就只会给他一点生活费,而且还 要看着小妈的脸色说不定给多少。

  我其实也不是真心想打听她工作上的事,我接送过她上下班几天,不过我从来没进去 过她们学校,谢非不过是她几十个学生中的一个,她接触的人多了,什么样的人都可能遇到, 所以我也根本没多想过。

  但是很快我就开始隐隐感觉到有些不对的地方。

  时间一转眼就到了2012年,我们都还活着。

  一月底春节的前几天,怕公司的员工回家辛苦,春运的状况相信大家也都见识过,娜 和小梦没来北京的那两年,我算是见识了,将心比心吧,距离春节还有5、6天的时候,我 就给他们放了假。

  公司放假了,我也就闲下来了。

  放假头一天,我兴致大发,买了好多好吃的,早早回家,撸胳膊挽袖子的和丈母娘一 起弄了一大桌子菜。

  左等她,右等她,都快11点了,她还没回来。

  我知道她可能是上晚课了,晚上7、8点钟的时候我没敢给她电话,怕影响她上课, 过了9点我才打她手机,关机。

  这家伙,一定是又没充电,爱疯虽好,但是电池实在是不大耐用,我就一直是用诺基 亚的,虽然难看,但是我每天的电话无数,用爱疯估计俩个小时都坚持不到。

  我看小梦有些饿了,就让丈母娘和小梦先吃饭。

  等过了十点,我和丈母娘都有些慌了,她经常要上晚课我知道,但一直都是9点半左 右就能回来的,晚上路不堵,正常的话,最晚也不用过10点。

  11点了电话仍然关机,我坐不住了,站起身,抓起车钥匙就往外跑,刚出电梯,就看 到她也正好走进楼门。

  我有些没好气的抱怨道:“你干嘛去了?手机也不开。”

  她看到我满脸紧张,连忙迎过我的身边,我立刻闻到一股淡淡的酒气,她一边挎起我 的胳膊,一边不好意思的抿着嘴小声说:“手机没电了,我和他们吃饭去了,早吃完了,就 我有车,我送了几个人回家。”

  想想也是个理由,我昨天给我公司的人放假,也请他们吃了顿年饭。

  我还是满脸的不乐意,故意狠叨叨的说:“那也要提前告诉一声呀,这马上过年了, 万一出点啥事多不好!”

  进到电梯里,她把头靠在我的肩上,像个做错事的小女孩,唯唯诺诺的轻声道:“知 道啦,这不是临时才出现的情况嘛,电话还没电了” “别弄这出好不好”我义正言辞满脸严肃的说“回家你要就这件事做深刻的检讨!”

  她轻轻掐了我一下,瞪着大眼睛大声说:“哎呀!你还没完了是吧?”

  我不是怕她,我俩从结婚到现在基本没吵过几次架,每次有可能要吵架的时候都是我 先绷不住软化下来,反正也没什么原则上的问题,我一个大男人让一步也不会少块肉。

  不过从电梯里出来时候,我却突然觉得有些疑惑。

  既然是和同事去吃饭了,那些同事的电话都没电了吗?

  不过我立刻又给了我自己一个解释,她这人表面上很聪明,可实际上在生活中很有依 赖性,我的电话她一直都是存在电话里,好几次没带电话时候都想不起我的号码是多少。

  也 许她想打电话,却根本不记得我的号码吧。

  她的一举一动都在我心里给了个合理的解释,回到家里,我又不痛不痒的唠叨了几句, 才想起,我自己还没吃饭。“哦,对了,海涛,我明天还要晚回来,明天还有一场年饭”娜说着抱起小梦亲了口, 就拿起睡衣径直走向卫生间。

  我扒拉着饭,狼吞虎咽的吃着早就凉透的菜,听到她说明天还要去吃年饭,愣了一下, 有些奇怪,思括教育多少人呀?

  老丈母娘一边目不转睛的看着电视里卿卿我我的清宫剧,一边数落娜:“这么冷的天, 你倒是等水烧热了再洗呀!”

  “没事!……不凉……呦……”

  卫生间里哗啦哗啦的水声响了起来。

  我家的热水器是电的,需要预热十几分钟才能出热水,我急忙跑到卫生间门口推了推 门,已经反锁了,就冲着里面喊:“那么凉,你别又感冒了!”

  “……没事,马上就热了” 我突然觉得她今天实在有些怪怪的。

  回来这么晚不打电话不说,以前都是要回卧室换好睡衣才去洗澡,等她磨蹭完,水也 差不多热了,而且家里就我一个男的,卫生间里还有一层隔断,她洗澡时候一般是不锁门的, 我经常在她洗澡的时候进卫生间大小便或者“骚扰”她什么的,这么冷的天,虽然有暖气, 但是冷水洗澡可不是一般人受得了的。

  我急忙喊:“不能洗冷水!这么冷的天” 她半天才有气无力的回声:“没洗,没洗,喝酒喝得难受,我要吐一会” “哦”我取了个杯子,装了一杯清水,敲卫生间的门,说:“给你水,门开开,我给 你捶捶” 她见我不肯走,才把门拉开个缝,把水接了过去,我才看到她的头发已经披散开,浑 身只脱剩下胸罩和内裤了。

  看着她憔悴的样子我在想,她极少喝酒,除非是特别开心或者特别伤心,不然谁也不 可能灌她喝一口酒,今天的样子,好像不是有开心的事。

  她坚持不肯让我进去,我也不好再说什么,胡乱吃好饭,把桌子碗筷也都收拾好了, 丈母娘已经和小梦回房间睡着了,我自己看了会儿电视才回到卧室。

  刚钻进被窝,她裹着浴巾,湿漉漉的掀开我的被子就钻了进来。

  我刚要说话,她却水蛇般贴在我的身上,我愣了一下说:“怎么?兴奋?”

  她眯着眼睛,没说话,伏在我的身上不停的亲我的脸。

  我很快给她搞得兴奋起来。

  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她轻声的说:“关灯吧” 黑暗中她表现的很主动,好像极力的想让我感到舒服。

  我突然在贴着她的脸时感到一丝湿凉。

  第二天晚上她主动要我去接她,这回她的手机正常了。

  她们学校是腊月二十九才放的假,学生虽然提前一周就放假了,她们的老板可能觉得 给

上个月25号来的例假,这个月23号外遇了一次也带套了,刚刚测试怀孕了那有没有可能是外遇的这个人的... 上个月25号来的例假,这个月23号外遇了一次也带套了,刚刚测试怀孕了那有没有可能是外遇的这个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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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遇多了怀孕正常,他们把套扎了小孔你是不知道的,你只知道舒服!

没有那么快速度测试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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