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号贩子威胁医生：你家孩子今年12岁
来源：北京晚报|作者：王琪鹏 张骁 张林
导语：多路记者赶赴北京儿童医院、北京友谊医院等出没较多的医院，探访挂号现场；有的来到协和医院附近，寻访号贩子的藏身地；有的采访警方、律师及相关专家，从立法、执法及医疗体制等多方面入手，探寻如何解决看病难，取缔号贩子。
时间：晚间到凌晨
地点：北京儿童医院挂号流程图上贴着号贩子广告 在北京儿童医院大厅看到，家长正为患者挂“夜号”。此时，医院大厅有民警巡视，排队人多的挂号机前，还有院方保安单独看守。
晚10点，一批“夜号”放出，家长们在“挂号机”前聚集。“有了，有了。”一名中年保安除维持秩序外，还协助家长挂号。一外地患者家属称，“我不会用电脑，也不会上网。上周就靠大哥（保安）教我挂号，省了从外面（号贩子处）买的钱。”
凌 晨6点，儿童医院楼前两侧的自助挂号区外，一支五人安保队正在巡逻。楼前保洁人员称，“平时地下停车场、楼内都有号贩子。大概七八十人，他们拦住患者就问 要不要号。这几天，警察和医院在严打，号贩子都没了。”分诊台护士表示，如果患者及早挂号，一般的号都能挂到。“号贩子主要挣外地患者和着急就医人的 钱。”护士称。
记者随后在院内走访，确未见号贩子身影；但院门前贴出的挂号流程图上，贴着留下电话的“挂号”广告。记者致电对方，提出见面咨询，对方称，“今天不来医院，可以细说。”
时间：晚间到凌晨
地点：北京友谊医院
三块砖头就是号贩子占位子的
和其他医院一早开始放号不同，北京友谊医院是晚上12点开始放号，要想确保挂上专家号，必须得提前来排队。
晚9时许，记者来到友谊医院，门诊大厅旁边的走廊里已经排着七八个人了。排队的大多数是中老年人。等候挂号的李阿姨告诉记者，虽然现在排队的人不多，但她并不确定自己能否排到前十名。她要挂的是一位主任的号，是替老伴挂的。“这里有号贩子，最前边的位置都是他们的。”在队首，并没有号贩子的身影，而是赫然摆放着三块砖头。人们说，这三块砖头就是号贩子用来占位子的。
记者和几位排队的老人说起号贩子，大家都十分愤慨。张大妈去年夏天曾在宣武医院遭遇过号贩子，原本排在第一个的她一下子变成了第六，让她几乎气晕过去。“这帮人叫嚣他们是张作霖的后代，狂极了。”
晚12点整，挂号处开门，这时几名民警和医院保安突然来到现场，挂号的人们被要求排成单列队伍进入。记者看到，在挂完号后，民警还查看挂号者的医保卡，并将证件号码记录下来。“这是为大家好，”民警向人们解释。几位挂号者告诉民警，号贩子并没有来。“我认识他们，那三块砖的主人今天都没来。”
李阿姨如愿挂上了她想要的主任号，并且是第1号。她说，如果复查时能够不用这么麻烦就好了。
时间：早晨8点
地点：北京协和医院
你就叫我“协和代挂”吧
早晨8点多，北京协和医院门诊大厅里人来人往，而一步之隔的挂号大厅早已冷冷清清。
“要想挂上号，你早晨5点来都算是晚的，去预约试试吧！”一位大妈告诉记者。“不是有很多号贩子吗？”记者问。“这两天不是曝光了吗？号贩子都跑了，”一位保安搭腔。
记者来到医院对面的胡同口，听到一位操着东北口音的中年妇女正在报怨：现在挂号这活儿真不好干了。
“您能给挂个号吗？”记者上前问。
“你自己排队去挂吧！”中年妇女说罢，却停下了脚步。
“老家的外甥病了，原来在变态免疫科确诊的，现在还要看看，”记者继续说。
可能是听着靠点谱，中年妇女说，“那我先查查。”
中年妇女躲到一边打了个电话，然后说，2000一个号，加上挂号费300，一共2300元。说完就往胡同里走。看记者没有跟过去，她又转身说，给你留个电话吧。
当记者记下号码问她叫什么时，她说：就叫我“协和代挂”吧！我就住在这胡同里，说完消失在外交部街胡同。
记者又来到旁边的西总布胡同打听代挂的号贩子，一位摊贩指了指一个小餐馆说，问里面那女的，她知道。
听说要挂号，小餐馆里的妇女说：专家号很贵，2000多还嫌多？还有的呢！打了个电话后，她说，你要的号最少2000元，不能再少了。
最后，她也给记者留了个电话。姓名，还是“协和代挂”。
现场采访有人来“横”的 有的“重服务” 有的上网络医生讲述：形形色色的号贩子。只要你到著名的大医院看过病，在医院附近、甚至在医院的门诊大厅内，都能听到号贩子的揽客声：“要号吗？要号吗？”“专家号，专家号。”……近日，一段在网上疯狂流传的“女孩怒斥号贩子”视频，让人们关注起屡禁不绝的号贩子。其实，很多医生特别是专家都遭遇过形形色色的号贩子。号贩子为了能撬动有限的专家资源，想出了各种各样的办法，有的已经渗透到了电话和网络预约平台。
耍横的：你家孩子在某某小学吧？
北京一家以神经外科为特色的医院，是号贩子关注的重点之一。
一位专家曾遭遇过强硬的号贩子。“有一次，一个号贩子来让我加号。”专家拒绝了。没想到，这个号贩子威胁起专家：你家孩子今年12岁？在某某小学吧？号贩子不仅说出了专家孩子的信息，还说出了专家的车号、家庭住址……“这里面的潜台词就是：如果你不给我加号，我就给你颜色看！”专家心里特别委屈，特别咽不下这口气，但又一想，自己天天在医院，“我在明处，号贩子在暗处，和这群亡命之徒斗争，确实也没有那能力。”专家最终还是给号贩子加了号。
周到的：下次再找我给你打八折
北京一家三甲医院的专家告诉记者，他的号被号贩子炒到了500元。号贩子再给患者卖号的同时，还让患者留了电话，“下次你再找我挂号，我给你打八折！”邹先生家住望京，孩子小的时候，经常到一家儿童专科医院看病。“如果我自己来挂号，上午到只能挂到下午的号，我就找了一个号贩子。”邹先生说，号贩子提供非常周到的服务，“每次我带孩子来看病，提前给他打个电话，到了之后花100元就能买到7元的副主任医师号。”
称病的：下跪求加号转手就卖了
北京一家三甲医院的专家曾经被一个60岁老人骗了号。老人自称重病在身下跪求加号，转手就卖了。从此以后，专家见到下跪的患者，无论患者怎么恳求，专家都不给加号。“我真没办法甄别谁是号贩子，谁是患者。”
公众号：专业挂号11年一键搞定
记者登录“北京儿童医院”贴吧，翻过十几页信息后，不见一条正常交流的网帖，全部是“代办挂号”的刷屏信息。其中，一个号贩子还留下二维码。记者扫描发现，这是一个公众号。该号简介写着：“专业挂号11年，挂号一键搞定。”
记者联系到公众号编辑小东。“给我信息，保你看病。”小东称，特需门诊实际费用为300元，但要加收400元的“服务费”。号办好后，家属来到儿童医院，“会有小兄弟跟你联系”。
记者发现，除贴吧外，还有十几个号贩子开设的网络群做着类似的生意。
114平台：号贩子电话排队不间断
女孩林源（化名）曾是114挂号平台的一名客服。她说，外地患者习惯在医院放号时才打进电话，“热门医院的号，十分钟就挂没了”。但是，号贩子很精明，他们在头一天放完号后就打进电话，之后客服会将他们加入等待队列，系统开始在号贩子一端放音乐。“一个号贩子有很多手机，等待中间不会挂断。”她称，待临近医院放号时间时，客服会按系统队列里的排序人工接过电话，号贩子立即催促客服帮其挂号。
“碰上新员工手慢没挂上号，他们就立刻开骂。”有一次，林源没挂上儿童医院的号。“那个女号贩子就把电话给她老公，用东北话骂了我半个小时，我实在受不了才把电话挂了。”但即便这样，还有号贩子重拨电话，“他不挂号了，就为了骂你”。&
北京是不是每家医院都有号贩子？说句实话，真不是。绝大多数二级医院就没有号贩子，一些特色不突出的三级医院也见不到号贩子。能让号贩子扎堆，甚至两伙号贩子“火拼”的医疗机构，都是知名大医院或者是专科特色非常突出的医疗机构。
现在有个说法叫“号贩子经济学”，听起来滑稽，其实倒是在一定程度上反映了医院的供求关系。很多号贩子扎根在一家医院，对医院里所有专家的行情摸排得非常清楚。这两天，不少医生都在转一条微信：某顶级三甲医院里，两位科主任吵架互损对方，一时间难分胜负。其中一位科主任使出撒手锏，说：你牛什么！我的专家号在号贩子那里比你贵两千！另一位科主任听后无语落荒而逃。这正是：医生之间有杆秤，那秤砣是号贩子。
业内人士告诉记者，其实，医院对号贩子问题也特别“头疼”。号贩子在巨大经济利益面前愿意穷尽办法，但不管号贩子把号源炒到了多少钱，医生和医疗机构只能收取正常的挂号费和诊疗费，号贩子与医院之间没有利益输送。“我们也希望能够彻底消灭号贩子。”业内人士表示，在巨大的供需矛盾之间，如何更好地、更有效地打击号贩子，确实需要更多的智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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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小宝&&2岁2个月小女生
& 从去年底到今年初,马小宝来回感冒,年初比较严重的一次甚至发烧呕吐.平时偶上班,她爹在外地,一般都是她姥姥姥爷带她去看病.07年底去儿童医院看过一次,上午十一点去的,人那叫一个多,挂号,等叫号,排队验血,那叫一个忙,光排队交费就排了半个小时,再排队打点滴,她姥姥冒着众怒加塞儿才打上,下午四点才到家,把老头老太太累的够腔,一通排队把宝姥姥的腿都站肿了. 听说儿童医院光每天去看病的孩子就三千多,再加上家长什么的,那人群真是比北京火车站的还可怕! 有过如此恐怖的记忆,这次听说他们去儿童医院看,偶就打电话让他们去看特需.同志们记住了,特需的挂号费,诊疗费,医药费都是不能报销的哦. 特需挂号费是两百,别太晚去,好象晚于十一点就挂不上了.不过看的快,打点滴想不排队也成,接着交钱!宝宝就可以在单间躺着打,有空调,有电视,一般放的是猫和老鼠.
特需在儿童医院六层,人很少,有很多皮沙发,还有块儿童区,里面可以玩滑梯什么的.很多有经验的父母可能是孩子住院,他们没地方休息,就跑去六层躺会皮沙发.不过一般来说人很少.
这次的特需,害得马小宝同学一个感冒就花了偶一千块!其中五百多是特需的钱.
阅读(1044)　　原卫生部提出的医改方案明确表示应控制公立医院特需服务规模，公立医院提供特需服务的比例不超过全部医疗服务的10%。
　　北京市卫计委相关负责人坦言，目前在京很多大医院都开设了特需门诊，比例不一。有的医院开展的特需医疗服务比例超过了10%。
　　对于公立医院特需服务的价格，各地多采用“备案制”，即由各医院自行确定，向相关部门报备即可。北京市卫计委副主任钟东波近日提出，由于公立医院提供的特需服务可“绕开”医疗服务价格的管制，因此公立医院有扩大特需服务规模的意愿。
　　以住院收费为例，按照北京市发改委网站公布的医疗价格收费标准，普通病房床位费标准多在每床20元一天。即便是带有“VIP”色彩的干部病房，收费标准也多为每天80元—100元。比如协和医院新病房楼的干部病房单人间，定价为每天100元。相比之下，部分医院“特需”每天上千元的床位费大约是干部病房单间的10倍。
　　钟东波表示，今年北京已提出进一步控制公立医院特需医疗服务。先将各大医院提供的特需服务比例严格控制在规定的10%以内，之后再进一步压缩。各大医院压缩“特需”的情况，将作为坚持公立医院公益性的指标，纳入医院的绩效考核评价体系，并和医院评审挂钩。
　　一些医院压缩特需床位规模
　　据记者了解，一些医院已经主动压缩特需床位的规模。像朝阳医院，特需床位数已压缩到16张。煤炭总医院的500张床位中，特需大约是20张。
　　“医院的普通床位本身就不够，特需的床位也就没有扩大的空间了。”煤炭总医院院长王明晓说，医院压减特需一方面是患者需求的日益增多。另外，对于特需服务，医院投入的成本也比较昂贵。特需一个房间最多两个人，还要配备冰箱、微波炉、电视等，医护人员也要专配。不管是先期投入，还是运行维护成本都比较高。
　　王明晓表示，特需服务收入在该院整体收入中占比很低，仅为5%左右。如果政府部门硬性要求压缩或取消特需，医院应该可以做到。
　　1 特需如何形成？
　　资料显示，最初的“特需医疗”出现在改革开放之后。当时，为适应一部分高收入人群的特殊需求，部分公立医院开始在门诊挂号、住院条件、护理等方面尝试给高端客户提供特别需求服务，收费标准相应提高。
　　另外，一些在京公立医院的特需医疗服务始于“外宾”的就诊服务需求。据中日友好医院网站显示，其国际医疗部成立于1997年，“为满足各国驻华使馆官员与家属、在华商会、外企、合资企业的企业家与家属、来华学习工作的专家、教授与家属、观光旅游的宾朋、留学生与国内各界人士的医疗保健需要而设立。”
　　北京医师协会一名负责人曾在中日友好医院国际医疗部任职。他介绍，上世纪90年代末期，国际医疗部的外宾患者占70%，而后来，“内宾”逐步取代了外宾。
　　记者询问多家大医院均被告知，“特需”不论是门诊还是住院，对于患者的身份均没有任何限制。
　　2 特需特在哪儿？
　　自去年怀孕起，家住朝阳区的顾小姐便选择挂朝阳医院产科的特需号做产检。她说，普通产科号非常难挂，人多，还需要排队。在特需做产检效率高，等候时间明显减少，就诊环境也更好。特需门诊由于人少，医生也有时间和病人进行更充分的交流。
　　一项网络调查显示，1500名受访者中，88%曾挂过医院特需号。大部分受访者表示，挂特需号是看重医生的经验丰富和医术高。但实际上，很多医院的普通门诊专家号和特需门诊由同一专家出诊，冠以“特需”之后，价格便翻了十来倍。
　　在住院方面，“特需”无疑会有更好的硬件设施条件。很多医院的特需病房都是单人间。
　　“特需服务将逐步淡出公立医院”
　　市卫计委副主任钟东波说，这取决于非公立医院发展步伐，暂时不会硬性取消
　　新京报：怎么看待公立医院特需服务的产生？
　　钟东波：公立医院特需服务的存在有其历史背景，也有现实原因，比如对公立医院的补偿机制不够合理，而特需服务能够弥补公立医院的收入，能体现医生的价值。从外部原因看，社会上也存在对特需医疗的市场需求，但目前民营医疗机构不能完全供给这部分服务。
　　新京报：北京此次提出控制特需服务的规模，出于怎样的考虑？
　　钟东波：从价值判断上，公立医院开展大量的特需服务是一种对于公共资源的挤占，不符合公立医院公益性定位。而且也压缩了非公立医疗机构的发展空间，造成了医疗服务资源配置的一种失衡。
　　新京报：北京会不会将特需服务完全“剥离”出公立医院？
　　钟东波：特需服务逐步淡出公立医院会是一种大趋势，但暂时不会硬性取消。北京目前完全取消特需医疗还不具备条件。不光是北京，从全国来看，特需服务完全“剥离”也很难实现，目前只有上海明确提出了这一点，但也尚未全部实现。
　　新京报：为什么不能够完全取消，困难在哪里？
　　钟东波：目前，非公立医疗机构的发展步伐还没有跟上，特需服务如果完全由非公立医院来承接，还做不到。因此，我们要严格控制特需服务在公立医院的发展规模，让特需服务慢慢淡出。淡出的进度很大程度取决于非公立医院的发展步伐，也就是何时他们能够将这部分市场、服务承接过来。另外，还会和公立医院补偿机制改革的进度有关。
　　新京报：公立医院压缩特需，是否会对医院的运营造成冲击？
　　钟东波：我们希望随着公立医院改革的进程，政府对于医疗服务价格首先有一个更合理的调整，同时对于医护人员薪酬制度体系的建设、对公立医院实行的财政补助机制实行改革，这样公立医院就没有必要通过开展特需服务来创收了，能够更好地保障基本医疗，坚持其公益性属性。
　　患者住“单间”半年花费数十万
　　中日友好医院的门诊楼东侧，辟出了专门的“国际医疗部”，和门诊楼其他空间用玻璃门隔断。前日下午2时，张伟（化名）进入住院区探望80多岁的母亲时，一名护士向他点头微笑。“这里环境很宽松，陪护、探视都没有限制，有私立医院的感觉。”张伟说。
　　张伟的母亲因患脑梗，在这里住院半年。“总花费大概是几十万元，医保不能报销，但可以通过商业保险报销一部分。”张伟选择的病房是床位收费最低的—每天300元，十来平米的小单间陈设齐全，配有独立卫生间、冰箱、彩电和沙发。
　　张伟看中的，一方面是国际医疗部的诊疗环境。“院子鸟语花香，餐厅是单独的，医护人员都很尊重病人和家属，等于花钱买到了好的服务，贵点值得。”他觉得，更重要的是，比起众多私立医院，中日友好医院是公立三甲医院，医疗技术和水平更让人放心。
　　除了300元的“小单间”，中日友好医院国际医疗部还设有800元的大房间，另外还有6间“套间”，一天费用达到1500元。但是，选择“特需”的患者还是络绎不绝。
　　据中日友好医院护士介绍，国际医疗部的门诊挂号费是200元-300元；诊疗费大约是同等普通诊疗花费的3倍。住院患者需要先经过门诊治疗，由医生开出住院条，等候床位。尽管如此，床位已经完全排满，“有时候预约需要等两三个月。”
　　同样是高出普通诊疗服务价格数倍，妇产医院、友谊医院的特需病房也都床位紧张，预约需要等候。
　　除了特需门诊、特需病房之外，目前各大公立医院提供的特需服务还包含健康体检、医学美容等。友谊医院的特需医疗部门包含一个“医学美容中心”，能开展整形美容、激光美容等，还设有手术室、住院病房等。301医院的国际医学中心定位为“高端医疗保健会所”，模式为会员制服务。
　　本版采写/新京报记者 温薷
新闻加点料
　　国家对公立医院的特需服务有严格的比例限制，特需服务只能占到整个医院医疗服务的10%，但事实上，在各大公立医院，该比例更低。比如省级某三甲医院的一体化产房，只有22间病房，而普通病房全院有1000多间，特需服务占比不过2%。
　　民营医院体制比较灵活，在提供特需服务上，要比公立医院更加便利。但和后者供不应求的局面相比，他们还无法达到这样的状况，人才是主要的问题。
　　“民营医院要做好特需服务，除了房子、医疗设备，还要有名专家，而且名专家不应当只是一两个，而是要有多个团队通力合作。”某公立医院负责人表示，患者选择公立医院的特需服务，除了看重名专家，还和公立医院拥有多个学科团队的技术平台有关，一旦医疗过程中出现突发情况，公立医院能够紧急调配相关科室的专家，共同参与救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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