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群退休老人，他们早离家晚离家，不为锻炼身体，不走亲戚邻居，却为上“电刑”。有一些收入不高，平日省吃俭用的上班族，他们不惜与家人撕破脸皮吵翻天，也要斥资数万，购买“刑具”。有一撮骗子，他们衣冠禽兽，利欲熏心，把中老年人的生命健康作为牟利的踩踏。有一个似乎早已远去的名词叫“传销”，而今，它正披上予人健康的迷彩，再次粉墨登常是谁？处心积虑要让无辜的百姓再受一茬罪？！是什么？颠倒黑白让一心求健康的人们再吃一遍苦？！“免费”能收万元？细心的人们的不难发现：近年来，在上海各区县的人口密集区域，悄然出现了许多打着“免费”字号的高电位治疗仪体验中心，引得那些平日里菜场扎堆，电视机前稳坐的老伯伯，老阿姨起早贪黑，扎根在了这免费的幌子之下，天天无需点卯准时报到，不问家事，寒暑不间，病者不服药，健者不锻炼——一心“上电刑”讨“健康”……华强路，是一条坐落于上海普陀区，各式商贩云集的小路，街道两旁则都是居民区，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在这华强路135号，突然冒出来出一家名为“科怡康健康体验中心”的商家，这店门口贴满了所谓名人（不为人知），名医院，名病人（不为人知），名医疗研讨会（不为人知）力挺科怡康高电位治疗仪的照片，走进一看，黑魆魆脏兮兮的健康体验中心内挤满了来做“免费治疗”的街坊邻居，尤其是很多生于50，60年代，平日里老实巴交，几乎足不出户，学识又不高的退休中老年职工，几个披着白大褂的外地人则口若悬河，将来客置于椅子上用仪器过电，并且宣称“绝不卖产品，只作体验！绝不谋利，只为上海人民谋健康１。笔者默然静观，却不时可听闻其对体验者耳语：你的**不是对你不错嘛，怎么也不给你弄一台回去？而不少体验者反映：科怡康氛围好，家庭式体验，天天到这儿来，商家都会给上课，给信心，给过电，晕晕乎乎一弄，回家挺舒服，比吃药还管用。经过观察，笔者了解到：实际上这里的高电位治疗仪售价约2万元人民币，并且已经有许多远近居民省吃俭用，甚至问子女配偶吵闹凑出钱来购买一台备于家中……“静电”能治百病？ 什么是高电位治疗仪？我们先来看一下店内的工作人员都是怎样宣传电位治疗仪的：1、基本能治各种症状，适合各人群；2、人“每天都要补充生物电”，上午充负电，下午充正电；3、高科技治疗产品，安全清洗血液；4、给水过电易吸收，给米过电做饭香，给菜过电去农药残迹……；5、功效镇痛，那疼放哪，能治百疼。6、等等（好处）价格不菲，却包治百病，是此神物物超所值还是有人别用用心，玩弄概念？笔者百度了一下，所谓高电位治疗仪疗法又叫做高电位疗法又被称作高压静电疗法，是物理治疗中最古老的一种电疗法。早在18世纪中叶，欧美医生即使用静电治疗疾病，但由于仪器笨重、使用条件限制多，应用不便；同时各种新的电疗仪器、电疗方法相继出现，静电治疗逐渐为其他电疗方法所代替。禁忌：携带心脏起搏器者，心肺功能严重衰竭者，肾功能严重衰竭者，恶性肿瘤发作期，急性传感病发作期，各种出血性疾病，高热性疾病，妇女妊娠期，心脏病手术后恢复期。本着好奇和社会责任心，笔者又查了国家药监局的网站，输入：高电位治疗仪，高电位治疗器等关键词，结果：查无科怡康。在一些医学界工作的朋友们的引荐和帮助下，笔者又在业余时间咨询了一些资深的医学专家：得到的一些参考意见是：商家所宣称的高电位治疗仪一般都采取整流、漏波、变压，再在变压器的输出端接上一个导电片就成了“高电位治疗仪”。其实质就是一个高压静电场，在一些发达国家这些产品叫做“静电治疗仪”，并且只在医院辅助使用，仪器的售价仅几百元；可是在宁强路的科怡康，商家就彻头彻尾把“静电”这个概念隐去，售价逾2万。具备一般科学常识的人不难理解：长期处于静电场内，会使人焦躁不安、头痛、胸闷、呼吸困难、咳嗽等等。另外静电可吸附空气中大量的尘埃，而且带电性越大、吸附尘埃的数量就越多，而尘埃中往往含有多种有毒物质和病菌，轻则刺激皮肤，影响皮肤的光泽和细嫩，重则使皮肤疾患，更严重的还会引发支气管哮喘、癌症、心律失常等病症，却谈何健康？谈何包治百病？“营销”深入居民区 “裂痕”始于治疗仪暂时离开科怡康，走进附近小区，笔者从一尚未为其蛊惑的退休阿姨口中了解到：“科怡康”工作人员曾在开店伊始走进小区一户人家，并“送”了一台高电位治疗仪给他们，从此，这户人家逢人便说科怡康好，见人就传高电位治百病，更有甚者，体验者若招徕新人购机，背后还有分红……而该小区，因是否斥万元购买高电位治疗仪而直接导致家庭纠纷的就有好几户，目前已有一户人家因为闹到了离婚的地步，而更可笑的是：好多忠实的“体验者”的老毛病则比科怡康出现前频发了好多倍！害人不浅！法理何在？曾有人质疑“科怡康”，该产品有发票，保修？答曰：否，一般不会有问题。这种涉及人身医疗，价格不菲的商品能无证横行？许多受害家庭试着投诉12315消费者维权热线，而普陀区工商管理也曾接受举报上门查访，不料却被“科怡康”塞了钱送出门去（有居民人证，绝非虚言），而今，科怡康依旧门庭若市，而无数民间，网络上的控诉依旧，且有越来越多的趋势，很多老年人被洗脑愚弄后，省吃俭用凑出钱来买一台，据悉长期使用这种仪器反而对健康十分不利。据了解：除了上海，江苏，安徽，两湖两广，东三省都有这些所谓的“免费”体验店，有一些具有警惕意识的个别地区早已出台了《关于在全市清查治理免费体验高电位治疗仪的通知》，但更为可怕的是无数人依旧不了解高电位治疗仪的真相，手掏钱包，跃跃欲试，可谓喜者喜，恨者恨，违法者逍遥法外，传销路越走越宽，不知法理安在？正义安在？希望有同感的朋友们一起呼吁一下，不要再让可怜的爸爸、妈妈们被蒙骗，被伤害了，也希望有关部门早日提起重视，为民除害。地址就在万安街，临源菜场对面，杨浦区，兰州路，昆明路菜场附近
希望大家能够转起来，也希望有关部门能够关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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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怡康号称神奇电椅治百病 免费体验游说老人购买
上海劳动报评论
　　“调解明星”柏万青曾向相关部门举报一家忽悠误导社区老年人高价购买保健器械的商户。这两天她意外发现，虽然时过半年，可被举报商户至今安然无恙，而围绕着那些被吹捧得神乎其神的保健仪所发生的消费悲剧和家庭闹剧还在持续上演。
　　维权困惑的背后，是更多普通老人面对禁而不绝的健康消费陷阱时，群体性的维权无力。在又一个重阳节到来之际，我们关注老年人的消费维权，是希望每一位银发长者都能生活在一个安全的消费环境中，能享有真正老有所乐的幸福。
　　10月9日
　　普陀区宁强路135号“科怡康”公然发号招客
　　早上7点半，老人们惯常会涌向菜场、公园，但在普陀区宁强路上，有一群老人拎着菜篮子匆忙向一家不起眼的小店门口聚拢。
　　“大家排好队，别吵，一个一个领号。”在门牌标示为宁强路135号的科怡康健康体验中心门口，工作人员开始发放号码，此时记者目测排队人数已超过40人(见图)。
　　走近体验中心，透过昏暗的店堂，记者看到几名穿着白大褂的所谓“医生”正在忙着给老人们做“治疗”。只见一位老人被引导到一张椅子上坐下，“医生”装模作样一番拨弄，“阿姨，帮侬通好电了”。在坐上“电椅”的阿姨身后，张贴着密集的海报宣传单，有“医学研讨会成果论证”，“名人名医介绍”，无不向人传递着“电椅”包治百病的神效。
　　“这是治什么病的？”记者上前询问。一位“白大褂”警惕地说，“我们不卖产品，都是免费体验，只针对老年人，你干嘛的？”而在门外，另一名“白大褂”也大声吆喝着：“不卖产品，只作体验！绝不谋利，只为上海人民谋健康。”
　　这里真的是只体验不推销吗？记者找到几位在周边摆摊的老人。一位老人告诉记者，她第三次去体验时，工作人员就直截了当地表示，“你女儿对你这么好，叫她帮你买一台回家。”据其了解，一台高电位治疗仪价格近两万元，还没有发票。
　　“为了坐电椅，吵架的，和子女不开心的，什么事都发生过了。”附近小区保安告诉记者，常有一些老人省吃俭用把养老金凑在一起买了机器，回家后被家人数落，为此争吵、退货被拒的纠纷时有发生。也有商家挑唆子女给老人买，而子女不肯，结果甚至引起家庭矛盾。
　　今年4月
　　人大代表呈书质疑包治百病依据何在
　　今年上海“两会”结束后，身为市人大代表的柏阿姨接到了市民关于科怡康健康体验中心的举报材料。随后，她以书面意见的形式，针对科怡康存在的问题撰写了书面材料，并向市人大常委会递交。
　　“所谓高电位治疗仪疗法其实就是高压静电疗法，实际上就是用整流、变压等制造的高压静电场，发达国家又称为静电治疗仪，只在医院辅助使用，仪器售价只有几百元。”柏阿姨告诉记者，为撰写书面意见，她认真做了功课，了解了大量关于高电位治疗的知识。在国家药监局网站上查询高电位治疗仪，结果并没有查到“科怡康”这个品牌。柏阿姨说，查询医学文献后她发现，人体长期处于静电场内，会出现焦躁不安、头痛、胸闷、呼吸困难、咳嗽等症状；同时，静电可吸附空气中大量的尘埃，且带电性越大、吸附尘埃的数量就越多，而尘埃中往往含有多种有毒物质和病菌，轻则刺激皮肤，影响皮肤的光泽和细嫩，重则使皮肤疾患，更严重的还会引发支气管哮喘、癌症、心律失常等病症。
　　在柏万青的这份书面意见中，她列举了不少“科怡康”的违法行为，如工作人员曾在开店伊始向一些小区住户赠送机器，以此利用居民为其四处宣传；这家公司还推出一种营销手法，每个体验者如果能招徕新客户购机，将获得分红。
　　柏万青告诉记者，这份书面意见递交后，相关主管部门曾联系过她，告知已对该企业予以整治取缔。但就在这两天，她刚刚听说，举报半年后，“科怡康”仍然在宁强路上招摇过市。“免费体验店”骗局专盯老年人　　免费听专家讲座，免费享专家义诊，免费用保健器材，免费领柴米油盐……近年来，名目繁多的免费体验店在背街小巷悄然生长，打着免费的幌子诱骗老年人高价消费。　　半月谈记者调查发现，这些免费体验店针对老年人的弱点，量身定做了多种骗术，以高出市场数倍的价格推销保健产品，一些不明真相的老年人不但爽快地掏出腰包，还自愿帮他们打起了广告。　　场所简陋隐秘，非法牟利惊人　　近期，重庆市巴南区工商分局对辖区内的13家老年人免费体验店进行突击检查，发现均涉嫌无照经营、虚假宣传等违法行为，其中8家违法证据明显，已经立案侦查。剩余的5家违法行为较为隐蔽，执法部门仍在调查取证。　　半月谈记者根据举报者提供的线索，穿过一个拥挤的菜市场，走进一家免费体验店，看到里面的环境十分简陋：墙壁经过简单粉刷，门口挂满了各种牌匾，地上摆放着10余张保健按摩床。一个醒目的牌子上写着：按摩床全国统一价15850元。按摩床的旁边有几排凳子，凳子的正前方有一个用于讲课的投影仪。　　10余名老年人正在屋内“免费体验”。52岁的甘女士犯有腰椎病，她半年前走进这家免费体验店，如今已经花费了近2万元，按摩床花了15850元，暖脚器花了2380元，还有其他的一些小物品。甘女士告诉记者，今年5月份，和她同批有10余个老人购买了按摩床。　　“这个按摩床的功能很多，能够舒筋活络，美容养颜，排毒清肠，还能治三高和胃病。”甘女士说，“虽然买这个床花了1万多元钱，但治病的钱再多也不贵。每天这里会有五六十人过来体验，店里不但免费提供空调、饮用水，还有两三个工作人员嘘寒问暖，负责向老人们讲解保健器材的功能，帮助我们治疗。”　　巴南区工商分局消保科科长余炳廷说，这些免费体验店往往设立在背街小巷，如菜市场、茶楼等比较隐秘、老年人集中的地点，里面出售的产品正规商场均能买到，而且更加精致，价格更低。比如一个暖脚器，商场里面只需要三四百元。　　“这些免费体验店利润惊人。一间店的月租两三千元，不需要任何装修，只需要摆放几台仪器，请两三个员工，出售的产品毛利润在三四倍以上，一般的店1年利润在三四十万元，有些店一年利润达数百万元。”余炳廷说。　　记者在重庆多地采访发现，各种免费体验店、义诊点、健康中心等门店比较普遍，这些店往往以免费为幌子，诱骗老年人消费，出售的保健药品、器材等产品价格远远高出市场。　　针对老人弱点，量身定做骗术　　老年人生活阅历丰富，免费体验店又是如何诱骗他们上当受骗的呢？记者调查发现，这些免费体验店利用老年人内心孤独、缺乏照料、渴望健康等心理弱点，量身定做了多种骗术，而且屡试不爽。　　骗术一：打温情牌。63岁的王女士是外地人，跟随孩子来到了重庆。由于孩子上班很忙，她平时连说话的人都找不到，但自从进入一家免费体验店，她便受到了推销员的“热切关心”和“悉心照顾”。后来，她在推销员的指导下，陆续购买了10余万元的保健品和保健器械进行理疗，但是用了之后病情没有明显好转。　　骗术二：打恩惠牌。免费体验店抓住一些老年人爱贪小便宜的特点，采取各种赠送、返利活动进行吸引，在老年人体验的过程中播放所谓“专家”、“名医”的讲座对其“洗脑”，从而使其主动购买所售产品。　　记者在一家免费体验店的签到本上看到，每天签到赠一枚鸡蛋，连续每周签到赠一袋大米，连续每月签到赠一桶油。一些体验店还在签到的人中举办抽奖活动，设置了琳琅满目的奖品。很多老年人为得到赠品每天去体验店，逐渐被“洗脑”。　　骗术三：打荣誉牌。免费体验店还非常善于利用名人效应。一些免费体验店为了扩大影响，提升形象，在传单上随意印制“奥运冠军某某指定产品”、“明星某某推荐产品”等字样。　　另外一些免费体验店，则挂满了各种锦旗和牌匾，上面写着诸如“12315信得过产品”、“亚太绿色健康产品博览会金奖”等各种荣誉，巴南区工商分局执法人员称，这些荣誉全是虚构的，目的是让老年消费者信以为真。　　骗术四：打科技牌。一个普通的按摩床，在推销员的嘴里“可治百病”。记者走访一些免费体验店发现，这些体验店普遍将保健产品与纳米材料、航天科技等词汇联系起来，利用老年人辨识能力不强、又急于治病的特点，声称这些产品能治百病，忽悠老年人，使其上当受骗。事实上，一些病患者如果使用了这些保健产品，可能会加重病情。　　手段不断翻新，打击需合力　　近年来，随着我国的老龄化趋势日益明显，针对老年人的各种免费体验店有蔓延趋势。一些免费体验店为了逃避打击，呈现出网络化、传销化、游击化等新特点，欺骗手段不断翻新。　　一是网络化。前不久，巴南区查获的一起涉嫌虚假宣传的案例中，免费体验店是一家总部设在网络上的线下分公司，并且这些体验店只提供产品体验活动，所有的交易都是由消费者直接和总部进行，体验店和消费者之间没有资金流动，这就给打击查处带来了难度。　　二是传销化。除了以小恩小惠做诱骗老人手段外，一些免费体验店还建立了上线和下线，对介绍其他老年人进来体验消费的客户，进行一定的返点，从而使产品很快打开市场，这种趋势的危害性巨大，并且容易发展成传销组织。　　三是游击化。工商执法人员称，这些体验店在一个地方不会开设太久，长则两三年，短则只有数月。由于回报快，这些体验店一旦赚钱或发现有人投诉，会立即关店走人，让一些上当的顾客投诉无门。这种“打一枪换一个地方”的游击方式，让执法部门打击起来感到很头疼。　　巴南区李家沱工商所所长赵明介绍，这些免费体验店普遍存在无证经营、超限经营以及虚假宣传等违法行为，不但骗取了老人的金钱，还让一些老年人偏听误信，把保健产品当作药品来治病，正常的求医渠道被堵塞，耽误了治病时间。　　余炳廷、赵明等工商执法人员建议，针对保健产品市场欺骗老年人的乱象，亟须建立工商、公安、食药监、卫生等相关部门的联动机制，形成合力进行执法，不留监管空白。同时，还应建立公示制度，定期将门店诚信状况公之于众，形成长效监管机制。此外，需要进一步加大宣传力度，增强老年人的防范意识。（记者 韩振）　　作者：韩振来源半月谈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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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10-13·　　[调解明星的困惑]每天都有老人在上当
　　事实上，“科怡康”只是柏阿姨接到的各类老人健康消费投诉案例中的一个。“几乎每天都有人给我写信打电话，有时候一天能接到十几起。”柏万青告诉记者。
　　柏万青工作室记录了她接到的各类投诉举报线索，范围几乎涵盖打着社区义诊、免费旅游和有奖会议等各种旗号的保健品及保健医疗器械违法营销行为，被投诉的产品从降糖降压药、抗衰老保健液、按摩床垫到玉石枕及至“电椅”。一位退休的高级知识分子是某外资银行的会员，一家科技公司打着银行名义，邀请会员去苏州旅游，旅行途中强行推销理疗枕，被逼无奈的老人最终经不住恐吓，以远远高于市场价的代价买下了价值不超过100元的所谓理疗枕头。
　　不法商家甚至直接盯上了具有明星效应的柏阿姨。她隔三岔五就会收到一些编辑部的电话，邀请其入选“时代风流人物楷模”的《世界名人录》，提供免费欧洲游，条件是她必须购买他们的保健品。有的医疗器械公司邀请她参加免费体验活动，代价是请她代言产品。
　　[“免费骗局”为何打不完]整顿难在执法无力
　　打着“免费”、“体验”旗帜的营销骗局为何越来越多？人大代表举报撼不动“科怡康”的背后，又有着怎样的执法困惑？
　　业内人士指出，绝大多数以老人为行骗目标的商户藏匿于社区中，游离在整顿的主战场———市场主渠道以外，而销售保健品、器械不属于特许审批范畴，只要有工商执照即可经营，使得不少商户有可能成为漏网之鱼。
　　而更为重要的原因是，对健康营销的行政监管法律存在灰色地带，这为一些违法社区体验店提供了生存空间。一位食药监管负责人告诉记者，随着机构职能的重新调整分配，对保健食品、器械的执法权已划入食药监部门，而食药监部门查处保健品违法行为主要的执法依据则只有一部《食品安全法》。“如果经检查，销售的保健品或医疗器械并不存在质量问题或安全性危害，但企业营销方法上确实存在明显的商业欺诈，那么食药监部门的执法就缺乏法律依据。”这位负责人表示，通常这类案件必须二次移交到其他部门，由此导致监管不同步的种种问题随之产生。
　　此外，违法成本低廉也使得“科怡康”这类企业即便被查封，也能轻易“死而复生”。以“打四非”为例，目前所有查处到的案件都将按照法律最严上限来惩治，可即便如此，按照现行法律规定，行政处罚最高处于案值5-10倍的罚款，难以撼动违法企业的根本。
[选稿]： 云中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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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编：张乐荣 执行主编：翁惟莉 编辑：王志豪 蒋小威 颜悦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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