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夜 赵牧阳阳为什么离开做梦

Sina Visitor System传奇鼓王赵牧阳 六年前来渝卖唱3天仅收入29元
生活中的赵牧阳。
赵牧阳在第二季《中国好歌曲》首期中亮相。
赵牧阳和导师刘欢拥抱,他们早就是老熟人了。
20+5+2+2 =29
这是赵牧阳六年前到重庆卖唱3天的收入。他能坚持到今天,或许和这个数字“29”有一定的关系。
重庆晨报记者 裘晋奕 报道
资深摇滚音乐粉丝一定记得,1994年曾有三张摇滚专辑足以载入史册:窦唯的《黑梦》,何勇的《垃圾场》和张楚的《孤独的人是可耻的》。但你或许不知道,在上周五的第二季《中国好歌曲》首期中亮相的学员赵牧阳,可是前面三位摇滚大咖见了面都得叫一声前辈的幕后大腕。
昨天下午,这位摇滚界的元老级人物接受了晨报记者的专访,除了分享了他过去20多年里先后任8支摇滚乐队鼓手的故事,还很感慨地跟记者谈起了2008年来重庆,卖唱3天仅收入29元的“辛酸”经历。
刚北漂就被文化部招安
赵牧阳是上世纪80年代末到北京的。当时,乐队也就数得过来的几个,到北京将近一年的时间里,赵牧阳住在歌手常宽家里。“我还算走得比较顺利,不像其他乐手会没饭吃没地方住。”回想起来,赵牧阳依然觉得那时的生活是幸福快乐的:“虽然不能挣很多钱,但每天都和乐队的伙伴做音乐。”
1989年,赵牧阳被文化部特招进入东方歌舞团担任鼓手。他至今记得第一个月的工资是500元,可在那儿呆了三年之后他还是决定离开:“歌舞团会去国外演出,或者就是一些外国使者到中国,我们去给他们演出他们国家的曲目,民间的音乐非常少,最后我不太喜欢,我就离开了。”
在北京的那些年,赵牧阳前前后后在100多张专辑里敲下了自己的鼓点。
曾在汪峰乐队当鼓手
赵牧阳的辉煌是在上世纪90年代初:1991年,他的个人专辑《流浪》发行,参与这张专辑制作的乐手可谓星光熠熠:吉他手里有常宽,弹钢琴的是臧天朔,黑鸭子则参与了和声。1992年,他与窦唯的做梦乐队录制发行了《黑梦》专辑。两年后,他加入了腾格尔的苍狼乐队,录制发行了《天堂》专辑;同年11月,他又为许巍录制了《青鸟》。
2000年,汪峰曾担任主唱的鲍家街43号解散。这也是赵牧阳呆过的最后一支乐队。“你没法改变的,乐队解散都是因为公司,它只签主唱,不签也不负担乐队成员的生活费。”随后,他心灰意冷地离开了北京。
当然,当记者在赵牧阳面前提起如今已经成为摇滚巨星的汪峰时,赵牧阳也很欣慰:“现在能为那么多人唱歌。”对于当年汪峰的决定,他也觉得“挺好”。“他现在一直还在做音乐,走得更高更远,离开也是对的。”当被问及当年是否希望汪峰能留在乐队时,他只是淡淡一笑:“这个没办法,因为人没办法左右金钱。”
还在通远门的茶楼卖过唱
鲍家街43号解散后,赵牧阳回到了老家。“人在最失落的时候,只能回到爸爸妈妈那里。”经过短暂的休整,这位曾经的“鼓王”留下了曾让他在京城扬名立万的架子鼓,背上一把三弦,开始了五湖四海的流浪生涯。也正是在这段日子里,赵牧阳一度漂到了重庆卖唱。
“心里是空的,没着没落,很难过。”昨天下午,赵牧阳是这样跟晨报记者形容那段日子的。他是2008年夏天来重庆的,“当时我在成都做完一个演出,顺路过来看看重庆做音乐的老朋友。一路的还有一个我的学生和一个一直跟着我想拍我的纪录片的摄像师。”
昨天谈起这段重庆之行时,赵牧阳说当时多少是自己刻意为之的试验。“我想试试,光是卖唱能不能养活自己。”赵牧阳说,当时解放碑和通远门的茶楼自己都去了。“就我一个人拿着三弦在一个相对固定的地方唱西北民谣,身前放一个盒子,喜欢的人就可以往里面放钱。3天下来,我一数,29元(笑)。”
当然,他那次重庆之行得到的感悟远不止失望。根据赵牧阳自己的回忆,他当年来重庆是住在中兴路、十八梯一带的客栈。带着29元带来的失望,他走出客栈闲逛时,遇见了另一个正在弹奏的街头艺人:“他一直在弹一个solo,可能弹了十几分钟,我想看他怎么唱。”
失意落寞的赵牧阳刚要转身离开,街头艺人却恰好开口,“他张口唱,我的心就碎了,他唱的是我写的第一首歌叫《流浪》,我觉得他是在提醒我什么。”2012年,赵牧阳再度来重庆演出。“来了好多人,他们平时都听我的唱片,让我感觉很开心。”
做音乐不能偏离根本
Q:听说你曾经拒绝出现在《好歌曲》这种选秀舞台上?
A:对,第一季时他们就找过我。这几年选秀太多了,我之前觉得很多都是有内情的,提前安排好。我当时跟来找我的朋友说,我宁肯去给节目组打鼓,也不愿意参赛。
其实,这么多年来,也不是说音乐不能维持稳定的生活,如果你安心去做,衣食可能不会有忧,但很多音乐可能偏离了你的根本,它不是我喜欢做的,我就不愿意去进入。很多节目让我去做评委,选他们当地的音乐或是乐队,湖南、陕西都有,但跟我的音乐没有太多关系,我也不愿意去做,都会拒绝。
后来我也是看了节目,加上好朋友李夏、灰子都参加了去年的节目,有了口碑才决定来试试的。
Q:想过接下来在节目中走到哪一步吗?
A:我肯定尽力而为,我是节目中年龄最大的一位,这对我来说也是一个挑战。
Q:作为老鼓手,现在后继有人了吗?
A:呵呵,我现在有好多学生,我和他们一起在山东临沂开了一所音乐学校。学打鼓的学生有,但不多(笑)。不过,跟着我一起学与音乐有关的东西的,蛮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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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牧阳的摇滚十年:消失于舞台 行走在江湖
赵牧阳(王岩 摄)
赵牧阳(王岩 摄)
赵牧阳(王岩 摄)
赵牧阳(王岩 摄)
赵牧阳(王岩 摄)
赵牧阳(王岩 摄)
赵牧阳(王岩 摄)
赵牧阳(王岩 摄)
赵牧阳(王岩 摄)
赵牧阳(王岩 摄)
赵牧阳(王岩 摄)
赵牧阳(王岩 摄)
赵牧阳(王岩 摄)
赵牧阳(王岩 摄)
赵牧阳(王岩 摄)。
网易娱乐1月6日报道1994年春天,魔岩文化同步推出了三张专辑,窦唯的《黑梦》,何勇的《垃圾场》和张楚的《孤独的人是可耻的》,“魔岩三杰”从此成为中国摇滚史的一个重要符号。2014年冬天,一个手握鼓棒的男人,戴着压得很低的鸭舌帽走上第二季《中国好歌曲》的录制舞台。歌曲表演结束,当他说出自己的名字“赵牧阳”时,节目导师刘欢和羽·泉陡然从座位上站起,海泉瞪大了双眼问他:“牧阳老师您怎么会来这儿了?”而刘欢甚至来不及跟他打招呼,就急急忙忙地请他“把帽子摘一摘,我们看一看”。
节目播出后,译者陈震发微博感叹:“如果《黑梦》《在别处》这两张专辑里的鼓不是赵牧阳打的,还会如此叩动人心么?我真的怀疑。”低苦艾乐队、痛仰乐队、周云蓬等正在活跃的独立音乐人纷纷转发这条微博,许多当年的摇滚乐迷也在微博下留言感慨。他们好奇,赵牧阳——这个曾先后加入过鲍家街43号、超载、苍狼、呼吸等摇滚乐队,并参与窦唯《黑梦》、许巍《在别处》及张楚《姐姐》等歌曲录制的“摇滚鼓王”——他消失的十几年,到底去了哪里。
录了百张专辑,没拿过一份版税
12月23日,“鼓三儿”张永光去世的消息让许多音乐人和乐迷震惊,事实上,就在两天前的21日,赵牧阳录制《中国好歌曲》节目时,刘欢还曾提到这位著名的摇滚鼓手:“我们中国有几个数得过来的摇滚乐队的优秀歌手,从当年的三儿到马禾,赵牧阳在里面算比较年轻的。”年轻时的赵牧阳,曾经向当时就已经颇有名声的前辈鼓三儿请教:“我刚到北京的时候经常去他那里看他打鼓、学习。”那时的赵牧阳,刚刚被常宽从西安带到北京,加入常宽的宝贝兄弟乐队做鼓手。
上世纪八十年代末的北京和现在不一样,三环都没有,只有二环,乐队也就数的过来的几个,宝贝兄弟是其中之一。刚到北京将近一年的时间里,赵牧阳住在常宽家里,吃常宽妈妈做的饭:“我还算走的比较顺利,不像其他乐手会没饭吃没地方住。”至今回想起来,赵牧阳依然觉得那时的生活是幸福快乐的:“虽然不能挣到很多钱,但每天都活在音乐中,每天都在和乐队的伙伴做音乐。”他们常常去沙龙开party,乐队们轮流上台唱歌、玩音乐,卖票给观众,收入场地拿走三成,剩下的给乐队,乐队大家一起来分这些钱,“演出完可能一个乐手能分到几十块钱,分到30、50就算可以了。”然而,这些薪酬并不能支撑赵牧阳在北京的生活。1989年,他被文化部特招进入东方歌舞团担任鼓手,第一个月的工资是500,可在那儿呆了三年之后他还是决定离开:“歌舞团会去国外演出,或者就是一些外国使者到中国,我们去给他们演出他们国家的曲目,民间的音乐非常少,最后我不太喜欢,我就离开。”东方歌舞团三年,赵牧阳唯一庆幸的事,就是每天都有足够的时间去练鼓。
当时摇滚圈很缺鼓手,有些乐队在找不到合适鼓手的情况下甚至只能用鼓机排练,在这样的环境中,拥有精湛鼓艺的赵牧阳被很多乐队请去担当鼓手或是参与专辑录制:“我可能进棚比较快,在录音棚里不耽误时间。”在北京的那些年,赵牧阳前前后后在100多张专辑里敲下了自己的鼓点,尽管如此,他的经济情况并没有好转:“每次都是一次性付给我费用,我也签过那种合约,说有回报那种,但我从来没拿到过钱。我可能录了有100多张专辑,但我没有拿到过一张专辑的钱。”
黄金时代的分崩离析:“因为人没办法左右金钱”
“以前大家都知道我是一个鼓手,参加过很多的乐队,录制过很多专辑。每一个乐队组成的时候,大家都奔着一生去的,要用一生去对待这个乐队、对待自己。但是一个一个地解散,2000年是最后一个乐队,鲍家街43号。”这段赵牧阳在《中国好歌曲》舞台上说的话,道出了许多当年摇滚乐手的心声。
在那个疯狂燃烧又轰然倒塌的摇滚黄金年代结束后,从激情中回过神来的中国摇滚音乐人和歌迷蓦然发现,那么多留名中国摇滚史的乐队,几乎没有一个活到现在。“你没法改变的,乐队解散都是因为公司,它只签主唱,不签也不负担乐队,所以只要公司一介入,乐队就会解散,当时中国没有一个乐队长久,”赵牧阳回忆。有一种说法是,在早期唐朝乐队和黑豹乐队时,唱片公司仍然和整个乐队签订合约,但在窦唯离开黑豹乐队之后,唱片公司损失惨重,为了减少风险,他们开始只签主唱不签乐手。这种说法无从考证,但从窦唯离开黑豹后组建的乐队“做梦”开始,唱片公司就开始只与窦唯签订合约,不过仍然会向“做梦”其他乐手支付一定生活费。作为“做梦”乐队鼓手的赵牧阳也收到了这笔费用,不过在他曾加入过的所有乐队中,也只有“做梦”和之后腾格尔的苍狼乐队所签的唱片公司会定期给乐手一些钱来维持生计:“这都是海外的公司签的,当时好像是台湾的公司,他们会考虑乐队的基本生活费用。”
不出专辑的时候,主唱和乐手们就窝在一起排练,许多乐队的作品都是在这样的排练中一点点“磨”出来的:“很多时候主唱出一个小的动机,就是一个简单的旋律,甚至连歌词都没有。乐队就用这个简单的旋律去发展,最后慢慢完成一个作品。”放在现在来看,那时的乐手们其实替主唱完成了编曲、甚至一部分歌曲的创作工作,但在当时,很多乐手并没有这样的概念:“编曲有的时候写乐队编曲,有的会写(主唱)自己,都有,当时不知道有那么多细节,组乐队没人分得那么清,公司进入后才把细节清楚化。”
“我没路可走了”
虽然十年来没有在主流媒体上出现过,但赵牧阳其实一直没有离开音乐。在《中国好歌曲》亮相之前,赵牧阳最近一次的影像资料来自于三年前一个名为《走近独立音乐人:张力和他的朋友们》的迷你专题片。拍摄这个专题片时,赵牧阳正在上海朱家角短暂停留,于是我们在里看到,赵牧阳拿着他的三弦,戴着一顶草帽,在水乡古镇的街道上四处徜徉。画面外的记者问他:“你觉得自己会一直坚持下去吗?”他笑着回答:“我没路可走了。”
鲍家街43号解散之后,赵牧阳回到了老家。“人在最失落的时候,只能回到爸爸妈妈那里。”经过短暂的休养生息,这位曾经的“鼓王”留下了曾让他在京城扬名立万的架子鼓,背上一把三弦,开始了五湖四海的流浪生涯。在《张力和他的朋友们》中,独立音乐人张力曾评价赵牧阳“行走在整个中国,有点像苦行僧”,而三弦之于赵牧阳则“像长在他身上一样”。赵牧阳把他的三弦称为“我的爱人”。这把三弦原来的主人是赵牧阳的好友、因癌症去世的野孩子乐队吉他手小索,小索去世三年后,赵牧阳回到北京取走了这把失去主人的三弦:“打开的时候上面都有青苔了。我给他换了套新的弦,然后带着他。”
流浪歌唱的日子是孤寂的,和在北京组乐队的艰苦不同,赵牧阳形容这种状态下他“心里是空的”,“没着没落,很难过”。一次在重庆,辛辛苦苦卖唱三天,他却总共只收到了29元,多年来现实的沉重、经济的压力在那时积压在他的心口,他问自己:“我是不是要放弃,选择另一种生活。”心里闷得慌,他走出暂住的客栈出去闲逛,刚好遇到了另一个正在弹奏的街头艺人:“他一直在弹一个solo,可能弹了十几分钟,我一直等着看他怎么不张口唱。”失意落寞的赵牧阳刚要转身离开,街头艺人却恰好开口,“他张口唱,我的心就碎了,他唱的是我写的第一首歌叫《流浪》,我觉得是他提醒我不要忘记。有时候自己说不清楚,当你崩溃的时候,总会有一些外力让你坚持走下去。”后来他在黄河边写出了这首登上《中国好歌曲》舞台的《侠客行》,这首歌来自于他多年坎坷对生活的领悟:“不管生活各方面再艰苦,我应该像侠客一样。”
宁肯来打鼓也不愿意来参赛
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赵牧阳没有稳定的住所和收入来源,他不愿意为了利益去做任何违背本心、违背他音乐理念的事。“也不是音乐不能维持稳定的生活,如果你安下心去做,衣食可能不会有忧愁,但很多音乐可能偏离了你的根本,它不是我喜欢做的,我就不愿意去进入,很多让我去做一些评委,选他们当地的音乐或是乐队,湖南、陕西都有,但跟我的音乐没有太多关系,我也不愿意去做,都会拒绝。”
其实,《中国好歌曲》也曾是他拒绝的对象。在做第一季节目时,导演组就曾联系过赵牧阳,但当时赵牧阳对《中国好歌曲》这样的电视节目并不了解:“当时选秀太多了,我觉得很多都是有内情的,提前安排好。”当时导演通过赵牧阳的一个朋友邀请赵牧阳参加节目,她至今还记得那个朋友告诉她的赵牧阳的回复:“他说他宁肯来我们这儿打鼓也不愿意来参赛,还说让我们别丢人现眼了。当时心里挺委屈的,但还是很敬佩他,因为他跟我们想的一样,是个有根骨的音乐人。”
第一季“好歌曲”播出后,看了节目的赵牧阳对《中国好歌曲》有所改观,加上他的朋友李夏、灰子都参加了节目,当第二季《中国好歌曲》导演组再来邀请他时,他欣然同意。录制时,这位“鼓王”在舞台上对节目导演表达了歉意:“我去年还把导演骂了一顿,我不知道去年谁跟我联系,我非常非常歉意,今天给你道歉。”
喜得麟儿,漂泊多年终能安身
2013年,赵牧阳为凤凰边城音乐节担任音乐总监,邀来了哥哥——著名音乐人赵已然、何勇、宝贝兄弟等老朋友来担任演出嘉宾。8月24日晚,边城凤凰暴雨如注,赵已然抱病演出,弟弟赵牧阳在背后为他撑着伞。台下的乐迷在雨中忘情呼喊两兄弟的名字,台上的赵老大拨动琴弦,唱着那首《我是不是你最疼爱的人》。在缀着雨幕的夜色里,坚持唱完整首歌的赵已然抖心抖肺地咳嗽着,如今的他还在老家养病。很多人看完这个演出视频感动得流泪:“老早就听说老赵病了,不少民谣圈子的人都在帮忙救助。看完这个视频,感动的哭。我只想说,在他眼中,音乐已经高于一切。”
音乐节结束后,赵牧阳在凤凰停留了三个月。他每天在自己学生开的小客栈里吃饭,学生亲自给他烹饪饭菜,有一天,学生临时有事外出,正好客栈里有几个刚毕业、来凤凰游玩的女在做义工,他便请她们为赵牧阳做顿饭。这几个女大学生中的一位,后来成了赵牧阳的妻子,再后来又为他生下了孩子。再如今,赵牧阳和学生一起在山东临沂开了一所音乐学校,教导一些年幼的小孩乐器和音乐,把沉迷于网络的90后、00后从虚拟世界拉出来,在音乐中成长。这位曾经漂泊不定的“鼓王”,终于有了自己的安身立命之处。
谈起窦唯、李延亮当年这些音乐人和乐手如今从台前转型幕后,赵牧阳很能理解:“做乐队他们也没法生活,唱片业卖不到钱。”但赵牧阳同时很高兴这些过去的伙伴依然在做音乐这个行当:“他们做音乐的路没有停止,他们还是在做,摇滚它就是一个艺人的生活方式,在那一刻真实的唱给大家,那就是摇滚,没有定义。李延亮他们现在不做这个了,但他们只要坚持做音乐,那就是摇滚。”
成为人夫和人父,这位曾经桀骜的艺术家对于未来看得十分豁达:“资本对音乐的影响是没法改变的,你不能左右,只能放手。但不要放掉自己,坚持往下走,一切都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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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歌曲赵牧阳:和汪峰兄弟 约定50岁再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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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浪娱乐讯 《中国好歌曲》第二季的舞台上出现了一个传奇人物――“西北鼓王”赵牧阳,羽泉称:“在这个音乐圈里,很多人都很想念你。”刘欢也说他是摇滚乐最火红的年代屈指可数的优秀鼓手,特别提气。赵牧阳此次的“重出江湖”同样也非常提气,摇滚乐迷们纷纷感慨呐喊。
  其实赵牧阳这次来到《好歌曲》一方面是希望将自己的原创作品带给大家。另一方面是作为一个儿子、作为一个父亲的责任感驱使。他感慨现在是他这一生最好的时光,每天唱山歌哄孩子睡觉,生活规律天亮起床天黑睡觉。他提到最多的一个词就是:“平淡。”
  赵牧阳作为鼓手的最后一个乐队是鲍家街43号,乐队主唱是汪峰。此前有媒体称乐队之所以解散,赵牧阳之所以离开北京,是因为遭到了汪峰的“背叛”,后遭到《好歌曲》官方辟谣。对此赵牧阳表示:“我跟汪峰是有着兄弟情感的,这个事情是不存在的。”虽然乐队解散了,但是赵牧阳和汪峰的联系还在。这一群当年黄金时代的摇滚青年们,曾经在离开时有一个约定:“待到知天命之年重回北京聚首。”目前这场音乐聚会已经在策划之中,或许再等三年,或许时间更短,摇滚乐迷们将有幸重温当年的光辉岁月,到那时候他们必会震撼乐坛!
  我和汪峰是兄弟 解散是时代趋势没有背叛
  在《中国好歌曲》的舞台上,赵牧阳略显无奈的说道:“当初组乐队的时候都是奔着一生去的,没想到组一个,散一个”。2000年,赵牧阳担任鼓手的最后一个乐队鲍家街43号解散,当年鲍家街43号的主唱汪峰,现在已经在国内流行乐坛有着不可撼动的教父地位。
  鲍家街43号解散的时候,经历了一次又一次离别的赵牧阳最终灰心了,他没有信心再去呆在一个乐队,离开了北京回到了家乡,“解散是那个时代的一个趋势,你没办法,那是很多原因促成的,这些你是说不明白的。”
  不了解那个时代摇滚困境的人,对赵牧阳的离开产生诸多猜想,阴谋论随之而生。有媒体报道称赵牧阳离开是因为遭到了汪峰的背叛。对此赵牧阳表示:”这个事不存在的,我跟汪峰也都不会去介意,我们有像兄弟一样的情感。”
  赵牧阳甚至觉得当初的解散是对的,“否则汪峰不会像现在这么好,也不会促成我自己这样的发展。”
  摇滚老炮的约定:知天命之年重回江湖
  在赵牧阳重新站上一个主流的电视综艺舞台后,很多人发出了:摇滚不死,音乐长存的呐喊。连刘欢都表示在赵牧阳在离开的这十几年里,中国摇滚乐停滞不前。如今赵牧阳出现了,他感慨:“或许我的出现,打开了他们心中的一个缺口。”
  但是赵牧阳并不认可摇滚乐停滞不前的说法,“没有停止,我们都在努力,我们这一代音乐人还在!”。赵牧阳和摇滚黄金时代里的那群小伙伴们,在乐队解散之后各自回到了家乡,他们还在以音乐作为唯一的追求,他们有一个约定:“在知天命之年,一起回到北京。重现曾经的光辉岁月。”
  赵牧阳和他的小伙伴们目前已经在准备当中,汪峰也是这场约定中的一员,这些年他们都有在联系,都有在“密谋”这场约定。再过三年赵牧阳就50岁到了知天命的年龄。或许三年之后,也或许时间再久一点,曾经黄金时代的摇滚青年们,如今的“老炮儿”会给中国乐坛带来一次摇滚震撼。
  现在是最好的时光:唱山歌哄孩子天黑就睡觉
  当这个传奇人物谜一样的“西北鼓王”,在电话那头淡淡的笑着说:“我现在在家就是哄哄孩子”,采访室外正好放着朴树的《平凡之路》:我曾经拥有着一切 转眼都飘散如烟,我曾经失落失望失掉所有方向,直到看见平凡才是唯一的答案。”这个时刻,赵牧阳的人生成了《平凡之路》最好的写照。
  这两天很多媒体采访了赵牧阳,以往低调安静的生活里起了一点波澜。而赵牧阳在对话中说到最多的一个词就是:平淡,“我曾经拥有过那么多,也有过人生的起起落落,(现阶段)我在极力克制自己,我比较平淡的对待自己。绝对不可能有膨胀之心。”
  赵牧阳高兴的说:“现在是我最好的时光!”赵牧阳现在的生活非常规律,天亮起床天黑睡觉。他现在会每天抱着两个月大的儿子,唱唱山歌哄他睡觉。他这次参加《好歌曲》其实有一部分原因是作为儿子、作为父亲他有责任去让家人享受这份荣耀感。他说:“希望以后让儿子看到自己的父亲曾经站上一个这样的舞台。”同时他也表示:“做子女能做点就应该去为父母做点东西。”
  3天29元:苦是一种修行 得守住父母的血脉
  在乐队解散之后,赵牧阳在街边卖过唱,在酒吧唱歌,有一次三天辛辛苦苦只收到了29元钱,赵牧阳并不觉得这有什么,很多音乐人都会经历这些,“对我来说,修行的路上必须经历这些。生活是苦,但苦过之后会有快乐,在之后他会有一股能量给你,让你在演绎作品的那一刻能量爆发。”
  三年前在一个名为《走近独立音乐人:张力和他的朋友们》的迷你专题片里,有记者问他“你觉得自己会一直坚持下去吗?”他笑着回答:“我没路可走了。”其实赵牧阳是有路可走的,这几年有一些活动都请他,他都拒绝了,理由是:“这些都跟音乐无关,我不可能去做这些东西的。我们这代人传承了父母的血脉。”
  就像赵牧阳在《好歌曲》舞台上唱的《侠客行》一样,他希望自己活的像一个侠客。侠客的生活是怎样的呢?赵牧阳称:“我所理解的侠客生活是衣食无忧,活的自在,金钱多了不是好事情。”
  (程兴家/文)
(责编: 大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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