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晦暗的11月——小宝生病就诊记
唉，真不想回顾11月。11月，明明是对小宝一岁半到来充满期盼的一个月，却过得如此混沌，低落，难受，心疼。可是，做为妈妈，对于小宝此次生病，还是有必要回顾与总结一下。毕竟，这也是成长难免的过程，虽然，应该努力避免。也希望，以此为鉴，不要再让小宝受因生病带来的难过。
本来，11月1、2日的周末，已是一个血色周末，先磕了额头，后磕了嘴唇。还以为，也就如此吧。此后，却开始小宝一个月的生病，没有比这个更漫长的一个月啦。这一个月，从感冒发烧流鼻涕，到咳嗽，再到呕吐发烧腹泻，小宝受了很多苦。
一、在家治疗
1、病起：发烧，青鼻涕
11月3日（周一），傍晚，小宝有些烧，情绪也不好。妈妈想，可能就是感冒？原因呢？难道是因为洗澡前穿了会儿尿湿的裤子？毕竟，暖气还没来，而天已经凉了。感冒不怕，多喝水，多休息，自然就好啦。一晚上，小宝因为鼻塞，吃奶时费力，又有些烧，醒了就有些哭。不过，还好，没醒几次。
11月4日，有清鼻涕。白天偶尔烧。嘱烧葱白姜糖水喝，小人儿拒绝喝，只要白水。想赶快好起来，于是给吃接骨木糖浆，北美热销的防治流感的产品。还好，这个喜欢喝。两次，吃了10ML。晚上还是有些烧。凭手感，最高大概38.5度。因为之前有过感冒，烧比这个高，都自己好了。妈妈没有特别采取措施，依然是给NENE和多喝水。依然鼻塞。
11月5日，烧得频率低了，温度也自己下来了。继续流清鼻涕，但情绪不错，吃和玩都很开心。心想，就快好了。因为发烧，又没暖气，衣服穿得不少，有些出汗，但手不太热，没减衣服。晚上睡袋，还加盖了被子。不盖，觉得凉，盖着，醒来一哭又出汗。晚上还是鼻塞。
11月6日，不烧了，能吃能玩，虽然有清鼻涕。妈妈想，看来没问题了。衣服、被子依然没减。晚上还是鼻塞。
11月7日，早上黄鼻涕。白天偶尔清鼻涕。衣服、被子、鼻塞如昨。
2、开始咳嗽&
11月8日（周六），傍晚有些小咳嗽，感觉是感冒后期症状，更加想就快好了。上次，就是感冒后咳了两天，然后自己就好了呢。情绪很好，很开心地玩。
11月9日，同昨，因为一周没出门，天气还好，去小公园晒了会儿太阳。银杏叶落了一地，小人儿下地拿叶子，玩得很开心。妈妈给姥姥姥爷打电话，小人儿坐腿上安静地听着。
11月10日，继续咳嗽，次数不多，主要是晚上有一两次，然后是刚醒时，还是白天活动剧烈时。情绪很好，咳嗽也不影响吃和玩。妈妈总觉得这是好转的迹象，没有多干预。暖气来了，时冷时热，衣服减了些，但还是捂的状态，汗，满脑门的汗。前两天其实也是。
11月11日，好象这两天，爷爷奶奶次第感冒了。妈妈向单位请了假。小宝继续咳嗽中。妈妈想，最多一个星期，肯定自己会好的。不是说，感冒自愈，大人5-7天，小孩子10-12天嘛。
之后，到周末（11月15日），咳嗽依然未好，但咳得不厉害，象嗓子里有痰，还是感冒后期的症状，精神还是很好，总是嘎嘎地笑和玩。想家里空气不好，去玉渊潭透下风吧，中午索性去俏江南吃饭，小宝也很有胃口，吃了一碗米饭，就着鹅肝，还有两片鸭血。
11月16日，毕竟咳了一周，妈妈多少有些急，想起淘宝上推荐的天然顺势小药，反正没副作用，还是吃点儿吧。开始吃B&T的咳嗽小药水。大人们，包括阿姨，这周都陆续感冒了，奶奶咳嗽中。家里熏了醋。
之后一周，小药水在醒着的时候，基本就按每两小时2.5ML吃着，好在，小宝不拒绝，还有接骨木糖浆和VC。情绪依然很好，还是咳。后半周，基本在凌晨两点左右会咳起来，轻时咳着也就睡了。重时，会咳醒，拍拍，吃吃奶，也还是睡了。妈妈心里总是想，就好了，就好了。家里的大人们依然时好时坏中。
这周的后半周，看马悦凌说晚上咳的话可以睡前吃麻油姜炒鸡蛋。于是做了一次，香是很香，小宝就着奶把一个鸡蛋全吃了。结果，第二天午后，小人儿却开始肚子疼，抱着妈妈喊“肚肚”，脸色也不好看。一会儿就过去了，又照常玩。妈妈都想不然去医院吧，又怕消化科都是秋泻的孩子。如此几次，下午三点，拉了臭臭，一看，是不消化的鸡蛋。后来，又拉了三次，有绿有黄。肚子不疼了，又照样玩照样吃了。
还有一天，小宝喷嚏青涕鼻塞，显然是白天去小公园里又受了风。赶紧给喝姜糖水，这次小人儿很配合，自己拿着小碗，咕咚咕咚地喝，喝完说，“还要！”，一会儿就喝了100多。晚上，睡了后又给脚底塞了微波炉烘干的姜末。第二天，症状就没了。心下庆幸，没再加重或者发烧。
周六（11月22日），天气又不错。感觉又是在家闷了一周，还是跟宝爸一起带小宝去了玉渊潭。小宝玩了会儿，还自己下地走半天，有些困，再去俏江南吃饭。到时，已睡着了，睡了一小时，睡得很塌实。起来，很有食欲。吃了不少南瓜山芋煲，还有米饭。咳嗽药水吃了一周了，决定停掉看一下。还是有鼻涕，这两周一直浓浓清清的。基本是浓得多一些。
3、咳嗽突然加重&
周日，早上，小姨不知已停吃咳嗽小药，还给了一次。昨天基本不怎么咳了，今天不知怎么，白天咳得厉害了，几分钟就一阵咳，但精神很好，好象咳跟自己没关系，照样吃照样玩。爸爸妈妈听着咳声却有些坐不稳了。可是，妈妈对医院的交叉感染一向心存畏惧，毕竟，听了太多宝宝因感冒去医院感染秋季腹泻了。于是想找环境好些的医院看下。爸爸打电话给儿童医院国际部，说只有主任医师。妈妈还担心一般医生滥用药，特别是抗生素。查了下，似乎应该看呼吸内科，儿童医院国内部没有网上预约的呼吸内科。决定明天去儿研所看口碑还不错的廖斌，因为她正好周一出特需门诊。
从此，开始了一周多的医院治疗。
二、医院治疗
1、儿研所就诊经过(一岁半，小宝的照片是一张X光片）
11月24日，小宝一岁半。按说，这是个应该在家里庆祝的日子。而结果却是照了张X光片，给小宝留下了深刻的不愉快的印象。
儿研所门前车极难停，到了就快十点半了。网上预约的号也要排队，我们排了32号。好在，上到特需，前边只有三四个孩子。抱着小宝在楼道里走来走去，都是生病的小孩，从两三个月的到五六岁的。咳声，哭声此起彼伏，还有在那里换尿裤的，稀稀的臭臭。妈妈虽对环境有了充分的预估，但现实还是挑战了心理接受程度。于是，抱着小宝尽量远离其他小孩子，或者抱得高高地。小宝开始情绪还不错，指着门上的卡通话，维尼，红滴滴，朵拉……地说着。等我们前边只有一个小孩时，小宝感觉出了氛围的奇怪。开始哭闹着要离开这里。
在小宝的哭闹中，妈妈听到这个大夫，先后劝前边的两个孩子能吃药不要吊水，可以不抗生素治疗就不要选抗生素。心里庆幸，看来这个医生还是不错的。
接下来，在小宝的嚎哭中，我们完成了问诊和听诊。医生的速度很快，说去拍片，排除肺炎。妈妈问，不拍行吗？
不行，现在肺炎孩子太多了，你们咳了这么久，开始又发烧过。
可是，我们是感冒一周后才咳嗽的，我觉得就象感冒后期的咳嗽。您听诊有罗音吗？
罗音倒没听到。不过，支原体感染的也听不出的，还是拍片排除吧。（口气不容分说，同时单子已递到妈妈手里）
从门诊出来，爸爸问“怎么办？拍？还是不拍？”
妈妈“不拍”。“那我们干嘛来？”妈妈已在混乱中晕了头，忘记还有验血一回事。眼看到到了交钱的地方，妈妈叹口气“拍吧！”
小宝依然不停地哭，喊，“下楼，出去”之类的词语。下楼等爸爸，爸爸说要先划价才能交钱“到底拍不拍？”爸爸知道妈妈对拍片之类的抵触。想想小宝出来一上午，居然没咳嗽，哭都没咳。妈妈想，昨天剧咳，是不是在努力冲剌，排痰呢？毅然道“不拍，回家！”小宝跟着重复，“回家！”
坐上车，行到长安街时。爸爸开始叹气，说妈妈太自信，太有主意，说看专家，到最后还是决定听自己的。其实，妈妈心里也不是100%的有底，只是，下意识地抵触拍片，觉得那是辐射，而小宝还那么小呢。出来半天，其实没有任何结果，难怪爸爸着急。可是，妈妈居然还没想到先验血。
去面爱面吃饭。就拍不拍，还是犹豫，妈妈也有些担心万一比妈妈想得严重，再耽误了治疗。小姨说，拍吧，大家都放心些。妈妈玩笑问小宝“小宝，去吗？”“不去！”小人儿居然很干脆地回答。哎，好象真是知道大人在说什么以及妈妈的心思。
再坐上车，爸爸问，回家还是去医院。妈妈回答不出。爸爸说，拍片的后果到底能严重到什么程度，看你就好象去拍片要杀了小宝一样，可那么多宝宝都拍过片，这毕竟是现在医疗的一种手段。妈妈沉默，再说“也许是鼻炎呢，鼻涕一直不断。”于是，又想起儿童医院，可是昨天说专家要到周四。妈妈说再观察，爸爸说再拖到周四？于是，给儿研所电话，想万一廖大夫下午不出诊了，就算了，拍了也找不到她看。电话就一直不通。妈妈的压力也越来越大，想想吃饭时小宝还是咳了一会儿。算了，去吧。
小宝大概不知道又是回医院，路上依然又说又笑。等爸爸交钱时，小宝还在东张西望。到地下拍片室等待，看着显示“灯亮勿进”“孕妇勿进”想小宝要做这个检查，妈妈心里还是难受。小人儿又敏感地感觉地异样，开始张罗要离开。可是，这次决定要拍了。
进了X光室，医生说，上衣脱光，躺床上，把住手脚。
小宝伸手使劲勾着妈妈的脖子，哭喊“妈妈抱！”
妈妈问医生“能不能我抱着他拍？”“不能！”“那您给他防护严实些。”“放心！”
于是，小宝在哭喊中，腰部往下被盖了个大厚罩子，鼻子跟眼睛也被罩住。妈妈还试图多些保护“脖子呢？”“一共这么大，脖子再罩上就不用拍了”。小宝还在挣扎还在哭。妈妈安慰“妈妈在，妈妈在，妈妈一会儿就抱小宝。”瞬间脑子里还在想，要不跟医生说，不拍了。
“啪”象快门一闪。医生说“好了”。给小宝穿了衣服，在小宝“走，走”的声音中逃一样地离开这里了。妈妈紧贴着小宝的脸，也快哭了。
等了半小时，结果拿到。结论是“双肺纹理增粗”。
再上特需，居然说廖大夫一会儿回来，而且吩咐了上午我们没回来，下午回来叫她。继续等待，小宝很不踏实，妈妈就抱着他摇着唱着，讲着。但是，在大夫一露面，还是高声哭起来。有了X光片，看小宝本人好象不重要了。小姨抱着小宝等着，妈妈跟医生交流。
是支气管炎。是挂水，还是吃药？
那开药吧。家里有什么药？
没什么药。
医生看妈妈一眼，你够棒的，孩子感冒居然能做到不轻易吃药。
单子说话间开出来了，这个阿奇霉素是抗生素吗？必须吃吗？
得吃，现在已经是下呼吸道感染了，细菌再下行，就容易变成肺炎。这个吃三天就停，不好再来看，好就可以了。
（讨厌的妈妈的脑子，积累了那么多知识，此刻居然还没想到没验血怎么就说细菌了。或者，潜意识里，支气管，都炎了，就是细菌的。）
这两个中药呢？
肺力克，治咳嗽。鼻炎清，治疗鼻涕症状。吃三天，好了的话也可以再吃两天巩固一下。
终于可以回家了，回家后，因为前前后后对这个医生的信任，而且看两个中药说明，感觉很对症。妈妈没再上网查这些药的适应症及副作用，开始喂药的历程。
药的口感大概还可以，哄着小宝，轻松地喂了下去。
第二天，小宝精神不错，夜里咳得也轻了，看来，药是对症的。想呼吸新鲜空气，依然去了玉渊潭。小宝到时竟然快睡着了。一看是公园又有了精神。不过，玩半小时，还是困。索性去甄怡本家菜吃饭，环境好些，又是无烟的。到时，小宝已熟睡中。睡了一小时，呼吸平稳，比在家睡得还好些。妈妈也吃得差不多了。小宝醒来，很有胃口。一个青菜钵，一客松茸豆腐几乎都被小人儿吃掉了，还吃了一碗饭，两张烤鸭小饼。那阵势，就象家里总不给吃饱一样。
2、呕吐，儿童医院国际部就诊经过(挂了两天吊瓶）
夜里，陪小宝睡下，突然听到小人儿的嗓子眼里往上返东西，小人儿在梦里还在拼命咕噜咕噜往下压。感觉不对，赶紧抱起来，让小宝直立在肩膀上，把灯打开的同时，听到大声呕吐的声音。把宝爸叫醒，地上，小宝身上，妈妈身上一片狼籍。全是没消化的食物。小宝被自己吐出来的东西吓到了，一边指着自己吐在妈妈衣服上的东西，一边拼命叫“妈妈！妈妈！”
时，11月26日凌晨三点。脑袋也有些发热，不知是吐不是闹的结果。
擦地，换衣服，冲洗衣服。安静下来，小人儿要“NENE”，于是NENE睡觉。才睡下半小时，再次重复上边过程。这次东西少了些，也不是那么大没消化的块了。时为四时。
再NENE睡下。八点，起来，大概是渴，小宝自己喊：杯杯。咕咚咚喝了很多水，刚喝下去，没有十分钟，手拿心爱红滴滴的小宝要妈妈抱，再次吐了出来。
这样吐肯定是很难受的，人也软了。小宝趴在垫子上，没精打采“妈妈，玩滴滴。”
怎么办？去不去医院？也怕电解质失衡，叫宝爸去药店买电解质溶液，居然跑了五家，都说没有。
继续NENE。继续喝水。心想，幸好还有NENE；心恨，自己不是日产1000ml的大奶牛。可是，感觉还是脱水了，毕竟，白水没盐和糖。可是，除了白水，小宝不要，加了一点儿东西都不要。
吐得少了，心想，慢慢就恢复了吧。一天，除了母乳和水，只喝了点米汤。晚上，还算安稳。
想什么原因？看阿奇说明书，副作用有胃肠道反应，上网查，很多宝宝吃了吐，好几天。记得小巫《给孩子自由》有SAM的就诊流水账，找出来看。有咳嗽一段，居然跟小宝很象。都是咳了两周才看，都是去玉渊潭玩累了加重，都是拍了X光片（SAM还是正面侧面各一张），都是吃阿奇。而SAM，出现了严重的腹泻。
开始怀疑是药物作用。可是，毕竟，小宝中午也吃得多，白天穿得多，车里没减，好象也有些出汗再着凉，真是说不清楚。
11月27日近中午。还是会吐，一直没有大便。上午，爸爸去买了口服补液盐，可是喂不进去。
决定去看医生。心里知道这次肯定要吊水了，那么一定要选环境好的。问儿童医院国际部及和睦家，下午都没专家。先占上第二天和睦家的专家。但看小宝一点儿精神都没有，一天都没小便了，人蔫蔫地对什么都没兴趣，终于不敢等专家。预约了儿童医院国际部的一个姓蒲的主任医师。吃了午饭，直接赶去。
在路上，小宝还有些精神，指着外边，“滴滴，大公共”地说着。进了医院，小宝已经感觉到是医院，在办登记时就哭着要妈妈“走”。上了楼，这里环境果然好很多，只在五个左右小孩子在等。
小宝哭得厉害，一直闹着离开。等到我们，勉强量了体温，听了诊。医生说，呼吸音重，还是有炎症的。验血，血象和血气（看电解质）。血象显示白细胞10.5（标准4-10)，略高（可是，后来看常去的网站，做医生的喵喵说小孩子到12都是正常的，而且哭也会引起高，重点还要看CRP超过8没有。这些是后话了）。血气显示小宝已有酸中毒，缺钠钾氧等等等等，就是说已电解质失衡。必须输水。这是意料中的。嘱抗生素还要吃，换了头孢（希克劳），又开了沐舒坦和补液盐。
医生看病过程中，小宝一直喊，“妈妈抱，回家，马自达”。得知妈妈还在母乳中，医生居然说，断了吧，对孩子心理好，孩子依赖心太强了。没多辩解，本来就是陌生的环境，而且小人儿还有生病中，难道要求小人儿又说又笑，倒不正常了。
国际部贵是贵，环境还是好。一小时160元的房间，干净舒适。护士也不错，顺利地完成了手上的扎针，妈妈松口气，真怕说打头皮呀。小宝没精神，一会儿睡着了。只是，每次医生来，小宝都要惊醒，安慰小宝说医生来拿走吊瓶的。小人儿就摆着手中阿姨“再见”嘴里还说“拿走，拿走”。就在这种恐惧，紧张又无力中，睡睡醒醒，三个小时就过去了。输了液，稍微有了些精神。
第二天（11月28日），还是有些无力，补液盐喂不进去。上午，拉了臭。有些柠檬黄。联想又吐又有些烧，妈妈怀疑是染了秋季腹泻。拿去宣武医院，说查不了，便常规倒是一切正常。
还是再次去了儿童医院，依然需要输液。因为有些精神了，小宝不再象昨天那样无力，不肯睡，就一直妈妈抱着，哄着。护士针扎得没有昨天好，小手被加了个板固定，绑得死死的。中间稍不注意，小宝竟然右手一下过来，把左手输液管连接管拔了下来。吓得妈妈大叫护士快来！三个半小时呀，真是分分秒秒地数着过。
这回，扎针过程中，小人儿居然饿了。NENE地吃不到多少，想要面包吃。爸爸买了肯德基两个胡萝卜餐包，几乎吃了一个半。吃完一小会，看到小人儿使劲，“噗噗噗”的声音，PP下边开了炮。姿势还是坐在床上的。等拉完，换裤子，稀稀的，早露出了尿裤。里边的护肚裤索性扔了，赶紧冲干净外边的裤子。爸爸送去验便。还好，不是轮状。
第三天（11月29日），看多少能吃些东西了，决定不再去复检和扎针。米汤时不时地给着，加上妈妈那点儿弥足珍贵的母乳，点点滴滴地一会儿吃一点儿。固体的东西还是不能吃，也许是嗓子里疼，咽不下去。有了医院的经历，小宝很抵触吃药了，可是血象有些高，又不敢不吃希克劳。咳嗽药水没灌，希克劳是硬捏着腮帮子灌了进去。还是一天三次，昨天点滴里加了一次，灌了两天。唉，小宝哭，妈妈也是心疼不已。
还好，咳嗽好象是好了。妈妈这个蒙古医生想，也许，引起咳嗽的那股火都吐来拉出去了。
肠胃的调理是渐进的。拉了三天稀的便便，次数并不多。奇怪的是，这期间，奶奶竟然也拉稀了，还有爸爸。难道，还真是某种奇怪的病毒。过了几天，爷爷也拉了稀。
12月1-2日，米汤里的米粒也能吃进去了，蛋黄也肯吃了，慢慢恢复饮食。只是，量很少，大多数时间，都是一会儿就喊NENE，精力还是不足。几乎从周三起这一星期，都是要到垫子上玩，又没劲，喊着“妈妈，玩滴滴。”把滴滴放妈妈手里，自己躺着看。
12月3日，周一，妈妈休了快三周的假了，必须去单位交待一下了。再请两天假。等小宝再缓一缓。3日-4日，一天比一天有了精神。吃饭也开了胃口，叫着吃馒头，能吃三水的半个下去。总算可以放心上班了。
5日，跟小宝说要上班。很懂事地跟妈妈摆手再见。
我亲爱的儿子，总算是恢复了。整整一个月呀，虽然最折腾的是最后这十天。回想起来，还是心疼不已。
妈妈心里就是有个结，始终再想，如果再大胆些，不去医院，是不是本来也到了自己好的时间了呢。特别是有些影像学的论坛里说，宝宝的X光片实际很不准的，特别是“增粗”，一是人为判断，二是卧位孩子又不配合。
可是，宝爸也说了，国内就是这个医疗环境，小巫的孩子去和睦家医院也不是如此治疗吗？我们还是不能拿孩子做实验，万一发展下去，后悔莫及的。
回顾整个过程，妈妈更后悔的是，没在初期及时将病情控制好，过分相信小宝不依赖任何治疗也能自愈，忽略了家人反复感冒的大环境。
其次，在小宝感冒初期，捂得厉害了些，白天穿得也多，睡上盖得也多，小宝经常在冒汗的状态，也许，这是反复感冒的重要原因。
其三，开始采用食疗法时，态度不坚决。看小宝不吃就算了，因此，姜糖水没怎么喝，梨水也没怎么喝，手里一摞方案，却没再多再试试其他的方子。泡脚也就泡了几天又作罢了。
其四，咳嗽的时间还是拖得长了些，既然前边没做好工作，应该咳嗽一周就医。就医应该先查血象，如果不想采用西医，北京也有很多老中医。X光还是尽量避免。
其五，口服补液盐应家中常备，呕吐或者拉肚子厉害，迅速少量多次补充，也许可以避免孩子吊水之苦。
其六，生病过程中的护理很重要。加减衣服很重要，新鲜空气应该呼吸，但不能累到宝宝。饮食也应该清淡，不能听任到吃撑了。多喝水是最必要的。
其七，抗生素该用还是要用，如果确认是细菌感染的话。用就要用足一个疗程，但用时，应该配合益生菌，防止对宝宝肠道的损害。
其八，孩子即使健康，也要远离生病的成人与小朋友。感冒着与朋友去潭柘寺，朋友已上幼儿园宝宝在咳嗽期，也不知避讳小宝，不知有没有传染。毕竟，幼儿园小朋友生病会比较多，也是跟小朋友们在一起玩有关系的。而且，支原体之类的咳嗽是会传染的。
其八，有人说宝宝小的时候最好不要带到寺里，既然有这个说法，以后还是遵照执行吧。
总结是总结了，做为一个喜欢自然疗法和十分相信宝宝自愈能力的妈妈，依然心存几丝困惑：
1、判断病毒还是细菌性的标准到底是什么？白细胞高是医生常用的，但对于婴幼儿，到底是高于10还是12？如果结合看CRP，是不是必须要&8，才能判断是细菌性的？
2、支原体、衣原体是介于细菌与病毒之间的另一种感染源，普通血象查不出，要做细菌培养，一般要几天时间。大部分情况下，医生为控制病情进展，就按经验直接给药了。但是，如果不吃药，能自愈吗？
3、小儿X光检查是不是用得过滥？虽然都说剂量小，辐射很低。但毕竟是辐射。而且，X光片如“纹理增粗”之类的判断是否就是准确的。现在动不动就说小儿肺炎，是真的肺炎还是X光片的主观判断的引导？
4、支气管炎，据说在美国也是不用药的。LB上的一个医学博士，也说这个其实是自限性疾病，只是有的10天自愈，有的可能要一个月。国内医生用药的理由，除了认为支气管炎需要用，还认为不用药可能继续下行感染到肺。到底，是不是需要用药？特别是用抗生素？
5、一直认为，感冒就是上呼吸道感染，同样是上边提到的博士，却说感冒其实是鼻子症状，是一种急性鼻炎。而上呼道还包括咽部和气管（支气管呢？儿研所是跟我说已经到下呼吸道了）。单纯感冒都是病毒引起的，不用药，要自愈。而上感大约10-15%是细菌引起的。对OR否？
6、头孢跟阿奇及其他的抗生素到底分别怎么应用？网上看到的说法也大相径庭。
唉！看来应该去修个医学或者药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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