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里有没有上海治疗抑郁症医院的医院

About TongRen - 网站简介 - 联系方法 - 招聘信息 - 客户服务 - 相关法律 - 网络营销 - 网站地图 - 用户体验提升计划  湖州健婴月嫂,没有技术,没有专业的月嫂,你凭什么开中介?阿姨好不好不是靠你姐妹两用嘴巴吹出来的,整天在妇保院住院部拿着你们的传单说自己10几年的母婴护理经验,问过医院的医生护士才知道,2013年下半年在妇保院里当过零时工,帮宝宝洗澡,工作疏忽把宝宝洗感冒了被医院开除了,失业在家于是妇保院开了个中介,还自己培训月嫂,我姐姐生孩子请了他们家的月嫂,跟保姆差不多,负责人冯金凤坚持说自己的阿姨是有月嫂证的,可是证书后面的编码在国家相关网站上根本没记录,偶然的看到了负责人冯金凤阿姨跟她姐姐去爱山中介拉打扫卫生的阿姨以此充好,据说她办的证书都是在城市街头墙上贴的到处都是办证的小广告那弄的假证
网友们说说看,假证都敢办的人,我们还敢去她那请她们口中“专业的月嫂么”?每天去妇保院忽悠别人催奶,好多人在她那上当受骗,本来只是简单的涨奶,没有奶水,被她们忽悠做乳房护理,最后得了乳腺炎在妇保院16楼手术,还有米兰广场的一位宝妈,被冯金凤催过一个疗程后(两次)乳房上青一块紫一块。这样的例子太多了。。。顾客跟她评理,她就采取暴力的手段,拿刀砍,拿开水泼,伤过人!!!有人报过警,她姐姐说她有抑郁症在派出所拘留了24小时候被放出来了,有没有抑郁症是要考法警专业的司法鉴定的,不是靠嘴巴说说的!作为湖州市上过当受过骗且受到过伤害的普通市民,我呼吁大家找月嫂一定要找正规的中介,必须擦亮眼睛不要被忽悠,我们是弱势群体我们需要保护,如果有宝妈正在接触健婴月嫂,看到此贴请千万远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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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烂小三是不是有病?  这个安徽女人和赌场上的放高利贷的前夫离婚后,没工作被熟人介绍过来自称是上海专业培训出来的,只用了2天乳头纠正都不会,造成产妇奶胀发热,被长兴皇家名邸13幢101辞退了,说她是只有驾照不会开车的月嫂。马上想和我合作开月嫂公司被我拒绝了,就和她的没工作整天混混的儿子,马上在我边上开了湖州恩姆月嫂公司,到处拉的保姆月嫂毫无经验,一单单地被退单。印着所谓专业催乳师的名片,毫无实际操作经验,痛得要命只会使劲揉的手法,只会骗骗更本不懂的人!织里的小吴宝宝生好第四天,突发性奶胀被她从早上一直按到早上四点多,痛得要死,最后又花了450元让我帮她做好。  没生意带了一批安徽人在妇保院住院部8楼大吵说生了个宝宝被我护理坏了,要赔钱。和她那个混混的儿子带着好几个安徽人带着刀棍凶器无数次冲进人家办公室乱砸乱打,打得一塌糊涂。我们报了110,警察把全部的人带进派出所解决问题。当时我没走,因为打电话给我哥哥了,等他来了再走,其中的一个警察来拉我,躲在边上的小三马上拿手机拍下了这张警察拉我的照片,发到很多网站里、微信圈里,说我们是凶手,直到现在还不停的拿手机给不明真相的客户看,连派出所的警察也讨厌这个小三经常拿着手机录音拍照的。这个下三滥的所作所为简直无耻到了极点。因为没有赔到一分钱的医药费,到处转发到很多网站里、微信圈里胡说八道的照片。而这没有素质的小三现傍男人是税务局开车的,所作所为不要脸到了极点。  随便打人,在派出所还不肯交罚款。护理行业是靠专业的技术做出效果的,而不是没技术的成天靠这种下三滥的做法害人害己!!!虽然我们生意做得很好,看到这样的下三滥我们宁愿搬走妇保院住院部对面的办公室让给你这样的死小三害人害己!!
  你这个烂小三是不是有病?  你这个安徽女人和赌场上的放高利贷的前夫离婚后,没工作被熟人介绍过来自称是上海专业培训出来的,只用了2天乳头纠正都不会,造成产妇奶胀发热,被长兴皇家名邸13幢101辞退了,说她是只有驾照不会开车的月嫂。马上想和我合作开月嫂公司被我拒绝了,就和她的没工作整天混混的儿子,马上在我边上开了湖州恩姆月嫂公司,到处拉的保姆月嫂毫无经验,一单单地被退单。印着所谓专业催乳师的名片,毫无实际操作经验,痛得要命只会使劲揉的手法,只会骗骗更本不懂的人!织里的小吴宝宝生好第四天,突发性奶胀被她从早上一直按到早上四点多,痛得要死,最后又花了450元让我帮她做好。  没生意带了一批安徽人在妇保院住院部8楼大吵说生了个宝宝被我护理坏了,要赔钱。和她那个混混的儿子带着好几个安徽人带着刀棍凶器无数次冲进人家办公室乱砸乱打,打得一塌糊涂。我们报了110,警察把全部的人带进派出所解决问题。当时我没走,因为打电话给我哥哥了,等他来了再走,其中的一个警察来拉我,躲在边上的小三马上拿手机拍下了这张警察拉我的照片,发到很多网站里、微信圈里,说我们是凶手,直到现在还不停的拿手机给不明真相的客户看,连派出所的警察也讨厌这个小三经常拿着手机录音拍照的。这个下三滥的所作所为简直无耻到了极点。因为没有赔到一分钱的医药费,到处转发到很多网站里、微信圈里胡说八道的照片。而这没有素质的小三现傍男人是税务局开车的,所作所为不要脸到了极点。  随便打人,在派出所还不肯交罚款。护理行业是靠专业的技术做出效果的,而不是没技术的成天靠这种下三滥的做法害人害己!!!虽然我们生意做得很好,看到这样的下三滥我们宁愿搬走妇保院住院部对面的办公室让给你这样的死小三害人害己!!
  你这样的小三真是胡说八道,没技术没生意只有在网上胡说八道,如果这样的话妇保院住院部五搂加十床织里做童装的小吴突发性奶胀被你从早上7点多死命按到晚上4点多,痛的要死还白花了冤枉钱,最后重新花了450元,我帮她无痛做好。没技术骗人是害人害己没效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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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产后5天跳下高楼 疑患抑郁症
妈妈走了,宝宝的吃奶更让爸爸忧虑
9月8日是中秋佳节,傍晚6时许,明月初升,千家万户团聚过节。而在福州晋安区的一处小区里,26岁的新妈妈(化名)将出生仅仅5天的儿子放在床上,背着母亲溜出门,从高楼跳下身亡。
经晋安警方调查确认,刘芸系自杀。昨日,海都前往该小区,联系上刘芸的丈夫孙浩(化名)。沉浸在悲痛中的孙浩介绍说,妻子生完孩子后多次因为带孩子和等问题与岳母发生争执,情绪恍惚,经常叫她也不应答;7日,她在QQ上给好友留言说,她带不,还难以与家人沟通,一片灰暗。这一切并没有引起孙浩的警觉,直到妻子用这种惨痛的方式永别人世,他才意识到,妻子可能患上。
平时性情温和 产后情绪低落
刘芸老家在连江,家有5个兄弟姐妹,她排行第四,大专毕业后来到福州工作。去年10月她与福州人孙浩恋爱一年多后开始谈论婚事。12月,刘芸发现,孙浩向她求婚,今年1月,两人正式领证结婚。
婚后,刘芸辞职养胎。因孙浩母亲已经去世,夫妻俩与孙浩父亲同住,一家人相处和睦。期间,孙浩工作繁忙,公公邀请同住小区里的亲友上门,与刘芸一块打牌聊天。刘芸性情温和,得到了公公和亲友们的肯定和喜欢。刘芸向自己老妈提出,来福州照顾她坐,老妈答应了。
9月3日晚上,刘芸顺产生下男婴,两家人闻讯都非常喜悦。刘芸老妈如约前来照顾女儿坐月子,没想到,母女俩发生多次争执。刘芸从小就怕病痛,有点不舒服就跑,产后身体有些不适,加上带辛苦琐碎,情绪低落,有时焦虑得失眠。而刘芸老妈做事勤快但难免唠叨,觉得女儿娇气。
刘芸曾考虑让老妈回老家,她去请,孙浩让妻子体谅岳母的辛苦。事后,刘芸向老妈道歉。
趁母不备跳楼
5日,刘芸总觉得奶水不足,让丈夫请来专业催乳师按摩治疗。催乳师上门,刘芸老妈觉得费用贵,为此有些唠叨。催乳师离开后,刘芸情绪非常低落,眼神空洞,说话不回应,也不愿照顾。孙浩觉得妻子过于疲倦,让她休息,而刘芸就干瞪着眼睛、失眠。
7日,刘芸与好友用手机聊QQ,说了一堆丧气的话。好友将聊天截图发给孙浩,孙浩没有放在心上,认为过了这段手忙脚乱的时间,自然什么都好了。次日是中秋节,刘芸老爸也来到福州过节,还带来不少营养品,而刘芸并没有表现出开心喜悦。
中秋节当晚,孙浩与父亲、岳父前往同小区的叔叔家过节,留下刘芸老妈照顾母婴二人。6时左右,孙浩父亲先带着打包的饭菜返回家,孙浩与岳父随后回家。中途,孙浩接到父亲电话,说他进门发现刘芸老妈在厨房忙碌,宝宝在床上睡觉,而刘芸不见了。
两家人都急坏了,在小区里四处寻找,孙浩更是在楼里逐层寻找妻子的下落。大约半小时后,孙浩在9楼消防通道外的小阳台上,看到妻子摔碎的手机,而妻子已经躺在楼下草坪上。孙浩一家人蒙了。还是物业报警并喊来120,遗憾的是,刘芸已经身亡。
经警方调查,刘芸系自杀,刘芸父母也认同该说法。孙浩看着尚在襁褓中的儿子将永远失去母爱,心情极度悲痛。
超过一半新妈妈 有产后抑郁症状
10日,刘芸遗体火化。亲友和邻居们谁都难以相信,一向温柔爱笑、家庭和睦的刘芸会抛下新生儿,走上绝路。孙浩反思后认为,妻子应该是患上产后抑郁症,而他与家人都没有引起重视,任由妻子情绪崩溃,导致事情无法挽回。昨日,面对海都记者,孙浩流着泪一次又一次说道,&不知道这个病这么严重,早点重视起来,孩子就不会没有妈了。&3位老人听闻噩耗,悲痛之下卧病。
记者将孙浩描述的刘芸产后症状转告福州市心理卫生科主任黄林娟。黄林娟长期关注孕产妇心理研究,在该领域有丰富的实践经验,她根据刘芸产后一周的行为表现,判断她确实患上产后抑郁症。
黄林娟表示,实践研究表明,一半以上的新妈妈在产后1~2周内有产后抑郁症的症状。但随着时间推移,一般在2周或1个月后逐渐减轻消失,更长的可能延续到3~6个月甚至更久,而一些症状严重的产妇,若没有得到及时有效的救助,可能产生自残、自伤或伤害婴儿等灾难性后果。
黄林娟说,受到生理、心理、社会支持系统以及遗传因素等各方面影响,新妈妈容易患上产后抑郁症。随着胎儿降生,母亲体内的孕激素和雌激素在短时间内迅速大幅下降,带来比青春期、更年期更为激烈的情绪变化,这是产后抑郁症的生理原因。
婴儿出生没有自带说明书,新妈妈手忙脚乱,身体疲倦,又出于母爱想给孩子最好的照顾,容易产生自卑无助的情绪。加上家人重视婴儿忽视产妇、遗传等因素,产后抑郁症成为女性精神障碍中最为常见的类型。因此,刘芸在产后第5天,因为不可抗拒的激素水平变化,处在情绪的最低谷,即使平时沉稳温和,也会因为一件小事导致情绪失控,走上绝路。
产后宽松环境 可预防抑郁症
产后抑郁症,离我们有多远?昨日,海都记者在福建妈妈联盟的3个QQ群上发出调查问卷,收到122份有效回答。近八成的年轻妈妈表示,自己曾有过产后抑郁的症状。
QQ群内的妈妈张洁,女儿已经2岁,但她至今仍不敢站在高楼的窗边。张洁说,她远嫁来到福州,怀孕后期丈夫被调到外地工作,女儿出生后,公婆照顾她坐月子。她每天被局限在狭小的房间里,按要求喝各种下奶汤,时常被质疑奶水不足,婆婆几次提出添加,由老人带孩子。她打电话与丈夫沟通,丈夫表示,老人一片好心,要求她知足。张洁觉得生活完全没有乐趣,站在窗边曾想往下跳,幸亏孩子的哭声把她拉回来。
许多妈妈表示,刚出生的孩子每2个小时就要喂奶,夜里才躺下睡一会儿,孩子又哭了,而孩子爸爸多躲到隔壁房间睡觉去了。她们非常沮丧,感觉难以胜任&24小时在岗&的妈妈角色,气急了就想抱着孩子一起死了算了。
对于妈妈们的回答,同样作为母亲的黄林娟感同身受。她提醒说,一旦新妈妈有情绪大幅波动、长时间情绪低落、不愿意照顾婴儿、有和亲友告别的言行,都要引起产妇家人的高度重视。
对于预防产后抑郁症,黄林娟也提出几点建议,首先孕妇和家人可以参加专业讲座,对该病症有所了解认知。其次,因为意外怀孕不得不生育等因素都更容易引发产后抑郁症,需要重点关注。最后,女性产后蓬头垢面,形象降到冰点,需要丈夫和家人给予赞美和关注,营造宽松的家庭环境,这将极大帮助产妇恢复自信,从容度过产后抑郁高发期。
刘芸突然离去,孙浩只能给宝宝喂奶粉,但宝宝不愿吃,大口吐奶,还曾送到医院救治。孙浩觉得,宝宝也许感受到母亲不在身边,通过这样的方式呼唤母亲回来喂奶,而这个小小的愿望,再也不能实现了。几天来,宝宝饮食大减,孙浩担忧得无法合眼。他联系本报,希望能找到期的妈妈,匀一点宝宝,至少度过第一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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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诉主题:沧州市中心医院:带给我这五年的辛酸泪投诉地址:沧州市中心医院 [河北省/沧州]投诉企业:沧州市中心医院投诉原因:  带给我这五年的辛酸泪详细内容:从05年2月22日(正月十四),在沧州市中心医院被“残忍”的做完听神经瘤手术,至今(日),已有五年了。我的官司路,“坎坎坷坷”的,也已走了四年了。从06年1月17日(农历腊月十八),起诉沧州市中心医院人身损害赔偿,到07年11月16日下午3点30分,“终于”拿到了判决结果书(……被告医院只承担60%的赔偿责任;精神抚慰金只支持了四万)。再从07年11月20日,上诉到沧州市中级人民法院,到08年12月2日下午“艰难”的拿到二审判决书(维持沧州市运河区人民法院(2006)运民三初字第199号民事判决;增判沧州市中心医院再行承担上诉人的精神抚慰金16000元)。再从09年1月8日申诉到河北省高级人民法院(09年4月3日开的庭),但至今仍未出结果。在这5年里我饱受风霜,使我承受了人间最痛苦的“酷刑”。 沧州市中心医院的一个无德医生——陈永汉,把患有一厘米的良性听神经瘤、但各项体征都健康的我,变成了一个遍体鳞伤、容貌尽失的“病人”。叫我深刻的体会到了什么叫做“生不如死”!。05年正月十四,沧州市中心医院的医生陈永汉,在没有向我提供最佳治疗方案;没有叫“走穴”专家给我会诊;没有告知我手术存在面瘫、耳聋的风险;没有叫我本人签手术同意书;在欺瞒手术后果;欺瞒手术严重性的情况下,残忍的,给我实施了他们明知会有可能毁容、耳聋的手术方案。他明明告诉我就是一个小手术,不会有后遗症发生,当时他说的手术轻的叫我联想到就像纹眉、纹眼线一样(因为我从未做过手术,连医院都没去过)。我甚至不知道是开颅手术,就这样,在我全然不知后果的情况下,傻傻地,被那位本认为是救死扶伤的“白衣战士”,给做了“实验品”。手术后,麻醉清醒时,(但我没有睁开眼睛,只听见家人们的声音)我浑身特冷、发抖、牙齿打颤的非常严重,我听见我叔叔们的声音,他们用那温暖的手攥住我的双脚……。弟弟用手经常按我的右眼,并说:“我小姐姐的眼怎么闭不上了呢?”。不知什么时候,姐用小勺给我喂水,但是感觉嘴没有了知觉,水从右嘴角流了出来……,太阳穴两侧很痛,右耳嗡嗡直响……叫我深刻的体会到了这个医生所说的小手术的“威力”……,浑身难受的程度无法用语言表达,总而言之,折磨的我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了。几天后,我又像婴儿一样学着坐,脑袋来回晃着刚坐起来,还没等坐稳,就支撑不住了,又不得不躺下去。在我还没来得及照镜子的时候,查房的医生们便笑眯眯的对我以及家人说:“给你做的手术是最成功的,最好的,什么都给你保留的特别完整完好。”姐姐问:“她这个样子什么时候能好?”他说:“面瘫‘个月起程’就会完全好的。”在病床上躺着的那几天,总感觉面部很不舒服,总以为是术后肿的原因,当看到镜子中的自己的时候,便恍然大悟……,我已经面目全非了,像个鬼似的吓人,幸亏医生给我吃了个“定心丸”,告诉我现在这种情况个来月就会完全恢复的,不然的话,当时我死的心都有,当知道自己的样子后,爱面子的我,在医院都不敢抬头看人了,由于自己当时身体的原因,并没有找向自己承诺不会有后遗症发生的那位医生——陈永汉理论,当时我忍下了,觉得一个月过的也快,忍忍算了。但是往往善良老实的人,总是会受到欺骗和伤害! 出院回家一周后,姐姐回家看我,姐姐进屋看了我一眼便跑到外屋哭了起来,我慢慢的走了出去,劝她说:“姐姐,不要哭了,一个月后我不就好了吗?”邻居来看我,我的样子把她(他)们都吓了一跳,我当时也没太在意,总盼着时间早点过去,快点看到自己术前的样子,但是我含着眼泪傻傻的等了一个月后,却并没有一点好的迹象。我便焦急的叫爸爸给陈永汉主任打电话咨询一下(因为我当时自己嘴说话吐字非常不清楚,不好意思自己问)是怎么回事?但陈主任非常自信的说,给我做的手术是最成功的,最好的,什么都给保留的特别完整完好,无需再打针吃药什么的,面瘫肯定能好,但又说怎么也需要两个月才能完全恢复。就这样,我焦急而又无奈的等待着,可是面部的问题使我连家门都不敢出,更何谈继续工作,我辛辛苦苦经营的也算成功的店,也因此像花儿一样慢慢的枯萎了,当时的我就如同笼中之鸟,当我在院子里看到天上自由自在飞翔的小鸟时,心里无比的伤感,……又一个月过去了,我实在是等不及了,也终于鼓起勇气,戴着口罩第一次艰难的走出了自己的家门,这可是我曾经无数次轻松走过的家门呀,这一次我却是使出了全身的力气,那一刻我的浑身都在发抖,……弟弟陪我来到沧州市中心医院,找到了陈永汉主任咨询:“为什么术后会出现这么严重的后果?你们说一个月就能好,但都两个月了还没有好?”但这次陈永汉却说:“瘤和面神经挨的特别近,碰上它一下就需要恢复一段时间”……,他并叫我扎针试试。当我说术后两侧太阳穴不停的巨痛,并且右侧骨头有往下坠的感觉时。他却说太阳穴痛和手术没有关系,骨头也给我安好了,当时弟弟要求做个检查测一下面神经是否断了时,陈又肯定的说:“不用测,那还不如我亲眼看见的呢!”太阳穴巨痛明明就是手术后造成的,但他却说和手术没有关系,这也罢,右侧骨头术后都两个月了,一走路仍有往下坠的感觉,他却说都给我安好了,这也罢,这些都是自己身体才能体会到的,别人体会不到的痛,难受只有自己心里知道,可是我的脸呢?我的听力呢?不能把我的健康夺去了,再夺去我的容貌和听力吧!那还不如直接夺取去我的生命!我鼓起平生最大的勇气,此行带给我的却是无尽的伤痛和悔恨。之后,我及家人都多次给陈永汉打电话,也多次给孙炜(给我做手术的所谓的北京专家)打过电话,他们又从两个月肯定我能完全恢复、拖到三到四个月,三个月以后、又说半年到一年能恢复,等差两个来月快一年的时候,瞒不下去了,终于说出了一句实话———永远不能完全恢复了,我宁愿那些话是从一个恶魔的嘴里说出来的,那样我的心里还会好受些,这可是从我深信的、治病救人的、医生的嘴里说出来的,他的每一句话,都像一柄钢刀,刺破我的希望和梦,刺穿了我仅存的勇气和信心……我好恨,他们这句话说的太晚了,将近一年的时间已经过去了。在这一年里,我始终相信着他们,相信自己肯定能好,虽然他们说,没必要吃药与治疗,但我仍然在他们的欺瞒下,进行了将近一年的保守治疗。喝比黄连还苦的中药,扎常人难以忍受的针灸,贴膏药,吃西药,又多次由家人陪伴去北京、天津、石家庄等地寻医问药,这个过程是无法用语言形容的。但一年的保守治疗也没有丝毫的效果,他们就这样的扼杀了一个年轻的生命——以前的我已经死去了,再也回不来了!我能忍受一年的折磨、等待、失业、与外界的隔绝,但我忍受不了一生面对这个人不人鬼不鬼的面孔。从此以后,我的脾气变得越来越暴躁起来,一生气浑身发抖,心也在发抖……。还有十多天就快过年了,我当时真的好害怕过年,因为过完年的正月十四,我术后就整一年了,我害怕等到一年的时候还好不了,我接受不了这个事实,我当时真的好害怕,当时我萌生了一个念头——给自己找一个有山有水的地方,聊此一生。当一个人心死了,就不会再觉得伤心了。但是我又想到,大过年的,我不能死在家里。不辞而别,更会把事情闹大,家人一定会到处找我的,那样的话,就会使家人过不好年的。我向妈妈笑着说,我要去五台山当尼姑,那里很好,等几年还可以还俗的,有位明星也在那出家呢!我面带笑容的说着,仿佛自己就快到一个天堂去了,在我的一再坚持下,妈妈几乎快要被我说服了,妈妈说年后叫爸爸送我去,我坚决反对,说必须年前去,也不叫爸爸送我去,否则人家不会收的,就在这时妈妈哭了,她说:“如果你想……那我也不想活了……”,我看到妈妈的泪水,心一下子软了……。我暂时放下了自杀的念头,但我放不下给我做手术的医生为了私利而毁了我一生的事实,我决心起诉这个无德的、披着羊皮的狼——陈永汉。05年的腊月十七,我在沧州市请了两位律师,代理了我与沧州市中心医院的医疗纠纷一案。第二天,我上交了上诉书。几天后,我便收到了传票,叫我在06年2月23日下午两点,到沧州市运河区人民法院民三庭开庭。但开庭的前一天,我给我的律师打电话问明天开庭的事情,他却告诉我明天不开庭了,我当时心里便有了不祥的预兆……。接着我又申请了医疗鉴定及伤残鉴定……,这个年关终于过去了……。 06年3月8日,爸爸陪我去了上海九院,祁教授说:“很遗憾,面瘫时间已经超过了半年,已经不能做面神经吻合手术了……”。他告诉我,他所做的左腹内斜肌神经肌肉移植手术创伤非常大,并且刚做完手术的前期效果比现在还要难看很多倍,并且术后会影响生小孩”。听了这些,爸爸坚决不让我做,说再到北京看看,我已经在北京医科院整形医院咨询过了,当时觉得不太满意才到上海九院来的,当时真不知该怎么办了,无奈又办了出院手续。只能到北京再咨询一次。在火车站上,我平生第一次看到爸爸哭了,他蹲在地上放声大哭,他说:“如果你做了这个手术,那你以后该怎么办”?我无奈的说:“爸爸,如果我不做这个手术,我这个样子我肯定不会活着的,如果我做了这个手术,还是有希望好的,一个死了的人能不能生小孩还有必要吗?”……。我和爸爸再次来到北京医科院整形医院……,但我最后还是决定在上海做手术(因为那是当时我咨询到的唯一一种能恢复神经功能和正常人差不多的一种手术方法。)回到家的第二天,姐姐又陪我去了上海九院,06年3月13日,我第二次住进了上海九院,我又承受了一次比听神经瘤术后还要痛苦的术后经历——脸及颈部共留下了三处伤疤,腹部也有一处长长的伤疤,感觉腹内像被掏空了一样,就连喘气伤口都会很痛,当时的脸非常吓人,患侧脸由于填充了很大一块带有血管神经的肌肉,所以比另一侧胖很多,就像突然间鼓出来一座小山一样,祁教授说:“半年的时间如果神经长过去了,里面的肌肉萎缩到什么程度也就什么程度了,如果没有长过去的话,肌肉就会萎缩掉了。”我不顾当时的难看与难受,一切只为了恢复我的容颜,术后我很坚强,也很乐观的面对着……。06年10月17日,沧州市中级人民法院的张法医,通知我去北京“法大法庭科学技术鉴定研究所”做医疗鉴定……。06年11月17日,我在我的律师那里得知了鉴定结果(鉴定书上出结果的日期是:06年10月29日),在医院的种种过错下,鉴定机构视而不见,给出的鉴定结果是:沧州市中心医院无明显过错。当时我请的那位李律师劝我撤诉,说先撤诉退点钱,再从鉴定书上找过错,往后再起诉。另一位张律师说先撤诉也行,你必须赶快作出决定,快到年底了,法院也催的很紧,说该结案了。我当时不知他们劝我撤诉的用意是什么,但我只清楚一点:“无论如何也不撤诉”。我向他们说,我要求重新鉴定,但他们说不能重新鉴定。愤怒的我,向他们说:“那我就去北京做开颅手术,证明面、听神经是被割断的”。当时我为讨回公平正义的说法,哪怕付出生命的代价都在所不惜(因为肇事医生已经夺去了比我生命还要重要的——容貌)。……李律师说:“即使再拿到证据,这官司也打不赢,这里面的事你不知道。”……,无论他们说什么也改变不了我想坚持下去的决心。06年11月23日,我再次去了北京天坛医院。我以病人家属名义咨询了一位医生,他看了我的脑磁供振片子后说:“你妹妹长了个良性瘤,瘤很小,可以手术,也可以伽马刀,伽马刀不会面瘫”,他叫我到伽马刀室去看一下,并且说:“你也不要光给你妹妹看,你也应该检查一下,你看你的嘴歪”。我到了伽马刀室以后,工作人员给了我一份伽马刀的说明,上面写着:伽马刀适合中小良性瘤体……。从天坛医院出来以后,我想着自己做听神经瘤术前的样子,我的心里无比的难受,我本来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也不会受这么多苦的,沧州市中心医院的陈永汉为何如此残忍呢?他和杀人犯有什么区别!我想着自己以前的样子再也不可能回来了,泪水不由自主的流了出来,我躲在一个角落里哭了很长时间,稍微控制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后,在医院门口打了一辆出租车,打算去鉴定机构。在车上,我的泪水又不停的流着,无法控制。一位警察还特意问司机是怎么回事……。我想那位好心的司机可能以为我是个神经病人吧,到了鉴定机构后,那位司机坚持要和我进去,我语气很生硬地向他说:“你要是跟着我,我就报警了。”他半开玩笑的笑着和我说:“奥,你还知道报警呀,那我就放心了!”我看到他走后,自己便走进了法大法庭科学技术鉴定研究所,没想到鉴定机构的一位女主任态度十分恶劣,并且句句都是包庇医院的话……,一下子点燃了我心头所有的怨愤和怒火……我是个受害者,我并不奢望她(他)们可怜我,同情我,我仅仅是希望她(他)们站在一个公平的角度,还我一个公道,没想到为了包庇医院,她(他)们不惜把手中的权柄建立在伤害一个既无权势、又无地位可言的无辜受害者身上,良心何在?天理何在啊?忍无可忍的我拿出水果刀说了一句:“好,那就证明吧!我死后给我做开颅证明。”我以为这将是我最后的遗言,我不想再受这让我痛不欲生的屈辱和折磨了,用我的鲜血去冲洗他们那肮脏的心吧!可是老天爷也不可怜我。割腕后我的意识还清醒,我听到那位女主任喊:“来人啊,有人自杀了,随后不知是谁拽着我的脚往外拖,(在车上我隐约听到了送我来的那位司机的声音)。在抢救室我听到一位医生说:“怎么这么巧呢,血管和筋毫米之差,就在筋的下面,筋已经断了,血管却没有断。”……,之后等我再睁开眼的时候,看到了负责我这个案子的沧州市运河区人民法院的张庭长,和张审判员,还有沧州市中级人民法院的张法医,张庭长看上去很慈爱,他说可以申请重新鉴定,那位审判员真诚的说:“胡啊,我和庭长也有女儿啊!”我永远记得这句话,这是一句叫人很感动的话!随后姐姐和爸爸也来了……。随后,我在医院给我的律师打了电话,我给李律师打了很长时间但他没有接,我又给张律师打电话,告诉他庭长说可以申请重新鉴定,我请他和李律师说一下,马上写份重新鉴定申请书交到法院,他同意了。但第二天,我又给李律师打电话,问他重新鉴定申请书写了吗。但他说没有写,张律师没有向他说。我实在是无奈了,我实在不知道他们是什么意思,所以在北京又请了一位律师。出院回家后,第二天,爸爸便陪我来到张庭长的办公室。我问庭长我的律师把重新鉴定的申请书交上来了吗?张庭长说没有,我当时很寒心,也庆幸自己在北京又请了一位律师,之后,沧州的律师自我在北京割腕后,再也没有给我打过电话。有一天,我请的北京的律师给我打电话说,法院提请调解,当时我是坚决不同意调解得,我的律师也多次劝我,我知道律师也是为我好,但他却不了解、也体会不到我的心情,我并不是为了钱而打这场官司的,而是为了“一口气”,为了讨回个公道,也为了不叫更多的人像我一样上当受骗,无辜的背负一生的痛苦,因为只有我自己才知道,因此带给我心灵与肉体上的多少创伤,那种感觉痛不欲生,我不想叫别人也遭受同样的不幸,如果我是为了钱,我会直接去找他们的院长,何必还费此周折呢?!也因此我的律师多次给我做工作劝说我,他说:“如果按你100%胜诉调解,和出个胜诉判决书有多大区别吗?……”但当时,我就想要个证明中心医院有100%过错的判决结果书……,没有人能理解我当时的心情,最后,经过律师和爸爸的多次劝说,我接受了调解的最低条件:医院要承担100%的责任,陈永汉必须向我赔礼道歉。不过,最后也没有达成协议。07年刚过完年,我来到沧州一所电脑学校,学习做flash动画。当时学习的目的很单纯,只是想在这世界上,留下一点自己痕迹,希望善良的人们不再上当受骗,就算我带着这份痛苦和屈辱离开了,也能了以自慰了。记得我刚到学校的时候,因为刚做完手术身体不好,校长安排我与老师们住在一起。宿舍距上课的地方很近,仅仅两百多米的距离,但当时我的身体走这段路都很吃力,一走路腹部很疼。太阳穴仍然每天不停的疼,在家休养的那段日子,没有特殊情况,我几乎都不出屋,想想现在每天上下课都要走这么远的路,真是很发愁,我便说了一句话,不想却成了一句笑柄。我说:“这么远的路,一天要走两次,可怎么走过去呀?”她们当时笑我,但当她们慢慢知道我的情况后,都对我非常照顾,其中一个女孩也因此成了我非常好的朋友。三天的flash课程开始了我的作品《信任的背后》的制作,做动画的时候我忘记了一切,脑子里只有先前发生的一幕幕,我迫使自己忘记腹部伤口、和太阳穴的疼痛,自己已经和作品完全融合在了一起。但下课后,躺在床上的时候,浑身的疼痛便一起向我袭来,夜很深了也无法入睡。早晨在铃声中睁开困倦的眼睛,首先感觉到的就是太阳穴的巨痛,等到了教室后总觉得喘不上气来,好像大脑缺氧似的。只能靠毅力坚持着。她们知道我的身体不好后,休息的时候就陪我出去散心,她们都很好,过马路的时候总是搀着我。我的一耳失去了听力,自从出来后才知道这次手术给我带来的伤害是如此的大,在马路上听到汽车声却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车,有人在我的患侧边说话,我却听不到人家说什么,又痛苦、又尴尬的滋味,时刻像钢针一样刺激着我敏感而脆弱的神经。而我所承受的远不仅此。还有更多令我伤心的事情,人们诧异的眼神和背后的议论就不必说了。最让我不能忍受的是有些人故意当着我的面说:“是和正常人不一样,看那脸……”还有许多人问我的老师“她怎么总是遮着半边脸呢?是不是……”对于这些人、和他(她)们的话,虽然我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但还是被他们击的体无完肤……一次一次揭开我心中的伤疤,我的心每天都在流血。付出这么多,盼望着整复手术能恢复我的容貌,但都一年了,我还是没有恢复,再加上整天头疼,我的心早就已经死了,在做作品之余,我隔几天就到学校附近的门诊买安眠药,并在另一个门诊得知,某学校一学生吃了200粒安眠药没有抢救过来,所以当时我的目标就是攒够200粒……。我申请的由南京医科大学司法鉴定所为我进行的重新鉴定,07年6月14日来函说:“经审查材料,因病例材料是法医鉴定的重要依据,而患方对沧州市中心医院的病例材料的真实性有异议,故不能完成鉴定任务,现将此案退回。”当时我承受着多重压力,脸没有恢复,官司没有结果(当时我的案子仍然还未开庭审理),自听神经瘤术后头疼的一直很严重,我无法工作,只花钱不挣钱,自己以前辛苦积攒的钱也快花光了,我的生命已经山穷水尽了,可是作品才刚做完两集,可我觉得自己已经坚持不下去了,到此时,我的安眠药也攒了205片了,我已经没有力气再等下去了,我用尽生命全部的力气,只是想用我一个人所承受的痛苦和屈辱,为他人敲响警钟。想到这些,我竟然心里有一丝莫名的高兴——终于可以解脱了。可是阴差阳错……,我辛苦攒了大半年的药,被好朋友发现了,她气愤的把那些药全都倒进了下水道,为此我和她大吵了一架,把她气的大哭了一场。后来她又劝我继续把作品做完,我当时根本就没有心情做任何事情了,失落、痛苦、绝望,充满了我生活的每一个角落。之后我每天除了发呆、落泪、脑子里一片空白……。当我终于净下心来,进入《信任的背后》第三集的制作后,这才使我又可以继续等待判决结果的到来……。07年11月16日,判决结果终于出来了,姐姐陪我下午赶到沧州市运河区人民法院,张庭长的办公室。当拿到判决书看到结果后,伤心之余我并没有向张庭长多说别的,因为我知道这个结果并不是他及审判员们所能做的了主的(这两年发生的事情,使我看清了一切,也许只能告到北京才会有还我公道的希望)。我不忍心把怨气、愤怒往一个善良的人身上发泄。但在回家的路上我无声的哭了一路……。这个结果对我来说,是很难接受的,为了找回失落的正义,第二天(11月17日),我便来到了北京……,由我的律师写了上诉书、及缓交上诉费的审请(当时我剩的积蓄只够先付一半的律师费,因为这几年治疗花费巨大,再加上打官司,及由于面貌和身体的原因,几年来一直未能工作,原来的积蓄已用光,我已经到了经济崩溃的边缘)。07年11月20日,我在沧州市中级人民法院立案庭交了上诉书,及缓交上诉费的审请书,但缓交上诉费的审请未批。在家里我的心情特别压抑,所以去了北京朋友那里,她白天上班,我自己就坐在她租的那间小屋子里,陪伴我的只有自己的泪水,我呆呆的坐在床上,心里不停的念叨:“对于如此严重的损害后果,精神抚慰金只支持了4万;对于医院种种如此严重的过错,却判医院只承担60%的责任。”这几句话我无法控制的、反复的,再心里念叨着,泪水也不停的流着,直到我朋友下班回来……。当时我的眼睛很痛,在北京咨询并检查过多次,期间还去过上海咨询过一次,我是准备到上海做修复眼睛的手术的,但当时我的生活非常的窘迫,为了节省些钱,我甚至连中午饭都不吃。十多天后,我得知中心医院也上诉了,期间又发生了一次倍感屈辱性的调解过程,我当时受了如此大的冤屈怎会同意再次调解呢!但处于当时我的情况、再加上家人给我的压力(爸、妈头上巨增的白发,和已多病的身体,使我看了就心酸,妈妈也因为我的事而得了抑郁症……,我不想再拖累他(她)们了……),当时我所承受的压力现在依然刻骨铭心,在那些压力下即使我有多大的委屈,我也只能无奈同意和医院和解。条件是:服从一审判决。双方认同一审判决书里的内容。医院方必须认同一审判决书里提到的过错(那些过错应该判中心医院100%败诉的,他们承认了这些过错,也只不过是对我唯一的一点安慰罢了,虽然我对一审判决不服,但里面基本上写出了被告的种种过错,虽然精神损失费支持的太低、及给医院免的责任太多,但我知道那是因为医院的背景给法官的压力太大所造成的)双方当时同意这样决定后,也说好在张庭长那里有个协议签个字即可,我虽然是受害者受着委屈不得已同意和解,但我是个守诚信的人,绝对不会出尔反尔的。我认为,这么大的一个医院,也是从上级领导、到下级部门研究好后决定的结果,更不用说了,所以我便借钱到上海九院去做手术去了……。07年12月10日,我又来到上海九院咨询……,11日(第二天)就又返回了北京,07年12月24日,我又再次到达上海九院,27日(三天后),办理了住院手续,做了筋膜移植手术(从腿上取了一块筋膜,治疗眼睛的闭合问题。)……医院说完和解后,只说让律师起草个协议,双方签个字就可以了,他(她)们当时也知道我着急用钱做下一步的手术治疗。但我从年前07年12月份就开始等,等到08年4月3日(又说到中级人民法院由杨法官办理)。调解那天,由于我术后腿上有伤、及头痛便没有去,是爸爸和弟弟替我去的,那天我特别的伤心,眼泪流不尽我心中的伤痛和屈辱,正在我万分伤心的时候,弟弟来电话说,中心医院的律师出尔反尔,在法院书写协议时并未写承认其中的过错,只同意给赔偿的钱,她写的是:“双方认同一审判决里的钱”,我一听非常的气愤,觉得她(他)们这么大的一个医院没有人情味的同时、怎么会这么不守诚信!我要求改成“双方认同一审判决里被告的过错”我当时有一种被欺骗的感觉,坚决不同意调解了,法官当时给我打电话说:“他们如果没有过错能同意给你钱吗?”他说我太倔强了。我当时的情绪无法控制的说:“我并不是为了那点钱,医院的人至死也不会明白受害患者内心真正的伤痛,钱能换回我失去的一切吗?就应该判我100%胜诉的,但只判我60%,一审中提到的他们的过错,是给我的唯一的一点安慰,他们连那一丝的安慰都不给我,你根本就不能体会我的心情,由于医院的责任把我的一切都给毁了,您知道吗?”……,不论他怎么说,我也坚决不同意和解了。他却说:“如二审的话,还是维持原判”(他的这句话是在没有看卷的情况下说出来的。因为爸爸和弟弟临走时,杨法官向他们说:“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还没来得及看卷呢”)。这使我觉得,真不知一审的结果是在一个什么的情况下产生的。我们说了好长时间,然后我告诉爸爸说:“如果你签了字,那你就要那点钱吧,我马上去死。”我当时挂断电话后放声大哭……我给我的朋友打了电话,她马上请假回来了,她看到我像疯了一样的又哭又笑,她吓坏了,她赶紧给我爸爸打电话说:“你们不能再给她压力了,她太苦了,她委屈着同意和解都是为了不给你们增加负担呀!”爸爸说,他也不同意和解了,说中心医院太欺负人了……。几天后,我向朋友借了两千元钱,到沧州市中级人民法院立案庭交了2000元(上次缓交的立案费)。(到立案庭交钱还发生了点周折……)。08年4月,在沧州市中级人民法院开庭审理此案,之后便是漫长的等待判决结果,其间杨法官也给我打电话要求调解,我坚决不同意。在等待的日子里,我为了治疗、为了生存、为了打这个官司,我只能拖着病弱的身体、和一副自卑的面孔,想办法去工作。其实像当时我的身体状况、及面部情况,换了谁我想也不会抛头露面的,更何况去工作。但是为了这个官司,我别无选择。我在一个商场的小店内找了一份卖女装的工作,我很感谢老板没有嫌弃我的外表,可能是我能穿板且有工作经验的原因吧!老板留下了我。我对待工作和我做人一样,认真负责,即便我说长了话,喘不上气来,头疼;即便虚弱的身体换一下模特都会出一身的虚汗;即便我的样子会引来很多诧异的眼神;我也咬着牙关忍着,来我店里的每一位顾客我都会热情的接待。谁能想象的到,一个面部残疾的女孩,出来工作要有多大的勇气呀!有很多次有人问我:“你的嘴怎么了?……”。还有的人直接就问:“你是不是面瘫了呀……?”当时我的心里像是被刀绞一样,无法愈合的伤疤又再次被揭开往上撒盐的感觉。更叫我记忆深刻的一件事:记得有一位顾客说自己脸上长疙瘩了很烦恼,我好心的说了一句:“你千万别用手抠它,你看我这成了一个疤了(二审开庭的时候,可能是因为上火了,在鼻子左侧起了一个疙瘩,很严重,一个多月才好的,但最后留下了一个疤),她却说我可千万不能像你一样,要像你一样我就不活了!”像类似伤害我的话太多太多了……从07年11月20日起诉,到08年12月份,已经远远超出了该出判决的法定时间了,但我不知道为什么还给我拖着,期间我多次给法官打电话,也给副院长打过电话咨询案子的进展,他们总是说快出了,当时我还非常的感激,但得到这个“快出了”的答案之后,接下来几个月了都杳无音信……。08年12月2日我实在是等不及了,上午,我来到沧州市中级人民法院,请求见正院长一面,想问问到底是怎么回事。我让门卫开了张条,同时给杨法官打了电话,就先去了他的办公室。杨法官说,结果出来了,在副院长那里盖个章就行了,结果和一审判决结果一样,只是精神抚慰金多给了2万来块钱。其实我心里也早有准备,知道在沧州的这个结果早就有人给定好了,不会有改判的希望,只是案子不能直接告到北京,只能一步步走,但我的泪水还是不听话的流了下来。杨法官还说“希望我能理解一下他们,医院就是有100%的过错,也该给他们一个改错的机会,也不能一下子枪毙了他们呀?”(当时我就想,他们上上下下都知道医院应该承担100%的责任,但出于人际关系、及中心医院院长的社会地位,就没有人敢还我一个公道!可是他们怎么就忍心叫一个遍体鳞伤的受害者,替被告承担40%的责任呢!)我当时要求见正院长,我想知道这个结果是否也是她所同意的,我的情况她是否了解,如果她也知情的话,我也就死心了,在这里我也就没必要再说话了。但杨法官说叫我出去后再重新开张条进来,再去找院长,否则,从他的办公室出来再去找院长显得他不好,我当时天真的照他的话办了,(真不知道,为什么善良的人总是被别人利用这个弱点来伤害呢!)我走到大门口,叫门卫帮忙再开一张条,旁边有个好心的门卫说:“刚才不是给你开条了吗?还再开什么条,你就进去吧!”同时我也听到另一个门卫(可能是他们的班长)接了一个电话说:“她在这了。”当时我恍然大悟,就又返了回去,一楼大厅内的保安一看是我,并没有阻拦,我问了里面的一个工作人员得知院长在二楼,我便向二楼走去,突然间听到后面有人追我(那时我走过了,已经到了三楼楼梯上,那人跑到我的面前,拦住了我的去路,我一看那人正是“门卫头”,他狠狠的推了我一下,使我向后退了一步,并大声说:“你干什么去?开条了吗?我说:“你这是干什么呀?我刚才不是开了一张条了吗?没开条一楼的保安能叫我进吗?”“出去,重新开一张条去!”他再次就像对犯人一样“勇敢”的伸出了他的那双“正义”的手,推向我,(说实话,从小到大还没有人对我这么粗鲁过)我被“重重的”被他“无意的”从楼梯上推了下来,摔了下去,他拽我也从楼梯上晃了下来。我尖叫着,放声大哭,把压在心里头的悲伤,愤怒,屈辱都发泄出来……。这时来了许多人,我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向围观的人说我神经有点不正常,一会我报了警……许久,我自己费力的从地上站了起来,他们照样挡着我去院长办公室的路,我又蹲在一边哭着,一会一位女庭长柔声似箭的向我说:“不要在这撒泼了,这里也有你们那里的人,回去一说,你多没面子呀!走,到我的办公室去!”她可能是好心的,看我在那里哭了半天也没人管,但我实在接受不了“撒泼”这样的话强加在我的身上。我确实是个很爱面子的人,但今天在这里叫我受了奇耻大辱,她的话狠狠的刺痛了我的心。(真不知道一个受害者等待判决结果,等了一年多了,今天来只是想找院长谈谈,却被人从楼梯上推下来,而这个后果却说我是在“撒泼”,那不撒泼又该是怎样的表现呢?)我总以为像这类似的事情绝不会在这个地方——在这个捍卫公正的地方发生。我哭着说:“您怎么可以这样说我呢?他把我从楼梯上推了下来,我在这受了委屈,您怎么忍心说我是在撒泼呢?”这时杨法官用力拉了我一下说:“走,上我的办公室去!”我说:“我不去”。一会,警察来了,我为了见院长,并没有和他们到所里去……。杨法官安排我下午见院长,中午时分,姐姐、爸爸、弟弟闻讯也赶来了,但杨法官(可能是怕家人追究那个门卫把我从楼梯上推下来的行为)将他(她)们拒之门外,坚持不叫他们进来和我见面。就这样,在很多保安的“保护”下,我等到了下午两点,期间,门卫的主任也赶回来了,他非常诚恳的向我道歉。我说:“这不是你的错,这事和你没有一点关系。”下午,家人进来后,那个主任再次和我的家人道歉,姐姐说要见那个“勇敢的”能把一个弱女孩推下楼梯的门卫。这时候,杨法官赶到说:“不是要见院长吗?我带你见院长去吧!”杨法官带我去见了副院长(我要求的是见正院长),副院长向我爸爸说:“你就是个普通的农民是吧?……”他其中还说了一句:“我们也有生病的时候,也得看病”等的话语,他的话里有话,让我听起来很不自在。我要求见正院长(想证明一下这个不公的结果她是否知情),杨法官说,判决书刚才叫人送到运河区人民法院了,叫我去拿。我说叫我姐姐帮我去拿,杨法官说不行,必须本人去拿。我说:“我写个授权书不就行了吗?”(我当时想,我不会再上当了,再把我打发出去就进不来了)我又多此一举得写了一份授权书,委托姐姐,爸爸,帮我到运河区人民法院拿那份等了一年多的判决书。我见到正院长后说:“您知道我的案子吗?”她说不知道,我便向她说了中心医院的种种过错……,院长听后说:“你放心吧,我们会还你一个公道的!”我说但是结果已经出来了,并没有还我公道,还和一审差不多。……,一会,姐姐和爸爸把判决书拿回来了……,我们要走的时候,院长说,会给那个门卫处分的。我说:“不必了”。我想那人也是给别人干的,再说我并没有摔残,如果他因这事被处分了也是我的罪过。就这样,我带着各种心情,和家人离开了沧州市中级人民法院。日,我申诉到河北省高级人民法院。日,我又第四次住进了上海九院……。号,在沧州市中级人民法院开的庭,法官是河北省高级人民法院的牛法官。日,我为了打发漫长的等待时间,自己干了一个女装店,我的身体不好,所以干起来很吃力,接待顾客时和顾客说上4、5分钟的话,就已经喘不上气来了,浑身发抖似的,头疼的非常厉害。即使是什么都不干,坐在那里也是头晕脑胀的感觉,那种滋味我想健康的人是无法体会的到的,日复一日的这样煎熬着,多亏我的朋友对我生活、及工作上的照顾,不然我自己是支撑不下去的。因面貌问题给自己带来的伤害就更不用说了,可是官司没有完,总的活着呀!别人诧异的眼神,直言不讳的伤害有多少次,我都记不清楚了。只记得心中的伤口痛了又痛。在店里,我非常害怕一个小孩,我非常喜欢孩子,但同事家的孩子去了我却不敢和她说话,因为童言无忌……。5年了,中心医院对我的伤害就像恶魔一样,天天折磨着我,在下班的路上,或没事的时候,我的脑子里总是浮现出以前的画面,甚至在给顾客开小票的时候,都有时候会闪过一清晰这段经历的画面……,真不知我的官司什么时候能真正意义的打赢,更不知道我所受的日复一日的精神折磨何日终结! 开庭半年后,我的律师多次给牛法官打电话询问案子的进展,她总是说快出结果了。2009年的11月份(已超出了出判决结果的法定时间)我又给法官打电话,礼貌的问她:“我的案子怎么这么长时间了还没有出结果?” 她说结果已经出了,就是还没有往下发……并不是我一个人的没有发下去,别人的都还没给发呢。若干天后,我再次给她打电话,她说她把案子交到了她领导那里了。日,我实在是等不及了,律师陪我去了石家庄高级人民法院,我们请工作人员帮忙联系了法官,但从上午八点半多等到十一点多法官也没有来,无奈我们去了上访部门打听,里面的一个工作人员查了一下说,网上已经报结案了,叫我们回去再等些天,结果应该快出了,并说牛法官今天请假不来了。我们向他要了牛法官的领导——任庭长的电话……,中午十二点来钟,牛法官及任庭长见了我们,任庭长说快出结果了,叫我再耐心等等……。我本以为年前肯定会出结果了,但是什么也没有等到……。经过这些事情,使我感触很深,使我感到一位网友说的很对。(他)她在贴吧中这样给我留的言:“如果你‘上面’有人的话,你这点事还叫事吗!不出一个月,你的官司胜诉,肇事医生陈永汉被撤职,一切圆满结束”.想想他的话,很有道理,同样是同一件事情,如果“上面”有人的情况下,我想会做到真正的为受害者考虑的!会还受害者一个极时且公平的判决结果的!而我却在此挣扎了四年,这四年对于一个身心受伤的,面部残疾的年轻人来说意味着什么呀!又有谁真正的为此想过,深思过呢?!不知2010年对于我是个怎样的一年,不知是“结束”还是“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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