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火化后心脏会中班数学变成一样多什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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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评校花校草,体验校园广场确戒仁波切讲述第十六世大宝法王故事3:法王火化后的心脏 - 法王故事 - 噶玛噶举中国论坛
作者:admin / 来源: / 发布于: 16:24:59
主讲:确戒仁波切
翻译:妙融法师
再来讲到蒋贡仁波切的母亲,那时她的身旁有个信仰噶玛巴的仆人,他病得很重,所以口里总是念着噶玛巴的名号。在那个时候比较近的大城镇是希里咕哩,那里没有很好的医院,所以他们就把他送到加尔各答的一个比较大医院里。当时他一个人躺在医院,默默的念着噶玛巴的名号,突然间看到法王来了,而且还对他吹了一口气加持他,当时他心里想:&原来法王来到加尔各答了。& 于是他就一直认为法王来了,而且来看他。过了一会儿之后他的一位朋友来探病,他就问这位朋友说:&你知道法王来到了加尔各答了吗?& 当然那位朋友说不知道法王有来加尔各答,但是病人说:&来了!真的来了!我还看到他到我的床边。& 于是这位朋友觉得很奇怪,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于是他就打电话给蒋贡仁波切的母亲,但蒋贡仁波切的母亲说没有啊!法王现在在隆德寺,我昨天才从隆德寺回来。确定了法王确实在隆德寺之后,病人的朋友当时也生起了信心。
因此我们只要真的有信心的话,佛菩萨确实会来到我们的面前。就像佛教中说的,任何人只要对佛有信心的话,佛就会在那个人的面前显现。我去年去德国的时候,那时有很多人问我说:&是不是只要不断且精进的去念噶玛巴千诺名号,就会看到噶玛巴来?& 就有人这么问。其实我很难回答说是或不是。那时校长(注:确戒仁波切)说要法王来到德国是有点困难的,为什么呢?因为你们西方人念噶玛巴千诺的人太少了,尼泊尔跟印度念噶玛巴千诺的人是非常非常的多,如果你们也能够像尼泊尔、印度念这么多的话,就好像法王从西藏,不就是到了印度、尼泊尔了吗?所以就是因为那边念的人多他才能去的,当然这是个玩笑话。
校长的感受是说,如果你拿人跟人之间,像这样的情况去看的话,也就是一个人去看另外一个人的时候,你真的会觉得他是不一样的,真的如同佛菩萨一样。当然如果你说他像经典中所说的佛那样,头上有顶髻、脚底有法轮、还有全身是金色身的话,这样是不可能的。
接下来要讲到第16世大宝法王的圆寂。
法王大概在58岁的时候就圆寂了,圆寂的地方是在美国。在法王过世的前五、六个月前,就找来了木工跟木匠,法王说他要订21个木箱子,而且这个木箱子要做得非常标准,质量要非常好的木箱子。就在那个时候他把所有珍贵的伏藏还有宝物法器等等,都放到那21个箱子里面,每一个箱子都把它锁好,并且绑好还封了印。所以校长认为那时法王可能就已经知道自己即将要圆寂了。当然那个时候法王也确实生病着。当时的总管,也就是现在竹奔仁波切的父亲,就祈请法王说:&您一定要赶快到西方去看病,那里有比较好的医疗设备。& 当时法王说:&去不去已经没什么差别了,因为我此生的工作已经完成了,所以去跟不去结果都是一样的,但是你们如果硬要勉强的话,我还是随顺你们的意愿就去。& 各位可以从过去的一些录像带纪录片里面看到,当时也有外国医生在讲说那个时候的事情。而法王是怎么跟医生说的呢?他到了医院的时候就说了:&其实我这个身体就像彩虹一样,已经是显空不二的,它本身是没有任何感觉,所以你们要怎么做就去做吧,我的身体、我的这个蕴身,不过是显空不二的一个蕴身而已。& 所以那时候医院就给他抽血打针,各位都知道到了医院里面也就是要做那一些检查,法王仍然还是圆寂了。
于是大家又把法王的遗体从美国运回隆德寺。当时从国外来的飞机,就是降落在希里咕哩拔德拉的这个地方,之后再从那里乘坐直升机飞到锡金城里的甘拓。当直升机到的时候就有上万的人民都在那里等候迎接着,这些群众里面有一位老和尚,其实他也不算是隆德寺的僧人,他哭得非常厉害,当然他也可能有一些施主,就是另外一位太太跟先生,即供养这位法师的施主,这位老法师的两位施主是一对夫妻,他们的孩子过世的时候,那位老法师曾经安慰他们说:&你们不用哭,因为这一切都是无常的,这都是会发生的,所以你们不需要哭。& 就曾经这么劝过他们。但就在那一天法王的遗体到的时候,这位老法师他自己哭得非常厉害。于是这一对施主夫妻就过来回劝这位老法师说:&您以前不是劝我们吗?那现在您也不应该哭。& 也就这样回劝他。但是这位老法师怎么回答呢?他说:&你们真笨,今天就应该哭,因为今天要赶快积点功德。& 所以他又告诉这两位夫妻说:&你们也赶快哭吧!今天可不是笑的时候,今天是不能笑的,今天要赶快积功德赶快哭。& 当然那两个人就哭不出来。这位老法师因为有自己不同的见解,他认为在这一天如果哭泣的话,反而是积功德积福德,因为他有这样的念头跟信念,所以那一天他的哭泣对他来说就是累积了福德。
在遗体被运回到了隆德寺之后,大概隔一天,校长(注:确戒仁波切)他们也到达了隆德寺。校长还记得当时他们每个人都带着哈达,要去拜见法王的遗体。那个时候还没有摆好供品,其它外面周围的建设也都没有,所以当他们去见的时候,每个人都哭泣了,每个人都觉得非常的悲伤,甚至连很多的长老法师们也都跟着哭泣,就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悲伤。当然之后大家就做了49天的法会,最后一天要做火化的仪式。那时在火供时,塔的造型像一个佛塔一样,四边有孔,下面垫着许多的木材,这里面放了很多要火供的供品物质,塔的四边坐着四大法子,那时蒋贡仁波切、司徒仁波切、嘉察仁波切还有夏玛仁波切,他们就各自坐着一边,当然也有很多的僧伽喇嘛都在,大家纷纷的往里面放上火供的供品,然后遗体就要火化,所以就在傍晚整个仪式修完的时候,他们还要再去巡视一遍这个佛塔,即火化的这个塔,于是他们就过去了。当时司徒仁波切绕的时候,他的右手边正好就是这个烧化遗体的佛塔,校长那时听说法王的眼睛、舌头还有心脏就跳到司徒仁波切的手上。当这么听到的时候,当天晚上寺院就举行了会议,当然是抱着很好奇的心,也要去看个究竟。所以在这个会议上司徒仁波切就说了,他说:&今天可能因为我的信心还有我清净的三昧耶誓戒,所以法王的眼睛、舌头跟心脏就跳到我的手上,为了这个目的,我想要做一个金的塔来供养供奉这三样圣物。& 所以会议主要也是要看看各位有没有这样的意愿,如果有意愿的话他就会开始去做那个金塔,然后把圣物供起来。
在这个会议两天之后,校长去见了司徒仁波切,从那时候开始校长跟司徒仁波切一直都有很好的一些联系。校长当时就去问了司徒仁波切说:& 听说法王他的眼睛、舌头和心脏都跑到您手上了,可不可让我看一下,让我拜见一下?& 然而那时司徒仁波切把这些圣物放在一个金子打造的嘎屋里面,是供在他的佛堂上,当时司徒仁波切说全部都在这个嘎屋里面了,都在这里头了,可能就只是要给校长碰一下吧,但是校长说:&不行,我一定要看里面,我一定要全部都看到。& 那时司徒仁波切就笑了,于是司徒仁波切就说好,然后开始把他的房间门反锁起来,就把校长带到里头去。司徒仁波切恭恭敬敬的把这个嘎屋从佛堂上请下来,放在他的桌子上,那时校长就坐在那个桌子前面的地上,校长还是有一个疑问说:&那个东西怎么跳到你手上的呢?& 司徒仁波切说:& 当时我经过的时候,其实下面已经烧得都是一大堆的灰团,从塔的四个孔就突然磞出了一团东西,那一团有点像烧过一样,烧焦的一团团的东西就掉在我前面的地上。& 当时司徒仁波切心里想,这一定是什么预兆,或一些什么缘起征兆,怎么会有一团东西掉到他的前面呢?因为要烧化这个遗体的时候,要准备很多火供的物品,因此会有很多的盘子,他就拿起了两个盘子;因为那一团东西还是烫的,所以他就把一个盘往下面插,另外一个盘子往上盖,就把这一团东西拿起来了。当他拿起来的时候发现它非常的轻,但是就在把它拿起来的时候,却又觉得这一团东西变得很重,那时他就一直把它带着,在火化仪式没有修完之前,都把它放在他的坛城上面,在整个仪式结束之后,司徒仁波切就把这一堆东西带回他的寮房。说到了这里,他就打开了那个嘎屋,因为把灰都拨掉之后,把那个心脏就放在桌上的庄严布,那就是法王的心。
校长说当他看到它的时候,真的觉得内心有种很奇怪的感受,于是校长就好好的、仔细的看着,那时的形状就像手这样子的形状,颜色是咖啡色的,在顶尖上还沾了一些灰尘,心的旁边留有一些水的痕迹,好像水洒在上面那样,再仔细看看的时候,很像是眼睛跟舌头,它的形状已经没有了,只是一点点、一些些的在旁边。那时校长就请求司徒仁波切,是不是能够用这些圣物加持他一下,当时他心中的感受其实是很难过,因为觉得就好像法王在世的时候那个样子,但法王过世的时候心脏竟然就剩下这么一点点、一些些了,所以当时他就非常难过的哭了。怎么说呢?那时校长形容他的心境说,我们在这个轮回里面,真的是因为自己的业障深重,对于这样一个报身佛,我们没有办法真正的见到他的报身形像,而我现在只能见到的,就只是这样已经烧过的一颗心脏,因此校长当时就生起了一种很强烈的感受。那时候司徒仁波切也说,一般人如果要见的话,顶多是献上一条哈达只能够见到这个嘎屋,是不会把嘎屋打开来给人看的,因为司徒仁波切认为校长他具备很大的信心,因此就把这个嘎屋打开,让校长看里面这些圣物。
于是之后的七天,火化的那个佛塔就全部封上,然后每天洒净水,后面七天都是做这样的仪式,于是就在第七天的时候把那个塔打开,要把里面的骨灰清理出来,那时因为在塔的底下,他们用布做了七个坛城,这个坛城是垒在一起的,上面就是法王的遗体,但是当打开拿出来的时候,下面每一个布的坛城都已经烧掉了,但是最上面的这个布坛城虽然已经烧了,但是它的颜色全部都还在那个地方,所以就在这个坛城的上面他们看到,就像一个小孩子的两个脚印,那可能就是16世法王火化之后仅留的一些预示,像是一个小孩的两个脚一样朝向西藏的方向。因此他们认为这是不是代表着,法王会再投生到西藏,而当时他们也观察这个烟它是朝哪个方向飞去,也代表着可以预示法王会投生到哪里。而那个时候的烟就往北方去的,所以那时大家都盛传着第17世的大宝法王,透过这些种种的征兆,是会投生在西藏的。
其实在我这一生里面,对于过去在16世大宝法王的时代,能够去见到他、亲近他是非常少的,但是因为可以听到许多的故事,还有包括我个人的感受,所以以上所说的你可以说是一些传记也好,你也可以说它是一些故事也好都行。每当我在祈请法王的时候,其实我的心里都会浮现出那时我所看到的那一颗心脏的影像,就是会很清晰的浮现,而当我每一次想到那颗心脏的样子而去做祈请的时候,甚至有时在我人生中碰到一些困难的时候,对我来说确实是很有帮助的。每次我讲到16世大宝法王故事的时候,我都会忍不住的哭了起来,之前我在乌克兰也有人问我关于16世大宝法王的一些事情时,每次当我解说的时候也都忍不住的哭了,他们甚至还把它录像下来,就是还有这个录像为证。总之我是因为有这些实际的感受及亲身的体会,所以会这样的克制不住而哭泣,而当时在座有很多人也会透过我的这种感受,而感觉到说原来大宝法王确实是不一样的,虽然他们没有直接的接触,但他们却是能够间接的因为我的感受而感同深受。当然对于第16世大宝法王的故事,我只能说我知道的并不多,但是我所说的都是我实际亲身的感受及亲身的体会,对于我来说,法王也是我授别解脱戒的上师,也就是大乘比丘戒的上师,还有这个大乘戒律的上师以及密乘戒法很多的灌顶,包括胜乐金刚、金刚亥母还有二臂玛哈嘎拉护法等等,很多这些的本尊灌顶,也都是从法王那边受得。所以法王对于我来说是具备了三恩德的一个上师。有时想想,像我上次讲的,那时我11岁的时候,我是一个看到飞机飞过,都还以为那是佛的这样子的一个小孩,但是在突然听到法王名字的时候,心里就自然生起一种信心,而到最后觉得自己还能够有机会及因缘看到法王的心脏,仔细回想这样的一生,也不知道该不该说,是不是福报,但确实觉得自己是有福气的,第16世大宝法王的故事就讲到这里。
来源:化育资讯网刊出之《现代大成就者的故事&第十六世大宝法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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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代“密勒日巴”——衮却格西火化后,舌头出现绿度母相
有当代密勒日巴称誉的衮却格西火化后的舍利子,三天来呈现在台北市民众、僧侣面前!还有爱沙尼亚佛教弟子、及远从苗栗来的,都齐声惊叹竟有五方佛成就的红、绿、金、蓝黑、白色的如珍珠、水晶、猫眼石般的舍利!
数次来台巡回各县市讲经修法的衮却格西的舍利子,与数十万的台湾佛家子弟结缘。
他在台讲经时曾告诉信众:「我就是要印证给你们台湾的人看看,真正、诚心的修行人会变成什么样子!」此刻的当下,他火化的躯壳竟能生出这么多又极罕见的舍利,今天在民生东路的展览场,「他展现给我们看了!他的一生无不充塞了天地间的精华,才能生出这么多象征十方诸佛意涵的舍利子。」台北经续法林的法慈师向参观敬拜的民众、佛家人解说。
今天直到下午七、八点,四面八方来的群众络绎不绝。三天来至少有五千人以上来到这里,这项名为「第一尊佛、第三尊佛暨衮却格西舍利展「,今天是最后一天在台北展会,会场庄严殊胜,除了格西的舍利及舌、心脏、眼、胃状物,分列两旁的长高舍利柜中,会场前方是有「大地的舍利」之称的水晶。
参展的群众不分男女老幼一一虔敬的向佛像跪拜、绕行舍利塔、并仔细观看衮却格西的各种形状色彩的舍利子及出现在他火化后舌头出现绿度母相,还有象征佛家说的身口意的心脏血舍利,海螺状的齿舍利;会场均有台北大乘护持法脉基金会的人士解说,如翻译金刚经姚秦三藏法师鸠摩罗什说过,出家人生前讲经如未讲错,往生后的牙齿、心脏等就会有舍利子出现其中,解说者及法音师说:「这代表衮却格西以一生七十五岁、多半讲经修法、教化佛家弟子的时日,没有说错经典原意。」
来台北有五年的爱沙尼亚人TAUNO
KELDER也专程来此,他以流利的中文告诉记者他是十多年的佛教徒,看了生长在西藏,曾闭关二十多年、在三个岩洞中曾有十六年不吃食、一心修法的衮却的舍利,很欢喜的说:「我很感动,感觉很好。」
在展出中还有衮却格西生前穿破的衣帽、出现莲花座椅相及他的脚印的舍利,还有他由白发火化后竟成黑发的遗物等,一位衮却的台湾弟子在场为大家特别解说:「格西生前主修金刚空行母,有如寂天菩萨生前被人以为不会讲经,韦被人欺负,但有一天他坐上禅座讲经突然身影消失、只听其声音,被称为空中说法,这时世人才知晓他的大智慧。
衮却生前就是谦逊、隐藏,只说自己是什么都不会,主修吃喝拉睡的乡巴佬,但到圆寂火化后生出许多异相或舍利,世人才知觉他的大智若愚、虚怀若谷,而称道他的自在、定静、来自去如仿若空行之舞,自在而不沾染一点风尘。
袞卻格西名為「洛桑朋措」,誕生於1927年(火兔年)拉薩附近的翔步村,自小就是個體弱多病的孩子。有賢人建議他的父母要給他特別的照顧,只讓他穿西藏僧侶所穿的紅色或黃色衣服,而且「必需送他到寺院去,不然他無法活下去。」
當他六歲時,父母要送他到附近的哲蚌寺(即拉薩的格魯三大寺之一)。然而,這年幼的孩子已展現出他生命中最重要的特質:他明確知道自己要什麼,並將以堅決的心達成。他堅持要到色拉寺出家。由於他有位叔叔在那裡,他的父母就讓步了。
他的叔叔在寺院中擔任糾察師。大部份的格魯寺院中都有一群比丘自命為「警察」,他們通常會積極地削弱年輕的僧眾學習或修行的意願,還會常常拷打他們。
然而,沒有任何事能阻擋洛桑朋措。自六歲出家後,一直到十一歲期間,他每天過著學法的生活,偶爾回家探望父母。僧院中的教育非常嚴格,雖然他年紀很小,卻仍自己照顧自己的生活。十二歲之後,他就不曾回過家,並開始學習顯教課程,背誦儀軌、唱誦、祈請文,辯經等。他在色拉寺學習時,成績很優異,常得第一名。
色拉寺禁止僧眾在尚未學完五大論之前就接受密續灌頂。然而,洛桑朋措九歲時就加入一群喇嘛和僧眾的行列,要接受他的根本上師赤絳仁波切(達賴喇嘛幼時的經師)傳授的金剛瑜伽母灌頂。「他是如此興奮,就像孩童期盼新年一般」,柯槃寺附近布達那斯的「桑田林」住持蔣巴慈田格西說。他在色拉伽僧院時,住在洛桑朋措隔壁房釵h年。
「但當我們到達灌頂會場時,有七位小沙彌因為不具格接受灌頂而必需離開。其他人並不介意,但洛桑朋措非常心痛。他一路哭回房裡。『我們是何其不幸!』,他悲歎著,『多麼不幸!多麼可怕的損失!我們過去造了什麼業!』他哭了整晚,既哀傷又悶悶不樂,三天沒吃東西。我們覺得他瘋了。」但現在,這位住持對他的同學滿懷欽佩。「在九歲這種年紀就有這般的智慧,對於接受灌頂有如此強烈的覺受,極為不凡。即使是我現在七十三歲了,還是沒有如此強烈的感受。」他說。
後來赤絳仁波切再次傳授金剛瑜伽母灌頂時,洛桑朋措已具備接受灌頂的資格。灌頂時,他專心一意聆聽並隨之觀想;灌頂後,他關起房門,繼續修持和唱誦。他與金剛瑜伽母因緣甚深。梭巴仁波切曾說,有一次帕繃喀仁波切傳法時,袞卻格西當場在金剛瑜伽母佛像中親見金剛瑜伽母,並親嚐其身上的血。柯槃寺住持倫祝喇嘛也說,袞卻格西在色拉昧時曾親見金剛瑜伽母並親嚐其血。
十歲時,洛桑朋措展露了其他不凡的未w。「他常常在晚上修薈供。他會以極令人驚嘆的聲調修好幾個小時。我們不知道他從哪兒學到這些事,」蔣巴慈田格西說。
他記得有一次當他們一起閉關時,洛桑朋措會加入尼師們去修各種法門。「他有極美妙的聲音,最佳女聲。而在座間時,他也會跳空行母舞蹈。他一天二十四小時都在修持:跳本尊舞,尤其是空行母舞,然後在半夜出去修數小時的薈供。其他比丘會笑他,但他會趨散他們:「我很歡喜。別來煩我,讓我獨處。」
「有時為了分散僧眾的注意力,他會跳天女舞逗他們大笑,然後再度消失,秘密修持他的空行母舞和薈供。我們常會聽到他的房間傳出巨大的噪音,使我們全都睡不著。現在我確信他是在修那洛六法。」
十一至十五歲期間,洛桑朋措因他的直率與專誠的修學熱誠,已經被同學稱為「袞卻喇嘛」(皈依喇嘛),他參與了帕繃喀仁波切、林仁波切、赤絳仁波切、巴利仁波切等高證量喇嘛們傳授的所有主要灌頂,不僅如此,他會請求允傅L留在喇嘛們的房子裡圓滿誓言及每個灌頂的閉關,即使要花上數個月。然後他會回到他的課程。他總是即學即修。
在第一次十幾天的閉關時間中,他幾乎整天都在座上用央A每日座間做一百至兩百次的大禮拜,因此身體相當強壯而輕盈,他說,那段日子就像度假一般。
住持回憶:「從童年開始,我們就可以聽到袞卻格西在房裡充滿活力地說法。白天、晚上,任何時候都可以聽到他深入地講述著各種主題。他會引述邏輯因明,講述如此深奧的義理,尤其是無常和空性。我們會在他的門口傾聽。有時我們會到他的房裡去,就會看到他坐在堆高的座墊上給予教授,他手結說法印,閉著雙眼。我們以為他瘋了。現在我確信他正教導著只有他能看見的非人弟子。」
在色拉寺期間,從孩提時期開始,袞卻格西就會一次消失幾個月,到西藏各地遊歷,將各種難以在一個人身上發現的所有善巧方便,納入他那令人驚異的心中。他嫻熟於如此多種領域,除了西藏四大教派的經續教授外,還有本尊舞、儀式、壇城、星相學、占卜、根據毘奈耶的建築學──他的學識令人驚異。
現在,對蔣巴慈田格西而言,他「瘋狂」的同學顯然不是凡人。「他從小就是一位聖者,偉大的行者。」他在色拉杰學習的二十五年間,精通各種必需學習的經典。「他是如此謙遜,但辯經時卻是舌璨蓮花,無人能敵!」蔣巴慈田格西說道。
當時中國及西藏之間已有些問題存在,因此格西迅速地接受了大量的法教,花費數年的時間學習現觀莊嚴論、俱舍、律典等等,幾乎完成了僧院中最後階段的課程,並拜赤絳仁波切為根本上師。後來又陸續從達賴喇嘛尊者、林仁波切、班禪喇嘛等上師得釵h珍貴的開示、口傳及灌頂。
三十二歲時,他通過了格西的考試,但並未舉行大供養的儀式。一九五九年,格西正要參加最後一場考試,卻不得不逃離西藏。他具足修「拉然巴」格西學位的資格,但受中共入侵所干擾而未取得學位。實際上,1959年三月西藏人起義之前的兩個月,格西做了一個夢,夢境中預言了那次的起義及其暴力的後續發展。他深感局勢危險,於是告訴朋友說他要離開了,如同往常一樣,他們認為他瘋了,不相信他的夢境,並留在原處。
在達賴喇嘛離開西藏不久之後,格西就往尼泊爾逃難。原本格西想追隨達賴喇嘛尊者到印度,但當時情況已較危急,只好作罷。為了躲避中共的視線,他們總是在夜間趕路。格西花了約三個月的時間,在睡眠很少,不時挨餓的情況下,輾轉到達尼泊爾。後來格西告訴巔簪梭巴,他帶著一個會漏水的壺、一套僧袍,一小塊羊皮,和四大教派精華的法本離開了西藏。
梭巴仁波切說,當格西逃離西藏時,一度身處於被軍隊包圍的山谷之中,無路可逃。格西在山谷中央坐了下來,修了一場法會向護法的聖心勸請。當時天氣非常清朗,但在格西修法之後,突然開始起雲霧,接著就開始下起雪來。格西於是得以逃脫──他甚至就從軍隊的車陣中穿越。因為雪的緣故,士兵無法看見他。
根據柯槃寺住持倫祝喇嘛表示,格西離開西藏的路線是在之前的夢境中所透露的。那路線帶他到正好在尼泊爾邊境的樽區,以及西藏人鍾愛的瑜伽士、聖者密勒日巴的巖洞。這巖洞就是一般所知的白鴿洞。據說空行和空行母變化為鴿子前來聽聞密勒日巴的教授。密勒日巴的姐姐也是在此處供養僧袍給他。
袞卻格西抵達樽區後,將他的物品留在一戶人家,並下山前往印度,要到菩提迦耶接受達賴喇嘛尊者的教授。他打算在北方的布薩杜爾加入他朋友和其他僧眾同伴的行列,卻在加德滿都偶遇上師赤絳仁波切。上師告訴他「你的學業已經完成了」,應該「回到你所從來的山中去修行」。
他猶豫著,但當格西和一位朋友一起搭火車前往瓦拉那西參訪時,又在同一輛火車上遇見赤絳仁波切。赤絳仁波切又給了他同樣的勸告,這一次格西拉聽從了,他直接返回樽區,取回他的法本和破壼就消失了。他覓路前往高山叢林中的白鴿洞,那裡只有老虎和其他野獸居住。格西卻說,那是他一生中最快樂的一段時光。
依據他自己對巔簪梭巴法師的敘述,最初幾個月當中,袞卻格西訓練自己「空腹。我以蕁麻維生,並逐漸得以修持『風秋練』──行者從自然元素中擷取精華之法。」一般瑜伽士常用的方法是擷取花或石的精華,作成丸狀。但袞卻格西決定要捨棄一切營養物。他直接擷取風之精華,而能存活下去。
依據當地另一位行者仁千旺秋的說法,格西也不睡覺。從凌晨兩點到晚上八點,他修各種本尊,主要是金剛瑜伽母,從晚上八點到次日凌晨兩點,他做禮拜。他每天依紐涅禁飲食齋法門受持大乘八關齋戒。
他告訴巔簪梭巴法師,由於他很想用杯子做水供來供養上師佛,他在石頭表面上挖洞,然後掘出溝渠,將水從附近的瀑布導引過來,使水能流到他的「供杯」中。他用溪流中的石頭獻曼達。
「我甚至無法想像他多麼勤勞」,巔簪梭巴法師說。「在我大約十五歲時,有一天在柯槃寺,我在晚上辯經之後回到房裡,因為我累了,就直接上床睡覺。通常我們應該是要複習早上背誦的末牷C格西到我的房裡叱責我。『照這種作為,你將永遠無法成就你應該可以成就的目標!你們現在這些人事事奢侈。當我在巖洞中時,我沒有食物,只有一套僧袍,一片羊皮。冬天的積雪比你還高。我整天都在座上,晚上禮拜。我經年累月沒睡。你們這些人連一天沒睡也不行!』我覺得很傷心而哭泣,到外頭去唱誦又唱誦,試著撐住整夜不睡。幾小時後,格西穿者下衣出來了,還帶了一些酥油茶給我。他說,『回去睡吧。』這對我有極深的影響。」
袞卻格西像這樣生活了大約九年:充滿欲獲得成就的決心,受大悲心所趨使,樂於獨處,僅與虎、鹿為友。後來有人問他覺得西方的環境如何,他說,「那全是污染!我曾吃過最好的食物在巖洞中。我曾住過最好的地方是巖洞。我曾擁有過最好的朋友在巖洞中。」那巖洞必需攀爬進去,而野鹿「會互相支撐爬到洞裡來,有時他們會坐整晚,我們會寧靜地待在一起而毫無恐懼。對我而言,那是淨土!」
經過九年這般艱苦的生活,只能想像這位大樂行者是如何出現在一些冒險到山上想建立一個新村落的牧羊人面前。當時他看起來一定非常嚇人!「他們以為他是妖精或雪人!」巔簪梭巴說。「這位野蠻、皮包骨的人,留著長髮和鬍鬚,只有破布遮住他的密處。一開始他們逃離了!」
隔天來了更多人,試著驅逐他。但他們了解到他是人類,並試著鼓勵他下山。他們建議,「如果你要吃一些人吃的食物,就下山來為我們工作。」格西說,「我這裡已經有最好的食物了。就別來打擾我吧!」
但他們還是不斷地打擾他,因此他決定離開那個洞穴,搬到其他地方住。由於找不到其他巖洞,這位堅決的瑜伽士在曹拉克山附近找到一顆繁茂突出的杜松樹。他以樹枝、木杖加強它後,不可思議地就以此為新家。由於他能完全控制自身的四大,因而能毫不費力地抵抗外在的四大,在沒有食物、衣物、睡眠的情況下,度過猛烈的冬雪。他只擁有修行的大樂及聖者的加持。
十八個月之後,他再度被迫尋覓其他居所。這一次他走到山上然後下到樽區的中部。他在離村子大約一小時路程的地方找到半個山洞,叫迦東貢鈀,他把這各地方建築起來,用岩石圍住。他在此又居住了十五年。
當時洞穴下方的村民們遭遇釵h魑魅干擾以及乾旱等問題,格西幫助了他們。他所持的咒對於消弭這些問題發揮了不可思議的效力,因此村民前來依止他,格西非常地慈悲,總是幫助前來求助的人。他繼續閉關,在閉關期間一有機會就幫助他人。村民稱他為「喇嘛爺爺」,非常地珍視他。
袞卻格西的侍者巔簪梭巴法師就是來自這個村莊,他出生於1975年(即格西搬到樽區後不久),是六個孩子中的老大。他說,「我父親是由格西所選擇與我母親成婚的,我們家和他非常親近。」而巔簪梭巴法自幼就很喜愛和袞卻格西一起留在巖洞中。「從會爬行開始,我就會跟著格西從村裡回到他的巖洞去。清晨他修法時,我常坐在他的袍子下睡覺或玩耍,有時待上一整天。那裡讓我感到非常滿足。」他們是如此親近,巔簪梭巴法師九歲就出家承事著袞卻格西,十月十五日格西在柯槃寺圓寂,也是他為珍貴的上師安排喪禮的所有儀式。
格西開始逐漸廣為人知,最初主要是以他的力量去除村中有害的魑魅。巔簪梭巴說,「他能與魑魅溝通,能輕易調伏他們,即使是具威神力的魑魅,他們顯然在前世曾是修行人,因死時懷著強烈的貪著而轉世為魑魅。此外,他也能控制天氣,以及用持真言的力量使人恢復健康。還用火供及驅邪法治好了一些精神異常的人。」
格西在山中掩關多年。梭巴仁波切說,有一次,當格西在茅蓬掩關時,他的糌粑即將用罄(烘焙過的青葛說A是西藏的主食)。格西下決心無論如何都要繼續留在茅蓬中掩關,不出去找尋食物。他一心憶念著根本上師赤絳仁波切而做了這個決定。之後,當他的糌粑用完的那一天,有一個人帶著釵h的糌粑來給他。從那時候起,格西就不缺糌粑。每當存糧減少的時候,就會有人帶著糧食出現。格西相信這是來自上師的加持與眷顧,因為他完全依賴上師而捨棄對今生的執著。
格西出關後,自己動手誘F茅蓬,釵h人開始跟著他學習。當時,這個地區的僧眾們(大多來自噶舉傳承)祈請格西擔任他們的住持,並請求格西教導他們。格西拉給予他們經典和密續的教授──他曾廣泛地在四個傳承中學習。除了閉關、說法,格西亦帶附近五、六百名虔信佛教的村民們念了好幾百萬次的六字大明咒。
1969年,格西出關後前往加德滿都附近的布達那斯時,與耶喜喇嘛重逢,那是他們自色拉寺共處的時光之後首度碰面。那次的會面是個驚喜:「突然間,有人從背後緊緊地擁抱他,不放他走,」巔簪梭巴說,「他心想這狂人是誰呀!那是耶喜喇嘛,十年的分離,再度見到老朋友,他是如此歡喜。他們對彼此都懷著極大的尊敬與情義。兩人非常相似:生活簡樸的大行者,虛懷若谷。」
後來袞卻格西說,「我們不只是彼此分享食物的普通朋友,我們是法友。」耶喜喇嘛請他到柯槃寺,但他沒有接受,他有自己的事要做。他一直遵從上師赤絳仁波切要他隱居山林的建議,總是回到樽區。有一次在加德滿都,格西陪著耶喜喇嘛到機場去,當時耶喜喇嘛正要前往海外弘法,途中有人供養了喇嘛一雙鞋。格西覺得非常的傷心,因為他覺得他再也見不到耶喜喇嘛了。
後來格西還是到訪了柯槃寺。1984年耶喜喇嘛圓寂之後,梭巴仁波切寫信祈請格西到柯槃寺來,這一次他接受了。1985年,也就是耶喜喇嘛圓寂一年之後,格西來到柯槃寺常駐,又為柯槃寺帶來生機。仁波切說,「當耶喜喇嘛圓寂時,柯槃寺的歡笑也離去了。但袞卻格西到來時,那歡笑又回來了。」格西是在赤絳仁波切圓寂後,才應梭巴仁波切之邀到柯槃寺,帶領柯槃寺的十一月課程(November
Course),「他是柯槃寺的父親」巔簪梭巴說。隨後格西亦受邀到世界各地弘法。
過去格西從未生過病、看過醫生。直到格西首次國外弘法行程前往澳洲觀音院,返回尼泊爾後因水土不服生了一場病。但格西仍舊多次到世界各地弘法,足跡遍及澳洲、香港、新加波、法國、義大利、荷蘭、德國、尼泊爾、馬來西亞、台灣等地。只要任何地方有需要,格西都非常樂意給予指導。
一九八七年,格西與梭巴仁波切在西藏朝聖,當時他們正前往吉祥天女湖,那個湖就像電視一般能夠預告人們的一生。它曾預告並認證了十四世達賴喇嘛尊者的轉世。梭巴仁波切為朝聖團的團員顧用了足夠的馬匹,但是袞卻格西拒絕以馬代步。這顯示了格西是菩薩的徵兆。他不想帶給馬兒任何麻煩或苦難。雖然他的健康情況並不好,他總是徒步而行。
格西在柯槃寺住了十八年,將自己奉獻給比丘和尼眾,給予他們他那令人難以置信的未w與學識之禮。圖敦遍巴回憶:「我們都想知道這位看起來粗獷的比丘是誰。」就像所有的聖者,他是一位隱藏的瑜伽士:他謙虛「粗獷」的外相絲毫顯露不出他非凡而驚人的內在未w。事實上,「袞卻格西生活在金剛瑜伽母的淨土,」後來梭巴仁波切這麼表示。
有一次,格西在柯槃寺的樓梯上跌倒,他的頭撞到了水泥地。他心中剎時覺得非常地舒暢,而且非常地隨喜自己代為承受了梭巴仁波切及柯槃寺的障礙。他覺得非常的滿足。他說,當時他心中浮現的念頭是,「這下可好;這一跤非常值得。」意思是說,由他經歷障礙,來代替柯槃寺遭遇的困難,他覺得非常的滿足。
儘管格西未w具足,談起自己的修行,格西總是告訴大家:「我只是個鄉巴佬,沒什麼好建議可以給都市人,就算在城裡打廣告也沒用。我只能盡己所能地給予教授,希望這樣或陳鈰鬻Q益他人,除此之外一無是處。如果你們要知道一些我的事,不妨跟人家說我想睡覺、想吃好吃的食物,還吃得太多,覺得肚子好撐,得躺下來。還想伸伸腿放鬆一下。我平日的生活就像這樣。」
「我一無是處,只是個沒有用的人。我身上如果有什麼未w,那都不是我本有的,全都來自我所有上師的加持。雖然我很笨拙,然而所有上師全都那麼的尊貴偉大。就像有一種木頭,形狀糾結得可怕,沒辦法用它做出任何東西,然而它的花葉,卻非常繁茂美麗。我就是這麼一個非常糟糕、可怕的人,只是非常幸運地遇到了非常好的上師。儘管我糟透了,依於上師的慈愛,我能從我的嘴巴說出點東西,除此之外,一無是處。」
談起格西在柯槃寺的生活,巔簪梭巴法師說:「我不知道格西的心理活動;所以只能提供一些關於格西日常活動的資訊,但並不完全。格西平時在柯槃寺的生活並沒有固定的作息。清晨我送茶給格西拉時,不管多早,格西拉都在做末牷A我只能猜想格西拉通常應該是在清晨三點到四點半之間醒來,早茶之前,格西拉似乎在禪修、修法。通常我在四點或四點半,有時是五點端茶進去。」
「如果他早上很忙,就在晚上或甚至夜間做他的末牷A一切都視他有多忙而定。他有兩本很厚的課誦本,一本很長,另外一本就是一般的課誦本,他每天都會修完這兩本課誦本。他在自己的房裡用早嚏C在柯槃寺時,他每天早上都做食子供養諸佛菩薩及六道眾生,也接見那些到柯槃寺拜訪他的人。有時他只是去看住持倫祝喇嘛,或在寺裡走走。」
「他和其他的格西及柯槃寺的訪客一起在曙U用午嚏]中午)、茶(下午五點)和晚嚏]晚上七點)。為了活動膝酵鷏`的緣故,他會在柯槃山丘步行運動。有空的時候,他就和柯槃寺的小喇嘛們在一起。他和小喇嘛在一起時很快樂。」
「他告訴別人:『我是柯槃寺一個年老、多餘、無用的人。』接著他說,他以前常跟兩個老好友說話,但是他們都已經去世了,所以他非常寂寞。這兩位好朋友,事實上,是柯槃寺的兩隻狗,他們幾年前過世了。他們的名字是「瑪哈嘎拉」和「貢千」。那兩隻狗非常巨大,柯槃寺每個人都怕他們。」
「晚上格西會去看僧眾辯經。曾有一陣子格西會跟住持倫祝喇嘛辯經,這時大家就都非常振奮,氣氛熱絡,格西偶爾也會跟其他格西或弟子辯經。我們全都非常喜愛辯經。格西偶而會聽晚上七點四十五分美國之音的西藏新聞。」
1992年,格西首次來台弘法,之後又陸續來台幾次。格西說法字字句句打入聽法者的心坎,非常震撼人心,倍受台灣弟子的歡迎。2000年6月間,格西與住持倫祝喇嘛仁波切到新加坡主持佛誕日法會,弟子們為了格西的健康,於是安排了倫祝喇嘛仁波切去做健檢,再由倫祝喇嘛說服袞卻格西做陪。結果倫祝喇嘛情況良好,格西卻意外地被診斷出患有胃癌。
消息傳出,驚動各方,格西拉卻遺憾自己沒能圓滿噶當派行者四依止之「死極依於曠野」。在醫生的建議下,格西接受手術,切除整個胃,並作了化療、電療。在手術前,格西只說:「眾生的艱辛、痛苦都由我一人承當…。」即使是手術後住院期間,格西還每天問護士:「今天有多少人開刀?」,每天作自他相換的實修,將病苦轉為道用。
過去格西諄諄開示:「唯有成就者才會喜歡受苦。如果你真的不凡,你將喜歡受苦,因為依於受取苦,你可以修得忍辱、慈心,悲心…它是加持。」所以他示現病相給了弟子們錐心的教誨!
格西在新加坡做化療期間,沒事時經常與巔簪梭巴法師辯經。如果有台灣信眾去探視格西時,格西一定會問弟子,台灣出版的開示錄(「菩提道次第綱要」上下冊及「什麼是金剛乘」二書)有沒有幫助到別人、利益到有情。即使在病中,格西唯一關心的還是利他。
格西是在他自己所選擇的時間:尼泊爾時間日晚上8點40分示寂的。依據巔簪梭巴表示,格西逝世的所有細節都在格西的掌握中,包括日期、儀式,各寺院所修的法。「格西圓寂的隔日,蔣巴慈田格西到柯槃寺來。他建議我要非常小心地安排火化事宜,因為袞卻格西絕對是不凡的聖者。我忽然想起格西留在他桌上的法本,打開恰當的頁數,解釋各種火供物,儀軌等等。他知道那對我來說太過於複雜,所以他一切都備妥了。」
「格西逝世前告訴我:『這一生中所做已辦。我覺得非常滿足,毫無悔恨。』我緊緊的握著他的手哭泣著。然後他指示我在他停止呼吸之後──也就是在他開始修習(淨光)之後──該怎麼做:不要碰他的身體;任何人都不應碰他。不要在他眼前放任何新的物體,因為那會干擾到他的專注。不要移動或搖動床舖。也不要請醫生做任何事。不要點一盞以上的酥油燈,因為那會干擾到淨光的修行。也不要哭泣。他也指示了該修什麼法門或法會。主要的是藥師佛。」
圓寂當天,格西說他現在並沒有病苦,只是呼吸有些困難,並指示弟子讓他面對著上師的法照。十月十五日8:15分左右,巔簪梭巴和其他人跟格西在一起。巔簪梭巴回憶,「格西告訴我們,『現在蜃景相已經出現。』那是死亡八種內在徵兆中的第一種。『請離開並開始祈願。』除了我弟弟圖敦倫祝為格西念誦日常課誦外,我們全都離開了,他在8:40分停止呼吸。」柯槃寺的歡笑再度離去了。
格西圓寂後,仍住定中。接下來格西停留在觀修狀態的七天內,僧眾們在格西的房子裡日夜舉辦法會。梭巴仁波切指示所有的中心儘速持誦藥師佛儀軌、普賢行願品、上師薈供。能做金剛瑜伽母自灌頂的人,就做自灌頂。格西總是這樣無私地付出,大家祈請著,願袞卻格西的所有聖願都能圓滿,他的轉世能夠迅速地回到柯槃寺。
10月二十二日星期一早晨,格西在淨光中禪修的第七天,我們將格西的聖身供養給火焰。實際上,格西尚未結束禪修,但是考量到遺體的情況,所以柯槃寺的密續僧遵照梭巴仁波切的建議舉辦了特別的修法,祈請格西將禪修告一段落。為此我們持誦了出自密集金剛根本續的特別法本,恭請格西提早結束禪修離開聖體,同時在住持倫祝喇嘛仁波切的帶領下舉辦了金剛瑜伽母的自灌頂。
之後,我們進行淨身等儀式,供養所有的灌頂飾物,裝扮如本尊形相,頭戴五方佛冠,手持鈴杵,雙腳結跏趺坐,並用花朵莊嚴法座,準備舉行荼毘──大威德金剛火供。柯槃寺的喇嘛們及三百位比丘、附近空行喜旋寺三百位尼師及釵h外地來的弟子來參加這場火供。
下午一點半,我們列隊將格西的聖身迎請到梭巴仁波切所選擇之處──柯槃山丘的火化塔,伴著奏樂和花朵。在完成釵h祈請文之後,四點半開始舉辦真正的火供儀式。
火供在彩虹等吉祥徵兆中持續了數小時。火一點起,天空馬上出現彩虹,然後慢慢融入天空的雲朵中;火供結束後,立即降下甘露。在火供還沒有完全結束之前,就在塔中發現釵h舍利子。最後我們將火供塔封起來。
10月二十二日星期二早上四點三十分,在伽洛克喇嘛的引導下,住持倫祝喇嘛仁波切、戈桑蔣楊、安措、札巴、圖敦倫珠和巔簪梭巴共同將火供塔開封,並開始尋找舍利。塔中找到了數量驚人、極為莊嚴的舍利──顯示這位聖者的偉大。「舍利的數量多到原本以為兩小時的工作變成八小時,」巔簪梭巴說。
數百顆像珍珠般的舍利,有白色、黃色、藍色、綠色、紅色、金色、黑色等,有的像珍珠、碧玉、水晶等,此外,還發現格西的心臟(註:證量高的密續行者,在火化時,他們的心臟、眼睛和舌頭通常都不會燃燒);剛發現時,格西的心臟還是軟的,就像活著一般,經過幾分鐘後,才如同樹脂一般開始變硬。我們也找到格西的眼球和舌頭。
格西的頭髮在圓寂之前是白色的,但是灰燼中發現多束黑髮,巔簪梭巴堅信那是金剛瑜伽母的頭髮。此外,還有一束像忿怒尊般紅黃相間的毛髮和一些銀色如同金屬絲線的毛髮。倫祝喇嘛說,格西的全身都是珍寶。
按照傳統,火化具高成就的喇嘛時,會在其坐墊下放置倒放的圓盤,並在裡面放入細沙。我們在火化格西時也是如此作。我們在火化後發現,圓盤下有高約一吋半的蓮花(就像在沙壇城中的蓮花一般),和朝著大殿的一對腳印(正是尊者袞卻格西的腳印)。在倫祝喇嘛仁波切的建議下,我們將圓盤誘W,當我們再次打開圓盤時,蓮花已升高至兩吋,其上有一寶冠。腳印的出現表示袞卻格西絕對會再轉世回來。
火化之後,就如西藏傳統一樣,格西的所有弟子都聚集在佛堂唸誦祈請文,祈請格西早日乘願再來。當天下午二點三十分,在寶幡,鮮花和音樂的引領下,我們恭迎格西的舍利子進入大殿中,同時,在大殿舉行祈求袞卻格西儘快轉世的法會。舍利子接著分批迎至袞卻格西的寮房中供人瞻禮。
我們在袞卻格西的寮房門口糧]三種食物,包括牛奶,混合三甜三白的糌巴,及六種藥丸。另外還放置吉祥飯。這些食物是供進入格西房間瞻仰舍利子的人享用,包括僧眾和居士。巔簪梭巴表示:「對我來說,所有這些徵兆證實了我早已相信的:格西是百分之百的聖者,對此我絲毫沒有疑惑。」
而原本火化塔的所在地將建造一座轉輪塔。建塔的動機是為了要滿袞卻格西的聖願,祈請格西轉世再回到柯槃寺,協助上師梭巴仁波切的利生弘法事業,並且利益護持大乘法脈聯合會的學員及工作人員和一切眾生。
這個計劃將會帶給格西的弟子,以及那些認識或不認識格西的眾生很多利益。因為光只是見到這座大塔,就可以累積很多未w,淨除很多惡業。此外,每個修行者都可以在塔的四周禪修或獻供。
巔簪梭巴說:「大家都對袞卻格西離開他的聖身和我們感到悲傷。格西讓我們覺得,得以遇見他是多麼幸運的一件事。藉由格西舍利子的示現,讓我們能有機會隨喜格西偉大的成就。我們可以確定的是,袞卻格西將會很快的回到我們身邊。格西的加持將會永遠和我們同在,而我們的祈請也將使我們永不會和格西分離。」
「對我而言,毫無疑問的,格西即是佛。格西在他此生的最後,藉由表現佛的行跡讓我們深信格西即是佛。格西還在世時,其實就已經示現他是佛的事實。但由於格西的謙恭樸實,以及我們自身的無明業障,讓我們在格西還在世時,無法洞悉這項事實。然而現在,我們堅定的相信尊者袞卻格西即是佛。」
巔簪梭巴也計劃為格西的生平著書和製作錄影帶,這個計劃預計須費時一年來完成,希望藉此可以讓格西所有的弟子了解格西偉大的利生事業。
格西的一生,正是我們修行的典範。梭巴仁波切說:「除了密續的成就,格西無疑是一位大乘行者,無疑是一位擁有菩提心及無誤空正見的瑜伽士。對我們之中的釵h人而言,要花好幾世的時間才能達到他的成就。我們應該發願將來往生時,能如同格西這般自在。」
究給仁波切表示:「對於格西的圓寂,深感惋惜。但我們應好好祈願,格西的轉世一定很快會再回來的。」至於該如何尋找格西的轉世呢?法王達賴喇嘛尊者表示:「只要好好祈求,不需要特別去尋找,格西自然很快就會自己回到寺院,回到我們的面前,不用擔心。」
祈願格西以金剛瑜伽母的速度為我們迅速轉世再來。
(本文綜合整理自1998年8月於經續法林與格西的訪談、日於新加坡巔簪梭巴法師講述的資料、經續法林空行師口述資料及2002年3月曼達拉雜誌)
格西的舍利從火中取出並置於柯槃寺格西房內供桌上的容器中後,舍利發生了大變化。一組兩顆舍利增加到三十七顆,另一組增加到二十八顆,遺骨仍不斷生出珍珠和黃金般的舍利,骨灰中也現出舍利。在舌頭上清楚可見一尊自然生起的度母像,並日益明顯。心臟則持續縮小,同時生出血舍利。一顆牙齒現出海螺相。
依據倫祝喇嘛的開示,舍利──瑜伽士的聖身──的增加是格西成就力量的跡象。
转世小活佛:「当代密勒日巴」衮却格西转世纪实
祈請 袞卻格西 真身疾速轉世再來祈請文
&&&&無與倫比的慈悲具恩聖上師,&具圓滿悲心誓度一切有情眾,&
汝深恩遠勝於三世一切諸佛﹐願我等速見汝真身轉世再來。&
示現種種相以調伏一切有情眾,所現一切遊戲皆具足圓滿大樂,&
無與倫比帶領一切有情聖上師,惟願我等速見汝真身轉世再來。&
汝已滅盡二障具圓滿威神力,摧滅我等有情翳障及諸罪苦,&
無與倫比的慈悲具恩聖上師,願吾等速見汝真身轉世再來。&
吾等弟子眾係由汝聖教之所生,除您之外別無其他皈依處,&
汝決無可能捨棄忘卻吾等弟子,祁汝為我等疾速轉世再來。&
汝聖教事業清淨光明如虛空,浩翰亦如雪鄉頂飾宗喀巴大師,&
&可憐無依五濁惡世末法眾生,祈汝真身轉世疾速再來教我等。&
諸佛菩薩不可思議加持力,以及緣起無欺無誑真諦力,&
復由我等清淨增上意樂力,惟願我等一切祈願速成辦。
巅津朋措仁波切(衮却格西的转世)简介
(Tulku Tenzin Phuntsok Rinpoche )
衮却格西与巅津梭巴的关系
衮却格西搬到尼泊尔偏僻的樽区闭关时,帮助当地一位农夫促成他的婚姻。这对夫妇后来生下七个小孩,长子巅津梭巴于1975年诞生,自三岁起就喜欢到衮却格西闭关的山洞,九岁在柯盘寺出家,并成为衮却格西的侍者。他说:「我们全家都是格西拉的弟子,我的两位阿姨在格西拉闭关时,成为他的侍者。」巅津梭巴除了一位弟弟是在家人,其余都出家。
巅津梭巴法师从衮却格西那里获得絶大部分的教授,包括学习藏文字母、背诵经文、法事仪轨、佛教五部大论的传承以及许多灌顶。
巅津梭巴的那位唯一的在家弟弟阿沛,他的婚姻也是衮却格西安排的,连订婚、结婚的日子都是格西选定的。在他们结婚那天,格西还为他们修了一场法。
衮却格西转世的征兆
日,衮却格西示寂。荼毗时的种种瑞兆,由帕立仁波切转告嘉瓦仁波切,并代衮却格西向尊者献广大供养。尊者非常欢喜:「衮却格西的转世将会在加德满都东北方,降生于他生前所亲近的一户人家,出生时会有许多瑞相,不需要特别去寻找,格西自然很快就会自己回到寺院,不用担心。」
经梭巴仁波切观察,寻访格西转世的工作即将展开。在开始寻访之前,柯盘寺住持伦珠喇嘛建议西方和华人弟子能累计一百万遍的金刚萨埵百字明,并强烈回向真正的转世能够毫无障碍地尽速觅得,祈愿衮却格西的无惑转世迅速乘愿再来!
日星期一于樽区,巅津梭巴的唯一在家弟弟阿沛的家中,生了一个小男孩,取名为巅津.沃度。这个小孩本来应该在八月就出生,可是他在母胎拖延了两个月才出生。出生时,他的身体特别大,可是母亲却没有感受剧烈的痛苦,而且小孩诞生时并没有哭。
出生不久,一位噶举派的咒师为新生占卜,在占星表中显示这个小孩是来自南方一位高证量圣者的转世。
日,巅津梭巴等人在柯盘寺大殿修法,突然接到柯盘寺住持通知,说怙主梭巴仁波切想见阿沛的小孩。于是巅津梭巴致电给他的弟媳,吩咐她把小孩及他的父亲带来柯盘寺。
三岁的巅津.沃度第一次见到堪仁波切时,立刻跳起来,四处寻找哈达,并要一个信封,可是他在自己口袋找不到可供养的东西,于是跳到他父亲身上,在他父亲口袋里摸索,抓出一张一百元卢比。他马上把钞票放入信封里,摊开哈达,向堪仁波切献礼。
小孩趋前进入怙主梭巴仁波切的房间,桌上的圣物已摆好的,有一组是衮却格西的,一组是梭巴仁波切的,一组是堪仁波切的,还有其他人的物品。这些东西经巧妙安排掺杂放置。
小孩发出歌颂的声音,并向梭巴仁波切、帕立仁波切、堪仁波切献哈达。当梭巴仁波切问小孩:「你还记得有哪些东西是属于你的,如果你记得,你可以把它捡起来,或者用手指出来。」小孩把所有衮却格西的东西都正确的指出来。
测试至此结束,仁波切们带孩子瞻仰舍利,然后到衮却格西的房间。巅津梭巴无意中拿出格西拉常带在身边,用来存放珍贵物品的钥匙。他第一眼就认出来。巅津梭巴问他:钥匙是开哪一个抽屉?他马上正确的指出来,并且叫巅津梭巴打开。抽屉打开后,他捡起衮却格西遗留的皮夹,里面放了五十元卢比。这是衮却格西示寂前放入的,自从格西圆寂后,这个抽屉第一次打开。
认证与剃度
日,由怙主梭巴仁波切、帕立仁波切、柯盘寺住持喇嘛伦珠仁波切共同认证巅津.沃杜为衮却格西的转世。确定该灵童通过每一项测试,正确选出衮却格西生前曾用过的法器,例如念珠、铃、杵等。梭巴仁波切并致函嘉瓦仁波切,请求尊者决定。
日,第十四世嘉瓦仁波切以数种方式观察及占卜显示,正式认证巅津.沃杜为衮却格西的无惑转世。
日,年仅三岁半的巅津.沃杜获得嘉瓦仁波切传授的《入中论》的深见教授、时轮金刚无上瑜伽密续灌顶、
长寿灌顶。
日,在时轮金刚坛场内,巅津.沃杜由嘉瓦仁波切剃度,并取名为巅津.朋措仁波切。尊者说:「新法名一半来自我的名字,另一半来自你前世的名字。我对你的寄望很大,愿你于佛法吉祥如意。」
剃度前一天及剃度后几天内,巅津.朋措仁波切见到许多他前世的好友,包括色拉寺的堪苏洛桑.伽蔺仁波切、堪苏蒋巴.德措仁波切等人,而三岁半的小仁波切都记得他们。大家都祈请希望巅津.朋措仁波切能赶快再回到色拉寺学习,成为最杰出的上师之一。愿巅津.朋措仁波切健康、长寿,将来再教导我们。
片名:【轉世小活佛Unmistaken Child】
上片日期:。
上映戲院:絕色影城。
發行公司:佳映娛樂JOINT ENTERTAINMENT。
出 品 國:以色列\英語、藏語、印度語、尼泊爾發音(2008)。
類型:紀錄片。
片長:102分鐘。
分級:普遍級。
製片:阿里克‧伯恩斯坦(Arik Bernstein)。伊兒伊‧亞歷山大(Ilil Alexander)。納迪‧巴拉特斯(Nati
Baratz)。
編導:納迪‧巴拉特斯(Nati Baratz)。
人物:巔津‧梭巴(Tenzin Zopa)。巔津‧朋措‧仁波切(Tenzin Phuntsok Rinpoche)。
參展記錄:
2009 柏林影展 「電影大觀」單元。
美國全景紀錄片影展 評審團大獎、靈感大奬 最佳紀錄片。
美國奔河國際影展 評審團大獎。
波士頓獨立影展 評審團特別獎。
波蘭克拉科夫國際影展 學生評審團獎、金號角獎。
2008 海法國際影展 最佳紀錄片。
多倫多國際影展 入選影片。
柏林影展「電影大觀」單元,多倫多國際影展入選影片。波士頓獨立影展:評審團特別獎。首度曝光,當代密勒日巴的轉世之旅。翻山越嶺,見證一場信仰奇蹟!
媒體讚賞:
『從豐富的戲劇性中,瞥見生生世世的光輝‧』─《紐約時報》
『優美動人!』─《紐約雜誌》
『以迷人的角度捕捉天然美景,闡述佛教習俗和儀式。』─《綜藝週刊》
『深刻無欺的記錄過程,主題優雅神聖。』─《波士頓全球報》
『美麗文化的動人觀察,影像超越震撼!』─《紐約觀察家》
『興味十足,極致出色的紀錄片,美景壯闊動人!』─《紐約郵報》
劇情簡介:
即便你走了,我也會在今生找到你。
轉世活佛,真有其事?被譽為「當代密勒日巴」的袞卻格西於2001年圓寂,遺體火化當天,燒出數量驚人的舍利子,天空瑞象湧現,似是預告這位即身成佛的大成就者將要乘願再來。
嘉瓦仁波切任命袞卻的大弟子巔津梭巴尋找其轉世,透過占卜和夢的啟示,巔津專注靜思,理出澄澈心緒,不畏勞苦跋山涉水。然而經過長年遍尋,卻始終未有所獲。巔津最後來到他的故鄉─尼泊爾的樽區,當年袞卻曾在此閉關多年。是靈感牽引,抑或上天安排?巔津發現了個一歲多的男童,男童見到袞卻生前的念珠便緊抓不放,甚至在日後嚴格的鑑定程序中,精確選出袞卻的所有法器,最終獲得嘉瓦仁波切的正式認證!
真實記錄的情感,跨世相繫的緣分,透過真誠的生命信仰,小活佛帶領觀眾歷經了一場心靈之旅,見證奇蹟的誕生。
關於活佛轉世:
活佛轉世是藏傳佛教不同於其他宗教的一大特色,就連佛教其他支派也無此傳統。「活佛」一詞最早出現於元代,當時是對西藏高僧的稱呼,當今則是指修行開悟,具有佛菩薩智慧的人,是對大成就者的尊稱。
活佛轉世制度立基於佛教「三身」說,即報身、法身、化身,聚集諸法而成「身」,智法聚集稱之「報身」,理法聚集稱之「法身」,功德法聚稱之「化身」。活佛轉世屬「三身佛」中的化身佛。為教化利益眾生,已修行成佛的人,在圓寂後透過化身轉世為人,普渡眾生,引人通往解脫之道。
認證轉世活佛的程序極其嚴謹,最先以活佛生前的遺囑和預示為線索,透過占卜、降神、觀湖等方式,確定轉世方位後再前往尋找,找到後必須經過重重觀察和測試,最後才能確定轉世靈童,迎回寺院,舉行坐床典禮,正式認證為轉世活佛。
關於袞卻格西:
自小向佛,博學廣識
有「當代密勒日巴」之稱的袞卻格西(Geshe Lama
Konchog),名為「洛桑朋措」,1927年生於拉薩附近的翔步村。6歲時,袞卻便展現出驚人意志,決心到色拉寺出家,過著嚴格的學法生活,12歲後就不曾回家,專注學習顯教課程,背誦儀軌、祈請文,唱誦、辯經等,總是即學即修,不凡表現每每讓他名列前茅。出家色拉寺期間,袞卻就常到西藏各地遊歷。除了經續教授之外,他還熟悉各種領域,包括本尊舞、星相學、占卜、建築學等,精通各種經典,博學廣識令人驚異。
專注修行,以苦為樂
1959年,32歲的袞卻通過格西(佛學博士)考試。當時他正要參加最後一場考試,由於特殊的歷史原因,不得不離開西藏。幾經波折,袞卻最後決定留在尼泊爾樽區的山穴中修行,和駭人的野獸為鄰,他卻覺得那是他此生中最快樂的時光。
經過9年閉關,袞卻滿懷成就之心,但仍不斷受外界打擾,因此他決定另覓場所,可是遲遲找不到巖洞,便在一顆繁茂的杜松樹底下閉關修行。18個月後,他再度被迫另覓居所。這次他到了樽區中部找到半個山洞,並以岩石搭建為居,一住便是15年。當時村民遇到問題,袞卻都會傾力相助,許多村民都前來依止,這裡也是袞卻和巔津梭巴初次相遇的地方。
各地弘法,渡化眾生
閉關多年後,1985年袞卻到了柯槃寺常駐,將自己奉獻給比丘與尼眾,一住18年。隨後更受邀各地弘法,足跡遍及世界各個角落。2000年6月,袞卻在新加坡弘法途中,意外被診斷出胃癌。在醫生的建議下,袞卻接受手術及化療。袞卻曾說:「唯有成就者才會喜歡受苦。如果你真的不凡,你將喜歡受苦,因為依於受取苦,你可以修得忍辱、慈心,悲心…它是加持。」即便在病中,袞卻仍不忘給予弟子教誨,心中關心的還是他人。
大成典範,示現不凡
袞卻於尼泊爾時間日晚間20點40分圓寂,10月22日早晨火供。當時火一點起,天空彩虹乍現,火供結束,隨即甘露降臨。之後在火供塔中找到了數百顆各種顏色極其莊嚴的舍利子、髮舍利,以及格西的心臟、眼睛、舌頭,殊勝瑞象在在證明了袞卻是個證量高的密續行者。談到修行,袞卻總謙卑自述是個一無是處的人,將所珍貴的一切都視為上師的加持。他的自在定靜,輕盈如空行之舞,不沾染一絲塵埃,所有微妙的動人示現,是修行者此生的絕佳典範。
袞卻格西的轉世:巔津朋措仁波切。
日,巔津沃度(袞卻格西的轉世)誕生於樽區,他的父親是巔津梭巴的弟弟。
日,由怙主梭巴仁波切、帕立仁波切、柯槃寺住持喇嘛倫度仁波切共同鑑定巔津.沃度為袞卻格西的轉世。確定該靈童通過每一項測試,正確選出袞卻格西生前曾用過的法器,例如念珠、鈴、杵等。
日,由第十四世嘉瓦仁波切入定觀察,正式認證為袞卻格西的轉世。
日,年僅三歲半的巔津.沃度獲得嘉瓦仁波切尊者傳授的《入中論》的深見教授、時輪金剛無上瑜伽密續灌頂、長壽灌頂。
日,由嘉瓦仁波切尊者剃度,並取名為巔津朋措仁波切。
導演筆記:
我和西藏的緣分。
我對西藏的興趣始於1993年到西藏當背包客的時候。西藏喇嘛就像是慈悲和智慧的化身,讓我想到古希臘的哲學家。而謙卑平和、天性開朗的西藏人,也以一種獨特的方式深觸我心。我的心升起一股強烈的道義責任,想幫忙維護這個非凡的文化。從那時起,我就非常渴望和他人分享有關藏文化的一切。
2002年我和老婆去西藏旅行,在旅程的最後一個月,為了加深我們對藏傳佛教的瞭解,我們騎自行車跋涉了800公里,從西藏首都拉薩到尼泊爾加德滿都的柯槃寺(Kopan
Monastery)參加為期一個月的課程。在課程尾聲,一個名為巔津梭巴的僧侶,分享了他和近日圓寂的上師(袞卻喇嘛格西)之間的生活經驗,巔津謙遜幽默地談論著他的上師,感情滿溢。如果我們沒要求為上師的轉世祈願,他可能就不會結束話題,那晚就只會是另一個亞洲靈性之夜,但卻不是;我整夜無法入眠,真切意識到這位不凡的年輕人在尋找其上師的轉世,我覺得這個故事必須被搬上大銀幕。
巔津的尋找,我的尋找。
隔天一早,我偷溜出來抽菸,在寺院外和我老婆分享我的感受。她聽了含淚跟我說:「你在等什麼?這就是你這些年來在尋找的電影啊!」在那一刻,我真的沒意識到自己有多幸運。幾天後我見了巔津,以一種非常直接的方式和他分享我想拍這部片的願望。我告訴他,我不是一個正式的佛教徒,但我覺得保存和傳播藏傳佛教的文化對整個世界文明來說很重要。
我也明白表示,若要拍這部片,我需要他的全力合作和所有相關拍攝權限,包括會晤嘉瓦仁波切,如果當這樣的情況發生的時候。巔津認為這是個很好的想法,他也希望盡可能讓更多人認識他的上師,但同時擔心拍攝過程對我來說會太辛苦。他曾試圖說服我放棄:「如果我們無法找到上師的轉世?如果需要花20年呢?」
無須顧慮,依信而行。
我很幸運可以回答這個問題。我願意承擔所有風險,懷抱一顆喜樂的心,但只有一件事我真正需要的,就是巔津的通力合作。休息一段時間後,巔津回答說:「好,但你必須先徵求喇嘛梭巴仁波切的允許。你可以跟他說我同意!」這鑼響般的回應像是宣布我的旅程即將開始。過了好幾個月,我終於獲得喇嘛梭巴仁波切的同意。他們考驗我的耐心(費時數小時等待會面)、我的堅持(為了參加會面搭了三次車程30小時的巴士),然後在最後一次從加德滿都到印度中部的菩提迦耶(Bodhgaya)時,我終於有機會和他面對面。
那是個漫長的一天,我們有幾次談話,甚至共進午餐。當天晚上他的弟子告訴我,喇嘛梭巴仁波切已經快作出決定,他正在做一些關於電影的占卜。經過一個小時左右,體態雄威的梭巴仁波切,帶著「禮物」走出自己的房間,像慈父那樣輕拍我的肩膀。他的弟子告訴我:「覺得如何?你可以開拍了!」這消息簡直是天大的禮物!接著我們進一步討論拍攝事宜,他們告訴我,在確認轉世靈童之前,我不能給任何人看拍攝素材,我答應了,我知道他們肯批准我進入他們宗教傳統中最神聖的房間拍攝,那已是多麼慷慨的事,整個過程令人難以置信!
是考驗,也是祝福。
有三年之久,我必須秘密進行這部電影,這是個極為複雜的問題,因為我必須私下籌措所有拍攝資金,但不能給任何人看相關素材。我花了四年多和巔津相處,在尋找過程中,共同睡在一頂帳篷和房間,我們來自不同的世界和文化,需要有很大的耐心向雙方學習。在巔津的尋找過程中,攝影機和我成了最親密的參與者,過了6個多月,他在攝影機前才比較自在,真正信任我。一年後,當他第一次稱呼我「我的弟兄」(就像他現在這樣叫我一樣),我流淚了。在拍攝的巔峰期,當我們知道達賴將要認證轉世靈童的時候,我的妻子和2歲的女兒搬到了南印度,住在巔津的寺院大學附近。
當我們在柯槃寺拍攝時,我的妻女也會過來,可以這麼接近巔津,讓女兒住在寺院還和小活佛一起玩,真的是非常大的祝福。對我們所有人來說,這是個思想開放、極富啟發性的經驗。如果問我在這旅途中最主要學到了什麼,我會認為是他們的包容力和接受度。看著巔津對他人抱著無限關懷,從沒休息,從不說不,總有時間做更多,然後在夜裡還找到時間學習,我才明瞭自己其實也可以做到比相信的還多十倍以上。在那幾年,不管巔津在什麼時候遇到什麼障礙,我從沒見過他責怪任何人事物。他總是以喜樂的心和滿滿的活力來承擔一切,多年來身體力行,沒有一絲疏忽,這是真正的教導。
自我探索:
每當電影結束,觀眾通常都會問我相不相信轉世一事。由於各種因素,我覺得不要直接給這問題一個答案比較好。斷定神靈存不存在是很自負的行為,這樣會永遠對所信之事抱持懷疑,無論觀眾在片子裡面看到什麼,他們也不會相信。給個答案只會破壞整個觀影過程,讓觀眾自我探索才是我想達到的主要目標。對我來說,知道巔津真的在尋找轉世活佛這就夠了,而且對巔津來說,他真的在一個小孩身上找到他所摯愛的上師。無論你是否相信輪迴轉世,我相信在看過尋找到的神奇孩子後,我們必須承認,他們真的知道如何選出正確的法器!
拍攝挑戰:
講到拍攝,特別在尼泊爾和西藏偏遠的喜馬拉雅山區最具挑戰性,因為我們得在非常極端的條件下住在室外,攝影師和我有幾次甚至患了嚴重的高山症,差點致命。還有一次,我們必須走在一條比鞋子還窄的路來跨過深淵,有一隻馬就這樣掉下懸崖,還好幸運落在一些灌木叢上,被當地人救起來。樽區那邊沒有電也沒有電話,所以我們造了一個太陽能充電器,將它設在馬鞍上,而這「太陽能馬」便在整個旅程中供我們充電。然而除卻肉體上的煎熬,最大的挑戰便是和當地人拉近距離,得到他們的信任。為了做到這點,你必須長時間和他們住在一起,光是在柯槃寺我就整整呆了八個月。由於很多情況非常私密,在拍攝上會遇到一些困難,特別是在捕捉罕見的教儀時,我們的一大挑戰就是盡可能讓自己看來不顯眼。我們劇組最多只有兩個人,一個攝影師,一個我,拍攝器材也是能小則小。
電影風格:
在追尋過程中,我們跨越國境進入最神秘、未被揭示的藏族傳統,在心靈與視覺上深受神話撼動。我始終認為影片的核心是巔津梭巴的信仰和愛,而這就是讓電影充滿生命力的地方。對我來說,巔津和袞卻格西還有轉世靈童之間的關係,是個關於愛的故事。為了避免豐富的異國風采混淆視聽,我將電影聚焦在巔津和故事上,多用手持攝影,讓影片別於傳統西藏紀錄片,甚至在會見嘉瓦仁波切的時候也如此,然後在故事的歷史背景上,把焦點拉近,特寫個人觀點。在影片中,我試圖表現出神聖和世俗、喜悅和悲傷的複雜性,它們是一體的,我想給觀眾一個合適的距離和機會,讓他們從平凡和神奇、快樂和悲傷的場景變化中,獲取自己的理解和信仰。更重要的是,我想在主題與情緒上挑戰觀眾,從而鼓勵他們思考,而不只是經驗。佛曾要他的弟子們不要相信他說的話,而要憑自已覺知一切。在這點上,我深受佛陀啟發。
納迪‧巴拉特斯 Nati Baratz。
納迪‧巴拉特斯生於以色列耶路撒冷,自2000年從台拉維夫大學(Tel-Aviv
University)的電影學院畢業以來就一直從事自由接案的導演和製片,最著名的作品包括2001年的【TEL
AVIV-KYRGYZSTAN】和2004年的【NOCHES】短片紀錄片,這兩部紀錄片在以色列都曾在電視上播出,獲得廣大迴響。【轉世小活佛】是納迪‧巴拉特斯首部紀錄長片,歷時五年多的艱辛製作過程,不但獲邀多倫多國際影展首映,入選柏林影展「電影大觀」單元,更榮獲海法國際影展最佳紀錄片、美國全景紀錄片影展評審團大獎、波士頓獨立影展評審團特別獎,成績斐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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