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在那里,请问你那里收驴皮吗

请问你收购驴皮吗?_百度知道
请问你收购驴皮吗?
我有更好的答案
按默认排序
不收,你可在网上找下东阿阿胶股份有限公司和山东福胶处乏边何装蛊膘坍博开集团的电话问一下他们,这两家都在千方百计的找驴皮,因现驴皮紧缺。
来自:求助得到的回答
收驴皮vhf才
我大量收皮子
其他类似问题
您可能关注的推广回答者:
等待您来回答
下载知道APP
随时随地咨询
出门在外也不愁你好,请问你那里有03G系列全套图集吗?可以发一份给我吗?谢谢!_百度知道
你好,请问你那里有03G系列全套图集吗?可以发一份给我吗?谢谢!
新11G图集麻烦给我份吧我邮箱:万谢
提问者采纳
相关资料已发送邮箱请查收
提问者评价
来自:求助得到的回答
其他类似问题
其他3条回答
发送邮箱#@qq.com
在115网盘资源比较全 可以去看下
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造价者网可自行免费免注册下载,进入首页后在左上角的搜索栏里搜索一下,就可以了。我刚才已经试过,可以下载,但是百度知道无法粘贴地址。所以,只能劳你自己去下了!!当然除了03G101,11G101系列图集外,其他规范图集也有常用的有:1、03G101旧版全套图集(7本);A、03G101-1 现浇混凝土框架、剪力墙、框架—剪力墙、框肢剪力墙结构B、03G101-2 现浇混凝土板式楼梯C、04G101-3 筏形基础D、04G101-4 现浇混凝土楼面与屋面板E、06G101-6 独立基础、条形基础、桩基承台F、08g101-5 箱形基础和地下室结构G、08G101-11
G101系列图集施工常见问题答疑图解2、11G101新版全套图集(4本,含新旧版区别);A、11G101-1 现浇混凝土框架、剪力墙、梁、板B、11G101-2
现浇混凝土板式楼梯C、11G101-3 独立基础、条形基础、筏形基础及桩基承台D、新旧版区别3、09G901混凝土结构施工钢筋排布规则与构造详图
全套图集(5本);A、06G901-1 混凝土结构施工钢筋排布规则与构造详图B、09G901-2
现浇混凝土框架、剪力墙、框架-剪力墙、框支剪力墙结构C、09G901-3 筏形基础、箱形基础、地下室结构、独立基础、条形基础、桩基承台D、09G901-4 现浇砼楼面与屋面板E、09G901-5 现浇混凝土板式楼梯
等待您来回答
下载知道APP
随时随地咨询
出门在外也不愁福牌阿胶怎么样,配料是纯正的驴皮吗?_百度知道
福牌阿胶怎么样,配料是纯正的驴皮吗?
想给母亲买阿胶前直买东阿阿胶我<img class="word-replace" src="/api/getdecpic?picenc=0af0斤始买直现已经800斤东阿阿胶涨价太快才功夫药店除东阿福牌阿胶<img class="word-replace" src="/api/getdecpic?picenc=0ad0斤内行没福牌阿胶靠
提问者采纳
要药准字阿胶其疗效都同异要太担福牌阿胶效明显
提问者评价
这才是我要的答案,下面的都是丫复制粘贴的,唬我呢
答案来自:
其他类似问题
按默认排序
其他2条回答
阿胶东阿产东阿阿胶论产量、知名度、美誉度等各面东阿阿胶都行业愧李珍本草纲目说:阿胶本经品弘景曰东阿故曰阿胶阿胶所叫阿胶产自山东东阿县东阿县产宗阿胶所必少东阿水东阿水经层层砂岩滤富含种矿物质微量元素且比重比较相密度达1.0038种水熬胶利于胶质杂志进行离;二助于阿胶药效发散熬制宗东阿阿胶必少自资源
目前驴皮资源限制东阿阿胶实施价值归使杂牌厂家假冒东阿阿胶名或仿冒坑害消费者2002央视焦点访谈节目报道F胶集团用马皮造假事件影响非包括6.6事件良厂家谋取暴利充所尽管阿胶药用价值非高滋补三宝买阿胶定要认准宗东阿阿胶品牌尽管价格高点疗效确切质量关所购买阿胶定要认准宗东阿阿胶
东阿阿胶涨得快是因为现在驴皮少了,800一斤,而福牌便宜当然有差别。差300多呢
福牌阿胶的相关知识
您可能关注的推广回答者:回答者:
等待您来回答
下载知道APP
随时随地咨询
出门在外也不愁  故事发生在九十年代。  我叫杨克邪,那时我二十三岁,作为支援贫困地区的优秀学生会干部,被分配到苏北某贫困县的纺织厂实习半年。  我是个孤儿,从小无父无母,十二岁时爷爷撒手人寰,不久之后,奶奶也随他而去。在好心人的资助下,我十九岁考上大学,二十三岁就深入社会进行实践。当时我满怀一腔热血,发誓要为全民奔小康社会贡献自己的光和热!熟料人生如梦,世事无定,我怎么也没有想到,纺织厂那半年时光,竟成了我一生命运的转折点,自此以后,我就与阴阳鬼怪结下了不解之缘……  纺织厂据说创办于洋务运动后期,老板是当时社会名流袁洪兴,袁洪兴出事以后,纺织厂就落到了外人手里,不过“红星纺织厂”这名字却一直没变。  关于袁洪兴和纺织厂,当地还流传一个故事。  说袁洪兴祖上是表演驴皮影的,这驴皮影是啥?说白了就是现在我们看的皮影戏,是一门古老的民间艺术。驴皮影在元明时期达到了顶峰,不过传到袁洪兴这一辈时已经风光不再。袁洪兴十天半月难得接次活,三十岁的人了,连个婆娘都没讨着。  一次袁洪兴去乡下演出,见人家新娘子长得漂亮,不由想到自己的撸管生涯,郁闷之下就多喝了点酒,回来时候,到山脚竟迷失了路途。  那山叫做土地山,附近谁家孩子夭折了都往那儿扔,白天路边经常能看见死婴,天黑就没人敢走了。  当时天上还下着小雨,袁洪兴心里很是焦急,暗忖道:“这鬼地方,老子走了千百次还能迷路,莫不是遇到了鬼打墙?”  迷迷糊糊中,他看见不远处闪着亮光,于是快步走了过去,到跟前一看,原来是个土地庙。
楼主发言:40次 发图:
  袁洪兴就纳闷儿了,自言自语道:“怪哉,这地方没听说过有土地庙啊,难道是新近才盖的?”  可是那庙又破又小,一看就不下百年光景,袁洪兴进门一瞧:呵!好家伙,杂草长得比人还高呐!  “得,能有个避雨的地儿也不错了!”袁洪兴本来胆子就不小,况且那天又喝多了酒,于是随手拔起一片杂草,准备躺下休息,等酒醒再出发。  他趁着酒劲儿干活倒也快,不一会儿就把草拔个精光,这时才发现庙里头还供奉着一尊土地公。  土地公只有三尺来高,留着一对小胡子,五官不怒自威。虽然铜像上落满灰尘,但与土地公眼神接触时还是让人菊花一紧,好像被什么东西咬了一口,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压抑感。  袁洪兴素来不信鬼神,瞟了一眼便大模大样地躺了下去。  谁知他眼睛还没闭上,便听到附近传来一阵“唧唧”的声响,声音听去甚是刺耳,惹人讨厌。  袁洪兴不耐烦地爬了起来,转了一圈,发现那声音是从土地公脚下发出的。于是他绕到土地公身后,扒开脚下碎石,晃了晃脑袋一看:乖乖,里面竟住着一窝老鼠!  其中那母老鼠个头比刺猬还大,像个人一样双手合十,盘膝坐在地上,其余的小老鼠不下数十只,有的毛还没长出来,肉呼呼的挤在一起,唧唧喳喳叫个不停!  当时袁洪兴也没多想,只是觉得那声音太过讨厌,于是随手摸起一块砖头,“砰!”的一下把那母老鼠砸成了肉饼,血肉溅得到处都是。  其余小老鼠这才着慌,顿时乱成一片!  可那鼠窝只有一个洞口,袁洪兴就堵在外面,每有老鼠挤出来,他便一脚下去跺成肉酱,不一会儿,几十只老鼠竟全部毙命!  经过这一番折腾,袁洪兴困意也少了些,正好他身上还藏着半瓶酒,于是在庙里点起了火把,就着老鼠肉把酒喝光,这才倒下去“呼呼”睡了起来。
  他这一觉睡得特别香甜,就像鼠肉和酒一样让人回味,只不过天快亮的时候,他做了一个奇怪的梦。  他梦到一个身材矮小、相貌丑陋的白胡子老头坐在山顶,那老头看上去有些面熟,一时却又想不起在哪见过。  袁洪兴正想开口询问,老头忽然说话了:“年轻人,谢谢你帮我清理了门户,你可有什么愿望,或许我可以帮你实现。”  袁洪兴说:“俺是个粗人,就想赚大钱娶个漂亮的媳妇儿,可以么?”  老头笑着说:“当然可以!你再想想,除此之外,还有没有其他的要求?”  “没有了!”袁洪兴想也没想,斩钉截铁地说。  “那好!”白胡子老头忽然神色一变,说:“我可以帮你满足这个愿望,只不过……在你娶亲之后,你要把生下的一对儿女送到我土地庙里,供奉我满三十三年才可以离开,你可以做到吗?”  “当然可以!”袁洪兴往前走了两步,满口应承下来。此时离得近些,他才看清白胡子老头面容,忽然惊呼道:“你是……这庙里的土地公老爷?”  白胡子老头说:“算你还有点眼力!”  袁洪兴心知自己是遇上神仙了,“扑通”一下便跪在地上,一边磕头一边说:“如果土地公老爷真能让俺发大财、娶漂亮媳妇儿,俺袁洪兴不仅会让儿女来侍奉你,还会给你重塑金身,重修土地庙!”  “好!好!”白胡子老头连说两个“好”字,然后身形凭空消失不见。
  袁洪兴只觉眼前白光一闪,立时便醒了过来,他抬头一看,发现梦里那白胡子老头和眼前的土地公长得太过相像,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难道刚刚的梦竟是真的?”袁洪兴心里有些忐忑,但一想到可以赚大钱娶漂亮媳妇儿,顿时便开心起来。  此时雨早停了,天也蒙蒙亮起来,袁洪兴对着土地公又磕了几个头,这才下山。  出了山口,袁洪兴看见路上有个神情慌张的少女,看去只有十六七岁,长得清秀脱俗。  袁洪兴上前一问,原来少女昨晚被土匪给劫了,夜里趁着土匪醉酒才逃出来。  袁洪兴想想自己闲着也没事,便护送少女回家,到了地儿,才知道对方原是县官的女儿。  后来,一切果然如梦里所言,袁洪兴不仅娶了县官女儿做老婆,还自己办起了纺织厂,不到一年就财源滚滚,成了县城里数一数二的人物。  纺织厂是以袁洪兴的名字命名的,取了个谐音,叫做“红星纺织厂”,就建在土地山脚下。纺织厂的南门正对着山口,后来袁洪兴几次想带人去拜谒土地公,却再也没有找到过……
  第二年冬天,袁洪兴老婆怀孕了,孕期刚满三个月,肚子就大得跟水桶似的,别人都羡慕说肯定是对龙凤胎。一家人都很高兴,惟独袁洪兴每天忧心忡忡,一想到当年和土地公的誓约,他就有些害怕。  妻子看出他有心事,便一个劲儿追问,袁洪兴不忍妻子担心,便推说是生意上的事情,让她不要多虑。  一晃又过半年,眼看妻子便要生产,袁洪兴夜夜苦守在床前,生怕孩子出什么问题。  这天,袁洪兴喝了点小酒,回到家就趴在桌上,朦朦胧胧中,他似是看见一个白胡子老头站在门口,对他说:“袁洪兴,别忘了我们当年的誓约,你这一切都是我给你的,我想要收回自然也是易如反掌!”  袁洪兴惊出一身冷汗,正不知如何回答,忽听“吱呀”一声,门开了,管家老吴欣喜地喊道:“老爷,生了!生了!是对龙凤胎!”  “原来是场梦……”袁洪兴稍微松了口气,跟着老吴便往外走,边走边问道:“孩子怎么样?”  “回老爷,少爷小姐都好着呢!夫人也很好!”老吴看上去倒似比袁洪兴还要激动。  到了产房门口,老吴像是忽然想起什么,从怀里拿出一块黄布来,递给袁洪兴说:“对了老爷,今天下午有个白胡子老头来找过你,让我把这东西给您,说您看了就会明白的。”  “白胡子老头?”袁洪兴心里“咯噔”一下,故作镇定道:“那老头长什么模样?”  老吴想了半天才道:“我记得他个子不高,胡须发白,至于长相嘛,倒好真没看清楚……”  袁洪兴其实心里早已有数,他把黄布慢慢展开,发现这是一张地图,不,更确切地说应该是一条路线图,通往土地山土地庙的路线图。  袁洪兴一时也顾不了那么多,只能把地图先收起来,心里却开始思索起对策……
  到了孩子办满月酒这天,袁府彩灯齐缀,鞭炮轰隆,宾朋满座,热闹非常!  虽说这段时间一直很平静,袁洪兴却始终放心不下,于是他一大早就吩咐老吴找来了鎏金工匠,然后把地图交给他,吩咐他按照地图上的路径找到土地公,给他重塑金身。  老吴虽然心里好奇,但多年的管家经验告诉自己,不该问的事情绝对不能多问!他心里比谁都清楚,这些大户人家表面看去风光无限,暗地里谁还没有段见不得人的往事,而他自己要做的,就是守口如瓶,好好办事而已。  鎏金在古代可是门顶尖技术,首先要煞金,将金和水银合成金汞齐,然后用涂金棍将混合物涂在器物表面,再之后高温开金使水银蒸发,最后刷洗压光。一道程序走下来,一天时间多半也过去了。  袁洪兴素来信任老吴,把这件事安排好后,他心里舒畅了许多,亲自到大门口迎接客人。  到了傍晚,袁府请的诸多班子也到了,于是前前后后搭起了十数个戏台,昆曲、评剧、秦腔、黄梅戏、花灯戏等一应俱全,看台下瓜子、槟榔、茶水无限量供应,更有阔绰的老爷叫来名伶陪酒,一众人好不欢快!  袁洪兴在府内来回徘徊,却怎么也提不起兴致,因为老吴一大早就出了门,到现在还没回信,这怎不叫人担心?  走到后花园时候,一个表演驴皮影的班子吸引了袁洪兴的注意:烛火照在白布上,画面里数十个人物栩栩如生。武生出场时,紧锣密鼓,刀枪剑影;文戏开始时,音韵缭绕,婉转动人,只可惜看台下的观众寥寥无几。  或许因为曾经也干过这行,袁洪兴不由多逗留了一会儿,等后台收拾东西的时候,才发现这个班子前前后后就只有一个人在表演!  那是一位年近花甲的老者,右腿有些残疾,双手枯瘦,声音沙哑,一边收拾东西一边从伙计那里领来工钱,东西收拾好,老者把沉重的箱子背上,扭头便走。  看着老者那佝偻的背影,袁洪兴不由想起自己年轻时的辛酸生活,摸了摸袖里还有两锭碎银,他便快步追了上去,塞在老者怀里。  老者爽快地把银子收下,抬头看了袁洪兴一眼,接着沉沉叹息一声,边走边说道:“倒是位好心的老爷,只可惜马上要家破人亡了……”
  若在平时,袁洪兴听到这话非当场和老者翻脸不可,可此时,袁洪兴有如溺水者抓到救命稻草一般,赶紧挡在老者身前:“老人家留步,不知您刚刚那句话作何解释?”  老者犹豫片刻,终于还是开口了:“袁老爷可知道,你已经惹上了鬼怪?”  袁洪兴眉头一皱,缓缓道:“鬼怪倒不至于,不过不瞒您说,我却被土地山的土地公给缠上了……”接着,他便把当年怎样误入土地庙避雨,怎样醉酒打死一窝老鼠,又怎样与土地公誓约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  老者听完冷笑一声,反问道:“土地公隶属城隍之下,掌管乡里死者户籍,是保一方平安的守护神,你见可曾听说过土地公要用人家儿女去侍奉的?”  袁洪兴想想觉得有理,不过眉头的皱纹却更深了,不解道:“那您的意思是……”  老者道:“那白胡子老头根本不是什么土地公,你醉酒打死了人家的老婆孩子,还当着人家的面烤肉下酒,人家这是故意用计害你,要你尝尝家破人亡,妻离子散的滋味啊!”  “是……鼠精?”  袁洪兴虽然隐隐猜到一些,但此时听老者说来仍像晴天霹雳一样,只觉头脑眩晕,站立不稳,惶恐道:“那……那我应该怎么办?”  老者指着偌大的袁府庭院,轻叹道:“你所经历这一切,不过是梦幻泡影,如你能放下所有,随我遁入空门,或许你的妻儿可以侥幸保住一命……”  袁洪兴本是穷苦出身,知道贫穷的滋味有多难受,要他放弃眼前一切,倒不如一刀把他杀了痛快!  他嘴唇蠕动几下,正想开口询问有无其他办法,这时,袁府外面忽然躁动起来。  袁洪兴循声望去,只见一个血迹斑斑的人影跑了过来,离得近些,才发现竟是管家老吴。  “老……老爷,不好了,我们遇到妖怪啦!”
  袁洪兴刚从驴皮影老者口中得知一些情况,此时已有心理准备,故作镇定道:“别慌,你慢慢说!”  原来,老吴一行人刚进山,天上就压起了黑云,不多会儿,大雨滂沱,伸手不见五指,几人在山脚一直等到中午才敢继续前行。谁知山路险阻,竟有一名工人失足跌落下去,其余几人说什么也不敢再前行了。老吴无奈私做主张,把工钱涨了一倍,其余人这才答应继续。  几人按照地图所指路线找了好久,在山中来回寻觅,直到太阳下山时候才找到那处土地庙。把大锅支好,烧了滚烫的开水,又把装满水银的石榴罐抬了出来,工人们忙活半天才做好准备工作。稍作歇息,他们拿上抹布正准备去擦拭土地公铜像,这时,忽然从庙里窜出一只大老鼠来,个头足有小牛犊般大小!  那老鼠毛发灰白,眼睛贼亮,狠狠瞪了几人一眼,似是在寻找什么,然后“唧”的嘶叫一声,冲着人堆便扑了过来!
  众人早就傻眼了,被鼠精这么一冲撞,立刻七零八散,运气好的只是被鼠牙、鼠爪刮破了皮,运气不好的直接从山崖跌了下去。老吴见工人们接二连三倒地不起,赶紧躺在地上装死,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鼠精不肯放过一人,直到所有人都倒下,巡视了一遍,这才“噌”的一下又跳回土地庙里。  也算是老吴人老成精,这才侥幸逃了回来,不过他身上多处受伤,跑到这里只是凭着一股子血气,说完这些话,终于两眼一翻晕死过去。  此时府上还有不少宾客,袁洪兴怕影响不好,只得将一众人遣散,等他忙完这些,再寻找驴皮影老者,却哪里还有他的踪影!  袁洪兴一边叫上伙计四处寻找驴皮影老者,一边连夜召集亲属,商议对付鼠精的办法。  可这妖怪大家都只是听说过而已,谁也没有真见过,一时你看着我我看着你,竟没有一人敢说话。  袁洪兴一看就急了,气道:“实在不行,老子明天用炸药把整个土地山给炸平了,不信不把那鼠精给炸成肉末!”  他虽然说的是气话,但后来仔细一想,似乎也只有这个办法了!于是当天夜里,他便叫人去购置大量炸药。  袁洪兴是堂堂县官的女婿,想要炸一座荒山倒也不是什么难事。  忙活了一夜,袁洪兴回到卧室便睡了,他媳妇还被蒙在鼓里,只是从丫鬟口中听说府上招惹了一个妖怪,至于是什么妖怪,又是怎么招惹上的,她便一概不知了。  第二天,袁洪兴一大早便醒来,他本还对驴皮影老者抱有一线希望,谁知到了中午也没人能打听到他的下落。袁洪兴只好硬着头皮出发,带领一众伙计,又从县衙借了几十号人,拉着满满几车炸药,埋在土地山的每个角落。
  每个炸药间相互都有药引连着,所以随着第一声爆炸响起,轰鸣声便此起彼伏,根本停不下来!  据说那一天,整个县城都震动不休,土地山更是陷入一片硝烟火海,须臾被夷为平地!  收拾完残局,天色已黑了下来,袁洪兴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家,心里却异常轻松,还没进门便喊道:“媳妇儿,我回来了!”  他推开门,见媳妇儿正抱着孩子喂奶,眼睛直瞪瞪地看着自己。  袁洪兴一边进门一边兴奋地说道:“媳妇儿,那妖怪被我炸死啦,我们以后再也不用担惊受怕啦!”  媳妇儿扑朔着眼睛,问:“那妖怪是不是个老鼠精,长得跟小牛犊般大小?”  袁洪兴奇道:“你咋知道的?是不是哪个多嘴的丫鬟跟你说的?”  媳妇儿摇摇头,指着外面说:“你看,它就在你身后……”
  皮影戏也能降妖?继续~  
  袁洪兴猛一回头,只见门口蹲着个小牛犊般大小的老鼠,皮开肉绽,血肉模糊,眼中满是仇恨的目光!  那老鼠冲袁洪兴阴森一笑,露出两颗尖尖的牙齿,“唧”的一声便扑进屋里!  “我命休矣!”袁洪兴长叹一声,顿时觉得头脑一片空白,下意识地用身体挡在妻儿床前。  他本已抱了必死决心,谁知这时忽然眼前一闪,竟从窗口跳进一只黑色的大猫,个头与鼠精不相上下,一下子便把鼠精顶翻到了门外。  那鼠精看见大猫便开始瑟瑟发抖,可杀死妻儿的仇人就在眼前,它怎肯轻易离去!  这一迟疑,大猫很快扑了上去,与鼠精撕咬在一起……  老鼠自然不是猫的对手,哪怕它成了精,过不多时,庞大的鼠精只剩下一堆残渣。  袁洪兴惊魂甫定,媳妇儿更是早吓得昏厥过去,留下两个哇哇大哭的孩子。  这时,屋里忽然走进一个佝偻的身影,正是昨晚那表演驴皮影的老者,只见他枯瘦的手掌冲门口挥了挥,黑色大猫“喵”的一声便扑到他掌心,化成一块驴皮……  后来,有人说袁洪兴当晚受惊吓过度死掉了,也有人说他被皮影老者收为徒弟,重又操起旧业,但不论如何,总之再没人见过他们。
  再后来,红星纺织厂被拍卖,由于靠近土地山,没几个人敢过来上班,老板就找了个道士,立了块镇山石在纺织厂门口。只是在“破四旧”运动中,那块镇山石被红卫兵给砸了,但红星纺织厂却一天天壮大起来……  这些只是传说,是我在火车上旁听来的,其真实性根本无从考证,至少现在看来,眼前这座风景如画的厂房根本不像传说中那般可怕。  我去报道那天,天上飘着绵绵细雨,走进纺织厂,明清瓦房,鸟语花香,炊烟袅袅,朦朦胧胧……那画面至今仍刻在我的脑海,每次回忆起来,都仿佛走进了江南小镇。  九十年代正值全国裁员大潮,当时许多工人下岗谋求再就业。虽然我没能像一些干部子弟那样,分配到好的机关单位,但能有个实习的地方已经不错了!  据说,当时公厕看门的大爷都得大专学历,他们每天戴着老花镜,捧着《论语》在厕所门口朗诵诗歌:“啊……孔子曰,往前一小步,文明一大步!孟子曰,随手冲一冲,干净又轻松!”  我打听到主任办公室,拿出实习文件盖好章后,水姐便领我去安排宿舍。
  没人看吗?没人看撤了……
  没人看可惜了,留个群号,喜欢的进群我来讲
  驴皮猫斗鼠妖?这不是宠物小精灵吗……  
  @Mr张教官 12楼
12:51  袁洪兴猛一回头,只见门口蹲着个小牛犊般大小的老鼠,皮开肉绽,血肉模糊,眼中满是仇恨的目光!  那老鼠冲袁洪兴阴森一笑,露出两颗尖尖的牙齿,“唧”的一声便扑进屋里!  “我命休矣!”袁洪兴长叹一声,顿时觉得头脑一片空白,下意识地用身体挡在妻儿床前。  他本已抱了必死决心,谁知这时忽然眼前一闪,竟从窗口跳进一只黑色的大猫,个头与鼠精不相上下,一下子便把鼠精顶翻到了门外。  那鼠精看见大猫便开........  ------------------------------  好
  有人看就好……没白发。。
  继续:
水姐全名叫陈若冰,但厂里员工都觉得她像水做的,快三十岁的人了却保养得跟个小姑娘似的。  进了宿舍区,水姐见四处没人,这才小声对我说:“主任交代过了,说你是省城来的大学生,要我们特殊照顾!普通工人都是四人住一间,你这间就住你一个人。”  推开门,简约而质朴的房间布置尽收眼底。  水姐走到后窗看了一圈,笑着说:“还是一个人住好,没事还可以把女朋友带来!”说完,她忽然上下打量我一眼,笑着问道:“对了小杨,你有女朋友了没?”  我被水姐忽如其来的问题问住,半天才反应过来,说:“现在全国各地都在争先恐后奔小康,我作为一名新时代的四有新人,肩上担负着时代赋予的历史使命,哪有时间谈女朋友呢!”  其实我没好意思说,女朋友嫌我家里穷刚和我分了手。  水姐笑着说:“工作和生活也得齐头并进嘛!跟姐说实话,你是不是眼光太高,普通女孩子看不上眼呀?”  水姐看上去不过二十五六岁的样子,皮肤白嫩,打扮也很时尚,笑起来更是花枝乱颤!  我狠狠咽了口唾沫,说:“这个真没有,一般都是女孩子看不上我,反正像水姐这样漂亮的,我是想都不敢想!”  “咯咯……到底是有文化的人,说话就是讨人喜欢。”水姐掩饰不住内心的愉悦,说道:“对了,我有个表妹今年还不到二十岁,以前也在厂里上过班,要不改天介绍你俩认识?”  我心里一喜,忖道:“昨天看黄历,说我这个月要倒大霉,看来也不准嘛!水姐都长这么好看,她表妹肯定也差不到哪儿去!这样过不了多久,我就会升值加薪,出任CEO,迎娶白富美,走上人生巅峰……”  “喂,要不要我介绍啊?”见我愣着傻笑,水姐用高跟鞋轻轻碰了我一下。  “要呢要呢!嘻嘻……”我连忙应承。  “那好,你先休息吧,改天有机会我给你们介绍下。”  看着水姐柔美的曲线消失眼前,我躺在床上,把收音机拿出来听了会儿,等到天黑才想起还有很多日常用品没买!  可纺织厂里没有商店,没办法,只能跑到外面了。
  纺织厂坐落于县城北郊,我来的时候是从北门进的,知道那边除了马路就是一些散落的人家,要想找商店,看来只能走南门。  出了南门是一片树林,就是原先土地山的所在,当时水泥路在偏远的县城还没普及,更不用说路灯了,好在下了一天的小雨已经停了下来。  这天正是农历七月初一,相传,每年从七月一日起阎王就下令打开鬼门关,让那些终年禁锢在地狱的冤魂厉鬼走出地狱,获得短期的游荡,享受人间血食,直至七月结束才回归地府。所以人们称七月为鬼月,认为这是个不吉利的月份,既不嫁娶,也不搬家。  而农历七月十五,便是中国一年一度的中元“鬼节”,因此,民间便盛行在这段时间对死去的亲人进行拜祭招魂,烧冥钱元宝、纸衣蜡烛,放河灯,做法事。这一天,也是我的生日。  说到生日,就不得不提我的爷爷。  记得小时候,爷爷经常帮人家看风水、测八字,但不知为什么,他从来不帮我测。  直到有一次,我偷听爷爷奶奶的对话,才知道我八字不好,出生在中元鬼节的正子时,是一年中阴气最重的时候,每个本命年都会被鬼魂缠身。所以爷爷才给我取名“杨克邪”,希望我多积阴德、多做善事,不要被邪魔歪道所迷惑。  当时我年纪还小,虽然知道有这么回事儿,但也只是懵懵懂懂,并未放在心上。  十二岁生日那天,我莫名其妙生了场大病,当时我躺在床上,甚至感觉到灵魂出了窍,觉得床边有好多看不清的影子想把我拉走。  爷爷用绳子把我紧紧绑在床上,他自己则蹲在床前,烟袋“啪嗒啪嗒”响个不停。  奶奶忍不住骂道:“你个死老头子,不是说你年轻时学过法术么,现在你孙子都要被小鬼带走了,你咋不施法救他?!”  爷爷也不说话,又连抽了三袋烟,然后出了趟远门。
  过了几天,我的床边忽然多了四个手持刀枪的影子兵将,他们守着我整整十二天十二夜,直到那些缠着我的鬼魂离开,它们才消失。  等我清醒之后,我是一点事也没有,爷爷却再也没有回来过,我问奶奶爷爷去了哪里,奶奶也不说话,只是一个劲儿的抹眼泪……  这些都是陈年往事了,但每年的这个时候,我总是怀念起爷爷奶奶,自己也有些提心吊胆,害怕自己撑不到下一旬,尤其是今年,马上就快到了我的二十四周岁生日……  虽说经过高等教育的熏陶,我的三观已经有了天翻地覆的变化,但童年时的那些经历却在我脑海里永远挥之不去。  进了树林,我看到许多坟头都亮着火光。  俗话说“纸烧人心”,虽说现在才七月初一,离鬼节尚有两个礼拜,但很多家庭都早早买来纸钱、元宝,烧给先祖跪求庇佑。  这树林似乎很大,我走了好久都没走出去,心里有些着急,纠结着要不要掉头回去。  这时,忽然一阵风吹来,一些纸钱燃烧后的灰烬吹到我的眼睛里面,又痒又疼。等我把混合着灰烬的眼泪挤出来,抬头再看,发现不远处有一栋小楼,里面微微泛着白光。  “有人家就好,好歹可以问问路!”我心里一喜,加快脚步走了过去。  到了近处,我发现那里是一条古街,不过家家户户紧闭门窗,只有一栋复式楼房门口吊着两只惨白的灯笼,灯光照耀下,依稀可以看见斑驳的门牌号码。  楼房门口蹲着两只石狮子,右首狮子旁有扇窗户,窗户上头挂了个木牌子,上面用繁体字写了个“当”。  窗户里面站着一个形容枯槁的老头,面如蜡纸,双眼深陷,手里夹个烟袋,冒着一阵阵浓雾。  “大爷,您这里是当铺啊?”我走到窗口问了一句。  老头猛一抬头,看见我似是很惊讶,随即又低头抽起了烟袋,一句话也不说。  “难道是个哑巴?”我心里有些好奇,又提高了嗓门,喊道:“大爷,您这里有没有毛巾和脸盆卖?”  “你小点声,我不聋!”老头不耐烦地回了一句,顿了顿,又说:“小伙子,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快走吧!”
  怎么 没有了
  我知道,当铺一般做的都是大生意,没个万儿八千的他们正常不接手,但附近除了这里再没有亮光,要找到商店还不知要跑到什么时候!于是我苦苦哀求道:“大爷,我是纺织厂新来的员工,就想买条毛巾和脸盆,您这里要是有的话,就行个方便卖给我呗!”  老头掏出怀表,看了看时间,说:“毛巾和脸盆我这倒是有,不过我们这里是当铺,从来不卖东西,要不你随便押点东西在我这儿,就当是换的吧。”  “好嘞!”我一边说着,一边在身上翻找,无奈兜里除了钱和收音机之外,竟再也找不到其他东西!  这收音机可是我存了几个月的钱买的,把它押在这儿我还真不放心,于是我掏出五块钱说:“大爷,我身上还没有什么东西可换,要不就给您五块钱得了!”  在那个年代,五块钱几乎和现在的五十块差不多用,我狠心拿出五块已经算是大方了!  谁知老头摆手道:“我都说了,我们当铺只换东西不收钱,没有东西的话你还是趁早走吧。”  这老头似乎有些看不起我,我心里有些生气,于是把收音机掏了出来,说:“要不我把收音机押在你这儿,但是你不许给我弄坏了,我明天重新拿个东西换回来!”  老头看了看收音机,似乎有些新奇,拿在手里把玩了一会儿,自言自语道:“嘿嘿,这玩意儿倒没玩过,成!”
  老头把毛巾和脸盆装在一只袋子里递给我,我接过袋子正要走,他忽然又喊住我说:“小伙子,你这东西怪值钱的,和我换似乎有些吃亏,你还要不要其他东西?”  我想想反正明天还要过来,于是说:“不用了,就先放你这儿吧!”  老头说:“我怕你明天找不到地方,要不我再找你点钱吧。”说着,他拉开后面抽屉,从里面抽出几张纸币,有一元有两元,厚厚一沓。(晒个qq书友群:
)  我可不像这老头傻逼,送到手的钱哪有不要的道理,于是我爽快接了过来,这才扭头回去。  或许是今天太过劳累,我回到厂里就觉得脑袋有些迷糊,眼皮都睁不开,躺在床上呼呼睡了。  第二天早上,我起床洗漱,打开昨天晚上的袋子一看,里面是毛巾和脸盆不错,但那毛巾和脸盆竟是用彩纸扎成的!  “我操,那老鳖孙耍我?!”我感觉自己似乎上了当,赶紧翻开口袋,这才发现老头找我的钱竟是一沓冥币……  很快,这件事就在全厂传遍了,我本想去找那老头麻烦,谁知厂里人说树林里根本没有什么古街,更别说当铺了!  他们说厂南门的树林有点邪乎,工人们正常上下班都绕道走北门。  我这才意识到自己是撞了鬼,心里很是后怕。
  与丰富的大学生活相比,纺织厂的日子是极度无聊的。  我做的是质检,工作相对比较轻松,甚至上班的时候都可以跑到宿舍睡觉,但除了睡觉,我似乎也没有其他的事可做。  这样浑浑噩噩过了一个多星期,我对工作的新鲜感很快褪去,这个时候,金三胖找到了我。  金三胖本名金开放,比我还小几岁,他个头不高,体重却甩我三十二场演唱会,更让人无语的是他那屎黄色的爆米花式发型,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像极了一坨盛开的翔。我仔细看四次吐了五次……  那天晚上已经快十点了,我正准备关灯睡觉,金三胖开着一辆捷达就停在了我的宿舍门口。  在那个年代,能开上轿车的绝对是大老板级别人物,所以我很是纳闷,这个素不相识的土豪为何会忽然找到我。  “兄弟,想发财不?”这是金三胖对我说的第一句话。  我打开门,上下打量了这人一眼:小金链子大金表,手里拎两串烧烤,十根手指八个戒,祖上绝对造过孽!  “我们……认识吗?”我心里很是奇怪。  金三胖猥琐一笑,肉嘟嘟的五官拧成一团,递了根红塔山给我,这才说道:“听说,你上阵子遇到了脏东西?”  我点了点头,说实话,我遇鬼这事儿在厂里早不是什么秘密,但没想到现在连社会上的人都知道了。  金三胖一看我点头,激动得不得了,毛茸茸的小手狠狠抓住我,说:“大哥,我们要发财了!”  “兄弟,别这样,男女授受不亲……”我把金三胖的手拿开,搬了条凳子和他坐了下来。  一根烟抽完,金三胖出门看了看,见四周没人,这才把门关死,神秘说道:“大哥,你猜我是做什么的?”  “贩卖军火?”  “你再猜!”  “走私毒品?”  “再猜!”  “做鸭子的?”  “操……我是盗墓的。”
  好看!求更新  
  “兄弟,这话可不能乱说啊!”我看了金三胖一眼,戒备地站了起来:“盗墓那可是重罪,万一损坏了国家珍宝说不定得蹲大牢呢!”  金三胖不屑地笑了笑,拉我坐了下来,说:“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哪有人管,只要我们能找到好的墓穴,瞅准机会干它一把,就够我们吃喝半辈子了!”  俗话说,没文化真可怕!虽然我也不是什么好鸟,在学校经常聚众斗殴,但这种关系到个人前途与命运的傻事我还是不会沾手的,否则我又怎能在校学生会混得风生水起!  不过话说回来,虽然对金三胖的说法不认同,但心里毕竟有些好奇,于是问道:“你们盗墓都怎么盗?”  金三胖“嘿嘿”一声,说:“这个就属于商业机密了,你要是同意入伙呢,我就告诉你!”  我摇头道:“犯法的事我是不会做的,你要找同伙的话还是去找别人吧,不过我精神上支持你!”  金三胖见我态度坚决,叹息一声道:“可惜啊可惜,这么好的盗墓天赋都浪费了!唉……”  我不解道:“盗墓还需要天赋?”  “那可不!你当是读书上大学,是个人都能上啊!”金三胖介绍道:“我们盗墓的一般是三五人一个团伙,有负责勘探墓穴的,有负责对付脏东西的,还有负责干苦力的……这里面学问可大了!”  “那……如果我入伙,负责的是哪一块?”我心里很是好奇。  金三胖道:“一般人需要借助外力才能看到脏东西,比如牛眼泪等,而你用肉眼就可以看到鬼,这也是一种天赋!只要我们发现鬼魂,然后跟着它回家,那墓穴里多半就有价值连城的宝贝了!”  “这又是为何?”我仍然不解。  金三胖解释道:“玉、金等物是最养阴的东西,除却冤魂厉鬼,一般鬼魂的出现大都伴有大量贵重器物,至于具体原因,可能只有鬼魂才知道了!”  “那……你就不怕鬼魂会缠上你?”我很是惊讶。
  火钳刘翔  
  金三胖不屑道:“鬼魂有什么好怕的,只要不是怨魂厉鬼,一般的鬼魂也没什么威胁!”  “说的倒也是!”我点了点头,不过话音一转,又道:“但犯法的事我还是不会做的!”  金三胖轻蔑一笑,忽然问道:“你现在一个月多少钱?”  “实习二百八,转正三百,包吃住。”  “呵呵!”金三胖抖了抖身上的衣服说:“知道我这衬衫啥牌子的不?雅戈尔!裤子?巴宝莉!皮鞋?梦特娇!我这一身衣服都够你不吃不喝弹半年棉花的了!”  “是纺织!”我义正言辞地纠正了他的错误。  “还不如弹棉花呢!”金三胖鄙视道:“我们隔壁弹棉花的老王,都五十多岁了,去年还从云南买了个小媳妇!就你现在这工资……哥,你还没女朋友吧?”  这个金三胖,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不过他的话还真勾起了我的痛处!  想当年我刚到大学时,凭借一张酷似古天乐的脸曾迷倒一大片女生!可一到周末,别人家的男朋友都带女朋友下馆子看电影,而我只能带女朋友去操场跑步,时间久了,女生心里难免不爽!  记得有一次,一个外地高校女生听说我长得像古天乐,专程从千里之外飞过来看我,我请她吃了三块钱的麻辣烫,晚上带她到小树林干了七次,至今回忆起来仍觉内心有愧……
  喜欢《驴皮幻影》的朋友可以进群,也可以加我微博关注:Mr-张教官。  
  “哥,你想啥呢?”金三胖打断我的回忆,忽然神秘道:“这样吧哥,反正我一时也不急着找同伙,这几天我先带你去县城玩玩,让你开开眼,见识一下有钱人的花花世界!等以后你想通了,我随时欢迎你!”  我心中一动,暗忖道:“还有这样的好事?他不会把我卖去当鸭子吧……”  可还没等我做好决定,金三胖就拉我上了车。  穿过黑暗的郊区,我和金三胖终于来到县城,纸迷金醉的县城!  这地方虽是贫困县,但晚上到处闪烁着霓虹。  金三胖故意把车窗摇下,我坐在车里,看着周围人投来的艳羡目光,顿觉飘飘然起来。  三胖递了根烟给我,说:“哥,感觉咋样?”  我点了烟猛吸一口,意味深长地说:“如果你不装逼,我们还是朋友!”  轿车在县城兜了几圈,最后在“红梅迪厅”停下。  在那个年代,“酒吧”概念还没有引入我国,而迪厅则当仁不让地成为了广大失足青年的最佳约炮场所。
  我们点了一桌酒在角落坐下,酒瓶上大都写着洋文,我也不管它是什么名贵酒种,到了杯子通通一口闷掉。  我一边品酒一边看着舞池里形形色色的女人,过不多时,三胖忽然捣了我一下,指着入口处喊道:“哥,你快看!”  此时,三胖完全是一副皇军发现花姑娘的表情!  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两个绝色美女正站在入口处张望。  那两人像是姐妹,手挽着手,年纪小的似乎不到二十岁,年纪大的也不过二十五六,她们衣着相对比较保守,却很潮流,更掩饰不住饱满的身躯和诱人的五官,一进门就几乎把所有人目光都吸引过去!
  “水姐?”我开始以为自己喝多,但揉了揉眼睛再看,其中一位美女正是我们纺织厂的水姐,陈若冰。  “哥,你认识她们?!”三胖似乎比我还激动。  我点了点头,正要拿酒杯迎上去,这时,几个混混已经抢先我们一步,把水姐两人围了起来。  迪厅和酒吧玩法有所不同,迪厅玩的就是热闹,只要自己这边兄弟多,看上哪个妹子都可以直接围过去。在那些小混混的簇拥下,水姐她们莫名其妙就被拉扯到舞池中央,像两只受惊的羊羔,恐惧而又好奇地看着周围一切。  跳了一会儿,一些混混已经跃跃欲试,开始尝试伸出咸猪手。虽然水姐极力躲避,无奈对方人数太多,无论往哪边躲都是同样下场!  我一时也没多想,提着酒瓶就冲了过去。  到了舞池下面,正准备跳上去,三胖忽然从后面抱住我,闷声喝道:“干啥呢哥,你看见那个刀疤脸没?他是这群混混的头目,这家迪厅就是他罩着的,可别乱来!”  刀疤脸年纪在四十上下,颧骨处有道一寸长的刀疤,一看就不是善类!  说真的,什么刀疤脸我还没放在眼里,真正动起手来比的还是谁狠!不过此时恰好他们开始离开舞池,这才坐了回去。  水姐两人自然也被刀疤脸“请”过去陪酒,刚好离我们不远。酒过三巡,水姐脸已泛红,而刀疤脸已经开始尝试把她们揽入怀里……  我终于看不下去,一手提一个酒瓶,大步走了过去!  “小子,你想干啥?”  刚到酒桌旁,一个小弟便发现了我。  我正要说话,三胖已经冲了过来,死死按住我胳膊,赔笑道:“原来刀疤哥也在这里,我们没别的意思,看几位哥哥喝得高兴,想凑个热闹而已!”  刀疤脸“哼”了一声,丝毫没有把我们放在眼里,指着桌上的一箱啤酒对我说:“小子,看你似乎兴致挺高,不然我俩就玩玩成语接龙,谁输谁一口气把这箱酒喝光,怎么样?”  “好!”我不顾水姐和三胖的阻止目光,一口应承下来!  “不过……”接着,我做了一个让所有人瞠目结舌的举动,指着水姐和她的同伴说:“谁赢了的话,谁就把这两位美女带走,不知刀疤哥敢不敢和我赌?”  “哈哈哈哈!”刀疤脸一阵大笑,说:“城东这片谁他妈不知道,我刀疤哥是有名的才子,你小子真是不知天高地厚!这样,我再加个赌注,一条手臂,你他妈敢玩吗?”说完,他忽然从脚下抽出一把砍刀,“啪”的一声插在桌上  “奉陪到底!”
  “好!”刀疤脸像是生怕我会反悔,说:“你先来!”  说实话,像这种砍刀,以前我们宿舍床底不下二十把,所以我丝毫不为所动,大声道:“听好了,为所欲为!”  刀疤脸:“我操,我也为所欲为!”  我说:“为所欲为!”  刀疤脸:“为所欲为!”  我说:“为所欲为!”  刀疤脸:“为你妈逼!”  我脸颊肌肉抽动几下,冷笑着说:“逼上梁山,山穷水尽,尽力而为,我为你妈逼!”   说到最后一个字,我手里酒瓶已经举在头顶,对着刀疤脸的脑门狠狠砸了下去!  “砰!”  没等众人反应过来,刀疤脸的脑袋已经开了花,碎瓶渣子混合着鲜血,顺着脸颊一直流到桌上……  刀疤脸血肉模糊还没反应过来,不过他的小弟们已经抄起了家伙。  我见对方人数太多,于是一不做二不休,一手把被我砸得迷迷糊糊的刀疤脸提起来,一手拿着半截酒瓶抵在他脖子上,说:“都别过来,谁他妈过来我废了这死刀疤!”  这些小弟大多都是混吃混喝的角色,见有了台阶,便顺势退在一旁。  此时,三胖看我的眼光已经有些怪异。  我狠狠踢了他一脚,说:“还楞着干啥,赶紧把水姐她们扶出去!”
  “是是是……”三胖连声应承,不过水姐似乎并没有太醉,与同伴自顾走到外面。  我等三胖把车开过来,这才退到门前,狠狠一脚,把刀疤脸踹了回去……  刚上车,三胖便对我说:“哥,说实话,之前我看你挺斯文的,谁知你下手这么狠,连刀疤都被你一下干趴了!”  我笑了笑没有回答,回头看了水姐和她同伴一眼,说:“姐,你们没事吧?”  这个时候,我才第一次看清水姐身边的女孩。  她留着一头温柔的披肩发,齐刘海下面是一对水汪汪的眼睛,长长的睫毛一闪一闪的,鼻子小巧玲珑,像一只惹人怜爱的猫儿。只不过她脸颊有些瘦削,肤色略显病白,但这却更容易激起人们心中的保护欲望……  “嗨,看花眼啦!”水姐笑着打断我的视线,说:“对了小杨,忘记跟你介绍了,这就是我表妹,以前跟你提过的,叶小青。”说完,水姐冲我挤了挤眼,示意我赶紧说话。  “啊?”惊喜之余,我不知该说些什么,木讷地把手伸出去,说:“你……你好叶小青,我是杨克邪。”  叶小青微微抬头,羞怯地看了我一眼,却没敢把手伸出来,笑了笑算是回应。  水姐又对叶小青说:“妹妹,这就是我跟你说那大学生,怎么样,姐没骗你,长得像吴孟达吧?”  “是古天乐!”我纠正了水姐的错误。  叶小青偷偷看了我一眼,脸上升起一团红晕,虽然她没有说话,但我还是从她眼神中看到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惊喜!当时,我以为叶小青是被我震惊环宇的美貌与气质所吸引,不过后来,我才知道这只是其中原因之一,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水姐与叶小青住在一个地方,下了车,水姐对我说:“小杨,后天是小青的二十岁生日,你下班后等我下,我们一起过来!”  等她俩走远,三胖才咂舌道:“哥,我看那叶小青对你挺有意思的,而且住在这里的都是有钱人,你抓紧拿下吧,以后都不用跟我盗墓了!”
  我说:“盗墓和打架这不是一个级别,我还是有底线的,不要诱导我!”  三胖说:“勿以善小而不为,勿以恶小而为之啊!”  我奇怪道:“胖逼,你怎么忽然变得有文化起来了?”  三胖笑了笑,指着路旁的公益广告牌说:“就会这一句,他妈刚学的!”  到了宿舍,我犹豫半天,终于还是开口道:“三胖,能不能借我二百块钱?”  三胖正要掏钱,像是忽然想起什么,嬉笑道:“哥你借钱干啥用?”  “这个……后天不是叶小青生日嘛,我总不能空着手去!”我有些不好意思,毕竟我和三胖也刚认识。  没想到三胖倒是爽快,掏了五百块塞给我,说:“哥,这钱不用你还了,只要你明晚跟我做一件事!”  “不要这样,我不搞基!”  “切,兄弟我还不好这口!”三胖说:“明天下班后,你只需带我去一个地方,其他的什么都不用做,这五百块就属于你了!”  其实我心里早猜到三胖的要求,他无非是想找到上次我撞鬼的地方,然后再继续做他那见不得人的勾当。本来,我心里是一百个不愿意,不过,一来当时我的确需要用钱,二来,那鬼老头还把我收音机骗了去,鉴于此,我终于狠下心来,说:“明晚八点,不见不散!”
  没谱啊……  
  啥意思啊?
  一觉醒来,我才记起今天正是中元鬼节,传说阴间鬼魂回家探亲的一天。可已经答应三胖,此时再拒绝不太好,我只能暗自祈祷晚上不要出什么差错。  整个白天,我都神情恍惚无精打采的,晚上下班,回到宿舍,三胖已经在那等我了。  地上有只麻袋,里面有铁锹、铲子、锤子等物。盗墓嘛,这些工具倒没什么值得惊奇,不过我不解的是麻袋里竟然还有只小公鸡!  “三胖,你不是准备学习打鸣吧?”我指着小公鸡笑问。  三胖解释道:“哥,这你就不懂了吧!公鸡血是能辟邪的东西,我们出发前一人喝上一大碗,保管鬼神不敢近身!”  说着,三胖已经把小公鸡拎出来,一脚踩在鸡翅膀上,斧头对准鸡脖子就要砍下去!  “慢……”  “咔!”  没等我说出口,三胖已经把鸡头剁了下来,殷红的鸡血顺着血管汩汩流淌,弄得满屋狼藉!  “我操,你他妈帮我打扫啊!”我心里很不爽!  三胖“嘿嘿”笑了笑,说:“出去杀的话,不是怕被人看见嘛!”说话间,他一把瓷碗拿来,捏着鸡脖子倒了两碗血,说:“哥,走一个!”  我皱着鼻子说:“这么恶心跟屎一样,要喝你自己喝吧!”  三胖知道劝不动我,于是把两碗都喝了,完事儿嘴里跟来大姨妈一样,还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  中元节正值十五月圆夜,月光比往日更加明朗,温柔地泻在林间小路上。  林中到处可见燃烧的纸钱,隐隐还能听见一些人在抽泣。
  出了南门,往前刚走数百米我就开始迷糊起来!说实话,之前那次我是误打误撞才看到古街当铺和鬼老头,现在当真要找起来,反倒不太容易!  “现在烧纸的人太多,要不我们等会儿再走?”我试探着问了一句。  三胖见我一脸茫然,吃惊道:“你不会是忘了那地方吧?快点的,今天是月圆夜,时间越晚对我们越不利!”  没办法,我只能把三胖领到树林深处,随便找了个没有人迹的地方,装模作样地四周看了一圈,沉沉道:“嗯,就是这里了!”  “你确定?”  “这还能骗你!”  “那就好,嘿嘿!”  三胖把麻袋放下,从怀里掏出个巴掌大小的圆盘状东西,双手捧着圆盘两侧,像小蝌蚪找妈妈一样在附近不停探寻。  “这啥玩意儿?”我指着圆盘问。  “这个叫做风水罗盘,是我从一朋友那淘来的,据说可以勘测到方圆一百米以内的宝藏!”  我听他说的这么玄乎,忍不住走近几步。  风水罗盘上有根红色指针在旋转,三胖来回尝试几次,指针终于停下,正对着前面一处草丛。  草丛很深,足有一人来高,黑压压的一片看不到尽头,晚风吹来,草丛簌簌作响。  “这里面肯定有宝贝!”三胖信誓旦旦地说,拿了铁锹就要进去。  “慢着!”我一把拉住他,指着草丛深处说:“看见没,那里有一个红点?”  “在哪儿呢?”三胖皱着眉目,换了N个体位后,终于喜道:“看见了!看见了!是有个红点!”  那红点飘忽不定,忽左忽右,忽明忽暗,时而像一只飞舞的萤火虫,时而又像是野兽凶猛的眼睛。  “该不会是鬼火吧?”我见那红点如此诡异,心里有些担心。  “可……可能吧!”三胖听到“鬼火”似乎有些害怕,“咕嘟”一声咽了口唾沫。
  “你小子不是盗墓贼吗,干嘛这幅怂样!”  三胖额头冒起一层汗珠,伸出两根手指说:“第一次,其实我也是第一次干这玩意儿!”  “靠,那你哪来那么多的钱?”  “我爹的……”三胖不好意思笑了笑,说:“其实我之前跟你说的那些,也是我从朋友那听来的!正好我爹最近去外地出差,我就抽空跑出来,准备大赚一笔,好让他不再小瞧我!”  “操……那现在咋办?”我指着远处那闪烁的红点问。  三胖犹豫了下,弯身捡起一块石头,试着对那红点扔了过去!  “砰!”  三胖手法挺准,石头刚好打在红点附近,不过随即,红点就向左平移了半米。  “咦,真他妈奇了怪!”三胖不死心,捡起一块石头又扔了过去!  “砰!”  石头再次正中目标……  “操,老夫拉泡屎容易嘛,谁他妈老是砸我?”红点处忽然响起一个苍老的声音。  与此同时,一个身材矮小的老头从草丛里钻了出来,怒道:“刚刚哪个孙子砸我?”
  此时我和三胖都哆嗦着双腿,不清楚眼前这老头是人是鬼,直到三胖把手电筒打开。晕黄的灯光照在老头脸上:面如蜡纸,双眼深陷,手里夹个烟袋,微微闪着红光……  看见这人,我“哇……”的一声叫了起来,转身就跑!  “三胖,快跑,是鬼老头!上次就是这鬼老头……”  我跑了几步,转身一瞧,三胖竟还在原地!  我犹豫一下,还是折返回去,拉着三胖说:“胖逼你吓傻啦,快跑!”  三胖身子微微发抖,却故作镇定地甩开我,说:“哥,别怕,你没喝鸡血,躲我身后去!而且……我身上有对付鬼怪的东西,你且看三胖大师今晚如何收服妖孽!”  说着,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只铜铃来,一边摇晃铃铛,一边念念有词:“寅具六丁,这个六……六甲通灵。天丁力士,四目……老翁。驾火力士,游宫将军。先捉邪鬼,后擒……后擒什么来着?对,后擒妖精!家亲眷属,土石魔灵。尽数押到,毋致逃形。摄附童体,通说姓名。交魂招伏,病患安宁。急急如律令!”
  @Mr张教官
17:22:00  啥意思啊?  —————————————————  跟驴皮没啥关系嘛……怎么盗墓去了  
  他逼逼叨叨说了一大堆,说到最后“急急如律令”时,铜铃几乎摇到鬼老头面前。  可鬼老头站在那里纹丝不动,悠闲地抽着烟袋,仿佛在看小丑表演一般。  我忍不住道:“你念这啥玩意儿,管不管用?”  三胖擦了把汗,说:“这是捉鬼咒,对付这鬼老头应该没有太大问题吧!”  话音刚落,忽然眼前一闪,鬼老头烟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砸在三胖手上!  “哎呦!”三胖惨叫一声跌坐下去,铜铃也远远摔在地上……
  “小兔崽子,念的什么东西!睁大狗眼看清楚,老夫是人,不是鬼!”鬼老头忍不住嘶吼。  我把贞操掉了一地的三胖拉起来,看着眼前这个气喘吁吁的老头,猥琐是猥琐了些,但的确长得和人一样……  三胖拍了拍身上的泥土,试着往前走了几步,摸着老头说:“哥,这鬼老头跟真人一样!你来摸摸,这衣服,这皮肤,这手感……”  老头吹着胡子打断三胖,抽了两口烟,这才认出我来,奇道:“咦,你不是上天买毛巾和脸盆的小伙子么,你怎么还没死?!”  “操!”知道老头不是鬼,我心里顿时来气,怒道:“枉你一把年纪,上次装鬼卖假东西糊弄我,给我纸钱,还把我收音机骗去了!看你长得一婊子人才,怎么净干些龌龌龊龊的事情!”  “嘿嘿……”老头干笑两声,说:“上次急急忙忙找错了钱,不过嘛……反正你也活不了多久了,找你人民币你也没地方花!”  说真的,被人咒快死掉,的确是一件难以接受的事情!不过我见老头说得煞有其事的样子,不由想起了十二年前的今天,那时候,我还昏迷在床上,若不是后来爷爷舍命救我,说不定我在那个时候就死了……  “哥,这死老头咒你呢!”  我正陷入沉思,三胖不识时务地把我从思绪里拉了回来。
  我又打量了一下眼前这个老头:面如蜡纸,双眼深陷,手里夹个烟袋,微微闪着红光……怎么看也不像是一位世外高人,但他怎么就敢断定我活不久了?  但我转念又想,我爷爷也是个普通的农民,像村里人一样辛苦了大半辈子,他可以帮人算命测字,为什么眼前这老头就不可以?  我正想开口询问,这时三胖把铁锹拿了出来,看着草丛里面一座凸起的土坟,喜不自禁道:“咦,这里有个坟地,宝藏肯定就埋在这里!”  三胖挥起铁锹正要动手,老头忽然从后面一把将他拉住,怒道:“小兔崽子,这座坟你不能碰!”  “我操,这里面埋的又不是你,你个老不死的管天管地还能管得了拉屎放屁了!”三胖明显不服。  “这里埋的不是我,但是我亲爹……”  见三胖愣住,老头叹息一声,缓缓道:“盗墓挖坟,不是一锄子的买卖,破风水坏格局会犯煞起尸!观穴口,辩真虚,纵有千金万银,摸金也得按规矩。唉……你们这些年轻人,真以为盗墓是随便的事情,随随便便挖座坟就能发大财了么?”  三胖被他一阵说辞弄得愣住,果然不敢再动。  说完这些,老头转身又进了杂草丛,半晌,却从里面推出一辆三轮车来,一边叹息一边坐了上去,嘴里烟袋“啪嗒啪嗒”响个不停……  三轮车上放的都是些纸扎的红男绿女,还有各种电器,这些东西我倒不陌生,小时候在农村,谁家出殡了灵堂里都有。  等老头走远,我才回过神来,这时,三胖惊魂甫定地说:“哥,刚刚那老头太慎人了,这墓我们还盗不盗?”
请遵守言论规则,不得违反国家法律法规同时转发到微博

我要回帖

更多关于 那里收邮票 的文章

 

随机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