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动耳朵一动就响,里面就响,我用耳挖勺能碰到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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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情分析:
你好,这种情况一般来说,常见的疾病是有脑供血不足、神经性脑鸣的情况引起的。
指导意见:
这种情况一般的情况来说,往往是做脑部ct检查的。看一下具体的...
你这是外耳道异物!排除了由外面掉进入物外,就是耵聍块了,去医院五官科叫医生拿出来就好了.
你最好到医院检查一下,可能会是分泌性中耳炎,耳朵鼓室中的积液在响.
耳鸣可能与脑供血不足有关,而脑供血不足的常见原因是脑动脉硬化,与高血脂有直接的关系.
这是一个综合性的治疗,主要是控制血脂,扩张脑血管,...
病情分析:
掏耳朵的时候要注意方式,方法,要用洁净的东西掏耳朵。可能是耳朵发炎。
指导意见:
不要再用东西掏耳朵了,可能由于用力过猛,使耳朵不适,或导致细菌感染...
大家还关注在日本,定期掏耳朵和梳头刷牙一样是基本的个人卫生习惯。随身携带耳挖勺就像我们会在包里带指甲剪和梳子似的很平常。这个超可爱的大象系列耳挖勺是由东京一家手机挂绳公司生产的。大象的鼻子就是耳挖勺,出于卫生考虑外面罩了塑料套,并且有小绳可以系到手机上,使用的时候把手指塞到后面也很方便。售价399日元你就能同时拥有手机绳和耳挖勺拉。Φ_Φ短小说
很久前写的一个短小说,算是一种读书笔记,今天偶然的又看了一遍,很长时间没有写过什么东西了,也许是倦于面对自己的拙劣文法。我想也许很多年以后我能写出好点的东西,仅此而已。
“在这之前你曾经喜欢过谁的某个部位么”
“你指的是身体?”我拿起一块饼干送进嘴里并支支吾吾的附和到。
“也可以,视觉上的也好或者说是某种感觉引起的欲望也好,反正就是那么一个东西啦,有么?”女友多少是好奇驱使。
我跟女友并排顿坐在草丛里,我们被置身在荒漠的草原和树林里,远处到是有好看的山脉,可近处却只有没完没了的草地和矮树林。
“或许是一双腿吧”我说。
“小腿?”女友略微诧异的望着我,随即又装做什么问题也没提到过似的坐在那,若有所思的把视线回到了她手机的屏幕上。
大屏幕里面放着安东尼奥尼的《云上的日子》,这么遥远的旅行她怎么会想到存上这部电影在手机里面?我斜眼看到苏菲玛索全裸的靠着窗默默看着离去的人,下面有一双迷人的小腿。
“是,喜欢上看大学时的一个人,还有他好看的小腿,至少我这么认为”我说。
“看不出来你是这么眷恋的人嘛”女友表情平淡的说,嘴角略有上翘。
“我想是的。”我假装严肃到。眼睛却盯着屏幕里法国南部某个潮湿的靠海的小镇,海岸线与陆地形成了恰倒好处的海湾。
“爱电影的人个个好色如狼。”女友说。
“你不老说我淫邪之像么,眼白多眼黑小,也许那段时间和那个人对我来说就是一种欲望吧,说不明白呢。”我苦恼到。
“想听听你说关于他的一切,你会保留么?”她说。
“我猜想我能编写着各种情节与人物出来,尽管如此我还是觉得小腿也好脸蛋也罢,都是模糊的概念不是么?其实没有让人喜欢的部位到也说得过去,没有任何部位,我喜欢的仍然是个空想的存在”我看着自己慢慢陷入了窘态,并且暗自苦笑到。
少顷,我镇定起来,烟头差点烧到我的手指,我把腿伸直了搭在草丛里。走了很长的路偶然邂逅到这么一个池塘,有两三个鸟儿在水面上起起落落。我与女友席地而坐在池塘边,摆出背包里面的便携食品。白天的高原荒漠显得异常的安静。闭上双眼仿佛到了夜晚。我费了很大力气呼了一口气,回想起他的样子。
我不曾讨厌所有的角色,甚至觉得少了任何一个角色在我的视野舞台里都会失真。当然也有少部分人是处于对自己的怜悯才会去刻意观察甚至接触的。
喜欢上观察他在当时成了我每天的中心兴奋点,他架着当时流行的黑框眼睛,样子并不太出众,脸特长到是能引人注目,并且顶着和脖子一样粗的脑袋。脸上时刻挂着的笑容与他推崇的价值观配合起来到是逗了足够多的人喜欢。高高瘦瘦四字像写在便条上一样贴在他脸上,虽说是瘦可肌肉也还算有,分明而且均匀的分布在他的身上。最为重要的一点是他有一双好看的小腿。
如此思索一番竟大脑空空如野,这个伙伴存在与否我都无从肯定。我停了下来坐在一旁闷不吭声,女友把手机放在了废纸上,点上了一支烟。我接过女友递来的刀然后慢条斯理的切开包装结实的面包。把他们修饰成一个个的土司状。接着浇上便携软装黄油。配上壶里所剩不多的啤酒一起送进胃里。还有干杯仪式以及耳机里CHARA唱的SUNDAYPARK。
“还像以前那样当什么事儿都没发生么,对这个伙伴的印象仅限如此?没有下文?”她问。
“没有了,在那以后持续了一段时间我突然退出了,以后几乎没多大联系,姑且他从没在乎过这些吧。”说罢我把烟撵死在泥里。
“退出不是很可惜么,对于你来说不觉得失衡?总觉得这种回忆不够多似的。或许说从来没有看过你那么去回忆一个人。”女友问。
“失衡是有一段时间,那会就是横竖都觉得想要退出,总之心里仍然是地道的喜欢着那双腿甚至是喜欢上那个朋友的感觉,并且要时常在身边,像是外国电影下面的中文字幕一样始终出现在我的场景里。尽管如此,可总觉得每天少了什么,总之那段时间总是害怕某种好感持续时间太长,这种感觉恐怕你也会有的吧。”
“我突然有些后怕”女友说,
“害怕?之前我也说过,那会对他的私事从来不过问,况且对他也不至于非得把心里的事都得拿出来展现得干干净净。而且,而且他那人从来都是嬉皮笑脸的面对你认真的谈话,让人开心也让人害怕,我厌恶那张表情”我开始有些激动了,大概是因为思索到如此的性格差异而感到惋惜。
“我是说害怕我就是那个你当时的伙伴,多少年以后也许我就像烟一样让你无从搜寻丰盛的回忆,只是担心,虽然也说不出这种担心到底有多少实际意义。”说罢女友把头埋胳膊围成的环里。
我们两相互都沉默了很长一段时间,一会儿便好象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继续着池塘边的这顿野餐。
“那段时光我应该是不快乐的”我说。
我们结束了野餐的谈话收拾行李开始行走,一路上我们互不搭理的走了很长一段时间。我们顺着一条新修的柏油小路找到一个村镇,村镇到处都可以看得到高大的古树。农房院子的低矮的泥墙被雨水的沁湿了一大半。我瞥了一眼时间,晚上八点太阳刚落。偏远的小村庄到随处可见有关于计划生育的横幅。有张横幅边上坐了一位年龄颇大的婆婆,我打算过去跟他打听住的地方。
“这里可没象样的住的地方,你们随便看看吧。”听口气看来她不像是热情好客的地道农家。我们只有像猜拳似的随便另找了个象样点的人家,推开破旧的门走了进去。女友被院里的大狗吓了一大跳。
这回我改变了策略,开始用百分百友善的口气并且以求助的眼神看着主人。主人是一对老年夫妇。客厅里简单的摆设几乎看不到任何电器。老夫妇像是习惯了这无数个无聊的夜晚似的相互并排坐在炕上一语不发。他们对我这个外来人一点新奇的反应都没有。
“里面有个空屋子,将就呆一个晚上吧。这可不大适合你们来住哟。”正当我的视线观察到屋顶的时候老妇人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说到。
“那就太感谢了,不会给你们添麻烦的”我尴尬的拉着女友的手进了他指的那间破屋子。
说是一间屋子到不如说是一个木头简单搭建的帐篷,床固然是无法让人入睡了。女友闷不吭声的跟着我进来,像事先知道了这儿的条件似的开始打理屋子的卫生,并且熟练的搭建便携帐篷和睡袋。我从井里打了一盆水,看了一眼停止吠叫的狗。天色此时已经差不多全暗了下来,成一片深黑的普蓝。四下零星几只苍蝇的嗡鸣显得格外的吵闹,村子不远处想必是有条河来着,矮墙外有轻微的脚步。我站在院子的南瓜地边上打发着无聊的时间,最后一丝对村子的兴趣被消耗完后我径直回了那间破木屋。
进屋时女友已经裹起衣服睡了过去,我从背包里掏出火腿和饼干随意吃了起来。眼睛却盯着墙壁上的大洞,我翻出背包里面的废纸去堵塞洞口,因为我可不想晚上被谋生的小生物打破睡眠。我脱下了沾满泥土的外套,简单收拾了一下行装便钻进了睡袋。
有敲门声传来,这么晚的时间房子主人能有什么事呢?楞了半天后被又一次的敲门声惊醒。我开了门,看见那双小腿出现在我视野的下面,然后像确认帐单似的看了看他的脸。
“可以进来么”喜欢挖耳朵的他说。
“进来吧,像是等了很久了,这地方可不大适合接待客人”回答完我折回屋子,腾出土炕让他坐下,随后才想起什么似扔了瓶水给他,瞟了一眼那双腿。光线昏暗使得四周模糊不清。我看了一眼水盆里倒印着自己一张神情紧张的脸。
我们彼此沉默不语了很长一段时间。
“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来了,你今天不是想我来着么,刚好路过。所以……”他问完后声音逐渐变小直到我全然没有听完整他要说什么。言闭他伸手摸出一个棉棒,估计是挖耳勺的一种。
“别碰我”他说,并用一只手做出了阻挡别人的动作。
我没打扰他挠耳朵,闷自欣喜的看着眼前的这个伙伴。一边开始漫无目的收拾着屋子。并且小心翼翼的避免把女友弄醒。地上的杂物很是尽兴的四处平躺开来,像一个个穿内裤的女郎爬在地上等待着你去冲击。木桌子上我随身携带的玻璃烟灰缸压着一张他四岁的照片,我移开玻璃烟灰缸,烟灰缸像一个被非礼了的怨妇一样发出“嘎呀”一声尖叫,随即房间里又销纵既逝般的舀无声息开来。我拿起照片,观赏他小时候刹是可爱的脸。此时坐在沙发上的他好象当没看见似的独自斜着眼睛挠耳朵。我开始长时间的盯视着他,黄色的小灯依稀的能分辨脸部所有的特征,他的样子突然让我对身边的环境感到极其陌生,我仿佛置身在毫无价值的容器里面。我的烟灰缸,印有好看图案的ZIPPO钢制火机等等这一切都远离我而去,他们把我“咕隆”扔进了过时了的垃圾筒。
一阵哆嗦,头脑迷糊。我想自己大概是困了,便赶紧收起已经脱胶而产生班驳的照片。室内的光线控制在了能足够分辨物件的水准,并且也散布着好看的黄色暖光。我掏出女友包里的镜子开始审察着自己的脸,一脸阳光还是一脸的纵欲过度?镜子像放在雾气蒸腾的浴室里一样模糊不清,那些朦胧的物质像被人嵌入了玻璃。我放弃了查看自己的计划,拿出毛巾裹住自己的脖子。
他仍然丝毫没有当发生过变化一样呆在那儿,也没有往常那样过来逗乐,看上去像是把时间这种东西扔到阿根廷南部的世界尽头。我爬到他身边像以前那样把头搭在他的腿上,并用食指戳了戳他右腹。另一只手把装有顶灯的帽子递给他。找了个最舒适的位置躺稳后眼睛开始一如既往的盯着那双小腿,他像被启动的机器一样的开始准备给我挠耳朵。
“慢慢睡吧”他像如梦初醒般说到。
我幸福的沉醉了一小会,却又感到自己厌恶慢慢睡去。我坚持保持着自己仅存的清醒,继续盯着那双轮廓模糊的腿,去发掘毛丛中藏有我深信不宜的玄机,我在他的腿上寻找好感。以至于他的不期而遇不会太早的失去快意。
“要喝点什么么?”我突然想找个问题来提醒他。
我没在乎他的回答。姑且以为他的回答对我来说没有称得上有意义的答案。我收敛起或多或少的一些紧张,把身体从他腿上移开,伸手拿着那只陌生的兰色杯子握在手上。并用眼睛四周扫视一遍,全然没有发现象样的可以喝的液体。我回到女友的睡袋附近,套上简易的衣服,穿上一条不知什么时候又冒出来的深色条纹的七分裤。我推开门当他不存在似的冲了出去。他说他不喜欢穿新鞋,之前买回来的新鞋也总喜欢弄旧弄脏了再穿,可我现在踏着他的这双新鞋干净得几乎能钻出亮来。我像踏着光似的游荡在昏暗的小村里。我想我能碰到象样的可以买到水和香烟的小店。
他跟了出来,我想,之前在屋里呆的那段时间我可没说带有任何暗示的话,他怎么就跟出来了呢?
“我们出发吧,我可是等你出来等了了很久了,刚才那个我很闷吧,姑且那么爱疯的你应该会受不了早些出来才是。”说完他拿胡子在我胳膊上扎了一下。
我像是被安排好了角色似的开始跟着他走,心理却有着陌名的兴奋。他哼着小调,背上厚重的行囊。我们悄无声息的钻入了一片荒漠森林。
这算是逃跑么,我漫无目的跟在他后面,四下漆黑模糊,到是能欣赏到撩人的月色,像斯皮尔伯格的梦工厂开场画面那样的虚伪月亮,有着微弱的情调,暧昧的照在我跟他身上。虽然照不清四周的环境。我们行走了相当长一段时间以至于我都腿部开始了阵阵酸痛。我不知道自己置身何处,村庄离我们像是隔了十万八千里,我把那间破屋子和那对神情简单的老夫妇抛在脑后。我思索着想必这附近应该有足够多的树或者水之类的元素。因为我可能会想在某时捧起一手窝水来冲脸,然后产生振奋和清醒的快感;或许还需要树来扶持,我可以抚摩粗糙的树皮或者用指甲掐进树缝隙深处上下摩擦,也许我还会在树上做个记号,像侦探小说那样的记号以此证明我还生存在现实世界。我不是孤身一人,边上有陌生的他,有着好看的小腿喜欢耳挖勺傻乎乎的他。唯一庆幸的是我的瞌睡被一扫而光,也许是因为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散步而感到愉快吧。我像是期待一场晚会的姑娘一样兴奋的跟在他后面。他的速度和步伐与之以前完全两样,沉稳没了,确认土质松软般的步态和节奏也没了。在夜色中我只看得到模糊的背影,看不清那双前后摆动的腿。我们步伐缓慢,时而并肩同行,我靠着他的左臂,崎岖的路上我们的手臂彼此发出细微的摩擦。我能碰到他厚实的胳膊以至于在摩擦后我能感觉得到两人并肩保持着良好的距离不被拆分。我细听着他均匀的呼吸,借助淡薄的月光看着他肚子前后起伏,呼吸的幅度比平时大得多。就他的体形而言来穿这件松软的衣服不至于会把肚子凸显出来。
我试探性的双手揪着他的胳膊,像欣赏一件古老的象牙似的拿捏着手上的这根肢体,他突然停止了哼唱。像是想起什么似的拉了拉步伐稍微快的我,并同时甩开了我的双手,我并没有被突如其来的拉扯而受到惊吓。我们停下来像被人推了一下似的坐在草地上。我更仔细的看着他模糊的脸,看着他一语不发的表情。随后我百无聊赖的擦着鞋上沾满的泥巴。兴致被一点点磨损,我抓了一把草然后堵气似的把那团草扔了出去,他全然看在了眼里却仍然像死去了一样不说话,他这算是什么意思呢?刚还在细细体会着与他夜行的愉快,而我此时已经被一扫所有的兴致。我不禁想问他这一路上你不声不响是想讽刺我么,何必刚才在大院门口说那样的话呢。如果真的觉得没话可说那干嘛一开始那么默契的拉我出来干什么呢,我完全可以一个人在屋里随便打发掉那个挠耳朵的家伙,并且忘掉那双所谓好看的腿,我可以呆在看得见南瓜菜地的房间里喝罐装咖啡,我一定会想躺在床上架着笔记本看上一部色调温暖的法国电影,或者翻看一部美国小说直至熟睡过去。这些都总比在这阴冷的夜里走在莫名其妙的路上要好得多吧。我开始有点厌恶眼前的这个人了,他仍然像以前那样的不吭声,就算是很认真的挖心思去互相了解,他仍然是略微傻乎乎的敷衍了事,或者笑嘻嘻的把话题扯开。想到这我不禁一阵哆嗦。我感觉以前所发生的一切都是被我自己耍了,而如今仍然要被再耍一次。我开始奋力自责自己编造的这场荒唐闹剧。
“我想该收场了,因为烦透你了,我的伙计”我忍不住说了出来。“我想离开,我这就走,你想去哪那是你自己的事,刚才出门的默契劲没想到这么廉价,你好自为之吧”。
“发生了什么事了么?我想我尽力了,因为我对每个人都很尽力啊,并且我觉得你这样做有那么一点点是自找的不是么?我这样说你肯定会说我太狠之类的。”他竟然在轻微嘻笑。并且开始哼唱一首跟现在场合完全不搭掉的歌,好象是忘了在跟我在说正经事似的。
“好吧,你留我也好不留也罢我反正是烦透了,与其说对失败的旅行烦透了不如说是我跟错了一个好伴儿。我不知道现在哪来的神经过敏如此这般说你的不是,反正我想快些离开。我想我是疯了,我不能再说了。我想……”我拼命呼喊着,好象是受了什么委屈似的哭了起来。
“我也不知道,你决定吧”他冷冷的回答。
“那至少我该知道刚才为什么进屋了还默不吭声呢?我很想找你把话说明白这你是知道的,并且应该能看明白我所给的所有暗示。”我在找借口填补此刻对白的空缺。
“我不是在挖耳朵么,我就是不喜欢别人要求我做什么与不做什么,我觉得没发生什么所以没意识到你要说什么,就这么简单。”他的表情有些过分的一本正经,而我却偏偏感觉到他从未理解过这些。他过来捏我的胳膊,像以前我躺床上早起时的样子,他说的话我开始全都听不见了。或者说我根本听不明白他是否说了一句完整的话。好象他的话在传送到我耳朵前就被人在空中用刀“喀嚓”剪断了。
“你能认真的跟我说话么,为什么从来就没把对方当成角色呢?从来不把谈话当作重要的事呢?从来都这么嬉皮笑脸,我老早就一肚子脾气要发了,你是在逼我么?”我非常的生气。
我看他大张着嘴,嘴皮微微颤动了一下,似乎在继续说什么又似乎在装一副天真的样子面对我的问题。我想他估计是放弃了与我交谈,但又怕把事弄大于是就此纵使我一个人发着莫名其妙的脾气。我转过身躺下装做睡着了似的,脑袋里的神经却在暴跳如雷,我仅仅只能感到脑袋一阵阵的翁鸣接踵而至。
看得出我已经开始不耐烦,我想激怒他甚至想攻击这个我讨厌了很长时间的人了,我突然咬牙切齿的使了最大的力气往他肚子上打了一拳,他硬绑绑的肚皮像是不受丝毫损伤似的没有动弹。我又用头猛烈的撞击他的下巴,他的牙齿划破了我的额头,鲜血流了出来打湿了我的右眼。开始时的攻击显得过分的条理,于是我开始丧心病狂的在他身上胡乱攻击,并且拿出了口袋里的钥匙串,像用笔尖戳柔软的橡皮一样疯狂的戳他的后背。我感觉得到他开始动手了,他一股气力把我抬了起来摔在地上,或许是速度太快我落地的时候几乎察觉不到疼痛。我恐慌的睁着眼看他接下来的举动,他摸了一下被我戳坏的衣服,随即冲过来按住我的脖子。我仍然不放弃任何扎他的间隙,他的背像是被我戳了无数的洞,我的手上全是他的血。他则用更加猛烈的力气掐我的脖子。我憋足了气张大着嘴,脸被无数的血管肿胀成一副帕索里尼电影里面的恶魔表情。我始终在戳他,这回已经够不找他的背了。我用钥匙串转而猛戳他的胸口和肚子,但手上的气力像蒸发的水一样消失不见,我放弃了攻击的计划并开始抓他的手臂,同时猛烈的呼吸着,空气被堵在喉咙眼里死活下不去,我开始了缓慢的抽搐,眼神像鸟爪一样勾住了那只虚伪的月亮,发出无尽的哀鸣。但愿这一切并没发展到这地步,我想。眼前一片漆黑。
“你的生活很单调”我大声的对自己强调着,并以此来自我安慰。“你真的很有必要让人带你去某处,你会感到满意,这里很快活,月光那么迷人,想必白天的此地阳光照耀着更让人愉快”
好象是从什么高处掉了下来似的,我躺倒在一片灌木丛中,姿势平稳安逸。我张开双眼以确认是否清醒过来,可身子横竖都动弹不得,像是被关在漆黑的牢笼,拼命的挣扎也无济于事。我尝试了各种让自己活动的努力最终全然都作废了。只有无奈的张开唯一与现实世界连通的耳朵细听着周围的动静,远处依稀有水流过,或许还有泥土呼吸的声音。我的伙伴该是睡在了身边的某处,我能听见他喘气声。有什么物体正在接近我们,眼睛的视网膜上开始出现了个黑影,像投影戏一样张牙舞爪。唯一兴奋的是我的眼睛开始有了模糊的影象,而非只有耳朵能感触世界,我开始有点嘲讽自己了,在梦中醒来时我是多么的害怕被现实冷漠,我多么需要接触身边的小草和树木。
“我的生活如此的懦弱。”我大声的对自己强调着,并以此来自我安慰。“我真的很有必要让自己呆在某处,我会感到满意,这里很愉快,现实中有许多东西那么迷人。
我停止了联想,把注意里集中到视网膜上,我看到那个黑影像是要邀请我参加派队似的摆弄我的胳膊,虽然如此我仍然没有身体知觉。仅仅只看见自己的胳膊像一条没有血脉的火腿任他摆弄,我在想这先生为何此时非得摆弄我的胳膊呢?我试图与他对话,想当然的以为用大脑编写一句对白便能像脑电波那样传送给别人。黑影的样子逐渐清晰开来,露出人脸的形态。年龄与我相仿的男孩,或者说他像个稚气的学生更为恰当。帽子大得超呼想象,脸的部分只露出了一半偏少一点,可以感觉他的脸相当的长,让我觉得似曾相识。我只能拼命的发送着脑电波,期待着有什么刺激能让我清醒过来。那黑影男孩要走了,对我嫣然一笑,转身时摔下我的胳膊。像烟一样朝某个方向溜走了。我感觉得到手指砸在石头上的疼痛感,随即兴奋的拼命舞动手指,知觉像面巾纸上沾上的水迅速扩散开来。我浑身都感到血液的流动,并且可以控制四肢活动而促使睡梦快些结束。
我猛然睁开双眼,感到喉咙发肿,干燥得像抽了劣质的烟草。除此外感觉不到身上任何的疼痛。我拨开盖在身上的外套,检查完身体后转过头看了看我的伙伴。他离我大约一米的距离,只有均匀的呼吸声,侧躺的姿势看得出来是不经意的就此昏睡过去了。我惊慌失措的收起手掌上的钥匙串,但钥匙上并没有沾上鲜血,反到被月色照得发出金属光泽来。我爬到他的身边,瑟瑟发抖的把手伸进他衣服里面摸了一把他湿漉漉的后背然后抽出来,闭眼闻了闻手上沾的汗水,他的衣服也毫发无损。我看他睡得沉稳便把刚才撩开他的衣服重新铺好,用外套盖在他身上。我深深吐了一口气,浑身释然的松懈下来,安静的坐在他身边拿起了打火机和香烟。细听着不远处的流水和泥土的呼吸。我朝黑影离去的位置吐了一口白烟,用尽所有的记忆怎么也想不出那个男子的身份,漫无目的的思索让我感到乏味。随即把烟头撵死在潮湿的草丛中。我拿出手机拨了女友的号码。接电话的是房主太太,她用不大听得懂的方言描述着跟我一块的那位女孩离开房子的情景。她说那位女子一声不吭的带着庞大的背包去了村子的西边,要我不要管她云云。我直接关闭了手机,用拇指重重的摩擦着手机键盘。
细小的河流在远处,我知道那条河应该比我的生活更加无聊,我不会愚蠢到拿一条河流来比喻我的生活状态,我想河的对岸应该也有草地,与丛林相连,我们可以遥望不远处的果园或者林荫小道。河面应该有发出轻声的波涛闪闪发光。我竟然如此的戏弄自己以前的生活。顽强的企图忘记过去的愉快与悲哀,我从一开始就在戏弄着他。
我直起身子,娘娘跄跄的往水声方向走去,坚硬的灌木阻挡着我的行径,我把外套紧紧裹住手臂,用胳膊左右用力的拨开烦人的灌木丛。此时我突然回想起在当时的大学里面消耗的那段日子,仿佛全然没有厌世的精神,虽说抽了足够数量的烟。我常常会觉得一根烟对于我显得过长,每次抽到一半便会用各种方法把烟头弹掉,把剩下的半支插在烟盒里等下一次什么时候想起来时再拿出来。这样做到全然不是因为节约,一种习惯而已吧,从而不至于每次抽都得掐去一半。如此时间长了,我的抽屉或者笔筒里老能找到长短不一的各种算不上烟头的烟头。打火机是我遗失最多的东西,有兴致抽烟的时候火机一般都会找不到,好象他们串通好了似的,听了谁的指使集体隐藏阻止我的行为。实在没办法的我只好问隔壁宿舍的人借,来来往往也就熟悉些莫名其妙的人,至少跟三两人一起点烟围坐这一点固然是宿舍其他人比不上的。时常坐在走廊里听他们说女人,虽然我全然感觉不到性事那玩意儿有什么交流的乐趣可言。到是他们的各种神态中或多或少的有可以接受的幽默而让我发笑,细节像迷雾一样无从记起。也许当时的生活就像这堆灌木丛一样的让人觉得乏味。
大概是因为胡思乱想而一脚塔空了地面,我重重的摔倒在地上。沿着水流声行走的计划被突如其来的回忆打乱。我看了四下漆黑的灌木林,方向的概念像躯壳一样摆在我的大脑里。我发出了轻微的声音,企图寻求救助但又心生恐惧所以把声音压到最后连自己都听不见了。我到底在害怕什么呢?显然方圆几里内除了他还躺在那里外没有任何人了。当然那个黑影人或许正在某个角落窥看着我摔倒在地。我拿起一块手掌大的石头往前方扔去,石头落地的闷响像软弱无力的拳击手倒在地上一样,那块手掌大的石头在草地上翻滚后四下就再也没任何动静了。我原地坐下并且戴上了耳机开始放着RADIOHEAD的电子音乐,眼下脚也扭了,漫无目的的行走还不如呆在原处自生自灭要来得实在,我想我能很快疲惫并且睡去,等天亮了再想办法离开这个烦人的树林。
我揉了揉扭伤的脚,随后平躺在草丛里,我几乎没有被刚才的打斗伤害,因为感觉不到疼痛,但我感到如此的虚弱与不幸,以至于我翻过身来趴在了地上,把脸埋在潮湿的草丛里,因为我害怕去看身边任何的东西了,我想我是被迫来接受这些辛苦的活动的,我应该避免与这些辛苦的活动有所联系。相反的,我应该安静的躺在这,让一切销纵即逝,顺其自然。我让自己兴奋,愉快于这种自由自在的境地,我用疲软的双手把自己的脸包围起来。身子慢慢的移动到我伙伴的身边,这样子我就觉得身边有了一个类似墙壁的阻挡物,而不是一个身体展现在一个四周空挡的环境中,我想我现在的境地比辛苦的游走和谈话要轻松许多,我害怕忙乱带来的烦躁感。
我再一次的沉睡过去,梦已经跟刚才沉睡时的完全不一样了,没有了惊心动魄的血腥打斗,也没有自己穷凶极恶的表情。我梦见自己平躺在舒适的家里,右手边泡着一杯黄色的饮料,电视里放着黑白老电影,他在一如既往的挖他的耳朵并且时不时的逗着我发笑。一张无邪涉世未深的脸和一张满足愉悦的脸。
我的眼睛再一次微微的张开,远山冒出了厚实的灰色云层。月亮也开始若隐若现,天刮起了风来,沙沙作响的树叶。该要下雨了,我想。于是我坐起身子来。精神恍惚了良久才发现他正盯着我看,我神情紧张的把视线移开。
“啊,我睡着了?”我对着空气中支语了一句。
“是的,我也是。总算是找到你了,还以为你受伤了,怎么自己一个人就走开了呢?我说了我就小睡一会你在边上呆着。”他轻轻的沙哑的说到。
“差不多吧,看你睡得沉就没叫你,快下雨了,我们出发吧。或许找个能躲雨的地方再睡一觉也挺合适呢。”我愉悦的说到。
“恩,帮我捏捏肩膀好么,刚才被你压着一直没动现在几乎动弹不得”说完他又傻笑了起来。
我很是乐意的帮他捏着肩膀,帮他放松肌肉。我猜想他是否知道我的梦,或许刚才什么事也没发生,仅仅只是那个黑影男子在戏弄我罢了。
“我说,我是不是在梦里摸你胳膊来着呢?我还梦见了她,虽然只是看看她罢了,并不曾想过与她发生什么近一步的关系。”他在说着一个从没跟我提起过的女孩。
“恩?”我找不到合适的答案。
“也许我这人总也给不了别人什么吧?也许,我该怎么办哟。”他到像个小孩子似的反省起来。
“要怎么办?我自己该怎么办?接下来的目的地是什么?这一切都很重要,并且一字一句摆在这不是么?我想我们本不该在一块进行这场旅行,甚至本不该去观察那么细致。”我欲言又止起来。
我帮他换下了衣服,穿上了他的外套。简单收拾了一下自己的面容后想了想女友独自离开的情形。我看着稀疏的天空,我想我从来没有见过如此这般的天空,我摸着自己的脸使面部肌肉放松。远处河流的潺潺水声已经不见了,白天去了哪里?我的伙伴拍了拍我的肩膀用从来没有出现过的认真表情对我盯了一眼。我要求背我行走被我拒绝,我忍着脚扭伤的疼痛,就这般我们仓促的继续着旅行,向着黑影人离去的方向走去。我想,我的伙伴永远也没有给过我确切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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