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烦死了 我皮肤老是这么刺亲 谁知道德国鲜活细胞疗法细胞鲜活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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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st LivesFuture Healing
苏菲亚.布朗(Sylvia Browne)为国际享有卓著声誉的知名灵媒和心灵治疗师。
她从三岁就展现超凡的心灵力,她以通灵的天赋及对超心理学的深入研究而闻名。
她除了运用通灵力协助人们重新掌握人生,了解生命意义外,每年她都参与慈善活动并使用通灵力义务寻找失踪儿童,协助警方侦破悬案。
她是美国知名节目Montel Williams Show, Sally Jessy Raphael,Unsolved Mysteries, CNN和Entertainment Tonight的常客。她同时着有《灵魂之旅》(人本自然文化出版)等多本畅销书。
黄汉耀,中部道卡斯人,哲学硕士。作家与译者,喜欢悠闲骑单车、悠闲游自由式。
著有︰[爱上读书:与好书的心灵相遇]、[我是杀人墙]、[我的写梦书]‥‥
译有︰[探索文明的出路]、[生命轮回----跨时空的前世疗法]、[前世今生之回到当下]、[黑暗,也是一种力量]、[你就是解梦大师]、[黑色梦境]、[师法自然]‥‥。
人是由几亿个细胞组成的生物体,每天无数细胞生生死死,不停地新陈代谢,而这些细胞,就像一栋大楼的砖块或磁砖,只是材料或零件,和灵魂有什么关系?
当我第一次听到「细胞记亿」这四个字,我有点诧异,甚至觉得有点荒谬。但这个世界,就是有这么不可思议的事情,早就存在我们的身边。
曾听过一个真实故事:
在美国有一位妇女,在暗夜被陌生人强暴了,她报警也没用,因为,没有任何线索,她也没看清对方的长相;从此以后,她尽全力催眠自己,要忘掉那一个不幸夜晚的恐怖经历,她积极投入工作和小区生活,她认识很多朋友,参加很多活动。
就在她几乎忘了被强暴这件事时,有一天她大白天走在路上,迎面走来一位男子,马路上的人来来往往何其多,她也没在意这个路人。但就在这男子和她擦身而过的那一剎那,她莫名颤抖了起来,那晚被强暴时的那种惊吓和恐惧,顿时全涌上心头,她吓得差点嚎淘大哭,这时,她的头脑才意识到:就是这个男人。她的身体告诉她:就是这个男人,刚刚和她擦身而过,彼此交会可能不到一秒钟的陌生男人,他就是那个强暴犯。
后来,听说她大喊救命,路人协助她抓了那男人到警局,事后证实,他确实就是那一晚强暴她的人。
我们的身体就是这么的不可思议。当我们的意识早忘了,或是还没察觉到某个东西时,我们的身体,我们的所有细胞,竟然可以在不到一秒钟的时间,就辨识出那个曾伤害过我们的人的磁场或气场。
这如果不是细胞记忆,那么,这该如何解释?
就算有人不同意用「细胞记忆」这四个字,我觉得用「磁场」或「灵气」、「灵魂」也没有关系,重点是,我们的身体是和灵魂连接的,我们的身体不只是一些蛋白质和其它元素的组合而已,他也是灵魂和能量的延伸,或是灵魂的固体化能量。
很多年前,就曾看过国外报导,说某位人士,在一场意外失去右臂后,在放射性照相机的拍摄下,仍可隐约看见那只断臂的磁场,还连接在他的肩膀上。
根据媒体报导,美国有好几位接受器官捐赠的人,深深地感受到捐赠者的灵魂或磁场,一直在他们身上醒着甚至作用着。我也曾看过DISCOVERY频道作过这类的报导,一位死于车祸的年轻人,把心脏捐给了一个心脏病患,这个心脏病患身上,从此发生了一连串不可思议的现象。节目中的专家也提到「细胞记忆」这四个字。
至此,我不得不认真思考,我们过去在科学教育下被灌输的唯物观,是否真的蒙蔽了一些真理?是否误导了我们看清整个宇宙真相的思路?
万物皆有灵,更何况是有灵性的人体细胞?
本书作者SYLVIA BR0WNE在美国是一位灵媒,却受到广大读者的肯定。她的上一本着作「灵魂之旅」荣登美国纽约时报畅销书排行榜第一名,这应该不是美国人头脑出现问题或太迷信,这个纪录显示了,美国人在心底深处,对作者提出的「灵魂不死」理论,也有着同样的感受和共鸣。
从整个大格局来看,灵魂不死且永远轮回转世,如果是一个真理,那么「细胞记忆」也必然是这个大架构理论下的一个必须存在的「功能」之一。
因为累世所有记忆都不曾消失,所以有人会想起前世,有人会被前世的创伤或记忆所影响,而这些属于灵性的记忆,就藏在我们的细胞里。
其实,我个人认为,这些灵性记忆,应该是写在细胞的磁场或能量场中,如此一来,随着细胞的死亡代谢和新生,这些记忆才不会跟着物质上的细胞死亡,而消失无踪,而是永不间断地传给新生细胞。&
然而,这些说法毕竟没有科学上的证据,有可能是科技不够发达,还无法测量出依附在物质上的磁场或能量场,或者,有可能这些东西根本不存在。
不过,「细胞记亿」这个理论,仍对人类发挥了巨大的影响力,就像天神或上帝,没有人可以证明衪们的存在,但几千年来,衪们仍左右着人类的文化和文明一样,「细胞记忆」应该也是属于「信仰」的产物,和科学无关。
如果「细胞记亿」的存在,是诉诸我们灵性和精神的领域,我想,科学和学术界,在科技未发达到可以证明真伪前,不妨就把他看成人类精神得到寄托的另一个重要发现,也没有必要大加挞伐。毕竟,太绝对或武断的否定任何事,都将是自己和人类的损失。
再者,证明真伪与否,其实对很多人来讲,也不是最重要的,相反的,如何有效解决人们的心灵障碍和心理问题,才是人们最关心的事。
本书作者SYLVIA BR0WNE所致力投入的,也就是这种解除人们精神上的痛苦和消除心理苦闷茫然的工作,不管其是真是假,至少她确实救了许多人,她让不安的灵魂,可以有一个寄托和依靠,不至于让人们的心在恐惧和不安中崩溃掉。
因此,我们觉得「细胞记忆」和「灵魂之旅」一样,是一本好书,是一本大众需要的心灵参考书,我们诚挚地将此书介绍给大家,请读者指教,并希望您能从中得到一些帮助。
人本自然编辑室吴九箴 2004.05.01
何以灵疗?一个另类的角度 &&余德慧(东华大学教授)
我的老友黄汉耀先生,自从翻译了有关前世催眠治疗相关的书籍之后,就迷上了「前世疗法」,他自己也曾经接受此疗法的训练,一路十余年下来,乐此不疲。我虽然也参与过一些「前世疗法」书籍的规划与出版,但心中始终无法自我说服。不过,长年在生死学领域作研究,对临终病人的身心灵作推敲,以及与一些灵媒师姐作朋友之后,慢慢的,我的眼界也开了一些「灵魂的视野」。
读这本书的时候,我记起自己一些灵媒明友的话:「灵魂绝对是真的,不是信不信的问题」。根据她们的经验,玄冥意识绝对存在,但是它的存在样态如何,却是众说纷纭。
向来宗教化的学者主张「人类自古以来即有玄冥意识」,这个主张很少受到挑战,尤其十九世纪以来,部落宗教的玄冥意识在人类学者的报导之下,几乎找不到驳斥之处,问题在于现代人对玄冥意识的怀疑,当如何说明。
这也是最困扰我的地方,当灵本身变成被说明之物时,人必须将灵对象化,将之视为一个个体,以供我们的心智上捕捉,去抓取。然而,人的心智是非常有限的地盘,甚至近代人类的心智不断排拒玄冥意识,使得原本在心智边缘的玄冥意识被驱逐得更远,亦即,心智无
法了解玄冥意识,无法认识灵。
如果心智驱逐灵,则应当无法给灵命名。但是灵媒的附灵却经常被赋予名字。给出名字,以名字为其意涵,却可能会出错。
因为名字的给定是经过人类心智的作用,心智利用符号来定性不可见之物,原本就是心智透过符号的意义,试图对灵进行抓取,经过抓取之后的灵不再是原生的灵体,而是被心智理解的「灵」。此「灵」已经被人类框架起来,是属于有限的「灵」。
以本书作者的指导灵法蓝欣来说,可能其无形的灵体千变万化,甚至只是「一种感应」的飘渺,但是进入苏菲亚的心智后,却被定性为十五世纪的印地安黑发女孩,这是灵媒为了落实与灵沟通,所采用的有限论述。
我接触的台湾灵媒,虽然他们在附体的时候会显露出特定的附身,但是还保留了「无限元灵」的概念。他们让「无限元灵」保持匿名,也保持模糊,无法具体操作。
另一个问题是「人是以何等官能认识灵?」长久以来,宗教界大抵已经确定,心智之知是无法认识灵体,也由于有意识的心智大部分由语言及思考所构成。所以想透过语言或思考而认识灵体为不可能之事。苏菲亚采用催眠,试图以影像作为认识灵体的中介。
根据法国精神分析学家拉冈的理论,以想象领域作为灵体活动的交界是可以被接受的,多少精神分析领域的专家也多以催眠的想象领域来发现「他界」。若然,「他界」必然富有奇妙幻境的象征意涵,然而灵媒与精神分析学家就在这里有共同点,也有分歧点:共同之处在
于他们都把这个领域视为身心灵受苦的场所;如果人们无法以认知的方式体认到自己的病灶,那么在想象领域可能可以找到病因。但是灵媒与精神分析家的病理观大异其趣,灵媒谈的是累世历劫的因果病理,精神分析家则是以潜意识的情结为病理。两者都缺乏有力的证据
来确认其理论,但都有很好的理由坚持他们的观点。
但是问题在于:「灵体」若进入想象领域,其本身必然弃绝语言,而以某种存在的方式现身。德国哲学家海德格认为那是「诗意地栖居之处」,法国现象学家巴舍拉也认为那里有着「奥秘的诗意空间」注1,而这想象领域之所以富有诗意,乃是它自身「无物存有」,缺乏任何
实质的东西,它只能是个「底蕴」,亦即,它是个蕴生事物的场域,它只生成化育,但不持存、固化,因此,一离此界,便是「无物存有」。
以宗教经验的研究来说,进入奥秘的诗意空间被归类为「奥秘知觉」(mystical perceptual,MP),与「感性知觉」(sense perceptual,SP),两者有所区隔,前者的特征是解脱式的空境,后者则是以感受来察觉「灵体」的存在。
因此,苏菲亚的「与灵体沟通」必然是后者SP的形式,他的指导灵或守护灵是在感性意念的层面快速理解,就好像我在梦中立即与人沟通,却不见出声。
据此,我们对灵体的「实存」保持存而不论的态度,因此我们姑且可以将灵体称作X,以表示那是某种未能知道的存在状态,而由于许多「显现」(appearing,如附灵现象、通天语、自动书写、自动说话等等)
都被归于X的显现。我们基本上对于「显现」是否可以归诸于X,应当加以存疑,「显现」与X之间的关系没有必然性。
上述的问题又涉及「显现」埋论,也就是说,何以催眠会使「显现」为如此这般?例如,被苏菲亚催眠的病人何以能够「知道」他在某个前世的几岁、什么年代被砍头?这不可能是纯粹的影像(如断头台上的场景)所能告知的,而必须仰赖生平记忆(biographic memory),但是被催眠给出的景象有多少是逸出生年记忆所及的。一般通灵人为何总是将这些「显现」归诸于「前世记忆」?苏菲亚的理论是「细胞记忆」,这是透过生物现象,试图提供一个说明。
我们不必评断这解释的真假,至少我认为验证不一定能解决理论的问题。在我看来,「前世因果」理论的出现与民间流传的灵知系统有关。民间的灵知系统是人类相当强而有力的「有感觉的知识」,里头涉及有关人类灵魂的一切层面的东西,包括内心深层的感受、灵体的象征层面、想象层面,乃至社会层面。而这套不知不觉形成的灵知系统会成为一种类型的语言游戏,有效地将「显现」ψ视为X=灵的关节勾连起来,其作用机制有二:其一为转化过程,非灵知之事件都会被转为灵知的内涵;其二,概化过程,将行事结果都归结到灵知系统。这个机制往往是在习而不察的情况发生。
若然,那么苏菲亚的催眠效应如何而来?以苏菲亚个人的声誉,我们不必怀疑她是否造假,倒是有趣的是,她的治疗理论与精神分析大抵雷同,两者都主张我们内心的某种存在体(如记忆、伤害)遗失在某些地方,精神分析是指「潜意识」,灵媒们则指向「前世」,无论潜意识或前世,我们的某些关键的东西都被隐藏在「看不见的地方」,
因之我们莫名地受苦;精神分析与灵媒的讲法也是相同:只要能够让那隐藏的东西显露出来,重见光明,并由我们加以把握,将之理解,则我们莫名的痛苦可以因此消除。
这个理论是否正确,当然也是众说纷纭,但是以近来当红的「叙说理论」来说,却不无道理。治疗界的叙说理论认为,由于我们的痛苦最深刻的部分是无言的,所以苦痛的无言往往让痛苦不断徘徊在深层,无法外溢,犹如脓被包在皮肤底下,只见其在红肿的皮肤之下乱窜,却无法可施。治疗者若能让病人将之说成故事,让故事像刀割一样,划开皮肤,让脓流出,伤口自然痊愈。 &
我仔细阅读苏菲亚的每个案例,发现苏菲亚开展各种有关前世的各种故事,涉及不少「本当无言」的部分,我相信苏菲亚的叙说治疗,非常可能是她灵疗的重要因子。
我一向对未知的事物抱持谦卑的态渡,我也不愿像狭隘的科学主义者那么排斥灵疗。 但是,当我在读灵疗的书时,我总是希望超越灵媒们的自我解释,希望透过他们,可以敞开我们更深广的视野。
注释1:见氏着《诗意空间》。龚卓军、王静慧译。台北:张老师文化。
以平常心看待前世回溯疗法 美国费城天普大学宗教研究所哲学博士 蔡昌雄
自从《前世今生》一书出版之后,社会大众对于前世神秘存在的议题,便掀起一股好奇神往的热潮;尔来随着其它前世回溯治疗相关书籍的陆续问世,甚至在精神医疗科学、宗教心理学以及冥契哲学等学术领域,也引发了若干的论辩。由知名灵媒暨前世疗法专家苏菲亚.布朗撰成的本书《细胞记忆》(Cell Memory),正是在此一背景下诞生的进阶之作。
说是进阶之作,原因在于作者是从数千位的临床案例中,精挑细选出例证来说明前世疗法的效力,不再只局限于少数个案的基础;其次,作者以一套细胞具有前世记忆功能的论述公式,提供了前世疗法其有合理性的「解释」,并企图以此面对精神科学界人士与临床心理
医生,为前世的真实性和此一疗法的价值进行辩护沟通。然而作者的这番努力.却受到精神科医生的质疑与冷淡的对待,苏菲亚在序文中提及这样的遭遇时,还频呼冤枉,大表不平。
不过从各种迹象显示,前世疗法目前仍然饱受主流学界及医疗临床界的质疑,的确是不争的事实;它多半被视为是妾身末明的另类疗
法,局限于某些临床上棘手案例的处理(本书叙述介绍的便是)。这种民间热中而学界冷淡的现象,很自然便引导出我们究竟应该如何看待前世疗法的问题来。
我个人认为,基于对生命奥秘探索的热情,以及科学对经验事实开放求证的态度,前世疗法所涉及的神秘现象(occult phenomenon)确实有研究探讨的价值,但是真正值得我们深究的焦点,却是支持与批评前世疗法临床疗效的各种合理性「解释」。正因为它们是「解释」,
所以并非独断的真理,而是人类看待「未知真实」(unknown reality)的多元态度与认知光谱,背后各自有其所持的哲学立场,需要进一步的反思与辩证。
因此,在深入探索生命存在的深层现象时,或许我们应该先厘清的是这些认识进入的理据与限制,如此才能比较公允地看待各学说对「真实」所持的论述;也唯有如此,才能以平常心看待前世回溯疗法的价值,既不必过于狂热沈迷,也毋须嗤之以鼻。
其实,人类对于前世生命存在的信念与经验见证,在前现代的信仰系统中,乃是稀松平常、史不绝书的事。古埃及、印度、西藏等灵魂轮回之说,固不待言,即便是将此视为异教邪说的西方一神教信仰,也曾出现诺智派(Gnosticism)、神智协会(Theosophical Society)等信仰灵魂轮回的非主流修行方式。荣格在其信奉一神教信仰的心理治疗案主身上,也看到许多异教信仰残余的证据。
至于现代关于轮回信念的经验研究,则首推美国维吉尼亚大学医学院的医生Ian Stevenson于1969年初版印行的《轮回二十例》(Twenty Cases Suggestive of Reincarnation)。该书堪称方法严谨的质性研究之作,从全球声称有前世记忆的五十个案例中,选取出最具说服力的二十个案例,来呈现前世经验记忆的诸般面貌;因此,他的确提供了我们了解前世记忆的某些经验线索,但是研究者对于前世是否存在的命题,却末做出事实的判断。
至于,以超感官经验(ESP)、出体经验(OBE)等心意识边界现象做为研究对象的超心理学(Parapsychology),则企图以科学「证明」轮回与灵魂的存在。不过,尽管其研究主题引人入胜,但因其固守实验科学典范的假设,如身心二元论(mind-body dualism)、因果律
(causality)及可重复性(repeatability)等判准,以此衡度超越现世时空架构的灵魂现象,因此在解释的效力上也大打折扣,往往显得力不从心。
这样看来,对于前世灵魂的存在,古人平常以对,且沟通无碍,而今人若非摒弃质疑,就是欲以科学证之,却了不可得。人类对于神秘现象的态度,如此鲜明对照的差异现象,究竟应该如何解释呢?
宗教心理学家杰尼斯(Julian Jaynes)尝试以脑神经生理学与文化的交互作用关系,来说明人类在历史过程中,对于神秘宗教经验是否接受的态度演变轨迹。
根据杰尼斯的研究,宗教神秘经验主要发生在右脑的颞叶区(temporal lobe),在纪元一千年前人类自我反思意识出现之前,右脑接收的宗教神秘经验,被左脑视为是来自神明的有用讯息,当时左右脑间的二元连系是处于一种积极有效的状态;但是,基于人类文明发展在书写、贸易、解决社会问题等方面的需求,于是推动了自我意识心灵的崛起,从而破坏了左右脑之间原有的友善连结,确立了以左脑的分析理性判断右脑神秘经验价值的走势。至此,右脑的神秘经验不再是神意的启示,而是令心智自我困惑鄙夷的现象。而有关前世存在与否或前世治疗价值的争议,也就可以被看成是人类心灵自身,在文明历史演进过程中的扰攘不休。
如果我们循着这个分析的理路前进,则调解疏通前述各种支持与批评前世治疗解释的工作,便涉及了左右脑如何整合的课题。准此而言,在朝向汇通两造的渐进过程中,我认为主流学界与临床医学界,应对前世治疗所呈现的经验内容给予更多的同情理解,并试着调整现
有的理论预设与概念架构,持别是在突破笛卡儿身心二元论的限制方面更需着力,否则将自陷于理性心智宥限的框架中,无力对生命的深层真实做出开放的响应。
苏菲亚在本书中所描出的细胞记忆说,则可被视为是把右脑的前世经验,交付给心智左脑的一种「解释」。我个人认为,苏菲亚的所提供的解释方向虽然具有建设性,因为身体确有其记忆能力,但是若要积极响应左脑心智,与现有学科思维进行比较有效的沟通,则本书以个案陈述为主的表达方式,在呈现身心灵地图的细腻程度上则显然是极为不足的。
我的意思是,我们若从身心二元的概念直接进入灵魂的讨论,则将因为概念跳跃的幅度过大,而非常不利于我们在此所提示的左右脑整合工作。我以为对于前世治疗怀抱信念的治疗师或学者,应该勇于接受挑战,提出更具哲学深度和更加细腻的身心灵概念架构来,否则
便将停留在自说自话、信者恒信的阶段。
在此我们以日本人体科学会会长汤浅泰雄先生的努力为例,扼要说明在身心科学的领域中理论深掘和科际整合规划的重要性。汤浅先生虽然并未触及前世治疗的课题,但是他所发展的身心一元论,却涉及中医针灸、宗教修行、超感官经验等各种类型的心灵神秘现象,并
归结于身体地图中四重讯息回路(即对外知觉感官回路、运动感觉回路、情绪本能回路、无意识的意生身回路)的呈现。 &&
虽然在此身体架构中,并未别立灵魂或前世的存在,但是确描绘了前世治疗中,灵魂(如果有的话)在个人身体知觉经验中临现的存在路径。换言之,灵魂可以被理解为「前世的」存在,但是它也可以是「当下的」身体经验,两者未必是互斥的,只不过后者因为没有前者
在经验上断裂(现世与前世之分)的缺点,而更能够描摹出与当代身心科学整合的蓝图来。
日本人体科学会的成员几乎涵括所有相关自然与人文学科学者的情况,说明了厘定一幅适切的身心地图,对于架构出科技整合的平台是多么要紧的一件事。
我相信苏菲亚在探索深度灵魂经验上的先驱地位,也肯定前世治疗叙说故事的分享传播,有助于提升社会大众与学界菁英对此一领域开拓的兴趣,但是前世治疗未来若要摆脱另类疗法的定位,则这条整合之路上的心智挑战工作,也是不容回避的。苏菲亚自陈不喜欢复杂的理论,或许这个任务的完成要有待来者了。
不过在我们走得更远之前,以平常心看待前世疗法,或许是对各方人士都适用的提醒。
释放细胞记忆,才是重生的关键 BRUCE.ALLEN 前世今生心灵谘商老师 美国西雅图东方医学院 中医硕士 多年以前还住在洛杉矶时,朋友介绍一位具有特殊能力的按摩治疗师给我。
这位按摩师可以从你的身体找出儿时的记忆,然后借着按压一些穴道,根治你过去的负面影响,并将它们释放出来。
我因好奇而前往;她的人名已不复记忆,只能形容她是一位相当细瘦,满头华发的六十多岁的女士。
治疗开始前她说我会经历某种强烈的情绪,像是哀伤、孤寂、喜悦、渴望等等;也会记起过去一些我已忘记,但却千真万确曾经发生过的事;接着要求我必须保持开放的心灵,这个体验便会出现。
按摩进行了三十分钟之久,却还没感受到她所提及的任一清绪,我当下自忖;姑且放松,尽情享受她的按摩好了,她真是一位无懈可击的按摩治疗师,正在这么想时她忽的深深点入我下背部的一个穴道,非常非常痛,但是那份压力却又使我感到很舒服。然后突然间,我看到了三个人;直觉的知道那是我的母亲、父亲和我自己,但我们的长相和穿着都和现在不一样。
我将所见告知这位慈霭的女士,她非常讶异,因为从来没有客人会看到今生以外的前世,但是她立即鼓励我继续看下去。
那应是在基督教早期的罗马帝国时代,信奉基督教为法所不容。我和我的母亲是朋友,且同为一个秘密结社的教徒。我的父亲则是一位中阶军人。
当我凝视这两位再熟悉不过的影像时,我同时了解了他们当时的想法以及我们之间的关系。
我看到我们三人相遇时,我的父亲极度的鄙视我和我的母亲;他正拦住我们并想迫使我们承认自己是基督徒。他早知此事确凿,却在深心里忌妒着我们并渴望获得因这宗教而感受到的和平。然而他知道,他永远不能拥有这样的生活;因之让他觉得,是他不配得到它。
他嘲讽着我们,想要挑起一场打斗;一场想当然他必胜而我必亡的打斗。
此时我的母亲以眼神哀求着我要我让步,而且必得出以一种谦卑的态势。然而我可以很清楚的看到,我却是那么的傲慢与趾高气昂;死亡的威胁无法吓倒我,不知怎么地,它反而给我壮了胆。当我站在那儿,我可以看见我的命运正等着被裁决;
我是要任凭我的骄傲和愤怒去挑衅这军人以证明我愿意为我的信仰而死;或是,我依从我的宗教所传扬的,假装以卑微的身姿,消极的态度来面对它。
当我看着母亲,我感觉到我们两人都没有真正自我们的宗教中领悟到教义。
我对我教友们的爱,可轻易被自我的自大和傲慢粉碎掉…。
这一次看到前世的经验让我体认到,今生的我其实还残存着那时的骄矜,我的母亲也是依然崇拜着权威。
而那一天,我一点儿也不知道这会是我与细胞记忆接触的众多体验中的第一桩。于今驻留台湾,我发现,看出他人的前世是帮助人们了解自己的途径之一。
在美研读中医的学生时期,我即开始在为病人把脉时看到他们的前世。透过脉搏,我可以感受来自前世记忆的无数影响在人们体内振动着;从中有一些会使人们明白;他们是如何的受制于他们过去或前世的想法及行为里。
我看到这些人在其累累的前世中,曾经分别待过世界各地、曾生为男人或女人、曾经富有也曾贫困、有好的也有坏的‥‥。
一个人的前世和今生不见得会有相同之处,但是总有一条线将之连结起来,像是没有学到经验的教训、尚待完成的承诺、需要澄清的误解之类的。
这些记忆,虽然大部分没有被人们意识到,它们潜伏在细胞里,依旧影响着人们的生活,即使它们是发生在很久以前、在不同的地方、不同的躯体中。这所有记忆中的每一件事都蕴含着一个意义,它并非是我们必得更正的一些错误,也不是我们要去偿还的债务,它们是能够让我们了解自己、认识自己的一个线索。
美国首屈一指的灵媒苏菲亚布朗,在「细胞记忆」这本书中,以扣人心弦令人信服的案例说明了细胞记忆的存在和影响。
前世和今生的经验确实会微妙的影响我们的潜意识。苏菲亚引领我们穿梭于各个不同背景与问题的人们之中反复告诉我们;细胞的记忆经常使我们的行为与思考停留在某种模式中,以致人们深陷于不快乐的处境里。
不过本书最棒之处还在于;这些深藏的记忆是可以接触的,且负面的影响会被释放掉。
每个案例中,她部让我们看到,这些人如何仅仅只是进入自己的记忆,且于今生释放了它们的影响,便能全盘改变他们的生活。然后苏菲亚更进一步说明了,我们每一个人都可为了自己好而如何去做的方法。
对于前世的特殊现象好奇;或是对揭开我们潜意识的疗愈潜能有兴趣的各界朋友而言,我要说,这本书的确是不可或缺的。
译 序 黄汉耀
大师级的家族治疗师米纽庆(S.Minuchin),说过一个故事:「很久以前,一名悟道禅师,津津有味听着两名得意弟子争辩。站右边的弟子,以非常肯定的语气,提出自已见解。
禅师微笑赞同:『说得有理!』
站在左边的弟子,以滔滔的雄辩态度反驳,提出完全相反的论点。
禅师不改微笑,依然赞同:『说得有理!』
两位门生诧异不解,同声抗议说:『师父,我们不可能同时都对啊?一定有一个人对,一个人错!』
禅师瞇眼笑道:『说得有理!』‥‥」
任何人只要说出理来,都是「有理」,理一出生就有道理,而且每一项落言诠的理,必会形成自身的包围场。
然后无可避免地.真假、是非、对错随之而来。所言胃「成乎 心而有是非‥‥是亦一无穷,非亦一无穷也。」
有理是从无理生出来的,悟道的禅师很清楚,任何的理都只是端见、断见,常人落执而成是非,但悟者去是非之缚、脱对错之执,从有理归返无理,在无理的境界看,凡理皆是、皆对,但也皆错、皆非。
因为没有错就不会有对,有「是」我们才能「非」。对是由不对比较出来的。
所以无理才能见出有理,最无理的才能最有理。
但这个无理是悟者的无理,不是尘世的「无理」,常人「是其所是.非其所非」,站在自己的立场,死命坚持,以权威或谎言捍卫己见,「不是对就是错」,让「理」死在自己的内心,这样也是一种无理,凡人的无理‥‥「无理瞎闹」!
只要我们承认,人在无边无际的浩瀚宇宙中多么虚弱,微不足道,也多么有限、渺小,那么,剎时就比对出「无限与伟大」;也就是说,没有小,我们不知有大;伟大只能存在于不伟大里。
永恒而完美的灵魂,只能透过有时空性而不完美的人,才显其伟大,否则,灵魂的完美没有价值。
「当生命一切顺遂,你又能从当中体验到什么?」此语是作者苏非亚在另外一本畅销书《灵魂之旅》的名言。
顺遂的生命存在于不顺遂里,这就是「细胞记忆」、生死学、前世治疗与灵魂不死的精义所在。
「名可名,非常名」,因为每一项落言诠的理,封限在自身的包围场里,所以才有「再架构」(reframe,注1)的可能性,灵魂与生命不也同样,有「重生」的可能性吗?
因此,不论从无理的境界或有理的角度,作者的「细胞记忆」之说,读者何妨以禅师口吻,瞇者眼评曰:「说得有理!」
注释1:「再架构」是,焦点解决治疗(Solution-Focused Therapy)的一种技巧,认为每一项被指出的经验(特别是负面经验),都可以再用其它的角度,重新检视此一行为与问题。例如「懒惰」可再架构为:「懂得悠闲,会停下来喝杯咖啡.欣赏黄玫瑰的美丽花香」、「礼让,使别人有更多机会」‥‥.。
这本书即将揭露一种力量,一种过去生命影响现在生活的力量,此即细胞记忆(cell memory)的能量。各位将从本书看到,细胞记忆为什么发生作用,以及细胞记忆是如何运作的。你们将阅读到一个又一个的真实故事,那是当事人的回溯之旅,他们揭开了生命中最深层问题的谜底,有些人更因此而拥有不可思议的无限喜悦,开发出惊人的潜能。
透过这些故事,你会发现改变生命的关键,而已是变得更好、非常戏剧性。从今天开始,解放你的细胞记忆,拥抱可以丰富你生命的一切,而且,这也会让你心中长期以来的所有负担和罣碍,得到释放。
过去二十五年来,我不断研究前世与细胞记忆,这些故事就是从数以千计的回溯案例中所精心挑选的。每一个故事都是真实的,而且有证据可查。在这里我要事先表明,当事人的隐私权是神圣的,所以这本书里面所提到的姓名,都不可能真正地指向某一个人。
我同时想对处处怀疑、喜欢批评的人说几句话。虽然他们对于有关灵性、前世的书籍,总是狠狠修理,可是对于相信这些事的人来说,我们很热切地肯定,那是上帝当下的承诺:灵魂是永恒的生命。
请一定要保持怀疑,请务必批评。我不只欢迎,甚至极为鼓励,只要你带着一颗开放的心灵,接近这些主题,接近写出这些故事的人。
而且,只要你们的驳斥可以让整个社会得到正面的希望、信赖和安慰,这也算是一种可敬的信仰。请大家坐下来,围着桌子,面对面交谈,如果你喜欢,就让摄影机转动吧!我会带给你们四十八年的学习、研究、阅读、前世回溯、世界各地的旅行经验,以及比较宗教学
我也会带来针对圣经二十六种版本的深入探讨,以及佛陀、穆罕默德、可兰经、埃及生死书、薄伽梵歌的教导,还有讨论荣格、神话学家坎伯、神秘学大师艾格.卡西(Edgar Cayce)的著作,我们也要一起研究以下这些人的哲学,包括希腊语意学家亚浦隆尼(Apollonius)、可以预言未来的犹太苦修艾赛尼(Essencs)教派、日本神道、讲究直觉的神智学会(Theosophical Society)、十七世纪欧洲的神秘玫瑰十字会(Rosicrucian)。
最后,也是最重要的,我将由衷地对你的观点产生兴趣,因为这种坦率的生命特质,也是神所赐与的礼物,我相信,你们一定有珍贵的东西可以教导我的。所以,除了讥讽之外,你们还会带给我一些东西。
请把这项立场看作我永远的邀请,而且我期盼这种相会。
如果你还是怀疑(这是你们的看家本领)为什么我可以这样说?那么我要告诉你最近我参加一个电视录像的故事。
当时,访谈进行到一半,制作人提到,将有两名精神科医生出现在节目中,这两位医生认为,我对「另一界」、灵魂、前世的看法,
对整个社会是有危害的,因为这些事情「只是一种让人心里觉得好过的幻想,将会延后或干扰悲伤的过程」。
我说能邀请到这两位医生很好(没有人告诉我他们的名字),我很高兴有机会能与他们对谈。
可是制作人却告诉我,没有,他没有安排我与他们见面,也没有对谈。你们知道吗?这多么令人惋惜。他们会在我访谈结束之后才出现,「提供相反的观点」。我请制作人重新考虑,至少让我跟「原告」见个面,可以举证稍稍为自己「辩解」,但是他说不行,绝对不行。
「这样对节目不好」,我可以理解他们的苦心,只能感谢他们会想到我,邀我上节日。最后,访谈结束我遗憾地离去。
我无法应付批评吗?绝对不是。面对大众半个多世纪,身为直言无讳的灵媒,各式各样的批评与指责几乎都听过,反而去年有件事令我百思不解,就是当我走在街上,或是一个人想静静用餐的时候,总会有素未谋面的陌生人走过来说:「哇,我不知道本人这么漂亮,你在电视上真是好丑。」
这种每次一想起来就会让我感到可笑的情形,几乎已经快见怪不怪了。
我会一笑置之?或者坚持要对这样的「批评」做反应?然而,对于也是素末谋面的「专家」,对于他们至少没有给予礼貌上一对一的讨论机会,我却只能一句话也不说?当然,我会有所反应的。但是我不会指控他们「危害整个社会,除非他们想把人道主义变成令人毛骨
悚然的斗争。
他们不应该这样反应的,只有虚假的欺骗才会危害社会,我在这本书,以及其它书藉所要提供的,就是我的信仰:以我整个心与灵魂,相信上苍的永桓真理。
我非常喜欢读罗斯福先生(Teddy Roosevelt)的一段名言,而且常带在身边,希望能与各位分享。我相信这个美好的讯息值得我们再三咀嚼,并放进自己的生活中:
「荣耀并不归于批评者,指责落难的勇士,指责做好事的人为什么不做得更好,荣耀不会归于这些指责者。
荣耀属于站在竞技场上的勇者。他们脸上的汗水混着尘土,血迹斑斑;他们勇敢奋战,而且有时候出错,甚至一再犯错;可是他们知道,必须奋战不懈,必须全力以赴,赢取最后的胜利荣光。然而他们也明白,最后有可能落败,如果那是一种奋斗到底之后的不可违命运,虽败犹荣。这样的心态,与冷漠、胆怯的灵魂,完全不属于同一国,只懂指责的人,他们不会了解什么是胜利,什么叫挫败。」
我愿把这一掷地有声的警言,献给我的家人、朋友、客户、同事,也献给神职人员、听众,也要献给上述奋战不懈的勇者,以及在我周遭所有开放心灵的怀疑论者,我会骄傲站在竞技场里,感谢你们,我爱你们,愿神祝福你们。
苏非亚.布朗
导读一 何以灵疗?一个另类的角度 余德慧
导读二 以平常心看待前世回溯疗法 蔡昌雄
推荐序 释放细胞记忆,才是重生关键 BRUCE ALLEN
译序 黄汉耀
第一章 神秘的细胞记忆
第二章 恐惧症与感情障碍
第三章 你的健康和前世的神秘关系
第四章 正面细胞记忆与今生细胞记忆
第五章 你的前世秘密
第一章 神秘的细胞记忆
漫长的一天即将结束,天空阴暗,空气湿冷。我正要离开办公室,希望暴风雨抵达之前安全返家。我与同事互道晚安,不过却注意到助理小麦很焦急地正在讲电话。他看着我,嘴里说出一名客户的名字,我想起来,那是好几年前我很关心的一个人,小麦用手示意,告诉我她正在哭泣。我只好又折回办公室,关上门,拿起电话,这时候雷声低吼,旁边的窗户被震得略咯响。
「罗苹,是我,苏菲亚。」
「噢,苏菲亚,谢天谢地,我终于找到你。你是我最后的希望。也许应该是『我们』最后的希望,因为这件事跟我丈夫有关。」
我可以从她滔滔不绝的声音中听出恐惧。整个故事似乎发生在四年之前,她的丈夫李克是名成功的造景设计建筑师,有一天像往常一样到杂货店购物,半个小时后回家,可是他却什么都没买,整个人非常惊慌,把自己关在卧室里,此后甚至拒绝离开家门。
对于这个突然的莫名行为,他也讲不出原因,罗苹不断央求罹患「广场恐惧症」(agoraphobia)的丈夫去看医生,可是看了一大堆精神科,医生也说不出原因,甚至花了一大笔钱治疗、吃药,丈夫的情况仍毫无改善。
由于她丈夫害怕离开房子,理所当然造成客户的流失,而且危及他的事业,他们正面临破产边缘。结婚之后恩爱过了十年日子,罗苹不知道该如何帮助丈夫,也没有把握能不能与一直躲在家里的丈天继续生活下去。
从自己的细胞找出创伤 「拜托,苏菲亚,」她不断啜泣地说:「我无法再忍受了,他也忍受不了。而且,如果这种情形继续拖下去,我很担心他可能自我了断。你知道的,我相信你,所以请告诉我该怎么办,我会依照你的指示去做。」
「可不可以让他来我这里一趟?」我问道。
「不是可不可以,而是一定要。」
她问我:「什么时候比较方便?」
「现在!就是现在!我会等你们。」
三个小时之后,李克与我单独在办公室里,外面滂沱大雨。李克的脸色苍白得吓人,憔悴无神,一对灰眼睛充满着恐惧。就像许多真心想求助的当事人,我很顺利带领他进入深沈的催眠状态,回到四年前让他崩溃的杂货店情境里。
李克的描述都很正常,一直到他轻轻皱起眉头补充说:
「噢,有一个小男孩在店里。」
我问他,小男孩在做什么?
「他拿了一颗苹果,直接就咬下去。他的父亲跑过来大吼:没有洗就不能吃,你会被毒死!」
被毒死?这是一句很可能带来创伤的话语。
我快速写进记事本,很平静问他:「这句话对你有什么特别的意义吗?」
他安静了好一阵子,终于说:「我应该已经忘记的,但是,又想起来了。那时候我四岁大,我们全家都在墨西哥度假。有些小孩在水边玩,就是排水沟或污水道那一类的,我也过去跟他们玩,但是突然间父亲抓住我,大叫说:不要碰那些水、有毒的!我记得那时候吓得要死。」
又是「毒」。在他的生命中出现了两次,还有父亲与小儿子这两个角色。
这种情况下,相信不必是灵媒,也不需要伟大的聪明才智,谁都能立刻联想这两个事件。可是,父亲对四岁儿子的告诫,再怎么大声、怎么严厉,应当不至于令人惊吓到这种程度。
所以我再间一次:「这件事对你有什么特别的意义?让你自己更往后回想,看看能不能穿越今生的阻隔,然后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我强烈感觉到,一定有某些事情埋在他灵魂的记忆里,我没有办法帮他去发现,一切要靠他自己。
细胞记忆的治疗旅程
「我的皮肤。,他终于说了。
「你的皮肤怎样,李克?」
「棕色的,金黄的棕色。」
「你是男人还是女人?」
「男的,很高大,肌肉非常发达。我的头发很长,而且是黑色的,我有一对褐色眼睛。」
「你在什么地方?」
「南美。接近海岸。在一个小山顶上面。我可以从家里的中庭眺望远处海洋。我就坐在中庭里。」
「那是什么时候?」
毫不犹豫,他立刻回答:「1411年。」
「你自己一个人吗?」
他摇头。「许多臣子跟我一起,我是阿兹持克人(Aztec)。我是统治阶级,一名贵族。许多仆人服侍我们吃饭。有紧张的气氛。很紧张,没有人讲话。只听得到吃饭的声音。我听到杯盘磨擦石桌的声音。」
突然间,李克抓着自己的喉咙,猛烈抽蓄,好像很难过的窒息。
「李克,怎么回事?」
「我的喉咙,好像火在灼烧!食物有问题!噢,老天,我被人下毒了!我快死了!这些人想害死我!」
我向前倾,提高音量,企图缓和他的痛苦。「你现在没事,你只是在观察,观察很久以前发生的事情。你很安全,非常的安全,那是另外的一世,不是现在,没什么好害怕的。你已经离开了另一世,不会被人下毒,而且永远不会。」
我用很坚决、肯定的语气讲话,一直到李克的窒息感慢慢平复。
他的抽噎也停住了,全身湿透,倒进沙发。他的呼吸慢慢平静下来。李克并没有擦干满脸泪水的意思,我想,他流下的是灵魂得到解放的泪水。
看到丈夫从我办公室走出来,罗苹几乎目瞪口呆,因为李克脸上挂着笑容。很明显,经过了长期的郁郁寡欢,这是他第一次微笑,夫妻互相拥抱的时候,罗苹的眼中闪耀着希望。
几个星期之后,罗苹打电话告诉我说:「李克很健康,很快乐,也重返工作岗位,而且丝毫感觉不到长期困扰他的惊慌症状。」
「李克的精神科医生无法相信,」她补充道:「当我告诉他,李克是被一名灵媒治好的,你应该看看他的脸上表情。」
「让我猜猜看!」虽然我早已见怪不怪,却仍然笑着说:「让我猜猜看!精神科医生一定会说,李克的好转一定是催眠后的暗示结果。」
「没有错,他确实这样说。」
「罗苹,你想一想,如果李克需要催眠后的暗示,为什么医生不自己做?」
罗苹笑得很开心。「问得好,我会这样对他讲。」
「好极了!」我说:「告诉他我正在写一本书,书上会解释如何以及为什么李克可以疗愈,到时候他只要带着一颗开放的心灵阅读就可以了。」
我诚恳邀请李克的精神科医师,也邀请各位读者,欢迎大家进入细胞记忆的治疗旅程。
真实不虚的前世
我希望各位知道,不只是相信,而且还要彻底明了灵魂的本质与真相:你是永恒的。
你现在的生命,只是独特且无尽的旅途当中,一段小之又小的过程,这一切都是上帝对你的精心安排,而且你的灵魂之旅都是你自行设计的,目的在于开发出你的最大潜能。
你目前的生命不会在死亡之后结束。你只是灵魂脱离肉体,返回到更高次元的完美「家乡」,这个地方称之为「另一界」(The Other Side)。
这个永恒的奇妙礼物代表着,你这一独特的灵体将永远、永远存在着。
我并不是在探讨,当你离开身体的时候,将同归到某个哲学的、抽象的、想象的非实体里,我是在向你保证,你是一个非常真实、活生生的、呼吸着当下的存在体,就跟你目前一样。这个存在体可以在无尽生命的每一刻里思考、感觉、欢笑、成长、改变、学习、爱别人,
而且被上帝所爱。永恒代表着你永远、永远存在着,而且代表着你己经不断、不断存在过。
这是事实。在开始有时间的时候,你就一直存在着,而且一直毫无间断,在尘世与「另一界」之间来来回回,已经无数次。
你曾经以许多的不同肉体和身份在尘世生活过,在地球的许多环境,历经许多的不同年代,这一切都是你的选择,完全依照灵魂成长的不同目标与需求。
请不要误会「前世」的意思,认为现在的你与过去的你是不一样的,只是生了又死,死了又生的循环。不是这样的,你现在的生命只是某一阶段,灵魂的永恒生命一直存在着,而且也将永远存在下去。
如果你还是迷惑,或者难以想象,不必舍近求远,你目前的生命就可以帮你理解这一切。
在轮回中成长、学习无论你的童年记忆有多少,你一定都经历过下列的过程:诞生、体重三点五公斤的小婴儿,不会走路、讲话.照顾自己;然后摇摇摆摆学走路、开始学习怎么使用厕所;入学第一天,内心充满害怕、兴奋、疑惑、以及渴望学习的心情;再来就是度过了叛逆、混乱的青少年阶段;到了二十岁,虽然已经进入成年期,但是只能用虚张的勇气,
假装很有智慧‥‥。
换句话说,你在这一世有不同的形体,走过身心成熟的许多阶段,而且学习许许多多的功课。
这些不同的形体、阶段与功课,并不会无缘无故发生然后消失,像从来没有存在过一样。从婴儿、学步幼儿、开始入学的小朋友,到十三、四岁的青少年、二十多岁的成人,过去的你并没有消失或停止存在。
没有,在整个过程之中,你一直是「你」,一名珍贵、复杂、神圣的存在体,与任何其它灵魂没什么两样。
想一想现在这一刻,你正在阅读这本书藉,而在另一个时空我正在写书,你和我,不多也不少,我们互相经验所有的当下,无论这样的时刻多么琐碎、多么具有戏剧效果,我们在共同的生命经验中,一起学习,一起成长。
现在,请在心灵里往内跨一大步,去感受一些内在、令人振奋的一瞥,那是一片无止尽、充满星星的空间,然后,在这个你也是其中一部份的无限宇宙之中,出现了一个你。
在心灵中往后看,回看生命中所有的形体与阶段,然后你终于了解,所有的这一切只不过是永恒生命中一个小小的过程。无论你在好几个世纪以前长什么样子,在之前的阶段有什么样的学习与成长,或者即将有什么样的功课与挑战,你所展现的都是最具启发性、最完美
你的前世,不论是在凡尘或是在「故乡」,都跟这一辈子没有什么差别,就像此生的过去,也都是整体中的一部份,而且前世或过去的历史,对现在生命的影响绝对超乎你的想象。
我对前世的看法
很多人知道,我是天生的灵媒,我们的家族有三百多年的灵媒传承。不过很可惜,虽然上天赋予我通灵能力,但是我却没有因此而产生不凡的灵性智慧而悟道。
我可以很轻易看到灵魂与鬼魂,所以对于「另一界」的存在,以及我们死后灵魂可以超越肉身,从来不曾怀疑。
我的祖母埃达(Ada),她是我的密友、心灵导师、鼓励者,当她开始告诉我前世的事情,我并不是不相信,只是无法想象为什么我应该关心这件事。
当时,我用自己的想法把前世误解为,我曾经拥有过许多不同的身分,不过,我觉得当中没什么太大的道理,因为在这么广大的宇宙架构下,人的观点反而相形见绌,愈显微小。另外,如果我曾经是探险家、法国交际花,甚至是埃及艳后(Cleopalra,我当然不是),又能怎样?我还不是有一堆杂事、功课要做,也要应付可怕的母亲,练习更多的通灵技巧,不管我的前世是甚么伟人,所有的琐事能够不做吗?
所以,如果没有任何实用目的,为什么要浪费时间学习了解前世?
相反的,我宁愿把注意力放在通灵研究,与我的指导灵法兰欣(Francine),或是与就读的天主教学校与修女,建立更好的关系,甚至希望自己过「正常」生活,何必在乎什么前世。
遇见建造金字塔的古代灵魂
我曾在之前的《灵魂之旅》书中描述大学的求学生涯,研究宗教、英国文学,以及心理学,希望用我热情洋溢的兴趣成为一位老师。书上我还描述了如何密集研究催眠,这项令人着迷的技巧让我变成有执照的催眠治疗师,然后我开始在通灵的情况下运用催眠。
有一次,一名心事重重的当事人跑来见我,在催眠的时候他用「现在式」描述正在建造金字塔,然后用没有意义的语调拉里拉杂讲了一大堆,我亲眼目睹他纾解了很大的精神压力。
后来基于好奇,我把录下他说话的一卷录音带,寄给在史丹佛大学当教授的朋友,想听听他的客观意见。三天之后他的回电令我震惊,他说这些「没有意义的语言」是非常流利的独白,用的是古代亚述人(Assyrian)的方言,而当时正是埃及王朝建造金字塔的年代,
埃达祖母曾经多次告诉我前世的事情。我的指导灵法兰欣也讲过很多次。不论从灵性、哲学、心理学的层次看,我知道我们的灵魂是永恒的,这当中当然包含着前世的观念。
可是一直到二十五年前,我遇到那名内向、率直的男人,他公元前七世纪的前世遭遇,让他大大纾解了精神压力,这时候,我对轮回的主题开始产生极大兴趣,而且全心全意开始研究。
我大量阅读、搜集任何资料,与许多催眠治疗师一起研究,累积前世回溯的经验。然后我下定决心,只要当事人进入无边无际的前世数据库里,而且很肯定所有的讯息完全来自于他们自己,不是因为我的关系,那么我就不能只是坐着,漫不经心回答:「嗯?」。
果然,令人啧啧称奇的事情发生了,我开始发现到,他们从灵魂深处掷出来的讯息,不仅多采多姿,而且准确性令人叹为观止。
等待被释放的记忆
当时我正在组织、训练一个小组的工作人员,希望整合到「涅盘心灵研究基金会」里。对于前世回溯的探索,一开始我就想到建立一件事情,那就是所有的前世回想是不是有根有据。如果说,当事人的多采多姿细节描述,纯然只是幻想,对我来说根本无所谓。可是,如
果我拿这些幻想向心灵、精神、医疗学会的同事报告,一定会危害我的信誉。
所以我订下一个不容变通的规定,如果当事人的前世回想没有经过查证,也就是说,无法找到真有其人其事,那么我就不会拿出来报告,或当作证据,这不是件容易的事(那个时代没有计算机,更没有网际网路),我们只能潜心钻研全国的人口记录,以及北加州圣汶诺(San
Bruno)的超级档案库。
因此,如果有一个接受催岷的人描述说,她是1801年的波士顿人,名字叫玛格莉特.道崔,有三个孩子,丈天是补鞋匠,那么,除非我们真的找到证据,证明1801年波士顿确实有人叫玛格莉持.道崔,丈夫在修鞋子,而且有三名子女,否则我们只会把她的回想当成是虚构的。
&&& 时光不断逝去,我们从一个当事人的前世查证,换到另一个,而且不断累积,我的档案增加到好几百个。所以我非常肯定,我们曾在这个世界活过好多次,而且对这些生命历程都有清楚的记忆,只不过这些记忆隐藏在我们的深层潜意识里,等着被释放。
既然可以查证出前世回溯确有其人其事,这等于证明了我们的灵魂从来不曾死亡,这项事实比得奖更令我高兴。
现在我反而弄不懂,这么重要的前世讯息,以前为什么能容忍自己的一知半解。实际上,在我初次目睹前世被揭露所发生的奇迹时,还需要法兰欣向我解释怎么回事。
前世的奥秘
我手中一堆可以证实前世回想的档案,还有对灵魂不死的坚固信仰,让我无限欣喜,无限满足。
曾有一位名叫亨利的当事人,步履蹒跚走进我的办公室,他的颈部套着矫正支架。亨利解释说,从三十岁出头开始,颈部就患有慢性疼痛,并伴随着抽筋,花了许多钱看很多医生,至今仍检查不出任何毛病。他来找我是想算命,看看换什么工作比较好,不过他同意在算命之前进行催眠,好让自己放松。
想不到,亨利却在催眠时说出1790年的法国前世,当时他刚丧偶,身上一无所有,接着加入军队,参与法国大革命,三十三岁时被送上断头台。
不过,这件实例中有段插曲颇令我们感动。原来,在两百年前他所深爱却早夭的妻子,现在这世依然是他的妻子,而且两人非常恩爱,生活很快乐。这件事也说明了当初他们为什么一见钟情,而且很快就愿意互托终生。
揭露「治疗」的力量
三个星期之后,我到一家慈善机构谈事情,来接我的人竟然就是亨利,他的气色很好,身体百分之百健康,而且颈部少了矫正支架。他说,一点也没有觉得不舒服,而且他的疼痛在看过我之后的第二天,明显减缓,到了第四天,他觉得完全痊愈,所以矫正器拿下来,然后与妻子仪式性地把矫正器放进壁炉烧掉。
他很惊讶,事实上我也很惊讶。唯一不觉得惊讶的就是我的指导灵法兰欣,我相信她一定在旁观察这一切,而且发出长长叹息,怀疑这么明显的事实我为何无法拼凑起来。
也就是说,三十出头的亨利开始出现慢性颈部疼痛,可是所有的医生都说他没有毛病,而亨利的前世是三十三岁在断头台结束了生命。换言之,当亨利的前世阴影与创伤被释放出来,疼痛就此消失。
事情就是这么简单。
法兰欣对我的态度一直是这样子的:她不会主动告知答案,除非我问她。可是要问对问题,困难度是很高的。但是亨利的经验,终于让我迅速提出一个好问题,「我想让当事人知道,根本没有死亡这回事,但是除此之外,我还可以从前世回想中获得什么启示吗?」
法兰欣的回答只有简单两个字,但是这两个字却改变了我的研究范围与努力方向,而且从此后也改写了无数当事人的一生。
这两个字就是:「治疗」。
这个观念让我非常兴奋,前世回想的最大发现是「治疗」,不过我必须向自己证明,这件事确实是真的。法兰欣从来没有对我说过谎,而且她懂得也比别人多,但是很抱歉,我也是严格的怀疑论者。
别人所说的任何事情,我不会盲目相信,对法兰欣也是这样。我必须亲自经验这些事情,而且在相信之前,必须再三检验,前世的「治疗力量」也不例外。
随机挑选志愿者做实验
自从我踏入通灵与灵性研究这个领域,我跟医疗与精神医学协会的成员,交往就很密切,我们分享观念,互相转介当事人,也会交换理论与研究心得。
许多同行曾经与我一起探索轮回这个主题,法兰欣向我透露前世讯息没多久,我跟一些同行正准备举办周末研习营,探讨前世与灵魂不死究竟真实或只是虚构的。
我认为机会来了,何不从听众当中随机挑选志愿者,让他们接受前世回溯,看看有没有出现治疗效果,这完全是随机的,不必事先计画,没有彩排、也没有剧本,当然更不能安排「套招的人」;也就是说,整个过程绝对不可能造假,只有我,还有完全不认识的听众一起
从事治疗性回溯。
研习营的其它成员听到这种方式,热情顿时冷却不少,而且他们最关心的问题变成:「如果失败怎么办?」
我耸耸肩说:「失败就失败。可是,没有尝试,我们永远无法知道,不是吗?」
周末那一天的会场挤满人。我必须承认,尽管这些同行跟我都是多年好友,我从入口走到舞台中间时,我觉得他们还是有点不自在。
例如,我看到前排座位上的名牌,都挂着一些博土、医生、大师、医学博士、知名灵媒等等的头衔,不过没有什么比面对麦克风与听众更令人高兴的,人一出场,心情也随之开敞。
我坚持要挑选一名最不信邪的自愿者。这个人在自我介绍时说,他的名字叫尼尔,是名抵押中介。尼尔长得很帅,来自休斯敦郊区。我简短对他、对来宾解释催眠的程序,然后在开始之前我不加思索问他,「私底下」有没有任何身体或情绪上的问题想说出来。
尼尔提到右脚时常疼痛,但是没有看过医生,也不曾接受治疗,而且,他也有一种恐惧感,就是害怕关心他的人暗中批评他、对他感到失望,然后出现莫名的挫败感。
尼尔很聪明、负责任,而且非常诚恳,我喜欢这种类型的志愿者,因为他会讲真话,如果催眠让他毫无所获,或者我的努力对他而言是白忙一场,尼尔也会毫无顾忌说出来。
治疗就是:放下痛苦与恐惧
我慢慢让他放松,进入催眠状态,也逐渐引导他回到生命中的过去,包括前世中的死亡,以及前世中所发生的重大事件。
突然间,他几乎蜷缩起来。他的右脚扭曲,忽内忽外。他的声音变得很微弱、很悲伤、结结巴巴,几乎听不到。他对我说,他的名字叫凯文,十二岁,住在维吉尼亚的农场,当时是1821年。出生的时候他的右脚就残废了,这件事让父母觉得很不高兴,内为少了一个强壮健康的儿子,帮忙做农事。
他的同学经常讥笑他,对他不理不睬。凯文唯一的好朋友就是家里豢养的动物,牠们不认为凯文有任何问题,而且无条件地爱他。我把尼尔拉回到现在这一世,他的眼睛泛着泪水。
然后,在我「唤醒」他之前,感谢法兰欣,我第一次这样补充说:「不管你的前世多么痛苦、恐惧,或者出现种种的负面情绪,放开它,让圣灵的白光融化它。」突然间,他的身体拉直了,右脚恢复正常。他站起来,离开讲台的时候很诚恳说了句「谢谢」。
很明显的,拜访过他的前世之后,尼尔非常感动。所有目击这一切的人,也很感动。几个星期之后,尼尔打电话过来说,他的右脚不再疼痛,而且他自己也己经慢慢在改变,不怕别人背后说他坏话。
在这个现场示范之后,我的同业问我一个别人问过好几千次的问题: 「你怎么知道他们说出来的前世不是幻想,也就是说,那些前世记忆,是他心里想要解除痛苦,所产生的幻想。」
这个问题很好。我第一次做催眠回溯时,也这样问过自己。如果说,这些前世只是心灵想要治疗自己的后天幻想,那么,写什么我有一大堆档案可以证明这些「幻想」确实真有其人?而且,为什么当事人的前世幻想,彼此间会有那么大的差别,而且与真实的人生那么类
对于这个问题的答案,我常常这样认为:「何必打破砂锅问到底?只要它真的对人有帮助,也就够了!不是吗?」
如果紫色斑点的长颈鹿可以提供有用的治疗,那么骑上紫斑长颈鹿又何妨呢?前世回溯可以达到治疗效果,这是项事实,而且数以千计的当事人,他们负担沉重的生命因此得到解脱,这不就够了吗?
对于前世回溯的治疗力量,我已经许下诺言,愿意一辈子从事这项助人之举,并努力探讨这样的奇迹为何发生?以及它是如何发生的?
细胞记忆:前世与今生的关联
在我求学的那个年代里,生物学并不是我的最爱。所以,当法兰欣告诉我,回溯治疗的最大关键就是「细胞记忆」,我觉得好像很复杂,不容易了解,或者太沉闷了,引不起兴趣探究下去。
我这样想又错了!法兰欣知道我不喜欢太复杂的理论,所以她用一步步说明的方式,向我解释「细胞记忆」。
◆我们的身体,是由好几亿个互相影响的细胞所组成的,
◆每一个细胞都是活生生的,能够呼吸、思想、感觉的有机体,而且对于潜意识心灵的讯息,也能够反应、接收、保留。进入催眠状态的时候,我们整个人完全由潜意识主导。举例来说,
如果催眠师告诉我们,他的手指头是一根点燃的火柴,这时候,当他的手指接触到我们的手臂时,手臂的细胞就会作出如同被火灼烧的反应。
◆我们的灵性原封不动,很安全、很完整活在潜意识里,无论我们的意识是否健康或者不健康。
◆我们的灵性记得灵魂经历的每件事,包括这一世,以及我们被创造后的每一世。
◆我们的灵魂进入肉体的那一瞬间,灵性的所有讯息与记忆,会灌注到我们的身体细胞里,然后我们的细胞会对这些讯息与记忆起反应,一直到灵魂离开肉体,再度「回家」。
◆我们的细胞不仅对这一世的记忆起反应,也会对前世记忆有所反应,不论我们的意识心灵记得与否。
◆所以,进入这些细胞记忆,我们可以清除长期隐藏的疾病、恐慌、痛苦与创伤,重新创造出可以让灵性欣喜的身心健康。
上帝创造我们,给予我们永恒的生命之后,灵魂的记忆就活在我们身体数十亿的细胞里,对我们造成影响。
因此,我们也可以说,平常你就有比较微弱模糊的细胞记忆经验,只是你不察觉这件事。
突然吹来的一阵花香、古龙水、刚出炉的面包味道,收音机播出预料之外的一首老歌,摇晃的火把、有许多图案的儿童被褥、一棵圣诞树‥‥或者任何引起我们感受的事物,都可能模糊现在与过去的界线。
某种熟悉感虽然无法让我们正确想起以前的某一事件,但整个感受却能把我们带回过去,好像某件事又再度发生。
灵魂累世的数据库注入细胞里 我们的灵魂可能在没有重力与时空限制的「另一界」,渡过了好几十年或好几个世纪,但是有了人类的肉体之后,同样的感受就会让灵魂经验到某种熟悉感。也就是说,当灵魂住进另外的人类身体,每一粒细胞就会对所经验到的每一件事情起反应,包括过去与现在。
所以,尼尔这位自愿者,在我还没有弄清楚怎么回事之前,他的细胞记忆已经反应启动。尼尔的细胞接收到灵魂的讯息,换句话说,前世那名男孩凯文,他所有未解决的创伤和痛苦,对于现在尼尔的这个身体而言,完全是真实的,而且依然会造成现在的身心痛苦。
可是,当灵魂发现过去有这一根「刺」,那么,「刺」就可能被拔出来,最后他被治好了。
如果我还是怀疑细胞记忆的力量,那么,法兰欣还有一项秘密武器,就是我会「巧遇」两个个案,这两个事实将令我没有反驳余地。
第一个个案是朱莉,她五十多岁。我的一名医生朋友为她进行肾脏移植,手术很成功。朱莉不抽烟也不喝酒,可是从手术的麻醉中醒来之后,竟然特别想要吸烟、喝一杯马提尼,很不可思议的,这是原来那位肾脏捐赠者的两大嗜好。
我透过催眠,告诉朱莉的这些新细胞,抽烟与喝酒的嗜好,对于现在这个新身体是不必要的,之后,朱莉对这两样东西的渴望逐渐转淡。
第二个个案就像悬疑电影,结尾超乎预料。
十岁的小女生茉莉接受心脏移植手术,捐心者是一名被刺杀的十七岁男生。警察经过了好几个月的侦查,毫无线索,也没有逮到任何嫌犯。可是茉莉不断做恶梦,梦中一名黑暗的人影,戴着蒙面的滑雪帽,拿着小刀在等她。
透过催眠,茉莉不再害怕,同时把那个人的蒙面帽拉开,她看到这个人的脸,指认说那是马丁。然而,她不认识,也从未见过这个人,但是被害人认识马丁很久了。
警察特别注意这条线索,请马丁去问话,最后他承认杀人。感谢细胞记忆,被害人终于在细胞记忆的提示之下,洗清冤屈。
现在,我对细胞记忆的感觉,就像很多人告诉我他们对计算机的感觉,也就是说:学习愈多,就觉得还有更多需要学习的,愈想要深入了解下去。
细胞记忆也是这样子,我觉得目前才接触表面而已。
胎记的秘密
我有位研究神经病学的专家朋友,他对我从事的细胞记忆研究很感兴趣,有一天他邀请我参与他所主导的研究,就是胎记与先天疾病的可能关联。
他认为,胎记是皮肤上色素的突然转变,但是这种转变不可能是随机的,他希望我做个调查,从许多当事人那里,包括通灵与前世回溯,抛出胎记与健康的关联性。
这项调查与研究,不是熬夜一晚上就可以找到答案的。如果他的研究被证明正确,可能让医学诊断得到另一项突破。虽然我怀疑他的研究是否真能带来效果,但是,我在响应他的邀请时,听到嘴巴说出的声音比内心的感觉还要积极,我说:「太好了,也要把我算在内。」
我第一次研究胎记的对象就是比利。他来找我做前世回溯,希望找出今生的某人是不是前世已经认识。
我们一无所获。因为实际上,他唯一有兴趣探索的是1800年初的北美印第安人,他只活了二十二个年头。他因为参加战斗任务,右腿受伤,大量失血而亡,伤口在膝盖下方二、二吋的地方。
那是个英勇、悲剧的一生。整个故事令我非常感动,就在他即将离开办公室时,我差一点忘了问他有关胎记的事情。没有错,他确实有个胎记,约在右膝盖下两吋的地方,一个紫色斑点,好像发炎而没有被治好的伤口。
我依然记得,我目瞪口呆看着胎记许久,太不可思议了。可是比利觉得莫名其妙,因为他对催眠回溯的事情毫无记忆,不明白我为何如此震惊。
两百年前被刺伤的痕迹,在现在几乎完全相同的地方,仍然留着伤痕。我把整个事件,写了一个摘要,交给研究神经学的朋友说,比利没有病,他的胎记与先前的体质或疾病,没有关联。虽然我很好奇,但是必须谨慎,不在回溯之前提起胎记这个话题,这样才不会让当事人预先猜测原因,然后再设想出一套解释说辞。
经过了半年多的调查统计,我发现胎记与疾病之间没有直接关联,可是百分之九十的胎记与前世的致命伤害有关。
感谢前世胎记
有一名大学教授,大腿正中横切一条又长又细的红血痕,他的前世是名十六世纪的中国人,因为截肢失血而亡。
有一名女裁缝师,右肩上有一个钻石形状的疤痕,那是她在1800年代中期身为苏族(Sioux)印地安战士,被箭射穿的痕迹。
有一名驯马师说出,她的前世是巫婆,遭到指控后被处以绞刑,她让我看颈部,正好有六吋长的白色胎记横过喉咙附近。
有一名警察,他的头部后面有一道四吋宽的条痕,出生之后,这个地方从来没有长过头发,因为在古埃及那一世,妒火中烧的爱人用斧头砍进他后脑。
这些故事在我的档案中不断增加,已经累积好几百个。我必须再强调一次,如果只有一半或三分之二的当事人,显示出他们的胎记与前世有关联,那么,我不认为这样的主题有什么特别吸引人之处。
可是,如果百分之九十以上的当事人,找出胎记与前世之间的关系,那就不可等闲视之,特则是,这与我的细胞记忆研究有那么强烈的一致性。
整个结论很明显:灵魂在之前的身体里面,对曾经历过的创伤与重大伤害,都有非常清楚的记忆,然后,灵魂带着这些记忆进入新身体,再把记忆灌注到新身体的细胞里。细胞对前世伤害所引起的反应,就是胎记。
你可能会怀疑,其余百分之十的当事人,为什么没有显示胎记与前世的关联?
主要的原因是,这些当事人根本没有胎记。并不是说他们没有前世经历,而是他们在前世中所遭受到的严重创伤,在那一世已经解决了。
举个例子来说,你可能因为在前世被指控偷马,被处以绞刑,事实上你是无辜的,死不瞑目,然而整个问题还没有解决,于是身上留下被吊的胎记。话说回来,如果你真的因为偷马而被处以绞刑,那么整个问题是属于解决的,你也因此结束一生,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再举个例子,如果你是大火灾之中的无辜受害者,那么,前世被灼烧的痕迹,就会形成今生的胎记。可是如果说,纵火的人就是你自己,而你也被烧死了,那么不会有任何胎记,因为你等于是自焚而死,生命没有留下任何憾事。
我必须再度强调,如果你身上没有任何胎记,值得恭喜,因为你住前世没有任何未解决的问题;如果有胎记,你也不必太过烦恼前世未完成的课题。其实每一次看到自己的胎记,就应该心生感激,因为你瞥见了神圣的不死生命。
我深入研究细胞记忆已经好多年了,能够有如此丰富的收获,我必须感谢我的指导灵法兰欣,还有那些真诚开放的当事人,其中一名令我难忘的客户马克,更是不能不提。
在我们无所不谈的对话中,他告诉我最近曾到英格兰旅行。在他讲话的时候,我立刻感受到一股熟悉的表情与语气,也体会到他的内心有着急切的分享渴望,但是却欲言又止,于是我诚恳向他保证,我可以理解他的内心世界:
「你可以对我畅所欲言,马克,无论说什么话,我都不会笑你的。」 他露出笑容,松了一口气,明显可以看出压抑许久的亲身经历,真的是不吐不快。
「这一辈子,我一直想造访伦敦,」他说:「虽然不知道理由何在。我认识的人,没有半个住在伦敦,而且我他没看过伦敦的旅游介绍。总之,才第一天,刚刚进入这个城市几分钟,我就有一股特别奇怪的感觉,这个从来没有到过的地方,我竟如此熟悉,真的好像回家,好像我是住在这里的人。我不断提醒自己,这是不可能的。但是没多久,我却无法忽视一个事实,那就是,我真的曾在这里待过。」
「旅行团转到一个街角,我立刻知道,我们要去圣保罗大教堂,或者,当我们经过一座公园,公园在右手边,我马上知道左手边有一栋建筑,入口处有两座守护的石狮。我总是知道,『现在我们已经在桥西(Chelsea),现在我们已经快到苏格兰广场(Scotland Yard)』,在我想完之后,导游才用麦克风,当众宣布我们所要抵达的地方,想不到,我通通对了。
我在伦敦的两个星期内,这样的事不断发生。最特别的就是,有一天我租了一辆汽车,开到离伦敦五十哩外的郊区,我发誓,这里曾经有一个酒吧,我曾住过这里,而且我好像得了思乡病,渴望重返家园,可是我的头脑却想着,『我最喜欢的酒吧已经消失了』。
我实在太好奇了,于是就到附近的乡镇四处打听。果然,那里曾经有个酒吧,只是大约三代之前,已经改建为民房。这些事情从我回来以后,就在脑海里挥之不去,但从未告诉任何人。我担心他们不相信我,我不怪他们。你能告诉我吗?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我有病
吗?还是精神不正常?」
答案是,马克没有病,精神也很正常。反而,他的经历是细胞记忆当中「形态共振」(morphic resonance)的绝佳范例,在法文这种现象称为「似曾相识」(de'ja'vu)。
形态共振是因为我们的灵性看到一个场所,或看到某个人,出现了一种非常深刻的熟悉感,其实这个熟悉感来自于转世之前的经验,这项经验注入了我们的意识,让我们的意识得以认知、重新回忆。
对于从来没有拜访过的城市,马克的理性意识根本没有办法了解这个地方,但是他的灵魂却难以忘怀这个曾经生活过一世或两世的大城,特别是北部郊区的那个小酒馆,在某一个前世里他曾是酒馆主人。就像你我,一定还记得童年所住过的老家,也不会轻易忘记求学
时代的好朋友。
感谢形态共振,这些记忆是那么的有力量,成为我们心灵与感情的一部分,说马克不仅仅只是知道路的走向,也让他觉得好像回到老家,感觉到一种归属感,他虽然不明白怎么回事,却也无法否认内心这种强烈的感觉。
多么熟悉的陌生人
第一次拜访肯亚的时候,我对细胞记忆与形态共振已经研究好几年了,也采用了法兰欣对这些主题的一些看法。
但是实际的经历,比只是嘴巴讲形态共振,让人有更深刻的体会。
就像马克非常想去伦敦,我也一直有个奇怪的渴望,想拜访肯亚,却找不出原因。
小时候我常去迪斯尼乐园玩,当我站在非洲区的肯亚首都奈洛比的模型上时,就莫名地特别兴奋,多看这个国家一眼,我对它的亲切感就更添一分。其实我知道,我的灵魂己经在尘世来来回回好几次了。虽然充满驱力的形态共振已经被启动,却没有让我真的采取行动,直到我初抵蒙巴萨(Mombasa,东南部的滨海港口,肯亚第二大城)时,我才有了感应。蒙巴萨这个繁忙热闹的海港,面临印度洋,当时一群在蒙巴萨居住多年的学者与考古学家前来欢迎我,而且七嘴八舌忙着介绍观光景点。
「等一下,不必忙着为我介绍这个城市,让我告诉你们。」我充满信心,开始指出著名观光景点的方向。
我甚至告诉他们一些特别的地点,但是现在这些地方已经面目全非。我认识肯亚与蒙巴萨的感觉,好像我曾经在这里长大过,在灵性的记忆里,我很清楚,确实在这里住过。然后,我听到一个学者对另外一名男人低声说话:
「看吧!我不是对你说过,她是灵媒。」
是不是灵媒跟这件事无关。那只是一种形态共振,我们不死的灵魂中过去记忆的回响,如果能多加注意,而不是一昧排斥,我相信每个人都曾听到、感觉到过。
确实如此,不论你是否对某一个场所有过形态共振的经验,我愿意在此向你保证,迟早你一定会出现这种经验的,不论那是对某一人,或对着一群人。
在形态共振之中,即使是陌生的城市,你对它的了解,不亚于你对家乡的认识。
同样的,对一个陌生人,你可能觉得像是儿时玩伴一样了解他,你的灵魂以最快速度,唤醒沉睡、幽微的潜意识记忆洪流,就像你平常的逻辑头脑运作一样。
我不是要告诉你「灵魂伴侣」的神话,或者是灵魂在「另一界」的种种亲属关系。我是在说,有些人可以让你立刻想到:「奇怪!这个人怎么在这里?」
可是这个人的相貌、性别、名字、所从事的工作,对你来说都很遥远且很陌生,应该不劳我赘言,告诉你他们是谁。
事实上,只要你打开心灵审视一下自己的亲戚、朋友、同事,甚至自己的敌人,问自己一个简单的问题:
「以前我认识这个人吗?」
并迅速回答认识或不认识,然后回到刚见面的那一刻,在灵魂的颤动中,是否出现不可思议的熟悉感。
这时候你才真正了解什么叫形态共振,更重要的是,你可以望着另外那个人的眼睛,感受到一股奇迹,然后体会灵魂有无限生命的证明。
细胞记忆与通灵
她的名字叫卡西,三十五、六岁,是个美丽,反应很快的成功职业妇女,有两名活泼可爱孩子,婚姻幸福。一年多前她母亲去世,低潮的情绪至今尚未克服,希望寻求我的帮助,用通灵阅读找出问题的答案。
事实上,这种无法止息的悲伤令卡西非常困惑,因为她与母亲不是特别亲近,甚至互有嫌隙和敌意。然而,我们对悲伤的探讨引出了「失去」这个话题,她提到对「失去」有明显的恐惧,没有多久我们追踪到她恐惧「失去」的核心,然后把这一切投射到失去母亲这一事
件。换句话说,卡西事实上是害怕失去丈夫,怕丈夫比她早死。
从现实层面看,这样的恐惧很不合情理。她的丈夫尼克身体特别健康,也懂得照顾自己,更没有家庭遗传疾病的历史。
当初,卡西与尼克是由一位共同的朋友介绍而认识的,那时候两人都只有十六岁,卡西还记得,第一次看到尼克时就这样想:
「以后我一定会跟这个男人结婚。」 八年之后预言成真。他们的婚姻很健康、很幸福,也有安全感。可是不知道什么缘故,她无法欣赏婚姻的美满,卡西的脑海里一直乌云密布,一直担心尼克比她短命,她有预感会在尼克去逝之后,悲伤数十年。
这样的感觉实在太强烈了,可是又解释不出个所以然,那么这一定是某种预兆!卡西一直这样认为。
所幸,还有另外一种解释:卡西一定想起了潜藏在细胞里的前世记忆,而且不只一世,很可能是两个前世,不必对她做催眠回溯我就知道状况。
我的通灵天赋让我有能力阅读这个转世的生命蓝图,当然也能够阅读前世的生命蓝图。所以我向她解释,这是她与尼克的第三度相逢,从之前两次的生命蓝图可以看出来,他们的快乐婚姻只是擦身而过,
所以这一世的卡西第一次见到尼克,就知道那是她将婚配的男人。
卡西从自己的生命蓝图认出了尼克,然而卡西也同时看到,她们才刚要一起生活,命运的悲剧安排却即将带走尼克,这就是她细胞记忆所释放出来的讯息。尼克过去两度英年早逝,难怪卡西会忧心忡忡。
通常,催眠回溯的效果比通灵阅读更好,更能根除细胞记忆所带来的问题,就像亲身经历一定比听别人的转述更有效果一样。
为了用通灵阅读的方式让卡西放下恐惧,我必须费尽唇舌解释。同样,有关卡西与尼克前世在一起的准确分析,整个功劳不属于我,应该归功于上帝,这方面我也要费尽唇舌解释。
实际上,我们的意识心灵很容易被欺骗、被蒙蔽,只要你能够逗得它心花怒放,让它信以为真,它就不会有所怀疑;可是我们的灵性很有智慧,可以分辨是非,找寻真理并扬弃谎言。
如果我用通灵做幌子,告诉卡西她与尼克轮回转世的虚构神话,感人肺腑兼具娱乐效果,我相信卡西也会乐在其中而深信不疑。
可是,我这么做的结果是,当她步出我的办公室后,内心害怕失去尼克的恐惧,还是跟当初一样,根本没有改变。
请大家相信我,过去四十八年的努力,我不是在做这种无聊事,让当事人在与我相谈甚欢之后,觉醒了一天、一星期,或是一个月,然后又回复原状,什么也没有改变。
如果说,我对前世的通灵与催眠回溯没有「真理」的成分,就会出现上述现象,因为,唯有真理才足以令我们的灵魂印象深刻,而且让这个深刻的印象持续不断,一直延续。
细胞记忆与黑暗界
我可以阅读前世的生命蓝图,许多好朋友或精神医学界的同业很好奇问我,可不可以找出前世的邪恶成份,这种邪恶经常是毁灭性的,或者是擅于伪装的反社会力量,我把它称之为「黑暗界」力量,然后「治疗」这种不当行为。
我在之前的一些著作中讨论到「黑暗界」,这些黑暗的存有选择远离上帝,并运用他们的能量到处摧毁光明的一切。
他们毫无悔意,喜欢操弄别人、蛊惑别人,而且不知道自觉为何物。悲哀的是,他们没有与社会隔离的自知之明,甚至故意隐藏自己的黑暗,让别人辨认不出来。
有些黑暗的存在以杀人的方式进行破坏,例如希特勒,另外有些黑暗的存在专门毁灭灵性的本质,例如:毁灭信仰、自尊、希望、爱、信赖,以及内心的平静。
黑暗的存在体有可能是我们的父母、我们的子女、同事、配偶或爱人,也有可能是政客、电影明星、体坛英雄,甚至我们最好的朋友。
他们引诱我们,引诱所有上帝的子民,故意让我们去解救他们,也就是说,他们利用人类的基本善念与同情心,引诱我们解除武装。
我再次强调,一切都是黑暗存在的自由选择,他们死亡之后,不想回到神圣与无限喜乐的「老家」,反而朝向空洞、无底、没有神的虚空深渊,也就是所谓的「左门」(Left Door),然后剎那间进入尘世中的母亲子宫,宛如马蹄铁的圆圈,不断循环好几世纪,一直到被「另一界」的守护灵所拯救,进入上帝永恒而纯粹的治疗之光里。
在一世又一世的轮回之中,「黑暗界」的存在不知道天堂为何物,他们一次又一次出现于子宫中,不像我们,一直有守护灵与天使的陪伴。
他们没有生命蓝图,也不会有灵性成长,即使有生命蓝图,其中也没有甚么内容,只有很简单的游戏:「破坏灵性、感情、心理和身体,破坏愈大愈好。」
所以,这也是为什么我有时候感到挫折的原因,我无法阅读黑暗存在的前世生命蓝图,他们没有蓝图,无论是现在的生命或过去的生命。
当然,能够知道海珊过去是什么样的人,可能很有价值,也很有趣;或者某些以前黑暗的存在,像是希特勒、秦始皇,现在是什么人,又在干什么?这很可能值得我们深省。
在我踏入通灵生涯的早期,我经常这样想:如果有一名黑暗存在坐在我的办公室,希望我替他做前世回溯,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后来我才体会到,这样的事根本不会发生。因为黑暗存在对灵性成长毫无兴趣,虽然说他们也可能故意做这方面的讨论,但目的只是在引
他们不关心自己与其它人类或上帝的关系,更不关心是否完成生命蓝图上的使命。他们不像我们,懂得自我反省。他们根本不知道什么叫「反省」,什么叫「关心」。
所以,如果读到这里,你可能有点紧张,有点担心,害怕自己会不会是「黑暗界」的一份子,而且前世毫无可取之处,只是循环不断的虐待与毁灭? &
那么我要告诉你:只要你心里有这么一点担心,这么一个简单的念头,就代表着你会关心自己和别人,黑暗界的人绝对不会有这种关心的,绝对不会。
医疗界的朋友
自从开始了灵疗职业生涯之后,我就很享受与医疗界、精神医学界同业之间健康、互相尊重的友谊关系。
尽管有些医生非常怀疑通灵,但是经过几次交谈,他们确定我不是老奸巨猾的骗子,也不是疯疯癫癫的假灵媒,或只懂得用没有根据的怪力乱神连篇鬼话,掏空别人钱包;反而,我分享当事人的真诚与
热情,让他们带着更为健康的身体、更好的心情离去。
我转介过不少客户到医生那里,而他们也转介病患或当事人来我这里。他们知道,我是可以信任的人,讲话不会模棱两可或故弄玄虚,而且我也很清楚告诉每一位与我接触过的人:没有任何灵媒,包括我,可以取代接受过良好训练的医疗专业人员或精神科医生。
当我开始向医生朋友讨论细胞记忆,可以想见,「细胞记忆!太好了!真是完美的观点!」这种异口同声的赏识,是绝对不可能听到的。
实际上,如果我在他们之间没有建立某种程度的信誉,他们可能大笑不止,或者把我的话当耳边风。
没有错,我自己也是喜欢怀疑的人,所以,如果他们不相信,许多的身体和心理问题,是因为前世未解决的问题所引起,我也不怪他们。不过至少他们同意某个底线,也就是说,如果释放细胞记忆真能带来效果,那确实值得一试。
除此之外.我用细胞记忆的观点从事治疗,根本毫无风险,而且,这些医生朋友转介过来的当事人,我从来不收费用。所以说,我只有获得,毫无损失,为什么不全力一试呢?扫除灵性的迷尘
病患的转介可不是随随便便的,都有严格限制,也就是说,当我的医生朋友束手无策,看不到任何治疗结果时,就会把当事人转介过来。
最近的一次是退伍军人医院的外科医生,他打电话给我,说一名叫老罗的病人背部严重受伤,动了十几次手术,至今还无法康复,甚至这几个星期疼痛加剧,老罗不断央求医生麻醉他的脊椎神经,因为他无法再忍受,即使是一分钟的疼痛。
医生想尽办法,可是什么用处也没有,只好打电话给我,虽然「通灵」或「细胞记忆」对他来说似乎是愚蠢与不可信的观念。
我来到医院,进入老罗的病房时,内心一痛,他静静躺着,因为被痛苦折磨太久,双眼呆滞无神,面色灰白晦暗。
他有气无力说:「谢谢你来看我。」我则向他解释我是甚么人,希望能尽力帮助他。在我帮他催眠时 ,我可以感受到,他迫不及待想要放松自己,所以,老罗很快就进入催眠的松弛世界里。
半个小时之后老罗告诉我,他现在正过着快乐的生活,住在乔治亚州的小城,名字叫做汤马斯,时间是1855年。他的声音非常放松,很沉稳,慢慢描述他的妻子与四个儿子,还有他们与父母亲一起干活,辛苦却有收获的农务。
他们很自豪,因为家庭中的每一个人,不论晴雨,每星期天都上教堂,而年仅四岁的小儿子,竟然可以当众流利背诵祷文。
那一年的春天,汤马斯三十八岁,他正在粉刷父母亲的房子,可是两层楼高的楼梯倒了下来,摔伤背部。汤马斯胸部以下完全麻痹,二个月之后因为脊椎骨折而亡。这是他印象最深的细胞记忆。
接着是1721年的西班牙,老罗在那一世名字叫宝洛,十八岁,一名贵族的爱子,费洛疯狂爱上一名二十二岁的女子克里斯廷娜,很不幸,她己经跟自己的哥哥成亲。
有一天晚上,宝洛偷偷与克里斯廷娜幽会,回家途中被埋伏的兄长用利斧砍杀后背,宝洛当场死亡。这是他第二深的细胞记忆。
我祈求老罗放下这些前世不幸,进入圣灵的白光之中,然后他的注意力才会集中在这一世的身体痛苦上,不要被细胞记忆迷惑,认为背部的伤害是无可避免的致命之痛。
他很疲倦,可是却全神贯注,内心持别平静,我引导他走出催眠,老罗露出疲累的微笑,低声说:
「难怪我老觉得背后被人砍了一刀。」
我轻轻走出病房的时候,他已经安然入睡。
三个星期后,老罗的外科医生打电话告诉我最新消息:这一阵子已经不再要求医生麻醉他的脊椎神经,而且他也已经出现康复的迹象,甚至进步非常神速,想要从病床下来,这可是几个月来的第一遭。
而且老罗向扶他走路的人说话时,语气充满着骄傲。
我跟外科医生即将结束谈话之际,听到了自从研究细胞记忆以来最常被提及的一句话:「我不知道你做了什么事,或是如何办到的,不过,它真的有效!」
然后,我的回答也跟往常一样:「不是因为我的关系。那是上帝,还有接受我催眠回溯的人。我只是帮他们扫除灵性上的迷尘,让他们进入一直渴望进入的前世里。」
一定有「最后的选择」
我也曾透过一名心理治疗师的介绍,认识了塔丽亚,她是专业运动员,有一次在参加夏季奥林匹克集训时,受到脑震荡伤害,人清醒过来之后竟然无法说话。
医生做了无数次检查,却找不到无法说话的原因。另外也有一组精神科医师的治疗团队,作了好几个星期的诊断与检查,最后也排除了种种可能的精神疾病与情绪障碍。
那位心理治疗师朋友打电话过来道歉说,我是他束手无策之后的「最后选择」。其实这个说法我已听过好几万次了,我根本没有在不在意的问题,而且,如果某个人需要帮助,「最后的选择」总比没有选择更好。
年轻的塔丽亚还不到二十岁,经过锻炼的健康身材让她焕发着自然的美丽。对于自己为什么无法讲话,塔丽亚跟医生一样困惑,甚至多了一层忧虑。不过现在她还是可以透过手提的「语音盒」作简单沟通。
我警告她,不可以有太多抱怨。塔丽亚笑了起来。
塔丽亚所回溯的第一个前世,生活非常快乐,那是在日本,没有什么重大的事情发生,而且也没有任何细胞记忆的线索。可是在回溯的过程中,塔丽亚抗拒进入第二个前世,我花了好多时间说服她,只要待在我所谓的「观察位置」上,看着整个让她不舒服的事件发生,
不必实际参与、重新体验她所害怕的痛苦。
最后,不只一个,而是两个前世冒了出来,塔丽亚向我描述的时候,泪水流个不停。
在第一个前世里,她是一名古代的叙利亚女孩,很惊慌奔跑着。她与母亲正在市场买东西,可是突然间大地震,地底下一阵急吼。倒下来的梁柱砸到她的头,她的脸朝下,跌倒在地上。
在惊惶与绝望之中她大声呼救,可是血流如注,声音非常微弱,没有人听得到,直到气绝身亡。
第二个前世在埃及,生活多采多姿。她十六岁,是一名公主,也是一名能力很强的预言家,受到许多人的尊崇与敬畏。
有天晚上,虽然父王派了许多战士守卫,但是仍有三个人偷偷溜入宫里,企图乘她熟睡时进行绑架。
歹徒重敲她的头,昏迷中她被送到一个暗无天日的山洞里。歹徒在勒索赎金的同时,割掉了她的舌头,认为她无法说话就不再有法力。这三名绑匪不断折磨她,最后她因失血太多而亡。
歹徒把她的尸体随便乱丢之后逃亡,一直没有被绳之以法。
这两个前世,一个被柱子砸到头,一个被歹徒敲头昏迷,紧接着她失去了讲话的能力;现在,她的年纪与两个受到致命伤害的前世相彷佛,很巧的是,塔丽亚也因为脑震荡而讲不出话,原因难以诊断。
其实这正是细胞记忆的力量在发威,可是有些怀疑论者坚持说,因为塔丽亚饱受不能言语的折磨,所以内心编造出一些故事,试图从创伤中恢复过来。
绝不超过两次
真的是这样子吗?我只知道十五年之后,在我参加完电视节目,一名女性观众急急忙跑进后台,对着我说:「嗨!苏菲亚!还记得我?」
我希望这不是真的,但事实摆在眼前,几乎没有例外,我对这个问题的直接反应应该是:「不记得了」。
我并不是说我的记性不好,而是过去四十八年来,我接触过的人成千上万,包括演讲、新书签名会、电视节目、广播的听众;全世界我到过大多城市,数也数不完,而且也配合过数以百计的医生、司法执行官、私人侦探等等,所以我向你保证,如果突然有人冒出来说:「还记得我吗?」我一定是张口结舌。
可是,毕竟我是一名灵媒,对于前来接受通灵或前世回溯的人,印象总是比较深刻。所以当这名女士补充说:「我已经不再使用语音盒了。」我马上知道她是谁了。
听到塔丽亚在经过我的催眠之后完全复原,很令我惊讶,不过其中是带着点失望之情的,因为她是六个月后才疗愈的。
原本我的预期应该更快,但是我不会因此责怪当事人,应该责备的人是我。
我不会每一次只给予小小的暗示与协助,然后把通灵或治疗的时间拉长,让当事人不断来找我,然后支票一张一张交出来,这不是我的作风。
偶尔,除非当事人的问题持别复杂,牵连广泛,或者他们的病苦太过于极端,我才会请他们再来接受一次后续性的回溯催眠,但是再怎样也绝对不超过两次。
我们有许多的服务人员,他们在我的训练下,成为很有能力的催眠师。我对他们有严格的要求,也就是说,如果他们处置的当事人必须经过一次以上,或超过两次的催眠回溯,才能达到明显改善效果,那么我会亲自了解当事人是不是真有某些重大困扰,同时我也会要求
服务人员,在进行下一次的催眠之前,必须接受更多的专业训练。
总之,有一件事我们可以确定,那就是口耳相传的力量,不论传播的是好事或坏事。而这就是我希望能在当事人面前建立信誉的首要考虑。
所以,这几年来好多的求助电话如潮水般涌来,其中除了当事人之外,还有许多的医生、精神科医师,他们都想进一步了解前世回溯,至于他们是不是相信细胞记忆的力量,那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这么多的电话并不会打扰到我,永远不会,因为其中有太多的个案是医生束手无策而转介过来的。我喜欢被检验,我也愿意接受挑战。更重要的是,我希望让事情变得有些不同。
受心灵影响的身体疾病
到医院看病的人,最感挫折的一件车就是听到医生说,所有的毛病「都出在你心里」。
就我的经验而言,这句话非常真实。痛苦与疾病不一定会在血液
检查、X光、超音波、计算机断层扫描上出现,因为心理经常影响身体疾病,换句话说,病痛确实出在你的心里,就在潜意识、灵性里面,细胞记忆也是从这里获得讯息的。
请不要误会,我一直很尊重医护人员,但是我却很希望「心身症」(Psychosomatic)这个字能够从他们的语汇上消失,因为当中暗示着,「你没有任何问题,你只是想太多了。」
我无法想象,某名当事人坐在我的

我要回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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