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妇感冒头疼疼各种伤不起,怎么才能纾解哦?

一换季就感冒,还很头疼啊,怎么才能纾解哦?_百度知道
一换季就感冒,还很头疼啊,怎么才能纾解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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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大多是是病毒引起的,还是要考虑颅脑疾病,或伴有其他症状,要上医院就诊的。一般吃些有抗病毒效果的快克感冒药就可以了你说的这种感冒后头疼的现象在很多人身上都有,如果头痛持续不止很长时间,如呕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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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想是你神经方面应激过度吧,就不会等头痛才吃药,具体不知道什么方面的头痛不好具体说,可以起预防作用,马上吃感冒了! 直接的办法就是感觉什么地方不对了!找点舒经活血的药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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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门在外也不愁褚昊轩就是那只猫,慵懒闲适的看她在黑暗中跌跌撞撞,漫无目的的挣扎彷徨,他甚至不用伸出爪子,她就会遍体鳞伤的爬回去。 她从不认为他是因为其他感情而想要得到她,她知道,唯一的原因就是因为她是合适的猎物,没有意识到自己有多脆弱不堪的锋芒毕露的猎物,所以他说因为我对你有兴趣,征服的快感,看她挣扎的成就感,这是捕食者的专属游戏,她无力反抗,只能舍命奉陪。 她自嘲的笑了,这么多年来,她以为自己已经学会了认命,没想到身体的锋芒消磨殆尽,心里的锋芒却越是尖刺,她想她总算遇到了能把她彻底打磨的低眉顺眼,深深的向命运低头的人。
她拿起包起身往回走,看着别墅黑压压的门,像是一个深不见底的漩涡,她走上前按了门铃,门铃单调的声音响了很久他才开了门,他穿了睡袍,单手撑着门看她,“赶紧进来吧,外面冷!” 她揉着泛着寒意的裸露的胳膊,皮笑肉不笑的说,“谢谢关心!” 她踢掉鞋子,连拖鞋都没有穿,径直的往楼上走,室内的温暖让她感觉终于活了过来,褚昊轩关了门,却没有上来,只是站在玄关看她,叶栗感觉那道视线紧紧粘着她,简直如芒在背,她几乎是小跑着进了卧室,关门的瞬间隐隐听见了他的笑声,低而深沉,带着胜利的愉悦。 她愤愤的把自己摔在床上,扯了被子把自己卷了进去,刚刚有了点朦胧的睡意,耳边就传来了敲门声,褚昊轩的声音极富穿透力的蔓延过来,“起来去洗澡。”
叶栗抱着被子坐起来,冲着门的方向吼,“你管我,这都几点了,你有病啊,大半夜不睡觉!” 门口再没有声音传来,只是叶栗刚想躺下,门却突然被打开,褚昊轩没有开灯,径直走到她床边,她来不及后退,就被他狠狠地扯着脚腕从床上拉了下来,他反手抓了她的两只胳膊背着身后,一路把她拉到浴室里。 叶栗拼命反抗,奈何褚昊轩力气大的惊人,她动不了一丝一毫,她被拉进浴室,褚昊轩从一旁架子上抽了浴袍的带子,将她的双手紧紧的绑在了出水管上。 她忍不住尖叫,“褚昊轩你有病!”
他不出声,嘴角勾起,微微带着笑意,只是那笑意未及眼底,他打开了水阀,叶栗惊呼一声,狠狠地哆嗦了一下,他这才直起身,看着她说,“再过一会儿,有病的就该是你了。” 褚昊轩不再看她,转身出了浴室,叶栗的手挣不开,冰冷的水兜头浇下来,她好不容易蓄积起来的暖意一瞬间被浇熄,她的视线被水流模糊,水流进了眼睛里很不舒服,她只好闭上眼睛,眼睛闭上后,其他感官却更加敏感,她只感觉身上越来越冷,忍不住打着寒战,她感觉脸颊的水流掺杂了一丝温湿,眨眨眼才发现是泪。 她想着反正水流大,他肯定听不到声音,便放下心来大哭起来,她想着要是陆战在的话,肯定舍不得她这么委屈,但又想起陆战已经不要她了,哭的更伤心了。 她又想叶正凯,可是叶正凯也不在了,她是真正的只剩一个人了,以后不管再受什么委屈都没有人护着她了。
她哭的歇斯底里,没有听到浴室门打开,只是在泪眼朦胧中看到门口的褚昊轩时,几乎是条件反射的说,“我错了!” 褚昊轩倚在门边,抱着臂好整以暇的看着她,饶有兴致的问,“哪儿错了?” 叶栗冷的牙齿直打战,“我哪儿都错了。” 褚昊轩笑了一声,走过来帮她解开了手上的束缚,她一下没站稳,腿一软,就往下倒,褚昊轩后退一步,看着她跪倒在坚硬的浴缸里,水花四溅。
她双膝磕的生疼,疼得泪又出来了,她抽着气,挣扎了半天也没爬起来,褚昊看了看,没什么表情,转身走了出去。 叶栗缓了很久才爬出浴缸,她一瘸一拐的回到床上,扒了身上湿透的裙子直接钻进了被子里。 她做了很久的梦,梦见陆战牵着她的手回到了学校里的小树林,躲在树后边偷偷的吻她的唇,又梦见了叶正凯握着她的手教她书法,她老是笑,宣纸上的字就变得歪歪扭扭,叶正凯也不恼,之后又梦见陆战的婚礼,他穿着笔挺的西装对另一个女人温柔的说,“我愿意。”,接着是叶正凯戴着手铐被押上警车的时候,哭着对她说,“果果,爸爸对不起你!”
她猛然惊醒,才发现自己满脸的泪,雪白的枕巾上晕开一片湿痕,她头痛欲裂,嗓子也疼得难受,屋里拉着窗帘,她不知道现在几点,挣扎着起床,身上却绵软无力,她重新躺回去,撇撇嘴想着,还真是应了褚昊轩的话,现在的她真是病了。 她又躺了一会儿就听见外头有敲门声,一个陌生的声音传来,“叶小姐,你好!我是褚先生的朋友,现在方便进去吗?” 叶栗爬起来穿了浴袍,才开口,一说话声音更是沙哑,“好了你进来吧!” 孙博然推门进来,看到床上的人时不自觉的皱眉,却还是维持着应有的风度冲她微笑着点点头,他走过去拉开窗帘,阳光涌进来时,他看清了床上的人,裹着浴袍,身躯很是玲珑有致,一张小脸白皙剔透,两颊透着不自然的潮红,越发显得明艳动人。
他走过去给她做了基本的检查,之后为她挂了点滴,公式化的说了些注意事项,不想多做停留,转身就要走,叶栗在他身后低低的说,“让你见笑了,真是不好意思,我昨晚过来的匆忙没有带正经衣服,这里没有女人的衣服,我并不是故意的,希望你能理解。” 她嗓子发哑,间或还要咳嗽几声,几句话说的并不连贯,但是孙博然却还是听出了她话里的意思,她竟然在这种情况下还能注意到他进门时并不明显的皱眉,他感到略微诧异,却还是不动声色得回头冲她说,“没关系,叶小姐好好休息。” 叶栗也冲他微笑,“麻烦你了!” 孙博然看着她灿然的微笑,微微恍然,之后点点头出了卧室。
孙博然走后,叶栗又躺回床上,瞪大眼睛看着吊瓶里的液体一滴滴的流进她的身体里,她不敢睡觉,只能怔怔的发呆。 看着吊瓶里剩的不多的液体,她揪了孙博然留下的棉球压着针眼拔了针头,把输完的吊瓶收拾的扔了之后,就去洗了个热水澡,感觉浑身清爽了不少,她穿好了浴袍下楼,一看时间才发现已经下午三点了,她揉揉肚子,难怪有点饿了。 她去厨房准备再给自己熬点粥,这时门口却有人进来了,她探出头一看,原来是那个给自己挂点滴的人,她手上还抓着颗青菜,看着他微笑,而他看了看她的手背,皱了眉,“你怎么自己拔了?”
叶栗见他看自己的手,低头一看,原来手背青了一块,估计是按的时间有点短,她笑眯眯的看他,“我实在饿的受不了了,昨晚只喝了一碗粥。” 她说完又进了厨房,孙博然提着买来的东西跟着她进了厨房,叶栗看着他手里的东西眼睛都亮了,一双眼睛笑得弯弯的,“医生先生,这是给我买的吗?” 孙博然顿了顿,却还是实话实说,“不是,这是药。” 叶栗一听,有点尴尬,她干笑几声,赶紧背过身继续倒腾自己的粥。
孙博然转身出了厨房,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了下来,叶栗一会儿也出来了,手上端了一小碗粥,她在他对面坐下,孙博然看着她,“那是给褚昊轩买的药膳,你记得每天晚上给他熬着喝,我已经分好了,每次熬一包就行,要小火慢熬,熬三个小时。” 叶栗端着碗,一脸疑惑的看着他,却还是什么都没问,乖乖的点了点头,她埋头喝粥,不再说话,她直觉认为眼前人不太待见她。 他的彬彬有礼只是自己家教风度使然,言谈举止间的冷漠疏离显而易见,他知道她叫什么,却并不打算向她做自我介绍,若是对于通常意义上的绅士来说,这是对于女士的不尊重,然而对于他来说似乎很自然。
叶栗知道这是他用来与她划清界线的最委婉的方式,最直接的解释就是他认为她并不配与他做朋友,所以用来给予陌生人的应有的礼貌算是他给她最大的尊重。 他不过第一次见自己就熟稔的吩咐自己为褚昊轩熬药,说明他潜意识已经把她定位成了褚昊轩的现任女伴或者情人,她想解释,可是转念,一想,又想不出来要解释什么,她现在确实是褚昊轩的情人。 孙博然吩咐过后就起身离开了,两人点头微笑,并没有太多的客套,毕竟他非客,而她也不是主。 送走了孙博然,叶栗窝在沙发里看电视,她拿着遥控器按了一圈后,除了恶俗的言情剧就是唾沫横飞的电视购物,她果断关了电视机,伸了个懒腰,准备上楼。
当她路过书房时,隐隐听到有铃声响起,坚持不懈,她在书房踯躅不前,不知道该不该进去接,她咬咬牙,还是决定进去。 她轻轻推开门,环顾了一下,就看见了宽大的实木书桌上的电话,她走过去,小心的接起来,还没来得及说话,那头就出声了,“我一会儿回去接你,你收拾一下。” 叶栗怔了一下,之后辨出是褚昊轩的声音,紧接着哼了一声,“你不是不让我动你的东西吗?那还干嘛打电话!” 那头的人轻声笑出了声,“可关键的是你还是接了电话,不是吗?显然,你并没有那么听话。”
叶栗愤愤的挂了电话,褚昊轩听着听筒里传来的忙音,嘴角忍不住的向上弯起。 正在这时苏唯从换衣间出来了,她试了一件玫红色的抹胸连衣裙,腰间掐紧,款式简单大方却不失华贵,一旁的店员直夸好看,褚昊轩细细的看了看,最后微笑着说,“还不错。” 苏唯开始时是有些不满意的,她的身材曲线并不是很好,穿抹胸收腰的连衣裙很容易暴露自己的缺点,可是听着褚昊轩的称赞,心下一动,还是要了这件裙子。 她跟着店员转身去试别的衣服,褚昊轩又回到休息区坐下,他已经陪苏唯买了一天的衣服,耐心几乎耗光,他随手拿起桌上的杂志翻看,偶然一抬头,看见一个店员正在给苏唯挑的那条玫红色的裙子剪吊牌,他眸光一亮,放下杂志,起身走了过去。
“帮我再找一条比这个大一码的,一起包起来吧。” 正在剪吊牌的店员抬起头疑惑的看着他,“还要玫红色吗?” 褚昊轩迟疑了一下,稍后点点头,“还要这个颜色。” 不一会儿,苏唯又换了衣服出来,这次是泡泡袖的雪纺公主裙,她人本就长的娇小可爱,这么一穿,更像是唇红齿白的洋娃娃,甚是喜人,褚昊轩满意的笑笑,“这样更适合你” 苏唯嘟起嘴,“这么说那件连衣裙不适合我喽!”
褚昊轩笑着不做声,苏唯上前揽着他的腰,抬起头撒娇,“你是不是也觉得我穿那个裙子不好看?” 褚昊轩看着她,“也?” “我自己也觉得我穿不了那样的裙子,我还是比较适合萝莉风。” 褚昊轩揽着她的腰,笑着说,“这可是你自己说不好的,不能赖我!” 苏唯在他腰间掐了一下,娇嗔道,“你讨厌!老是欺负我!”
褚昊轩也不躲,只是揽着她往外走,司机见两人出来,从车里出来开门,褚昊轩让苏唯先进,自己则从另一头上去。 他吩咐司机,“先送苏小姐回家。” 苏唯一听立刻瞪着眼看他,“那你呢?不回家吗?” 他转过头,抚抚她的脸,“我有点事儿,你回去好好休息。” 苏唯知道这已经是他对她的极限了,她虽有不甘,却还是听话的没有再问。
到家之后,褚昊轩下车给苏唯开了车门,把买的衣服递给一旁的司机,伏下身来,吻了吻她的脸颊,“乖,回去吧,我先走了。” 他没用司机,自己开了车,苏唯站在门口,看着褚昊轩的车逐渐消失,心也慢慢变得空落落的,她怅然的站了一会儿,接过司机手中的东西,神色低落的说,“您先回去吧,我自己上去就行。” 褚昊轩开着车直接到了半山别墅,停好车后,他下车从后备箱里取出了纸袋,往门口走去,走到门前时,掏钥匙的手顿了顿,最后换成抬起手按门铃,只是第一声响过之后,屋内并没有动静,他不耐烦的连续的按了几次。
这时门才从里面打开,叶栗一脸嫌弃的看着他,“有病啊你!有钥匙还按门铃!” 他走进来换鞋,不理会她的唠叨,叶栗看着褚昊轩又是这副万年不变的淡定神色,心下有点毛,赶紧赔着笑说:“不是不是,是我有病,我有病!” 说完赶紧转身又溜回厨房,褚昊轩在她身后,无声的笑笑,提着纸袋也跟进了厨房,她还是穿着那件浴袍,在厨房熬着汤,不时拿着汤匙搅拌着,偶尔尝一下,烫的只吐舌头。
她回头看他站在门口,冲他眯着眼微笑,“没想到冰箱里还有条鱼,老天真是照顾我!”看见他但笑不语,她灵光一现,赶紧腆着脸解释,“我不是故意要乱动你的东西,主要有两点原因,一来这条鱼真的是被挤在冰箱最里头的,二来你把我扔这儿自生自灭,严格意义上讲我这是合理自救!” 褚昊轩看着她小心翼翼的解释,可是眼底狡黠的神色一闪而过,她并不是真的怕他,她只是懂得如何更好的保护自己。他不介意她的小聪明,提起手里的袋子,“拿去换上,你在孙博然面前也是这样?” 叶栗暗暗想着,算他有良心,伸手接过衣服,还不忘凉凉的说一句,“那不然呢?你是想让我穿那件夜店装还是说干脆不穿呢?”
她拿着纸袋往外走,褚昊轩一抬脚走到她身前拦住她,俯在她耳边低声说,“当然是不穿的好。” 叶栗笑出声,“你确定?” 褚昊轩也笑了,“当然,只是在我面前。”说罢,忽略了她眼底的嘲弄,放了她出去。 叶栗很快换了衣服下来,褚昊轩躺进沙发里,微微眯着眼看她,果然很适合她,她肤色白腻,衬在玫红色的裙子下越发泛着盈盈的光,抹胸的样式露出她圆润的肩头和娇美的锁骨,那两方高耸被包裹在裙身下,更为蜿蜒起伏,腰间的掐丝让她的腰不盈一握,一双修长白嫩的双腿露出大半,他满意的点点头,“和我想的一样,很合适。”
叶栗倒还受得了这种略显暴露的衣服,却有点受不了他赤裸裸的眼神,揉着胳膊往厨房走,“跟个大尾巴狼似的。” 她的汤熬的差不多了,她取了碗盛了出来,并且很自觉的盛了两碗,她端出汤,又跪坐在地毯上,正要喝,褚昊轩却一脸玩味的说,“你就准备这么喝?” 他冲她挑挑眉,叶栗一低头,恍然大悟,因着她跪坐低头的姿势,胸前的起伏沟壑正好落在上位的褚昊轩眼里,她了然的一笑,冲他眨眨眼,“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不然你特意给我拿这么一套性感的衣服干嘛!”
褚昊轩被她噎了一下,随即无奈的说,“只是偶然看见了就拿了,你以为我是你吗?哪儿那么多花花肠子。” 叶栗扁扁嘴,不再理他,低头喝着自己的汤,只是他并不打算妥协,“坐过来,你这样让我怎么喝?” 叶栗瞪他,“拿嘴喝啊!你不是说你没有花花肠子吗?” 褚昊轩低头直视她,“可是我是个正常的男人。”
叶栗被看的发毛,急忙答应,“好好好,我过去坐行了吧!” 看着她一脸排斥的坐在自己身边,忍不住说,“你就这么不情愿?” 叶栗心里愤愤的想,谁乐意整天守着一头大尾巴狼,可是嘴上却是说,“哪有,我多三生有幸啊!” 褚昊轩笑出声,端着自己的碗不再打趣她,汤入口,他细细品了品,鱼虽然不新鲜但是汤却异常鲜美,汤汁浓稠,淌进胃里很是舒服暖人,他转过头看她,“你学过做饭?”
叶栗喝着汤,鄙夷的看着他,“难不成你以为我是被人伺候大的?如果不会做饭,你现在就该给我收尸了。” 褚昊轩头疼的看着她,“你就不能好好说话吗?” 叶栗立马把碗放下,一双大眼真诚的看着他,无比认真的说,“我真的学过做饭,我从十九岁开始就自己给自己做饭了。” “嗯?十九岁?那会儿不该还在上学吗?”
“你不会到现在还在坚信我是大学生吧?我就是十九岁辍学的,没读大学。” “为什么?” 叶栗看他刨根问底的架势,皱了皱眉心,“你查户口呢?我有没有权力保持沉默?” 褚昊轩喝了一口汤,才悠悠的说,“显而易见,你没有。” 叶栗抓抓头发,酝酿了半天,终于放弃,没好气的说,“你这样有意思吗?还是听我自己说让你比较有快感?”
他放下碗,舔了舔嘴角,“你很聪明。” 叶栗冷声回答,“承蒙夸奖,只不过没你想象的那么傻而已。” 褚昊轩惬意的躺回沙发,找到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微微仰着头,眯起眼睛,“因为陆战不要你了?” 叶栗的心像是被狠狠地刺了一下,尖锐的疼,她脸上轻松的表情终于溃散,一丝不剩,他总是知道怎样能有效并彻底的打击她,她放弃反抗,握紧手把尖细的指甲刻进手心里才控制住自己不再颤抖。她深呼吸了几次,才发出了正常的声音,“你既然已经查过我了,这么做有意思吗?”
褚昊轩探过身从茶几下方摸到了烟和打火机,并不着急回答她的问题,反而是点了烟,躺回沙发上,缓缓的吸了几口,他的脸晕开在缭绕的烟雾中,声音因为因为烟雾的微醺而侵染了丝丝沙哑,“这么快就装不下去了?” 叶栗看着烟雾中的他嘴角的讥诮和嘲讽,转过头,不让自己凄惶的神色落在他的眼里,他在她身后出声,“过来坐” 她使劲眨眨眼,回身听话的坐在他身边,褚昊轩将手中的烟捻熄在烟灰缸里,单手握紧她的下巴,随性的吻了上去,他轻轻撬开她的贝齿,长驱直入,纠缠着她的软嫩的舌尖流连共舞,她被迫抬着头迎合着他,他并不沉溺,拥吻的深情,眼底却是清明一片,不见半点意乱情迷。
他没有退出她的檀口,就着她的舌尖吞吐,“陆战有没有这么吻过你?我猜,要是换作他,肯定会直接把你按倒在这里,不得不承认,你这样确实很诱人。” 叶栗终于哭出声来,“你到底要怎么样?” 褚昊轩退出来,抽了纸巾擦擦自己的嘴角,笑着看她,“我只是在帮你。” 叶栗死死咬着嘴角呜咽,泪流进嘴里,苦涩异常,她哽咽的说,“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不要这样了!” 褚昊轩将一只手曲起垫在脑后,一只手落在膝上,轻轻叩击,长腿交叠,挑眉看她,“这样你就受不了了?以后跟着我难免会见到我姐夫,你这样我怎么带你出去?”
叶栗哭的泪流满面,她用手背胡乱抹着泪,嘴里一个劲儿求饶,“我求求你放过我好不好?我以后不敢了,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我再也不敢了!” 褚昊轩看她的模样,确实像是悔过了,这才起身,对一旁的她说,“记住你今天的话,以后再糊弄我,我就直接摁倒弄死你。” 叶栗哭的泣不成声,只是乖乖的点头,褚昊轩这才满意,整整衣服,“上去收拾一下,我送你回去把你的东西整理一下,以后就住这儿。” 叶栗点点头,擦了泪,起身往楼上走。等她收拾好了下来,褚昊轩已经等在门口,见她仍是两眼通红,讽刺道,“哭的倒是时候,别人还以为我怎么着你了呢!”
叶栗垂了头不做声,褚昊轩开门出去,她默默的跟在后头,他开了车出来,自己径直坐进驾驶座,叶栗扁扁嘴,绕过去开了门坐到副驾驶座。 两人一路无言,褚昊轩一直在打电话,叶栗被刚才的事情弄的心情很低落,也不出声,一直到了“今夜”门口,他才挂了电话,转过头看着她说,“你自己进去吧,我在这儿等你。” 叶栗点点头,开了门下车,她进了“今夜”,静姐马上迎了上来,一脸笑眯眯的冲她说,“三少跟我打过招呼了,你过来把钱领上走就行。”叶栗点点头,又问:“丁沫没来上班吗?” 静姐领着她往财务室走,“她和小李换了班,所以今天轮休。”
她轻声哦了一声。 到了财务室,静姐领了两万块给她,她微微诧异,静姐笑着解释,“你不要嫌少就行,静姐的一点心意。”她心中酸涩,不管别人怎么说,但是静姐对自己的照顾她是明白的,她孤身一人,彷徨失措时,是静姐适时的拉了她一把,给了她安稳的生活,教会了她如何生存,她眼眶酸涩,却是什么都说不出来,最后只是伸手紧紧的抱住了她。 静姐回抱着她,难得语重心长的说,“虽然说不是你情愿的,但是还是听静姐一句话,褚三少这样的人我接触的多了,他绝不是咱们可以高攀起的人,跟他一段日子,自己多做点打算,以后还是找个本本分分的普通人结婚的好。” 叶栗感觉鼻腔一阵泛酸,眼眶湿润,声音也有点哽咽,“静姐,我听你的。”静姐握着她的手,“我就以一个过来人说吧,我跟了那个人五年,要不是当初我自己机灵争取了这么个门面,现在一个人不定落魄到什么程度,跟这些人谈感情还不如多抓些票子实在,灰姑娘什么的都是放屁,玩腻了一样得踹。”
叶栗点点头,眼泪洇湿了一双大眼,静姐笑着说,“不要整的跟生离死别似的,以后见面的机会还多着呢!” 她也笑了,又想到褚昊轩还在等她,便匆匆告别了静姐,出了会所。 只是出门并没有看见他的车,她想着他或许是有事先走了,便回身往家走,走到楼下时,她一眼就看见了褚昊轩那辆招风的兰博基尼,她怔了一下,还是走过去,他开了敞篷,一只手支在车门上,指尖夹着一支烟,烟雾袅袅,她疑惑的问,“你怎么知道我住这儿?我还以为你先走了。”
褚昊轩吸了口烟,才转过头来看她,“你的室友叫丁沫?” 叶栗立马垮了脸,直想扇自己,她怎么就把那丫头忘了,褚昊轩笑得一脸揶揄,叶栗干笑两声,转移话题,“那我先上去收拾东西,你再等我一会儿。” 他熄了烟,抬眼看她,语气不咸不淡,“只带重要的东西就行,其他的过去再买。” 她点点头,转身往楼上走。 只是没等她走就被他叫住了,她听见他关上车门在她身后说,“我跟你上去吧,你一个人拿不了。”
叶栗回过身,未加思考就说,“你不是只让我拿重要的东西吗?没多少的,不用麻烦你了,你稍微等一下就可以的。”她还没那个胆子让褚三少给她当搬运工。 只是他并没有停下脚步,反而是走到她面前,俯视着她,“哦?是吗?”她听见他故意拖长的声线透着些许冰冷,他嘴角含笑,眼底却生风,她不寒而栗,急忙解释,“不是不是,我住的挺高的,一个人确实挺难搬下来的,真是谢谢你了!” 看着他眼底的风波渐渐平息,她偷偷的舒了口气,他越过她往前走,她也追上去,“我住三楼。”自己忍不住挑眉,还真是高。
两人上了楼,叶栗按了门铃,等着丁沫开门,不一会儿门就从里面打开了,丁沫穿着睡衣,眼神怔忪,像是刚睡醒,看见她像是见了鬼似的一个劲儿尖叫,“果果你丫的终于舍得回来了!美男在怀一夜春宵了吧?重色轻友的家伙,让我代表广大单身女人消灭你!” 她扑上来揪叶栗的脸,叶栗敏捷的后退,然后丁沫就看见了门后的褚昊轩,叶栗满意的看着她石化的表情,她幸灾乐祸的笑,“小样儿让你得瑟!” 褚昊轩面带微笑的看着两个人打闹,适时对丁沫说,“那天有点仓促,没有自我介绍,我叫褚昊轩,很高兴认识你,丁沫小姐!” 叶栗看着丁沫满脸堆笑,把手蹭在睡衣上狠狠擦了擦,才小心翼翼的向褚昊轩伸出手,而他并没有与她握手的打算,只是微笑着,一动不动,叶栗注意到丁沫脸上微微显露出来的尴尬,赶紧握着她的手把她拉进了屋里。
而一旁的褚昊轩看着她的动作,笑意更深,叶栗扫见他的眼神,连忙收了脸上的表情,“你先进来坐吧,我进去收拾,很快就好。” 她把褚昊轩请进来,他坐在她们狭小的沙发上略显逼仄,只不过并没有影响他与身俱来的气度,他将双肘撑在膝盖上,微微俯着身,叶栗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个词,蓬荜生辉。 她立刻被自己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的想法吓到了,赶紧摇摇头,急急忙忙进了卧室,丁沫狗腿的凑到褚昊轩腆着脸说,“褚先生你喝点什么?喝咖啡吗?” 他微笑着看着她,“不好意思,我一般只喝茶。” 丁沫立马点头冲进厨房泡了茶出来,褚昊轩低声说了谢谢,但是并没有喝,只是拿着杯子把玩,丁沫顾不上在意这些细节,一溜烟窜进卧室,准备好好拷问叶栗。
丁沫冲进卧室,关了门,压低声音问叶栗,“你两怎么回事?”叶栗收拾着东西,敷衍着她,“如你所见,好上了呗!。”丁沫不死心,“骗谁呢!你不是刚认识他吗?” 叶栗放下手上的东西,转过身来看着她,“我也纳闷我也不过刚认识他,你怎么就那么殷勤,又是端茶又是倒水,还互通联系方式,甚至家庭住址。” 丁沫立马腆着脸说,“我不是看着他青年才俊,根正苗红吗,更何况你两眉来眼去的,我要不帮着点那多不好意思!” 叶栗挑着眉看她,“然后你就帮着把我卖了?” 丁沫嘿嘿的干笑两声,急忙转移话题,“哦对了,昨晚我帮你接了个电话,手机落下了,我给你找去!”说罢一溜烟的出了卧室。
丁沫走后,叶栗继续收拾,她重要的东西确实不多,除了一些证件之外,也就剩下了一个小小的木盒子,她犹豫了一下,还是将它放下了,只拿了那些证件,转而开始收拾一些换洗衣物。 而沙发上的褚昊轩,在她两进去之后,就直起身子环视了一周,小小的屋子整洁干净,布置的很是温馨,茶几的角上贴了泡沫球,写了娟秀的小字,“不要碰我,我怕疼。”电视柜的抽屉上贴了很多便利贴,“丁沫的扳手在此”,“丁沫的卷尺”,“丁沫的剪刀”……他不自觉的勾起嘴角,抬起头,电视机上方挂了一副牡丹图,他以为是女孩子经常挂的十字绣,没想到细细一看竟然是一副刺绣。 他看的出神,没注意丁沫已经站在了她身后,她见他对那副刺绣有兴趣,急忙乐颠颠的解释,“这是叶栗自己绣的,花了一个月时间呢!绣的天昏地暗的,还有电视机旁那两小人儿也是她自己缝的,沙发上的抱枕也是她做的布艺,沙发垫,杯垫也是她弄得,我们门口挂的中国结也是她编的。”
褚昊轩顺着丁沫的手一一看过去,这些东西无一不透着精致可爱,很是招人喜欢,他站起身,回过头看着她说,“我都不知道她这么居家。” 丁沫立刻骄傲的拍拍胸脯,“那是,我们家果果可是新世纪的大家闺秀,除了会这些小姑娘的玩意儿,她还会弹古筝。” 褚昊轩一只手插进兜里,一只手摸了摸胸前的口袋,发现没带着烟之后才又抬起头看她,“我倒是知道她会弹古筝。” 丁沫露出陶醉的表情,“她弹起古筝来简直太勾人了,那小样儿瞅着丫跟个真的淑女似的!”
就在这时,叶栗收拾好了东西出来,见着丁沫不遗余力出卖自己,嗤笑了一声,鄙视的看着她,“丁沫小姐你够了!” 丁沫看见她,回头眨眨眼,无声的说,“我在帮你!” 叶栗撇撇嘴,回她一句,“我谢谢你全家!” 褚昊轩看着叶栗,轻轻笑出声,“既然收拾好了就走吧,先去吃饭。” 叶栗拿着东西越过丁沫要走,却被她一把拦住紧紧抱着,她附在她耳边低声的说,“果果,你要好好的,既然决定跟他,就过的开心点。不然的话,我代表我从此潦倒的胃削你。”
叶栗笑笑,蹭了蹭她的脸,“知道了,你也和吴炜好好的,我一定给你封个大红包。” “果果,要是他欺负你,你就回来,只要你不断租金,这儿就永远是你的家!” 叶栗被她逗的笑出了声,推推她,“有你这样的嘛!” 丁沫抬头看着她,眼泪汪汪的,叶栗揉揉她的脸,“好了我要走了,等续租金的时候顺便过来看看你!” 说完就跟在褚昊轩身后转身出了门,门关上,她就听见褚昊轩戏谑的说,“真是姐妹情深,我简直成了强抢民女的流氓。”
叶栗也不看他,语气平淡,“你多心了,她就是舍不得我伺候她而已。” 褚昊轩低声笑笑,又问,“我倒是不知道你这么多才多艺。” “那算是什么才艺,为了省钱而已,况且像丁沫那样四体不勤的女人本来就不多。” 褚昊轩笑出声,忽的捏起她的下巴,紧紧盯着她,“还在跟我装?” 叶栗表情未变,死死的瞪回去,“你想看真实的我?好吧,真实的我现在想说的就是褚先生您真是喜怒无常,变化多端,高傲自大到人神共愤。”
他这下才是真正的开怀大笑,顺势将她拉进怀里,俯在她肩头,笑得她的肩头都在颤动,“叶栗,你真是个极品。” 她别扭的拧了拧身子,才说话,“虽然我不认为这是夸奖,不过还是谢谢你肯定了我的娱乐精神。” 等两人下了楼,发现天已经黑了,褚昊轩并不着急开车,反而是从车里取了一支烟点上,叶栗站在她身边,安静的等着,他的脸掩在烟雾里,在唇间点点星火中忽明忽灭,他吞吐了一阵,转过头看她,“你怎么不问我?” 叶栗抬起头迎着他的目光,浅笑着,“理论上讲,抽烟前应该是男士询问女士的。”
褚昊轩俯过身,一只手撑着车门,夹了烟的那只手抚上她尖尖的下巴,轻轻摩挲,烟头灼热的温度扫在她的颊边,他身上有好闻的男士香水味,因为吸了烟,口腔里添了淡淡的烟草的微醺,说话间丝丝清凉喷薄在她脸上,“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 叶栗冷笑一声,“褚先生不也装不住了吗?只是我不想被你知道的你已经知道了,而你想让我知道的,我却并不感兴趣。” 他笑出声,指尖的烟灰抖落在她颈间,她忍不住瑟缩了一下,就这走神的瞬间,他已经吻上了她的唇,他并不深入,只是舔舐着她的唇瓣,他闭着眼,长而密的睫毛遮住了深邃的眼眸,让此时的他显得无害很多。 叶栗一直睁着眼,他的唇很凉,一种暖不过来的凉薄,她的唇被他啮咬的微微发疼,她忍不住皱眉,他似是察觉到了,放开了她,将手里的烟扔在地上,径直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叶栗怔了怔,转身从另一头上了车。叶栗上了车,还没来得及系上安全带,褚昊轩已经发动了车,她被惯性甩到车门上,额头被窗玻璃狠狠磕了一下,她心下腹诽,真是个斤斤计较的小人! 一路上褚昊轩都没有做声,叶栗看着他沉在夜色里的侧脸,辩不清他的表情,只好试探着问,“咱们去哪儿吃饭?” 他专心致志的开车,似乎没听到她说话,叶栗有点尴尬,想着这人还真是小心眼,也就不再搭理他。 只是没想到褚昊轩直接把她带到了附近的沃尔玛,她诧异的看着他,“你不是说去吃饭吗?来超市做什么?”
没想到他解着安全带,凉凉的来了一句,“不做吃什么?” 叶栗看着他,只能认命的跟着他下车,嘟囔了一句,“合着把我当厨娘了。” 褚昊轩关了车门,轻轻的“嗯?”了一声,叶栗立马堆起笑,“没事没事,我没说话。” 他走在前头,叶栗乖乖的跟在他身后,两人一前一后到了蔬果区,叶栗推着购物车,手里拿了一根黄瓜,抬起头问他,“你想吃什么?” 他眼睛扫着别处,嘴里说着,“随便,你看着做就好。”叶栗听了他的话便不再理他,自顾自的挑选着蔬菜水果,等到她推着车去结账时,却发现他已经等在了收银台,她推着车过去,他顺势将手里的东西放进去。
叶栗看着一堆蔬果上赫然放着的杜蕾斯,脸马上变得五彩缤纷,最后在收银员暧昧的眼神里硬着头皮结了帐。 褚昊轩提着大大的袋子走在前头,叶栗手里只提了一条鱼,悠闲的跟在他身后,有一瞬间她甚至想,要是眼前的人换成陆战该多好,微微出神间,褚昊轩却突然回过头来看她,笑得暧昧不明,“你这个眼神像是要把我吃了!” 她学着他的语气说,“显而易见,你自作多情了!” 褚昊轩笑了笑,不再计较,叶栗想着他笑起来真是好看,逆着光简直璀璨夺目,周身都像是融了晕黄色的暖光,他气质,相貌,家室,背景,都比陆战好太多太多,她想着就抓着他吧,救命稻草也好,水中浮木也罢,暂且就这样吧。
两人回了家,叶栗直接进厨房穿围裙准备做饭,可是看着自己身上的裙子,真是受不了这么强烈的违和感,于是提着围裙,探着头问在客厅的褚昊轩,“褚先生你们家有家居服吗?我没有带家居服,我不能穿着裙子做饭啊!” 没想到褚昊轩只是悠悠的说了句,“那就别穿。” 叶栗气死,放下围裙,出了厨房,决定自力更生,她边走边小声的说,“这是你逼我的,到时候可别怪我乱动你东西。” 褚昊轩拿着遥控器换台,好像没听到她说话,她自顾自的上楼,她当然没那个胆子去主卧,她去了侧卧的衣橱翻找了半天,最后找到了一件女士家居服,压在衣橱底下,好在还算整洁平整,她麻利的换上,转身下楼。
只是她没想到褚昊轩会那么大的动静,几乎是上来就扒她的衣服,面色暗沉,嘴里说着“谁让你穿的,马上给我脱了!”她被他突然的反应吓了一跳,却是马上了然,上任情人的衣物被现任情人穿着,怎么的都会有一种物是人非的凄凉感,所以有这个反应也可以原谅,她赶紧点头,最后还不忘问,“那你帮我找找别的衣服呗?” 褚昊轩松开了她,回身上了楼,从主卧里取了男士的衬衫和裤子扔给她,是的,是扔,衣服直接甩在她脸上,虽然混着淡淡的洗衣液的清新香味,可是心情还是很不爽,她忍不住皱眉说道,“你就不能好好给我吗?”但是看到褚昊轩不郁的脸色后,赶紧乖乖闭了嘴,好吧,就当她自作孽不可活吧。 她拿了衣服换上,又返回厨房开始做饭,没一会儿四菜一汤端上了桌,清炒莴笋,可乐鸡翅,油焖虾,尖椒土豆丝,还有紫菜蛋花汤,她帮褚昊轩盛了米饭,自己在一旁坐下开吃,她的厨艺虽然不是大厨级别,但是家常便饭还是很拿手的。
显然某些人却不这样认为,褚昊轩拿着象牙白的筷子挑捡着,叶栗扒着饭,看着他修长细白的手指缠在白色的筷子上,简直赏心悦目,难得有男生的手可以这么好看,不过若是忽略了他嫌弃的表情,这个场景一定更唯美。 他云淡风轻的说,“可乐鸡翅,可乐放太多,有点焦了,清炒莴笋,莴笋太老,油焖虾油少了,太干,土豆丝切太粗,紫菜汤太咸,这样的饭你让我怎么吃?” 叶栗忍着掐死他的冲动,狠狠地嚼着嘴里的饭暗骂,你大爷!不好吃别吃,我是多上赶着要伺候你! 只是嘴上是万万不敢说的,她吞了饭故作无辜的说,“你不是说让我随便做的吗?”
没想到褚昊轩直接来了句,“我是让你随便做,可不代表我会随便吃。” 叶栗气的差点吐血,却还是强忍着问他,“那请问褚先生,您想吃点什么呢?” 褚昊轩放了筷子,没有回答,却站起身来,一把将还在呑咽的她从沙发上揪了起来,她不明所以,被他一路拉上了楼,褚昊轩把她推进浴室,在关门的瞬间才说,“洗好了,吃你!” 叶栗在关门声中呆愣住,她盯着脚下花纹繁复的防滑砖出神,她以为自己可以接受,在得知陆战结婚后,她就说服自己,既然已经不是他,那么是谁都无所谓了,只是,真正走到这一步,她才知道,她根本没有自己想的那么淡然超脱。
她轻轻踩在防滑砖的花纹上,微微的凸起,有种奇特的触感,她无法想象把自己奉献给一个不爱的人会是什么感觉,但她知道,肯定不会是幸福快乐,或许冰冷,或许僵硬,或许无奈,亦或是屈辱。 只是不管是什么感觉她都无法拒绝,无法反抗,她就是躺在案板上的肉,注定逃不过他的刀俎,唯一让她感到庆幸的是,他并没有让陆战旁观,旁观她的挣扎绝望,旁观她的屈辱忍耐,这样就够了。 她把自己洗的干干净净,香喷喷的,像是完成一场祭祀般沉重而神圣,而她确实也是在祭祀,那些年少的爱恋,那些执手的缠绵,那些痴情的等待,那个俊朗的少年,在这一刻统统灰飞烟灭,她用自己的身体完成这场祭祀,祭奠那些回不去的过往,祭奠那些她骄傲过的岁月,从今天开始,她便从身体到灵魂都彻底匍匐在地,只剩卑微。
她洗了很久,出来的时候褚昊轩已经躺在床上看杂志了,厚厚的财经杂志,他带了眼镜,那双凌厉的鹰眸遮在薄薄的镜片后面,显得温文尔雅了不少,他穿了浴袍,斜靠在床上,衣襟处露出结实的蜜色胸膛,她手里拿着毛巾擦着头发,微微踯躅。 褚昊轩放下杂志,摘下眼镜,冲她招手,“过来。” 她咬咬牙走到他身边,小心的坐在床边,他看着两人之间被她刻意拉开的距离,不禁笑出声,“你坐那么远,我怎么帮你擦头发!” 叶栗手里攥着毛巾,犹豫了一下,又往前蹭蹭,只是褚昊轩并没有接她手里的毛巾,反而是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他捏起她的下巴,声音微凉,“想清楚了?”
她被迫仰着脸看他,他的眸光灼灼,有她看不懂的情绪,征服,兴奋,跃跃欲试,不一而足。 她苍凉的笑了,轻声说,“你也说过,你只是通知而并非询问,我的想法你又怎么会真的在意。” 他眼波流转,顿了顿,才伸手拍了拍她的脸,“这样才乖。” 他开始吻她,哦,应该是吻她的身体,他越过她的唇直接吻上她的锁骨,像他们这种关系又怎么能有真正意义上的接吻,那是属于恋人间示爱的方式,怎么容许肆意亵渎。他的吻来到了她的胸前,冰凉的一片,她忍不住战栗,他将她的衣物褪下,俯身含住她的胸口,紧接着身下一用力,狠狠地刺穿了她。
她疼得浑身蜷缩起来,脸变得煞白,褚昊轩额角渗出细密的汗,她的紧致简直令他窒息,他撑着床想要出来,叶栗尖叫出声,“你不要动,我现在很疼。” 他皱眉,“你是第一次?” 她咬着牙点点头。 “陆战没和你做过?” 她清楚,褚昊轩这句话深深地戳中了她的痛处。
她和陆战交往了那么久,他从来没有碰过她,因为他说,我要等到娶你那天完完整整的拥有你!其实她并没有处女情结,但却因为他的话明白,她不以为然的东西却是他最珍贵的,因此不管这些年如何潦倒,她仍自尊自爱,她要保住她唯一珍贵的东西,她仅剩的东西。 只是他曾珍贵的,她曾守护的东西如今却被一个陌生人肆意亵玩了,冷漠而随意,毫不怜惜,他那么宝贝的东西如今却被另一个人以一种屈辱的方式掠夺,她不知道陆战知道以后会不会伤心,但是她知道,她伤心了,因为她把自己唯一可以给陆战的东西丢了,她什么都不剩了,一文不值。 她终于借着褚昊轩退出时的剧痛痛哭出声,他按着她的腿,有点不耐,“别哭,你放松点,不然我动不了。”她仍是哭,褚昊轩终于不耐烦,也不管她是否受的住,只是按着她的纤腰,开始狠狠地进出。 叶栗感觉自己像是要被撕裂了,像是一只小小的蚌被生生的撬开了壳,疼得尖锐而无助,她放声大哭,身下的痛渐渐汇聚到胸口,连日来的阴郁和心痛终于到达临界点,溃烂的伤口被剜起,钻心的疼伴随着泪水倾泻而出。
她和陆战交往了那么久,他从来没有碰过她,因为他说,我要等到娶你那天完完整整的拥有你!其实她并没有处女情结,但却因为他的话明白,她不以为然的东西却是他最珍贵的,因此不管这些年如何潦倒,她仍自尊自爱,她要保住她唯一珍贵的东西,她仅剩的东西。 只是他曾珍贵的,她曾守护的东西如今却被一个陌生人肆意亵玩了,冷漠而随意,毫不怜惜,他那么宝贝的东西如今却被另一个人以一种屈辱的方式掠夺,她不知道陆战知道以后会不会伤心,但是她知道,她伤心了,因为她把自己唯一可以给陆战的东西丢了,她什么都不剩了,一文不值。 她终于借着褚昊轩退出时的剧痛痛哭出声,他按着她的腿,有点不耐,“别哭,你放松点,不然我动不了。”她仍是哭,褚昊轩终于不耐烦,也不管她是否受的住,只是按着她的纤腰,开始狠狠地进出。 叶栗感觉自己像是要被撕裂了,像是一只小小的蚌被生生的撬开了壳,疼得尖锐而无助,她放声大哭,身下的痛渐渐汇聚到胸口,连日来的阴郁和心痛终于到达临界点,溃烂的伤口被剜起,钻心的疼伴随着泪水倾泻而出。
第二天早上等叶栗悠悠转醒时,时间已经不早了,阳光透过落地玻璃撒了一地,耀眼夺目。她浑身像是被拆卸了重新组装了一遍似的,每一处都疼得疯狂叫嚣,她咬着牙挪到浴室。 看到镜子里的自己时,着实被吓了一跳,她浑身青紫,到处是指痕和吻痕,胸前尤甚,她神色颓唐,面色苍白,嘴角被自己咬破了,头发凌乱,眼窝深陷,她不禁想,自己的模样简直跟失足少女似的,然后紧接着她就被自己娱乐到了。 她笑出声,之后又被嘴角的伤口扯的呲牙咧嘴,她放了水,把自己埋进水里泡着,等到皮肤开始发皱时才披了浴袍起身,她刚出了浴室,就听到门铃在响,她换了衣服下楼开门。
来人是一个身穿套装,干净利落的女士,自称是褚总的秘书,称呼她叶小姐,礼貌而疏离,带着点公式话的鄙夷,叶栗撇撇嘴,真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连他身边的秘书都这么眼高于顶,不可理喻。 即是秘书,她也懒得同她计较,点点头之后接过她递上来的衣服样图,打开之后扫了一眼,呵,褚昊轩果真大方,度夜资不是一般的丰厚,她也不客气,专挑贵的划,余光扫到该秘书的脸色千变万化,她觉得好笑,既然已经露出了鄙夷,又何必摆出一副颠覆了的脸色。 她想象着褚昊轩的脸色,必定如这秘书一般五彩缤纷,一个刚在床上装贞洁烈妇的人转手毫不客气的收了自己的初夜费,他心里一定很鄙视她,最好是发现她和其他为了钱出卖身体的女人没什么两样,之后华丽丽的一脚把她踹开。
可能是她笑得太过阴森,秘书终于受不了了,问她,“叶小姐选好了吗?” 她赶紧收敛了脸上的表情,点点头,将选好的图册还给她。 秘书走后,她就窝进沙发里看电视,转到财经频道时,却忽然看见了那个昨晚差点弄死她的男人,西装革履,头发梳的一丝不苟,宽肩窄臀,身材挺拔高大,眉眼深邃幽深,灼灼有神,臂弯里挽了一位明艳动人的美女,前凸后翘,身材火辣,唇红齿白,两人站一起简直就是天作之合,无比般配。
他好像是作为特邀嘉宾来参加一个公司的剪彩仪式,叶栗对他的事业不感兴趣,看过美女后果断的换台,快到中午的时候,她起身去厨房准备解决民生问题,就在这时,她的手机响了,她拿起来一看,忍不住撇撇嘴,刚才美人在怀,现在就给她打电话,都不用缓冲一下心理落差吗?她接起来,那头的人只说了一句话,“收拾一下,一会儿我去接你。”之后就利落的挂了电话,一如既往的强势,完全不考虑别人的意见,大男子主义。 她愤愤的扔下手机,却还是乖乖的去换衣服,翻找了半天最后还是穿了T 恤,牛仔裤,板鞋,她松松的扎了马尾,就拿了手包出了门在路边等褚昊轩回来。 没一会儿汽车的轰鸣声就由远及近而来,车停在她面前,她自觉的绕到副驾驶座准备上车,没想到车窗落下,褚昊轩淡淡的说了一句,“你坐后面。” 她这才看清,副驾驶座上的这不就是刚才那美女吗,换了晚礼服,一袭白色雪纺裙衬的人更加清新明艳,她暗想,本人果真比电视上好看的多,打量了一会儿美女,她不敢磨蹭太久,开门上车,褚昊轩侧过脸看了她一眼,微微皱眉,她低头瞅了瞅自己的着装,知道自己给他丢份了。
不过转念一想,那美女气场那么强大,她穿什么不都是炮灰的命吗!反正都是做陪衬倒不如陪衬的彻底点,想通之后她又释然了,她很有自知之明的什么都没问,眼观鼻,鼻观心,自动降低存在感。 前头的两人也很配合的将她完全忽视,她只听得褚昊轩柔声问,“今天累不累?这周行程好像特别多,用我帮忙吗?” 那美女娇声回应,“没事,还好,不用麻烦你了,忙点也好,像我们这类人如果不忙才是不正常的。” 叶栗暗自思忖,难不成这美女是演艺圈的?可是她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这是个谁,咂咂嘴,自己真是落伍了,回去一定得补一补。没一会儿车就到了目的地,三人相继下车,叶栗看着眼前古典静雅的场景,微微愕然。
褚昊轩招了泊车小弟停车,自己揽了美女往里走,她跟在他们身后细细的打量,雕花门廊,小型假山,还有人造的瀑布,闹中取静,实属不易。再往里走,便是纯木结构的四合院,花架做成的走廊,正值盛夏,花团锦簇,满园飘香。 叶栗暗赞,这儿还真是个低调典雅却又不失奢华地方,像褚昊轩的品位。两人进了正厅找了靠窗的座位坐下,她却忽然发现门口立着的青花瓷花瓶,有半人高,整体通透,色白花青,她忍不住用手指轻轻触碰,触手沁凉滑腻。 她心里一惊,就在这时,身后传来一道调笑的声线,“这位小姐还懂鉴宝?”她急忙缩回手,转过头说,“不好意思。” 他却并不放她走,将手里的两个装了汤的盅放在褚昊轩他们的桌上,走到她面前抱臂看她。“这位小姐觉得我这花瓶怎么样呢?”
她一惊,眼里就快放出光来,一双大眼眼波流动,璀璨异常,她惊喜的问,“真的吗?那你问吧!” 顾辰看她突然灵动起来的表情,微微失神,他怔了怔才说,“你怎么知道那是真品?” 他用下巴点了点门口的花瓶,她解释给他听,“官窑出的青花瓷基本都是胎白花青,触手细腻清凉,花纹精致唯美,像这种半人高的青花瓷花瓶勾勒并蒂莲的并不多见,你即是褚先生的朋友肯定不会放一个高仿的赝品,而且花瓶并没有插花,瓶体的釉没有一丝划痕,说明主人很爱护,时常在保养,这么一来,便是真品无疑了。” 顾辰眼底流泄出讶然和她看不到的惊艳,他疑惑的问她,“你怎么会知道这些呢?”
叶栗顿了顿才说,“家父以前喜欢琢磨这些古玩字画,我从小耳濡目染,学了点皮毛,说到底也是蒙的。” 顾辰还欲再问,前桌却突然传来美女的惊呼声,两人探头一看,原来是褚昊轩把杯子砸到地上了,叶栗看着四分五裂的杯子心疼不已,顾辰忙上前去看,褚昊轩铁青着一张脸,也不做声,掏了烟点上,开始闷声抽烟。 顾辰恨的牙痒痒,“褚三你故意的吧!小爷我又怎么招惹你了!”
那美女吓得不敢做声,垂着眼乖乖的坐着,三少自从坐下目光就没离开过后桌的那个女人,而那个杯子也不是不小心扫到地上的,是他用力砸下去的,碎渣飞溅起来差点扑到她脸上。 只是一旁的叶栗除了心疼那个杯子外根本没有在意褚昊轩的情绪变化,要说这些杯子可是国宝级大师亲手制作的仿古式茶具里的仅有的五个茶杯,那个梅花凸印便是大师的标志。 她低头瞅着那些碎片,都快哭出来了,顾辰回头看她可怜的表情,忍不住拍拍她的头,安慰她,“没事,给你留着呢!一会儿记得带走。”叶栗听了他的话才稍稍好受些,只是两人都没有注意到褚昊轩的脸色越来越沉。
叶栗是被另一声脆响惊的回了神的,她抬头一看,褚昊轩又摔了一个杯子,就是顾辰承诺要给她的,她的泪马上就出来了,水汪汪的看着顾辰,“又碎了!”顾辰本不在意这些,他无非附庸风雅,但是看着她这么喜欢,便也受不了褚昊轩莫名其妙的泄愤行为。 他上前揪住他,褚昊轩脸色暗沉,眼底涌起风暴,在顾辰耳边轻声但是却很是阴狠的说,“敢动我的女人,顾辰你什么时候胆儿这么肥了?”顾辰笑笑,回头冲那美女努努嘴,“我以为那才是你的女人,原来弄错人了,真是不好意思!” 紧接着顾辰脸上就挨了一拳,褚昊轩是真用了劲儿,顾辰被打的踉跄而倒,叶栗赶紧上前扶住他,只是右手突然被拉起,她还来不及反应,就被褚昊轩拖出了正厅,一路把她拖到了门外。 叶栗疼得呲牙咧嘴,他松了她的手,反手捏住她的下巴,抬起她的头,冷声说,“你想勾引顾辰也要看看场合,况且他也不是什么破鞋都穿的,所以你最好给我放乖点,再让我看到你接近他,我有一万种方法让你生不如死。”
叶栗是被另一声脆响惊的回了神的,她抬头一看,褚昊轩又摔了一个杯子,就是顾辰承诺要给她的,她的泪马上就出来了,水汪汪的看着顾辰,“又碎了!”顾辰本不在意这些,他无非附庸风雅,但是看着她这么喜欢,便也受不了褚昊轩莫名其妙的泄愤行为。 他上前揪住他,褚昊轩脸色暗沉,眼底涌起风暴,在顾辰耳边轻声但是却很是阴狠的说,“敢动我的女人,顾辰你什么时候胆儿这么肥了?”顾辰笑笑,回头冲那美女努努嘴,“我以为那才是你的女人,原来弄错人了,真是不好意思!” 紧接着顾辰脸上就挨了一拳,褚昊轩是真用了劲儿,顾辰被打的踉跄而倒,叶栗赶紧上前扶住他,只是右手突然被拉起,她还来不及反应,就被褚昊轩拖出了正厅,一路把她拖到了门外。 叶栗疼得呲牙咧嘴,他松了她的手,反手捏住她的下巴,抬起她的头,冷声说,“你想勾引顾辰也要看看场合,况且他也不是什么破鞋都穿的,所以你最好给我放乖点,再让我看到你接近他,我有一万种方法让你生不如死。”
叶栗无语,冷笑一声,“你以为所有人都喜欢和朋友抢女人吗?谁穿了谁的破鞋还不一定呢!我不也是你从徐泽南手里抢来的,彼此彼此。” 她话未说完就被他狠狠地扇了一巴掌,她一个不稳向后倒去,不曾想,身后是那个人造瀑布,她生生的落进了水里,瀑布的水流兜头浇下,虽是盛夏却仍是凉的彻骨,她浑身发颤,刚想站起来,就被他揪着头发又按了回去。 她被水流冲击的睁不开眼睛,只听得到他嗤笑了一声说,“你怎么还没学乖,你明知道不该惹我!” 她立马求饶,“褚先生,对不起我错了!”
他笑出声,声音比水流都透凉冰冷,“可惜已经迟了。” 她被他拖出来,泊车小弟将车开过来,他把她塞进车里,一路疾驰,连闯几个红灯,飙回了别墅,一回到家里他就把她拖进厨房,他拿出橱柜里的那套青花瓷餐具,笑着看她,“很喜欢是吗?”说完就甩手砸在地上,青白交加的碎片飞溅一地。 叶栗死死咬着唇不说话,他无非是觉得她不配与他的朋友相识,她只是他的情人,一个见不得光的情人,怎么配与他比肩,她就该永远卑躬屈膝的将自己低到尘埃里,不该妄图挣扎,她拦住他的手,制止了他继续扔下去的动作,轻声说,“褚先生,我知道错了,你不要扔了,以后只要是你的认识的人我绝不会接近的,这次我真的记住了!” 他冷笑一声,一把甩开她,“你倒是很会求饶啊?” 叶栗被他甩的一个不稳,踉跄了一下,没想到却踩在了碎瓷片上,脚下一滑,就要向后倒去,她惊呼一声,下意识的揪了一下褚昊轩的袖子,他被她揪着顺势向前倒去,叶栗立马后悔了,这上一出还没完,又再来这么一下,他肯定不会轻饶了她了。
她宁愿扎成刺猬也不敢冒再激怒他的风险,于是在千钧一发的时刻,她紧紧抱住他,自己仰面倒在那堆碎片上,两人一倒地,褚昊轩马上翻身把她抱起来,冷着脸冲她吼道,“你想用苦肉计也看着点形势,要是背上留了疤我饶不了你!” 她疼得跟万箭穿心似的,背上火辣辣的疼,她知道,这下真成刺猬了,偏偏还费力没讨好,弄巧成拙了,当下就哭了,“你别骂我了不行吗?我都成这样了,你就消消气吧,行吗?” 褚昊轩咬牙切齿的说了一句,“你是活该!”然后真的再没说话。 他抱着她往门口跑,到了门外时给司机打了个电话,叶栗疼得意识都快模糊了,却还是听到了他的骂骂咧咧,她很佩服自己在这种情况下想的竟然是褚昊轩平时的衣冠楚楚果然是装出来的,他也不是那么完美,也有飙脏话的时候。
褚昊轩把她抱进车里让她俯趴在他腿上,将一支手臂垫在她肩膀下,司机把车开的飞快,难免有小的颠簸,她就疼得直哼哼,他听到了她的声音,立即对前头的司机说,“你就不能开稳点吗?再颠的话你就收拾东西滚蛋!” 叶栗龇着牙偷乐,看来撞上枪口的不止她一个,这个司机貌似比她还无辜,毕竟她管的了自己的嘴,而他管不了路况,想到这儿,心里立马就平衡了,忍不住笑出声,他听到她的声音,以为她又疼了,终于忍不下去,冲正在开车的司机沉声喝了一声,“你给我滚下去! 那司机靠边停了车麻溜的滚下去了,褚昊轩取了车里的靠枕垫在她颈下,自己利落的落座,发动,车如离弦的箭一般飞驰出去,不得不承认,他确实有资格训斥那位炮灰司机,他开的速度飞快,却仍旧可以如此平稳没有一丝颠簸,叶栗躺在后座上闭着眼睛,就连背后的刺痛感似乎都减轻了。
车停在医院门口,褚昊轩去后座抱叶栗,她因为失血已经意识模糊了,只听得到耳边嗡嗡作响,依稀辨的出是一声声焦急的呼唤,满含担忧和心疼,恍惚间她以为是陆战,可是却怎么都睁不开眼睛,最后在那声声呼唤中,她终于意识全无,彻底的昏了过去。 褚昊轩抱着叶栗飞奔到急诊室,她被送去急救时,他掏出手机给孙博然打了个电话,刚挂了电话没多久孙博然就急匆匆的赶了过来,一张脸吓得煞白,抓着他就问,“谁出事儿了?叔叔还是阿姨?伤的怎么样?” 褚昊轩甩开他的手,淡淡说,“瞎激动什么,不是我爸妈。” 孙博然松了口气,可是又倒吸了一口气,瞪大眼睛看他,“难道是苏唯?也不对呀,没见你对那丫头怎么上心啊?” 褚昊轩打断了他的揣测,不咸不淡的说,“是叶栗。” 孙博然维持着刚才的姿势呆了半天,嘴张张合合,最后却只说了两个字,“我靠!”
褚昊轩眯着眼斜睨他,“别都跟顾辰那小子似的。” 孙博然仍是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揪着他又问,“就上次被你整发烧那个?你怎么认识她的?这次是认真的?” 褚昊轩一把拍掉他的手,耐心的给他解释,“五年前她的生日宴上见过一次,后来她家里出了点事儿,我就再没见过她,前不久在‘今夜’又见到了就顺便带回来了。” 孙博然更是诧异,“这么说,人家不是自愿的吧?” 褚昊轩摸了口袋里的烟,想要点燃,想到这里是医院,便又放了回去,转而把手放在兜里,顿了顿,才说,“那有什么分别,只要她是我的就行。”说给孙博然听又像是说给自己听。
褚昊轩眯着眼斜睨他,“别都跟顾辰那小子似的。” 孙博然仍是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揪着他又问,“就上次被你整发烧那个?你怎么认识她的?这次是认真的?” 褚昊轩一把拍掉他的手,耐心的给他解释,“五年前她的生日宴上见过一次,后来她家里出了点事儿,我就再没见过她,前不久在‘今夜’又见到了就顺便带回来了。” 孙博然更是诧异,“这么说,人家不是自愿的吧?” 褚昊轩摸了口袋里的烟,想要点燃,想到这里是医院,便又放了回去,转而把手放在兜里,顿了顿,才说,“那有什么分别,只要她是我的就行。”说给孙博然听又像是说给自己听。
孙博然无奈的叹口气,“你这摊子破事儿,作为兄弟我劝你一句,玩玩可以,不然苏唯那头迟早有你罪受,你自己拎拎清楚吧!”说罢转身进了急救室,留下褚昊轩一个人倚在墙边,发丝轻垂,模糊了他的表情。 叶栗睁开眼第一眼看到的不是天花板,而是床板,她眨眨眼,记忆回笼,才想起来,她被褚昊轩砸的碎瓷片扎成刺猬了,她想爬起来,只是稍稍一动,背后就火烧火燎的疼,她疼得呲牙咧嘴,身后就传来低沉的呵斥声,“你就不能安分点吗?” 她赶紧趴回去,费力的转过头看他,可怜巴巴的说,“我都这样了你消气了吧!我以后真的不敢了!”
褚昊轩怒极反笑,“这次够你长记性了吗?” 叶栗赶紧点头,“够了够了。” 这时孙博然进来招呼褚昊轩去换药,叶栗急忙把头埋进枕头里,假装没听见,阿弥陀佛,他受伤可不关她的事儿,谁让他自己要翻身起来的,真不能赖她。 两人折腾了大半天,等回到别墅时已经晚上了,叶栗是伤患,自然不能做饭,两人就叫了外卖,等吃过饭,褚昊轩难得没有转身回书房,反而是坐在她身旁陪她一起看无聊的电视剧,叶栗觉得很是尴尬,只能随便找点话题缓解气氛,“对了褚先生,今天那个美女是谁啊?演艺圈的吗?我怎么没听过她呢?” 他转过头看她,语气淡然的问,“为什么打听她?”
叶栗托着脸颊,很是认真的回答,“因为她长的很漂亮啊!而且如果只是普通人的话又怎么能入的了您的眼呢!”她本意是阿谀奉承,没想到却把自己套进去了。 只听得褚昊轩凉凉的丢了一句,“你不也是普通人吗,也没见你有多荣幸。” 她尴尬的笑笑,真是拍马屁拍到脚脖子上了,赶紧转过头乖乖的看电视。 她以为这个话题已经结束了,没想到褚昊轩又问,“你就没什么感觉吗?”她回过神,赶紧腆着脸冲他笑,“有有有,很荣幸很荣幸!” 褚昊轩看她澄明的眼睛里除了小小的狡黠外再没有别的情绪,突然觉得很烦闷,站起身,沉着脸说了一句,“答非所问!”转身上了楼。
叶栗很是纳闷,不知道哪里又惹到他了,他不是说自己跟了他该荣幸吗?怎么又答非所问了?她想不明白,揣测这种喜怒无常的人的心思简直太考验智商,她果断放弃,继续看自己的电视剧。 电视剧里男主一直深爱着女主,可是女主却从始至终不知道,直到最后嫁为人妇才偶然得知了男主的心意,后悔不已。叶栗抱着靠枕哭的稀里哗啦的,嘴上直骂,“这女的简直就是一傻逼,早干嘛去了现在后悔有什么用!你都嫁人了!” 不曾想身后却有人接她的话,“难为你还知道这种人傻!”她泪眼朦胧的转过头,是刚才甩手走了的褚大爷,手里端着骨瓷杯,估摸着是要冲茶来着,她摸摸泪,不理会他的冷嘲热讽,回头继续哭自己的。 褚昊轩握着杯子的手微微收紧,目光锁在沙发上的人身上,深邃的眼里流转着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的别样情绪,过了许久,他才轻哼了一声,“你倒是聪明的很!”叶栗选择性的屏蔽了他的话。
看完了电视剧,叶栗已经有点困了,打着哈欠从沙发上爬起来,她整个背都是僵硬的,连手臂都不敢太用力,生怕碰着伤口,于是她几乎是僵尸一般的挪到楼上,路过书房时,却忽然看见褚昊轩在拆绷带,他左上臂受了伤,一只手包扎确实有难度。 虽然他受伤与她没有直接的关系,但是出于人道主义关怀,她还是决定进去聊表一下心意。她挪到他身边,接过他手里的纱布,小心的帮他包扎,褚昊轩似乎很享受她呲牙咧嘴的扭曲着身体帮忙,嘴角一直挂着笑,好像受伤的不是他一样。 叶栗被他笑得发毛,赶紧包扎好,转身就想走,只是还没来得及转身,就被他牵住了手,他站起身,松开了手,捏起她的下巴,将唇印在她微张的唇上,一如既往的凉,只是叶栗的心却跳的厉害,他的眼神太过温柔宠溺,像是一滩沼泽,一旦踏进去便是沉溺,她虽然不知道这温柔从何而来,又看向哪里,但是她知道,还轮不到她沉溺。
见她兴致缺缺,褚昊轩也不再勉强,放开了她,“回去睡吧,不要压着背。” 叶栗简直要炸毛了,褚昊轩是哪根筋搭错了,莫名其妙的反应让她毛骨悚然,她赶紧挣扎的出了书房。 睡到后半夜的时候,叶栗就疼醒了,估计是药效过了,她疼得冷汗直冒,挣扎着爬起来想找点药,她走到主卧轻轻敲了敲门,门很快就打开了,她两眼水汪汪的看着他,“褚先生你有止疼药吗?我快疼死了。真的,特别特别疼,我都睡不着了!” 褚昊轩难得没有黑脸,转身回去取了止疼药给她,叶栗接过药正想回去,却被他虚揽了腰拉进了主卧,“就在这儿睡,省的一会儿又来敲门。”叶栗张了张嘴,最后还是选择听他的。褚昊轩去侧卧取了她的枕头放在床上,接了水放在床头柜上才对她说,“喝了药就快点睡。”
说罢,自己就侧身躺下,留了个背影给她,她僵着背,弯不了腰,站在床边踌躇了半天,最后咬咬牙直接直直的将自己摔在床上,柔软的床垫立马一阵震荡,她赶紧把头埋进枕头里,却仍能感觉到他甩过来的冷冷的眼神。 她趴在床上一动不动的装挺尸,过了一会儿突然感觉到身侧起伏了一下,思忖间,就感觉腰被揽起,褚昊轩冷了一张脸将她扶起来,手里拿了白色的药片,目光灼灼的盯着她,“不是让你吃药吗?” 她不敢直视他,低着头心虚的说,“一着急给忘了。” 他将药片塞进她嘴里,把水递给她,抱着臂俯视她,“着急的往我床上爬,所以忘了?” 叶栗吞下药,皱巴着脸解释,“不是不是!”话还没说完,就被他接过去了,“不是爬是摔,是吧!”
叶栗被噎了一下,再不敢说话,她理亏的很,只是没想到他起床气这么大,她乖乖的趴在床上,继续装挺尸,直到感觉身侧微微陷下去,床头灯关了,他的呼吸渐渐平稳,她才敢松口气,她趴的很不舒服,也够不着枕头,但是又不敢乱动。 药效还没有发作,背上钻心的疼,她也不敢出声,把床单塞进嘴里死死咬住,冷汗渐渐出了一身,她感觉眼角有点湿,真是疼到飙泪了。 只是没想到褚昊轩最终还是被吵醒了,他开了床头灯,语气相当不耐烦,“你就不能安静一会儿吗!” 她放开了被单有气无力的说,“我马上去侧卧。”因为疼痛她的声音略带沙哑。
口味 &还是比较重的啊
她蹭着身体想下床,褚昊轩却起身,甩下一句话,“我去侧卧。”转身出了卧室。他走了后,叶栗就放下心来哼哼,抱着枕头疼得满床乱爬。 褚昊轩出了卧室就直接换了衣服出门,在车上给孙博然挂了电话,那头对他扰人清梦的行为很是不满,却也被逼无奈的从床上爬起来,认命的依他的话去了医院。 而叶栗在床上扑腾了一会儿,意识就有点模糊了,终于困意来袭,睡了过去。睡梦中感觉到背上一阵沁凉,很是舒服,疼痛似乎减轻了一点,她蹭了蹭,舒服的哼出声。之后一双微凉的手托了她的肩和腰,将她翻成侧卧。 她的背靠上一道温热的屏障,结实却柔软,契合着她背脊的弧度,将她整个重心转移了过去,她的呼吸终于通畅,趴的发麻的身子也终于得到舒展,整个人熨帖无比,她紧紧的靠在那团温热上,心满意足的沉睡过去。
第二天早上,叶栗浑身舒爽的起床,背上麻麻的,她暗喜,到底是什么止痛药药效竟然这么强,可以持续一晚上。身侧的床垫很是平整,看来褚昊轩确实是被她挤去侧卧了。 她洗漱好下了楼,褚昊轩已经拿了报纸在吃早餐了,面包,牛奶,煎蛋,没有一样她爱吃的,她坐在桌边,眨巴着眼看他,褚昊轩感受到她的视线,放下报纸,挑眉看着她,她这才出声,“我可不可以选择喝粥?” 褚昊轩重新拿起报纸,喝了口牛奶,动作优雅,言语却很是无情,“你可以选择吃或者不吃。” 叶栗偷偷翻了个白眼,自己起身去厨房准备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第二天早上,叶栗浑身舒爽的起床,背上麻麻的,她暗喜,到底是什么止痛药药效竟然这么强,可以持续一晚上。身侧的床垫很是平整,看来褚昊轩确实是被她挤去侧卧了。 她洗漱好下了楼,褚昊轩已经拿了报纸在吃早餐了,面包,牛奶,煎蛋,没有一样她爱吃的,她坐在桌边,眨巴着眼看他,褚昊轩感受到她的视线,放下报纸,挑眉看着她,她这才出声,“我可不可以选择喝粥?” 044 褚昊轩重新拿起报纸,喝了口牛奶,动作优雅,言语却很是无情,“你可以选择吃或者不吃。” 叶栗偷偷翻了个白眼,自己起身去厨房准备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她万万不敢有不知好歹的举动,却还是弱弱的说了一句,“吃过饭再换不行吗?” 他无视她的软抵抗,伸手探上她的前襟,她因为脱衣服不方便所以只穿了一件开衫,没一会儿就被扒了下来。 他伸手解她内衣的搭扣,她下意识的按住胸口,他在她身后沉声说,“一会儿药效就过了,你确定不换?” 叶栗不敢吱声,手松开,撑在流理台上,内衣应声而落。
背上传来熟悉的沁凉,她诧异,忍不住问出声,“昨晚是你帮我换的药?” 他微凉的手指和着药膏在她背上游移,反问道,“你想让谁帮你换呢?” 她明智的不再接话,专心享受褚昊轩的服务,背部的疼痛与微痒渐渐纾解,她舒服的轻哼,哪知腰却突然被揽起,她的身体紧贴着他,即便反应再迟钝也感觉到了他身体的变化。 她浑身立刻紧绷,他将她的头微微压低,问道,“这样疼吗?”声音性感蛊惑,她鬼使神差的摇了摇头,之后褚昊轩就再没给她后悔的机会。
他将她的腰抬高,保持她的背脊伸展,之后就单手褪下了她的裙子,另一只手伸到她胸前揉捏,在探到她的湿润后,便褪了裤子挺身刺了进来,她疼得尖叫一声,她还没有准备好完全接受他,她的紧致让他动弹不得,他只好再次探手揉捏两人的交接处,好让她尽快接受他。 等到她终于准备好后,他便按着她的纤腰疯狂掠夺,她咬着牙,将头抵在流理台上缓冲着他猛烈的撞击,只是他冲撞的太厉害,她还是低叫出声,忍不住求饶,估计是看在她受伤的份儿上,他终是收敛了一点。 极致的快感过后,叶栗支撑不住顺着流理台滑倒,褚昊轩将她扶起来,帮她打了绷带,穿了衣服,之后咬咬她的耳垂,耳语道,“我吃饱了。”他的声音还陷在欲望之中没有抽离,连带着音色都浸润了满满的蛊惑沙哑,显得低沉而性感。
叶栗缓了缓神,撑在流理台上,略略不满,“可我还饿着呢!” 褚昊轩听了她无意间泄露出的娇嗔,剑眉挑起,微微眯着眼,嘴角绽开一丝弧度,暧昧的说,“哦?是吗,那一定是我不够努力,要不要再来一次?” 叶栗干笑两声,实在没有力气再陪他玩笑,赶紧摇摇头,“我是说我的胃,褚先生你够努力了!”他不再调戏她,收拾好后就出门了,临行前嘱咐她,“要是觉得闷的话就出去逛逛,卡在侧卧抽屉里,背后有密码。” 她乖乖点头,等褚昊轩走了,她吃了饭,收拾好后就换了衣服出门,因为背上的伤,她上身只穿了宽大的短袖,套了牛仔短裤,脚踩一双圆头公主鞋,散着头发就出门了。
路上她给丁沫打了个电话,自从她住到半山就一直没联系过这丫头,着实有点想她。只是打了电话才知道,丁沫已经被炒鱿鱼了,好像是有个什么局的局长想要包养她,每次叫她陪酒手脚都很不老实,后来吴炜看不下去了,就和这人起了点冲突,静姐为了息事宁人只好先让他两离开。 只是事情还没完,这局长后来找了打手将吴炜暴打了一顿,他身上多处骨折,伤还没好透,那些打手便又寻来了,丁沫不敢回原来的房子,只好和吴炜偷偷躲到地下室的出租屋里,到现在都不敢出来。 叶栗听完又是气愤又是心酸,若是放在别人身上,她也觉得稀松平常,这是这个弱肉强食的现实社会的生存规则,谁让你是匍匐在底层的蝼蚁,只有认命,任别人蹂躏啃啮,连声喟叹都发不出来,只是这种事情三番五次的发生在自己最好的朋友身上,她终究做不到心平气和。 她问到了丁沫所在的出租屋的地址,路过银行的时候用褚昊轩的卡提了些现金,便招了计程车直奔而去。
只是等她看到不足十平米的阴暗潮湿的地下室里的丁沫和吴炜两人时,眼眶终于湿透,这个根本算不上屋子的空间,只能放下一张床,吴炜的腿还没好利索,仍旧躺着,紧靠着床的桌上零散放着日用品和一些药,丁沫瘦了一大圈,早没了以往的生气灵动,像是受了伤的小动物,眼神都满是脆弱。 她微微哽咽的问,“发生这么大的事儿你怎么都不告诉我一声呢!”丁沫也红了眼眶,“我就是怕你担心,况且你不也一样吗,我好歹有吴炜,你只剩你一个人,我怎么能让你再操心!” 叶栗将她抱进怀里,泪落了下来,语不成调,“你个傻丫头,我就你一个朋友,不操心你操心谁,你这样我难道就能放心吗!今天要不是我问你,你是不是打算一直瞒我!”
丁沫伏在她肩头痛哭,手揽在她背上,不小心碰了一下,叶栗痛呼一声,丁沫忙松开她问,“怎么了?”叶栗不想她担心,只说是不小心摔倒了,丁沫欲言又止,最后还是没有再问。 两人情绪都稳定了以后,叶栗掏出包里的钱递给她,“这些钱你先拿着,吴炜的伤不能再拖了,得赶紧去医院,不然骨折好不彻底,腿上再落个毛病你不得后悔一辈子!再去换个房子,等吴炜腿好了你们就离开W 市,那混蛋再能耐也不至于追到天涯海角去。” 丁沫看着叶栗手里那厚厚的一沓钱,不由得咽了口唾沫,那些钱,赶上她在“今夜”收起人格夹着尾巴,辛辛苦苦挣上大半年的了。 现在她失业,吴炜腿被打伤,躲在这连屁股都转不开的出租屋里,确实需要钱,很需要钱。
只是,丁沫不能要,那不是叶栗的钱,怕拿了那些钱会给她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在这个城市,丁沫没有亲人,只有叶栗这一个朋友,不能做伤害她的事。刚才丁沫拥抱叶栗的时候,发现她受伤了,心里隐隐感觉到叶栗的日子或许并不好过,那些有钱人的大少,最喜欢玩乐,图个一时新鲜,完全不把情人当人看,只当买的一个玩具,一个必须没有自我的玩物,若非如此定会死的很难看。 在“今夜”做事,这样的事情丁沫见多了。 很多小姐妹怀着一种飞上枝头做凤凰的梦想被有钱人包养,过起了锦衣玉食的生活,几个月后一无所有失魂落魄重回“今夜”的太常见了。
就是因为不答应某局长的包养,丁沫才会沦落到现在这样的地步。 那个局长信誓旦旦的跟她说,就跟她三个月,三个月后给她一百万,足够她买套房子,从良嫁人了。条件是很诱惑,时间也不长。 只是丁沫心里还是信奉爱情的,一想到那个局长肥头大耳的模样就会恶心,更别提给他暖床三个月了。想想都不可能,再说她有吴炜了,不能做对不起他的事。 叶栗能被褚少包养,丁沫是既羡慕又担忧,那样的绝色美男,就是女人的盅。 因此脸上露出复杂的表情,显示着她内心的挣扎,“果果,我不能要这些钱。”而后丁沫咬着嘴唇犹豫了一会才说,“那样你跟褚少就更扯不清了。”
“你以为不拿这些钱就扯的清了,傻丫头。”叶栗有些苦涩的笑笑,知道丁沫怕她拿人家的手短,担心她的处境。可是,她被包养已成为不争的事实。 “他对你好么?”丁沫小心翼翼的问,想到她后背上一碰就会疼的伤。 “就那么回事吧,总之还行。你就别管那么多了,现在我有钱了,看,他的卡都给我了,你赶紧拿着钱,跟吴炜去医院,要是落下什么毛病多少钱也买不回来了。你要是觉得过意不去,等吴炜伤好了,你们俩好好挣钱再还给我!”说着叶栗把钱又塞在丁沫的怀里。 丁沫动动嘴唇想说什么,终究没有说出来,叶栗的话说到这份上,她知道不能再拒绝了,再拒绝就不是好姐妹了,只是心里却像打翻了五味瓶什么滋味都有。
吴炜更是在一边搓着手,不知道说什么好。 看着俩人的样子,叶栗噗嗤一笑,而后又板起脸,“你们够了啊,想把我当成救命恩人,我可当不起,别不把我当朋友就行,以后有什么事再不告诉我,丁沫大小姐,我们之间就玩完!” “果果,我真的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谢谢你。”说着,丁沫眼圈红了。 叶栗最见不得这个,她抬头看看挂表,“时间不早了,我得回去了。有什么事就给我打电话。” 说完,叶栗跟两人告别,急匆匆的往回赶。
走进客厅,发现褚昊轩板着脸坐在沙发上,两只脚搁在茶几上,死死地盯着她。 叶栗不由打了个冷战,他眼睛里的怒火能烧死人。 连忙陪着笑着走过去,“我去看丁沫了,她未婚夫被人打了,正躲在一间狗窝样的房子里避难。”说到最后已经有些嘲讽的意味了,“看吧,就是你们这些人,逼良为娼,把一个个清纯的女孩子弄得走投无路,各种惨境。” 褚昊轩好像并没有听到她的话,冷漠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眼睛里的怒火却是越烧越旺,却没有说话,就那么盯着叶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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