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您好!我的赵姨娘是谁对我表弟的这个病情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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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非洲的日子里,望着这原始的村落,异族的人类,特别是那些年老的老妇人时,我就想起我的姨娘。回到国内,我迫不及待地来到了我儿时的村庄——养我的姨娘家里。
“姨娘――”
姨娘正在绳索上晾晒衣服,回头看是我,忙用围裙檫了两把手上的水珠,“咯噔噔”走向前:“山儿,山儿回来了!”三年多未见,姨娘更老了,头发几乎全白了,几缕白发遮掩着一张核桃皮的脸,卸去牙套的嘴巴深深凹陷……姨娘紧紧抓住我的双臂,嘴里不停地絮叨着“我娃黑了呢,黑了呢……”又弯下腰,一边拍打着我裤腿上的灰尘,一边说着“看把山儿脏的,屋里坐,屋里坐,娘给我娃做手擀面。来了就来啦,还拿啥礼物。”说着就进了厨房。其实,是姨娘看见我泪珠儿在眼眶里打转转,怕忍不住,来个掩饰。
小院内很静谧,初冬的太阳很暖活。我就坐在屋廊下享受着太阳,一边看姨娘擀面,一边听着她絮絮叨叨。
姨娘是我世上最亲的人,我是在姨娘家长大的。姨娘快四十时,生下了表弟,我才回
到生身父母的身边。姨娘也是最不幸的人,表弟三、四岁时,姨夫就病逝了,怕表弟受委屈,也不入赘,也不嫁人,艰难地拉扯大了表弟。表弟已三十出头,至今未婚,这成了姨娘的一块心病,也使我牵肠挂肚。
“奶奶,奶奶———”一个小东西,七八岁摸样,浑身上下肥嘟嘟的,一蹦一跳就进了院中,斜背在身的小书包不停地拍打着小屁股。猛然见了我,愣了一下,低下头,小跑步进了厨房。
我分明看见小东西拉扯着姨娘的衣角,歪着头,小声地问道:“奶奶,他是谁?”
姨娘一边擀着面,一边说:“是国外的伯伯,快叫伯伯。”
小东西望着我,歪着头,怯怯叫一声“伯伯。”抿嘴一笑,就跑进屋中,电视就响了起来。
我正疑惑着,姨娘停住了擀面,近前几步,低声说道:“这是你弟抱养的孩子,叫克隆。”又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唉,命,啥都是命,命中注定。姨娘死啦,看谁伺候他………”姨娘不知是说给我听的,还是说给她自己听,就像广告,无头无尾,反反复复,一个中心:我的儿啊,啥时才会娶回媳妇,娘死也就闭目了。
天很晚了,表弟才回来,左手一瓶酒,右手几袋菜。我忙收拾起茶几上的手提电脑,问道:“咋才回来?”
表弟进进出出,在茶几上摆好了四个凉菜,两杯酒,坐下来说道:“山上紧,忙,走不开。克隆睡了吧?”
“他明天要上学,姨娘搂着睡了。”
酒过三巡,兄弟俩就这么四目相对,深情地打探着对方。
表弟一表人才,高高的个子,五官端正,齐刷刷的浓发倒向一边,加上皮肤白皙,不善言谈,显得文质彬彬。高考落榜后,就给开金矿的老板开小车,已快十年了。
表弟盯了我半天说道:“脸又黑了。”就不再吭声,又端起了酒杯。
我说:“那是非洲,黑人的地方,染黑了。”
表弟笑了笑。
“我到家半天啦,姨娘絮叨了半天,你知道说些啥?”
“知道。”
“你已三十二三了,咋不结婚呐?这成了姨娘的心病,我也很揪心。现在又抱养人家的孩子,哥真不明白为啥?!”
“唉——”弟弟叹了一口气,“命啊。喝酒。”又端起了一杯酒。
就这样,酒越喝越多,话越说越稠,说到伤心处,表弟竟泪流满面,止不住低声抽泣起来……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十分伤感的弟弟对我整整倾诉了一夜,我听到的是一个美丽、虚幻而且又毫无结果的爱情故事……
老板爱跳舞,他一进舞厅,我就坐在车里等,听着音乐,我就陶醉了……久而久之,老板过意不去,就说:“你不爱跳舞,就坐到舞厅里,我给你叫一壶茶。”不好推辞,就锁好车,随老板进了舞厅。
一胖服务员,沏了一壶茶,一盘瓜子,放在我身边的圆形小茶几上,我刚端起,才喝了一口,就见了小曹。
她坐在我不远处,斜靠在在竹圈椅中,一只手支着歪斜的头,双腿交叠,身着白绫短裙,束袖,紧腰,浅花色内衣若隐若现,楕圆的脸型与裸露的肌肤白皙而富有弹性,弯眉,长睫,镶一双明亮的大眼睛,配一头齐耳的削发,活脱脱一个大学生的摸样,她就那么静静地坐在那儿。我突然想到雨后草原冒出的圆蘑菇:洁白、鲜嫩、生动!望着她,我禁不住一个颤抖,脸也感到烧起来了……
“哥啊,我一生都没见过这么心动的姑娘,没有啊,到现在都没有!”表弟的泪水又涌了出来,他擦了一把泪水又道——
从此,她就勾住了我的魂。我有事没事就去舞厅,想方设法接近她。总沏一壶茶,上一盘瓜子。说来也就怪,只要去,多数时间,她总静静地坐在那儿,不管哪种方式坐,都很好看。有时,阳光透过窗户,斜射进来,她就像笼罩在金光里,白嫩的脸色微微发红,绒绒的汗毛一清二楚,忍不住,我就一个激棱。人说情人眼里出西施,一点都不假。其实,她知道我在暗中窥探她,只不过她很矜持,从不对我眉来眼去,暗送秋波。我心里那个急啊,像猫抓……
一次,我刚落座,常给我倒水的胖服务员被同伴喊叫:“小胖,小胖,快来,快来呀——”拿起茶壶的小胖,迟疑了一下,对小曹说:“曹姐,麻烦你照顾一下客人,我去去就来。”
小曹起身,亭亭玉立,轻摇莲步,为我沏茶去了。我心中一个窃喜:机会来了!
小曹沏好一壶茶,带来一只杯子,上了一盘瓜子,端起茶壶,为我斟茶。我受宠若惊,情不自禁,慌忙站起身来,连连说道:“自己来,自己来。”可能我的样子很狼狈,小曹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却又立刻打住:“请坐下,应该的。”
我坐下了。那酽红的茶水,冒着热气,在茶杯中打着转转,茶香就弥漫开来。我忍住心跳,对她说道:“再拿一只杯子吧?”
“有朋友?”
她拿来一只杯子,我抓过茶壶,斟好茶,说道:“能陪我坐会儿吗?”她的脸上腾起了红云,抬眼望了一下四周,很拘谨地坐下了。
“你贵姓曹?”
她瞧瞧我,莞尔一笑:“免贵。”
“曹操的曹?”
“曹雪芹的曹。”
“哦,一家子。”
“你读过《红楼梦》?”我问道。
“看过电视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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