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会得忧郁症这么多人喜欢说自己得了忧郁症?

小伙患抑郁症跳楼 事前母亲曾说“你咋不去死”|母亲|气话|跳楼_新浪新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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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伙患抑郁症跳楼 事前母亲曾说“你咋不去死”
&&& □记者 李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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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天上午,家住中原区的小谢告诉母亲,要到驾校去学开车。半个小时后,他进入陇海路与秦岭路交叉口西侧一栋12层高的大楼,从9楼西侧女卫生间的窗口跳下。据小谢的母亲讲,2005年,小谢高考失利后精神受到很大刺激,患上了抑郁症,至今没有工作,没有女朋友。
  ◎小伙子 ◎可惜了 ◎才26岁
  小时候,他是院里有名的好孩子,成绩在班里数一数二
  父亲去世后,母亲天天逼着他学习,希望能出人头地
  高考失利后,他整天闷在家里唉声叹气,患上抑郁症
  26岁的他,至今没有工作,没有女朋友
  前天,在家里不吃躺了一天后,昨天一大早出门就出事了
  楼上突然坠下一个人
  昨天上午9时30分,位于陇海路与秦岭路交叉口西侧一栋12层高的大楼上,突然掉下来一个人。
  大楼物业部的一名负责人介绍,因事情发生得太突然,没有人看清此人是从哪一层掉下来的。
  不到3分钟时间,120医护人员就赶到了现场。经医生检查,男子坠楼时,头部先着地,颅骨碎裂,已死亡。
  110民警赶到后,及时在现场周围拉起了警戒线。记者发现,男子坠楼的地方,位于大楼西侧。由于事发时,只有四楼和九楼的女卫生间窗户开着,民警怀疑,男子很可能是从这两处敞开的窗户上坠楼的。
  死者是谁?为何坠楼?是自杀还是他杀呢?
  上午10时10分,建设路派出所的刑侦民警在检查死者身上的物品时,从其左侧裤兜中翻出10元钱,右侧裤兜内翻出了一部手机,与死者的亲戚取得了联系。
  10时20分,民警上楼排查,发现九楼女厕的窗户上,有明显脚印,无打斗痕迹。民警由此初步判断,男子是从9楼窗口跳楼自杀的。
  上午11时,一位头发花白的大妈,神色慌张地赶到现场。看到地上白布蒙盖的男子,大妈顿时瘫坐在地上,抱着死去的男子号啕大哭。
  据大妈讲,死者是她的儿子,小谢,今年26岁,家住中原区。
  好孩子高考失利后患上抑郁症
  小谢的母亲说,她是一名教师,对孩子要求很严格,小谢是大院里有名的好孩子,成绩在班里数一数二。
  2001年,小谢的父亲去世,当时小谢上初中。为了把小谢培养成材,她天天逼着孩子学习,希望孩子能出人头地。
  2005年6月,小谢因高考失利,精神受到很大打击,整天闷在家里唉声叹气,一句话也不说。
  “后来我发现他精神异常,就带他到医院治疗,说是抑郁症,并在郑州市第八人民医院住过几次院。”小谢母亲说,从毕业到现在,儿子近8年的时间里,虽找过很多工作,都是干不了几天。别人给他介绍了许多女朋友,但一个也没谈成。
  两年前,小谢突然提出想学开车,母亲当即出钱给孩子报了驾校,但两年了,也没考过关。
  近段时间,小谢不知受了什么刺激,总是躲在家里不出门。前天,小谢在床上躺了一天,母亲中午和晚上做的饭,他都一口未尝,这让母亲既焦急又恼火。
  “当时我说了一句气话‘你咋不去死呀’!没想到今天就报应到了我身上。”小谢母亲说。
  “我好后悔呀,一不该逼孩子学习考大学,二不该拿狠话骂他!”小谢的母亲边哭边责怪自己。
  “平时他出门,我会骑车跟在后面,今天一大意,就让他一个人出门了。”小谢的母亲说, “孩子早饭也没吃,说是要到驾校学开车。没想到,离开家半小时,就出事了”。
  给孩子轻松的环境,别逼孩子
  “小谢从小失去了父爱,母亲又给了他难以承受的学习压力,却没有减压空间,导致其精神崩溃。”郑州市第八人民医院副院长孔德荣说,精神压力过大,性格内向,对自己要求很严格和苛刻的人,最容易患上抑郁症。孔德荣提醒家长,不要逼迫孩子,也不要对孩子期望过高,只有给孩子提供一个轻松愉快的学习和生活环境,才能让孩子健康成长。A线索提供 宋女士 稿酬 100元 新闻热线 96211
  认识抑郁症
  孔德荣说,目前自杀的人群中,抑郁症患者所占的比例最大。据世界卫生组织统计,抑郁症已成为世界第4大疾患。抑郁症是一种常见的心理障碍性疾病,可由各种原因引起,轻度患者,一般表面上很难看出来,所以,也很难引起家人和周围同事的注意。抑郁症以显著而持久的心境低落为主要临床特征,严重者可反复出现想死的念头或有自杀、自伤行为。
  程度较轻的患者感到闷闷不乐,无愉快感,凡事缺乏兴趣,“高兴不起来”;程度重的可悲观绝望,有度日如年、生不如死之感,患者常诉说“活着没有意思”。
  抑郁症是一种病 八成可治愈
  南京脑科医院抑郁症病区主任姚志剑说,抑郁症绝对不是网友所说的“精神癌症”,而只是一次“心灵的感冒”,千万不要自己吓唬自己。如果坚持规范治疗,60%-80%的抑郁症是可以治愈的。抑郁症是一种疾病,是由于大脑的内分泌出现问题,大脑的神经传导出现问题导致的,所以是疾病就需要治疗,需要服药。
  崔永元
  也曾抑郁过
  崔永元在做客央视《艺术人生》时,直言不讳地谈到自己得了抑郁症,而且是重度抑郁症。“如果你身边有这样的朋友得了这种病,希望你不要歧视他,然后鼓励他去看医生”。像韩国的李恩珠,我国香港的张国荣,还有好多好多人――海明威、川端康成,都是因抑郁症自杀的。
  易患抑郁症
  2005年9月,西安市精神卫生中心公布的一组数据引起了人们的广泛关注:目前陕西省的72万抑郁病人竟然近半数都是学生,其中初中生占16%,高中生占18%,大学生占24%。2005年6月,北京市卫生局公布了北京地区抑郁症流行病学调查,结果显示,北京市15岁以上市民中,约有60万人患过或正患有抑郁症,其中大学生不少于10万人。
(原标题:母亲一句气话“你咋不去死呀”一语成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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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题,亲戚家有个人曾经来我家做客时,和我外婆聊天,没过多久,这个人生气地对我外婆说:“谁都别想比我过得好!”不知是一时的激动还是真实的想法。不过再联系这个人平时的行为,我觉得这可能是真的。例如,在别人开心的时候总是非要去掺合,弄得大家都不开心;在别人面前指指点点,看到a开心就说a的闲话,看到b开心又说b的糗事,最终仍旧不欢而散。事实上这并没有使自己获得什么,对这样的人该“报以同情的目光”吗?又是出于什么样的心理干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呢?
你这个问题就好像在问这个世界为什么会有精神一样。你让别人如何回答?人性?思维?成长环境?去他大爷的,这个世界就是这么奇妙。如果非要给个答案的话,那就是上帝需要这些人让你显的更大度,让你心态变更好。其它的没了……
正常 谁都想当no1 但是必须通过自己努力,而不是限制其他人,出发点不能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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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患抑郁症18年:那种痛苦说不出 绝望想死
01:35| 发布者: | 查看: 479| 评论: 0
杨思明。抑郁严重时,杨思明觉得自己要被掰成两半。“那种痛苦我说不出来,绝望,就是想死。你们在阳光下有希望的人是理解不了的。”杨思明站在4米高的屋顶上,猛得嘬了口烟,望着西南方向。那是山西运城的空港经济开发区,能隐约看到霓虹灯照耀下的高楼。那是他向往的“城里的世界”。杨思明患抑郁症18年,他因此退学,数度走出村庄到城里打工,却一次次因犯病而被禁锢回黄土地。“要是有那么一天,我病好了,还是想感受城里的世界。”此时,距山西运城800多公里外的北京,34岁的石浩盘算着再去一趟安定医院。未出春节,他已经在一周内往返了四次,求医生减少些药量。药物的副作用让他双目呆滞、行动迟缓。停薪半年,他急切地想要在节后开始,像个正常人一样。抑郁的开始各式各样,但过程就像一座相同的围城。困在里面的人,对所有事都不再有兴趣。在中国,抑郁症患者已达9000万,不论老幼、贫富,平均15人中就有1人患病。被抑郁症打回村庄18年,磨尽了杨思明的盼头。中学时代的他,成绩稳居班里前十,杨思明想着有一天能去城市里生活,不再像父辈一样困在几亩土地上。可到了高二,成绩一次次下滑,他读了两年。“越来越自卑,看到镇上孩子学得轻快还考得好,那我咋这差。”那是1998年,杨思明一直以为,自己是神经衰弱,伴随着失眠、头痛。他愈发沉默,一天说几句话一只手都能数得出。晚上回到宿舍,杨思明想和室友说话,但就是不敢讲。他在上铺憋得难受,只能跳下床,跑到学校的公共厕所,一个人喘着长气低吼。没有人注意到杨思明的痛苦,大家只觉得他内向少言。直到高三退学时,班主任也只是捶着他的胸口说“你这小子就不好好学。”日,北京安定医院。饭厅里,两名郁友正在跳舞,边上一名抑郁患者一直默默落泪。 新京报记者 尹亚飞 摄回到村里,杨思明的状态仍不见好转。他找了周边十几家诊所看病开药,甚至从几十公里外的侯马背回大包大包的草药。看到电视里播的广告,他就买回健脑片吃。直到2003年,他到北京挂了专家号:抑郁症。这是他第一次听说这个名字。抑郁症被称为精神科的感冒,一个原因是,感冒人人会得,谁都有可能得抑郁症。数字令人惊心:两年前,世界卫生组织统计,抑郁症已成为世界第五大疾病,预计在2020年跃升至第二位。超越癌症、心脑血管疾病、糖尿病等,仅次于冠心病。公开报道显示,中国抑郁症患者已达9000万,不论老幼、贫富,平均15位中国人中就有一人患病。公开资料中,有关症状的描述为“一种精神疾患”、“食欲睡眠紊乱”、“丧失兴趣”、“持续的心境低落”、“身体功能差,影响劳动力”。抑郁症的发病机制是什么?在同样的压力下,为什么一些人会被抑郁症困扰,另一些人能逃过劫难?答案都是“不知道”。杨思明仍想挣脱农民的身份,他4次去运城打工,做过水泥工、搬砖,“到干活时就没劲儿,做不了。晚上怎么都睡不着,快憋疯了。”他和剥洋葱说。最终,他还是被抑郁症打回了村庄。2005年,杨思明在村里结婚生子,认了农民的身份。“那种痛苦我说不出来,绝望,就是想死”抑郁严重时,杨思明觉得自己要被掰成两半。“那种痛苦我说不出来,绝望,就是想死。你们在阳光下有希望的人是理解不了的。”抑郁的痛苦难言而无法体会,这是挣扎在其中的人最常说的一句话。而自杀,是最可怕的症状。杨思明琢磨着在屋后上吊自杀,也曾数次站上屋顶,但又怕高度不够死不了反成残疾,既拖累家人还要继续忍受抑郁的痛苦。“我真的想死一万次,”他和剥洋葱说。可上有父母、下有儿女,杨思明说自己剩下的只有一个字——熬。杨思明。小颖是一个土生土长的北京女孩,23岁,家境优越,在北京一所知名理工大学读书。2012年的冬天,大一第一个学期结束,她被确诊为重度抑郁症。她大学休学2次,前后出入北医六院不下40次。她买回了大量的安眠药,甚至想过用围巾勒死自己。小颖的父亲慌了手脚,每天不止看一位医生。做心理测试、看中医号脉、做脑部针灸,甚至领着小颖去河北农村找大妈看手相、请风水师到家里测风水,将所有家具摆设全换了,重新粉刷了墙壁。小颖一天吃数十粒西药,再喝30多包药草混成的中药。家人甚至让她去香港、新加坡游学,却不见好转。“就是想吐,一吃东西就吐。” 她买回了大量的安眠药,甚至想过用围巾勒死自己。极端案例比比皆是。2007年,还在湖北襄樊做义务兵的石浩被查出患有躁狂抑郁症。去年9月,躁郁症复发,石浩砸了两个手机,和警察对峙,在医院里闹跳楼,他被父亲送进了安定医院,双手双脚用绷带紧紧捆绑着,嘴上还不闲着,想找人对峙开骂。出院后,他服用大量药物抑制躁狂,药物的副作用让他肌肉僵硬、行动迟缓、目光呆滞。餐桌上,他提起茶壶倒水,手抖得拿不稳,水洒出了杯子。他觉得自己是家里的累赘,在物业做电工的父亲不会主动和他聊天,也不会探讨他抑郁后的心情。夜晚,家里常常是一潭死水,只有电视机发出声音。9年间,石浩换了多份工作,每一次都因躁郁症发作而中断。他不再是那个从北大附中一路升至中国农大的骄傲。那时,他参加大大小小的数学竞赛,获了不少奖项。他怀念学生时期,智商是144+的时候。可是,他已经戒不掉了晒在地上的柿子黑烂了,杨思明的母亲一点点捡起,残汁沾到手上。“抑郁症”、“心理治疗”两个词,从这个一辈子还未去过省城的母亲口中说出,并不相衬。直至今日,说起儿子的病,她主要回忆的仍是1998年时“好好的学就不上了”。即使去年杨思明在运城市精神病医院住院20天,她也没有去一次医院,“家里的地得有人种。”关于抑郁症,她知道那是种必须花钱去治的病,会和老年痴呆混起来说。“是药三分毒,我就怕他吃上瘾喽。”相比和儿子说贴己话,母亲更多做的是在杨思明状态不好没法儿干活时,多在地里犁几排地。她不断念叨着这几年生菜一簇能卖到将近5块钱了,以后日子会越来越好。“我不知道这是个啥病。花钱就花钱吧,能看好就行。”杨思明的妻子和剥洋葱说。她能做的,只是陪他去太原看病,在运城参加心理治疗,“我想着盖起新房病就好了,结果房子盖起了还没好。生个儿子就好了?现在娃快2岁了病还没好。”事实上,医生并不惧怕抑郁症,虽然还不能确认它的发病机制,但医学上已经发展出一整套行之有效的疗法——有改变大脑化学失衡的抗抑郁药,有解决情绪剧变和创伤的认知疗法,还有能快速缓解重症病人症状的电痉挛疗法。遗憾的是,中国的数据触目惊心:根据加拿大学者费立鹏在年间的调研,中国的抑郁症患者达到9000万。有多少人得到了治疗呢?被广为引用的两个数字是5%和10%。为了治疗抑郁症,杨思明借了700块钱坐一天硬座到北京看病,钱仅够回家的路费,他拿着北京开出的药单在运城买,却没有买到。他每天服用大量的氯硝西泮片,长达8年。直到2012年才被运城市中心医院告知不该大剂量服用,可他已经戒不掉了。“你脑子被驴踢了吧”掩藏,是大多数抑郁症病人选择与外界接触的方式。作为精神疾病的一种,抑郁症被一些人视为精神病——在中国的语境中,这是负面意味极强的词语,和“疯子”没什么区别。杨思明所在的村子,坐落在中条山山脚下。举村搞起了蔬菜大棚规模经营,不少人家年入十几万,开着私家车;本不闭塞的村庄,对精神类疾病却讳莫如深、谈之色变。杨思明走在田间的土路上,向迎面而来的村民介绍同行的记者是“网上认识的朋友,来拍温室大棚里做农活儿的”。杨思明最羡慕的是别人能顺畅打牌,这是村里最常见的消遣方式。得病后,他明显感觉到思维迟钝,村里人叫他斗地主、打麻将,他不敢去,怕别人知道他脑子不好使。“就这么点儿快乐消遣,我都获得不了。这回不玩儿,下次也不玩儿,你就没有朋友了。”杨思明强迫自己坐到了牌桌上,可是一手顶好的牌,他差点儿打输,牌没出完他就扔在桌上,“我不干了”。打麻将输了钱,他算不出该给赢家多少,嘴快的伙计脱口而出“你脑子被驴踢了吧!”杨思明。村里人隐约觉着杨思明不对劲儿,有点儿傻、又有些不合群。局里三缺一,杨思明硬生生站在一旁,没有一个人叫他一起玩儿。发小从街上迎面而过,他的话都憋到了嘴边,却打不出一声简短的招呼。“太孤独了,我就一个人傻,一个人挺着。”杨思明习惯右手捂着眉心蹙眉,经年累月,眼尾有着他36岁的年级不该有的深深褶皱。2016年春节,石浩被催婚了。81岁的奶奶盼着孙子能赶快结婚,毕竟已经30出头。3年前,他养了一只折耳猫,成为他最亲密的陪伴。更多时候,他会一个人坐在家里,对着猫说话。一度,他一天在床上躺20个小时,即使毫无睡意,也会慢慢捱过。小颖仍记得她幼年时的愿望,躺在床上,天花板凑巧砸下,然后生命结束。到现在,她依然希望自己死亡的方式是自杀,“命是我自己决定的,我想死于死亡本身。”她和剥洋葱说。杨思明喜欢把摩托车油加满,加足马力,在去运城的柏油马路上,漫无目的地疾驰。风吹打着头发,他有一瞬觉得,所有烦恼都被带走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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