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骨断脱臼了,接没有接好,有好几年的历史了。想做骨…

怀念师祖1:家父摔破膝盖肌肉萎缩,求医半年幸遇恩师 我们老家(娄底涟源茅塘镇)与家父先师、老中医陈复溪老先生(涟源杨市镇梅林江人,已于1990年代中辞世)相距不下30里。在交通相对闭塞的1970年代,他们原本可能永远也不会相逢。只是由于家父有一年摔破了膝盖,大约 四个月里四处求医,仍然落得肌肉萎缩,后来偶然听别人介绍,得到先师成功救治,一周 之内就好了大半,后来又因此而结下一段师徒缘。 摔下高坎动弹不得 那一年的正月十五日晚上八点多钟,因为家里养的一条猪发瘟病,父亲到邻组土岭排上去 找一位兽医。这位兽医偷懒,不愿意来,他让我父亲拿走他的注射器,另外给了些药,让 家父自己去给猪打针。 家父出来的时候,手里还另外提了些东西。当时夜空中起了云,光线不是太好,而那时的 乡村里几乎每家都只会开着一盏昏黄的电灯,结果在走到院子大门外时,直接摔下了一堵 七八尺高的石坎。家父落地后,感到右脚膝盖疼痛厉害,几乎完全移动不得,知道是脱臼 了。他大声喊叫,将旁边的一位村民一家人喊了出来。家父在他们的帮助下,霸蛮将脱臼 的关节拗了进去,然后吃力地走到了三四路里外的家中。 看过多位民间医生 晚上回来后,家父咬牙忍痛给猪打了针,这时候他注意到膝盖上下肿得很厉害。到第二天 他完全动不得了,当时生产队的牲畜正在接受预防注射,乡畜医站的支书周正当看到我父 亲的这个情况,就说:“这个容易,我用草药帮你敷起来。要好的。”后来他又开了两张 中药单子,一共十多副中药。药吃完后,还是没有很明显的效果。右腿天天肿胀疼痛,但 家父还是天天勉勉强强地去做事情。 后来家父听说邻近的杨市镇石井村黄辉很厉害,于是上门求医,黄辉也给他开了两张单子 ,同时还用草药敷。但症状还是一样。 随后家父又慕名去杨市镇太四湾里找中医谢洪甲,还是开单子,也敷药。谢医生用“没药 ”(一种配方药)敷,还开了三张单子。但仍然不见明显效果,谢医生后来回了信(明明 白白地告诉病人说没办法了)。 后来家父又去邻近的快溪乡找中医毛先成,毛医生是世代中医,正骨术在他们那一带出了 名的。毛医生同样也是既开单子又敷药,但我父亲前后去了三趟,最后仍然没有办法。 县中医院骨科医生也无奈 接下来家父去了县中医院。骨科医生谭顺炎那时有70多岁了。中医院没有X光机,只有人民 医院才有,家父去那里拍了片。片子拿回中医院之后,谭医生诊断说是膝关节骨膜严重损 伤。当时家父的右腿仍然肿疼得厉害,而且似乎带了残疾,肌肉瘦了下来,而且出现萎缩 迹象,同时受伤部位还在严重发炎。谭医生让让我父亲吃了三张单子,同时用药敷。但后 来也回了信,他对我父亲说:“真的是出怪来了。你还是个年轻人,腿要得紧,你还找其 它地方治治看。” 不动手术开七副药 家父这时已经找遍了所有他所有听说过的中西医,觉得实在是没办法了,打算听天由命了 。有一天经过村里的供销社时,店里的谢炳汉看我父亲走路瘸得厉害,便问:“你的脚怎 么了?”我父亲说:“摔破疼了几个月,只怕会落下残疾。我到处都治遍了,懒得治了。 ”家父告诉他说,前前后后已经治了三四个月,他吃药吃得完全没有信心了,到后来每回 煎药的时候,都是用一个能煮两升米(大约1.5公斤)的铁炉餐(饭锅),每次三副药一起 煎,一喝就是几碗,但就是一直不见效。 谢炳汉对家父说:“反正你在那么多地方治过了,还试一回。我们供销社系统有位退休的 老职工,叫陈复溪,他退水(正骨)蛮厉害,出了名的。家里就在杨市镇梅林江渡口那里 。你把你原先吃过的单子全部带上,找他去看看。如果不得效,他会回信的。” 家父在别人的帮助下,来到了陈老先生的家中。老先生帮他看了看说,说没什么大问题。 后来又在家父腿上摸了摸,将脚摆了几下。当时我父亲的腿仍然伸不直,蹲不下来,平时 上厕所时,右腿不得不放到一边。老先生说:“你药也吃了这么多。手术也不要动。你吃 七副药。一副一副地来。这药你就不能像以前那样一次煎三副了。要分七天吃,要不吃十 四天。否则我负责不起。呷完这几副药之后,你不好70%都要好一半。” 一周之内好了70% 我父亲回家后还是没有多少信心,没有完全听从老先生的吩咐,这7副药他还是在6天就吃 完了。但在吃药的过程中,发现腿部的疼痛和肿胀症状都在消退。到药吃完时,的确好了 70%左右,这时候不蹲就不感觉到疼,但蹲下去还是有点疼。 到第七天家父自己搭车到了杨市,从杨市到梅林江老先生的家中还有六七里路,家父是自 己走过去的,途中歇了两三次。老先生看过家父的腿部情况之后说:“你现在是靠锻炼的 阶段了,你腿直也直不得,弯也弯不得,是软组织结起来了。你现在每天要霸蛮蹲,可以 攀着床沿,慢慢蹲下去。”他同时给家父开了一张单子共5副药,用来泡药酒喝。家父本来 基本上不喝酒的,因此都是在晚上临睡前喝。用他自己的话来说,就是:“晚上呷一杯, 醉死也无妨,又不到哪里去。”那一罐药酒有二三十斤,我父亲大约喝了一半,另一半后 来给我的一位喜欢喝酒的舅舅了。 通过锻炼和喝药酒,家父的腿后来完全恢复了。到四十多岁的时候,还能挑三百斤左右的 担子,能一人扛起一二百斤的打稻机(让水稻脱粒的一种简单的农机)走出几里地。 后来我们大队(村)有好几个人骨折,每次我父亲都带着他们去找陈老先生。那时我父亲 是大队的林业会计,陈老先生来了我们家几次,找我父亲买点木材、竹子什么的。有一回 他在我们家里说,我母亲便对他说:“陈师傅,你收个徒弟算了。”陈老先生想了想,对 我父亲说:“你学一学也好,你们这里是山区,难免碰上伤筋动骨的事情,你们又是那么 的热心,每次带着他们去我那里跑也是麻烦。”就这样,我父亲就成了他的一名徒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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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怀念师祖2:小腿粉碎性骨折半年红肿溃烂,“仙气附体”手舞足蹈 家父先师陈复溪(娄底涟源市杨市镇梅林江人)老先生,生前尤其擅长正骨和治疗烧烫 伤,在周围数十里内有一定的名气。以下介绍的这位患者腿部此前曾遭遇粉碎性骨折,伤 口红肿流脓达半年之久,是陈老先生成功救治的患者当中伤情十分复杂的一位,因此老先 生生前曾向家父讲述过这一病例。 半截小腿绯红肿胀流脓发臭 此事发生在1960年代。这位患者是湖南省涟源伏口人(伏口离陈老先生家中至少有50里之 远),当时50多岁。她的一条小腿(家父现在已经记不清陈老先生讲的究竟是左腿还是右 腿)在遭遇粉碎性骨折之后,曾在很多地方求助,前后治疗过大约半年时间,其中仅仅在 涟源(县)人民医院就治疗了两三个月,但伤情不仅一直不见好转,而且一天天恶化。 当这位患者最后慕名到陈老先生处就医时,是由别人用躺椅(湘中地区昔时的一种类似于 担架的竹椅,一般由两人抬着)送过来的。当时她的小腿腿部上半截绯红,肿胀厉害,而 且往外流脓,发出一股臭味,但小腿的下半截情况大抵正常。 陈老先生看过这位患者的病情后,觉得比较棘手,因此不打算接洽(收治),他说:“你 们在(县人民)医院都治不好,我只怕也不行。”但患者本人和其随同前来的亲人说,他 们听说陈师傅正骨和治疗烧烫伤是出了名的厉害,请他一定帮帮忙。陈老先生最后还是答 应了。 先治疗溃疡再接合骨头 对于这位患者的治疗,陈老先生分两步进行,首先是治疗脚部的溃疡,创口恢复后再正骨 。 治疗溃疡,首先需要将溃烂部位的脓挤出来。考虑到溃烂部位很大,而且内里情形很可能 也很糟糕,陈老先生采取了特殊的清疮措施。他找来了一根大号的注射器,拔掉针头后, 抽取用凉开水拌酒调制成的清洗液,往创面内部冲洗,结果发现里面真的已经烂空了。 接下来,陈老先生使用的是盐水和酒精配成的清洗液,继续不断往里注射洗液,这时开始 用手轻推创面表皮,连续处理了两次之后,从创口洗出来的不再是脓液而是血了。老先生 随后用冰片、麝香兑凉开水,继续清洗伤口。 清洗过程完成后,老先生在患者创口外面搽上“没药”(一种配方中药,不同的医生配方 成分可能会有差异)。到第二天又对创口进行清洗,并在创口留下一根卫生棉条,引导汁 液下流,创面继续搽上没药。数天后创口不再流出液体,继续涂上没药,并包扎起来。创 面在半个月左右愈合了。 这时陈老先生才为病人接骨。到四十来天时,患者伤情大体上已经稳定下来。这位老人有 四五个儿子,都是干部,家境应当属于不错的,同时也因为此前在其它地方一直治疗效果 不佳,因此在那一段时间里,患者在她一位女儿的侍候下,一直呆在陈老先生家中。伤情 稳定之后,就是一个等待完全恢复的过程,这时患者和其家人才肯离开。 “仙气附体”手舞足蹈 在接受治疗的过程中,这位患者的一些举动让陈老先生觉得实在不可思议:患者本来就是 由别人抬过来的,根本无法行走,但有两三次,她会突然跳起来,手舞足蹈,好象完全不 知道疲倦,也完全不知道疼痛,几个人同时上去拉都拉不住。在跳的时候她还会喊叫:“ 不行了(留下不走了),(在这里)治得好的。”前前后后要跳上半来个小时后,她这才 好象跳累了,躺了下去,一动不动,“完全像个死人一样”。 陈老先生在对家父讲述此事的时候调侃说:“我当时看她好象是有一股仙气(附体)似的 。” 类似的怪事还有两桩 这种怪异的事情在其他人也出现过,湘中乡间将其称为“降(神?)起来了”,或者说是 碰上了“娘娘”(中了邪)。 听家父说,我们老家村上邻组就有这样一位老太太(博主本人见到过她),干干瘦瘦的, 身高最多只有1.5米。但她有几次“降”起来时,三个身强力壮的男子汉也捉不住她。有一 回她又发作的时候,有三个男子汉捉着她,她还是跳上跳下,同时口吐白沫。 家父说我们同组也有这么一个人,现在将近40岁。几年前他父亲去世,在办丧事时,他突 然倒在了地上。在其他人给他推拿揉捏之后,突然翻身起来,也是手舞足蹈,好几个人都 抓不住他。后来据说是请了个施公子(道士),给他施了法,才好了。 我本人也不明白这些人的怪异行为究竟是怎么回事,但施公子作法的事情,我是完全不信 的。
  怀念师祖3:老农一怒打断母牛后腿,接骨后50来天基本恢复 家父先师陈复溪(娄底涟源市杨市镇梅林江人)老先生,生前以为人正骨和治疗烧烫伤 远近闻名(正骨在我们湘中称为“退水”,正骨师因此称为“水师”,这是不是与水师在 正骨时要预先准备一碗水,以润湿手掌方便推拿有关,不得而知)。有意思的是,他还给 一头被打断后腿、怀胎十来个月的母牛接好了骨头,让母牛顺利产下健壮的小牛仔,成功 客串了一把强悍的兽医。 一棒打断“疯牛”后腿 这事发生在1960年代的大集体时期。在离先师陈老先生家中大约十来里的湖坪大队,有一 位60来岁的老头(家父说这人可能姓肖,那一带这个姓氏的人多),负责看管队里的一头两三岁的 水牛。那一年的正月里,在放这头已经怀胎好几个月的母牛出来“开雪牙”(由于冬天寒 冷尤其是下雪,耕牛平时都差不多整天关在牛栏里,吃些干草、干红薯藤、红薯、冬茅之 类的东西,过年时它们偶尔还能吃上一顿放了些米饭的菜叶;每天只被牵出来喝一两次水 ;立春后天气转暖,就将牛放出来放放风,舒展舒展筋骨,啃点积雪之后露出地面的细草 或枯草茎,名为“开雪牙”)。 由于整个冬天在栏里关得太久了,这母牛一放出来挣脱了牛绳之后,就撒开蹄子跑开了。 老头在后面追一阵,牛就猛跑一阵。老头一歇脚,母牛也不紧不慢地在前面走。这牛前前 后后跑了十来里地,把老头儿累得够呛。 后来在别人的帮助下将牛撵回来之后,老头气不打一处来。在那牛还没完全窜进牛栏,还 有一条后腿留在牛栏门槛外时,老头随手摸起一根牛栏枋子(一般用结实的木棒制成), 狠狠地朝牛腿上打了下去,一下就把那条后腿打断了。 打断了腿的母牛照样要吃喝,但对于农耕生产来说却毫无用处。生产队里的人有的说将这 母牛杀了算了,有的人说要老头赔偿。老头听到这些言语,实在受不了。他的几个儿子是 工人,因此家境在那时还算可以,于是他就自己出钱给生产队里买了一头牛,而那头断腿 的母牛就归他们家了。 杉木当夹板白布作绷带 由于这母牛怀胎已经好几个月了(一般水牛怀孕12个月才能产仔,黄牛和人差不多,也是 “十月怀胎”),老头很希望将母牛保住,并顺利将小牛生下来。他找了先师陈老先生, 说他既然擅长帮人正骨,也去帮牛接接骨头。 陈老先生答应过去看看。看过之后,他说:“如果是前腿断了,那就没得办法,因为牛用 力主要靠前腿,而后腿只是送力(助力?),我来治一下看看。” 老先生指挥十来个人将牛连牵带送弄到了旁边的一个开阔的地方,将牛绳牢牢拴在一棵树 之后,又指挥大家将牛放倒在地上,前面派好几个人将牛的上身按住,老先生和十来个人 在后面拔着牛后腿,将被打断的骨头按了进去。然后他用几块杉木板将牛腿夹住,算是作为正骨用 的“夹板”;又用一块长长的白布将杉木板固定下来,这就是“绷带”了。夹好之后,牛 的后腿就能落地了,但不能得力。 接下来陈老先生给牛开了一张跌打损伤药单子,一共开了十来副。牛需要的剂量当然和人 不是一回事。陈老先生给老头家出了一个主意,介绍他们去找自己的一位朋友、杨家滩区 (现名杨市镇)药材公司的经理,将药材仓库里的各种活血药的碎末全部扫起来,一共扫 了十多斤,给牛慢慢地熬药吃。 全面康复顺利产仔 到50来天时,陈老先生过去给母牛松了夹板和绷带,这时牛腿已经能着力了,不再在地上 拖着走。老头在这个过程中前前后后用好饲料喂养它,大约两个来月后,母牛产下了一头 溜壮(肥壮)的牛仔(不是美国西部的那些啊!)。 这时候生产队里的一些人又看着眼红了,他们想让队里将两头牛都收回去,但老头不干了 ,因为这牛是他出钱买下来了的。小牛仔养了两年左右后卖了个好价钱,差不多将老头当 年买母牛的钱赚了下来。这母牛后来还产了仔,还能耕田,让老头高兴得不得了。他给陈 老先生的报酬也是不错的,当时给了几十元(1960年代的钱啊!)。 黑水牛老去变成白水牛 在传统的农业社会里,耕牛是农家的宝贝。听家父说,他的好友周宋安的父亲曾经养过一 头水牛,前后养了20来年,每年耕田不算,还产了十多头牛仔,这黑黑的水牛到最后全身 的毛发都变白了,老人觉得这牛“还债”,一直舍不得杀,最后这牛是老死的。
  怀念师祖3:老农一怒打断母牛后腿,接骨后50来天基本恢复 家父先师陈复溪(娄底涟源市杨市镇梅林江人)老先生,生前以为人正骨和治疗烧烫伤 远近闻名(正骨在我们湘中称为“退水”,正骨师因此称为“水师”,这是不是与水师在 正骨时要预先准备一碗水,以润湿手掌方便推拿有关,不得而知)。有意思的是,他还给 一头被打断后腿、怀胎十来个月的母牛接好了骨头,让母牛顺利产下健壮的小牛仔,成功 客串了一把强悍的兽医。 一棒打断“疯牛”后腿 这事发生在1960年代的大集体时期。在离先师陈老先生家中大约十来里的湖坪大队,有一 位60来岁的老头(家父说这人可能姓肖,那一带这个姓氏的人多),负责看管队里的一头两三岁的 水牛。那一年的正月里,在放这头已经怀胎好几个月的母牛出来“开雪牙”(由于冬天寒 冷尤其是下雪,耕牛平时都差不多整天关在牛栏里,吃些干草、干红薯藤、红薯、冬茅之 类的东西,过年时它们偶尔还能吃上一顿放了些米饭的菜叶;每天只被牵出来喝一两次水 ;立春后天气转暖,就将牛放出来放放风,舒展舒展筋骨,啃点积雪之后露出地面的细草 或枯草茎,名为“开雪牙”)。 由于整个冬天在栏里关得太久了,这母牛一放出来挣脱了牛绳之后,就撒开蹄子跑开了。 老头在后面追一阵,牛就猛跑一阵。老头一歇脚,母牛也不紧不慢地在前面走。这牛前前 后后跑了十来里地,把老头儿累得够呛。 后来在别人的帮助下将牛撵回来之后,老头气不打一处来。在那牛还没完全窜进牛栏,还 有一条后腿留在牛栏门槛外时,老头随手摸起一根牛栏枋子(一般用结实的木棒制成), 狠狠地朝牛腿上打了下去,一下就把那条后腿打断了。 打断了腿的母牛照样要吃喝,但对于农耕生产来说却毫无用处。生产队里的人有的说将这 母牛杀了算了,有的人说要老头赔偿。老头听到这些言语,实在受不了。他的几个儿子是 工人,因此家境在那时还算可以,于是他就自己出钱给生产队里买了一头牛,而那头断腿 的母牛就归他们家了。 杉木当夹板白布作绷带 由于这母牛怀胎已经好几个月了(一般水牛怀孕12个月才能产仔,黄牛和人差不多,也是 “十月怀胎”),老头很希望将母牛保住,并顺利将小牛生下来。他找了先师陈老先生, 说他既然擅长帮人正骨,也去帮牛接接骨头。 陈老先生答应过去看看。看过之后,他说:“如果是前腿断了,那就没得办法,因为牛用 力主要靠前腿,而后腿只是送力(助力?),我来治一下看看。” 老先生指挥十来个人将牛连牵带送弄到了旁边的一个开阔的地方,将牛绳牢牢拴在一棵树 之后,又指挥大家将牛放倒在地上,前面派好几个人将牛的上身按住,老先生和十来个人 在后面拔着牛后腿,将被打断的骨头按了进去。然后他用几块杉木板将牛腿夹住,算是作为正骨用 的“夹板”;又用一块长长的白布将杉木板固定下来,这就是“绷带”了。夹好之后,牛 的后腿就能落地了,但不能得力。 接下来陈老先生给牛开了一张跌打损伤药单子,一共开了十来副。牛需要的剂量当然和人 不是一回事。陈老先生给老头家出了一个主意,介绍他们去找自己的一位朋友、杨家滩区 (现名杨市镇)药材公司的经理,将药材仓库里的各种活血药的碎末全部扫起来,一共扫 了十多斤,给牛慢慢地熬药吃。 全面康复顺利产仔 到50来天时,陈老先生过去给母牛松了夹板和绷带,这时牛腿已经能着力了,不再在地上 拖着走。老头在这个过程中前前后后用好饲料喂养它,大约两个来月后,母牛产下了一头 溜壮(肥壮)的牛仔(不是美国西部的那些啊!)。 这时候生产队里的一些人又看着眼红了,他们想让队里将两头牛都收回去,但老头不干了 ,因为这牛是他出钱买下来了的。小牛仔养了两年左右后卖了个好价钱,差不多将老头当 年买母牛的钱赚了下来。这母牛后来还产了仔,还能耕田,让老头高兴得不得了。他给陈 老先生的报酬也是不错的,当时给了几十元(1960年代的钱啊!)。 黑水牛老去变成白水牛 在传统的农业社会里,耕牛是农家的宝贝。听家父说,他的好友周宋安的父亲曾经养过一 头水牛,前后养了20来年,每年耕田不算,还产了十多头牛仔,这黑黑的水牛到最后全身 的毛发都变白了,老人觉得这牛“还债”,一直舍不得杀,最后这牛是老死的。
  怀念师祖4:救不救忘恩负义者,老中医很为难 我父亲拜过几位师傅,与我们一家交往最多、给我们留下最深印象的是已故的陈复溪老先 生,我们兄弟当时喊他“师阿公”或者“陈阿公”。陈老先生生前居住在娄底涟源市杨家 滩镇(现在称为杨市镇)梅林江村,在1990年代中期年近8旬时去世。可以毫不夸张地说, 他的那一手正骨和治疗烧烫伤的技术曾名闻方圆数十里(这一点大家可以从博主前面的三个帖子可以大致感觉到)。 和以前的许多中医一样,他免费救治过不少穷人(我们湘中那一带将此称为“打报功”) 。但他在暮年时曾亲口对我父亲说,他一辈子只做过两条“板面路(板着面孔,不讲情面 的事情)”,他也不知道自己那样做到底对不对。 治好了儿子说没好,自己瘸了腿 第一件事情涉及附近水洞底镇仓前坳的一位盖匠(30来年前,我们那一带大多是瓦房,屋 顶上的瓦片每隔几年就得翻捡一遍,以防下雨天漏水,这些捡瓦的人俗称“盖匠”)。首 先是这位盖匠的儿子摔了脚,摔断了,就是请陈老先生接好的,而且和几乎所有求助于他 的患者一样,是一次性就成功。陈老先生当时看到这位盖匠家里穷,没收他多少报酬。 后来不久,与盖匠同一个村子的一位邻居也摔了,也找到陈师傅这里来。陈老先生在闲聊 时问这人:“盖匠的崽(儿子)好了没有?”这人说盖匠的儿子一次就治好了,个把月就 能走动了。 半年之后陈老先生碰到了盖匠师傅,问他儿子到底好了没有,怎么连一点消息都没有。盖 匠回答说:“只搭帮你老师傅帮忙唉。我儿子当时没好,后来换了两三个地方,才好的。 ”陈老先生不动声色地说:“哦,这样啊。” 过了一两年,这位盖匠有一回在屋上捡瓦时,从屋上直接摔到了地面,一条腿摔断了,完 全不能动弹。陈老先生当时还在水洞底合作社的生资部工作,盖匠大清早就由人打轿抬过 来了,等老先生去看。老先生看到他们这一帮子人来了,一眼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但一直 忙着自己的事情,没过去看。后来那些打轿子的人过来请他,他回答说:“他脚断了啊? 上一回我都害了他儿子,后来他跑到快溪(邻近的一个乡)去才治好,怎么现在还不去那 里呢?我的技术不稳定,有时候好,有时候不好,请他到高明的人那里去。”这些人一直 等到下午太阳落山了,陈老先生也还是没给他治。后来这人落下了残疾。 请人帮工赖工钱,孩子习惯性脱臼 还有一件事情,就发生在陈老先生所在的村子里。陈老先生的儿子名叫“乾隆”,实在是 老实本分。当时还是生产队时期,村上的一户人家喊乾隆去帮他们起屋,要花十来个工, 起先就说好一共给50元的报酬,但建完房子后,这户人家的家长抵赖说,当初只是喊“乾 隆”去“打报功(免费帮忙)”,哪里要给什么钱。陈老先生得知后,也没说什么。 第二年,这户人家的儿媳妇在带小孩子时,反向拽了一下小孩的胳膊,结果小孩的手臂脱 臼了。他们请陈老先生将手臂接好后,问他要多少钱,陈老先生收了5元钱。在后来的一段 时间里,这小孩成了习惯性脱臼,大人也好,其他小孩也好,不小心随便一带他的手臂, 就出来了(这并不是因为陈老先生在耍什么手腕,脱过臼的人更容易这样,小孩尤其如此 )。每次都是请陈老先生治的,前后收了60元。 在最后一次治疗时,陈老先生对这家的老人说:“你们都晓得,帮本村的人退水(正骨) ,我都是不收钱的。不过去年你们让我们家乾隆帮着做事,你们当初要讲是打报功(免费帮忙)那就 是打报功,但当时你们是说“请(雇)”的。我收了你屋里60元,50元抵乾隆的工钱,这 十元钱你们拿得,给细伢子买糖呷。”陈老先生这一回给孩子开了一张单子吃中药,又交 待了一些注意事项,后来这孩子就再没脱过臼了。
  怀念师祖5:未能见上最后一面,老人带着一手绝活走了 以前的拳师也好,郎中也好,他们在带徒弟的时候,都是要留一手绝活———绝招的。听 我父母说,在作物良种还没普遍推广的年代里,甚至连镇上的菜农对于蔬菜种子也是绝对 保守的。 这样做当然是有道理的。俗话说得好,“画虎画皮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教熟徒 弟打师傅”的教训的确是有的,有些不成器的徒弟不仅会踹掉师傅的饭碗,甚至会要了师 傅的性命,师傅留一手绝活实在是一种自保。但“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有时 候师傅难免遇上意外,最后带着那着那一手绝活去了另一个世界,于是绝招也就真正失传 了。 家父先师陈复溪老先生(娄底涟源市杨市镇梅林江人)就是在晚年突然辞世,家父未来 得及上最后一面,师祖的那一手不施加任何麻醉、但患者并不怎么感觉疼痛的正骨手艺就 失传了。 “还是有一点点没学到” 应当说,家父得到了先师的师祖的真传。但家母却因一次手臂意外脱臼而且当时家父外出 经商,而由先师亲手正骨后,才觉察到家父“还是有一点点没学到”。 我上高二时,两个弟弟正同时念初三,家中开支越来越大,家父便同大多数同乡一样,放 下家中的活计,跑山西、河南、江西、贵州、云南、广西,做了两年多生意。这时家里家 外的事情,基本上都是我母亲一人打理。 那时我们家散养了不少鸡,这些鸡有时候就会飞上窗前堆积的一垛红砖上生蛋。有一天我 母亲就爬上那堵一人多高的砖墙去捡鸡蛋。在转身准备下来时,她脚下的砖头松动了,结 果从上面摔了下来,一只手臂脱臼。由于父亲不在家中,母亲就只好去20多里路外的师祖家 中求助。这种事情对于师祖来说的确是小事一桩,但家母发现了师祖正骨的独到之处:正骨时她 并不怎么感觉疼痛。 而在家母和博主的印象中,家父帮那些伤情比较复杂的人正骨时,在前后都请人把住伤者 后,他会让伤者“放松放松放松”,然后趁伤者不备将骨头拔进去,而伤者几乎无一例外 都是大喊一声“哎哟”。从这一回之后,我母亲明白家父的确“还是有一点点没学到”。 “帮我接脚恬不疼啊” 那一次之后不久,家母又领教了师祖的这手绝活。这一回是我们村里的一位叫彭玉求的村 民(他们一家有四兄弟,都很不灵光,在几乎整个乡镇都成为不少人的笑柄)去山上挑窑 撑(用来支撑煤矿矿道的一种木材)时,被倒下的窑撑将一条腿打成了粉碎性骨折,由于 家父仍然不在家中,所以母亲带他去找师祖。师祖将其骨头接好后,又包扎得好好的,当 时家母又注意到伤者并不怎么痛苦。 彭玉求回家后的第二天,伤腿肿胀得厉害,疼得他直叫唤,他的母亲就开始动手给他松绷 带。恰好另外一位村民到他们家玩,这人也懂一些正骨术,马上叫她休手,并为其重新包 扎好。彭玉求后来还是恢复得很好,仍然能像以前一样挑重担。他向我母亲感叹说:“他 妈的陈师傅是蛮狠(厉害),帮我接脚恬(完全,十分)不疼啊!” 突然辞世未及见面 但师祖的这一绝招与家父失之交臂。师祖在1990年代中期去世那一年,已经78岁上下了, 但身体一直不错,容光焕发。他有退休工资,救治伤者也有不少收入,所以晚年生活一直 不错,家父记得他当时常常用枸杞之类的东西炖肉汤喝。 他的生日在农历三月,在拜师以来的20多年里,我父母亲年年都要在这一天去给他庆生的 。但在最后这一年,尽管家父不再外出做生意,但在农历三月这种乍暖还寒的天气里,家 中饲养的好几百只鸡猛然暴发瘟病,一连死了两百多只,父母连续多天忙着掩埋死鸡,宰 杀瘟鸡和给健康鸡打预防针,忙得几乎脚不沾地,恰恰错过了师祖的生日。又因为农历五 月份是师祖妻子的生日,我父母亲觉得到时一并去算了。 然而就在那年农历四月份,师祖因为身体不适住进了市人民医院。而在他自己去医院水房 打开水时,又在水房湿滑的地面上重重跌了一跤。他的女儿后来赶到后,问师祖说:“要 不要喊石哥(家父)来啊?”师祖回答说:“老石忙得很的,有那么大一家子人要养,以 前我到他们家去,看到他们总是有忙不完的路(事情)。”他又说五月份的时候,我父母 亲会去他们家的。 但不幸的是,师祖走得太快,家父甚至未能见上他最后一面。 徒弟儿孙失之交臂 师祖生前收过五个徒弟,家父是最后一个。听家父说,他们当中学得最好的是一位黄姓的 大师兄,从师30多年,但这位师兄50来岁就去世了,比师祖还去得早。另外三个平素就与 家父先师家走动得不多,所以也不可能学得怎么好。 师祖有一儿一女。他的儿子很本分,本分得被人请去干活,也被说成是帮工而拿不到工钱 ,所以可以说是与医术完全不沾边。而按照当时的习俗,这些技艺向来基本上是传男不传 女的,所以他的女儿也与此不沾边。师祖故世时,两个孙儿还未成年,有一回师奶奶(在 师祖去世后,她就开始神智不清起来)问其中的一个孙儿说:“你阿公(爷爷)到哪里去 了?”孙儿顽皮地回答说:“阿公看太公去了!
  楼主分下段落吧!怎么我在ipad上看着都挤满满的?没信心看下去呀!很认同楼主的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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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可惜。如此神术没继承完。
  能治好湿症我就认中医…
  我左手断了两次,都是请民间中医接的,没住一天院  
  我不知道那些上书卫生部要求废除中医药的人为何如此愚昧,如此偏执,如此虚无,如此狂妄。
  无以数计的宝贵民间验方和民间医生一直在自生自灭,这种情势在今天尤其可以说是急转直下,如果与乡土还有丝丝血脉联系的我们这一代人还无法将其发掘出来,这些验方和医术将随最后一代乡民一道湮灭于时代的喧嚣中。在我看来,那将是我们这一代人莫大的耻辱。
  楼主多收弟子吧。
  支持中医。
  我到前天为止,今年中暑16次。症状是前额剧痛,低热,胃部不适,有呕吐感。、  求解
  我到前天为止,今年中暑16次。症状是前额剧痛,低热,胃部不适,有呕吐感。、   求解:暑热发于阳明(胃)这么容易中暑你肯定是胃阴虚多吃点麦冬,生地,石斛,玉竹,沙参等滋胃阴的药可以预防中暑。
  中医是国宝啊
  @老中医陈林  14:25:39    我到前天为止,今年中暑16次。症状是前额剧痛,低热,胃部不适,有呕吐感。、   求解:暑热发于阳明(胃)这么容易中暑你肯定是胃阴虚多吃点麦冬,生地,石斛,玉竹,沙参等滋胃阴的药可以预防中暑。  -----------------------------  楼主:石斛真的那么好吗?
  石斛养胃阴滋肾阴。楼上那位自己观察下舌头红不红,红的话肯定是阴虚的。阴虚的人容易中暑。而且前额痛是属于阳明胃经,可以加点上面的药里加点葛根、白芷。
  楼主,救我!我脚踝扭伤两年多了不好!下雨又会痛!用过不少药!吃的,敷的,针灸的!平时走路多了也会微微痛,拍过两次片子,骨头没事!
  无以数计的宝贵民间验方和民间医生一直在自生自灭,这种情势在今天尤其可以说是急转直下,如果与乡土还有丝丝血脉联系的我们这一代人还无法将其发掘出来,这些验方和医术将随最后一代乡民一道湮灭于时代的喧嚣中。在我看来,那将是我们这一代人莫大的耻辱。
  请问楼主,吃啥才能一天一日,一日一天!
  力挺中医
  无知乡民而已。  
  早在上一世纪,即洋务运动、五四运动时期前后,中国人民就逐渐认识到了  中医、中药的落后与危害。很多有识之士就明确主张要废黜中医中药。近一百年  来,废黜中医中药的呼声跌宕起伏。进入本世纪,由于互联网的普及应用,由于  中医中药在宣传媒体上大肆作虚假广告,再次激发了人们对中医中药的强烈声讨。  尤其是在知识界,废黜中医的声潮日益高涨。现在是到了全面彻底总结清算中医  中药的时候了。      1.中医是中华民族几千年以前的原始医术,中医理念对人体生理、人体本  身结构的认识,由于历史原因,始终处于几千年以前的原始阶段,始终没有得到  进步、发展。中医始终和民间巫术混杂在一起。阴阳九宫、五行八卦和医学毫无  关系,和封建迷信有着密不可分的联系。中医认为古人的话至高无上,认为古代  完美无缺,高不可及,认为理解不了的古人的话都是博大精深。中医抱残守缺,  几千年来,禁锢了中国人的思想。      2. 中医企图用文化代替科学。中医理念和现代医学理论、观念相互冲突抵  触。中医理念对人体生理、人体组织结构、对病理的认识模糊不清。中医理念无  法和现代科学技术相衔接,中医拒绝使用科学实验等科学方法证实中医的疗效,  例如统计学、解剖学。事实上中医有意逃避现代科学对中医药的检验。中医无法  和现代医学相结合,决不可能做到规范化、标准化。中医药的疗效、药效无法得  到验证。      3、中医中药界使用的术语无法翻译成现代语言,这些晦涩、古老的术语的  含义要完全由后代人自己去理解发挥,可以使现代人有多种解释,甚至无法解释。  因为没有检验对错的标准,造成中医永远正确的假象。因为中医使用了患者永远  无法理解的语言,无法和患者相互沟通,削夺了患者的知情权。      4、中医认为人体存在的经络、丹田、命门等器官,已经被现代科学证明不  存在。中医在这个错误的基础理论上,编造了一套违反自然规律的令人瞠目结舌  的神话。中医制造了人体特异功能、气功、用耳朵听字等伪科学现象,混淆了中  国人的科学理念。使中国人丧失了判断是非对错的能力。      5、中医使用一些不卫生的物资作为药物,如人的排泄物。既没有理论根据,  也没有通过科学试验作依据证明有治疗作用。中医往中药里掺加西药,使患者用  药在种类和数量上都造成混乱。    
  6、中医具有有意或者无意的欺骗性,编造神话,散布谎言,例如号脉确诊  怀孕、号脉确诊胎儿性别。甚至大肆宣传能治疗现代医学现在还不能有效医疗的  疑难病症(如癌症、艾滋病、血糖病、股骨头坏死等),制造针刺麻醉、针刺治  疗聋哑等虚假现象,故意制造国际笑话。大肆骗取患者的财物,给患者治疗制造  障碍,增添痛苦。      7、中医的望闻问切不能准确地确诊人体所患的疾病种类。中医延误患者的  最佳治疗时间。对于传染性疾病,由于中医不懂消毒灭菌,事实上中医诊所是传  染性疾病的传染源。中医生使用不消毒灭菌的针给患者针灸,使得乙肝病毒等致  病微生物得到广泛传播。      8、中药以天然植物、动物、矿物为原料,采集这些原料严重破坏自然植被  和生态环境,导致植被退化,最终使大面积土地沙漠化。大量稀有动物遭到屠杀。  使稀有动物面临种类灭绝的危险。      9、中药中含有的有机毒素、重金属等,中医不能明确其药理作用,对人体  有严重危害。长期服用中药,使人体处于慢性中毒状态。几千年来严重的危害了  中华民族的健康。      10、现代医学在全世界以日新月异的速度在发展进步,而半个多世纪以来,  中医每年都消耗占用大量的科研经费,却没有取得半点进步。全国有大量人员从  事中医药行业,浪费了大量人力资源和医疗资源。      结论是:历史的看中医,中医有百害而无一利。向前看,世界在飞速向前发  展,民族落后就要被淘汰。中医一日不废除,中国一日不强盛。      唤醒国人,废旧纳新。只有铲除落后的腐朽的传统封建理念,用先进的科学  技术取代古老的传统中医,中国才能前进。      唤醒中国人民的责任就落在中国的现代知识界的肩头。      中医不败,则国家必败。    中医不亡,则民族必亡。    崇尚科学,抵制愚昧。    
  远去的背影(6):头部持续晕疼两个多月,幸获救治并传授药方 家父本人20来年前头部曾持续晕疼两个多月,多方求治于中西医均无效果,最后偶遇一位民间医生而获救治,而且通过此人悉心传授和自行摸索,得到治愈慢性头痛之法。 家父当时头部两侧从太阳穴至额头、脑上天门穴以下的所有部位持续疼痛,发病部位头皮似乎被捆得铁紧,摸上去木木的,同时晕晕地疼,人整天都晕晕沉沉的,晕疼每天24小时都不停歇,晚上睡眠很浅,到后来几乎天天都会在床上辗转反侧。平日里他每次低头时,都觉得脑袋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往下坠落,而抬头时就发晕,头几乎摇动不得。乘车去县城检查病情时,车子在公路上一颠簸或者突然刹车,他就觉得脑袋里好象有两块东西猛烈撞击在一起。当脑袋随车行而摇动时,觉得里面好象空空的。 在此期间,家父曾经曾找镇上老中医周氏父子开过中药单子,到县医院开过中药和西药,也找过多位民间医生,但一直不见有任何缓解迹象。头痛得厉害时,他会找一块毛巾将脑袋捆紧。平时尽管茶饭不思,但因为承担着一大家子的生计,每天都不得不霸蛮吃一些,然后咬牙去做事。 有一天家父又去县城就诊,打算如果还没有效果的话,就只能去省城长沙就医了。当天我们家中来了一位老人为我姐姐说亲(这位老人是我们家附近的,那时农村里的媒人活动能量真不小,一些人在全乡都会有知名度,他们说媒甚至说到邻近的一些县市),得知家父是因头痛就诊而不在家中时,他便向家母说他们家有祖传治头痛药方。当天下午家父回来后,便请这位老人为自己用了药。这次用药后见效神速,后经一次巩固性治疗,数天之内家父的全部头痛症状都已解除。 家母当时重谢了这位老人,并恳求老人能将药方告诉家父,这位老人很慷慨地将药方及治疗方法悉心传授给家父。次年家父头部又出现微钻痛迹象,他立即为自己用药,此后再未发作过。家父从此为身边亲友及村民用药,渐渐摸索出各种类型慢性头痛的治愈方法。
  楼主,救我!我脚踝扭伤两年多了不好!下雨又会痛!用过不少药!吃的,敷的,针灸的!平时走路多了也会微微痛,拍过两次片子,骨头没事!——应该还有淤血没清除掉给你个方子试试:牛膝、独活、姜黄、苏木、乳香、没药、桑枝,有肾虚的话要补肾,跌扑伤肾。
  现在的正骨师还能赶得上这个水平的,还有木有?还有几个?
  求拜师学艺。
  现在民间中医都是处于自生自灭的状态。
有些问题想请教你~~~~
  还是收徒,弘扬下去
  现在谁还愿意拜师学中医?中医赚不了钱,而且没有行医执照。我所知道的好几个民间中医后人没有一个学医的。
  现在的中医学院毕业的中医还有几个赶得上这个水平?可是那些民间中医后代想学又不能发放行医执照。
  珍惜生命,远离中医
  去学校就是为了混文凭的,要不怎么让民间中医发展
  中医其实就是古代的朴素的经验的总结。再想怎么高深化,也不可能。所以,觉得中医太高深了,是超级的可悲的思维逻辑。      中医更加搞笑的是,很多病例,都是以故事或者神话传说流传下来的。只能靠故事来蒙人。      中医这种简单的东西,难道这还需要高深的理论来解释吗?高深理论找了上千年了,也没找出个东西来。因为本来就没有什么可高深化的。      中医最可悲的就在这里,就是自我觉得很高深,由于自己没有好的科学思维方式、逻辑推理能力,理解不了,还非得说别人理解不了。太可悲了。      所有的中医的从业人员,都需要进行工程化的培训,锻炼一下思维能力。也别以为自己的职业比建筑民工有多高。好像用到的理论,还是建筑民工用到的材料力学 、物理学等来得高深。中医到现在连基本的理论都没有。只能找一个自己都解释不清楚的阴阳五行论来蒙人。搞什么气的运行来蒙人。      中医知道如何蒙人啊。比如这个气的运行,你没法反对。因为谁也不知道这个气是什么。你反对的话,我只需说你不懂气,你就不能反对了。      那么气是什么呢?气的写法其实是简化了,在古代,气的写法是:(我这里输不出来)。其实是中国古代朴素哲学里的概念。正是因为这个仅是一个概念,它不是实实在在的物质,所以,即使你说国外有人用很精密的科学仪器在测试,也不能说明它是存在的。    
  中医号称有整体观,系统观。说什么标本兼治。说什么西医头疼医头,脚疼医脚。这纯粹是歪曲西医,无知地给自己脸上贴金。      可以模拟一下中医是如何来修电视机的。      凭借很多的经验总结,中医发现,如果电视机没有图像,那么可能是有几个“穴位”有问题。于是,就拿电烙铁把其中的某个“穴位”焊了一下。唉,有图像了。(这里的穴位是指一些电路上特定的点)      然后,中医就开始创建自己的理论来解释自己是如何修好电视机的。      首先是系统辩证观。中医告诉大家,电视机没图像,问题可能不在显像管上,而是在其它部位。所以,中医就说西医只会在显像管上找毛病,而中医能以系统观,从其它的关键部分找毛病。所以,中医是标本兼治。      当别人问中医,底层的机理是什么?      中医毫不犹豫地回答,是气。这些气在这些“穴位”上走过。如果有一些穴位把气堵住了,所以就没图像了。而拿烙铁焊一下呢,气又能走通了。如果你不懂电路原理,这种解释很对啊。      那气是什么呢?气太高深了,还解释不了,现在国外的科学家都在研究呢。中医会这么回答。      然后开始用五行来解释电视机的原理。显像管部分属金,解码器部分属木,高频头是水,……。然后呢,它们之间以五行的关系,相互影响。如果电视机的图像模糊,那么因为显像管是金,而高频头的水多了一些,所以电视机就模糊了。如果天气潮湿的话,就是水多了一点,所以,图像也会模糊。……      不懂得人一听,很对啊。中医的理论至少在解释这个电视机上来说,都说得通啊。      但是实际上呢?连电路知识都不懂。反而在说懂电路知识的没有系统观,只能头疼医头。      现在这个时代更好了,自己解释不了了,可以找一个借口,说人家国外在研究中医,所以中医是很先进的。这种是什么逻辑。      难道非求助于国外吗?    再说所谓中医在国外,根本就不是什么医,是以华人为主要顾客的保健按摩室,根本没有行医资格,很多国人不知道这些,还以为中医在国外真的很火。
  @qwsb  16:07:47    所谓中医在国外,根本就不是什么医,是以华人为主要顾客的保健按摩室,根本没有行医资格,很多国人不知道这些,还以为中医在国外真的很火。  ......  -----------------------------  唉,说什么好呢,你说的再有道理,他们也不愿意听的,只会给你扣帽子。  现在还有人信誓旦旦的说雷锋的肖像挂在西点军校呢……
  无以数计的宝贵民间验方和民间医生一直在自生自灭,这种情势在今天尤其可以说是急转直下,如果与乡土还有丝丝血脉联系的我们这一代人还无法将其发掘出来,这些验方和医术将随最后一代乡民一道湮灭于时代的喧嚣中。在我看来,那将是我们这一代人莫大的耻辱。  
  现在谁还愿意拜师学中医?中医赚不了钱,而且没有行医执照。
  无以数计的宝贵民间验方和民间医生一直在自生自灭,这种情势在今天尤其可以说是急转直下,如果与乡土还有丝丝血脉联系的我们这一代人还无法将其发掘出来,这些验方和医术将随最后一代乡民一道湮灭于时代的喧嚣中。在我看来,那将是我们这一代人莫大的耻辱。    
  楼主,我能做您的记名弟子吗?我对中医也是持有肯定的态度,科学也不是什麽都能解决,什麽都解释得了,我学中医不为赚钱,这是我的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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